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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69 屏幕背后的孩子,和被无度开采的童年

2025/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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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书店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小青
曹曦
滴滴
阿纵
Topics
曹曦: 我认为现在的青少年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成长困境,社交媒体虽然提供了便利,但也带来了不信任感和新型霸凌。孩子们花费大量时间在屏幕前猜测和分析,缺乏对客观世界的信任,这使得他们从小就处于一种防备状态。作为成年人,我们有责任帮助他们理解这个世界,引导他们探索自我,而不是将他们定义为工具。 小青: 我观察到儿子上了小学后就不快乐了,他会质疑学习和上学的意义,这让我感到惊讶。现在的孩子学习资源丰富,但属于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们被父母和老师包围,缺乏与自己相处的时间。我意识到自己有时会无意识地问孩子学习怎么样,这让我感到很可怕,因为我不想成为一个只会关心孩子学习的成年人。 阿纵: 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与过去有很大差别,他们从小就接触社交媒体和智能手机,有更多时间反思自己。社交媒体影响了自由玩耍的世界,导致青少年焦虑。作为成年人,我们应该有意识地制造无聊的时间,让孩子有更多与自己相处的时间。我们应该和孩子闲聊,而不是审问他们学习怎么样。 滴滴: 我小时候没有思考“我是谁”这个问题的时刻,可能是通过具体行为来探索。我羡慕把钥匙挂在脖子上的同学,因为他们可以自己玩一段时间。小时候不回家是因为在家很无聊,渴望和伙伴们一起玩。现在的孩子缺乏与自己相处的时间,被家长带回家继续相处。我意识到自己有时会无意识地问孩子学习怎么样,这让我感到很可怕,因为我不想成为一个只会关心孩子学习的成年人。

Deep Dive

Chapters
节目伊始,嘉宾曹曦老师分享了其对当代青少年精神状态的观察,指出他们面临着许多成年人不易察觉的新型成长困境,例如社交媒体带来的新型霸凌,以及对自我认知和未来发展方向的迷茫。这些困境与智能手机和社交媒体的普及密切相关,导致青少年拥有更多时间进行自我反思,但同时也面临着更多不确定性和人际关系的挑战。
  • 当代青少年幸福感降低
  • 社交媒体带来的新型霸凌
  • 对自我认知和未来发展方向的迷茫
  • 人际关系的挑战

Shownotes Transcript

我的確覺得現在是人類歷史上比較少有的兒童加年輕人不幸福的一段時期覺得要誠實地面對這個狀況了

大家好 欢迎收听新一期的破产书店这里收集了一些不远春柳而下的人我是小青我是滴滴今天来到破产书店做客的是专业教育的创意总监曹熹老师专业教育是一个专注于 3 到 16 岁青少年的这样的一个戏剧教育机构其实我关注到曹老师也是因为我们的另外一个视频的节目发了一个关于曹老师的戏剧的这样的一个体验报道其实我关注到曹老师

其实特别想知道就是从曹老师这了解到他们的那种精神状态精神状态还美不美丽对精神状态首先还美不美丽是不是我们想到的你还是有一个自己的想法的吗对因为首先我是有一个自己的小孩多大了还是七岁多了七岁多就已经担忧精神世界了

怎么说我发现他在上了小学之后人就没有那么快乐了然后他想的很多事情已经是让我很意外的可能在我这个小时候六岁左右我不会想这么清楚或者真的不会把某些问题当问题你刚才讲到说他会问的一些问题让你很吃惊的就比如说有什么问题比如说吓到你了比如说我为什么要学习我为什么一定要上学

我觉得这些问题可能在我小时候会有疑问但是我没有提出来我觉得这个是没有这么小的时候提出来对我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一件事但是他会把它当成一个问题来问我所以我觉得他一定在想如果我不上学会怎么样或者我有没有更好的方式我能不能自由的接受教育这是我给他的一些就是我觉得他提出这个问题背后会有一些这样的想法嗯

或者就是单纯的想我今天能不能在家睡觉或者玩玩机我觉得都有肯定他不会想那么远的吧我觉得现在年轻人就是跟我们过去可能有很大的差别就是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哪个年代但我们成长应该差不多吧基本上就你肯定不是在小的时候有社交媒体有智能手机或者比如说有网络那所以你大部分的时间其实是你有很多时间和自己相处的

你比如说我小时候可能成长的那个环境里面拍照是一件非常稀缺的事情所以你经历了你就经历了你只能靠回忆然后自己去反思今天我们花大量时间在这个屏幕前面去反思复盘我们的人生然后这些是冷冰冰的它因为没有像现在这样我们坐在面前虽然是听观众朋友听众朋友可能是听但我能看到你们两个

没有大量时间去阅读对方了所以大量时间都在猜测比如我现在主要工作的这个剧团啊纸面红狗我们最大的孩子是七马上十八最小的也要十二三了基本上都是有手机的所以你在手机上是大量的时间都是在猜测发生什么突然某某个朋友发了一个哎呀难受死了

那这里面就一百种可能对吧是真难受啊还是无聊啊还是希望让我知道你难受啊为什么希望让我知道你难受呢对吧然后为什么小张没有看见这个这四个字呢然后小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他为什么只给你发为什么不给我发他全都是这种他全是猜测对吧那

所以我觉得人类在很早期的时候需要对客观世界有一个基本的信任这个世界是爱我的关心我的能容纳我的我能在这里面找到家有家的温暖有归属感这些都是人成长的必需品这跟养清水一样的这是为什么妈妈抱着我爸爸每天把我扔到天上是这么的重要对于一个人的经历来说但如果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个世界需要我去评测它

需要我去分析它然后需要我花很多的精力去后面串联勾兑那他对这个世界当然的看法就不像刚刚我描述的可能更单纯一点的那样的很防备的一个状态他可能也防备他也会因为这些快速的能交往能获得很多满足感可能是我们童年没有的对吧我们不可能说想找谁随便一摁动动手指头就看见他的脸了对吧

比如我经常举例子比如可能大概就是最近四五年我有一个很强烈的感受以前比如我问你咱们在哪你在哪呢你说我在比如狼园呢就够了我突然大概四五年前我和别人说问大家你在哪他会给我发一张照片过来你们有这个体验吗有就是说他可能就直接给我发一张我在比如单向单向空间门口呢我在什么电影节哪呢他也会说一句

那这是为什么我就在想你明明其实可以打字更简单嘛拍照是不是为了让他相信啊就是我没有在说谎我确实在这个地方我觉得很大程度在这一点包括比如说原来发那个笑脸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那个 Adolescence 那个最近特别火的英剧我就特别叫我们翻译成混沌少年史啊很棒的一个英剧讲一个 13 岁的男孩杀死了自己一个同学

然后它整个它是一镜到底的片子非常有意思像戏剧一样因为它时间没法通过蒙太奇给你剪断它就那一小时然后它里面主要是关于 insult culture 就是在西方可能年轻人发这些表情包

原来我就觉得发个笑脸就是笑脸不后来有人告诉我笑脸就那个笑脸是不高兴对我要想发我高兴我得发那个带红的那个或者要黑的那个或者要发一万个哈哈对对对就哈哈也是这样的哈哈你不能只发三个字穿两个哈哈就是讽刺对哈哈不是真的哈哈哈哈你要发很多个哈哈才是真正的高兴所以你看这些东西它是费脑容量的对它是一套语言

他其实背后我认为很大程度上有那种不信任就是哈哈就哈哈了他背后有很多那种可能我们已经习惯了不用这么信任在网络上我问年轻人经常问比如他们也在网络上交友游戏里面他们也会觉得不是真朋友但是你大量的这种生活在里面投入甚至说今天可能学校生活

和学校外的生活之间的信息的差距也非常大我们小时候大体上还是依赖老师告诉我们什么是对的我们信的现在因为我随便打开手机懂得比你都多 Deep Seek 都能告诉我那我干嘛还要在这背呀妈妈我还干嘛手背后在这坐着生活这么丰富对吧所以这个可能都是我们小时候肯定是不用应付的

但同样我也觉得这是这代人的福祉就是他们这代人就需要面对这个东西身边的成年人需要承担责任帮助他理解这个你生活的世界是什么刚才曹熹老师讲到一个点就如果真的有一天就是阿纵也问你说我现在学到所有东西我在手机上都可以查到我为什么还要我自己背下来还要我自己回怎么办快去吃点水果对

这其实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对啊就是我的感觉就是你需要通过这种所谓的消化知识就是让它变成你自己脑子里面的一部分你看到了 deep seek 但是它是 deep seek 告诉你的它没有经过你的实践也没有经过你练习或者你受挫的过程这事情其实其实是和你没有关系的我还想到一点你可以告诉他就是 AI 会骗人

他有可能会被 AI 统治以后 AI 崛起他就是 AI 的奴隶还要告诉整个吓唬孩子这是一个不好的方法这个阿姨这好像不太对其实他还需要一个能力就是通过自己的知识和自己的那些见解还有自己的意识来分辨哪些 AI 的东西说的是看似有道理其实他在胡说八道的事情但这个也是学校会教的对

所以就是教育和上课其实是两回事比如说上网课那为什么还要走出家门去学校然后去课外班更多的是人和人之间的交互

对就学校现在的比较大的一个变化就在这当然我可能对学校还是比较悲观的我觉得它这个系统变起来还是很难的那现在主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这个就是人的因为我们过去的教育没有人的因素这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所以现在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恐怕我也觉得现在开始改也比较晚了但是至少大家意识到了嘛

曹老师本身是爱尔兰多柏林圣三一学院的人类表演学专业这个专业我还是看你的简历第一次知道因为我知道什么戏剧表演影视表演 Performance studies 我们翻译成人类表演学直译过来其实就是表演学它就是把表演这个观念辐射到社会的每个层面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人类学因为是研究人的行为的所以表演是一种人类行为

但表演英文 performance 这个词或者 performing performative 这个词本身还有呈现的意思比如说刚刚咱们进到这个屋子来你们两个在调试设备这个设备 perform 的怎么样同样我们现在在录播客我们在播客里面用我们的声音大家听不见看不见我们你在用你的声音呈现你自己对吧尽可能表现一个特别幽默深刻冷峻无论是什么

同样播客放出去它本身也代表着比如说你们这个节目这个节目本身也在一种某种层面的表演的维度里面它呈现了代表了你们两个人也代表你们的母公司你们的老板你们的品牌你关注什么同样所以表演学它是要研究人类社会的各个维度

比如说宗教和仪式里面的人是怎么呈现表演它不光解决的是舞台上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是过去的表演艺术和戏剧学院的教学就是解决舞台上的问题表演学更多的是不排除舞台上的表演当然更多的是理解社会层面舞台下面的表演的行为所以比如说儿童的玩耍是一个特别特别有意思的领域为什么我们这个物种很小的时候要系统性的玩耍

小猫小狗也玩但你看我们的玩耍到什么程度了对吧这么多人来参加这么大的电影节这不就是玩吗大家拿一个盒子拍出来一个东西然后过在那看没有哪个动物会坐在那一排一排的看只有我们会然后我们会跟着他笑跟着他哭它是一个特别系统的结构性的玩耍所以玩耍理论也会研究

这个学科是从上个世纪 70 年代开始慢慢衍生出来那个 Richard Sheck 那可能各位会听说过环境戏剧他自己发明了这么一套观点和一个人类学家叫 Victor Turner 他有一套社会表演理论我那个专业是剧场与人类表演学所以很多关于剧场的内容我们都会讨论但就不局限于比如我在国内剧院学习的就是舞台上的东西舞台上的东西很多都是技巧其实不太关乎于你为什么要干这个事啊

对吧你为什么观众要看这个东西啊观众此刻看这个东西为什么这么的重要为什么在北京这个城市看和慕尼黑的城市看有什么区别都是啥是别啊那他有很多解决这个层面的东西我觉得也是上个世纪可能后半后半成吧大家逐步把观众从关注从那个表演者无论这个表演者是演员主持人明星慢慢慢慢的转移到了参与者

老师我其实特别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你从小就对戏剧感兴趣吗还是你后来从学的过程当中才开始发现自己不是从小就对戏剧感兴趣因为我小时候我是 84 年的我小时候是个计划经济时期的中国虽然是所谓改革开放了我小时候在家属院里长大的能看个电影就很不错因为家属院里会有电影院会有一些外面可能看不到的电影对戏剧理解是很少的

学戏剧纯属是为了考大学要不然就考上大学了好诚实的一个回答我跟曹老师是一年的然后我们俩也是一个专业的然后你是为了考大学学的不是我是因为我小时候我们家离那个仁义特别近然后我爸我妈晚上回来会特别晚他们就把我扔到剧场小新是学过表演的人但你这个肯定是极少数就极少数是的

从小就是在这个薰糖的环境里面这个比较少就是得碰运气是我们跟孩子们工作的那个模式他都不是在体验角色对他来说角色不角色都不重要我觉得孩子们在我们的模式里面对这个整个要演的东西以及为什么要演它是掌握的比如说其实孩子在我们的模式里面我们这一年探索里面其实更接近是编剧的角色而不是表演者

所以他看的是个全剧编剧可能有别的职业都没有的一个很有意思的工作属性吧就是他在他自己头脑里是建构一个完整的世界的我不用和其他人商量当然你说两三个编剧当然也可以大体上不用那导演虽然也做全剧但导演需要跟每个部门编剧就在脑子里我就做个梦所以他看到的是一个完整的我建构这个虚构的世界里面不是只有我的角色

我就传统意义上的戏剧或者青少年的戏剧总会觉得你是表演表演跟戏剧不能等同在一起表演就是一个戏剧中的元素编剧也是 舞美也是 导演也是 观众也是怎么卖票也是我们孩子还要参与这些工作所以它只是你流程中的一部分我个人比较看重建构这个世界是因为这些人不需要未来成为什么伟大的艺术家但

他通过建构一个虚构的世界产生了自己和那个世界的关系我决定什么东西有价值有意义我放到这个世界里而且我觉得我们的孩子到这个年龄都在我们这十几年了能非常有意识地在使用它比如上礼拜我们在排练我就会问他我说这句话你是想以你自己的身份写出来就是你是想让观众说听你的心里话还是你想隐藏

我就会问他这些问题其实刚才曹老师讲的时候我有一点就在想象说如果我是刚刚加入曹老师这个剧团因为我过去的学习经历上

我是比较把自己当成一个有点像工具的这么一个人就是我会按部就班老师告诉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但是如果你让我自主的去成为一个类似于刚才讲到的编剧这么样一个角色我可能第一步就是非常慌张就是我在想哎

这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一个编剧指导手册可以借给我让我看一二三是什么我应该怎么去做就是最开始的小朋友们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吗那怎么解决就第一我不是给你张纸让你在那写对吧所以我们所有的创编都是在工作坊的这个模式里面就换句话就是玩所以我在地上就交代弄了个屋子我说这是某个女孩的房间这房间里有什么呀你给我弄出来

他说 OK 房间里有个什么二次元的什么贴画啊干嘛的那我就要探究他为什么得有这个东西那你当然愿意跟我说因为你比我懂我不懂二次元他就说他喜欢这个因为这个人是什么这个流派的那个人是那个流派的你不就在建构吗所以他是个很自然的过程不是说好吧给你留个作业明天给我交一个 400 字的作文所以我觉得他是一个

集体创作是这样我觉得它当然又需要有人提供一个结构比如我需要把这个房间框出来然后我需要里面设定有意思的一些我们叫做端口的东西比如说抽屉是个端口抽屉里面可以有很多很多的过去窗户是个端口窗户外面有很多很多的现在社会那 OK 我让大家把窗户外面的假设早上 9 点 38 分从这个女孩的屋子窗外我能看见什么我们摆一个定格你仍然是在编剧对吗

你在见狗你没有在表演说有的小孩来我都会演一个瞎子瘸子在外面 OK 但我得理解为什么此刻我需要看见他这都是编剧的思维我个人认为而不是传统艺商张三冒号然后小括号交集的小括号玩说他不是这样的对所以这个其实是一个本质上的一个

范式的转变所以很多孩子会懵一段时间的对因为刚才甚至是曹老师讲到要比如说有个房子你去布置那个房子我都在想如果是我上学的时候去布置那个房子我可能就是头脑空空的站在那说喜欢什么就是我擅长什么我好像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没有什么擅长的东西这也是你对自己的一个全新的理解对吧这也是理解我觉得人是一个过程他不是个

不是个工具它是你要形成的逐渐形成的孩子会问我觉得不是他想要一个直接的答案他这些问题背后都有一个我是谁在隐含在那里面所以我是谁呢探索自我所以它是个过程但我们的文化呢特别是教育系统有的时候很快地把你定义为工具那今天我们遇到的一个最大的矛盾不就是这个吗对吧就我们我觉得管用 40 年了

但是那如果你算成科举制度就管用更长时间了对吧但突然一下有一个更完美的更没有很多的限制没有局限性的一个玩意儿摆在那就把我们全都超越了我们才会愿意去思考 OK 那人是什么对吧那就会涉及到很多比如说什么是情绪什么是感情这个可能未来我认为在各行各业都需要面对的东西所以阿忠在思考自己

人的一个存在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当然还挺让我开心的我们家孩子差不多吧比你稍微大一点他八岁多快九岁然后突然在他的他书桌上面有一个就那种软木会贴点东西都是一些爸爸妈妈愿意让你学习的突然边上有一个他自己写的 Who am I 他自己突然我就看了一个小条然后你就觉得他又进入到下一个就他对这个话题他能说出来对吧

他也许从哪看见了什么或者无论你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但你明明知道他在想那接下来就要给他提供这种空间我觉得艺术是最好的去探究你是谁的空间你小时候会有过这种思考我是谁的时候吗会啊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看太多话剧了就这个东西还是挺神奇的它会把你带到一种状态你在剧场里边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我很多时候在思考如果我是他我该怎么办这好像是一个思维的就变成了一个思维的模式然后其实我不知道我后来职业生涯的那种扮演感就像滴滴说的那种工具人是不是也是因为我比较习惯把自己抛出去就是我会想如果我做这个工作我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呈现然后

然后就每个环境里都有一个角色那个角色大概是一个你写好的一个东西然后你去演这个角色对的感觉对你看我又是一个 J 人写了就必须演一定要按照这个计划执行下去对所以这也是一个你小的时候去探探究我是谁

的一种方式对然后那个时候我就特别既定的是我一定要扮演一个社会角色嗯就这个想法还挺我觉得特别鲜明就可能从我八九岁的时候我就觉得如果我要进入社会那我就要扮演一个角色我就找那个角色更适合或者哪个角色你觉得更好嗯

也不是更好就觉得嗯更想成为吧嗯你会这样吗我现在想就刚才曹儿讲的过程当中我也在想尤其是曹儿讲到你的女儿写那个户外卖的时候我在想儿子儿子不好意思我就在想我好像从来小的时候从来没有我这个时刻就是在想我是谁

我如果要现在回想的话可能是通过一些具体的行为我可能在实施这件事情就比如说跟父母或者是跟同学的交道或者是我的叛逆所谓叛逆期一些调皮捣蛋的时候或者是挑衅市长的时候

可能那个行为是在探索我是谁就是不在既定的规则里面的是不是可以我可以存在就是我小的时候其实在文具店偷过一根笔然后我那个时候偷完之后特别害怕

我后来那个文具店就倒闭了我也没有机会去跟人家道歉这个多大你我应该是在小学六年级或者是初一的那个时候我后来有查一些资料就是说在特别小的时候有这种偷窃是因为

小朋友想要拥有一件自己的东西或者通过自己完完全全由自己掌握的一个过程去拥有一件东西而不是父母给你的就是亲人给你的你要自己去掌握一样东西这个是小朋友的一个意识的决心并不是说偷东西是对的朋友们没有要给自己开解的意思只是说会有这么样一种情况的出现我们都会有一些早年的记忆会定义我们自己

比如我们可能在这做了半个小时我们就分享了好多我会重新看待你我不是说我会批判你因为你偷东西不是这个意思它是一个决定性的一些事件我觉得我会反过来思考说那为什么在那一刻你要用这样的方式去做自己呢那一定是在你之前做自己比较难对所以其实这个就让我们一下就能挖掘很多很多可能到今天我的一生吧

我们都要理解就是原来我怎么是这样的这一个存在然后肯定还有很多很多我压抑的无论是情感欲望然后童年的创伤但是它其实就是一个自我挖掘的过程但是这个问题我觉得可能戏剧解决它跟其他的不太一样就它不是个心理咨询的过程它是一个由别人说出的事我觉得这个是你经历的就是我觉得我们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光谱里这光谱大概就是此刻

要面对的事但是有一些其他方面的经验比如说关系层面的比如说深刻的跟精神生活跟刚刚你说身份建构有关的那种经验不是生活中随便能找到的舞台就是宁缩这样的经验的一个地方所以我也许忘了或者我压抑了然后我生活也 OK 但突然某个人表演出来了他说了一句话别人在舞台上对待他的行为突然在我的那一刻不就是我的当下

唤起了很多我的回忆我觉得它是个非常健康的一个社会的修复就是因为它不是我们个体做的事对吧你这个铅笔是你个体的事它是一群人对吧那一群人做的事它就有一个社会效应在有一个舆论在我觉得它是一个恰恰可能舞台上就是要演这样的东西我自己演我有点超灵了我可能

会比较批判性的看一些戏剧形式我认为自己演和他人演的很大差别就在于刚才我说的那部分因为我觉得自我的经验是当你自己调动起来的时候是非常排他的除非你会但我觉得有一种更健康的方式是通过其他人你去投射出来是他人而且这是一种非常了不起的人类的行为对吧就是我通过你我在你身上看到我

这特别了不起我觉得我们目前可能还对这个不是特别了解这个里面的力量到底是在哪对感觉如果我的小时候有这种戏剧表演我应该还挺喜欢的就是可以去加入就很多那个网络的流行会说演我就比如说这个人在演我对对对其实就是找到共鸣了找到了一种投射对投射连接然后你一定是有一些过去的经验被唤起

我其实看那个之前曹老师有一个采访的时候我也有一点特别触动就是里面有一个学生他就说他特别喜欢在那个工坊里面待着因为他觉得那地方特别像一个乌托邦那种感觉他从周一到周六就在拍着周日这一天他就觉得他那个生活的动力就是从周六晚上就结束就开始那个澎湃

然后从周日排练完之后他就在期待下一个周日当然这是一个让人很感慨的地方另外也让人很难过的地方就是在想他周一到周六都在经历一些什么呀我不知道因为我本身没有小朋友所以我没有办法对比现在的

小朋友的学业生活和我们小时候那个差别所以小青如果是用你自己的经验来对比的话你觉得你的学生时代和阿纵的学生时代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我觉得论学习资源来说是他这个时代更丰富的而且其实他这个时代的学习比我们已经好很多了他是可以让学生提问的老师也会很耐心的接受但是我小时候就是老师说你不管背什么你就把它背下来你就能得分就是咱们说的那种填鸭式教育的感觉对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觉得属于孩子自己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嗯

因为比如说我就想起我小时候一年级的时候我就自己上学回家了可能也就是走路一共 20 分钟但是是我自己独处的时间可是现在的孩子我发现他们可能到挺大的都到高中还是要父母节然后那个学校门口就永远堵成一锅粥但他们上车的那一瞬间其实他们就已经没有和自己相处的时间就是这种空白时间没有可能以前我们到了初中那一段 20 分钟的路我们走了一个小时

但是你就走一个小时呗你家人找不着你也没有任何通行方式但是现在小朋友的这一个小时就被压缩没了就彻底没有了

被家长带回家你就继续和家里面相处你做的所有的事情家里面都知道对不然就是跟父母在一起不然就是跟老师在一起对然后父母觉得他为什么老低着头看手机为什么他老带着耳机为什么他不跟我说话呢对他因为他刚刚从那个一天的假设他在学校待六七个小时吧肯定是多多少少无法做自己的吧大体上是无法做自己他刚刚突然出来就想象一下你从游泳池里游了六个小时你全身都是湿的

然后你突然出来然后这个人让你做这个做那个做那个做那个你肯定要自己待一会儿对吧那最好的方式自己待一会儿不就是低下头看屏幕吗所以这个矛盾就在这儿因为我们知道他过度的看这个东西其实是不好的或者是我们不愿意的但是这个东西提供了很多自我对 Jonathan High 这是挺有名的一个美国的社会学家他去年出了一本书叫焦虑的一代我觉得我们肯定会翻因为他的书都是畅销书

他里面提到一个挺耸人听闻的他就说大概从 2010 年左右开始他管这个叫 rewiring 就是重新布线就是说从这个手机开始有一个正面的那个摄像头能拍自己的开始包括 Instagram Facebook 这些平台

社交媒体的泛滥其实他说有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就是他影响了那个 free play 就是自由玩耍的世界就是我们算是婴儿潮后面这一代的孩子嘛 X 一代或者有人也管这一代人叫挂在钥匙挂在脖子上的一代嘛就是因为父母是不在家的你要么回家就是爷爷奶奶

要么就是没有人你带着钥匙他在书里提到说很多人担心说今天很多人会说那我们今天没法送因为我们过去生活多简单街上没那么多车可是他在书里面提供很多数据说今天比 20 年前 40 年前要安全的多犯罪率要是到哪都是摄像头低的很多对但是为什么家长的观念不是这样我觉得普遍上有焦虑感这个焦虑感是投射给孩子身上的其实这些事可能都完全不存在

或者几率极低所以我觉得可能我们今天需要有意识的制造这样的时间我有时间的时候会比如接孩子就会把车停在很远的地方就走这个看似很无聊的时间里面你其实有很多很多的事可以做第一你肯定就不用像回家审问似的问今天走什么吃什么了今天老师说你什么了为什么那个孩子出来跟着你会有大量的时间是在闲聊

而闲聊是发展很多东西语言 官能你去看世界的方式社交 父母的关系这些都是靠闲聊不是靠认真认真像做节目一样去聊今天发生了什么所以我觉得这个是很大的问题今天曹老师刚才讲那个反思我也有因为我有一天特别恐怖的发现我跟我侄女坐在一块的时候因为跟侄女不是特别熟悉所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最近学习怎么样我问完这句话后

你后悔了我真的我当场崩溃了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会说出来这句话你正式的成为了一个成年人天哪太可怕了就因为意识到这件事情我意识到了一瞬间我真的我不夸张我后背冷汗都出来了我就在想我为什么会说出这句我小时候最讨厌听到的话然后我就意识到说我没有真的想跟侄女交流我只是在

社交性的问话搭话所以我觉得说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行为或者排解你的焦虑嘛因为两个人坐在面对面不说话这是很尴尬的事对我想说哎呀说点什么呢然后你的肌肉记忆就被唤醒了太可怕但后来我意识到就这种对话不能进行我就换了一种方式就跟他聊他在听歌啊或什么的我知道他在听歌什么的对然后发现我跟他喜欢同一个韩国女团嗯

我们俩就开始聊那个女团才真正的进入了一种对话就前面都是在活来的都在演恐怖片我现在想现在在回想那个场景还是觉得很可怕刚才曹老师说到那个我们是钥匙挂在脖子上的那一代我突然想到我小时候就很羡慕把钥匙挂在脖子上的同学我的感觉就是他到家以后还能自己玩一段时间嗯

是其实只是自己玩我中午我回家还能自己煮一个蜂蜜面吃还能握个鸡蛋太幸福了对我们小时候其实是不回家的都是一群人你是不愿意在家待着的因为在家待着是一个非常无聊的事能干什么什么也干不了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跟小伙伴玩就如果外面没人是一件特别焦虑的事是我就是如果你探头发现今天中午没人

我小时候有过这种经历就是如果我发现我小区里面所有小伙伴都不在我就很慌张你是想渴望去找他们的对吧而且我有一种被抛下的感觉我有一种怀疑我就说这个世界上大家是蒸发了吗或者是大家去干什么了为什么我不知道是今天有什么事吗我就特别慌张对你看跟今天是完全相反的今天孩子特别爱挂在嘴边的是我是

哀人我什么社恐就我们剧团出去这段时间被老要录节目到处跑带着一些孩子我社恐我社恐结果到那人家说你怎么这么吵啊你们不是说好社恐的吗就是它是特别相反的就我们那个时候没有这些概念你就觉得大家在一起同龄人在一起而且是都不是同龄人我就现在想比如小时候那种男孩子爱打架很多都是

就是比你大很多的在跟你一起玩对那时候确实小区里面很多是比如大哥大哥大姐姐或者是有小弟小妹妹其实大家都是一块玩对啊对啊所以你要自我管理嘛你在这种自由玩耍中秩序怎么产生的自我管理大孩子管小孩子然后你会自己有一套规则而且很多时候你的规则是非常荒谬的就是对吧对没有任何道理的对我们都有武器你没有武器然后你看武器就是个棍儿

我这个棍比你的棍直就是说我在理解自我形成我不需要其他人告诉我是谁我当然就有很多时间做自己当然可能跟我们父母那边更没法比对吧他们可以一个人都走到别的省去串联都没关系的所以我觉得这种在童年期的大量时间和自己相处很重要特别重要

我之前也是有碰到一个妈妈朋友然后她就在讲说她自己一点思考她说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现在的家长对孩子们之间不要打架的这个要求其实是模糊了他们对这个暴力行为的边界就如果你小朋友真的有正常的比如说争吵打闹其实都是在一个可以允许的范围内的因为他这样会探索说什么样的程度是我不可以了

或者什么样的程度是一个正常的冲突是可以解决的就即使是打架了吵架了这个问题可以解决事后可以和好不是说一下就完蛋了只要打架就完蛋了并不是这样的他说有的时候家长对孩子的这种过度的保护就是会让他一方面是变得更懦弱一方面是变得更莽撞所以他们其实模糊了暴力也就是说我们社会会变得越来越暴力因为我们有回应

OK 那我就拉一个群骂你我现在有我的孩子就会经历这种事情非常非常恐怖我拉一个群骂你骂完再把你踢出去那这种暴力是哪因为你没有任何肉身的感受没有那种我来阅读当我使你我的语言或者行为使你很悲伤或者很脆弱我看不见

那人的那种同理心就是跟你的童年完全相反对吧你在舞台上看到那么多你能理解每个人对吧那你那么小哪理解那些过去的事但是你会想人是不一样的一个角色一个角色每个人不同然后他说了一个什么事他就很悲伤或者他做了一个什么事他虽然表面没有表现悲伤他待一会儿他一个人的时候很悲伤但是突然他一切都发生在屏幕上没有任何感受他全是冷却的所以他会越来越暴力

怪不得现在这么会理解人小青小时候的经验因为他为了要能两个小时能过去他必须得去分析这是谁呀他不能就低着头然后这样对吧他必须得去理解虽然他可能听不懂一些话然后人和人之间有差别的因为生活中其实这也是一件戏服嘛不是吗

对吧就回到之前说 performance studies 它也是然后我们之间有不同有相同有不同然后我们在寻求相同的东西这个是人 Deep Seek 对这个其实没兴趣这个不是他追求的东西就有一种感慨就是其实是环环相扣的不只是戏剧表演也好还是现在的教育也好就是我们

大的一个趋势就是很难接受意见就是不同的意见不同的人我们对他这种不同的容忍度是越来越低的我们会给自己喜欢的点赞会自己相同的人点赞然后在算法的加持下我们就只能看到看到越来越多的相同的人喜欢的人然后再去巩固我们自己的那种认识或者是看法这个世界就是会好像变得越来越窄你就必须非常努力去

冲破自己那个圈子我觉得这个是症状问题不在这儿我觉得问题还是一个是内在的就是同理心在减少就所有我在寻找跟我相同的人或者我在只关心有多少人给我点赞是因为我们找不到内在的像你那样去关怀关心不同人他人的那个动力但是人类历史可能有一段时期是我们特别在意他人的就他者消失嘛

就所以所以我都在找这个跟我一样那个跟我一样那个跟我一样我看的东西跟我一样然后慢慢的拼凑这个自我但因为没有他人这个自我是不完整的永远你也拼凑不出来所以我觉得本质上还是我们可能有一点点丧失人可能最重要的一个东西了就是同理心理就想象力就是我能把自己放到你那个位置上

刚才滴滴说到就是我喜欢什么点个赞或者是我收藏他要给你推成过多然后我突然就想起来如果我们遇到一个不感兴趣的东西你要点旁边那个不感兴趣他就慢慢的不给你推了对就是另外一个意见你就让他消失在你的生活里面吗

然后我其实之前有一个就是我朋友圈里面有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加上的人他经常会发表一些我非常不喜欢的言论但我到现在还把这个人在朋友圈里留着因为我我知道就是首先这是我对自己的一种思想训练训练就是训练自己不要把所有我不喜欢的意见都踢出我的生活另外一个就是你会慢慢发现一个你

仅仅通过网络去认识了不喜欢的人他有的时候也会发表一些跟你一样的想法就人是很复杂的他不是你讨厌就是整个人全部百分之百就讨厌了他一定是有其他的方面你没有去发现你并不真正的认识这个人你只是看到了他的那个一句话一个朋友圈而已你看到的并不是这个人对我觉得可以大家也

进行类似的训练就留一点那个不喜欢看的东西可以发现一些别的世界前一阵三连就出了几个系列第一个就是没有社交的儿童然后是没有朋友的年轻人和不会恋爱的

青年们感觉每一代都有自己的问题 00 后的光谱就这样被呈现出来了人类完了我的确觉得现在是可能人类历史上比较少有的青年人就年轻人儿童加年轻人比较不幸福的一段时期这个我觉得是肯定的那因为年轻人不幸福那他们的父母就不幸福啊对吧那而且我们的文化里还有一个了不起的东西叫独生子女政策

所以比如我的孩子不幸福然后或者精神世界焦虑怎么样那我要养育他那我还要养育我的上面的父母对吧那所以这个历史时期我觉得就是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我也不认为永远是这样但是我觉得要要诚实的面对就我们现在遇到这个状况了我们这个年代有很多了不起东西我们有 20 多种不同的咖啡你随便出门就能买

然后我觉得要承担这个责任吧就对年轻人而来我愿意跟年轻人工作主要的原因就在这儿我觉得只有他们愿意承担责任因为我们在爱他付出努力那这个东西是个人要承担的责任上一代对下一代当然有引领的作用但是无论如何是下一代人要自己承担的责任那怎么能做到

对自我有意识我觉得这个是所有人的功课我特别觉得 80 后 90 后就独生子女一代其实都应该投身到教育中就是不一定非得是正式教育就是多多少少的一种社会层面的教育比如你其实你们在做的也是这个工作对吧它是个公共的平台在公共空间很少的时候你在这个网络世界里建立一个公共的平台它仍然是在承担一个公众的责任启蒙也好教育也好

我觉得这一代人才有希望对直面鸿沟这个因为是青年剧团了我们叫青年剧团是我们按照欧盟的那个分大 13 岁到 30 岁算青年人然后往下算就所以叫 young people 下面是 children 所以里面有基本上都是中学生

然后但是他们在进入到我们的这个阶段之前呢就刚刚说从三岁一直在戏剧课里面所以戏剧课不表演就是每个每次你投入到一个虚构的境遇中但这个虚构境遇跟孩子们今天生活的当下有非常多的象征和联系像小时候过家家的升级版对啊是有引导的过家家嘛所以我知道我要让你加一号的学什么

往上探究什么恐惧是怎么影响我们的所以我每一个故事都有一个主题因为刚刚我描述我要探究什么是恐惧恐惧怎么影响我们的我是怎么利用恐惧来控制你的我使你害怕我就能控制你对吧我们还会创编很多我们自己原创的故事都有一个中心你探究这个中心所以到了 12 岁的时候你进入到剧团的时候你不是仅仅只是自己探究这些东西了你有话想说给其他人听

所以我们目前的这些素材有很多比如说我们也排过杀剧我们也改编过剧本像今年的故事虽然说我们是狂人日记狂人日记是我们在一年前决定要改编的我突然就有一天就看到我老婆我老婆带很多孩子画画做书然后她就突然我就看到她那个桌上有一个就板画课他孩子刻板画一开始就是很多孩子来我们家刻板画

就看到一个课了一个中学生的样子然后我说这是什么他说这狂人记狂人记怎么是中学生他说我们想弄一个现实版的狂人记把狂人记的原本文本套用到现在的学校生活我说这特好我说能不能我偷来用一下我就想排这么一个系所以这一年呢我让他们每天都在记日记然后这都是 12 到 17 岁的孩子每天给我发很多日记

都是特别值得担忧的精神生活的东西我再把它建构在狂热日记的原文里面所以狂热日记呢比较麻烦一点它都是一些胡言乱语所以我们是通过完全创建了一个新的世界所以这是 2034 年的某城的某个学校里面然后会发生很多事情所以这是我们创作所以我让他们

写日记 记日记然后我会把他们日记变成一些虚构的境遇像刚刚描述那个过程一样去探究慢慢慢慢形成了一个我们到今天呢快演出了还在改剧本因为它没有一个既定的发展方向然后再加上狂人再加鲁迅的一部分内容现在的小朋友们还会记日记吗他会发朋友圈啊

朋友圈是他们的新的日记载体只是说以前你的日记可能你也会记可能你偶尔会给身边的几个比较亲近的人看不给不给有些孩子会给了然后现在他会发朋友圈就可能更麻烦一点因为这个东西是你要同样在某种程度上是社会表演对吧什么东西可以给别人看什么东西不可以那还是跟日记不太一样插话结束就突然想到日记这个事情

这个是这个戏那以前我们还创作别的戏内容就每个戏都会有自己的一条路径不太一样有的时候可能有现成的文本可能有的时候是一部分文本所以要基于你你做的这个材料是什么对

就是还挺想去看的对还挺想去看的大概是什么样的家长会想把孩子送到 drama 来我们自己其实原来特别想总结出一套就是说画像后来好像发现就像我问什么样的人会来单向街买书单向空间买书就是好像什么样的有吧还是你们有爱买书的人对

我觉得大体上可能我们后来自己总结出一个就是家长这个群体就是有自我提升的需求因为必须公平讲我们这个东西它不是一目了然甚至说很多误解不是教别人的吗不就带小孩玩吗然后我们去做大量的家长的工作我们去年还成立家长剧团所以家长演习然后做家长工作坊我们做大量的家长的比如说我们两年前因为疫情回来成立了一个 focus lab 就是发现我们成年人自己的注意力都不怎么样

所以就别再要求孩子我们自己一起读书研究但我们也有很多家长就是固执的要死但仍然还把孩子放到这来我不觉得我们可以改变很多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觉得有一个社群支持你是特别不一样的今天这是非常稀缺的事情今天有很多医院可以看病但很少有社群能支持你嗯那但他可能拒绝支持或者他就想要他也想要的他就你给我换孩子我把孩子存在你让你给我换他换一个哦

换成别的样子我不喜欢他这样我不喜欢他这样我喜欢他这样那你会管理他的预期吗管理不了我只能说我们能做的是这个你愿意投入对你有要求如果你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做不到我也理解但你自己知道你现在再继续这样下去可能孩子会有影响对吧就是我们会诚实地告诉他这点但这个我没法决定家长怎么对吧而且家长其实把孩子交代给我仍然是信任我的嘛

所以就是我觉得能跟我们一起走得更远更长的家长往往是其实自我成长的需求更多那你有遇到过让你就是很绝望有的事就是你有没有那种这个孩子在你这儿比如说待过一段时间然后家长觉得看不到他所期望的结果里当然有这不是很同心吗就是你觉得你看到一个我知道我是谁就好了他这个我这一个地方解决不了那么多问题啊

就是这个需要全社会大家一起努力所以我知道这个地方就是做这个工作的那你说他满足不了你那你就去别处嘛这个我觉得谈不上痛心可能让我比较痛心的是很多孩子和家长就是互相之间有很多矛盾啊但其实我站在外面看都蛮像的他们大概是什么样的矛盾我先学习一下这种像指的是什么

你是你父母的一个延续可能知识上我看我自己经历也是这样就是说我肯定有很多不认同我父母的因为成长经历不同年代不同然后大家的志向不同我也不认为主要是因为我有时候跟父母会谈论他们说我们这个年代我说你的主观能动性在哪老强调你的年代对吧

我说也有兴趣不同我选这个你选那个对吧当然最终我的价值观就是这个样子但是其实我的内在是我们都从家庭系统中来的我们面对很多的可能就是 trigger 到我自己情绪的部分都是相似的所以纵然我知识层面不理解你我的心我的内在其实是很像的都一样固执有的时候或者一样很幽默无论是什么所以有的时候你看到孩子认为你是我痛苦的源泉

我的一个主要的特别是我这些比较大的孩子青少年我都跟他们说你的父母不是你痛苦的源泉你也不是你父母的源泉我都会跟双方这样说他都是这些化身而已因为我很在乎你嘛所以当然你你怎么能偷铅笔呢你怎么这样呢你怎么会因为我很在乎你但其实我对这件事会让我很愤怒不完全是因为你有很多我的童年有很多我的投射在

那所以我觉得意识到这点蛮重要的就是你是你父母的延续但我觉得青春期的孩子如果理解一点点这一点可能他会把那个矛头不仅仅只是摆向自己的父母吧那反过来也一样就是这个意思小青你现在会有遇到说阿纵跟你有就是比较明显的矛盾的点吗就是你已经意识到了

我们现在还没有什么矛盾但是我想这种事终归要发生所以刚才听到曹老师说的时候很无力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比如说可能十一二十岁的时候他就会有我们两个会有这种冲突哎不知道怎么办然后给他送曹老师那曹老师默默无语哈哈哈哈

我就只能告诉他我不是你痛苦的源泉你也不是我痛苦的源泉我们不是彼此痛苦的唯一的源泉我只是多多少少可能有意无意的加深了很多你已经存在的痛苦我们都是生活在社会里面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有的时候往外辐射一点这个往外辐射是指忙点别的因为现在很多孩子会抑郁焦虑因为他是一个闭合的状态对吧抑郁

焦虑可能还不完全是但抑郁是一个闭合的状态我全部在我自己身上我的注意力我为什么这样我们好不了因为我不够好一定是因为我不够好我才这样我都吃药了我都看心理医生了我都去运动了我都去晒太阳了我都去做折扣这些事了为什么还是这样呢父母也一样我都做了这么多了我都带你去我要让你休学了我要让你干嘛了为什么那一定是我不好对吧肯定是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爸爸

但是如果我们的注意力浮射到外面说去看到我是生活在一个语境里面的我是我这个城市以及这个城市文化这个国家这个种族这个时代我是生活在这个时代里面我在这个时代里面有很多局限性也有很多我收获的地方那我就不仅只是现在我自己的那里面对吧

我们老说是你去爬山呀也是这个道理嘛你站在山顶你要应付的事太多了一风过来了把我刮下去怎么办那个路回去的路待会下雨了怎么办你没工夫去想哎呀我这个童年我偷了人一根铅笔这个怎么办啊就没工夫去想这些事了对吧所以我觉得可能今天我们的生活就变得太单一就是在这点就你看似很丰富只是手机丰富不是你丰富你并不丰富手机蛮丰富的

所以我们的生活可以稍微再打开一点对

其实就是像我们之前常提到的就是做具体的事情嘛这个就是有点像曹老师刚才讲的那个一部分就是去干一点具体的事情专注的做具体的事情一小步嘛比如说我今天就是能把那个花浇一浇可能也行但是你说我今天连花都浇不了那咱们再弄到最小步总有你能干的事对但是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为什么我比较强调社群就在这儿

我们这一人生这么长肯定有那么几年你需要别人支持那社群就是这样的那你被支持了你走出来了那过两天别人遇到了困难你来支持他他不是一个你自己的事我觉得很多我看到很多家长我是真的觉得他非常努力非常非常用心但最后还是无法打破那个和孩子之间那个墙

因为他老觉得我万能的我全能的你有什么问题我给你解决你就告诉我你怎么了你告诉我不就完了吗他很可能遇到的问题都不是我怎么了或者什么事发生在我身上它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内在的一种混沌混杂着很多荷尔蒙激素然后混杂很多社会文化如果我们没法去切进到那个领域里面那肯定我们就只能是做了很多有很多力量然后拼了命的想解决问题但是不知道问题在哪

这种家长看起来在我看来蛮通心而且孩子都理解这一点这是更通心的就孩子说你看你那么努力我还是不好那肯定就是我的问题呗就相互认领了过多的问题因为你是认为你是全能的嘛你还是在这个小家庭里面你没有把视野放你好像认识到有些时候不是我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我从我自己的经验来说我是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是会特别看重自己特别关注自己我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独就是孤独的独吧可以理解为

我对别人的那种包容度会越来越低我也很难去理解别人尤其像曹老师刚才讲到说你有的家长那种状态就是说我已经这个都干了那个都干了我什么都做了为什么还解决不好这个问题就是会有一种觉得自己是全知全能的一个状态这种是解决不了的情况另外一种我觉得对我自己来讲也比较可怕就是当我真的我努力之后我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了这其实也很可怕就是会导致我丧失同理心

就是我会不能够理解那些解决不了问题的人我会在想哎这个我我自己遇到的种种问题我其实自己一个人面对我都解决了那为什么你不能解决嗯

我会不能够理解别人这个其实对我在我自己的个人经验里面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就是同理性的丧失我觉得这个其实是在刚才曹老师讲到社群的时候我觉得比较重要的对于我自己来说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人跟人之间的这种交往互相的这个情感上的连接或互相的麻烦互相的依赖其实是很重要的刚才曹老师也说了一句话我觉得特别重要就是你自己的一部分其实是要靠别人来填满的

你一定要让一些人进入到你的生活或者进入到你的心里你才可能是完整的它是你探究外部的一个方式而且我觉得自己如果一直是照镜子看自己的话是看不到完全的自己的可能很多时候是要看他人看他人的时候看自己人这个物种比较麻烦就在这我们如果都靠自己是根本很难活下来的在这个地球上

对吧那自己有一个最基本的生存都解决不了说我想吃米饭这大米从哪运来的然后突然打贸易战了跟这有关系吗对吧这些都是我控制不了都是他人哪怕说在微观说我觉得我只要把自己的都过好生活我自己弄个小房子我每天把它打这些所有的背后都有无助的他人

房子最起码就有人盖吧无数的他人无数的资源无数的网络那些都是可能在人类就我们能看见比如说蜜蜂在合作我们能看见蚂蚁在合作我们怎么那么难看到人在合作呢对吧就其实是而且可能蚂蚁都没有一个他人的那么明确的概念对吧同理心人有那为什么我们还看不见我觉得这是人这是我们要承担的责任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要回到个体

承担责任我觉得倒不是个人主义这么简单的事就现在可能比较个人主义的流派更愿意强调责任好像比如说我代表的某种更进步一点的可能更偏社会一点的关注好像不强调责任不是我觉得责任是一个就它不在个人和社会范畴里就是责任是就你承担责任了你一定会影响你身边的社会所以他不能说我承担责任是我个人的事没有这么简单嗯

尤其年轻人现在的同学们会跟你诉说什么样的痛苦或者说你从这种痛苦里面找到一个最大公务因素了吗就是身份

就是我是谁就那个表现呈现程度是不同的就我化身出来可能我是谁是我学业有什么问题我家长沟通有什么问题我谈恋爱了然后人家不喜欢我是什么问题但到最终还是回到身份因为这是青少年的一个就是母题

这是人类的母体对 我觉得这个年纪中年了也没想明白但是你发育完成了你别忘了就是说青少年青春期很麻烦一点就在于你 80%的大脑都发育完成就是那 20%前脑的这部分要执行啊要情感啊是没有完整这个到 24、25 岁所以你会问很多这样的问题就比如说经常父母会说他都懂这些道理他为什么不做他就是做不了他的大脑就没有就是做不了

所以我觉得可能在这个年纪尤其混沌尤其麻烦阿总后面几年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都会你就别问他为什么你道理都懂但做不了了因为他那个脑子没发现完全没关系我跟你也我也做不了对刚才那个曹小姐讲到我们还没看到问题在哪就急着帮他解决了小信很大了嗯了一声你是对

怎么找到一些经验了就是会手忙脚乱然后因为前两天老师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他全班好像只有四五个人没有在那个严实班完成作业他就是一个我说老师他为什么呢老师说他他就最近注意力不集中然后我就特别的焦虑我顿时就爆发了我的焦虑说

他怎么注意力不集中他发生了什么最近我们家出什么事了让他注意力不集中他自己又忙什么呢注意力不集中有好多问号回到家我看他以后特别我就真的是尽量让心情平静我说老师说你没有完成作业他说啊对啊我说是因为你注意力不太集中他说啊对啊我说那你最近有什么事吗他说我没什么事我就是太想说话了嗯

后来我发现原来只是他最近的那个社交需求非常的旺盛表达欲对要不停的和人说话所以他因为说话耽误了写作业就这么个事然后我为此焦虑了四五个小时吧我觉得特别可笑这不叫事白焦虑了这也是老师也是因为老师焦虑了嘛他把这个东西他也不是有意的哈我相信但是

这还是我说就是我是招人的汉那个书我觉得我倒不是认同他所有他至少提到了一点我觉得特别重要就是我们可能没有至少在我的生命体验里没有像最近这十年这么焦虑过我觉得不完全就是因为比如说你年龄增长我说的不是我自己我看到身边你看那个快递员的那个状态

就是没有路了对吧没有红绿灯没有路没有什么车的车流方向他开出了一条路随便怎么走是他愿意那样的吗然后我觉得那种焦虑感然后和你去看到我们孩子的那种特别青春期还在手机那个手指使用的方式就你也可以好好点他不行他必须是然后再加上自己所以就是可能今天唯一我觉得还蛮看起来放松的人群就是可能 65 岁以上的人群嗯

就上一代人蛮放松的所以这就是我觉得我们这个时代要面对的问题吧

但我们提到这个焦虑的时候其实经常会有一种就是伴随出现的一堆矛盾就是一方面我们意识到说哎呀这个好像太快了大家都别这么着急别焦虑另外一方面又有一个声音说那其实你如果不这么快的话是不是这个社会的发展就不能维持下去首先我们先不说这个观点是不是对的但经常是这种矛盾会让我们就是说一方面意识到这个问题一方面又觉得这个问题无法解决然后就更焦虑了

是对我觉得常常是在这种矛盾里面大家在坚持对所以就又回到我们之前总说的那个词就是拖欠能不能从这个时间里面把自己拖出来一点然后把自己放在一个舒服的静地里面待一会儿哪怕你过一会儿再往前冲一冲再跑进去就是咱们小时候放学的那个回家的 20 分钟到一个小时不等的路程对

就是你自己找一段那个路程是给他别设定一个什么时间你就走去吧嗯现在就是阿纵有时候也会跟我说他说我想自己待一会儿我说那你就待着吧有时候会把门关上就他有一个仪式感自己待着的仪式感我说你关上门但是我就先检查就屋里面有没有什么危险那没有什么危险他就自己关上门待一会儿我也不问他在干什么我

就跟我没关系其实他待不了多少会儿就最多待十分钟他就出来了就闷了但是如果我觉得我不给他把门关上的这十分钟可能他还挺遗憾的他待十分钟他就出来跟你说话了对他话太多了现在表达欲望生了

我觉得这都是大家会遇到的一些问题吧就是有的时候你会觉得那个问题没有办法解决然后就会焦虑但其实吧我觉得有的时候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没法解决然后另外一方面也不是所有的问题都需要解决就是

就是我们节目的一大宗旨就是这个问题解决不了的时候就先放那儿先别讲这个我们节目的曹老师可能不太熟悉我们节目的一大宗旨就是遇到困难了解决不了先躺一会儿遇到问题了也解决不了没关系再躺一会儿我觉得这个态度挺好的对其实孩子好多家长可能不理解孩子躺平真的是他在自己做这个决定吗

嗯对我觉得他是在替谁躺着呢因为我们就是拒绝躺嘛我们就是必须得是挣多少钱都不够房子多大都不够然后小孩上早班多少都不够所以他他躺他是他不是一个单纯的个个体的事吧我认是认为是一种无意识的抵抗我们就得从这里面我觉得学到一些东西嗯

就不开玩笑的说我们说遇到问题解决不了了就先躺一会儿这个躺一会儿其实也不是说你一直不起来了那还得起来也不是说真正的躺平我觉得这个有时候躺一会儿吧相当于一种自救行为放过自己现在真的是自救我觉得都没有真正的躺平什么叫真正的躺平比如说我们一定是当你睡眠够的时候你是愿意醒来的一定是当你的生活压力足够大你不想活着的时候你才愿意躺下去因为躺下去的一个

物理层面的概念就是现实被关上了所以我在潜意识里在梦里处理这些事但是至少现实我没有意识了那一定是现实我那么愿意躺着都超出了我本来应该躺的时间那一定是这个现实不是特别想面对这是问题躺平不是问题但是你的就是比如说来上戏剧工坊的学生们当中有这样的情况吗就是他已经完全关闭他想要关闭

比以前的多他打不开我让他打开他也打不开这不是说我有什么魔力就是我们有大量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我觉得有一半吧我们集团就是就像你说的撑五天等着礼拜六来然后打个气再回去但你说他来的时候是一个完整的说准备好我们要开始排练吗不是我觉得不光是青少年现在我们中心我能看到普遍上年轻人比过去

因为我们在这已经 16 年了真的是看了两代人最大差别就在这过去可能 5 分钟好了开始了闲聊两句回来了现在半小时我说是比较小的大的有的时候都临走了可能才醒来我原来有个孩子就是正正经经在我这蹲了一年那是疫情期间吧就正经就是蹲着就有时候我就跟他说你别弄了你就别让人坐上去然后慢慢站起来

因为他站着他也做不了什么事啊对那也很了不起你跟我这演什么呢咱俩互相演演给妈看没意思对吧因为我带孩子上那个快班的时候

有的家长就是他什么都不干他在旁边玩手机等到他孩子上场以后那个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孩子在外边一直骂孩子你怎么不跑啊你怎么不动啊你干嘛呢我给你花这个钱然后我就说我就想让他走我在严管遇到过这样的家长就是小朋友其实本身爬得非常好

但是他的家长在下面就是他爬来你躺下来之后他家长会说你怎么比上次慢了几秒钟什么的

我真的太害怕了真的特别可怕我觉得说为什么要这样就是一个外人的视角来看他的孩子非常优秀你即使是不优秀他也不是运动员因为是社会性严管你也知道他不是来训练的他不是个运动员你对他有什么高的要求他要去拿奖牌吗他去参加世界杯没有你就让他锻炼身体来的吗我能理解这样的假装我有点害怕就是

他也是这个系统中的一部分你要理解他自己的焦虑也好或者他对孩子的期待也好也是这个系统在通过他表现出来的希望让大家都能理解的就系统希望让你理解我希望你更快一点更高一点比上次更好一点这样我们才能运行下去不然的话怎么办呢都停了这不行吧虽然我们才停了三年才过来的太害怕停了

他害怕停还有些问题一停就暴露出来了因为我在高速公路上我不用担心我这车里有什么这儿没摆好那儿没弄好的对吧咱们就赶紧一脚油门赶紧过突然我停下来了我才发现我怎么注意到这儿那怎么掉漆了那怎么这个就是我们可能太快了我们这一代正好是等于说最快的这个发展嘛

就是你童年的经历很多在成长起来发现根本用不上因为所有认知方式都变了社会结构也变了制度也变了所以但这些割裂都在我们身体里这些身体平常我如果不有意的去表达的话那当然我突然看到我的孩子可能爬那个东西他不愿意费劲或者他可能刚去十分钟就累了所有这种割裂分裂可能在你一下全都冲到了我的脑子里

所以我能理解完全能理解就是身边需要这个时候需要社群他自己弄不了你说你上个课去做瑜伽去冥想去没用需要有社群需要身边有别的爸爸过来拍拍说 OK 的放松这个时候你只把他自己做他不就会变成那个全能对对吧自己做就会很多家长我每天五点半起来我读书然后我给你做饭我跑步你怎么就学不到你怎么就会学我生计这点

对吧就是全能的那个所以身边需要有人这个是我特别特别觉得今天比较麻烦的问题因为人都在这儿呢人都不在身边对对而且如果大家都是在手机上面的话说句实话就比如我们小青刚才提到的家长也好我提到的家长也好这种情况在手机上面是不会获得支撑的他只会获得批评

对或者说支撑他那个在那就是说你已经投入到下一个对让你焦虑的又过去了过去了已经所以这个也是现实生活当中需要彼此支撑的那个原因从这个角度来讲是需要慢一点我认为我觉得是不是太快了嗯

下次碰到那个家长我再拍拍他吧对对对而且我觉得哪怕你可能去想哎呀我心里有一个动机我想去拍拍他完了然后你要在那纠结半天勾兑半天评判自己但是你发现你去做了其实我觉得反而一下子就现实就会改变很多

你也去跟那个家长说孩子很棒了我说别着急没事慢慢来我说我一爬油比他还慢可能我们这代人不喜欢那种比如说聚会的老太太就是那种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我可能不选他那个社会职能在那一堆但是过去我们的那个比如说在大院里面大家街里街坊谁都认识谁的时候可能也会带来很多效率极低因为别人会八卦你们家里都能听见对吧

但是我觉得有一点它是一个社群就是我是从属于某个社群所以我的很多决定我会顾及这个社群的利益我个人认为那就让社群稍微别走得那么快我觉得我们走得太快其实西方方面也是这个问题也是一模一样但是我觉得它的社群没有消失的那么快

我们是一下从一个集体主义的集体突然一下就没了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这个其实都在我们身体里也都在那个孩子可能盼一眼没爬上去的爸爸的身体里因为其实我看到那些就纪录片里面的小孩会说那些同学们会说我来这儿

每周来一次就是为了和我的朋友们相见他们可能有十多年的恋因为一直在这上课然后印象特别深的是有一个小男孩说我小时候除了教科书什么都不看但是剧团里有一个默默的小女孩她特别爱看书所以我跟着她看了好多好多的书我觉得这种友谊就是那种人和人之间的友谊她在这得到了满足我自己觉得小朋友比大人更需要朋友

就是他们得一块玩就是不一定是说我们要上升到真正的友谊纯洁的友谊这种程度就是得有伙伴一块玩我现在觉得小的时候特别快乐的时光或者时刻都是跟小朋友一块玩的那个时候就是过家家的时候没有成年人调解的空间太少我不是在应付我的同龄人对吧

所以成年人调节的收入太多了对童年而言需要小伙伴有一天我听到一个特别让我觉得特别不舒服的一句话在路边听到一个家长和一个孩子说你现在交那些朋友都算什么呀你现在就应该好好学你不要交朋友以后你长大了以后再交个朋友才有用哎呀我那时候又很生气

就小的时候你仔细想想好像小的时候啥也不能干小时候不能交朋友也不能谈恋爱也不能看闲书也就是什么都不能干你就只能学习但一旦你大学毕业了就马上给我谈恋爱必须现在给我谈恋爱你怎么还不谈恋爱对就是很割裂就是小的时候把啥也不能干但一旦大学毕业你就立刻都得把这些日程安排上就这么被逼大的父母就是 80 后 90 后的父母我们原来好像觉得他们因为从小被逼过

然后长大好像就不是这样现在你看到大数据是相反的这个就是挺可怕的一点如何好像也没什么只能只能只能只能克制自己而且我感觉这也不是说学习就是说为什么别的事我们就能学你比如比如我们现在面对这么多技术都变得比较扁平都是可以自己学的嘛那干嘛

就是家长这事你不就不学呢你就觉得咱们成为家长我就成了你就得听我的尤其我们这个文化还有一个受传统文化影响我觉得这个就比较麻烦这道理应该大家是懂的呀对吧我想习得我买了一个 iPad 我也得学习怎么下载东西怎么把我东西导过去对吗那怎么成为家长这么重大的事咱们就觉得我不用学啊

好像是不是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大家学习当然但会有很多书但也有很多自媒体但是我就觉得哎呀要不也别看了如意学歪了对我不排斥那个这么多书哈嗯我觉得有书就是比没有好啊那我们的父母没有这些东西啊嗯

但是就跟那你们都是在书店工作的那大家第一买回去的时候都看吗肯定不是都看对吧甚至说看完了好像也跟没看一样就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吧人是要进步的嘛他愿意做有买的这个行动或者翻看那些朋友圈的行动让他自己判断嘛肯定大量都是没什么用的但是我是我是看过我才会这样说对吧就自己去判断

我觉得家长就是今天这个时代就要利用他我们原来哪懂这么多东西啊懂这些东西肯定是有帮助的只是我感觉真正阻挡我们的其实是一个第一我觉得是时间就是你不愿意付出时间你刚生孩子你看了多少书啊对吧那那些东西你肯定门清对吧母乳是怎么回事那为什么到后来比如说这孩子突然长得挺健康的看着也挺正常的跟我们一桌子吃饭我就不再学习了所有新当的妈妈爸爸都学习

突然到了一定年龄因为我觉得社会文化就我们对社会文化这些东西呢意识的太少我就跟我们这个社会有关就是不讨论社会文化这个层面的东西这个东西就交付给就是被代劳的因为三岁之前是你自己是它很多是物理层面的社会文化进入不到你的这个世界里面对吧你说我是左派右派跟我母乳喂养没关系吧但三岁往后就不一样了这个意识形态就进来了那我们对这些东西是不讨论的

怎么办呢从家庭里开始讨论社会文化从你选择学校选择兴趣班选择养育孩子的方式这些都是文化的一部分什么时候适应以及我觉得更重要的什么时候选择不适应说我们的家庭选择不适应这种社会文化为什么我就谈论家庭也需要这种加一号的播客

刚才那个曹小老讲到那个你可以选择适应适应这种社会生活你也可以选择不适应然后去做一个判断我经常看到就是大家好像没有这个过程就进入了对然后对这些都是早期的就是比如你现在单亲青春期就现在开始其实帮助准备它都是早期的有个自我的感受我才有这个过程如果没有一个自我的感受我当然不去评判了这个需要间隙

就是距离那比如什么能给你这个间隙阅读能给你艺术能给你锻炼身体能给你就是你要有意制造这种距离吗而且有的时候我会听到一种说法就是肯定是很不对的但是我经常听到就是家长会把教育孩子的责任交给学校他觉得我这个孩子一旦进入学校了

这个他的学习老师有管他对就全权交给老师负责或者学校负责太累了家长我不觉得家长愿意把孩子教育学校对我觉得他就是没有精力对他就是其实也是家长的一种自救行为就是他已经没有这么多精力去做所有的事情了他就是你要家长要理解一点教你们家孩子老师也没有精力

对所以大家就是一起演戏嘛我现在有一段时间会有那种感觉就是我是在和老师之间拉扯这个孩子对然后我觉得就我比那种把孩子都交给老师或者这孩子你就别管了我自己管他这样都要累因为我还要在平衡我和老师之间的关系这就是为什么我特别强调就是比如说读生子女一代就是要做一件事就是投身教育嗯

就是你把它当成一个你的工作你就不会想考虑这些问题了因为我的目的就是把我的孩子培养成我希望的样子嘛那我就不用担心这是谁的责任的问题我肯定要承担责任的你老师我运气好因为老师又不是我选的对吧可能今年比如说嗯

现在我可能就讨论明年因为他每年换一个老师那我就讨论明年老师是谁我们都在讨论但讨论就讨论呗这不是你的决定权拿老师的星座过来合个盘对就好多价格我要男老师我要女老师我要这个老师那老师但你的注意力可能是我觉得更多放在你能做什么上面就投身嘛而且投身倒不是只教你的孩子当然我知道我一说身边人我每次这么说他们说谁都能像你那样做到这点我就都能做到

就是你看到边上有个爬不上去的那个爸爸你拍他两下这就是你投身我不是说你要去做教育这个工作做教育是个行为我认为在比如我见到过相对来说可能某些发达国家更好的这种模式就是它是一个社会是一种对待孩子是一个有教育性的一个社会教育性社会不是说到处都给你上课而是你会发现成年人好像似乎有一种本能的要去提携年轻人

要去陪伴年轻人欧洲对啊比如说你去看到有些欧洲的一些国家的公园里面其实爸爸反而更多周末的时候我不确定他是说我要专门请假来陪你对吧他是一个社会生活的一部分然后可能妈妈去休息或者怎么样平常的照料者去休息他是一个社会整体的上一代对下一代就那首诗叫什么扑桥的那首诗就是那个道理嘛

我觉得好像很小的时候还是有这种感觉在的就是整个社会对当我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我好像也有这种感觉就是这个世界上的被支持对我就觉得大家大街上走的所有人都是我家里的长辈他们好像都会天然对我有一种保护啊支持啊这种感觉

现在好像会少现在就是我们家孩子比如经常会有你在路边开始打孩子的我过去说这是我们家孩子你别管跟你没关系对对对不是跟我没关系我看见了不是跟我没关系这都是刚才我说那种居委会老太太的一个特别好的身上因为传统社会中我觉得这是个集体主义的是一个社群的观念集体生活就是我要顾及他人

我估计它也会带来很多效率很低的地方比如刚才我说的八卦但是作为人的内在需求我觉得满足的要比今天反而要更多哪怕今天更丰富

我觉得我们现在有的时候会过度的强调那种就是人跟人之间一旦产生交集你会觉得是这个人侵入了你的生活或者是他可能会就像曹小老刚才讲那种八卦呀这种低效率的事情这个当然是不太好然后大家晚上刷短视频内部侵入你的生活我觉得可是那种人跟人之间的那个关系其实是比那个什么八卦什么的要更重要更可贵一点的一个东西包括我们现在可能

很经常会提到在社交媒体上能看到对小朋友的那种怎么讲就是恶意吧就是说不喜欢有小孩子的那个环境火车是吗对对对年轻人对这个感受很深就是说上一代人对下一代人有恶意这个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就是你这个系统在反噬嘛对

而且我其实觉得有的时候我观察到的年轻人就是或者是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对下一代的恶意我觉得虽然他们看起来是很讨厌小朋友但是我经常感觉到他们不是讨厌小朋友他们讨厌整个人类他们表现出来的虽然是对小朋友或者是所谓熊孩子熊家长的讨厌但其实是已经有很深的自我厌恶在里面就是他不喜欢自己他也不喜欢自己

他过去的生活不喜欢这个社会但是他又没有办法去改变所以他就用了一种很激进的方式在这一个切面上展现出来了他的恶意我自己是有这种感觉我倒没这么想过但这个好像听起来有道理我倒觉得还有另外一个层面就是孩子是弱者就是儿童和青少年是弱者

所以当我没办法像因为这个社会我们这个社会好多强者到处都是强者

我没法去维护我自己的时候那我就像弱者嘛我对着这个我看到更多这个层面就是向下的向下对的恶意而且就我觉得就是恶意太多了因为我们心中就是不管是压力也好还是焦虑也好就我们心中充满了无法发泄的那种黑色的一团的东西然后这一团东西总是要排出去的那就是向哪里排呢就是会有一个选项存在嗯

但是我也不觉得是说就是要批评或什么我只是觉得说这是一种很可怜的事情就是我们心里面都有一些被迫产生的恶意不知道如何去消散它对就空间太少吧就是其实恶意也好善意也好

都需要空间其实我看到也是我们也没有很多就是释放善意的地方也不多对就是空间没有这个机会想释放善意没有这个机会据那个海德格尔说的吧那个切近就是说我离你很近都没有距离了但其实反而很远嘛你说现在如果我不在短视频上发任何关于我个人的事情这人就根本没在似的对对啊那就没有距离了

那以前我是关上门我就过好我的生活就好了我公共生活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不是我全部而且我们好像有一种

不知道为什么就产生一种自觉就是我要在这个朋友圈也好或者是社交媒体上也好我要向大家证明或者是告诉大家我还存在我还活着呢如果我几天不发东西没准别人还要问你怎么了最近怎么了怎么不发朋友圈了也不发视频了是不是忙什么或者是有什么事吗家里就会他就会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意外的状况

对是吧因为你要你还没汇报呢你还没打点对对你还你你得必须告诉我你活着我有日报其实我每天在写日报你每天的朋友圈就是在写一个日报其实再标注一下我活着的迹象哦是这样是这样是不是对我是一个写日报的人哈哈哈哈

你别以为你不上班就不写日报了我跟你说我发朋友圈少但是我发那个视频会比较多对你就定期向我们汇报他攀岩的进度所以我见到他然后你爬到危机了然后因为我都看了他的视频我大概知道你的进程如何我向全世界的人在汇报我的生活近况对我觉得一方面是你觉得你想全世界一方面其实这个世界根本都不在乎对只有

我觉得仍然是跟现下生活一样是在像身边的熟人的圈层对吧大多数嘛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是网红啊所以其实熟人圈层本质上我觉得

只要他能保证线下那是 OK 的我觉得现在可能很多的问题是他并没有这个熟人比如青少年是很多时候在网上交朋友没有这个线下的熟人圈层他是纯网友对然后他也知道我不信任你但是大家比如我们都粉一个人但是这个就会很容易崩塌这个关系对我觉得建立在熟人社会上 OK 啊我跟朋友视频一下没什么的对就纯陌生的就会比较

有点奇怪对现在大量的孩子其实接触的是这个他比较安全对吧因为我认识你不认识你都 OK 然后另外他比较快效率比较高然后很容易凝聚比如我们都粉某个人我是哪个队的球迷我就很容易就凝聚起来也比较塑料感对然后我也不需要投入很多所以很好年轻人很喜欢我也不需要投入我也不会受伤

就听起来怪怪的就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他只是跟我们的交朋友方式不同我也觉得这样就可以吗但他确实觉得 OK 那你有什么办法呢阿聪现在有网友吗没有他的朋友都是现实中的朋友就学校的或者是小区的对然后但是他是那种会在路上随机认识一个人你看这就是我说人类的早期的经验多了不起好好好

随便就是朋友我小时候经常回来我今天认识个朋友然后我当然会认为这朋友这两个字这么随便的吗对这是有点重对我今天交了个朋友然后第二天也不提这个人了其实就是在外面一块玩了一会对吧然后包括出去旅游尤其他我今天认识这个就是说我们是怎么从这样的一个美好的物种突然变成就开始就是你先加我一下我通过你再说好吧然后我也不见得通过你通过什么

通过一个奇怪的门槛很虚无的门槛对我现在想象好像小的时候就是会在街上随便跟人聊天随机认识一个人然后他会说这个朋友很厉害夸了很多这个朋友我说那你下个月还能见到他不会了呀我这段经验已经完成了你这么坦然的接受我还会认识别的朋友呀我说好了不起

可能咱们小时候都是这样的就是在大街上随便随机生成一个朋友那我们来到最后一个问题时间要差不多了其实 drama 的那个直面鸿沟大会上其实有一个心理学家他说了一句话对我影响挺大的就感到很震动他说爱和玩耍一样都不是一件小事我觉得想听听你对这句话的理解说的对

因为我刚刚说的玩耍它是一个人我们老觉得拍电影不是玩耍这就是玩耍因为你是这样的童年哪怕你在一个我们都比较期待的可能更好的家庭或者社会里还仍然是话语权非常少的因为我们大概比如说七八个月眼睛有颜色了然后看见父母客观世界就投入进来了客体世界是一个实在的世界有它自己运行的规则

我手摸到火就会被烫疼我走路不会走我会摔跤所以马上其实童年很多受挫的经历因为实在界就像一个巨型的大巴掌就把我每天都抽我玩耍是我进入到一个我能掌控的玩耍大体上是我建构的随着年龄增长很多玩耍虚构的对吧郭家家你进不来所以它是一个自我形成特别好的一个工具一个过程让我们暂时摆脱了实在界的法则

包括物理法则成年人害怕这一点有一个根本原因是害怕失去对孩子的控制其实刚才曹姐老师讲到那个家长会觉得还在失控就是在录节目之前我跟小青有聊到就是关于青春期的这个事情我俩就是突然就是对上了就我们俩之前都看过一个就是

就是沈亿斐的一段发言我们两个都感同身受就是他说就是所谓的青少年的叛逆期有的时候不是他叛逆而是他开始有自己了对他失控了对他不再按照家长的那个要求去生活去按那个规范去一二三对家长就你怎么跟以前不一样我妈有的时候也会说这句话她就说

怎么你去了北京之后感觉你就变了你就是那个变当然他他心里觉得我变得不听话了或者是跟他不亲近了但其实对于我来说是我更像我自己一样去生活了而不是像他的女儿一样去生活了就是有一个自己的那个存在了吗我觉得其实是是这样我们俩当时看到那个就都有相同的那个感同身受在对对对就如果你把你的孩子当成是一个

就我先别说什么尊重不尊重啊你的孩子是个生命吧这个我觉得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意义是个活的东西吧不是一花瓶那然后这个生命跟别的生命可能比较大的差别跟小猫小狗比较大的差别就是我相信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他需要更长时间照料小猫小狗能照料个一礼拜他妈对吧自己去吧那在这个相当长的照料你照料的是什么呢

是生命啊我的意思是说你照料这个生命的什么呢是什么让人类那么长长期的童年期十几年肯定你脱离了前两年那个物理层面就会越来越少对吧那是什么呢你到底在养什么呢养他自己啊对所以你要理解一下这个如果我本质上认为我养的不是他自己我养的是一个社会的螺丝丁

是墙上一块砖 OK 那你就按照那个砖去养那我们也不会讨论这个问题了我相信很多家长会有困惑恰恰是因为他觉得是想养成自己但他自己是个螺丝钉螺丝钉是养不了自己的那所以为什么我就说家长请投入到教育中如果我是墙上一块砖我养不了一个鲜活的生命真的这个没有批判说谁对谁错啊

因为我觉得我自己成长的经历是我从小也是被按砖去养的我要花很多精力去把自己摘除出来我觉得我幸运的一点就是我在比较小的时候年纪的时候摘了摘了一些也没有完全摘掉但是很多人可能到了 40 岁 50 岁才开始意识到自己是块砖那就从那开始也不晚不是这个孩子有问题不是这个鲜活的生命有问题我觉得这个是人类

我觉得不是特别麻烦的一个不难理解的一个道理说实话但就还是回到那个我觉得失去控制那一点那个是对人类是非常发慌的东西失控我们有非常非常多就是让我们在人类进化的历史上非常失控的一些记忆都在我们的血液里面都在我们的这些神经细胞里面所以就还是我说的别把它当成你痛苦的唯一来源然后把眼睛往外看一下

我觉得我们虽然这次聊很多作为青少年的现在的问题但其实你发现这个主要还是得成年人使劲努力才能就是说有一些改变出现的可能

这个孩子有的时候只是我们问题的一个投射显现而已大部分的时候他其实没有什么问题问题主要在我们这我们听众有家长的话就放轻松你看孩子大概率是没有问题的那我们就把自己搞顺一点家长听完说何志文提都在我这是吧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那个曹玉老师这话怎么说来着不是都大家

都不是彼此唯一痛苦的缘分好吧对好那谢谢大家今天的收听然后谢谢曹熹老师也期待狂热日记六月份上演然后大家如果有什么自己的一些我们刚才聊到的这些问题的嗯

解决经验也好或者是你经历你的自己的经历你觉得可以作为一个类似于咱们形成一个小的社群这样感觉的分享的话你也可以就直接留言对我们会给你回复的线上社群怎么不是社群呢好谢谢大家拜拜谢谢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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