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92《一间自己的房间》&《到灯塔去》&《达洛卫夫人》艺术不是生活的复制品，而是对生活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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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新一期的不可逃课

今天我们要读的其实在上期节目当中已经有给大家预告过了跟往常的节目非常不一样我们今天一期节目要分享三本书都是来自于作家弗吉尼亚·沃尔夫的作品这次我们三个人是各选了一本他的作品来跟大家分享我们今天要读的

我们读的版本是来自上海译文出版社的精装版弗吉尼亚吴尔夫文集这个文集它一共一套书里面是有六本包括了《打落为夫人》《到灯塔去》《普通读者》《一间自己的房间》《海浪》还有《奥兰多》

那这一套书呢它不仅是翻译经过了时间的检验而且更重要的是颜值非常之高它的封面是复刻了英文原版小说的封面是由弗吉尼亚的姐姐凡尼莎设计的里面这个布面内风非常低调奢华总之呢就是不管是收藏还是用来送人都非常的合适大家可以在 show notes 当中看到这套书的照片

我们今天各自选了哪一本呢我选的是《达洛维夫人》经理选的是哪一本《一间自己的房间》我选的是《道灯塔去》那我们在节目当中会按照这个顺序来跟大家来分享一下我们选的这本书里面讲了一个什么样的内容以及它的阅读体验是怎么样的它的小说的写作是有什么样的特色那

要不先从安妮先开始吧毕竟到灯塔去我们在上一期节目当中其实穿插着也有讲到跟她的童年会有蛮强的关系是的今天给大家介绍的时候我也会引用上一期我们读的那一本关于弗吉尼亚的传记当中写这个到灯塔去的部分来给大家介绍然后先分享一下在读这本到灯塔去的时候的一个阅读感受我要按头按脸

大家去读因为之前在我们做节目分享和读传记之前其实我是读过

一间自己的房间一间自己的房间这本书的因为它非常的有名但是呢我读到一半放弃了所以我刚刚在跟景丽分享之前读她的一个印象的时候就是弗吉尼亚乌尔夫好像在一个花园里面绕来绕去然后当中穿插了很多她脑子里想的那些东西就真的是上上期节目我们分享一首小说给我的那种感觉有点跟不上但是到灯塔去的话整个内容

首先它是一个以他父母为原型和他的家人一起去创作的这样一个有点像小说的一个故事所以它的故事性是比较强的另外它的写作的特点和它的文笔都让我大为震撼就是我第一次读一本书它的一个章节我会去收藏而且我陆续收藏了非常多个章节

就是已经不需要划线了因为划线的话就是划线成文的这种程度那之后我也会在分享的过程当中去跟大家读一下他的原文当中我觉得特别美的一些点以及他在描写剧情的时候的那种写法我觉得是非常特别的所以这本书可能是我今年的 top one 备选之一在我们录制的时候二月份都还没有过完就提前预定了今年 top one 先盘着吧对

那在上一期我们分享的这部传记作品当中他是这样来描述道德塔去的故事的他说在一张照片上九岁或十岁的弗吉尼亚拖着下巴出神地看着莱斯利和朱利亚斯蒂芬就是他的父母

他们正安静地坐在圣埃夫斯度假屋的沙发上读书这两个神色严肃身着维多利亚时代的深色服装的人将被重塑为拉姆奇先生和拉姆奇夫人在弗吉尼亚乌尔夫描写童年的伟大小说《到灯塔去中长存》

1925 年 5 月距离拍摄这张照片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33 个年头,当弗吉尼亚·沃尔夫在塔维斯托克广场散步时,一段记忆的轮廓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他的脑海。父亲,母亲,花园里的孩子,母亲的去世,随后是失去亲人的家人们到灯塔去的旅行。

所以他回忆起这些就让他下决心说要去写一部全新的实验性专辑,他不会按照传统的时间顺序来讲述他父母的人生,而是选择在相隔十年之久的两个特定的日子里去描绘他们。

所以在这个到灯塔去当中它会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讲他们在到灯塔去的前一天这个部分叫做窗那第二部分就叫做岁月流逝这个部分讲的是他们没有去成那个灯塔之后拉姆齐夫人去世再到一群人重新回到他们曾经的这个房子之间所发生的事这一章我待会会跟大家分享我觉得很特别

而第三部分灯塔就是时隔了一段时间当中物是人非然后很多人重新回到了这个屋子大家一起再去到灯塔的这个部分

那一开始弗吉尼亚认为这部小说是以他的父亲为中心的因为在上一期节目当中我们有介绍到他的父亲是一个性格非常强烈并且情绪不太稳定的人而在《道灯塔去》当中也可以看出来拉姆齐先生

他是一个有才华而且在拉姆齐夫人眼中非常值得被爱的一个男性,但是他确实有非常理性的一面,也有情绪暴躁的一面。而在当中拉姆齐夫人她也是去世的比较突然,一下子整个家庭都黯淡下来了,这些也是弗吉尼亚自己的家庭当中真实出现的一些事情。

在他 7 月 30 号的日记当中他有写他最初的想法是要与一个自我中心主义者战斗他后来说如果父亲还活着他自己的生命会被毁掉然而当他在 8 月 6 日发起攻击就是这个打引号的攻击开始去写这样的文章的时候就发现他写的其实是母亲但母亲是一个谜或许这正是吸引他的地方他

觉得朱莉亚那是人心破的美掩盖了某种东西这种东西对于激发她作为作家的潜在天赋是至关重要的

许多年后,弗吉尼亚直言捕捉那个女人的真实面貌和画一幅赛上的话一样困难,由于他写的是虚构传记而非严格意义上的传记,他可以把记忆里的真实场景和想象场景融为一体,性格鲜明的人通常拥有独特的生命之音,但这个维多利亚时代的女人的生命之音被压抑得那么厉害。

几乎没有发出过声响为了给予母亲公正的评价弗吉尼亚沃尔夫必须忽略家人对于这个人见人爱的美人的回忆而去寻找朱丽娅的奇妙权威的源头她的权威并不来源于任何形式上的权利或地位弗吉尼亚必须着眼于一片蕴藏着可能性的英面如果朱丽娅的七个孩子中没有一个人渴望发现她那么这片英面就永远也无法被公之于众

我觉得这一段传记当中的描述其实很贴切的去写了在道登塔去这部作品当中他描写的拉姆齐夫人因为如果大家去读这个故事的话会发现拉姆齐夫人是一个首先维多利亚时代的特色是有的她是有很传统的女性的那一面的

然后在家中他也是照顾家里的所有的小朋友贤妻良母对贤妻良母还有所有的客人即便他有一些客人是不那么讨人喜欢的但是他会非常细致的感受到他们每一个人的情绪他们的终身大事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他其实就是

整个家里面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并且他会对他们有一些帮助所以这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在不管是拉姆齐先生还是真实的生活当中的这个莱斯利斯蒂芬其实弗吉尼亚的母亲都给予了他们很多情绪上和生活上的支持

这是为什么当他去世的时候整个家庭会一下子陷入可能另外一个反面整个家庭就有点崩溃的那种感觉出现情绪劳动哇这情绪劳动强度好大他的情绪价值超高听起来是优雅又很有教养的这种

嫌弃良母的角色对其实我也会对于这样的角色感到很好奇因为当你所有的时间的注意力都放在别人身上的时候其实你自己的感受会被压抑住你很难去关注自己内心的想法而且他也没有自己的房间对不对他其实要照顾这么多的人而且他还要接收别人的情绪再花时间去

安抚别人其实整个生活是很难顾及到自己的所以其实作为弗吉尼亚或者说作为这个他身边的人其实会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们现代这种大女主人设非常流行的时代我觉得像这个拉姆齐夫人我们

叫它维多利亚时期的典范就跟我们在上一期节目当中有提到一样像这样的形象在今天看来是不是就有点过时了呢

很难讲我在读的时候我感觉他的这个形象是很受人爱戴的因为谁不喜欢被别人关注和照顾呢对啊他是给别人提供情绪价值是的就是他有点像那种剧里面或者从文学作品里面那种讨好心人格就是嗯

但是他的这个讨好不是为了获得什么他是觉得他可能有这种义务和责任要去照顾好每一个人的感情他对于每一个人的那个爱是发自内心的我觉得他是发自内心的但是这个到底是怎么样去在他身上拥有的我就不是很确定

可能是社会规训跟家庭教养的一部分吧还有性格可能都有关系我只是突然想到说这样的一个人他活着会不会很累因为我们上一期节目当中也有分享到弗吉尼亚的母亲朱丽亚其实要在家中承担可能

什么家务这种会有用人啊但是像生育啊然后他还有自己的事业在进行还要去照顾家里所有的人的情绪日常的生活说实话是挺累的如果一个人他要很周全去顾及到方方面面的话就不同的人对于这件事情难度不一样吧我想象一下我就觉得要累死了

而在这部作品当中另外一个比较特别的人物就是在里面出现的莉莉布里斯科她呢是他们家的一位访客吧她是会画画的然后在拉姆吉夫人去世之前和去世之后她就是贯穿全文她

她是一个相对于拉姆齐夫人来说更加年轻一些但是也不那么年轻可能将近 40 岁的一位女性她的想法会更加的进步一点而且她是没有结婚的独身的一个女性

她在拉姆齐夫人去世以后十年过后重新回忆起这个维多利亚时代的女人去概述了她的种种错误为了她的某种自我牺牲的需求她把丈夫培养得迟钝麻木她从不给予一味所求这个是说的拉姆齐先生

在莉莉冷峻的现代目光的审视下拉姆齐夫人作为妻子那过剩的同情心显得有些落伍就是可能是米亚说的那个是不是有点不适合这个时代莉莉的语气很挑剔她用一个卖弄学问的词显而易见来质询拉姆齐夫人的感情并且刻意使用过去时代尤其是在书当中会看到莉莉她

也是一个非常会洞察其他人的情绪和行为的一个角色而她其实很多时候是不能够理解拉姆齐夫人的就跟我们现在不太能理解她一样就是你的丈夫就为这种小事情绪崩溃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去纵容她甚至在书中你还可以看到她非常的就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她是完全能理解她的这种行为并且去纵容她的确实我

这种事我理解不了我很难代入真的很理解不了对当拉姆齐先生从莉莉身上榨取同情的时候这段我也印象很深刻就是拉姆齐夫人去世了当他们再碰到的时候拉姆齐先生非常想要从莉莉身上获得那种像拉姆齐夫人一样有激情热情的同情而莉莉是离他最近的女人他意识到

他无法做出维多利亚式的回应他肯定能够根据回忆来模仿他在许多女性脸上看到过的那种激动狂热俯首听命的表情但是他其实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一种回应的这个其实也是一个第三者通过一个新的视角去观察这两个人的一个描述吧

在上一期节目当中我们有提到过灯塔他其实在传记作家的这个视角他会觉得说弗吉尼亚他去写灯塔是映射着拉姆齐夫人他自己独自探索自己心灵的一个象征

他弗吉尼亚的母亲朱丽亚曾经也说过哎没有办法独处真是折磨这句话就是能够理解拉姆齐夫人那个不为人知的一面的出发点他的女儿只需要想象一个维多利亚时代的家庭主妇她要照顾包括八个孩子和三个客人在内的大家庭通常来说她不可能有机会一个人待着

不过当她突然获得了独处的时间,当她放下责任的时候,灯塔的光束便照在她身上,那是灯塔的第三道光,它似乎拥有魔力,拉姆奇夫人把它叫做属于她的光束,她印证了莉莉的直觉,就是这个女人把自己的另外一面如此深地藏在阴影里,以至于她通常是不可见的,画家背后的艺术家和小说背后的传记作家重现了灯塔的功能。

因为画家背后的艺术家就是直立里而小说背后的传记作家那就是弗吉尼亚他们一起照亮了一个女人未知的天性然而无论是艺术家还是主角本人都无法说清楚这种天性究竟是什么

所以这个是在这本书当中那个灯塔的一个意象我觉得整体来说整部作品是把所有的这种他们也讲不清我也讲不清的那个东西去描述的非常贴切而且很细腻优美所以非常推荐大家去阅读

这部传记在创作完了以后我记得在传记当中作者也有写到他的姐姐凡尼莎她也看了这部作品然后跟弗吉尼亚说我没有想到你能够写的这么符合我的那个感受就是他们其实对于父母的这种视角啊理解啊他都是能够产生共鸣就非常的贴切

接下来我就来分享一下在这部书当中我觉得可以比较有代表性的能够分享给大家的一些片段他这本书是不是比起我们之前读的情人要容易进入一些他的情节至少是连续的

当我在看每一个章节后面读者的一些想法的时候我也发现有些人觉得是读不懂的因为比如说刚才我说想要给大家特别去分享的第二部分叫做岁月流逝你会发现它每一章都很短岁月流逝一共是十个小章节这十个小章节可能如果大家用 iPad 去看的话就是 iPad 的一页就结束了可能也就只有几行有一些

而且很特别的是这个第二个章节我记得这十个小章它全部是描述环境的或者是全部是描述那个家里面破败的那些家具的但是这些描述当中穿插了这么一两句它可能会有一个括号写说在一个阴暗的早晨拉姆齐先生沿着走廊蹒跚而行他向前身竖了胳膊但拉姆齐夫人已于千万突然失事他说

他虽然伸出双臂却无人投入他的怀抱就是这个是实际发生的事情但是这是跟在一大段的环境描写之后的然后可能再往后几章又是一些环境或者是房屋里面的描写当中穿插一句谁是谁死了就是这样子去描写但是这一部分恰恰就是我觉得特别特别喜欢的因为他对于环境的描写真的很棒那他的流畅度

就是在哪些地方其实他读起来会比情人觉得说流畅跟完整的地方是体现在哪里呢就是在第一部分他的故事性很强因为刚刚我们说他虽然是传记但是他是有点虚构性质的传记所以这当中你是跟着拉姆齐夫人的视角在观察这个家里的所有的人的比如说他讲到小儿子小儿子过了一会儿他的丈夫来了

然后莉莉看到他们怎么样所以你是在这个小的屋子的这个画面里面去看所有的人的你是能够跟上他的那个视线景物描写不是只有心理描写他对他还会加上人物的那些动作啊什么的就是整个故事性还是蛮丰富的但是到了第二章和第三章当中呢其实就会比较

稍微抽象一点第二部分是最抽象的第三部分的话更多的是莉莉她的那些想法然后莉莉最后完成了那幅画

因为我觉得其实所谓意识流小说很难读也主要是两方面嘛一方面就是它的叙事没有这种线性的结构比较的跳跃和碎片化另外就是说它有很多是去描写人物的情绪情感它并不是在进行情节上的推动这两方面是造成了说意识流小说可能普遍比较难读的一个原因

所以我就很好奇说在《道灯塔去》这本小说里面会不会就比较容易读一点因为我有在网上看到有别的网友推荐弗吉尼亚·沃尔夫作品的阅读顺序的时候《道灯塔去》会被很多人推荐为说如果你要从简单的开始读的话会推荐这一本我觉得至少我读的时候还是很容易去

这本应该也是他相对来说早期一点的作品虽然他的作品出版时间连的都还挺紧的

《道灯塔去》是 1927 年出版的除了达洛维夫人是 1925 年出版的以外其他的奥兰多啊海浪啊都是在后面对一间自己的房间都是在后面那 Annie 在读的时候除了她这种很流畅的叙述以外还有什么是这本书在阅读的时候会让你觉得阅读体验很好的地方吗跟她的描写比如她的文笔啊之类的我觉得是意识流的那个部分哎

你这个态度是截然相反为什么上次读情人的时候对真的是截然相反对啊他照理说用的都是同一种手法对吧甚至其实情人那本书它都还不是典型的一时流小说它属于新小说派我觉得新小说派不是我的菜

在道顿塔去当中他其实讲了很多女性的视角的就是拉姆齐夫人是很传统的十九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的代表所以他有一些行为和思考方式是在现在我应该是不太能够接受的但是我完全能够接纳他在这当中的描写然后莉莉也是莉莉代表的是更加理性和进步的一个想法对

当然他也会带有一些自己的偏见他的描写方式不是直接的他是那种很细腻就是他的情绪的描写让我的体验是百分之百能跟上他的那种感受的

就很神奇那她的情节是那种比较跌宕起伏的吗还是说其实还是比较平的她的情节很简单她们就是在那栋房子里然后发生了一些家庭琐事也不完全是家庭很小的琐事真的就是很小的琐事比如说拉姆齐夫人的去世吗拉姆齐夫人的去世只有一句话就是拉姆齐夫人去世了

然后就说他去世之后大家又是怎样相处的对之后不是怎样相处就没有这个家人了这个家就散了他们其实应该是在度假就是跟弗吉尼亚小时候在海边的那栋房子度过很美好的童年的那个地方是一样的就是本来很热闹的一家人然后你要照顾小孩就是琐事然后小孩明天想要去登塔他就去安抚自己的小孩然后发现拉姆齐先生很理性跟他说明天天气不好

肯定去不了然后另外有几个很讨厌的这种可能传统男性的角色也会出现他们也是有原型的是有一些诗人啊什么的在他生活当中就是很小的琐事然后当中我觉得很棒的

情节是拉姆齐夫人跟所有的人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这里也会有一些传统的比如说他觉得每一个人都要准时来吃饭即使他知道有些人出去了专辑里面有描写就是他就像一个显微镜或者是那种潜水镜他在把整个场全部在他的感知当中他就像开了一个场域把所有的人的那些感受全部都抓住

然后照顾到每一个人同时他会关心到他的丈夫然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你会看到他是怎么对待他们的然后大家各自都在怎么做心里是怎么想的听起来是很温馨的这种氛围也许是跟他要表达的主题和这个故事的题材有关系就是听起来是一个家庭和亲情题材的然后我们之前读的情人可能比较陡峭太陡峭了我觉得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因为情人的话就是他上来描述的这种关系其实我们相对来说是难以代入的所以如果作者没有帮我们去进行过多的这个引导的话我们相对来说就会比较不知所措我自己读了这几本下来我现在对于意识流小说浅薄的理解就是你正常的作家他让你意想不到的部分是在我创作的内容而不是我创作的方法

永远他创作的方法都是希望说你能更理解他创作的内容的然后在内容的时候他就给你打个回马枪有可能给你个措手不及告诉你这个是你没有期待到的然后你就会觉得很惊喜这个居然是这样子的然后就是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但是意识流的小说是相反的他的创作内容是没有什么特别可以给到你惊喜的部分的就是比较平淡但是他的创作方法

他的叙事手法是完全遵从作者内心的对你是不是能从每一种不同的创作方法当中得到快乐可能是见仁见智的他需要有一种沉浸式的体验但这种感觉其实是因人而异的你能不能跟他笔下描写的那些文字这个氛围产生共鸣我感觉是关键所在是的当你发现你能完全地跟他产生共鸣的时候你就觉得哇这是我喜欢的书

对然后刚刚我表述的那个部分他吃饭当中我有划两段一个是可能更加直接的去描写那个场景的就是他给大家分肉然后大家都开始吃饭聊天啊什么的

她就分享说刚才她达到了安全的境界有把握地左右着局势她像一只秃鹰一般在上空翱翔盘旋像一面旗帜那样在喜悦的气氛中迎风飘扬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甜蜜地悄悄地庄严地充满着喜悦她瞧着他们全都在吃喝她想她的喜悦就来自她的丈夫子女和宾客

这喜悦全是从这深沉的寂静之中产生出来的他把一小片牛肉递给班克斯先生并向砂锅深处窥望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特殊原因现在这喜悦的气氛像烟雾一般逗留在这儿像一股鸟鸟上升的水气把他们安全地凝聚在一起什么话也不必说什么话也不能说他就在他们的周围

缭绕音诙他仔细地帮班克斯先生挑了一块特别酥嫩的牛肉他觉得它带着永恒的意味正如今天下午他曾感到过的某种东西在一些事物之中有某种前后一贯的稳定性他的意思是指某种不会改变的东西他面对着可乎他瞅了一眼玻璃窗上反光的涟漪

那流动的飞逝的光怪陆离的世界像红宝石一般闪闪发光因此今晚他又感到白天经历过的那种平静和安息他想那种永恒持久的东西就是由这种宁静的瞬间构成的

后面是不是挺抽象的但是前面那些场景如果结合之前他们吃饭的那些闹哄哄的样子你就会觉得完全能体验到他内心的感受而且他跟他的行为是非常一致的因为他在照顾每一个人然后接着后面会有一段描述说

此刻他的目光如此清澈,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环顾餐桌,揭开每一个人的面纱,洞察他们内心的思想感情。他的目光就像一束悄悄潜入水下的灯光,照亮了水面的涟漪和芦苇,在水中平衡他们躯体的蝶语,突然静止不动的尊语,他们悬浮在水中,颤动不已。

就像如此他看到他们他听见他们不论他们说什么都带有这种性质他们所说的话就像一条尊鱼在游动同时他又能看到水面的涟漪和水底的沙粒看到左方和右方的某些东西而所有这一切都结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整体

然而要是活跃在现实生活中他会撒网补捞把捞到的东西一一分类他会说他喜欢威弗利的小说或者说他还没有读过这些书他会鼓励自己前进但是他现在什么也没说此刻他正处于悬而不决的静止状态就是那个小说的部分是因为其他人在聊

而且他其实会因为他别人在聊这个小说很快察觉到这句话当中存在一些危险因为他的丈夫会因因为别人说的一些文学作品而想到自己的作品没有成功这个也是弗吉尼亚的父亲真实的一些情况嘛他有写过一些作品然后没有得到可能很好的一个反馈从而会很容易被这个激怒或者沮丧

可能光这样读比较抽象但是大家真的去看整个情节的话就会觉得很不错然后我另外记得很印象很深的一个情节是拉姆齐夫人跟先生两个人单独的在房间里面那个时候拉姆齐夫人在一瞬间就是一边支着毛线一边沉浸到了自己的思想当中去被灯塔照到的那个部分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有一个念诗的情节那个部分也很特别

也可以大家如果去读的话也是推荐的一个部分好的那听起来道登塔去其实是相对来说一个比较有广泛共情基础的内容以及比较好阅读的弗吉尼亚吴尔夫的作品我不知道他跟我要分享的那本达洛维夫人之间是不是有一些共通之处

等之后可以再去看一下道登塔去的这个原文那下面我就来分享一下达洛维夫人这一本小说其实也是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一部代表性的长篇意识流小说是他在 1925 年发表的这个小说呢如果我们要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在一天的时间里面发生的一场晚宴讲述了一个女人的一生怎么又是晚宴哈哈哈哈

对所以就是他其实讲述的是主人公克拉丽莎在某一天非常平凡的一天生活的细节那这本书也是作为弗吉尼亚沃尔夫的代表作之一是被美国时代杂志评为了

1923 到 2005 年之间百部最佳英文小说之一我不知道他们的评选标准是怎么样的但确实也是弗吉尼亚的众多作品当中比较为人所熟知的一本那他具体讲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我觉得我们其实连着几期节目介绍意识流小说我其实已经有点不太习惯说再去介绍这个故事讲了什么

以往我们读常规的小说的时候情节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在意识流小说当中情节其实不是最关键的部分最关键的是他的思绪的流转但是为了让大家更好的了解这本书还是要介绍一下他到底讲了什么样的一些情节啊一些非常概况的情节

故事是发生在一个晴朗的夏日的早晨主人公克拉丽莎·达洛维达洛维夫人其实就是这个主人公克拉丽莎她走在伦敦的街道上为自己家里晚上的宴会采买物品美好的天气让她想起了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以及她年轻时候的狂热追随者彼得沃尔士她在思考当初自己嫁给了可靠的达洛维而不是捉摸不定的沃尔士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呢

而当天这个沃尔士也从印度返回伦敦来看望他更加让他思绪不宁同时在小说当中还有另外一条故事线这两条线看起来是毫不相关的另外一条线是一个退伍军人他叫做塞浦蒂莫斯他患有这个战后的 PTSD 吧我给大家理解是经常会出现幻觉以为自己见到了已经在战争中牺牲的好友伊凡

后来在医生对他实施强制隔离治疗的时候他跳楼自尽了然后这两条看似毫无关系的故事线是在什么时候交织在一起呢是在达洛维夫人家里的晚宴举行的时候他们在派对上得知了这个自杀事件

其实你会看好像完全发生在两个世界的两个故事一个在讲他平凡的一天他在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另外一个跟他没有关系的一个退伍军人患上了战后的 PTSD 然后跳楼自尽了但是当达洛维夫人听到了这个自杀事件的时候

他感受到了这种心情上的心理上的共振他每天活着的这个生活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意义自己的活着已经不是作为克拉丽莎不是作为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书里面有很多地方从一开始他的那个思绪看到一个东西他就想到了一段往事

然后走到一家店的门口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生活就中间会穿插一些他对于生活的思考然后对于如果当初我没有这么选择的话我现在在做什么怎么样就中间他的这个思绪的流动跟刚刚安妮分享的道登塔去其实有一点类似刚安妮讲在

道德塔去这本小说里面它是比如说在一个房间里面你会跟着这个主人公的视角他看到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人物啊或者是说看到了摆着什么东西然后会回想到一段记忆那在这本书当中也是类似的只是它的场景发生在一个街道上面他走出家门这个小说最开头的第一句话你们知道我是很喜欢开头写的好的作家的

小说的开头第一句话非常简单叫达洛维夫人说她自己去买花那关键在哪里呢就在于她自己去买花这几个字可是你这一句话怎么就觉得她开头写得很好呢就是我很喜欢那种简洁的开头以及

以及它会给读者抛出一个疑问让你产生好奇就是首先它非常简单第二个你会想它为什么要强调说是他自己去买花在我们今天看来你不就自己去买花是个很常见的事情吗但是结合当时的那个社会夫人自己去买花

她既然是个夫人他们家肯定是有女佣的为什么没有让女佣去买花紧接着她第二句话就交代了为什么没有让女佣去买花因为露西已经有活干了不是开头第一句话是被很多那个微信读书上很多书友有划现的很多人在下面解读说女性除了等待收到花也可以自己去买花可以自己决定买什么花可以决定自己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就有一种虽然这个开头是写的不错但是不是也有一点解读过于也不用上升到这个高度他有女佣去买花也可以决定自己想要什么花对这就跟语文课上读鲁迅的作品一样我家门口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外一棵也是枣树

但是我确实觉得是挺简洁明了而且马上把你带到了他要讲的这个故事情节的那个氛围里面嘛然后我觉得在看这本书的时候跟之前我们看情人那本书里面有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弗吉尼亚他会用一些环境描写和可能一两句话交代一下这个人物的动线他会去把他的这些思想全部都串起来

不会让你毫无上下文的衔接他会讲这个人达洛维夫人她出门的时候她不是去买花吗她走到了公园门口她就想到了一段往事过一会儿她走到了一个商店门口看到了一个什么商品她又会想到一段过去的记忆然后在街上她看到了一辆马车经过看到了马车里坐的人她又会想到自己对于人生的一些思考对于生命的一些思考

你是比较容易能够去带入到这个主人公的视角里面的因为他给你还是做了一些背景的交代像我们之前读情人的时候其实他上来就是一些情绪嘛所以可能会在读起来的时候会觉得怎么一上来就有这个情绪我还没有上下文我还不知道到底这个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到那个情绪里面了

所以这也是弗吉尼亚沃尔夫他作为这个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作家跟其他三位代表作家非常不一样的地方其他三位代表作家是乔伊斯普鲁斯特和福克纳嘛都是男作家然后我在准备这期的时候我也去网上搜索了一下说就是他们之间的区别在哪里毕竟我也没有看过其他三位作家的作品

说其实弗吉尼亚的首先它的结构会更加的精致它的语言会更加的优美你在看弗吉尼亚的这个意识流小说的时候不会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和审美

就你至少这个文字是读得通畅的但是如果你去读乔伊斯可能会质疑自己我到底在看什么东西就其他几位作家他描写的尤其是乔伊斯会更加的碎片化他甚至一句他都不是一句完整的话因为乔伊斯的他认为他的这个写作的特点就是更加直接的去呈现出人物内心的想法

比如说大家可以想一下当你看到一个东西你的思绪联想到另外一件事情的时候它都是碎片的是不可能你在心里想的时候那个念头

转瞬即逝一闪而过它绝对不可能是一句完整的句子所以乔伊斯的写法是把这种一闪而过的念头更加直接地去呈现出来它可能就是一个词或者半句话我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生走过就是可能红衣服女生它就是一些这些词就是这样略过所以你的阅读难度会更高但是弗吉尼亚它还是会用完整的语言甚至它会用优美的语言去把

把整个人物的内心活动他的思绪的流淌去表现出来而且忘了是在那本书里面还是在网上有看到说其实弗吉尼亚对于像乔伊斯这样的写法是非常的批判的他觉得小说作品就没有任何的美感可言了

所以大家如果说是跟我们一样对于意识流小说涉猎比较少想尝试一下这个领域的话强烈推荐大家可以从弗吉尼亚沃尔夫的作品可以开始去读至少你不会觉得他在讲什么东西我根本连这句话都看不懂还是可以看懂的只是你要沉浸到那个情绪里面

可能还是要花一点时间然后我在结合书中的片段来给大家分享一下大概让大家可以体验一下说他的一个描写是怎么样的就分享的第一段是他在去买花的路上他路过了一个公园他就讲到说他想到了跟彼得彼得就是他的前男友说眼下他感到自己人在圣詹姆士公园和彼得争论依然认为没嫁给彼得是对的确实很对

因为一旦结了婚在同一所屋子里朝夕相处夫妻之间必须有点自由有一点自主权这理查德给了他理查德就是他结婚的就是这个达洛维先生他也满足了理查德然而跟彼得在一起非得把每件事情都摊开来这令人难以容忍当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那一天在小花园喷泉边出现了那个场面时他不得不与她分手了

就是她走到一个公园的时候就想到了她曾经跟她的前男友相处的一些片段想到了自己在当初做决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嫁给前男友而选择嫁给了现在的老公

然后中间弗吉尼亚会有一些过渡性的语言他会讲说他就是达洛维夫人他不觉已走到公园门口逗留了一会儿望着皮卡迪丽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公共车辆就这句环境描写就把他前后的那个内心活动给串了起来告诉你读者他从那个公园又走到了那个门口然后他现在正在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汽车

后面就连着一段他的心理活动说现在他不愿对世界上任何人说长道短他感到自己非常年轻却又难以形容的老迈他像一把刀子插入每件事物中同时又置身局外袖手旁观他看着过往的出租车内心总有远离此地独自去海边的感觉

他总觉得即使活一天也极危险倒并非由于他认为自己聪明过人丹尼尔斯小姐只教给他们一点肤浅的知识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凭这点学问生活过来的这里就可以感受到这本小说当中那个意识是如何流动的首先他先给你交代了一段客观的这个人物的动线他从

那个公园走到了门口在看汽车然后他就想到了自己跟这个出租车之间这种若即若离他的思绪开始飘远了他又想到哎呀这个生活的怎么怎么样然后又想到了自己曾经上学的时候的那个丹尼尔斯小姐然后又从这个丹尼尔斯小姐想到了他读的这个书他就

慢慢慢慢的飘到了一个跟一开始那个公园跟他的前男友毫不相关的部分去了就是这个转换的过程是一个流淌的过程没有让你觉得说突然间从 A 到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 B 他中间有从 A 怎么到 A 加再到 B 减再到 B 他有一个过渡的过程这也是我觉得相对来说让你就是读起来会稍微顺畅一点的地方嗯

而且在这本书中我觉得它跟我们现代人的在这种快节奏的生活当中面对的生活然后你对于生活的意义的思考这种精神上的空虚其实本内核是有一点相似的

因为达洛维夫人她故事发生的背景还是在维多利亚时期嘛她也没有自己的工作她就是正常嫁给了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然后包括她当天操持家中的宴会包括她女儿啊她跟她的家里人的这些关系等等

就是他也会时不时的去思考说他的生活好像越生活越不是他自己了他已经变成了达洛维夫人他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克拉丽莎了所以在他这种思绪流淌的过程当中会穿插一些他对于人生对于生活的思考比如有一段就会写到说

他停下来看一幅画的时候他就想到近来他这个身躯以及他的各种功能似乎不复存在丝毫不存在他有一种极为荒诞的感觉感到自己能隐身不被人看见不为人所知现在再也没有婚姻也不再生儿育女剩下的只是与人群一起令人惊异而相当庄严的向邦德街行进

如今她是达洛维夫人甚至不再是克拉丽莎而是理查德·达洛维夫人

就中间会穿插一些他的这种思绪就这里只是其中的一个片段他在整本书当中都有这样的一些片段我觉得也是可以看出来是有一些女性主义的思考以及这种现代人的经历了也许在他们那个时代经历时代巨变下人的思想内心的空虚精神上的无所寄托等等这些东西都通过

我到底要怎么去过好每一天的生活我生活的意义究竟在哪里我要怎么样去过好自己的一生

这个是比起情节我觉得是他的那个思考的那些想法会比较吸引我的地方听完也想继续去读这本作品了呢你真的很容易被重藏是的我不用按头我就可以被安利

那我们下面就再来请经理介绍一下弗吉尼亚乌尔夫可能大家在社交媒体上最容易刷到的他的代表作一间自己的房间对而且我相信很多人就算没有看过这本书甚至你不知道弗吉尼亚乌尔夫是谁可能也会听过就是他的这个论调说如果女人打算写小说她必须有钱还有一间自己的房间那么就是在这本书上去讲的

这本书是一开始沃尔夫在剑桥大学的时候就女性与小说这个题材发表了两次演讲然后基于演讲先是写出了同名的这个文章那在 1929 年的时候这个文章发表在论坛上后来经过他修改扩充写成了现在我们大家可以看到的这个一间自己的房间这本书

我看到中文的译文其实大家有的版本是翻译成一间自己的房间有的版本是翻译成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然后英文的话应该是叫 a room of one's own 所以我自己会倾向于把它翻译成一间自己的房间网上会有很多争议说现在在大城市的这种房价下拥有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是非常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但是从这个英文的原版我觉得更多的是你要拥有一个可以供你自己支配使用的空间在一定特定时间内或者是相当长的一段特定时间内你是可以独立去使用这段房间的而且别人会尊重你这个隐私其实是在这个语境下的一个含义

那弗吉尼亚沃尔夫所说的这个一个女人如果要写小说她必须要有钱和一间自己的房间其实钱就可以理解为象征着这种经济独立女性一定要摆脱对于男性的经济依赖她才能获得自己的自由和自主权一间自己的房间就象征着私人空间和不受干扰的环境然后这种时候她才能进入深度思考来进行创作

那我觉得沃尔夫在书里面写的这个观点是相对来说更直白和简洁明了的相比于他写小说来讲他其实写议论文的时候还是挺直截了当的比如说他说如果一个人饭吃的不好他就不能够很好的思考很好的恋爱很好的睡觉脊椎里的那盏感觉和思维之灯用牛肉和美滋肝是点不亮的说的好有道理对

然后大家也可能会说那女生现在也能挣钱了对吧甚至在弗吉尼亚沃尔夫那个年代那写成这本书的九个年头之前女性甚至还在英国获得了投票权就是她们也可以工作她们也可以投票她们拥有了所有似乎人权之下赋予的所有权利那为什么大家还是觉得女性是没有实现这个经济独立或者没有隐私空间的呢

他也说的很到位的他说既要发大财又要生 13 个孩子没有人能够受得了所以大家有听过我们之前的节目的话应该能知道说我们之前分享的一本书里面就提到说避孕药是女性权利进步的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式的发明大家想想看生 13 个孩子像米娅在上期节目里面去讲朱莉亚

就是弗吉尼亚的母亲对连着生孩子还要去那个照顾病人还要照顾全家人真的是要累死了对在这种条件之下如果说我们认为这些所有的首先生育是没有办法转移的一种责任如果一个女性连续生育多名子女的话她的人生时间比如说她我们就算现在 80 岁已经是比较好超过平均年龄的一个年纪了她如果有 20 年的时间都在生孩子呢

如果他要生 13 个孩子至少要连续 20 年都是在生孩子的他其实生命当中最宝贵的一段时间都是消耗掉的就是生一个然后要育儿完全不会有自己的生活了对的那在这本书里面提到的主要的几个观点我也帮大家稍微总结了一下首先开头弗吉尼亚吴尔夫先讲的是为什么女性在文学史上是缺席的

我们现在看到有很多女作家,但是男作家的比例还是远远大于女作家的比例的。那在一百年之前,弗吉尼亚就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说为什么在 18 世纪之前没有女性持续不断地写作?那为什么又在 19 世纪之后,大家又开始发现有一些女性开始写作了?

那其实就是因为他们在 19 世纪的女性开始有了一些闲暇时间在 19 世纪比较著名的四大的女作家简奥斯汀艾米丽伯朗特夏洛提伯朗特和乔治艾略特这四个人没有一位生育过子女而其中两位是没有结过婚的所以也是他们在家庭责任当中的这个不需要奉献那么多所以他们才可以在自己的事业方面或者创作上面投入更多的精力

而就算是这些女作家开始逐渐涌现她们的创作题材在那个时候也基本上是局限在小说这个领域的这又是为什么呢弗吉尼亚·沃尔夫给到的解释是说小说是女性最容易写作的东西因为小说是最不集中的艺术形式

一部小说比一出戏或者一首诗更容易实作实措也就是说当他们在客厅里进行创作的时候这并不是一个私人空间这是一个公共空间而且女性的写作在当时是不受认可的很多女作家在创作的时候她会在写作上面垫一张草稿纸当有人进到这个客厅来的时候她就把写作的这个文章盖上以免别人会嘲笑她们说哎你居然还写东西啊

所以他们其实没有一个连贯思考的就像简奥斯汀他写作的时候一开始他也是匿名发表的你作为一个女性作家去发表一部作品其实在当时不是很常见的对

而同时他们也被强行剥夺了在中产阶级的客厅内所遇到的事情之外的一切经历他们就局限在这个会客室里从他们离开了育儿室他们就进到了会客室永远都是局在家里对他们来说战争 航海 政治 商业这些所有的经验都与他们无关那他们的思维就无法得到拓展于是乎创作上就会受到局限

同时在当下女性创作的时候还会受到各种各样社会的舆论的压制不管是对于创作这件事情本身还是女性的有一些

比如说乔治艾略特没有结婚但是就和有一个男性同居了所以当时公众舆论是非常对他有一些倾压的顺便说一下乔治艾略特他这个非常像一个男性的名字是他的笔名他是为了避免文学界将他视为女性作家而轻视他的作品所以他特地起了一个男性的名字来

来作为他的笔名来发表作品所以乔治艾略特他是退避到郊区去离群所居的这样不可避免的就会给他的创作带来影响因为他就失去了和世界上一切事物连接的可能性

与此同时在欧洲的另外一边大家之前听我们节目的话应该知道托尔斯泰作为一名军人就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和各个阶层的男女都交往而且对此没有人加以非议于是乎他的小说从中也获得了惊人的广度和活力我们好像之前在哪一期节目当中啊也有提到过说就是女性作家经常会被批评说她的视野非常的狭隘嘛

就只写那一亩三分地的事就不如像一些可能类似于像什么战争与和平啊这种像史诗般的它跨越很长的一个时间去描写反映社会的问题那也有可能对就是你被窥在家里你只有那一亩三分地啊只能写一些情景喜剧式的像什么健奥斯汀的作品里面通常场景就是在那几个城堡之间来回切换

包括其实也会有一些争论是说女性就算是贵族女性她们其实不会受这个不会应该是要打引号的不会有经济的压力但在 19 世纪之前的话女性的教育也是远远被打压的

对吧在中国也是一样的女子不才便是德即使是贵族家庭的女生大家是不允许被阅读一些跟男性的话题相关的书局的比如说政治啊文化大家应该都记得那个《红楼梦》里面的经典片段林黛玉第一次进贾府的时候贾老太太问她说你读了说什么书

她说也没看过什么书就看了四书什么的然后她就问说姐妹们都读什么书贾母就跟她说不过略认的几个字罢了她马上就觉得自己说的是不对的林黛玉马上就自我谴责觉得自己好像读了太多的书但其实她的才情是远远高于贾宝玉的但贾宝玉就要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就要去读书她爸爸还会催着她读书但是在女生上面的话就是我要隐藏说我会读书这件事情

不过这个部分就让我想到在弗吉尼亚的那部传记当中作者有写一章是说他反历史就是他的作品当中他会写到战争的部分但他不会直接的写战争的部分他是反战的但他

不会直接的去写说这个战争导致了多少人死亡或者怎么样他会把战争的细节去放在普通人的生活当中因为他认为战争的发生对普通人影响的这些细节是被大家忽略掉的就是历史不只是战争本身的发生还有这个战争给所有的人所带来的那个影响

所以在那个传记作家的这个描述当中他说首先在战前因为他经历了一战嘛他在战前其实本来他的作品当中就非常的关注普通人的这种细腻的生活细节然后在战争之后的话他的对于战争的反抗就是在作品当中去间接的描述这些战争就描述这些战争给普通人的生活带来的影响

就跟刚刚米娅分享那个达洛韦夫人当中她是有去探索一个四年的人性摧残会给一个士兵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她可能不会直接说她怎么样怎么样但是她会通过一些描述来去表达这些战争的负面影响

我觉得这个可以就是承接到在书里面的另外一个观点就是弗吉尼亚提出来的一种两性之间的关系或者更多甚至不是两性之间的关系而是一个人当中的男性和女性的思维是会共同存在的如果只以单一的一个方面去进行创作的话大家每一个观点都是会有失偏颇的

所以他说这个种艺术想象不是太男性化就是太女性化于是说他就丧失了完美的整体性与此同时他也丧失了作为一件艺术品最为基本的要素这个后面他就写到说任何作者只要考虑到他自己的性别就无可救药了那得雌雄同体才可以如果说创作经历一旦完成他必须挡下来让他的心灵在黑暗之中庆祝他的婚礼

所以这是弗吉尼亚吴尔夫的一个态度,男生的话可能在创作上面会有自己男生的特点,而且《一间自己的房间》这个作品一开始就讲了说,是一直到 19 世纪之前的话语体系是更男性化的,所以女生要开始以自己的价值观,以自己的语调去创作,是受了非常多的困扰的,因为她们说出来的很多话都不符合主流的价值观,而这个主流是男性创造出来的。

所以他们也时常有一些创作上的心理障碍,这也就是说到弗吉尼亚在里面说到的一些女性视角,18 世纪的时候可能还有一些女性在创作,但她们没有办法长期的去创作,或者没有办法成为一个有名的作家,是因为她会发现说她始终想要去改变那些已经确立的价值观,

而女性认为所重要的东西在男性这里显得微不足道为了这个缘故她就会受到批评因为当男性评论家看到一种企图改变现有价值观念等级的尝试的时候她自然会感到真诚的困惑和惊讶于是乎大家就会发现说一个很有写作才能的女性也可能会强迫自己相信说自己要写作是荒谬的甚至会使自己显得神经错乱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说在 19 世纪初期的时候女性写小说的大部分是自传性质的比如说我们回想说简爱其实有作者非常多的情绪在里面简爱她是一个觉得为什么在上帝面前我们是平等的但是我们的这个观念或者阶级却相差如此之大她觉得她和罗希斯特之间的爱情并没有平等嘛

那在弗吉尼亚沃尔夫的眼里他就会觉得说这些评论已经应该远远超出简爱这个角色要讲的东西而是那个作者本身想要讲的一些词早这些词早有伤害到那个作品的完整性那些女性小说家在写小说的动机之一就是渴望去揭露她们所遭受的苦难而为自己的事业去辩护

这种辩护或者是这种愤怒是伤害了他们这个作品的怎么说灵魂的所以随着女性的地位越来越提高他也希望说看到女性能真诚地拥抱世界的去跟世界翻身连接然后创造出来更好的作品这种更好的作品也希望说能从小说这个单一的门类里面跨越出去去创作散文诗歌在他看来可能复杂程度更高的一些作品

所以总结起来弗吉尼亚沃尔夫的要求就是他说我要你们去挣钱并且拥有自己的房间我是在请求你们面对着真实去生活不论人家能否把它表达出来他会明显表示这是一种生机蓬勃的生活

所以在节目的最后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这个书里的原文这个原文是写在《一间自己的房间》这本书最后末尾的一个部分像我刚才提到的这本书它的创作初衷是来自于弗吉尼亚沃尔夫在剑桥的演讲所以他也使用了一种演讲的形式写了这个书的最后的一个段落

他其实想要呼吁一些东西吧在我看来那在前面的这个情节里面他想象了一个不存在的人物这个不存在的人物呢是莎士比亚的妹妹因为他们说女性是不可能出现莎士比亚这种杰出的创作者的

所以他在前面的情节里面想象了一个莎士比亚的妹妹莎士比亚的妹妹和哥哥拥有同样的天赋但是因为没有受到教育也没有人鼓励他创作同时他还有繁重的家务劳动需要去做于是乎他的天才没有被发现出来然后在这个前提条件下他说了一个这样的话他说如果我们再活一个世纪左右

于是乎就是我们现在对吧他在写这本书是 1929 年我们现在是 2025 年差不多 100 年以后对如果我们再活一个世纪左右我是说人类整体的公共生活真实生活而不是个人渺小分散的生活并且每人每年都有 500 英镑收入和个人自己的房间

如果我们已经养成了自由的习惯,并且有屏蔽直输坦诚己见的勇气,如果我们从普通客厅之中略微解脱,并且不总是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来观察人,而是要观察人与真实之间的关系,还要观察天空、树木或任何事物的本身。

如果我们的目光超越米尔顿的标杆因为没有人应该遮蔽自己的视野如果我们敢于面对现实因为这是一个事实没有人会伸出手臂来搀扶我们我们要独立行走我们要与真实世界确立联系而不仅仅是男男女女云云众生的物质世界建立联系要是我们果真能够如此那么这个机会就会来临

莎士比亚的妹妹这位死去的尸人就会附身于他所经常舍弃的躯体他就会仿效他兄长的先例从他许多无名先辈的生命之中汲取他的生命力通过不断的继承和积累他就会诞生

如果没有那个准备阶段,没有我们的努力为他垫底,没有下定决心当他重新诞生之时,他就会发现他有条件可以生活并且写诗,如果没有这一切,我们就不可能盼望他降临人间,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坚持认为,只要我们努力为他工作,他就会到来。因此,即使在穷困潦倒和默默无闻之中,也要努力工作,这是值得的。

哇打工人听完这一段突然觉得又有动力继续上班了就是大家可以有自己的评价说在我们现在弗吉尼亚所畅想的一百年之后的这个时代是否这个莎士比亚的妹妹已经降临人间或者是说我们现在的土壤是否已经肥沃到足以让她降临人间就这个大家可能会有自己的判断但是她所提到的我们所进行的这些准备

已经有人不断地做这些准备了为了自由和独立做了非常多的准备然后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也是同样的第一就是不要觉得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第二是有很多的前辈在历史的进程当中做出的努力和牺牲是的然后也不要觉得说任何事情是不可以打破的也希望大家听了我们这期节目以后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读一读弗吉尼亚沃尔夫的作品然后也希望我们今天的分享给大家都能带来一些启发谢谢收听那我们就下期再见了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