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审川普“通俄门”；他是俄的“资产”还是“代理人”？｜往事要再提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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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应该却不被记录的讨论应该但尚未讨论的欢迎收听《西角秘灵》我是伍扬当一个不可预测的个体掌握全球最强大的国家机器后果将不仅仅是混乱那么简单我们正在见证秩序的剧烈动荡也许会是一场崩溃美国总统川普 4 月 3 日发布的关税新政全球市场出现了暴跌新一轮关税的生效日是 4 月 9 日

川普又宣布了暂停对等关税 90 天同时立即执行 10%的基础关税川普声称这一轮关税针对的是那些剥削美国的国家对等关税计算方法的粗糙和简陋极其缺乏经济学常识的诸多问题已被口诛笔伐很多了我在这里想补充的是川普的关税政策是建立在具有误导性的数据和存在缺陷的逻辑之上他夸大了贸易赤字的计算

却对这样一个事实保持沉默由于美元的主导地位美国能够远远多于出口的进行进口而这种情况是大多数深陷债务和结构性贸易赤字的南方国家或者南半球国家所无法享受的奢侈当然这轮全球关税中国成了最大的目标针对中国产品的惩罚性关税在 4 月 10 日我录这期播客的时候已经被增加到了 125%

川普给出的理由是中国不尊重全球市场在 4 月 3 日川普发布关税新政时就被发现俄罗斯被排除在关税清单之外当然川普在上任的这两个多月里对俄罗斯态度的殷勤已经超出了想象虽然美国财政部部长斯科特·贝森特在接受福克斯新闻采访时辩称由于对俄现行制裁措施的存在美国本就与俄罗斯没有贸易关系

但被森特聲稱的與俄羅斯無貿易往來其實並不符合事實有多家媒體報道 2024 年兩國之間仍然有大約 35 億美元的貿易發生儘管從俄羅斯進口的商品數量不多但卻是對美國而言非常重要的戰略物資比如化肥 核燃料 無機化學品等等

但仅仅是因为战略物资显然不能完全解释川普为何未将俄罗斯纳入关税清单毕竟川普的关税新政涵盖的国家和地区甚至包括了只有企鹅居住的岛屿有学者表示川普将俄罗斯排除在关税清单之外是在释放一个政治信号改善与俄罗斯的关系是其优先事项但这种政治信号川普已经释放过很多次了而且对于俄罗斯的特殊对待

并不是川普在今年 1 月上任后第一次这样做川普上任后在全球关系特别是与美国盟友的关系上与前政府对俄罗斯的立场可以说是转了 180 度的弯这种大转向导致了美欧关系出现了严重的裂痕并且对北约这些军事同盟的未来也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川普的一些行为比如试图从丹麦马夏格林兰岛夺取巴拿马运河吞并加拿大都反映出他的不寻常的外交政策

还有他对中东盟友的威胁暗示他们最终必须接受把加沙地带人口迁移的计划当然他对中国的立场更是全面的对抗这也凸显了他在对待俄罗斯的态度上和其他大国态度的不一致因此川普的立场使得这些主要欧洲国家的领导人都在明里安里的谴责

川普对上述国际问题时的政策和态度尤其是与川普对俄罗斯友好立场形成鲜明对比的时候当然最让欧洲领导人头疼的是川普试图将这些美国的盟友们拉到与俄罗斯就乌克兰问题的谈判桌上并暗示川普希望欧洲默许俄罗斯的影响力这一点在美国 3 月初暂停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是表现的尤为明显

川普甚至还指示国务院和财政部编制俄罗斯实体和包括寡头在内的个人名单这些实体和个人的制裁可能会被解除川普对于俄罗斯的殷勤和喜爱其实是早就有迹可循的了我这几天把川普第一任时的通俄门的相关报道找出来研读了一下发现当时很多报道和分析对于理解当下的川普是很有帮助的

比如有份研究报告是家位于黎巴嫩贝鲁特的智库叫扎伊图纳研究和咨询中心在今年 3 月 28 日发布的标题是川普与俄美关系转型问题这篇报告的作者瓦利德·阿卜杜勒海伊提出了三种假设来解释当下美国向俄罗斯政策的突然转向第一种假设是试图从川普所执行的这些外交政策背后的政治理念来解释

也就是说川普希望回归维斯特法利亚模式以应对全球化负担那么这个维斯特法利亚模式可能大多数听众不太熟悉说的简单明了一些的话就是去全球化去跨国组织化回归主权国家为核心的外交模式第二种假设是基于那些对过去几十年里发生在川普身上的各种与俄罗斯或前苏联相关的传言

有的是被证实过的 有的是部分被证实过的传言那么从谋略论的角度来讨论这部分的内容也是这篇报告的主要内容同时是我今天想分享的主要内容这个谋略论其实中文更常用的词是阴谋论所以接下来我还是按照当下中文的习惯说法 阴谋论那么第三种假设是基于削弱中国的假设来分析川普的对俄政策的转向

也就是说消弱中国是川普任内美国政策的一个根本目标他也显示出了强烈的针对中国的倾向按照这种假设川普与俄罗斯改善关系的目的就是为了消弱中国我认为这种假设和当下简中圈里流行的大棋论就是在下一盘大棋这样的大棋论本质上是一回事

在我个人看来相对于第三种削弱中国的假设那么第一种和第二种假设是有一定说服力的接下来我们就讲一讲阴谋论的部分阴谋论里对于川普的定位其实有两种观点一种观点认为川普是俄罗斯的一个资产这里的资产英文的原文是 asset 也就是它并不是指金钱或者物品而是情报或者是间谍领域的一个术语

意思是某人对一个国家当然这里只是俄罗斯对一个国家有用的人可能是被操控合作或无意中帮助该国达成目的的人另一种观点则认为川普是俄罗斯的代理人这里的代理人 agent 那么他就是指故意提供敏感或机密信息或应另一方的要求采取某些立场的人

那么这篇报告的作者表示鉴于川普和俄罗斯关系在现有数据里有很高的重叠度所以该报告的作者认为很难区分川普是作为资产还是代理人在发挥作用如果说川普长期与俄罗斯情报机构有往来的话那么俄罗斯可能是利用了以下几种因素对川普进行了招募第一个就是他的个人性格

根据 37 位美国心理学家的分析报告川普表现出了几种独特的特征其中最为显著的就是川普拥有自恋的九种特征中的八种同时他有很强的撒谎倾向以及他更倾向于漠视价值观和道德观只会通过交易的眼光来看待生活第二是俄罗斯的情报机构利用了川普及其伙伴与俄罗斯的财务关系来推进政治目标

第三是俄罗斯的情报机构利用了川普在第一个任期以及之后所遭受到的多起法律诉讼因为川普是唯一一位因总统选举和俄罗斯参与相关事务而两次被弹劾的美国总统所以这一切都增加了他陷入俄罗斯陷阱的风险那么川普和俄罗斯的情报机构到底有过什么样的关系呢

那么 1949 年出生的美国记者和作家克雷格·昂格在 2021 年出版了一本著作《美国黑材料》这本书里使用了前克勒伯少校尤里·施维茨对于川普的指控这名叫施维茨的克格勃在 1980 年代曾以当时的苏联官方通讯社塔斯社驻乌克兰记者的身份在美国境内活动 1993 年他永久移居美国并获得了美国的公民身份

在昂格的书中前克格波少校施韦茨断言川普在过去的 40 年里一直被俄罗斯作为资产来培养并将川普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和冷战初期向俄罗斯传递机密的英国间谍组织相提并论那么川普与俄罗斯的关系开始于 1977 年当时他与捷克模特伊万娜泽尔尼奇科瓦也就是后来川普的第一任妻子开始交往

伊万纳的父亲在苏联时期实际上是与捷克特工 STB 有联系的那么川普成了捷克斯洛伐克情报机构与科格勃合作监督的间谍行动的目标那么让人怀疑的地方就是在川普与俄罗斯关系建立后的三年他就启动了第一项大型的房地产项目中央车站附近的纽约军乐酒店

此外在 1990 年代有报道显示伊万娜·泽尔尼奇科瓦又是她的第一任前妻曾与杰克斯洛伐克的情报机构 SDB 的关系而受到联邦调查局也就是美国 FBI 的讯问多个研究表明川普与俄罗斯官员的首次接触发生在 1986 年时任苏联驻联合国大使尤里·杜比宁在川普大厦举办的一次活动中

然而昂格的书基于施韦茨的阵言认为这种联系实际上还要早 6 年当时川普从苏联流亡者谢庙基斯林手中购买了 200 台电视机基斯林是一家由克格勃控制的名为乔伊路德电子公司的共同所有者根据施韦茨的说法基斯林实际上也是一名克格勃特工川普与俄罗斯的关系的加深

开始于 1987 年当时他与他的捷克妻子伊万娜一起访问了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在此期间俄罗斯情报部门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川普身上试图向他植入进入政界的想法他们仔细研究了川普的性格发现了他有三个关键的弱点容易被招募

一是认知障碍二是心理问题三是需要不断被表扬而这些特征与之前提到的美国心理和社会科学专家发现的实际上是相符的那克格勃的主要策略是助长川普的狂妄自大宣扬只有像他这样的领导人才适合统治世界这一观点完全符合他病态般的自恋受此激励

川普加深了与共和党的联系举行集会并在美国各大报纸尤其是纽约时报上投放竞选广告他的广告质疑北约和美日同盟的价值这与俄罗斯的利益是一致的与俄罗斯的沟通一直持续到了 2016 年的总统大选川普获胜最终实现了俄罗斯的战略目标 2016 年川普赢得美国大选后俄罗斯迅速表示欢迎

但随之而来的是俄罗斯与川普之间潜在的可疑关系的直接或者隐晦的指控美国进步中心行动基金会通过其名为莫斯科项目计划的报告称川普的竞选团队与俄罗斯官员进行过广泛的互动估计有 272 次的接触包括与俄罗斯有联系的特工的 38 次会面

该基金会的报告强调了以下几个关键的内容第一川普因其各种投资项目而负债累累的时候俄罗斯通过其寡头阶层成员为川普提供了经济支持这些与克里姆林宫和房地产市场关系密切的个人是这种援助的主要渠道第二允许川普的助手与俄罗斯的国有企业或混合所有之企业进行接触

并与俄罗斯驻华盛顿的大使甚至是普京本人进行沟通第三川普一直视普京为他的同胞是一个强大而非常精明的玩家他迫使乌克兰做出领土的让步的行为简直就是个天才在川普的眼中普京是一个值得钦佩和尊重的人不像德国加拿大法国等美国传统盟友的领导人川普对这些领导人表现出的是一种鄙视

美国进步行动基金会的报告列举了川普支持普京外交政策议程的 12 种方法我希望大家可以仔细听一下这个地方第一削弱和分裂跨大西洋联盟第二

贬低欧盟并培育亲俄政治运动第三通过关税和经济制裁破坏美国的领导地位和对全球经济秩序的主导地位第四激发全球对美国的不满和不信任煽动反美情绪第五缓解美国对俄制裁所带来的经济和对俄罗斯国内的政治压力第六川普一再赞扬以及为普京辩护

以美国总统职位的可信度来提升普京的地位第七恢复俄罗斯的大国地位并因其非法夺取克里米亚而获国际认可第八继续在西方民主国家制造不和避免因干涉美国和欧洲的选举而受到影响第九川普正在改变共和党几代人以来对俄罗斯的鹰派的观点第十从内部破坏美国的稳定

第十一推进克里姆林宫的叙事以塑造全球看法第十二破坏国外的国际规范和民主价值观川普一再未能对国外侵犯人权的行为做出回应也没有支持国外的民主以上就是关于川普和克格勃关系的传闻的分析的部分那这份报告发布于 2019 年 4 月 2 日那我再说一次这次节目的录制是在 2025 年 4 月 10 日

那各位听众可以自己确认一下刚刚提到的这份美国进步行动基金会的报告所列举的 12 种方法看看有几条是最近在几个月发生的这 12 种方法的文本还有这个报告的链接我都会放在这个节目的内容简介里大家可以去自己核对那接下来是阴谋论的第二部分俄罗斯干涉 2016 年美国大选的所谓通俄门的内容

美国前联邦调查局局长罗伯特穆勒在 2019 年 3 月发布了《俄罗斯干预 2016 年总统大选调查报告》这份报告是有关俄罗斯干预美国大选最重要的参考资料

这份报告长达 448 页分为两卷第一卷介绍了特别检察官对俄罗斯干预 2016 年美国总统大选及其与川普竞选团队互动的调查事实结果第一卷的报告分为五个部分第一部分是确定调查范围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是审查俄罗斯干预选举的积极措施第四部分是探讨俄罗斯政府官员与川普竞选团队官员之间的潜在联系

第五部分是总结特别检察官罗伯特穆勒的起诉和拒绝决定报告的第二卷审查了川普总统对联邦调查局和特别调查官调查的行为以及影响指控调查的因素这份报告强调了起诉川普的这些原告的显赫地位这些原告都是在美国国家和社会中具有影响力的人物

2016 年 6 月美国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及其网络应对小组公开宣布俄罗斯黑客入侵了他们的计算机网络同一个月开始公布被黑客入侵的材料公开报道很快将这些黑客的攻击归咎于俄罗斯政府

7 月 10 月和 11 月维基解密又分别发布了更多的文件 2016 年 7 月下旬维基解密首次发布失窃文件后不久一个外国政府就在同年 5 月与川普竞选团队外交政策顾问乔治帕帕佐普洛斯的一次接触因为这个联系了联邦调查局帕帕佐普洛斯曾向该外国政府的一名代表暗示

川普竞选团队收到了俄罗斯政府的暗示俄罗斯政府可以通过匿名发布对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不利的信息来协助川普竞选团队那么这一信息促使联邦调查局于 2016 年 7 月 31 日开始调查与川普竞选团队有关的个人是否与俄罗斯政府协调进行干涉活动那么同年秋天

两个联邦机构联合宣布俄罗斯政府指挥了近期对美国个人和机构电子邮件的泄露这些盗窃和泄露行为意在干扰美国大选的进程大选结束后的 2016 年 12 月底美国以俄罗斯干预大选为由对其进行制裁到 2017 年初美国国会的多个委员会开始审查俄罗斯干预大选的问题 2017 年 5 月行政部门决定对

俄罗斯干预大选实施制裁这份在线发布的报告中包含了大量经过编辑的页面内容这表明其中存在着敏感和机密的信息尽管如此报告还是强调了川普团队尤其是贾利德·库什纳也就是川普的女婿以及俄罗斯国民和维基解密还有其中间人之间的 140 次会面和沟通

我想读一下这份报告的结论部分但是它的文本非常的法律文实化所以有些晦涩难懂大家可以先忍耐着听大约一分钟左右

是这样的他说没有证实上文第一卷第四节所述的接触相当于同意实施任何实质性违反联邦刑法的行为包括外国影响法和竞选金融法因此办公室没有指控任何与川普竞选团队有关的个人因与俄罗斯接触而共谋实施联邦犯罪

根据事实和适用的法律标准我们无法做出这样的判断我们获得的有关总统行为和意图的证据提出了一些难题使得我们无法最终确定没有发生犯罪行为因此虽然本报告没有得出总统犯罪的结论但也没有为他开拓罪责那么这段话我翻译一下再说的直白一些就是

调查认定未发现川普竞选团队与俄罗斯勾结实施联邦犯罪的确凿证据因此不提出指控但这份报告同时也强调无法断定总统完全无罪因为其部分的行为和动机是存在疑点的总之在法律上无法明确定罪

那么 2019 年 8 月美国中央情报局也就是 CIA 的一名官员向美国情报界监察长迈克尔·阿特金森提出申诉指控川普在 7 月 25 日与乌克兰当时新当选的总统泽连斯基的通话中试图勒索泽连斯基承诺代表川普干预 2022 年的美国总统大选具体来说根据这名 CIA 官员的申诉

川普在通话中强烈暗示除非泽连斯基执行两项要求否则美国国会授权的约 4 亿美元的安全援助将不会提供给乌克兰川普在提出这两项要求时说我希望你帮我们一个忙

川普的第一项要求是让哲联斯基搜索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使用的一台计算机服务器据称该服务器在 2016 年互联网安全公司这个叫 CloudStrike 这家公司确定遭到俄罗斯黑客入侵后就一直被藏在乌克兰境内根据起源于俄罗斯的虚假信息宣传的这个 CloudStrike 的阴谋论啊

失踪的服务器里包括了可以证明黑客实际上是乌克兰人的证据是民主党和 CrowdStrike 这个公司合谋诬告俄罗斯干预 2016 年总统大选当然川普试图施压泽连斯基的内容还包括要求其调查拜登父子那么在阿特金森接到这个匿名的举报之后他把这些信息转交给了美国国会这促使美国众议院开始调查川普

而在白宫阻止政府官员出席国会听证期间阿特金森依然出席了美国众议院情报委员会的闭门听证最终美国众议院发起了川普弹劾案

2020 年 4 月 3 日川普告知美国参议院他决定革除阿特金森的职务阿特金森在 30 天后离职后来维基解密公布了一批电子邮件经调查发现这些邮件是俄罗斯黑客从希拉里克林顿的竞选主席约翰波德斯塔的账户中窃取的

同一天美国情报界公开宣布其评估认为俄罗斯政府策划了黑客行动窃取和传播民主党的敏感电子邮件和其他信息其意图是支持川普的竞选活动并破坏公众对包括媒体新闻在内的美国民主机构的信心作为回应川普批评美国情报机构的能力和动机坚称没有人能确定谁是黑客攻击的幕后黑手

此外美国中央情报局于 12 月向国会提交的一份机密报告认为俄罗斯通过盗取和传播民主党的电子邮件并开展大规模的公众影响活动干预到了美国大选利用虚假社交媒体账户来传播虚假信息挑拨离间美国人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川普的个性特征也引起了美国社会中一部分群体的共鸣这一点并未被俄罗斯的专家们所忽视

据多方消息来源称普京从川普身上看到的机会特别是考虑到普京作为经验丰富的情报官员的背景他多年来一直在欧洲各地收集情报尤其关注北约比如前中央情报局副局长迈克尔莫雷 2016 年在纽约时报上有写过这样的东西他说在情报界我们会说是普京招募了川普让他成为了俄罗斯联邦的一名不知情的特工

弗拉基米尔普京是一名职业情报官员受过可以识别个人的弱点并加以利用的训练这正是他在初选初期所做的普京利用川普的弱点来恭维他而川普的回应正如普京所料想的那样 1985 年柯格博发布过一份秘密的性格调查问卷

向办案人员建议在成功的招募行动中应该注意些什么 1985 年 4 月该问卷针对西方知名人士进行了更新该局的目标是吸引目标与我们进行某种形式的合作可以是作为特工或秘密或特殊或非正式的接触根据各种消息来源显然这不是普京个人努力的成果而是一个由前苏联以及后来的俄罗斯的克格勃领导的有组织的网络

各方面都在发挥着他们的作用乌克兰的基辅日报在一篇文章中就证明了这一点该文章写到莫斯科克格勃第六部的前成员阿尔努尔·穆萨耶夫穆萨耶夫解释说第六部最重要的工作领域就是从资本主义国家中的商人中招募间谍和获取情报来源就在那一年我们的部门从美国招募到了 40 岁的商人唐纳德·川普绰号克拉斯诺夫

苏联解体之后刚刚我们提到这位阿尔努尔穆萨耶夫转到了后苏联时代的哈萨克斯坦的情报机构并成为了哈萨克斯坦的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他在哈萨克斯坦总统纳瓦尔巴耶夫的两个任期内担任过这一职务穆萨耶夫表示唐纳德川普已上了联邦安全局的钩并且越陷越深

媒体公布的大量间接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招募对象是存在的川普属于理想情况下的招募对象我毫不怀疑俄罗斯掌握了美国总统的黑材料 2017 年英国前情报官员奥比斯商业情报公司创始人之一的克里斯多夫斯蒂尔公布了一份档案指控川普在莫斯科期间

被拍到与俄罗斯女性的姿势暴露的心爱场面该报告认为川普因此事受到了敲诈这其中还包括了经济和商业上的诱惑这种说法此外 2017 年 1 月川普上任后美国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和国家安全局的一份解密情报报告显示普京在 2016 年下令开展了一场针对美国总统大选的影响活动

俄罗斯的目标是破坏公众对美国民主进程的信心诋毁希拉里克林论国务卿损害他的当选可能性和潜在的总统职位然而斯蒂尔在特别检察官罗伯特穆勒对 2016 年川普竞选团队与俄罗斯之间涉嫌阴谋的调查中向两名联邦调查局特工提供的证词没有能产生预期的结果那么我们刚刚也提到过 2019 年穆勒得出的结论是没有证据表明

川普竞选团队俄罗斯存在犯罪阴谋然而这个之后川普史无前例地改组了检察官并进一步削弱美国政府内部的监督这也引发了当时人们对问责制的担忧一些美国官员曾多次对川普和普京之间的密切而暧昧的关系表示担忧尤其是在川普的第一个任期内

曾在 2017 年短暂担任川普白宫通讯主任的安东尼·斯卡拉木奇在 2025 年 2 月的一档名为 The Rest is Politics 剩下的都是政治的播客中讨论了这种担忧并将其称为阴谋他指出川普的许多前高官都对他对普京的钦佩而感到困惑并暗示总统受到了一种模糊的控制但他没有更详细的说明

他的很多同僚也有同样的感受他们也都很难理解川普和普京的这种和解不过之前提到过的哈萨克斯坦的前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穆萨耶夫证实普京已经把川普的后续档案分配给了他最亲密的密友之一不过普京当然没有透露名字

那么这篇报告还有第三个部分是讲述川普和俄罗斯金融和商界的关系但这部分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在讲川普关系往里的重要人物与俄罗斯之间的关系所以在这里我就割爱了最后我再来说几句无论是阴谋论还是谋略论和谋论都是有证据支持的特别是在考虑到这些证据的来源的多样以及信息的可靠度

当然川普是一个难以预测的人物这一点我想应该是所有人的共识他自己也似乎是在利用人们对他这种难以预测的这种认知来推进他的议程设置那么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在于这种个人的不可预测性发生在了全世界最具权势和影响力的人身上

所以不光是川普川普所领导的白宫的决策层以及美国的联邦政府甚至整个美国的经济和社会都出现了各种无法预料的不确定性而且这种不确定性正在不断地不断地波及全球我觉得这是一种时代的悲哀这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问题我觉得更是整个国际秩序所面临的一种挑战规则都在逐渐地失效啊

权力变得愈发任性的时候世界其他国家所采取的应对策略变得非常非常有限在这种局势下信任被削弱了合作变得脆弱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会引发一种我们无法预期的连锁反应我感受似乎是回到了 2020 年新冠疫情刚刚发生的时候全球社会都不得不再次站到了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十字路在左右徘徊

却无从选择以上就是本期往事要再提的全部内容感谢收听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