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47：查理芒格，被低估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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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再次来到狼目酒蛋糕,我是金汤力我是刀锋我呢,很有幸,前几个月的时候听了一个朋友的推荐吧,也是怂恿我稍微买了那么一丢丢,结果就这周,周中的时候吧应该是频道都发财报了,他一天涨了将近 30%我去就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挣钱了,上班都没这么挣钱过。说真的挣钱方式还得是靠一波消息。这个消息不仅靠谱,而且很挣钱。但是你说这只股票它是一个合格的优质股票吗?其实现在还很难说,因为当我买的时候,PE ratio 它的市盈率就已经有 20 多了。

在这周初的时候可能也已经有将近 30 了将近 30 的 PE 其实一点都不算便宜了对不对对 30 倍的 PE 你说一个这种消费电商类公司听上去也不是说就是说谷底的这种吧可能还行今天其实讲到拼多多这个事情是想跟大家聊查理芒格 Charlie MungerBerkshire Hathaway 这家投资控股型巨头的

长久以来的副主席也是沃伦巴菲特的一生的好友和合作伙伴这两个人的故事相信我们不用赘述啊但是我们仍然想给一些可能不是那么了解他们的朋友稍微科普一下他们这两个人尤其是查理芒格因为今天这个节目是关于他的啊

我昨天在看到他去世的消息的时候其实我一个是说觉得很惋惜另外一个是想我还没去人家股东大会聆听照会人家就去世了我还看到 Times 美国的时代杂志

他居然在他的 Charlie Munger 的文章里面写了一个词叫 sidekick 我非常的生气因为我觉得任何稍微了解过一点他跟 Warren Buffett 的关系的人都不会把他叫做 Buffett 的 sidekickCharlie Munger 这个人如果没有他也许就没有今天的 Berkshire Hathaway 也许我们所知的 Warren Buffett 就不是从小到大听到的一个股神因为 Charlie Munger 的作用

根本就不是 psychic 更应该说是一个 instrumental 是对整个 Berkshire Hathaway 投资体系有举足轻重这样一个影响力的人而 Charlie Munger 有一个非常非常著名我也觉得也是不仅很有智慧并且对当下这个时代也非常有意义的一句话就是 buy a great company at a good pricenot a good company at a cheap price

这其实很形象的形容了拼多多的这种表现因为你说我买的时候将近 30 倍的 PE 绝对不能算便宜也现在不光是美国经济全球经济都不好那经济不好的时候大家没钱了干嘛呢要么是省钱要么就是多赚钱那多赚钱不了那在这种背景下拼多多无疑在他已经有一个很成熟的运营模式以及他自己电商平台情况下

它就是一家很好的公司那在一个很好的公司那当我想投资一家很好的公司的时候像沙尔曼格说的一样我如果想要等到它变得很便宜比如说我的计划如果是想等到它的市盈率在 20 倍左右的时候去买那可能我到今天都没买因为它就没有降到那么低过至少在最近这几个月以来那如果我之前没有买那我这周也不会笑得这么开心的

哎呀这个赚了钱就是开心是吧是是是讲到他的智慧以及他的各种 quote 他的引言啊或者说他的京剧我们这边有非常多大家其实在网上一搜一搜非常多那今天我们想跟大家讲他的话肯定不免要涉及到这位老爷子他不仅在股东大会上评出京剧他在采访里面也会说一些

就是非常幽默风趣但又有点这种英语说叫 witty 有点 witty 的这种这种 quote 他说过一句话叫 all i wanna know is where i'm going to dieso i never go there 我觉得很有意思他说呃我这辈子的一个原则就是你告诉我或者说我要知道我将会在哪边去世是吧所以我就不要让自己到那个位置

那一个是他得有这样的先见之明他得有这样的智慧能够分辨他还得有那样的能力真的不要把自己置于那样的位置上面我觉得他这个观点一定程度上来自于他的一个思维方式他习惯于把整件事情倒过来思考那假如说我明天要搬家了正着想那可能就是

我其实不知道自己想搬去哪儿那可能我就可以开始搜广撒网多捞鱼我看看这边的房子长什么样那边的房子长什么样我一个个去对比我一天花一个小时找东西的话可能我一周找出来可能我去对比对比找最好的一家就住下了那这是正着想的因为我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目标如果我可以在我开始搜索以及做决定之前我就知道了我想要住什么样的地方跟什么样的人当邻居

我想这个房子是什么时候建的对吧有什么功能那我可以很快速的寻找到我想要这样一个地方以及环境而在这之后我需要做的其实就是看清楚我到底

把什么看得更重要因为很难真的找到那么完美的房子对吧要么真的完美那就是贵那要么就是总有点小瑕疵你就稍微可能便宜一点但反过来思考我就会发现可能我并不是很在乎某一些看起来有瑕疵的点那这个时候我可以更快的去分清楚我到底在乎什么我到底不在乎什么那我也许可以更快的决定我下一个天该住什么地方而不是可能

看了两个月工业还没下手,结果发现涨价了。我特别同意你这边说的,想事情要从末端或者从结果开始讲,然后倒推你应该干什么。其实这个也是 Charlie Munger 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这个 arbitrary 是慕志明的意思啊。

换做刚才金汤利说的话说其实就是大家先想一想想要去到哪里比如说你想住什么样的公寓然后你把它倒推过来看看你现在应该干什么这句话对于金汤利来说比如说你是帮助在找房子或者一些我相信肯定也有工作学习生活上对于我来说呢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其实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个人议题是没有思考清楚的导致我的一些发展呢受到了

来自自身的束缚就这个话听上去很奇怪啊就大家可能想你你的发展不应该受到什么平台的束缚啊受到你地理位置啊但其实对于我来说这个束缚它来自自身原因就是因为我其实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要走向什么地方那既然我没有想清楚自己走向什么地方

大家想我怎么能够回头来倒推自己现在应该从哪里开始呢这就让自己产生了很多混乱在 2023 年可以说是接近末尾的时候其实我才做了一些我本该早几年就做了决定就像金汤丽刚才讲的大家可能不确定接下来要做什么其实我现在推荐的一个方式就是你先选一条路先做选一条路先走选一件事先做

然后你再看看能做到什么样子,你先做一阵子,你再感觉一下自己是不是喜欢,自己是不是有热情,或者说你发现了更值得你去探寻和做的事情,这样的方式其实比你在这边空想或者说犹犹豫豫不确定该选择哪一个路径是更好的。

也许有些听众只是看到了新闻说查理芒格享年 99 岁去世了,他和巴菲特其实是老乡,他们都是在美国的内布拉斯加州的欧马哈,奥马哈也是内布拉斯加的首府或者说省会城市出生的,并且非常巧,小时候的查理芒格还在巴菲特他爷爷的商店里打过工,成功了。

Charlie Munger 他本科在美国的密歇根大学是一个很知名的公立大学啊非常好的一所学校即使他可能大家没听过但是他确实非常好攻读数学专业那作为一名数学专业的学生呢我是希望有一天能有人家这个投资实力的十分之一我就发了但问题是人家不光数学好

他还精通物理天文各种各样的学科是不是刀锋现在需要做的不是做播客是要去学学天文物理之类的现在这几天我在学算法我现在先把这个算法搞清楚他呢在本科读数学的时候他都没毕业就是他是个大学辍学生啊然后他去干什么了他去打仗了他进入了美国空军在二战的期间呢作为一个气象兵

就是说我们把它翻译成气象学家我觉得对于当时的他可能有点高看了他就是一个气象兵就是帮这个军队侦测和观测天气情况我之前还看了一个采访是查理文哥说他当时是怎么做这个工作大家别想着说气象观测是多高端的他们虽然要做气象的预测但他们是怎么做这个预测的呢他们会每天

观察气象把它在图上画出来对吧这个相当于就是我要把现有的数据记录下来但是怎么做预测呢他们会把过去这么几天的图全部拿出来

叠在一起看这个云是不是往一个同一个方向飘的但你说它简单吧这肯定也不是个所有人都能做毕竟叠在一起了你得能看得出规律你看不出规律叠在一起也没用这样子看来他学数学确实是学对专业了他去这个七项兵还是对口的军队退役之后呢他干嘛了呢他其实一开始非常他也焦虑就大家听我们播客的朋友们听有趣里面大家老说哎好焦虑啊

这个焦虑是很正常的人家查理芒哥年轻时候也焦虑但问题在于他的家庭是非常特殊的为什么说他特殊呢其实这个

意识啊这个 anecdote 我们在之前的节目里有讲过他当时想读书嘛然后他想读书他想读什么他想读法学院那美国最最最好的法学院之一是哈佛法学院直到今天这个 statement 也是成立的那大家想他一个军队退伍的大学没毕业的这么一个人

对吧然后也没有什么特别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硬实力什么叫硬实力就是你能硬在纸张上面的东西怎么上哈佛呢他让他家里的人给哈佛之前的前校长打了个电话他就上了哈佛大家别看我们刚才说的查理芒格的儿童经历没什么特别的人在家里可是法三代祖上一直都干这个甚至家里还出过

当地州里的大法官他并不是一个完全白手起家的他后来在加州生活了一辈子其实他也开了一家律所并且那家律所现在仍然有他的名字在公司的名字里面所以说他干律师这行真的是老本行家族传承然后他确实是通过一个家庭成员还是家庭成员的好友来着给哈佛前校长打了个电话把他录取到了哈佛法学院里就大家老说是

哎呀国外人家都是这个公平社会什么人情的就是中国人搞的那其实人情在哪里都有人情就你在美国人家也搞人情只是方式不一样而已然后呢他在加州开始做律师的时候他其实挣钱的方式并不是做律师他是怎么挣钱的他是在业余时间搞他的房地产

他搞那个 real estate flipping 什么叫 flipping 就是你就是倒卖房产或者说炒房啊用用我们这个最喜闻乐见的温州商人的话就是炒房大家想就发家致富靠什么呢还是靠副业是不是真的是但人家这个副业可不是随便搞搞很早就看准了加州会变成一个非常非常未来发展很好的在他刚搬过来的时候可能当时

加州还没这么多人,但是他能看得到的是,甚至每天都会有上千人从别的地方搬来加州,一栋小一点的公寓可能也就住个一两百个人,那每天搬三千那就意味着可能每天你为了保证新来的人有住房,你得一天之内盖出两三栋三四栋公寓来。

这是什么概念以国内基建的速度因为大家都知道中国人盖房子是贼快的你盖个房子也不可能一天吧你少说九个月到一年这已经非常非常短了他看到了这个趋向之后很快他不仅想到了要做房地产他还直接找到了当地的开发商用自己的钱投了进去然后承包了大名鼎鼎的加州理工学院

的一些房屋的建设从那个项目里他挣了自己的头几个应该说是百万吧但当年的一百万美金跟现在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了作为一个搞副业房产炒房的人通过金汤利讲的这个事情大家可以发现啊他首先得具备一定的房产方面的法律方面的专业知识对吧他这个得明白他得做花很多时间并且得有相关的知识水平脑子是另外一回事啊

他得先有这两样东西去进行相关的研究分析并且呢第三个他得花时间跟人们去讨论一些事情第四他得他可能有一些潜在的人际关系去拿到这个竞标的的东西因为你想他作为一个非主业搞房产的人他怎么就能就是就是就进去了是吧我觉得这个也许是完全

公开透明的招标啊也许人家就看中了这个小伙子也许就是有比如说请吃了个饭什么的这个谁也说不准我看那个报道好像是这样的他当时因为他是律师嘛他当时也确实做房地产相关的法律工作他有个客户他一直在跟他们合作然后觉得这个会不错那他当他发现这个事之后他就觉得说哎你做的客户你不是不错吗那我不如直接来投资你

他直接跑上门跟人家说我有钱我要投资你美国人说 buy your way in 他是 literally 真的就是

用钱敲开立善门这个钱我觉得就说明说一个是说明律师这个行业确实挺挣钱他就像金特利讲的他通过房地产炒房赚到了他的第一桶金我记得他应该是在 35 还是 36 岁的时候赚到了他人生的第一个 1 million USD100 万美金那就像刚才我们讲的这个 100 万美金放在现在已经很多了吧他放在那个年代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多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了自己的小的投资公司这个公司不一定注册但他应该是搞了这么一个实体然后他在自己就是做投资做了有 13 年左右并且每年他能够平均每年能够收益是 20%

就等于说人家一个散户投资已经投的很牛逼了大家其实可以看到他的人生已经非常开挂了为什么呢出生在一个律师家庭里面舅舅还是什么爷爷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上了哈佛进入律师行业炒房挣了 100 万然后自己就开始做散户投资每年收益 20%这个概念我们可以对比一个数字 1962 年到 1975 年他自己做投资的这 13 年里面

美国的道琼斯工业指数平均每年的收益只有 5%也就是说他已经跑赢了 99.999%的基金经理他一直到这个他和巴菲特认识的时候是 1959 年吧我记得那个时候他已经 30 多岁了然后呢

他们合作的时候他可能已经 40 岁左右了就等于说他的整个辉煌人生开始的其实是比较晚的但是他牛逼就牛逼在他这个辉煌人生一直辉煌到他去世都是会辉煌的你这样说人家之前也不是不辉煌只是相比之下相比之下是你是一个亿万富翁还是个百万富翁

所以其实说真的我们不管说什么有一点我们不能否认的是他不是一个普通人他真的不是个普通人我看过一个纪录片叫成为就是 Becoming Warren Buffett 成为沃伦巴菲特 HBO 美国 HBO 公司的一个纪录片讲道理这个纪录片其实亮点并不是非常多一个多小时我觉得值得看的也就是个十分钟左右

这个十分钟里讲到了他俩是如何认识的是通过一个共同好友那个好友我记得是个医生吧是个牙医还是还是什么职业一开始呢巴菲特有一天回到老家

见这个朋友然后这个朋友就说我这个感恩节对吧美国的感恩节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节日邀请你来我家做客并且我还会邀请一些别的朋友巴菲特就问说你还要邀请谁那个人就若有所思的回答说我还要邀请一个已经不是很年轻的人因为那个时候巴菲特已经快 30 岁了吧芒格比他大个七八岁左右啊人家已经快 40 岁了就说我认识另外一个人他

让我想起了你或者说你让我想起了他你们互相我在跟你们这个人聊天的时候都会让我想到另外这个人巴菲特就非常感兴趣那么 1959 年呢在这顿感恩节的火鸡宴上他俩就完全统治了当天的对话或者说是他们不停的在辩论和讨论其他人就聊其他人的事情他们就聊他们的事情想当年这火鸡宴可是免费吃的想想现在

也不是现在前几年不是有很多消息说有人花很多钱买了一顿跟巴菲特吃饭他这个火鸡宴现在真的是天价天价午餐是吧几十万美金一万一百万美金吃一顿饭咱们争取也以后也搞这么一个也搞这么一个 65 年的时候呢巴菲特买下了 Berkshire Hathaway 这家公司他是在波士顿不是波士顿在马萨楚塞州

的一个其实已经濒临快不行的一个

工业制造的公司芒格是在 70 年代 1970 年可能七几年的时候才加入并且在 1978 年正式被任命为副主席然后就要引用一句老美特别爱说的话 The rest is history 剩下的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 Berkshire Hathaway 这件事情上是前无古人并且后有来者

但是他领先了这个来者领先了 20 多年因为保险公司的性质你常年会在账上有很大一笔现金哪来的呢就是比如我今天管刀锋收一个亿的保险费一周之后才会找我取这个钱要么是把之前把上一笔保单到期的钱取出来要么是刀锋出车祸了对吧

小商但是他的车贼贵他的车价值一个亿所以要我赔一个亿这中间他也会有这么个时间而在这段时间这个钱就会由我来支配

那这个我是谁呢就是 Berkshire Hathaway 就是 Charlie Munger 和乌伦巴菲特在这里我做一个补充他们现在 Berkshire Hathaway 是拥有比较多的工业制造业方面的子公司了我们刚才指的是在初始他刚收购这个刚刚收购 60 年代的 Berkshire Hathaway 的时候他们

才开始起步嘛就没有发展成现在这个庞然大物并且他们比较跟公众这边出名的很多业务其实都集中在一些这种零售业呀保险业呀甚至一些能源业呀或者说是银行业比如说 American Express 这些地方我们一会儿会跟大家讲的一个案例叫做 Geico 这个 Geico 是巴菲特可以说是也是查理芒格

两个人最喜欢的公司之一或者甚至说没有之一他们对于 Gaico 这家公司赞不绝口巴菲特的老师 Benjamin Graham 当时为了 Gaico 也就是现在 Berkshire Hathaway 保险业务里面的皇冠明珠吧他截止到 2022 年年底雇员是 38285 个而整个 Berkshire Hathaway 整个保险

这个大集团下面雇员也就 49,930 个大家可以想到别的大概 10 家公司也就凑了个 1 万来人当时格雷厄姆呢他作为一开始经常里讲的那个 buy good company at cheap price 特别喜欢巴菲特后来讲的叫 cigar butt 就是说地上有口烟一个烟屁股你捡起来吸那么一口把它吸的挺爽然后你把这烟头扔掉这种公司

所以说格雷厄姆也就是巴菲特的导师和老师基本上不会分配他整个资产配置超过 5%的资金在单只股票上但为了 Gaico 这家公司他分配了 25%的资金非常夸张的一个比例 Gaico 他作为查理芒格和巴菲特生涯或者说 Berkshire Hathaway 的皇冠明珠呢他是在另外一些

经典案例中涌现出来的一个我们觉得非常典型的例子那如果大家对别的感兴趣可以看一些比如说是 C's candy 可以看一些 Costco 这个大家应该非常熟悉了据说 Costco 应该是在上海开业的时候那个叔叔阿姨们排那个队啊好像凌晨就开始有人在排排了剧场那个队苹果这个大家不用不用多说了可口可乐

American Express 美国一家银行信用卡的企业这些都是非常非常经典的案例那么 Geico 呢它是一个财产和这个伤险就是受伤类保险他们这类企业呢其实一般来讲是不会有特别突出的表现的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大家想这是干嘛这公司干嘛的三个字卖保险是吧

一说到卖保险的大家肯定没什么好印象其实前两天我在坐地铁的时候就是看到一个非常大的保险集团上面写着说超越梦想共筑未来

然后那边放了几个他们业务人员就是你知道要把两只手放在一起然后放在这个大概腰这边站的很挺啊我知道这个这个这个形象这些业务人员呢这样呃站着然后给公司做广告吗超越梦想可是保险只是

保险是买来托底的你怎么超越梦想就觉得超越梦想可能是超越他们的业绩梦想吧就是说今年我们要卖出 1 亿的保险但是凭本事吃饭不丢人是吧人家保险公司也能够有非常好的收入和生活我们并不是想要嘲笑就是觉得这是个梗简单来说呢让该口成功的是以下五点第一个呢他们本身在创业的时候

创始人是两口子是 Goodwin 夫妇他们创业的时候已经 50 岁左右了大家可能见惯了扎克伯格乔布斯比尔盖茨伊朗马斯克这种天才型的创业选手但其实 Steve Jobs 也在采访里说过他说他见到过非常成功的商人创业者企业家都是在四五十岁才开始创业的比如说是 Geico 比如说是麦当劳

这些都是非常好的例子还有肯德基对吧大家最喜欢的麦大老肯德基人家都年龄很大了那在创业初始呢该口的创始人就通过他的金牌客户服务建立了初始的这个声誉 underwrite 保险的时候也就是说发出一份保险的时候给一个客户承保的时候

它的纪律性是非常强的它不会像一些保险公司那样为了挣你这笔保费就把这个承保给放出去了它的纪律性非常强所以说它的风险也就低很多那第三点是 Geico 这家公司呢会 target 一些比较 niche 比较精比较专的方向虽然说它的起家是汽车保险这个领域就是私人汽车保险私家小客车小汽车

但是他们之后在业务拓展的过程中会找一些大家可能没有看到的或者说看到了但是被忽视的方向最后的两点是他不断的招募一些他觉得 ethics 这个道德感非常强的人不会做一些傻事情也不会做一些很冒进的事情的人他们形成一个整体滚雪球建立足够好的声誉通过这个声誉逐渐逐渐的

他们就能够参与一些或者说做一些可能别人做不了的业务和服务这个模式听上去是不是非常的平平无奇但是我觉得这点可能就是

古天乐拍电影不是有个梗吗说古天乐在一部戏里面另外一个人就指示他说这个家伙长得平平无奇我觉得该口这些做到的这些事情其实就跟古天乐这个梗是一样的人家这些事情是非常非常难的就是

做这个服务业的人比如说做研究啊做金融啊如果你没有接触过实业可能会觉得说这些就是就是是个人都能做嘛但真不是这样子如果大家对保险和再保险这块业务感兴趣的可以去读一下 Berkshire Hathaway 他们 2022 年的年报他们在里面大概的介绍了保险再保险啊房产还有人身伤险

以及再保险给这个寿命就是人寿险健康险等等等等以及再保险的分类比如说是再保险分为这个配额分保或者什么超额再保险等等等等这个我们不在这里细究但是他们的年报里说了几个比较重要的点比如说保险它是一个中间管行业它也是一个金融体系的一部分

虽然说每个国家都规定了许可证、偿付能力、审计财务报告方面的要求,Berkshire Hathaway 的保险业务其实后来涵盖了或者说是覆盖了美国、英国、德国、爱尔兰、澳大利亚、南非,五大洲基本上它都盖到了,也许就中国它没有进来啊。

他们也在自己的年报里提到说保险行业尤其是在保险公司在保险公司他们通常在美国来说无需获得监管机构对保险费率以及他要新发一份合同的批准整个保险行业的竞争者可以有非常多不管他们是否持牌

大家其实这个道理是非常容易想的卖你保险的人你不一定会在意这个人是不是持牌只要他背后的公司比较牢靠他给你的保险政策比较好你可能就会心动

鱼龙混杂的行业里面他们怎么能够从 50 岁可以说是叔叔阿姨对吧或者说是伯伯级别创业怎么就能发展到今天全美汽车保险市占率第二大概占整个市场 13%到 14%的旁人大物他们的创业史我们在这里不细究 Goodwin 夫妇是非常成功的企业家他们把 Geico 做到了从零到一

那么当巴菲特的导师 Benjamin Graham 发掘了这家公司之后呢其实巴菲特他也非常感兴趣那么他就已经自己在关注这家公司了并且

在他最终投资 Geico 和最终对 Geico 完成收购的过程中用后来他还是芒格的话说应该是巴菲特的话芒格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他对于 Geico 的商业模式市场前景的思考上以及什么时候出手怎么去谈这笔交易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有一任 CEO 就是说创始人他因为年龄大了就退休了那个 CEO 叫做 Laurimer Davidson

成为了 Geico 的 CEO 他本来其实是 Geico 被巴菲特的导师格雷厄姆投资时候的那个做投行的那个人他是中间的经纪人结果他后来就进去这家公司当 CEO 去了巴菲特还说过一个意识就是他当时只是一个学生坐了火车跑到华盛顿 DC 美国的首都想去看看这家公司的办公室或者说跟里面一个人聊一聊

他在一个周六去的只找到一个清洁工那个清洁工就跟他说楼上有个办公室那里面还有个人在工作但我也不认识然后巴菲特就走进去了这个人就非常有耐心非常就是怎么说呢态度非常友善的跟他聊了四个小时这个人就是 CEOLaurie McDavidson 巴菲特说他非常非常 impressed 被这个人这个公司这个事情

Charlie Munger 和巴菲特呢他们其实在用他俩的话说所有的投资决定上都要通电话都要聊天投资上面其实巴菲特本人一开始投资了一部分逐年逐年的完成了对该口的控股收购这家保险行业的皇冠明珠呢有一个特点很多保险公司都习惯用中间商去售卖保险

比如说金汤利是一个保险公司他去帮别人承保我是那个中间贩子我是保险经纪人我们去给谁谁谁卖保险那个人直接接触的其实是我但是最后承保的是金汤利的公司但该口的模式是金汤利他培养自己的人员

既要知道承保流程是怎么样子又要去对接客户所以对客户对接的人其实就是他们公司的人这里面的一些细节我们不赘述但大家可以去自己做阅读研究和思考声誉比很多别的公司都要高非常多用查理芒格非常喜欢的话来说这就是该口最重要最宝贵的资产也是他的护城河

这个东西人们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呢这让该口的风险变得非常非常低这其实也是刚才刀锋说的我们经常忽略的一个点就是大家可能以为按步骤行事的能力也可以说它是尽职职守中的能力可能在某些行业里很常见大家你不是做的多好多少最基础的都是能做到的

但是在很多其他行业这并不是一个默认存在的东西尤其比如说在保险行业还是早年间的时候当你无法影响或者掌控你手下卖保险的人的时候你就你其实根本没有办法去强迫这些卖你保险的人让他们去了解你的保险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他在卖你保险的时候他怎么说都行因为他的目标是卖出去保险而不是卖出去对的保险也不是卖出去风险低的保险那只有在该客人能够直接雇佣控制并且培训自己人员的情况下他才能够知道说这样一类客户 A 我实际上卖出去的是针对他的保险 A 并且我能够很明确的知道这样的人他的风险是什么我给他卖这样的保险我的风险是什么

因为你只有知道了你才有可能去控制你都不知道何来控制一说到了 1950 年的时候公司已经有 14 多万份保单并且 800 万美元的年保费了而且他们仅仅在美国的 15 个州获得了许可

也就是说他们在一个比较小的客户范围内其实已经拥有了不错的收益这是白手起家真的是白手起家但是呢他们的过度扩张也开始让他们慢慢的走向了衰退就是过度扩张肯定会出现很多问题嘛美国联邦政府也开始对一些相关车祸相关的保险进行立法并且强制要求降价公司的城堡主管人员呢又犯下了一系列严重的定价错误

当时其实华盛顿特区的保险监管已经准备宣布改口破产了那就在这个时候呢巴菲特极力的游说改口相关的董事会当然芒格在这个里面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那随之而来的是,Geico 雇用了新的 CEO 这个 CEO 在一年里就让这个公司扭亏为盈真的是非常神奇,非常牛逼啊 Berkshire Hathaway 在芒格和查理·芒格的带领下逐渐地对 Geico 完成了收购并且直到今天仍然是传闻美谈的这么一笔交易啊巴菲特和查理·芒格领先时代 20 多年为什么这么说呢?在私募股权投资行业里面还有一家很著名

并且时间也很久但是肯定没有 Berkshire Hathaway 这么久因为私募股权投资这个行业是 80 年代 90 年代才兴起的在早期兴起的这些 PE 公司里面也有一家非常耀眼非常著名的公司叫做阿波罗这家公司的主营业务就是最传统的加杠杆买卖以及各种放贷私人借贷业务而在近些年应该说最近的五年吧

在他们更换 CEO 之后他们的战略开始产生了一个转型从以前的主营 PEPrivate Credit 这种直接这种把核心放在交易上的业务转变到了以保险业务为基石保险业务以及自身管理能力所带来的好资产利差来打开更大的市场这是他们现在的运营方针但这个其实就跟

当年 Berkshire Hathaway 做的事情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因为都是在利用保险这一行业的特性来为本身的投资能力进行赋能你可能打个比方我跟查理王哥都是 Berkshire Hathaway 的 VP 我们俩的投资能力一样他拥有这一家保险公司而我没有我们两个得到的都是年化 20%的收益但是

对于他来说他的资金成本可能是我的但是我的资金成本可能是他的好多倍因为他可以利用保险公司保险业务所带来的钱现金的盈余而我得出门对吧跑遍各小区的大老爷富婆家里敲门说给我点钱吧我去做投资给他们的回报可能最少最少也得有个百分之

10%到 15%而在你运用一下保险公司的时候可能回报有个 6%7%就足够了我的资金成本高达 10%以上的时候其实我是很难去触碰债务力性投资的但当查理芒格的融资成本只有 5%到 7%那他能够投资的范围就变得广了很多他能够

分散风险的资产也多了很多而他能够去募集资金的人群也变大了可以说甚至是上十上百倍你说到这里其实我想到最近在读了一本书叫做 When Genius Fail 他讲述的是对冲基金历史上可以说最著名的对冲基金之一 Long Term Capital Management 长期资本管理公司这家他

这家对冲基金的历史背景发展过程和最终的陨落那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呢因为刚才金汤利提到了一个融资成本和融资能力其实就像金汤利刚才讲的那样子芒哥自己就说过我们保险业务的这个盈余啊他们管它叫 float 这个 float 是我也许未来可能要付出去的钱但是大概率我不会不需要付给

被我承保的这些这些人那么我就可以用这些现金对于我来说放在银行里也能挣钱我去收购公司这部分融资成本是非常非常低的可以说是免费的现金相对于别的基金来说那真的是低得要命并且呢由于他们这么多年

声誉他们的 reputation 实在是太好了像 Berkshire Hathaway 这样的投资人可能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巴不得你给我投钱或者说你把我给控股了对吧而不像别的一些投资人啊比如说我们知道有一些 activist investor 就是说我刚在你公司出股持股 2%我就要

发报刊我叫上媒体上投票对比如说是 bill ackman 或者说 carl icon 这些人我就要写一封信发在网上说你一个垃圾公司回我青春回我钱你必须怎么怎么样但他们的公司文化完全不是这样子那么我们讲回到 long term capital management 这本书里其实就说到一个内部员工当时讲的话后来讲的话在基金已经解体之后

Long term capital management 那帮天才们呢是真的天才啊有很多有两个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还有一些在华尔街上已经赚了很多钱的人他们的策略其实收益单比收益是非常非常低的那他们靠什么呢他们靠杠杆他们的杠杆加了巨高

那种几百倍几百倍的价就是大家想都不敢想或者说很多搞对冲基金的人也不敢想的杠杆比例那他们怎么能拿到这么多杠杆其实是因为他们的 reputation 名声在外其实他们这些人的 reputation 肯定不如巴菲特和芒格好大家都愿意给他们钱这个融资成本就非常非常低才能让他们做出各类投资

融资成本融资能力这点非常非常重要讲回到企业文化上刚才我跟金汤利都不约而同的提到了这个企业 Berkshire Hathaway 的企业文化我觉得这也跟他们的 Chairman Warren Buffett 和 Vice Chairman Charlie Munger 本身的人格魅力是非常有关系的我昨天在准备这期节目的时候其实读了一个 2014 年查理芒格写的他

跟投资人讲为什么 Berkshire Hathaway 这么多年能这么成功以及巴菲特为什么能这么成功他的一些想法

他就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Berkshire Hathaway 的投资决策体系他说他们的投资团队其实人比较少他们在 Omaha 的 corporate office 就是这个公司总部人也非常少这么多年几十年来就是那么些人然后整个办公室也不是很 fancy 就是那么一个看上去不是很新的楼比大家在什么

纽约、洛杉矶、上海、北京、香港、伦敦这些豪楼们那是差远了就是乡下土楼大家可以这么想并且做决策的过程也是基本上最终都是他俩去拍板收购了一家公司之后他们会让这家公司的 CEO 完完全全的拥有独立自主权

当他们需要跟芒格或者巴菲特沟通的时候他们会打电话或者说当面吃饭进行沟通但除此之外他们不会加任何干涉他们是完完全全的在奉行他们认为正确的长期主义以及他们认为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处事方式

当他们确定了这家公司前景非常棒这家公司的基本面非常好以及管理这家公司的 CEO 和团队非常好的时候当然还有价格他们不喜欢付太高的价格他们会非常果断的出手买下这家公司

我觉得这个企业文化其实是很多基金像是 ApolloApollo 这家公司也许在中国不出名但它在美国非常出名为什么呢一个是因为它做的交易都非常的牛逼第二是因为它给的钱真的非常的多第三点是因为它的公司文化真的非常的有毒臭名昭之物这三点都是非常非常有名的其实说回到刚才刀锋说的

不是 Headway 的企业文化其实我觉得这就跟我们一开始说的查林伯的那句名言以好的价格买下优异的公司如果当你以一个不错的价格买下了一个很优异的公司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做那么多额外的事情呢如果这家公司已经足够的优秀了你让优秀的人去做优秀的事它本身就可以带来很可观的回报你就其实不需要做更多额外的事情了

而难就难在用一个合适合理的价格去买下这样一家真正优异的公司而我觉得这种方式其实也是很适合我们这种普通人就是毕竟我们天天上班对吧我天天上班刀锋天天上班大家我相信很多我们的听众也都天天需要上班其实我们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做股票分析也没有很多能力去发掘很多可能是内部消息也好

我们是不具备这样的能力的但是当一家公司非常非常优越比如说现在我们可以说英伟达在这几年其实就是这样的一家公司因为直到今天为止没有任何一家芯片公司有像英伟达这样制作 AI 芯片的能力没有任何一家除了英伟达之外所有芯片公司都还在摸着石头过河只有英伟达一家现在有能力知道该怎么做这个东西

那毋庸置疑它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这样优势的公司这样一家公司摆在你面前的时候我需要做什么吗我需要天天给黄仁勋写信吗写了他也不看呀对吧但我需要这么做吗我不需要他只要能够做他该做的大家的回报就已经足够可观了难就难在我如何能够以一个比较

合适的价格去买一下他查理芒格他本身关于他的书关于他的思想关于他的趣事和一些 quip 都有非常多的资料可以供大家阅读啊大家只要百度或者谷歌一下就可以了所以我们今天也不在这里赘述了那关于他投资的具体案例呢其实网上也有不少的资料在分析

大家可能不能直接搜到查理芒格但是只要你能去搜到 Berkshire Hathaway 的投资案例就可以了因为基本上所有角色都是他和巴菲特一同完成的节目的最后呢我想到他说的这么一句话我觉得也非常有意思有一个记者曾经问芒格说你觉得一个有保障的好的晚年应该是怎么样的你怎么样让自己的晚年

安然度过呢他就说对于我来说这比较简单因为我晚年之前的生活都非常成功然后呢记者肯定特别无语吧就又问他说那你觉得人们应该怎么避免错误的决定他就说多读书多思考

然后记者又问他说那你怎么避免就是你能说的更细节一些吗更详细一些更具体一些吗你是怎么避免你生命中一些错误的决策的他就说他的回答也很简短啊芒哥说我没做过什么错误决策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不成立这个凡尔赛啊真的是这个无疑凡尔赛但是不得不说不管他有没有做过错误的决定

他的生活一直到晚年其实都是一个可以说非常招喜彭博甚至让人羡慕的状态昨天我看彭博社对他的一个追忆报道就讲到说有一个主持人讲到直到晚年甚至一直到他死前他都会经常参加很多社交活动会经常不一定是在公开场合讲话但是会经常参与年轻人的活动

给他们一些不管是建议也好还是只是单纯的 be there 参与这些活动如果让我想象一下我 99 岁我会不会还花这么多心力做这些事情我觉得大概率不会但现在知道了他的这样一些事迹之后带入他的视角我觉得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或者说他为什么在自己 99 岁的时候还要干这些事情说实话我觉得我现在没有一个很好的答案但我觉得

通过思考这件事情我也许能够发现一些能够指导我自己生活以及我看待未来的一种态度我们建议大家去读一下《穷查理宝典》这本书这本书非常的厚中文版应该是一千页左右但是我们向大家保证啊你的收获一定是超过这一千页书的

节目的最后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们的节目可以在喜马拉雅 FM 苹果播客小宇宙 Spotify 荔枝播客 36 克财经 APP 以及阿里巴巴的通易听物 AI 工作学习助手等平台上听到我们的节目希望大家能在喜马拉雅苹果播客等节目中为我们打个五星好评

并且在节目下方留言评论与我们互动那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了我是金汤利我是刀锋我们下期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