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04 安然巨案：复杂沉舟背后的财经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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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 CN MelodyHello,大家好,我是 Mark 我们今天又要来给大家讲商业故事了 Ready?Go!Go!

今天要给大家讲的是一个其实我们一直很想给大家讲的一个故事就是因为这里有个小笑话是以前我每次问那个我们的安宾朋友说你在学校最喜欢的一门课是什么就是几乎就是可能十个里面有八个会回答说啊

Marc 你最喜欢的课是不是我不是 negotiation 我会觉得说 negotiation 很简单可以划水所以这个可能是我喜欢的原因对这个笑话就在于说其实那个虽然大家都是分处不同的学校但是经历惊人的相似因为每个学校都有一门课叫做 negotiation 对然后每个学校的 negotiation 都是让你拿一支笔出学交换交换交换看你最后能交换成啥

还有一个可能所有的 NBA 都知道的一个就是都是共同的经历那就是一个今天要给大家讲的这个商业故事了 which is 安然大案基本上是每一个 NBA 都上过这个商业案例还不止对不对就是每一个学 CPA 的都听过这个 CFA 审计都会听过这个故事对它应该是历史上被研究的最多传播的最广的一个故事了

但是虽然饶是他分析了这么多可是我们还是看不懂然后我在微博上发了一下说我们要讲这个故事了但是我们有点看不懂就是头痛欲裂整个脑袋爆炸然后下面有很多 CPA 的小伙伴说我是学 CPA 的我也看不懂审计的小伙伴说我是学审计的我也看不懂

因为安然这个大案里面其实最动人心魄的实际上是他财务造假的部分这一部分非常非常非常复杂就我们虽然在商学院已经学过一遍了但是现在再来看这件事情还是就搞得我们直脑头要搜大量的这个文章还要再去翻翻审计报告然后这个对吧财务报告才能搞明白他们到底怎么造假的可能还搞不明白他们怎么造假的对但是我觉得搞不明白的锅也不在

不全在我们这儿就是因为我们在做调研的过程中真的已经看了非常非常多的资料然后也试图去就以我们学过的知识确实是可以去理解它的东西的问题就在于说我觉得当年调查的时候由于它如此之复杂可能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比它更复杂的这个财务造假了就一家公司内然后所以导致调查的这个披露的这些信息也并没有特别特别的清晰

然后我们看的这些材料流标可能讲到这个部分都有点略过但我们还是就是做了很多调研然后看基本上大体的框架是可以理解的那么所以今天呢我们还是来给大家讲一讲这个迄今为止最震撼的最复杂的财务造假大案曾经有一个非常经典的一个评论说 The only difference between Enron and the Titanic is that the Titanic had a better orchestra

安然公司和泰坦尼克号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泰坦尼克号上的乐队更好

就是已经大沉船没错把他比喻成一艘沉船了而且台台那个本身也是他很骄傲他是世界上当时觉得是最好的一只船然后守航嘛觉得自己肯定沉不了巨巨好但是后来就是大船还是还是下沉了没错虽然我们在电影上面看都是浪漫爱情故事但实际上这是一个插着底是一个悲剧故事好那我们就来给大家讲一下这个故事由于我们这个故事非常复杂虽然它只有一代

非常庞大所以我们给大家分成五幕来讲因为梳理了一下之后大概这个事情的发展就可以分成五个阶段所以我们就一幕一幕的像演戏一样给大家来讲这个故事

对那我们这个序幕拉开第一步我们讲讲安然一个核心人物 Kennis Lay 我们称之为慵懒的政客对 Kennis Lay 就是那个 Lay 就 LAY 我们接下来就要称他为 LayLay 呢也有躺平的意思所以我觉得这个故事很有意思是他这里边每个人物的名字正好都跟他的角色有一点关系我们可以解释解释在这个过程当中给大家提升一个趣味性

对就是反正 Lay 这个名字是他就展示了人如其名吧这个故事里面非常奇妙的是大部分角色是人如其名很符合他们自己很符合所以 Lay 的名字是这个 Layback 的这个 Lay 因此呢他还是比较 Layback 的在这个公司管理方面他是一个躺平的我们把它叫做就是 Mark 喜欢把它叫做慵懒的政客其实对我来说心里就是躺平的 CEO 好的那我们就来一起听听关于 Lay 这部分的故事吧

那么 Lei 呢她其实出身贫寒不过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聪明但却不是那种特别刻板的这种知识分子不是死无书的那么上大学的时候呢她其实曾经想做律师不过有一堂经济学的课在她这个上学过程当中让她非常非常非常的深受感触当时她碰到了一位经济学教授这个教授的名字叫做 Walker 他被 Walker 吸引转去读了经济学

对我觉得这个故事就是其实就是大家我乍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不觉得它是一个什么样的有什么细节在里面但是因为听了很多次之后突然之间开始感觉到就说它怎么听起来就是有一丝怪异在里面呢就是说

我可是他的一个贵人嘛但是呢这个故事大家听多了之后就开始琢磨琢磨就会有一种这是公司通稿的那种味儿就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后面的就告诉你我是怎么起家的

是的那我们就说回这个 Walker 身上为什么我们称之为 Walker 是类的一个贵人实际上除了我们讲到刚刚这个类在上大学的期间有读过这门经济学课那其实认识了这个教授之后他俩一拍即合他俩一拍即合

他还判断类说你以后必将成为一个有钱的人对就是你看其实在学校里边碰到一个很喜欢的教授然后被他吸引然后转学这个专业这件事情其实是蛮容易的对对对正好我们前两天上线的那个节目我们采访了两位学金融的朋友他其实经历也很类似就是他在大学的时候听了一堂张卫英的课

然后就觉得说嗯好经济学不错然后就转学也没有转学就是腐休了腐休了经济学是的但是如果我们说回来的话我们可以发现就是说确实可能在大学期间碰到这种教授很容易被他吸引嘛被他的这个知识吸引专业性吸引但是不是一定这些人在你生命中能扮演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角色呢可能不一定对吧

但在累的这个 case 下实际上 Walker 他的经济学教授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对他就是因为他是我们为什么说他是贵人是因为待会大家听下去故事里边累这个人后面有很关键的一些提升其实背后都有 Walker 的穿针一线穿针一线没错然后我们就我跟 Mark 就在聊说这个肯定不是一个这

为什么我说他像通稿呢是因为其实他肯定不是一个说我仰慕这个教授然后我就跟这个教授一拍即合我就学了经济学不是这么简单的故事因为这个教授在他的生命中经常出现所以我们觉得就是而且在这个时候还评价说他以后会变成一个很有钱的人这个大家仔细琢磨琢磨就会觉得这个教授根类好像也是一类人一丘之贺嘛满满的这个童秀味在对吧当然这是我们的阴谋论我们的猜测总之就是呃

经济学教授其实很容易在政府担任一些智囊的角色对所以我觉得他想要一个自己人那也非常的能够理解啊这个股市因为政治这个事也会有分派系分党域的嘛对吧我在这个我的

当然这是纯猜测对

对我们先听听他的故事吧看看是不是大家跟我们猜测是类似的那实际上在这个大学毕业之后他其实特别想马上工作赚钱因为我们刚刚讲了他出身贫寒不过被他的经济学教授 Walker 给劝住了让他再读个硕士嘛那在那个年代其实读了硕士这件事情还挺不容易的不像现在对吧就是硕士满大街那那个时候如果有 1960 年代对对对那个年代真的是非常可怕的一个事大学生已经很饱

所以大家想想为什么这个经济学教授非要让他读过硕士不可我们且听那么在这个 Walker 毕业之后硕士毕业之后他立刻加入了一个叫做 Humble Oil 的石油公司非常有意思的一个名字谦虚的石油公司但那个时候为什么加入石油公司呢那个时候正值这个能源业在迅速的崛起所以当然大家要往这个有钱的地方去钻所以他加入了这个 Humble Oil 公司那其实 Humble Oil 公司也是 Exxon 的前身

就美孚石油的前身对 没错他加入之后呢他主要是以这个经济学家的身份以及演讲稿撰写人主要是帮这个 CEO 去撰写演讲稿的身份进入了这家公司那同时呢他也是个非常非常努力的人他在一边工作的同时还完成了夜校完成了一个博士的抬头

所以就是说他其实当那个年代大家想象一下 1960 年代大学本科生是已经挺宝贵的了但是为了让他的简历看起来更好看他的经济学教授已经非常明智地跟他说你一定要学一个至少要学一个硕士然后我相信类已经非常明白教授 Walker 教授说的是什么意思因此他又自己又去学了个博士

没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讲他是慵懒的政客呢因为你想想在那个年代读个博士你说那些公司真的需要个博士吗如果你不从政

这个博士我觉得他不是慵懒的政客他应该是慵懒的公司高管是是是勤奋的政客哎是是哎没错没错说的太好了说的太好了对大部分的时间他可能还是会做一些政治事情但这是后话了那当这个类他读完了博士之后也在这个美孚石油公司工作完了之后他在 1968 年的时候就加入了海军他还曾经在中国的南海去服役嗯

那也因为有了这一段海军或军官的这个经验吧他后来被分配到了五角大楼那这个时候其实上是他的经济学教授 Walker 帮他给穿针引线推荐了这么一个工作岗位的从从军这个经历看其实他一开始的时候本身也是要从政的对没错我觉得这个军队跟政治其实在美国吧至少是分不开的这个事情要是不想从政的话就不会走这一步是的是的

是的那么当这个他加入五角大楼之后后来发现说经济学教授被委任了联邦能源委员会委员这么一个要职果然经济学教授开始从政了那这个时候他又立刻把累安排过来做副手了嗯就是都说了培养自己的嫡系吗对没错我需要有个人跟我一起去工作嘛嗯才能够跟好的往上走那

虽然最后我们看到 Walker 在华盛顿就在这个外公里面当了 18 个月的岗位但是 Lay 其实没有跟着 Walker 一起走反倒是在华盛顿深扎下了根基嗯

他走了以后因为 Walker 你看就是 Lay 他当时加入的也是一个能源公司然后 Walker 过来做的也是联邦能源委员会的委员我相信就是他加入能源公司可能因为也没有更多的信息但我们猜测应该跟他的教授研究的方向也是有关系脱不开关系然后他走了之后就顺理成章 Lay 就得到白宫内政部能源部长帮办的工作就是他已经在白宫工作了那个时候他才 30 岁

非常可怕从政的人来说博士 30 岁的博士还有从军经验然后还有国际从军经验都到过中国然后现在已经在白宫在能源方面身居要职这个仅仅才 30 岁太年轻有为了必须要说而且其实我觉得这一段时间的累还是比较聪明的他其实在这个白宫工作的这个期间他嗅到了一些商业的机会这个是什么呢当时大家在这个呃

内政部能源部长班棒的工作当中突然国家发生了一个事就是天然气跟电开始紧缺了主要原因是说我们就美国赖以长期以来赖以的能源石油出现了一些问题当时阿拉伯石油开始出现了禁运所以油价就疯狂的涨整个美国陷入了能源危机这个时候当时

当然我们是不是开始要寻找第二个能源对吧那可能天然气那这个时候其实累就嗅到了一丝伤疾他会觉得说他虽然在这个政府部门工作但是未来天然气行业应该是一个会稳步上涨的行业于是他开始想说我要不要转商了

对给大家小小的科普一下这能源业其实很早的时候像 1960 年代它还是比较仰赖于石油的嘛然后但是石油呢第一方面是其实各个国家自己的石油可能都不够还是对吧我们还是非常大程度的仰赖于阿拉伯那一片的石油供给对欧帕克然后但是另外一方面呢是说这个石油本身不是一个干净的能源

所以那时候就是为了应对石油危机天然气这个东西就崛起了因为天然气的特点是它肯定是比石油更干净的更清洁一些更清洁然后呢它其实是国内的这个美国国内的天然气开采还是量还是很大的而且它也比石油更便宜

具备以上各种优点所以当时就是这个类看到了这个机会之后他就开始利用他原来的关系开始寻找说我能不能转去天然气管线这类型的公司呢那在原来他的从政经历当中认识了一个天然气公司的 CEO 也不是 CEO 吧这个负责人叫做鲍恩这个名字也非常有意思我就说这个这个

这个故事里面的人的名字都非常有意思他叫鲍恩然后为什么我们叫他鲍恩鲍恩就是一个常见的美国名字但是他跟报答恩情的那个鲍恩听起来又是一模一样然后我们为什么说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呢因为接下来鲍恩这个人就要给雷很多机会他是雷师里面出现的第二个贵人就好像是前辈子来鲍恩一样

对所以当时呢就认识了鲍恩之后啊也在这个面临这个天然气啊就石油开始要转天然气的过程当中石上类呢就直接写信给了鲍恩问他说有没有机会

那当然啊我们必须要讲累的这个背景非常非常好嘛又是博士又从过军又在政府部门干过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选但是鲍恩呢还是要谨慎点嘛我得要理解理解他背景怎么样呢那这个时候哎累原来在工作当中包括在学校当中这些人脉就用上了鲍恩他分别去打电话了给了他原来在的美孚石油公司的老板然后给了五角大楼的一些高管然后包括也打电话给了这个经济学教授那累得到了这个评价是

是一致的好评大家都觉得类似非常聪明肯干的人对就是招聘一个人之前做的进职调查对没错我们就通知就背调做背调然后做背调的时候过程中都大概大家都交口称赞其实教授我可能肯定是讲好话这毋庸置疑对吧

对啊以后他有钱了那这个精确销售未来也可能有钱嘛对吧但是这里边就是虽然大家都对他还是蛮称赞的但是这里边其实有一个这个他的第一个老板就是那个当时 Humble 就是我们的谦虚谦虚石油公司的后来美孚石油的老板这个老板他其实是评价过来说虽然他能力很厉害厉害

但是这个人他加了一句说这个人可能野心是太大了最后验证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大家琢磨琢磨这句话听听故事听完我们讲完下面的故事大家可以判断一下当你被评价说这个人能力是不错但是呢这个人的野心好像是有点太大的时候你琢磨琢磨的这句话的背后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个正面评论还是个负面评论

这肯定是就是怎么说呢就是不好意思表面上说你是一个这个什么的很功利的非常非常那有手段有心机的人对不对那只能非常礼貌的说啊这个人可能野心有点太大了那虽然这个我们刚刚讲美孚石油老板说这句话也不知道鲍恩到当年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但总之的结果就是鲍恩确实把泪给拉进来他的公司了讲的还是太礼貌了哎是的啊

那鲍恩呢其实也经过了几年的工作就想要跳去一个更好的跳板嘛所以也离开了这家公司那 Lei 呢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分公司的一个总裁那经过几年不断的努力他又成为了整个大公司的总裁所以我们就说鲍恩是来鲍恩的嘛就是他你看我们听上去很简单就是把他招聘进来了也做了被调了对吧就是一个简单的招聘的过程但问题是他一年之后就离开公司了呀

他一年之后离开公司了之后累就顺理成章的上位了呀就是他不是一个简单的招聘他其实是找后继人就是一个贵人嘛我觉得他也不

不一定说计划好说一年之后我会离开但是就说他的这些正好各种事情发生使得他成为了类的一个贵人因为正因为他一年之后离开了类的深迁之路就变得非常的快速对因为我们总在说看一个视线的时候可能要看天时地利人和我觉得这个确实有一部分天时的部分在当然必须要说人和如果不是他努力工作这么聪明的话他也不可能升到整个公司总裁的这么一个位置

对那反正就是这个时候还是生的挺快的嗯那这是鲍恩的第一段鲍恩对吧紧接着还有第二段鲍恩对居然还有第二次哎因为那个时候累跟他的老婆在闹离婚啊这又是一个好像有点类似于百威里面的这种故事对吧总要闹离婚那那个时候呢累就又找到了鲍恩因为自己在离婚所以他不想待在原来的这个城市了想换个地方嗯

看看鲍恩所去的这个新公司能不能有机会于是鲍恩开始了他的第二次鲍恩又把类给招进去了并且这一次鲍恩更明确了就指定了类成为他的继承人或者说继位人

而且大家想想这个时候其实蕾还是非常年轻的就还不到 40 岁因为她大概就 30 岁出头的时候就写信给鲍恩说要转到商业从气阵从商了然后几年之后她成为了公司的总裁然后她再次给鲍恩写信的时候她其实仍然还没有到 40 岁就是非常的年轻

所以我觉得这还是有一定天使在的嘛如果他不认识这些贵人或者说这个不是天使使然可能他也未必能抓到这些机会但不管如何吧他加入了鲍恩的这家公司这家公司当时叫做 Transco 这个叫特兰斯科公司那这家特兰斯科呢掌握着纽约几乎所有的天然气是一家确实还不错规模的这么一个公司那这也是类第一次进入到这种大型的一流的

天然气管线公司啥是管线公司那这里也给大家做一个小科普就是在当时那个年代就能源业我们知道石油相对来说管制已经比较放松了其实是一个市场自由交易的一个情况大家会取决于供需关系那么天然气在那个时候还是在政府的一个管控下那在天然气这个生意里面其实有几个方几个这个工作参与方吧第一个是天然气开采

我还觉得这种公司那第二个其实是管线的公司因为你天然气必须要输送到城市输送到各家各户就是对它叫 pipeline 管线就是输送的那个线路对那第三方的话其实是当地的一个事业单位比如说你到了某个州政府或者到某一个城市的这个政府我是需要集中去分配这个电力分到各家各户的

那最后其实是一个整个联邦的一个政府那这个政府在这里面做什么事呢听起来好像他也不做什么事嘛他最重要的职责是控制价格

因为当时天然气还没有像石油那么开放所以价格是有调控的这个控制的价格一方面可能控制在开采天然气的这个生产商卖给管线公司的这个过程当中同时呢也会把价格去管控在当地的事业单位输送给这个居民的天然气价格当中所以这些都是由政府去管控的那么实际上类当时进入这家公司就是在这个环节当中的管线公司

对就是这里就很有意思大家可以听到当时就是这个时候是 1980 年左右这个时候其实美国也是计划经济对大家不要以为美国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市场经济你看这个能源这块事情也是政府管控价格它也是一个计划经济的模式但是它又比较有意思的是它是计划经济中实际上已经埋入了市场经济的就不是闹

那么的国家政府对不对因为他其实在里边的玩家都是私企对那个天然气生产商也是私企只是最后事业单位还是偏这个国企对事业单位是国企但是他也是用那个私企的方式去采买的对吗因为前面 Mark 说了这个几个玩家从生产商出来以后他是把所有的东西卖给管线公司的他并不是自己旗下有一个管线公司而是他

他只管生产生产完了以后我卖给管线公司管线公司也是一次性采购采购了这么多然后他在运输他虽然听起来像是一个运输公司实际上他也是一个中间商吧对没错分销商的概念分销商对但是他有管线然后再进入到下一级分销商才是各地政府的事业部门他也是从管线公司去买这个天然气然后再送给居民使用的

对所以就是这是一个怎么说呢非常有意思的混杂的计划经济中有市场经济这么一个混杂题那既然 Melody 提到了经济这不就有意思了吗类是干嘛的他不是经济学博士吗对吧那当时的时候这个天然气受到管制那类就以经济学博士的身份去不断的推动天然气市场这个自由化啊

那当然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得到特别明显的效果但至少由于累的这层身份他在行业会议上面在国会的这种听证会上面都成为了一个不可或缺的人物因为很重要对他推动自由化的意思就是我们要从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但对于商家来说那肯定是好事嘛因为一开始的时候价格是国家管控的我多少只能挣这么多钱但是一旦放开了之后价格就是由商家根据市场需求来确定的了那肯定能赚更多钱嘛

所以他就要管控这里我们在百威那一期也讲过政府出禁酒令的时候咱也是不断的呼吁然后跟总统候选人搞上关系去推动放松酒精类产品的管制都在这里是类似的我们现在要开始去推动放松天然气类产品能源产品的

市场价格的管制没错也是因为累就不断的推动这个天然气市场的自由化于是在 1989 年的时候现任公司这个我们刚刚讲的第二号贵人鲍恩退休之后就指定了累成为 CEO 所以鲍恩真的是鲍恩第一次到了他的公司一年后鲍恩走了换去另外一家公司了然后累升迁了对第二家公司也是一样就是来了就是又跟着鲍恩走然后他

退休了 雷又升迁了跟着他后面是的 那当时我们说了嘛说这个鲍恩打算退休之后把位置传给雷嘛那雷理所应当的要成为 CEO 嘛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成为现在这家公司的 CEO 反倒是出现了一个新的机遇对 因为本来鲍恩是预定在 1989 年退休的就还有好些年就是他加入的时候应该是 80 年左右对对对 要等 9 年时间

那实际上励志等了四年时间就 84 年就开始出现了一个新的机会那这下机会呢是一个叫做休斯顿天然气公司出现带来的那这个休斯顿天然气公司非常重要我们之后再说但当时呢因为休斯顿天然气公司在面临恶意收购这其实我们在百威的故事当中 Melody 也讲过嘛

是有一些这个市场上面买股票的人然后不断的去买休斯顿天然气公司股票想要去 control 这个公司但是这个时候休斯顿天然气公司就想要找一个白骑士那就找上了 Transco 就是类所在的这家公司对白骑士我们在百威那一期里边也讲过白骑士的意思呢就是恶意收购其实我们来称为黑骑士黑色就是有恶意的嘛白骑士就是来拯救的白马王子对吧白色骑士

Y9 是用来跟公司友好协商把公司接盘下来因此公司可以就是去到自己想要的那个地方就如果我一定要卖的话我宁可卖给一个朋友是吧不想卖给敌人这个白骑士其实就是我想卖给的那个朋友然后公司会积极的去接触其他想要买我的那我宁可用更优惠的更好的条件卖给对卖给自己的朋友没错那当然啊

最后这个事确实从西数顿天安气公司的角度来讲没用上 Transco 的钱也就是类似在这家公司的钱不过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看上了类于是邀请类做 CEO 那这个时候类才多少岁 42 岁当上 CEO 了非常年轻那当然呢这个类也非常开心他有个经典名言他说 It's great to be king 成为国王真好

对就是那确实变成 CEO 那给大家稍微小小的解释一下就是 CEO 跟总裁的区别对就 CEO 但每个公司都有点有点不太一样确实对但是就总体来说如果从名声上从权力上来说 CEO 肯定是国王

是一个最大的掌权但是呢可能 CEO 有一些 CEO 是比较对外的因为公司在对外业务里边跑得很多那公司内部不是有很多的运营的东西吗那总裁一般来说是对内的所以这个总裁上面其实还是有一个 CEO 但是总裁的权力确实也大类之前是

上一家公司的总裁然后呢到了这个 Transco 之后是要接替鲍恩成为 CEO 但是现在他成为了休斯顿天然气的 CEO 那么来加入了休斯顿天然气公司之后呢也持续的在不断推动天然气市场自由化这个事那同时呢他也认为说这是有机会的嘛一旦这个

管制解除了那我就可以通过这种市场经济的形式形成更大的利润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也在不断收购一些管线公司我们刚刚讲了他所处在这个行业是 Pipeline 管线行业那当时就看上了一家非常大型的管线公司叫做联合北方公司那当然他也不是看上其实这个故事主要是联合北方公司来去主动 approach 他们的找他们来的

就是在美国当时确实并购还是非常热门的就并购是美国市场一个就企业成长一个不可或缺的手段这个还是相当早就发展起来了所以公司一般增长就是我们把它叫做有机生长和并购生长通常你大家会听到大部分的大企业都是通过并购迅速增长因为有机生长确实比较慢

这也给大家插一个有意思的小知识就是如果你发现说现在行业整个在经济下行的过程当中其实是最有可能发生收购并购这样行为的因为在那个时间点上面经济下行被收购那家公司可能价格估值会比较低这是一个好的机会点那收购了之后呢合并的这家公司有非常多的一些协同效应比如说这个原材料成本会降低大规模生产制造带来的这个经济效应等等的所以往往尤其是在传统行业经济下行的时候收购并购是非常多发的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不一定是跟经济下行有关但是它跟行业的生命周期有关一般来说一个行业呢它肯定会新的行业起来了以后它发展非常迅速对吧

但是这个时候大家还在把市场做起来所以它的增长速度非常的快那市场也在蛋糕也在不断的被做大因此大家看到了巨额的增长高速的增长之后大家都会想要进入这个市场于是市场上可能会一下子出现非常多的玩家然后这个玩家一拥进来之后就一起把这个蛋糕做大了慢慢的它就变成了一个全民皆知的大行业然后

当然随着这个行业的发展生命周期往后滚动那行业一定会来到一个增长速度不可能永远维持这么高或者说市场达到了饱和对吧然后这个时候呢

各大的玩家已经在吞不动更大的蛋糕了这个时候就要开始内部开始内卷厮杀没错大浪淘沙来了对大浪淘沙来了然后进入到了一个增长相对比较平稳的时期或者说市场已经饱和的时期那我们就会把它叫做 consolidation 市场整合的一个阶段市场整合我们之前

前一期也讲过水平整合跟垂直整合垂直整合是为了把这个链路上全部打通水平整合其实就是我们说的市场整合阶段了水平整合就是要把其他的玩家给吞并然后我变大谁能胜下来谁就能够做最后的赢家这个过程一般来说一个行业的发展传统上是要经历 20 年的但是咱们中国横空出生之后

大家会发现在中国市场上所有的这个以前美国传统玩的二三十年的事情可能两年就要玩了比如说共享单车其实外卖业务也很快嘛现在两个巨头对吧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对就是其实大家是亲历过的亲历过我们刚才所说的这个生命周期的非常快速的起来了比如说其实在共享单车之前应该是滴滴快滴什么大滴

他们大黄河很多的甚至 Uber 不是也过来了吗后来跑了这共享出行对不对对共享车型公司然后有几十家在两年之内迅速的就变成了只有这个滴滴和快递然后呢滴滴跟快递合并了合并了之后呢 Uber 进来了对吧然后呢就是滴滴跟 Uber 的争斗最后又并成了一家公司所以这就是一个整个 consolidation 同样的故事在共享单车上又重新

演变了一次对吧就是又从几十家迅速这个那个阶段我觉得还是非常刺激就是你在商学院学的几十年间发生的事情在中国两年就看完了嗯那没错所以在当时那个天然气的行业呢也发生了这种的收购并购以及这个行业整合的一个现象那为什么我们当当时说这个休斯顿天然气公司非常重要呢因为在休斯顿天然气公司收购了联合北方公司之后他们就更名了叫做

安然我们终于进入到了我们今天故事的主角安然公司从此诞生对所以说的直白点类实际上真的是安然的第一任 CEO 对在这里也是有一个小有趣的事实是其实不是休斯顿天然气公司收购联合北方因为联合北方比他大多了是联合北方收购了休斯顿天然气公司但是

明面上我们叫病狗但是实际上对但实际上还是联合别方如果听过百位故事的同学是不是觉得这个故事非常的熟悉太熟悉了是不是一家大的公司把你吞了但是最后怎么会又变成了小公司的这个人上位了呢对吧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但是总体来说就是并购之后的公司叫安然安然的 CEO 居然是被吞并的那家小公司的即将要成为的那家那个 CEO 是那家小公司的 CEO 是哪

对天然吸气生物公司的 CEO 是雷但竟然成为了合并之后的这个 CEO 对其实后来那个就联合北方还是告了他们的因为联合北方的人并购结束了之后觉得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收了特效公司

怎么都是他们的人怎么 CEO 也给他们拿走了怎么这个名字也是他们定的对然后他们就暗自里面怀疑说自己就联合北方的那个 CEO 其实是拿了好处的他走的时候他拿了 200 万美金好像

对就是所以呃原先的那个董事会确实是怀疑过说在这个里边是有猫腻的你是不是谈了好处非你是不是就是不想做 CEO 了然后你你宁可拿钱走人因为那时候在八十年代两百万美金还是非常多的对因为我出我觉得除了这点以外可能还有点原因就是累在用人方面的一个原因就是说他们很

公司合并了之后类似迅速的挖了一些原来五角大楼的同僚然后包括我们刚刚讲的那个经济学教授 Walker 的弟弟加入了这个公司董事会所以也是不断的在扩大他的党羽总之这个三剑哥的故事重新上演小鱼吞大鱼吞完了然后安然成立了类成为了安然的 CEO 这么一路走了其实作为这么大一个家公司的 CEO 他其实还是很年轻他当时 57 岁嗯

所以这个就是累的终于成立安然的这么一个故事从 30 岁非常冉冉升起的无教大楼白宫的明星一直到公司的总裁公司的 CEO 合并之后公司的 CEO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遇到德裕两位贵人顺风顺水 57 岁成为一家安然这么大一家能源公司的 CEO 没错所以我们刚刚讲了就是累作为一个 CEO 到底合不合格呢

我们之后的故事可以再听听但至少他是一个成功的经济学家他是一个成功的政客在白宫也工作过在五角大楼也工作过那即使从商对吧他主要的工作也是在说推动天然气管制的解除同时他在用人方面呢也是靠着自己原来的这一些这个 connections 关系对吧把这个五角大楼的人把这个经济学教授的人都挖过来自己的党羽所以在这方面我们

必须要说类似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对但就是说他到底会不会管公司这个就是我们也没有特别多的资料来看他是怎么管理的总体来说我们能看到大量的资料是他怎么在外面长袖善舞

他怎么在外面拉关系他怎么推动就是整个政治的大环境为他们的商业公司的环境所服务但是确实从来没有听过类是怎么管理公司类是怎么做公司的 SOP 类是怎么聘请公司的人才这个人才都是他的人吗对 没错因为我们看完这些故事之后其实还发现一个点就是在类管理公司的过程当中他有个非常明确的特点就是他很多的下属员工都会讲一个点就是说类是一个特别依赖于其他人辅助的

只要这个人威胁说我要走那类他就什么都答应所以对于公司的运营可能他不太擅长但至少他能把这些有能力的人给圈在手里对就是在那个我们之前宗文四还讲过一期 give and take 如果大家听过就是付出者的那一期其实类是作者在里边讲过的一个例子他把类称为是伪装的 takertaker 就是获取者其实

其实他是说因为类这个人他爱人一度如日中听的时候其实他你看他很顺风顺水然后他其实做了很多的慈善基金然后他捐了很多的钱他也驱动爱人捐了很多的钱他在外面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和蔼可亲关心社会然后就是捐很多钱的那么一个形象所以看起来是一个付出者然后作者评价说但他实际上是一个获取者为什么呢因为

他对手下就是在公司里边有有限的记录表明他的手下的态度其实是很糟糕的然后以及他很多的捐款是运用安然公司的巨大的资源来来做的然后以及他在公司内部其实过得非常的奢华就是他连午餐吃一个三明治都一定要员工把三明治拿出来放在金属盘子上端给他吃然后以及安然的所有的这个公司的

专机基本上都是他的亲戚在用就是出过一个非常夸张的时刻是秘书准备给公司一位高管订一个商业之旅就是用公司的专机去送结果发现公司的两三架飞机都早就被累的老婆孩子订完了给扑个掉了对对对就是等于是他们家的专机所以作者就说你看其实你仔细的看一下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 giver 他是一个伪装的 giver 实际上你看他的这些行为他就是一个 taker

那我们既然说到我们从他这些趣闻艺事的角度来看吧他确实可能不是一个认真管理的人那他总需要一个人辅助一下嘛对吧那我们就引入一个这个大家可以听听的这个小的人物啊是安然的 CO 也就是辅助不能说小的人物不还是挺重要的还是挺重要的但是我们可能稍微简单带一带对就是在累的时代大家可以听得出来他一直是对外的他其实是内部他不管理公司然后他在公司又过得很生活

他为什么一直很成功的就是从来就没有出过什么大的问题主要是公司内部有一个非常得力的管家就是帮他安排果实帮他尽尽业业的其实安排的东西这个人叫做 KinderKinder 就是 Kind 那个非常好的那个叫什么 Kind 是友善对 善良友善然后 ER 所以叫 Kinder 但是他发音是叫 Kinder 但实际上他这个词就是 Kinder 的

或者我们就说这部剧的人名很有意思他就是一个比较好的人 Kinder 就是更好的人更友善的人他跟所有我们即将出场的包括已经出城的类相比这个人已经是相对来说这公司最好的人了最好的最好的人了对但是他本人是什么样我们也不知道但至少就是人是比较出来的对比较而言他是已经是最好的人

对但这个人呢其实最后也被类给赶走了因为当时 Kinder 想要留在安然的一个最大原因就是他当时是 CEO 嘛对吧他相信如果未来这个类走了之后就退休之后会把 CEO 的位置给传给他但他等了好多年类都迟迟不肯放权所以

不给他当 CEO 所以最后 Kinder 就走了嗯对就是这里给大家说一下在安然其实 CEO 这个角色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就是因为我们前面说过类似一个躺平的高管躺平的 CEO 他最擅长的事情是去啊

然后去白宫去推动这些政治上的改变以及长袖上午的各界名流他是一个人脉很广很喜欢在外面跑的人所以他其实基本上不太真正的管公司但他是 CEO 嘛所以没有第二个 CEO 的存在只有他一个 CEO 他也需要这个身份在外面去跑

所以公司内部必然有一个真正管理公司运营这个角色其实就是在安然就是 CEO 虽然他听起来不是 CEO 但是在安然每个公司高管管什么不一样但是在安然这个公司其实管公司运营的就是 CEO

对我们也解释一下 COO 是这个 operation officer 对他是负责运营这一块的事的没错确实 COO 本身要负责一部分的运营业务了但这个 COO 对吧我当然要给一些这个策略上面支持管理公司动作但这些事其实他都不管最后把这个事情都压在了 COO 身上

所以对就是在累的时代这个人就非常的重要然后所以我们可以说第一幕虽然是主角是累但是在累的这个朝代他跟他不可不提的就是这个 Kinder 这个人有 Kinder 在安然是一家被运营的紧紧扭条的这么一个公司

Kinder 虽然也有一些也不能说他很完美吧不能说他是道德上的这个标兵但至少他是在风控上做的非常的有界限有底线的这么一个人所以在 Kinder 手里这个公司安然当时确实运营的还是相当不错的

这就是他 Lay 跟 Kinder 的一对搭档是他们那个朝代其实我觉得他们两个还是在某一个程度上面是互补的是非常互补对于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来讲我确实要对外而且是在能源行业

对 是的所以就那个时候我觉得还是对公司来说还是很相对来说还是很完美的好 那我们第一幕就此落下了对 我们的第一幕的主角就是雷和 Kinder 这一对一个对外一个对内的这一对双生那为什么结束在这呢因为 Kinder 走了嘛这个时候我们就进入到第二幕有很多新的角色

对因为第二步大家就知道就是刚才已经解释了 CEO 在岸然是如此的重要对不对所以那这个公司内部必然因为类又是一个躺平的 CEO 他又不可能回来真正的管这家公司因为他也不会所以这个公司下面一个朝代就是谁真正的在公司内部掌权这就是

很重要的一个事了所以就是我们在公司内部呢他不是紧接着 Kinder 的离去而我们来讲的我们的第二幕实际上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 Kinder 还没有走的时候公司内部开始崛起了两股势力这两股势力就是公司的两个大明星他们

其实都是有可能要接替 Kindle Banner 那我们就来讲讲这两股势力吧我们先讲其中的第一股势力第一股势力啊这个人非常重要的名字叫做 John Wynn 如果大家方便这个大家记忆的话实际上 Wynn 的意思是鸡翅的意思嘛对就是大家吃过那个 Buffalo Wynn 吧

对 然后这个 Wing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这个赢得一切啊就是很想要赢的这么一个意味在里面哈那我们就以这个鸡翅来给这个人安个名字对 就是 WING 的那个 Wing 那么 Lei 呢 当时能做上安然的 CEO 哈这故事比较有意思她不是在主导了这个休斯顿天然气公司跟联合北方公司的一个合并吗但其实在这个事情上面她有个非常大的帮手这个帮手就是我们讲的 Wing 鸡翅

那 Wing 本身呢他其实是哈佛的一个 MBA 他其实也是类的朋友后来呢经过类安排进入了这个前休斯顿天然气公司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其实辅助了类去主导了联合北方公司并购这么一个事情其实在最后成立安然这个巨头过程当中他是功不可没的

因为前面我们说过了为什么联合北方这个大鱼对吧他应该吞掉休斯顿天然气这个小鱼但最后却让小鱼的 CEO 坐上了后面这个安然的 CEO 呢其实在这个就是要看两个公司之间的谈判然后 Wing 作为谈判专家他真的非常的有能力非常的精明他其实一眼就看到当时虽然作为大鱼但是联合北方是面临着进退两难的境地的

因为我们正好给大家解释过 consolidation 这件事就是行业已经开始并购了所以在百威那个故事里面尤其大家已经非常明白说当你长大的时候你就一定会成为鲨鱼的狙击对象

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被鲨鱼吞掉要么就是你要自己迅速的变得更大你变得规模够大的时候鲨鱼就吞不了你所以其实联合北方正好处在这个非常尴尬的境地就是它必须要快速的变大它要是不变大的话它就很有可能被鲨鱼吞掉那 Wing 就是看准了这个时机说你就是一定要找一个合适的对象来并购

那并购这件事情当然就是看缘分嘛可遇不可求的不是说市场上一定有很多这个合适的目标你看我们家百威的那个故事里面百威到最后就是没有没有

没有对象找不到人了才会被被恶意收购的嘛所以其实领和北方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变购对象也不容易他其实是非常想要谈成的你看在谈判里边你这样被人家把底牌都摸清楚了这个就落了下分吧其实这个时候这个休斯顿天气公司不是像 Modelo 一样吗对吧我知道你的底牌我知道你要被这个收购了对吧那这个时候我就可以来耍耍我的小聪明占点便宜

对所以就说 Wing 这个人真的人如其名虽然他的名字是鸡翅但是听起来也很像赢的那个 Wing 他真的是人如其名特别厉害他去谈判的时候他就有能力不但利用这个联合北方的尴尬局面把那个并购的价格给提升了而且他提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要求就是那如果你想要并我们的话你必须要让 Lei 去做 CEO 很厉害所以就是他可以算是 Lei 的第三个

对我觉得是啊是啊没有他的话可能真的就没有安然这家公司了嗯对然后联合北方当然气死了嘛但是但是没有办法你知道吧就是他们那边没有这么精明这么能干的一个谈判高手谈判专家过来谈判所以就是 WIN 至少是帮累赢下了这一局因此其实这个人他对于累的上位非常重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说他是公司内部一股非常强大的感染升起的力量嘛因为你看他对累的成功起到了这么大这么关键的作用而且他本人又这么厉害

是的那沿着刚刚 Melody 的话说我们说为什么说 Win 是个非常精明的人呢这个事可能有正向的有反向的正向的是在这个联合北方公司收购并购过程当中起了个非常积极的作用但是我们反向来说其实它并不把公司当做一个家一个温暖大家庭

他认为公司啊就我们用句话说天下兮兮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嘛对吧所以他会把公司认为说是一个给他更多价值同时他也能给公司创造价值的这么一个对等的形式所以其实他从来没有想在安然长期的待下来他希望利用公司的每一笔交易每一个 deal 去来给自己赚到大钱对就是可能大家在安然和

待在其他的公司都没有什么区别对他来说他就是我谈一笔生意我就是要谈成对我的利益我要从这笔生意里边得到什么他其实条件也开的非常的贪婪然后他在安然他能力肯定是很强的他在安然后来也做成了很多的项目很多的事情但是每一个项目的做成他都从安然收取了一大笔的钱这是真的很厉害的一个

对我觉得他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他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但这个聪明人啊我不会 ask for more 我不要更多对吧但是只要是我能够给你提供利益你也要相反的给我这个价值提供利益也是一条鲨鱼对没错是这样子的但虽然呢他这个在安然的过程当中不断的赚钱但最终也

离开了安然这家公司不过他从安然公司带走的钱财超过了 2500 万美元对 然后其实 Wing 这个人对安然还是挺有关键作用的因为他在安然中就分出了一个分支叫安然

国际业务对就是因为他在国内做了几个项目成功了之后他觉得更大的机会在国外也就是说更大的项目在国外那当然项目越大他拿到的钱越多嘛是的所以他其实就是说那好我要替安然去开辟国际业务然后因为开辟了几个成功的项目之后而且其中有一个项目确实是非常非常成功然后给安然赚了巨多的钱啊

就到现在我们从这个从这个资料里面看到说那一个项目其实理论上所有国际业务当中做的最好的一个项目对然后那时候就是让安然如日中天的飞速增长得到了一个更大的商业商界的地位其实都是 win 功不可没对他的这个安然国际这个分支也功不可没然后所以他是给这个安然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问题就是在于说这个人他太凶残了他作为一个鲨鱼实在是太凶残了然后他太我行我素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根本什么都不管反正就是我要得到我要得到的因此他其实不是一个 team player 所以为什么当时威影会走呢其实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管理层觉得他不好管

因为他真的太凶残了可能他自己做的那些项目的这些数据啊什么的他都不跟管理层去汇报所以管理层觉得说这事这人我管不动对吗你是我公司的员工吗对是你还是自己就是占地为王的小地主啊地头蛇 Wing 明显不这么想他觉得说我只要给你赚钱了那不就完了吗你管我干什么对你不要管我就是很像那种公司里面的销售你知道吗一半销售都是他带来的然后但是你不要管我你预算也不要管我

我怎么承担的你也不要管我你可以理解我就是个独立小公司了独立的小国王就是一个地头蛇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其实两方也看不对眼吧所以最后 Win 也离开了公司但 Win 离开公司也很有意思就是安然这里边我觉得 Lay 的风格已经开始体现了就是 Lay 其实也是属于这种 OK 你虽然我管理层我容不下你对不对但是我确实还是很想利用你的才干

然后我也确实不太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只要能够给公司带来利益就行了所以 Win 来来后后其实离开了又给聘回来聘回来以后又离开离开了以后又给聘回来总之我就是还想是要用你的用你的对吧还想你给公司创造价值因为本人自己不会管理公司对而且在最后一次 Win 离开了之后他还雇用聘为一个这个叫外部顾问一段时间就等他不是正式员工但我还是希望用你的聪明才智帮我

赚钱其实类也是比较精明的这种人对 你家 2500 万的当时真的是巨款太可怕了巨款而就是还有一件事情很有意思我们前面不是说 Kinder 在我们即将出场的所有人物中他也算是一个比较靠谱的比较有底线的而且比较有经营才干的这么一个人就是有真才实干再管理再经营公司的

Win 也是一个他虽然不管公司涨啥只管自己但他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厉害的人对他的业务都是实打实的真正是能赚钱的业务而且他其实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家公司是怎么回事所以在 Kinder 走的时候 Win 听说 Kinder 走人了以后立刻把他安然所有的股票都卖了

我也不想跟你们这些管理层玩了 Kinder 走了我也不想理你们了就说明他其实是知道谁在经营公司谁在管理公司然后他一听到唯一一个管理公司真正在实干的做公司的人走了以后他就非常的聪明当时就把安然的股票全跑了

那我们既然也说到这个 CEO 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职位那么如果 Win 走了还有谁接任呢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引入一个新人物这个新人物跟 Win 还是有关系的就是非常搞笑的是 Win 工作上很残暴他的感情上也是非常残暴就是他属于那种经常要 POA 别人然后但是呢但是他也因为他人很厉害他也会给被 POA 的对象一些好处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他的公司有一个亲人

叫做 Rebecca Mark 这个 Rebecca Mark 呢她当然就跟 Wing 之间的这个感情来来去去非常的纠结最后也没有在一起啊反正也分开了可是呢确实 Wing 是把她当成一半当情人一半是当自己的学徒给门生给提拔起来的然后 Rebecca Mark 本人的本科好像也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听说过的一个学校对但是好像排名 150 多名非常低对

当时不知道至少现在的排名很低对但是呢就是傍上了这个 WIN 之后 Rebecca MarkWIN 就跟他说那你应该去学一个哈佛上学院因为 WIN 自己也是因为 WIN 自己是哈佛 NBA 所以 Rebecca Mark 在 WIN 的推荐之下也去读了哈佛 NBA 然后哈佛 NBA 毕业了然后呢她也确实是一个很能干的人所以她也接过了 WIN 的这个安然国际的业务因此 WIN 走了之后她这一支的上位者就是 Rebecca

那么这个我们说 Rebecca Mark 她其实是想接 Wing 整盘生意的因为 Wing 的生意是整个海外的所有的国际业务但实际上 Wing 走了之后呢 Lay 对 Rebecca 没那么放心她虽然认可她的才能但毕竟她还是在 Wing 门下干活嘛所以当时没有把所有的国际业务都给到 Rebecca

只把这个除了美国跟欧洲以外的这些零零散散的小业务给到了他而且这些业务其实是没有资产的什么叫没有资产因为我们当时说嘛做国际业务他开始建厂啊建这个发电站啊建这个天然气管线公司啊但实际上这些国际业务啊是一个发电站一个管线公司都没有的零资产等于他要从零开始做我觉得当时有个小小故事是说在 Rebecca 接这个国际业务就除了美国欧洲的业务这个

当下她可能那个部门只有十几个人但最后做大到两千多个人是非常夸张的一个数字还是说明她非常厉害的对 而且 Rebecca Mark 也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女强人就是她虽然你看她没有得到她想要得到的这个整个整盘业务而且类还让她去向电力公司的老板去汇报对吧就是向那个欧洲跟美国的电力公司老板去汇报对 就是她跟类之间还隔了一层老板但是 Rebecca 从来没有汇报过

就是直击上虽然要汇报但是他实际上每次出了事情他都是直接去找累的就是越急了所以他没有把自己放在更低的位置虽然他没有得到那个位置对吧但还是把自己放在跟他的老板评级的位置跟累直接汇报的

对那虽然这个事听起来好像觉得说他这个人非常的凶悍啊勇猛但实际上他在做业务这边也确实有他的这个独到的优势在当时 Rebecca 是趁着这个全球化以及能源私有化我们刚刚讲了嘛就是能源在很多国家那个年代还是管控的嘛所以私有化就是从国企转向可能民企对吧同时这个叫自由化把管制给解除了政府相对来说会放松管制

也因此 Rebecca 陆续地在全球各地去投资建厂包括一些非常大家都不觉得是个大国家的地方什么维迪玛拉 关岛这种地方她都能想到要去建厂对 因为其实大家有没有听到就是她在国际市场上走的其实也是安然当初在美国走的老路就是希望能够让能成

趁着能源管制的放松抓住这个商业机会然后大赚一笔因为安然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在累的那个年代对吧就是在我们的第一幕的这个年代有有有金德有 kinder 在管控公司的时候他们其实就是借着能源管制放松的东风这个公司就开始趁着自由化的这个东风就上去了所以在国际业务其实瑞比卡是要复制累当年成功过的策略在就是

全球这个市场上比美国更晚嘛就是一些发展中国家对吧一旦他们从计划经济开始放松管制走向了市场经济这个过程中那么最早一批进入的这些大的厂家大的这个国际企业就会从中得到天头对

那其实不仅是这个 Rebecca 她的眼光精准独辣她其实直升能力也非常强就有个说法说她一年 365 天有 300 天不是在出差的路上就是在这个出差那其实她最强的能力是大家知道说我们投资建厂这个事儿是一个需要非常强庞大资金的这么一个事情如果全部这个钱都从安然的角度去出是不太现实的我要到处去建厂

所以我觉得 Rebecca 另外一个比较强的能力是她能够融资去跟银行去谈借款能把这个项目最终的款项给筹集这是她非常重要的一个能力对而且我觉得就是其实雷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没有看上 Rebecca 但实际上后来她跟 Rebecca 也是一拍即合因为 Rebecca 她建了这些大项目她其实有一种她在对外宣传的时候通常都会把它拔高为一种我帮助了发展中国家

嗯我在替你去就是发展当地的经济安然是一个非常有怎么说呢慈善理想的一个大公司对吧这不就是他喜欢做政治吗对吧我们在做一件好事然后这不就是跟雷到处想宣扬自己的这个政治形象非常相符吗他不是到处捐款到处成立基金会就是嗯

人类其实是非常爱这个东西的然后呢因为 Rebecca 帮安然挣得了很多国际上的名声好的这种慈善方面的帮助发展人国安然这种名声其实她是非常讨我觉得她是非常讨类欢心的对没错但是虽然我们说这个 Rebecca 这么多强项她其实也有自己的问题存在这个问题是在于说她

他更聚焦是在做投资或者说筹集资金建厂这个事他其实不管后续的运营因为我们在百威的那个例子里面其实大家看到了如果我想让一家公司走得更好我一定是要通过运营的这个百威最终毁在谁手里对吧这个四代目五代目都有些责任在但是一二三代目确实把公司运营得非常好这他们真的了解市场了解公司然后这个稳扎稳打的往下干

其实百威不管他们出了什么问题大家可以看到他在运营方面确实是花了很多的心思就每一代五代目就不说了因为屁股还没凑热但是哪怕是毁在了四代目的手里但是四代目这个人对于 SOP 是非常的疯狂非常的执着

然后从百威接到了巴西三剑客手里巴西三剑客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也是一个对 SOP 非常疯狂的这么一个风格他们还是非常重运营的从美洲商店到美洲饮料到一直后面他都是非常花了很多的时间去所有的心思其实是在经营这家公司

对那跟 Rebecca 去做对比的话我们就能看到一个明显的不一样的地方是 Rebecca 擅长搞融资这个事但实际上不能运营因为运营是在我们看来的话才能带来更大的价值而 Rebecca 相反只是为了投资而投资为了建厂而建厂举个非常有意思的例子他们曾经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搞了这么一个发电厂然后投资了 9500 万美元

那结果投资完了之后呢其实最后在运营上面出现了非常多的问题比如说这个电厂啊会把这个油烟啊这个排放的污气啊这个污水啊这个废气都吹到旁边的小镇上这个小镇上面有非常多居民在生活有各种各样的餐厅对吧

然后搞到这个小镇上面均非常不满意以及政府也出现了一些不满意的想法在那最后实际上这个项目里面我们投了 9500 万美元到了最终终局只收回了 350 万美元对就是你看他就是想把这个项目做起来那是他 Rebecca 厉害的就是他能把这么大的盘子做起来

你要投资一个安然投资了 9500 万美元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虽然可能不是所有钱都是安然出他还会找银行去借款但是最后投 9500 万回收 350 万这个真的是太可怕了对 但是这个项目是很大的他厉害就厉害在这个项目能做起来问题是我做起来了之后我是不会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雷不是喜欢这个到处在全球各地啊要这个不讲扶贫吧就把这个帮助发展中国家更迅速的发展起来吗他需要有这些政治抛头露面的东西在所以他也希望安然成为这样一类型的公司所以他们非常鼓励啊这个 Rebecca 团队去到处融资建项目那当时的一个薪酬结构是说只要我能把这个项目谈下来然后这个融到资实际上我就会给项目团队成员发奖金我不管运营

对我觉得这个就是瑞贝卡从 Win 那里继承来的风格了因为 Win 其实也是这种风格但 Win 他可能就是你也不知道他是运气好呢还是他确实能力还是更厉害一点他建成的项目他至少还是真正能赚钱的

而 Rebecca 继承了 Win 这种就是我做一个项目我就要拿一大笔的钱而且这个项目以后的事情我是不管管的我给你既然我给你建成了这个项目我人又不一定要留在安然公司所以我现在立刻马上你就要给我这个项目所有的回报所以比如说那个团队拿到 9%的整个项目的这个奖金你要是做一个一个亿的就刚刚那个多米尼亚共和国 9500 万就一个亿嘛一个亿的项目我就能够拿到 900 万的

太可怕了你想想就是这样子的所以其实这个星球结构就注定了我对后面的事情是不会那么的在乎的

对而且我觉得就说嗯这个里边你很难说 Rebecca 是完全百分之百心知肚明后面会烂掉这个项目而不管她只想拿钱这里边占多少以及她其实真的本身就是不明白运营就不重视运营这件事她就觉得我这个项目我能做起来我所有的明面上的东西能够说得通呃我觉得她可能真的也是不明白后面运营的困难就是她没有这个经验她也没有这个能力她可能觉得

在这里有一点太理想化就是他可能觉得这个项目是可以成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管他没有后面的经验他不管所以其实这件事情会给安然买下一个非常大的风险就是我们能看到不管是 Lei 还是 Rebecca 也好其实好像他们在考虑做项目的时候不太会在意公司长远的利益我们只看眼前这我觉得整个公司好像都有这样的风格在那后续没有运营了之后那我这个现金流我这个钱怎么再能回来呢其实从来不考虑这个事儿

我前面就说他的薪酬是有一个问题但是人也是有一个就是文化也是有一个问题我就试图想说他不一定是我明知道公司会砸项目会砸但是因为我能拿钱我还是做了我觉得

感觉并不是这样子的你看 Rebecca 的各种各样的信息和对她的汇报新闻收集其实她是一个有野心的想成事的这么一个人的形象她钱也要事业心成事也要问题是她可能真的没有意识到

运营实践他没有这个经验所以他只会在一开始的时候怎么说呢应该是说某一种精英文化下完全不接地气的空中楼阁而甚至还相信这个空中楼阁我搞起来就行了我不知道 Mark 你有没有碰到过这种人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很重运营的人就是一个非常热爱我就说是非常热爱 SOP 的人

但是我有时候会碰到一些我知道他其实是真真正正相信这个理念也就是说他觉得老子不干这种运营的破事就这些事是 below me 就在我之下我的聪明才智不应该去干这些事情就是有点自傲我应该干的就是把这个蓝图

宏伟的前景提出来然后我应该去做公司的策略战略我是指点江山的人对对对我就是碰到这样的人但是你知道吗就是这种人他其实他就是有一种膨胀的精英式的自我认知可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说他并没有说百分之百的知道我做完了之后后面这个事情是不能成事的他们是认知

真真正正的觉得这不是我的责任我负责给你把这个战略做出来了以后呢后面执行不了是你的问题是执行团队的问题对我觉得这看情况嘛如果真的是有像金德 Kinder 这种人在旁边辅助那 OK 我觉得还好就害怕说他底下人都跟他是一种思路的但他不

他不 care 啊他就觉得这已经不是我的责任了就是说我把蓝图画完了我把战略搞好了我的这个部分已经完成了明白我是碰到过这样的人的这个我看到 Rebecca 的故事的时候其实看到整个安然其他人的故事的时候我经常就是眼中就会浮现出这种自我膨胀因为他们是完全脑子里面不明白实践和落地的难处

所以他们不是说我明知道我就是区别在于我不是有实践的经验

只是我不在乎不是不完全是不在乎明白他是一部分是没有那么在乎但是他其实是真的膨胀到认为执行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实际上这个是一个空中楼阁对吧就是但凡有这种思维的人大家就是知道他们是不能成事长期是不能成事的因为真正创造价值的是执行和落地所以我们刚刚讲的这个包括雷也好瑞贝卡也好好像都有这种一观之的一种风格在里面哈

但如果落回到 Rebecca 这边的业务我们再来看除了我们刚刚讲了说这些业务可能我们只看前期的融资现场我们不看后期的运营除此之外我觉得还有一个比较大的问题是说虽然是 Rebecca 的分公司在处理这些国际业务但实际上最后跟银行借款的时候他们往往都会用安然总公司的名声去借款那是不是到最后一旦这个项目没有运营好这个资金跑不起来了

我安然就背上了庞大的一些这个债务对因为就是安然是要为这个分公司的债务做担保的然后这个虽然不是他安然的债务是分公司的债务但是这个担保的风险实际上是在安然这里这就是一层隐藏的风险就是大家可能不是一眼能够看出来但实际上风险敞口是很大的

嗯所以这个问题其实也造成了后来这个安然一系列的这种财务造假也说买下了一个种子吧因为在 Rebecca 做这些项目的过程当中其实也会放松他们对于财务上面的一些要求比如说有一个呃

他们投了 1800 万美元建的这么一个发电厂结果这个项目被取消了那你说如果取消这个项目当然会反映在我的这个财报上面对吧会有一个这个不良资产在那边但最后实际上他们都通常会要求这个项目团队说你不能把这个项目给关闭啊这个 deal 不能 close 掉我们还是认为我们在运营过程当中那这个时候其实这个不良资产啊或者这个呃

认可这个不良资产的时间线就往后推了就是项目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在财报上看起来这个项目仍然在正常的运行中所以它并没有被就当做坏掉坏账给消除掉我们来做一个小总结吧就是 Rebecca 虽然她

他后来肯定还是得到了类的欢心因为他很快就上位了他还是得变成了安然国际的 CEO 是吧但是他埋下了三个刚才我们说过了三个风险第一个风险就是如果你没有运营的话其实是没有真正的现金流进来的就是你不创造真正的价值你只是一个空的空中楼阁放在那里

好看面子上好看然后第二个呢风险是安然给担保了这么大的债务然后你又没有运营你又没有先进流行来还这些债务这是一个两大风险第三大风险就是 Mark 刚刚说的会计上他是可以作假的

也不是作假吧就是一个就是你知道吗就是没有还不到作假作假但确实是有一些隐瞒严格来说也算理论上我要披露这些信息的对但我没有及时披露然后它关键是因为它是国际业务你说它是什么威帝马拉这个什么这些多米诺文

你懂你家共和国就是问题是在这些地方的项目你很难真的去查你只能相信安然的财报披露说这个项目还没有还在开发中运行良好开发中请问你怎么去判断他这个项目到底是在开发中还是已经

失败了呢就是你很难搞这么遥远的地方这就是他们的一个一个漏洞就是当时你在财报中是没有人能够核实这个项目他到底是还在进行中还是已经取消了所以他就给这个会计的所谓的放松创造了机会

这个就是 Rebecca 虽然如日中天的起来了但是她其实她的这个国际业务给黯然埋下了这三大隐患对那我们这个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对吧我们刚刚讲的那一枝是 Wing 跟 Rebecca 的国际业务那这个时候啊我们说了他们不是在竞争 COO 的位置吗那还有一个新星冉冉升起的新星在跟 Rebecca 竞争这么一个 COO 的位置那他是谁是我们下面一个关键人物叫做 Jeff Skilling 嗯

Skilling 就是 ski 是那个滑雪的那个 ski 所以 skilling 就是正在滑雪我有另外一个解读这个 skill 因为它是 skilling 嘛然后这个是一个 skill 这个我的解读是有能力的这么一个感觉对我觉得就是这个 skilling 是有能力的人对

那么 Skilling 呢我们也介绍一下吧这个 Skilling 呢他本身也是哈佛 MBA 啊对吧这不是明显跟 Win 跟 Rebecca 在对打的一个状态吗那其实他从哈佛毕业之后呢就加入了麦肯锡啊这个公司我太熟悉了因为这是咨询老本行对没错是我原来咨询公司啊波士顿咨询公司的一个主要的竞争对手啊

那他加入这个麦肯锡大家都知道这个麦肯锡其实是一个乙方公司嘛那其实我们主要服务这种甲方客户去给他们做咨询的业务那咨询业务的话就涉及到企业方方面面的从这个大战略也好运营角度也好所有的这个服务我们都可以提供的那么在这种乙方的这种咨询公司来讲一般来说一个顾问要用七年的时间才能够成为合伙人那

就用了五年的时间那么如果要再往上升要 12 年才能成为董事 Skilling 花了 10 年就成为了董事不得不说他是非常聪明至少在麦肯锡这家公司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对其实你看大家我们现在已经出场了好几个聪明人了你说累聪不聪明巨聪明他 30 岁就已经冉冉升起的白宫星星啊

这 50 多岁就已经成为了一家非常大公司的 CEO 而且他当时无论是在政界还是在商界他已经声名在外了然后咱们出场的这个前一个分支无论是 Win 还是 Rebecca 这一对对吧情人和师徒门生的关系都很厉害至少在能力上有他比较强的一面吧

嗯然后现在我们出现的这个 skilling 同样也是就很强是的短短时间之内升值对那其实这个麦克星的风格跟原来 melody 所处在的行业对吧这个老大哥高盛也很像嘛就一个是咨询一个是投行但文化和运营方式是非常像的都是

崇拜这种精英文化对其实我们在百威的那一期中中有详细的讲过这种精英文化因为巴西三剑客他所抄的也是一开始的时候做那个谭迪因家投行的时候其实抄的就是高盛嘛他是从高盛借鉴过来的然后麦肯锡跟高盛他就是非常的像从 DNA 上非常的相似这种精英文化

也就是说大家还记不记得在百威那一期我们讲过巴西三角有一个 PSD 的那个要求 poor smartdesiredeep desire to get rich 对就是 poor 是穷这个 smart 是聪明然后 deep desire to get rich 就是我疯狂想要赚钱钱为钱就是很想赚钱

那我们可以把后来其实巴西三剑客已经把第一个 P 去掉了因为他们后来的人都是斯坦福的 MBA 对都是 MBA 本身就不太穷不太穷都是中产阶级家庭出来的了但是呢后面这个 SD 确实是精英文化中的重点就是无论是麦克希还是高盛都很喜欢从特别高的名校中招人他们要的就是那种 smart 就是经过层层筛选进入哈佛斯坦福各种成校的人精英人士然后这些人都很聪明

以及这些人都疯狂的想要赚钱然后呢把这两个东西合在一起就形成了精英文化这个是这两种那显然安然在这里是一个非常符合麦肯锡风格的至少 Skinning 这个人是非常麦肯锡的一个人没错而且 Skinning 呢其实跟安然是有非常深的缘分的这个又回到大家还记不记得我们当时说的这个

类所在的休斯顿天然气公司跟联合北方公司合并的过程当中不是这个联合北方公司的人被赶出去了吗他们当时其实雇用了麦肯锡的顾问来去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当时觉得很气愤嘛对吧你怎么你倒是通过什么手段啊能把我最后给赶出去对他们就是当时不是说他们怀疑这个整个谈并购的过程是有一些台面下的小操作不合法

所以他们其实就是请了马可西团队来做一个分析说你来告诉我一下整个并购的这个过程是不是合理的里边有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我们给整个公司做一个咨询所以他当时就请了马可西的团队

这个其实就是 Skilling 跟安然在早期就结下的缘分 Skilling 个人自己比较擅长的行业在麦肯锡里面其实也是能源业跟证券业我们 Skilling 结下缘分的意思是 Skilling 是在这个团队中的一员当时还是麦肯锡咨询团队来解决这个争端的团队的一员争端是没有解决了因为反正这事不了了知道吗麦肯锡团队来了以后就觉得这个 BQ 有没有什么问题对吧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 Skilling 就跟雷认识了对而且这个雷也知道 Skilling 当时擅长的除了这个能源还有证券行业那当时呢其实 Skilling 也抓住了这么一个时代的机会嘛就是我们刚刚说这个天然气开始放松管制了嘛那这个放松管制了之后他就在想说能源业是不是能够跟金融交易或者说跟证券做一些结合呢是不是能够把能源的这种服务变成一个金融产品这是 Skilling 擅长的事情

这个证券是意思是大家有没有听过这个证券化 Securitization 它其实是当时美国如何如图的一个其实后来淋巴威基也是因为这个证券化这股份吹起来然后最后累积成了泡沫证券化简单来说咱也不用理解这么深简单来说就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卖都可以把它变成一个金融产品来卖

所有的资产我都可以把它拆成很多批如果大家稍微了解一下 08 危机的话就会知道 08 危机的次贷是分很多种风险的嘛然后它就是同一批房贷的这个大的资源把它放到一个大池子里这个池子里面分成很多的很多所谓的 changeschanges 是一层一层一层一层然后呢每一层的风险都不一样那它就把不同的风险拿出来评级评完级之后就把它变成一个金融产品拿出来买啊

听起来很复杂实际上也很复杂就是这种就是这种复杂性就是里边设计了很多很多不同的产品的复杂性导致大家越来越不能把这个产品和背后的实业呃

完全联系在一起因此你没有办法理解的情况下你就乱买乱买就产生泡沫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那么确实 Skidding 在一开始它还没有做到证券化更多可能还是聚焦在说这个天然气放松管制之后先做一个期货这样类型的这个产品那期货是什么东西呢也给大家稍微简单讲一讲它比证券化更容易理解一些好

大家听听看其实期货的概念是说保证用一个统一的价格来去供应或者说购买某个长期的产品或者服务说人话啥意思比如说这个大豆的价格大家都知道对吧每年都会根据天气变化这个天气其实说这个供需关系对吧如果人需要多了那这个价格自然就往上涨如果人需要少了可能价格就往下跌那大豆呢其实是家禽行业的一个重要的饲料那么当大豆的价格往上涨的时候当然鸡肉的价格也可能会往上涨

那像肯德基和麦当劳这样的公司呢它的每年的这个肌肉成本就会起伏不定有的时候高有的时候低那怎么办呢因为这事有风险嘛对吧那一旦高的时候可能我的成本突然攀升了如果我没有足够的现金流我怎么采购这些产品呢那这个时候啊我们称之为的期货就来了

对 就是大家要理解一下公司其实当然是希望能够压制成本但是控制成本最低不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目标有时候就是它其实大公司要平稳的有序的运营而不产生一些风险就是倒闭的风险或者关门的风险它其实稳定性和预测性对大公司来说非常非常重要如果你的肌肉价格上升了呢

我今天肌肉价格上升 20%我可能集所有的产品或者麦当劳所有的产品直接就给你涨价 20%这件事情就是把这个成本摊到消费者身上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这个时候就成本就非常高虽然在成本低的那些年份你会觉得很开心是吧因为成本低了以后我的利润上去了但是呢

对于股价来说第二年你的成本高了以后我的利润又下去了这个时候投资人不一定能够看得懂是因为什么原因你的利润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对公司来说我的现金流的压力我的预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经营压力这就是为什么其实我们并不是真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追求成本最小化

其实公司很多时候是在追求稳定化对分享最小化对没错只要不会有大幅度的波动这件事情对于公司来讲就是相对可接受的对没错那么其实天然气也是一样的道理嘛那如果一旦天然气的价格管制解除了之后它的价格对于供需关系的变化就会非常的敏感啊那比如说对吧如果你突然之间啊某一个地域碰到了寒流那这个时候是不是价格就会一夜飞涨了呢那同时如果在夏天的时候在某些地区的时候这个天然气的价格又可能会降低哦

嗯对所以我们就需要有一个产品能够把这些起起伏伏的波给它补平了那这个就是我们的期货期货的意思就是说我能够用一个我先去预定的价格不管你未来的价格变动是什么样的我都是用这个价格买进或者是卖出这是说好了的对吧所以我就把风险转嫁给要跟我进行期货交易的那个人了对

愿意承担的风险是因为他觉得价格可能会涨我现在就是先给你用一个价格先锁定我锁定了这个价格比较低我能够买进那么等你价格涨了以后我不就赚了吗反而来说如果我预测价格会跌那么我先锁定一个高价能够卖出

等待价格跌了以后我不就赚了吗所以就是期货其实是给那些想要在风险中赚取利润的人就是想要承担风险的人风险越高还是有赚钱的机会的是的那么风险就给到那些人然后呢稳定就给到公司

对所以这个事其实在我看来其实也是个零和游戏吧因为这个事情有时候可能今年的风险会高明年的风险会低有可能有时候是这个买方赚了钱有可能有时候是卖方赚了钱所以在这过程当中还是在我看来对于买卖双方其实都还是存在一些这个降低风险平稳拨风拨股这么一个情况存在的对就是各取所需嘛就是对企业来说我得到了平稳对想要投机或者是通过这个交易来赚就承担也不能说投机啊

对想要通过承担风险来赚取利润的人来说他得到了他想要做的这个交易的利润嗯至少是交易的机会是的那么这个时候呢我们讲完这个小知识啊就又回到 skilling 身上了对顺便说一下大家如果对这个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一下全跟企划的相关的因为这个就是我们学的一门课叫做 futures and options

如果就是 futures 顾名思义就是未来嘛期货其实就是未来我买卖的是未来然后抚平了未来可能来到的风险期权呢是 optionsoption 这个词就是选择的意思为什么叫期权呢就是因为我有权利去买卖期货就是我一定要买卖

我一定要 deliver 对吧我一定要我无论是承诺了买还是承诺了卖就是权利跟义务是在一起的对我就是要给你这个商品的期权的意思呢是我有这个权利去买卖但是如果我发现诶市场这个变化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我可以放弃这个权利有权利没义务说白了

所以这就是 futures and options 对那我们继续回到 skilling 吧那当时 skilling 凭着他自己对于能源行业的这个了解以及这个金融方面的了解他就开始帮安然去想那个时候他还是在麦肯锡的顾问当中他长期因为他长期一直在服务安然嘛到后来所以他就开始在帮安然想说

那既然安然你作为一个天然气行业的玩家对吧你在这个管线上面有生意对吧你也对天然气的价格有比较强的一些了解跟洞察在预测方面也有优势那你自己为什么不搞这么一个期权期货交易呢虽然这种事比如像这个石油这边的期权期货交易可能都是以这种交易中心为主导的那

这个还没有到实体行业但是安然是不是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在天安气这个行业虽然你作为一个实体产业有管线生意的产业但是你也可以开辟一些金融业务呢

对就是这一点大家就看到了 Skidding 的风格还是比较喜欢赚快钱因为交易对就是他一旦把实业变成了交易之后他就不用去做管理运营实业的事情了这个风格又一以观之了对他是不是跟前面说的这些风格都差不多反正就是我不管运营我不管时间我不管落地你不要让我去管这个事情

但是我在乎的是什么我在乎的是赚钱我在乎的是怎么能够快速的给你赚钱那

运营的事情交给公司管是吧但是我可以在这个运营的基础上给你创造出一个能够快速赚钱的金融产品所以类一听到这个主意呢就说这不是一拍即合吗我也想赚钱你也想赚钱对吧我们都不太擅长管理那我就挖你过来吧从麦肯锡把 Skilling 挖过来去领导整个金融业务因为他们当时搞了一个分公司就是安然金融分公司那也把这个 Skilling 安排到安然金融分公司作为他分公司的一个 CEO

这里要说一下确实也是称了证券化的东风我相信大家看听这些故事都能够听到有时候时事造人类似借了这个能源管制放松尤其是天然气管制放松尤其是石油危机等等借了东风然后他在这条赛道上就开辟了自己的这个

直线上升之路 skinning 其实当时是借了证券化崛起的或者这种衍生产品崛起的东风然后这个时候在华尔街上这些产品是市销成上 Rebecca 不是也是吗趁着这个海外这些发展中国家逐渐放松管制的东风就是聪明人确实是懂得怎么利用时事的但是这个利用的方式是不是

合理那我们就且听下面分解那当时呢其实我们讲了嘛这个类也会要想要邀请 Skilling 过来当这个金融分公司的 CEO 那当时 Skilling 呢也想来不过他有一个前提条件也就是说自己的薪酬是基于 Mark to Market 这一种方式来去计算的嗯他这 Mark to Market 的叫做市场价值吧对市场价值会计法嗯

mark 就是 mark 应该是标记的意思对吧做账标记的意思 mark 就是市场标记 to 市场就根据市场来标记那意思就是说市场上当时是什么价值我就把在财报上标记为什么价值这个就叫做 MTMmark to market 的会计准则

供应价值市场价值的会计准则对的我们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今天给公司创建了一个果园那我预计未来每年这个果园都会产生一定的收入嘛这个收入就现金流嘛对吗那如果我每年产生一百万我把后续比如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假设我们这个果园持续运营三十年对吧每一年产生这一百万折现回来这就是所谓的 mark to market 供应价值法

对就是说我不是按照实际的这个现在付了多少钱啊或者怎么样多少钱发多少钱建厂这个事反正就是说这个果园我已经建起来了这个果园的价值呢就是市场上今天认为这个果园有多少价值我的这个会计准则上就应该计多少价值这个应该是合理的哈

因为这样子的会计准则是能够允许公司如实的反映今年你的账上根据各种市场条件所有的资产变动了之后它的价值是多少所以投资人士可以实时的知道在今年这个情况下对吧在这个财报发布的这个情况下公司的实时变化的这个价值所以它是

还是一个比较有叫 make sense 合理的对那怎么去怎么去计算这个价值呢简单的来说我们其实刚才就说折现嘛就是未来大家就这么理解吧我们是有一个公式把未来无限年份的这些现金流都能够 discount 回今天 discount 就是说折现回今天折现的意思呢就是说明年的 100 块钱不止 100 块钱

因为有通货膨胀啊今年的一百块钱比明年的一百块钱贵更值钱对比如说通胀对主要是通胀嘛主要是通胀之类的所以我要把明年的一百块钱折现回来呢主要就是叫 discount 其实是一个折扣的意思对所以其实明年的一百块钱折到现在只值九十块钱就是这个意思对这是为什么就是折现和折扣是同一个词在英文中就是 discount 是一个折扣也是一个折现折扣回现在啊

就是折现的意思那我们有一个公式能够把未来无数年就如果假设公司永续发展的话无数年的现金都通过一个折扣的这个率一个折扣率给它折到现在变成一个现在的价值这个就是就是计算现

大概就简单粗暴的来说简单的公式就是这样子的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的这个影响因素比如说我未来产生的现金流不会说是今天是一百块钱明年还是一百块钱因为我有增长啊

对不对公司有增长啊公司公司那么我们就要预测一个公司按照什么样的增长率来产生这个现金流那当然我们刚刚说过了有一个折线率嘛那我们要预测一个折线率是多少来折回来然后呢我们还要计算一个风险系数就是公司可能会面临一些什么样的风险

然后呢我们所有的成本可能都要计算比如说我们的人工成本可能按照 X%来增长我们的固定成本按照 Y%来增长总之它里边有各种各样的风险因素为什么要给大家解释这些就是大家能够听出来有非常多可操控的空间对没错就是因为你说人对未来的预测是非常非常非常不准确的没有人能够说你就绝对百分之百错了明年

一定是 6%而不是 5.5%比如说 Melody 可能预测这个果园明年能产生 90 块钱但在我看来我觉得这个果园明年能产生 120 块钱对就是你看刚才所说的这些因素你不能够这么的确定对吧你可以把它限定在一个范围之内

但是你一旦动了 1%它可能对于你现在的这个市场估值就会产生很大的影响没错 是的游戏规模越大产生影响越多所以虽然我们说这个 Mark to Market 这种公允市场会计方法实际上能够让整个公司的运营情况更透明更反映市场现状但是它其实也可能会有进一步的被操作或者说被滥用的风险

那这个事我们可能到后面再说再给大家具体展开来讲但总之不管如何最后雷同意了 Skillin 的这个 Mark to Market 的方法于是把 Skillin 加入到团队当中在安然的金融分公司当 CEO 为什么 Skillin 想要 Mark to Market 呢为什么他这个时代入职的一个就是必不可少的条件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入职呢因为

其实这个跟这个 Rebecca Mark 他们那一支就是我一定要我觉得这个项目一定要按照这个项目全部的价值来拿我的红利对吧这个项目要是值九千万我拿 10%我就一定要拿九百万就这么简单然后这个其实 Skinning 的原理如出一辙就是我一定要把这个项目 Mark to market 整个项目全部的价值折到今天我就要按照今天这个价值把我的红利拿了

是的你要是给我 5%我就拿 5%10%就是 10%反正这个钱就要落袋为安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坚持 Mark to market 这样子其实对他来讲对于这个整个公司的这一些交易团队来讲这都是一个非常哎啊

有转头的事对反正就是一回事你无论如何简单的来理解就是所有的钱在它还没有真正产生运营的现金流之前我就认为这个项目给你做了我做起来了之后这个项目就应该赚这么多钱对反正这个钱是我预估的对我预估就是要赚这么多钱因此公司应该按照这个预估的价值给我支付红利

没错那通过这种方法其实也埋下了一些隐患啊这种 market 的方法那第一个啊这个隐患实际上是说我们估值是不是过于乐观了刚刚讲了对吧如果 Malady 认为这个果园值 90 块钱我认为值 120 块钱为什么是个区别呢如果今天是我能从这 120 块钱上面分钱你觉得我会给他估 90 块钱还是 120 块钱呢我肯定会估 120 块钱的嘛对就是当然你不是呃

公司肯定还有很多内控的地方管着你啊不是说你说 120 就是 120 你别 120 了你给我说 1200 都行是没错对就是虽然说它有很多的操纵空间这就是为什么前面要给大家解释有这么多的影响因素就是说你这里调一下那里调一下听起来至少明面上必须是合理的比如说我们的区别比如说我说明年的这个增长率是 6%你说不是我明年的增长率能达到 7%

因为我公司跟市场大面不一样我可能有 12345 的举措能够让它超过市场 1%左右好那听起来是合理的对不对对然后呢我在成本方面说那我还有别的这个方式能够让成本又下调 1%然后呢我又在风险的方面我们的风控又做的比什么什么好

就是这么多的因素里边有非常多的调控的空间如果你每一个因素都调控每一个因素上看起来都非常的小都是合理的但实际上最后的这个结果对数字的影响就会非常的大了我不知道 Melody 之前在这个投行的经历过程当中有没有听到过这个词因为我原来自己在四大的时候其实做出过并购的嘛其实我也会去做估值这个动作我们在调整数据的时候会用到一个词叫做 massage 按摩按

给这些数据一个个做做按摩可能就按出不太一样的地方来了最后对于这个整体的结果可能会有一个比较重大的影响对我觉得我们投行还行因为投行我是做冰

因为你知道如果你把数字搞得太夸张呢对方肯定会来跟你因为我们大家是各为其主对吧一个是买方一个是卖方那任何一方把数字做得太过分其实你都知道对方是绝对不会接受的所以我觉得投行反而不会那么的夸张因为我们毕竟还是最重要谈一个 deal 的

然后就比如说那个我们会 argue 说如果我们是卖方哈我们会说我们的管理层有多好我们管理层都有经验我们的分控有什么我们的成本怎么样怎么样都有理由的但是买方的投行就会跟我们说但是 12345 你们有这些东西而且你要说服我为什么你百分之百能够做得到

与其花冗长的时间去做这个谈判不如一开始的时候就把数字稍微弄得大家双方都能接受一点所以在同行不要浪费时间啊还好对而且我们同行一般其实之前的节目中也经常跟大家说我们会做三个 case 就是 worst case scenario 和 base case scenario 和 optimistic 和 up case 对 best case scenario 意思就是说 scenario 是情况的意思

对吧就是我算三个案例那个 worst 是最差 base 是基线 best 是最好我们通常都是要算三个的也就是说我要给对方看一下如果一切都是最差的情况那他最低的估值是什么一切都是最好的情况他最高的估值是什么

通常大家都是按照中间这个基线的故事来谈的这样的话大家就觉得比较靠谱啊嗯

可是在公司的会计上那就没有这回事了因为没有另外一个人来跟你讨价还价的去进行谈判所以如果我公司想要进行最高的这个估值的话那空间还是比投行的空间要更大的是的是的是的我们刚刚想的嘛刚刚其实我们都是站在这个收购并购的时候来去看待这个问题但如果今天是一个企业他去用了这一种 mark to market 的方法进行估值的话很有可能会产生的一个问题就是说在账面上这个数字

可能是很好看或者说存在一些虚高但是实际上这一些账面上的数字仅仅只是数字而已因为我现在预估的是未来这一些项目能够给我带来的金额但在账面上我其实已经在确认收入了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而且安然的薪酬体制它是有问题的就是像 Rebecca 那个一样你这个项目它其实不是让你去对未来 20 年 50 年的运营负责的

你只需要对项目当时做起来的就是这个项目融资他们叫融资关闭融资关闭的意思是反正咱也不用理解这个词意思是说这个项目已经起来了我就可以分钱了

这个是一个非常可怕的薪酬结构因为你就不用为项目后来负责在 skin 这里也是一模一样我的薪酬是基于现在的固执因此他肯定是往乐观的沽啊对吧无论你人就是这样就是我们的薪酬体制激励机制一定要设的合理激励机制如果设的不合理人总是有贪婪的一面他就会不知不觉不知不觉的歪向啊

过于乐观可能自己都不承认这是过于乐观但是因为激励机制放在那里对吧我稍微乐观一点我就能拿钱你不知不觉就是会外向过于乐观的一面所以这种文化或者说这种薪酬结构吧会刺激大家不断地去搞交易不断地去投资建厂但是其实最终这些厂在至少在当年或者说未来的可能三五年都

不一定会产生所谓的现金流比如说钱不会进账我现在只是在账面上我这个数字而已那钱一旦不进账就会产生一个危险因为任何一个企业想要不断地扩大不断地壮大都需要钱投入到生意当中这个才能产生一个正向的啊

这个利滚利或者说这个业务滚业务的这么一个形态出来对这就是我们的第二点风险前面说的这个估值过高是第一个风险第二个风险是你记了收入但是实际上它没有真正的发生它是需要未来很多年发生的但是这个现金流是没有进来的现金流进不进来

我们不知道因为没有人在为后面负责没错对然后我们的第三个风险呢是我寄进来的时候虽然它看起来非常好看因为比如说我有一个一个亿的项目我今年就挤一个亿的收入了折现回来已经一个亿了那这个时候华尔街就会觉得哇你们公司好厉害太牛逼了对你们公司今年就是一下子做了这么多的收入那可是公司就是股市这件事情股票的表现呢是要看增长的

不是要看今年一年的收入的它一定要你保持一定的增长率那么今年如果我记了一个亿我明年是不是至少要一个亿而且还不止因为如果每一年都一样的话就没有增长了这个股票不会好看股价不会好看股价基本上都是跟着高增长率来的对吧大家都知道很多公司还没有赚钱但是它的增长很快它就可以有个很高的估值

所以为了保证这个增长今年进了一个亿明年起码要进 1.5 亿就是举个例子啊就是收入嘛那利润还要啃了吗然后呢你后年要进两个亿大后年要进 2.5 个亿反正就是你得你得不停的去滚雪球去滚下去

但是大家要知道这个就是 mark to market 的一个已经未来这么多的现金流全都折现了所以你明年你不可能说我这个项目还有新的东西进来没有了因为这个项目去年已经全都进来了那就意味着我明年要这个增长我就要新的项目

我后年要这个增长我还要新的项目啊这个就是这种方式就会造成公司必须滚雪球的快速增长快速扩张对的所以这个其实就牵扯到了我们在这个 market market 下面第四点的风险哈就是我如果为了要增长那我当然要钱吗对吗但这个钱到底从哪来呢因为我们现在记录的这些项目实际上都还没产生钱呢啊都是刚这个投进去

那钱从哪来可能只能借贷了可是一旦去跟银行借钱公司的债务水平上升了那我股价其实也会下跌因为大家会觉得说哎这公司是不是有点危险啊上面这个债这么多我到底是不是能够还完那如果还不完的话对吧那我对于这个公司未来就不太看好了当然他的股价也会下跌那这个时候同时他整体这个公司的风险系数也会上升因为其实大家要知道说这个在华尔街去给这些公司会去做一些风险系数的评估的这个风险越高实际上相对来说他更不建议买这只股票

所以这个时候安然又要保持一个非常低的这么一个债务水平那你觉得这事现实嘛又没钱然后我要想借钱但想借钱的话呢我又觉得说评级又不能变对那到底要干嘛太可怕了所以就会陷入这么一个死循环当中对就是公司其实想要钱它有好几种融资的途径对吧但要不然呢就发债要不然呢就发股

大家说那可能有些同学说那还可以跟投资人借钱投资人的钱也是股是的呀就是区别指造于是私下罚

还是公开市场发而已所以呢要不然就给股份要不然呢就是借钱贷款举债对吧发债券等等只有这两种方式还有第三种方式当然就是公司借着自己的运营有机的生长源源不断的滚进来现金流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二人没有人在管运营的事情 Kinder 走了以后就没有人在管

运营的事了所以现金流这个就死心吧这是很难很难指望啊当然他们也是有一部分的现金流的因为毕竟还是有管线业务真的有实际的业务存在毕竟是个大公司但我们的重点就在于说这个东西它不能够非常有效的依赖它去指望它因为现金流既然是一个怎么说呢有机生长缓慢的稳定的而且需要有人去投入时间去应的才能产生的这么一个事情

所以现金流咱就依赖不了然后刚才说了举债咱也不能举太多的债因为评级会下跌评级下跌股票就会下跌对吧发股也不能发太多股因为发股以后就是你会稀释原有股东的价值所以这三条路都走不通的情况下这个这个

咱到底怎么办呢钱从哪来呢这个后面我们会给大家解释但是在这里我们就已经说安然的整个模式无论是 Rebecca 那边还是 Skin 这边都埋下了这四个隐患对吧就是第一高估了项目的价值第二没有真正的现金流在进来没有人在管运营

第三你要维持这个股价你高估了这个价值进来这么多钱你明年就还要滚雪球一样滚更多的钱第四由于公司真正的运营跟扩张是需要现金流的这个钱从哪来呢这四条就是安然你看这两个分支花开两朵两朵都开成一样的花都开成一样的花这本质上都是这个样子的是的

这就是 skinning 的 market to market 的方式以及他的追求即时回报的风格给公司买下了影画

那么总之 Skilling 如愿得到了他想要的这个 MTMMark to Market 加入了安然成为了安然金融分公司的一个 CEO 那加入之后呢他其实在管理运营团队上面也是非常具有个人特色的他就是前面其实说了说了这么多大家应该已经猜猜得到管理风格是什么了第一个特点就是精英管理嗯

这个精英管理实际上我们在百威的故事当中巴西三剑客的角度也去聊过这个事其实他跟巴西三剑客在后期其实有点类似的就是我招的是那种 S 跟 D 的人所以他也会疯狂的招 MBA 因为他自己本身的背景也是 MBA 他自己始终认为就我们刚才也讲了他认为智力水平对吧这个指点江山这个事其实比实操运营要来的重要的多

但是他跟巴西三剑客有一点区别我觉得你看同样也是招特别名校出来的特别聪明的人但是巴西三剑客招来的人之后他其实是把他放在运营的岗位去实打实从底层干起比如说百威那里我们讲过伯瑞托后来成了百威英博的 CEO 的那个 Stanford NBA 他其实他

过来了之后是直接把他放在了新的一个产业下面去做好像是销售总监还是什么总监反正是跟着那个老大去把这个公司整个管起来实打实的做起来对他们是放了这个聪明人放在经营的岗位上好好实打实的去做经营的但我觉得 Skilling 就不是这个风格就是他把这群人搞来是干啥的呢就是赚钱的

无论你用什么方式赚钱都无所谓只要你给公司赚钱就可以了对没错而且在这个方向上面就是 Skilling 是非常非常极端的一个人他觉得说只要我招待这个人能够给他赚钱其他的人品跟团队容下程度我一概不管只要他在赚钱方面有独一无二的才能我就会雇佣他所以经常底下的人会出现一些自大狂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案件伤人者还有甚至脱衣舞俱乐部的爱好者

对因为我觉得就是 skin 的问题在于他呃大家都可以去用怎么说呢同样一个动力比如说很想要赚钱的动力在每个人心中都应该有这种一部分是这种动力当然当然但是你用的好就是插插实实的通过做运营来赚钱你用的不好就是你就是鼓励大家贪婪而在这个贪婪的大旗之下这个个人能做出一些什么样危险的事情其实 skin 是不太管的

对没错所以这个事其实是一个快钱跟慢钱的一个事就有些人他等不了对吧聪明我要赚的是快钱这个立刻能到我口袋里我才想要的我可不想要这个稳扎稳打一步一步去做运营最后可能五六年七八年才能赚来钱嗯对所以就是 skin 手下也是有非常奇葩的人哈对有举一个例子啊他

他手下有一个得力干将叫做罗佩啊他呢就是我们刚刚讲的非常喜欢脱衣服娘的这么一个人那比较有意思的是呢罗佩其实是个中国人啊你要想想中文应该叫做卢派卢派卢派对但是就是你不得不说特别厉害吧对吧在那个年代啊而且还在安然这么大的一家公司里面一个中国人竟然能上位成为一个呃呃

Skilling 手下得力干将那一定说明他非常聪明 Skilling 他更擅长思考 Low pay 的话在交易方面他更负责执行虽然我们说执行但跟那个运营还是不太一样的执行跟运营是两回事他就是执行 Skilling 在交易上的七思怪想对所以这个 Low pay 通过他这个聪明才智在 Skilling 面前甚至在交易桌上证明了自己也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我能给你赚来大钱所以 Skilling 对他

平时的作为不管不问比如说举个例子好了就他罗佩其实已经结了婚了他是两个孩子父亲但长期以来他一直跟一个这个脱衣舞女郎保持一些秘密的关系那不管罗佩是如何对待其他人的在公司里面这个非常跋扈然后对其他人很凶其实 Skillin 一概不管

只要他能赚钱对就是可能有些朋友听到这里会觉得说哎呀那公司高管对吧有一些秘密底下秘密的就是这个风月场所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那关键是人家低调呀对你很难见到说一个人非常高调的去做这些事情然后完全不管就是我在公司有多跋扈然后我在外面有多么热爱脱衣舞舞娘这件事情完全是不隐藏不隐瞒的

对有一个非常夸张的一个小故事就有一次在他底下这个卢佩他想要跟这个其他小伙伴一起去坐飞机开会那飞机一落地竟然卢佩没有赶往开会会场

而是选择去了一家脱衣无虐狼俱乐部这个酒吧关键就是他做的如此明目张胆这个东西是很难理解的一方面是因为他就是知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是声明在外另外一方面在美国你作为一家公开上市的公司如果你的高管行为如此不端的话其实美国的监管还是比国内要我们这要更加严重

它对股价是会产生一定的影响的对就是这个道德谴责方面大家这个民众对于这件事情其实也是非常在意的对就说明 Skinning 是真的完全不在乎公司形象或者怎么样他认为公司只要赚钱就行了对就这个不在乎的程度到底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其实我们刚刚讲的这个 CEO 来对吧 Lay 他其实是想要开掉 Lope 的为什么是因为有一次 Lope 公然递死 Lay 的儿子说他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因为当时 Lay 的话把他的儿子安排在了安然工作嘛所以其实这个让

这个类非常非常不开心但最后还是被 skilling 保下来了因为他认为 Lope 真的能给他带来非常大的利益反正你能赚钱我就保你对没错而且就是 Lope 的这些爱好而且都是公司买单的不是个人爱好是公司买单让他去找脱衣物当然我们觉得现在这个监管环境或者说企业环境会更怎么说呢严一些但当时那个年代就他去这些俱乐部去酒吧所有的钱都是走公司账的都是公司买单都报销对吧多可怕

其实大家想象一下这很夸张的一个是公然的用公司的钱去做这些事情另外一个是公然的在公司内部跟 CEO 的儿子叫板然后 diss CEO 的儿子这说明上头一定有人罩他没错而且这个罩的这个人竟然还忤逆 CEO 对吧告他我非得保他不可对

对是的 Skinning 领导的公司在安然内部确实也是独一排就是这个公司里边有一个文化是说只要我自己这家公司赚钱就可以了安然整个大集团赚不赚钱跟我没有关系反正对吧我只负责我这家公司我这家公司赚钱就是赚钱安然其他的地方做的再杂啊

反正你没有任何团队精神对你可以想象像我们现在这些企业各个团队之间都还是有自己的分工的或者说同时会有些协同的情况虽然我们是不同的业务但我们是不是有合作机会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帮助这个公司长久运营发展下去但是在那个年代至少在安然大家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各自一派各个分公司一派只管自己眼前这一盘事

然后 skin 下面呢还有一个另外一个助手也是类似的风格虽然他疯的跟罗巴不太一样但是也蛮疯的这个人叫做 cliff baxter 他 cliff 就是悬崖的意思我觉得他这个名字真的起的非常好他就是一个在悬崖边的人然后这个人怎么疯呢他其实也是脾气非常的暴躁然后对下属反正也不太好气势汹汹夸夸起他然后很自负

就是他这个风境可能比罗派这个风境可能还要更风一点因为他是反复武昌比如说他也是你看罗派是公然用公司的钱去拖曳五娘俱乐部他是公然用公司的钱去买自己的豪车豪宅反正就是我跟公司拿了钱转头就买了我自己的车然后以及 Baxter 他风起来就是罗派是风起来骂雷的儿子 Baxter 更夸张

他疯钱骂 Skilling 就骂自己的地图直属上司然后他经常在这个吐槽 Skilling 说 Skilling 怎么样怎么样骂完了以后他说我要辞职完了就辞职了辞职了以后过了几个星期他就说一到了新公司以后发现新公司根本就没有纵容他的这种脾气只有 Skilling 能纵容这个脾气他就跟 Skilling 说我能不能回来 Skilling 还真能让他回来了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就 Skilling 对他这些只要能给他产生交易产生巨大财富的明星员工到底能容忍到什么样程度对我觉得所以 Skilling 手下都是奇葩都是这些比较疯的人不过有意思的让人唏嘘的是刚才说了 Skilling 手下这两员大将未来将来的这个结局确实也都挺不同的虽然他俩都是挺疯的人啊

然后那个罗派因为这个就有意思了因为他也喜欢脱衣舞娘了所以呢

因为声明在外对吧大家可以想见这个婚姻肯定也是没有办法维持然后所以楼派到后来他确实是跟老婆开始谈离婚了因为大家知道谈离婚嘛就是台长要分割嘛所以当时楼派在谈离婚的过程中由于要支付高昂的离婚律师费以及由于要把资产拿出来变现要去做这个资产分割所以他不得不把安然的股票也就都变现了

结果反而就是咱们怎么说呢应该是机缘巧合在那个点上把黯然股票兑现了以后避免了黯然倒台之后就是这些股票变成一文不值你看这是一个很生气的事情但是 Baxter 就是 Cliff 就是悬崖边的那个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Cliff 这个人本身大家可以听得出来他谋派是很精明的他虽然有这个爱好他就知道 Skinning 能容忍这些奇葩的爱好然后他 Diss 的也不是 Skinning

Baxter 是可以直接 decent skilling 的他就是一个情绪管理很有问题的人所以他在碰到安然丑闻之后他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心理压力情绪管理可能又出了问题他是所有安然丑闻主要人物中唯一一个受不了压力自杀的吞枪自杀的人

对没错当时这个事呢我还跟 Melody 聊过哈就 Melody 觉得说她可能自然她还是有些心理压力的嘛就毕竟参与了这个巨大筹文案嘛但我就比较阴谋论一点哈就因为我觉得她可能没那么幸运没有像 LowPi 那样就是在及时的时候把股票脱手所以股票最后都烂在自己手里了因为一文不值了所以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后

囤乡自尽了对但我觉得就是说像 Skinning 还有像那个 Lay 其实后来股票也都受到了一些影响公司里边股票受到其他影响的主要人物肯定也不少对不少但是我觉得 Cliff 还是多多少少是因为有一些情绪管理的问题吧所以他就觉得他暴躁吗他没有办法承受说舆论一下子就一边倒的去指责他们这些人人人人

未来前景也非常的不明钱也没有了然后还可能被就是指控坐牢是啊就是承受不了压力就嗯

所以其实我们通过这两个故事还是能够看出来这两个人物版的还是能够看出来 Skilling 的一个管理风格是怎么样的但就算它这种这么激进钻到前沿里的管理风格还是让它在安然一路晋升了这个其实也能够说明背后安然的一个文化大概是什么样子的对 我觉得这是体现了 CEO 类的两个特点吧第一个特点是它其实就是真一只眼笔

就是你们只要给我把公司管好赚钱让我能够继续做安然的 CEO 安然的股价一路上升安然的这个公司越变越大我其实不太在乎对因为毕竟 Lope 都这个指名道姓骂他儿子了对吧最后还是没让他辞职那这个也说明了 Lope 确实能帮他赚钱对第二个特点就是他躺平了一个躺平的 CEO 确实好像是不太管公司的事情这公司里边打内斗打得一塌糊涂然后公司管得一塌糊涂他也不管反正只要你们能跟我赚钱就行了

那说回这个 COO 啊这个争夺之战对吧我们刚才其实讲到了就是在金德走的时候其实这个 COO 的位置就空缺出来了我们一边讲了这个温跟 Rebecca 的 Rebecca Mark 的这么一个故事另外一边我们现在也讲了 Skilling 的故事对吧

那这个让我们把这个目光拉回如何去争两支中间力量在公司内部崛起然后两支力量都在争 COO 这个位置是的那为什么我们说这个 Rebecca 其实也是个有利的竞争对手呢因为实际上像刚刚讲的她在这个安然国际业务当中发挥了

其实他认为 Rebecca 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发挥了非常关键的作用的

其实不光是类啦就是华尔街还有媒体对 Rebecca 的认可也是非常高的财富杂志就把她评为年度最有影响力的商界女强人前 50 中的一位而且还位居第 14 位她还挺高的像福布斯也曾经把她列为最有影响力的女性之一尤其是在能源和企业管理领域因此 Rebecca 其实在业界还有一个魂名叫能源女王能源女皇

对然后华尔街日报也是多次报道他在全球能源市场中的突破性工作其实他就尤其是在亚洲跟南美的那些项目就是瑞贝卡的那种怎么说呢公关宣传是有用的大家就把瑞贝卡不但视为说在内部我有很大的能力把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做了很多的拓展做了很多的好的项目在外部觉得你其实代表了安然代表了类代表了这个安然这种好的一面去做慈善去帮助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去就是送温暖等等所以他

他整体来说他在整个媒体的名声非常的高然后商业周刊还把他称为推动安然成为全球能源巨头的关键人物之一所以在这种媒体的风气下其实很多媒体会预测说 Rebecca 将接任雷成为下一任 CEO

都还不是 CEO 直接是 CEO 了直接就觉得他就是内定的继承人那其实这个时候我们说 Leia 就面临一个两难或者两个抉择对吧一个是能源女皇的崛起一个是另外帮她把金融业务做得顺风顺水的 skating 她到底

到底选谁呢而且就是这两个人明明知道自己都是在互相竞争这个岗位嘛就算他们不是在竞争同一个位置其实他们自己本身确实也就是互相看不顺眼看不对因为就是 Rebecca 觉得因为 Rebecca 毕竟做的是项目她还做的不是交易她做的是项目虽然这个项目也是有点空但是她毕竟还是在做项目她还是谈了钱拿去投资建了

这些厂子都建起来了建了这个就是基建对吧然后跟各国政府政要谈这些东西反正就是他谈的他觉得他做的是实业然后他觉得 Skin 玩的交易的那一套全是玩虚的

是金融市场的操纵者他觉得 Skinning 本身是没有能力经营需要实操的那种生意也没错我也觉得没有错也没错但是 Rebecca 也没有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因为她自己其实在后续运营实操过程当中也不太行对因为 Skinning 就觉得说但我觉得 Rebecca 对 Skinning 的判断是很准的她就是不用同一套标准判断自己

那 Skinning 当然就觉得说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是那种精英的那种 type 他不觉得 Ruby 是那种聪明人他觉得你就是不懂金融产品他还讽刺因为他们毕竟也都是哈佛的小友他还讽刺 Ruby 说哈佛没有教你金融吗哈佛没有教会你会计吗好损啊就是

对意思就是说你不要跟我来搞这个你不够聪明因此你不懂我在玩什么没错虽然说他们两个互相看不顺眼但在我们看完这个通篇故事下来觉得他们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外人眼里都一样对的其实都是一样的他们年纪也差不多也都是哈佛的 MBA 毕业虽然说 Rebecca 认为自己是做实业的但人家赚的不也是快钱吗只要项目融到资了我就可以开始拿分红了这跟 skilling 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他也没有管后面的运营

Skippy 也是不管运营他也是不管运营都是不喜欢他那事实不管安然其他部分 Rebecca 其实也不管也没有顾安然的死活没错对啊就是赚快钱赚大钱然后呢任人唯情其实 Rebecca 我们虽然没有讲但是 Rebecca

很奇怪的是他很喜欢招军方背景的人他招了很多退役的士兵对吧可能这些人就是怎么说呢态度上来说比较能够聚合成一个小团体以及对别人的态度对其他人的态度比较坚决吧对我觉得这事其实 Rebecca 真是厉害因为不得不说在那个年代对吧就是一个女性去领导底下的这个员工而且这些员工都还是军方背景出身对吧你不得不佩服他的领导能力那对能力这两个人其实确实也还是都很强的

但互相看不顺眼然后其实很相似但是互相觉得对方是垃圾我才是真正搞公司的人那么在他们两个长期这种互相看不顺眼这个也互相把自己这个盘子的业务做得越来越大的过程当中谁到底赢了对总归有这么一个时间点对吧那这个时候我们就讲讲因为当时我们说了这个金泽离开公司了实际上来呢是想要从这个外界找一个 CEO 过来的

他是从自己的以前的老手下嘛就是类其实也我觉得类是有一点我们当然这个都是猜测啊我觉得他可能是有一点逃避要在这两个做选择对吧对对对因为他的性格特符合他的性格嘛他就不喜欢冲突那就是你逼我我就答应你别逼我我也不想在你们俩中间做出选择所以他宁可说我去外界去请一个外来空降兵就是请一个老手下过来做这个

两边我都不得罪嘛对吧最后如果是 COO 的位置要传下去那就由这个 COO 来传号来呀由他来做决定那或者说类可能觉得说你们想自己打谁打赢了 maybe 你们自己会分出胜负再给你个几年时间分分胜负对吧反正我也没有退位对吧那我就不

又操心这个事情了没错当然这些都是猜测不过确实我觉得很符合雷的一个个性那么最终实际上呢我觉得也有一些这个天使的成分在为什么是因为 Skilling 率先知道了这个事他知道了雷要出去外面找一个 COO 所以他就率先采取了行动

对而且 Skinning 打听到了这个新的就这个人选嘛其实这个人选跟雷说的非常的明白他说我过来了以后我做了这个位置我做的第一件事情我就是要钳制你公司两个如日中天势不两立的两大两大 superstar 公司两大明星就是我上来任的话我一定要钳制他们的这个也很合理嘛对吧新老板上任我肯定是要把这两个东西

前置在我的手下没错没错对所以 Skinning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我觉得他就是在这一点上确实可能 Rebecca 国际业务经常跑在外面不是一年 365 天得到消息没有这么迅速对吧 300 天都在外面跑是他可能得到消息确实没有 Skinning 在公司内部这么迅速可能而且他的手下干将有可能也没有 Skinning 那么的就是

专营他毕竟有罗派还是一个很精明的人没错所以可能 Skinning 这边就是预先得到了这个消息然后 Skinning 就觉得我一定要采取行动了如果我不采取行动的话这个新的 COO 上任以后就是没有什么好果子给我吃所以他就主动找类摊牌他说要不然你就给我 COO 的位置要不然我就走人就是把类的这个脾气摸得非常的对然后

那个雷就是一个非常容易受威胁的人因为他不管公司他其实是很怕公司任何一个支柱倒了的他也不想要面临这个冲突他就想说 OK 你现在威胁我了我如果现在不给你 COO 的位置你肯定是要走人的所以我不如就把这个位置给你吧 Rebecca 的事再说对吧 Rebecca 的事再说 Rebecca 就是你的烦恼

不是你的烦恼了这不是我的烦恼没错事实上确实是这个样子就别以为就是这个 Skillin 上位 CEO 之后这个故事就结束了其实还有一些后续的小故事是因为毕竟 Skillin 觉得自己才是 superstar 他永远看不上 Rebecca 那我当然要想方式法把你从公司赶走了对吗就我都当了 CEO 了我还不能有化石泉了吗实际上 Skillin 也是这么干的就是 Skillin 上位之后就立刻把 Rebecca 那边的电力生意就国际电力生意给抢走了

那他一开始抢的是比较大头的那一部分就是美国的跟欧洲的这一部分的电力生意那这个时候其实 Rebecca 的这个就是这个叫什么东西国际生意只剩下那些海外的我们刚讲什么威地马拉呀什么这个乱七八糟多米亚共和国这样的地方了对所以其实这件事情也是想要把这个 Rebecca 给逼下位然后我觉得 Rebecca 也挺勇的真的因为一般来说你在这种宫斗

大戏中你要是知道就是这件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就是她已经上位了对吧然后那我一般来说为了知道接下来你就要针对我了你就要开始复仇和排挤我了所以很多人在这个档口上是会激流勇退就走了的但是我觉得 Rebecca 还是蛮勇

他就觉得他还是有机会因为毕竟你还没有当 CEO 没错你还是个 CEO 对我要是在这个公司待下去的话我可能有一天还能翻外围身对吧就不死心所以 Rebecca 还是留在这个公司留了两年但是确实在这个两年中就逐渐的被呃呃

Skinning 排挤然后它最后还是被边缘化了没错那其实排挤到最后就是这个把 Rebecca 交付了一个叫做水务公司这么一个业务水务公司其实像我们刚刚理解天然气跟电力是以及这个能源是一样的就是慢慢这个政府的管控也会就管制会慢慢解除所以这个 Rebecca 也觉得说可能水务公司也行就做但实际上后来这个水务公司也出了非常多的问题在这我们就不详细跟大家说了

但是我想跟大家稍微说一下就是安然一开始的时候是在天然气的管线公司嘛但后来又 Skinning 来了以后不是成立了一个金融交易公司然后咱也给大家解释了期权期货所以他就把这个天然气这件事情变成了一个可交易的金融产品这个时候安然已经有管线公司就是最早的和交易的这一部分然后呢以及也有了 Rebecca 那边的国际业务所以他至少已经分成了这几个

对但是总体来说起家都还是按天然气来起家为什么他后来又出现了电力公司又出现了水务公司呢其实安然我觉得他一直是试图复制他在天然气起家的那个策略也就是说我看到哪里的能源管控松了然后我要去说服游说政府把这个

市场经济转向不是 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这个过程中我就想要去利用这个机会所以他们认为电力也跟天然气一样电力管制一旦放松我就在这个市场能够赚大钱然后水务一旦放松水务也是一样但我觉得本市这个策略没问题关键的问题就在于说执行或者说运营这个事情运营的不好我觉得这个这个

这些举动都说明这个公司就是没有脚踏实地真正会干的人也不尊重行业积累因为你觉得说他们想当然的认为可复制对吧但实际上不可复制但凡他们有一点实践的经验我觉得就是应该知道的因为比如说电力跟天然气的区别就是电然气可以储存吧就这么一个最大的区别是电力是不能储存但当时至少是不能储存的那就是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吧

这个模式给复制过来吧水务就更复杂了水务就说每个地方的水的质量不一样然后进水的过程不一样以及其实电力和水务的事业单位它掌权的情况不一样它愿不愿意放权在这个过程中然后就是这里面很复杂嘛所以其实不是那么容易复制的但他们就是觉得可以复制然后就急于进入到电力和水务这两个系统中了

对那实际上也是因为这个水务公司最后也没做好嘛那于是在 2000 年的时候 Rebecca 终于就离开安然了成功被 Skilling 给排挤走了对然后但是这里就怎么说呢我就这样觉得就是说现实中发生的故事真的远远比剧本上寻找更加精彩更精彩编剧都不敢这么编是吧因为前面我们不是讲过楼派因为离婚这件事

这件事就是因祸得福而在关键时刻其实就在安然倒台的前几个月她逃走了虽然没功成但深退了对吧对但是 Rebecca 也是一样虽然没有功成但她退的时候因为她退出她被迫退出的时候就卖掉了安然的所有的股票她正好卖在安然股票的最高点上

所以他卖股票一共拿了八千多万就是八千多万钱所以 Ruby 他还是蛮成功的而且他拿了这个钱走了以后他财务上也没有受到很大的损失他个人的事业也没有受到很大的损失后来安然丑闻所有的爆发其实对他来说他已经是一个退

退居的人了就没有追究到他的身上他后来做的这些事情都没有受到安然成文的影响因为我觉得可能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最终也没上位成功如果他身居高位的话在安然高管这个行业里面可能最后还是会被追责但是因为他去到了水货公司被边缘化了所以相对来说可能就没有再去讨论他这一块的问题了对 虽然如此但是 Rebecca 的这个业务确实也给安然公司买下了很多的影

就是说他个人确实在这件事情中就讨作你说楼盘没有在这个事情中有买下给公司大家都买了其实就是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但是确实其中有一些人因为各种生活中的经验巧合他就确实共生身退就全身而退不能说共生身退全身而退了

那我们继续就拉回主线吧对吧我们说这个 skilling 上位成 COO 之后呢实际上他由于强烈个人风格以及安然长久以来的这个文化他去把这个这种利益渠道的文化在安然整个公司层面加强的更深了之前是只在他自己的金融公司他其实不管安然其他部分的那但是现在我基本上就包括之前那种很实业的管线公司在内的业务都逃不过 skilling

肯定的魔爪原来就是整个公司的 CEO 了然后雷又不管了是吧所以 Skinning 给公司做了这个贯彻了一些整个安然从上到下的文化我们给大家总结成五个文化比如说第一个就是 Skinning 非常也不能名不张胆非常公开的说成交一笔糟糕的生意它其实是无需承担任何后果

这个意思就是说因为 Skin 觉得说因为交易就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然后他就觉得说如果你不承担风险的话那我们做什么交易所以他这个交易的 mindset 就是他思维方式深植他的脑中因此他是鼓励大家去投机的

因为投机有时候就是能够暴利嘛因为我宁愿你这个叫什么卖出去 99 个糟糕的交易也不要说你只做了一个交易那可能就是 99 个不赚钱但是最后那一个赚钱的确实能够赚大钱所以你看 skin 的态度就是赚快钱赚大钱对吧反正只要总体来说能赚钱这是第一个文化是你做完糟糕的交易是无需承担任何后果的没错嗯

那第二个事情的话实际上呢就是说我们还刚刚也讲到了嘛只要说这底下的交易员能够完成收入目标他其实就可以分红那即使说为了完成这个生意你付出去了两倍的成本比如其实还是有一个比较这个典型的 idea 嘛我们刚刚其实也讲了就是说在 rebecca 不是在做这个国际业务吗对吧实际上他也要 travel around 到处飞来飞去这个成本是非常高的他飞的时候比如说要做商务舱啊然后住酒店要住豪宅对头等舱啊对

对不起商务层好像有点看低了 Rebecca 了对但至少说在这部分的成本那当然只是成本的一部分可能还涉及到其他各种各样的成本在这个里面所以只要是你能够完成收入我真的是不管你的成本有多高对就是有时候谈合同我只要这个合同能谈成然后我为了谈成这个合同我可能要让利一些非常关键的条件在这个合同中谈的条件对公司长期是不利的

它的成本可能付出的更多但是我不 care 我只要这个现在能够谈过来这就是第二个文化就是说我只要看现在的收入然后以后的成本有多少我不 care 没错那么第三件事情呢实际上还是 skilling 一以贯之的就是我要雇佣聪明的人我们刚刚讲了嘛就是巴西三杰克也好他也好对吧其实都是 PSD 可能没有 P 但一定会有 SD 对吧

所以他们会更关注在 S 这件事情上面就是说只要你聪明有没有实践经验其实没关系我觉得其实这里的关键并不是说我招聘聪明的人有什么不对而是说我对这些聪明的重视程度如此之偏颇极端以至于我并不要求聪明人去积累实践的经验因为巴西三千科也是雇聪明的人对吧他们就是要求你要积累实践的经验他们雇来的这些聪明人都是放在很基于

处的岗位上一点一点一点做上来的但在 skin 就没有这个要求 skin 就觉得说你聪明就行了因为

因为它是这个交易的所以你过来给我创新给我搞复杂的架构你给我做一些开创新世界的事情然后所以你是不需要有任何实践行业经验的对所以这个也是会涉及到说大家这个运营做不好什么原因就不只是 skilling 了整个公司都会有这样的一个文化对而且你知道没有实践经验跟前面我们说的安然整个都不太在乎运营是有关的因为只有运营才能够真正产生价值只有

只有真正好好的运营公司才能够源源不断的产生后续的现金流他们就是不在乎行业实践经验的意思其实就跟不在乎运营是一回事我不在乎运营我当然就不需要行业实践经验了没错没错

而且除此以外 Skilling 也不重视这个所谓的业务经验这是啥意思因为一般来讲的话我们可能在一个岗位上面定下来可能就是往这条路上面相对来说就比较聚焦去走了但是在 Skilling 掌管下这个公司他会觉得说员工在任何一个岗位上面积累经验是没有什么太大意义的事情他就觉得说我们员工这个工作这个工作内容也好或货包线也好就应该是灵活灵动的所以他

鼓励大家说这个你可能每隔三五年你就应该换一换岗位多体验体验其他的业务 CNN 的原话我不希望任何人在某个岗位上一待就是五年这个我就有一个切身的体验我以前我们公司之前很早的时候是在 WeWork 的

然后 WeWork 当时有一个社区经理就是每一栋楼每一个 WeWork 的地点他其实都有一个所谓的社区经理的这么一个角色社区经理就是解决社区中各个公司也就是他们的居民的各种问题的就是个管家的角色管家的角色这个角色其实挺好的因为总要有人来服务因为他

VWork 卖的不就是一个社区共同办公想办公的这个概念所以社区经理来解决这里边居民所有的这些东西是很好的以及这个社区经理那大家就能听出来他的这个岗位要求跟所有的居民要建立长期的关系他

大家处好了对不对就是平常经常每天见面啊关系很好啊然后我慢慢的越来越知道你这个人的风格啊你这个公司的风格啊你们公司的需求啊在成长的过程中到了某个阶段你可能会需要会计师就会建立信任嘛这件事情建立信任以及他会确实知道你的需求他能预测到你的需求他就能够更好地服务你这个概念本来是很好的然后但是呢一年之后我发现我们的社区经理换人了这

这个换人呢也有可能是人家离职了或者不得不换人对吧然后我就去问他我就说之前跟我们处的很好的那个社区经理我好不容易跟他见面了我好不容易跟他说了我们公司这么多的事情他好不容易理解我们了好不容易我们处成了一个就是不用说对吧就不用说很默契的这个关系他为啥他上哪去了然后我很震惊的得知他们的社区经理每年是要 rotate 的就

换岗你知道吗这有什么区别吗为什么要 rotate 呢 rotate 就是换岗的意思对就是转起来的意思我非常不理解 we work 这件事情你别的岗位你要是管陪审如果我要在各个岗位轮一下最后定岗我能找到我想要去的那个岗位就罢了

没错你一说去经理他已经定岗了你干啥还要他转来转去然后因为大家要知道说就是说在一些企业里面其实是有所谓的这个轮岗的这么一个概念在的但我们要看到他比较好的那一面这个轮岗好的一面实际上是说希望你可能进入公司之后在不同的业务部门不同的行业线里面去待过一段时间你能知道说整个公司到底在做什么事

但最终他的目标还是希望你通过这些轮岗能够选择到自己擅长跟喜欢的一个岗位最终往这个方向我也想定岗的对吧对没错这就是我觉得 WeWork 跟 Skinning 的这个方式非常类似就是没有毫无意义的流动你看这就好比说一个星巴克的店长

但星巴克也是一个塑造社区的概念要跟周边的这些居民很熟你来了以后我都知道你今天来了你是不是还要老样子要这个什么咖啡然后社区居民会觉得说我的婚礼我的什么东西都在星巴克谈星巴克是有这样一个文化的你很难想象说我好不容易跟周边的居民建立了关系我给你派到城市另外一角的另外一个店去做店长我爱你

你就是不能理解对不合理的一件事对所以就在这个 skilling 的领导下就你可以看到他有各种各样让人相对来说有点不太理解的一种文化灌输到来吧那其实最重要的或者说这个在这一个这四个我们刚刚提到的文化之上还有一种比较激进的文化就他其实会鼓励各级老板为自己的人才去争得最高绩效级别这啥意思啊就是说你可以理解当你进入公司之后你跟这个领导干对吧

他当然要为你争取好的绩效当然要为你争取好的奖金但是在 skilling 的领导下这个绩效就已经有点形同虚设了对就是这个其实他的后果很严重比这个刚刚听起来绩效形同虚设的后果还要更严重的是各级老板都会纵容自己手下去做出一些除了赚钱之外就是完全有毒的行为无法无天比如说内斗

然后经常辞职出去了但是我能给公司赚钱我又回来了你在说 Cliff Baxter 是吧指名道姓比如说楼派这种会议五年不去开会反正你肯定会纵容手下做这些行为只要你能赚钱因为如果绩效形同虚设的话就等于说除了赚钱之外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形同虚设的然后老板要为自己的手下去争取好的评估等级

那就是说我越是到了一个老板手下你能纵容我的这些行为同时你仍然还可以给我挣得好的绩效评估那么这样的老板就会去吸引到这些纵容无法无天的手下那这个就是纵容了公司内部谁也不想守规矩了因为这个老板要是严格要求我的话我去换一个团队换一个老板因为他会纵容我

说更直白一点其实就是一个遵循利益的一家公司大家都是利益绑定的对而且就是公司本来是应该是真正的绩效评估现在就变成了公司内斗了吧各个团队之间的内斗都在抢对都在抢

那么听到这里呢相信各个小伙伴已经看到了就是说安然的隐患会在这种文化下面就一定是越买越深的那其实我们也说了就是安然为了回应整个华尔街的要求或者说需求或期望吧它必须要不断的增长那怎么才能保持自己股价的增长呢那当然是要不断的去扩大规模不断的去有这个新的收入进来那怎么去实现这个新的收入呢我要扩大业务

怎么扩大业务对吧我就需要钱扩张嘛那这个钱从哪来呢我们前面已经说过了你不能发股发股会吸收我股东的利益你不能发债发债会影响我公司的评级你也没有什么金银的现金流源源不断的进来因为这些项目都是账面收入现金流进来的没有这么快

这个钱从哪来其实我们一个关键性的人物就要登场了这个人物就是给公司员员不断的找钱的这么一个人物第三幕要拉开了第三幕要拉开我们的第二幕要徐徐的关闭了在这里我们就做一个小总结人物小总结吧

我们的第一幕出场的是一个对外一个对内的一个完美搭档就是对外类对内 Kinder 一个是对外搞公司形象搞政治搞人脉的 CEO 一个是在公司内部老老实实做运营的石干型的 CEO 然后呢接下来第二幕我们出场的两大帮派是吧这公司内部冉冉升起但是互相势不两立的两大帮派是吧

就是一个是以 Win 和 Rebecca 为首的这么一个帮派是安然国际另外一个是以 Skinning 和 Skinning 手下的那些无法无天的手下为首的这个金融安然金融也就是我们的安然交易部分的业务到这里我们就出场了这些人物接下来我们第三幕要徐徐拉开我们第三幕的关键人物叫做 FastoFasto 嗯

那么 Fastow 呢就是这个给安然公司带来巨大现金或者说至少在账面上带来巨大现金的这么一个人那么 Fastow 其实本身也是一个 MBA 的精英毕业不过比较有意思的是说他虽然原来一直活跃在这个银行行业但他既不擅长财务也不擅长会计很好意思对因为公司内部是这样就是 CFO 和 CAO 是两个角色我们就小小的科普一下吧

CFO 他主要负责的是那个就是

CFO 主要负责的是公司整体财务战略和管理包括融资啊风险管理啊战略支持啊等等然后 CAO 呢是负责准备 CAO 就是 Chief Accounting Officer 就是总会计师总会计师是负责准备和审核财务报表确保这个财务报表的准确性和合规性然后呢提交给 CFO 进行最终的审阅和批准那这两者肯定是要合作互相合作的嘛

大家可以听出来了所以 CFO 主要是要有财务的能力其次要具备一定的会计的少王读得懂这个报表吗因为他要审核审核 CFO 的报表所以这两项能力 Pasto 一个都没有

但是不能不说虽然他没有这两项能力但他有一个最擅长的能力是能帮爱然搞来钱这个就是叫做一个金融架构的能力对我们顺便在这里给大家因为 Fasto 这个名字确实也挺有意思它是一个快就是 FastFast 这个词加上 OW 形成了一个 last name 然后我们就把它叫做快欧因为 Fasto 快欧嘛

快欧这个人呢他最擅长的就是在账面上搞钱他是银行业出身所以他其实有一个板卡他是 Skinning 那一派的 Skinning 交易那一派的所以他非常

他非常擅长搞各种各样非常复杂的金融架构这个金融架构大家可以理解为在这个复杂的迷宫里面转了一圈之后这个钱进去的样子跟出来的样子就不一样了很厉害本来是 A 进去出来以后灭幕全非变成了 B 然后这个 B 就在财务报表上就形成了另外的收入就账面上的收入所以

当大家都已经束手无策就按照这个季度的财报要出去了可是我还缺一部分的钱的时候所有人就要找 FastowFastow 总能够想办法给你在账面上创造出一笔钱来这就是为什么他

既没有财务金又没有会计能力但是他能够当上 CFO 除此之外还有个比较有意思的事就是说他特别擅长拍马屁因为我们知道他是 Skilling 一派的对吧一开始是被 Skilling 挖过来的那 Skilling 升了 COO 之后那到底安谁呢对吗那其实就要看到 Fasto 了那因为我们说他除了擅长搞这个金融架构还有一个拍马屁的能力这个拍马屁的能力是什么呢他给自己的第一个儿子长子命名 Jeff 这个 Jeff 其实就是 Skilling 的名字 Jeff Skilling 对这里就要给大家小小的科普

因为在美国呢因为所有的这些英文名字它都是现成的一个名字库里边取的所以名字重复是很常见的太常见了对然后就有很多个 MelodyMark 太多了随便我跟您说一个石头丢下去都能砸死十个 Mark 他们就是这么一个名字的起名系统跟咱中国人起名字不太一样

所以呢虫鸣很多然后虫鸣就是不但很常见而且他们经常把这个虫鸣这件事情当做是表达重视和尊敬的一个方法我们他叫做英文叫做 name after who 就是给一个人用他的名字来给我们新的一代命名对

通常这个情况呢比如说家里面的长辈我非常爱我的外婆所以我的女儿出生了以后我要叫我外婆的名字外婆叫 Coco 女儿也叫 Coco 这是一种然后还有一种呢就是把我一代一代下去就是第一代奥古斯特第二代奥古斯特二世一世二世三世四世这个也是一种

还有一种呢大家不知道就是看过 Friends 的朋友们应该记得 Phoebe 在生那个三胞胎太厉害了对因为他们就觉得说朋友之间感情非常好所以 name after 朋友也是比较常见的所以 Chandler 跟 Joey 就在争抢要命名说最后一个孩子你必须要给我命名为 Chandler 结果最后一个孩子是女孩女孩叫 Chandler 女孩也叫 Chandler

但不管如何这三种形式其实背后隐含的就是我们尊敬爱护喜欢这个人我们才会 name after 他们这个人对我很重要那么对于 Fasto 来讲最重要当然是他的老板 Skillin 了所以他才会用这种方式来命名这拍马屁拍的我的儿子用你的名字来命名所以那当然 Skillin 升上 COO 之后他也一手提拔把这个 Fasto

把他提拔到 CFO 的一个位置然后我们还有一个角色不过这个角色呢不如 Fastow 这么的重要他就是公司的 CAO 就是刚刚我们说的总会计师这个总会计师的名字叫做 Richard KauzyKauzy

CAUSE 的这个 CAUSE 这个名字呢它的拼写是 CAUSE 就是原因的名字这个名字后面加一个 Y 就是 CAUSECAUSE 的意思是原因嘛所以我们就说这部大剧里边的人的名字都很有意思也是因为 CAO 它就是安然问题的根源之一所以它叫 CAUSECAUSE 了安然后面的大丑

总之就是这个 CFO 跟 CEO 是一袖之合其实这个 CFO 跟 CFO 发手在一起真的是创造了非常强的一些刚刚讲金融架构但在我这我称之为一种魔法能够真的把安然的账面至少看起来是非常蓬勃发展的对他们俩我们稍微小小的解释一下就这两个角色之间的合作是这样子的就是刚才不是说了 CAO 负责去

会计合规然后要搞财报然后呢他会负责在财报上发现一些问题就要去提交 CFOCFO 呢要负责去审核这个财报的准确性和规性等等本来是一个互相制约互相这个制衡的关系对不对但是在当然依求之合就互相配合互相合作的关系你掩盖我你掩护我我掩护你然后所以就是说

会计准则为什么这个事情能够实现呢因为会计准则它有时候很死板它就会告诉你说一个东西它只要满足这十个条件比如说一个鸭子它只要满足这十个条件嘴巴是黄大那个毛是黄大有一个头两只腿它就是鸭子总归你满足这十个条件它就是个鸭子然后这两个 CFO 跟 CEO 之间狼狈为奸的操作方法通常是这样子的公司没有鸭子

公司只有一只狗那怎么办呢那怎么办呢然后呢好那我们就想办法我们把狗的嘴装上一个鸭子的嘴的道具我们把狗的这个毛涂成黄色我们把狗怎么怎么递然后呢他就满足了以上十个会计条件

当满足了之后于是他那个安然公司的人就会向会计准则的这个方就说你看吗他满足了这十个条件他是不是一只鸭子啊会计准则会非常死板的说对他就是一只鸭子所以这只狗就变成了会计上的一只鸭子这也就是我说的是魔法嘛对吧就真的把一只狗变成了一个鸭子对没错非常的厉害的

那所以这个其实我们也为什么要说这个事因为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在整个安然的一个丑闻当中其实财务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块那我们也给大家拆解一下说这个 Fastow 跟 CEO 到底怎么狼狈为奸使用什么样的魔法手段最终能够把安然的报表做得那么那么的漂亮这个部分就真的非常非常的复杂了就是怎么说呢我跟 Mark 在做准备的时候对 Fastow

负面的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确实是聪明安然公司确实都是聪明人他聪明到他能够创造出一个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巨复杂的各种各样的架构那我们就选一些比较好理解的来给大家讲一下他的方法那么第一个呢方法其实是把卖资产的钱变成一个收入那

那这个大家会觉得说这不是挺好的吗没什么问题那我们举个比喻大家可能就能够更听出来这个问题在哪了比如说一个人没有工作那他却告诉你有工作为什么呢因为他在他说他自己有收入那这个收入怎么来的呢是靠他把自己家里的家具一件一件变买

得来的收入那你可以称之为他有工作吗实际上他确实是个没有工作的人但是却有收入他就是说其实是典当过活但是对外说我是靠我是优季股我是优季股对对对我是挣工资你看我每个月都有收入实际上他只是把家里的家居一样一样的点出去了要结婚的话来找我对吧我有收入的收入非常好

那个安然之前不是一直在扩张吗就是尤其国际业务那一边然后我们也说过了他们是不管后面的运营的所以就必然就有很多资产就很多项目就黄掉了那但是项目虽然黄掉了你最初做项目的资产还在呢那这个资产就是可以把它变卖掉的

这些变卖资产的收入就被 Fastow 用各种各样复杂的方法用变狗为鸭的方法把它伪装成了业务收入也就是说好像是我正常做生意的收入实际上我只是把

这么庞大的资产一笔一笔卖掉今天差一点这里明天差一点那里就像一个非常富有的这个老钱家族今天变卖一点古董明天变卖一点名画是的家里的东西都卖了对但大家想想这个问题嘛对吧如果一个企业告诉你说我是为了就是我是靠卖资产有收入的你觉得你会买这家公司的股票吗可能不太会

我希望他的业务就是他的真实业务实际业务是长久发展一步一步往上增加的这个才值得我买股票对而且更夸张的是就是这个手法后来夸张到什么地步呢它原先是我们说国际业务有很多已经要谎掉的资产反正要是卖掉的对不对这个资产本来就是应该要卖掉的只不过我只是装饰了一下把这个资产变成了业务收入而已嗯

但是后期已经夸张到后来这个安然出了一个宽带业务这个我们后面再说但是呢大家都知道宽带业务上有光铅的嘛然后这个光铅也是资产光铅东西也是资产它进来的时候是登记为资产的但是呢我可以把它资产卖掉卖掉的时候又登记为业务收入我们在这里小小的跟大家稍微解释一下什么叫做买进来的时候登记为资产呢

就比如说我买了个手机那这个手机我准备用两年然后呢我手机是一万块那我在个人记账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月突然之间拔然而起多了一个一万块的支出然后呢其他的每个月都没有这就很奇怪了如果我不解释这个支出是什么的话事实上你这个支出是平摊在每个月的因为我手机要用两年嘛对咱们就简单来说不用理解那么复杂不卖了啊就是这个两年之后这个手机就报废是好

所以事实上你每个月产出的支出是应该把这一万块钱平摊在两年之内去支出的那就是说一年五千块那就是说一个月不到五百块

那这个一个月四百多块的才是我真正的运营支出对没错这个就是我进来的时候是资产也就是说我买光鲜产品的时候呢我一大笔买进来了假设我们还是买一万块吧付出了一万块进来了一个光鲜产品的光鲜的光鲜这个东西的资产对然后我这个月记的是四百块钱的成本

对吧就运营成本但是我有一万块左右的资产躺在我的报表上对现在呢我转手给他卖掉了我甚至可以打折卖我打八折新的东西打八折卖八千这个八千就变成了我的业务收入对而且这件事情额外的好处就是我们刚刚不说了吗本来这个钱是我们是在两年之内每个月四百块钱对吧但一旦我卖出去了我之后哪来的四百块钱没有了呀

资产已经消失了而且这个成本也没掉了多好啊但是额外增加了一个 8000 块钱的业务收入没错所以他买进来卖出咱们简单朴素老老实实朴素的说我买进来 1 万块我转手卖出去 8000 块我其实公司就损失了 2000 块没错但是被他们这么一番操作公司实际上账面上额外多出了 8000 块的

业务收入没错 是的但如果就是说我们假设说如果你真的有非常雄厚的一些财务啊这个会计知识其实如果你真真真看的话是能看出来的只是说整个市场的氛围会更加的去鼓励这样的所谓的这个叫什么造假 对吗比如说像华尔街它其实更追求的就是说你这个公司到底每年的收入能不能往上涨每年的利润能不能往上涨只要能涨 15% 20%我其他的我都不看我只看你收入跟利润对 而且有些时候吧你把它弄得太复杂了之后就是很少有人能够

真的追踪到根源是什么比如说我刚才一只狗我已经把它改装了一百遍了它就变成了一只鸭子因为它我满足鸭子的十个条件嘛

然后你其实很难看出来说哦他原来是只狗他不是一个鸭子没错那另外一个原因其实也是因为说安然有庞大的资产今天我在这卖一点明天我又在那买一点然后这个拆了东墙补西厂这样子其实在可能一年之间没有那么明显大家看不太出来这个事情总结来说就是因为安然的业务和报表和整个公司太庞大太复杂所以你一时之间很难从报表上读出问题来

没错但这个其实虽然我们刚解释这么复杂对吧大家听了好像有点难受但这已经是他们最简单的一个造假的方式了那接下去我们来讲讲第二个它更复杂了第二个他们利用了一个工具或者说一种独立的公司叫做 SPESpecial Purpose Entity

特殊目的实体那这个特殊目的实体是干嘛的呢本身它是在会计准则上允许的一个行为就是说如果我们公司今天它是有一个比较高风险的项目尤其比如说像这种要建厂的比如说在医疗行要开发新药的对吗如果这个项目风险太高了最终失败了它肯定会影响到我母公司的一个这个发展情况以及财务报表的

那这个时候会计上允许你成立一个独立的公司这个独立的公司呢可以把这个危险的业务给包进去那这个时候你如果这个独立公司的这个高风险业务失败了其实不太会影响母公司的一个表现那我们叫特殊目的这个目的是啥就是隔绝风险的这个目的然后单独做出一个公司来去做这个高风险的项目那本来他们这个

会计准则允许这件事情其实也是一个善意的其实也是让真实的股东看到说这是高风险的事我要跟我的母公司去做一个隔离的对 投资人来说其实是本来是好事对吧然后这个就是说到这我们插播一下最近我跟朋友聊天这聊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四项线他说因为现在我们确实整个全球经济全球化就已经倒退了然后地缘政治什么的也都不一样了

所以大家就要就很多跨国企业要重新评估中国市场这一块业务要怎么搞在全球化的时代呢大部分的跨国公司的中国业务是并入到全球就是别的地方我怎么做我这也怎么做它就是整个全球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也就是我们没有我们在放在我们这里理解就是我们没有 SP 我们没有分出去一个单独的实体

咱在肯德基麦当劳那一期是不是说过其实也是类似的这种情况嘛麦当劳已经分出了中国单独的实体了对 肯德基是最早先分的嘛然后完了麦当劳也分了对然后呢我这个朋友就说我们现在就是按照四项线要看大家在中国的 stake 有多大 stake 有多大大家可以把它理解为规模有多大吧然后第二个呢看在中国的 risk appetite 有多大 risk appetite 翻译过来就是风险胃口风险胃口我对风险的胃口有多大如果你的规模非常小咱也别说什么风险胃口不稳定

就没有胃口我们就单说规模大的行吗如果我在中国规模还挺大我还很想要这个大的市场那就有两种选择如果我的风险胃口很大那么我就保留全球化时代的那个架构也就是说中国业务仍然是我全球业务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么在中国发生的任何东西它都会影响到我全球的股价另外一种呢就是如果我在中国的这个 stake 很大

但是我的 risk appetite 很小也就是我的风险胃口很小这个时候你就必须要把中国的这个业务剥离出来单独管理变成一个东西因为这边的一些地位政治影响可能变化会比较快一些就是在中国的影响就留在中国对没错这不影响我国际的部分那就可以这么理解 SPE 就有点像有点 S 这个概念就是你单独做一个事情的这个风险就留在 SPE 里边不要来影响我的母公司那当然这个事情呢其实说我们刚刚讲的嘛这本身是个善意的动作

但是其实很容易被钻空子为什么容易被钻空子呢就是我们刚才也说了我们必须要成立一个独立的公司那这个独立的公司才能够把你跟母公司之间的这个高风险业务给隔离开来吗这个关键就在于什么是独立对但会计准则下面它比较有意思的一个点是认为说只要这个独立出来的 SPE 有 3%的股权是不属于母公司的那这个我们就可以认为它是独立

就我跟 mark 其实背地里也讨论过这个 3%的这个要求为什么对这么如此轻易对吧对然后我们的结论是说虽然只有 3%但是你 3%投进来的这个钱还是真真枪实弹的钱所以无论你有多小

那我一块钱也是钱呢那我也不想要这个钱损失所以但凡你有一个独立小股东他总归是想要这个钱是有控制的对吧所以就是只要有这么一个独立小股东就起到了一定的监管和要求这个公司为我的钱负责的这么一个作用因此 3%就满足了因为他如果搞得太大的话其实就很难这个 SP 就很难用起来因为毕竟

这个业务本身还是要母公司这个资产本身是母公司的嘛是想母公司要做的嘛对对对它只是为了隔绝母公司的风险而已你要求独立的人搞一个跟母公司完全没有关系的项目这个也有点强人想难奇怪对没错那么这个就其实就是一个我们称之为的 SPE 那我们就讲讲说这个 Fastor 快欧怎么用 SPE 来搞钱

还记得刚刚麦子吉说两遍了对吧公司怎么搞钱无非就是发债发股以及说靠运营现金流那前面运营现金流不现实对吧然后发股其实从 CO 的视角来看他也不太愿意那我们就只能举债了那举债怎么举如果我们在公司母公司或者在安然公司这个账面上有大量的债其实不是个好事会影响公司的评级对吧然后同时我可能未来借不到这么多钱了那怎么办我就通过 SP 来搞债嘛

因为我们前面说过他的独立公司他的财报跟母公司是分开两套独立的财报也就是说我拿 SPE 来借钱这个钱就是 SPE 的债务不会体现在母公司的报表上安然母公司的报表上假设如果说今天安然是母公司吧叫安然对不对然后呢我的这个 SPE 叫鸭子然后呢

然后呢鸭子是鸭子的财报安然是安然的财报这两家公司其实总体来说看上去是完全独立的对那么这个时候其实他会用 SPE 就是刚刚讲嘛向银行借款那借款完了之后干嘛呢就这个钱虽然财报现在我们解决了就是债务不体现在财报上了但这个现金还是得给到安然啊对没错是的那这个现金怎么给到安然呢他其实就比较聪明用这个 SPE 的钱去来买安然的资产

就我把原来你那国际业务的那个电厂给买下来那这时候我买完了之后不是给你钱吗那这个时候母公司安然上面就会计入一个收入了对安然把资产卖给了鸭子公司然后鸭子公司对吧把这个现金钱不就进入到安然的账上了吗然后这个资产就到了鸭子公司这但通常呢这个资产本身还是安然的资产嘛

他就是他也不能说老卖那些没用的资产他也得总会卖完的嘛嗯他会卖有用的资产但是有用的资产卖出来之后安然还得靠这个资产来运营啊那怎么办呢通常安然是不能够让这个资产流出的对所以他就会签一个回购协议再买回来说过几年我再给你买回来嗯

那就是说反正这个资产卖出去了现金流进来了但是资产其实本质上还是留在了安然的手里因为我过几年又要把这个资产给我买回来的而且你想想多完美再配合刚刚 Fasto 第一套方法对吧你这个资产买进来我又把它登记为一个业务收入不是登记为一次性的卖出去的对把这个资产卖出去对吧我又这个登记了一个业务收入不是一次性的收入这个太完美了

对然后重点来了就是这些银行为什么会愿意就是这个公司你看我们刚才说了这个公司主要做的事情就是买卖资产对那他又不运营那银行借债他也是有一套标准的就是如果你

要不然就是拿你公司未来的现金流运营现金流看到来抵押就说明说白了你必须有非常好的资产在那撑着要不然就是你要给我抵押品对不对要不然就现金流抵押要不然就是实体抵押那么安然用什么来担保这个债务呢就是我 SPE 凭啥能接到这些钱呢就是安然用自己的股票来担保

就是我的股票拿来当做担保的这个东西去借债其实大家可以听出来了吗只有在财报上这个债务不体现在安然的财报上但是这个实际举债的风险是安然来承担的因为他要拿自己的股票做抵押所以他这个整个抵押风险是在安然身上的

那么这个其实也是个危险的信号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一旦我用了股票去作为担保我就更不能让我的股价降下来了对就是举个例子来说如果我现在股价是 100 块钱然后我担保了 100 块钱那我就只要给你一股就行了但是如果是如果我的股价

股价下降到 50 了跌到了 50 那我就得给你两股了对吧然后所以这个如果而且我本来是拿一股来抵押的银行说 OK 现在呢股价跌到 50 之后银行得跟你追嘛没错你得再给我一股是不是所以其实安然为了不追加抵押的股份他就必须要保持股价只有上升而没有下降

虽然我们又说回来就是这个 SP 的手段是可以在这个财务的框架上允许的话但你不能滥用嘛那安然到底滥用到什么程度我们最后看这个信息看下来发现说在安然倒台的时候他搞了 3000 多个这样的 SP 出来 3000 多个 SP 真的是很崩溃太崩溃了怎么会这个真的是到现在都没有人查就到那个时间点还没有人查真的太不可思议了我觉得是太复杂了因为你发送就厉害就厉害在这让人看不懂太看

就因为你想想看 3000 多个 SPE 的意思就是说我这边卖出去了对吧资产卖出去了我那边第二个 SPE 的资产回购了然后第三个又卖出去了我又回购了然后我这边担保我这边反正就是很复杂你知道吗然后你太不明白了之后你就说行吧行吧我就看你们汇总的那张财报你们汇总的财报告诉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了就实在是看不懂没错那这个可能也是因为它真的太大了嘛安然对吧如果你真是个小公司这个一看就看出来了

它也是因为业务复杂然后又有这么多 SPE 所以我干脆就不看那么细了对但是大家如果听到这里头已经晕了我们就简单的总结一下大家只要记住说用 SPE 这个结构呢安然它承担了巨额的债务的风险它其实是事实上是借了很多很多钱的这个钱其实风险是在安然身上的只不过它没有在安然财报上来体现

对吧比如说在爱莱的财报上大众看了以后觉得安然始终是一个假设

假设他的借债率是 50%然后安然始终是一个 50%借债率的公司实际上安然已经借了巨额的债务因为有 3000 个 SPE 借了更多钱然后他用这些借来的钱作为现金流来做下一步的扩张然后所有的这些额外的债务的担保是什么呢就是安然的股票如果说之前你只是管理层想要让股票上去我好拿更多的薪酬

那这个还是一个可退的路最多也就是拿不到这个薪酬那么一旦有了这个 SPE 仍然就是一条不轨路因为你股票一旦下降你就要增加担保金你整个现金流就是公司的股票就发不出去然后整个就会崩盘对

对那所以就是说我们刚讲了有 3000 多个 SPE 嘛那 SPE 多了也容易出事所以我们也不得不说 Fasto 非常聪明他又搞出了一个新东西他搞了一个所谓的基金是这样的就是虽然听起来好像 3%的这个投资成本它并不高对吧顺便在这说一下那 3%是 Fasto 自己额

私下里面找朋友筹金的这里他其实赚了很多钱因为安然不是要回购资产吗他回购的时候他可能会稍微高一点回购对吧然后那作为公司 3%的小股东那不就他就把那个债还完了之后剩下的额外的钱都是我的是的对吧因为我

我是举债来做这个事情的我只要把这个债务还完了之后剩下的都应该是我的所以这个 3%的这一部分小股东 Fasto 偷偷的他其实是不合规的他偷偷自己去做这个股东然后赚了很多钱

好就算是有 3000 多个 SP 就算是 3%很小但是因为数量太多你每个公司都要占 3%哪有这么多钱哪有这么多独立的投资方是吧因为爱然的这个项目都非常大现金流需求又非常大所以当你的 SP 越来越多的时候你不免就觉得说我现在缺一个独立的投资方来

来去满足 3%的这个最低的会计要求没错然后呢 Fastow 就建议管理层说那我们就干脆自己做一个投资基金嘛我以后所有的 SPE 出来了以后我就是这个独立的投资基金去投它那 3%的独立的这个部分不就满足了吗没错

对所以实际上这个所谓的基金跟我们刚刚讲的 SPE 不太一样的地方就是说在 SPE 下面对吧我们需要满足 3%然后安然有 97%但如果今天搞出来这个独立基金真的是一个独立基金就可能它本身跟安然是没有关系的一个独立基金但说没关系实际上又有关系为什么因为刚才麦磊说了就是这个 FastorFastor 它在这个 SPE 里面就偷偷的会

会跟朋友一起对吧搞成个小股东但是在这个基金里面他更光明正大了他直接要求董事会我现在就是要当这个基金的董事会

懂事当这个基金的管理人就这么名不张胆对一般来说基金就是投资基金吧那我投资的这个项目呢有两笔钱第一笔是管理费就是这个就有点像是工资我帮你管理这一笔资产所以我要拿一部分的钱对不对通常应该是 5%左右对然后呢如果我帮你把这笔资产投资了我不是有盈利吗还有一个叫做 20%的这个

我帮你盈利的部分你要给我 20%那就不说 100 块钱拿出来管每年我要交 5 块钱的管理费然后呢这 100 块钱我有了 50 块钱的回报很高吧 50%的回报那么这 50 块钱里面的 20%10 块钱是要给这个基金的我个人拿 40 块钱大概就是基金是这么个赚钱方式没错但它这个基金的话呢其实跟刚刚讲的这个 SP 的操作链路还是一样的就是我还是会拿这个基金去买安然的这个资产嗯

然后最后安然再回购回来比如说我 100 块钱卖给你最后安然这个花 120 块钱买回来对吧我就赚了 20 块钱这样听起来跟 SP 好像没区别嘛对吧但最大的区别就是在这儿就是说这个时候如果我们说 Fastel 已经成为这个基金的实际管理人跟这个股东啊或者董事的话实际上他在安然是起到一个审批交易的这么一个

这个工作内容对吧但在基金那边他就是用这个基金去买安然的资产也就是说有多少钱卖给这个基金是 Fastow 说了算因为他是 CFO

然后有多少钱就是在基金那边他又用多少钱来被回购回去那又是基金那边跟安然谈判说了算总之他就不是两方这边也是 Fastow 那边也是 FastowFastow 说多少钱卖过去 Fastow 说多少钱卖回来这中间的差价都是 Fastow 自己赚没错那这个我们也跟大家说一下本身在这件事情上面就在

财务上面在会计上面是会有一个避免利益冲突的就你不能既在这家公司当一个高管又在另外一家公司关联方因为会有这样的利益冲突就像刚刚麦莉讲的其实是谁审批都是同一个人对吧谁买也是同一个人会出现这样的一个问题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安然的董事会可见安然的董事会也是睁一只眼当然安然的董事会也没有履行自己的保护股东的职责安然的董事会居然能够同意 Fasto 去管这个基金我觉得他跟我们之前说的那些公司要是一旦出了问题就找 Fasto 弄出钱来在账面上是有关系的因为公司觉得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复杂了我听不懂

反正你给我你给我把这个事情搞定就行了我们不是要解决没有独立投资人不够有独立投资人来投这个 3%吗你有了这个基金之后这个问题就解决了然后 Fasto 又告诉我说没有不存在什么利益冲突没有关系的

这个东西都是合规的对董事会觉得好反正我不懂你说没有关你说合规就合规你说能过就能过你说怎么遭怎么遭吧那人家毕竟通过 SP 把这个安然账做好了对吧那这点你解决了吗对这点权限我就给他不就睁只眼闭只眼吧那我们来讲讲这个事到底有多夸张比如说在这个他们运营这个基金的时候其中某一个项目某一个投资项目发送自己在这个项目当中投了 2.5 万美元

然后最后的回报是 450 万美元 180 倍的回报太可怕了然后他有一些同伙嘛就是乘上这艘船嘛跟他一起因为他自己本身也没有那么多钱然后他同伙投了 3000 美金他得到了 50 万美元的回报

就是一百六十几倍然后因为 Fastow 把这些赚钱的机会让给了他的朋友他就觉得我有权我让你赚这么大钱是不是那你是不是应该分点给我但是呢他又怕账面上看出来所以每一次他朋友给他汇钱都是在一万美金以内因为一万美金以内可以成为赠品就是作为礼物赠予

他就觉得说我们是密友这些钱都是你赠予我的他就这么一万一万一万一万的从他的朋友那里拿了很多算是回扣吧嗯那其实这个找朋友要回扣还不算最夸张他最夸张的是除了拉朋友来做这个事他还拉安然他自己底下的那一些工作伙伴来帮他去做这个事情全都是自己人对没错实际上到最后就是我们看一下的话实际上这一些小伙伴们在安然工作的时间远没有在另外这个基金公司工作时间那么久啊

他们一天会花很多时间投入在这个基金公司当中等于说在爱然这边他们又赚一个这个工资对吧又赚一个分红然后在基金公司那边还赚一个分红对咱们就说都在里边赚了多少层钱首先他赚了 CFO 的工资

然后其次他赚了基金的管理费因为我们刚才说过了基金是有管理费的基金是他管的吗管理费就是他的对不对一年可能至少有 50 万美金一个基金的管理费然后 50 到 150 万美金好像是然后呢他不是还有那 20%的红利吗然后呢他不是还有就是在公司内部做 CFO 因为我替公司达成了各种目标那么给我的高管奖励

应该是有多少多少的红利有多少多少的期权股份你看 Fastow 在这里边至少拿了四层钱了对那最终他到底拿了多少钱这个离开安然或者从安然走的时候他到底口袋里带了多少钱我们无从得知但我们刚刚不是举了一个 low pay 的例子吗他其实从安然走的时候拿了三亿美金走就是他把

股票卖了之后因为他在高点他离婚的时候是高点他卖的时候他的股票值三亿三个亿但在我跟 Melody 看下来我能觉得 Fasso 拿的这个钱不管他是通过什么样的形式卖股票也好还是怎么样赚钱也好赚外快也好绝对不值

三亿美金对因为他光就是我们刚刚说的法斯顿至少有拿了四层钱我们就别的三层都不管单单就他在这个基金里边的回报有多丰厚他在一个操作仅仅是一个操作 180 倍吗刚讲了对他一个操作就拿了 2150 万美元不是那个 180 倍 180 倍是 450 万吗我们另外一个操作里边一口气他跟他的家族就拿了 2150 万美元然后这样的操作有多少个我们是不知道的数不清的

对所以 Fasto 最后一共赚了多少钱谁也没有看清到最后审他的时候也没有百分之百的审清楚总之就是很多很多钱我今天好像看了一个片段然后这个是应该在上庭的时候他说他自己也不太确定到底最后拿多少钱他只给了一个大概数因为他自己可能真的也没办法统计这么全面太复杂了因为他的手下你看三千多个 SP 然后各种我们刚刚说的那个基金还不止一个对这个基金有很多个然后有各种各样的名目总之

复杂到我觉得发送自己可能真的也不知道赚了多少钱是的嗯那你这个其实我们这么看下来说好像安然啊这个不管是累也好 skilling 也好还这个发送也好好像都这么无法无天这么的猖獗对吧就

没人管管吗大家都这样吗对这我们就要说了按理来说它有好几层的管控首先公司内部就应该有内控但是这个我们已经刚才说过了反正是一求之合这个内控就当不存在吧是的会计师也当不存在反正他们是拼在一起搞这事的

那在公司的外部呢是有两个不同的监管首先呢你应该有一个独立的审计公司每一年要审计你的财务报表财务数据这个审计公司安然的审计公司就是安达信然后对大家要知道以前会计公司可不是四大是五大这个少掉了一个就是安达信

第二层监管其实是安然毕竟是一家上市公司嘛华尔街的这些分析师按理来说是每一个季度的财报每一年的财报是要读得非常的仔细我们虽然不能说他是监管嘛但至少他是要站在股东的视角来去比较他虽然不是监管机构但他是属于整个监管机制的一个环节上市公司覆盖他的分析师是非常多的

这些分析师理应要找到很多内幕的消息然后也不是那种内幕消息就是说他理应应该得到一些行业的洞见对吧然后呢去深入的跟这个公司的人聊然后以及非常仔细的研读各种各样的财报来告诉投资者这家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它不是一个审计监管但它也是整个监管大链中的一条对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对那我们刚刚既然也提到安达信实际上当时安达信呢是实话实说是非常老牌的一家审计公司那他们原来在一开始做这个审计业务的时候也是秉持一个非常公正公平客观的角度他们曾经碰到过那种客户就是哎你能不能帮我啊稍微这个财务上面账哎这个

忽视一眼行不行安达信是从来都拒绝这件事情的但随着这个时代不断发展其实除了审计业务之外很多公司也会采用一些咨询业务那这些审计公司当然也看到这个机会点那就会在自己的企业里面去孵化这一些咨询业务那这个时候其实会存在我们刚刚讲的利益冲突为什么存在利益冲突因为一旦我把这个审计业务做好了我自然而然就能跟我的客户去卖我的咨询业务了

这个时候你说他有利益冲突吗因为咨询业务赚更多钱对没错就比如像这个麦肯锡对吧他们一周的一个项目就可能要

一百万就不是一周的项目就以周来计的话一周的话一周的工作对比喻是一百万但是审计可能一周肯定是拿不了一百万所以其实同一个公司既有咨询又有审计业务的话其实是由于咨询业务更赚钱所以公司更想要卖咨询业务那然后但是咨询业务是要靠就是

以方去卖的但是审计业务是每个公司都必须要做的对吧而且只有这个五大会计师生活所以通常如果我跟审计部分的如果你审计给我做的双引号好一点好看一点对

那当然肯定就是不摆在台面上说但是背地里肯定是更想要我可能会暗示你说那我就会请你们公司的咨询员我这就是矛盾了那当时其实内部也有矛盾就这些这个咨询顾问他我觉得说我

太看不上你这些审计的人了对吧我的这个工作这么有创造性然后赚钱又这么多我凭什么跟你在一块呢所以最后实际上这个是咨询业务从安达信当中剥离出去了他们成立一家这个独立的公司叫做爱森哲如果大家知道的话就是现在的爱森哲对没错这个是发生在安然事件之前了就是之前就已经剥出去了对但是问题是就是因为咨询业务实在是太赚钱了所以剩下的审计业务里面

慢慢的又长出了新的咨询业务但这个时候其实安达鑫慢慢长出咨询业务跟其他的另外四大公司来比的话还是慢一点所以他们也更紧张这件事情因此他们会抓住安然这个老老的金主因为他是他们的审计顾问所以如果我服务好的安然那自然而然每一年我都会有新的审计业务同时我这个内赋的咨询业务也会慢慢会长起来

对而且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是就是哪怕我们单从审计这边来讲那个安然因为他实在是一个太大的客户了这个就有点像当年百威的广告公司就是百威的业务是这个广告公司可能至少是在百威那个城市的分公司是他占他收入的 99%对

所以他养活了一整个分公司或者养活了一整个团队安达信在 1988 年到 1991 年之间从安然赚到了 5400 万美金的佣金而且安然是安达信四大高级客户之一负责安然审计的那个合伙人就是安达信里面那个合伙人他的薪水高达 100 万美元

这个在审计其实是不常见的但是如果我们说回来说安达性里面就没有一些所谓的有良知的审计员吗也有但是往往安然会采取一个什么举措呢就如果这个有良知的审计员指出来安然有问题

安然会立刻告诉安达性的合伙人对不起我不想要这个审计师了你给我换掉他换一个审计员对没错就通过这种手段施压总能换到一个愿意配合的没错这就是为什么审计部分我们的这个监管的职能就失效了对吧然后那为什么华尔街分析师也失效了呢

华尔街分析师在那个年代的话他当然更想要高额的这个股价了对吧在那个年代来看的话就是如果你能推出就你能推荐一个一直在上涨的股票那么你在分析师当中你就是个明星你就是个 star 不是那个年代现在也是我感觉我感觉现在其实这个文化也没有办法没有变就说嗯

大众都是这样大众心里就是这样是如果你告诉我说这只股票未来一定会涨然后它涨了那我觉得你太厉害了你神啊你就是伯乐啊那你就是个明星分析师如果我告诉你说这个股票它就是会跌但是股票它

因为跌不知道什么时候跌嘛我当然是相信比如说啊我现在假设我看了很多的东西我相信安然总会跌的但是安然有各种各样操作的方法让他的股价短期内还在维持往上涨对往上涨那你说我要跌然后下个季度他涨了然后你说他肯定要跌下个季度他还要涨

它还涨了我不建议买它还是涨了这个分析师就没工作了是的没错所以我觉得这个其实也是有个恶性循环就这个华尔街的这个分析师的预期值越高然后安然呢就越能往这个目标上够还真挺厉害的这是一个怎么说呢恶性滚雪球就是分析师越说大家大众对安然的股票又有信心股票就越涨越涨分析师就越不敢说你有问题你会跌然后他就越夸越夸那么

对吧股票又越涨进入了一个新循环对所以我们现在再回头来看这件事情的话就是安然倒台这个事情不仅仅只是安然的问题这个安然当然他文化有问题他领导有问题对吧当然他底下的员工甚至都会有问题但除此之外不管是华尔街这些分析师也好不管是这些审计师也好不管是这些股民对他的期待也好其实都是造就了最终这一个问题的

关键因素咱们就是说有一句老话叫做当他啥啥啥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没错所以我们这是目前我们已经听到从安然内部

上梁不正下梁歪对吧然后呢内部整个文化都是唯利是图 Fastow 开始以后用技术增长滋长了这个唯利是图的这个东西然后呢这个内部的审计内部的内控名存实亡独立的审计公司名存实亡华尔街的司机是最后一环也没有为投资人还助长外风八号官整个都

这个就是很感慨的地方就是我觉得我们以上所分析的这么多的元素到今天其实仍然这个机制是存在的嗯有一些得到了改善但是总体来说这个风气我觉得是没有办法百分之百杜绝哎是的那其实我们刚刚在前面讲了这么多的东西其实都在讲说这个呃

安然喜欢玩虚的这一套嘛就是这个 Fasto 搞这个财务游戏对吧但实际上如果我们认真去看他的业务安然也确实有一些实业业务的嘛毕竟他是 Pipeline 公司起家的嘛不然这个公司也撑不了这么久对可能会倒得更快说白了所以当 Skilling 成为 CEO 之后他也不是说只搞交易不搞别的那他也要搞搞其他的实业因为 Skilling 原来在金融公司做 CEO 的时候是他

他只搞交易是 ok 的因为他就是负责这个的嘛没错但他现在是整个公司的 COO 了而且 COO 这个角色本来就是要运营公司的对所以 Skidin 就是不得不把脚伸进了实业哎没错那我们接下来就要开始 Fasto 是我们的第三幕徐徐落幕了我们

暂时我们接下来要看一下第四幕上演就是安然的新实业在 skimming 执政下的新实业这实业是不是能做得很好呢如果做得好说不定安然

一定会倒得这么快不太可能嘛你看 SiggySiggy 这种风格对那咱就看看他怎么玩的吧对那其实安然的新业务或者是新实业业务吧第一块其实是电灵跟水务那这个水务其实我们在前面讲这个 Rebecca 的时候也讲过了这一块

那么电力这块的业务呢其实跟水务有点类似就从前安然一直做的都是 2B 的业务什么叫 2B 的业务我们原来做的是管线公司嘛我们是把这个天然气买过来之后运输之后再卖给下游这些事业单位那这个我们称之为 2B 业务那这个时候他们会觉得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搞搞 2C 了 2C 是个啥业务等于是说我直接把天然气或者电卖给消费群体或者说工厂这一些消费者我取代了事业单位

我作为中端的分销商我直接就卖给一户一户的企业和居民那当时这个时间节点上面也确实是因为这个包括电力也好水务也好它的管制在逐渐放宽也因此他们能够成为这些 2C 的这个企业当中的一部分

反正就是一种尝试吧是的但实际上虽然就是感觉好像说在这个垂直的一条线上反正电我已经有了电力的这个卖给事业公司的电我反正已经有了我直接卖给用户这个理论上来说听起来是合理但问题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对不对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但是你没有经验呢你从来没有做过 2C 你之前所有的业务其实都是 2B 的呀对对

所以就是 2C 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尤其在一个根本就不讲求行业积累经验实践经验运营的这么一个公司文化下你想要去做一件从来没有经验的事情可想而知对就是他们我总感觉他们就是总是想赶那个风口他们确实看到那个风口了对也能赶得上想试试最初的成功对但是就做不好就是做不好不是也不是我都觉得他都甚至都算不上做不好是就是不想真正的做就是就是

想要哦干嘛蹭热度是吗投机对投机还是投机对因为回到他最主要的这个交易业务其实就是投机的一个业务嗯

那么除了这个我们刚刚讲这个电力跟水利业务之后他还做了一个宽带业务大家还记得吗就是前面说光纤买进来卖出去的那盒但我觉得这个确实是一个非常大胆的这么一个尝试因为互联网跟所谓的这种建厂建电力这个天然气还是有一丢丢不一样虽然他互联网这块主要也会做一些基建的项目我们刚刚讲这个光纤对吧但除了光纤以外他还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业务实际上是叫做

online streaming 的业务是吧 streaming 应该就是叫流媒体对流媒体其实就很像我们现在这个爱优腾这样的一个形式爱优腾就是一个视频平台只不过他们当时是因为太早了当时还是 2000 年左右嘛所以他是在电视上我们现在爱优腾都是电脑上嘛对他当时是在电视上就是说我要把

就像阿尤腾一样我把所有的这些版权跟制作公司直接合作其实我都不是光光买版权了我是跟制作公司电视制作公司跟电影制作公司合作直接合作让他们给我产出内容放在我这个平台上直接从电视端从宽带电视网送到千家万户的用户手里对

但不管这个业务最后做如何我还是觉得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开创性的比较创新的这么一个业务因为其实说实话就是现在的网飞就是这样子的或者说至少一度网飞就是这样子的但是他们想出这个主意的时候网飞还是个租叠片公司对对对那时候只租线下 DVD 嘛你看看他其实这个想法还是非常超前啊

对那当然哈就是做这个不管是宽带业务也好还是这个叫做流媒体的业务也好他都会碰到这个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就是因为他们原来一直在做的是像天然气这样的一个交易业务那么当大部分需要带宽的这种当时是电话公司他们已经其实处于一个垄断地位了他们是主要做这种宽带或者说这个带宽业务的这些类型的公司其实他们并不想让带宽成为一个交易产品

因为他们已经处于一个垄断地位了对他成为交易产品之后反而是影响了他们垄断价格的对没错那么其实更大的一个问题就是互联网泡沫这个事其实在 2000 年左右就会出现了这么一个互联网泡沫 01 年 01 年是吧对那

那当时就这个光纤公司其实很多了不止安然一家那市场的供给一下子就饱和了因为太多人做这个事了因为大家好像都觉得说我抓到机会点了但实际上它的这个需求量没有那么快速的提升所以当这个互联网泡沫破裂的时候这些宽带其实也都没有价值你就跟成捆卖成吨卖都没价值

然后刚才我们说这个他 streaming 的这个主意虽然还是挺超前的但是你完全没有考虑到在那个年代你到底这个技术想法都很好是不是但这个技术能不能落地呢然后他们当然是跟当时一个非常大的一个叫做 blockbuster 就是如果大家能在美国的话应该比较熟悉他也是跟当年跟网费一样是另外一家图片片的老牌大巨头公司

他跟这家公司合作是想要去创作产品的

那么有两个问题阻碍了他们这个创新的想法落地一个是你的产品就是你要去播放的这个内容其实你跟影视公司去合作你想想看这根本就不是安然的领域不是安然擅长的领域然后跟这么多的制作公司去谈合作然后还要审核然后还要做内容这个内容我远远跟不上他们在好像我记得是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其实只谈成功了一家影视公司然后给他做了寥寥无几的一两个节目

其次呢是那时候的带宽跟现在互联网那可完全不一样我们现在都 5G 了对吧他那个时候才刚刚互联网才刚刚冒头那个时候其实用技术上来说用带宽带去传传传传电视那种这个技术其实是不成熟的

老实讲当然现在确实是事后分析确实有点马后炮但是但凡稍微有点经验的这个公司运营者吧你应该理解到公司进入一个你完全没有概念的新的领域比如说跟影视公司去谈合作然后去制作影视的内容去做影视内容的分发去做宽带技术的落地所有这一切都是安然不熟悉的东西但是对我们的 CEO 类来说他就觉得我人脉广

我认识所有影视公司大老板他们的 CEO 我出面跟他们谈一谈他们肯定就是再一次对吧我们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再一次体现了安然之家公司里面是没有人真正的会做生意的也不能这么说为什么因为他其实有个业务做成功了是个啥东西也是他放在宽带业务下或互联网这个业务下面的是一个在线交易平台咱就是说安然没有人会做实业

嗯没错这个对交易还是可以的最重要最厉害的就是做虚拟的业务也就是交易在交易这块领域确实做得很厉害那么当时是把这个原来交易的这个行为互联网化了嘛其实就搬到线上了等于他搭了一个平台就是你可以在这个平台上面交易各种各样的这种大宗商品比如说这个米面粮油啊甚至于是这个钢铁石油天然气电力等等东西都可以在这上面交易那这个是他们确实做的相对来说比较成功的这么一个业务

嗯然后与此同时大家不要忘记国际当然国际仍然还活着的

虽然我们说过了前面已经有很多项目砸了但是现在他们还在偷新的项目这些新的项目大部分也都是砸的项目这个就是有一个滚雪球的慢慢滚的效应一开始的时候二人也很有钱然后这些国际业务的项目它周期比较长它砸了以后暂时负面后果也没有显现出来但是现在很多年已经过去了二人已经在国际市场上投了这么多的项目这些项目全黄了绝大部分都黄了

这个黄了以后这些债务滚起来它慢慢就滚成了一个安然总有一天要去面对的巨大的债务问题没错那其实我们刚刚讲的这些项目和这些新的业务确实如果我们从安然的视角来讲没做成功那没做成功影响的也是安然本身所以可能问题不是特别大但接下来我们想要跟大家讲的一个故事是不仅仅是个业务没做好而是反过来说这个业务造成了非常大的一个社会负面影响

那就是加州电力故事了那先给大家说一下加州电力当时的一个小背景就是加州是这样子的加州的电力呢当时本身从各种天然条件上来说就会可能

可能会出现一些小小的紧缺的情况因为一方面硅谷增长非常的迅速所以它用电的需求上去了另外一方面的电厂这个事情又不是短期周期就能够造得出来的它的供给跟不上还有呢就是加州有 40%的电力它是靠那个水电发电那大家都知道加州这个地方是经常闹干旱的大胆

大天要晒着水利发电撑不住水利发电一旦碰到干旱时期那电力供给是不是又锐减所以加州本身天然条件上来说就会造成一个电力的紧缺然后呢加州电力的这个管制虽然放松了虽然它已经来到了市场经济总体来说但是它这个其中非常的复杂就政府没有完全的放松这个复杂的部分咱们就不说了

我们只要知道说最后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呢就是说政府首先要保证这个地区用电的稳定就是我不能够断电嘛大规模断电其实是会出人命的在极其炎热 40 多度的大夏天会出人命的所以政府要保证供电然后

然后政府当时就只能说如果我不能够在市场上说 A 说我有 10 的电 B 说我有 15 的电政府说我需要 100 的电我每一家电厂去问好大家凑在一起凑成了 100 给我这个是不可能的政府首先需要保证电的供应所以政府需要说谁家有一百的电

能够保证给我公积如果没有别家有更低的价格只有你们家有一百的话我只能买你们家我花多少钱都买因为晋级时刻对没有办法我就是市场经济了嘛我花什么钱我都必须要买这一百的店所以这个地方这里面就产生了一个能够被安然交易操纵的这个 loop

也就是说如果假设安然能够人为的制造出一个电力紧缺的话那么政府将没有办法只能去向安然购买他开多少价都愿意买的这么一个店他就能从中大大的盈利对没错那么这个举措其实安然也是经过自己的一系列实验验证的当时的话呢他们这个跟政府售卖了一个 2900 兆瓦电力的这个钓那

那在第二天的时候他是要传输 2900 兆电力给到政府的结果在第二天的时候他只传输了 15 兆这是非常夸张的一个数字但由此最终得来的结果就会发现说那我的政府在不得已的时候必须要向其他的电力公司去买这个电力那那个时候这么紧急对吧怎么办一个非常高额的价格去买了 B

当时前一天的这个交易价格要高 70%来去购买的他不是最终交易了 15 兆啊他是一次性只能传输 15 兆啊总体来说大家就可以理解为安然就是虚报了一个故意的他说我给你这个店他其实第二天没有给到所以马上就造成了我就想看看价格能往上涨多少嘛人为造成了一个短缺嘛对不对但是

他这里面就是你如果说我合同签了我要给你但是我又不给你的话他是违规的嘛所以最后是被罚款了他是被罚款但是我觉得他这里很聪明的是他其实不是明面上的违规就是我不是说我空的空口承诺什么都没给他其实是假装安排了他只是安排了一条传输的非常慢的线路他说我就是有 2900 兆瓦的电但还没送过来他就是因为线路

太慢了我也没有办法是不是这个东西就是一个怎么说呢误会是你们政府自己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所以他才罚才罚了两两点五万不然可能会罚更多对对对但不管如何至少这个安然在这件事情上他验证了说哎真的如果电力紧缺的时候这个电的价格会立刻的飙升对他就是他其实是故意的是一次实验是我造成了电力紧缺的时候我可以用任何价格

最高的价格卖给这个政府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也反映了安然的这种文化对吗如果我慢慢的去做这么一个电厂运营一个电厂可能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回本那更别提安然本身运营能力又不太强对吗那我能怎么办我还是选择赚快钱

所以在 2000 年的夏天加州又迎来了一次大干旱果然电力又紧缺了这个时候其实安然通过前面的实验我已经知道怎么玩了讲实话安然也不是其中唯一的一家公司其实很多公司都这么干而且更过分的是有一些电厂为了把这个电的价格搞上去他

也是钻法律的漏洞因为电厂是要定期离线维护的这些电厂当时把就是超过去年三倍的电厂全都离线维护了我告诉大家说我们同一时间突然都维护但是你说他你为什么要维护他说那法律规定的呀我定期我是要维护的呀只是他就敢巧了对不对结果就是很多电厂有三可能好像似乎有高达三分之一的电厂离线维护了

都在玩这个游戏都在玩这个游戏所以加州当时电力极度的紧缺然后政府说实话虽然他也只能以高价购买但是他也买不了那么多电他中间就是总之长达很长一段时间的大混乱然后呢呃

很多加州当地的这个学校和企业其实是签了一个更便宜用电因为学校是事业单位嘛学校说给我学校的用电更便宜但是我的条件是如果电实在是不足的话我是可以接受断电的这个时候因为电实在是不足所以学校全部都断电了学生们都知道

回家然后有很多企业也是签了同样协议的企业也不得不断电然后企业关门对然后那些没有签这个协议的企业要付巨额的电费很多企业纷纷的倒闭了甚至有很多付不起电费的家庭这里边是出过人命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这个故事就是已经完全不再是财务造假或者是投资人的损失而是真正的

人命官司就是因为太热的天下大家都懂的没有空调它真的是会热出人命的那我们看起来安然明显不在乎为什么因为他在这一个月当中就通过这样的操作就赚了 2.5 亿的毛利利润非常可怕的一个数字交易收入 2.5 亿是什么概念是的而且当时负责这个项目的那个负责人他的现金红利他收到了钱高达 500 万美元

对 2001 年贝尔登这个人就一个叫做贝尔登的交易员这个其实我就说安然其实聪明人确实很多就是这么复杂的加州管制的这些漏洞是贝尔登研究了非常多的法律文件还做实验还做实验全是他他领导的他确实能够搞明白这么复杂的东西搞明白然后他确实能够从中引力但是确实真的就是怎么说呢非常的残酷非常冷血残酷因为他是

把整个加州的民生甚至把一些人命置于不顾了对没错所以最终这个事情就造成了整个加州的一个非常大的电力危机不仅浪费非常大的这个社会资源同时也影响到了人民官司对然后而且持续时间确实还挺长一直持续到好像 2001 年的一月份他们还赚了很多赚了两个多亿的钱没错

所以我们这么看下来的话就是安然这些新业务都做得不怎么样嘛对吗就是就算他新业务做得好的那部分其实还是交易那包括这个电力对吧虽然从外部视角来讲它造成了非常大的社会负面影响从他们内部视角来看赚了很多钱但这个赚了钱的本质还是在赚快钱它不是在运营一个生意对咱们第四幕虽然就是开幕了但是草草落幕了因为第四幕的这个

各种各样的都做得不怎么样啊 Skinning 上台之后的电力电力不行对当然交易行啊宽带也不行宽带宽带不行交易平台行可以对这个水利水利不行国际业务国际业务不行反正 Skinning 上台之后所有真正需要经营需要做实业的地方都不行对没错我们第四幕就此落幕嗯然后加州电力这个故事呢

它影响非常大所以我们单独拿出来说一说但是确实加州电力这个公司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开启了我们最后一幕第五幕也就是安然的倒台我觉得这也算是一个影子事件吧就是公众会因为这个事情对于安然抱有更大的影响

这到底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对因为在 2000 年的 8 月 31 日安然的股票相比前一年还涨了 20%达到了 90 美元的最高点因为就是虽然我们前面已经累积了滚雪球已经滚了这么多的问题但是当时安然还没有崩嘛因为他账面上还是欣欣向荣的嘛然后这个那个加州电力的这个事情也是 2000 年开始的

然后延续到 2001 年但是因为加州电力警却这件事情实在是影响太恶劣了影响也太大了所以政府启动了一个调查在这个调查的过程中他们发现安然至少是参与操纵电力警却这件事情也就是对吧就是安然这个事情就露出来了所以舆论哗然然后安然在这里他不是一开始的时候一直这么多年都是天之骄子吧就是所有的这些华尔街华尔街喜欢他

公众觉得安然是一个非常好的公司对吧然后给发展中国家送温暖在国内做的非常好类在外面的形象又非常好安然其实没有什么这个形象一直是非常好的但是加州电力这件事情这个调查呢就给安然完美的形象上撕开了一口子就所有人的怀疑的眼光线都聚焦在安然身上了

然后呢就是屋漏偏坟连耕雨吧互联网泡沫不就破裂了吗互联网泡沫破裂之后各公司的股价都下跌不光光是安然嘛所有公司的股价其实都受牵连了都有下跌那你看加州电力这件事情影响了安然的公众形象所以股价下跌了互联网泡沫破裂了所以股价下跌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 Skinning 当 CEO 了你说他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呢对就是网上升了但是却是在这么一个糟糕的时间点上面对就是他这个位置肯定也是他求了想要很多年嘛从 CEO 其实就是预备 CEO 的预备役那是在 2000 年 12 月 13 日公司黯然宣布 Skinning 将接任类成为 CEO2021 年年初就任的

但是大家刚刚已经听到对吧加州电力 2001 年开始查了互联网泡沫 2001 年开始破裂了 Skilling 上台的这个时间点差的不能再差而且除了这几个新的业务或者这两个比较聚焦的业务以外安然也累积了非常多年的这个财务问题嘛终于到这个

这个时间点点上面也开始慢慢的暴露出来了对就是大家可以看到那种我们搭那个火柴的积木盒子或者是搭那种扑克牌的很高楼就是倒塌的时候不可能是一片一片倒塌的对就其中一片出了问题以后就哗啦哗啦哗啦对没错因为比如说当时安然有一个投资了 9 亿的项目就突然做不下去了那这 9 亿完全在账面上面就全部取消掉了对

那再比如说当时安然还准备要卖一个 21 亿的资产对吧那我卖了又有收入了对吧但是在关键时刻却卖不出去了这些其实都是慢慢累积到一起的到了这个时间点上面就开始爆发出来了因为我们想前面已经买下了这么多的隐患他总有一天是藏不住的就像唐氏骗局一样对吧你在华美的外表你总有一天他是会没错今天不倒明天也得倒对终于到了这个一爆还一爆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雪上加霜的是有一个我们其实到现在为止应该已经很熟悉的这个角色就是华尔街的大鲨鱼们又出现了我们之前曾经说过恶意收购是大鲨鱼吗对不对但是我们也好像应该也也说我们提过做空者吗好像没有没有另一类大鲨鱼另一类大鲨鱼就是华尔街上的有一类做空的这个人做空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不看好这样的公司

而且尤其是在外界一片看好的时候尤其不看好我在你最高点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家公司一定会倒然后我们叫空头空头的意思就是说咱们就这么理解吧今天我的股票是 100 美金然后我相信明年你的股票是 50 美金也就是因为我不看好你这个公司那么我今天把你们公司的股票借来卖掉

借的东西是要还的有借有还我明年还但是明年我还的时候因为股票只值 50 美金我在市场上用 50 美金买回来还你那我这一进一出不就赚了 50 吗对所以这个就是做空者的惯用的手法所以做空者们永远都在找被市场高估的公司然后看好他将来在多长时间之内股价将会下跌然后做空这个公司那做空者就是市场的一个风向标

因为当大家注意到这家公司被做空的时候大家就会开始怀疑你被高估了因为做空者不就是在找鲨鱼不就是在找那个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

如果出现了怀疑的东西裂缝越来越大大家就要开始仔细的审视曾经没有仔细审视过的黯然的财报了所以当时呢就出现了一个这个主要的一个做空人他叫做查诺斯那我们就叫他小查吧那小查呢就开始会怀疑说就由于当然一系列的加州电力的事件也好等等一些事件也好这个资产卖不出去那他开始说我想认真的好好的去研读一下黯然的财报他

他是怎么注意到安然的问题呢其实是华尔街日报下面一家小报地方性的小报登了一篇小文章分析说安然的这个我们前面说的 mark to market 市场估值的会计方法他就觉得安然用这个方法不太对头这个小报如果在安然如日中天的时候没有人会看没有人会注意而且是地方性的小报但是在有做空者出现的时候这个小查就可能了

小查看到了之后就觉得这不就是我做工的完美目标吗那我要查一查安然这家公司然后他就去查了对那他当时翻阅了非常多华尔街上的分析师的报告然后包括安然财报等等的一些东西那他了解的越多这个小查就觉得安然的问题非常大尤其是在安然 2000 年的时候第三季度当中有三段记录是跟一个关联的交易关联方进行的交易这三段短短的文字深深震动了小查怎么震动呢

因为他不管读了多少遍他说他都无法理解这三段文字到底在说什么笑死就是深深的震动是因为他作为一个资深的做空专家他应该是都能够读得懂的财报他说他读了多少遍他都读不懂而且不只是他看不懂他就看不懂之后他把这个文件交给了一些比如说金融衍生品的专家企业律师专家然后审计专家他们都说看不懂这是啥意思

就是不得不佩服 Fasto 精妙绝伦的金融架构能力因为他已经把这个东西做得安然已经把这个东西做得复杂到

所有的专家都看不懂了没错我们刚刚讲这个关联方的交易你就可以理解是我们之前提到这种 SPE 也好这个独立的这个基金也好其实都是实际上都是黯然的关联方只是在账面上它不显示为一个关联方而已对所以其实你发现财报里面有一段东西你读不懂的时候这就是一个很大的警报因为一家运作良好的公司巴不得投资人更加健康透明的知道我在发生些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说清楚的对吧

越是藏起来说的特别复杂云里雾里不想让你明白的有问题背后一定有问题对不对同时你知道这个小茶还查到另外一件事情是什么吗小茶发现 Lay 跟 Skilling 这两个人一个 CEO 一个老 CEO 一个新任 CEO 他俩都在卖公司的股票连自己的这个 CEO CFO 都不太看好这公司对对对两个 CEO 两任 CEO 都在卖公司的股票这是为什么嗯

这个背后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那么其实也刚刚像 Melody 说的就一旦开始出现一个做空者开始在检查这个事仔细的审阅这个事情就会引来一批这个做空者那一旦来了一批做空者之后那大家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这么一个风向标也越来越不信任安然了大家都开始问同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看得懂安然的财报吗你看得懂吗 Melody 我看不懂我也看不懂完全看不懂太复杂了

对那所以也就是这个时间线也就来到了 2001 年那么在 2001 年由于以上面我们说的这个不管做空也好这华尔街然后加入电力公司负面新闻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的影响下面在越来越多的这个质疑声当中安然的股票还是持续的开始下跌了

那么于是在这个 2001 年 4 月份的时候这个屁股没做热好像跟伍代木有点类似伍代木有点类似他比伍代木时间还要短对 还要短 Skilling 就仅做了三个月的 CEO 就承受不住压力递交了辞职申请

嗯然后 Skinning 辞职之后因为 Skinning 辞职你挡不住嘛人家要辞职对吧天上下雨娘要嫁人对你还能怎么办嗯 Skinning 辞职之后那因为 Lay 毕竟是公司第一任 CEO 他也没有办法他刚刚卸任他又得直接回来去接任公司的 CEO 啊

但是你说一个新任 CEO 三个月内就辞职这个得是多大的新闻呢所以这个新闻爆出来之后安然股价肯定是应声而定当时就是 Skilling 其实说我是因为身体原因扛不住家庭原因要走对怎么可能有人相信太不可思议三个月

所以安然股价当时就我们前面不是说他最高到 90 吗上一年才刚刚到 90 对不对现在股价已经跌到 40 美金了然后跌的就是那股价一跌这就是一个滚雪球的过程就是整个倒塌了因为你股价跌下来了之后大家都开始对你关注安然长了这么久的股价为什么突然跌了为什么他跌的还比其他的公司还更多为什么大家都开始做空了为什么 CEO 辞职了

就是为什么安然的财报看不懂了是的就是各种问题就接踵而至而且随着这个问题越来越大其实他的这个财务状况已经很难再去做就这个发售再怎么聪明也很难再去掩盖了唐氏骗局终于到了要揭幕的那一刻了对没错那么到了十月份我们已经要发三季度的财报了

这个三季度的财报中安然已经没有办法去掩盖他滚得那么大的这些雪球了所以他三季度其实是亏损的他亏损了 6.38 亿美金并且他在三季度中可能是因为我觉得是也部分受到了舆论压力舆论压力也让他去把这个 SPE 的复杂交易给揭露出来了

然后揭露出来了之后呢他就要 write off 十亿资产 write off 的意思就是冲销吧嗯从账面上就冲销掉这十亿资产因为你反正就是咱也不用理解那么少的东西我们就理解说安然在三季度中多多少少被逼的说了一丢丢的实话揭露了一丢丢的他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对

那这个也不能讲噩耗吧就这个事故接踵而来那也因为他披露这个糟糕的财务状况以及之前这个他做大量的这种掩盖这个财务信息的情况被人揭露出来了终于美国证监交易委员会我们称之为 SEC 他也开始调查安然的财务情况了 SEC 都开始调查了你说那个舆论肯定是更加要怀疑安然了然后所有的人其实现在就是所有的关注点都在安然身上安然的这些财务的小九九就藏不住了嘛嗯

所以到其实它 SEC 刚刚开始调查没多久它是 10 月 19 号开始调查的 10 月 24 号 Fastow 就已经被撤出了对是这样子这里边还有一个小戏剧的事情就是

SEC 刚刚开始调查的时候呢董事会坐不住了董事会觉得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调查我们然后他第一反应董事会肯定是让 CFO 过来查询了嘛看问题到底在哪对然后呢他们就问了一个问题就是 Fastor 你从这么多的复杂的操作以及这些基金里面你一共赚了多少钱嗯

Fastow 当时就说如果我说出我赚多少钱的话他们一定会马上把我开掉然后 Fastow 就说了一个数字然后说了这个数字之后果然当场立刻就被开掉了对 Fastow 就被撤职了那随着这个 Fastow 被撤职之后 SEC 也经过一些调查其实发现这个安然提交的这些财务报表里面是有非常大的问题的于是最终也让安然去更正了他过去五年的一个财报啊

因为可能过去五年的财报里面它表面上是会登记一个有利润的情况但经过 SEC 调查之后它最后去重新公布了财报在过去五年它实际上损失了将近六个亿美元的我觉得这个就是它临时查出来六个亿只不过就是报出来的六个亿其实它肯定是损失比这个要大很多的

然后接下来呢就是我觉得利润都还不是问题关键是我们前面那个买下的最大的隐患其实是安然各种各样的债务风险嘛对因为他已经

举了非常非常多的债他其实欠了很多很多很多的钱而且你披露了这个 SP 之后大家就自然而然的会认为说这个债不是 SP 的是你安然本身的因为本来就是安然的因为安然是要拿股票去做抵押的咱刚才就说过了安然的股价不能跌安然股价一跌我就本来是一个股能抵押的我现在要二股三股四股对不对 90 美金到 40 美金已经降了一半不止你继续再往下降本来一股就可以抵押的你现在要三股了

所以他这个东西肯定是藏不住的然后 11 月 9 日 2001 年 11 月 9 日信用评级机构就将安然的债务降级至垃圾垃圾垃圾债对那就进一步加加剧了公司的财务困难吗然后在 2001 年 12 月 2 日

终于迎来了落幕安然破产数千名员工被解雇这中间其实还有个小故事啊就有可能安然是有机会被挽救一下的在当时这安然破产之前其实他本来是想要把安然整个卖掉的其实也找到了接手了一家公司叫做 Dynagy

是一家很大的能源公司对非常大的一家能源公司但是当时并购还没搞定的时候就安然就比较不幸的啊接二连三的被暴露出来这种大量的财务问题包括 SEC 也调查他包括 SEC 也让他去披露啊就过去五年更正吧就是过去五年的一个利润情况就最后是个亏损嘛所以丹根指一看哎这个我

肯定不买嘛你把我当傻子吗对吧你告诉我这个公司心情向荣的结果 SEC 一来你就突然变成一个亏损的状态了你说公司值五个亿其实背后还有三十个亿的债务对没错太可怕了但我觉得他就是因为他披露也很快所以这个谈判也黄得很快但我觉得就是就算不披露这个肯定也是买不到的因为你做 Bingo 你还是要做禁调的嘛禁制调查你禁调你肯定还是要去查那些财务数据的你在这种情况下按然瞒不住的不可能的

所以尽量做完了迟早的事这个谈判肯定是要黄的

嗯就算 SEC 不发现如果我真的收你的时候我发现了我也会披露出来你终归还是要倒台终归还是要倒台所以就是并购黄了那安然就只能破产对大家想想这个速度多快我们刚提到说在 2000 年的时候这个 8 月份的时候它的股价还是历史最高点 90 美金对吧这个一年多一点点一年四个月其实就已经破产了嗯就是 4 月 30 日 Skinning 辞职的那个点就注定了后面滚雪球一般的倒塌就雪崩了嗯

那我们第五幕倒台基本上也就因为安然破产了嘛咱们落幕了咱就讲一讲落幕之后主要人物的结局吧悲惨结局啊

那我们先说那个其实最判刑最多的是 Skinning 因为 Skinning 确实就是类是一个对外的角色嘛 Skinning 确实是对内的角色他毕竟是 CEO 就是掌控公司很多的东西所以他成为了主要承担责任的一方他被判 24 年监禁但是又划刑后来减刑减刑到 14 年然后所以 2019 年他刚刚放出来

这个类不是 Skinning 放出来之后马上就新冠了也是对是的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19 年初一但至少人家也被放出来了不可思议还是放出来了嗯

那 CFO 我们刚刚提到这个法斯科对吧其实他是因为这个欺诈跟阴谋罪被判了六年监禁还判六年对不可想象就当时有种说法还是说这个法斯科最后还是认罪了然后其实也供出来了一些可能高层的一些问题包括也给出了一些具体人物的名字所以有起到这么一个减刑作用但不管如何怎么减刑六年真的是一个太短的刑期了

对其实在这里边所有的这些人除了 Skinning 之外大家都是这个用了这个 Fifth Amendment 的就是美国的第五修正案它其实就是简单来说就是说我拒绝回答我拒绝提供任何能让我自己入罪入罪的那个回答我也

咱们以后有有机会还可以再跟大家讲一讲这个第五求证案的事情对大家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多看看这个美剧的这种律师剧啊真的挺有意思的我还蛮爱看律政剧的啊都会一定会提到这个第五证案对我最爱的就是法律秩序我最爱的是这个有家叫有个叫做 Boston Legal 博士顿法律对对对当然还有那个 The Good Wife 对对对太经典了奥古系列对但是就是奥古系列它就它

精彩在剧情我觉得 law and order 就法律和秩序是精彩在就是对于美国宪法法律体制整个东西它是有一个深入的探讨的那个就是因为我为什么很爱这个剧情偶尔我爱看那个 Boston Legal 其实还是带有一些轻松意味在它不完全是一个证据吧你可以理解

总之在这些律政剧中 Fifth Amendment 是不断的就是一定必然一定会出现当一个人说我拒绝回答然后我拒绝回答任何可以让我入罪的话的时候他其实就是你问什么问题我都拒绝回答我就是不配合对吧然后由于你不配合那么我要给你定罪我就只能通过外部的调查我不可能通过你的这个认罪然后外部的调查由于黯然如此之复杂

然后我们猜就是 Fasto 因此其实躲过了一些也不能说完全躲过但是躲过了很多惩罚是因为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复杂了没有人能够查得清楚然后没有人能够把这个职责钉在他的身上毕竟他 CFO 上面还有人 Skinning 就比较倒霉了因为 Skinning 是真心不认为自己错的

或者他给自己洗脑他不认为自己错 Skinning 这个人物也是真的很神奇就是 Skinning 真的到死到头他都真的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他就认为我做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对的我都是合法的然后所以他没有用 Fifth Amendment 他是积极硬打了的但是就是因为他没有就是他判期判了这种 20 多年 Skinning

Skilling 后来后悔了他说他应该跟其他人一样是无罪的应当那除了我们刚刚讲这个 SkillingCEO 以及这个 CFO 的法斯托还有一个比较关键人物我们刚刚讲的 CEO 这个叫做 CaussieCaussie 他其实是被判了七年监禁这个事我觉得也挺惊讶的因为毕竟就是从汇报线的角度来讲 CEO 在很多情况下还是要汇报给 CFO 的结果法斯托 CFO 只被判了六年 CEO 被判了七年

那我觉得但是他因为他独职的情况比较严重我觉得因为他作为一个总会计时其实你所有的财务保表其实都是假的但是你应该先弄出来的因为主要还是你做的嘛财务保表总之我觉得我们觉得都判得不太重不太重只有 skin 算是判得蛮重的但是其他的都判得不太重

这个当然也要跟他科普一下如果你们看法律秩序的话你们就会发现经常检察官是要跟罪犯去谈递偶的也就是说我们要谈一个妥协我可以判得轻一点但是你认罪咱就不要在法庭上无休无止的去浪费我觉得这个其实在各个国家也一样其实在很多国家也是这样子就是你坦白

我们说坦白从安抗拒从严嘛对吧你还能再给我供出来更多参与这个案件的这些人物对吧我们抓起来适度的看看你的态度会就是刑期会判的稍微慢一点因为你毕竟节省了后面旷日持久的官司对

然后在美国是这样子的就是他不是判完以后马上就入狱的他们在整个诉讼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然后呢他们判有罪了之后是这样子的有罪判决和刑期判决是两个独立的分开的我先判你比如说我起诉你有八项罪

其中有六项成立了那么你这六项都是有罪的那我在这六项中判你多少刑期我们择日判择日再判一个

所以在这两者之间是有几个月的时间对吧然后呢在这个官司从 2001 年就开始调查对吧 2002 年开始判然后一直到 2006 年的时候才 05 年到 06 年的时候这些人才陆续被判有罪那我们的 CEO 就是这个 Kelis Lace 是她躺平的 CEO 她到底被判了多少期呢

他在 2006 年被判有罪的但是呢他被判有罪之后到刑期下判决之间不是有几个月的时间吗

他就在这关键的几个月中心脏病发去世怎么这么巧所以他其实最后就是整个检方就放弃了放弃了对他的追溯然后整因为他人都已经没了嘛我跟 Mark 我们一谋论了一下聊过这个事对吧就怎么会这么巧对吧就在等你判这个下这个到底判多长时间的这个过程当中你就心脏病去世了对就是被判有罪的一个月后

刑期判决的三个月前就在这个时间点上心脏病去世了那大家也都知道如果看犯罪剧看多了都可以用都会跟我们一样有阴谋论是吧因为不是很多那个破案片都会告诉你说伪造心脏病其实是蛮容易的就注射一个什么东西如果你本身还是有一些身体状况的话他年岁也高了嘛那个时候心脏病发这件事情其实还是蛮容易伪造的对然后

就是法院随后就撤销了他的定罪因为人已经不在了但是钱是哪里拿走了钱的话最后还是给家人了所以我们才一谋论的对没错你到底是不是因为在这个时间你去世了以后再也追不了责了但是你的家人得以保全还是因为你本人不可能面对去坐牢这件事情还是真实的心脏病发还有可能有第三种可能是不是某一些人物不想要你

那我觉得应该不会不会吗因为已经没有后面已经没有人从中获利了呀就他他死了以后他获利的就只有他的家庭没有啊不只是不获利啊我有一些某些他最擅长干嘛搞政治啊我会不会有些政客为了不受牵连但这个更阴谋论了大家就听一听对

我有点太发散了那我们除了说刚刚讲到的这几位包括 CEO 对吧 CEO CEO CFO 我们讲的判的都是安然内部的这些人那其实前面也提到比如说一些比较运气好的包括 Rebecca 也好包括 Lope 也好其实都在一个关键时刻选择离开那最终其实也没有被追究但除了安然之外另外一个受到非常大影响其实是我们前面讲的安然的这个神经公司叫做安达信它其实除了安然以外受创最严重的

那么安达现在安然爆雷之后还被抓到一个事是干嘛他们销毁证据特别搞笑你知道吗听到这个风声以后开始就是大量的开始碎纸机一箱一箱的碎纸我还看到一个小故事说这个隔壁的审计组还问他们说你们在干嘛开始在这个疯狂的粉碎纸其实他们是在销毁证据而这件事情确实在 2022 年 2002 年的时候也被判了

是真实的妨碍司法罪名成立就是事实上安娜信她其实如果不这么慌张的话她就是可以甚至有可能是脱罪的对但是由于她销毁了证据最后只判了她这个妨碍司法公正销毁证据她其实没有被判审计作假对吧嗯

但是因为就是首先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因为你盼不盼的你这个消息传出来了客户知道你是安然的公司安然是你审计的谁请你做审计啊没错以后大家外界眼光看说这个公司找了曾经给安然做假的审计公司来帮他做审计那你说这公司有没有问题哪怕就是

没有真正的判决说你作假了但是安然这么大的丑闻你一个审计公司到今天你都没有审出来吧至少也是一个无能是不是没有人会请这家审计公司所以安大信就没有客户了当然我们必须要在讲这个过程当中有个 silver lining 虽然安大信倒

但是这个也促进了审计这个 SEC 等等一些相关的职能部门以及这个法律的条规以及这个审计的条规出现了一些调整他们出了一个新的法案这会要求说让公司的财务报告的透明性跟准确性更强增强对审计师的一些监管改善公司治理结构等等那同时呢他们也有个新法案就是要求审计师跟他的这个

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是一个咱们

嗯这个法案是在 2002 年 7 月由美国国会通过的嗯大家看看算算时间嘛黯然是 2001 年年底倒的他这个调查是 2002 年开始展开的对 2002 年的 7 月就通过了这个新法案所以其实这个新法案很大程度上来说应该是黯然倒台事件促成的对我觉得至少是个 several lining 吧会让这个法律制定者或者政策法规制定者再反思一下嗯

总之呢就是安达信就倒台了因为没有客户了就是破产了所以安然破产连累了安达信所以现在就没有五大了只有四大只有四大但是诡异的是安达信的咨询业务两次对不对我们不是曾经已经播出去一个成立了艾森泽吗到现在还做得很好然后呢安达信审计部分破产了不

安大信整个公司破产了但是呢他的咨询业务其实是被 KPMG 买了对就后来他内生的那一部分的咨询业务对然后呢这个咨询业务最后 KPMG 把它成立了一家公司叫做 BearingPoint 这个 BearingPoint 后来呢他自己又破产了但是 BearingPoint 的管理层认为这个公司还是很有价值所以他们有一个 MBO 那个 MBO 是我们前面说 LBO 之前那个

在最早的时候我们讲过这个 LBO 是 Leverage by Arm 是杠杆收购 MBO 呢也是杠杆收购但是它这个钱是管理层借的管理层用这个公司未来产生的现金流去还这笔债还所以叫做 MBOMBO 的这个 M 就是 Management 管理的意思那你觉得这个 Baron Point 最后倒台是不是也还是因为它是由

安达信出来的我不知道这个自营公司所以总体来说大家不敢用 BP 这家公司它其实在倒台倒台是不是受到人员牵连我们就不知道了因为是后来的事了但是他们就是管理层买了之后他们运营的还蛮好的到现在它仍然是一家成功的在运营的公司所以就这个是安达信的后续留下了 legacy

这些人物就我们再加上之前的人物嘛对不对这些是入狱的人物其实那个 Cliff Baxter 我们说了囤枪自杀了此次事件中唯一一个知名高管中囤枪自杀然后 Low 派搞了三亿美金跑了然后 Rebecca 搞了八千万美金跑了

对其实还是很唏嘘那张宇英鸡翅跑得就更早了然后这个金德对还有金德我们 Kinder 对不对金德虽然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公司但实际上咱们刚才说的所有的赚钱里边楼派是股票最多的嘛 3 亿嘛对吧金德是这样子的金德当初没有得到 CEO 的位置他不是要走人吗

然后他走的时候呢他其实安然总体来说前前后后加上他的安然股票抛售他拿了四千万

他就拿这个四千万干啥了呢他买了当时安然旗下的一家分公司的资产就是用这四千万钱然后呢他就把这家公司变成了自己的公司就把这个公司给经营起来了大家还记不记得在安然这么多的人里面只有平泽是唯一一个会经营公司的人他真的是老老实实的去经营了这家四千万旗下的公司 2003 年的时候这家公司估值已经到七十亿了

所以说一屋子聪明人人人都看不起金德人人都觉得金德做的事情笑到最后的实际上是金德或者说人家不不不 care 笑到最后对吧我就是老老实实分分分做我该做的事情真正最后的赚大钱就笑确实是笑到最后真正成功的是谁呢真正成功的是金德 70 亿美金的固执

顺便我们咱已经第五幕都已经落幕了咱讲一个小小的插曲就是在作文赛 Give and Take 那一期不是讲过那个 Kenny Slade 是一个伪装的获取者吗他里边还讲过一个小故事说 Kenny Slade 跟他的那个爸爸就跟那个小布什总统的爸爸关系非常好因为他当年就是长袖善舞嘛政权混得很开然后经常被邀请到白宫去做客

但是小布什竞选的时候 Kenny Slade 觉得小布什可能会失败你知道吧他是一个获取者嘛他本质上是一个获取者所以他其实并没有帮小布什虽然他跟他老爸关系这么好就不管怎么样都不帮小布什当时对要求他去当一个什么财政队长什么的就是未来的那个白宫如果他赢的话就是财政部长然后他看好小布什的对手所以他没有他玩具了

然后后来发现小布什一路上上扬你知道吗这个选票他又来给小布什捐款这是一个骑墙派你知道吗但是小布什被这个被刺伤害很深所以小布什上任之后其实白宫从来没有邀请过类在去做客所以他所谓这个

就是有条件的 give 是最后要确保自己有 take 的 give 对吧所以他是一个伪装的国际主张嘛然后呢就是我们说到这个故事是因为累在最后爆出来因为他是人脉很广嘛他长袖善舞嘛你知道这个时候其实你想嘛 2001 年是 911 的那时候吧对小布什是不是总统嗯

他如果跟小布什的关系很好的话小布什其实是可以救他一枪的你看看他这个这么强的大腿然后呢类当时确实非常活跃因为他爆出来之后不是到 2006 年才定罪吗在整个几年期间其实他是非常积极的在政界拓展他的人脉就是利用他过去的人脉试图去挽回来帮他可是他搞了这么多的人脉中他没有去求过小布什

就是总统他没有去求光他也知道小布什不会离开呀对就是因为这个桥已经被烧完了 burn the bridge 了所以这是一个有趣的小插曲好了我们以上就是我们黯然的故事终于给大家讲完了我觉得里面最难讲的就是挠破头的就是这些财务小知识对希望大家就不要被绕晕希望大家能坚持听到现在的人都是我赞你一声大牛

那要不我们最后讲讲感悟啊好呀没问题就像我们刚才第一件事吧就我自己想讲就是我们刚才也提到了嘛他们真的都判得太轻了

真的啊我觉得这个故事带给我的感悟最大的就是我怎么会判这么轻嗯如果你这么轻判的话你想想看他们一共挂了多少钱走以及在这个过程中长年累月明知故犯的做了多少事情但是最后却只判了这么一点点没错当然我想说这个话不鼓励大家但是我必须要说的是说如果我像法斯托一样拿到三亿美金你让我蹲监狱六年嗯

很快就出来了对大家想想这个事对吧这个到底有没有起到一个法律到底是不是起到了一个震慑作用在而且你知道那个就是我们之前说了加州电力的那个贝尔登他一手架构了这么复杂的加州电力警却的这件事情他其实背后肯定是背了人命的这么严重的事情他才判了两年天哪贝尔登才判了两年两年呢你想想看

就是我觉得这个事情就是判太轻了对包括像后来 skilling 减刑对吧就是本来判二十多年后来变到十四年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嗯那我我觉得是那个嗯

更讽刺的是 Fastow 就是 CFO 嘛他后来出来了你知道他以什么为营生吗他现在搞演讲演讲的内容是什么你知道吗 Corporate GovernanceCorporate Governance 就是公司监管公司治理公司治理对非常讽刺一个事非常讽刺他就说我以身作则我曾经在这个方面犯过错我非常知道这里边漏洞有多少我现在给你讲一讲公司治理公司监管应该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她这个心态怎么样实话实说对吧你拿三英美金你就销声利益就好了她非要在这边还这么高调的你信她习性革面了吗我觉得她没有习性革面我不信我觉得

听完了安然整个故事看完了这里边的这个文化之后我觉得有些人吧就是他不觉得他错他永远都不会觉得他们错他们都是互相去甩锅的嘛就可能在法斯托的眼里面看来我就设计了一个金融结构而已那是你 CAO 对吧给我审批你觉得没问题那对吧那我就这么做了他们可能很多人都不觉得自己有问题都是别人的问题

对所以我觉得而且你看在这个我们之前都说了嘛在这场游戏中没有一片雪花是无墓的但是牵扯甚广的大部分人并没有因此获罪华尔街的分析师也没有因此获罪

安达信其实虽然他安达信是判了一些对吧就是说你销毁证据但是安达信的大部分的负责人也没有吧对也没有因此定罪然后包括像那个安然公司的董事对吗就是当这个 SEC 过来查的时候他们自己说说这事我们不知道啊我们不知道 Skling 做这个事我们不知道类做这些事情怎么可能呢董事是干啥的呢董事不就是就是保证股东利益

一点都不懂事不是监管监管那个管理层的吗没错没错就我觉得甚至严重到就是作为一个 CEO 他都不觉得有自己有问题他在拼命的给自己洗脑他在很多公开场合当然这个是安然没倒之前虽然他们做了这么多这个财务造假的事虽然没倒但那个时候他们一直在捍卫自己说 We are doing the right thingWe are on the side of angels 我们是天使的这一边我们在做正确的事我们是在天使的这一边怎么有政客就是政客

对就我觉得非常讽刺这些话的嗯就我觉得反倒是最一开始其实我们讲过这个当类变成 CEO 的时候他说一句话说 it's good to be king 我觉得那个才是他更真实的想法嗯他享受当国王对所以我们的第一个感悟呢就是大家都盼太轻了我觉得就这个惩罚的力度不会阻止后面有人效仿对吧因为毕竟利润实在是太大了在这边嗯

那我的另外一个感悟是我觉得虽然就是这里边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但是呢当二人真的倒塌的时候你会看到人情冷暖强盗众人推强盗众人推而且大家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虽然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然后对吧你说分析师和银行和投行

明明是你们把安然这个明星骨给捧上去的对没错明明是你们没有替从之人把好关对吧没有做好财报其实你看做空机构人家都能读出来的东西你们做分析师的为什么没有读出来但是事后他们都觉得说我们被安然骗了而且他们也并没有被罪责没有人对没有人被安然罪责然后刚刚 Mark 说了安然懂事对吧

他的一切的这个甩锅甩了一手好锅甩给 Skilling 说 Skilling 骗了他们 Fastow 骗了他们明明是董事会自己批准批准 Fastow 去管理基金的对然后对吧各种我觉得就是最近我正在看一本书讲那个一个霸凌事件然后这个霸凌这个女孩选择了自杀但是当她自杀之后所有涉事方都在推卸责任

比如说校长他就是推卸责任说我不知道班主任推卸责任教导主任推卸责任就我以为他们是扫打扫闹对吧没扫到是霸凌他说这个东西不够成霸凌实际上你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霸凌然后涉事学生霸凌学生他自己肯定是不承认他说我没有霸凌然后涉事学生的家长也不好好管教孩子说这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对然后还把锅砸在单亲妈妈身上说是单亲妈妈没有带好这个小孩

总之就是在整个采访过程中你会发现人情冷暖就是所有涉事方都在拼命的推卸责任而且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确实没有责任我觉得在安然事件中这个感慨也是蛮深的安然出了事之后所有涉事方其实都觉得自己没有责任都是被骗的

然后那还有一个感慨是啥就是我们其实前面也都提到了是吧就是在这个这个过程中随机性命运的随机性命运是多么的作弄人你看我们虽然这些人都入狱了但是哎罗派捞了三亿美金走了瑞贝卡八千万美金嗯

Kindle 还算是善有善报虽然他也不算我们也不是说他是个大善人但是跟二人这一批人来说他是一个有底线的人然后他倒是有确实自己老老实实的把公司给做出来了但是我觉得罗派跟 Rebecca 那真的是也是被逼的对吧走的时候都是被逼的卖股票也是被逼的但是反而走得干干净净对

对那在我自己看来的话哈我个人一个比较强的感悟就是在美国这样的社会其实公司的运营跟政治是脱不开关系的我们一直讲了这个 Lope 这个 Lay 对吧它是长袖善舞尤其是在这个政商名流里面长袖善舞包括其实我们前面提到这个加州电力公司对吧为什么我能进去原本只是政府管控的对吧为什么我能进去这个发电厂然后给大家这个输送电呢是因为他们其实做了非常多的政治游说嗯

就是这个加州电力公司这个项目他们花 750 万美元去做政治游说才最后拿下来这个项目的那另外的话其实刚刚像 Melody 讲的一样那为什么安然能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面一直不倒呢会不会跟政治有些关系呢我们不是提到了他是认识布什一家的虽然他对小布什不是特别好但他个人是这个布什的好朋友这个布什还叫他叫做 Kenny boy 就是肯尼男孩

因为这个他叫 Kenneth Slade 所以这些方面都其实说到说在这样的一个就我们虽然说这个资本主义国家对吧然后说这个很多自由但是这个自由背后也会有一些不太见得人的事情这个自由的代价也是存在的

那像安然这个事件就给我们这样一个启示对吗如果你不断通过政治去操弄大众去操弄整个社会操弄你这家公司把虚的变成真的那在这样的情况下终有一天其实是瞒不住的会倒台的所以政策的树立到底是真正为了民众还是背后有一些非常庞大的游说团体在对吧政治现金我们也很难区分不得不知嗯

然后这事就是读到这个故事我还有一个感慨是因为我个人在做投行的时候我正好做过一个天然气的 deal 你知道吗对很有意思我在 Houston 待了几个月然后呢我当时就见识到了这个天然气它当时因为我们那时候是很早嘛零几年的时候那个天然气的探测确实在美国是一个非常庞大的产业很成熟的产业我当时非常震撼的是我以为天然气的探测是钻井

然后钻下去然后就是地理学家因为很像石油嘛地理学家呀各种学家呀然后勘测地形呀钻下去看呀等等我的想象是这样子的然后我坐在这个地我才发现根本就不是这样子就是技术已经进发到那时候才零几年就是他们开了一个车子这个车子其实也没有很大就像一个大卡车一样然后这个车子开到了勘测的那个地上它就

光机光机的往下去振动然后它发出了一个振动地形的声波这个地形的声波将返回到一些探测的声波这个声波会告诉你这片地形下面都是什么东西然后天然气是从一个叫做天然气液盐的那个东西里边出来的所以这个液盐返回的声波跟其他的声波是不一样的当你找到了液盐声波的时候你就探测到了液盐你看是不是特别高科技嗯这手段还是比较强的对他们还送了我一块液盐

这短信还留着吗还留着其实还蛮好看的就是像一块黑导师一样我记得印象特别深的是这个 DL 上有一个就是客户方的人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 Melody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印钞能力最强的两个行业也就是最赚钱的两个行业是什么吗

Mark 你知道是什么吗能源和金融应该是这两个印钞机般但是你觉得安然就是能源和金融没错是这个样子所以他们才是一个印钞机公司他印钞应了这么多年对不对我们之前讲百威的时候百威已经是够印钞机了对吧

因为酒行业烟酒行业已经够盈利的了但是真正的印钞机是能源和金融那说到这个事其实也引发我另外一个感想对吧就是这些人能嗅到这个金融跟能源的重要性那意味着他们一定是一群非常聪明的人

哪里有最高的印钞机哪里就有一群聪明人没错就是像我们讲比如说 Skilling 对吧 CEO 后来的 CEO 他搞交易其实也很复杂这些交易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因为当时天然气的期货跟期权交易其实没有被规范化的等于是他率先去做规范化这个动作的而且之前 Mark 也说了他在麦肯锡的升迁速度也是非常快的没错人家 12 年他只要 10 年就能做到确实是个聪明人

对那再比如说我们刚讲那个贝尔登就负责加州电力公司的这个人对吧就这个当时也是解除管制然后一方面又有点自由市场又有点政府管控的这个市场两个叠加在一起里面有那么多的法律法规里面有那么多的这个电力运输的这个叫各种繁杂的交易在里面他依然在这个过程当中能够实现一年就能够

帮安然赚取我记得应该是 2.5 亿的毛利对吧你说他不聪明吗也非常聪明超级聪明这么复杂的东西只有他能够研究得出来找到漏洞而且他还做了实验去验证这个漏洞对那法斯托就共不用说了嘛超聪明的这么复杂 3000 个 SPE 对最后他居然还能够就是因为我不披露对吧人家看不懂

我还能够逃脱对这个只盼六年就出来了你说他不聪明吗也聪明那其实类也是嘛长袖善舞虽然他可能在公司运营方面公司治理方面不那么擅长但比如说对吧他至少是个经济学博士能做博士不容易对吗而且在政科里面刚刚提到的布什也好各种不同州的这个政府国会议员等等

都能够在这里面玩的非常溜那也说明他是个非常厉害的人聪明啊因为一般来说伪装的获取球就是聪明人他非常聪明的知道自己的政治基金资金应该放在哪里政治投资应该放在谁的身上是的那包括我们前面提到的比如说这个 Win 也好 Rebecca 也好 Lope 也好这 Cliff Baxter 也好也都是聪明人谁不聪明但是就是因为这些一帮子聪明人他搞出了一个非常大的空中楼阁对就是聪明人这么多就安然里边挤满了聪明人以至于呃

描写安然事件的一个纪录片的名字叫做 The smartest guy in the room 房间里最聪明的人那我们听完了这个故事之后大家应该非常深刻的理解到为什么纪录片的名字叫做房间里面最聪明的人真的是一群聪明人对但是我觉得这就引发我们一个深思是他们真的聪明吗嗯

就是我觉得智商肯定是高的对但是这就取决于我们怎么定义聪明了我个人觉得他们非常的不聪明就是他们这个聪明是

没有意义的因为没有实践智慧这里面没有一个人是讲执行的没有一个人是重视运营的没有一个人是真正重视行业积累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是把这些所谓的聪明的东西落到实处真正创造价值的他们的聪明全部用来去赚取钞票

就是钱就是纯粹的钱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就不得不又对比我们上次百位里面讲到这个巴西三剑客以及柏瑞托对吧他们就是巴西三剑客不说对吧但柏瑞托他也是斯坦福的 NBA 他也是个聪明人但是由于巴西三剑客把柏瑞托放在的不是这种这么虚的一个部门是他实打实的把他

安排了一下一个一开始是个销售的岗位然后后面慢慢一步一步的去做运营那也是通过这样的一个过程伯瑞特就是在这个里面更多去掌握了所谓的运营知识所谓的执行知识而不仅仅只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去赚这种快钱

对其实我觉得这些是真聪明的人而且他们确实就是他们也很聪明啊因为他们去做新的业务的时候对吧什么零售业务然后啤酒业务都是新的嘛他们都是跟最聪明的人学的就最成功的企业学的学的也很快然后马上就能够用到他们的企业中去而且你说他们不赚钱他们最后也赚钱了呀当然了对啊但是跟他们这种就是跟安然这些人里面所谓的这种赚快钱的理念是不太一样的所以我觉得就是说聪明跟聪明是不一样

像安然的这种聪明呢我觉得碰到这种人我就想离远一点指点江山告诉你 Melody 你应该做这个事你要做那个事不是因为那些就是不愿意认为自己高于常人然后我就应该去做长期的远见和战略的事情所有执行的事情就不应该我做 below me 的那种人你就知道他们的聪明就是安然聪明我们就给他定义吧安然聪明就是 destructive 的

他就是一个破坏性的聪明而且他会把所有拉进来的人都让这些人一起沉沦对没错他们就是破坏性的因为他们就是一群投机者然后以及他们是不地狱不会害怕为了赚钱为了所谓的聪明去打破一些底线的

所以碰到这种人碰到跟我说我只做战略我不做执行执行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我这么聪明的人干的碰到这种人我就是会躲到圆圆而走我觉得态度有点不太一样如果你认为说你只适合做战略你不会做执行你应该是要找一个会做执行的人跟你配合一起做而不是认为说我做战略这件事情比做执行这件事情更高人一等

这个思维是不对的对因为我觉得就是战略跟执行都是公众的问题但是呢做战略的人得懂执行做执行的人也得懂这个是必须的对吧如果但凡你听到有一个人说我只做战略就毕竟这个人我不屑于去做的话我也没有任何真正的实践实践经验的话这种人要不然就是大骗子要不然就是非常危险的人物因为他真的是会铤而走险的

没错嗯因为他们为了自己这个聪明嘛对不对嗯这是我觉得安然整个故事我最大的一个感慨然后安然事件也后面有很多产生了很多涟漪效应嘛对前面我们有说过已经出来了一个新的法案嗯

然后现在也成为我们这些不仅是 MBA 学生我觉得其实在不管是 MBA 还有其他一些 program 其实都会谈到这个答案然后包括是不管学生也好包括这个 CPA 也好 CFA 也好立志要走审计金融路线的人也一定会熟知这么一个案例就像我们最开始说的它可能是商业历史上被研究的最多传播的最广但是可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看得懂就跟那个做空的小茶一样它搞不清楚啊

对就是没有人能读懂安然的财报是的但是很感慨的是虽然他的影响这么深远他确实也做出了一些改变但是我觉得没有什么真正的改变因为安然 01 年底嘛 01 年底破产的时候他是当时美国历史上最大的破产案然后也是最大的财务丑闻然后安然是就是因为他破产了

它值 650 亿按然是一个 650 亿的公司但是就在 2002 年这个记录就被另外一家公司叫做世界通信 WorldCom 打破了短短一年之内世界通信的这个破产案 1070 亿而且它也是财务造假

2002 年然后接下来就是打破他们记录就是雷曼兄弟大家都知道 2008 年危机来了雷曼兄弟和 Washington Mutual 这两个一个是 6910 亿至今仍然是历史上最大的破产案后者是 3270 亿虽然这两家破产不是因为财务造假但是次贷危机这个东西不也是一种造假是的没错它本质上来说听起来跟安然的内部的那些证券化金融机构金融衍生产品很像

对吧就是造出了一个过于复杂房间里面一群过于聪明的人造出了一堆过于复杂大家都看不懂的东西然后把大家都骗了把老师人的钱都骗了所以就是 2009 年通用汽车也

因为是 09 年嘛受到淋巴危机的冲击它也破产了这个是 820 亿不过这个跟造假当中也没什么关系但是这所有加在一起安然以前它已经掉到了第五名了对吧在当时这么震惊的一个 650 亿对吧到现在短短八年没几年短短对八年内安然已经掉到了第五名了所以我觉得你说变了吗变了对我觉得变了但是也没变这个历史总会重演的就麦理刚其实也讲到了这些就是其他一些大型的海外公司吧

也会有这种财务造假也会有这种就是破产的情况出现那我们也给大家延伸延伸对吧这些公司你们可能没听过但是至少我们下面要讲这家公司瑞幸大家一定听说过瑞幸咖啡对说我们在互联网时代比较熟知的这么一个经典例子

其实瑞幸是在 2019 年 5 月份的时候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了但是上市其实没多长时间就有一个做空机构我们刚刚讲了嘛就是那个古代的时候是有一些做空的人的但到近代已经衍生出做空机构出来了但本质上是一样的那这个做空机构就发布了一个这个报告说瑞幸有出现财务造假或者说叫财务虚高的一个情况那么结果

在 2020 年的 4 月份瑞幸在内部调查之后自己承认了实际上确实存在财务数据造假尤其是在 2019 年第二季度他们这个造假金额他差不多是在 22 亿元的人民币当时他们这个事呢也把

问题推到 CEO 跟部分员工身上不是一样吗就跟安然案一样到最后事发了以后反正不是我的锅我都是被骗的实情我们不得而知但大家想想嘛能这个一手遮天这个 CEO 吗怎么可能董事会干什么的 CEO 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吗我觉得这事让人有点难以相信对那不管如何在瑞幸公布的这个内部调查承认自己财务造假之后他的股价立刻下跌下跌了 75%嗯

我觉得好像比当时安然还要下地的快短短的这段时间日信其实还蛮简单的就是如果我们听了安然这么复杂的

造假的结构之后就是瑞幸的造假简直是太小了就是大白话非常直白的一个造假对就是可能我相信瑞幸还是很多人听过但是如果大家有不知道的朋友他的造假就是造假他的收入他其实是没有这么快的收入增长的他的收入是虚高的然后呢他们就会就是派员工去买咖啡派内部人去买咖啡派自己的发动亲朋好友买咖啡他其实这个东西不是正常的嗯

业务增长就我们说这一块造假就算说是造假对吧但它还是有实际交易的就有真的人去买了这个咖啡但是其实他们还有另外一个手段就是虚假的造假这个什么意思他们会注册一堆就是假的小号的这种这个用户账户然后通过这种用户账户去下单但实际上中间是不产生任何咖啡的就没有实际交易的对那这个所有的数据都是造假出来的但人家呢你说他聪明吧也聪明对吧他搞了个什么事呢他觉得说那如果买这么多咖啡我原材料对应

对不上怎么办啊我好像没进这么多原材料虽然他反倒还在原材料这边去造假去做了一些虚假的合同他对那个 marketing 的就是营销费用也造假了因为他会觉得说为什么我们能够得到这么高的增长呢因为我们投了很多营销的钱呢这个钱过去了以后就我们的成本是对得上你看我的收入的对就是

虽然有点但大家也想想吧对吧这些成本到底最后去了哪当然我相信一部分是肯定是就是虚高虚高出来的做了假合同等等一系列事情虚高出来的但肯定也有一部分是真正流出去的对

对留到谁手里呢留到谁那儿去呢就不得而知了以及瑞幸到底谁被查了谁被这个他们怎么就是涉事人等是怎么被惩罚了呢感觉也没有任何人入狱吧对是的最后好像没有入狱但确实最后呢瑞幸交了罚款对交了罚款的同时他也从纳斯达克退市了就是 SEC 不允许他上市

但是瑞幸咖啡这家公司我还是挺佩服的因为其实很少有公司爆出这么大的财务造假之后然后又就是濒临破产对吧然后又退市他还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翻身重新做起来

就是现在它变成了真正的一家实业公司老老实实做生意没错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其实当时他们是做了为了当然一方面他们财务做假的但另外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了去让它整体的财报更好看因为像这种实体产业最好看的是什么东西我的门链数量增长

对吧就从今年从 1000 家明年到 3000 家对吧这太漂亮了但实际上他们在这个增长的过程当中其实是在漫无目的的随便开就我不管业务到底能发展的好我只要这个门店数量多才能撑着就说明我可能好

所以他一旦乱开这个收入达不到理想的水平他就必须得通过这种造假的形式来去做对但是他造假之后就说明他没有实际的 SOP 嘛没有运营他没有真正的员工培训他没有真正的产品打动消费者的心所有的东西都没有的情况下他们重组了重新来了然后居然能够做成

真正做成一家老老实实做生意的实业公司这还是翻身仗还是打得挺漂亮因为到去年年底的时候就 2023 年年底的时候就瑞幸已经的这个他全中国的门店数已经超过 9000 家了就不得不说确实是运营的非常厉害还是很厉害的对就是说我就谁带领打这个翻身仗的团队那就是我数一个大分说不定还是 COO 很重要因为就是那个 COO 造假 COO 走了之后肯定换了一个新 COO 对吧那这个

就说明应该是运营的非常不错的咱还是得好好老老实实做 SOP 没错好好老老实实做运营大家千万不要赚那个快钱那最后可能也给大家稍微插播一个比较有意思小知识我们刚刚提到这个做空机构混水就可能很多人没听过它但这个混水这个机构在业界还是非常有名声的一家企业曾经一度如任主席

对 如日中天其实他这个真的是在利用做空这件事情赚取大量的这个钱财嘛他会通过出这种报告的形式因为当时我们还记不记得安然的那个事件里面是个小茶他偶然间读到了这个是华尔街的一篇地方性小报不是华尔街对但这个浑水呢他就也

不走这种路线他是亲自调查他自己出报告然后这个报告公布出来之后那大家就会看到这篇报告也可能就会引起一些风向开始在质疑说这家公司是不是有可能存在财务虚假的情况就是浑水间调查记者哎

没错就他们确实是做了非常接地气的一些调查举个例子比如说他们真的会安排这个员工或者说雇佣的人员在这个门店门口 24 小时盯着从他这个上班到下班我就在那数到底有多少人进去这个店里面了我可能不可能全中国的门店都调研但比如说我抽调 30%的门店说这个可能比较我们讲在数据上比较有代表性对有代表性了所以我通过这 30 个 30%的门店我去看说你是不是真的能达到这样的收入水平

他其实真的做了非常接地气的一些这个调研的其实就是调查记者调查记者调查记者的这个 exit strategy 就是出路可以去浑水啊调查记者们可以去做空记者与机构应聘一下没错所以就是因为这一系列的这种非常接地气的史操所以在至少在当时那个时候大家还是对浑水所出具的报告的这个真实性还是有一定信任度的不会觉得他在胡搓

至少那浑水后来还聚集了很多其他的企业对就是大家比较知名的就中国的一些品牌比如说好未来教育他也聚集过分众传媒就大家在那个电梯里面一定会看到的这个广告屏幕对就分众传媒的然后包括就是现在已经销声匿迹的灰山乳业可能这个跟我们年纪差不多小伙伴会听说过现在也聚集过所以最后其实其中里面就在这三家公司里面灰山乳业是最后真的倒闭了

所以我们其实修正一下我们不应该把做工机构和做工者称为鲨鱼还是说恶意收购的和杠杆收购的那一批人更像鲨鱼因为哪里肉肥就哪里我让他去咬一口做工还是很像狙击手对没错就是盯住了一个目标我就精准狙击一旦狙击成功那还是大转大转

好的以上就是我们整个故事的结束以及这个故事确实引起了我们非常非常多的感慨对我们也非常期待大家在评论区留下你的感慨就是听完了这么大的一个造雅故事之后你的感触如何

我觉得大家其实不用太关注我们刚刚讲一些财务小知识但我觉得更多还是从这个故事里面大家到底学到什么东西对吧作为一个企业的这个内部的员工也好到底什么样的事情才应该是好好去做的对我觉得就是说这个故事本身其实没有一些故事那么的精彩因为它也没有五代目啊它也没有高头大马呀还有三剑客呢对啊它也没有青蛙呱呱的

广告其实它没有那么的有趣但是我们之所以还是很想要把这个故事好好地讲给大家听是因为我觉得它真的意义深远非常非常意义深远然后它背后揭示的东西其实有很多很多层整个对吧政商结合呀整个商业环境啊商业接管现在有没有改进啊这样的事情还会不会一下子重演啊这里面每一个人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呀整个商业系统合在一起是不是会不断地创造出这样的

你再创造出这样的事件啊我觉得是有很多值得回味和

感慨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买股票对因为我自己觉得说如果今天我真要买股票的话我一定非得要认认真真地研究好这家公司历史的历史五年的财报但就算我研究了我也可能还会看不懂对吧所以这为什么我们毕竟不是全职做分析的人对没错所以就是确实看不懂的股票就不要买奉劝大家觉得股市有风险这个精神进入虚景深好的

那最后我们小小的来 rap up 一下我们之前在上一个麦当劳的那一期我们其实组织大家看了一场电影叫做大创业家讲的就是麦当劳创始人其实就是那个麦当劳兄弟之外真正的麦当劳创始人小克克总的故事那这个电影还蛮好看的因为它不是一个纪录片它就是一个电影

对那这里呢就是我来自 Mark 发自内心的一个呼吁就是因为我上次带大家看那个大创业家就我非常期待大家跟我互动结果互动太少了就求求大家下一次如果我们组织观影大家能不能多跟我说说话我们交流交流嗯

我们这一次呢我们也会去给大家组织观影因为但凡如果有相关的电影和纪录片我们都会带大家一起看的对然后我们这一次的这个纪录片我们之前节目里面也讲过了叫做房间里最精明的人 The smartest guy in the room 这一次就确实是个纪录片对它不是一个故事性的一个片子更多还是纪录片对但我觉得纪录片更值得一起看因为如果不是大家一起看的话没有人

很多人就是不想去看有时候会觉得很无聊对吧就不看不看纪录片了但是这个纪录片确实还是能够揭露很多的事情所以欢迎大家加入我们一起来看这个关于安然事件的纪录片我们具体在什么时候会一起观看然后在群里发起群讨论会放在我们的 show note 里边大家可以去我们的节目简介里边找好的

那最后因为聊了一个非常严肃的答案我们最后轻松的聊两句就结束了对最近 Mark 在关注什么呀也不能说关注吧就最近我就其实我爱刷抖音实话实说因为我觉得抖音真的是我获取很多知识的一个重要来源场所最近刷的比较勤其实是这个 AI 和

打车这个事可能要逐渐的代替滴滴啊然后快递啊这样类型的一个公司当然快递现在不在了那这个公司其实叫罗波快跑那这个公司其实是百度喜下的一个这个公司那我在看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也会去思考一些事就是我们的科技跟这个

替代人工这件事情要怎么去平衡因为我自己有比较强的感受就是实际上我在看完这个新闻之后我打了一次车然后呢刚好在这个车上就好巧不巧我又刷到这个新闻了然后我的这个出租车司机就开始听到这个事了然后我们就一直在探讨这个问题就是到底这个科技的发展是不是应该也要考虑就是我们这一些广大的劳动人民群众怎么去平衡这件事情考虑不了

你觉得挡不住挡不住对因为我觉得我实话实话我碰到那个司机师傅跟你的这个态度是一样的他虽然身处这个行业然后那我说那怎么办他说能怎么办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对吧然后他会说说那其实我们要看到再下一个机会可能还有什么样的机会我能再做什么事因为他其实的这个经历他给我介绍了一下我们真的是聊天聊了很久也比较有意思他原来是做线下的一个五金店的嗯

其实做挺好的他们主要大的生意其实不是 2C 就不是卖给周边的居民他们其实做批发业务的会有一些旁边比较大的一些企业也不到企业吧小企业吧可能会直接从他这采购但后来做得很好突然来了电商那你说这是不是科技 disrupt 毁灭了他这一部分的业务大家会开始在电商上去买再比如说发展到现在直播了很多厂家原来就躲在背后生产工厂直接就开直播去卖了你说这怎么拼不过

所以他告诉我说哎那他就后来就想说去开滴滴啊那

开着开着最近又出来这个新闻了这个 AI 这个驾驶的出租车又要代替这些弟弟师傅了那他怎么办那他可能这个时间又要去想下一个工作机会是什么我觉得就是虽然这个东西是挡不住而且有一拨人的肯定会被取代了但是也不用想象的太可怕因为如果大家没有听过我们那一期就纵横伞那一期毫无意义的工作的话建议大家

建议大家去听一下听完了之后呢不会让你更焦虑的我保证它会让你更安心为什么呢因为这里边已经讲过了社会结构性的问题将会创造出非常多的毫无意义的工作这个东西是不会消失的随着我们科技的不断的发展我跟你讲啊如果我们真的每一次科技取代人力我们都真的会像预测的那样是把这一部分的人力就消失了就是没有了的话那么今天我们早就已经过上了每周工作五小时的生活了哈哈哈哈

全民基本收入早就已经实现了全球也不会有 60 亿人这么庞大人群基数了那不一定那反正就是说无论什么基数总之就是说大家都不用工作因为机器已经够给我们创造了足够的生产价值我们所有的人类者他们在享受就行了

这个社会从来都没有这个愿景未来愿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每一次机器虽然取代了一波对吧但是呢更多的毫无意义的工作狗屁工作就会被创造出来然后更多的这个门面工作打手工作就会被创造出来所以大家不要担心总是有一些这样的工作的转头回去说如果有一些有意义的工作比如说这个新的无人驾驶的出租车出来了对吧但是你总要有人去维护吧

没错我看你看共享单车也是一个高运营高维护的而且我们说过相关的产业对吧就是如果这些这个真的是大批量的自动驾驶的这个出租车投入使用你总要维修的对不对那是不是就创造出来新一批的就维修自动维修也谁呀没错

你把我路堵死了是不是美丽小姐我说的不是这个技术能做的事情我说的是一些其实你知道人类社会的复杂性导致你必须要做的事情比如说你共享单车你也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对家会偷你的车然后你需要人工的把那么多的车就送到相应的地点去投放因为用户不会给你停到你想要停的地方

区域啊对的他就是怎么了我觉得这个人类社会的复杂性大家不要担心啊一定会创造出远远不到的创造出新的岗位的

那 Melody 你呢你最近有什么新的一些我最近在做英文培训的那个项目所以我们正好读了一篇文章我这里边有一个提到了一个网站 AI 我们在研究 AI 的东西叫做 DeepL 就是 Deep Learning 深度学习的那个 Deep Learning 然后它就简写为 DeepLDeepL 是一个翻译网站大家可以我强烈建议大家去试一下 D-E-E-P-L

然后这个网站现在是他自己号称自己是全球最准确的翻译网站我真的当时我试过了以后我就想说你说大话吧你这

这口气有点大但是我试过以后叹为观止就是震惊它的这个翻译质量真的非常的好它的语气跟你切入你这个语言的文化以及它的顺畅程度跟以前那种谷歌翻译真的是不可同日我帮 Miley 说个话这此处不是软广 Miley 真心觉得这个翻译软件特别好我们都没有软广请广告爸爸快点来找我们

对然后所以这个 DPL 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用我觉得怎么说呢 AI 还是确实在改变你觉得比如说说真的是这些小伙伴们现在开始学英语啊或再学英语的小伙伴你觉得这个 DPL 怎么能更好地帮助他们去 DPL 不是帮你学英语的 DPL 是阻碍你学英语的因为你现在已经不需要英文了

你不需要语言了呀你现在确实是你进去以后你都不需要用你的文化底蕴来翻译了因为它确实已经可以给你翻译的非常漂亮了而且是实实的对不对而且现在已经有早就因为我的 AI 手机我之所以换我现在目前这一款手机是因为它是我们这个品牌的这个品牌手机的第一款 AI 手机然后它有一个功能是这样子的就是它的一半屏幕对你一半屏幕对我我这边讲中文你那边听英文

如果我去日本旅游的话就是我可以在这边讲中文然后那边实时的就会出现日文的语音然后我去超市买东西店员就能够听得明白然后店员说回日语他又能够迟迟的给我翻译成中文跟我在抖音上面刷到一个产品一样它是类似于一个眼镜的产品就是眼镜也有墨镜也有但它这边其实是一个显示屏就是你可以实时的去看到说你跟对方这个对话过程当中比如他讲英文他可以实时在这个眼镜屏幕上进行一个翻译

不是所有人都戴眼镜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戴手机没错所以手机一旦有这个功能之后它的普及就会变得非常的迅速就比眼镜时代要普及的非常的迅速所以我觉得就是在这些影响下应该学语言这件事情我们真的是要打一个问号就是大家

但我先说我的观察我观察想学语言的人更多了嗯就想真正的就是不靠 AI 靠自己就是我已经不能判断 AI 给我的是真是假嗯是对是错然后我没有办法通过 AI 给我的翻译去感受另外一种语言的美另外一种语言背后的文化他们的体验他们的经历他们的世界观这些这些反而就是 AI 的崛起反而使得有一批人至少他们更想要学英文了这个是我的观察嗯

但是 AI 崛起对于学艺人这件事情到底还有没有必要我觉得我是要打个我的好评值得探讨非常有意思顺便给大家推荐一个我最近用了一个非常好的眼罩

因为睡觉的时候要把光线挡住是睡眠保证睡眠质量我用了很多眼罩都不好用然后我最近好像买那种非常薄的一次性的不是一次性非常非常薄的像口罩一样的一片式的那个反而包裹效果还蛮好的遮光会好吗遮光蛮好的就是你能搜一下叫做一片式很薄很薄很薄像一片纱布一样的那个弹性蛮好遮光还是不错

这个我很推荐好的那就跟大家分享到这里差不多了希望大家喜欢我们这一期最后这个闲聊的项目如果不喜欢的话喜欢不喜欢都行在留言区告诉我们对我们下次还可以再试试换个其他或者说大家如果有什么感兴趣的话题对吧想要更多了解我跟 Melody 的去

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我们也会在之后的节目里面最后的部分做一些分享对 而且我们也非常想要增加一个 Q&A 环节就是如果大家也不一定是要关于本节目关于商业相关的任何问题都可以在下面留言然后我们可能每期会精选一些留言来回答对 那最后的最后还是要嘱咐一下各位听众小伙伴们如果对我们节目非常感兴趣的话也欢迎去加入我们的这个听友群然后所有的信息会公布在 show note 当中

好的那我们就下次节目再见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