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 我认为关税战、贸易战和科技战不会有赢家,中国经济已步入高质量发展阶段,我对实现今年经济增长目标充满信心。
我愿与美国政府保持对话,拓展合作,管控分歧,希望美方与中方相向而行。关税战、贸易战、科技战违背历史潮流和经济规律,不会有赢家。
我强调要深入做好边疆治理各项工作,推动边疆地区高质量发展,并在边疆地区推广普通话和全国统一教材。
郑旭光: 习近平的经济策略是继续扩张,用积极财政和宽松货币刺激消费和投资,但这可能治标不治本,后果会在三年内显现。
习近平的愿景是工业2025和发展新生产力,但这需要良好的国际环境,而中共的野心和美中竞争加剧,以及欧洲的去风险化,都对这一愿景构成阻碍。
当局之前一直在遏制通货膨胀,而本周一提出的宽松货币政策和积极的财政政策是习近平当政以来的首次。
谢田: 中国当局现在使用14年前的经济刺激方法应对危机,这是无奈之举,风险很大。
原来在省省的不敢大量放水的政策现在要放弃了,所以那么就是说那是巨大的风险,莫得失去政权的风险,再继续用炒票这个确实是没什么其他办法。
陈晓龙: 中国政府动用所有政策救经济,但货币财政双宽松政策非常危险,可能导致货币过度投放、通货膨胀和债务加剧,最终无法控制。
中共现在货币财政双宽松的政策就是我把所有的刺激手段全部用足,那结果就是社会失灵,这已经非常危险了。
我认为中共还没有准备好使用自杀式的方法来拯救眼前的局面,因此我认为现在打出这张牌,在相当程度上是一种心理战术。
陈道云: 中共领导集团意识到了内忧外患的局面,被迫在政治上做出政策调整,这与2008年金融危机时的情况类似。
实际上,中共领导集团已经意识到了内忧外患的局面,被迫或不得不在政治上做出相应的调整。
这次会议提出的更宽松货币政策等内容,是对明年美国新政府上任后可能做出的政策微调的回应。
方圆: 新的经济政策转向不足以改变民间对市场缺乏信心的态度,中港股市回升也不能代表民间信心回归。
新的转向不足以改变和扭转民间对市场没有信心的态度,中港股市回升也不能代表是民间信心的回归,看不到未来,不结婚、不生子、不配合的社会心态已形成,不会因为政治局的几句话就可以带来改变。
迪迪夏提: 中国政府高调强调边疆治理,是因为担忧国际局势变化会影响当地局势稳定,从而失去对当地的控制。
实际上中国政府是担忧国际局势的这种演变直接会影响当地局势的动荡,而从而失去对当地的持续的统治和管控。
伊里夏提: 习近平的讲话可能与美中关系近期的发展有关,特别是美国政府换届后对华强硬态度的转变。
习近平此番讲话可能和美中关系近来的发展有关,其中一个因素是美国政府面临换届,特朗普任命了几个对中国强硬的人,这可能给中国政府一个信号,也可能给新疆的维吾尔族人一种信号。
马骏: 中国政府在边疆地区的经济政策仍然是以汉人为重,这延续了以往的倾向,其真实目的是殖民。
从习近平的讲话可以看出中国政府在边疆地区的经济政策仍然是延续过去那种以汉人为重的倾向,所有边疆的所谓的经济发展都有一个特殊的政治背景,那就是一定是汉人在那个地方要加强自己的经济发展,而这个家乡经济发展跟当地的少数民族是没有关系的。
陆建荣: 中国的人权状况比几年前明显恶化,言论自由空间越来越狭窄。
在言论自由方面,中国民间的空间愈加狭窄。
卢秀梅: 访民上访的风险显著增加,人权状况没有改善反而恶化。
访民上访的风险显著增加,目前没有感觉到这种人权的改善,反而现在有点变本加厉了。
匿名律师: 维权律师被视为天然敌人,案件审理被多次延期。
10年前当局未将律师视为异议人士,但如今维权律师已被视为天然敌人。
李方平: 中国人权正在经历严重倒退,发声越来越难。
这是严重的倒退,我们看到现在这些案件判得很重,而且尤其要发出声音越来越难。
李先生: 中国政府对宗教的压制日益加剧,宗教活动常被禁止。
全方位几乎没有宗教自由了,很多时候还没有任何活动,到敏感时候人家要去找他们谈话。
吴强: 我坚持独立研究,但遭受持续的官方打压。
独立媒体人高于在世界人权日这一天向媒体发出声音,今天我的网络和通讯被切断,连基本的医疗复查也无法进行,这是中国当局对公民权利无所不在的剥夺。
李迅雷: 中国月收入2000元以下人口约9.64亿。
中国经济学者李迅雷去年发表文章引用中国月收入2000元以下人口约9.64亿的研究数据。
李实: 中国未达到中等收入标准的人群约占全国总人口的65%,也就是约9亿人。
根据他们的估算,目前没有达到中等收入标准的人群占总人口的65%,也就是低收入人群约有9亿人。
王国成: 中国政府的脱贫标准远低于实际情况,贫富差距仍然很大。
这与中国所谓的脱贫并不相违背,因为中国政府采用的贫困标准远低于此。
方从彦: 中国官方宣称脱贫成功,但这并不能反映现实状况,只是为了维稳。
中国官方宣称已经脱贫成功,因此说辞或是习近平要维稳,所以给了一个标准喊出脱贫成功,但并不能反映现实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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