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谢我们主办方的小伙伴也感谢两位老师最近咱们这么大的一个世界有点乱发生了很多事儿而我呢在读这本书为什么要读这本书呢我就觉得这么乱的世界需要有一艘制时的小船帮助我们来度过惊涛骇浪汹涌澎湃的潮流
但是我觉得这种感觉不能让我一个人独享我觉得我们今天应该通过我们现场的活动通过我们的直播的活动传递给更多的朋友让他们来共享这样一份能够让我们安定的能够度过惊涛骇浪的力量那我想今天第一个话题我们不妨就从《最近这个世界》和这本书聊起好不好我们怎么样来理解世界之中我们再怎么样来理解当下这个世界怎么样来理解咱们中国跟这个世界的关系首先有请我们笑语老师吧好吗
其实现在这个世界我估计大家更感兴趣就是因为我常说现在咱们处在两条线的焦点一条线是 AI 给我们画下来的大家都感受过了 DeepSeek 的冲击然后我想既然大家感受过这个冲击接下来我要讲的一个非常简单的观点大家就能够非常容易理解了
就是 AI 会在 1%和 99%的人之间画一条线这个原理其实也很简单它是一个人类历史上跟其他技术从来不一样的技术完全不一样的技术它是直接生产智能的技术它是在用工业手段生产智能的技术好 我们说智能如果我们相信智能总是可以被表达出来的就是它可以用文字和符号表达出来那么它也就是可以量化的
比如说我现在跟大家聊天我一分钟大概就输出 120 个到 150 个 token 我一天顶天我大概输出 20 万个 token 从早聊到晚 AI 输出 100 万个 token 只要一块钱对吧最多我输出的 token 质量比它稍微好一点但是可能它输出的也够用了但是在价格上你给我一天开一块钱工资我要饿死
但是你给他 100 万 token 只要一块钱就是他的性价比大概是我的几千倍上万倍所以如果我们还在继续运用现在人类社会承认的这一套基本的就是我们认为大部分人的价值首先是通过你的金钱表达出来对吧就是你的工资或者你得到的这个报酬收入或者怎么你的股份等等这些那对不起他比你便宜几千上万倍
而且他的智能水平 2024 年已经通过了图灵测试然后今天的达到了博士水准然后现在全世界有博士学位的人只有人口的 1%准确说是只有成年人口的 1%所以字面意义上他就是已经做得比 99%的人更好了而且便宜上成千上万倍
这就意味着在未来有 99%的人要被从这个经济系统里边甩开的好另外一条线可能不止一条线是对吧大洋彼岸某个国家给他画下来限制外的世界他不管了随便你们怎么弄去我只看我从这里面能够赚多少利益这也是这 80 年来我们从来没有遇过的一个事情就是
这 80 年来一直主导全球化和世界主义的那个国家现在在非常认真且坚定地放弃世界主义那我觉得在这样一个时间点上我觉得就特别有紧迫感和必要来谈另外一个可能性就是我们得想象一个世界主义的中国因为我讲就不好听的我觉得你真要聊内循环北美是最有条件搞内循环的
对吧就是他油气能够自己他能源能够自己然后人口有大量的移民来填补然后他的军力去防守北美那没什么问题嘛对吧就是根本没有多少敌国所以历史事实上也是这个样子就 19 世纪他搞孤立主义的时候他的进步是最快的然后他老百姓是那个就是最有钱的时候那个时候过得最舒服对对对那个时候就是因为首先那个时候大部分的政府收入就是关税
然后其次就是你那个时候他没有仗可以打你如果在欧洲你普鲁士的话你有大概 10%的人他要服特别长的兵役但是在北美的话根本没有这个东西所以你只要就是挑攒出一张船票然后你过去那个时候也没有护照没有边境控制你去了之后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新大陆所以你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讲我觉得行你们愿意放弃世界主义有你的理由
但是旧大陆的人我觉得是没有这个余裕的因为我们今天的全球化是一个把所有人都连在一起的这样一个产业链决定的而不管是你比如说欧洲和东亚这是两个制造中心但是这两个制造中心都不生产自己需要的能源和原材料他们需要从中东或者其他地方进口
所以当你在关心你的制造的时候你必须同时关心你的能源原材料你必须同时关心波斯湾和鸿海在发生什么你也必须关心你的市场在发生什么这样一种世界主义的态度对于我们这边土地其实是一种天然的所以我想说的是从中国的角度来理解中国其实有的时候我们并不理解中国真正发生的是什么我们会说中国这几年发展得好快
好大 40 年前我们是完全无法想象的我们很自豪但是这一切的背后有多少其实是世界力量共同塑造出来的就是有可能从经济产业关系上来讲你的生活可能比起比如说咱们在上海的话比起跟上海旁边一个农村的联系来讲的话你的生活可能跟比如说马六甲海峡或者苏伊士运河
更紧密那年我记得特别有印象的一个事情就是一艘船把思域运河给耽搁了然后那艘船上面大量的产品原材料是运到上海来加工的所以这个真的是 literally 在发生的一个事情我相信如果这个时候因为我们都承认现在是一个所谓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就是我们每天醒来然后跟我们以前熟知的完全不一样的事情都在发生着
那么越在这样一种时候我们越觉得就是我们很多的认知是很彷徨的是没有什么依靠的我们可能要从过去的经验中寻找答案但是如果我们对过去的理解是有问题的就是我们觉得中国之所以成为中国我们只看到中国自己的历史那我觉得我们在用这些历史经验面对当下的时候可能出问题所以我这本书就是特别想走一个角度就是什么呢就我们发现
其实当我们对中国历史采取一种更拉近的眼光的时候我们会发现中国历史上一直来说都是被世界塑造的当然世界反过来也被中国塑造所以就是中国是世界的中国这个是这本书是世界之中的两重含义第一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第二中国是被世界塑造的中国
这个理解可以一直从我们过去经历的这四十年改革开放一直延伸到中国诞生之初我在这个书里面就选了这十个切片来讲这个故事这是今天我们可能一个话头
好 我相信各位朋友不管是现场还是线上的通过刚刚这样一番非常精彩的一个论述大家不着急鼓掌后面还有很多你们要鼓掌的时刻不着急大家可以预料到后面会有多么精彩的一个过程其实刚刚笑语老师提到说世界对中国的影响很多时候超乎我们的想象我拿举两个简单的例子
当阿根廷的总统米莱上台之后我们中国人民突然可以吃到非常便宜的牛肉那段时间我劝我妈多买点便宜的牛腩炖汤哪里来的 阿根廷来的
当我们中国人讲到车厘子自由的时候远在南美的智利跟我们发生了很多紧密的联系所以说世界之中的中国很多时候我们回到咱们老百姓的一时住行我们可以获得更加接地气的理解但是我想更多的精彩的部分还是交给我们徐老师因为徐老师之前对我们中国的周边的世界历史有很深入的研究我想我们不妨沿着前面的话题往下聊我们谈谈我们周边的国家和地区对我们产生的各种影响好不好
大家好我想参加这个活动对我来说已经是很熟悉了因为我们今天主持郑思亮是上海书评主编我一直认为他是上海最好的金牌主持之一是吧不敢当不敢当也有可能可以省略所以我参加过他几次主持的活动对话活动
那么笑语我更熟悉了笑语的第一本书书名我都忘了叫什么重建大陆重建大陆他是青岛人竟然想重建大陆日照日照日照人差不多吧应该重建海洋才行因为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一般人还不太了解的一个青年学者
但是我就看到那本《重建大陆》的书那个格局气象之大和汤英比可以比所以我当时为什么呢为什么让我眼睛亮现在像笑语这种年龄的学者现在学问越做越好但是洞越打越深就在自己专业领域打一个很深的洞然后自己一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了这种验属式的研究方式
但笑语不一样重建大陆第一本书她的事业就拉得很开像我这个年龄的人说实话做学问比较空疏恐怕也是带开风气的一种风格但是像笑语在她的同年龄里面有这么大格局的真的非常少
后来他果然那几本书《文明三部曲》包括今天这本都是一些大气象 大格局的我不是说专生的研究不好但是看的实在太多甚至有点烦了你知道吧我们有时候需要在一个更大的事业里面来了解中国 了解自我这本书说实话
这个叫世界之中我真的有点脑残我刚刚坐到这里才发现这个中是红色的这个世界之中指的是中国我原来就是以为就是世界之中我原来还在想这个世界之中中国去哪了中国在中这红色的那部分
那么这就很有意思为什么呢因为是说我们今天不是今天这个对话主题叫中国为什么是中国是吧我相信 90%的我们的听众朋友是冲着中国来的
然后刚才听着笑语这番话觉得有点无厘头是吧中国去哪了爸爸去哪了都在讲什么世界讲当下好像是否走破了房间的感觉但是我想告诉你们没有走错为什么你要了解像笑语最后说的你要了解中国的话你必须了解这个世界
我在为这本书在朋友圈做推广的时候还特别加了一句话假如没有世界中国就不成为中国那么这个话从今天来看大家都明白是吧因为中国加入全球化以后中国的命运和世界的命运紧密地捆绑在一起了这是无法松绑的这个大家都明白但是这句话
放到笑语说的他写的那个中国他写的中国并不是现代的中国和当代的中国我们过去总是有个误解说中国嘛中国两三千年都是封闭的是吧 1840 年然后才被英国炮舰然后轰开了大门用一位名教授的话说叫轰出了中世纪
这个中世纪指的是封闭的中世纪好像 1840 年以后我们才被迫开放被迫开门我们和世界是隔绝的真的是这样吗请看张笑语的新书《世界之中》
我甚至觉得都不需要我提醒线上的朋友点击购物车来买书了我就许老师的广告语比我给力多了你们带货太厉害了但是这个确实是大家经常就是独立时会觉得中国以前的印象一直都是封闭的包括我们这 100 年的启蒙的主题对吧就是感觉就是中国必须从封闭走向开放必须从这个黄土走向海洋必须从这个禁锢走向自由等等这一些
但是我觉得这里边很可能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看历史的视角就是很多时候我们对历史的理解不是因为出土了新的史料而是因为我们有了新的视角这一点我特别印象深刻的是咱们有一位 19 世纪的美国传教士来到中国他叫丁伟良他在宁波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离上海很近然后他的回忆录里面就有一个地方我印象特别深刻
他说在中国其实封闭的是那些人上人就是士大夫啊官员啊知识分子读书人对他们很封闭老百姓从来没有像他们那么封闭他特别举过一个例子就是他刚到北京因为他后来在北京同文馆教英文然后他就把美国的两套电报带过去他自己花钱买的想让中国人知道什么是电报这个东西很重要
他就给那个总理衙门的那个时候就相当于怎么说呢学历跟我差不多但是是在体内工作就非常有出息的年轻人说这个东西叫电报然后那些当官的人看着这个东西有个电线然后绕在自己身上然后哈哈大笑然后说中国四千年没有电报都挺好但是就是当然他那个时候很失望了但是他后来他有一次去爬井山他在井山碰到了一个种地的农民就跟那个农民聊天
然后那个农民就指着下巴就是遥遥能够望到的紫禁城说你们为什么不把他们推翻了丁维良很惊讶说你们你觉得我们能推翻他们然后那个老农民说当然了他指着那个电报线就那个时候已经中国开始北京建电报线他说谁造出这个东西谁就能推翻他们就是正常的普通老百姓的他的常识他足够意识到世界的力量就是
其实我们在读历史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因为大量的历史是史大夫写的然后我们会在不自觉中去按照那个视角然后先构成了我们很多历史文献比如二十五史各种这个平著十三经著书然后我们去按照他那个视角去看我们只看到了一小部分的中国
但是如果你用另外一个视角去看去看人民的中国去看常识的中国去看比如说就是到世界各地去谋生计的这个中国你会发现中国从来不是封闭的中国中国从来不是落后就是愚昧的中国中国从来不是排外的中国我另外一个小故事就是特别印象深刻的就是我中学的时候就读那个季晓兰的那个《月尾草堂笔记》
然后有一个故事让我印象特别深刻就是季晓兰有一个朋友有一次他们两个人去爬泰山爬泰山登到山顶看日出非常壮观然后我们就在讨论太阳是一个巨大的火球它非常热所以它没有被海水浇灭你看那个从海里面生出来然后他旁边就有一个道士听了之后就在嘲笑他们说你们真是太不懂天文了你们这些读书人我们是生活在一个地球上
然后它的外围有九重天球每一重天球上运行着一个星比如说水星金星火星木星然后最后月亮和太阳然后你看到的太阳升起其实是它绕着地球旋转的这样一个表现那季晓兰的朋友季晓兰生活在清朝清朝中前期所以是那个年代所以听到这个东西觉得你在胡扯
你如果大地是一个球的话那站在球的下半边的那些人怎么办呢然后那个道士说老夫慵懒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大浪山看天文大浪山这个地方其地北极入地 35 度南极出地 35 度就他在明确地描述这个地方的纬度是南纬 35 度你看到的形象是在北半球看到的形象完全相反的
所以就是我读那段故事的时候就其他的季晓良的故事你知道那里面很多鬼怪什么东西跟你读其他的古代的那些笔记题小说差不多只有那段故事让我觉得简直太出戏了我不是在读一个清朝前中期的人我是在读一个比如说十九世纪的人所以我当时就是我高中生我一直就留下一个疑问这个大浪山到底在哪里这个问题是我后来在日本的一个书店里面看到一个中文地图才得到回答的
这个大浪山就是今天的好望角它的纬度是南纬 35 度在那张地图上它的名字被明确误的标注成大浪山但是因为季晓良不知道所以他混用了一个道教的山的名字叫大浪山他以为那个人说的是大浪山然后接下来就问了一个 17 世纪应该是就是季晓良的 18 世纪还是就是那个时代的一个中国人能够说出好望角的纬度这个事情可能吗
后来我发现是完全可能的因为好望角是荷兰人走大外挨时代像东亚的时候如果荷兰人要去找香料这是他们途中必经的一个中转地你在那个地方要有补给补充淡水 补充食品而荷兰人到了东亚之后建立的诸多殖民地第一首先有一个地方叫巴达维亚这个地方在今天的印度尼西亚
华人在他们去的时候已经在那里生活了几百年就很多人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在东亚这片地方就包括东南亚就南海大西洋西侧这个地方华人跟欧洲人一起开拓了大海时代就在他们来的时候其实华人已经在那里生活了几百年而他们来的时候可能带来了新的商品然后华人最早最主动的参与到这个贸易网络里面
就包括我们熟悉的像郑成功家族他们是那个时候最赚钱的商业家族他们家族的利润应该是超过当时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亚洲分布所以谁告诉你中国是封闭的中国谁告诉你说华人就这个地方只能守在这个所谓的中原的地方谁告诉你中国就不能是开放的中国不能是科技的中国不能是自由的中国这些事实都摆在那儿只是因为我们过去没有从那个角度去看过所以
回到我们今天的讲座主题中国为什么叫中国刚才我们讨论了中国可以是航海的中国中国可以是开放的中国中国可以是冒险的中国然后今天这个主题就是这个标题来自于我的书的第一个故事就是中国可以是科技的中国就是
我们说中国的名字当然大家知道最早的中国两个字来自于宅子中国就是那个和尊上面的名文宅子中国著名的名文对 但是这个名文既然存在了就说明当时的中国作为一个固定的概念已经出现了它已经叫中国这个名字好 那它是怎么来的它为什么这么来的你第一个反应如果上古人不太了解这个世界
他会觉得自己就在世界的中心对吧就像那个托尔金写的那个魔戒他们叫中途大陆谁都有资格觉得自己是中心对吧五千年前我在上海这个地方然后我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中心但是如果我在山东山东就是中心所以你的中心可能是我的边疆我的中心可能是你的边疆会不会因为他们就是我们的先祖把自己叫中国是因为他们不了解世界答案 no
当然我在书中采纳的考古学的最新发现并不是主流的或者唯一的说法但是我认为这个确实是逻辑最自洽且最完备的一个说法不是因为我们的先祖没有见过世界而是中首先就是一个地理方位概念当一个地方的人发现了定位四方精确的地理尺度的测量方法的时候
这个地方最有资格叫做发现中的地方因为它最早发现了东西南北所以别的地方就接受了这个地方叫做中我刚才说的这句话的依据是怎么来的呢四五千年前的人是怎么发现东西南北呢其实答案很简单也很浪漫你测量大地是从测量天空开始
其实方法很简单就是要么知道生活在北回归线以北然后一年之中有一天太阳照的时候就是影子是最短的对吧就夏至日那么这个时候你竖一根这个尺子然后当这个太阳一天中就你量那个影子最短的时候你会得到一个值你往北走这个影子会变长往南走影子会变短这个长短
跟这个地理纬度之间就有一个数学关系这个关系在中国古典文献里面叫做千里一寸意思就是往北走影子会一千里然后影子会变长一寸往南走影子一千里往南走一千里影子会变短一寸当然这里的寸和里都是古里古里和古寸都跟今天的寸和里的长度是不一样的但这个数学关系肯定是存在的那么我们刚才说的这个数学关系它就记载在周毕算经里面
我们今天一说周毕算经最早提到钩骨定理的著作但是周毕算经的本质是一个天文加政治哲学著作所谓的钩和骨就是我刚才说的数一根尺子它的本身叫做钩然后那个影子叫做骨这是个直角三角形的两边然后千里一寸在当时的主要作用是来干什么呢是用来分封的
周天子分封建国 公侯伯子南 五等爵对吧然后公国五百里然后这个侯国四百里然后三百里 二百里 一百里依此类推你那时候你没有那么长的尺子你量你自己家短的尺子就够用了但是你量五百里的区域你没有那么长的尺子怎么办呢你的测量仪器叫做臂就是周臂算经里面的臂臂就是我们刚才描述的那个垂直在地上的尺子
你用它去测影长发现影长延长的时候你就知道一千厘到了延长半寸的时候五百厘这就是公国然后依次里对猴国然后博子南所以掌握了天文技术的人就能够当天子你垄断了这样一个大尺度的空间测距技术你是最早发现中的地方
好 这个原理讲明白了但是周毕算经是先秦时代的书那么这个最早测量中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呢周毕算经里面记载的这个尺子和影长的比例是 8 比 1.6 就是说尺子是八尺就龟尺这个尺子的学名叫做龟尺龟尺的长度是八尺然后影子长度是一尺六寸 8 比 1.6
其实你在地球上任何一个地方做这种测量你都可以得到一个比例数值对吧就是当地的尺子有多长影子有多长但是 8 比 1.6 这个纬度绝对是它有神圣性的就是意味着中国先祖最早来做这个测量的时候它的所处的那个纬度的那个值就是这个尺子和影长的比例是 8 比 1.6 这个地方很容易推算就是它是北纬 34 到 35 度之间 34 到 35 度之间
我们也可以看到就是二厘头遗址阴虚然后最早的这些州的这些都城几乎都在这个维度分布范围内东西可以差很远南北都在这个范围内这意味着这个数字比例是有一种神圣性的这个先祖我们的先祖最早测量中的地方被这些统治者一直铭记那么最早最早这个地方在哪里
也就大概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就是我们的山西桃寺考古发掘找到了答案桃寺这个地方呢今天的考古界已经公认为它是瑶的都城瑶生于的瑶
因为第一就是当地当然有很多出土的文字然后跟窑有关第二就是陶寺遗址的前身就是河南庙里沟地这个地方本身就是有很多关于窑的传说但是最匹配的有两个证据第一陶寺本身有一个天文台遗址它是一堆巨柱
然后它的作用是确定节气当时不是二次节气是二十个节气大概四千五百年前的时候天文官站在这个巨石柱的中心去观察柱子和柱子的缝隙之间太阳升起的时候这是一个节气而另外一个就是陶寺出土了最早的硅池在这个硅池上有一个刻度跟它的长度的比就是 8 比 1.6
就是首先这个天文台的技术跟我们赏书里边记载窑观测天象净受四时是对得上的所以这个是窑度其次就是这个 8 比 1.6 的这个比例最早是这个地方确定的这是中国出土最早的龟齿好现在就来到了中是如何命名的因为当时这个龟齿上它不光是一根齿子其实最早就是一根木棍啊
但这个木棍不光有这个木棍它有一堆配套的部件有确定锤芯的就是确定它是否垂直于地面的有测量影子长度的一个标记其中有一个它这个硅齿上套着一个油标然后这根齿子是一个竖假设这个竖就是油标套在上面这是一个什么字中中是这么来的中最早是一个象形文字它指的就是硅齿
而且我们可以在其他文献中找到佐证因为大概也是十几年前那个《清华简》《清华简》里面有一篇失传的古文献就是那个周文王在他临死前给那个武王传下遗言的那个文献然后里面明确有两处记载就是谁得到钟之后又把这个钟还给了谁就好像钟是一个物品
所以那个文献刚出土的时候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中会是一个像物品一样的东西可以还来还去但是陶瓷出土然后你把这些连起来你就意识到中在最早最早的时候确实只带的是物品就是这个硅脂然后它后来只带了一套天文测量技术它后来再只带了一套你用来去分封建国的政治秩序然后最早发现这一套东西的地方叫做中国还是那句话不是唯一的解释但是是我看到的最自洽最浪漫的解释因为
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这个例子特别好地成了一句话的注脚叫做人是万物的尺度就是你确定当你不知道在这个大地上什么方向是什么方向的时候你的唯一出发点是理性是天文测量是你有这样一把尺子根据数学关系可以去丈量这个巨大的国度
所以中国为什么不能是理性的中国中国为什么不能是科技的中国我是山东人然后我们北方这个传统你们大概可能也都是知道的我爸经常教训我说你是中国人你应该怎么怎么样子后边的定语大概率都是一些我不是很想去做的事情所以今天我们要问的是就是凭什么那样的才是中国人
凭什么中国不能是科技的凭什么中国不能是理性的凭什么中国不能是开放的凭什么中国不能是世界主义的当然这只是第一个故事后面还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就是都在书里面我不知道各位朋友听笑语老师的讲述的感觉怎么样我听她讲述的时候有一种非常神奇的感觉一方面她
在我看来有一种海量知识就是碾压的感觉就是他总是可以信手念来的引用很多科技的考古的政治学的理论来佐证他的论证一方面呢他又是很浪漫的很有情怀的就像他刚刚跟大家讲了他这本书开头的第一个故事那最后的结尾就是以一个我们本来是谁以一个我们是谁和我们本可以作为一个结尾这也是他这本书的
我觉得笑语就是一个活着的 deep stick 因为我和笑语曾经一起在一个群里
讨论到任何问题真的是任何问题古今中外任何问题他都会常常的滔滔不绝在群聊里面有几百上千册而且里面大量就是今天他刚才说的类似这种技术的历史的细节后来终有一天我忍不住了我就问他我说笑语你在写这些东西是随手写来的还是查了资料他说他随手写的
那你想想看这个能力他装了多大的语料库然后马上可以反应出来提点出来这是像我作为一个大学老师是自叹不如的我最大的不可思议就是记性太差如果我有他的记性那就不得了了那就很令人羡慕了那么
我想说我还是回到我们说刚才这个话题笑语实际上给大家解释了中是怎么来的中国是怎么来的事实上这个中是离不开世界之中还是离不开世界之中这些东西实际上笑语这本书分十章十章里面讲了实际上是十个片段但是这个十个片段就形成一个整体就是告诉我们
中国发生的这些大事小事都离不开世界如果没有世界和中国的联系链接事情就不会发生比如说秦始皇秦始皇谁是他的老师他是谁的启发像这些你看他里面十个片段都证明了一点就是这个中只是
在世界中的中国而不是游离世界和世界脱钩的中国那么这点是反常识的
我们今天来的各位我看看年龄这个差不多离中学也比较遥远了是吧这个读过的历史书当然后来我们也片片段段经常来听上读讲座也了解了很多历史知识但是过去给我们的这个尝试就是说四大文明古国里边中国是唯一的没有中断的文明
为什么因为打开世界地图你会发现中国与世独立是得天多厚的地理条件古埃及两核文明印度文明他们为什么后来中断了被灭了因为他们没有像中国周边有大海有高原有隔壁滩和世界隔绝
我们因为有这样一个天然的屏障所以我们在东边非常自得其乐的一家独秀式的发展了五千年是吧唯一的一个外敌是从哪里来的北方大草原来的
好像中國的文明的發展五千年的文明都是我們自產自銷自我成長的一個結果和外部的關係不能說沒有是很微弱的只是到了 1840 年以後被轟出中世紀轟開大門了然後才被迫進入了全球
但是《笑语》这本书我觉得最好的就是用古代的历史告诉我们这玩这些我们过去所以为的常识完全是错的那么这个我个人也有特别强的共鸣因为这些年我在大学开中国文化的课那个课也是从史前讲起
实际上我不断地在告诉学生说中国在更早的时候都是世界的一部分没有世界就没有中国先从人种上来说就是这样我们知道中国人哪里来的先后两波第一波是直立人第二波是治人都是从非洲走出来然后到了欧亚大陆
特别是智人封了两只来到了中国一只叫做海洋暴走族沿着印度洋南中国海
到了中国南方还有一支是北方狩猎族因为《笑语书》里面特别讲到中国和欧亚大陆的西部的联系最重要就是有一个从我们蒙古一直到了今天像匈牙利 乌克兰这个大草原是连成一片的
所以我们很多外来的文明都是通过这条过来的当然还有一个更艰难的丝绸之路了那是一个商业的动力所以从最早的时候你想象一下上万年前不要说五千年前都是通过这样一些和西部的通道欧亚是一体
所以我们不能说全球化好像是一个现代的当代的现象某种意义上整个世界在我们在一个想象的这个时间之外它已经是连成一起了
只是它很缓慢这个变化我们可能今天一瞬间通过网络一瞬间产生了全球的影响但那个时候要通过几千年少则几百年这样一种人口的迁徙一步一步慢慢地影响但这个影响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今天笑语这本书里面包括她刚才讲的今天的很多考古学的证明还有分子生物学分子生物学我讲的简单通俗一点就是基因基因测试研究这个现在已经可以很精确了这个双重证据法当然还有第三重神话神话
我们说考古和分支生物学今天已经把即使文字还没有出现之前的中国的史前文明的历史虽然不能说很清晰但是大致有些大量的片片段段我们基本可以推断还不是讲这样推断出一个哪怕是一个史前文明的中国也是和世界不同
完全无法分离这个我可以替徐老师补充一些细节就是今天就是像徐老师说的结合考古还有分子人类学的话基本上可以实证三个传说人物第一个是福西第二个是皇帝第三个是炎帝因为就是根据分子人类学的话就是可以确定由
这三个有三个古人第一个是生活在七千年前一个生活在五千年前一个生活在五千五百年前一个生活在五千年前然后这三个人就是每一个大概是今天中国大概百分之十到二十左右人的祖先就你可以把那个基因最后归属到这三个人其中的一个
然后第一个就是最早的七千年前这个是可以对应到湖南一个叫高庙文化遗址里面的一个墓地里面然后这个墓地有一具尸骨然后它应该是领袖然后它上面有一些用石头拼成的这些神圣图案然后跟我们历史上传说的福西崇拜的图腾是对得上的
所以这个人就是复旦大学做分子人类学的就是李辉先生就说这个我们就可以把它命名为复兮然后他可能代表着就是徐老师说的从海上来的这一只智人然后在湖南这个地方就跟我们融合发展最后有一场巨大的战争就是为什么基因会特别聚集到几个人呢就是因为在战争中有大量的人死掉了
然后获胜者就是会掠夺大量的战败始祖的女性对吧然后把她的基因传承下去所以就会突然集中在这一个人这一场战争应该就是我们汉和苗之间的分业苗瑶之间的分业然后第二个呢 5500 年前的这个是从这个辽宁就红杉文化然后南下
然后这个也是一场巨大的战争然后把这个就可以说是最早的有文明先祖的这样一个汉族和游牧民族之间的一个分野这个是皇帝然后第三个是在陕西这个地方然后也是一场战争然后区分了汉人和羌人这个是炎帝其实里面最关键的就是你的分子人类学的素组可以素到这三个这是非常集中的
而且他们的时间段然后他们崇拜的图腾跟我们的传说跟当地的考古发现也是基本对得上的而且他们也代表着就是三支其实最后是两个路线因为刚才说的是从辽宁那边过来的跟这个汉腔之间的实际上本质上都是受到那个乌克兰草原带的那个就大陆草原带的那个影响然后发生了这样一个冲突
所以这一段史前文明史我们今天生活的一个科技发达时代我觉得特别好因为很多人还在停留着说这个下潮有没有然后中国文明是不是只有四千年不是这样子分子人类学已经把很确定的这个时间段上推到七千年前了
这些故事大概都可以有一个线索来追溯并不是传说所以真的是我们今天有特别好的机会来重新审视我们是谁我们可以是谁大家感受到 DeepSick 的威力没有恐怖如斯
那我们还是接着往下聊我觉得刚刚徐老师已经把我们的话题延伸到这本书的结构十个非常有意思的中国历史上的片段其实我过去对边疆民族史和中西交通史也很感兴趣但是我相信这本书绝对不是限于这样的学科的范畴笑语老师在这方面有更宏大的一个视野和更深入的一个关怀在里面我们要不就顺着这往下聊聊吧你的关怀是什么以及你想通过这十个你精心选择和阐释的历史的片段来讲述一个什么样的核心问题呢
其实我的关怀归根结底都是关于我们怎么去理解我们自己因为这个理解会决定我们将来会成为怎样的人因为我爱人的关系然后我从两年前开始在新加坡生活然后我就获得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视角你们都知道新加坡是 75%的华人他跟你共享着一种文化跟你共享着肤色跟你共享着语言
但是它跟你共享的那个政治意识是不一样的对就因为新加坡在它太小然后它北方南方有着巨大的邻国
这种感觉是身在中国的华人是永远不能体会的因为我们的邻国几乎没有一个能够跟我们说让我们在规模上感受到压迫感不存在就体量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对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就是其实其实日本这种这种国家就是你放在全球范围内它是个挺大的国家了嗯就包括它的面积它的人口都是一个挺大的国家了但是我们一说这个就是对吧嘴儿小国嗯
就是全世界有资格这么讲的人是不多的但是反过来就是这个也会把我们就理解我们自己的那个视角给限制住我们就没有想过就是可能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华人世界你的想象是完全不一样的就是在新加坡就是有一个特别特别特别有意思的这个故事也同时也是视角就跟大家分享一下首先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
你们觉得公司是一个中国词还是一个外国词好问题就公司大家都熟悉对吧你在哪个公司工作就公司嗯
公司是一个中国字还是外国字我看脑子转得快的朋友已经开始在想了在想你这个话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套路对是不是暗藏着什么玄机对因为我在北京做活动的时候有一个人特别聪明他就说日本词因为他觉得这个可能是日本人翻译就近代传到中国来对翻译 company 然后找了这个词然后自己又传进中国因为确实今天中文里边有很多术语是来自日本的对
而且你一在想这个概念的时候就觉得对吧这个就是 company 然后我们把这个用这个词来翻译 company 所以它是外国词但你在南洋你就会发现这么个简单的事公司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词它的词源来自于以前包括闽南客家朝善都在用的一个词叫工厂嗯
什么叫工厂就是南方朋友可能会有这个提案就是你生活在一个大家族里面然后你可能期待一些你的先祖就是这个家族的创始人 OK 那么从他到现在所有的人都是这个工厂的成员之一好工厂还会有一个公共土地就是这个族里边每家的土地之外有一片地还有一片土地是公有的这片土地上的产出是用来为家族公共事业服务的
比如说谁家遭了难 官寡孤独或者谁家孩子特别优秀要去考秀才然后家里边请先生给他教书这个钱是涉及公益的所以可以由族里边的公产来掏钱但是你要分配它你要有一个公词就是你要在祠堂面前这个族长召集族中的元老来分配讨论这个钱该怎么分配
这个叫公司好你在中国你的祠堂在你的故乡这个叫公司你下了南洋你没有祠堂这个叫公司就公司就是你今天到马六甲到槟城还可以看到很多什么市公司其实是这样一个公共组织而且非常有意思它的治理结构就是说这个财政是公共分配的公共讨论公共分配的
所以这个里面当然最有名的一个我相信很多朋友都知道叫蓝方公司对吧然后蓝方公司的时候很多人就说哎呀这个是华人建立的最早的共和国是这个蓝方公司的建立者比什么华盛顿还要早还要伟大就当然也有很多人说吹牛对吧因为你建了一个很小的组织你居然敢说比美国还伟大但其实这个词就是蓝方公司管蓝方公司叫共和国最早不是中国人管的叫的是荷兰人管的叫的
南方公司管自己就叫公司但是因为他在印尼他在加利班南岛昆甸所以荷兰东印的公司发现这个地方这堆人 Chinese 公司就是 Chinese Republic 因为他跟我们中世纪的时候共和国的前身治理方式是类似的相通的公共知识公共讨论公家司长这个叫公司然后反过来我们当地的南洋华人
看到东印度公司那是一个 company 那是一个比我们发达的公司因为它盖的楼并漂亮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company 是西方独立出来的它的本意也是同伴共同商量公司这个词是南方我刚才说的就是闽越主要主体是闽越地区的华人独立发展出来一个词
跟我们的宗族组织有关但是它其实都涉及到一个共和国的基本治理原理叫做跟大家相关的事情要有公开的公共决策这是一个普遍于人性中的东西所以这些历史都在南洋明明白白地写在那里但是它太小
你感觉好像没有中国那么大对吧因为它一个公司可能就几万人对当时南洋并不是只有一个南方公司其实光昆电这个地方多的时候就有上百家公司其实是很宝贵的制度实验只是在过去可能被边缘化了我们看不到的因为历史是北方士大夫写的对他总觉得要有一套理论你才能搞一套政治制度嗯
但是你发现就是当华人或者当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他要搞出一套政治制度的时候他是不需要什么理念的他在实践中就可以出来而且搞出来的也是非常好的而且这个精神还是在一直传承的
因为我们知道后来南方公司他们被那个荷兰给消灭了荷兰人要在这个地方他觉得公司会构成一个对他权威进行挑战所以就把它消灭了然后昆甸很多华人就迁徙到马六甲他从今天的东马来西亚和印尼那个岛加里曼丹岛迁徙到马来西亚那个半岛
然后其中有一位女性嫁给了一个马六甲海峡的一个姓李的店主他们的孩子叫李光耀我们可以明明白白地说今天的新加坡是南洋华人自立精神的非常明确的传承
你这话突然提醒我了包括我们很多时候说新加坡是个公私国家这个概念突然有了全新的含义在里面可以跟华人的历史传统关联起来对就是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就是公司既是一个其实公司有很多时候我们经常会把它理解就是纯粹是利益的事情但其实它本质上是一个治理结构
就包括在这个西方的政治哲学传统里边就是有所谓的法团主义嗯法团主义是什么呢就是所有的政治秩序本质上都是某种社会契约小的契约可以形成小的集体叫 cooperate 就是公司大的契约可以形成大的集体比如说国家但是本质上是一致的嗯所以呃公司就是如果你重新理解公司国家公司国家这个行业你会发现他们内在是非常相通的嗯
而如果说西方人有这个传统的话中国人有没有有在南方华人和南洋华人身上嗯
你只是被遮蔽了嗯
因为你读的大量的历史没写那个东西这个也不是说有人在搞什么阴谋论阴谋诡计因为我们都知道读历史的人都知道胡适那句话历史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他任人打扮不是因为有人在使坏是因为历史本身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今天在这里讲座聚会是一件事我们今天可能每个人生命中会发生十件事
然后它被历史值得记录下来的可能只有 1 亿分之一全世界 80 亿人可能今天不足以发生 80 件事被历史记录下来然后你再推一年内发生的事情可能又是今天发生的事就是又只有一亿分之一会被记录下来然后你再推 100 年然后你再读的比如说你是一个中华通史
然后你读到的只是现实中那么多丰富事情的一亿分之一的一亿分之一的一亿分之一的一亿分之一所以当历史书写者的角度偏差哪怕一度你读到的历史都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所以其实我不是说中国过去的历史主流的历史是错误的或者是故意欺骗的或者是虚伪的它只是那个角度而我跟他偏了一度我偏了这一度
就会让你看到很多你以前没去看到的东西也会让你觉得有很多新的理解可以发生而最后最后最后就是很多时候我们说读历史其实有的时候我就说写历史跟写一首歌没什么区别因为很多人读历史就是一种纯粹兴趣觉得很好玩你说真有什么意义吗也不见得对吧你读了朱元璋的历史不见得你就能成朱元璋
但是我想就是如果非得要给他一个找什么意义的话我希望能够给大家打开一个想象空间就不是对于我来说比如说我是一个山东人我不一定非得就去考工突然落到这么现实的一个话题了你是一个中国人你不一定非得就加那些定语你的可能性是无限的因为我们这个民族在历史上的可能性就是无限的好
我觉得我们今天的话题仿佛过山车一般前面还在山东人考工马上到了中国人的可能性是无限的特别棒那徐老师呢因为这本书里面提到了十个历史的片段都是我们过去比较少知道的就是所谓被遮蔽的需要被挖掘的那您可不可以从一个历史学家的角度来跟我们讲讲这里面还有哪些更丰富的维度我们可以去讨论它我还是回到世界之中这个话题
事实上这几年从全球视角度看中国已经成为一个大趋势了我不知道各位朋友有没有注意到比如说这两年佛诞大学的葛造光教授他就是主编了一本书这本书之前也是在看理想音频节目有播出讲什么呢讲全球史
这里我先说明一下全球史不等于世界史我们过去学的是世界史世界史是国别史甚至就觉得这个特别是比如近现代以后那就几个大国英美德法俄再加上一个日本那么加起来就算世界史了但是全球史不一样全球史是打破国界
《博别史》它是从古到今从几大文明它的流变互相影响来看世界历史的发展所以《全球史》这几年势头很热算有超过《世界史》的趋势越往古代
並沒有我們想像中國家有這麼重要你說國家之重要也不過就是這幾個世紀而已過去不講國家的中國過去講天下歐洲是講帝國都是不講國家的所以我們不能以今天的國家去理解更長久的古代的歷史
全球史看中国的意义就在这事实上全球史怎么影响中国呢葛璋光教授在做全球史来看中国之前他在做的一个研究是叫从周边看中国
但他说的周边主要是指被汉语化了的周边主要是东亚日本 韩国再加上越南这些都是用汉语文献的特别是到了唐宋明清他们也有大量的汉语文献过去我们是忽略的从这部分来重新认识唐宋明清的中国
但是回到笑语这本书,笑语这本书最重要的,在我看来就是另外一个周边看中国,另外一个周边就是西亚。我刚才有说如果对世界文明,特别是西边来的文明,对中国的影响而言,那个通道更重要,因为
东亚毕竟是我们是灯塔之国我们是文明影响了他们但是对西亚和中国关系来说不管你心里愿不愿意从文明的发生史而言早期的成熟而言是西亚影响了中国的
我今年春节刚刚带一个游学团交大人文学院的游学团去考察了古埃及古埃及我就很感叹这就是一个早熟的文明比中国文明早熟了但是后来可惜一波又一波的以敌入侵让它中断了这不说了
但是我们中国大量的一些今天我们都比拼什么比拼芯片比拼 AI 那么当年谁掌握了最优秀的技术最优秀的技术我们远都不说青铜器铁器哪里来的按照目前的考证考据所证明的西亚传过来的不是我们原创的
就是通过这样一个大草原丝绸之路一步一步传过来所以都是从西边线开始发生发掘到然后一步步过来所以你看最早的一把青铜器小刀那就是甘肃的马家瑶最早中华第一小刀那显然就是从西亚传过来这是青铜器
那铁器也是这样为什么秦始皇能够统一中国我们好像过去解释说秦始皇因为怎么样因为他采用法家耕栈所以最后他征服六国但是不要忘记还有个因素很重要秦国在最西边
它的铁器冶炼技术运用能力是七国当中最优秀的还有骑兵骑兵也是得了地利之便
因为先进文明在西边它得风气之先正好今天不要今天倒过来今天在东南沿海因为今天是海洋文明所以谁得海则得风气之先当年海洋谁能跨越海洋最重要的就是要和西边的条丝绸之路大长远有关
所以它有了优势的铁技铁技很重要我们是农民耕地还是作为兵器所以你看这就像今天掌握了最先进的芯片拥有了最先进的 AI 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这些都是怎么样都是从西亚传过来的那问题来了
西亚怎么我们校语里面也有大量的对比来看我们中国大量出现的早期文明都和西亚很相似但是如果仅仅说相似这只能是一个推断不能说证据问题是今天大量的考古学已经发现包括文献也能部分证明了我们要重视的是什么西亚和东亚之间
最重要的一个中亚这个中亚在我们的眼里好像这个是一些错小国不当回事野蛮落后不就是什么上海经贸经济合作组织吗上海经济合作组织那个时候到上海来开会说都是新疆人以为他们都是维吾尔人实际上这个当然是一个开玩笑
中亚非常重要中亚在近代历史学里面谁最重视陈英雀先生陈英雀先生为什么当时很多人扶他他懂十几国的中亚语言看得懂文献也就是说如果你不了解中亚你根本无法了解中国古代文明
中西交通史现在中西交通史越来越重要因为你不了解西亚西边对中国的影响你就根本中国的文明的发展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一个过程所以从这点而言我们一定要记住
我这两年过去出去旅游游学喜欢走发达国家就是西方文明的典型那些欧洲国家但这两年我越来越重视什么我称为叫文明结合部就是两种甚至三种文明交错的地方文明是最丰富的也是最好看的无论在任何意义上所以
《笑语》这本书里面大量讲的是什么西亚文明包括波斯 包括古埃及 包括两核文明怎么通过中亚这些国家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渗透镶嵌到中国文明当中所以谁懂得中亚史 谁就占据了什么
世界文明史的高峰也就了解到中国文明的好多的秘密这把钥匙在谁手里竟然在上海经济合作组织那些所谓的新疆人那里太精彩了
在徐老师的精彩分享之后还要事实的提醒一下各位大家可以点击购物车购买笑语老师的这本世界之中我也可以跟大家来分享一下我读这本书的感受啊诚如刚刚徐老师所说我最感兴趣的恰恰是这本书里面提到的那些中亚的或者再往西面的国家和文明怎么影响到我们中国的历史的发展比如说我来跟大家分享几段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
有一段就描写的是什么呢描写的是苏特人与唐帝国的历史转向其实我在读大学的时候我特别喜欢读荣新江老师关于苏特的研究很精彩但那个时候关注的点比较小都关注苏特人对具体的商业的贸易的影响苏特人给中国带来哪些器物层面的这样一些变化
但是这本书就是大开大合从一个非常宏大的事业来跟我们阐释苏特人怎么样促进了唐帝国的历史转向我觉得有个论断特别好玩叫做如果没有这种外来的文明的影响我们也不可能形成大一统的这个帝国的政权特别有趣包括后面还讲到了阿拉伯商人与宋代的财政国家的进程的影响讲到了明代的这个
地理大发现对一条边法改革的影响我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肖岳老师特别擅长从我们很熟悉的一些话题入手给我们一个崭新的让我们感到很意外的结论我们可不可以谈谈这个话题你是怎么样来展开你的这样的思考和分析的其实很简单有的时候因为我们刚才说历史有特别多的资料所以你总是可以找到很多的事实
但是有哪些逻辑是最重要的这个是考验你的洞察和眼光你找到了那个对的逻辑然后再用它去组织和实施和资料的时候我认为这样发现的历史书写角度会更有价值你比如说刚才提到苏特人其实苏特人研究非常非常多关于他的出土的细节他的来源他的萨宝制等等的这些
但是其实我在写苏特人的时候我也不是从苏特人本身去关注这个问题的因为我们做政治学的然后我们会知道一个国家的一个核心治理问题其实是财政其实是决定你的钱怎么花花到哪儿这个东西最有效所以当你去理解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会发现古代的大一统帝国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重的负担因为你要管的地方太多了你要花的钱太多了
而且这个钱这还不是我们今天想象的钱因为我们今天都已经无现金之富了我们都忘了花纸币的时代是什么样子我们更忘了在纸币之前的那个世界对吧就那个时代你带的是金子银子铜钱
你腰里边要穿一串钱对吧出去花或者你随身带个银块然后使用成本极高对就是你要在市场上然后你买多少你要想办法从那上面错下来一点或者敲下来一点然后付给他然后去称那个东西离你的那个价格到底有多少那这是一个人对一个国家
所以敦煌文件里边有一段我就印象特别深刻就是唐代早期因为敦煌那个地方已经是非常边疆地方然后要给当地一个中级士官付工资然后他的工资折合成你可以折合成钱也可以折合成米我印象中是折合成米的话快一吨了折合成钱的话也有个几十上百公斤
等于说你给一个人发工资你要从长安调这个因为他的工资归根结底是中央政府发你要从长安运接近一吨的大米或者是几十公斤的钱过去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个成本有多高所以其实最后这个工资发的是什么呢发的是丝绸因为丝绸好几个特别好的特点第一 轻第二 价值很贵重
不容易被重铸对 第三易于分割所以就是你可以带丝绸去然后当钱发给当地人但是就是你带了丝绸你要不能把它花得出去对吧你如果花不出去的话就是他的工资等于白瞎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丝绸之路叫丝绸之路丝绸其实就是当时的纸币
但是这个纸币你要能把它花出去得有很多人来接受这个东西就一般等价物才可以接受它的人其实里面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苏特人因为他们是从我们今天叫菲尔干纳喷地一席的阿姆河那些地方发源起来的时候他远到中土来寻找的就是死众
然后也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商业民族号称中亚的犹太人然后他们在各个城邦和绿洲之间在商队运作所以他们只要接受了这样一个货币那么整个这边区域都可以是畅通无阻的所以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巨大的自生自发秩序一个自我涌现出的市场
所以唐帝国他的丝绸把丝绸当货币的这样一个政策才可能当地去实施然后你才有可能在当地维系一个庞大的常驻部队然后你才可能去保卫你的这个大一统帝国的这个西域边疆
所以这个逻辑你会发现你找到关键的理解国家运作的逻辑之后再去组织这些新材料你就会得到一些非常好玩的事情所以对你来说你理解历史的密码可不可以这样来概括就是抓住财政的关键的线索财政只是其中线索之一我这个书里边不全是关于财政的确实后边几张全都是关于财政的但是也有其他很多很有意思的线索
就包括刚才薛老师讲的很多的从中亚就是从西方的影响从中亚到达中国的有一些跟财政无关纯粹就是好玩因为这个书并不是要告诉大家有什么财政密码也好或者什么理解历史规律我写这个东西首先是觉得它好玩对
所以还有很多在书里面没写的故事然后因为比如说有些考据还不够完善有些证据还不是很多但是这些猜想一旦写出来非常非常有意思比如说有一个故事没能写进去的就是可能我们的八卦就乾坤然后信队然后耿丽真信这些是从哪来的很可能是从北欧文字来的
或者说从那个就是我们说那个印欧语言来的因为第一是今天语言学上的证据来讲汉语跟芬兰语是同源的就是在很多这个方面然后第二个来讲的话就是我们说这个八卦的那几个词非常奇怪就是什么乾坤振兴耿黎那个什么就是它除了在你用在这个里面
你基本上在汉语里面不会看到其他的用法我们说钱是天是从这套体系里面来的它不是常用词而有一些语言学家就发现就是钱它的古发音它很可能来自于印欧语系的一个词根就是 generate 的那个 gen 那个词根就是生成而且坤他再去找这个对应发现是有可能对得上的
而且我们又联系到汉语跟英文语之间的同源性就跟芬兰语之间通过英文语言联系起来的同源性所以我们就可以其实推测会不会有可能乾坤八卦这些东西是草原游民族曾经使用过的军事密码因为它是另外一种语言所以你掌握那个语言就等于说这个东西可以用密码来写然后你本土的人是不知道的
当然这个纯粹是猜想所以最后没有放在书里面但是如果你用这些角度去猜想上古其实是非常非常有意思的一个世界我们今天对它的理解就是
太不好玩了所以需要开开脑洞打开想象力啊就我今天见到校友老师第一句话就是我说我读你这个书特别兴奋因为我们 80 后都喜欢打游戏读你这个书就想到我当年打文明打帝国时代的快乐确实读他这本书我觉得刨除海量的知识和这种大开大合的视野最重要的是这种很快乐的想象力那徐老师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这方面的想要跟我们朋友们分享的吗
我觉得我自己虽然是研究历史但读这本书还是有很多新的发现笑语的书讲到历史的细节我觉得颗粒度就特别细而且她对颗粒度还特别地欣赏特别能把玩刚才讲了这么多都是颗粒度很细的一些技术细节和历史细节
所以看了以后也蛮有成长性读了以后进补了一些新的知识有些我就想起来你当然这本书不是考证是一个比较接近畅销书的一个半学术写作
从这点而言我觉得你倒是深得胡适先生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里面最精彩的大概就讲到秦政哪里来的秦始皇我们都知道所谓的君主专制这个到底哪里来没有的过去
過去中國大一統西周西周是分封制周天子就像今天的日本天王一樣有權威沒權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沒有一寸土地他是指揮得動的他把權力都分封給朱厚朱厚又分封給下面的新大夫周天子就是一個象徵性的國家
国家权威 国家元首像英国王帝 太王 日本天王是一模一样这个到底哪里来的中国毕竟就是说要一个制度它如果要有的话它必须有一个参照或者它古代历史当中也有合法性这个情政到底哪里来的仅仅是法家教他的吗显然合法性也不足
那么笑语这本书里边当然也不是笑语首先提出来但是也有不少也有些学者是这样看的实际上是受到了那个波斯帝国的影响但是这个我要澄清一下我这个书里边确实有一张名字叫秦始皇的老师是不是亚历山大大帝对
我首先翻开就读的这一章特别感兴趣那是最精彩最有意思的对但是我确实要澄清一下就是我确实不认为秦正是从波斯帝国来的就是这里边就是因为有几个点第一为什么说秦升华老师是压力山大帝其实首先这个首先就很耸人听闻的标题党对吧这个搞不好会被批判
但是确实不是我说秦始皇的很多东西受到西方影响是秦陵考古队长当年发表一系列文章说在秦陵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比如说器物上这样一个美学的造型也好风格也好这个东西跟秦以前秦国本土的那个是有巨大的差异的但是很多风格跟地中海跟波斯跟希腊是可以对得上的
这个是一个非常直接的证据因为过去的美学它不是像今天一样先有美学理论老师然后再去创作它是工匠工匠传承如果你从小学的不是这个东西你就做不出来这个东西所以你可以很明确的知道秦陵里边那些东西它肯定不完全是本土工匠做的至少那个工匠在受过那个风格的寻道和训练
所以这首先本身是有考古证据的其次也是就是刚才徐老师讲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中转点就是中亚对因为在这里面就是为什么说亚历山大大帝很可能是秦始皇的老师呢其实就是一个就是如何利用神圣性来把自己提升成一个世界帝国的统治者
在这一点上确实有可能秦始皇因为秦国处在西域所以他最有条件接触到就是所谓的当时新疆的叫巴克特利亚地区因为那个地方是一个希腊化的王国对然后在里面就是你会看到古文献里边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就在秦汉之际的古文献里边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
嗯
是古希腊的奥林匹斯诸神当时的金人实际上是铜像然后奥林匹亚的诸神的崇拜就是十二个神然后把它做成塑像然后参加你的大型的庆典活动这个是亚里山大帝所创的因为他要把自己神化
然后才能够去做世界帝国的这个统治者然后呢是从他的当然是从他的父亲开始就是每一次这个搞这个大游行大体育场奥林匹亚祭祀的时候你看呢首先是 12 个奥林匹亚神的这个同向在前面然后他自己的同向在后面意思就是自己也是神嗯
然后你会发现就是因为我们说巴格特利亚帝国就是巴格特利亚王国也好然后其他托勒密王国也好都是亚历山大死后他的帝国分裂出来的所以每个地方的统治者都在用这套东西来论证自己的合法性然后这个会不会是秦始皇收天下之兵驻以为金人十二的起源
当然最后我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可以拿出来聊的可能性但是你说这个本身又是不是秦政因为我们知道就是说论证秦政来自于波斯帝国就是大一统这个我觉得不一定但是也有可能存在着一个什么呢它不是直接来自于波斯帝国从西方输入的压力而是来自于北方游牧民族的输入压力
因为我们刚才讲到这样一个巨大的草原带从乌克兰东部到我们的内蒙 辽宁这些地方这个就相当于
中古时期以前的铁路因为你有马然后你又懂得野外生存你可以在这个草原带上三个月不带干粮有个日本学者打过一个比方他说在那个时候草原就像海洋一样你一个马的话就像有海洋上的船一样这就是为什么陈斯坦征服那个华拉子魔帝国的时候
头一个月还在边境对马上就一个月之后马上快到首都了是那么华拉斯怎么帝国就都封掉了就是他在他认知中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体病的机动性太强了对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在草原上怎么快速行进对所以这样说的意思其实想说什么这条草原带对周边的每一个农耕民族
压力都是极大的就军事压力所以其实在周边的农工民族你都会发现有一段时间它会出现一个共性就是发展出高度军事化的政治制度然后去应对这个压力和冲击其实包括我们一开始讲的陶瓷文明就有这个现象因为它后来受到了北方时髦文明的冲击时髦人其实是从草原来的而且它的文化很可能是从西班牙那边闯过来的
然后包括我们战国的时候有一个叫中山国中山国很可能就是南下的这样一个马上人马上民族然后因为受到他的压力向赵国他周边的这些国家开始搞胡服汽车
要改革不改革就要被他干掉而且你的改革是强极权的是军事化的然后由此去推升你的郡县制因为郡县制的本源就是这种就是由军事需求产生的这样一种中央极权制度而且甚至更有意思的是其实中原的这种受到北方的压力形成的极权制度它反过来又会输回北方去就是我们说的中原极权是一个相互塑造的过程
然后如果你用另外一个角度就会非常有意思因为比如说我们有了秦政我们有了这个一统的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很快就被匈奴学过去了是因为有一个这是有一个非常明确的传承的就是我们汉初的时候不是有那个公主和亲吗对然后当时这个汉文帝就把公主嫁过去他叫一个宦官去陪徒这个人叫钟航岳
然后周焕岳不想去说汉朝多好你让我去那么鸟不拉屎的地方然后上面就逼他去然后他就发誓说只要我去了我就会成为大汉最可怕的敌人对然后你发现他到了匈奴之后他交给匈奴的就是一套中央集权制度对
对就是你开始统计你的财务就是你有一个中央的管理然后你开始这个用这个边护其民的方式然后来管理你的这个人就是士兵兵马合一然后你要打造这个民族自尊心就是汉地的东西虽然华贵但是它会削弱你的这个战争的这个意志塑造民族认识对对对然后你会发现他去了之后就是匈奴迅速抢到
然后两代人的时间对汉朝就是构成了一个巨大的这样一个压力所以你会看到就是当你用这种视角来看的时候你会重新去理解中央集权这种制度到底意味着什么秦政到底意味着什么对于这边土地的命运到底意味着什么对所以就是所有这些视角我们跟西方的中亚的然后北方的这种互动关系
用这种视角重新去看待的话我都觉得特别有意思对前面校友老师聊到十二惊人的时候我有一种在听国产达芬奇密码的感觉但他刚刚讲完之后我觉得还是更适合中国宝宝体制的人类简史中国版那我们的主体的分享部分到这边告一个段落大家可以用热烈的掌声来感谢两位老师的精彩的分享但是我觉得今天的活动最最精彩的还是剩下的半个小时互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