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我也非常榮幸就是徐老師他珍貴的第一次給了我們馬上開談這一個機會我們今天晚上聊的是非常有意思的話題就是近代知識人其實我們觀眾馬上開談的知道實際上我們上周三的時候聊過一話題就是 80 年代的莫甘莎其實是 80 年代的一群知識人中青年的經濟學家的故事
然後我們這個周六呢我又在先知書店和任建濤老師和發現禮裝的作者就是戴俊老師我們一起聊了這個發現禮裝就是抗戰時候的一批知識分子知識人我們這次呢徐老師聊的能覽是知識人的話題知識分子話題我們這個話度可能招大一點就是近代
知識人物他們的選擇首先我們其實這個是和原始是我們徐老師的一本新書是他和他的學生一起寫的一本書這本書對不起我這兒有點可能是這個鏡頭是反的叫《有為有守》
副標題就叫《近代中國的知識人社會》《近代人的社會》看到這本書以後我就覺得非常好所以就特別我大概是在 8 月份就給徐老師
其實對於近代知識人對於知識人的選擇這話題實際上都是非常感興趣的非常感興趣的所以我們非常榮幸邀請了我們徐老師來和我們大家分享首先我想了解一下就是說您講那個近代中國社會的這個知識人這個概念您是從一般的是從晚清以後說起嗎這個近代知識人的這個概念
我現在回答問題之前,我先說幾句暖場的話。因為今天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忘了說。911,大家都知道 911 意味著什麼。
另外我也刚刚知道原来是我们国餐熊直播节目第八十期是吧马国餐是我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我过去到北京经常和他一起吃饭聊天
他也采访过国内外非常著名的那些学者政治家等等还有企业家那么现在借现在线上的热图他做了这样一个直播应该不到一年吧
今年多一点现在已经是非常有影响在我们圈内圈外非常有影响了毛主席上来说也算我们学者圈的董宇辉了所以我也很荣幸今天得到我们马国川的直播室来
大家随意聊一聊我们之前还一个小时以前还刚刚简单沟通一下说聊些什么但有一个达成了一个共识说一定要有松弛感就听到松弛
绑着就把一些知识给学了然后都是一种很严肃的是吧这个我想我希望今天晚上这个主调也是这样那么就现在就回答国三兄的这个问题你说这个到底近代指的是什么近代有两个狭义和寒义两种区别
一个它指指指晚清,1840 到 1991 年,那是近代。但这个近代意味着说还有一个现代,这个现代就是从 1911 年到 1949 年。但是现在这个近代跨度也可以从 1840 年到 1949 年。
所以我这本书里面说近代中国知识人社会这个近代指的就是晚清到民国这段近代是这个意思当然也可以写近现代但是好像有点文字有点啰嗦所以近代中国指的是这个那么今天指的近代大部分指的也是到了 1949 年
是的徐老师我知道实际上我们说的这些知识人或者知识分子这些概念
应该说是不是说在 1840 年之前和 1840 年以后也有一个巨大的这样的区别比如说在此前的公益班的称他是读书人或者是世子等等这种说法然后知识人的这种知分的说法是不是更多的指的是 1840 年以后的这些呢
是這樣的知識分子這個概念中國過去沒有的中國要麼士生、士大夫、讀書人、士人是吧?那整個都是這樣批人就是讀過書的科舉制度以後又有功名的這邊那麼這個詞後來就翻譯成知識分子這個詞是從俄國和法國來的
也就是说在欧洲也是 19 世纪以后的事儿 Intellectual 俄语叫 Intelligentsia 它指的就是指具有现代的知识同时又有一些关怀这些关怀他们又自认为代表普遍的正义和良知的这样一批人被称为知识分子
那么过去都是叫知识分子但我这本书副标题叫知识人没用知识分子为什么呢这里我就讲个小故事我记得应该在 2001 年的时候我那年就是 911 这一年 911 这一年
我在哈佛大學做訪問學者然後就去布林斯頓去看望余英時先生那是我第一次見余先生余先生大家知道他有本名著叫《事與中國文化》他主要是研究從先秦開始的中國的知識人
他见到我,第一句话就问我说,他说为什么在中国大陆都叫知识分子,不叫知识人?他说分子不是都是坏的吗?地府反坏又分子,是吗?他说不不臭老酒也和他们并列吗?所以于先生更愿意用知识人。
那么我说于先生我也同意你这个看法要从分子转为人是吧但是呢毕竟在现在大陆的语境下汉语的语境下知识分子已经没有贬义了这个分子知识分子没有贬义那么更多用知识分子
实际上,intercollectual,你可以用知识人,也可以用知识分子,但反应是一样的。但是,徐老师,我觉得很明显中国进入近代以后,或者 1840 年以后,
这些知识人或者叫知识分子区别还很大的比如说在此前的更多的我觉得是不是还是说你这样的乡村的知识分子即使进入朝廷以后他家晚年呢这个退休以后也是回到农村去更多的乡村的知识分子而到 1840 年之后很多知识分子逐渐的游离了乡村进入到都市里面去就是您书里面的概念就都市知识分子
这样一个概念这两个群体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对不对我这里就简单解释一下我不是说知识分子是一个近代的概念严格说起来中国第一代知识分子应该是五四代知识分子也就是鲁迅胡适周作人李大钊这批人
也就是说他们具有现代知识他们不再有功名了是以某个学校毕业以学历来证明自己的这是现代知识这之前也可以说是传统士大夫而士大夫呢也可以叫做诵以后啊也可以叫做乡绅那么乡绅和士大夫是同一批人他们在朝呢就叫士大夫是吧大夫是个官职嘛
而在野 在乡间就叫乡绅是地方社会的精英是同一批人那么就像你刚才问的过去传统的乡绅也是世代府的这个庚是在乡村里面他和这个社会他是有庚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他更多的是一批鄉村的士紳即使到了朝廷裡面做了官那麼做了官他們依然有根比如說他們非常流行叫鄉黨一批同鄉結尾同盟互相提携平時也是吃飯喝酒飲食唱歌聯絡感情那麼這個就是帶有很大的鄉土氣
但是到了晚清,特别是民国,特别是 1905 年科举废除了以后,那就对不起了。为什么?科举一废除以后,这个乡村里面已经没有好的学校了。你要能够读,接下去要往上走的话,你要读好的学校。一开始叫学塔,后来是现代的学校。
那这些好的学校在哪里至少在县城然后最好到省城最好的最好到沿海像上海还有北京广州这些大都市里面才有更好的学校这就像今天一样大量的乡村的知识人读书人那个时候就开始进城成为都市的职责
那么他们和原来乡村这个根就慢慢的就开始淡了但是淡了并不意味着没有我们在书里也研究了这个问题就是说后来他们形成共同体以后是靠一种什么样的粘合剂粘合在一起的但是传统的乡缘关系还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已经进城了更多的是和都市联系而且不想回去了这就像今天我们好多基因海外回来的名校毕业的你现在还愿意回不要说回自己的乡村了你回自己的省里愿意吗大概大部分都不愿意都愿意往大都市县城去走
这个现象也不是今天才出现五四以后也出现了所以我说后来啊五四以后就出现了一个情况就是这批人已经断了根了这个根我认为是双重断裂第一个和自己的相同断裂第二个呢原来士大夫呢和那个朝廷啊有千丝不是千丝万缘直接举科举嘛那么科举废除以后也断裂了
也断裂了所以他们就成为一批无根之人这就是现代知识分子的一个和传统士绅和士大夫一个非常大的变化这是一面当然还有另外一面这是我刚才说的是断裂的但是还有千丝万缕藕断丝连这样一个连续的
这个连续面我们待会再来聊,看好不好。好,徐老师你讲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进入都市以后,进入现代以后,知识分子和传统知识分子有巨大的区别,就是它和乡土的这样的关系。
断裂了对吧断裂了就是可能一直就生活在城市里面鲁迅也好周泽民也好也没说他晚年又回到他的绍兴对吧都是中老在一个是上海一个是中老在北京中老在北京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区别那么问题来了这些人在城市里面
他們在城市裏面,他們是以什麼方式來生活和進行公共交往的呢?他們要直接這樣身份的認同呢?為了保持和剛才那個話題的私華,我還是回到我剛才講的斷裂裡面,更斷了,是吧?但這個斷裂還是有限的。
我们还要看到它相连的这一面就是连续性这一面就是说我待会会说到现代城市知识分子更多的联系是靠什么叫学员关系这就像今天一样今天你说谁关系你现在进入社会以后你想想你和谁的关系我们说人地关系这部分这个关系是最紧密的
一般来说就是同学呗是吧高中的同学大学还有研究生的同学这就是学员嘛这个关系是最紧密的是吧所以从这点而言今天我们主要是一个文明社会所以是一个学员关系
那么传统中国有没有学员当然也有这主要是官场上的你同一年科举成为举人进士你的考官就是同一届学生共同的作诗然后大家都算同学这又学成了一个关系这也有但是和今天还是有不一样所以过去也有学员但是今天这个学员关系就更突出了
但是很有意思的,傳統中國更重視另外一個關係,我前面已經說了,鄉縣,就是香港,同鄉。當然,比同鄉更緊密的關係是血緣,同一個家族的人。
当然了你离开了自己本乡本土你到外面混你要纯粹靠血缘那是有限的是不是但是同乡很重要所以我想说的是即使到成为都市知识分子五四以后就像我们今天一样碰到同乡这个关系还是很紧密非常紧密
这里我举个小例子我讲我亲生的我自己是第三代的上海移民也就是说我爷爷这代就移民上海了那么怎么会移民上海的呢?可能说明我刚才说的这个例子也就是说即使到了民国
同乡血缘关系和乡缘关系依然发挥很大的作用你想那个时候我们家家族的为什么可以移民上海因为家族里面出了一个长辈这个长辈可能我们有些朋友知道叫杜亚全
他是商务印书馆的理化部主任这个东方杂志的主编算是比较有影响的一个当时的一个人物那么他做了很多翻译 理化部主任你像我们过去中学学的这些什么化学元素表
这些里面奇奇怪怪的这些化学元素那些怪证过去没了都是他创造发明的造出来的没有的那么然后他一个人到了上海做了到商务做主任就把全家带出来了
而且當時李化步全部用紹興人,同鄉耶。然後我們家族,我爺爺、我奶奶的父親也都帶出來了。所以我家有三個商務的人。你看,血緣和地緣關係還是很重要的。
然后不要以为这是个案商务印书馆的国文部主任叫张细生长州人国文部大部分都用长州人你看即使到了五四也是很重视什么江源关系这个东西还是没有断
所以也有很多例子同鄉雖然後來大家政治立場不一樣了但是友情還在你像成都秀和胡適是吧後來一個走上革命道路成為共產黨的領袖另外一個是什麼
是自由主義的領袖但是秦毅還在啊這個秦毅最早就是安徽人啊是吧都是安徽人所以成都秀才會像胡適於狗
然后两个人携手发起文学革命白话文革命如果没有同乡这层关系你要知道新青年一开始就是很多是安徽人还有一个来源是甲影杂志的作者你看这些都会发挥作用
成都修被捕了 30 年代胡适还去声援他那渊源还在这个因为是同乡所以历史就是这样既是断裂实际上内部内在的就有所以讲到知识分子共同体我这里就要多说一句了
我说不能仅仅理解为好像哎呀这个都是以政治立场来封的是吧过去有三大锣筐嘛左翼一个大锣筐自由主义一个大锣筐然后保守主义一个大锣筐好像我以类聚人以群分好像都是以政治来封的这当然不错到了现代政治立场的确很重要我们说
天官一致 是吧 价值观一致很重要但是我们不要为政治论 为意识形态论好像人除了政治生活一面他没有其他面相 不是 他还有其他面相这就涉及到一个我们在这个研究当中就是说来研究就是即使到了都市 知识分子共同体
怎么形成一个个山头一个个圈的政治当然很重要但是除了政治以外还有其他的元素这个元素既有传统的
血源的、地源的还有一个因素很重要我先吸口气我们先听听博昌兄的评论谢谢,谢谢徐老师讲得非常精彩他给我们很大的启示就是刚才他讲的特别好就是知识分子的这样的群体这样的这种历史演变
它沒有在我們原來想像中的完全的斷裂只有斷裂的一面也有這樣歷史延續的那一面就像剛才徐老師說的一樣在地緣
甚至血缘这些方面 乡党 同乡 对吧也有是家族刚才我们徐老师提到的都压全先生是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时候王元化先生在历史中发掘出来的一个人物被称作是中国文化保守主义的一个代表性人物但实际上长期被忽视
也被污名化能不能说徐老师其实原来是被污名化的被边缘化
这个小故事你要我讲讲吗?可以啊,可以啊。那我们为了气氛的活跃,我就插播一个小彩蛋。这个,童话先生怎么发现杜亚全呢?杜亚全以前都被认为是保守派,因为被成都学院痛批过,两个人在五四时期有论战,
所以过去连我这个后代都认为我们家的这个长辈他是我奶奶的伯父那么都认为这个不值得研究是一个保守派
後來 90 年代初 1992 年他的兒子和媳婦他媳婦也是華視大的中文系教授來找我說我們智慧出了段雅全的文集是否請一個老先生做個序能夠賣得好一點然後我就不下思索說那就請王一華先生吧我本來就希望先生
隨意寫幾句話 是吧場面上應付一下吧沒想到老先生還蠻認真的他說你把書稿拿來我先看一看這是 1992 年然後那年上海夏天特別熱然後王先生就那個時候還沒空調 只有電曬這個熱大概也不亞於今年上海的夏天這麼熱
他過了半個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小許,你們家這個段學不得了啊,這是我現在正在反思的問題。」他這個半個多世紀以前比我想的還深刻,因為王岩化先生那個時候在反思 20 世紀中國的激進主義,從東部就開明。
後來他這一年他就等於是光個膀子在家裡寫了差不多兩萬支的《斷學與中心化論戰》然後這就一下很轟動就說開始重新反思中國的激進主義
反思文化保守主義的價值這個反思就從這裡開始那麼這個就是我們我就它這個小彩蛋這個也是我們可以看到歷史永遠和今天怎麼樣我們的反思是聯繫在一起的
是的是的,正如刚才徐老师说的一样,其实我们实在历史有断裂的一面,尤其从政治上来看,很明显这个断裂是剧烈的。但是因为在长期的这样的历史叙事中,把政治
当成唯一的东西就把很多其他的东西都遮蔽掉了也包括我们对于知识分子这个群体的认识也存在这样问题就是简单化
然后呢就是打贴标签有些人贴上标签之后就被扔到了这个历史垃圾堆里面去了有的呢贴上标签以后呢就成了光彩夺目的历史人物我觉得许金林老师的知识分子的研究从 80 年代开始许老师在读书杂志上发表的系列的关于近代知识分子的研究
就引起了包括袁王元化先生在内的整个中国知识界思想界的这样的重视甚至是轰动从那个时候开始徐老师就一直当然他的兴趣很广国际问题等等他也关注日本的问题也关注但是我觉得他的一条主线
就是对于知识分子的研究在我看来徐老师是国内研究知识分子的第一人我觉得应该您是称得上是第一人了是第一人而这些就是在徐老师的书在我们直播间有这是出版社专门给我寄来的书这就是徐老师的
当知识分子三部曲这个这么厚重的书加在一起得有 120 万字吧徐老师
这三本书我没去算过这个非常好比如说我们今天晚上特别讲的有为有首这本书就六百多页而这两本书也同样厚重一本就是我们刚才说的叫有为有首这本书这是最新的
这本书我们待会叫徐老师专门聊一下第二本就是徐老师的这本书家国天下副标题是现代中国的个人国家与世界认同这是前几年出的这本书在知识界思想界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另外还有一本就是安身立命安身立命
对知识分子来说安身立命是个大问题尤其在一个动荡的时代里面知识分子怎么来选择这是确实是非常重要的问题徐老师在这本书里面就对这些知识分子近代以来知识分子有一个非常深入细致也非常生动的这样的分析这三本书就形成了我们许希林老师的
知识分子三部曲就是这个这个书在我们的直播间也有欢迎大家来可以有信息都可以购买而且我今天才注意到这书特便宜啊徐老师今天这个书卖的太便宜了别说我们这个有为首这本书原价是 108 咱们直播现在是 32 块 5 怎么今天卖的这么便宜啊哎呀我都觉得
我趕緊搶基本
《风霜雨雪冷天行》就是这个三部曲的总的名字这本三本书我刚才看了大概也就是一百多我觉得今天晚上的福利真是我们徐老师给我们带来的福利真是足够大
我們還是要謝謝文景因為這是文景出的就是上海人民出版社下面一個品牌文景我這樣說今天是第一次這個刪本書就形成了一個套裝有一個硬核然後形成這個刪布
之前还没上货我听说文鼎为了今天晚上我们这个直播赶出来的这个套装一个硬壳太大型当然太沉也不好但是真正
身戴著它 晚上走路是可以防身的 這是我的開玩笑 我就簡單介紹一下我覺得這三本書說明是有點意思的也是文景和我一起琢磨出來的 主要是文景的貢獻第一本叫《家國天下》 跟我知識分子有關
知識分子一定是有關懷的如果只管自己一畝山峰地那也肯定不叫知識分子是不是多多少少家不是指你家指的是地方你所在這個城市這是家那麼你更大一點你關心國再更一點關心天下這個世界你才能叫知識分子
或者是具有知识分子气质的人哪怕你不是从事知识行业的这是第一个
但是你苦有家国天下一天到晚管人家的闲事你自己德性不好那也不行那还得什么你还得思考我个人活着有啥意义是吧安身立命何在因为今天我们很多人要躺平感觉被内卷感觉一种内耗焦虑是什么问题找不到自己的安身立命
就是让你最后能够心安的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和信仰有关同时也和你的一种价值观有关那么第二本书就研究安身立命那么第三本叫有为有所有为有所不管你从事一个什么样的职业
你在社会上生活你到底是积极进取有为呢还是说我今天这个时代不是一个进取的时代现在投资不到是失败吗都要今天要积极防御吗首先要活下去是吧首先要守住阵地等待下一个春天那么这个守怎么守如何守
到哪守啊那么这就是一个有为有守的问题那么这也是一个传统中国传统要解决的进则奸善天下退则都善其身叫有为有守
所以这三本书合起来差不多回答了一个自己觉得有知识分子精神或者这样一些我觉得这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么当初说大白话出书的时候更不要说写书的时候是
没有这么种像我刚才说的这样一个非常稠密的设计我不是一个学者有两种气质一种气质叫这个自卫性格
这是英国大思想家以色列柏林说的有两种学者的气质一种是自卫性的那就像柏拉图、亚历斯多德、黑格那是创造体系的比如说我的年轻的朋友包高森教授就是自卫性的学者
我们这两天一直在笑他当然是崇拜他了我这个他三年一勤写了五本书我们看的速度都跟不上他出版的速度这个四本书这两年连续推出像机关枪一样被他扫射刚刚也上过你的直播间是吧 报公司那
那么它就属于刺猬型的就是创造体系的它动辄来一个大结构发觉没用这是它的原因但是我个人更偏向你在柏林自己也认为叫狐狸型因为柏林就引用了古希腊的一个寓言叫"刺猬有一只"
一種知識狐狸有多種知識也就是說刺蝟的知識是成體系的內建 內斂的但是狐狸呢狐狸就是好奇害死貓對啥都有興趣對各種領域都有自己的關心然後呢知識面很廣我個人比較接近狐狸的氣質那麼這三本書裏邊也帶有狐狸性質
但是说实话关怀我们说问题意识是非常凝练的这就是所谓的闪闻的最高境界叫闪而不闪行闪神不闪精神不闪
但是我不試圖建構一套體系所以我也沒想到等到第三本書我還真能找到一套自以為是的一套頭頭是道的理由說這構成了什麼知識分子的三個非常重要的面向面向的問題
關懷的問題 安身立命的問題如何人生如何盡取與堅守的這個我想 哎呀這個反正當然今天也不是待會兒閒聊吧 是吧
今天第一次,说大白话我的样子我连样子也没看到,这个套装虽然不取,今天好像已经开始有寿了。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我觉得可以死而无憾了没有没有我们徐老师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而且我觉得非常重要的是我刚才徐老师在讲这问题实际上我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说他这个书其实我注意到尤其第一本是安生立命的一些文章实际上徐老师大概八十年代我就有些文章对吧或是那个时候的一些思考
就是从那个时代八年代九十年代进入新世纪第一个十年第二个十年将近四十年他的思考当然也有后来这点思考你会发现他实际上一直有一些个问题意识而这个问题意识之所以到今天还能够给我们很大的触动恰恰说明我们他的思考的问题
30 年前甚至 40 年前思考的问题可能在今天仍然不过时或者说仍然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这个可能是我们的他的思考的最大的价值所在
比如说刚刚徐老师讲到的知识分子的安身立命的问题在今天其实是一个非常重大的现实问题对于近代以来的知识分子同样是重大问题比如说徐老师我都注意到您说这个知识分子他们的安身立命有为首其实我觉得更大的问题就是说
尤其是在民国晚清以后这些知识分子我觉得他们也有一个宏大的目标就是希望能够重建中国社会的这样的中心或者重心但是好像变成一个变成重建的过程好像也很曲折或者是知识分子他们的社会影响力好像也发生了一些个很大的曲折我想您讲讲这样一个话题好不好
哎呀这个话题你一提啊我心情就感到很沉重为什么一者以喜二者以忧因为研究知识分子呢刚才国三兄是妙讲没有什么第一人我只是运气好的确过去是没有知识分子研究的这样一个领域的那么我自己说起来我一直说我的人生从来不是设计出来的
都是因为命运的安排被涉及原来我是大学本科 77 级就文科以后第一届大学生高考第一届大学生然后 198 年毕业也是一个很偶然的原因就留校了留校呢戏里边那个时候我在政治系
要我開課和也做的研究叫中國民主黨派史它就是今天有空的民主黨派當時要配合中共黨史的研究後來我也研究過國民黨史中共歷史 國民黨歷史還有民主黨派史這八個民主黨派資料打得好歷史也不長
然后我就觉得这个研究好像不要说管一辈子管几年都管不了但是呢我又发现这个八个民主党派里面大部分都是民国时候那些大知识分子这是民主党派的一个特点
那么恰巧我家族又都是读书人比较多也是按一个知乡子家庭出身这个人有时候要研究的东西最好是和自己基因里面的一些东西能够吻合的那么这个东西就是说你研究的时候可能有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那么所以我当时就自说自话
然后就自己开始研究知识分子个案那么差不多从 1982 年到 1987 年我现在想想 80 年代是非常令人怀念的作为一个青江青年教师没有任何
没有任何压力甚至你要上课都没有资格现在上课任务太重了那个时候青年教师要上课就要到老教师那里去讨饭吃看你可怜给你上几节课所以有大把的业余时间我就五年耗在图书馆最后看了好多资料然后
自防的给当年今天还在的读书杂志给他投稿我也不认识投稿然后竟然发表了这就是 1987 年 1 月份发表的我研究的第一篇资讯组织的研究当时民国初年有一个名记者叫黄远生我就根据他的远生遗嘱写了一篇书评
那么为什么写呢那个时候我发现我好像已经有点懂得标题党
因為我發現黃衍生寫過一篇懺悔錄你要知道中國人是死不懺悔的他在說控訴 沒有我懺悔這個除了 80 年代的《八經》是吧《八經》是當別人控訴的時候他是自己懺悔自己沒有一片雪花是乾淨的等到那個非常年代結束以後他懺悔他自己
內心的那些怯懦等等參與批判胡風等等我竟然發現 巴金不是第一個民國初年有一個記者也是很有影響是先王運動的最早的參與者黃遠生也寫過一篇懺悔懺悔之記一度好像也幫過袁世凱的忙
后来他看清袁世凯后来被暗杀了所以我就从中国的忏悔录看知识分子的心态人格就是通过这个个案然后来批判中国知识分子内心的劣根性因为 80 年代毕竟还受到武士的影响继承了鲁迅的传统我和鲁迅又是同乡然后开玩笑说我因为他邻居
他做大陆新城九号我做大陆新城三号所以那个时候深受鲁迅的影响所以就觉得要挖掘中国传统的劣根性就写了这么一篇东西没想到一下子就
引起了不小反响约稿不断就一不小心就成为了知识分子最早的研究者之一然后和其他学者一起 80 年代末不仅有文化热而且还有知识分子热所以我说我这个人真的很幸运是一个智力很中等的人就是完全是时代造就了我很幸运的人
当时就是开始做知识分子研究那么这个研究八十年代开始我呼唤的一个主题就是知识分子的独立人格问题因为当时在我看来中国知识分子是缺乏独立人格的这个骨头太软思想总是依附于经典主要核心观点是这个那么这个观点对不对今天不细说了
我後面也有反思,就有沒有獨立人格這一點來說好像是時代過去了 40 年這些看法、這些觀點竟然好像今天還沒有過去說實話我內心是悲哀的也就是說改革開放 40 年來,我們不說別的
就塑造中國之分子的人格這點而已我們有多少進步還是甚至是退步了我們今天甚至不如 80 年代甚至還不如傳統世代有為有守我們今天有為嗎?我承認連我都無所作為這個當然此刻好像有點小作為
但是你說走吧當然我們都在堅守是吧 都在堅守但是我們也看到很多守不住的人是不是啊 守不住的人所以 40 年過去了竟然我認為 40 年前我當時提出的看來蠻幼稚的一些觀點竟然 40 年以後依然成為一個問題而且是什麼
好像是一個更尖銳和更嚴峻的問題放在我們面前那麼這就是當你提到這問題我內心感到悲哀的地方我們的 40 年至少我不評論別的我們只講這一點我們有多少進步還是發生了退步那麼那一切怎麼發生的我想說當然我們今天不評論今天那麼如果說我們要有所堅守
我们要有所作为的话那么我们看看我们的前辈也就是我们的父亲这一代我们的爷爷这一代就民国这代的人他们是怎么有为有首他们是怎么家国天下的他们是怎么爱神力的这些人物常常有一种精神是让我们感动让我们泪流满面让我们自残情愧
所以我自己对民国是有特殊的情感民国是一个乱世政治上很混乱但是我敢说民国知识人是很有光彩的中国历史上都是这样乱世的人是最有光彩的春秋再国怎么样中国文明的突破都是有光彩的人物魏晋
也是一个乱世那竹林七贤那些人也很有光彩明末清初也是一个乱世大变局黄宗熙顾延武都很有光彩那么再下一个年代就是我们说的近代错晚清到明国那极具光彩的所以我是我自己对民国是知识人这代人是很有感情
因为这代人至少像我们的老四辈像王一华先生也是民国走过来的人是吧那是和我们这些人是不一样所以我想说我这三个书其中大量的篇幅都是讲这些近代中国知识人的那种思想精神 气质 品质虽不能自心向往之
我们徐老师刚才讲的这段特别好,我提醒你一句,民国两个字少讲,我们就 1949 年之前,晚听以后这段历史。好,我不讲了,我待会讲到民国就讲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旧社会。
是的刚才徐老师讲这段话给我也非常大的感动和触动正如徐老师说的一样他们在 80 年代以来包括徐老师在内的很多知识分子其实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呼唤知识分子的独立性经过 90 年代 2000 年以后的又两个十年过去了
很遗憾正如刚才徐老师说的一样很多问题没有解决当然呢有些问题更尖锐地摆在我们的面前摆在我们面前这是个非常严峻的问题严峻的问题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现实一方面说我们徐老师研究的知识分子的这样问题仍然具有非常尖锐的现实意义
非常尖锐现实意义另一方面也是我们像万恶的旧社会的那两代知识人要献上敬意的非常重要的一个理由非常重要的理由因为正如刚才徐老师说的一样其实那个时候的那些知识分子在那样的一个时代的激流里面还是有相当的一些人保持了他们的风骨
保持了他的独立性做到了有为有首这是非常难的因为就是刚才我们讲的其实那个时代其实是一个很动荡的年代是吧徐老师从晚清以后
然后到 1946 年之后这一段时间这样的 40 年里面其实知识分子甚至有的时候中国之大还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还放不下安静的书桌但是就是这样的时候这知识分子表现出来的那种风骨和它思想的穿透力到今天应该说还是我们
学籍和仰慕的这样榜样学籍仰慕的榜样所以刚才徐老师这段话确实给我们很大的触动包括徐老师这个书为什么我们这次要特别邀请徐老师来谈这个话题就是我们觉得真的是谈起这个问题来真的很沉重
但也給我們很大的刺激和反省的機會我在周六的時候和戴俊和任建超老師談的時候任建超老師也對這問題提出了和我們徐老師幾乎同樣尖銳的問題就是我們今天的知識分子反共思想在獨立人格在思想的獨立性在風土方面
到底有多少件数有多少件数这是一个值得反思的问题好的我们今天就不说今天了我们还回到刚才万物的旧社会徐老师您这个书里面特别讲到了刚才有人就问说您的书哪一本书您觉得是最有代表性的最值得推荐的
我觉得这个就很难说吧我觉得这三本书其实都非常棒因为它这个文字也非常漂亮真的是文字非常漂亮这三本书我就简单介绍一下区别这个
我们说《家国天下》这本书更多是编种于思想的看起来稍微累一点但是追求有思想深度的我觉得这本书恐怕是比较合适的那么这本书提出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认同这个问题
今天不是当年武士的时候也这样今天也这样大家很多特别是年轻人特别内心有种虚无感虚无意味着什么你没有什么可以认同这个认同就 identity 你会找什么样的价值一个什么样的群体保持同一气这叫认同是吧那么虚无主义恰恰是认为找不到怎么样
但这个东西又不能没有没有的话你是无火一瓣你是很痛苦的不能承受之轻《宗教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你什么都没有认同了你就是不能承受然后你精神就要内耗那么我们说家国天下事实上
事实上在旧社会里面这些新人们知识分子不是第一代知识分子都是新人吗然后在旧社会里面就要寻找新的认同这个新的认同当然首先是个人但是仅仅个人也不行撑不起来那还要寻找新的社会要组织小团体搞实验这样的探索
然后还不行觉得关键是国家有问题那要改造国家但是这个国家又和世界连在一起还有一个你对世界的认同所以你看这就形成了一个认同当中个人社会国家和世界这个四个层面的问题
当然具体我不说了,写的当然都是近代中国这段但是所有的问题都回答当下的困境这里我也交代一下,我通常做研究写作我的方式都是有种强烈的问题关怀
这个问题关怀都和当下有关但是我不会直接把当下呈现出来是带着当下的问题来看历史来思考过去试图从历史当中寻找智慧那么这是一个我觉得如果这部分如果有兴趣我觉得这部分认同这个问题那么这个问题更重要第二个虚无言和我们说安生力量有关
你最后你选择什么样的人生最后怎么来克服内心的内耗那种虚无感我这里说啊五四的时候也是一个虚无主义的时代这个我前两年提出过一个看法这个看法是独家的这个对不对也可以来反思批评我说五四我们都知道是一场
泰国主义运动这不错但是武士怎么发声的我说武士很重要的一个动因叫用行动克服虚无因为武士运动之前大家内心都很虚无就在他价值观鲁迦那已经不信了新的还没玩起建立起来那么怎么办内心很虚无甚至无从选择
新思潮也太多了你也不知道哪个是对的甚至成都修还讲了一句话很厉害叫新思潮杀人就像今天一样你现在这么多的书这么多的流派你信哪个最后你头都晕了最后你只能不知道哪个是你应该信的是可以信的最后有好几个学生就是因为这种虚无感跳楼了
自殺了所以陳獨秀就講了一句很深刻的話心生好感那麼這種虛無怎麼擺脫呢?突然出現了一個巴黎和會失敗然後大家都行動起來一行動啊你要知道一行動內心就沒有虛無感了
至少展示是克服了行动的时候内心好充实是不是啊武士能够运动起来的一个因素之一就是用行动克服虚无运动不可能长久嘛武士运动越落寞越更虚无更虚无以后那就带来更大的问题实际上武士的人和今天很像的
我们今天所能想到面临的很多问题无论是形而上的精神痛苦还是形而下的这个毕业即失业当年也这样那么他们怎么来超越呢那么怎么来选择自己人生呢那你说虚无你知道中国这个五四时候最虚无的人是谁吗鲁迅鲁迅是一个最大的虚无
对。唐中书秀说,中国有四大虚无主义源头,两个是外国的,德国的舒本华、尼采,俄国的虚无主义,虚无主义到了俄国实行成为主义了。中国有佛教是虚无的,然后老庄思想也虚无的。四大虚无主义的源头,统统在鲁迅一个人身上表现出来。
但是鲁迅战胜虚无的方式安生利命的方式是什么它叫绝望的反抗虽然命运是如此我偏偏不认这个命我要反抗就是说我今天五欲上下而求索我要用自己的反抗就像西西弗斯神话里面的故事就是被推舌头上山每天推舌头上山
但是我要反抗这个命运试图用自己的反抗这个反抗既是抗拒自己的命运既是反抗民族的命运也反抗个人的命运试图来探索一条路出来即使找不到路 OK 没问题反抗本身探索本身也是一种价值所以你看这是鲁迅这是安生立命的一种
但是還有一種呢就是說我們胡適胡適是一種什麼叫他自己稱為叫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樂觀主義 對就是說我總是相信時代在進步 歷史在進步
我只问耕耘,不问收获我要通过自己你不要去想太远大的目标这种无头猫没用你就实实在在的点点滴滴的你注重当下做好每一件小事然后这个东西勾结自己内心的那种乐观胡适内心是有一种乐观的情绪
这和鲁迅的更生帝国的悲观不一样那么他是通过一种科学的理性点点滴滴的改造来建构自己的一套安生利民这都是胡适 安生利民但是还有第三位我举个例子 林玉堂林玉堂是什么
就是作为隐士我不和你政治玩了我也玩不过你 我也不和你玩我建构另外一个小天地用今天的话说叫什么
唐平,但這個唐平不是百賴哦,今天好多人說唐平是百賴,但是林立唐從學莊子、學蘇東坡,他從莊子、蘇東坡那裏繼承了一種高級的優雅的唐。
就是那种休闲的幽默的人生观但是有机会也发点无双大雅的牢骚讽刺现实也会那么他用这种方式建构了自己的一套优雅的休闲的人生所以你看我别的不说至少有怎么样安身立命
我们不能说现在很多都是希望老师给指明方向现在也有不少网红也好像愿意扮演这种青年导师的角色指明方向但是在我看来凡是能指明方向的恐怕未必都是一定是靠谱的为什么因为人是不一样的
每一个人所处的环境也不一样人生的道路价值也不是只有一种价值这是对知识分子来说他也可以有多元的选择当然一道道德底线是需要的但在一个基本的底线之上可以有多种选择
所以我刚才讲了鲁迅胡适周作人后来有一次也是一次我参加林语堂传记的一次对话会聊着聊着我脑子里嘣出一句话我说叫少年不学鲁迅,事无血性
中年不学胡适呢,是无理性。晚年不学林语堂啊,是无灵性。所以一个健全的人格,既需要鲁迅这样的学性,也需要胡适这样的理性,同时也需要林语堂这样的灵性。如果具有这三种,
性格有某种平衡当然每个人可以偏向某一方面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比较完整的人格完整的人当然在你的人生不同阶段你可以有不同的层线所以这就是我们说的安身立命安身立命
这是我第二本书通过大量的知识分子的群体的研究通过大量的个案试图来回应这个问题
当然我现在口气讲得太长了,有为有所,我们待会儿分秒。我先听听刘仁兄的回应。好的,徐老师您喝口水休息一下。刚才徐老师讲得特别精彩,三个代表人物:鲁迅的血性、胡适的理性,还有林语堂的灵性。
当然他后来也说到周作人周作人我觉得也可以作为像这个林玉堂这一类的属于有灵性的人物我觉得这三类他讲的特别好尤其面对一个大时代面对就刚才徐老师说的五四前后的那样一个虚无的时代
知识分子怎么来选择是和今天我们很多人面对的是同样的一个困境同样的困境其实刚才讲鲁迅的时候我就特别记得鲁迅那个时候其实苦闷到了极点说成天在那个古屋里面抄那个古代的未尽的碑帖对吧然后抄一些古书其实你都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的那种
苦闷 多么的苦闷面对那个时代就在顽囂无能为力 顽囂无能为力但是实际上他在这种方式同样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排遣然后来达到自己的这种追求心理的这样一种平衡来排斥
虚无主义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法后来他站起来成为四强阶战士冠军纪 阿克正传他表现了一个四强阶战士的那样的一种姿态但实际上这种姿态背后正如徐老师说的像他非常深刻其实在那个时候鲁迅仍然心里有非常浓重的虚无主义的那种感觉
我們尤其在看他的小說《徬徨》裏面在《酒樓上》當中那些片的時候就能深刻地感受到他內心的那種虛無主義的東西包括他野草裏面的很多篇章都能看出他的這樣的一種心理的但是他是以這種方式一個戰士的姿態去抵抗這種虛無主義我覺得這也是其實是一種勇敢也是一種血性
好的朋友们我们今天晚上特别隆幸刚才我才知道实际上我们徐老师这三本书知识分子三部曲他们还起了个总的名字叫风霜与雪冷前行这个名字也特别有灵性徐老师真的特别灵性这个呢
功劳都是他们的,出版公司定的。这个是我们徐老师的知识分子三部曲,每一本书都非常厚重。
但是我们想的这么便宜这三本书一共才 100 多多一点点实际上定价来说都是 300 多因为就是有为有首这本书的定价是 108 今天晚上我们在直播间好像只卖了 32 块钱说是给我们很大的一个优惠我觉得我们感谢你的朋友希望你可以在我们直播间来购买我觉得真的是特别值得我们听刚才徐老师讲的其实
很動情很動情因為聊起知識分子來我看徐老師真的是這個能產生他這個在情感上的一個非常大的這種共鳴因為他作為一個知識分子研究的著名學者他在那代人或者說在萬惡舊社會的那兩代人知識分子身上
看到了很多闪光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恰恰是今天的我们这个社会
属于缺乏的好像我们直播间应该还有因为这个套装说现在好像只有多套好像 100 套是多套反正是非常有限我们这边直播间特别是徐老师都没拿到我那边出版社专门给我快递了这一套说欢迎大家在我们直播间可以来购买这个书我觉得是特别值得的
刚才说没了是吗没了吗应该有的技术问题等一下他们会重新链接不是卖完了刚才说是有个技术故障待会再重新
大家等一等没关系。孙:对,大家可以等一下。应该是不是有一点那个什么?刘:非常在带货。孙:没有,主要还是我们徐老师的影响力大。刘:我就负责聊天,你负责带货,我负责聊天。但是说实话,我是觉得和我们
国川是比较有缘分为什么呢我就不瞒你说我今天在忙了一天在外面然后 5 点钟回到家要约我百度百家号约我要写一篇美美今天出来力挺哈里斯要我写一篇评论快评我又匆匆忙忙写了篇快评
所以上直播之前以前我觉得感觉很累
但是一出来以后突然觉得人就精神一抖走我觉得就碰到一个很好的对话者这几年我们说都是什么视频什么网络课程非常流行是吧我说句实在话我现在有点怕为什么我最怕的就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一台
摄像机然后要你表达情绪我一点情绪架势都没有那像我们不老知道最好对面坐着学生或者一个对话者是吧那就突然觉得一个人的强大不是靠他自己是靠什么对手一个强大的一个对话者所以我至少我是这样
就像我昨天是和刘勤教授对话谈赫拉克新书《自仁至上》我们也比较熟然后相互也然后就会插出火花关键很不一样但能插出火花
今天我覺得狀態好像也是和國酸對得上有關謝謝說實話真的是這樣有時候我也參加過其他的
他提的問題讓我接不上你知道吧我整個就沒進然後我一邊我覺得這個很好一邊講下面還有各種留言我還能看到我感覺到仍在線上但感覺到和大家有這個交流這個很重要非常重要所以我下次就信不信
那么好,我说出来说,我前面一口气,我现在一口气只能说两本书,第三本我先接着说,有为有守,这本书严格说起来不是我担任的,是我和我的一些学生,我们共同一个集体智慧的基金吧,我们用这句话。
为什么呢?在差不多在 2005 年左右的时候我当时在华东师大呢带博士生和硕士生然后呢我们一起在研讨研讨什么呢?就是知识分子研究啊怎么转向怎么深入我这个人呢有一个毛病
总是不断要探索新的东西这个几十年如一日让我研究一个老话题我就觉得没兴趣因为我觉得一个基本的 argument 有了以后然后你反反复复研究你没有什么大的突破你只是多了几个 case 但是没什么意思就是我们叫炒冷饭是吧炒冷饭以冷饭炒得再香毕竟是冷饭
所以过去我不是说 80 年代研究这些研究比较注重什么思想史注重政治史研究知识分子在政治思想层面的知识分子这个也没错那么我个人认为到了 2021 世纪以后在这个领域大的问题的研究已经解决了解决了
那么甚至当时一个大框架叫什么三大锣筐自由主义、激进主义和文化保守主义三大锣筐然后来研究旧社会知识分子主要是三种类型的思想这三种类型的人这个我现在不去评价了
但是到了 2005 年左右我觉得再继续往下走就没什么大意思新的开拓那我就和我的研究生们试图要讨论视长一个新的角度是什么呢因为那个时候在历史学界受到了法国年轻学派的影响受到了美国林亨特的新文化史的演讲开始注重什么社会文化史
过去是政治史和思想史但是到了 21 世纪以后历史学有个转向更多的转向研究社会史和文化史那么这个第三本书就是我们的一个尝试不叫近代中国的知识人社会吗就从文化史和社会史的角度来研究这帮人什么
凝聚起來了成為一個個知識分子的團體這就像昨天我和劉勤教授談的荷拉利的新書一樣
赫拉利这本新书谈的也是一套网络结构,它更多是从链接这样一个互联网的概念入世,讲今天的知识,今天的各种的系统,是怎么通过网络状的结构把它链接起来。这就巧了。
我们在 05 年差不多 20 年前我们也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看知识分子这套网络是怎么连接的另外又怎么分化的形成一个个什么一个个圈叫圈子然后它们彼此之间又是什么样的关系你看这和我 80 年代开始研究的思想史和政治史怎么样有点不一样所以我当时就探索一个新路
但是呢说实话今天啊那时候学生还真是好
今天的学生都把老师叫老板,你让我参与做研究,你得给钱呢?你得解决我发表啊。我们当时是一个三无项目,一无钱、金费,二无项目,没有任何立项,三无出版。根本没想到做完研究到哪个出版社出版。
我们就是怀着一种非常纯粹的一种知识的探求然后就带着这帮学生就差不多等于边研究边学习搞了大概两年多最后就形成了这样一个有为有所近代中国的知识人社会
后来这些学生说 哎呀老师这个研究对我影响太大了差不多就通过这个研究找到了研究的新的方向今天好几位他们现在也成为很有名气的中生代学者比如说像瞿俊教授 唐晓天教授
还有王晓明等等今天都在圈内圈外都有名气了所以让我这个老师也脸上有光觉得也该退休了干了一辈子革命可以歇歇了
现在这本书过了 20 年再出版觉得依然有价值有价值这个价值在哪呢当然很多我这里就提一点全面我就补一手我全面说知识分子的风言首先是意识形态政治立场不同那是肯定的
但是我说传统的血缘关系和相缘关系还是起的错误再加上的血缘关系是吧很重要但是我刚才说还有一个因素那么这个因素在我们这本书里面就特别强调我把它称为叫文化惯习这个文化惯习这个概念哪里来的呢法国有一个大社会学家叫 Boudieu
多比尔他就提出一个概念叫 hypidus 意思说这个人怎么分为不同的群体的呢他说更重要的比起政治立场意识形态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文化都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文化的气质文化的趣味文化的偏好
然后形成了你这一条日常生活的习惯那么这个也形成了一个重要的分野那么这点呢也不符合中国传统钱穆先生啊就是中国的史学大师他就讲他说传统中国人是以什么来封阶层的呢
我们不要以为钱我们现在都把以为钱是唯一的社会风程的一个标志或者有些人觉得是一个身份是吧你是什么身份的人实际上传统中国还有一个比
公民身份你是举人还是近视还有一个比你的有没有钱更重要的钱穆先生讲了一个概念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叫文化流品流是流流浪的流就是品是品味的品文化流品他就讲
中国在读书楼里面你要被看得起你不仅是说你身份高我是近视就被看得起还有什么你文化品位高你懂得诗书情话你懂得鉴赏你才被看得起
这就是中国这个悠久文化大国它不仅是你读史书你还要有文化的品质当然品质并不是单一的它形成不同的取向那回过头来说在那个近代中国这个除了你说风也风为不同的圈除了政治倾向之外这不是唯一的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參與的因素就是文化流品就不同的用不丟話說就是文化慣習我舉個例子也許你就明白了我剛才不又提到林玉堂嗎林玉堂這個是地地道道的海歸用在今天標準說聖約翰大學本科哈佛大學碩士德國萊比錫大學博士那你想想他 19
奧年回到中國以後他應該加入海歸派還是加入土鳖派因為當時有一場論戰有兩撥人在那裏大呆塌糊塗一個是魯迅周作人所代表的語詩派他們基本上土鳖沒啥洋學位只是去日本啊就逛了一下就回來了還有一方是現代評論派
投誓成心圆英国博士读英美文学回来然后下面的人轻易设都是海归那你想想林语堂会参加哪一派一般来说应该参加海归系林语堂就偏偏和周氏兄弟站在一起为什么呢因为他觉得我和你们这批声士
海归深是何不攏为什么何不攏呢林毅棠是闽南人 漳州人我还去年年初特别到他老家去他是一个贫困的乡村牧师家庭出身所以身上有非常自由任性的对面有老装的一面不那么装所以他觉得招致兄弟身上有民事派头
就像魏晶、朱林七賢一樣 他更合得了他覺得那幫海歸在他哈佛讀書的時候 他就很不習慣哈佛這幫留學生也被稱哈佛後來林允堂就諷刺他們說那幫人好像以為非哈佛的書不算書
非哈佛的學問不算學問他就覺得很不喜歡那種太裝的人太裝了 太一本正經說什麼都要吊書袋 怎麼樣言筆要有銀金句點 他就覺得太裝然後他覺得像魯迅 江若人這樣做民事這種氣質更適合
后来他就加入了语诗所以你看我举这个例子你就发现没有恰恰并不是仅仅因为林玉堂算一个自由派他可不是左翼嘛后来他和鲁迅他们都被封走但是至少在二十年代的时候他事实上他是在气质上在文化流品上更接近什么他不再找正义
是按照文化加入了于石派所以我举这个例子我就说有为有所我们这本书不是研究知识分子共同体吗他们怎么分化的又怎么最后又重新组合我举这个例子就是我们当时的一个从今天来说也是一个突破刚才我们谈到无论是做历史的研究还是观察现实
我们不能唯政治论,好像飞鸡比,黑白分明,仅仅用政治的立场来看人,看人和人之间关系。具体的人际交往是很大的,文化的是深入的渗透体界。
所以我因为可能比较对文化更有兴趣虽然政治系出身所以我也非常重视文化所以我过去也讲过一句话文化比政治更重要文化是长时段的基因层面的东西有时候要改也难但是政治层面的立场缩短就转了缩短就转了
我不是说政治不重要政治当然很重要你的意识形态三观当然很重要价值观很重要这就像两个年轻人谈恋爱后来成家你现在告诉我有多少是因为政治观点分裂最后俩崩掉
不多,不多很少。大不了我們不談政治了,是不是啊?比如說,今天有些人喜歡哈利斯,有些人喜歡川普。喜歡他我們就不談,是吧?也能過得去。但是文化這個東西,你想想,你和你太太,你和你先生,文化就是日常生活習慣完全不一樣。
你能够不谈吗这是每天的事是吧每天的事所以我就说一个家庭文化比政治更重要实际上在我们交朋友的时候不是说政治不重要三观不重要但是有时候就像布迪欧所说的文化关系文化全部说的文化流品同样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所以这是我在知识分子研究当中后来发掘出来的非常重要的因素它和传统的血缘、地缘、血缘关系怎么样?同样起得出所以我就说做知识分子研究我们不妨头脑变得更复杂一点用各个不同的角度来观察我们会获得原来历史这么好玩
原来这么丰富而不是单一如果你井井强从政治角度来说那就是大罗匡位那就比较单一但是历史的丰富性就在说既有经济的因素也有文化的因素也有政治的因素也有饲养的因素各种因素构成了一个非常丰富的非常立体的一个个个人也构成了也是缤纷
這個燦爛的各種各樣的知識分子群這就是歷史的本來的東西原來生活的本相歷史的本相都很豐富的就是人主觀的把它用一套解明的模式去套因為這也可以理解否則你無法理解然後把它簡單化但是說實話真的你要認識一個人認識一段真實的歷史
认识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必须有一个比较复杂的头脑所以有为有所这本书呢就多了一个角度来建构历史的复杂性和中国近代知识分子的复杂性
太好了,謝謝許老師。他剛才特別講的就是我們要對歷史的認識,要回到歷史本身。因為我們長期以來的教育和歷史的敘事實際上是一個簡單化的處理。給我們印象就好像說歷史人物,比如說,往往舊社會的知識分子很簡單。
但是实际上就像刚才我们徐老师讲鲁迅先生一样你看他一方面表现是那种
这样何己独彷徨的那个知识界思想界战士的那种形象但是呢他内心就是你看他也实际上充满了黑暗我记得大概是谁说过他充满了黑暗充满了羞辱的那个东西这才是个真正的努训同样他在这交往过程中也呈现出这样的一个景象他绝对不是说完全按照一种政治的
或者尤其政治的这种分野来建立这个联系他们真正联系是非常丰富的好的 朋友们现在是 9 点 33 分我们今天晚上非常荣幸邀请到我们孙静的许晋林老师和我们来聊一聊近代知识人的选择
在我们这个直播间有我们徐老师的《知识分子三部曲》这套书我们现在好像终于上来了刚才好多朋友在问就是这样的三本书叫《与风霜与雪扔前行》《知识分子三部曲》这三部曲都非常厚重每本书它都有 600 多页大概 500 多页
它按定價來說應該要 300 多先進 400 塊錢但我們直播間今晚上真的特便宜可能只有 100 多一點包括我們《安生利命》這本書原價是 108 我看這是 44
说欢迎朋友们来我们直播间来购买来支持这个我觉得我们的购买本身也是一个巨大对我们来说也是非常巨大的支持现在我们的时间真是过得特别快我们还没聊几个话题这个已经是
一个半小时三十四分钟过去了下面我们的时间就留给我们的这样的朋友们
大家有什么问题欢迎大家提出来我们利用这宝贵时间请我们徐老师给大家回答一下徐老师您先喝水休息一下请大家准备些问题好吧我已经喝水了对另外也请朋友们把我们今晚直播分享到朋友圈以便让更多的朋友能看到徐老师刚才杨东平老师还给你留言了杨东平老师对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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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还是回答大家的问题。好的,朋友们,这有两个问题,徐老师,您可以选择一个。一个呢,他是这样说的,好的,一会儿好的问题。您选一下吧。有一个问题,他问徐老师能不能说说郭沫若,您有兴趣说他吗?可以啊,可以啊。可以说说。谢谢。
今年 6 月份我还参加一个游学团游学团去了四川
其中有一站就到郭沫若的老家看了郭沫若的故居我还给他们讲了一次郭沫若那么郭沫若简单的说我们刚才都讲了很多鲁迅嘛鲁迅一生骂过好多人但是好像对郭沫若这句是最狠的说他是才子加流氓才子加流氓
那么鲁迅这个评价我觉得算比较准确因为鲁迅的眼光太厉害了为什么是材质呢你想想看 布洛大概是近代中国我觉得是最聪明的一个人就是他的智商极高他涉及到的领域没有人比他更广你想想
他是历史学家,这不用说了,是吧?又是研究先秦哲学,又是一个哲学家,然后又是一个考古学家,这个甲骨文看了两个礼拜,他就能够看懂了。这个是其他人做不到的,没他这么厉害。
然后他又是写诗歌出名五四时候写女神写现代浪漫主义诗歌出名然后又是戏剧家你看这么一个宽的领域一般人在一个领域做好已经不容易他在各个领域都有成就所以 1948 年当时中国中央研究院第一届院士
他就当选了虽然当时他已经算左翼但是哪怕是自由派的这些学者大家还是一致认为绝望上是没什么好讨论的那么这个来说我觉得我要在近代中国建国以后再要找一个第二个郭沫若好像是有难度的但是这只是郭沫若的一个面向
这个面向呢,这个郭沫若为什么鲁迅骂他流氓呢?因为是鲁迅先骂了,郭沫若先骂了鲁迅,说鲁迅是双重反革命。为什么呢?因为说鲁迅是封建余孽。
光借你对资本主义已经是反革命了那么资本主义对社会主义也是反革命那么鲁迅就双重反革命了所以鲁迅被他骂得很恼火所以才毁骂他 才指甲溜达
他不仅骂鲁迅后来骂了好多人因为鲁迅逝世以后啊郭沫若就成为左翼领袖对文化起手被他骂过以后基本上是永世不得翻身了对包括像沈从文在解放前夕他骂了三个人一个宋成文说他是粉红色作家好了宋成文倒霉了
北大教授都不能做了只能發配到故宮去講解緣罵了肖前那個作家五七年成為右派了罵了朱光潛朱光潛最後在講台了 1948 年底和馮友蘭兩個人是最早的兩個大知識分子在《人民日報》上寫檢討書的
所以郭沫若這把掃帚所到之處人人覺得恐懼所以這又是郭沫若的另外一面當然
这也是郭沫若一个非常复杂的一个面向当然他还有更复杂的面向今天时间有限我只能简单回答是这样是这样一个要看郭沫若要看他的不同的面向不同的面向
好 谢谢徐老师他现在讲了他两个面相一个是才子 一个是流氓两个面相徐老师还有更多面相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请徐老师讲这个朋友叫皮皮寻海他问了这问题徐老师您是如何界定知识分子的就是说好像是怎么来定义吗作为您的研究对象是怎么来界定知识分子的
这个简单的说资讯分子可以用两种来界定两种研究取向第一种是按照职业来分
也就是说你如果是从事和知识有关的职业这个知识指的是什么呢?简单的说就是今天大学不是分基础学科和应用学科吗?应用学科从事应用学科的研究的不一定算知识分子而只是从事基础学科就是叫抽象的符号
研究的这个就包括文科和理科这才是算从事知识分子的职业那个工程师就不算医生也不算也就是说专家不算只能从事一些基础研究的才算这是从职业上来说你是不是知识分子这是一个标志但是呢现在我们谈的比较多的更多的是说不是从职业角度
是从一种你需要具有一种知识分子的精神这个精神指的是什么呢就是我刚才开始我们讲 intellectual 这个词这个词是来自法文就德列夫斯世界
德雷夫斯事件是一个犹太军官被冤枉了被判处那个叛国罪但是大家都知道是被冤枉然后像佐拉、余果这些作家就出来为德雷夫斯来申冤保守派就嘲笑他们国家法庭都判他有罪了你们凭什么为他申冤佐拉就讲了一句话我们代表普遍的良知
什么意思啊知识分子就像过去的上帝代表比现存的法律更高的一个法过去是上帝之法现在是什么用今天的话说就是要普遍的正义要找价值是吗那么谁来代表谁是代言人是知识分子所以这是知识分子的一种精神不管你是不是知识分子只要你具有这种
关怀的你能代表普遍良知代表普遍的那道正义的你就是知识分子那么另外一个传统就是俄国英兹利根子就是 19 世纪有一批受过好的教育的贵族后来也有平民他们能够站出来同情民众
反抗专制以自己的道德表现来支撑这个社会积粮的那么就像赫成啊车尼雪夫斯基啊这些人那么当时就叫做知识分子那么我举这个例子就是说在第二个意义上它就不一定是职业是一种精神也就是说你有普遍的家国天下关怀
你追求一个更大的一种更大的一套价值你有自己理念的甚至你能够实践的具有一种道德精神抵抗精神的哪怕你今天你各种职业都可以哪怕没职业灵活就业的恭喜你你也算知识分因为你具有这样的精神
太好了,我们徐老师刚才讲的特别好,哪怕你只要有这种关怀,哪怕是灵活就业,对吧?现在这个热词嘛,灵活就业,你同样称得上是一个智的分子。好的,好的问题啊,我只能选择这,请我们徐老师回答一下。就是有一家叫智泽常乐的朋友问,他说请问徐老师,您怎么评价
新旧时代知识分子的去与留这也是我们今天的一个主题这是什么评价新旧时代的知识分子的去与留今天我们有点标题党在做直播的时候第一个是我们说卷鱼糖刚才已经涉及到这个问题
要奉斗有鲁迅胡适榜样要躺兵有林玉堂第一个话题已经回答了但轴遇流道的确没有刚好借您的问题我们补一手因为轴遇躺也是大家很关心的问题今天中国进入了一个不确定的年代不确定的时代未来高度不确定谁都说不清楚
但人就是需要有一种可确定的可预期的这样一种状态下人才能怎么说他不会内耗 是吧内心还有一种安定感那么怎么办 是吧那不少人说算了 说成是梦
到一个比较确定的一个社会环境里面去哪怕为了自己的孩子但是呢这个自己的事业呢又在国内然后呢这个情感也在国内最重要的这个未有怎么爱国你出去出去个几天就想念中国菜了那怎么办走还是留这是一个问题
这就是 Hamlet 式的问题是吧生这个问题一点不比生和死要小很多人因内耗那么当然我们没法来解决这个问题每个人处境不一样走和留都没有统一答案每个人处境都不一样那么回到我们
这个书里面讲的那个旧社会这个年代就在旧社会即将变成新社会的前夕特别是 1948 年北平和平解放前夕这些大知识分子都面临了这个问题这我还是留意的 是吗当时有一个
中央研究院總幹事叫傅世年他就和老蔣關係特別好對老蔣說你不要以為最重要是這些精英財寶最重要中國的國家財富是現在在北平的這些大知識分子趕緊派飛機去把他們救出來當時呢
这个国民党军队已经差不多了还是拼命把北平这个机场给夺回来为了这几家所谓抢救学人当时叫抢救学人这几家飞机落地要把这些人都救回来特别是北大清华 燕京这些名校的教授那走还是留这个问题的确很严峻那么事实上后来走的没几年
胡适走了 陈一雀走了农家飞机走了 美企走了但是更多的人留下来了为什么留下来实际上有一个很重要当时大家对国民党政权比较失望觉得太贪腐太爱打仗 内战了所以不满意我不愿寻状我也看不到你这个政权的未来这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第二個因素就覺得又不是日本人來了共產黨雖然我不瞭解但是還是自己人嘛再壞也不可能比國民黨壞還有黃友蘭先生的說再怎麼壞學術自由總是有吧我還可以做學術嘛還可以做學術所以很多人就這樣留下來
他们也告读不去在最后互相影响留下来政治有些人还被感动了你像梁思成、林徽因是吧本来对政治也没什么看法对解放军、共产党也没啥认识再后有一天晚上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一看解放军几个拆帽
来了拿了张地图说梁先生你是不是我们可能要攻城如果和谈不能成功的话我们打炮的时候尽量避免那些历史古物遗迹您是否把我们劝一下我们打炮的时候避免这些地方梁师生灵魂也感动原来共产党也懂文化这个很感动他们对政治
不太关心但是谁热爱中国文化这个是他们看的所以就对他们印象很好所以 49 年以后他们又焕发青春了一度又焕发青春所以各种各样因素当然更长久一点当然需要思想改造他们也经历了一个什么炼狱炼狱这个东西那么所以走河流你看当时是这个选择
那么走掉的人一批人的确到了国外以后年轻一点的有正式教职的还不错甚至后来做出了很大贡献是吧像那个当时李正道
楊振寧啊然後像余英時啊等等是吧余英時當年很有趣是一度從到了香港已經回來了最後又想了一下又回去了又回到香港所以他換了這樣做口岸的所以一念自擦後輩生完全不一樣也有一些你這樣胡適就很慘
胡适到了流亡在美国你在美国没有一个教职说实话是没人打你回社胡适当年美国人送了他二十几个名誉博士但是真的你流亡到了美国没有一个大学愿意聘他是做教授的哪怕是短聘都没有
他的母校割大看他可怜送了他一个东亚图书馆馆长的位置这是一个很卑微的位置薪水也很低所以他在美国的时候也很落魄你想想担任过中国驻美国大使在抗战期间那么有名的人物过得很落魄
所以流亡的生活是不好过的然后呢又整天想念心还在因为他没法融入美国社会你不要看胡适是吧二十几个名博士学位英语也说得很溜但是他真正的耕在中国是吧他的关怀在中国
美国是侨居他乡这点中国知识分子和像昆德拉这些这些捷克知识分子多知识分子是不一样的这些中欧知识分子说实话首先是欧洲知识分子然后才是捷克知识分子在他们的国家之上还有个欧洲这样一个更大的一个文化的关怀
但中国没有没有啊因为到西方差不多大部分除了年轻一点的那你以后有钱不特别是你在大陆已经出名的成名的你在这里算一个人物到那里你最多只是一个人绝对不算什么人就过得很寂寞过得很寂寞所以我就说
你看就是在当时每个人也不一样所以从这点来说回到今天没有什么唯一正确的答案走和留都和每个人处境不一样这个处境也包括家庭很多人留也是因为不要好不抗战让我们折腾了八年现在不想再折腾家里大家子都在北平
不想在这种过抗战这种日子这种迁屈的生活你是没过过过过是很痛苦所以各种各样所以每个人都要按照自己的具体的情况来做没有唯一正确的答案没有唯一正确我觉得徐老师这个
這也是我覺得也能夠讓我們理解當時知識分子的選擇其實並不像我們想像的或者像後來敘事一樣就是留下來都是思想進步或者在政治上的這種選擇其實不是這樣的更多人其實是看不清的深處在歷史的那個當下你是看不清未來的更多人是從自己的家庭
自己的这种现实的生活等等各种各样的考虑他做出那个选择说实在这一项说他们的选择其实都有他们自己的道理当然他们也都为这样的不同选择付出了他们的自己的代价这个我们就不能再说了好的 徐老师我们看刚才有个问题我觉得挺好的您是不是可以回答一下
我要往前面去找一下那个朋友那个问题那你找的时候我在前面一个问题我补充一句话我们今天确确面临了一个高度不确定的年代这个不确定超过我们以往经历过的但是我觉得怎么来应对这个不确定年代我有句话说找到一个确定的自我包括你能找到一个安生命命确定的自我
那你就可以相对比较从容的熬过这个不确定今天我们不确定是因为我们内心心乱了内心不确定我们才没法面对这个不确定的年代但是如果你内心确定了我觉得至少对很多人来说是可以不变应外变你做好最好的最坏的准备然后做
我们说最好的努力我相信依然是能够撑过这个不确定的年代但是前提是你要有战胜自己内心的内耗精神内耗找到自己的安身立命也就是说你不要觉得什么人都活在小环境大环境只是一个环境
更多每一个人活在自己的小环境你现在想一想此刻我们不就活在一个我们马国才先生为我们创造小环境吗大家活在一个小环境我现在看到已经有 9328 个人次了是吧我们此刻就是我们的所生活的中国大家觉得好
是吧还不错讨论的话题是可能有点沉重但是内心是不感受是不一样的
如果我們 24 小時都是像今天這兩個小時的話那誰都不願意走都願意留著是吧所以我說要更多的要創造這個小環境當然我們要感謝我們馬國燦先生是吧他每個禮拜做幾期啊兩期給我們
所以你看,我们更多的应该为自己创造小环境。如果你更能发光的话,你为更多的周边的家人、朋友创造什么小环境。活得也可以啊,因为你找到了确定的自我。
找到了一个我们说命运共同体就是我们说知识分子命运共同体这个挺好是吗我觉得徐老师讲的这个真的是特别的
精彩 特别精彩其实我们是在一个我们无法所谓的一个不理想的一个大环境里面我们同样可以找到内心的这种确定性然后努力营造一个小的环境既然我们马上开谈我们讲六个字常识 理性还特别我强调了后面两个字叫趣味
其实用今天我们徐老说的其实趣味我想如果以后要改的话就是文化流品就是钱沐先生说的就是这样它的趣味是个品味让我们就是在一个大的我们不能左右的一个大的时代里面要营造一个小的环境这种小的环境让我们自己
有一个有尊严的也有趣味的一种生活而且还给周围的人能带来这样的一种安慰建立一个知识人的这样一个小的共同体这是非常重要的这是非常重要的
我非常喜欢去上海每次去都去见徐老师我发现上海就是很好就是我也很喜欢去今天下午还去和朋友说我说十月份中就再去上海那我觉得上在我们徐老师周围就有一个很好的这样一个知识人的共同体大家互相
這樣的交流 吃飯喝茶聊天 交流學術交流思想 也可能去一起看電影或者什麼我覺得這就非常好我們就是在這樣的時代裏面也要盡量的讓自己過上一個這樣的一種生活我覺得可能也是抵抗這個
一个虚无的时代和内心虚无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种支撑这是刚才徐老师给我的一个最大的一个一个启发徐老师这个现在已经十点了您是不是您还有时间有兴趣再回答一两个问题吗我们再享受一会吧
现在十点了,大家在发一圈朋友圈,我们今天安山总之也要到一万人吧?对,现在 9463,现在 66。也希望大家在我们直播间有几度破万吧?
对我们是徐老师的书也欢迎大家来购买我们每天如果在或者在周末的时候我们有时间捧着徐老师的书看我想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也是抵御这样一个不确定时代而抵御这样的一种虚无主义的一个最好的方式最好的方式也就是说过一种很有灵性的生活其实也是蛮不错的蛮不错的
好的,徐老师有一个问题我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有一个叫黄雪峰的,他这样说:他现在正在当今如何能够发挥良性作用,避免国家走弯路,这个问题有点大。
不要把资本思想得太了不起我觉得没有这么大能量没有这么大能量我们能发挥的作用是有限的以前我经常被问到问题说徐老师你讲了这么多有没有用啊能不能对现实发挥影响啊后来我就通常就回答说我很负责的告诉你
我现在讲的这些东西对现实一点都没有用一点都没有影响但是可能会影响下一代未来 20 年
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这些讲思想讲文化的一个是建立一套价值观第二个建立一套文化品味那么说实话这个东西你要对成年人有影响是有点难的像今天我就发现今天来直播间的下面留言的
基本上三觀是一致的我一邊在聊一邊眼睛也在看著各位我們朋友的留言基本三觀一致的好像也沒有來貼館的我沒看到這個直播間是不是比微博好這個微博經常有貼館的上來搗亂但是好像直播間還好都說明大家三觀
甚至趣味也比较相近吃饱了撑着我们又不是什么新来美女来看什么是吗?显然你要影响成年人你只能影响那些和你三观一致你要改变一个人想都不用想这个改造人性
改造思想是一个最疯狂的乌托邦工程当年卢梭就想改造人性改造人的思想那基本就是一个就是怎么说是一个乌托邦要么就是一个很残酷的国家但是真正也能影响的是年轻的一代三观还没建立但是内心还有一点彷徨
那么当然他们有他们的活法但是如果你能为他们提供一些就是上一代人他们所经历过的一种历史的智慧这个智慧不仅是来自西方也来自中国那么可能对未来他们的山关的建立他们的人生是有帮助的那么这个
也就是说会影响一代人,那是下一代人。真正的影响是 20 年以后的事。我记得我 80 年代,我们那个时候的三观基本上就是像我的老师王一华先生这些人大大的影响了我们。当时还有像李泽厚啊,一批人了。我们是受到抗议。
所以你看文化传承这个事情影响这个事情往往悲恋在当代常常是跨一代的
哎呀,这个国产凶爆出了你家的猫,我把我们家的蓝猫也爆上来。猫与猫的对话,这两天,要你知道这个梅梅,那个 Swift 的这个猫现在大红大紫,因为梅梅今天出来表态,宣布公开例行,
阿里斯嘛 是吧这个像不得了特别他放的一张照片就是他抱着他那头猫这个猫身价高达 9700 万人民币简直很像像美美的猫所以今天是猫日但是我的猫不知道在哪里
你给我五分钟,我把它刷上来可以。我们觉得生活,在大环境再怎么样,我们可以为自己创造自己的一些小快乐。不能说这个东西可以当饭吃,但是至少可以当心情吃,改变你的心,改变你的心情。
徐老师刚才讲得特别好实际上这也是我们大概实践从 20 世纪以来的一个重大的历史教训就是希望改造人对吧从最大的事业工程来改造人毫无疑问这种改造是失败的从苏联到东方到中国事实证明这种做法都是失败的都是失败的
这是我们刚才徐老师讲的特别好。我再用你多讲几句,我把我的猫抓来,也亮得像。可以啊,太好了。我再告别几分钟。我们家还在几楼,我抓一下,你多讲两句。太好了,太好了。你看徐老师真的特别好玩。你看,像徐老师这样的。
有这样童心的学者其实真的是特别少太棒了我们今天晚上真的特好我们直播间的朋友们也特别的给力你看我们徐老师特别的有生活情调的一个人非常有情调的人你看他对于猫的喜欢他对于美食每次吃饭他都非常的这样的就是
聊的時候啊 對美食的什麼其實我覺得這就非常好啊 非常好就是我就希望我們可能哦 太陽太陽哎呀 哎呀
您這貓是個屏東貓啦,徐老師。對啊,我都不習慣,你看牠跑得快。就算練過線了。來來來,給大家拜個年。他在掙扎,算了。你好你好,徐老師。那就放牠自由吧。我們不能去。
我家的猫是两个中华田园猫,就是特什么的,所以他们就特别喜欢。我每次直播的时候就会跑到我桌子上来,两人抢地盘,一开始菊猫在上面待一个小时,然后花猫再上来待一个小时。所以我分别亮一下。我家的猫已经 12 斤了,太重了。
我们这个也十来斤,真的是特别什么的。徐老师,最后再问一个问题。您刚才讲了三个人嘛,一个鲁迅,一个有血性,胡适是一个理性的人,而林郁棠是灵性的。对于您来说,
更喜欢的是谁?您这三个人,如果您做一个选择的话,您是怎么来选择?王:我这样说吧,我年轻的时候喜欢鲁迅。我不是说过我是鲁迅的邻居吗?就是同乡少年人。所以我少年时期都是模仿鲁迅的文章。所以我八十年代写的那些文章,人家以为是个老头写的。
那个时候是一个根本不到 30 岁的年轻人是吧所以年轻时候是爱鲁迅然后到了中年以后我就觉得我更喜欢胡适胡适别的不说他的理性不说了更重要是我觉得鲁迅有个缺点不太专门一个也不饶恕死之前一个也不饶恕那么胡适相反
胡適到晚年講了句話叫容忍比自由更重要現在大家都要自由但是你發現沒有要自由的人真正能夠容忍別人的合理的自由還是不多所以在胡適看來一個自由的社會同時也是要能夠容納不同的聲音容納不同的立場
容纳不同的观点你想想很容易每个人大概都赞成但是你想想看如果在群聊当中有人和你不一样的观点恐怕很多人如果你是群主立马一脚把他踢出去就是不踢出你也觉得
这帮人和我看不起,不让你多捞扫,主动退群。但是不愿去倾听另外一些声音。所以几乎现在大部分人都生活在信息解放里面,只有一种声音。那么这个就是胡适说的容忍,比自由更重要的。
所以中年我越来越觉得能够听不同的声音然后才有独立我不说知识分子独立人格吗独立人格不是说我坚定自己的固有的立场这叫独立人格往往你越坚守你只能相信一种声音你往往是不独立的你是被你的立场你被你的信息被你的观点被你的立场绑架了
越来越单一但是你能够倾听不同的声音的话那么你才有一个独立思考到底哪一种信息是真的哪一种观点是对的因为都是相反的因为真理并不是绝对存在真理往往在多元当中所以这就需要你独立思考所以我说中年我更喜欢古诗
但是到了年岁更早一点到了晚年我也很欣赏林玉堂那种灵性鲁迅是活得很累
胡適他的人生缺少一點趣味但是林玉堂一生就充滿了情趣甚至他有一種幽默感那種滔脫感你想想你在中國生活你沒有一種滔脫感
你还真难以撑下去有时候需要一种超脱你不要和环境绑得太紧和现实绑得太紧很多内耗就是你太在意绑得太紧你要超脱一点比如说今天我很一本正经的借这个机会给大家上几门大课
那你也受不了 两个小时 受不了从猫来大家就没开眼笑了这就是说明了 这也是说林立东精神所以有章有词是最好的人生所以我这三个 说实话到今天我一个都不能少
它構成了我覺得一個健全人格的一個張力魯迅的血性 吳仕的理性和林雨棠的靈性
徐老师讲的这段特别好就是在一个人身上既要有鲁迅的血性也有胡适的理性同时还要有林语堂的灵性刚才一个朋友叫清风徐来我觉得徐老师他这段话讲的也挺好他这样说他说一个能让鲁迅胡适林语堂共存的社会就是理想的社会我觉得这个说法也非常好是吧
哎,我们已经破万了,一万人已经破了。而且今晚点赞徐老师是 5.5 万,点赞的就 5.5 万了。是吗?我不知道。
在你的直播间还没有破纪录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啦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儿
是的 是的 是的朋友们非常高兴也非常荣幸我们和徐老师共同度过了两个多小时有灵性的这样的一个夜晚徐老师确实是非常智慧非常风趣非常有灵性也非常有文化流品的一个我敬爱的一个师长每次去上海都希望和徐老师见见面一起聊一聊 请教
今天晚上我们就特别,这朋友说了,徐老师人格魅力四射,散了散了,这个叫李南那个朋友,这个肯定不是图儿,我也不知道这是谁,李南吗?我不知道,也许是同名同姓的,对,因为这个同名同姓的太多了,我回头问问看是不是这个李南,好的,今天晚上我们直播现在已经有点过了,
十点十七了马上过了将近二十分钟了我们今晚上就不得不到此为止非常感谢徐老师今天晚上给我们做的这样精彩的分享徐老师刚才说他后来情绪也掉下来了你看他非常的
我觉得有一段徐老师讲的特有激情徐老师在文章里面我们就看到这样的激情特别好说实话我希望有机会徐老师以后还有机会来我们直播节目跟大家分享好不好
好,下本书,下本书。没关系,没关系,不谈书也可以。或者是您在研究生问题,或者是感性问题,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跟大家分享。好的,那再见徐老师,我们再见。各位朋友,度过一个非常知性快乐的一个晚上,谢谢各位。
好的,徐老师您可以点右上角那个叉就可以退出了。OK,OK,好。谢谢您,徐老师。好,再见,再见。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来请徐老师来参加晚上开谈。我们大家注意到,实际上我们有时候会,有的像徐,包冈空大概来过两次还是三次了。
还有我们北大的徐红老师来过两次像徐老师这样我们特别大家喜欢的嘉宾我们还会尽量的让他们多来几次和我们大家分享我下面来预告后面的一些节目请大家给站大家一点点时间一个是我本周六我有一场直播
不是 周六是明天晚上一場直播明天晚上我的直播呢就是主要是我自己也是個獨角戲是一個單口相聲我來和大家分享一個經濟話題這經濟話題就是這個到底是周七
那还是一个结构性趋势这样的话题因为我们很多人对中国经济的看法认为是个周期的我认为不是周期它是个结构性的趋势这话题在我的直播间点击我头像你可以预约明天晚上第一第二就是我们呢 9 月 18 号就是我们过完中秋节的那个
那天就是中秋節的第二天晚上我們邀請了一位晚上開談的這個晚上開談的就是叫常客叫青年歷史學家陳旭斌我們來聊
宋朝我们知道宋朝是一个非常大家现在很喜欢那个宋朝但真实宋朝是这样的吗从底层老百姓的生活来看宋朝是一个值得生活值得普通人生活的那么一个时代吗
其实不是我们就请陈旭斌来聊聊他今年出了一本又一本重磅的书叫大宋繁华书名大宋繁华其实呢你看里面你会发现其实他讲的是在宋朝的底层社会的那种悲苦啊那种悲苦啊我想就这样我们才能看到一个真实的历史啊真实历史啊这是 9 月 18 号然后 9 月 20
应该是 9 月 21 号 9 月 21 号我当那天是在其实是在新疆伊犁但是也会为他直播 9 月 21 号是我们邀请了一个美国西华盛顿大学的终身教授于宁先生来聊谁呢来聊这个启功先生大书法家启功先生
为什么呢于宁先生小的时候正好有机会认识了这个七公先生而且七公先生他们之间有长期的那种交往我们就想请这个西方大学的终身教授于宁教授来聊一聊七公讲一讲真正的真实的那个七公七公先生的风骨七公先生的风采七公先生的为人
看看那个那一代知识分子的那种真实的风采是什么样的然后 9 月 26 号
我不知道那天是个礼拜几哈我都搞不清楚啊应该觉得 26 号应该是个礼拜四啊礼拜四啊我们邀请的是一个又也是美国的一个华人的教授啊他在美国一个学院我记不清那个学院的名字了啊在那是终身教授他叫黄浦征征黄浦征征来聊什么呢来聊一聊啊那个
清朝的晚清的那些驻外的世界我们重新来看看那些人当时是怎么来认识世界怎么来看待这世界怎么和世界打交道的他的一本新书就讲这个我觉得肯定给我们新的创新的思考实际上晚清的那些个外交人员不像我们想的那么
愚蠢那么蛮汉而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充满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