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造反需要更多的实验性和想象力，与李颖和蒋不聊李币｜西郊打边炉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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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的《西郊打遍卢》我们邀请到的嘉宾是独立纪录片导演蒋布但这期我们要聊的话题是李老师李颖发行的加密货币《李》声量有高低 视野无边界欢迎收听《西郊打遍卢》我是吴扬我是李老师《西郊打遍卢》是一档由吴扬和李颖共同主持的原桌类播客政治 文化 社会生活中的各种公共议题都是我们的讨论话题《打遍卢》又停了两三周了

我先解释一下首先是我是在 12 月初在巴黎跟李颖当时我们和万润男老先生录了一期节目然后在巴黎回瑞典的途中然后我应该是可能大概率感染了新冠先是低烧然后是咳嗽当我准备好了要开始准备新的打边炉的嘉宾的时候李老师李颖的加密货币项目就突然横空出世了我们也知道

礼币李老师这个加密货币的项目是在最近的一周我觉得为简中的网络提供了一周的话题和流量那么我们这期节目现在录的时间是 12 月 26 号那么好像这两天我看关于李老师和这个礼币的这个热度稍微低了一点点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之前之所以没有录是 Ling 一直在这个有流感我觉得身体其实状况不太好

所以呢我觉得这两天李颖的身体也恢复的还可以所以我们就约到了今天来讲讲这个李颖发这个加密货币的话题那么今天我们这期请的嘉宾是独立纪录片导演蒋布蒋布在李颖发币这几天时间里进行了全程的跟拍同时蒋布是这个巴黎白纸社群的核心参与者我也很希望听到蒋布作为一个近距离的观察者还有这个现实中的社群组织者和活动者是怎么看李老师这次这个加密货币的发行的

那我先还是先和这个李颖聊一聊吧我的第一个个人疑问啊你是现在也在说你是一个自己做媒体的嘛独立媒体啊社交媒体的那你为什么一开始在这个 B 发完以后会选择上的是王志安的节目而不是在自己的比如说油管平台上来发一个节目来做一个解释呢其实为什么参加王志安的节目确实是对于很多可能过去或者到现在一直支持我的人然后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了

但是在我看来的话我觉得王志安的话他的很多的问题或者说他的采访是一个不可能绕过的就是他作为一个中文圈的一个顶流的一个人物来说

对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必须要面对的事情而且就是他会有很多的提问他其实也是代表了一个大众的提问嘛那我认为通过这样的一个平台去把我们想要做什么以及我们为什么这样做去说清楚可能是一个

更有效的一个方式吧虽然大家对于我在节目上的表现或者说是我们三个人的表现有一些批评但是呢随着我们在上边去阐述我们做这件事情他的初衷以及想法那也是获得一些人的这个理解的对他作为一个中国目前流量最高的一个调查记者来说的话我

我们是有义务去上去回答一些问题的那至于为什么没有在我自己的这个频道去发布一些这个讲解的视频或者怎么样的话其实就是其实我在王志安的那个节目里也说了嘛我其实不是很擅长做这个

包括就是我发布这个项目之后很多的这种项目方和我们去沟通接洽的时候那其实就没有精力再去做这方面的这个解释了而且随着这个舆论的发酵就是好像也没有办法去再做一个解释但是随着这几天我们的白皮书正在不断的完善而且准备是向外公开

我会去做一期这个视频去以这个白皮书的这个角度去向大家阐述一下我是要准备做什么因为我们也录了十几期节目嘛然后我认识你快小半年了我知道你在一个不太疲劳的时候说话是什么一个状态所以我还是觉得那天你刚才也录了快近四个小时吧我觉得首先第一个小时我可能

我听了十分钟我就知道你我觉得你那个状态有点太累了所以你当时说话实际上我觉得那个节奏是慢半拍的我还觉得有点不太明智的一个选择吧但我觉得你刚才那个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啊那我们先把蒋布也叫进来吧蒋布你是当时一直在旁边跟着这个力影的你怎么看这个事吧就是比如说选择上王志安的节目其实我觉得你好像对王志安平常也不太感冒啊是

王之恩我很不喜欢他我觉得一些他的言论有时候有点厌女有时候有一点社会达人主义然后关键的是说比如说他做一些新闻的时候在我了解的部分比如说关于一些白纸被捕者的部分他很多东西都似是而非的我明显能看到是有人帮他写了稿子写了稿子的人可能是半懂不懂就是大面上没问题但一些细节都是没有经过核实的或者说是就是

就有歧义的但是你也不能要求一个自媒体博主怎么着了然后其实我那天最不能接受的不是王志安我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是一个由猫书讲故事来临时主持王志安那样一个情况其实对于我来说也挺不能接受的但是

好像那会除了就像我那当天看到的那会除了王志安除了你然后还有一个 RFA 的采访就是没有人来采访可能那个李老师的团队需要一个对外去解释一些情况这样一个机会吧你既然上了这个节目就是你呈现的结果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就是我不会就是有什么借口去

说这个事情对吧那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我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但是有些东西你解释起来对于不了解这个东西的人是很费劲的其次你本身对这个东西有偏见你哪怕是全中国最好的调查记者可能你在采访的过程当中或者说你在很多这个网络上的这个浏览的过程当中你是会主观的去倾向于去相信那些这个

你心里认为的东西了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遗憾的事情吧然后这个话题的舆论其实是也是在转变的可能最开始大家对这个东西完全都不懂就是说你这个东西就是诈骗就是老鼠仓后来就是随着这个事情不断的发酵不断的是有这些区块链上的分析员然后包括一些博主出来做科普做解释然后大家

才可能会发现至少就是说很多的博主会发现原来好像是没有这些问题的包括就是他们对一些账户和地址的质疑也是这个慢慢的大家就是说能知道就是说这个东西肯定不是我们团队在操纵

再到今天的话好像又变成就是我们的这个社群管理员在乱踢人私信乱骂人什么的舆论又变成这样了那在我看来的话好像这个舆论

他其实是从一个很严肃的一个这种诈骗的问题不不断的转向一个不专业的问题对吧那我们只能是用做事去弥补这些嘛那那至少就是说在诈骗的这个事情上就是我们可以扭转一些大家对于这个

加密货币的一个刻板印象的话那我觉得是挺好的因为我觉得可能我们的听众有些也没有看过或者听过王瞻的节目嘛所以你可不可以再自己再重新说一遍就是你当初发行这个加密货币礼币的时候啊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初衷呢其实这个初衷的话是很简单的了也我已经不是第一个了其实就是也有一些这种呃这个圈子里的人他们想做这个事情包括有一些呃

外国的机构他们是做过这样尝试的我是以个人的 IP 这样做可能在这个

海外中文圈可能是第一个吧就哪怕是郭文贵的话他做东西他也是以一个什么喜币这样的一个概念去做他也没有以他自己郭文贵的概念去做嘛那所以说我其实是第一个这样做的这个初衷其实很简单就是如果说想要推进海外中文社群或者说是整个更大范围的中国的言论自由和新闻自由的一个发展的话那么

我们最需要的是什么到底是内容还是钱我觉得这是一个前后的一个问题那我作为一个最大的博主我可能受到了困难或者说我的困境我也不想在这里再继续又说一遍了是吧那我作为一个

流量最高的人然后我都是这样的困境那其实底下这些人的话他们的困境是一样的除了一个生存困境之外的话就是还有一个就是当下的一个基金会的一个现状的一个问题吧就是好像很多的基金会那么你申请他们的项目的话是一个非常非常漫长的过程你可能你申请一万欧元但是就是说在基金会给你一万欧元的这个过程当中的话他们是需要损耗两三万的

那这个过程的话我觉得是非常荒谬的就是你为了帮助一个人你最后你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是给到他而且他们拖的时间真的非常非常的长那可能因为放假可能因为圣诞节可能因为他们的领导变了那这比这个

本来应该很及时的得到的这一笔款项的话它又无限的拖下去那这对于这些青年的社群包括一些没有办法去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商业化的人来说的话其实是非常痛苦的那很多人会说你可以做 YouTuber 或者是你可以做什么样那首先肯定是不是说所有人都适合做这个那其次就是我认为就是

如果说我这两年做这样的一件事然后最后我只是为了成为一个海外的大 V 那我觉得这个事情其实是非常非常可悲或者说荒谬的事情我想要做的事情是就是说我觉得推动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就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去扯大旗就是说一定要反共这个东西我也不觉得我做的这个事情能做到推翻共产党我觉得也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我能做到就是说在我有现代能力之内的话我可以让这个事情做得更大能够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能够让更多的原本在做这些事情的人他们可以有更好的资源去做这件事情然后去推动中国的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从而去推动公民社会的一个进步它可以达成的话那么最后中国的走向就是说如果说

共产党有一天倒台的话那么中国的走向它会是一个往更良性的方向去走那如果说就是公民意识它最后没有办法去扎根在每个人心里有一天共产党崩溃了或者说经济崩溃了那是不是会进入一个乱世呢我觉得是很有可能的一件事情我觉得从更长远的角度来说的话那确实就是说需要有这样的一个东西存在那当然可能我不专业或者说

我们不专业但是我认为如果说我们可以迈出这一步的这个尝试的话能够给大家一个希望觉得说就是我们可以有一个全新的方式可以不通过这些外国的基金会不通过这些传统的方式我们有一个全新的方式一个更加的自由的安全的一个方式能够去

做这件事情的话那我觉得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尝试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在我们的那个电报群里对就是其实包括对于这个社区自治的这样的一些畅想啊各种各样的这种包括社区宪法的这些筹备啊就是说我们从社区里听取大量的意见大量的人他们是有热情去做这个事情的我认为我的这个实验已经有一部分是成功了呢就是说

真的就是说中国人必须得听一个人然后必须得就是说有一个领袖然后大家才会去做事吗其实是不是大家可以齐心协力的去把一个社区治理好如果说一个社区一个一千多人的社区可以治理好那是不是再扩充它可以变成一万人的社区十万人的社区我觉得我的初衷就是说我认为是时候要做这件事情了

我觉得你提到几个点啊我挺有共鸣的一个是媒体生态啊公民社会怎么或者在海外我们怎么构建公民社会啊或者是公民的意识怎么培养但我觉得你做这个事吧就发行礼毕这个事我是愿意去比较正向的去理解啊我觉得因为我自己觉得你现在身上有一种 leadership 的东西有领导力你愿意去挑头做这个事我觉得这个就是一个很有勇气很有信念的东西啊

其实我不太喜欢把这些大词夹到你身上我记得这个讲部我当时看到讲部在推特上自己发了一个就是你要离开那天你又提到这个社会雕塑的那个话题我觉得好像似乎李颖就是在做一个这样的事情那你是什么样的感受呢我记得你在王瞻节目里面也说过你是有一个转变的过程或者是一个重新再认识这个事的一个过程

我自己的身份除了这种艺术家也是个行动者也是巴黎社群的组织者其实我能很好的回应刚才李老师讲的他说关于那种机构化基金的事情我们就很开诚不公的讲巴黎整个 2024 年一年所有的运行的经费是 4400 万

然后这个 4400 欧包括什么呢比如说我们做一场放映这场放映租两个小时的厅就要 600 块钱然后呢法国观众不看英语我们要找人做字幕我们找最便宜最便宜的志愿者字幕一个一小时的片子他可能要做七八个小时我们可能只能拿出一两百块钱给这个人这就七八百块钱了

然后呢我们还要给导演版权费有 200 块钱就是一部片子放映的成本我们每个员工都免费干都不要工资海报免费设计的情况下这么一个片子基本也是有 800 到 1000 欧元然后我们之前放映一个片子叫 Ostatik 是讲一个维吾尔人的片子那个片子我们想多找一点维吾尔人观众来我们租了一个更大的厅 145 人的厅然后那场厅的租金就是 1080 就是

其实我们的资金压力很大我们在巴黎一年已经做了七八场放映的活动十几场沙龙就是我们每一场都有说如果这个票卖不了太好然后我们赔的钱赔的比较多我们下一场活动都做不了一共就这 4400 的盘子然后我们已经做了可能就是花出去已经一万多块钱了但是我们也会有票房的收入而且我们这个 4400 是申请了

我觉得应该是从年初就开始聊四月开始聊最后六月七月聊好拿到钱的时候可能是已经九月了就是已经半年的时间过去我们中间也在贴钱在做我觉得李奥士讲的这个情况真的是喊了很多海外社群

面对的情况他讲这个特别能感同身受但其实我觉得还能补充李老师一点是我自己理解到不一定是李老师的想法我觉得用这种发币的方式比那种就是李老师发一链接让大家募捐的方式首先那种可能一天也捐不到多少钱然后我觉得这种更好的是说每一个买这个礼币的或者礼币的持有者都可以跟这个项目同呼吸共命运就是无形中增加了网民

对这种言论自由人权问题的关注度就是这也是一种倡导我们经常讲我们要去做倡导这也是一种倡导然后每个买币的人当然出于自己的无论是自私自利还要出于自己的信念也好都喜欢这个币价的上涨所以他也会跟自己身边的朋友们推荐等于这样的议题又被扩散出去我会觉得跟基

基金会那种很扁平的模式不一样这是一种很立体的活动模式然后就是我之前谈到的社会雕塑我会觉得是说每个人每个职业都参与对这个社会的塑造最后这个社会会变成一个我们共同塑造的艺术品我会觉得李老师这件事情无论未来你说他是成功还是失败他做出的这部尝试其实是很伟大就是你要讲我的转变从最开始是我大概在我去米兰前一星期左右我听到这个

李老师说有这个想法有这个事当时我就劝我说你发了这个你这个名声就完蛋了他当时跟我讲了讲讲了很多这个加密货币的知识然后我也没有被说服我说好那你如果要做这件事情你确认做的话你把你发币的时间跟我讲然后我去米兰把这个事拍下来

补充一个之前的前世就是李老师跟我聊发币的事他不是凭空的聊发币他是为了支持巴黎的一个可能实体空间运营的项目就是整个项目可能要几万块钱然后李老师说他可以来资助我说

你哪来的这么大一笔钱啊对吧他就跟我讲了他可能有这个项目所以他讲这个项目的原因是可能他原来想支持一个巴黎的一个线下的实体空间这个空间可以做放映可以做沙龙可以做一些交流也可以扶持一些巴黎其他的小的社群然后我听到这个事我就没有再跟他聊项目我就说你发币这个事可比巴黎有没有一个实体空间要对整个这个社会的震荡要大得多然后

其实到 16 号就到我去前一天他都没有跟我说哪天发然后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间到过了 17 号的凌晨他说决定这个 18 号发我问了他百八十个问题从他为什么这么做他的发心他的愿景他做个事干嘛这个事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在这三天的这个接触的过程中我好像逐渐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我持一个不能叫中立吧我持一个就是也不算正面也不算负面的态度就是没什么褒贬我还是想把这个事看完看到到底会怎么发展必是先发了那后边的那些东西是不是能跟得上我也觉得在观察我的那个最大的转变在于我回到巴黎的时候然后我在坐那个从机场到室内的那个小火车上突然我琢磨这个事我以前会觉得艺术是一种反抗它是对生活本身也是对这个艺术本身的一种反抗

我突然觉得这不就是这 20 年最伟大的一个行为艺术吗就是我们之前把行为艺术的理解好像就是一个人在台上表演一些什么那个从法语上讲的英语好像 performance 然后但其实还有另外一种行为艺术或者它更翻译的更好叫行动艺术就是 action 法语的 action 就是你持续地做一件事情对社会感受你产生影响用一种艺术方式我当时给那个 LilfaSignal 我说这就是最伟大的行为艺术

就是他北大出入赛又什么呢他使用了一种包括区块链的技术包括这种加密货币的技术去尝试对抗整个集权和资本就是我觉得这种想象是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然后他尝试去去把这个社会运动的圈层和这个币圈的圈层放在一起看看他们之间能不能出现什么化学反应你不说是对那些 NGO 了对整个的这个

海外的社群的激励都会产生影响的时候我会觉得这是一个特别伟大的事情我想补充一个小问题因为我记得你提到刚才你说你们在巴黎社群的电影放映你们有放映会的成本包括你说你线下书店或者实体文化空间的成本

我觉得你很重要的一点没有提到就是你们里面的人力成本都是刨去的大家都是在用爱发电对吧这个实际上是个很困境的东西第一点是欧洲的法国的最低工资大概是 12 块钱一小时就是你在一小时奶茶店打工一小时人民币也挣个 100 块钱

然后我们的志愿者比如说做一场放映前面联系很多的事情它花的时间我觉得至少一周可能会有三四个小时四五个小时而且是每周都可能要有这个时间然后我们的志愿者的团队六七个人除了一个设计师我们给他一个补贴之外每次活动海报他有五十块钱的设计费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补贴就是这样一直下来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亏我们做了从 20 年开始做我们每年其实都在贴钱然后我觉得这是一种非常不健康的事情因为

欧洲可能跟美国跟英国那些那个留学生不一样德国和法国他们大学是不要学费的很多人来德国和法国就是因为便宜法国和德国的留学生他们的那个经济状况其实不是很好我们开会有时候有人连一杯两块钱三块钱的咖啡都点不起就是你在这个情况下要让他们花时间无论是消耗他们上学的时间还工作的时间去这样义无的做事情我其实心里都有个愧疚嗯

我想跟那个李颖再聊几句你说这个是一个挺大型的行为艺术正好我看到蒋布这个推文我想念出来你说这个鲁迅平红楼梦称经学家见义道学家见淫才子家人见缠绵匪测革命家见排满流言家见公史秘文在这场大型的社会实验中每个人最关注的部分恰恰是自己的欲望信念和偏见的投射

反正现在发币也发了一周多了大家有各种各样的观点可能还是批评的屈多吧你怎么看大家的这些反应呢其实在我意料之中我知道肯定是会让很多原本非常支持我相信我的人突然不理解这件事情但是

就是就我个人而言的话其实它确实是一个很实验性的事情嘛很多人啊就是说确实会劝我说你应该爱惜你的羽毛但是在我看来的话好像就是我全身插满了羽毛但是就是说真正的问题是没有人去解决的就是说没有人会意识到你现在所面临的这个困境其实缺钱吗缺钱但是其实也可以说不缺钱比如说蒋布他说

面临的这些困境对我来说它是问题吗其实也不是问题也有很多的机构或者说一些组织想要给我们钱但是这些钱难道就没有代价吗其实还是有的你难道就不需要去为了拿这些钱去怎么样吗可能到了我这个体量的话可能就是大家懂的都懂

如何保证这个账号的独立性是我要最先思考的问题那如果说你想保证这样的独立性你能拿到的资源其实就是很基本很基本能够维持你基本的团队运营的资源那但是如果说你又想做更多的事又想保持你的独立性的话那你就需要另辟蹊径

那所以我觉得就是说我做这样的一个尝试是必须要做的那如果说这样的尝试失败了那无非就是说李老师这个账号就是没了或者毁了或者什么呀那但是如果说这个事情做成了的话我认为他是会

对整个生态带来一些改变我想补充一个细节我把这个细节讲给巴黎社群的时候我当场真的哭了这个细节是什么呢就是廖老师当天经常会提到什么羽毛啊什么这个东西廖老师当天跟我说他说要羽毛有什么用呢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插完了羽毛的小丑

他的本意是帮各种无论是说这种 YouTuber 也好这种自媒体平台也好这种海外做新闻的人也好还是帮我们这种海外社群也好帮大家找钱嘛然后他把这个币发出来的时候就是也有一部分钱了嘛就开始去问一些人说你没有愿意去接这笔钱当天我听到的呢基本都是说是比较观望或者说先是先拒绝的态度然后

我看他一个人打了几个电话以后走到那个窗台上走到阳台上然后抽了个烟平时也没怎么看他抽烟我把那个内幕拍下来了就我看他那一个人的背影我觉得挺难过的然后好死不死的外边那个意大利人还放起了烟花我说这料人你买了烟花吗然后他笑着就是我觉得那一幕就让我觉得

一个为了大家去这样做事的人你当然可以说这里他自己能不能赚钱他能赚点钱目前人家那一点都没带卖的就是一个去帮大家尽心尽力做事的人最后自己社群内部都是这样对他没有那么支持的声音我觉得就是那种被不能叫被背叛吧就是感觉

这图什么呢我说诶评论都是骂你他说诶我都不看我就一条条在那吃饭的时候包括我在那看那个推特我自己心里看着都不舒服我都无法想象就包括今天包括以前是那么多那个五毛啊粉红啊在那骂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

这两天我还看到就是比如说社会运动圈的人想把这个事情往社会运动圈的推然后我就想而且他推的时候是想排挤掉那些 B 圈的人 B 圈的时候想把 B 圈推想往 B 圈推的同时也去排挤掉社会运动圈的人我真的觉得就是好像李老师牺牲特别不值得就是这群人还是这群人好像大家还

还不配受到这样的东西大家还是那么自私只想着自己的事这明明是一个把大家没浪子放到一起一个混合在一起一个完全可能能迸发出一个新的生命力的那么一个非常强大的生态的东西就是大家都知道李老师自己也说说这种命币都是空气币都是诈骗我觉得这个完全没错但李老师大家都看到李老师发币但李老师发币的背后是什么是他有一个愿景是他有想做的事情是他有一个概念这些东西是很多那种空气币不具备的

我写鲁迅说《红楼梦》那个什么意思呢我就想说从整个事情里就我看到了很多人的投射中文最多的投射就是这个人为了钱那个人为了钱好家伙为了钱就早就不做这事了为了钱我干一天摄影不比这挣的就干一年挣的多你刚提到币圈还有这个社运圈啊

有点像黑化一样的感觉就是在海外做社会运动的圈子和在海外加密货币的圈子我觉得这两个圈层的人实际上有个共同的点就是这两个在中国大陆或者在我们这个党国系统里面都是非法的都是需要隐秘的

我们说加密货币我觉得实际上它本来就有个加密的属性上次我们去巴黎的时候也都看到就即便是你们在电影院里面发个言大家都还戴口罩戴墨镜的戴墨镜所以这一点上我是觉得李影做这个加密货币挺好的能似乎把这两个圈层给打通了

币圈和这个社运圈的一些撕裂我觉得主要责任不是在他们双方而在于我就是说我没有做到一个有效充分的一个沟通这是我自己操作上的一个问题我觉得可能也不是说都是他们的人性的部分那当然也确实就是说其实在这几天里的话我也是充分的有认识到这个

人性吧但是我不觉得说这有什么很不好的地方你如果说想要帮助人的话你更好的了解人性其实才是更好的帮助他们的方法那至于说我个人盈利或者什么样的话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啊就是如果说我是想要个人的盈利的话那我就一直做一个这个网红就好了吧我现在的话每个月我的收入也不差对吧我觉得这个事儿

或许只有我可以做成只有我是可以横跨各个的这种不同的这个横截面的一个人把大家聚集在一起或者说连接在一起利益这一块的话我觉得我个人觉得是问题不大但是我凭什么不能有呢我认为是我是完全可以有的

我每天早上可能七八点就被电话吵醒然后就开始开会去做任何事就是我反而我现在自己没有任何的时间我一直在工作去做这件事情难道这不是一份工作这不是在付出精力吗大家的点我觉得很奇怪就好像你必须得是无私的那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无私反而才是最贵的就是说

你能够看到的一个完全无私的一个形象它背后一定是巨额的那种支出去把它填补出来就是说把它架出来然后让它稳定成这样的

最简单的一点啊我觉得为什么挣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呢如果把一件挣钱和做一件正确的事情他们挂钩这是一个正向的激励越做正确的事情多的人他越拿到越多的钱这为什么不好呢以前有那个《论语》里都有那个故事嘛子路熟牛和那个什么子贡就是说那个

我忘了到底是哪个子就是好像子路就掉到河里救了个人家人赎给了钱他就要了孔子说你做这个事可太好了为什么呢你这样鼓励多去救人啊就救人都有人拿钱然后大家就都去做善事了然后还有一个去赎那个鲁国人质不给钱的就是他不要这个国家的补助的然后孔子就骂了他说你现在今天不要国家补助明天有一个人他想要国家补助他就会想说别人会不会背后议论我

然后他就不敢去救这个人最后那个人就救不出来所以我觉得做好事和把钱挂钩这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而且李毕可能做的就是这件事情我好奇问一句李颖这几天你这个币的怎么样的现在情况有人前两天不都说你这快见底了又怎么了我们其实目前是维持在一个 500 万市值上下这样的一个状态了

就在我们聊天的这个过程当中的话突然又遭遇了可能比特币的暴跌还是怎么回事然后现在又从这个 600 万然后跌到这个 500 万了我可能会强调就是说这一期节目不构成任何的这个投资建议啊大家没有必要说为了支持我或者说是怎么样你就要去

想办法买这个东西我觉得就是你自己了解加密货币觉得这是一个好玩的东西你可以参与进来那你如果说完全不了解这个东西的话没有必要说是强行参与到这个游戏里

林尹一开始也提到了蒋布也提到一个东西我觉得提到一个正向激励的因为我自己做媒体的我知道这个媒体生态里面实际上可能跟蒋布现在的这个社运圈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就是很多做媒体的都是年轻人二十多岁三十岁其实你做到三十岁或者三十五岁的时候你会发现你到了一个很大的瓶颈你的职业的瓶颈特别是如果你在海外做的话

就是你工资涨不上去了国内可能更明显这个是一个对媒体圈来说很可怕的事情现在这几年我觉得国内媒体其实凋零的也厉害所以还是回到那个话题我是觉得钱这个事我觉得中国人很多时候不愿意去谈但这钱这事真的很重要这个事情它往好的或者往坏的方向去发展的过程当中

比如说你钱多或者钱少的问题你的这个人性的这一块可能又是会被放大的一件事情对我是很期待的呃我还是有一个具体的问题想问一下李颖啊比如说你也提到就是你们想有一些除了讲部刚才聊到的啊就是在巴黎的可能有个线下的实体文化空间这样一个项目之外你现在脑海里面想的这个礼币啊可以用到的场景有哪些

嗯,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的想法呢,是我所能够看到的这个海外社群的一个状况来说,其实大家都是我想要去支持的一个对象嘛。

但是就是说随着这几天我们可能会细微的调整我们的方向去支持那些一方面是愿意被我们支持另一方面是我们认为很有必要支持的一些项目同时我们现在也正在和一些组织和机构去进行合作然后当然就是说因为为了确保这个合作的顺利所以我可能暂时没有办法在这里去透露

具体的一些细节那我认为就是说最终我想要做的就是说我们能够通过一些支持和行为能够去影响到中国国内的民众能够让他们唤醒他们的公民意识

我补充一个我之前给 LiLiR 投了一个我觉得特别合适的项目 2020 年和 21 年的时候我做了一个项目叫在北京寻找自由我邀请很多在北京生活的人在北京的街头拍那种跟自由有关的照片开始有很多是社会主义很相之观后来因为四通桥然后出现了很多手写的自由最后又开始乱七八糟的什么咖啡自由什么

那个椰奶自由反正大闸蟹自由滑雪自由就是好像中产阶级的那个自由跟我们聊的那个自由不一样就是 freedom 和那个法语的 leave back date 都不是一个东西我觉得那个事挺有意思的我大概收集到了五六百张照片吧重要的不是照片是我觉得每个人在寻找自由的时候可以思考和想象什么是自由每个人找到的自由像是对那个

自由投出了一张选票然后每个人去找在北京不是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去找自由的过程也像一场就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游行我想到那个项目的时候我觉得这个项目特别适合李毕就是又去中心化又鼓励大家参与我觉得可以搞一个钱包嘛我之前跟他投的规定那个那个

假方乐意啊就是看假方吧就搞一个钱包然后大家比如说有 0.1M 的礼币然后每个人去在北京找到这样自由你找到不别北京了就整个中国嘛就无论是找自由还是找一个什么样的词然后你也不用说去写下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好像是冒着很大的政治风险你只是拍一个哪怕社会主义很下着关你拍一个书本上的字然后我们再建一个网站包括一个 Instagram 去表现这样的东西我会觉得

就是挺符合礼币这个观念的然后它也不涉及到任何法币的东西每个人都给你 1000 礼币 2000 礼币然后你找的资料特别精彩再加点钱我觉得那个东西会变得很丰富最后你会看到有中国多少境内的人愿意参与进来我们现在有了这样的一个

就是创造性的一个行为对然后就是我们现在有这样的一个行为它构成了一个平台然后让更多的人可以在这个平台上去思考我们可以做什么然后另外一点对于此刻来说它所造成的这样的割裂其实可能也会在很多年之后我们回看的话它会是一个分水岭了

也许意识到这件事情意识到我们可以用这件事情去做什么的人然后会和过去的可能对这个事情不太了解的爱惜羽毛的或者说是顾目自封可能有点难听或者怎么样就是说原本的人和认为需要改变的人我们可能就会画出一个越来越大的这样的一个鸿沟当然也可能就是在未来的话它会成为一个

笑话可以成为一个很可笑的事情我觉得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我补充一下我觉得这是一个想象力和愿不愿意学习新的知识的问题这同时对币权和社会运动权都是社会运动权就是你要学习这些新的加密货币这些区块链的知识然后那些币权也可能会说一个这样社会概念的引入对他们来说也是新的就是

我们已经在那种传统的抗争方式中已经持续了太多年了我来到法国 18 年 19 年我来到法国就是因为我想学这些社会运动的经验包括法国怎么罢工怎么去抗争我想把这些经验带回到中国当我看了法国这么些年我会觉得

其实 21 世纪只是一个高清版本的 20 世纪其实我们没有任何改变我们依然在用那种 20 世纪 19 世纪的方式在去尝试对社会进行变革但其实这种方式已经很多路都被堵上了那这种时代我们面对一种这样新的方新的创新我们其实要去学习的我们要去发明新的语言我觉得李老师就是发明了这个语言他是那个就是做出这件事情的人但他后面事情能不能做好我们也是拭目以待啊

我觉得这是一个以李老师的这个还不是一影了李老师不是你老师这个公信力或者在网络上的一个知名度以这个为基础的我自己觉得以这个为一个信用基础的一个货币或者加密的一种加密货币这个相对应的当然我们经常会提到一个法定的货币但是法定货币背后实际上是这个国家的信用在背书就是我们国家当然这个概念都是非常近代国家也就是一百多年的事我想到的是刚才这个蒋博提到了社会我就在想

这个后现代主义里面经常在讲国家对吧国家的相对化就是可以把国家的概念去掉以后社会是什么然后我们可以讨论的政治又是什么因为其实我们现在讨论的很多话题实际上都是基于一个现代国家的雏形那我觉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把这个李必比或者是这个加密货币本身就是一个丢开的嘛就是就没有国家这个概念了或者这个社会概念也是非常流动的嘛所以它有很多试验性在里面了

你可以看一个新的社会或者新的一个海外华人社群会是什么样子这就是其实我们很想要尝试的一个东西吧其实就是刀 DIO

对就是我们其实真正的愿景就是说我们能不能够实现一种这个民众的一个民主共治就是说比如说重要的议题上所有的持币人我们会对一个议题去进行一个投票这种机制可能对于现在的中国人来说的话就是也是蛮重要的至少我可能上一次公正公开的投票是在小学时候选班长吧

但是其实在加密货币的这个领域的话很多的机构他们都在尝试如何去把这个事情去做得更好如何通过区块链的技术让这种全民的这种网络上的投票可以去实现就是从公正的公开的透明的这种角度这件事情能够吸引我的我觉得也是这一点那我们现在其实也是在积极的去筹备我们的社区宪法

我们是希望可以让这件事情慢慢的实现我提个比较小意见就叫宪法对于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来说有点刺耳你们可以叫个公约啊共识啊什么的叫宪法不就是这个宪法是一个就社区宪法它其实是一个圈内的一个说法有这样的一个

规则然后我们大家一起去这个遵守这是一个说法就是说当然就是你觉得这个词不好或者什么呀我完全都 OK 我会觉得他们这个事如果做成了这是一个特别特别牛逼的事中国的网民第一次在赛国空间完成了自己的一次投票不可想象的事情做成了是这样做不成的话你就把它当成一个搅乱那个沙丁鱼群的来了条鲶鱼就把大家这个搅和黄了然后但是我觉得他总会留下一些

哪怕是失败的经验会不会后面一个再愿意做这样尝试的人就告诉他后面怎么做我觉得这个事情真的很有跨时代的意义我可能要补充一下就是说这个用词的准确性是吧就实际上这种投票在网上每天都有很多很多投票对吧那我们可能会说就是说对于一个具体的一个项目的实施的一个这种大型的投票那确实是可能我觉得

是对于中国的网民来说是一个很远很远的事情但有一个技术问题比如说我是中国我搞那个一千个一万个小号的钱包然后每个人都来投票这个事怎么避免这个事怎么避免其实就是我们这个宪法委员会的这个章程制定的过程当中我们正在去研究解决了一个事情嘛

那其实我们已经就是有很多可以借鉴的了就是说因为区块链对于这一块的话已经是做了很多年很多年的尝试了就是怎么去做这怎么去避免这样的事情就是它其实是有一个成熟的解决方案的对

有几个具体问题想问一下蒋布啊就是我知道你回去巴黎以后你也跟你自己的社群啊或者你周围这些朋友有一些沟通而且好像李老师也在线上跟大家有一个分享我想问一下你在这个现实世界里面就是你周围这些小伙伴们吧大家对这个事是个什么样的看法和反应呢

最开始大家反应都跟网上差不多开始都觉得李老师被盗号了当笑话传还有传到我这儿了说怎么了然后后来发现真的是李老师之后就是也是网上那些言论为什么这么不爱细羽毛就这样做就是公信力都没有这样的言论然后等到我回到巴黎的时候就是我说想跟大家沟通沟通包括未来如果真的在巴黎有一个实体空间肯定是大家一起运行的它不是一个

就是我当老板我开了个店这样的过程所以肯定是要大家的意见我跟大家沟通过程中我会发现其实在这样不断的去

解释李老师想做什么大家好像慢慢更能接受这是一个他们以前没有想象到的或者说这是一个超出了他们以前认知但也没有超出多少的这样一个东西后面大家在吃饭的时候好像有人就自己已经开始问我怎么买然后有人自己已经买了他们也不是为了支持他们想了解这套事情是怎么运行的中间越来越多的区隔或者之前是大家不理解的部分也在被逐渐的被打破了

我想问李老师一个小问题问李颖一个小问题你现在这个礼币是有多少多少人买了好奇一下

现在数据上来说的话应该是有 5000 多个吧我补充一下是 5200 多个人持有但是应该是曾经有很多人买过他们可能卖掉了现在至少有 5000 多个人手里还有那下面一步我觉得很多网上有人要让你这个公开公正透明有些过程的透明不知道这个是能做到吧应该

对从最开始的话我是打着这样的信念然后去做这个事情的那如果说这个事情做不到的话他和我本来想要做这个事情他的这个初衷就违背嘛

但是呢就是说在这个实际的这个操作过程当中他会不会又出现一些新的问题然后导致可能会有人觉得说哎呀你的这个行为是不是违背了公正有些时候我可能也是说不清楚的比如说当我们没有办法找到人的时候我们必须要去找人去把这个钱包先转化成一个多签的钱包确保这笔钱的安全的时候嗯

大家就会指控啊那你们就是小圈子去决定这笔钱的用途啊你看就是你们三个在管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子我们只是临时在做这个事情可是你说的清楚吗你是说不清楚的所以我可能也没有办法去做任何的保证吧就是说

说这前车之鉴的这个教训在这里对所以我的希望和愿景是往那个方向去走我前两天不是说在王菊的节目上说了点什么事吗然后王珍就这样翻了一个什么推特说我已经严重触犯了美国的刑法我当时觉得特别有意思我说王珍什么时候开始给加密货币立宪法我真不知道这东西还有这个宪法就是当然他没有宪法不是说他就好只是他

就是大家好像还是在用一个前现代的东西去理解一个现代的东西我听到有人讲有一个美国的人讲说有一个新加坡的操盘团队就住在李老师的家这三天里完整的来操了这个礼币的盘我当时都特别好奇然后他们关键为什么我知道这件事情呢是问我的人说他们说是我告诉他们的

我觉得这个事情最荒谬的点在于新加坡没有网线吗新加坡没有通宽带吗新加坡的操盘团队为什么要住到意大利来去操盘就是

就是所有那些事情然后很多人说什么就经不起反驳但是大家都是好像每个地方发现了一个自己的盲点然后就觉得这件事情变得很可疑人们都在盲人摸象但每个人都好像在互联网上都觉得自己懂得了事情的真相然后就要孔珠笔伐要割席要怎么样这也好每人可以表达自己的观点我想问一句我记得这个猫叔

在推特上曾经放了一个很长的帖就是李老师的流量变现之路那个旅的那些东西有多少是真实的我没看第一个我现在我可以找找看比如说第一个李老师流量变现之路这个网上有一个叫这个推特上有个叫猫叔讲故事的

他应该是在三四天前星期天发了一个推特当时是把李颖的流量变现之路试图用他的方式梳理了一下比如 2022 年 10 月 23 日乌鲁木齐大火此时李老师还没有爆发式的长粉在更新完乌鲁木齐大火的相关投稿后放出了 PayPal 的链接这个是第一个

然后第二个是接 VPN 的推广第三个是 VPN 我什么时候接过 VPN 啊 2023 年 1 月已成为白纸运动旗帜的李老师首次接 VPN 推广但是广告发布时间我当时一个机场是吗我发过吗他有截图好像是真的他有截图我已经没印象了对

机场机场没那个 VPN 它不就是一个大众的 VPN 吗第三个比如说大的来了移民中介这是李老师去年李老师个人争议最大的事件 2023 年 3 月 18 日李老师小号发布预告方联表示支持后大号发布了海外希瑞移民中介广告这是

然后但是这个是然后下一个是什么反正这个广告的这个关于这个移民广告的推文蛮长的一直到 4 月份 3 月 28 号开始一直到 4 月 7 号李老师转发海华西瑞的道歉推文并做道歉声明反正有截图这个是你又一次变现失败了反正然后再次就转战 YouTube 然后是 2023 年方脸王菊五月散人等

集体晒 YouTube 收益鼓励海外华人做自媒体 2023 年 7 月 10 日李老师在 YouTube 发布第一期节目《山河大学负面记》截止直到 2023 年底李老师一共上传了 31 个视频访谈节目但这种规格的制作没有太久 2024 年 1 月 1 日起开始上传《雪花日》《每日新闻》

实至今日我就跳着念一下李老师的 YouTube 账号共有 26.6 万订阅 165 个视频 1585 万人次观看作为一个个人博主流量成绩应该是相当不错的但是李老师据称有 8 个人团队在 AI 读稿的和素材来源来自投稿的双重价值下这个盈利水平就不够看了对然后图穷必见就是你这礼毕就终于见到了对

然后下面贴了你们三个人的名字啊李颖 徐迟 陆以恒还有三个人的照片方眼是上最近的照片吗他这个是头发掉不少了李颖的选了一张很年轻的照片有点不公平我觉得对方眼因为我觉得这个就是跟我们一开始聊的时候我觉得有些话其实你在

这个王湛那边都说了嘛我觉得你本来也遇到一个创作的瓶颈或者创作的困境包括我觉得那边你也交了太多经历可能也不是你真是真正想干的事情或者是还是有一些你觉得有些偏差在我觉得是这样吧他其实呈现的就是说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一直在寻找一些这个可以去继续维持这个账号运营的一个方式嘛

王志安他之前也推过这个 VPN 对吧就是说我觉得大家其实都是在尝试就是说有没有这种变现的方式可以去维持这个运营就是我觉得这个事情是没什么的它其实就是呈现出的就是我一直在做这样的尝试而且就是我为什么不应该有这样的尝试呢对我来说

他这样的这种批判或者说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觉得这个东西你不应该用流量变现吗我认为好像不是那如果说今天猫叔你有 180 万的粉丝就是你会怎么做呢你会怎么去变现呢对吧那我觉得也欢迎就是猫叔给我一个答案了不过我确实挺佩服他的就是我感觉就他那里跟百科全书一样什么人的这种东西他都纯的哈哈哈哈

但我找了几个我感兴趣的或者这个在推特上有各种声音的我找另外一个就是这个安提的啊迈克尔安提的安提当然他是这样的吧发了很多条我挑了一条就是从媒体应对的角度来说李老师团队这次发币后到接受王志安的采访是错误的啊当然我倾向于认为仓促发币是公关错误的起始原因啊

好像这个也从讲部那儿得到了印证好像是蛮仓促的有点临时起义的感觉我先听下来一个旨在政治反抗的团体如此透明的公开直播袒露自己的执行细节合作伙伴草台组织道义缺失这就好像是有人把自己主动献给了医学院做人体解剖的教学示范

而这次针对李老师团队的华丽解剖教学示范中牺牲了李老师的政治议程红了主持解剖的王志安主播一些新人如王路飞也闪亮出场围观群众获得了这个叫什么摸摸币是吧迷因币对迷因币对不起啊围观群众获得了迷因币的知识普及有关部门也放下了年终的任务担子结果也蛮有趣的

这个其实就是一开始我觉得我们聊到了我还是想问一下因为我自己也当然做媒体的了我觉得王志安接受采访我还是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有点

我觉得有点急了你们当时没有其实我觉得这也是民营文化的一部分对吧它是和我一个墙榜定的一个东西它并不是说以一个更宏大的趋势比如说我们是要以一个组织或者说以一个团体的形式去做一个宏大的事情民营就是民营我认为它本身就是一种文化

大家因为一个共识聚集在一起开始从头去建立这个事情对我觉得就是他本身就是说加密世界文化的一部分只是在外界来看的话就是说你要做的这个事情它应该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高大上的事情但其实并不是

今天任何一个人你都可以去发一个这样的东西这是你的一个权利我是这样认为我觉得这个权利就像你可以在每个人在网上都可以说我是反共我支持中国民主的一个东西你也可以发币但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我想到了一个我们第一期还是跟万润男录那个节目里面他提到的就是说

一群当时国内的大知识分子当然万伦南还是国内当时最成功的民营企业家一个大富翁吧然后有当时中国高校里面最顶尖的知识分子还有这些六四都参加了两三个月了都跑出来大家开会

要聊事大家不知道怎么讨论记得万人党当时说吗当时他们还找了一个台湾人过来跟他们讲这个罗伯特意识原则你还得重新跟大家从一二三开始交起

我们怎么讨论我们怎么得出一个共识然后我们怎么提草一个东西所以我觉得这些骂草台班子的我觉得就很可笑那即便是大知识分子大企业家出来他一样啊你本来就在走一条新的路啊这是我们原来基因里面文化基因里面都没有的东西我反而觉得

这个事情走到今天恰恰是这些不草台班子的人这些大机构他们的不作为才会有今天如果大机构比如说把更多的项目去给包括海外的社群包括也这样什么怎么着的李老师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路所以你说李老师为什么是草台班子还这么做是因为草台班子的不做所以这是一种我觉得没办法对

就是即使不是李老师做也会有草台的来做我觉得现在既然事有做到这了就大家如果还希望这个事情有可能往好的方向发展的话就去各个方面帮一帮法律啊或这个什么白皮书啊各种东西把它变成一个不那么草台的东西李老师草不草台那个徐某人草不草台方莲草不草台我觉得大家心里可能会有个评判但是这个由这个礼币构起来的这个社群它可能就不是草台了

大家各行各业的人都在或许大家可以群策群力这个事它可能能变得不草台反正我是觉得就是确实很草台为什么现在这么草台就是因为不草台就是不做事嘛你说的很对我补充一个我这个打边炉我们当时请秦轩原来南州的记者南州做国际报道的记者

我们聊穆斯林那期里面我觉得他说了一个同样嘛你记得吗李颖他节目最后不是说吗他说他觉得你做的很好事他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个雪花新闻就相当于海外版的新闻联播然后他觉得这个对他们他比我干的时间长他入行干了二十多年记者他觉得我们现在媒体做不了的事或者没做的事你和你的小团队在做

那就是这大机果每天都不做了所以我觉得蒋布说这个我觉得特有共鸣我觉得真是这样我觉得对于这个事情有各种不同的理解是很正常的就我对这个事情本身的话它是一个非常乐观的我原本认为可能说这个事情我做了之后它是一个可能无人问津的一个事情

这样我觉得好批评声音多点好对对但是没想到就是说能够就是说引发这么大的一个争议或者说这么大的一个讨论我觉得也是蛮不错的对起码科普了一下加密货币对真是真是你看现在我觉得那么大关注力这个很好这件事大家可以对一些新的技术新的科技有一些初步的了解挺好的这挺好

讲不开什么要说的吗我看刚才大跌刚才从你看的时候 500 多万跌到 300 万了对我现在一直盯着这个了现在 400 万为啥你给解释解释这个我还不知道我不是在恨你那个吗还在恨你这个了对然后

从这个上面来看的话应该是就是有那种大额的卖出吧有人卖钱了对就是有人卖出然后加上这个我看了有人卖了两万七美元直接就卖了三万块钱对这还是一个人他们同时应该是有很多就是八千一万两卖他买的时候是拿什么呢可以拿比特币买或者拿其他加密货币来买是吧也可以

用一个叫索拉纳的笔对索拉纳笔笔也得转一下对得转一下嗯行不过我我感觉这个好像还挺厉害的就是说是这样的一个波动它瞬间这个流动性就起来了就很多人就开始操作了嗯就本来可能是几分钟几分钟然后这个样子对然后现在的话就活跃起来了还挺好玩的嗯

我觉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现在做的事也是一个这样的吧我觉得是个挺流动性的吧我也补充一点觉得首先他的事情李老师做了一件事大家都有自己的理解或许有人会读出更多的东西这是很正常的做一个作品也会是这样然后我觉得除了正向的那种激励之外也有一种逆向的倒逼吧就像叫什么鲶鱼效应

就是一个鲶鱼游到这个沙丁鱼群里就把那些沙丁鱼本来是从远洋带回带回的那岸边就都死了但是你放两条鲶鱼进去这鲶鱼住着吃了一些沙丁鱼然后这个沙丁鱼好像就有一种危机感很多都能活下来我觉得就是即使是礼毕没有成功他作为一条鲶鱼他也在这个无论是币圈还是这个就是叫什么社会运动的这些 NGO 的机构里他造成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这样一个波澜觉得挺好就是为后面的人有一个启示吧

行那我们就先录到这吧今天感谢蒋布来参加我们的节目我觉得以后我们有机会等礼币大涨的时候可以再聊一些见你吉言见你吉言这里是由舞阳和李颖共同主持的播客《西郊大边卢》声量有高低视野无边界我们在 YouTubeSpotify 苹果播客或者任何你平时听播客的地方都有更新如果你找不到那肯定不是我们的问题

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