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67 DeepSeek之后，AI如何改变法律服务行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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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收听《绿人行》 我是主播 Lily 那今天呢 是我们的线下录制专场我们会专门来讨论在 DeepSick 之后 AI 如何改变法律服务行业那在今天的节目正式开始之前呢想首先先感谢一下我们这一次线下活动的场地支持方申浩律师事务所我们今天是在他们的一个城墙边上的一个四合院

那我们再回到正题上关于 A

AI 如何会改变我们法律服务行业这件事情呢其实在两年前就 CHIGBT 这个产品刚出来的时候又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了但是我觉得一直以来 AI 的这个普及度然后在我们法律行业里面的一些接受度和认识度都没有那么高但是非常开心的是在这一次春节的这个 Deep Seek 我觉得它广泛的提高了大家对 AI 产品的一个认知度所以我终于感觉好像到了一个时刻可以去跟大家来

我们这一次也是非常开心请到了几位特别一线的嘉宾然后要么我们请嘉宾自我介绍一下好吗从薛律师开始吧我们红权索合伙人薛律师非常荣幸请到薛律师来跟我们一起讨论这个话题非常的不容易请到红权索合伙人说实话就现在肯定各家律所在这件事情上都还很多很保守的要请到他们出来讲话不太容易的我们先请这个薛律师

非常高興有機會跟大家做一點分享和討論我覺得更多的是一種學習的心態

我也查一个广告我也有一张播客叫咖啡间谈话在微信视频号还有那个消息桌上都上线回头我会把薛律师的播客发在我们群里的感兴趣的朋友们都可以关注一下那个薛律师的播客是专门探讨 AI 相关议题的还有一些法律问题因为薛律师的主业是做反垄断相关的然后他本人也对 AI 非常非常的感兴趣包括 AI 相关的一些法律上的问题所以感兴趣的朋友都可以去关注一下这个播客

大家好,也感谢您的邀请,我是赵立勇,我是秘密智能的手机创新官,主要负责的话其实也是我们在法律 AI 领域,就是对于企业端的法律人工智能产品的落地,还有具体的一个产品方向设计,这些的话基本上是我们这边的团队来负责。

我这边的介绍基本上是这样然后也顺便说一下因为我同时也是有一个学术期刊就是《繁育与人工智能》的主编如果说大家不管是现在在座的大家还是说听众如果对于这个《繁育与人工智能》领域的一些严肃的内容是有兴趣的话也非常欢迎给我们的这个学术期刊进行投稿谢谢大家

大家好,我叫陶立文,行有余力,则以学文的立文我是北京法参律师事务所中台知识中心的负责人现在在负责律所的 AI 的落地就是在律所干活的第一线然后来每天绞尽脑汁怎么可以让 AI 帮我们的律师还有帮我自己减轻一些工作的负担

然后我应该算是绿人行的老朋友了前面已经上过两次绿人行的节目然后这次也特别感谢能有这个机会来跟各位前辈以及大家一起来探讨 AI 对于我们法律行业的一些影响

好的好的谢谢立文然后立文他有一个公众号上面也是写了很多很多的文章包括有很多用视频啊图片啊的方式来教大家如何去使用 AI 的我觉得有兴趣学习使用 AI 的朋友也都可以去关注一下他那个公众号回头我们也会发在群里的好呀那我们可能正式开始今天的讨论啊然后第一个问题我们先来点简单的就先问问各位嘉宾你们现在都在使用一些什么样的 AI 产品然后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我就先开头在座都是专业的所以肯定在 AI 的使用上比我的经验要多得多我是 GPT 比较早期的用户目前从用的 AI 工具里面 GPT 也是用的量比较多的我的应用场景就是两类一类是搜索性的我觉得像 GPT 还有 Property 然后国内的密塔搜索我觉得其实做得也不错

然后还有一些功能性的你比如说之前北大法王也推出了他们的 AI 的功能微科的之前我们的知识管理部门做了推荐我只是简单上去看了一下看起来他们在法律领域的垂直搜索特别是案件的搜索方面应该是做了一些开发有同事反映这个效果还是不错的

然后我们或者同时用那个暗读用的比较多他们做这个进调这个是基于公开信息的这个进调的这个东西做用的是比较多还有一些小的工具比如说 DPL 做翻译的这个这些东西我自己就是也用一些基于 AI 的刚才也说过这视频剪辑工具啊这些小的应用吧

然后也是 DeepSync 的本地部署和 DeepSync 基于云的 API 接入的这样的情况然后我们也做了一些前端开发的测试这么专业吗对 然后也跟大家推荐一下 Charles Daniel 他做了一个 AI 应用的集成

能够提供一个当前可能是一个比较流行的这些 AI 的一个核题吧差不多就是这些然后可能大摩西还尝试过一些别的 Kimi 肯定是 Kimi 就包在了同意

同意签问因为他最近大模型的能力其实我觉得变化的挺快的我觉得我有一个经验可以分享就是如果大家会经常去用音频转文字的话其实同意签问的效果非常非常的好比字节的那个飞书还有腾讯会议腾讯视频这些的转出来的效果都要好特别特别多尤其点名批评腾讯会议的翻译效果极差极差

然后字节那个飞书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最近把那个就是语音转文字这个改成了收费的这个然后他收费了之后好像容量并没有提升很多就总之这个也被我弃用了然后现在就是通译签问我觉得是非常好用的如果大家会用那个语音转文字比较多的话推荐通译签问您的应用推荐一下就是我之前因为我的播客其实是用那个 TTS 做的就我也尝试了一些国内的引擎然后就找到那个叫 natural reader

Nature Reader 的比较好的地方就是它支持多角色然后还可以做语速语气的微调当然它声音克隆做的还差一点但是它提供了非常丰富的不同的语言的这些虚拟角色的选项选英音选美音选德国人说英文当然你也可以选德语的引擎然后中文的引擎角色选项也增加了

对就是薛律师他的这个播客其实是用文字转语音的这种方式来做的所以他在这方面也是有一些经验反正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听听他的那个播客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做的李荣要不分享一下 OK 就是我们平常我觉得工作最多的用的可能就是 MonicaMonica 再加上他的一些就上面可以去比如说上上前段

或者说去生成一些对应的比如说 SVG 图片比如说像我们有时候我们要做一些 PVD 尤其是最近这个 Sony 3.7 出来了之后它生成的这个效果本身其实就已经非常好

我们可以直接拿来转成新网来去用然后这个是平常工作用最多的然后其他就随便举几个就是可能大家平常听的会稍微少点就是 Napkin AI 也是一个就是你把这个就是文档放进去然后它给你转化成类似于 PT 或者说你可以直接拿这个讲法来去讲的这个是挺有意思的一个然后

其他的就是像比如说编程方面的 Bolt 还有 Winds3 这两个的话其实我们平常就是自己做一些小程序或者说我们给到

用户来去演示我们一些概念以前可能我们就是拿 PPT 给你拼接图然后现在我们的话我们可以直接给你设成一个就是可交互的行动对所以这些其实很方便的然后还有就是现在主流的所有的这些大模型对 DPCK 然后包括这个 Clayday 然后 GPT4.5GPT 的这个 DeepResearch 我觉得这些就很多如果是文生团包括这些可能用的节目会多一些再比如说转音转这个当然这个可能就

相关性没有那么大我觉得主要分享就是刚才说的这些我觉得这些的话其实无论是在我们目前的工作里面还是说大家现在的这个手头上的工作其实都是能带来很多的这个变化好 立文我觉得这个节目后面我们需要出一期大佬推荐的 AI 工具清单我刚刚在疯狂克制自己拿手机记笔记的这个欲望

像我日常工作中去使用的话那工作方面比较多的就是会用到北大法宝的那个绿 AI 多就是 DeepSync R1 然后加上法宝的数据库去检索这个 DeepSync 它的幻觉就会降低很多效果还挺好的然后这个是用来做法律检索和去起草一些简单的小的罕见包括一些简单的合同

然后呢是会用到暗读的智能合同审核然后这个呢主要是会拿来让我们的这个实习生去用实习生先用暗读做初审然后我再来去做复核嗯

然后工作方面就也是 Monica 会用的比较多就是制作 PPT 相关的也会用到腾讯元宝因为主要会用到腾讯元宝的 DeepSeek 来去做行业业务的其他的这些业务流程交易背景这些的了解这是工作方面然后平常生活学习的话就也会拿豆包的 APP 然后对话每天学学英语然后学学怎么炒菜这些

那我接下来想问问你们三位肯定都是在工作当中用到 AI 产品比较多的那我也想了解一下在你们的角度你们用到这些 AI 产品可能有哪几点比较核心的感受就你们用的时候到底是觉得这个东西帮助我特别多还是你们在用的时候其实也会觉得跟这个 AI 交互起来非常的困难还是说你们其实一边用一边感觉天哪我是不是很快就要被替代了就很想了解你们的看法薛律师

从我个人的角度上讲因为 IT 一直是我的兴趣在我比较容易分析的领域里面 IT 是被占用资源最多的一个领域所以 AI 这个涌现之后其实一直都在用玩的心态在用了

我觉得有一个那个就查 GPT 时刻吧应该 3.5 出来之后就是一个是聊天的这个效果就没那么傻吧不像以前什么小兵啊什么这些只能云触手的这个城市化的反应然后就是明显他是有套路的这个回答的质量有时候往往是词不达意的那查 GPT 出来之后 3.5 出来之后呢明显他的这个对话的质量提高了

然后另外一个就是对工作上的重要影响就是在起草一些英文的东西的时候帮我去做 proofread 甚至说你帮我写个邮件我把这个布里扑罕列出来你帮我写个邮件它的起草的质量应该是很高的然后有些不确定的说法我会问 Chadjib 有时候这个写的对吗他会很客气地告诉你说大体上是对的但是有些地方你要建议你改一改就这个非常像一个人的这个反应了

从事务所角度上讲 Chad G.B.出来没多久我们翻译部的翻译部这个建制就没了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就是说大家对 AI 的应用的一个感受就是它在某种程度上替代了工作中的失智的一部分但是从法律专业角度上讲我觉得无论现在 Chad G.B.也好还是现在爆火的 DeepSick 也好

离替代理社工作还差得比较远我觉得其实我们整体对 AI 在我们实际的这个工作中使用的话我觉得基本上从这个 3.5 之后就一直是比如说贵然后看着哇 这么新的然后这个好厉害然后这个哇 这个更厉害然后那个更厉害

工作岗位性质所以说我们肯定不会去想说他现在能不能怎么替代我因为尤其说到底我们是现在在想能不能让他来去干嘛所以说我觉得最直接的体感肯定就是整个的想象力空间是

不论是从这个上线能力成都啊然后还有就是他给你反馈的这个方式啊包括就是从这个一加独大就是 openai 到现在你能看到各有特色现在也不是说说 openai4.5 出来就说哎这是最棒的就是你能看到哎就是这个 dbc 给有一些什么的性格然后你看那个 clade3.7 他在编程上的时候也就是很厉害对所以说我们的话其实就是天天测试呗有什么变化因为我每天都跟着所以说也不会说哪天

如果说哪天变得真的是那么大了那我们这工作也做的就不够了其实我不是这么想的

明白 立文那我的话是有两个相对比较独特的感受第一个是因为我在我们律所是负责中台的建设本身在 AI 出来之前就已经在戏称我是我们律所的实习生代教头子就会带很多的实习生很多不是那么完善的人类智能来协助我们完成律师工作所以早期的 AI 出来之后我是有一种

熟悉的亲切感就是这个笨笨的犯错误的方式我见过而且之前可能这个我已经跟其他的实习生已经提面命了很多次甚至形成了这个沉淀的 SOP 文档然后我就很惊喜地发现你把教实习生的 SOP 给到 AIAI 也能学也能用

所以就是这可能是之前和人类智能合作的经验就是让我在后面再用起 AI 来的时候就会相对比较顺手一些

然后随着 AI 的不断的发展的话我的一个感受就是当初笨笨的十一生小伙伴他莫名其妙的学历就开始从专升本然后本升 985AI 这个十一生小伙伴他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但是整体的一个合作的模式其实还是没有变的因为他不熟悉你的业务不熟悉你们行业的背景你还是得先

把任务交代清楚然后把这些讲清楚然后才能跟他来去实现一个很好的合作所以现在我对于 AI 的感受就是有了一个靠谱的小伙伴然后在繁杂的工作中可以救我狗命的那种战友情这是第一个就是基于我可能比较独特的这个前期的工作经验的一个感受那第二个感受呢是基于我另一个在法律圈可能相对不那么普遍的身份就我也是一个职业的道士啊

所以就其实我在看到这一轮 AI 出来之后是感觉很奇妙的因为那些古老传说中就是像人但不是人但可以理解人的那些的存在就建国之后就没有成金但是它是以这个 AI 就是在屏幕上它去体现了出来就好像以前点的那些莫名其妙的道教的知识点在 AI 时代也能用上了

就比如说传统的各种神话故事里不仅是中国的还有包括外国的这一千零一夜都会教导你说你在跟这种就是他像人但不是人的这种力量去合作的时候你在许愿的时候一定要把你的愿望的限制条件给许清楚如果你不把你的愿望的限制条件许清楚的话你就会在神话故事里面是一个什么魔鬼一个什么他们就会给你整出让你眼前一黑的火

那在 AI 时代就意外地发现原理也是相同的如果你不给 AI 把这个限制条件许清楚的话 AI 的无限的创造力可能就会让你经常眼前一黑但如果你就是能够明确表达你的需求然后而且关键是你得控制你的欲望不要一次想着一个特别完美的东西出来这个时候就能很好的驾驭 AI 这样的力量然后让它成为你的就是很好的协助的伙伴

就以前特别中二的时候点的一些技能点知识点在 AI 时代莫名其妙的也有了这个二次利用的价值觉得挺奇妙的那我想问问因为我感觉你们说的好像都是自己使用这个东西特别的得心应手这个也能帮到你那个也能帮到你我特别想知道你们在用这些 AI 产品的时候你们有觉得

这个好难啊感觉好像不是我能 handle 的范围或者你有觉得什么很困难的地方吗在你们的观察里面比如说你们各自向你们的团队你们身边的朋友去推荐这个东西的时候你们通常所观察到的大家不愿意去学或者用不起来的原因是什么呢

年轻人其实更容易接受这个 AI 这个概念从律所角度上才观察到一个现象就是说你比如说我给团队开会我说我今天下午花一点时间给大家提一提你们要关注哪些 AI 的技术然后怎么用 AI 大家可能就有点欣慰所然

其实我没提之前他们都用了用的都挺好的只不过没告诉我爸所以某种程度上讲就是在住所这个金字塔结构里面越往上就是用 AI 越困难

往往是浅尝辄止的状态然后但是又很焦虑因为不断地刷到小视频哎呀多厉害然后要替代律师了因为数据明天就没了是吧然后 AI 怎么样谁谁谁又接入了大模型了怎么接的这个事其实不是这么想的这么简单的就是如果你稍微有一点技术上的 sense 你会觉得流量入口这么简单吗

这个其实从困难角度上讲我觉得对于用户来讲就是要有个开放的心态这是第一第二个别指望一个 AI 把你的问题都解决了那不可能的无论是最简单的翻译还是总结任何一个任务你都不能指望它把你解决了如果大家有法律的工作见证都会有一个明确的概念说我们经历一个实习生说过非常好的法学训练

人也很聪明然后你给他一个事他一定能干好吗你可能有这个期待但你拿到的结果是说小孩不错他完成大概八十分吧有培养前途但你不可能跟这个孩子说你这么不错那这个工作就交给你了那不可能的不符合这个事情的发展的规律不应该对他产生这样的期待

所以他应该是在你的监督之下要给他细分的任务要给他一个任务的逻辑线然后出现了问题要纠正他然后你要总结下回的办法还要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实际上应该是这样的一个逻辑所以再回到你刚才提的问题上就是说我想从我具体角度上讲我在用每个爱无虑的时候都会遇到我的问题我会想我应该是不是换一个

提示词我应该要不要换个工具我要不要用编程的概念来解决问题比如说我可能要处理一些数据这个在我的专业里经常会出现这种场景我让 deep seek 或者是 change gdp 处理数据的时候处理 excel 表的时候可能并不是我想要得到的结果那我可能换一个思路说我是不是告诉他这个场景里面我要实现的目标是什么你告诉我在 excel 里怎么操作

然后我根据这个操作的这个反馈我再去改我的这个指令然后可能会生成一个比较好的结果当然就是可能有更高阶的做法就是说我要实现一个目标你帮我写个 VB 代码然后把这个 VB 的代码拷到这个 Excel 的这个接口里面用 VB 的这个接口来实现这个目标那可能是非常高效的处理办法所以用 AI 是有成本的

无论是订阅成本还是时间成本还是试测成本然后需要有足够的耐心然后要积累而且这个积累很容易过期因为你在这个版本上你觉得做得不错了你下一个版本用的时候可能完全不需要费这个劲是吧它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所以它是一个持续跟进的过程然后最主要的就是不能抗拒你要给实习生机会因为你给了他机会就是给自己机会总体上来讲我可能觉得是这样吧

在我的观察里面我觉得您提到的是非常典型的有一批非常年轻的就比如说 00 后或者是 98 99 这样年份的这些年轻人他们对 AI 的接受度是非常高的他们也非常喜欢去探索一些产品

那还有一批是像您这样的合伙人他也会非常主动的想要去使用这些 AI 产品去帮他这个提高自己的效率因为很多时候其实是因为没有人帮我做事情或者帮我做事情没有做的那么好

这两批人通常是非常愿意去尝试用这些产品的但是在我的观察里面尤其是在这些所谓的红圈锁金瓶锁里面其实中间层有很多中高年级的律师他们其实在使用这些产品上反而是没有那么的积极主动的当然原因我认为一个肯定是因为他们非常非常的繁忙因为毕竟在一个团队里面他们可能是承担最主要的工作另外一个

一方面呢我认为也是这种房门的工作下面他们很难有精力去学习新的产品包括像您刚刚说的去好好的去跟 AI 写作所以我还蛮想知道您的观察里面这件事情是如何在发生的

这个问题其实是有不同的维度的就是对于低年级律师高年级律师合伙人事务所律师行业其实这个观察和答案可能是不一样的甚至相互矛盾的那我比较理解高年级律师的心态就相当于你又给我增加了负担我期待的是一个符合我要求的成果

你又给我布置一个任务说你尝试用这个 DPL 翻译一个那我不需要交队吗我就可以赶把成果扔给你吗被发现了应该是谁挨骂的 AI 挨骂还是我挨骂的对吧这个我觉得这首先是心态一个 default 的一个反应然后第二个呢就是知道的越多越有经验忧虑和担心就越多一个基本的问题就是说我们跟客户签过保密协议啊

那你按照狭义的理解不是说你认为这个东西有没有保密价值而是说所有客户给你这个东西都应该保密那你扔给一个 AI 了你是不是违反保密义务老板可没说你可以违反保密义务事务所也可没说你可以违反保密义务客户如果知道了会什么反应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带来法律风险当然这个是其中一种情况了另外一种情况就是说

他可能不在乎这个事过脑子没过这个事但是他后怕然后老板看了这个东西说这不是你写的吧你这活怎么干出来的所以如果一个 team leader 没有这样一个明确的指示甚至说客户没有这样的期望我能不能就把 AI 的东西用了

这个实际上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典型的合伙人也会有这样的想法说这是你调研的结果还是 DeepSick 告诉你的因为他 DeepSick 告诉你的每个版本都不一样就这个事确实比较复杂就比如说最典型的情况说客户扔过来一个比如说劳动法场景客户扔过来一个截图

所以是这是 DeepSick 告诉我的关于保密协议关于今夜禁止义务怎么样你给我调研一个你告诉我这个解决方案如果你不去自己去试你怎么回应这个事呢然后你回应的东西难道和 AI 的东西是同质的吗那你的收费的价值在哪呢里面这个情况就会非常复杂就是

预具还迎的这种状态我觉得就特别是越是 senior 越是这种这个需要一个框架性的安排框架性的思考哪些任务可以做做的时候要注意什么底线是什么怎么交付谁应该用用什么交付的成果要不要表示出这是哎

AI 的制造的这个结果这些点我觉得其实都是要有所思考的才能够有一个自洽的应用方式而且它是一个动态的一个结果但是我会认为你在某种程度上如果说你下面的这些他已经每天工作 12 个小时了然后你告诉他你要跟 AI 好好协作你要去有系统性的去思考这些问题在某种程度上我会认为有点强人所难

而且我认为你可能是一个他自己非常的上进他自己非常的有想法觉得我要去跟上这种时代他可能才能真的有这种动力去做那我相信立文肯定就是这样的典型代表那我觉得你其实也可以分享一下我刚刚的这个问题里面你所看到的是怎么样以及他们大家的心态又是怎么样

那我也分享一下就是因为我在我们律所也是负责这个 AI 的使用的落地然后我大概分享一下观察当然这个不是针对我们律所的就是也是综合了网上看到的一些新闻和其他的律所的一些消息得出来的一个综合性的观察不针对任何具体的个人就虽然说现在好像年轻律师用 AI 用的更积极一些但是这个具体细分的话又会有不同的情况

就第一个就比如说实习生法学生在校的他们的状态我觉得就属于迷迷糊糊就叫做很感兴趣但和 AI 一样不了解实际的业务场景所以处于一个知道这个东西很厉害但只能干看热闹干着急干焦虑的一个状态

然后就是比较年轻刚开始工作的初年级律师他们其实是会有一个暂且搁置的状态因为他们会觉得 AI 需要工具任务来训练但我也需要这个任务来训练 AI 需要优质的信息我也需要所以就是好像我把比如说合同审核的工作交给 AI 做了之后那我去哪锻炼我的合同审核的能力呢

所以就是他们会觉得我先把这个任务学习完成我自己达到一定的水平之后我再来研究怎么来去使用 AI 来去提效

然后可能是相对工作经验再丰富一些然后就感觉自己已经学会了的一些技能因为本身他们也在律所里会大量地承担重复性的工作所以这个时候他们会有比较热烈地研究 AI 的动力然后再往上的话就是很忙的中高年级的律师他们就是刚刚薛律师提到的普遍的心态就是处于一个观望的状态

我知道这个东西很好但是我要去学习使用这些的话它还是需要投入一个成本而我能够得到的结果是不确定的甚至一定周期之内它可能会是一个负收益这个时候可能就是我在没被逼到那个份上的时候可能就没有那么大的动力

但再往上就是更忙可能自立更久一些但是还没有身上合伙人的这些高年级律师呢就我发现他们反而其实是这种最积极去研究 AI 工具的使用学习意愿最高的因为这个时候他们会面临就是做

做人类终究是有极限的这样一种情况然后你要让他们去养这个好用的人类智能来帮自己的话又没到客户人那个级别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很愿意去研究 AI 但普遍可能面临的一些情况就是没有足够充分的这些的 AI 的信息这些交流的渠道

朋友圈里面就是可能就是讨论 AI 怎么来去使用呀这些的声量这些相关讨论会少一些那这样的话就有一种想要用但是不从下手的感觉那最后就是合伙人

的这个老板那就是普遍态度就是我觉得薛律师很好的点就是在于他是真的会自己去研究 AI 然后来去看 AI 怎么使用但是更多的老板我觉得会是一个时代的浪潮已经到来我们一定要用 AI 至于怎么用那就是你们下去给我研究一下我要拿到一个方案

然后我们一定要 AI 然后我们要数据安全要精确度要效率什么这些东西还要花钱那我们再来考虑一下再来探讨探讨就大概是这样一种状态整体上的话我觉得大家普遍对于这一轮 AI 的应用的一个障碍可能还是说

我觉得这可能跟教育体系有关系就是会发现普遍律师会喜欢去看几百页的那个 pdf 然后去看教程好像就是把教程背会了我就会用 AI 了一样但其实真正我觉得这一轮 AI 下来最关键的还是说你就实际去用去实践

就对了你在用的过程中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问题那你就接着问 AI 这个 AI 不行你问别家的 AI 然后还可以 PUA 跟他说你看别家表现多好你反省私下自己我觉得用 AI 就好像游泳一样你要多去下水你才能建立对于水的那个的感觉只要你在水里面泼腾多了

你终究有一天会学会游泳但如果你一直是站在岸上去思考这个水的深度是多少水温是多少我会不会淹死然后一直在背那个教游泳的 PPT 的话那我觉得你可能就是永远也学不会游泳但我觉得有一些人他其实心态里面在用 AI 的时候他在心里面其实是又有点固执

那我

我的价值又在哪里这个其实就延伸到了我们经常讲的包括现在经常各大法律自媒体讲的律师要被 AI 替代了类似的这些说法非常非常多就我其实也很想问问在你们的实际的工作场景当中第一你觉得你们可能在用 AI 的时候有多少的工作是真的你觉得以前我就是要让一个小朋友去做的

这部分工作我已经完全不需要再交给一个人去做了我现在 AI 就完全可以把它完成的很好可能比一个实习生完成的更好那这是一方面然后还有一方面就是你们如何看待 AI 替代说要不立文先我讲的还是大胆一点就我其实就一直看这个 AI 就在律师行业 AI 呀 DeepThink 以来的这种 AI 替代说其实已经不爽很久了

非常大量的想要驱逐一下我们历史行业的这些前辈们大佬就是感觉一个新技术出来之后大家的落脚点永远都是这个可以替代多少人然后可以降低多少人力成本但是没有看到太多的那种讨论就是告诉我们这些后辈就是有了这个新技术之后我可以怎么结合新技术把我给到客户的服务做得更好

对于怎么用 AI 来去改造我们的现有的法律服务然后给到客户更有价值更高质量更好体验的这个服务的讨论我觉得是相对比较匮乏然后也是相对更需要就总的大家都觉得我们现在的法律服务水平已经很高了吧哈哈

就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吧就我们是用了这个按读的合同审核之后那其实就比如说以前我给到客户的这个合同审核交付那就是客户给到一个合同过来然后我审完审完之后发给客户说请您查收然后如果我是一个更负责一点的律师呢我可能把里面的那个风险点大概

在微信多话框也列一下给到客户然后这就可能已经是一个很尽职的律师的服务的交付了因为确实常法各种合同很多你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去做但是有了 AI 有了比如说按读的合同审核之后可能原来我要审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的合同我现在半个小时审完了多出来的这一个小时

我们现在就是这个审核板给你然后你可以去约对方给对方的人然后我们可以约一个线上的电话会然后我来帮你谈你来唱白脸我来唱黑脸我来一起协助你谈判这个时候我交付给客户的就不是简单的审一个合同这样一个文字性的产品而是说我直接就是给他交付的是一个对于他这个交易的法律的支持

对于很多我们客户里面做业务的这些业务人员来说有一个律师或者法务在谈判的时候帮他作证一下然后帮他关键时刻唱一唱黑脸这个其实对于他们的这种去业务的交流磋商是很有帮助很有支持感的这种谈判显然是 AI 暂时还没有办法来去替代的

但是

但是我有显然不同的意见我认为你这个本质上是两种服务第一个你其实只是提供了一个合同审核的服务那你说的价格是合同审核的价格那我们以前的话如果说这个客户他需要的是你既要帮他审又要帮他谈的话那你显然对应的这个价格也是不一样的价格那如果说我们现在仍然还是提供的合同审核但是我去帮他谈但是你其实整个的价格是下降了

分几个点第一个就是原来可能是这种又谈又审的这种业务可能只有同权所的团队能够去做本来可能我就吃不到这一块市场的蛋糕现在我

价格相对比红悬索便宜很多然后我也能够高质量地给客户提供这种服务那其实需要担心的是红悬索而不是我这样的可能利用 AI 的这个新的市场的竞争者来我们听听红悬索和红人怎么看好

这个问题呢我觉得其实是有不同的这个维度就是既包含律所团队律师合伙人也包含现在中期和未来这个在每个不同维度上得到的答案或者说答案的倾向是不一样从现在的角度上讲我觉得最大的影响是影响的客户的期待度

就是我们遇到两种典型的情况一种是化工资在 proposal 的时候明确要求你提一下你们会使用什么样的 AI 技术来减少成本我觉得有两个方面的倾向一个就是说我要确保你的用法是合规的你是自由化部署的还是用的一个公开的服务还是怎么样我来评估这个风险第二个你要便宜你不提意说明你跟不上时代你提了你要便宜

那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典型的现象第二个现象呢就是说新技术总是用在边缘下沉市场的先开始于这个领域客户如果说注意到市场上有一些已经比较成熟的这个产品他首先考虑的是说我还需要这部分外部律师费的预算吗

就是我们原来可能公司法务讲我一个人我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做我没有这么 senior 我经验不够可能老板会说你先用按图还是用哪个软件先看看呗需要的话你再去找律师呗以前你说一年是五万的这个预算你不可能找到特别有经验的律师那五万我订阅一个某个软件难道不是一个合理的预算吗

那这部分预算我就可以不用了只能出了问题再说呗所以就是下沉市场的这个所谓简单的法律服务的市场规模其实会随着这个缩小甚至说服务产品

从能力上还到不了这个局面但是市场上已经接受这个概念了特别是在现在市场下行为压力下面所以从市场的角度上讲我觉得首先我们先不谈具体的事因为大家共同的心理影响会产生这样的局面就是法律服务市场的特定收费方式可能会有变化

外国所的想法是说我们不按小时收费了我们 package 费你别问我花了多少时间我就 deliver 这个成果收多少钱这是国际所的想法那国内的所想法这事从来都没有按小时收费过

现在客户说这事可以用 AI 干了那我为啥要付这个钱呢你们如果说我之前用了发现 AI 的这个结果和你们 deliver 的结果相差的没有那么大的差别那我假设这事就可以用 AI 干了然后需要它我再找你这个情况会比较多最典型就是禁吊大家已经把费用打到地板了我们都觉得禁吊这个事一个标题公司

我见到一个非常神奇的报价什么几千块钱我说你们怎么能做这个进调呢那客户会说你现在有 AI 了我们比较一下你们订阅安卢的这个年度的订阅费摊到每家项目公司上多少钱你收几千块钱已经是超额利润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是把客户的付费意愿律师的报价方式其实都有非常明确的改变特别是就是所谓大众市场或者说这个一般法律服务市场的竞争在 AI 的这个没有技术上可能没有突破之前已经把市场的体量和收费方式已经改变了从中期的角度上讲呢我觉得 AI 会低年级律师对入行者非常的不友好

因为随着他的训练的增强他能够处理的通用任务的能力就越来越强那这样的情况下那你作为一个安全级的律师你没有积累行业足够经验法学院没教你怎么办律师怎么去提供法律服务你凭什么敢要这个律师费呢要你的这个公司的水平呢合理性在哪里因为市场不支持啊

对 AI 发展角度上也是一个问题你得教 AI 你教它你得比它强吧那你的除了你的逻辑分析能力可能不如 AI 你的知识的一般知识的正流水平不如 AI 那你怎么监督它工作呢那很有可能就是说

这个当然跟长期的这个事务所 AI 应用的策略有关系如果一个事务所没有自己的私域的数据没有自己建立起一个 AI 的围墙那我相信这个对初中年级的律师

他可能入行的阶段会变得非常困难就是和传说中的前辈无论是在收入预期在事业在职业的成长的可预期性上都会有比较大的差别我不知道中期会多长时间取决于说

这个律所的这个私域的这些数据转化成 AI 能力的这个速度也取决于说 AGI 到底离我们有多远 AGI 来得越快那对律师这个中期的影响可能就越巨大包括收费可能都变了比如说律师住所将来有没有按 token 收费的可能性可以啊我们就是卖纸了我们卖 information 不写在纸面上我们数 token 呗一句话复杂的 token 多呗

那这不是不可能然后另外我觉得对于市场结构会产生一个重大的影响就是以前大家讲说红圈锁对一些类型的客户和一些类型的业务有一定的控制能力就是它在这个细分市场的市场份额比较高但是 AI 来了如果

中型事务所那些有长远的数据规划的这些事务所能够恰当好处的用好这个工具会极大的增强他们的竞争能力特别是从中端到高端市场的这个区间里面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成本优势利用技术的加持更多的机会进入这个市场这个也是改变上格局的一类做法

我们先讨论一下关于人的问题我们前面其实也是从替代性这件事情说开包括其实您刚刚也提到了 AI 的发展对于初中年级的律师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那我其实也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所以在你们使用这些 AI 的过程当中你们认为我们人的独特性到底在哪里呢假设可能从薛律师您的角度来看比如说一年后两年后现在我们可能还是仍然需要实习生但是有可能一年后两年后我们就不需要实习生

不再需要像现在的这样的实习生了我们可能需要的是新时代的实习生假设说你一定要去请这样一个实习生的话你会认为说对他们来说你到底有哪些的独特性是我认为他是不能去被 AI 替代的替代这个问题呢其实既有能力的问题也有环境约束的问题这个就是抛开环境约束谈替代呢其实得到的结论可能离实际的情况会偏差的比较多

那我们先假设这个就是在一个相似的这个环境约束里面那我觉得这个对于人和 AI 互动的时候人的一个重要的技能方面有两个重要的点一个是生为的能力就是你要看到这个事情的全貌你能够把这个任务目标拆解成不同的

细分的目标这些从不同的任务动线不同的流程那怎么把一个一个的任务细分到有 AI 适用的环节去监督它的产出这个是首先是思维能力第二个要接受足够的法学训练然后可以理解客户的实际需要那才能够产生这样的能力

然后第二点就是对细节的把控的程度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比如说你看到一个 AI 虎边乱造的东西今天早上刷到一篇文章就是他们用 DeepSick 来问有关中国公司发现他的名字被香港一个人给注册了然后他问 AI 说那这个事我怎么办然后他还不断地追问 DeepSick 看起来给了他非常完美的回答

但是回头去校验的时候就发现它原理的法规不存在原理的案例不存在原理的探诀也不存在但如果你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没有经过现实拷打的人说你拿到这个东西你可能非常兴奋地跟客户说我发现这个事情有解决之道那你怎么发现它是错的呢那原因是说你有 sense

你会发现这个文号不太对这个按油不太对这不符合中国政府的工作方式说你要先交保证金交了钱如果这个成了保证金政府会退给你中国政府是这么干活的吗然后因为这个事你要协调外交部协调什么这个然后去怎么样小孩可能看到这个就很兴奋太酷了这个方案我的老板我的 senior 都没有告诉过我

所以你要有整体的思维方式这个事从法律框架角度上讲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是怎么样的出现错误的时候要及时停止一二三四到第四步如果第四步没实现你应该启用三 B 你用三 C 然后你可能就直接跳到第六步了

这个不是 AI 能告诉你的然后你能通过细节能够发现这个结果输出的问题就是所谓怎么解决幻觉的问题当然这个有技术上的方案但是从人的角度上讲你提供服务的是人所以是人承担责任是人交付成果你不能交付的是一个极其成果这个是相对中期的这样的一个目标

我觉得替代不替代的问题如果看得远一点有一个非常可怕的场景或者说对律师行业来讲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是行政系统法院系统法规系统的算法化这件事不是不容易不能到来的而且是非常容易到来的中国政府在行政上是非常有效率的我想在座可能都经历过一个部门我上一个系统你要把一个表格上传到系统上去

这个场景下你往下想如果立法引入了更多便利于 AI 的方式叫做算法对算法就像关于端测的讨论也是吧端测的 AI 和另外的 AI 交互是吧那一样律师 AI 跟政府 AI 交互法院 AI 和当事人 AI 交互在这个情况下律师的作用在哪里

律师可能是协助工程师律师是协助算法构架师来做这个事那更多的时候大家登录一个系统

提供数字化的证据 AI 给一个结果法院做复合然后你的 AI 和他的 AI 做数据对抗和判决的对抗然后得到结果你就看到代码之间的交互那在这个情况下律师的服务方式律师这个行业的存在的可能性都极大的改变了这个过程不是不可能出现就是包括中国你看有大数据局他们要做数据打通然后要做数据的附用

当然这个事既有技术的问题也有法律的问题了很困难但是这一天如果到来的话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很多律师的工作都会消失掉它不是替代的你就没有这个工作了就是法律的算法化行政的算法化如果这一天到来了其实大家可以考虑干点别的

在这个问题上如果我们讲到远期这个问题上我有一个比较乐观的想法就是我认为法律行业其实已经是在文科行业里面非常有门槛的一个行业了就相比于比如说行政啊文案啊

包括什么 marketing 这些我觉得我们这个行业相对来说已经是比较有门槛的了如果说我们的工作都已经走到了被 AGI 替代就如果真的有一个全职全能的 AGI 的话我觉得不是需要我们法律上担忧的问题一定前面有无数的人已经早就担忧过这个问题并且已经摸索出来道路了我们到时候只是需要追随就可以了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但是我也很想听听立文听听大师的看法我觉得你可能有更高维度的想法吧

我觉得刚刚薛律师说的这个未来非常有趣就是可能到时候是政府 AI 对律师 AI 然后对法院 AI 然后但我觉得这个我们可以再回到就是法律体系究竟是什么的这个问题上来看因为虽然我们都会说法律它其实就只是文字文本在这个 AI 时代的话

但从我道士的这个职业视角来看其实我觉得现代的法律它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一种现代的共同体共同想象出来这一种就现代宗教我们也可以叫做它现代神话

因为其实细想一下就是十三四亿人然后能够遵守同一张白纸黑字同一个文字的规定这个里面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个奇迹就是十三四亿人的体量天南海北互相完全不熟悉但是因为基于对于法律以及法律效果的共同的想象和信任我们都能够在这个 960 万包括海域的这些

这个范围内然后遵守大体的这个同一套的秩序和规则这个其实是一个很伟大的事情

虽然在律师的具体工作中我们只是需要跟文本打交道但是如果回到一个就是刚刚薛律师提到的这样一种远景的未来的话那我们必然会面临就是信任在这个里面的非常关键的这个存在因为我觉得到时候的话就是必然会面临人究竟能够多大程度的信任 AI 的一个问题

因为我们国家因为相对比较特殊的这个近代史其实这个科技进步主义是非常强大的就是只要是科技就肯定是进步的就一定要用

踩死了这个油门但是我们会看到在国外的那些国家的话他们的民众的思潮其实是会对科技的发展存在警惕的那我觉得就是你说中国的这个社会会不会它一直是这种科技进步主义只要是科技就一定是好的一定要去使用而缺少那些就是该有的警惕呢我觉得这个思潮也是会有一定的转变的

然后那再回到一开始的那个问题上的话就是薛律师提到说这个初年级律师新人可能会比较危险那其实我的观点可能相对更激进一些我觉得就是

其实可能中高年级的他也很危险反而是初年级的这些年轻的劳动力年轻的生命们会有一个相对更合适的位置因为未来的话就是必然是像比如说像薛律师这样就是特别能擅长用 AI 技术这样的

老人家我们说这个 OG 玩家他必然会就是资源业务然后必然会更多的像这样的 OG 玩家去集中那可能本来就是我们会发现随着时代发展红圈的那些中高年纪率是越来越难生合伙人了那未来是不是就会更加的难生合伙人

而在未来就是当这些中高年级的成熟的律师的经验都被交给 AI 的之后那其实需要的就不是一个有经验的律师而只是一个能够乖乖听 AI 话然后有基本的判断能力的一个 AI 的这个我们叫做探机执行元件

也可以叫失戒那这个时候就是肯定是相对便宜的年轻的这个劳动者年轻的律师会比你这些中高年级的律师更有这个我们讲便宜就是最大的这个竞争力嘛就在我们实际来去要求各个实习生呀也来去学着用 AI 的过程中会发现其实以前这些朋友想要去成长的话必须得有一个好的

这个律师的代教师傅去带他但这个其实也是非常我们知道过往是非常可遇不可求的好的律师代教但是有了 AI 来去协作之后我们还很难说 AI 它就是一个特别好的代教但 AI 至少是一个不差的代教尤其现在各种 AI 的 agent 的一个大方向是把它的思考链把它的思考过程展示出来的时候

那这些人类的经验人类的这些之前凝结的这些技能这些新的朋友他们学习成长的速度会远比之前的那些朋友们要快那未来的话可能就是一个实习生他在使用各种 AI 工具的过程中然后他可能学个三个月他就能达到以前四五年的这个一个律师的程度

那你这个本来在律所干了四五年的这个律师你想升候伙人又升不到那你的这个位置其实是更加危险的然后那我们再说就是怎么来去看待 AI 替代人类的问题我觉得其实就是来去看就在一个相对的一个长的周期之内那究竟哪些信息是人类更容易获取而 AI 还很难获取以及哪些思考模式是人类更容易值

但是 AI 相对更难执行那我觉得可能人类真正能够获得优势的地方就在于不是虚拟空间而是在于这个线下的真实空间人类的眼睛耳朵接收到的这些信息暂时还是很难被哪怕现在已经有多么大的但是它很难实时地监测到现实空间中的这些信息然后呢人类的

几百万年的大进化的这个大脑对于自己同类的这个情绪的这种观察能力感知能力以及人类对于人类的这个感染能力就我们叫大脑里面有这个硬式的神经元嘛这一套东西是 AI 很难去拥有很难去获得的

也就是说 AI 越强大的时候我们人就越需要去学习怎么来更好的做个人那这个就又回到了我们前面说的信任的问题上法律共同体的维持既需要规则也需要信任

就是即使可能你的客户你的这些各个客户当事人他已经能够通过 AI 获得很好的这个答案之后他终究还是需要你这样一个他特别信任的人类的存在来帮助他在做最后的确认那这种信任就是你未来的这种存在的价值

这个问题我其实在二三年的时候就跟不管是洪权所的合伙人知名的投资机构的专门看法于这一块的人探讨过这个问题包括我们未来法律行业里面的培训机制培养机制这些问题我自己的看法跟那个立文的看法其实是非常一致的非常典型

非常典型的我认为会发生的事件就是整个律所里面的人的成长培养机制会发生一个非常非常完全的变化一个就是我们成长出结果的时间肯定会大大的减少原来你去培养一个能够完全地阻挡一念的律师的话可能是六年的时间六年七年的时间他可以完全去独立地承满然后可以非常全面地去捍卫各种

第二个问题我也非常同意立文的意见就是

你整个文对律师的基础的素质的要求一定是发生了非常非常大的改变其实在之前的这个长期的律师行业的招聘当中这个行业里面肯定是女生是对于男生的尤其是这个中一年级的女生当开始的时候肯定是女生对于男生的而且有很多人在招人的时候都是喜欢招女生的为什么有一个很典型的原因就是因为女生细致

仔细这是我们在工作当中经常会提到的一些要求但是实际上我认为就是我们原来去讲的律师工作当中需要的这种细致严谨仔细其实很可能在以后在很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可以由 AI 来帮我们完成的

那 AI 它不能完成的是什么就是刚刚像令文提到的这些我们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你如何在你的现在的正在做律师的过程中你如何去跟你的客户取得信任你如何让他觉得你是一个靠谱的人我觉得一个就对于我们现在在做律师的人来讲我们如何去塑造在你的客户看来我们是一个靠谱的人

这一点上非常非常重要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和薛力士我们同时去接触一个客户

从对这个客户来讲他肯定也会请薛律师不会请我为什么因为薛律师看起来就非常的靠谱非常的有经验对不对这是一个最简单的他最可以去最容易去判断的一个因素就算如果说到以后 AI 发展的特别好 AI 就是可以帮你解决问题同样的情况他一样也会请薛律师也不会请我就算我们都是用 AI

你肯定是相信薛律师用 AI 用出来的结果而不是相信我用 AI 用出来的结果不一定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没有确实不一定但是我真的非常相信这个事情我认为未来在这个法律行业我觉得可能真的要回归到我们可能更加本真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是难听一点叫做人脉

资源 渠道 情商沟通能力 协作能力就像立文讲的它本质上是人与人之间互动的能力我觉得这些东西才会变得更加的重要因为在我们这个长期的这么多年的互联网科技的发展过程当中有大量的数据信息其实都已经集中到了

我相信在座每个人可能都有过这些行为我们有的时候客户一个问题过来我们有的时候也会在公众号上去搜一搜你一搜你会发现公众号上已经有太多太多写得比你了解得更专业的东西在那里如果你要去跟一个 AI 去跟一个系统去比这种东西你是比不赢的你再怎么决定也不可能决定它

但是你如何去跟你身边的人发生关系如何去取得你客户的信任如何去跟他去沟通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我们以后每个人需要特别注意的在我前面提到的这么多的内容当中我其实很想听听

老板视角红线索的合伙人怎么看就是关于我们提到的这个未来的人才的培养可能会急速的加快你想现在我们大家的预期就是我到了六年七年我就可以升高了但是就像丽文刚刚说的一样我当我的这个迭代速度变成了三年四年我就迭代了之后那我那些五年六年而且又很贵的人怎么办呢

首先一个我觉得就是说红权所的人员的培育培养方式可能在市场上不一定有代表性从人数上看还是说从律师的普遍生态上看是一个非常小的样子那红权所也各有各的情况其实大家在用人培养上差异也是蛮大的那一个所里面不同的团队比如说强调团队制的这些律师所里面其实差别也很大

所以现实永远比理论复杂比如典型就是英美法律事务所的这个用培养人的方式的分野英国更强调学徒制美国更强调的是公司制然后这种层阶的这种培养

但是现实里面可能也不一定完全是这样特别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接近现在这个时点那其实美国所和美国所在英文培养上面其实越来越相近这个可能也是一个样本那在 AI 这个事情上呢我觉得有一个 assumption 或者说有一个假设是啥呢就是律所需要的人会发生变化那你要不要单纯的

在你这个业务领域一年一年晋升 promotion 之后变成一个某一个行业的专家或者某一类业务的专家可能不一定再比如说会不会律所需要技术和法律相结合的人出现最极端的情况我只需要非常少的专业人员我需要很多的算法工程师

那我需要的是做打票签的人是吧律师住所绝大部分后台的工作都是外包的有没有可能所以如果放在一个更大的一个视野里去看不是说年轻人没有希望可能在旧的概念里面可能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有利但是会有很多新的东西另外有一点就是作为一个合伙人我可能没那么乐观我觉得红圈所

也好还有说别的律师数据也好对合伙人的挑战也很大这个世界在逐渐数字化数字化的结果导致了说合伙人的积累

是不是在贪保也是个重要的问题然后最主要的现在很多外国人讲说我有专业壁垒比如说我们要做本地搜索做这个向量库然后我们把这个文本放进去那我要考虑用联邦学习的办法我不能把这个库释放给你是吧数据不能出壶那他认为他的这些知识本身是壁垒

这个壁垒真的存在吗可能在某种角度上比如最典型的大家如果经历过从 90 年代到现在的这个过程你会发现 90 年代说我们搞 FDI 搞个合资合作很了不起吧很好的业务我经常说某某生产线都我们引进的某某行业的公司都是我们设的

你那个合资合作的英文的文本你觉得是你的宝贵财产现在大家还会把这个当作宝贵财产一个是法律环境变了再有一个知识自然的会发生传递和过程

那一样的就是你认为的这些知识壁垒在数字市场在有流动智能加持的环境里面它的沉淀蒸馏扩散的速度也会更强那你原来是说你对乡民市场很多人会说我这个市场不好了我今年积极业务不好那我的乡民市场可能是海外投资啊我以前缺的是海外投资的经验

经验两方面一方面不知道这个事情怎么做不知道风险怎么控制另外一方面没有足够我没有这方面的人脉没有这方面拓展的机会但有些拓展能力很强的合伙人说我可以做我可以跟别人合作我也可以用 AI 是吧别人这个市场上说我在印尼设的公司我只收 10 万美金那我收 10 万人民币啊

我先设计了你再给钱吧那他这个知识从哪里来啊可以从 AN 中来我为什么一定要跟印尼所合作我去印尼的官方站找到这个法律文本我做一个一般梳理总还可以吧所以在这个方面其实也会增加事务所内部业务的不同的发展的方向那在不同的具体场景里面每一个团队每个业务的律师也有他不同的机遇

所以这个骨盘我觉得不能泛泛地讲对我很同意然后我特别想 Acho 你刚刚一句话我也非常的同意就是像过去的几十年当中的所发生的那些一个合伙人在自己的功劳部上躺个一二十年仍然可以赚到很多钱的状况以后可能很难再持续下去了这也是我的看法然后我其实特别想

再问一下李荣总因为我们其实刚刚讨论那么多的什么替代不替代说之类的但是其实这个替代不替代的事情已经在你们科技公司里面已经在发生了因为我们现在知道其实 AI coding 就 AI 编程这一块是目前在 AI 的应用当中是发展的最为先进的一块我想其实在你们的企业当中已经在发生现实已经在发生这些事情所以我也想看看你的视角

我觉得就是首先先说一个排除法就是首先对于那些普遍处罩或者说那种可能高的那些业务可能目前你用 vi 能替代的可能性还蛮小的那接下来说的话其实主要都是在这种客户的价格比较低无论是绿色业务还是我们这边的业务其实刚才就是也讨论了很多的对这里面的话我觉得就从第一个话题其实我们在说的第一个问题是现在大家用 vi 的时候我们

遇到什么困难第一个的话其实就是无论是新生还是老人端到端的去解决一个问题本身如果说你对它的要求不高那它是可以端到端的比如说你写个 Libetree 你有 Libetree AIPT 的用具但是你写作物能用吗你肯定用不了大家看着好像说觉得别动手我们现在什么都有了是不是我们就可以都来用其实是门槛还蛮高

因为这个门槛本身的话是你对于整个东西什么地方你要用你来说不用这个编排包括他确实是有提到的就是你丢个东西给到这个客户客户说哎这不是一切不说出的吗就是你真正说明客户会觉得说哎这个东西我一看我觉得他的这个价值或者说他有没有解决我的问题如果他解决的话其实我不会 care 他是不是这是第一个问题然后回到刚才说的就是第二个问题就是那个刚才其实也说了很长时间的那个

在寓所立典的一个替代或者变化这个问题就是我觉得替代这件事情永远都不会是从内部发生的你看工业和命运或者说你看这么几次的技术给代从来都不是说现在有一个技术然后现在在行业里的人会想说这个技术来了我们怎么样变得更好然后就变得更好它永远是会从需求的来去席卷整个市场比如刚才说的合同生产

公司查未来可能是免费的如果未来是免费的那个律师拿什么赚钱对啊对吧就是这个问题然后包括就是在律所里面有律所会会会在想说哎我们现在已经失业了很快啊比如说现在是 6 年我们 3 年就能变成后果人但是你 3 年变成后果人就是对啊用不需要吗就我们我们可能还是要从从这个

消费者的视角来看这个问题首先我们现在假设我们所有人都是法律人我们所有人都是一个没有遇到法律问题的消费者然后有一天我们看到我们有了 DBC 然后我就说我问他医疗问题他能回答我问他法律问题他可以回答然后这个时候你遇到哪个法律问题有一个提问这个时候你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你的脑子里有没有刚才说的那些

洪泉所 非洪泉所哪个洪泉所是在哪个地方就是擅长然后包括这个洪泉所律师他要待上三年还是五年成为这样的一个专家你其实是完全没有这边所以说如果说是从一个用户视角来看的话它就是一个纯商业型的我先打造我的平台对吧我先让他们知道

我知道这东西其实消费者也不管它到底是不是避损但是刚才其实你们说了一个很重要的信任感

但是信任感这个东西它也是你的产品的一部分,就是首先信任感会随着人和人之间的相互的沟通,它会存在,会打造,但是未来这些东西会越来越需要被抽象出来,来作为一个产品的一部分去打造,就是什么样,我能通过什么方式,什么形式让你感触到信任。

并且怎么更快地能赶到这些你这是从用户的角度就是说我怎么样第一时间让你更快地了解到我的这个产品了解到我这个服务了解到我能给你解决问题然后我怎么样更快地让你信任我然后我再怎么样更低成本更快地帮你解决这个就是它是提供的一个产品但是其实跟咱们这个法律界目前的行报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说这个现在承担的载体是一种错误

所以说我觉得最大的一个影响其实就是在这儿就是人和人之间未来律所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如果说是一个 input 然后处理 output 这样的一个任务那大概就

AI 所替代尤其是这种你的 input 的上下文和你的其他的背景信息获取很简单就刚才说的尽量因为我有一些这个相应的数据我可以查到一些数据那这些东西我让 AI 来一下就出来了但是比较难去替代的是一些比如多模态的事情比如说当事人是不是说话对吧他跟我说的这个上下文是不是对的他有什么背景信息这些肯定还不太好太容易被替代

然后就说到一开始那个问题就是什么任务或者什么人或者他的这个技能应该是什么样的我觉得可以拿文生图来说文生图很简单对吧举个例子来讲比如说画家以前可能我学了 15 年我就为了能画出来一个这个画但是现在对吧无论是你还是我我们之间提词词然后我们就创造一个画那这个时候为什么画家还能去把他画都卖出去

所以这个时候的话我觉得未来的人无论是游泳科技公司还是说是在律所还是什么最核心的一个能力应该是就是投射编排还有创造就是投射编排创造什么意思呢投射就是你首先对于你的工作任务你投射出来它的一个因人的状态

但是你投射出来这个因人状态本身其实是它有很多的这个东西是在你脑子里比如说你的一年级律师都觉得这个镜头报告应该长什么样跟你一个出货人觉得应该长什么样不一样包括假设你有成品思维出我怎么样都让他感受到我性感我的这个镜头报告能不能变得更别的不一样你有一个投射你要输出的这个东西和它产生的结果然后你要去编排什么叫编排编排就是你有什么工具

刚才说的你如果了解很多 AI 的东西你知道比如说 DC 有个幻觉然后 GPT 本身它可能上下的有长度你用合适的工具在合适的地方它就是一个工作流那这个工作流里面就是人和 AI 的界限其实会越来越变得模糊也就是说这个编程里面可能涉及到实习者可能会涉及到你的 AI 工具可能会涉及到比如说就是高年级的律师

但你得会编排然后你编排之后把它创造出来创造出来之后再跟你的投射去做反馈再给的然后你再给所以说这个话我觉得是无论是未来哪一个行业都是需要最核心的一个技能因为这个技能本身的话它回到的就是我们在实际工作中的一个状态 AI 不会自己去帮你完成一个没说的事无论是 AI Agent 还是什么

他不会去创造说我想去干嘛而是说你有理由我要去解决什么问题这个是最重要的那这个封盖的这些其实是很困难的因为你要渐渐的去熟悉和他的一个关系因为你像比如说 AI codingAI coding 里面其实现在很多程序员是很难去适应因为我都已经对我自己敲我代码敲习惯了你突然让我上一个工具那其实很难适应包括甚至很简单的一种会议集要

会议机要比如说我们之前给我们所有团队说你就要全面用保险什么都能用保险但是这个是个口号你如果说你没有天天去想说我现在有哪些工具可以干嘛你还是会去比如说我要用手记一些这个会议机但是比如说我没有飞出我开始飞出的时候就这些很小的习惯它最终变成了你对于整体工作的编排和技能所以说我个人的感觉就是整体的话

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投射和你的变态创造的能力

那我其实想把这个问题再落地一点,我其实想听听三位对于我们给到我们的听众一些具体的意见,就比如说他如果是一个低年级律师,高年级律师,中年级律师,甚至他如果是一个合伙人的话,你觉得他此时此刻他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来做这件事情,或者说从一个五到十年的角度来讲,你觉得什么样的方式才是合适的?

那我这边体恋一下的话我觉得其实就是第一个点就先想办法成为一个客户信任的人然后再来去提供法律服务你提供的法律服务能否被客户所信任是取决于你这个人有没有被客户信任所以这个李永老师提到的顺序非常重要

然后呢就具体的怎么做的话我也想分享一下我们律所目前在做的一些尝试比如说我们现在就在想要广泛的尝试比如说面向这个法学生然后初年级的就是

这些伙伴然后给他们提问可以线上然后远程来去参与实习然后参与使用这些各种 AI 工具来去做合同审核来去做法律检索的这样的机会我们把它们叫做这种无边界的实习生这个其实我觉得就是你先大量的参与真实的社会实践对于业务的具体的场景有一个自己的概念

会非常的重要比如说就我们前面提到的可能比较危险的红圈的中高年级的律师这个相识

经验技能已经积累的比较足够然后但是还没办法生合伙人的这些其实我们目前也在思考怎么来去跟这样的律师兼职合作因为比如说我们有非常多的这个我们是垂直服务餐饮行业嘛那餐饮行业的特点就是它非常的分散然后可能有非常多那种小的可能只有一两家店或者是几家店的这种

这个时候如果全靠我们的律师来去跟这些企业的老板人员去对接交互的话这个是完全不够的那我们就想跟这样的这个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律师然后来去兼职合作然后来去承接这样的小型的餐饮客户然后来去直接跟老板对接

这个挣大钱肯定是挣不到但是就是是可以在这种跟客户老板来去对接的过程中去建立你这种获取客户信任然后去建立你自己的个人品牌口碑的一个的能力因为很多时候我们比如说信任的获取一个是你跟这个人具体的交互另一个就是他知道当有很多人一直在信任着你的时候那他自然而然就会对你产生

这个更多的信任所以我觉得就是可能中高年级的律师需要思考的就是怎么来去

跳出已有的这个律所的这种框架然后真实地走到那些有法律需要的人群当中然后来去给他们提供法律服务可能这个时候价格收多少钱就像以前的前辈那样就是风风光光甜蜜一夜地挣大钱我觉得都不是首要考虑的首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来去真实地跟这些有法律需求的人去建立联系建立信任

当有一批比如说有甚至不用一百个有几十个你的忠实的客户哪怕他们一年没有办法给你提供多高的这个的律师费的收入但是你有这样一批忠实的客户本身就是对于你这个人的能力品格信任的非常好的倍数所以我觉得就是律师行业法律服务降价不是一个坏事我们就是想给

给全国人民群众把法律服务的价格给打下来这样真正的实现我觉得是普惠的法治因为本身你也律师行业你也不能奢望说这波科技进步然后我就律师行业就吃掉最大的这个红利然后继续可以用更低的成本然后来去收以前那么高的律师费然后来去捞钱我觉得这样也不是一个非常正向的

导向而是说律师可能更多的需要去思考怎么来把自己的这一波法律科技的对于法律的赋能的红利就能够自己行业分润一些然后也是更多的给它去传播到

更广大的因为在之前我觉得在中国法律服务对于更很多人来说包括很多公司小企业主来说都是一个比较奢侈的东西那怎么让更多的人能够用更低的成本享受到优质的法律服务我觉得当你进入到这样一种价值链条的循环当中有更多的人就真真切切的需要你的时候

不管时代怎么变化科技怎么进步你只要在那个价值链条的循环里就总归是有饭吃而且能有自己的这种价值的实现只是说前一个时代那种尤其各种巨人令人心动的欧佛里那种传统的光辉时代 old lawyer 那种旧律师的那种价值可能就需要被我们做一个取舍我们听听你敢说吗听听听

要怎么讲我不是典型的对对对所以要出你层架同行我觉得这样就是说年轻人对未来忧虑很正常我们更年轻的时候忧虑也很多忧虑的很多东西都没发生当时都觉得天要塌了所以新的事情对年轻人来讲总是机会从大的方向上看

那这个未来从这个角度上讲我觉得年轻人这个其实要利用好自己的优势就是虽然前人指了很多的方向这个方向可能是能帮你少走弯路年轻人不走弯路很不如早太担忧我觉得是没必要的这个从大的方向上讲从具体的操作角度上讲其实就好像你会抗拒工具嘛

那如果有好的工具为什么不用呢?实际说这个工具未来会产生什么影响?这个未来是一年,是两年,是三年,是三十年,还是一辈子?无所谓啊,将来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所以虽然有 peer pressure,但是我觉得这个不是最重要的地方,这个我想对年轻人想说的第一点。第二点,中高年龄时代讲,你们的优势最大了,

法律里面也 OK 你也知道律师受所律师是怎么拿业务怎么做业务的你也知道学弟学妹们给你们做了个榜样在技术上可以怎么更放松怎么更有效率那你应该更好地接受这个然后还有一个建议对你们的老板如果你觉得他问了个蠢问题那你就提出他好了您说你想要什么

如果这样有了这样的用这个产生了后果我们怎么处理我要订阅账号一个月付 20 美刀您付吗这些问题都可以问因为如果你不问他们可能意识不到他看到的是短视频上说 AI 明天就把律师事务所颠覆了他特别焦虑但是他又不明白到底是个啥给你们的指令给你们的要求都是很浓重

希望年轻人告诉他们这个事应该怎么办你们要对你们的老板有通信息交交盘这个我是对中高年纪律师的建议就是这个团队好事务所好大家有机会更好所以总体上来讲我觉得你不用太焦虑真正应该焦虑的是合伙人们他们面临的问题比较多

好的一面就是你可以想象这个世界因为有新技术然后会带来新的业务当然对很多合伙人来讲新的业务不是新业务你是做私募投资的你还做私募投资你做争议解决的还做争议解决你做交通事务的现在责任方是汽车的制造商不是司机你还是做这个业务但是确实在你的业务领域里增加了业务机会

但是也有可能出现新的业务类型是吧人爱监管伦理如果想拓展一个业务的话那你先要跟上先要平心静气地把自己当年轻人然后搞清楚他们在说什么这个我觉得是挺重要的光焦虑这个没用而且老想不想让别人看出来这个其实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然后至于说更宏大的未来就是说法律服务被替代的问题如果你能推动这个事务所推动你的团队在 AI 上有所投入能够往前进的话对自己的未来可能是一个最大的投资我觉得大致上来讲是这样吧简单来说就是如果是新进行业的发布人一个是产品思维产品思维刚才说的就是

你去了解到实际的用户需求他们到底是干什么要严重过去的人既定的路线去我说的可能有点没关系直说对并不是说以前法律服务的传统模式就没有问题肯定是有一些问题如果是从用户的你要去洞察到他们有哪些潜在的东西没有解决

举例来讲比如说国外为什么要从这个 fee-for-hour 到 fix price 因为你从用户的质量来看用户说我有这个问题我来找你来解决那也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那也不知道你到底干嘛对吧就是这是一个很不透明的事情这个东西他就会明白这个关键其实就是需求对吧所以说这些都是很小的点

然后就是这些的话其实是对于初年级时要考虑的就是并不是把每一个我们现在觉得这个服务是不是就是这样然后延长度然后我们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年级然后怎么样他要考虑的是一个新的一个交付方式然后第二个呢就是对于这个初年级我觉得就是有一个商业思维什么叫商业思维就是你不要觉得自己只是在这个律所里面这么一个部分你未来是什么

而是你要考虑 Ryusuo 在整个的这个行业里面它是怎么样一个交互方式它是怎么运营的怎么到这个购物站它为什么这么受惠它怎么受惠因为如果说你了解了这些整个行业上的事你可能才会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不是要继续进行这个工作但是我觉得其他那些说不做很多比如技术这些也是要了解然后对于这个就中高年级的话

我觉得就是按我之前的这个经验就在我们自己的公司的部门里面也有就是一定年龄工作年限以上的一些人的话他们其实是比较难说让你现在完全跳出来看自己就一个新的东西来去走所以这种方向的话其实是要往前和往后看把那个一步到奥夫的这块尽可能的就变成了一个你能够去就

就比较编排的事情就是以前比如说我这个东西原来我现在的重点就是我是绝对细致的而是说我能去编排我知道这个东西应该是谁干的事最好然后我要去拓展的是我的这个信息传播能力就我的 IP 让别人知道我以及我的这个比如说定价等等这些然后怎么样把这个 AI 更好地通过到自己的工作中

所以说我觉得总体来讲的话年轻的律师其实也可以不妨考虑对吧就是法律公司这样的机会反正我觉得就是所有的法律人就是咱们因为我也法律人所有的法律人的话我们其实都只是一个中介我们最终还是要提供公平正义这个服务给到我们最终端的消费所以说总体来讲的话我是这样的观点

我想简单讨论一下对于行业本身的影响其实刚刚我觉得薛律师也多多少少知道了包括利文你们认为像现在 AI 的这种极大的发展包括我们前面提到的这种人员的培训成长机制的一些极大的改变的话它会对这个行业本身带来一些什么样的影响至少在我看来我会认为说可能大家会越来越原子化

就像刚刚立文讲到的他们律师可能就会去寻求一些跟现在已经是中高年级律师的一些合作让那些人更为本质上是一个一个的原子去参与到一个一个的服务里面去哦

我想听听各位在这方面的意见因为我其实职业也才三年然后也一直都在一个律所里面所以要说对于整个行业的发展有哪些影响的话其实我的了解也是不足的抛砖引玉抛砖引玉的话就是

比如说我现在整体在思考的就是怎么把这个法律服务的价格可以打得更低一点那这个为什么想的是打得更低一点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我觉得就是其实比如说小米就是智能手机的这个历史来看很多时候就是你的价格降低之后其实你会获得一个新的市场你可以在一个本来已经很红海的赛道里面你可以跳到一个新的蓝海的赛道里面来去获得更快的成长

还是说关键不在于你当下能够通过收钱收到多少的现金货币而是你在于整个的价值链条里面你站在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然后你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所以为了来去实现这个或者说我们叫做把成本打得更低一点这样可能同行的朋友们都更能接受一些那我们就是目前在思考的一个是跟这种就是已有的这个中高年级的律师这样的合作然后另一个可能就也在探索利用 AI 的工具来去建立这种合同审核的共享中心

因为以前的话确实合同审核它没有一个相对确定的标准传播复制在人与人之间也非常的困难但是有了 AI 之后我就可以比如说我今年打算比如说去重庆或者是去其他那些居住生活成本没有北京这么高的地方然后来去建这种 Cosenta 或者说是合同审核的共享中心那这个时候它其实就是可以在

然后来去辐射到我们前面说其他的那些兼职的律师所以我觉得会有两个方向吧也不一定说全部都是原子化的

而是说在这种需要你和人与人去对接建立信任的这部分的话必定是会更加原子化更加分布不会再完全集中在可能北上广这些大城市因为那些需要你律师跟客户实地最好有实地的沟通交流而在基础的供应服务的环节

各种 AI 的大模型公司他们的这种供应能力会集中在大模型公司那么比如说基础的合同审核这些可能就集中在一些合同审核的共享中心也就是说任务的完成端和这种跟客户的维护端他们会一个是更分散然后另一个是更集中这也是刚刚薛律提到的可能未来律所他的那些任务的完成就后端是外包出去的

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比较近的这个行业可能会有的一些变化李荣怎么看我觉得分两个层面来讲第一个就是现在人能做的事我觉得大概率 AI 是能做的而且人不能做的事 AI 也能做

举个例子来讲就是比如说常规的法律顾问就是如果是公司法律顾问或者说是这份法务那你可能会证明到对于这个公司的一个合规培训合规培训一般来说是什么样的一个形式一般来说可能是一个人然后下面这个人加一段这个是人人你都到这儿了你不可能给每一个部门每一个人在他旁边说来我给你培训一下但是因为

可以说我们给你的业务是什么我来告诉你以及我可以去比如说定期地来问你一些事情你跟我说一些事情我不仅能让你保持合规我还能让你的老板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然后包括比如说拯救的这个扫描部你很难去控制你这个扫描部里面每个人都在说你要去看以前的这些配色你要去看一些我们之前的这个工作线

然后来去解决这些问题但是有没有一个人他真的能去就是仔细的看完所有这个修理记录然后定期的再去考虑说哎这里哪个地方是有风险的再把这个再想说我要梳理梳理把它变成一个我们要去关注的风险点逐渐的让他的这个审查变得越来越快然后越来越动态更新人是不行的但是人还是可以的

然后包括比如说合同里边是不是就是跟你的合作方他去年跟你合作的条件跟今年合作的条件会有区别然后跟前年的条件相比也会有区别可能前年你都还没在这个公司对吧你可能人都走了但是应该是然后是不是说我现在我们公司有一半个合同这一半合同里面它产生了哪些的业务的一些间接对吧我们的客单价是在怎么样变化风险防范是哪有多重

人是不可能一个一个去看不可能还弄着自己但是所以说就是现在 AI 还是在一个早期刚才我说的这些其实都是真的回落的所以说人自己真的是干嘛我觉得确实是需要大家每个人好好考虑一下所以我简单的分享这些好所以碰巧我做律师这么多年二十多年也有一点技术背景然后我的专业也是做进度法的

所以听到这个话题非常有意思如果从竞争法的角度看会首先想到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产品可以降低成本然后通过走量来获得更多的利润比如说刚才法师提到的小米的这个例子一定是标准化的产品产品越标准化信号越小越少应对的服务场景越单一

他通过总量那降低单位成本之后他能获得利润越高那法律服务有个重要的特点就是说至少每个被服务对象都认为他的服务是特殊化的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借助 AI 的应用我们的法律服务替代服务提供者能够用产品的思维提供标准化的产品就是你一个用户来讲我是非常独特的我的服务需求也是独特的但是刚好有一个产品适合你或者适合你 80%的需求

如果有这样的产品化的这种产品出现引入更多的这个标准化产品的商业模式定价原则和这个推广的模式那么我相信这个市场的规模一定会比现在看起来大因为很多的客户的需求其实是被压抑被埋没了并没有走到成为一个事儿的这个阶段这是我想说的第一点第二点对于传统旅行事务所而言

越来越难在边缘市场获得成功因为现在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个市场上有一类叫做网推锁网推锁在传统的律师诉讼的那些人里面看

好像哎呀你们是吧有这种感觉对吧但是其实网推锁是有很大的差异的它的根本的逻辑就在于说它要把它的服务产品化流水线化前面 sales 是 salesdeliver 是 deliver 然后售后服务售后服务

他可能从单一流程看是不满意的但是你在统计学意义上看 100 个里面 60 个满意那我就成功了然后利润如果是 70%呢和整个交付的比我收到 70%的钱呢那是不是就成功了

当然你站在消费者角度法律服务的需求者角度来讲他可能没意识到自己接受的服务是满意的还是不满意的是不是实际的解决他的问题他针对的是这样的市场当然也有一些网推索其实他们标准化前台中台后台做的比较好在某一个戏份里面交通事故建设工程那这个他做的很好然后他把它沉淀成知识了然后

然后通过知识传递系统通过一个流程管理系统能够非常好或者比较好的以较低的成本向客户提供这个东西那在这个情况下加 AI 对他来讲实际上是既可以一流又增加效率又降低风险的一类办法然后还有血统我觉得对这类所可能也有机会

但是对于传统的运输所对于那些觉得法律服务行业我们看律政局长大的我们觉得律师应该是那样的 decent 对吧我们穿着非常好的西装在法庭上慷慨人那可能对这类所对于这个市场就是越来越难获得了就是客户不买账说我觉得你提供的和他提供的有什么差别呢是吧都是松体字有什么差别我没看出来

这个我觉得可能是能看到的当下就会发生的事情就是越来越多的做一般业务的没有特殊门槛的当然有所谓资源的这回事你当然另当别论了这些所在 AI 的浪潮里面在所谓互联网营销的背景下他们会更加的艰难这个问题其实我想稍微延伸一下您刚刚是从绿索角度的

那我觉得这个事情其实本质上对律师来说也是同样适用的也就是我们曾经讲到的所谓的万天游律师和金砖律师的区别那这个是不是也是同样适用的呢对不起再回答您的问题我再说一点跟这个问题是对应的就是

就是你要从法务角度看如果有一个服务提供商我可以签个一两次协议无论是整个一个 package 还是怎么样的一个收费方式满足我 80%的需求那这部分法律服务就消失了

所以回到万金油这个事情上就是客户需要什么服务越是小客户越需要万金油律师说我认识你我相信你这个人靠谱你这个人不会过度承诺你这人收费不会太离谱然后出了问题你兜得住那有问题我就找你我相信你的快递是你做你团队做还是你介绍别人做我不 care 反正我的问题解决了那在这个情况下万金油律师是满足客户需求的

特别是以前大家说我们法律服务市场我们的服务提供者非常专业是吧我们不能自降身份我们贴的标签就是我深耕某个领域那其实面对现在市场需求的时候客户会说基础的服务我不要

我自己就解决了我现在别说我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有我不了解的问题吗我问你只不过我要找个人被说而已你不要以为你的专业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万金佑律师还是所谓强强自己专业标签律师更能获得市场认可呢某些情况下我觉得说我都可以可能更好就是我是个资源入口

你相信我有凭空的能力对这样的律师的定位来讲我觉得是有可能获得市场成功的特别是竞争加剧的情况下但是有一些方面就是如果你的本身的定位是说那我就是做非常高端的这一块我就是做涉外国际仲裁只做新加坡国际仲裁中心的只做特定类型的案子的那你做别的案子实际上是对你 reputation 的伤害

这么干的前提条件他有这么大的市场市场上承认他的 reputation 才好能支撑他的这个业务才可以所以他可能没有唯一正确答案但是我自己个人感觉就是说我入行的时候就是年代末的时候成功的律师都是什么都干的律师我很厉害我什么都干我什么都会我是大律师然后逐渐这些大律师就不行了大家说你这什么都不专对吧但是现在有回潮的倾向

客观的原因就是说你原来认为我是这个领域的很厉害的律师但是市场有巨大的下滑你原来的客户群不支持了你还要维持在事务所的创收的盘子还要维持 reputation 还要让团队赚起来你不得不去做别的事然后你给自己贴上标签我是诉讼律师我也是非诉讼律师我也是合规律师你要什么我就能给什么这是市场挤压的结果可能不是他战略的选择如果这个市场

继续挤压的话我想会越来越多的律师不得不说我这个也做那个也做可能通过各种方式来实现无论是自身技能的增加团队增加专业还是跟别人合作这可能都是很选择的一种可能性吧

可能在 AI 时代的话万金油和专精之间的本身的区别也就也没那么高了因为确实在 AI 时代发现的一个特点就是很多时候可能我们觉得知识是壁垒但知识可能还真不是壁垒就刚刚李荣老师提到的其实只要你的对于 AI 的调度和编排能力到位之后你迅速

从小白到去专精某一个领域的这个成本是非常低的所以我觉得首先这是第一个在 AI 时代的话可能就大家都是万金有专精的那个知识壁垒性没有那么高了那第二个呢就是我觉得但专精的这个它还是一个很好的获客的标签

就你在各种自媒体上去发你也得打对应的标签你打对应的垂直赛道你才能更好地被算法推给这些有需要的客户

就是我深耕某某领域某某行业多少年还是一个很好的获客的一种方式那第三个就是你真的获客和客户建立合作之后你就需要迅速地在客户意识里面撕掉你的这个专精的标签告诉他其实我不仅专精这个我还什么都能做因为不然的话客户是有我挺同意的

就是这个事有不同的角度就是比如说一个很深的领域就是方段法的领域或者说我熟悉的这几个领域里面客户也好还是对方的事也好他一说话我就知道他在这个领域里面到底行还是不行

这是积累形成的就是那这个就是如果有客户有一个非常小众专业的需求就是说你从 AI 里看到的东西和客户期待的东西其实差距是非常的大的就是从获客角度上讲就是这种标签吸引的客户的它是相对来讲可能不会带来交易机会

分散的是你的注意力和你的资源上的投入就是因为你好歹要学说要了解这个东西所以如果只是从获客的角度来讲就是有一类就是所说我什么都干

真实的找上来的时候咱们在看那这个从我不说这个是不做道德判断但是从获客的角度上讲这个市场策略听起来是合理的就是我拿到机会然后我再做资源分配再做资源调度但如果说我要在领域里我都垒起两块砖来你领域越多你分散的精力越多招来的那些客户如果懂得一交手就知道你和我知道的差不多那你那砖就白垒了

除非是把这个砖累到一定的地步可能招来的人说别人都没听懂是啥是吧那你累的这个砖可能才有价值从获客策略角度来讲我是这个想法我不是说你说的这个是错的但是

就是从消费比的角度来讲就是看你要累多少赚如果你的万机油是三个领域五个领域这个听起来也合理你很可能平均的学习能力很强所以局限非常陡峭马上你就获得了一个入门的能力我觉得这完全没问题但是如果是什么都做的话

对潜在客户对自己可能都不是一个特别有效的途径因为这种客户他首先他没有付费意愿我觉得薛律师说的特别好就刚好也其实是我第三点就也想分享就是那这其实就刚刚薛律师提到的就是累赚这个问题其实就是说你要给自己贴什么样的赚金的标签以及你究竟真正要深耕什么样的领域的问题

那比如说我们律所就是给自己的标签就是这个垂直服务餐饮行业就我们是只服务餐饮客户的那这种就是行业就是我们给自己贴的这个标签那也就是刚刚薛律师提到的一点就是你真正懂不懂这些东西很多时候是你可能一句话就可以让其他这个行业内的人能够明白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来懂我

所以这也是我第三点想要分享的就是那我觉得在这个 AI 时代的话比起传统的就是贴我是劳动呀还是就是民商市呀这些标签更有效的标签可能是行业的标签而更值得去投入去累砖去积累的赛道就是你对于这个行业的理解

因为具体的行业里面的业务人员他们普遍会有的一个困惑就是怕自己就跟律师沟通起来特别的困难费劲然后我们在

就是给自己贴上这个餐饮的标签然后也垂直深耕餐饮这么多年之后那我们跟客户之间的沟通客户对我们评价非常基础的一点就是觉得跟我们沟通起来这个成本特别低然后沟通起来的这种消耗特别少很多时候客户可能一个眼神我们就懂他究竟是要干什么甚至可能就是我们能做到就是客户还没

提出来我要做个什么什么我们就已经预判到他在他的这个企业发展的周期这个阶段他可能会有哪些风险我们提前去帮他做到预防

但在这一个行业内如果你在进一步去细分说我是餐饮行业的用工餐饮行业的租赁这种标签对于可能就是我们在我们团队内部会各个律师选择一个专业的专精的板块但是对于整个律所团队来说我们就是提的就是餐饮行业内的这种

万尽有一切的从企业的设立到最后的倒逼破产清算我们都能做的这样一种标签我的分享就是这些我觉得你提的这个问题我们其实再可以把它往下面去推一点就是我觉得过去这么多年来律师行业一直有一个怎么讲呢倾向吧就是大家都在想要去做综合性的律所包括

包括我们曾经有看到一些律所起家的时候它其实是就那么一类两类业务但是也慢慢地随着时间的发展它也开始把它发展成综合性的律所了而且大家好像普遍地认为综合性的律所更有

发展的前景吧天花板比较高那我在想说随着 AI 的发展之后不管说是 AI 本身带来的影响还是说如果说一个律师事务所要在 AI 这一块投入它所带来的投入产出比这一块的影响的话其实我们来看它是不是也是像立文刚刚讲的像他们这样的在一个垂直行业里面

现在这么多律师做这个选择有两个原因啊

第一个原因就是做这个业务的律师合伙人看到那个业务很好赚钱很容易但我们所为什么没有这样的业务呢

然后大了之后有交叉营销的就内部市场的这个优势对吧那你搭建的人越多是同业的那是大家抢啊如果是不同业务领域大家可以互相 refer 啊所以这个策略非常好的促进了所内市场的这个产生所以这个从策略上讲当然是正确的但是第二个方面呢有一个

限制限制在哪里呢就是这个锁大到一定规模之后它的成本它的运营模式它的内部市场的效率就会发生千差万别的变化有些锁就是内部市场的效率比较低成本很高那么这个优势就不存在了那在这个情况下呢那再增加新的业务门类进来就很困难甚至说维持一个小的业务门类就很难比如说我在某

所之前一段经历的时候我去那个所的时候他们所的 Fill Server 上有一个.com 的 folder 那个就是上一次互联网泡沫的时候他们引进来的但那个泡沫破灭的时候自然就没了他们为什么没了不是说他们不想转型而是事务所算账

很清楚啊那你没有业务进来那你这个就是空赚是无效率的成本投入它自然就没了一样 AI 也是一个成本杠杆如果你的竞争对手在用 AI 消费比更好你用还是不用你的消费比和别的竞争对手相比有没有竞争性这就是直接可以算出来的那么是专注于某个领域好专注于不被替代的领域好还是

全业务好这个其实对每个所的选择就不一样了然后再有就是行业所当然是个好的选项但是有一个问题通常很大的所没有做行业所就是他或者他做某个行业的客户但是他不会给自己贴行业所的原因就在于说很多行业是互相敌视的你是做空客的不一定想用你

对吧那你国内咱们也都知道互联网大厂法律圈人都知道是吧某些所是吧那你像他那我肯定不会用你了所以那这个实际上这个标签结案之后是对自己的某种程度上的限制这也导致说很多大所做不成行业所的原因

但是这个我觉得行业贴行业报签一定是正确的而且对于客户来讲叫做懂我的律师一定是我想要的我难道重新教你一遍吗但是这个也是会有一个平衡点你这个行业所做的越成功你就越早会碰到这个门槛就是我看我的竞争对手不顺眼我就不会用他的律师我还有些担心泄密的问题呢对吧

在 AI 的发展这一点上因为我觉得很典型就包括比如说我们每一个业务领域里头你的所有的数据然后你的业务流程都是有很大区别的你在一个事务所里面说实话事务所有多大的能力能给你每一个业务的板块给你制定一些什么样的产品这个显然在我看来是

不太具备可行性的或者说它的那个发展的流程势必会更长但是相对于比如说像立文他们这样的所他可能就会比较容易的去制定一些比较统一的所谓的 SOP 然后他可以迅速的就全所范围内去使用那我觉得在这方面肯定是会有一些显著的影响的然后但这个问题我也知道不适合再多说了然后我想问一个问题也是我们听众问的一个问题

有一点拉彩嫌疑就是我们会发现说在这一波里面各大律所对于这些 AI 的发展的态度也是非常的不一样的我们也有看到有非常抗拒的刚开始 AI 出来的时候我们也有知道有一些所是明令禁止使用的然后我们也有看到就是毫无动静的我也没禁止但是我也不鼓励使用反正你们爱用自己就去用那也有一些非常积极主动的现在就已经这个部署了 DeepSick 满血版

也想看看就是三位在这件事情上怎么看就在你们看来律所它此时此刻或者说它在未来的一个三到五年的角度上来讲他们做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可能在你们看来会是比较有竞争力的可能

具体一点来说可能就是你会想不去的那有一些所比如说就是有一些所命令进职不准使用 ai 的但对很多人来说他可能就丧失吸引力了因为一个显然不拥抱新的技术变化的寓所哈哈哈

对就看看你们怎么看这个问题吧律文先律文先对那这个我先说吧就从比如说像我这个年纪的年轻律师然后这个时候在 AI 时代要选一艘大船就具体是去什么样的律所我觉得就是刚刚薛律师提到的其实这个是不一定的并不是说一个律所他禁止用 AI 就不好一个律所全面拥抱

AI 就好而是说得看你的律所的 AI 战略跟你律所的业务然后跟律所的这个的就投入的这个消费比

当然就是我们作为年轻律师在外部去看的时候不一定能够看到这些信息但是至少就是可以去看这个律所的合伙人这个团队他对于这些东西是有没有概念的如果一个律所的团队合伙人就是不管是做禁止使用 AI 还是全面拥抱 AI 他的决策的这个依据可能都只是一些比较偏跟风然后或者是

能感觉到似乎没有想清楚的这样一种状态的话那其实你跟着在这样一个变革的时代跟着这样的老板就相对会比较危险

但是如果就是你的比如说通过一些公开的一些信息能够感受到这个老板他是有在思考这些东西他对于这些是有一个思路的比如说我觉得薛律师就很值得追随因为至少是有一个相对的分析框架然后有一个决策的链路这个时候你押注这样的老板对于年轻律师来说可能就会更安全更长远一些

这个问题其实比较复杂这是可以讲一天简单表达几个看法第一个就是说律所完全不用 AI 也许是个非常聪明的商业学律就是表示我从来不用 AI 因为我不知道我表示我从来不用 AI 每一页纸

都是律师写的手工制作对就是对有些所的客户群体而言因为你知道那些决定制作者的年纪对吧你跟一个决定制作者 30 岁说我用个 AI 很美肥色五那对面 65 岁你哎呀

是吧这个逻辑所以对不同的所的不同类型的客户他们的倾向是不一样的如果你是服务于特定客户的你知道你客户想要什么那么你说我不用你不管你用不用我说那可能就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商业选择那抛开这一点站在更大的角度去看这个事的话

我的感觉或者说我认为一个理想的状态是事务所这个时候在不同的层级上都要做出引入 AI 的正确选择在事务所层面上如果真的有一个战略的思考的话这个手势应该是 all in 的就是我至少要建立起本地的基础设施为什么呢因为在法律上你们都有责任要保密数据不出壶啊你没有基础设施的话你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呢

当然这个投入短期之内一定是没有回报的所以在事务所这样的一个 partnership 的结构里面做这样的决定很困难第一个 decision maker 要有战略视野要理解这个事第二个能够有足够的权威或者能够说服合伙人做这个决定第三个允许这个事情慢慢发生这个非常困难未来的发展方向我对法律行业律师事务所引用 AI 这个事非常的悲观

为什么呢因为就是我想大家可能听说过那本书叫做创新者的窘境 HBS 那个教授写的那本书他里面提出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观察就是创新一定不是内生的一定是颠覆式的所以一个机构要创新它一定要建立起一个颠覆式的结构

那在律师数所和公司是不一样的公司我可以有一个整体的战略整体的投入和收入的一个平衡成本可以摊销然后可以积累然后有很多的灵活的办法把这个成本把这个风险分担了律师数所不是律师数所到年底大家看账这个要分的

所以这个事对于律师事务所首先是结构上的第一个就是利润驱动的方式不一样这是第一点第二点 AI 对很多业务是颠覆式的比如说我们经过预训练预训练后的微调比如说我建立本地向量库比如说我用联邦学习的办法然后我调教出了一个精专于某一个领域的模型

参与这个模型的人贡献这些文本的人第一个被替代掉大家都很聪明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所以如果说律师有未来我能想象到一个超级律所的存在超级律所 partner 其实都是 salesman 百法苍苍是吧见客户说起来都话都很权威要告诉你说我很有价值因为法院是人做决定

对方 CEO 也是人他不是机器所以我的判断我的 desire 值 100 million dollar 对吧这个完全有可能但是背后画钩的时候 checklist 画钩的时候是 airghost side12345678 你从里面选一个

鉴于对方的 AI 是什么情况我认为 85%的概率选择 option one 是你的理想选择但是如果你要出奇招的话可能是 option three 它可能是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情况那它的这个基础是说它有大量的思域的数据有很多 know how 的沉淀有专业的垂直的这些这个引擎垂直的应用

怎么产生的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性大的资本说法律服务行业有利可图了我们搞个事业部拿出个 200 个亿搞一个对吧我们搞一个里押法律为啥不行呢那你这些做细分领域的律师务所很快就会被打败通过被收购把人拉进来文本拿进来先从公开资料服务开始

只是这个法律服务市场坦率的说你放在中国的 GDP 里面我们没法跟美国比的我们才多少的 margin 我们才多大的一个 section 所以如果说其他领域都铺开了大家都在拼更小的细分赛道的时候有一天资本巨兽来的时候传统艺术所很容易被颠覆他们有平台有人员有技术有信心有信息有渠道非常容易就颠覆了

孩儿一类现在那些有足够的业务积累然后有事业的通过内部创新的结构现在做数据的积累数据的清洗做自己模型的这些调优经过一段时间它有可能如果 AGI 到来之后不会这么快颠覆整个的社会生态的话它有可能成为那个时候留在市场的恐龙

别人都干不过他就十个白服老头做 reception 后面全是这个数据和 AI 的说话但他就是能够 dominate 某一个业务完全有可能问题就在于说中国有这个资源有这个决心能够推下去的律师数所有吗如果我们一个一个拿出来看我们是可以对这些东西做个判断的

我个人还是比较悲观的所以大家都有机会所以大家都有机会我们问问挑战者问问挑战者禅师法律服务的挑战者看看怎么想

我觉得主要三点就是第一点的话预锁这个形式本身的话其实他在目前的这个整个市场环境下他的角色机制是有一些天然的我个人的看法是劣势的就是在一些具体的事情上是有劣势第二个的话就是就这里面其实还有一个比如孙学士刚才提到了啊其实就是在这个组织里面这个组织形式他的整个的团队策略是约字洽

其实是预留可能生存但是这个的话就要求想明白然后所以就到第三点就想明白是什么就是刚才说的就是另一个就是说满线版的 DPC-R1 这个东西的话其实从我们整个的这个就是产品开发的角度来讲就是目前的产品开发不顾式的开发其实已经就不太适应整个的时代或者换句话说的话就是部署 DPC-R1 是最后一步

本地话是最后一步而不是说我的第一步什么是瀑布式呢瀑布式就是我先定需求然后我再出文档然后我再开发开发完之后我再测试测试再上线但是这个有很大的一个问题就是

在目前这个时代的话如果说这是一个两到三个开发周期的东西你可能你开发到一半之后你的方案就旧了就是这个问题所以是一样的就是你部署本地的一个 DPC 表如果说它是这个组织把其他的所有东西都已经做得差不多然后最后发现说 OK 我们的这个产品和这个方案如果说要让它真的能商业化或者说我们真的给客户提供服务我们需要一个本地的 DPC 表那这个时候部署是对的

但是如果说是因为现在有 DCLR 然后这个很火就做了所有国企都说我要部署然后到我们也部署一个代表先进那就是错了 R1 也是整个你想 DCLR 是两年前是 GPT3.5 然后现在是 DCLR 那你部署对吧你要发让就是如果真是买几百万几百万然后你部署一个本地的东西过了两个月它就有可能不是这些东西

第三点的话其实主要说的都是它对于你整个的这套决策其实是应该建立在你小工快跑这个上面我们做产品设计里面我觉得有一个叫 design thinking 的一个东西 design thinking 是什么就是你了解用户需求然后你就做援警你做援警你就去 test 你去 test 之后你就直接看用户是怎么想然后你就 detect 然后最后你再把它变成一个

能用的这个东西那这个原型是什么原型不需要是一个我比如说我本地部署一个 DPCR1 然后我现在找一个开发团队给我再花上几十万开发出来一个什么一个这个软件界面然后这时候我再给他用户

想操作的它不是这个而是说可能我一开始有这个点子我就有这个 PPT 然后就跟对方介绍说我们公司我们律所这块的整体的服务成本也是这样然后对方说这个挺好的我说想买这个就说明初步验证那时候对方会提出更多的问题说这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们其实是这么下来那你就再别的包括我们现在给到企业去提供方案的时候有时候我们提供的这个方案

过了两个月它又会过来这个问题非常现实并不是说是预总才会遇到所以说这块的话我觉得还是说它要遵循的是我们一个敏捷连带敏捷开发的这个理念以及最后再说一点就是 BB-Stick R1 不是万能药说它很厉害但是它也有很多的问题它跟比如说以前其他的模型包括现在比如说松鸣 3.7 和这些模型

其实我也认为其实虽然

虽然我们也一直在讲说律所应该要去拥抱 AI 但是我认为它其实是需要一个长期的教练思考就像李荣刚刚说的他不是说你部署一个大模型就可以了它本质上是代表着你这个律所整体的基建你准备怎么做人你准备怎么配你准备怎么去测试如何让你的所有的人参与到你这个产品的使用当中来如何让你真正的去发挥笑容

而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技术并没有达到一个收敛的局面技术仍然在快速的发展虽然说我们两个月前看到了 R1 但是现在我们所拿到的消息就是 R2 很快要发了而且 R2 也不是一个什么终局可能很快还有更好更新的模型包括最近也有一些什么 Nanos 这些新产品它的发展是极其迅速的

所以就像两年前当时 AI 大模型刚刚出来的时候我想大家可能都有看到有很多的不管是不是法律科技公司还有法律媒体都会说自己在做 AI 法律大模型我心想肯定在座很多人都看到过但是到今天为止这些所有那个时候宣告自己做大模型的大部分都已经那个

那个模型早就已经过时了不能再过时了这就是现状那我相信今天的状况也是大概率也是同样的状况所以我非常认同李隆刚刚说的这个话它就是一个行为而已它可能所代表的意义本身是很有限的也不代表它这个律所就一定是非常的先进的所以我觉得大家他亮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