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老板，换大号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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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未来终将成为过去各位好欢迎收听提前怀旧我是任宁我是 Rail

上期节目我们在因为这个 Wired 连线杂志的 25 周年回顾我们选了几篇文章在聊然后结尾的时候我们提到了乐观这个字眼这期我们接着这个话题往下展开对那么作为我们这个讨论的一个基础或者说一个引发讨论的这么一个东西一个影子呢我打算来说一篇文章这篇文章的作者是 Louis Rossetto 他是

Wild 的一个创始人吧创刊人啊他也当主编就当了很久啊到 98 年之前他都是主编那这篇文章的这个标题呢叫做 Beyond the Digital RevolutionThe Need for Militant Optimism 翻译过来就是说数字革命之后然后激进乐观主义之必须因为大家都或多或少的会觉得说这个创业者啊投资人啊或者说这一波所谓这个

技术主义者吧大家都是比较乐观的甚至有的时候会盲目乐观就是这个当初在做 Valde 的时候这个 Rosetto 就被人指责说这个太盲目乐观了然后他呢是把这个当成是一个荣誉徽章的因为他说这个他觉得从当时来看数字革命是在重塑一切嘛那么今年是这个刚才说了 Valde 的这个 18 年啊去年是 Valde 的 25 周年嘛那么 25 周年周年过去了

然后他就发现包括我觉得我们大家自己可能也会有这种感觉吧就是大家的乐观情绪慢慢的下去了可能从 14 15 年那个时候可能更早一点点吧就是基本上是你们在开始在做在当时在做 IT 功能的那个时候我觉得那个时候可能是一个乐观情绪的一个最顶峰对

时不时的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新东西出来对吧今天是这个什么 Authors Rift 明天是什么 AR 对吧微软又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出来然后之后又是又是比特币又出来了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

但是现在我觉得然后再加上共享经济又有 Uber 又有什么那一波是觉得说各种各样新的所谓的风口或者说这个成长的趋势所谓的这个从全社会甚至全世界来看的这个增长的热点是一个借一个目不暇接大家觉得说我简直是遍地是黄金然后我几乎做什么事情都能够

对你做什么事情就大家那时候说我们要追求的所谓的 hockey stick 我们要追求所谓的指数增长你一年一年这个增长个百分之二十三十根本就不值一提对吧你一年能涨个十倍五倍我觉得才像话对就产生风投这个行业的高峰嘛

对但是呢到了现在这个点我觉得大家可能都会觉得说这样的乐观情绪可能已经不再是合理的了但是在这篇文章里面 Rosetto 就说的确是当初的这种乐观情绪不再合理了我们现在需要更加激进的乐观主义强刺激

对那他的这个逻辑其实有点像是我们之前我觉得在节目里聊过吧就所谓的矫枉必须要过正因为他觉得说现在我们很大的这些所谓的悲观情绪也好我们现在对这个局势的判断也好其实很大程度上是来源于政治的然后政治很大程度上呢又是一个怎么说就他的用他的话说是

一种情感的外在表达形式这怎么解释很多时候不是因为它真的有问题而是因为你的没有信心或者你的害怕

也就是可能世界世界并没有那么糟但是由于出了一些事情无论是说你也相信它也很糟糕了对或者说可能出了一件特别糟糕的事情比方说可能发生一件 911 这个事大家都觉得说全世界都在跟美国为敌觉得阿富汗就是一个邪恶的国家对吧这就是一种其实非常

感性的一种认知嘛但这种认知其实是外外在表现成为美国的种种的对外政策对其实对于中国也是一样的对吧那你说中国真的现在对于造成跟美国来说造成如此重大的威胁了吗我觉得也没有对吧那或多或少都是有一点这个 overreact 那为什么才会 overreact 就是因为政治是你情感的一种表达就是

你不能把政治看成是一种对于就好像说你一个化学实验你滴进去什么东西它就出来什么那种一种非常客观非常冷静非常理性的一个非常笃定的一个结果政治很多时候是对于现实的一个带有偏见带有扭曲的一个结果这个我觉得可能就在讲到这个悲观乐观的这个事情还是

可能梳理一下这个宏观背景我觉得还是就这个 context 还是挺重要的基本上我觉得在这个乐观情绪跟全球化也好跟这个技术革命就是什么就信息信息技术革命它是有一个直接相关的关系的吧基本上你可以看到

在这个从 90 年代这个开始到维持了差不多 20 年时间的这么一个突分稳定对吧在信息技术领域对带来的我们有这个互联网然后有这个移动互联网通讯技术各种各样的这个材料包括这个这个但还有更底层的那些像什么这个就是做芯片的那些那些技术它都是在

超前的提供了一些这个 potential 一个可能性但是呢在那个时候我们并没有很好的利用到这些可能性去满足大家的产品就是

技术的进步它是一种跳跃式的它不是一个说我们按这个小步小步快跑每年都挣到个百分之二三十百分之十五的这样的一个东西它可能是隔一个一二十年二三十年或者是更长一段时间三五十年它有种跳跃式的一个跨界这种过程我们第一次公元革命第二次公元革命到新西技术革命对吧但是说就是新技术革命这波之后它给我们留下了很多所谓的这种

红利对吧就是你有这些钱你又接受技术 potential 了但是你的整个市场整个消费整个这个社会的生活的方式那个由于惯性的原因还停留在之前然后你发现突然你有人开始直接意识到自己有些技术红利可以挖掘之后你会感觉有一种那种爆发式的那种增长那最典型的代表就是可能

这个 2000 年那个.com 那个泡泡对吧大家觉得啊对互联网可以干那么多事情虽然都没有做成但是你你现在回过头来看 2000 年没做成那可能是因为太早成为劣势了但是

2000 年导靠的那些东西在现在都几乎无意乱的吧能找到成功的而且成为这个所谓的这个改变社会生活改变我生活方式的典型代表对吧什么 amazon 啊我网上卖什么贸量狗粮这些这些常见的大家都知道了对吧所以这个东西可能就是一个大的这个这个宏观的背景吗我觉得那我们再看就现在所谓的这种普遍性的悲观情绪是怎么时候出现的我觉得应该是从

15 年年末开始的就是 15 年那前后吧我再补充一个你刚才说的这个宏观背景就是说就是在.com 这个泡沫破裂之前就是所谓的这个互联网这一波不是移动互联网就互联网这一波刚起来的时候那其实它是遭受了很多的反对的或者遭受了很多就当时那些既得利益者的一些阻挠的受到一些很多阻力的对吧

然后在当时他们那些阻力很有可能其实是下意识的因为他会觉得说这个东西跟我想的不一样那么针对这种下意识的反对然后就那个时候的 Wild 那群人就发展出了另外或者说所谓的技术福音传播者他们这个说是赌心技术的人他们发展出了针对这个下意识的反对的一个下意识的反对就是说改变是好的

都说要改变世界我们理性来讲的话当然知道说改变那你是 for the good 还是 for the bad 改变本身是个中性词你可以往好利改可以往坏利改改变本身你不能说它是好的还是坏的但是由于他要去就是所谓的矫枉必须过正他要面对那个下意识的反应反对说我不想改变那么他就提出来一个说改变是好的对吧他就说我需要我要来颠覆我要来改变这些现有的这些东西

但是后来互联网泡沫泡沫破灭了然后后来在什么 911 然后后来在各种各样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这个 Retro 在里面提出了一个比喻他说我们的这个社会他说所谓的我们是指的是美国了他说我们相当于是动物园里面的猴子他发现笼子门打开了然后也看到了这周围的人但是然后呢他就把他这个笼子门关闭把笼子门关上然后这个回到回到安全的这个笼子里面去对

对吧那这是猴子但是人的话我们就说我们发现这个事情好像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那么好对吧你说滴滴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本来觉得说滴滴一出现可能带来非常非常重要的重大的一些改变我们这个世界变得无比美好但后来发现说其实不是这样的对吧他还可能产生一些非常恶性的案件然后说那好吧那我就不用了就又回去了我觉得这是这么一种可能之前有点

over promise 或者说之前的那个怎么说大家对他的这些增长也有点 over react 过度反应了对他可能没有到达那么好的一个地步然后发现说如果你做不到 100 分那我觉得你可能会不及格吧这种感觉就是就是就是又绞网过阵了对

对就这个是一个大的背景我觉得但是我觉得可能还是接着刚才讲那个宏观的这个就是转变在哪个地方出现的我觉得可能就是 15 年前后吧这个时间点因为你说的是中国是吗不光是中国就是全球范围来看吧也都是那个时间因为那个时候其实中美两国之间的这个情况其实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后面这个东西或者说它是一个标准性事件它是一个 consequence 对吧它是一个结果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就是全球化大家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好对吧好像你们把钱赚走之后我们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对吧好像这个分布确实不是很均匀对吧虽然说这个饼是做大了但是我自己并没有吃到多少那开始大家就要又开始往回退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

支持这个浪潮了那从技术这个角度来看我们也看到就是所谓的红利就是天天在讲红利吃了差不多了没有新增了对不对那能接入的互联网已经接入了对吧这个芯片的制程再往下走也会整个规矩的供应也会遇到的平静了对吧那好像也没有没有太多可以挖掘的空间了那所以大家觉得那既然不会高速的增长了既然没有新的机具了那无非就是看

现在怎么去分这个比吗那会出现就是抢夺的问题对那这里其实我觉得就是就是一个问题就在于说我们如何去定义增长对吧如果说你觉得像之前那样一年增长十倍才叫就才够的上增长对啊那我觉得那的确是现在这样的机会是不多了是的那包括说每个人都在说的这个 5G 啊什么的说这个扯开去说一个我倒觉得说

我其实并不是太看好 5G 会带来怎么样这个爆发式的增长就是吗给我有一种就像我们以前来聊 VR 的那种感觉就是所谓的皮质不存毛浆烟腐没有营用场景因为对 5G 我觉得目前唯一比较靠谱可能大家会为此而付比较多的这个钱的场景是说所谓的那个叫什么来着云计算嗯

就是说我可能在自己的这个移动终端上面我只要配备比较少的这个硬件就可以了绝大多数我都是通过实时的远程的这些计算提供给我的对吧就比如说我这个手机可能性能不怎么样那我只要连线到某一个远程的一个计算终端那里去那我就可以这个手机从 60 分我可以把它一下子拔高到 110 分嗯

我可以这个非常快我可能甚至手机我就是一个壳就是一个屏幕对吧所有那些储存运算我都在原程解决但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对吧你就别说对于基站要求更高的 5G 了就算现在的这个 4G 我们也做不到说你看这个 iCloud 的这个鸟样子照片基本上没有一次是我想要的时候它就可以下载下来受害者

是无论是说像之前还是说后来这个服务器移到云上贵州之后我觉得 iCloud 始终就在我这里是属于一个不得不去接受的一个笑话是这个打岔了能不能下载下来是要看运气对然后我觉得我现在有一点是这所谓我们以前不是有这种笑话吗说这两个农民之间这个在聊天说哎你说皇上的扁担是不是黄金做的皇帝挑费用金扁担嗯

对你会想象是那种怎么说呢就是基于目前的这个思路来想说做一点小小的改良对吧我们现在看视频你说你可以以后可以各道各处无休无止的对吧这个不用各种 loading 的去看视频但我觉得现在你说我们还需要去看更多的视频吗我们还需要现在我觉得 4G 已经其实

把这个需求满足的差不多了嗯明白你的意思嗯补给问题比较复杂哈这个我们之后单独找一期节目来讲这里我就提一个一个观点吧也不就是观点一个思考就听众朋友大家可以听完之后也可以回去思考我们下次聊的时候再展开啊然后你就把这个话题给插回去就是有一些东西呢就是你只要有了总会有它的用处的

就是说虽然你觉得它只是一个可能在某一个维度上线性的一个增长但是到了一定的这个量级之后它一定会产生就质的飞跃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我们讲就讲这个出行吧我们以前说你要走路对吧你可以走个一天 20 公里正常人可能比较勉强没问题对吧

那你要骑个自行车呢那可能能骑个一两百如果你下半身再练一下啊那你有汽车你就又不一样或者我们发明了飞机对吧你现在基本上呃在只要就前不时过的情况下全球任意两点之间你是可以 24 小时达到的嘛基本上这么一个状态对吧那你说

有没有就更快有没有用呢我觉得显然是有用的就是他毕竟改变了我们很多生活方式对吧以前你不可能想象的一些这种生存方式一种一种一种业态这是一种职业它是不存在的比如说比如说这个现在很多人所谓天天打飞逼的人对吧今天在上午在北京下午在上海然后晚上又去了另外一个什么地方这个在

运输技术没有出现这种革命性的这种提高之前它是不可能做到的也就不可能大成这个人以及相关的这种生活方式生活习惯这个是就是我们叫移动原子的这些人这个技术的发展同时交通技术那通讯技术刚才我们讲的 3G 4G 5G 这个其实是移动比特的一个传输技术那你过头去看

我们在二级时代我们会想象到会有就是在一起这个视频直播看妹子吃香蕉这种需求存在吧你想象不出来对不对

因为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需求只是因为有了过于 abundant 的带宽之后我们找点什么来用总和有些需求是很奇怪你很难预期得到的但是说如果那个技术是没有出现你是不可能去考虑得到它的所以我对通信技术的发展我觉得只要是快的只要是更便宜的就是延迟更低的它肯定都是好的至于怎么用以后再说对吧是

你这个当然是一种比较乐观的一种想法我不是说 5G 是个没有用的东西它用当然是有的而是我觉得它不是一个救世主因为我觉得现在很多人都觉得说就把所谓的下一个增长点是什么就言毕称 5G 对吧言毕称区块链可能早些时候对吧

但是我觉得说 5G 它不能够担任一个救世主的角色它不能说成为让类似好像移动互联网的一波从可能 08 年到 18 年这 10 年这是移动互联网的 10 年吧那你说之后的这个 5 年 10 年我觉得 5G 这个技术它是撑不起来说自己成为一个像移动互联网这样一个革命性的存在的嗯

对我明白你的意思它毕竟是一个管道就是你不会为了管道非常兴奋你说现在还有人为高速公路感到兴奋可能高铁还能再持续一个比如说 5 到 10 年大家觉得高铁好快现在深圳到香港不是去了个新的高铁 15 分钟就可以到了以前还得至少得最快一点 40 分钟

那现在就这样确实很方便对吧可能我们再感叹个两三年然后就习以为常了就这样了但是不能因此就忽略他对这个社会的改变我觉得那当然但我不说他毫无改变对吧能够更快更好当然是好的但是我觉得他的这个带来的这个改变就没有那么害怕我觉得甚至

对就是从 4G 到 5G 带来的改变我觉得可能还没有从 3G 到 4G 来的大很有可能造成的冲击所以就是我们已经经历过就是之前是能与不能现在是好与不好嘛

对就说到这个刚才也提到就是为什么就是但你刚才你说那里有一点我觉得还是值得商榷的就是到底 5G 是不是个令人值得心动的事情我觉得他是要看人你说对于华为来讲他觉得是不是 5G 是个值得激动的事情那肯定觉得是嘛对吧他整个公司都要靠着这个他靠着这个度过下个十年但是有点他的这个

是啊但是他的这个兴奋是说就是很多人都就是这个逻辑链条是这样子的从四级升到五级能够给很多人带来特别重大的一些一些好处对吧已经能够非常强的这个是个社会价值那么然后在这个基础上面然后华为能够帮你来通过布基站对吧等等各种各样的这个

怎么说呢通信工程方面这些设备这些工作能够给你实现这个好处那么所以我在这个社会价值如果它有 100 分的话那我们可能可以收割到 70 到 80 分的商业价值但是如果说那个社会价值没有那么大呢就是我说的一开始说的所谓皮质不存毛浆烟腹的问题对吧那如果它没有那么大那么它在这上面能够收割到的

商业价值显然是也会随之而缩小你总的盘子小了对那么如果说社会价值小商业价值比较大那么这里面肯定会有一个问题对吧这里面有一些外外面的一些因素在里面起作用了无论是说中美之间的一些政治角力还是怎么样类似这种东西但这个东西显然是我觉得对于华为来说可能怎么说呢

算是一杯不得不喝下去的一杯如果是毒酒的话也得喝吧这种感觉然后说起 5G 其实就是我刚才扯开去的一个话题在这篇文章里面说 Sensor 他都没有来说到 5G 的这个事对他觉得目前令他比较乐观的有几个方面第一个是说生物技术方面的就是所谓的治愈疾病改善延长生命还有个是能源那从这个核能太阳能再到所谓的一元气对吧

我们自己能源的革命然后还有个区块链还有一个太空再还有一个叫他叫他叫所谓的增强智能不是说他说不是人工智能而是增强智能就是所谓的就那个 Dog Angle 在设想的就是我们跟智能之间这个关系他说 AI 不会取代人类所以他能够使我们成为更好的一个人类

类似这样的思路在另外的一篇文章里面也提到了那篇文章的标题叫做 Don't worry, the future is going to be fine 然后他就找了 Sam Altman 我们知道是 OpenAI 的一个联系主席

然后他说他对于 AI 的这个所谓道德上面的这个压力他是表示比较乐观的他觉得 AI 本身没有什么道德上的压力但是使用 AI 的人可能会有不是 AI 的问题是人的问题嘛对那么他也说你没有办法去阻止未来吧但是

我们能够做的是说一方面继续探讨然后另一方面呢这个他也觉得目前的这个发展的方向目前这个趋势他觉得问题不大总之来说是这样子这一切都还很乐观

对那么 Rosetto 这篇文章最后他就说他说如果我们想要为我们的后代我们的子孙去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那么有一个像类似一个悖论一样的东西是我们要去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那么我们就需要相信未来会更好对不然你先就放弃了对就是所谓的所谓的这个悲观者往往正确但是乐观者才能成功是除非你相信未来会更好否则你不会去

这个改善自己承担责任对吧然后去努力去实现这个目标对这跟投资也是一样的就长期来看在股市里赚到钱的是乐观派因为被观派都离场了是的然后他就说今天的乐观他觉得不仅仅是合理的而且更加是一种生存策略我们哪怕你今天逼着自己乐观也应该乐观所以他就说我们要寻求一种激进乐观主义嗯

这个是强行打鸡血是的哪怕你知道它是鸡血你也得打进去对那其实我觉得还是既然刚才说了那个宏观的框架嘛就是我们还是看它就是说它这个鸡血的这个叫怎么来的合理性怎么样到底行不行对吧这个是一个是需要需要仔细去考虑的问题因为嗯

如果说我们强行给自己打鸡血然后你到现实上面又去碰了个 B 你怎么办你始终是要面对这种内心的这个认知和这个科幻现实的矛盾的对吧那很有可能就是说我觉得这个不是问题这不是问题那以前创业那么多人都对吧心中满是鸡血那你在现实当中会不停碰到问题不是我觉得是这个类型但只要鸡血的量足够多

对还是比如说比如说他他提到有一个这个我们讲一个呃刚才讲了 5G 我们就提个 VR 吧对吧嗯就是 VR 能够能不能成我们乐观相信他能成对吧能够跟带来一些就是真的那个像电影里面像什么少数报告那种比较比较帅气的体验就假设真的能够实现 magic leap 他在那个宣传视频里面呃现在知道他有些是渲染出来的就是给我们存弄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是不是也挺好的

我觉得也挺好的对不对这看起来帅气这是乐观心态没有问题你要找人去做那比如说作为投资的这个角度你可以投这个方向没有问题但是你会不得不面对的一个现实就是芯片到底做不出来啊

公号上不去公号下不来那个就是续航时间上不去或者是什么那些什么需要的这个计算上太大实现不了就是你还是要面临这个问题的所以我觉得乐观的态度是没有问题这个是我 10%支持的虽然说现在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贸易的政治的全球化遇到的阻力对吧那这些都是人为的因素我觉得总是可以解决的但有一些这种

技术瓶颈因为刚才讲了最开始讲的叫技术它不是一个线性增长它是一个跳跃式增长现在我们明显就处于上一个跳跃的尾声对不对比如说讲芯片技术叫归基的这一套逻辑我们基本上可能在目前来看也已经快逼近所谓的理论极限了从物理的角度来分析那怎么办对吧那你说我盲目乐观我就相信五年之后 VR 的 MagicDB 能做得出来

那不现实吧你要考虑就是说如果做不到那怎么办是那很大程度上是说你说 Magic Leap 他现在芯片做不出来但是他这件事情是不是白做了呢我觉得也不是

现在的芯片技术可能已经没有办法满足我的需求话说回来了如果说有一个新的芯片技术能够达到它的要求的话如果一旦这个东西做出来这个瓶颈突破了的话那我觉得 Magic Leap 很有可能就因为它当初的乐观因为它的坚持一举成为行业老大这也可能是他已经死了

所以就是说所以这个例子里面我想就是这个 VR 可能太新了可能还不是太适合我们还是说回 AI 吧就是人工智能这个事情这个其实是个非常好的去印证这个点的一个例子

AI 这个事情其实我们现在我们理解的 AI 在是基于所谓现在所谓大数据的一些这种举证计算的一个基础这个东西其实理论框架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有人做出来了对只是那个时候没有办法去实现那么大规模那么高效率的计算对吧比如说我们回过头去看 60 年代这些框架基本上

概念都我们讲概念已经出现了 80 年代可能理论的那些就数学层面的逻辑都已经比较成熟了对吧先行代数的一些东西都包括那个矩阵预算那些东西早都已经很成熟了而且 80 年代确实也有过一波

所以这个 AI 的这个高潮嘛那个时候包括我们现在已经崛起的一些什么工具可能什么 Lisp 语言啊 Symbolics 那些公司啊好像是就基于这套那个逻辑的都还是一个高峰就有点像

现在找的一些应用场景那个时候他因为计算能力不够还找不到什么特别的应用场景那他为什么到现在又成了呢就是因为说发现你用这么多 GPU 之后你可以在可以接受的功耗内可以接受的成本内完成那么大的数据量然后你才可以提供所谓的看起来还有点用的这么一个 AI 的系统嘛

那我担心那你回过头去看这个还是整个 AI 起来还是依赖于像计算技术从规计计算技术到从 80 年到现在这么 30 年 30 40 年的时间内的一个突飞猛进因为比如你现在没有 BG 所以你总算可以每年也比较大的一个

一个速度在增长但是它的整个理论框架或者这个物理的框架是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定下来了那现在的问题是说呢你很难对于现在的人来讲你说你的人的寿命也就可能就我们按 100 年来算已经很了不得了但你实际可能就能够参与这个社会的这个时间我们就按 50 年算好不好就折算一下你等不到 50 年后去做那些决策这个时候你怎么办呢

我觉得你举的这个例子可能有点太细了因为乐观也好悲观也好它是一个主观的一种心态一种态度对吧但是你刚才说的无论是说技术瓶颈也好

你说这个人人类的寿命他能不能等到下一个技术的突破也好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所谓的客观限制对对对对吧我再怎么乐观我也不可能说希望一个突破物理极限的或者说突破物理物理法则的一个事情对吧那这个不叫乐观这个叫愚蠢我觉得对对

所以这个其实界限还是要去 balance 好的因为刚才提到的几个问题我觉得其实都跟这个事情或多或少有一定的关系因为如果说你老是在现实中碰到这种应约术对吧我觉得你这个很难维持起你乐观的状态就是乐观这个东西其实它是除了你跟认知的这个

这个角度有关系之外我觉得还是跟你现在就是参与这个实际操作的过程中你会必须得到一些什么的正向的反馈你才能维持这个状态对吧你得有这个 feedback loop 没错但是我觉得乐观不一定代表一根筋说我一定是一条路走到黑对吧

乐观不一定代表说就是怎么说呢就好像如果我们打篮球的话那所谓的乐观就是你有信心你觉得自己能投进对吧你不停地投但是不是说我必须在这个点上连续投进几个特别轴的那种才叫乐观我觉得也不是的只不过说我有信心能够打败对方那至于怎么投怎么去进攻怎么样来防守那就是

非常灵活的一个事情明白你看这个到从 18 年到 19 年到现在很多身边的朋友也好听到的消息也好都想要去转型对吧那他没说我就怎么说呢我就自杀了对吧极端的例子我觉得这个世界不会好了那我觉得这个转型其实也是一种如果说他要去寻找新的机会对吧那这个也是一种乐观对吧虽然说现在的情形不太好那我觉得机会总是存在的

而且我觉得其实乐观就我有种感觉乐观是不是一种可以后天吸得的一种能力我觉得他应该是这个是一个社会性的属性我觉得应该但我们现在不知道这个从脑科学的角度来讲照着悲观的人乐观的人他的这个比如说脑的这个什么垂体分泌有没有什么不同这个不知道没有研究过但是从这个道理上来讲应该是可以通过后天去这么 condition 的一个事情我觉得

对所以我就觉得说情况应该是情况越不好我觉得应该大家越应该去学着乐观如果你本身不是一个乐观的人的话对吧就是如果说那首先如果我们觉得乐观认为乐观是一种能力它是一种 skill 它像编程一样的对吧是一种可以去后天吸得的能力那么在一个很多人都认为情况不太好

不可能说你什么事情也不做对吧或者天天在唱衰然后你最后还是 end up with 一个很好的一个结局对吧这个情况不会出现的话你需要自己去以非常乐观的心态像刚才说的你必须相信明天会更好你才能够去你才会去真正创造一个好的明天对吧

对吧你觉得明天不会更好因此你今天不努力所以你让到明天你对了明天的确没有变得更好而且我觉得现状虽然说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好就是之前说的他可能没有到达 120 分的地步但是第一我觉得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第二呢他总比以前好对吧那我们如果就是去看看过去的把时间维度稍微拉长一点那去看看过去 100 年好了

那你说这个什么青霉素啊冰箱啊对吧电脑啊像你说到的那个什么商业航空对吧各种什么互联网啊智能手机啊基因测序啊

那我觉得产生的人类的财富跟产生的人类的这个自由度然后因此而造成就是人类无论是生活还是生命上面的这个改善我觉得都是非常怎么说呢非常 significant 的非常显著的那在这个情况下面我觉得这条线慢慢往上走中间有一点小的一些 bump 或者甚至不算 bump

我觉得也没有到 setback 的地步就是它只是增长没有像以前那么那么快而已那么猛烈而已它还是在往上走的那这个时候我觉得如果我们就因此而觉得悲伤或者觉得悲观我觉得应该是一种过度反应的一种一种情况对这其实刚才你提到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所谓就是叫做预期管理嘛嗯

其实你可以看到我们在上一期节目里面也提到那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所有上市公司一定要谋求增长对吧因为增长其实本质上是对预期的一个量化对而且的一个反应就是我不知道这个公司的股价为什么值 100 块钱那我们按正常的逻辑比如说我们来个未来先进的折现算出一个数对吧假设它不增长如果它增长的话股价就更值钱那大家都希望自己变得更值钱那就只能倒逼公司去增长了

那增长的预期当然我们讲可能来自各种各样的方面有的是可以说你不知道怎么去预估它增长的时候你拍个脑袋也是一种方法是吧有种你是算一下这个市场调研看看这个市场观念有多大然后你比别的竞争对手能

能快多少你可以看到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增长点包括上期我们提到这个说苹果他已经不再公布这个 iPhone 手机算是包括他所有的这个就硬件产品的销售数量对吧因为知道没有增长了嘛那就不要基于这个去做预期去判定这个公司的价值嘛这样才大家就压力小一点好不好对不对所以就本质上乐观与否其实跟是跟你的预期与现实的这个拟合度的问题嘛就是说你的预期

就总是符合预期或者超出预期那可能你是比较乐观的一个人但如果你的预期是非常高比如说你要求这个这个什么每年翻十倍对吧那可能这个东西持续不了多久下去就好像这个苹果手机的销量从 2016 年打开中国市场那里有一个非常猛的一个增速之外因为有个新有庞大的新市场被打开了嘛之后好像也没有那么那么高的增长预期了对吧就是这个预期一定要是基于现实但很多是不切实际的预期

最后导致大家都觉得很丧对吧比如说去年这一波区块链大家觉得很丧现在就是因为你的预期完全是不切实际不合理嘛比方说以区块链为例好了那一开始大家觉得说区块链是下一个革命点然后现在就是大家觉得说区块链就是骗子

但是我觉得就是之所以大家会现在觉得区块链是骗子因为你之前被那些好的那些东西被光线的那一面给怎么说遮蔽了眼目或者说你只能就你为了那些特别特别大的那些收益你甘愿去冒那些风险但是那些风险你其实没有想特别想清楚的对吧那我觉得

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面所谓的有得必有失嘛对吧你进步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那我觉得其实我们说韭菜也好什么也好那很多时候其实是为了一个技术进步我们整个社会在为它付出的一个代价对你就是那个代价那至于说为什么你会成为那个代价呢对吧那我觉得可能需要反省一下反思一下对

对所以我觉得就这个比如说区块链这个事情这个技术本身我觉得还是挺 fascinating 挺有意思但你说之前那些人他是乐观吗好像也是但有点我觉得当然是但我觉得这个有点盲目对那这里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点了就到底什么叫盲目乐观因为好像没有一种说法叫做盲目悲观盲目悲观我们人都是要死的对吧你还要开折腾行对吧

这就是悲观或者说这都不是悲观是个客观事实当然是对吧忙碌悲观是怎么就是我要出门就会可能被车撞死要不不出了对因为乐观

像刚才说的可能跟愚蠢会离得比较近但是悲观往往跟智慧会离得比较近就是你想的太明白想的太清楚觉得这个概率都很小对吧就觉得哎呀这也做不成那也做不成对因为它的确有可能会做不成的大概就做不成我们投资行业就明白对吧很多项目是要挂掉的对所以就很多时候需要就是我英语叫 take a leap of faith 对吧信仰之欲对

你得先跳出去就说回刚才那个进步跟代价的问题就好像是说你说中国的上升带来了美国的压制但你总不能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发展了对吧我就还是回到八九十年代每个人都骑个自行车对吧那就不会有现在这个美国的压制了我们显然不能那么说担心有糖尿病我们刚才就虽然也要饿死了但是也不吃了对当然不能这么说这个在我看来就属于有点极端盲目悲观对

对那么就是我们说回到这个跟技术相关的事情比方说上期说的这个社交媒体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有各种各样数据公司在收集我们的这个生活我们自己个人一些隐私方面的这些数据自动驾驶 AI 这些可能会抢走一些人的工作然后就会觉得说好像这些东西也没有像他们说的那么好

因为它会带来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就好像它也不是一个像天使一样的存在那我觉得因为它本来就不是一个像天使一样的存在对吧它很大程度上就是是一个工具工具是取决于使用的人的那就看你去怎么去用它对吧那从这个角度来讲的话我觉得你自己这个人

它也是一个工具对吧你既是一个工具也是一个产物我这几天在看一个小说是保罗奥斯特写的叫做孤独及其所创造的那它的原文叫做 The Invention of Solitude 那我们知道这个 Invention 可以是翻译成为发明的这个动作这个创造的发明创造这个过程也可以是这个结果

发明物对被发明物对被发明物对它这个这个标题其实是个双关嘛所以他发现在孤独机器所创造的这是一种第二种就是孤独之被创造那我觉得在这里也是一样的就是说你这个人一方面是你是去创造乐观的另一方面你也是被乐观所创造的那后面的部分是怎么解释就是那首先我觉得这个人也是 invention of

这个 optimism 对吧就是首先你需要去主动的去创造乐观如果你天生不是一个那么那么那么乐天派的人的话对吧第二这个乐观也会重新塑造你这个人对吧它是一个有点像循环引用的一样的一个结构说到这里我其实想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从经济学的这个角度来讲其实本质上

乐观和悲观就是决定了整个我们知道资本主义经济理论的里面的经济周期的事情因为你知道经济周期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现代经济讲里面在于消费和借贷的关系如果说消费者是觉得比较悲观觉得明天可能收入会减少要不要现在要勒紧裤腰带节约缩时那就可能减少支出减少支出之后那可能

给他提供这个产品的人就得到的这个收入就少了嘛那他会说我也减少就会这个东西会不断的传导出去嘛那就会导致整个社会的这种这种经济的这种紧缩嘛但是到了某一个这个如果按那个就是什么的这个周期性理论到了某一个那个谷底之后有些人觉得反正也就那样了对吧不能还能插到哪里去他就开始就开始这样消费又把这个就把那个这个就是这个要这个反对吧

循环反馈的过程又扭过来因为他的他的主任机制是一致的所以说在现在觉得大家觉得这个就是经济不太好就大概宏观形势不太好的程度下其实你我们去去宣扬乐观也无非就是说把

这个东西能够要不是减缓要不能够扭转至少如果不能转能够减缓这个过程也可能好一点至少不不不我倒不是说想要在通过一些节目能够达到什么样的可能很朴实的一种效果我想说的是说是因为我们听众肯定是特别特别小的一撮人对吧我们这一小撮人我想说一个事就是在一个整体悲观的一个环境下面

乐观的人或者说如果你学会乐观的能力的话那这恰恰是你一个最好最好的一个机会整体悲观的时候那第一政治是有可生之机的对吧你就宣称你要 Make America Great Again 我很显然就看到有一个人就成功了对

如果你是一个投资人其实现在对于大家来说如果以前是你去看看这个投资项目看那些创业公司你是在逛商场的话那现在基本上你就是在逛奥特莱斯东西还是差不多的品质也差不多但是价钱就全部八折八折有的时候都不止对吧对如果你现在要去创业的话其实你看第一你可以找到很多以前你可能招不起的人第二是说

其实我有种感觉是现在大家的个人的消费其实并没有很多的减缩至少说没有像整体的环境 14 年 15 年跟 1819 年相比对吧大家的这个消费 14 15 年的消费跟 18 19 年的消费

我觉得没有相差那么多可能会有略减但是这当中的这个我觉得增长是可以抵消掉那部分增长不如预期嘛就是说绝对是减少对总而言之我觉得现在是一个可以去寻求一个阶段性抄底的一个机会用这个抄股的话来说对大家国家政策也希望你去抄底吧对你是之所以要去抄底那是这是一个所谓的 invention of optimism 对吧

就是乐观机器所创造的就是因为你乐观觉得是个机会了你才会抄一个我觉得悲观他可能还是还有可能是扒上腰对吧那可能就不会有这个动作对那我觉得那抄底是一种比喻性的说法我们在这里也不是说提供一个什么投资建议了但我是觉得说在大家都悲观的时候你作为一个乐观的人其实可以找到更多更多的机会

其实你说他最后提到的那五个点你觉得有什么值得你特别看好的吗我觉得每个都说的很对当然太空这些东西可能离我们的生活还相对比较远一点了但其他的我觉得已经都能看到了对比方说我在跟一些朋友在聊天的时候尤其是乐观的朋友他们已经做好了活 150 岁的准备了这个确实比较乐观对因为

怎么说呢就是我觉得我们之前是乐观过的但是现在很多人变得悲观那其实这个就大家都就其实现在的这个所谓的技术进步也好其实是之前的那一波乐观的结果嘛对吧但是就是这场比赛他虽然说已经有了一个结果但是他其实没有真正的结束

我们依然是在生活在他的不断的发展的这些这些后续这些 consequence 里面对你这就是我们以这个 Wild 来说好了那这 25 年之来的这些技术进步这些颠覆这些创新我觉得可能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消化它才能把它内化到我们的成为一种 social norm 嗯

对吧就是好像我们在上期里面说的到底在 social media 上面在这些社交媒体上面我们该如何去表现这个事都还没有一个定论的连 Jack Dorsey 都还不知道说到底这个 like 点赞那个按钮到底放在那里到底对还是不对在这样的情况下面我觉得呃

与其说去想说下一个推了是什么或者说去想说呃什么 5G 也好区块链也好会不会再再带来什么一年一百倍两百倍这种增长我觉得不如来想想看说我们可以怎么样来消化这些颠覆创新我们可以去呃甚至怎么样去摆脱这些所谓的悲观情绪吧就是你看这些得到啊或者什么这些这个

或者密盟对吧靠这个大家焦虑来过活的这些媒体他们现在密盟对吧这个有点问题但是得到至少是活得好像不错的嘛就是大家认知还是没有跟上这个这个现实这个还是漫漫步走所以就像 Ricetto 在这里面说的就是在今天我觉得乐观已经成为一种这个生活策略了然后

因为矫枉必须过正所以我觉得也许我们在现在这个普遍悲观的这个环境下面需要比之前更大剂量的这个乐观才能够撑得起这个我们继续往前走就是你要克服阻力往前走的这个动力老板换大号鸡血

对我对文章里面的那个就是新的那个生物的一些东西我还其实挺有兴趣的刚好我们下期节目可以接着这个聊因为刚好我在这个这个 Wire25 特期里面我选了三篇吧都是跟生物有关系的奇怪完全都没有跟信息技术有关系但是我觉得这个还是比较有意思而且比如说有几个朋友想活到 150 岁嘛跟这个这个也是一个基础工作要做嘛所以这个我们可以留到下期节目再聊吧

那好这期节目我们先聊到这里欢迎你给我们来信交流我们的邮箱是 uatpretro.xyzu 就是英文那个你的那个词我们的网站是 pretro.xyz 我们也在 telegram 开设有一个讨论组加入的连接你可以看本期节目的详情连接里面有我们的网站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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