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摄影我觉得它是不会骗人的你跟拍摄者的关系如何它在照片里头肯定是会完完全全地呈现出来嗨 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破产书店这里收集了一些不愿顺流而下的人我是小金
今天来到破产书店做客的朋友是乐子益他是一位青年摄影师在 2023 年的时候他获得了莱卡巴纳克奖新人奖他的获奖主题是 Newcomer 其实这是一个记录
身处他乡的年轻人的生活状态的这样的一个主题那关于他具体的作品还有他的创作故事我们还是听子毅来讲吧然后欢迎子毅大家好我是子毅我出生于福建然后从小都是在南方长大在 2020 年的时候那时候疫情刚开始的时候
我在想說可能在這個時候找一份新的工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於是我就離開了我從小長大大的城市廈門來到了杭州然後找到了一個比之前要更好的工作工作機會和發展前途都挺好的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離開家鄉去外面武功可以這麼認為
大概這樣過了半年多我就有一天就忽然間意識到我除了工作生活好像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就非常的匱乏在這個新的城市裏頭即便有很多新認識的朋友當然就是那種語氣是跟以前是截然不同的大家都是有一種就是
好像一種流動的感覺就是你不知道明天你是否會在這邊然後他們是否明天還會在這邊那一段時間我就時常失眠睡不著覺我作為一個攝影師我就時常會想說我能做點什麼那時候我也在嘗試著去拍攝一些新的項目也在想要找一個適合的主題後來我就想到
就我作為一個異鄉的身份我好像在這個兩千多萬還是一千多萬人口的城市裡頭我幾乎對他們一無所知於是我在微博發了一個推文描述了一下我的情況然後我想要拍攝一些跟我這種身份相同的年輕人然後這個項目就開始了然後我們通常情況下都是
不认识的陌生人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比如说有一些可能他们不到 20 岁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你可以说很色恐他又不想露脸但他又很想要参与这个活动我会很疑惑为什么我要拍照你又不想让我拍到脸
那你为什么又要成家呢对啊为什么呢所以我就有带着很多这样的疑惑我就也就是一头污水的开始吧但我当时我也没有相关的这种项目制的拍摄经验我只能就是用最土的方法就一点点的去推进就是了就所有意愿我就联系他们我会有一些简单的这个基本信息去询问首先确定他的身份是否是异乡人嗯
因为有些人他可能觉得是一个免费的约拍的机会他也会联系我再来就是他有时间在什么时间段有时间拍摄以及是否能到他的居住空间去拍摄满足这几点要求之后我们就会安排见面有的聊天有的拍照就是这样
但是在我跟她们相处的过程中我就慢慢找到了一些可能方法好比我说的这个例子她是一个江西女孩当时我们认识的时候她才 19 岁我们约在杭州的一个地铁站见面见完面之后我们就
就是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因为我一开始问她是否能去她的家里头她就是吱吱呜呜的还不是言辞拒绝对她就是很不确定就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状态她是防备吗还是我认为是这是绝对每个人都会有这个防备的方法只是每个人繁育的状态不同那她就是那种很典型的小女孩就是
戴着口罩你又没办法从他的表情上看到他的那个反馈是怎么样那个时候已经疫情了对 2020 年的 12 月份 11 月份这样子他是我拍摄的第一个人所以我就印象非常深刻
就非常尴尬的在路边我们就是走啊现在讲是 City Walk 大概多久一天下午见面走到了晚上中间我还带她去吃饭了约了一个晚饭但是就一开始我背的相机是一个
非常沉的大概可能有五斤的这样的一个老的 120 相机我发现我就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去拿起我的相机我就知道那样的场景和它的状态拍出来绝对是不好的照片因为摄影我觉得它是不会骗人的就是你跟拍摄者的关系如何它在照片里头肯定是会完完全全的呈现出来所以我就
一直很疑惑 我就一直跟他走吧我也不知道 就听他的故事后来就慢慢的随着时间我们就放下了一点点的这种戒备感然后他就跟我讲他是一个网络主播其实还赚了不少钱但是因为他这种处事卫生又遭遇了网络诈骗把他赚的钱就全部都搭进去了
然後再來江西南方這些這種富權比較重的地方家人就非常責備他說他不孝各種那個地方讓他不舒服他必須得逃出來於是他在沒有什麼錢的情況下就離開了家鄉搬到了杭州認識他的時候才來一個月左右不到然後他住在一個陌生的男網友家裡頭這就是原因為什麼不太方便去他家拍攝
我也分享了我自己的經歷跟他講我們是屬於一個這種相互交換彼此的這種經歷然後到了晚上的時候他覺得說如果你想來的話我問問看就問問看他的室友最後他也沒聯繫上那個室友但是我們還是去了就像你剛才過來找我我大概就是從這個位置我們又到了城市的另外一邊
一直到他家已经晚上大概 9 点多进去开去进去那个门是一个那种合租房这男生在地上打地铺已经睡了然后他一回去也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头开一个昏暗的这个台灯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就感觉这一幕又很相似就是他玩手机的这个
有些时候就像我们回到家已经卸下了一天的装备然后就想无脑地看一些那种没有营养的视频现在看短剧很流行是这个男生他其实是本地人但他也是同样不喜欢家里的对他的一些束缚和管控然后他自己在外面租房子我的拍摄的项目从这样的背景下开始的
後來我就感受到這個女孩或者是一類年輕人他們總說自己是哀人但其實哀人並不是說他們沒有情感訴求他們有時候反而有更大的情感訴求哀只是他可能身不由己他不知道如何去跨出第一步跟別人
产生链接跟人家建立这种关系但他内心里是渴望的所以他就会像我刚才说的这种情况就是他想要参与这个活动但他又不想露脸不想露脸的这个行为其实就是他这个爱的部分但他又希望有人看到他们这就是我后来的感触吧那这种不想露脸的约拍者
都多吗其实很少不多就是就几个但到后面的话基本上我会尽可能的把话这些说清楚总觉得必须得跨出这一步有人愿意拍我就要去珍惜每一次的机会
对因为我看你的整个那个作品集就不仅有在室内然后也有一些室外作品以前特别深就是一个女孩在亭子里她周围都是人然后她就那样面容平静的坐在那里
对 这个也是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个姑娘她其实是意大利的华裔她父母来自温州就是属于一代移民的孩子从小出生都是在意大利但是疫情刚开始的时候所以他们家人建议她其实回到中国发展也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于是她也就是可能听劝了就在中国读书来到杭州
作為一個國際生但是他就是明顯長了一個東方中國人的面孔但他其實整個人你可以說他很難找到一些中國人的影子除了他會講一些跌腳的這個中文我約他其實是兩次因為我一般拍照我的我設想是盡可能在他生活熟悉的環境中去拍攝
这样能突出被拍摄者的身份属性比如说他的卧室 他的房间或者是他周遭的小区这些的但在第一次拍摄的时候我约在学校附近他是因为在学校里头那个时候我们是没有办法进去学校的
但我感覺他好像不屬於那邊怎麼拍都不太對勁然後第二次我就再約了一次他然後直接就到了西湖你看那個涼亭就是在西湖附近然後在這個時候他這個身份跟整個大環境就凸顯出來這個差異性了我的觀察就是雖然說長得一樣的面孔他是有一種迷茫的感覺
就没有一种落地感就好像我们中国人你在自己的国家生活的时候你是一种就是你不会想太多但你可能中国人去日本或者去韩国旅行的时候即便你知道你们都是亚洲人但是你是有一种语言不通什么不知道你是有一种不安全感的我就说你可以坐在西湖的旁边的凉亭
然后旁边的这些人玩手机戴口罩也是一个就是一个环境的一个宣托吧烘托吧我就这样拍了这张照片还有就是一对我不知道他们是夫妻还是情侣抱在一起拍的是那个女孩的脸是一对情侣我拍的时候只知道只有这个女孩然后她住的也是像我这样的一个房子一个 loft
我能感觉到一些我们年龄层在这座城市里头打拼的一些基本的相似性好比因为你不可能随到了一个新城市你就有能力也去买房子
你去租大的房子又浪费租这种单身 loft 的公寓其实是最合适因为它基本上林暴露住然后生活上比较便捷一个人生活又刚刚好太大的空间反而可能显得有点空旷对然后当时去找她的时候她没有跟我讲就是会有第二个人
然后我在拍在楼下拍他的时候没一会儿就是上面就来了一个从楼上下来了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子后来才知道是他的当时的一个男朋友然后我就说既然来了那就一起拍吧没多久他们就分手了甚至后来他还带着他的男朋友来看我的展览看了那张照片
他们更多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他自己的未来在哪更何况是这个在亲密关系里头很多时候就是一个互相取暖的一个状态那回到你自己呢你都经历过哪些城市就比如说你长期居住的这样的城市首先就是厦门嘛对其实就是我的主集是厦门边上的一个小县城嗯
它在那个沙县著名的沙县小吃的沙县的附近它叫大田县这是我从小就是大田县好像有一首歌是唱大田县的有一个抖音神曲叫大田后生宅唱的就是我老家这两只蟋蟀
我就是个破片
我大概是在小學六年級才來到廈門嚴格意義上雖然說他們都是屬於泛閩南文化地區然後但廈門還是比較那種保守比較相對排外一點甚至你可能你是來自泉州或漳州你們講的閩南語都是有口音的差別了我一直都是在這種漂泊的狀態中成長
但是离开福建来杭州差别就是因为杭州就找不到任何跟福建文化太相关的这种文化那当时为啥就锁定了杭州呢因为我觉得杭州比上海跟性价比但是我看来直接去上海我觉得可能我都不一定能找到一个工作就是
能 cover 掉我的房租因为最早之前我是在一个美术馆工作我们在三一堂厦门的三一堂厦门的三一堂我是其实就在书店工作哦天哪同行对我生意的开始就是在书店因为我大学学的是服装设计我并不是科班出身但我对摄影特别喜欢嗯
也是机缘巧合下就是走上了摄影这条路以前我本想是想要当一个插画师但后来发现老师的水平就是就已经到那了天画板就在那了对我能学成什么样呢到了一个那种
自暴自弃的状态已经无所谓了我就去旅行好了就去就走出去好了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大学的时候又有钱就是穷游就西藏新疆就坐那种硬座火车出去后来就那个就是青春期的这种情感的波动失恋了我就觉得哇就是被世界抛弃了你的机缘巧合就是因为失恋吗拿起了相机可以这么说吗
就我想打发自己的那个低落的状态我就买了一台二手的这个数码相机就在这样开始我的摄影的道路一开始是觉得就是我可以去这么多地方我得拍后来然后觉得自己拍还挺好的就是慢慢的就就是有这个正反馈了就一直一直在那个在路上这样子感谢陈女友是是
我就意识到一点就是在摄影这条路上这些就是退休的大爷的大妈们他们有钱有时间就是我怎么能比得过他们呢于是我就这个开始问朋友有没有什么值得推荐的书去看我就开始学习了就是自
走上自學的道路就是看最早從阮一中老師他推薦的這些一些這種就是最主流的歐美的攝影師但後來就是還去上了他這個暗訪的工作法然後在後來工作到了三藝堂的書店
在书店就是一个完全新的世界了因为就到现在我更喜欢书超过于展览因为展览虽然说很过瘾但是就是耗钱耗时间而且它是有个周期性的但书你只要一打开它就是一个永恒的展览你就可以想要看你可以仿佛地看这也是我通过书去了解摄影所以我会看到你的书
对我们也是以书相识是的然后来在杭州呢也是要先工作对就是可能有了原来的这个工作经历然后来杭州的话找相关的会好找一下有工作经验了对还有就是当然这个
老东家的品牌还是挺好用的在厦门是一点用的没有厦门比较文化沙漠在那个时候他们也不知道三星潭是什么最头疼的事情就是如何让厦门岛内的人来到岛外来看展览现在当然肯定知名度已经出去了在当地的影响但来到杭州他们就知道了所以我当时就进到了一个
就是国企,在一个美术馆负责一些前期的
杂七杂八的事情,就看工地啊因为他在前初期的项目刚立起来没多久然后要去执行一些落地找了一个好的产地,然后落地然后到最后布展,布展完做完第一个展览之后我就离职了这个布展给你带来了什么阴影,促使你离职
不会咋说呢就是跟工作没有太大关系还是就是跟我当时的状态拍照就是了解这些年轻人我忽然间意识到在那个节点 2021 年的年初我可能拿这样的工资即便会有这个
有些发展空间但我未来凭自己买房买车在这扎根我觉得好像不是我特别想要的生活我自己的预判我是觉得
這樣的生活方式不太吸引我再來即便你投入了這些你得到了這些他犧牲了你很多就相當於你一輩子都在他就買斷了你的 30 年的工作時長了可能所以我就有個契機當時的對象他在大理我們當時剛結完婚沒多久他在大理生活我在潭州
我們想 對我們其實就是當時結完婚第三天她就回到大理了然後我們我就也在想就是作為一個男人在婚姻中能起到什麼決策
他在一个创新学校教书我呢就是想着在城市里能打拼出一个什么样的一个天地当时就是这样的预设工作一年下来即便可能有找到一些合适的机会甚至当时的领导也非常愿意就是我当时的前妻吧就是来这里来这里发展但是我们觉得城市的生活还是不适合我们
于是我就去到了大理生活了一直在大理生活了三年在期间也经历了后来我们分开然后各自去探索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一个过程所以你这个项目是杭州和大理都有拍其实挺多城市的就是什么
昆明 厦门 上海我大凡有去到的一些城市我就尝试联系当地的一些异乡人大一之后就回到了澳洲但是我计划想要去国外生活一段时间所以我就在找什么样的环境我是喜欢的然后得这个奖算是一个契机
就是能讓我拿到一個簽證去歐洲但是這是一點再他又給了一筆獎金所以我就想說那不然就重新開始正好那個時候我剛離完婚然後我就覺得那我就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這就像你說用三個關鍵詞去形容我自己我覺得一開始就是一種
流浪漂泊的这样的状态因为我是一个单亲家庭包括我前妻也是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我们俩就是会天真的觉得好像找到彼此对但事实上我对这个情感是没有质疑的只是在于你自身有非常多的问题需要去解决需要去面对就是两个都需要去靠关系去就是
抚平自己的创伤的关系就会变得非常累就是你很渴望的东西也许对方也很渴望就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去解决然后在自己是一种自爱的情况下再进入到关系才是一个比较可能负责的状态先把自己搞定然后再去经营一段关系对对对是这样的但有时候好难啊其实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带着一个搞病的自己
是,因為人往往都是在你脆弱敏感的時候會渴望情感鏈接但可能後來如果慢慢意識到就是只有在你健康積極向上充滿活力的時候放射出那種很吸引人的魅力的時候可能也許這樣的關係它可能會更健康一些而不是可能通過互相傷害的方式
我突然又想到你拍的那个一对情侣我觉得这种可能他就会有这个影子在你说的是哪一个就是你拍的抱着他前男友那个女孩也许我觉得挺常见的经常时常会聊到类似这样的话题但是你又很无能为力你不知道该怎么
逃脱出那个沼泽那个泥潭我已经生活成这样了我连自己都没有搞定我实在没有力气再背负一个人的情感或者期待或者是什么那就进入一档稳定和心灵的关系好难
是这样要么就是一直在爱恨相杀要么就是直接无欲无求就是比较少看到我看到很羡慕的这种关系当然也有只是说
还是比较少数的你羡慕什么样的关系就是两个人彼此尊重啊然后彼此的就是鼓励对方啊都是正能量对对都接受对方的我觉得以往更多时候是因为你不接受对方你希望他成为你心目中完美伴侣的样子然后这个就是可能痛苦的更远就是因为所谓完美伴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有些时候是主流价值观给你的有些时候可能是你童年缺失的部分你很想要所求的部分但如果你自我这一部分可能解决了
你根本可能两个人在一起就不会去往这方面去想对方也就是真实做自己可能这个更多就是关注在生活当下去解决当下的问题而不是在解决以往的问题怎么变成了一个亲密关系来来来我们拉回来你出国了你出国去哪了去了一开始从东南亚出路手什么越南菲律宾
然后就是当时因为我想出国所以我就想继续我就想把我英语好好学学所以我朋友跟我说了一句说在菲律宾学英文
很划算为什么为什么在菲律宾是英文我一开始也很疑惑就是他说因为那是一个他们用英语作为一个官方语言的一个国家然后就他们这个价格比较实惠于是我就我就比较无脑我听了就去了就是这样然后去了非常快乐的一段时光就开始了就是因为在去之前我这
刚刚投了这个奖投完我几乎就忘了这个事情我已经在想着自己人生已经要重新开始了对我想说大不了以后去国外刷房子就是各种或者是当那种水手就是在那个游轮上给人家拍照我就觉得我得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为自己要活就是立下了一个宏大的目标对然后在那个原学校呢就是呃
认识了好多的国际学生然后玩得特别开心英语的进步也很大因为我以前是高考就考了三十几分如果但凡能多考十来分也能来到大城市
读书的用语三十几分还挺厉害因为我是艺术生然后所有人都叫我复读因为我的艺术分数至少算还可以对然后我觉得我不想在这种体制内这种制度下浪费我的生命了我就说他们不要我就是他们的
对我当时就这么天真的认为于是我就就随便就读了一个专科学校然后再后来就是因为家人就是
我父亲他是医生他觉得他自己的孩子就是如果是一个专科毕业就太丢人了也是在这种父权下就是我也顺从了他最后又考了专升本读了专升本就是好处就是是本科生好处是本科生那当然对我来讲其实在学校里就几乎没有学任何的知识但好处就是你可以再得到
一两年的经济支持然后我就可以去自由探索自己的摄影世界就给了自己多一点的 gap 世界并不是学知识的世界是的 我就在大学拍的特别多几千卷的胶卷每次搬家都是一笔很大的费用你看这也是一种思路对那你去完菲律宾在菲律宾待多久其实就一个多月然后最后一天的时候就是
我收到的邮件就是获奖了对这非常干巧第二天我就回国了最后天就是一个毕业日我跟我的日韩同学在酒吧里面喝酒了就喝得特别开心突然间就收到邮件我还在邮件里学到一个新的单词那个时候我们因为基础比较差都是那种就是 ESL 就是基础英语的 OK
大概是 B1 B2 的水平的时候那时候一些副词学的还不太多 Unfortunately 就不信的但是我就不知道这是啥意思然后一看那邮件 Unfortunately 我心想又完了还挺礼貌 Unfortunately 他还得发个邮件对后来再一看哎呀他说他说没有
跟你就是把这个消息单面的告诉你然后后来翻译了 10 遍然后我就给我那个同学看然后他们一看他们就更一惊一乍的了因为日本同学他们就是那种
很日系你懂吗就是情绪价值给对哦 压迫他们就看到了关键词因为这个全称叫莱卡奥斯卡巴纳克他有一个奥斯卡这个关键词对 他们可能也不知道莱卡是什么也许但是看到奥斯卡觉得牛逼的不行然后就转头就跟别的同学说说我拿着奥斯卡奖奥斯卡
最佳摄影师然后我就最后就是还是翻译成日文你看我看了一下反正大家就特别开心奋美组对奋美组情绪给的很满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就是最后就是重新开始一段生活吧后来就又去了什么什么马尔他呀什么意大利呀法国啊这都是因为就是当时去正好去欧洲领奖了
然后又满足我做一个学渣对这个以前留学生的一种这种向往我觉得 OK 他们到底在那边学什么东西我一定要就是出去去看一看就是看了很多的展览看了很多包括一些不仅仅是摄影的展览绘画的展览就还是非常的对我来说有用因为我学习
呃摄影的开始是就是通过呃拴脚去占量世界开始的所以说在大概这一两年的期间我去了十八九二十个国家这样对我的经历还是有挺大的这个影响的嗯
因为你领奖的时候其实 2023 年就是疫情已经结束了然后又重新回到走向世界的那个状态因为你的这个主题叫 Newcomer 但是你作为这样一次一次的外来你觉得你什么时候是融入一个地方的感觉之前的这种婚姻关系里头我是这么想的也许去失去掉自我的一部分就是去为了这个
这个关系也好为了自己承担的这个所谓的社会角色家庭角色这些但发现自己即便很努力了还依旧还是没有就是能很好的去融入去得到这个自己想想往的这种状态或者是别人认可的状态
离完婚之后我就心爱既然得不到那我就接受自己是一个这样没有根的这种状态所以我就先我当时就先去探索世界好了先看看那是什么样接受自己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状态
但是也是会累就是了就比如说去了这么多地方我来到杭州也是一个选择就是我去了那么多地方我就每次中转要再回大理这是一个非常漫长复杂而且又花钱就是你要去到昆明昆明再坐动车到大理再从大理还要再坐一个多小时公交才到我们的那个古城就是那个村子里头然后我就心想那既然我大部分时间都往外跑了那我也许可以不用在大理生活了
所以我就想到了 第一个想法想要去上海因为我现在已经做了好几年的自由摄影师了我就也没有很大的把握就能接到很多的 case 我就想说作为杭州 杭州可以作为一个中转如果有更好的发展去上海但如果这里发展也挺好的那我可能就在这里待着所以目前就在杭州继续待着
因为其实在北京会有一种提法叫新北京人然后在杭州呢我查了一下相关政策它也有一个提法叫新杭州人每个地方都有这种类似相关的政策 newcomer 的意思就是新人也是新来的人其实就是新移民吧
你不得不谈这过去的高速发展的这几十年然后大部分我们上一辈的人哪怕就是老个十岁左右他们可能通过自己的奋斗绝大多数人都得到了他们就是可能相似匹配的对对对
因为你想他们之前买的房子可以涨可能 10 倍 5 倍但现在这个语境就不一样我也说不好他到底能怎么样对但是他们赶上了时代的红利现在就这也就是另外一个关键词就是我可能谈平吧后来我就去编辑整理我作品的时候我意识到的一点
就是因为当凡是你认真看清楚这个局势你就知道你再去像上一辈的人那样就付出但是你得到的东西绝对不是相之匹配的这也可以对应就像 90 年代后泡沫经济后的日本的年轻人低物欲
的一个状态对说到躺平我刚好想跟你分享一下因为我们昨天的那个沙龙的活动刚好就提到这个词然后有一个嘉宾他我觉得他说的特别准确就是躺平其实是现代的年轻人对时间的抵抗我这一点我当然是认同过去是因为你不去
赚这个时代的红利那你就会失去很多但凡有付出的人可能很多人都会有回报主要你勤奋大家会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对 但咱们现在是到了一个另外一个状态另外一个状态就是你多干少干可能也就差别不太大可能这就是有一些人的选择是这样但是我看到的谈评可能更多的是大家会开始思考自己真正要什么了
而不是说真的躺着就啥也不干了而是说去寻找自己作为一个个体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而不是自己硬生往上面套大家都说这个好你就必须得去要这个有些时候他们说这个好但你不需要你可以去做点别的你就可以去发展更个人化的东西了我觉得这是谈评的意义其实我们还是要回到这个关系对于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和人和城市的关系
并没有那么积极了比如说我在十年前看到大家我就是很想融入这个城市我要和当地的人交往我要吃这儿的小吃然后我要和大家一样的生活打成一片这样可能还是一个大环境就是大的语境还是这样的但是就是大家更允许那些
不一样的声音存在了以前你要是一个不一样的声音大家会觉得你有病觉得你是那个就是特别的那一个就他们不能理解你觉得那是你的问题现在可能大家更去包容这个特别的这种存在主要大家也顾不上对这也是一点对这也是一点还是先自己
搞定自己然后别的事再说对对对但是我其实就觉得你在菲律宾和大家在一起氛围组帮你庆祝的时候哎呀就特别美好就是我这也是就是怎么说呢它好像就是你能宽容这个世界两个小时的那个时刻就是我在那儿当你体会到了一个
你以前嚮往的一種關係狀態的時候你就發現那是真的之後你就不會隨便去敷衍這樣的關係了你可能會花更多的時間和努力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這樣的體驗以前我認為那都在學校裡頭在學生的這種關係因為我以前屬於這種轉校生總是被欺負甚至被校園霸凌
我以前是对这种同学关系是一种比较消极的对我不认为那种什么青春那种是哥们一起或者是大家在一起对所以我在学校里头的朋友特别少就是只有几个玩特别好但是就真的非常少但是在那个学校里头我大概待了一个月
我们都用 Instagram 去加好友我的粉丝长了 100 个都是你的同学整个学校有 200 个学生 200 个老师基本上都一对一因为菲律宾的他们的劳务费是非常低的然后他们
大部分老板都是什么韩国人日本人这样所以他们可以雇一堆的老师所以学生跟老师是基本上的一比一的这样比例我认识接近快一半的人在那个学校里头甚至会有一些
我的社友的朋友他听说有一个中国人在这特别能闹然后想要认识我特别能闹做这样的人设呀对那时候因为疫情这三年说的话太少了其实就是因为这种当时的那种状态吧就是外部对我们的了解是匮乏的然后又有很多好奇心就是大部分人都其实是很上意的
他们是想要去了解中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所以有些人就会问我甚至拿个小本本来问我中国人一般年轻人能赚多少什么这样这样你都怎么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不赚我我
我会大概跟他们讲一下你要给他们分类讨论就是上班的人自由职业对对对我会说我大概能赚多少当然我不能代表一个全部通财情况下干得好能赚多少我特别觉得中国也没那么穷因为他们的那种就是 stereotype 就是那种刻板印象觉得中国就特别破特别穷那样要不然就是特别无理是怎么样我
我觉得就是真诚的做自己就行了甚至有人一上来就问我你是不是讨厌日本人他们我说我说我干嘛讨厌你还有这种刻板印象就是这是很少数的特别少数的绝大多数人都是都是像我一样的正常像他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一个正常交流的状态啊
就是不是那种敌对的但我觉得他们问出这样的话也许有带着恶意也许没有但我觉得我就正常回答就行了我说我不认识你我没必要去讨厌你就是因为我们从来没见过面但我知道确实
你說這個問題是存在的因為這種長期東亞這三國的對立大家會受到媒體的影響解釋完之後他就 OK 這也就是他的答案了如果你一上根上線的話就容易就是吵起來了我不是那種停留在這種表面的爭吵的那種人我喜歡去討論一些比較本質的這種東西
就让我想起来前一阵那个外国人涌入小红书的时候对大家开始叫猫睡然后无条件的赞美每一个晒娃的人所以听众朋友们也可以在留言区说一说自己到一个城市或者是原谅了这个世界五分钟的那个时刻或者是你觉得融入这个城市的那个时刻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我们也想听一听我觉得这是特别美好的一件事
我觉得就是就像刚才聊到亲密关系的接受跟城市跟国家也是一样就是我非常接受自己是一个这种我是中国人这不是说 I'm proud 不是我很骄傲而是说这是我的我就是这样对我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的中国人对因为去了地方多就也难免会碰到一些
这种刻板印象就好比我在德国的时候就有那种两个美国人就问我就是说就先给你寒暄一下喜欢你作品啊最后说你没想过这个你现在拿这个大奖啊
我们帮你搞美国去怎么样怎么样哎呀你怎么有病吧没这个必要对啊我就我平时是挺能聊天的挺能闹课的但是我就我就觉得原来这个世界就是傻逼也是不分国界的就是这样嗯它是一个多元的嗯咱们再回到 newcomer 这件事上因为你给这个主题的中文译名是此时彼时我就
他并不是外来者或者新来的人这样的这是怎么回事呢因为在中文里面讲外来者新来者这就是非常听起来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一个词语不常见然后就有点那种就是你就我不太喜欢一类的这种艺术作品就是你要弄一个大家觉得很抽象的
这个概念然后看不懂然后原来我也是想说这样比较贴切我的需求但是别人一看这啥玩意这是一个什么新来着所以我就索性就觉得叫 newcomer 更好然后叫此时彼时就因为此时你在这个新的地方彼时是在你曾经成长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我取这个名字
那你拍摄的这些人现在你还和他们有联系吗这么多年过去没有全部都有联系但是陆陆续续都会有联系比如说我在之前做了一个自影的时候
我就会把这个书寄给她们有被拍到的人我都会送给她们然后比如说第一个这个姑娘我刚才讲到这个女孩已经到上海越路过往要升职我就觉得特别欣慰我觉得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面对这个世界然后也在成长有些人看起来很消极但也许对她而言这是一个很积极的方式所以一说就是
都在救贖自己這是我覺得很感動的部分以及還有之前拍了一個就是她白天是在國企上班西裝革領的到了晚上的時候她就開始打扮女裝她原來是她身體性別是男性然後到了晚上她才能做出真正的自己這樣
然后再联系之后把书给她之后她说她现在已经做一个美妆博主了就真实的做自己了我觉得也非常好
就是听到这种消息我就会虽然跟我没有关系但是我会很欣慰我就会我并不觉得我拍几张照片对他们有多大的帮助但是他们给我的反馈也让我觉得很欣慰就是他们会想起自己人生的某个节点当时的状态是如何然后现在又怎么样他会有一个比较那至少就是都感觉自己在成长这样
我在看你的展览阐述的时候你就说到在你整个的成长过程中你和家人的联系也并不是很紧密然后呢也是一个离群居所的状态也是这么写的然后出于摄影师的本能你决定探索有着和你类似精神状态的茫然的年轻人然后他们居住在不同的城市你也想知道他们的生活状态嗯
还有就是我其实挺想知道你在探究你内心深处的自我怀疑的时候你的怀疑是什么然后你又得到了某一些答案吗就好比就是刚才前面讲的跟家里的这种联系没有非常深因为我父母很早就是去城市
工作我其实就是有手而统即便我父亲他是个医生然后但我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所以我其实对这种亲情的链接是比较浅的
你就会更多去专注你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像一般的男生可能喜欢打游戏喜欢打篮球干嘛的你更专注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那么多羁绊了可能对我来说可能工作之后如果脱离开了这种家庭的束缚之后我可能更专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比如说在最开始要拍这个项目的时候我跟我的几个朋友我们也会去聊我们该怎么进行他们也会帮助我但是一算这拍也得花不少钱胶片要钱冲洗要钱交通费要钱很多人会觉得 OK 我没有办法他们也有他们的项目要拍他觉得他们一个月赚多少要付房租如果这样花钱买相机买胶卷
然后就会不负责任了我当时就可能确实没有想那么多我就会觉得我必须得先做好先干对 先干我也肯定也想不到我干这个之后能怎么样完全没想法就像现在我这个奖金已经花完了我再去拍我新的项目也是得自己垫我也不知道这个新的项目它到底有没有一个机会去开化结果
就是這樣的不確定性它必然會有一個有正面和負面的部分正面的也許就是比別人更有勇氣負面的部分就是他的不確定性可能作為你的伴侶他可能就要去承擔了更多的這種患得患失的部分這也是我接受自己這一部分確實是沒有辦法就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去想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咱就是说把奖金都用来体验世界了是吧
是也行 其他再想想办法对 原来是想去读书的想去留学也申请到了学校然后自己的态度也是比较不太端正虽然学校申请上了但是签证我没有特别认真地去办我全部都自己 DIY 也没有通过这个中介后来搞到去 DIY
递交签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少了一些步骤然后就被拒签了哪里啊德国的一个他们有一个叫 APS 系统审核你的这个材料什么毕业证什么高考什么花名册等等甚至还要去面试等等这些我以为不用我以为就正常我就各种查一看也没有
因为当时我要去学的这个是一个艺术家交流的项目它是不带文凭的因为我觉得就是我更在意是能跟一个你以为是搞一个旅游签我以为就是搞一个正常的一种反正就那样的签证然后但也接受吧就是虽然被拒签了但今年意味着我也可以去拍自己的项目原来去那边我就没有时间去拍项目今年已经开始计划自己拍的一些项目这个新项目和之前的这些作品有没有关联
我觉得很我还是在关注人跟环境的关系的这种状态就比如说我另一个项目就我现在也是正在拍的可以讲的项目可以再讲就是菲律宾因为我去了几次你的福地对我去了几次菲律宾之后因为这也是我探望着世界的第一站然后还让我
能讲英文了 能出去的时候能交流了好了不起我就觉得我在那个地方生活多了我就有一些在那个国家的观察然后我就发现他们的一些底层人民面对生命的未知性是一种非常束手无策的状态
很多時候他們可能人特別好然後也非常努力但是有一個無形的大手因為菲律賓是有一些大家族就是相當於影響了這個國家的一些各行各業可以理解像財閥有一些家族是經濟上的有一些是什麼政治上的而且華人在中間也起到了一些特別的角色去年 10 月份我就去了一趟菲律賓
大概快一个月拍了一些刚刚开始现在也是在关注菲律宾的人和他们的环境对可能就是这是一个更更宏大的一个主题有些时候会
作為站在一個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一個狀態因為每個國家都有不同的發展階段我在他們現在這個狀態中我能看到一些過去我們成長中的一個影子我覺得它挺適合述說那個故事和感受的所以說我就想在那邊拍一點東西
现在也是有在边拍边整理我会把它当做一个长期的项目去拍就像这个 Newcomer 也是已经拍了五年了在你的印象里因为这个城市其实我感觉对你还挺特别的它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因为它被殖民被西班牙殖民过被美国也算是殖民过然后主要它被这种外文化影响的会比较大就是
但他又毕竟是在亚洲就是有一些我们亚洲人的共性比如喜欢吃米饭然后还有就是那种很在意家族家庭这些然后还是整体都是比较友好的就是比较没有什么敌意这样作为人本身但是他们怎么说还是跟大的历史背景有关系吧就是跟
二戰後美國對亞洲的佈局菲律賓當時是一個很重要的一個角色在 60 年代左右的時候菲律賓當時的 GPD 其實僅次於日本他們的首都馬里納號稱叫東方小紐約這樣子但後來又經歷了他們的
总统的一方操作再加上金融危机现在就是一蹶不振就是在经济这方面表现一般对 就是这样然后他就滋生出一些犯罪这些问题然后就是贫富差距特别大这是最明显的一个感受这也是大家对他的刻板印象
你在街上走的你就是每幾步就能看到 homeless 就是流浪狗都特別的我在菲律賓看到的狗就沒有幾隻是健康的都挺要嘛就有皮膚病要嘛眼睛有問題都很瘦這樣子然後有錢人的生活就非常奢侈你在首都馬尼拉
它非常魔幻有的人穷到只能睡在墓地有些人住在高级公寓一个月几百美金的那种 CBD 里头你只要在街上走着你就只有这种最直接扑面而来的信息到你的眼睛里头然后甚至连从味道都能闻到各方面不仅仅是视觉这样所以我就引起这方面的思考
那好,我们作为一个人,我们能做些什么我可能就想记录下来它并不是什么新闻但是对我,我更多的创作都不是站在一个新闻报道的这种视角就像拍 Newcomer 的系列也是我是有选择性的去
去服务自己的需求的比如说我要去解决这个当下我在拍 newcomer 的这种情感就是共鸣也好就是互相安慰也好的这样的需求那拍菲律宾也是想要去满足自己的一个对人类对这种更宏大的这种议题的这种思考就是一些疑惑也好吧就是这样那如果是拍记者可能就会像我拍这些
异象人的故事我可能要去报道去讲但可能对我来讲我想要保护他们的隐私我讲我能讲的部分他们愿意讲的部分异象人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我只是在第一诉求就是解决自己的需求我感觉摄影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收集故事的过程也可以这么说我认为是这样的
就是对我来说它就是一个我上次才用这样的方式去去讲故事去连接这个世界去看待这个世界就是以前可能你到一个国家你就是待着这个地方的小吃好吃气候很热但我可能用摄影的对我的影响就是摄影对我的影响可能就是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奇特的这种景象我就会思考到背后的这个逻辑然后
然后如何去呈现如何去了解如何去深入等等这些我也不知道这些社交软件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在开始关注你的消息的时候小红书就不停地给我推摄影的问题大数据就是这样对然后我就看到好多你来评评我的照片是不是拍得好然后底下就有的骂有的说好有灵气但其实我自己好像并没有一套标准是评判
一个东西好不好首先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去评然后我会觉得这个重要吗我觉得不是特别重要玩儿呗就是这样这是他们这平台的一个像社区经营一个赛道比如摄影这个赛道的一种方式吧就像有一些人还会把他们什么男朋友这个聊天记录 PO 上去让大家去评判他们的男朋友我觉得可能很多人就是
他就是要寻求一种被关注感他自己的本身他那个东西他并不是特别在意或者自己早就有答案了产生了一些图片品鉴和审美的问题是你会就是比如说在你拍东西的时候你会想我这个照片是不是好主观意识上
不会有太多的这样的想法就是到底是不是好是不是美但潜意识会有就是这些潜意识可能是来自于自己的观看阅读的经历然后包括自己喜欢的那些创作者他们的认为好的或美的东西它可能多少会在我潜意识里头影响着
我拍攝的那個狀態比如我在拍的時候可能我的原則是尊重作為一個前提然後再來就是可能就是了解對方然後更
能尽量选到一张最贴切对方的状态的照片就行了但是可能有些人会觉得我拍的过于美或者是有些人觉得我拍的过于消极都会有一些主观的他们的看法和判断我觉得并不是说不重要而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创作者我肯定是要有选择的
我選擇這一面因為我是創作者我有我的需求不像過去可能在攝影發展的歷史當中大家會去選擇可能所謂的決定性瞬間客觀的部分現在我覺得隨便一台相機這種第一梯隊的什麼索尼佳人那些你一秒可能能拍幾十張甚至上百張
就是你要作為普通人拿到一個相機去拍到一張好的照片太簡單了我覺得最重要還是你整個系統整個邏輯整個故事就是怎麼去
去呈现你这个故事指的是一张照片的故事还是一个系列的一个系列的一张照片我觉得可能也许你翻翻你父母的相册都可能会发现一些照片是挺好看的因为这是科技的进步但是带有思考的拍照
还是不一样的我觉得这个思考是指就是你为什么要这么拍你为什么要去这么选择对而不是拍可能快照或者是什么街拍什么的这也是一种方法只是说我不去这么拍这也是一种摄影爱好者比较喜欢的一种赛道
因为他们喜欢材质的媒介就是媒介的质感怎么说他们喜欢摄影也是这样包括我一开始喜欢摄影也是有这部分我还是会喜欢买相机买镜头这些买不同的胶卷去尝试但我觉得没有最好的器材只有最适合的器材去服务就我之前听到一个故事我觉得还挺
就对我挺有启发的就是说李忠胜有一场演唱会要去唱一个 40 多岁男人的故事但那天就带了一把 300 多块的吉他但那个廉价感就非常适合 40 多岁的男人男人的那种就创伤的状态 40 多岁的人有被冒犯吗反正就是这意思明白我理解了
当然我可能会被人家说成很老套因为现在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去做摄影的很多人都是做很单代艺术的摄影是一个媒介去表现他们的主题他们甚至加入装置加入一些视频等等这些我还是比较属于那种相对老派一点的还是建立在影像去表达我的作品我们称这个叫直接摄影
而像我这个岁数这个年级的年轻创作者还去拍这种直接摄影的我觉得并不是大多数然后有些时候跟同行交流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怎么去聊评价他们会说嗯
就是您的作品很扎实我这很尴尬和同龄摄影师有了一些代工是怎么回事对这就是一个状态以前我会疑惑因为整个环境大家都做这样的选择而我还在拍这么老套的创作方式的时候我会觉得我是不是太不潮流了太不这个就太 old school 了后来就是有了这个旅行经历去了这么多国家看了很多展览就是大部分
主流就是包括我自己喜欢的要么还是建立在这种摄影还是建立在直接摄影上还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
我觉得看完我就放心多了就觉得自己坚持没有问题也更多不是因为他们这么选择我才觉得对而是觉得我自己选择的这个方向其实还是有那么多人在观看我觉得就够了就是你适合这样的方式那你有还有哪些城市想要生活一下的吗在国内的话现在我觉得没有太多想法了可能
就是这几十年的发展成功的让每个城市都发展的长得差不多对 就是特别的现代化特别的相似性当然很便利但是它也缺少了一些独特的地方我觉得都差不多所以没有太多的诉求在这方面如果真有这种机会可能
把这个出国读书的弄在原下再考后搞一下签证吧求你了福建人加持了这方面福建户口福建人太难了是太难了好吧那谢谢今天子毅和我们对话然后其实子毅的作品吸引我的就是特别打动我的就是里边的那些情绪
然后这些情绪其实又建立在这种很真实的交往中可能我们就是要走出去看一看不管你是当一个 newcomer 还是当一个镜头背后的人那这种感受还是特别珍贵的好谢谢大家谢谢子毅拜拜谢谢小青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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