cover of episode 67、琼瑶去世,让我们思考生与死的那些事~

67、琼瑶去世,让我们思考生与死的那些事~

2024/12/12
logo of podcast 浪里个浪!

浪里个浪!

AI Deep Dive Transcript
People
十七
小添
瑞秋
Topics
@十七 :在高烧和剧痛时,曾短暂地想过死亡,认为人到极度痛苦时,会产生想死的念头。 在网上看到博主为乡村老人拍摄遗照的视频,感受到老年人对死亡的坦然。 讲述了曾经采访一位癌症患者希望安乐死的故事,以及后续的帮助和开导,认为积极治疗和心理疏导很重要。 推荐了一本书《最好的告别》,书中观点与琼瑶的经历和作者爷爷的经历有共通之处。 设想过如果自己身患绝症,会如何选择治疗方式,认为如果发现时已是晚期,可能不太会选择治疗;如果是早期,则会积极配合治疗。 讲述了在医院老年科和肿瘤医院观察到一些老年病人乐观面对死亡的态度,以及临终关怀科室医护人员的工作压力。 讲述了在医院急诊室的经历,以及对医院工作者和病患的感受,认为医院工作者见惯了生死,心态较为平和。 讲述了殡仪馆服务的改进,以及自己送别亲人的经历,认为死亡是人生必经之路,坦然面对很重要。 从小就思考死亡和灵魂的存在,认为死亡可能是生命形式的转变。 在雅安地震采访中,感受到灾民面对亲人离世的淡定,认为这可能是人的应激保护机制。 @小添 :爷爷临终前平静地面对死亡,没有表达强烈的愿望或诉求。 作者在高中时得知奶奶去世的消息时,没有哭泣,反而笑了,这可能是自我保护机制。 设想过父母离世后自己无法料理后事的窘境,以及母亲在患病后开始交代后事,这让她感到死亡的临近。 小添的爸爸对死亡较为开明,认为生前尽孝最重要,身后事不必过于繁琐。 @瑞秋 :瑞秋的妈妈希望死后骨灰撒入大海,认为只要记在心里就好,不必繁琐祭拜。

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everybody 欢迎来到浪里的浪大家好 我是向天我是石七我是瑞秋是的 今天我们要聊一件可能没有特别开心的事情对但是呢 我们看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应该说是这是我们上周发生的事情了嗯

在 12 月 4 号的下午的 1 点 22 分知名的作家琼瑶在这个中国台湾的新北市淡水区在家中去世中年是 86 岁对我觉得琼瑶奶奶我觉得应该叫奶奶琼瑶奶奶应该是我们一代人的回忆了对小的时候就看得一帘幽梦很多句吧还有还珠格格嗯

所以他的这个消息其实对我们来说是挺震惊的然后刚开始的话我们都会以为说是他是一些意外呀或者什么后面看到他有遗书然后我们又觉得说会不会是因为他被病痛折磨结果后面看了他遗书的内容之后其实发现他不是在身处病痛当中而是说他是不希望自己今后被病痛折磨的那个状态所以他选择提前的就是

规划了一下所以今天这期节目我们就结合这件事情我们就聊一聊我们亲身经历的那些有关于生离死别的事情以及我们各自的一个生死观其实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或多或少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可能在现在收听的一些年纪稍微小一点可能没有经历过

但是就家人的这种离去但是我们可能像我的爷爷奶奶尤其是今年爷爷是刚刚在 11 月下旬就在我们录上期节目之前对就离世的那个时候我还回了趟老家就是那个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哦

原来爷爷奶奶就真的就直接离我而去了那你的爷爷他是就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这样走他是在医院是这样的本来今年十一假期的时候我回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他还能够走路啊但是虽然可能走的不是特别利索但是也能拿着架子在那走路然后吃饭也还能吃因为他已经 92 岁了这个对于他来讲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尽管他可能脑袋里面是有一些

不太清楚的那种感受但是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十一的时候我感觉他还可以走过今年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十一刚刚假期完了第二天第三天他就在家里面摔了一跤

老人最怕摔跤了对老人摔跤是很严重的事情摔了一跤我们从外伤上来看发现没有什么但是到摔伤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他就开始不吃东西了莫名其妙的就开始不吃东西然后我爸妈在家里面就非常的着急你看人不吃东西就是是吧就可能觉得说是不是哪

内脏或者摔到了我怎么样还挺着急的他知道他自己不吃东西的这个有意识吗他当然知道他吃不进因为之前吃饭都是非常正常的但是直到摔伤之后第二天第三天他吃不进东西或者说慢慢的减少我爸妈就开始特别特别的担心直到有一天可能他完全不吃了只喝水在家里面只喝水

然后冲那些什么流食啊这种类型的东西他都喝不进去的时候他直接给你摆手说不吃不吃不喝然后当时家里人就有一些崩溃说那你这样下去不行啊就商量说要不要进医院去然后就把他送到医院去了送到医院去就立马就进入到老年科然后去打那个营养针打营养针再维持因为他一直都不吃医生给我们的解决方式解决方案就是打营养针

然后维持他的生命然后也告诉我们说这个征兆不是特别好

就给你们做了一个心理建设心理准备然后问我们的情况就是像老人家一般不吃东西的这种情况进了医院之后医生会告诉你那你要不要插管这个其实也就是琼瑶奶奶她之前就是她最不希望自己看到的一点因为她的好像前夫就是她的丈夫就是之前就是因为插管然后她和她的子女就是她丈夫的子女好像还就是有闹过矛盾就前几年的时候还上过热搜

当时就是因为他坚决反对去插管然后但是他的那个丈夫的子女当然是希望维持老人的一个生命就这样维持他的生命但其实对于人自己来说他插管的话他完全就是就是所有的东西都从那根管子直接从鼻子送进去其实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们几个姑姑还有我爸一起商量其实这个事情也是抉择了好久到底要不要插因为插管其实说实在的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讲也维持不了多久然后如果不插管让他顺顺利利的

或者说让他平淡的慢慢的离开我觉得这个对于他来讲是没有痛苦的事情所以当时他们纠结这个纠结了好久说插管是不是可以维持更长一点时间但是医生就说他说你们要插的就赶紧就尽快

就不要等到那个到最后的时候你再去插管那就没有太大意义了然后当时我们其实爷爷的整个生命体征来讲的话他的血压是不太稳定的再加上他之前有基础疾病就是心脏方面的一些问题他之前心梗过心梗过是曾经救回过来的然后到现在为止的话他整个的心脏的部分是属于那种慢慢的在衰竭的部分慢慢在衰竭所以整个是属于器官衰竭的一个状态所以就导致说呃

目前的情况就当时的这个情况是属于每框余下就是每天你就会看到它不如之前的像这种情况的话后来我们就没有准备去插管让它平平淡淡的嗯

你当时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当时就是摔了之后我当时就觉得哇我说可能有一点心理准备了因为我也知道大家都知道老人家摔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然后再加上他年纪已经这么大了我们本来想着是 90 多岁如果不摔他还可以可能维持到今年结束看看明年的情况怎么样但是一摔可能当时心里就已经有一个预判了送到医院里面去了之后呢可能

医生的治疗方式给了我们之后你也会觉得说那可能走不长久了我爸当时情绪是非常崩溃的当时他可能在送进医院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可能那一段时间他每天都没怎么睡就睡不好完全睡不好就属于那种特别着急可能很怕因为当时请了一个护工来跟他一起就非常怕接电话非常怕接电话一接电话就属于这种心脏跳出来了那种可能怕出事儿

然后到可能大概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一个月左右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爷爷就平淡的就离去了

然后你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其实你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对到后来送进医院的时候其实我们所有的人都有心理准备有段时间那段时间我休年假了回家之后呢我是赔了大概每天我就往医院再跑大概跑了七八天的样子我本来以为那个时候他会熬不住熬不到那个七八天但是没想到他又熬过去了在医院里面然后直到我回来再上班之后的大概一周两周的样子他离开的嗯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觉得其实如果是像到这样的一个程度来说对老人来说其实可能也是一种解脱对而且我不知道人到了这个阶段的时候他是不是还有自主的意识就是他有强烈的说我想要怎么样不想要怎么样他有没有这样的意识他

脑袋里面可明白了嗯他知道今天谁来看我了嗯他知道他现在目前的状态是什么样的他那天还特别好就是在临走的大概前一个星期还在跟我姑姑讲我每个姑姑都会来看他嗯他说我是不是活不了了哦他自己他自己说的那家里人怎么去告诉他嗯

没怎么告诉他当时就说你反正要好好地接受治疗配合治疗你会就是就相当于就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嘛对不对还是激励一下他爷爷的整个身体的状况他是一个非常非常能够怎么讲就是生命体征生命力还是比较顽强的他一直在坚持一直在熬着然后还有什么他就是就是认人啊什么之类的都非常非常的清楚嗯

他有没有关于自己的这个生命的问题他说我想要怎样我想不想要没有没有是吧他完全没有他不知道可能他没有办法就我爷爷是一个思想很简单的人他是一个不太去想他过身之后要怎么样怎么样的人然后

然后我家里的老人其实因为我的外婆是我妈妈在小的时候就已经就她也是自己就是走的然后所以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外婆然后我后面的话我就是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我奶奶去世的时候嘛因为我不是从小都跟我奶奶生活在一块吗但我奶奶后面是因为糖尿病

因为糖尿病大家都知道就是在大概十几二十年前糖尿病它的这个治疗或者各方面它没有像现在那么好比如现在我们可以打一些一道苏德针什么就能够比较每天都能够维持正常的饮食啊这些方面但那个时候没有这样子所以它的糖尿病会引发很多的病发症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知道就是糖尿病它会引发什么白内障然后身体不是它是身体的一些就是

比如说一些溃烂或者什么之类他是没有办法去就是恢复的对所以就是会有很多的并发症然后奶奶当时就是因为并发症但是我刚才就是之所以想问小天就是他得知爷爷走的这个消息当然你是因为有一定心理准备了其实我那个时候也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但是那个时候我记得我是高中的时候

那天我们家里突然接到电话就说我奶奶可能也是不行了要走了然后让我爸妈赶紧去然后我爸妈就去了之后就当时没有带我去他可能会觉得说那个时候他会觉得小朋友看到这个不太好然后去了之后然后就见到他就我奶奶最后一面所以我奶奶最后一面其实我是没有见到的然后当时他们把电话打回来再告诉我就是奶奶已经走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啊

我当时没有哭完全没有哭我甚至笑了我当时笑了一声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然后后面我在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了这样的一个反应他们说是人在面临一个重大的这种比如说创伤性的这种悲痛的时候他会有一个自我保护的机制

我当时可能也会觉得说奶奶终于解脱了就是她终于走了就是这样的一个事情那个时候我还小嘛但是后面在我奶奶葬礼上就那几天就是出殡之前不是会有好几天这个守夜啊什么这种的我是嚎啕大哭就是我完全哭到没有办法停止的那种状态你知道吗我觉得就是

在面临一个家里人就那个时候我也是跟小婷一样就是我才意识到说原来我们的家人是会离开的这件事情直到那时候你多大我高中高中的时候那是第一次到后面一次就是我姑妈我姑妈就是因为我姑妈她跟我爸妈是同一辈的但她的离开就让我更加的就是有冲击力就会觉得说好

好像就是连我的上一辈的人也会慢慢开始离开这件事情所以我不知道我想问一下就是你们两位其实就是有一个问题在我内心当中其实思考过很多次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设想过当然这个话说出来不是很好听但是就是我们今天既然探讨这个问题就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父母会有走的那一天

我有会想前几年我就开始想这个事了我说如果他们就是离开了其实我觉得我好像是不是前几年更早以前就有想过因为我好像是看过一些影视作品还是什么书籍然后经常会有那种孤儿啊或者是什么的就会被寄养到他的亲戚家里去然后我时常就会带着自己说有一天如果我是这样的境况的话那么家里面谁会收留我谁会对我好那时候还是个小朋友的时候在想

然后最近几年呢就想着这种状况肯定有一天未来是会出现的那应该如何去处理和面对哎我妈跟我聊过这个问题她跟我聊过这个自己就是以后关于她自己老去的生活和自己嗯如果已经离去了之后她的想法她说她就想把那个骨灰洒到大海里去啊

然后就是它的原因是为什么要撒进去因为这样子的话你的后代就不会那么

他就觉得不给别人添麻烦因为可能祭拜啊什么的那些都是很繁琐的一些礼节啊什么的放在心里就行对对对他就是这样说他说如果真的有这个人的话你就是哪怕你带一张照片你也会感觉他还是在你身边而且就是你如果想他的话你就是隔空说说话你只要想到他了其实他就是跟你在一起的就没有太多的那些

必须要像传统那样去办的那种感觉我是今年就是我爷爷走了之后我爸爸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感触有点深就是他说他说爷爷走了他说以后我走了的话我不这么搞我的骨灰就洒大海他也这样说他说了一嘴说了一嘴我说啊我说真的吗他说你看这个人死了之后其实

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个所谓的要怎么样一定要怎么怎么样他说只要在就比如说他因为我们这一次的所有跟爷爷相关的一些善后的工作全部都是非常简单顺其自然的把它处理完的也没有做的非常大

他说在生前照顾好他就尽到最大的这个尽孝的责任那就是走了之后就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这个我当时从我爸爸我爸爸 60 年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觉得他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开明对要对这件事情好像要

这个词要怎么说就没有那么传统对没有那么传统的因为很多地方它是有规矩非常多的对很繁琐的规矩就你说的这个我其实之前就有想过包括爷爷走的时候奶奶啊包括就是家里这些亲属走的时候我就会觉得说好像我爸妈他们能够张罗的就是非常的好嗯

比如说请哪些人来然后要做哪些流程要去找谁要去干嘛整个的这个然后我当时其实有时候就会想说那如果有一天我爸妈走了我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去张罗这一切的事情天哪就是那些亲戚我都认不全然后你说要去请哪些长辈或者谁过来或者干嘛的我都不知道他们连这些方式都没有都不认识他们

那我怎么去张罗这些东西我就会想到这一点这是第一个然后第二个对我冲击最大的就是我妈就这几年她总是时不时的会说我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多少你一定要记住

然后我说你把这个告诉我干嘛我说我也不要你的钱他说我就怕我有一天突然走了然后你取不出来钱因为他有时候看到新闻里面会说什么子女就是跑到银行说找不到密码他说所以你要知道然后我就跟他说你不要讲这些好吗就是会觉得说你怎么现在会突然想到这么多会说要把银行卡密码然后还有什么什么东西都在哪里他要交代给我我就觉得就是

很可怕的一件事情但是我觉得从他们这个年龄其实我妈也就才 60 多岁我就觉得他们怎么就会开始想这些然后直到之前去年的时候我妈不是突然检查出了有乳腺癌吗然后那一次就是我陪她去买假发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做了化疗吗对就她还没有开始准备做化疗的时候

然后我就陪他去买假发去买假发的时候我们就一起逛就其实你会感觉到还是和普通逛街一样就是说这家的款式怎么样那家什么价格怎么样就是去逛但是从他的这种神情和状态上来说我又能够感觉出来一点点觉得说他其实是不开心的哦

对吧他会觉得说就是作为一个女人然后对吧你要面临到化疗之后的那个状态然后戴假发干嘛干嘛对他的时候他其实会很有心理压力的虽然说当时最终这个假发是没有用上因为我妈她其实检查出来是比较早期的就她不需要化疗但是你其实跟她经历过这一遭之后你就会觉得说这件事情其实来的比我们想象的要快

你懂吗就是我们虽然说已经是三四十岁的年纪了但是在我们内心当中我们还觉得自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就是小孩对吧或者怎么样但是没有想到其实事实就很残酷就是这一刻就其实已经很近了我觉得说但我觉得其实阿姨能够说到就是想到以后以后的事情的安排这一点

我觉得我是很喜欢很想要跟我的家里人去进行这一步去探讨的因为我觉得当事情一旦来到跟前的时候你再去说这一切似乎那个时候会更觉得是一件

不吉利的事但是如果大家都是很健康的状态的时候提前聊了这些那就可以免去就是以后遇到这种状况的时候的尴尬而且能够更好地为以后的就是那个时刻去做准备我反而很就很希望能够这样子但是我觉得现在提

现在跟自己的父母提好像也不是很合适如果是子女主动提的话我觉得在中国人看来我觉得不是特别合适就像有一些老人他会在生前就把自己的寿被买好对吧然后会把自己的一些就比如说我过身之后我也需要怎么怎么样我希望怎么怎么样这个事情提前跟子女说清楚

大概在自己比如说刚才说你 60 多岁的时候 70 岁的时候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能也会这么说你看我太老我太老已经去世了在疫情的那些年去世了但是他不是因为疫情去世他是因为人自然的衰老去世的他

他在自己五六十岁的时候因为他特别擅长缝纫所以亲手给自己做了兽衣做了兽被每年都拿出来晒然后他完全不避讳这些但是他的那个寿命真的很长他活到 107 岁就前几年嘛

所以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对于死亡对于临终时候的这些安排做的特别提前和到位的一个人而且他不避讳这些我就觉得很好我之前在网上有看到就是那种有一个博主

他好像就是在一个什么村子里面然后他就是给他们当地所有的老人拍遗照我有看到过这个就是一个视频对不对然后他给所有老人拍遗照的那天所有老人都特别特别的开心就好像是参与一个什么很喜庆的一个活动一样大家都是

把自己打扮的就是穿的自己最好看的那件衣服或者最新的那件衣服然后头发什么梳得整整齐齐脸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就排队过来拍照然后每一个老人在拿到自己的那张遗照他所有的遗照他还给他表好就是一个可以到时候用的那种状态所有的老人就拿着自己那份遗照的那个状态都是很开心当时这个视频给我很大的触动我觉得说哇原来就是到了一定年龄之后

好像大家对于这件事情看了就很淡了因为觉得好像人总归是要走到这一步必经的对然后老人的那个状态就觉得特别的开心就是活得通透了之后可能就是这种状态但是也不乏有一些老人他是非常惧怕死亡的是我身边就有像我姑姑我四个姑姑当中其中有一个姑姑就是非常非常惧怕死亡的她到什么程度她到我爷爷走的时候她都不敢去面对嗯

你懂吗就是自己的父亲走的时候他没有办法到现场去面对这件事情因为他怕自己看到了之后自己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后就他就真的没有去到那个现场其实当时其他的姑姑是有点责备他的包括我爸有点责备他的他说你怎么可以不来送一下父亲

然后当时我也特别能够了解我这位姑姑她是属于那种自己对生命这些事情看得非常重的一个人然后从小到大从我小时候了解她开始她就非常关注自己的病情她可能会有一点那种

精神方面的一些压力了对于自己来讲对于说我知道我自己身体不好我怎么怎么样我不能怎么怎么样我不能吃什么不能喝什么特别注意特别特别的注意以至于说他好像有点对于病这些事情来讲他有点着魔或者说有点上头魔症了有点感觉所以他只有在我爷爷住院过程当中他来了几次去看一看看了很快看了两眼之后他就立马就走了他都甚至不想踏进医院那个门明白

他是非常非常惧怕这个事的他甚至不能提什么鬼门关这件事情完全不能提他其实我觉得他是一种投射可能他是对于自己父亲的这种他投射到自己未来会遇到的一个状态他可能不太想去面对这种对所以他可能我觉得这种可能就是属于那种在生死关上没有想的特别通通这样的类型那借由你姑姑的这个我想问一下你们二位就是你们自己有想过自己会死吗

想过或者是你们有没有过想死的事我们之前是不是聊过好像有聊过关于自己对就是自己老了之后要怎么办这是有一次听有的一个提问但是我的问题就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者有没有某一刻自己想死对

我有想过自己以后死了的状况但是有没有想过自己想去死这个事情倒是没有你呢我好像也没有我有过因为我遇到了什么事是吧对就是所以那天我发了一个微博就是琼瑶奶奶走的那天我说我其实很能理解就是很多人作为一个健康人或者作为一个普通人你去看他你说为什么要去死

包括像当时 Coco 就是李文走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觉得说他什么都有了对吧又有名气又有什么那为什么要去死但是从我个人而言我最近几年有几次的体验我是能够在某一个瞬间 get 到那个点的因为作为一个健康的和现在正在就是生龙活虎的一个人你其实是没有办法共情到但是我有几次共情什么时候有一次就是我前两年在杭州的时候嗯

那个时候发烧高烧高烧了好几天然后那天晚上烧到实在不行我整个人已经就是快要晕倒的那种但是我因为在杭州是一个人嘛所以后面我实在没办法因为第二天好像我记得是要出差还是要干嘛我就那天晚上我我记得是已经快 12 点了我强忍着就是整个人已经快昏倒那种状态然后去打了一个车那个时候是冬天然后

就去医院我准备去量一下体温或者说看能不能有马上打个针什么之类的推烧的那种然后在那个路上的时候我已经整个人难受到完全的就是已经意识很模糊的那种状态就是我在然后我在那个车上我记得很清楚在高架桥上我就看着外面的那个灯一个一个的闪过一个一个闪过然后当时就觉得说我现在这么痛苦的状态好像死了也没什么当时我真的就是想的就是我现在如果说死了好像

也没多大的事你懂吗就是人难受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就是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说死了就死了吧就这样子然后第二后面一次就是在前不久我去上海出差有一天我突然晚上痛风

我从来没有痛风过但那天晚上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吃了什么还是什么之类的出差的原因痛风我两个胳膊剧痛痛到就是我当时一晚上我是就是一晚上没睡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天亮的那种状态我两个胳膊痛到我当时觉得说现在来一个人把我两个胳膊砍掉算了就是痛到这种程度就在那个时候你会觉得说你把你胳膊拧断了把它给扯掉了其实好像也没什么

就这种状态我感觉你这两个状况都是什么吗就是都是自己特别特别绝望或者说特别希望得到帮助的情况之下但是又没有人能够帮助你的这种情况才会出现的想法对然后还有一个就是前两天我又是因为肠胃炎我不知道那天为什么吃完东西之后我肚子里面剧痛无比然后又去医院挂急诊晚上十点多钟

去挂急诊的时候我真的痛到那个时候医生他也告诉我说没有办法就是你就只能痛着要么就只能给你消炎因为消炎它其实只能给你降炎症但是不能马上止痛然后我那个时候我在医院的那个长廊上坐着坐着的时候然后我剧痛无比

的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说死了算了就觉得说死了反而我就那一刻我就会理解到死了是一种解脱这件事情你懂吗我知道就跟我当年在做台湾海峡的游泳的节目的时候当时在那个船上晕船晕了三天晕到整个人吐胆汁的那个时候我又会觉得说我那个时候跳到海里去我都比待在船上强就那种感觉你知道吗我这样听起来我觉得你身体好差呀

其实我身体挺好的虽然你日常日常没有任何什么感冒啊发烧你不经常得对但是你刚刚提出的这几点就感觉都是那种所以所以就是人到了那种很难受的状态的时候我真的就会觉得说死了算了或者是这样的我

我认为其实像他发烧啊或者说肠胃炎我们也都经历过但是可能也程度不一样或者说他可能没有办法去忍受这些东西已经到了极限了可能是属于自己精神上有点控制不来了就觉得有些绝望了

有些就某一个瞬间过不去了对就那个时候又没有人帮你一把的时候所以有个对象的重要性你知道吧你的对象在异地请问他是怎么怎么样你这个不是我那个时候想到的我也很痛苦对我跟你说我那个时候想到的是异地恋千万不能谈好

你懂吗又开始了怎么回事说好的这一期大家就是保持那个对吧不要开玩笑啊好吧所以我觉得有时候我在某一刻我是能共情到的那种状态

我能够理解能够想象但是不能够手神主义的去真正的体会可是你们的那种感受我是知道的死了就跟睡着了一样吧其实你们有全麻过吗没有你们都没有全麻过所以你们其实并没有全麻过所以你懂吧慢慢的消失意识但是是属于那种你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就是两秒钟三秒钟差不多对吧然后你整个人就完全失去意识了那死了之后不就是那种状态吗那好

只是永久性的不一定那样子了吧谁都没有办法猜想那个什么状态我觉得所以就是也就睡着了其实这个也就是你关于死亡的思考的其中的一小部分有时候我在想因为我很小的时候我在节目里面之前讲过童年那会儿的时候我说我自己一个人在地上观察蚂蚁然后在那想我和蚂蚁的区别是什么它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而我从哪里来我又要到哪里去我在这个世界上到底在干什么那是一个小学生想的问题

那时候我就开始思考然后一直到这么多年虽然思考的频率没有那么多但是我也时常会想如果人真的他肉体已经死亡了他这个灵魂还真的存在吗他能听到活着的人说话吗我就会经常想这些问题所以我有时候也会想到说死亡其实必须

因为有可能你真的会有那个意识存在只不过没有办法再传达给其他人让别人知道了所以我每次想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觉得死亡没有那么可怕因为它只是另外可能你换了一种形式去延续你的这个生命体而已嗯

所以我在看待我身边的人所有人就是去世尤其是自己的亲戚去世的时候我每次都提醒自己就是有用这样的看法去看待这个事情那我就不会那么的伤心和难过和悲痛就是你觉得就是你的想法就是他们只是以另外的一种状态存在了对我每次就是这样想这件事情但是这个事情我觉得颈线不是突发的时候哦

对他是自然而然的走了可能他是有个过程的那我能接受慢慢的接受但是如果是一旦是突发事件就比如说一个好好的人突然一下没了其实真的还是有一些让人接受不了的因为我们毕竟不是医生护士天天在医院见到这些场面我们经常看到老年科的一些医生护士他是非常有经验的或者说他已经习以为常了看到这些生死的问题他们自己心里面的内心已经非常强大了然后呢我

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在爷爷住院的过程当中的时候老年科的哇那老年科的那个故事如果要做一档播客的话我觉得每天的那个故事真的非常非常的让大家感受到生命的这种可贵就是我隔壁床的就是爷爷隔壁床的那个

70 多岁的那个老头你刚才说的就是打使馆的那个境界每天从鼻子里面进东西每天在那笑呵呵的也不说话但是呢他就是每天吃东西只能靠鼻子嘛对不对只能从鼻子里面打进去完了之后呢我们陪床的全都是一些要么是自己的老婆要么是女护工然后呢那些老婆和女护工就把当时的那个整个房间的氛围做的就是就是特别闹得特别的开心热闹一点对然后这个每天那个老头就笑得特别开心

哈哈哈哈的那种大笑然后就觉得说其实他这样活着也就是开心尽管他每天进食的方式跟我们不一样然后他也做不了什么别的事情他可能会在这个医院里住一辈子就是住到结束了对因为他们回去之后他没办法的对不对他就是在医院每天就在医院里这样生活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你在想如果是我们我们

从 60 岁开始我要开始住院了我一直住在医院我们能接受吗我都住过一个多星期的院我都受不了了对吧在医院待一个多星期我受不了了你能呢医院里头我没有待过那么久去住院我好像也就是我记得我最长的得病的打针的那个期限是一个星期六天但是在不同的地方没有住在医院里头过但是最近呢

我有经常去医院嘛因为我爸就是查出来有恶性肿瘤所以会经常折返于各种医院然后其中最近有一个肿瘤医院我们在住院然后有一个病友就给我有一个比较震撼的事情前一天呢还是在跟他的老婆因为老婆是陪护跟他老婆一起熬了排骨汤然后在那喝在聊结果第二天的时候我问

我妈说那个多少多少床的那个叔叔他走了我是怎么回事我说看起来也没有到恶化到那个地步怎么就走了

然后最终可能就是他在做那个治疗的过程当中心脏衰竭还是基础病然后我爸就在那感慨他说一个得了癌症的人不是因为癌症走的而是因为基础病走的是基础病突发的心梗是吗他的心脏原来就有问题后来就是心脏衰竭就没法跳了然后他就走了而且是在治疗的过程当中我觉得这个挺突然的那个阿姨陪护的那个阿姨她都想好了要在长沙

待几个月就去治这个病带的东西全都是长期的东西然后突然走了那个阿姨自己嘛陪护就她自己她女儿在国外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回来特别崩溃然后我妈因为我们是一个病房我妈就陪着她去办理了那个到殡仪馆的时候去全程陪着她那个阿姨特别感激我妈然后我就觉得人的生命怎么能够这么脆弱呢而且这种得了肿瘤的

在那个医院里面就像你刚刚所说的其实大家的心态不是那种差的不是我们普通人想的那种就是已经到了自己生命尽头那种感觉反而很多人都是很乐呵而且要分享你的就医过程然后分享每天的日常那个病房里面也有一个像你说的鼻四的患者我观察了一下他没有任何配护

就是请的人没有自己的家属也没有但是他每天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把他那个营养壶打了之后自己打在那个管子里面比死自己打进去因为他那个那个管子已经预制好了他只需要自己打进去就好了其实那个是会有痛苦的吧应该是难受的吧就是当时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他应该是不会是舒适的我觉得起码是我觉得应该也是然后我就还在感慨说我们

其他人的陪护还要想方设法的给病人去搞一些营养品啊营养的饮食啊这个人他就不用然后我们没跟他一开始没有跟他接触的时候就觉得他怎么连个陪护都没有就觉得很可怜嘛后来跟他接触了之后真神奇他跟我爸爸有共同的同事认识了虽然一个在长沙一个在河南但是他们是同一个公司然后那个人

你以为他就是特别的落寞对吧其实他超级超级想要跟你聊天他好想要跟你产生共鸣他得的是厚爱但是他说话就是很不经心就这样子说话但是他有很强的分享欲所以你可以感觉到他其实是一个精神还蛮富足的人就是对于死亡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呢当你自己去想象没有去经历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是恐怖的是灰暗的

但是当你真的去有接触的时候反而觉得那些人他并不是活得很艰难反而有很多精神是值得我们正常人学习的还有一些病友他是属于可能他自己根本就不是特别知道自己怎么样像我们有个隔壁床的他是一个老年痴呆的患者对他 60 多岁老年痴呆他以前是当兵的所以身体底子非常好然后这次过来是要做一个什么手术我不太记得了然后他

他是东北人他老婆也是东北的哇那个就是整个病房里面就是东北的那个你知道有了东北人之后特别的乐呵就是阿赞海默的那个对对对阿赞海默他完全不太知道自己反正他每天也乐呵乐乐呵呵的他也不知道疼的啊

反正就是有笑的场景他也跟着笑就感觉还挺怎么讲呢就是还挺乐观的所以整个病房当中还是充实这种乐观的这种氛围是我觉得是有利于病情的恢复的对对对吧但是我觉得这个是看个人有一些人他可能在面对那个的时候就可能跟我就是你想想我就算是一个高烧或者干嘛我都会觉得说哎死了算了就是这种感觉是当然就是某个瞬间但是有一些人他可能到了那个

阶段的时候他真的可能会选择说就是体面的离开或者怎么样我之前做记者的时候印象非常深的就是我接到过一个热线那个热线当时的内容其实很简单他说我得了什么什么癌症他说我希望记者帮我安乐死

但是大家都知道就是在国内其实是没有安乐死的这个东西的当然当时我们接到这个之后我们就很好奇说到底发生什么然后我们看觉得作为电视台的这个力量能不能去在某些程度上帮助他或者怎么样我就接了这个线索我就去了去了之后我当时一进他们家的门就发现这个打热线的是一个女士她当时就躺在他们家客厅的一个沙发上然后被子什么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头发都掉了然后戴的帽子什么裹

然后当时接我们进去的是她的一个二婚的一个丈夫就像他们是个组合家庭组合家庭然后那个丈夫呢就说你看她现在就是病得很严重然后一直说想死但是她现在就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能够去离开后面我们就问她我们就问这位女士采访的时候就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当时跟我们说的是觉得自己就是优德莱癌症然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觉得说自己完全不是一个想要的一个体面的方式他觉得还不如就是这样子结束自己的生命后面我们才知道就是他们家里提供了一些他在患病之前包括在患病初期的时候的一些视频和照片他是一个

平时非常爱美的一个女士大家能够想到就是她有一些人她平时就是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喜欢怎么样然后在她刚开始患癌的时候因为做化疗需要戴假发什么的她戴着假发然后有一段视频我印象特别深他们自驾游出去玩然后她在车上她还自己开车那个时候其实你看不出来她是戴着假发但是她实际上是那个时候已经在做化疗了整个人进入状态非常好在那笑啊然后跟着那个车里面的那个音乐在唱歌什么什么就那种状态但是后面

这个就是之前其实他都一直觉得还 OK 因为你戴假发或者干嘛的对于他自己而言出去体体面面的对吧就也还行直到后面因为癌细胞的转移就转移到他的身体的好像是脊椎还是哪里吧然后这个就影响到他的行动了相对于他后面就已经连走路什么都不行他只能躺着

然后躺着到那样的一个状态之下他就会觉得说自己完全不像是一个就他自己想要的一个人的状态对没有生活质量对没有生活质量他就觉得说希望记者来帮我我现在就结束就

就这一切他为什么要找记者帮忙因为他会觉得说因为他自己不知道有哪个门路他会觉得说记者可以联系医院什么的但是我们当然不可能去给他做那个什么安乐子嘛因为没有这种东西然后我们结果后面我们就问他的那个丈夫就说他的那个为什么我之前会提到他是就是二婚的那个因为他们后面感情非常好那个男的其实一直非常非常照顾他而且一直鼓励他说你不能够离开就是你要坚强地活下去嗯

后面我们就帮他联系了医院我们就说你的这个病真的是没有办法去治他是对就是没有办法什么之类的结果后面我们又帮他联系了几家大的医院结果医生给我们反馈说他其实是可以治疗的只要他积极的配合是可以治疗然后可以恢复行动能力什么之类的后面我们就带他去医院治疗或者干嘛就检查呀这种然后就

把这个消息就告诉他说其实你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的严重那么悲观其实你还是有希望能够继续的就是行动就站起来或者怎么样到后面就慢慢开导他然后那期节目最终的那个就是告诉他要坚强的活下去就是你还是能够

慢慢好起来呢是这样子的但是我当时看到那一幕就那个女的就哭得稀里哗啦就说她真的就不想活了这个就是又回归到我们这个事件本身群妖阿姨群妖奶奶她也是因为不希望能够最后呈现一个这样的状态所以她才会告诉大家她希望的方式这些方式是什么样的

让我想起最近有看过一本书那个书也在讲这个事正好是无意当中我那个书是先看然后后面才有全王阿姨的事情那本书的名字叫最好的告别它是一个医生写的这个医生叫阿图是最会写作的医生然后他最棒

帮大家去分析人们会遇到哪几种医生有一种就是他把所有的状况都告诉你你去自己做选择你要治疗还是不治疗你怎么治疗我觉得我就比较喜欢这样的医生然后他这本书里面还写到的就是让我感悟到的就是你读了之后你就可以知道你要学会很优雅的去跟这个世界去告别就像琼瑶阿姨和琼瑶奶奶一样是吧然后

然后他说你能够明白现在思考死亡是为了以后能够活得更好我觉得这句话就特别棒然后这个事情就让我想到了我的爷爷我爷爷去世的时候

也是这样因为他其实是有一点点小的基础病但是不用吃药因为老年人老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炎症啊什么的他主要是肺部稍稍有点炎症但是他始终就没有去治疗就打消炎针什么的他都不愿意所以最终呢他 90 多岁他离去的时候也是因为早上上厕所上完厕所之后呢没站得稳

然后就歪在了地上再去抬起来再把它扶起来的时候可能心脏或者是哪里就跟不上然后这样去吃的也相当于是没有经历过医院那一步骤然后我就在想其实我爷爷对于死亡这件事情他是有大智慧的就像这本书里面写的就是你是要做好了准备了你怎么样跟这个世界去告别他不愿意去插管不愿意去治疗我爷爷就是这样一个人然后最终就是身体慢慢慢慢一点一点小的这种炎症什么的

让他加上他的年纪那么大了 97 岁嘛然后才离开我觉得他就是秉承着这种概念我要体面的走包括他在最后的时候他都不愿意去让自己的孩子帮自己换裤子啊什么的只有我奶奶才可以所以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要体面的人那他这样离去我是能够理解的但是我家里面的人还是到现在都还会说说如果你的爷爷那个时候

愿意去医院多打打针什么的可能就还能够再多停几年因为他是在疫情完全爆发的前面几年去世的然后我就说我就说其实我能够理解而且如果他真的熬到了那个疫情摘口罩的那个时刻的话我说他不一定能够这么安然的离开说不定对于他来讲还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所以我就认为那个书里面的和穷瑶瑶奶奶

这样的经历和我爷这样的经历就是给我的启示就是我可能也会很早早早的就安排一下自己最终的那几年要如何过其实我又想过就是我不是经常有时候在网上刷视频或者干嘛就看到什么某某抗癌博主或者某某什么什么抗癌失败什么什么的我当然有时候有时候这个话说出来就可能觉得有点晦气其实大家不太会去自己探讨这个问题但其实我心里想过就是说那如果有一天我得了一个这样的重病

那我是否还要选择比如说呃就是一些很激进的一些治疗的方式比如说是化疗啊这那然后搞得自己就是体质也很差然后天天躺在床上那个样子还是选择就是把自己该想要做的事情想见的人见完之后然后就这样就是也不用选择去什么样的一个治疗嗯

我也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你们会选择哪一种我告诉你你的亲人绝对是希望你接受治疗的绝对绝对的只是说看你自己的想法因为我们就是刚刚经历的这件事情就是我舅舅也是查出来这种然后也是在不断的就看接下来的治疗的过程是什么样子

也是化疗啊放疗啊化疗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应该就是把你的所有的好的细胞坏的细胞同时杀掉然后让你可能你的身体一定会出现一定的反应这一定的反应因人而异有的人很严重有的人可能还好

但是基本上可能都还是会有这个反应有些人受不了这个反应受不了这个反应他就可能会觉得说那我不要做我舅舅就是一种典型的人他说我是一个那我要游走四方我知道自己还剩下一年左右的时间他说那我就一定要去把我之前没有去过的地方都去一下我说然后我爸妈当时我妈是属于还有我的姨

都不同意他这个想法一定要他接受治疗说你接受了这个治疗之后可能是不是会更好一些身体好起来之后然后再去做那些事情对你不要放弃自己了这个时候但是这个你没有办法说谁对谁错那你怎么想如果这个事情放在自己身上自己怎么考虑我如果说是那种到了晚期了

我可能不太选择去治疗你的意思是你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晚期了还是说你熬到晚期了我是发现的时候如果是晚期了的话可能我就觉得没有太多的必要了如果是早期的话我可能一定会配合看程度吧你呢我觉得我是我倒没有想到这个早期和晚期的问题但是我想到如果我身患绝症的话我一定会是选择那个因为

用所有的积蓄或者说把所有的固定资产变为现金然后一定要出去游走然后去做所有没有做想要做的事情去完成自己的在这个世界当中的任何一次体验然后再去结束说不定到时候我体验完了之后我病又好了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其实我跟你说有时候我们想的简单但其实实际上来说你到了那个病的程度的时候其实你不会想要做其他的事情就是我有好几次就是因为很难受的时候你比如说像我那天说我的肠胃炎肚子很痛很痛的时候你说这个时候我已经就是被病痛折磨然后我这个时候我跟你说我连手机都不想拿出来玩我刷手机我都不想刷

所以那个时候我有一个发小在武汉他就是武汉中心医院的大家都知道这个就是当时疫情最开始发生最严重的那个医院他是护士他们那个整个医院基本上就大多数的医护人员基本上都进过 ICU 的那种我就问过他我说他说他当时在 ICU 包括在抢救整个的那个住院时间很长

我就问他我说那你那个时候没有去把什么游戏机拿到那边去打个 switch 啊什么游戏的这个话是我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就是健康人来说我问他的问题他跟我回答就是你到了那个时候你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就是你看书也好打游戏机也好干嘛就是我们现在会觉得说你那个时候反正躺在医院对吧你生病躺在医院你不就看电视或者搞娱乐的事情听歌啊什么打游戏你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所有这些事情都不想做你完全就是没有办法去做那些事情那已经到那个程度了

就很难受的程度你就不谈什么要游走四方了是不是那就可以做些什么呢所以想不到这个真的我觉得是我们平常想象对对对是想不来的对我之前采访过一个就是当时在武汉疫情的时候一个 98 年的非常年轻的一个小伙子然后就是被嗯

新冠感染了之后然后他也是属于像你这种情况到了晚上发烧大概三十八九度四十度的这种没办法了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告诉父母告诉父母也没用是吧就自己撑着身体开着车去到医院他还能开车啊他自己开车他排长队那个时候虚弱到不行那个时候医院排长队全是人然后到医院当中的时候他在排队的过程当中晕倒了三次

然后都是被那个医护人员扶在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然后最后才排到队然后那个医护人员安排他说你先去打点滴打完点滴之后然后就是他就进了 ICU 因为那个时候他可能已经是非常脆弱了就可能已经没有办法支撑自己又是一个人就把他送到 ICU 去了送到 ICU 去了之后大概那段 ICU 的日子当中他就属于昏迷之后醒一下醒了之后又要睡一下他身体非常虚弱他当时的唯一的支撑是什么

是听电台你记得吗当时说他听到了我们另外一位主持人是我们当时的总监的声音他是刷抖音听到的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是讲的

因为我们定义总监的那个女生的声音质非常的好对她属于是比较低沉的那种女生对但是还有质感讲话就是属于那种非常抚慰人心的那种感觉然后她疗愈正好那一那一天她发了一条抖音那个抖音当中的内容就是武汉是一座什么什么什么样的城市啊

然后他经历了什么什么然后最后就是希望我们共同一起加油大概是这样的一句一段这个视频短视频然后他就完全被这个给感动到了他就说那我一定要坚强起来我要怎么怎么样就要好起来

然后就联系到了还在后台留言联系到我们说想要多这个主持人多说一点跟这个相关的内容然后我们就去采访了他他那个时候还没法说话那咳嗽不行一直没法说话是大概过了几个月之后他从新冠病毒然后就是打败了新冠病毒好起来之后我们才去采访他那个时候他就说话说他说那个太吓人了那段时间他经常就看到医院里面就是属于那种

对吧来来走走的那种而且有时候我们就自己体会到我觉得我们已经就是痛到不行或者怎么但其实从医院的角度来说他每天太多了就我前几天就是我又会受到肠胃炎那天我痛到真的已经完全受不了了然后跑到医院去我跟医生说我好痛啊怎么样怎么样

结果后面他过因为那个医院他是就是会给你评个等级你知道吗就急诊他会评等级绿色黄色红色然后我前面那个人因为他在那问诊的时候在我前面他是说什么头晕就是他大概是个年纪大的五六十岁的人他说他头晕什么然后医生就给他坐了个轮椅他就去了那个诊室然后我呢就是我肚子剧痛我说肚子剧痛受不了了怎么样好然后又把我分到那个诊室结果我发现他是就我前面那个是黄色等级

然后我是绿色等级就其实在医生看来对其实在医生看来虽然我自己觉得我已经通到不行了但是在医生看来他其实就是一个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太重的事情的一个有时候是这样子所以就可能他们真的是看到太多了我觉得就像我之前采访过那种得了白血病的小朋友过来求助家里没钱什么的然后那个时候我当记者也很年轻 20 多岁也其实没有太多经验

我就我当时就说小朋友好可怜啊就是才六七岁五六岁六七岁的时候得了白血病家里又没钱怎么怎么样结果我们就说那去医院里面看看你的病情对吧问问医生你的病情然后看看怎么帮你结果我一到了医院之后我才发现医院里面有一个整个科室全部都是得了白血病的小朋友然后你会发现那个里面全是故事就像你说的你知道到那个里面去你采访任何一个人他都是一段

一段一段一段故事这样子一段就是走到现在不容易并且一直在为病而抗争的故事对当时那一下子对我当时 20 多岁做一个记者的触动很大的我才知道

就是我们以为做电视台可以帮助到很多人但其实我们发现我们的力量是非常非常小的因为需要帮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去那种重症的那种科室里面每一个人都是重症的不行的那种我们之前还想做一档播客就是专门去观察婚姻登记处这个我们做过了还有观察那个叫妇产科刚刚新生的婴儿

还有就是急诊室这种类型的其实我觉得这种类型的题材我们就是多关注一下可能会让大家更加的了解生命了解人了解我们所在的生活当中一些不同的对生死观的一些看法还有那种临终关怀我也是之前采访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医院就是有一部分的医院它是有一个科室就是叫临终关怀的然后里面的所有的那些

那些病患他都是已经没有办法治疗了他就给他最基础的一些维持然后让他就是把他送走然后我之前采访过里面的一个护士他当时因为我们是清明节当天做了一个特别节目他当时送走的是他自己的奶奶

就她是林中光怀的一个护士然后她的奶奶进了她的那个科室的林中光怀是这样子的怎么呢后面就是她就是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你懂吗就是其他的那些老人可能她会觉得说就是她的工作但是我觉得林中光怀的护士医护人员他们的心理压力其实是非常大的是的因为她每天面临的是同样的事情而且长达

以年级单位的而且你知道老年科的病不好治因为老年病是复杂的你给这个地方用药了他那个地方又起来了这个地方用药那个地方又起来所以他这个老年病他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病他用药是非常讲究的又不敢用多了又不敢打少了然后他每天还要经历着各种可能每天护士站里面都会送走一些老人对于他们来讲压力心理上的压力还是比较大的

所以这也是就是他们就是可能

这个科室当中看的比较多然后见的这种类型的事也比较平常的然后你知道吗就是现在的那个科室里面老年科的科室里面他们会有一条龙的这种殡葬服务就是会直接对接给殡仪馆就是走了之后怎么去安排然后如果说你是不知道的话医院是可以帮你直接来联系的联系到了之后你就自己去就是把老人家送过去送过去之后殡仪馆你知道现在殡仪馆的服务也还蛮好

自从 2023 年殡葬改革了之后它会免掉你的很多很多的费用以前就是我们可能就是还要交什么运送的费用啊嗯

从哪到哪运送从医院到殡仪馆的费用就像你叫救护车一样的他也得送你就是那个殡仪馆的车过来把老人家的遗体拿走运送到殡仪馆殡仪馆之后存放了之后他会让你去办手续办手续的过程当中你就开始要选东西了比如说你选什么样的骨灰盒以前骨灰盒是要单独收费的现在有免费的骨灰盒送给你

就是你可以选择免费的或者是付费的对 是的现在是这样的但是以前是全部都要收费的 2023 年之后是这样的所以它会免掉你的很多很多的一些费用就是冰的奶壳之后然后呢你可能还需要选一些官国就比如说你送到火化间把它推进去的时候那个官国你也要去自己去选择的比如说有大有小有不同的颜色啊

甚至是老人家身上穿的衣服老人家用的一些枕头什么就是所有的比如说他可能需不需要化妆就是这些一系列的一些东西他去了之后都会有一条龙的这样的一个服务所以这次我就大概知道也了解了一下然后当时我们就

选择了一个灌果然后把爷爷的这个妆发也处理好了之后送到这个火化的地方去当时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时候就是我们最后不是还看了一眼

我没赶回去然后只是到殡仪馆的时候看了爷爷的最后的一个遗体他是从一个炉子里面直接像抽屉一样把它拉出来的那个时候我当时觉得还挺震撼的但是我并不害怕因为我觉得对于我来讲就是熟人是家里人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你知道吗就是你看到他是安详地走的

是这个就是确实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我的爷爷的妈妈就是我太奶奶吧应该叫她走的时候其实我跟我太奶奶也没有很熟因为她年纪很大了但那个时候我还小其实就是初中左右吧大概就是其实没有见过什么那种什么遗体啊那种东西结果后面我那天他们也是在家里就是出殡之前那几天在家里然后我们就去了去了之后我爸突然跟我拉着我他说下面看一下这个太奶奶

我当时就其实有一点怕你知道吗因为小朋友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然后我就说好然后当时好像就是脸上会蒙一层什么纸还是什么东西黄色的纸之类的对我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爸把那个东西揭开之后然后他就我太奶奶就躺在那个地方我当时看了其实也不害怕对当时你就觉得他好像睡着了就是眼睛闭着然后躺在那个地方我反而感受是这样的因为他那个整个殡仪馆很大嗯

然后在火化之前存放仪器的那个位置它就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停静时间相对是这样的一个情况然后每一排大概有比如说一排有十几个这种像抽屉一样的存放的然后整个场面是非常震撼走过去都是一阵凉风的那种

然后我爸妈说实在的我当时我爸妈过去的时候我还担心他们怕不怕说实在我妈是有一点害怕的然后我就搀扶着他们啊裹着紧紧的一起去看看了之后然后当时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个地方就特别特别的凉嗯

因为那得因为它那个叫冷库呀它叫冷保存啊特别冷你知道吗然后过去之后你就会发现来去看遗体的朋友在那里排队着一个个的进去然后拉出来鞠躬然后摆着蜡烛什么这种

长明灯什么之类的就觉得说哎呀这个生命就是这个样子人走了之后就是放在一个小盒子里是吧然后推出去我喝掉对我跟你说有时候就是在谈到自己家里人离开的时候我记得之前之前好像我记得是宋丹丹老师还是哪个老师就是好像有一段采访就是当时他们好像是要演出就是说很多年之后你再聊到自己妈妈当时走的时候的那个状态

然后呢就是有很多年轻的一些演员我记得大概的意思啊就好像说一些年轻的演员可能他在演这段戏的时候他会觉得就是你一谈起你妈妈当时走的时候怎么怎么样他就会觉得说哎呀好难过我妈当时走的时候怎么怎么样他就会表现这种状态他会觉得说人本能的好像觉得说回忆起亲人的离去就是一个难过的状态嗯

但是后面好像宋丹丹老师她在表演的时候她很淡她就说我妈当年走的时候怎么怎么样她就好像是在聊一个别人家的事情然后后面人们在采访就是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才会觉得她这个状态其实是正确的

因为当你在谈起比如像我现在我谈起我奶奶当时走的时候我不可能说哎呀我奶奶当时走的时候怎么怎么样这太假了吧因为那个情绪已经留在过去你肯定是觉得我奶奶当时走的时候怎么就是她其实这个状态是一个正常的就是在我们在回忆起亲人离去的时候她其实那个状态

就是这样是释然的对然后我当年在采访那个不是汶川地震是雅安地震的时候就是后面有一年然后我们去四川的时候那个时候因为我也就是也是一个二十几岁从来没去过地震现场的然后去的时候我们也是那些房子坍塌呀什么军中农村然后就问就是当时看到一大片坍塌的房子我们就找到了一位居民就说你家里是怎么回事对吧就采访他

结果当时给我一个非常大的震撼我到现在那一幕都印象特别深那个居民他领中他们说你看我们家本来是一个几层几层的房子然后现在那个房子怎么塌了我儿媳妇就在这个下面然后我还有什么孙子还是谁的谁就在这里他就在这里他说的这么淡定

他说的非常的淡定那个时候地震才过去两三天还是几天的时间我当时惊到了我以为跟大家很多人的就是这种这种刻板印象的想法会是一样觉得说好像去了之后那边应该所有的人都是那种嚎啕大哭或者说就是谈到所有的事情都是情不能自已的那种其实并没有那些人非常淡定我媳妇压在这个下面现在人没看到嗯

没了然后那个神说他就好像是在跟我们就是很平淡的讲述这些事情当时那一幕给我的触动非常非常大我觉得说原来是这样子的因为可能就是巨大的这种悲痛完了之后或者说是我刚才说过的就是一种人的应激保护机制它不会让你太难过什么之类的也许所以当时我就觉得说就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面对亲人的突然的离去还有包括马航

MH370 的那个时候你想想你的一个亲人突然有一天告诉你他不见了凭空消失消失了然后我们去那个北京的丽静饭店去采访那些家属什么的时候他们在里面也就是每天就焦急的等他们也不知道就自己亲人在哪就是也是很茫然的那种状态每天在那里就等着消息也不知道消息在哪

就这种状态但是我觉得那种都是我们没有办法想象的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没有办法想象的我觉得给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当把这个遗体就是推到那个火化间的那个

过程就是一个像电梯门一样的一个打开把遗体推进去然后我们居三宫然后当时我爸还是没有忍住我爸妈还是没忍住就我也包括我自己也没忍住就还是要还是哭哭完了之后然后慢慢的他不是那种滔滔大哭是那种隐忍着就是哭哭完了之后然后出来出来之后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是

我们那是一个非常大的就是由 123456789 是十号炉子我们是可能第八号炉子我们当时要走的时候会经过 87654321 号炉子在前面几个炉子的那个外面摆放着骨头就是骨灰烧完之后骨灰是吗不是骨灰是真真实实的骨头摆在那里干什么然后当时是火化说火化不了的

说是烧不掉的因为那骨头是一长节一长节的我那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真人的骨头摆在那我当时还是很惊讶到了一下子我说这是人的骨头并且是属于一节而一节而的那种看得非常非常的清楚你就当时会觉得说这个还是有点吓人的对于我来讲所以其实你当时那一下子有没有会觉得说人这一辈子其实也就这样

我后来回想是这个样子我那个时候看到我爷爷就去世的时候他也是就是因为我奶奶去世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小我其实并没有去看到他的那个火花什么那个然后我爷爷去世因为就

这两年的事情然后他当时就是野兽活活完了猪号推出来之后他就是那个骨头渣什么就是那个东西然后还有一个会有个人把它敲碎有没有有一个人会去敲就还有些大块的没有把它弄碎的他会把它敲成碎碎的还才能装到那个骨灰壳里面然后你就看到那个时候你就会那一下子就会觉得说人这一辈子就是你不管你这一生经历了什么你再牛逼再怎么怎么样你走了之后其实就是

就是这样的一个坛子一堆东西那个时候就会觉得那是当时你们要敲啊它会推出来因为它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就是火化炉旁边然后每个房间会有一个透明的窗然后你可以看到它在里面就是火化的时候是火化之后它出来然后就一个盘子然后就骨头在上面有些大块的把它敲碎

就类似于这样子天哪反正我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还是非常非常震惊的我会在想这些殡仪馆里面每天在做这些工作的这些人他们得有多强大的心理是是

他们每天面对的其实都是很负这个东西不能叫负面就是打引号的负面就是说他毕竟是一个就是死亡的事情对吧就是可能他们这个心态还是调整的蛮好的对所以也得亏他们真很一方面是辛苦一方面他们该拿这么高的工资我个人觉得是对对对是嗯

所以很多是这种看完之后就就挺淡然了对而且包括很多这个影片的书籍啊如果大家真的有听众是对于死亡特别特别的敏感或者说一提到就不能提特别恐怖特别的悲伤的也可以去搜一搜看包括我刚才提到那本书也是可以的叫做最好的告别大家听了之后可能会稍稍的平复一些嗯

是然后今天聊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我们自己的一些生死观包括我们见过的一些家人也好还有包括就是我们见过的一些其他人的这种生离死别的事情然后但是当然就是虽然我们在这个里面也说了死亡也没什么多大的事或者怎么怎么样但是

其实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好好的活着就是开心的活着真爱生命我觉得生命还是可贵的也不要轻易的去放弃或者怎么着对因为即便像全娃娃奶奶她选择以这样的一个方式就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她其实也有在她的遗书当中最后有写到给年轻人的一些方面的内容我们可以在这期节目的最后来给大家分享一下

他说年轻的你们千万不要轻易放弃生命一时的挫折打击可能是美好的生命当中的磨炼希望你们经得起磨炼像我一样活到 86、87 岁体力不支时再来选择如何面对死亡

那这期节目最后我们就以一首《一连幽梦》

好不好来结束今天这期节目了希望大家听完之后都能够有一个正确的生死观死亡也没有很可怕但是活着健康快乐开心的活着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当下的这一刻是很重要的对那今天节目就到这里了我是小天我是石七我是瑞秋我们下期见拜拜

谁将柔情深浊能相知又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