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 欢迎收听《绿人行》 我是主播 Lily《绿人行》是一档试图分享和讨论法律职场人的职业发展和真实生活的节目
那本期节目是我的一期单口主要想跟大家聊聊这两天非常热门的一篇文章在正式开始这期节目之前想先做一些利益相关的声明我没有在相关的律所工作过也不认识相关的合伙人当然更重要的是没有掐过他们的饭主要是看到这篇文章之后
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我
这个让我想起了我自己以前在红圈所工作的时候所看到的很多事情那在那篇文章发出来之后我其实也第一时间转到了我们的听友群里也有很多人就这篇文章本身展开了很多讨论我后来又在小红书等各个平台上看到了很多讨论这篇文章的帖子所以今天呢也特别想来跟大家分享一些我个人的看法
当然我们会尽量努力去保持客观但肯定也会不可避免地带着爹位和说教也希望大家多多包涵啦然后我们今天这期节目呢因为官方已经删文了所以我们不会对文章本身来做很多的评价
那我主要也是想借着这个话题比较热门有很多人在讨论也想来聊聊国内红圈所精品所在人才培养成长方面的在过去这几年里面的一些事实现状和问题
当然很遗憾的事情就是这篇文章所写到的绝大部分的情况它其实就是这些年来在红圈所里的实际情况它所描述的状况就是很多人在这些年里在红圈所、精品所的一个亲身经历的写照
我想如果你在红圈所里面待过四五年甚至更久的话你可能也会非常认同我这句话这也是我们今天想聊的第一个点也就是红圈所最被广为诟病的高压高强度的工作环境那具体是如何高压高强度呢这个我想大家可能在小红书等各个平台其实都已经看到了也有很多人真正的亲身体会过了
红圈所第一个最典型的标签就是 7×24 小时的 stand by 的工作你的客户你的 senior 你的合伙人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跟你摊牌任务而你最好是能够 7×24 小时的随时随地都能够回复你的客户的要求回复你的 senior 你的合伙人的要求
朋友聚餐而我要开电话会凌晨 11 点接到邮件第二天早上要交作业这可能是每一个在红圈索金品所里面工作过的律师的日常写照而每个人头上每天都顶着无数的电缆不管这个是要交给你的合伙人的交给你的客户的交给你的生意的他就像有很多个在倒计时的时钟挂在你的头上
一直在滴答滴答滴答滴所以在红圈锁精品锁里面焦虑是每个人的常态而你在疲于奔命疲于应付客户生意的要求的同时你还在被不停地被比较一方面是制度层面的在红圈锁精品锁工作过的每个人几乎技工史都是
工作上的标配我知道有很多的律所团队他都是会把这个工时拿出来做排序的有的可能是以周为单位做排序有的可能是以月为单位做排序也有按天为单位来做排序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公式不够的人确实就会感觉自己好像辣了别人一头一样真的会感到焦虑和羞耻而另一方面这些公式也是给我们每一个人的考核标准年终的时候如果你公式达不到一定的标准你的今年的表现可能就是一个良好甚至是不及格那这也会直接的影响到你的年终奖
它是直接跟你的利益相关的达不到公时的人除了你的年终奖以外你也有可能在下一年可能不会升年级不升年级这件事情对每一个在红圈所精品所理的人可能都是一个巨大的耻辱所以公时也是一个几乎掉在我们每一个人头上的一柄炸刀还有业务层面的比较
在团队里面又是谁做了最好的项目谁接了最好的客户所有人其实都是在暗自的比较为什么他总是能拿到最好的项目为什么我没有拿到为什么有的人好像一直在做最核心的事而我好像一直在做边角料的事情我在打零工这种比较可能没有人会直接在职场里面说出来但是它一定是存在在律所里面每一个人的心中的
从我这么多年的过去的红圈所的工作经验上来讲,以及我对身边朋友的各个观察,真的在这些律所里面工作的人,十个人里面至少有九个人身体上都是有点毛病的。腰酸、背痛、失眠、掉头发,这些几乎都是标配,也几乎是红圈所这种高压高强度的工作所必然带来的结果。
而剩下那一个特别健全的人当然就是我们的天选之子合伙人体制当然也会有人问为什么这些红圈索金瓶索以及类似形式的律索它总是这么高压高强度
有没有可能这些律所或者你能在这种律所里面建立起来所谓的 work life balance 的一种工作呢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不可能不存在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因为律师律所就是一份贩卖单位时间价差的工作
合伙人赚的是什么钱合伙人赚的就是靠他的专业他所积累下来的资源名声所能卖出去的单位价格和你一个积极无名的打工人便宜的劳动力的价格之间的
你能尽量多的给他
工作的时间越长能给他做的项目越多那他就能赚到更多的
价差那有没有合伙人是不剥削的呢有没有合伙人是认为我就只赚这么多钱我也不想太过于去剥削我的员工有没有呢大概一千个当中有一个吧如果你遇到了恭喜你所有人都是逐利的所有合伙人他最重要的命题之一就是如何在维系自己的劳动力的剥削价值和留住他尽量不要让他被剥削的太惨
人跑了之间的平衡那怎么来达到这个平衡呢在过去的 20 年里钱是很重要的一方面钱给到位第二就是你给他画的饼要给到位就是所谓的晋升空间和快速成长这个问题我们后面会再具体讲那在这里的话特别想强调的就是
所以律师尤其是洪宣所金平所的这些律师这份工作他注定了就是一个高度剥削的高压的高强度的工作剥削你的单位时间价值就是他最重要的利益来源这是这份工作的本质
第二个想讲的点是虽然过去的很多年里头各家红圈所 精品所都在对外宣称自己的人才培养体系是如何的完善
内部又有多少的培训课程但是我想可能在这些红圈所精品所里待过的每一个人都会承认的一个事实是在这些红圈所精品所里面其实没有真正的系统的培养体系
他真正的依赖的是每一个律师的自觉性和主动性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在世上练而不是真的好好的先把你像在学校里面一样把你培训好了再让你上战场不是的每一个人都是先上了战场再让你边做边学而这个点又是跟我们前面讲到的律所盈利的机制相挂钩的
刚刚前面讲到了律师赚钱的就是你能提供的单位价值和他能卖出去的单位价值之间的价差如果把你这个招来了之后花很多时间
花在你身上培养你而你不能给他赚钱的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价值的流失当然最重要的事情是在这些律所里面在这些团队里面根本没有系统的培训机制没有系统的培训资料也没有人真正的在做培训这件事情我想几乎每一个在红圈索金瓶索里面待过的人都会承认的一件事情是
在很多具体的业务的事情上一个主办律师在绝大部分时候都比一个合伙人要专业因为绝大部分合伙人他的主要工作是去做 BD 是去拉客户去做销售去跟客户维系关系而真正的绝大部分的业务其实是都是主办律师在做
所以主办律师通常来说都是一个团队里面在业务上最专业的人而这个最专业的人他的主要任务是什么他的主要任务是帮他的合伙人把每一个业务每一个项目做好把客户交代的事情把合伙人交代的事情做好在他的主线任务里面从来都没有一条是要好好的代教下面的 Junior 的初级的律师培训
带教在这些红圈锁精品锁的体系里面它是一件重要但是不着急的事情而在我们前面讲到的这些律所里面高压高强度的工作环境下面一件不急的事情它就是
它就会变成一件不重要的事情因为永远有更急的事情排在前面所以当每一个人都在疲于奔命去应付客户合伙人的要求的时候他是不可能真的再回过头来耐心的来给你做代教做培训的
这个也导致了我刚刚说的状况也就是每一个人都是在世上练的每一个 junior 每一个初级律师都是靠在帮助主办律师完成一个个工作任务的时候在每一件事上具体去练的他特别的依赖每一个初级律师的自觉性和主动性为什么他全部都要靠你自己主动的去学去看这个主办律师他给你改
而不是有人会
天天把你这个叫到办公室里来教你而在各个团队里面尤其在这几年吧当很多地方高年级中年级律师断层了之后初级律师工作一两年的律师直接上项目上当主办律师的状况也是比比皆是在红圈所精品所里面很难学到东西全靠自己自学这种事情也是比比皆是
所以说回来就是不管各家律所在外面是如何宣传的我们要承认的一个事实是在这些律所里面它就是没有一个系统的培训机制几乎全靠每个律师的自觉和主动性这也就造成了那篇文章所提到的如果你不是一个特别主动积极很有自觉性的人的话
你可能就会出现它所谓的跟不上对的情况但是在我看来这不是你的问题人学习起来本来就是有快有慢学习曲线不一样而每个人擅长的点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而律所对你抱着的期待它从来都不是合理的他们从来期望的都是你好像做了一件事情之后你就永远就会了你永远每个人好像都可以举一反三这从来都不是一个合理的期待
而同时他们也没有提供很好的培训机制和体系但是他却对每一个人的要求都特别的高然后再讲到第三点也是我觉得在律所里面特别吊诡的一点也是那篇文章里头他其实一直在提到的一点就是不说什么叫不说绝大部分的时候如果实习生表现不好
律师这些代教律师主办律师他很多时候其实是不会主动去告诉合伙人的
如果
如果一个实习生他的表现不好你渐渐的就会发现好像来找你做事的律师越来越少了或者给你做的事情好像都是一些特别边角料的事情一个律师也是一样的你慢慢的就会发现你好像工时比别的律师要更少
或者你做的好像都是一些不重要的项目年终总结的时候年终 review 的时候你好像会发现每个人都在说对方好合伙人会说这个这些主办律师做得好很辛苦这些主办律师会说自己带的 junior 很好很辛苦很给力就绝大部分人表现出来的还是各种夸赞赞同
但是实际上呢他们会通过他的实际行动和选择来表现出来他的认可和不认可所以在表面的和平之下有的人可能就会慢慢的发现我好像公实渐渐的不够了好像找我做事情的人越来越少但几乎没有人告诉你为什么那为什么他们不告诉你呢
这就是我觉得特别吊诡的地方也是我觉得很虚伪的地方就是好像每个人都在这里面去维持一种表面上的平衡一个律师他如果他不满意你的工作他很多时候不会直接告诉你他所做的就是默默地去找另一个人来做事情了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呢是因为他以后可能还有会需要用到你的地方如果他有一天有一个很着急的事情他找不到那个他想要的人他还是会转头来找你但如果他以前来表达过对你的不满对你的不认可那他后面又如何来找你做这件事情呢合伙人也是一样的每一个主办律师对他来说都是他很重要的资产当然重要性有高低啊
但是每一个主办律师对他来说都是生产力而他的项目也有重要不重要一般重要都区别的那对他来说他当然会把他所谓的最好的项目给到他做的最好的人那那些可能没有那么重要没有那么高性价比的项目可能就给到所谓的没有那么给力的律师所以即使
在他看来有的人可能没有那么的专业但是仍然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劳动力所以在很多情况下他也不会特别直接的表达对这些主办律师的不认可和不满意因为我们前面说过了在这些红圈所精品所里面工作一直都是一种高压缸高强度的情况其实每个人都很辛苦这些合伙人其实也很担心万一你走了他怎么办
他其实很难再在市场上去找到一个又熟悉他的业务又知道他们的业务上的习惯熟悉团队内的这些模板业务流程然后还适合他们风格的人人员替换其实也是有成本的除非你真的特别特别的让他不满意他通常情况下不太会直接的告诉你你到底哪些地方有多大的问题但是久而久之这些实际上的差距就会体现出来
而这种不说它其实会造成非常非常多的问题一方面是那些所谓的最努力的那些人他们确实就会出现那篇文章里面所讲到的他们可能会认为说为什么我这么努力这么累
旁边那个没有那么努力没有那么累的人他可能可以跟我拿一样的工资呢这真的是会出现在每一个那些所谓的最努力的人心中的问题但是同时那些所谓的没有跟上节奏的没有那么被重视的这些律师他其实心里面也很痛苦因为没有人告诉他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哪些地方有问题而且他也很难去发现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别人因为他自己的合伙人不说而在律所的这个机制里面几乎每一个工作单位都是一个主办律师加一个或者几个初级的律师所以主办律师之间除了这个合伙人知道之外很多时候你很难有工作能力上的横向比较
所以对于那些没有发展的特别好没有被受到重视的律师来讲他真的非常难去找到自己的位置去搞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但是他往往会发现好像久而久之几年下来好像自己就落了别人一步好像自己就没有那么的被得到重视这样子下来他其实真的很容易导致人会进入一种自我怀疑的状况
自我怀疑挣扎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好甚至自己想改正可能都没有地方去改正当然也有人会说那他不是可以去问他的合伙人吗当然他是可以去问啊但是根据我的观察合伙人通常也不会真的跟你讲实话他有的时候会跟你讲一些比较冠冕堂皇的理由或者会跟你讲一些
对他来说可以说是不痛不痒的一些建议比如说他可能会跟你说他觉得你工作上应该更加的积极主动啊你这个应该要提高自己跟客户沟通的水平啊他会跟你讲这些特点但是你会发现如果你真的朝这些地方改了的话他真的就会满意了吗其实不是的
因为他真正特别核心的决定了他在最重要的项目上用了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你的原因他不会告诉你简单来说就是因为他觉得你的所谓的那些很虚的能力不够强没有那么能搞得定客户这些东西都是很虚的你去问他他没有办法告诉你
我觉得你就是能力比不上另外一个人我就是觉得你没有那么能搞得定客户不可能的几乎不可能有一个合伙人会这么直接地告诉你除非就是他想你走他要逼你走他才会这么直接地告诉你这些原因但凡这个合伙人还想留着你为他做牛做马他都不会告诉你他在重要的项目上用别人而不用你的原因是因为他认为你的能力就是没有另外一个人能力强
当然这是他认为的能力而这种所谓的对于能力的判断说实话它不是一个在短时间内就能改变的事情所以我会觉得那篇文章里面说的没错的一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已经处于一个在团队里面特别不受重视的情况的话从长期来讲你的更好的选择可能就是选择离开去换一个能够意识到你的价值的地方
这并不是代表你这个人就是不行你的能力不足而是这个合伙人他没有能识别到你的能力或者他没有能充分的发挥你的能力或者最简单的可能就是因为有一个人已经在前面把
坑占了,你没有这个坑了这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原因但这些原因就像我前面说的我们无从得知有很多很多人其实都会因为这样的事情非常非常的内耗因为大家表面上看起来都一团和气但是他又在实际中会发现他好像越来越不被重视价值得不到认可但却没有人告诉他原因
但是你说他不辛苦吗他其实也非常非常的辛苦在律所里面没有做那些所谓的最厉害的项目的人
人不代表着他就不辛苦而且很多时候因为他们做的可能不是那些最好的客户他们反而会受到那些所谓的没有那么好的客户的刁难和更多更琐碎的要求他们的工作反而有的时候可能是更辛苦的这个时候就会出现了典型的感觉自己付出了特别特别多但是实际上自己的价值其实没有被得到充分的认可的状况
这个其实是很多人在红圈所金瓶所里面觉得非常非常痛苦的很重要的原因之一而很多人这个时候可能就会问了那为什么还有很多人可以坚持这是因为在过去的 20 多年里面律所也好合伙人也好
给所有人画的饼都是经济发展越来越好法律业务可以越做越大律师可以年年升年级涨工资只要你熬到了升合伙人你就赢得了自由那个时候给大家画的饼都是我们团队的容量很大我们可以容许有几个人同时升合伙人
所以那些所谓的发展不好的没有那么被得到重视的律师他其实心里面也有一张饼挂在那里就是就算我不是那个最受重视的也没关系我还是可以在这里生合伙人的只要我熬到了合伙人阶段我就自由了这些经济发展越来越好业务可以越做越大也是前面那些年里各家律所可以一直招聘买马克
每个人都可以晋升的这个条件了
每个律师的生存空间和晋升空间都被极大的压缩了过去的那种只要我熬个七八年十年我就可以生合伙人自己做老板的逻辑已经不存在了
过去的七八年里面,红圈所、金瓶所的高工资,年年每个人都可以涨薪,可以晋级的这些机制也都不存在了。空间压缩,竞争加剧,这可能是我们每一个人都需要接受的一个现实。而这个时候,律所它作为盈利机构都是最现实的。
这个时候不管是律所还是合伙人没有一个人会在乎他曾经跟你讲过的愿景跟你许下的诺言给你画过的饼给你说的那些我们是创业机构我们要一起把蛋糕做大的愿景那这个时候议题又回到了我们每个人头上我们具体应该怎么办
从我自己个人观察的角度来讲啊对于那些年轻的法律人还在学校里的法律人我个人的建议是只有当你第一特别特别想要做律师就是非常的喜欢这个职业的情况下
并且同时你要对这些红圈所精品所的生存机制有所了解包括我前面所讲到的那些包括我们节目上曾经所讲到的一些你要有充分的了解和认知不要对这个工作和律所本身抱有任何太高的期待
在这些情况下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但凡你不是这样的情况如果你有别的选择我可能更建议你去做做别的工作因为这份工作显而易见的性价比变得非常的低然后它又会让你非常的累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会承担非常大的压力除非你是真的特别热爱这个工作我建议你不要来
那如果你想要一份稳定的工作那你显而易见的肯定应该是去考工或去找一份央国企的工作当然显而易见的是还有很多人他其实没有选择权他可能就是会
考不上公务员也找不到央国企的工作可能也很难去找一份法务的工作这个也是我最近跟很多应届生沟通下来的状况其实现在找工作很难那可能也有很多人他别无选择只能去律所里面去做律师拿着特别微薄的工资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办我的建议是这个建议同时也想给
现在正在红圈所 精品所这些律所里面工作的人就是我觉得还是应该让工作的回归工作让工作变得更简单一点让它变成一个单纯的利益选择不要在上面附加太多的价值和情怀
不要抱着一种我去找到这个工作我进了这个团队我就要把我的师傅我的 senior 我的合伙人当做我重要的依靠当做我重要的战友这样的态度做事情而是把它们变成单纯的利益选择我是来这个地方学东西的或者我就是来赚这一份钱的
如果这个地方它还能够持续地给到我想学的东西或者能持续地给到我想赚的这一分钱那我就继续在这里做一旦它没有能够给到我这些东西的话我就应该要去市场上看看别的机会但凡我能找到更好的工作我肯定要换掉这份工作不要去听信任何人给你画的饼不要怀抱着一种我继续熬就能熬出头的态度
这个叙事在如今的市场里面已经继续不下去了已经破产了当然我相信还有很多目前正在各个红圈所金瓶所里面可能正处在一个特别尴尬的年级的人那些五六年级的六七年级的甚至是做了多年的寿星合伙人的朋友们我相信其实你们在此时此刻都已经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我真的非常非常建议你们
除非你们是天选之子命定的接班人除此之外我非常非常建议你们尽早的尽快的出来自己打猎自己做业务自己去学习怎么去拉客户怎么去跟客户维护关系怎么去谈业务
这件事情越早做越好真的我们做了那么多关于独立的项目我也在线下见了很多很多的人几乎 99.99%的出来的人都会告诉我说出来之后发现外面的天地真的更广阔
当然我们节目也会持续的在继续关注这个议题也关注那些独立出来的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们也非常欢迎现在在面临着法律职场上的各种各样的问题职业发展上问题的朋友们来找我们多聊聊我们也非常想知道大家正在面临一些什么样的问题最后一个话题我其实非常的想聊聊精英主义这件事情嗯
美的那种律所精英主义的叙事真的在我们国内红圈所精品所里面走得通吗真的在红圈所精品所里面就是最精英最有能力最强的那些人才能留得下来吗我不是很同意这个观点这里我们可以用一些美国律所的数据和我们国内律所的数据做一些对比啊
一个就是根据 2024 年的全球律所的排名我们可以看到现在全球排名第一的律所是美国的 KE 它在 2023 年度的营收的数据是 72 亿
72 亿美元那在中国同等 level 的律所相比较的话是京都它在 2023 年的数据是 12 亿美元中间我们可以看到有 6 倍的差距然后再看律师的薪资水平我们可以看到美国的标准的 Clarvis 的薪资是 22.5 万到
我们讲的是一年级律师的薪资啊我们也有看到也有美国律所把这个 Core West 的薪资率先涨到了 25 万刀而相比之下我们国内的顶尖的律所所给到的薪资呢这里我就不具体披露了但是大致也是差个六七倍吧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不只是不管是律所的收入层面还是律师的收入层面其实我们跟精英主义的美索之间都没有可比性而从社会地位的角度来讲其实也是一样的在美国律师牙医都是广泛的为人所知的人上人的职业那在那些最顶尖的律所里面工作的律师他确实就是可以过
过上特别精英主义的生活但是在国内的话不管是律师的生存状态在大多数普通人心中的形象还有更广泛的大众对于法律服务的认知和付费意识其实都是没有可比性所以在我看来那种美索的精英主义
在我们国内的律所是行不通的土壤和环境都显然的不一样然后再回到在这些所谓的同权所精品所里面的律师身上来看我们真的是学历最好的能力最强的
最聪明的最有想法的最有能力的人会留在这些红圈锁精品锁里面吗真的是那些所谓最精英的人才能留在这些锁里面吗我们无可否认的是这些现在的这些红圈锁的那些 Founding PartnersFounding 的合伙人们他们确实在当年是最有想法最有冲劲最有能力的人但是在这些成熟的
体系建立了之后在中国律所发展的这三十几年里面我们会看到过了三十几年了在行业里面那些最广为人知的大佬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些面孔你说是因为在他们之后没有人那么厉害吗没有人像他们那样有能力吗不是的
在我看来我认为是大树底下皆是阴影在这些大佬所建立起来的成熟的机制和固化的体系下面真正特别特别有想法特别特别有憧憬特别特别有能力的人不会留在这些体系里面
这里我说的话可能是有点难听啊但确实是根据我的观察会留在这些体系里面的人他们通常是最适应这个体系的价值取向和机制的人在我看来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第一身体素质非常强
第二忍耐能力非常强第三妥协的能力也非常强也是非常能够适应和驾驭这些现有的体制的人不能接受这个体系的或者说是最终还是选择不享受这些体系的束缚的人比比皆是优秀的人比比皆是我们可以有一些例子比如
某海派红圈所的创始人他也自己离开了他自己所创立的律所
去了企业里面还有可能很多人都知道的律师的天花板级别的 Julie Gao 也是离开了她的律所去了企业还有我自己认识的一些曾经是律师后来跳出来这个体系里面在基金里面做到 COO 在企业里面做到 COO 甚至自己创业的成功的人也有很多
这些例子可能并不一定恰当但我想说的就是红圈所 精品所它并不等于精英主义说实话它所能提供的职业的天花板它所给新加入这个行业的律师所提供的薪资水平
以及在这些律所里面的绝大部分人的身体状态精神状态我都认为它离精英主义这几个字差得很远当然我也并不认为去鼓吹这些律所这个行业这个职业是精英主义的人真正的相信这句话
很多时候它可能也就只是一些人用来做人员筛选的工具而已然后今天话已经足够多了最后我想用我们节目著名的高律师的一段话来作为结尾这段话也是他在我们群里在讨论那篇文章的时候所说的一段话
高律师说 精英主义并不是 PUA 年轻人更不是压榨价值 而是自我驱动下的筛选机制吃苦仅仅是一部分的所谓成功的原因有很多偶然和必然不必好为人师所谓不成功的也不必鼓吹环境有独论调我依然认为律所尤其是顶级律所提供一个相对公平和靠自己就能出头的环境
孔礼奉行精英主义的前辈大帕们只要钱给到位就算你开演唱会底下也会有律师听完给你打灯光好的那我们今天这期节目就聊到这里今天说话很难听也希望大家尽量不要骂我但我们也很想听到我们听众的意见
如果你有不同的想法也欢迎来联系我们或者在评论区给我们留言那感谢大家收听绿人行我们下期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