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54：數據中心引發電力危機？亞利桑那一線電廠員工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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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数据女孩的中年危机,我是 Amy 大家好,我是 Stella 每周二我和 Stella 会来自各行各业的有趣灵魂畅谈带你深入探讨科技、工作和生活的交汇点带来独特的洞见和思考今天的嘉宾是我的朋友小萌小萌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Hello 大家好,我是小萌小萌是我在 Fenix 的朋友我们在去年感恩节,Thanksgiving 一起吃饭的时候就聊起来了小萌的工作虽然小萌是在电力公司做项目经理但是她的工作其实和我的工作还真的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吧可以这么讲所以我们当时就想说邀请小萌也来我们的节目上跟大家聊一聊她在电力公司的工作

那小萌萌先跟大家讲一下你们在电力公司一般是做什么电力公司通俗点讲就是供电厂我们有供电站比如说 natural gas 或者是 coal 或者是 nuclear 我们这个公司还有水利工程水利工程

水利发电然后电力公司还会产电输电所以还会有这个 transmission 的方面然后直接就是输到每家每户供大家用电就是从发电到传送然后一直到最后从每家每户收电费对对对那项目经理要干嘛我们组呢主要是 manage 我们这些大的项目

嗯

这种大的项目是所谓的 data center 吗还有什么样的类型的算是大的项目大的项目就是如果我们需要非常 significant 的 addition 比如我们要建 10 miles 高压电线这属于大的项目然后或者是像你说的 data center 我们现在看到最多就是这些 data center 想要来到亚利桑那他们就需要很大很大的电量这样的情况的话

我们普通的那些电线到我们每个家里的就不够他们使然后我们就需要建变电站给他们供电就是专门为 data centers 建变电站对因为我们需要把电直接就是输到他们的 site

我们每家每户这些店都是 underground distribution 都是一些低压的他们不可以直接去这些低压的店网里因为低压店网没有那么大的 compacity 去供他们的店所以他们需要直接从高压的系统我们就需要专门给他们建一个电电站直接输到他们的 building 里最后进去是低压店还是低压的我们

我们店里有高压系统然后有低压系统低压系统就是我们叫做 distributiondistribution 就是给 residential 和 commercial 的然后高压系统呢就是 69 千伏以上我们就叫高压系统高压系统才会有那么大的电量去提供这个店

所以我们需要 connect 那个变电站去我们的高压系统然后再降压然后降到他们需要的那个电压但是 compacity 是从我们的高压系统出来的嗯

所以像民生用的这个电力传送系统跟 data center 这种大规模的是完全分开的对因为我们自己有自己的 plan 给 residential 和 commercial 的 based on the growth 那我们知道有多少房子可能会建在未来五年然后我们会 plan for

低压系统去 support 这些 residential 但是我们并没有 plan to support 这些 data center 这些 data center 就是来找我们说我需要这么大的电量那我现在怎么办我现在就是需要电他们对我们来说属于 walk-in project 不在我们的计划范围内然后我们就说那现在这些 residential 的这些系统电不够你们用他们一般要求都是要大于比如说 10 megawatts

10 兆瓦我们 distribution 的系统就不可以承受了所以就必须要建一个变电站去用我们 transmission 系统里的 compacity 去直接给他们供电

小萌在这家电力公司工作多久了在这家公司工作了快五年了然后我一直都是在这个 project management 的组里之前我是 transmission line design engineer 然后大概也有五年时间所以我一直是在 utility 这个 industry

那什么时候开始有 data center 开始 walk in 开始说我要店给我店在我进到这家公司之前就有这种 request 但是指数上升应该是在 2018 年左右甚至更早我在的这个组就开始做这些项目但是那个时候可能一年有一个两个三个人

然后现在五年六年七年之后我现在有大概三十个项目想要建 Data Center 在亚利桑那

我是看到有不同的信息源有说亚利桑那现在大概有 100 个左右的 data centers 也有说 150 个左右的 data centers 而且亚利桑那的 data centers 有 90%都是在这个凤凰城的范围内也算是美国境内可能算得上是排名前几的 data center 的 clusters 了

对因为亚利桑那是这样的他们这些 data center 呢有一些 third party data center companies 他们提供这种 data center 服务给这些 high tech 公司还有就是 high tech 公司直接 reach out 比如说 meta 或者 google 我们都做过他们会根据比如说地方政策

天气环境这些方面去考察是不是这是一个好的一个 location 给他们去做德州也有很多但是德州有那个 blackout 那个事情发生以后他们的电力系统不是很稳定所以 data center 他们需要 continuous 电量他们不能停电不能有 outage 所以他们在这方面考察也是很重要的他们有很高的 reliability requirements 我们公司呢是非常重视 reliability 的

我不知道 Stella 你是不是用我们公司的电但是至少我们家是用我们公司的电从来没有停过电给听众一点 context 刚才小萌提到的德州的这个 outage 是最近几年在冬天的时候德州有出现过大面积停电而且持续非常多天的情况

像在亚利桑那我们因为很少有下雪连下雨都很少所以很难有这种会导致长时间停电的状况我们大不了就是夏天很热但是夏天很热好像对 data centers 来讲也并不是一个威胁对

他们的 server 很怕热就是他们是有一个 temperature range 大概 60F80 左右吧最好的是在 60 多左右的华氏度吧 60 华氏是差不多十几度摄氏度这个样子可能跟人差不多吧就需要一个

比较舒适的一个温度那 Stella 你说的亚历桑那很热但是呢有空调所以呢他们就不会很在乎这个热反而冷的地方他们会很害怕就是害怕这个冷到他们的机器了但是热是可以处理的

所以在 data center 来讲它的这个耗电一方面是它的 data center 里面的这些机器需要运行会耗费很多电量另外空调也是一个非常耗费电量的一方面是吗对他们需要 operate 他们的 server 然后需要 cooling system 他们会有专门的 cooling system 他们的 cooling system 是冷气吗还是大电扇是什么我

我参观过一个那个 state data center 他们的 cooling system 是有一种专门设计然后让那个风向把热的排出去然后一直维持那个 space 是那个恒温的一个状态然后他们有那个水他们用水去 cool 嘛然后他有那个管道然后再 back to 他们的房顶然后有一大堆设备在房顶然后再把那个水 cooling down 然后

然后再循环回去到那个 space 然后根据他们的 structure 设计然后怎么样那个风就是可以循环对我记得可能好几年前在 deep learningreinforcement learning 开始比较火的时候当时看到的一个其中一个 use case 就是用 reinforcement learning 做 data center 的这个控温系统

确实是能省下不少电费对但是他们很费水因为他们确实是用水在 cooling 所以

一般城市市政不是很喜欢 data center 的因为他们又废水又废电还会有 noise 就是周围的居民会反映他们会听到很低音的 noise 但是亚利桑那政府好像很喜欢他们还有 tax incentive 所以来了这么多 data centers

对亚利桑那它有 tax 这个 incentive 所以吸引了很多的 beta center 再加上我们这边电费确实是最便宜的所以相对来说他们的 investment 比其他州的话会更划算一些但是他们也会做很多事情去 support 这个市政城市

然后告诉大家他们做了一些很多其他的事情比如说种树啊然后绿化呀搞公园啊弄一些娱乐设施啊就是比如说就是拿出来他们那一小脚地做了一个公园然后他们就会把这个放大然后说我们给这个 community 做奉献然后还有一个方法就是他们会客观

claim 他们自己用的是 claim power 因为我们这边有 solar 嘛他们可以说他们一对一对等的 claim 了多少 solar 就是 everything on paper 但是他们可以 claim 那个 solar 是用来供他们的电哦 OK 但是

这种电网的供电它其实自己并不能选择它是选择的哪种能源如果亚利桑那的供电主要是煤炭的话那供到这些 data centers 的电的主要来源必然也是煤炭就其实并不是一个它可以去做选择的事情对 但是我们有专门的组去做这方面的事情就是 data center 他们需要花钱去 claim

他们的电百分之七十百分之六十是来自 Solar 的 On paper 你一直说 On paper 是什么意思 On paper 就是他们 sign contract 然后我们就是 allocate 这个 Solar 是给

给这个 data center 这个应该有两个方法一个是说你可以去买 green energy 的 credit 然后拿去说因为我又另外花钱买 100 万的这个 green energy credit 所以我可以加进去有点像做账一样就加加减减或者是你总共产生大概 100 的电量然后你把 70 移到 data center30 把它移到 residential

然后你的 quota 就可以 on paper 是 70%这样在 solar energy 那其实如果按平均来讲的话你们的电力公司大概多少 percent 的供电是从煤炭多少是 clean energy

我们现在大部分是 natural gas 其实我们现在 retire 一些煤炭因为一些 environmental 的 policy 拜登有一些政策电力公司是需要享用这些环保政策的尽管现在新总统上了这些政策还是在的比如说 2030 年我们必须要有多少 solar 有多少 battery online 去 support 这些 policy 所以我们现在主要大部分还是 natural gas

那 solar 比较少但是我们现在有很多 solar project 也是我们组在 manage 因为这个 sustainability goal 我们需要去 meet 我想再回头来问一下关于 data center 的 construction 的问题电厂在 data center 的这个建造的过程中你们是主要负责这个高压电线的这一部分和变电站的这一部分是吗

我们大部分的工作量是建一个便利店给他们我们有一个部门是专门负责这个跟市政呀跟 county 呀跟 state 关于这个 economic development 这方面的工作所以这个部门会先接触到这些 potential customer 他们选址的时候会 reach out 所有的 city county and state 像我们 utilitymake sure 我们有 space 然后

然后 near to the power 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会选在我们电网旁边这样子他们不需要花很多的钱再去建一个好几麦的电线

这一个离电网的远近程度是在 Data Center 选址过程中的一个决定性因素吗对 然后他们会先看 Zoom 区域就是划分这个市政已经规划了这个地方是 industrial 用的其次他们会考察是不是可以拿到跟电网比较近的位置然后考察水然后还要考察

fiber 因为他们最终需要 communication 所以有可能就是说已经有的地方已经有 fiber 了比如说有一个 A data center 建到这个地方了他已经建了一些 fiber 了然后 B 的话就想那我就建你旁边我可以用一些你的 fiber 这样的尽管他们是竞争者他们有可能会离得很近

这样会造成这些第三方的建筑商或者是这些 tech 公司比如说 Google、Meta、Amazon 抢地盘他们会都看中某一块地方说我就要那里

对所以一个地方在他真正最后 settle 之前可能会有三四个公司在同时在看那个 landowner 或者是 developer 本来那 developer 并不想做 data center 我只是想卖块地所以他呢就会张望呀谁给的钱多呀然后看是卖给谁呀这样的但是那三四个 data center 可能同时都会

reach out 到我们公司我看中这块地你们觉得怎么样那你们会同一套 assessment 方案卖给好几家公司吗因为其实都是同一块地啊

这个我还不是特别了解因为这个还没有到我们这一步就是我们前面我刚说的 economic development 他们会先被 contact 到但是我们应该是要签一些比如说 NDA 呀或者是 agreement 因为有的人可能就只想问问有的人非常 serious 那我们就要跟他们签一些 agreementmake sure 他没有把这个 share 给其他 third party 就这个 results 或者是但是

就是一开始例如 Meta 要去那边跳一块地做 Data Center 的话他是先跟你们那边的 EDC 就是 Economic Development Center 然后还有那块地的主人先聊然后他可能会跟电力公司水利公司还有网络公司先问一下

对他们主要会先去问 city 如果这个城市不想要 data center 的话那就没有下面的路可以走了这边有的城市会不 support data center 但是他会出很多难题给 data center 就是说你不能干这个不能干那个我不允许你在这建电线我不想看到电线杆子我不想看到你的变电站你要建很高的墙把它盖住

我觉得 City 主要是为了赶他们走但是我有客户就是 Data Center 很执着我就要这块地我可以建很高的墙我可以花钱我可以把这些电缆全都铺到 underground 我不让电线杆子 show up 所以他们最后那个项目花了很多钱最后 City 还是 approve 了

所以 City 对于 Data Centers 的态度其实都并不是很欢迎所以它会设置一些障碍

这几年有点这个倾向但是在我说的 2020 年之前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很欢迎的因为那时候为了经济嘛你想他只要建了他就会有 construction activity 他就很多人在这工作但是呢那个期间过去了以后他们发现哦这 data center 这么废水啊然后还炒人我老接到抱怨看见他们这么大的 building 里头也没几个人工作哈哈

里面没有人然后就说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的一个走向就是他 win through 这些了然后他这几年就会比较 careful 的去考察这些项目收紧一些对题外话小萌有跟我说过如果要买房的话先给他看一下地址还看一下附近有没有要建 data centers 我基本上是第一手资料

对但是大家就确实是不会太想住在 data centers 附近也是因为各种各样的 concern 吧就是我们家旁边其实我觉得挺远大概两迈之外吧就有一个 data center campus 然后我老公就说他经常会听到 noise 我就说这么远你确定吗然后我觉得人可能会有那种心理暗示就是如果你住到一个地方然后你知道旁边有 data center 你走

总会觉得那个地方对我有什么影响你刚才讲走了这个过程然后 City 发现哇其实好像也没有很多就业机会然后又费水又费电我想到台积电现在过去应该也还没有想清楚吧因为台积电这种工厂也是非常费水非常费电但是台积电是 manufacturing 它其实是 provide jobs 比 data center 要好很多就是

就是 city 会更 prefer manufacturingrather than data centers 包括我们现在有一个另外一个 city 的话因为我刚刚说的那个 city A 就是不太喜欢 data center 了所以大家就选另外一个 citycity Bcity B 说所有 data center 都来吧然后现在这个 city 就是充满了 data center 然后这个 city 现在开始说嗯

不行我也要开始控制了,并没有觉得他们给我带来了多少好处,但是呢所有这些 city 还有包括 state,他们都非常 support manufacturing,比如说我们有 battery manufacturing,然后像 seminconductor,这些都是非常 support,我们组也是做这些项目,所以他们也是要来找你们谈变电站啊什么的,都是一样的,对所有大的用电量这个,

distribution 系统支持不了的最后都到我们主要所以你们现在有来招人吗招啊招大家可以去亚利桑那的电力公司上班对对对这个其实是一个全美国的一个趋势美国的电力系统其实很完整可以供大家生活所需但是近几年由于这些 data centerAI 的迅速发展然后

然后不光我们公司很多电力公司整个美国他们都感受到了这种压力然后大家都表现出一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多工作需要做我们现在的电网我们需要再翻倍把这些电线再建起来就 addition new infrastructure 去 support 这些电量但是说到工作的话呢电力系统呢

我们公司是有一点点半政府性的不是全政府性的所以我们公司在招人的时候非常 careful 不像 high tech 公司他们招了砍招了砍我们的人一直都是比我们的活要少但是我们 additional 的活我们就交给 consultant 去做

哦 OK 那我有个问题因为这个电力公司算是基建嘛如果有客户来例如 Meta 来 walk in 你们是可以说不接这个客人的吗

不可以我们 obligated to serve our customer 所以这个 customer 可以是任何人就是个人包括所有的公司你们都要 serve 对因为我们有点垄断的感觉就我们垄断这一片然后别的公司垄断那一片就是大家划分好了我们是唯一一个可以给这一片供电的公司我们不能拒绝我们的 customer

所以你只能速度慢一点因为你人太少做不完嘛你只能拖但是你永远不能说我不想要供电给你这样

对我们不能这么说因为他没有 choice 比如说他买了这片地他找我们供电我们必须得供给他他没有别的供电的选择但是还有一个可行性的问题就如果一个 data center 或者是一个客户他要建好多的 data centers 他的这个耗电量已经超出了现在这个基建的承受能力你们又不能 say no 的话这要怎么处理对就像 Amy 说的我们会慢慢做

就是从基建开始做起从电厂开始做起慢慢做就是我们跟他说我们会很慢因为你这个用电量很大我们现在的系统支撑不了你这用电量我们需要建新的电网新的变电站 even 新的 generation 因为我们可能没有那么多电站然后需要 support 这些都是很长的建设周期的

所以我们就是需要告诉他们这些需要很长比如说现在一个 data center 至少要五年时间然后他们可能会 come back 那我们可以 reduce 我们的 load 就是 back and forth 就是来来回回嘛你说的五年是只是电厂这一部分的建设需要五年并不是整个 data center 建设五年可以完成对

对 Data Center 他们这些公司都非常的自信他们觉得他们可以在两年三年之内就可以完成他们的 work 然后他们会要求我们在两三年之内

然后我们说不行他们的 Transformer 需要很大的那个 capacity 所以就是周期非常长需要五年的时间现在尤其是 pandemic 之后这些 data center 他们自己也需要 Transformers 因为他们需要更低的电压然后传送到他们的 building 里然后他们又去找这些 vendors 就全世界就这么几家做 Transformer 的公司他们就有很多的订单现在就是生意特别好

所以他们这个 backlog 很长所以他们就说我们的 Transformer 周期是五年然后我们就告诉我们的客户这些 Data Center 我们 Transformer 五年之后才能过来所以我们至少需要五年到六年时间去把所有的这个 infrastructure 建好 Transformers 在我们这个专业的人里面它可能是说的另外一种东西可以讲一下你们说的 Transformers 它的中文是什么吗

变压器高压变到低压我觉得这个特别好玩这些公司都是那种超自信的公司他们就觉得我就是两年三年我就要创造奇迹

就我对这些公司的了解他们不一定是会按规则来的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来让这个工期缩短就是肉变小我觉得他们不会就这样满足他们会去上游的厂商给压力吗或者是看怎么插队吗对他们可能会很提前很提前就买了那些 equipment 尽管他们不知道下一个项目在哪你说的是这个 data centers 内的这些 equipment 对他们 data center 有很多

就是除了我们需要给他们供电他们需要降到 480 伏然后去给他们的 server 供电像我刚才说的他们还需要电一直都有但是他们怎么保证呢因为万一呢万一我们断电了或者是我们的常规的维护过程我们是需要给他们断电的去维护我们的这些 equipment 那他们会有 generator on site

所以他们会买 generator 然后他们还会买一个叫 UPSUninterrupted Power Supply 的一个东西就是保证他们的 battery 那个 UPS 就是一个 battery 的一个系统他们一直充电 battery 一直都有电然后他们那个系统的设计就是主要是我们的电力系统给他们供电但是如果我们一 shut down 他们那个 UPS 马上 pick up

就没有任何间断所以他们的 server 是不能停的他们 server 也不会停所有这些 electrical equipment 都在他们那些 building 里然后他们会提前很长时间就把这些买了如果他们有一个非常 standard 的 design 的话他们可以做到这个就是先把自己 put on the pill 就让那些 vendor 说我三年以后我就会有这些 equipment 不管下一个项目是哪个

还有一个就是因为我们公司很重视 reliability 所以我们公司 approved 的 vendor 很少我们的要求很高因为我们不想让我们的客户没有电所以我们不想让这个 equipment 突然就坏掉所以我们有很高的要求我们只有那么几家 manufacturer 我们才会买 equipment 都是美国生产的不在别的地方生产但是

但是 data center 他们 equipment 可以在全世界去找嘛所以他们可能就会有更快的方法去得到对这个旁观者的角度这几个做 data center 的大厂哪一家搞这种事情最厉害最能抢到 equipment 其实说实在的我觉得这些大厂都不太行谁比较行

他们有专门的部门去负责这些事情但是其实都是主要是在一些 up front 比如说选址呀然后沟通呀跟市政沟通呀然后跟我们电力沟通呀然后他们有自己的 electrical engineer 呀但是最终他们还是要 contract out 那些 construction work 所以他们没有 expertise 就是在这方面

所以他们也在干就比如说 AWS 或者是 Meta 或者是 Google 但是我觉得干的比较好的我觉得还是那些 third party data centers 有那么几家比较好的他们是 provide 这种服务的比如说他们建好这个 facility 我把这些楼建好了我有这么多 space 你们想用多少你就 rent 就是 Microsoft

Google 就去找这些 data center services 然后我就把我的 server 运到那然后放到那然后这样子我也非常 flexible 我首先我不需要参与这些什么选址建设然后还要搞什么 cooling system 各种各样的这些程序但是我只要掏钱我就可以有一个 space 我把我的 server 放那然后我可以调整有多少 space 我可以 rent

树叶有专供就跟他们想要自己做芯片但是做半天还是要去跟 vendor 买一样对但这些大厂就是他们两条路都在走

明白我没有想到是这个回答我可能太极端了他们还是可以的他们知道流程嘛但是我就是说在 Pacific 那些工作的话他们还是要去找别人去做的话就是这方面的话还是缺少一点 expertise 就拿 Google 来讲虽然说也是一个

但是他其实做只要是涉及 operations 的产品都做的不是特别好那更不要说做这种 construction 了我觉得他做不好应该大家都不惊讶

对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是美国这边他们每个 utility 的程序都不太一样所以对这些 data center 是一个考验每次他们在不同的地方他们都需要重新学习这个地方的这个公司的程序

然后他们还会说我在那个地方那个 utility 怎么给我是这样的你们能不能也做这个我们就说 no 这不是我们的 process 就是他们还需要每次都去熟悉这个公司的做法相对于那个公司的做法我们刚才一直在说 data center 的这个耗电量很大这个规模很大

小萌可以给我们一点概念吗就是这些 data centers 它的占地面积是大概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我刚才搜了一个我现在在做的项目它也就是 0.1square mile 的面积但是它的用电量是 200megawatts

200MW 就是 200 兆瓦大概是多少人的用电量呢 200 兆瓦是功率单位就是如果跑一个小时的话相当于是亚利桑那 200 个家庭一个月的用电量这个 Data Center 一旦打开的话然后运行一个小时相当于 200 个家庭用了一个月的电量

如果是按顺时功率去算的话 200 兆瓦的功率相当于亚利桑那 14 万家庭同时打开的功率哇就是 data center 一打开相当于是 14 万家庭同时开始用电的功率对于一个 200 兆瓦的 data center 来说我们还有一些 request 比如说 500 兆瓦比如说 1000 兆瓦嗯

那这个用电量和 Fenix 地区的民用的用电量相比是一个什么概念可以这么说我们有最近接到了很多这样的 request 然后都集中在其中一个城市嗯

那个城市可能有 20 个项目吧然后这些项目总共加起来的话它的用电需求基本上涵盖我们现在整体的供电量给我们现在的客户了包括 residential 和 commercial 的是 residential 和 commercial 加起来的用电量对 总用电量

就是说一个城市现在规划的 data centers 的用电量相当于你们公司现在在这个地区很多个城市的 residential 和 commercial 的用电量的总和对现在的 infrastructure 是 support 不了这些需求的所以我们需要建更多的电网变电站发电站场去 support 这个用电量这个真的很夸张

那在亚利桑那建了这么多 data centers 然后这个用电量猛增然后这个电网受到很大的冲击这个冲击会变成电费上涨吗

不会的我们不会让普通的 residential 或者是 commercial 的 customer 去承担这些 data center 的费用但是它会不会造成这种因为供需关系的变化导致的价格变化因为现在这么多人用电虽然每个人都只是对自己用的这部分的电付费

但是因为需求增加了供给可能一下子见不了那么多的电站所以供给有限会因为这样导致电费上涨吗不会我们公司是被管制的我们要提升电价的话要通过 board 去 approve 我们公司宗旨一直都是要保持最低的电量

但是这个供需关系的话在每一个这些 data center 项目要进来的时候我们 internal management

需要 review 他们的用电量然后需要 figure out 怎么去 support 就五年之后我们有没有这样的一个 resource online 去 support 这些用电量所以我们组虽然是管传输这方面但是我们有很大的一个方向就一部分在我们公司是管这个 resource generation 这方面

他们也会看到这些项目进来他们也会 consider 这些项目在他们的一个 resource planning 里头所以工业用电的电单价跟民用的电单价是差多少我不知道是多少但是不一样工业用电肯定是高的民用电肯定是低然后 data center 他们可能还会更高可是不会说一直涨就对了

如果我们需要涨的话我们会 evaluate 为什么我们涨然后我们涨多少然后我们会 inform 给我们的 customer 不管是 residential 还是 commercial 然后 update the price plan 所以还是有很多那个 checks and balance 不能漫天寒假可是他们也不会超过他们 capacity 的就不会 over promise 说让他们物资进的供电他们只能 plan 三年五年后的

对首先我们会根据它的这个项目周期我们知道五年以后这个项目 online 然后其次呢他们 claim 他们需要 200MW 但是他们不可能一下用 200MW on day one 比如说他们需要他们的客户去 rent 他们的 space 有可能就是 rent up 然后也根据他们的这个 server 的用处比如说如果只是 cloud 的话用电其实是不可能

所以这是一个上限

对上线然后我们还会 monitor 他们如果他们用的少于他们告诉我们的这个电量的话我们有可能会 take it back 这算是管理他们对于电网的一个冲击的方式吗对因为如果他们不需要那么多的电量的话我们有别的客户呀 in the queue 然后需要电量但是

但是 data centers 这个用电量它的变化的范围这么大的话会对你们的电网或你们的基建的稳定性有什么冲击吗他们的变化主要是一个 rampage 的过程就是根据他们的 initial capacity 和 ultimate capacity 但是 Stella 你说的那个是顺时变化我最近刚学到就是 AI training 有可能会有这种特别大的 spike 或

或 flexure it 特别大的情况下的话这个会对我们系统可能会有 voltage 的影响就是它会瞬间改变这个系统的 voltage 可能 equipment 会感觉是一个 fault 就会 trigger 那个 equipment 就是 shut down 停止工作我们刚刚开始发现这个问题所以是你们观察到了这个问题

对我们有他们的数据然后我们有部门专门做这种 forecasting 他们就观察到了这个发现这个 cloud 跟 AI 这样的转换他们这个 load 有可能会 change very quickly 就在不光几秒可能是 mill seconds 然后就会 change 的很快他们这样子不光是用电大他们突然 drop 有可能也会对我们的系统造成影响

哇 好有意思所以他们的 Time Series 有出现了很多 anomaly 对不过 AI 这个 topic 也已经两年以上了 CHAPTER 1 出来以前就要 train 了为什么现在才突然有这个问题可能是我们现在才慢慢发现吧哦 OK

之前规模没有这么大是不是对然后之前他们可能有的 server 是在 cloud 有的 server 是 AI 然后他们 combine 到一起我们又不会看到他每一个 server 的

变化他们 combine 到一起这个整个这个 site 的用电量可能就 balance out 就没有那么大没有那么明显现在的 data center 它新的 project 是会按说这个是 cloud data center 还有 AI data center 去区分吗还是它现在还是盖在一起

这个我们现在开始问他们了之前我们都不怎么 care 明白现在会问你们的多少 load 是这个用途多少 load 是这个用途然后这些 customer 吧他们说实话刚开始跟我们接触的时候他们也没有一个非常 fully understanding 的他们

以后的这个情况尤其是那些 third party data center 他们完全是根据他们的 client 会放什么进来所以他们也给我们一个大概我觉得听小萌讲很多事情的发生好像都跟我们看新闻的那个 delay 的感觉像这种 AI 的对 data center 的影响也是整个感觉都是 delay 就是发生以后再来看怎么解决再把它优化得更好这样

对我们刚才聊了这么多 data centers 小萌是在电力公司的 project manager 那你的工作在 data center 当中具体是做什么的呢我的工作主要是起到一个协调内部还有外部的一个作用通俗来讲 project management 就是 manage 你的 team 然后对于 data center 的话我的 team 呢有我的 internal 的

就是 substation 就做变电站的设计和 construct 这方面的 team 然后 externally 我也要跟 customer 去协调就我们 data center customers 然后他们也有他们的设计和建设公司所以主要是起一个 middleman 协调的一个作用但是说白了就是 baby sitterbaby sitter 就是 sit 一堆成年人哈哈哈哈

现在凤凰城本来就这么热建了这么多 data center 有感觉变更热吗有我是觉得逐年变热但是我不知道在这其中 data centers 的影响有多大应该是有作用的因为它会有时候会起到一个热导效应所以我觉得这些 data center 还是贡献了不少

可是 Data Center 里面很凉对因为它需要空调所以它就会往外排那些碳而且刚才我说到他们的 generator 是煤烧煤的所以它会产生很多二氧化碳所以 City 是不希望他们用他们的 generator 的那就是一个 backup plant

但是一旦他们用了他们用到时间到一定长度他们就会被罚钱因为他们给这个环境造成了影响 OKOK 所以作为这个 Phoenix 的 residence 你们是希望有 data center 来的吗我不希望但是这又是我很矛盾一点因为这是我的照你是念大学还是说什么

我大学在国内念的水利水电工程我在美国念的结构工程硕士

哦所以你那个时候念完硕士以后你有什么职业的 option 啊电力公司是一个很常见的 option 吗对于我的专业不是因为我学的是结构工程电力公司一般学 electrical engineering 然后主打 power 方向的人会选择电力这方面的工作所以

很误打误撞我进到这个行业因为当时我毕业的时候我只 search structural engineer 就是设计 commercial 或者 residential 的 building 啊 houses 啊这样的一个工作的然后我面试了一个 consulting 公司被别人 referred

referred 一个 inter position 然后面试了以后呢那个公司就给了我一个 full time job offer 然后我才知道我的 title 叫 transmission linedesign engineer 然后我不知道那个是干什么的然后干了五年 design 就是基本上就是设计电线杆子设计电网然后做 modeling 然后

然后干了五年那个才有机会进到电力系统所以我现在 daily work 我会说很多关于 electrical 有关的术语但其实我都不太懂不太专业吧就是在我这工作过程中才学习到的边做边学

那我想问一个岔开话题因为像洛杉矶还蛮多这种木造的电线杆这种 transmission 像这次大火这是造成了很多问题嘛这个是为什么为什么美国没有把它换掉

木电线杆子就是最早的那些电线杆我相信加州的电力公司在一直的 continue to maintain 因为我们公司有这样的 program 就是会一直去 maintain 这些 existing infrastructure 但是木制的电线杆子还是非常常见的就尽管是

现在如果我们需要建一个新的系统尤其是 distribution 因为它的那个木电线杆就足以支持那个电线嗯

所以它现在还是一个最经济的选择对它还是会有但是大火的原因呢不光是因为它是木的也有可能是因为比如说旁边有树啊就是它需要一个 maintain 不光是 maintain 这个 transmission line 它还需要 maintain 那个 ease 门我们是需要在电线杆旁边有足够的 space

空位留购就是需要那 department 去经常 inspection 或者是 people report 比如打电话说我这个电线杆子怎么有这么多树你们可不可以过来给我们清理一下就是这些地方其实我觉得需要再做多一些

嗯,真的 Eastman 其实还问题比较大,比起那个杆子本身是木头的。对,我觉得是这样的,比如说我们 69kV 的电线杆子旁边,每一边需要有 15ft,15ft 大概 5 米,那有的人,比如说 developer,比如说有一个 restaurant 在旁边,然后他不知道这个地方其实是有 15ft 的给这个电线杆子,他可能就做别的事情了,就

久而久之大家就不知道这个地方其实是电力系统特地流出来的给这个电线杆子的所以就会有一些植被啊或者是别的用途呀这样的话就会有一些火灾的风险像是在亚利桑那尤其是凤凰城地区这种沙漠气候可能还比较容易维持但是在很多其他地方比如说加州

它就是天气和降水都比较合适它就很容易长出一些树啊草啊之类的如果这个要去长时间的维护的话也是一个不小的投入对我们公司有那种 hotline 就是谁要看到这些的话就打电话然后我们就赶紧去 remove 这些植被我们这边树还是比较少但是像东部呀或者是加州那样树很多地方可能就真的是顾不过来

那如果我真的超级担心我要怎么样能够让他把它放到地下电线是吗对啊就是其实最安全的是只有他埋到地下嘛但感觉基建跟电力公司没有办法马上去做这个投入对因为他们需要 budget 嘛只要他不是自己要倒的或者是他支撑不住了他就没有在他的 budget 里头那他肯定就不会 prioritize 这个

如果它影响到它的 reliability 或者 safety concern 的话它肯定会 replace 这些电线杆子的但这些火灾都是意外发生的嘛没有人可以预见的所以它主要是一个没有钱吧我觉得如果要把电缆放到 underground 的话是需要很大的投入的嗯 OK

反正都是属于一种不见棺材不大类的状态经过这次我觉得加州政府应该跟他们电力公司应该有一个很好的 lesson learned 他们可能会优化他们的 maintenance program 可能会有更多 inspection 我们公司有一些 fire detector

在一些比较偏远的山里因为山里会有这些树什么的然后人也过不去有时候需要直升飞机才能飞到那些电塔上然后我们会放一些 fire detector 还有些 camera 然后就是时时一直都是监控的然后会直接 report 给当地的一些警察局如果就是 camera 看到什么就会 report 我不知道加州有没有这方面的系统

我现在对你的电力公司信心比对加州任何的电力公司信心都还要大很多我们公司第一就是 safety 第二就是 reliability 我们公司是一个 non-profit 的公司我们是所有的钱就是用来干活然后没有余下的钱我们也没有股票所以我们工资很低所以我们招人也很难那你喜欢在电力公司工作吗

我觉得还可以但是公司的 culture 比较传统不会有太多的 innovation 大家喜欢 stay no change 就是我十年前怎么做的我现在还要这么做但是十年前的做法已经不能满足现在这些项目了所以要花很大量的时间去沟通然后让大家去开始改变

在一个公司文化这么传统的地方现在开始做这种 data centers 的项目然后包括你刚才提到的你们又发现 cloud computing 和 AI 的 data center 有出现这种可能对电力系统的一些冲击在公司内部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啊

公司内部大家就是很不喜欢我们组你们组就是你所在的电力公司做 data centers 的组是吗对

因为像我刚才说的我们电力公司其实是可以维持因为我们有这么多 residential commercial 然后我们也有够我们做的工作我们可以换这些木头电线杆子但是突然来了一些这些新工作 work in 的大家说你们把我们的工作打乱了我们本来是要去换电线杆子的你现在让我去建新的电线杆子然后住在这里的人肯定也不太喜欢这些 data center

他们会觉得这是 additional work 就是不是我的本职工作然后你跟我说这个工作我其实明天有别的安排但是你让我去干这个事情我为什么要给你干这个事情就是还是有一种有点 push back 的感觉吧 internally 但是其实这个就是 lack of understanding

所有的项目都是我们这个公司的项目不是我一个人的项目然后他们的 management 也会靠他们这是咱们公司的项目咱们必须要做这个项目这个很有意思就是在你们电力公司的这个层面来看因为你们是 non-profit 你们不是靠做这些项目挣钱的

所以从钱的角度来讲公司可能也没有什么动力去 prioritize data center 的项目

对但是呢他们确实要用电呀他们要交电费嘛所以其实是帮助我们维持我们公司嘛然后也是拉动经济我们还是很多项目会有一些 political 的一些成分在里面我们会因为这些大公司 high tech 他们还是有很大影响的所以我们还是需要 support 他们这样子从而我们也 support statesupport city

听起来是从高层或者是 state 或者 city 或者是电力公司高层的角度来讲他们是把 data centers 当做优先级很高的项目但是下面真正干活的人他其实没有什么动力要去做 data centers

对因为没有 bonus 我不是说我做了这个项目我可以从中拿到多少钱我的工资还是这样对而且电力公司在美国算是比较铁饭碗的工作就是他其实本来不用去学这些新的东西他也可以拿着同样的工资很舒服地一直生活下去对我们组的工作更 harder 相比别的组来说然后我们要求更多因为我们的客户有各种各样的要求所以

谁会愿意拿同样的钱做更难的工作呢就是就是挺稳定的工作

很稳定我们公司属于一个萝卜一个坑大家谁 retire 了以后才会多出这个坑然后去招人这是之前现在因为我们的工作量就我说的有 20 个 data center 项目 in construction now 然后有二三十个 in the pipeline 然后需要 double 我们的 system 就是说我刚刚说

我刚刚说到 dedicated substation 就是专门给他们建一个变电站现在已经不够用了不光要给他们建变电站还要去建更多的电网还要加更多的变电器去支撑这个系统去供电所以这个工作量就让我们需要招更多的人然后我们需要 evaluate

多少人我们需要招然后多少工作是我们可以找 consultant 去做的这样就不至于招很多人然后最后这些 data center 都撤了说其实我在看四个 site 我现在去加州了我不在你这待了那这个工作量如果突然下降的话我们不需要到一个砍人的一个地步很难啊在 tech 公司待久了就觉得还挺少听到这么负责的 employer 哈哈

太公司肯定先招了再说项目没有了那就裁人吧

嗯我们公司不敢裁我们公司进来了以后就基本上待到 retirement 所以我们招人时候很 careful 我们以前招人都是先从内部招内部招不到才会 po 到外部现在就是两边一起 po 嗯我知道小萌最近是从一个 individual contributor 转成了 manager 你现在做 manager 的话你同时要管多少个 data centers 的项目那

那些 data center 都是我们组的人在管然后我会同时要知道所有项目的 statics 那就是你刚才说的 pipeline 里面的 30 个加上正在建的二三十个你同时要管五六十个 data centers 的项目对我同时要知道这些都在干嘛啊

大概上就我的 project managers 他们有问题的话他们就会问我小到一个螺丝钉没找到大到一个项目被延好几个月他们都会问我然后我平时就是处理这些问题嗯所以你们也要负责采购是吗对我们组不是 procurement 的组我们有别的组做 procurement 但是 project management 需要管所有的 aspect 就是

就是所有方面都要顾及到然后就是 make sure 这个 projecton scheduleunder the budget 然后没有 scope quit 这么大的工作量你一周要工作多少小时我一周就是有多少小时我就希望我能工作多少小时大概就是每天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再加班两三个小时这样好辛苦

但是我没有那个经历

不过这个也是属于你如果不加班你如果就说我就是这样也没有关系对不对嗯就每天跟 data center 说嗯累了下个礼拜交不上再来两个礼拜这样会怎么样 data center 会怎样他们很不高兴啊就是你们怎么说话不算数他们有一个非常不好的 habit 就是他们的 executivemanagement 会直接到我们最高层去

report 说本来要这周要拿到一个 deliverable 为什么没有然后会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因为我的老板我老板的老板就直接会问我说怎么回事然后我需要 report back

为什么我这个 deliverabledelay 两个礼拜然后我本来可以用这个时间去做我的 deliverable 我需要用这个时间去 report 给我的 management 所以这是一个很不好的 habit 就是一个 data center 干了这个事情他们这个行业都是相通的然后所有人都说哦可以这样的这样就可以明天就可以拿到 response 那我也去 reach out 他们的 CEO 或者是

真的很高一把手二把手那样的位置菜公司好讨厌而且他们会经常说我们给你们带来多少的 economic benefits 他会用一些有点威胁的语言说如果你们不这样的话我们就要重新 evaluate 我们这个 business 了然后我心想谁 care 啊赶紧走吧我还以为他们会来请你吃饭对啊居然用的是威胁的方式

他们也会但是对于 Data Center 来说他们觉得这是 part of national security 吧就是他们觉得国家需要我们赶紧去把这个搞起来他们有一个更高尚的 calling 其实我觉得是我觉得他们会觉得他们的这个工作更重要你们这些基建就想办法 support 我们

虽然我们叫他们 customer 但我们好像是甲方就是他们得求我们但我发现近两年好像没有这个感觉了哈哈哈哈

被乙方威胁对他们会经常威胁我们然后我们其实真的是不 care 然后我们一起开会的人就会听着他们说说完以后就说我们还是两个礼拜以后给你然后有的 data center 会特别不识相就说我们可以多给你们钱呀你们能不能干快一点呀然后我们就说我们是 non-profit company 哈哈哈哈

就是他们会觉得我们是想要赚很多的钱所以才说一个很长的时间但是不是的我们就是实话实说就是公部门的节奏对我们就像政府部门的节奏我们还算快的像有一些别的有天理我们跟他们工作那都是好几年才能联系上的那种感觉就是 schedule meeting 每周都不 show up 最后说那你们啥时候有时间啊跟我们说一下就是这种感觉

不知道我们听这个节目的人有没有人也在做 Data Center 相关的工作如果你有理解其他故事也可以来跟我们讲不过你们要知道你们的生杀大权其实都是掌握在像小萌这样的人身上的所以

要搞清楚状况对沟通交流的时候礼貌一点那谢谢小萌来跟我们聊天每周二数据女孩的中年危机都会在各大 podcast 平台同步更新除了 podcast 也请大家订阅我们的 substack 然后最近我们也开了这个会员大家可以到我们的 threads 或者是其他的连结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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