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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来到这文三台哈喽大家好欢迎来到本期的这文三台我是 Phil 今天这期节目是我在北京录制的录制的对象呢是我们节目的老朋友北大的新德勇教授请新教授跟大家打个招呼好大家好我是新德勇很高兴在这里和大家交流欢迎新德勇教授我们呢还是老样子直接切入正题聊我们今天的话题高沟里
高沟利是一个中韩之间很多人都非常关注的一个议题但是我们很多的听友其实并不了解高沟利的这段历史大家也并不知道中韩之间为什么会因为高沟利发生一些长期的争执所以在今天的节目当中我就邀请到了新泽永教授来分享一下他对于高沟利的一些想法
和发现我想一定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解答大家的疑问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高沟利这段历史我非常高兴在这里和大家做交流但是呢首先说明我不是研究高沟利历史的专家
那今天我和大家交流的是这样一些观点其实我在研究中国上古历史的过程中得到了一些和以往学术界看法不同的或者以往学术界没有太多关注的一些问题有了一些新的认识那么由此出发呢对高沟利的早期历史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我呢今天跟大家谈主要想从什么入手呢从高沟利历史上著名的好太王碑这个好太王碑呢那个太语写成大字也有人把它读成好大王碑没有关系怎样读关系不大
这个好太王碑是大自治台魏晋南北朝时期在今天东北吉林的吉安在那里立的一块石碑那晚近以来学者们发现了它中国的学者也好 朝鲜半岛上的学者也好日本的学者也好 对它高度关注
因为这篇碑文比较长是用汉文书写的他比较详细的谈到了高沟利当时很重要的历史问题这些细节是在以往的比如中国的正史的四遗传中高沟利相关的部分没有记载到的补充了很多传世文献记载的不足
但好泰王碑也有些问题就是他自己呢有一些谋乐不清了学者们对他的复原他的识别有些不同认识这都是正常的
但今天我和大家交流的不是这些细节主要想谈一谈高国立的祖先的传说看看这些祖先的传说和中原王朝的历史他们之间的联系
那么高国立的历史记载在中国很早就有在益州书益州书大家所谓说就赛调的州书上书里有下书 桑书 周书它就比较复杂我们不管它但是产生比较早的一篇中国古代的文献它里边就提到了高国立把它称作高夷啊
一般认为就是后来的高沟利那么这个比较复杂他只谈到一个名称那么比较详细的记载还是我们从好太王碑中看到的
那么谈到高国立的祖先的传说他的祖先有个重要的人物叫做周牧或者是叫做朱蒙或者叫东明有好几个说法大概是同一个原始的语音在汉字记录的时候用了不同的字我们姑且就把它叫做朱蒙好了那么他的传说是什么呢他的传说他是
天子之子 和伯之女结合起来生下的孩子天子就是中国的皇帝都称作天子那和伯比较有意思下面我跟大家一点一点谈
那首先谈一下天子天子呢我们中国人都知道皇帝叫做天子是什么意思呢天的儿子天呢比天子当然更重要一些但在以往的中国历史研究中把天都当作一个空泛的比较空泛的一个概念天具体的是什么并没有人多做追究
那我最近研究中国古代的天文历法问题看到了一个以前没有看到的事实就天它指的是原始的含义是天的北极什么叫天的北极呢我们大家知道地球是有南极有北极我们把地球的北极沿着地轴那个方向向北极方向
向遥远的天穹上进行投射投射到哪里那一点就是天的北极由于古人呢中国古人在中纬度地带北半球的中纬度地带看不到天的南极所以天的北极也可以称之为天极这个天极就是中国古代的最高神
是至高上的神高到什么程度呢高到他可以直接指令驱使日月星辰大家一想就明白了像太阳这样重要的天体受这个天极来驱使的那么这个天体呢在上古时期有一个固定的名字它就叫做地
就是我们今天讲到的皇帝的弟子那么另外还有一个名字呢就叫做天就是我们现在说的天天和帝是上古时期对同一个这样至高无上的神他的不同的符号那么这样的话我们就了解到天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
那么所以呢后来的皇帝他们同样敬重这个天他们宣称自己是受天之命成为皇帝的对不对所以呢他自己的身份叫做天子那么这个信仰天的信仰在人们的观念中是一个比较独特的信仰这个独特在哪里呢就是刚才我提到的这个天
它的原始的来源是那个天的北极天极天极实际上我们在天空中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就是一片漆黑的夜空所以它带来了很强的神秘性给人非常感觉神秘有一种不可知的深邃的神秘性
和它对应的我们可以对比参照的是什么呢是太阳在古希腊罗马的他们的天文观念和人们的西洋体系当中太阳的地位就很高因为它明晃晃的挂在天上但是我们谈到这个天极是什么都没有的
但是中国古人又很早就采成了对他的至高无上的一种尊崇所以他非常特别的一种信仰这样我们就会知道了天子这个概念它不是所有的民族都会自然而然的生发出来的
在这个角度我们看好太皇碑记载的高高丽的祖先朱蒙他的父亲是天子这样一个传说那么就看到他和中原文明应该是具有很密切的联系的就在高高丽的早期的发展历史上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传说
新教授就是关于天的北极的这个部分我没有太理解这个天的北极它按照您的说法是一片黑暗的是什么都看不到的那为什么古代的人要崇拜天的北极因为我们的很多听友可能跟我一样在这方面缺少专业知识背景您能不能再解释一下这个部分好吧我补充说一下对天的崇拜
虽然这个天这一点在夜空中什么都没有但人们在夜间观测星空就会看到整个天是在旋转的旋转着围绕的中心点就是这个天际就是它是您说的是每天去看一直盯着那个看不用一直盯着你盯着看也可以
你稍微隔一段时间再一看发现心情就变了最典型的是北斗我们中国人重视北斗就斗饼它一夜之间是旋转的就是因为那个是围着它转的所以古人就是觉得它是那个处于中心的当然你今天今天你要什么都不干不看手机把你放到眼外上你也会感觉那有个巨大无比的神秘的力量把天扭着转嘛啊
就现代人坐在城市里完全没有这个概念对城市里你也看不见因为城市的灯光太强了没有城市灯光你到野外去你晚上没有别的看看上只有星空但是星空你就发现它在动动它有一个中心点就是这个中国人称之为天或者地这个东西
自然会对他崇拜了没有人比他有那么大力量你对比一下太阳太阳是自己走自己的这一点天正为着他转那么有的朋友可能也觉得那未必吧可能他自己也会产生那第一我刚才讲到了这种信仰非常独特不大容易不同的地域产生这样的信仰观念那我再从另一个角度做一个补充
看什么呢看中原王朝正北方的匈奴那么匈奴的传说中呢他曾经被获具病增讨的时候获具病获取了一个匈奴的祭天金人一个小金人干什么是祭天的大家注意还是同样的天我们在了解到天不是一个空泛的概念之后
才能更好地理解祭天为什么用一个金人天这个字上面一横下面一个大大就是一个展开的人体那一横呢我们现在不能详细讲但可以把它理解成人们的一个无限小的这样一个观念
我们这样理解就好了那顺便说一下 我有一本小书叫做《天力太原》刚刚出版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找来看一看我们这里不详细讲了那么总之呢 霍去平获得的匈奴的寄天金人可以看出匈奴同样受到中原文化的强烈影响
他也有和中原民族一样的对天的这样一种敬风我们参照着互相比较就能看到高沟利他称他的祖先朱蒙他的父亲是天子恐怕不是偶然的这是很值得我们思索
高高利利早期和中原文化中原民族的联系只有密切的接触才会产生这样共同的信仰这是第一点那么另一个方面我们大家再看一看他的母亲朱蒙的母亲是和伯子女
这个就更有意思 和伯就是黄河的和 伯父叔父那个伯和伯是中国早期历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他生活的时代大致在三代的初期他生活的地点我们根据传世文献可以做一个大致的符元就是在今天河南的中部 大致在郑州和洛阳以南的地带
那么何博呢在中国的历史上他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物后来的历史变成简单的夏桑州这样的一系单传但其实在桑代前期的时候情况比较更复杂一些何博是一个对各方都有影响的人物特别是他所生活的地点在所谓中原这个地区
这一点呢就是清华大学收藏的战国竹书其中有一篇叫宝训里边提到有借宗还宗的故事这个事情很有意思宗就是中间的宗这个故事呢和河伯就有关系那么河伯呢一定程度上可以认为是持有这个宗的一个首领一个具有影响的人物
那么总之呢河伯在商代前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政治人物那么但是到了好太王碑他捐克和采成的年代中原地区的人已经早已忘记了河伯了他是在更早的年代商代的初期对历史有过重大影响但是我们看一看很有意思的就在好太王碑里记载的高功利的祖先传说却说
他的母亲朱蒙的母亲是河伯子女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按照我的分析它意味着高沟利在他早期的这个早期可以追溯到夏商时期他的祖先传说当中和中原文化有极其密切的联系不然的话在南美朝未经南美朝时期是不可能采成这样的说法的
不会把和伯的女儿和伯就认作自己的外祖父就是和伯的女儿是他的母亲不会产生这样的传说那么结合这两点一个是天子之子一个是和伯之女不管是父亲的天子之子还是母亲的和伯之女都告诉我们高高的始祖的传说当中
它意味着这个民族和中原文化有极其密切的联系非常非常密切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损失新教授您说的这种高高丽跟中原王朝之间的非常密切的这种关系它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看到中文互联网上面有一部分人说的这是一种朝贡关系因为
在韩国的学术界里面就有一部分的学者可能有不一样的这种意见我想知道的是我们如果单单是从好泰王碑的碑文里面我们能不能看得出来曾经存在过这种关系还是说其实是看不出来的
好汤被对这方面的记载呢我没有太详细关注但是早期的在中原王朝周边的很多部主按照中原王朝的记载都存在着这样的所谓朝贡的关系啊
这个呢是在早期发展过程中很自然的一个现象就是中原王朝的政权不管是周也好啊秦也好啊汉也好啊隋也好啊他本身经济比较强大国土面积比较强大政治影响也很大周边的民主和他的发展联系过程中他们他以朝贡的形式建立了某种联系
这是非常正常的但是呢我关注到的是另一个问题好汤汪碑里记载呢高沟利
他在记这个天的时间一方面呢他是天刚才我补充一下那个天子好台湾北里又称作天地天地就是上帝的地这非常重要他是天地之子他的父亲那么天地是什么呢同样是我刚才提到的天极
这就是天极的另一个文字符号就叫做地这是早期一个叫地一个叫做天但好太皇碑里称作天地把它合起来了更能体现出它和中原文化早期信仰之间的联系那么好太皇碑祭天的时间非常有意思它祭天的时间是在每一年的十月这一点有意思在哪里呢第一
好太王高沟利按照好太王碑的记载高沟利呢出自于浮渝浮著的浮多余的渝浮渝今天呢集里有个县叫做浮渝县它字是一样的这个地名呢跟它就有关系它在浮渝那里出来但是呢这个浮渝本来它寄天的时间是腊月也就是十二月啊
那么但是从浮渝里出来的高沟利它却是在十月它离开浮渝的本土是向东南方向发展什么意思呢它越来越接近了中原地区那么中原地区谁跟十月有关系呢这就是秦始皇秦始皇在分泌六国之后建立起统一的大帝国以后
他规定每年从十月开始就十月初一是一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那么这种祭天这样的隆重的典礼在一年开始的时候进行祭祀是很自然的事情
所以我们可以推测高沟利不同于他原来他从浮渝分出来之前他在腊月几天然后又用十月几天那么我推测很可能他在秦这个时期受到了秦的强烈影响所以他改以十月几天这是一个我们非常值得注意的
高沟利早期发展历史上的一个重要现象所以高沟利的这个好泰王北里边就是他是写了高沟利这个政权的创世的神话然后在这个创世的神话里边就是讲了这个朱蒙是哪来的对然后里边就讲到了就是天地和河伯这两个本来在中原王朝里面出现的概念然后这两个这两个概念里面河伯是商之前的商前期的
就上前期的就是当时的中原王朝的人都已经忘记这个东西了对在南北朝时期未经南北朝这些中原王朝早就忘了他是谁了然后天帝的这个概念是完全的跟中原王朝是绑定在一起的这么一个概念对而且他来源非常早可以虽说到八千年前就是从这两个东西就可以其实可以判定
还有您刚刚说的就是他在十月份的时候祭天这件事对吧就这三个东西可以判定他当时跟中原王朝的关系是非常的紧密对就是如果和中原王朝没有密切的交流他不会直接偶然也产生这样的观念的一定是非常密切的接触和交流那好在我们背这篇东西里面可以看到任何的长远半岛的元素吗嗯
这比较复杂就是因为它主要记载的是南北朝鲜的事情它和周边都有一定的发生关系的记载因为我主要是那些问题有很多专门的专家的研究
我没有深入的研究我今天只是切入了一个以前的专家没有关注过的一个点看高沟丽丽很早很早的早期的历史传说至少是朱蒙的起源里面看不到这个东西可以这么说吧对
我们从它产生的时候和朝鲜没有关系因为它在浮渝这里这样产生的产生要逐渐向东南向东南移动之后和朝鲜就发生关系了
就是它的中心点起源点我们可以非常粗略的就大致说相当于今天东北麒麟的浮渝这个地点不是这样实际不是这样但跟它有密切的这个区域吧然后它向东南方向发展这样一个关系那您刚刚还说就是它跟那个匈奴去做一个对比就是还有没有就是更加的多的一些比如说可以对比的点因为
因为现在我们北方现在主要的力量就是匈奴那么正北方是匈奴高国立是在他东北方向就这样的北部和中原王朝密接接触的这样两个强大的势力我们都看到了受中原王朝影响的痕迹那么匈奴体现的
更好对比或者说清楚一点是匈奴他当时在汉代的时候是草原的盟主草原的帝国的盟主但是呢匈奴灭亡之后的所有的北方草原的政权他们的首领都不再叫残余了匈奴的残余简单的说他是个略称他的全称这个名号就是天子
和中原王朝是一模一样的是用他们的语言来说的这个天子对对这个都是因匈奴大概前面的一个形容词是广大的意思大的意思大天子加在一起他前面那个天子的部分是省略了那么这个对比就是后来的比如显卑他觉得后来大家熟悉的北方民族那个首领的称呼叫可汗
可汗是什么意思可汗也是皇帝的意思但是他跟天子就没关系跟天子完全没有关系这里我们就看出匈奴他的天子他这个参与一定是接受了中原文化的所以他有那个祭天金人这些都有密切关系的
匈奴是这样的那么高国立我谈到他是叫天地之子或者说天子之子都是一样的我们对比匈奴就能看出来他一定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
因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在中原政权里这是至高无上的神就这个天或者地是至高无上的同样接受他们的民族高高的也好匈奴也好也是作为至高无上的神接受我们从更向前追溯从文化的地域的交流角度看
我刚才提到的天也好地也好这种至高无上的尊神的崇敬可以追溯到八千年前在这当中呢中国今天东北方就确切的具体地点是在辽宁的西南部内蒙古的东南部这个地区我们发现了一大批重要的考古遗迹
其中一般民众了解最多的就是辽宁牛河梁的红衫文化遗址它里面最有名的有个玉珠龙这个玉珠龙就是天地或者合起来叫天地跟它们有直接密切关系的玉珠龙那个头那个猪头就是中国古代天地的象征
用猪头用猪确切说是野猪来作为天地的象征那么这一点和高功率的关系在哪里呢这个观念产生是在更早的时期就新时期时代文化时期
我们考虑到这么早在这个地区就有这样的强烈的天地的崇拜和信仰那么我们看看高沟利所在的地区在地域上和它的紧密的毗邻的所以这些观念传播到高沟利这些居民那里他们接受这个影响是非常自然的现在如果我们去看高沟利留下来的这些
遗址或者他的文物有没有跟这个猪头有关系的我没有特别关注过这个我对好太王碑这个解读只是偶然的原因就注意到这一点以后可以进一步多加关注看一看好的我理解您的意思了新教授那我们进入后面一个问题就是您刚刚说高高丽呢她可能是受到了情的影响所以有了十月祭天的这个行为
换句话讲就是说早期的高沟利或者说作为高沟利的前身后来转变成高沟利的这个政权他有可能曾经跟秦朝同时空存在过并且可能有过密切的交往您觉得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在秦的向外扩张的这个过程当中被秦所吞并呢
这涉及到我们秦王朝整个疆土扩展或者说拓展过程中的问题那么高库利我们现在知道到吉林吉安附近看了他只有很多山城就他主要居住在山地虽然山城不是他平常居住的但他居住的地点是在山区这是很正常的
那么中原王朝这样四周开拓疆土的时候尽量是在适于农业耕种的地区在山区虽然河谷里也可以种植高谷里是有农业的但这些土地相对比较狭小那么秦始皇也好汉武帝也好他们对疆土的开拓是有自然地理上的限制的
所以到了东北长白山区那些山地的时候就受到了阻碍所以主要是在沿着平坦的地区在推进大致四个方向东南西北都一定程度受到地形的限制
所以当时秦并没有马上把今天的东北地区有很多部族在那里生活并没有都纳入秦的疆界范围之内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说当时高沟利所在的这块区域的它的资源的禀赋
它的环境它的生产力都相对于禽比较落后对于禽来说它没有那个需求去跟它正面去跟高高的正面发生这个冲突我可以这样理解吧对一定程度可以说是这样的
就是马上如果秦的当时像高国立在的三区像东北更远的地区扩展在自然条件上都受到了限制他在一些条件更好的地方先进行开拓就这样原因那就是后来汉朝的时候跟高国立的关系又变成什么样了
差不太多跟高估率之间没有太多直接的冲突汉代的时候向东部扩展主要是汉武帝时期汉武帝时期就是把疆土推进到了今天朝鲜半岛的中部但这些地区并不是高估率势力控制的地区当时跟高估率没有关系
至少绝大部分地区不涉及到高功率的控制区域
他是当时的所谓朝鲜这个地区那当时就是中原王朝跟高国立的关系应该一直都是还可以的对没有直接的秦朝也好汉朝也好没有直接想吞并占领高国立的控制区域没有这样的属于相对比较安定的双方这样一个状态
我理解了新教授再请教您另外一个问题按照好泰王北里的记载高沟利的始祖朱蒙他是浮渝王子对浮渝王子那浮渝跟高沟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什么样的呢
这些比较复杂了我们从高高利先把它做一个独立的势力来看按照中国方面的记载包括刚才提到的好泰王碑的记载它从浮渝分出来的一支它分出来主要南下向东南方向发展势力越来越大了新教授那我们从这个好泰王碑的碑文来看是不是可以说至少在高高利的早期
高沟利和朝鲜半岛上的其他的政治行为体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是远远不如他们跟中原王朝的关系的
没有太多记载 在早期来说我们根据刚才我谈到这两点推测它中原王朝的联系非常非常密切但是我们更清楚的记载时期高沟利跟中原王朝在早期齐和西汉时期没有太强烈的冲突但是齐死皇开始就向朝鲜半岛开始拓展疆土
汉武帝时期就大幅度拓展到了朝鲜半岛中部这种情况和高沟利之间的接触也有也有向那边的推进但没有这么强烈总结起来就是说早期的高沟利它反正是独立于中原王朝独立于朝鲜半岛但是它跟中原王朝有一个比较近的关系
对我们可以这样说他跟朝鲜半岛完全独立的朝鲜半岛上的朝鲜就是中方史迹积累的称之为所谓韦氏韦氏朝鲜跟他们之间是不同的势力完全不同的那他跟中原王朝不管是跟西周也好还是齐汉也好也是不同的政权
好的 新教授基本上聊到这里我们已经厘清了早期的高沟利跟中原王朝跟朝鲜半岛的关系是什么样子的我们再问一点题外话第一个问题就是高沟利是不是属于我们中国古代传统上说的东夷的这个概念这些地区非常不确定中原王朝对他的周边的人
不同的比如说东边的人多称作宜叫所谓东宜南边的人多称为满所谓南满北边的人称之为敌一个犬右边加个火字说北敌叫西边叫戎北戎但这也不确定不是一个确定的也有互相交叉的地方
那么一般来说呢高国立所在这个区域可以称作东伊但是东伊并不只是高国立是这样一个关系就是东伊里面还包括了很多很多其他的一些部组和政治力量在里面对比如说刚才提到的朝鲜也可以称作东伊嗯
现在在韩国的学术界里面又有一部分的这种学者他们就主张说中国古代的文献上面所说的这种东译人指的就是韩国人古代的祖先这种说法是不是有一点点问题不准确
就是如果有人认为比如说今天的朝鲜民族我说的朝鲜民族是朝鲜半岛包括韩国对不对他们一个民族从民族上如果把它称作朝鲜民族的话在中原王朝就把它们称作东伊我们刚才谈的是高国立高国立跟朝鲜不是一回事但是高国立也可以称作东伊就是高国立是东伊朝鲜也是东伊
就是说东夷这个概念还是一个比较宽泛的一个概念东夷里边可能包括就是古代的这个朝鲜人也可能包括这个古代的高国立人但是呢东夷人不一定就是说他一定就是现在的这个韩国人的这个祖先这两个东西不能够划等号对就是如果我们在这个区域说东夷的话朝鲜可能性更大
郭国立也可以我看到的韩国学界里面还有种说法就说孔子是东夷人
这个在中原王朝不会有这样的说法因为孔子是鲁国人鲁国是直接西周王室的同姓分封的就是嫡姓这是嫡亲嫡亲西周王室的不会用以义来称呼他们但如果把中国东南西北四方把东方就叫做东夷的话
那勉强也可以说这只是作为方位的生活了把东方就叫东夷但我们是没有这样的说法的所以把孔子称作东夷至少在中文方面的史料没有人这样叫但更早的说那个区域可以说是东夷是可能的但是西周之前了更早更早的说最近还有一种
韩国互联网上面先流传出来的一种说法有一些韩国的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可能是伪专家对吧他们在韩国的互联网上面就说说汉字这个东西其实也是韩国人自己的文字它的逻辑是这样的就是说汉字这个东西最早他们认为是东夷族发明的或者是说在东夷这个区域里面产生的这种说法
我记得应该是去年在中文互联网上面得到了传播很多的中国的网友就觉得这种说法匪夷所思不能理解为什么在韩国会产生这样的论述然后大家对这样子的这种论述大加批判我不知道您对这样子的说法有一个什么样的评价
好像是有一种伪造的文字叫什么文乐以前当笑话看得过叫什么文乐是山东那边有个人什么造的有一种假的我不太清楚很多年前看了一个一种某种文字叫什么文字呢是个笑话那么我们说文字呢从中原王朝这里看汉字最早的文字就是因虚发现的甲骨文
就是商代后期的属于是那么西周呢在周园也发现一些甲骨文比甲骨文更早的或者说我们准确的说比甲骨应许补词时代更早的文字至少是说我们没有看到
有的人从中国方面有的人说依徐补词的甲骨文是成熟的文字成熟的文字发展到这个地步前面一定有个漫长的历程也不一定文字的产生有一定偶然性你想一下文字太少了它又不能作为表达的一个工具有的时候如果说很孤立的很少的字没法表达
我觉得它的产生具有相当的偶然性偶然性就意味着可能是一个突然的爆发性的出现产生有某个特别的时期至少目前在三代之前我们看不到任何可以明确认定的文字
很多新时期时代有一些符号有很多人认为是文字但现在不能得到确切的证明
如果说文字是由东夷发明的我们从各种迹象上都看不到就早期比古词更早的包括三东地区的早期文化新石器的时代文化有一些可以解释成可能是文字但不能确定就是这样的这是我的看法这非常不确定我并不懂古文字啊
好的非常感谢新教授我想我们今天的这期节目虽然不是特别长但我觉得基本上已经解决了一个问题对吧就是从好泰王碑的碑文上写了天地之子母河伯女郎以及高国立会在十月份祭天这个信息通过这些碑文推导出高国立对于天的崇拜是跟中原王朝是一样的
由此再推测出早期的高沟利跟中原王朝的关系是比较紧密的这么一个结论听了我们这期节目的人应该已经对这件事情有一个比较明晰的了解了假如还有其他都有问题的听友可以通过以下几个渠道来找到新德勇教授一个就是新德勇教授的公众号叫做新德勇字数
还有新德勇教授的视频号同名也是叫做新德勇字数然后新德勇教授呢还有他的自己的小宇宙的播客啊叫做往来成古今上面上传了非常多的他的学术上的一些研究成果和他自己的一些口述的播客内容感兴趣的朋友呢可以去订阅可以去收听
今天的节目呢我们就到这里非常感谢新领教授再次来到这份上台做客谢谢好的感谢各位朋友今天呢我讲的有点匆忙准备的不够充分请大家多多谅解希望以后有机会和大家做更多的交流谢谢大家那我们下期节目再见大家拜拜各位朋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