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1特輯｜在家工作卻遇到小孩「停課到暑假」，這次我們來聽爸爸怎麼說
25:56 Share

听众晚安你现在收听的是星期天晚上本节目由关键评论网制作播出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在收心准备迎接新的一周了呢让星期天晚上来陪伴大家度过周末尾声这段有点焦躁需要让心情重新充电的时刻

每集我们透过不同人的故事来了解一个社会现象邀请你从故事中跟我们一起寻找答案哈喽大家好久不见居家防疫期间大家都在做什么呢随着疫情在台湾升温各级学校都宣布要延长停课到七月以后我不知道你身边有没有做爸爸妈妈的朋友已经开始在脸书上出现各种爱好

防疫期间小孩不能上课也不能出门我想家长比小孩子来说可能更加难过吧英国埃萨克斯大学在 5 月的时候发布了一份很有趣的报告他们追踪调查过去一年家里有小孩远距上课的英国家庭结果发现学校停课后严重损害英国妈妈们的精神健康这些英国妈妈们要照顾小孩要盯作业有些还要在家里工作

他们没有时间和朋友联系常常感到孤独但意外的是爸爸们的健康几乎不受影响这份报告在育儿社团里获得台湾的地方妈妈们一致认同不过真的是这样吗?被疫情影响必须要在家里工作一边照顾小朋友的爸爸也不少他们又会有什么样子的难处呢?这一次我们企划了一个特辑

我们采访了两个家庭听听之前因为工作常不在家的爸爸们开始在家带小孩后有什么样子的挑战这些爸爸对父亲这个角色会有和疫情前不一样的体会吗最后我们也把麦克风转到美国我们来听听看已经承受小孩停课在家远端工作一年多的台湾爸爸让他们告诉我们是怎么熬过这一年多来的居家生活

我叫辛偉然後我現在是在大學教書然後現在兩個小孩不過跟我們一起住的是一個三歲多的女兒

就我跟我太太都是 work from home 但是其實兩個人 work from home 其實對工作 loading 來講其實不管是我和他我們都一致認為是 loading 是增加的這次特輯第一位登場的爸爸辛偉他和太太都有全職的工作是現在很常見的雙薪家庭

其实我们大概都会有需要会议或是远距开会讨论的情况那我们大概家里就有一间书房嘛那原则上就是谁要开会时进入书房那尽量把时间错开那然后但是其实也有发生过像这礼拜其实有发生过我们两个都需要开会的情况那这个就比较麻烦

學生的話就是學生對他們來講真的上課很無趣很無趣啊用女兒跑進來會覺得覺得好玩比如說我在報告或什麼有時候或是我在講課那個會分審就是這樣就是會忘記我要講什麼就都大概只是這樣而已但是然後一些比較嚴肅的會議就是會如果我分審會跑掉會不太好像有時候像講英文的那種就是本來你要講英文腦袋要轉一下然後女兒跑進來你可能會斷掉之後就接不起來然後會有大概這種狀況而已

但是現在大家比較能接受小孩子跑來跑去而且我剛才跟那個外國國外開會然後也是一樣人家也是就是小朋友就跑過去還捏他爸爸的臉辛偉描述的場景讓我想到在 2017 年有一個美國政治學家 Robert Kelly 他在家中接受 BBC 連線採訪的時候他四歲的女兒突然推開房間的門進來要找爸爸

家里轻松的画面意外出现在全球即时放送中的新闻里轰动一时这位爸爸也被冠上 BBC Dad 的封号不过时间拉到 2020 年疫情期间有数百万的爸爸们必须要在家工作开视讯会议这样的场景已经不再兴起了反而成为新的常态疫情发生之前辛伟会在早上 8 点的时候在女儿去学校

下午六点再从学校把女儿接回家妇女平日相处的时间只有晚上几个小时疫情发生之后辛伟叔和女儿相处的时间变长了而这样对妇女间的关系有比较好吗

理論上你都在陪小孩啦正常來講會比較好但是也比較難過就是因為你並沒有辦法真正的投入去陪小孩那我太太也是一樣就是我們等於是在看著小孩不要發生什麼事情因為你並沒有辦法就你平常在做事你只讓他在你視線範圍內不要出意外不要靠電視太近不要發生什麼事情或是想上廁所肚子餓了你趕快提供他這些必須的物件但是就陪小孩這件事情上來講因為大家還是在上班

而且 Work from home 之後聽到最多意見的大概聽到最多意見的是就所謂比較忙也是大家的時間鬧鐘都壞了就是以前中午休息大家都不會打電話現在 Work from home 之後沒有人在管什麼中午晚上反正只要是有事情就打電話辛偉說原居上班後工作和生活變得很難區分但另外一方面工作和家庭之間的界線也變得很模糊家原本應該是專心陪伴家人的場所

现在也变成了工作场所这也让辛伟必须不断地转换父亲和老师的身份

但氣餒的是他覺得自己兩邊都沒有做好對啊 他就是一個工作場所你沒有辦法分開嘛等於邊工作要邊顧小孩然後你有事情要做你趕的東西要做譬如說你等一下開會你準備一個你的簡報還沒做完你準備一個簡報正在處理可能十分鐘就要開會了那你小孩又跟你說他要做什麼做什麼那你可能就會覺得很緊張那你趕快做完而且

因為你很忙,你會特別容易發脾氣因為你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被打斷然後小朋友跑進來,他哭哭鬧鬧或是什麼事情,你會特別容易發脾氣你會覺得兩邊可能都沒有做很好因為你可能想工作上,想要做得更好一點但小朋友你也想要陪他更多,但實際上不可能嘛但你通常來講,你不可能兩邊都犧牲所以兩邊都會做得沒有那麼好,就是這個樣子

就是像我們不給他玩手機、玩 Apple 啦這個都是有在還是有在做啦但是電視這件事情就希望他少看嘛但是有時候你做不到啦因為你沒有辦法陪他那你又沒有給他看這個東西的話他會沒有做事情做或者他會就會想要你陪嘛那你總是必須給他吸引他的注意力嘛

而且小朋友他在尤其想睡累的时候他其实会比较烦躁会更需要认配那这时候如果电视正常当然这不是那件好事但是他看电视就会比较安静这就是这样本来小孩在学校行为还有完整的白天可以备课但是疫情却使得工作和照顾小孩的双重责任同时落在父母身上双心父母的困难我可以体会

但我也很好奇难道他们不能请防疫照顾假吗这个防疫照顾假是根本防疫照顾假原则上是假的吧就是有多少人可以请对不对就是以我太太来讲一般正能工的老板你敢请防疫照顾假的人那就表示

當然你說萬不得已當然請個一天兩天或許可以但你不可能常去請嘛我最近其實有奶奶過世了因為商價都我太太都不太她其實應該正常法庭上有商價但是她也都就沒什麼請了因為遠距其實我剛剛講她整個工作結構改變然後大家都很

辛偉說小孩子的成長只有一次

他也很感慨因为疫情的关系小孩对这段时间的记忆恐怕只有爸爸妈妈都在忙这样子的回忆你想状况下你应该是陪着她成长你想状况下她应该在这段时间你陪着她譬如说你陪她一起玩积木陪着她理论上你陪着她她会进步很多尤其很多事情其实家人陪她会进步很多

理论上应该可以跟他制造一些不同的回忆因为都待在家里虽然没有办法出去,可是应该可以有很多不同的回忆可是有时候想想,实际上可能只留下说爸妈都在忙,没有空陪他的那种感觉所以会觉得比较遗憾吧从第一位父亲的故事里我们听到了双薪家庭在疫情下一边照顾小孩,一边要完成工作是多么的困难

不过这还是夫妻双方可以一起分担的情况我也好奇当一位因为工作常常在外的爸爸因为疫情变成全职的小孩照顾者的时候他又会遇到什么样的挑战呢于是我找到了向维向维有两个小孩女儿七岁儿子才五个月都是需要高度关注的小小孩疫情之前向维当过才艺班的绘画老师和按摩师

因为疫情的缘故他工作的按摩馆暂时停业了太太白天打工向娃就在家里照顾小孩我们来听听他怎么看待这样的角色转换那你说因为疫情的关系变成比较能够体会所谓的家庭主妇在做什么事情吧因为我现在是全职家庭主妇嘛

讲到小孩向伟的语气变得比较振奋他和我说他怎么在家里和女儿玩半家家酒一边玩一边不忘把时事也加到游戏里

他教女儿各种的防疫措施因为我女儿她很喜欢玩就是她当 7-11 的老板便利商店的老板或者是当餐厅的老板那我们就跟她讲说老板现在疫情这么严重你有没有做些什么事要来防范疫情所以把一些时事加进去有一天她妈妈就是下班回来然后她听到开门的声音

他就立刻從他的半家家酒的遊戲跑到門口去迎接他媽媽然後就跟他媽媽講說媽媽來酒精消毒你口罩要戴好喔還有呢來請在這裡簽名留下你的姓名跟電話號碼然後他媽媽就覺得哇你們在幹嘛為什麼要回家也要實名制雖然現在向維稱自己是家庭主夫

不過在疫情之前他因為長時間的工作其實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陪伴小孩在當會話遊戲的時候大部分也都是三四點就上班然後晚上九點學生走了然後我們再收拾一下東西回來可能也都是一二點因為已經從可能下午就帶著小孩我一直帶到晚上九點

所以回来也不会觉得有力气在花时间在小孩身上那时候他们也刚好都睡着了所以就会觉得说哇还好他们都睡着了那后来做按摩师的时候我们时间就更长了下午三点开始上班然后一直到凌晨两点才下班我到隔天的中午几乎都在睡觉这样的作息几乎在家里休息的时间都是在补眠

我好奇向伟怎么形容他自己和小孩的关系呢?就会觉得说我跟我女儿都有一个看似亲密但是又不亲密的状态因为我很累然后一直把她推开或者是我不想要花太多时间去处理你的状况然后就一直跟她讲说你自己去做什么你自己去做什么因为我等一下要上班所以我要先做什么然后就不断地拒绝她这样子

因为疫情向伟也发现这样的亲子关系开始有了变化疫情之后就变成说时间超级多了我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所以就要想办法真的陪伴他我真的有时间好好地观察他的行为观察他的状态观察他的所有的一举无动然后好好地认识他他是长这样子的

你看他這個行為是要跟我表達的是他的什麼事情能更深入的去了解到如果是小的那一輪的話夜行還沒有公布說我要停止上班之前還沒進入三級時間他就是在成長期

那成長期的話他就會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習慣或是新的動作你就會發現說現在相處的時間比較長你就會發現說為什麼他有一些動作我之前沒有發現例如說他會抬頭了或是他會翻身了

那這個是比較長的時間下來之後我就發現了這個心情就是因為原來我的兒子也會做這些事情我身邊一些已經在當爸爸的朋友和我說過帶孩子的過程他們覺得還是很痛苦因為理想上不要打罵小孩不要看 iPad 現實上常常是做不到的

我好奇能和自己小孩玩得這麼開心的向維他怎麼想出這樣子的遊戲的呢其實一開始陪孩子我也會覺得不耐煩我是覺得很無聊我跟我爸爸的關係也不親密也是那種就是傳統教育下的那我覺得我可以比較慶幸的一部分是說我可能因為長時間在教繪畫所以跟小孩接觸的時間也很長

那再来就是另外一个是我自己觉得说我不能把我爸爸对我的方式带给我的孩子那我一定要想办法我如何真的成为一个我想要成为的那个爸爸然后我就真的去做那些事情好好的去陪伴他们要把自己的童心唤起这件事其实蛮简单的就是你要真的就是学会不要害羞而已

我們很多時候可能面對自己的孩子的情緒可能是害羞的因為覺得我跟孩子有一個不一樣的年齡差距我有一個身分才

然後我就不敢去跟孩子做一些奇怪的行為或者是例如幼稚的行為好了那這個時候我就真的就是只是要把這個所謂的害羞這件事情或是所謂面子這些事情放下來然後就是用一個真的像孩子的狀態跟他玩

我問這位新手家庭主夫改在家全職帶小孩他有什麼新的發現嗎最辛苦的應該就分身乏術吧就是同時可能小小孩在哭他可能有需求然後大的小孩又想要跟你一起玩那可是實際上可能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例如說我很需要拖地掃地

我需要去准备晚餐的材料啊或者是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啊就发现说哇这个时间真的很难让每个人都做到满意这两位台湾爸爸和台湾许许多多的家庭一样在过去一个月来因为疫情无预警的爆发带给他们在家务分工和经济上的冲击不过因为疫情影响的亲子关系

其实在过去一年的时候已经在许多国家上演了我好奇比我们还要早经历疫情冲击的外国家庭他们有什么样的经验能跟我们分享呢我们最后也和人在加州从去年三月就开始待在家到现在已经快要一年半的一位爸爸聊一聊他过去的一年是怎么度过的我叫 Lucky 我是 2014 年过来美国的大概现在大概六年多快七年了

Lucky 是跟全家一起搬到美国去的他有两个小孩现在女儿已经 11 岁儿子也 8 岁了我和 Lucky 通话的时候刚好是行政院做出最新的宣布要再延长各级学校的停课时间迟到暑假原本以为两周后解除第三级的期望现在看来是越来越渺茫了

去年 3 月或 4 月那時候我們都覺得說這一兩個禮拜就要回來工作了都不會想到說從現在回來看它是一個一年半的事情那時候完全不會想像到這樣子大概兩個禮拜過去之後發現到說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子開始

越来越严重越严重之后公司也开始有了很多的补助下来就像他有提到说你有需要买什么东西去设置你的公司就去买然后跟公司报账这样子那时候大部分美国的公司应该说大公司都有这样子的一个福利当全世界的各级学校都因为疫情远距上课的时候

Lucky 的小孩其实已经超前部署很久了 Lucky 说他的小孩在台湾的时候走的是体制外的华德福教育他们到美国后听到老师要他们让小孩多看电视学英文他们思考后决定还是在家自学我觉得我很幸运我们算是超前部署了因为我们在还没有 pandemic 我们就已经 walking from home 了所以我或是那个 study from home

我所有的小孩的學習就全部變成網路上的課程因為我們 homeschooling 其實不是全部都是我們在旁邊然後幫拍書本我們教其實比較多的時候是安排說他需要上什麼課上什麼課上什麼課像畫畫他們以前也有帶上課以前都是帶到教室去然後在外面每天在那邊跑來跑去所以以前的

媽媽的工作一方面也是像 Uber 司機一樣帶著小孩每天就在外面跑這樣子整個關起來回到家裡之後所有的東西全部變成網課就連溜冰溜冰 Coach 他們也有一些網路的課開始教

因为你不能上病在家里就要做一些体能做一些 OPS 教练也开始做这些东西就一瞬间所有大概在一个礼拜两个礼拜之内全部的课程都变成线上 Lucky 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需要出差他说忙的时候一年要飞亚洲六七次没有办法长时间陪着小孩做作业他也坦言小孩子在家自学完全是他太太一手打点 Lucky 笑说他自己被分配到的工作就是负账单

一开始我们在家里的时候有时候会觉得说我都在家里了那我是不是得去

看看他們在做什麼關心他們一下以前在公司或是不在家裡因為沒有看到可能就不見得會去想到那在剛開始 Lockdown 確實是會有很多我要跑下去看一下可是就看他們在上課我就可能就又默默的回到我自己的

位置上在做我的事情他們也是啊他們也是要說有時候爸爸在家耶然後跑上來看就我在工作然後我就要說不要吵不要吵趕快先下去我覺得 walking from home 之後陪伴家人時間可能是比以前變少而不是變多像以前你下班了可能五點以後六點以後

大家会不太预期说可以找到你也就不会去找了我觉得现在也会变成说有些时候真的有需要找你的时候也会说这时候虽然晚上也会问一下可不可以讨论到什么然后大家都说可以啊反正没事的就讨论一下所以其实 walking from home 之后对工作来讲有些时候 productivity 是提高的

一些决定的做法其实有些时候是变快了可是像我觉得啦不知不觉的工作时数是变长了可是你不知道你不知不觉这个工作时数变长在家工作反而工作时间变长明明在家却没有办法陪伴家人我想到前面第一位采访的爸爸欣慰他现在也正面临一样的状况我问 Lucky 这样的困境有解吗以公司来讲公司也发现到说

當然我們每個人都會 feedback 給我們的 manager 也會他們我的 manager 然後我們有公司的問卷所以我們的老闆其實也都一直注意到這件事情所以其實公司的算是 HR 這邊我們不叫 HR 我們叫 people and culture 所以其實要 improve 員工的工作環境心理健康的部分他們其實一直在推行就是說大家現在 working from home

只要不想要有人炒你的時間你就把你的 Calendar Mark 起來就那段時間就是大家不能夠再找你了我開始把一些我自己想要的自己的時間 Block 起來在 Calendar 之後我就開始 Block 一些時間 For Family 我通常都跟我太太確定因為我太太她有一個 Schedule 是小孩的 Schedule 嘛那我就跟她說什麼時候我需要把我時間 Book 起來

這段時間是我要去帶他們出去的時間那就是我的工作我就把它 Book 起來這樣子像我小孩現在有在打網球因為那個 Pandemic 有這段時間我們去讓他們上了網球課那我就知道說他們上課時間我會去我得在球場陪他們我在那邊我就會把他們上課時間在我的 Calendar 上面 Book 起來這就是我 Ensure 說他們可以我可以陪他們的時間這樣子

其实就整体是一个时间的安排除了你自己的工作也得把小孩会用到你的时间把它放进你的 schedule 里面因为爸爸的工作很满小孩线上学习的课程也很满要在行程都很满的两个人中间找时间就是必须先把时间给定下来把和家人相处的时间也当成是一个工作一个要特别去做的事情或许这是疫情下家人维系关系的一个好方法

在本次的特辑中我们听到三个爸爸的故事因为疫情爸爸们在家的时间都变长了也给他们一次机会去重新参与家庭生活也重新认识父亲这个角色的责任不过我们也了解到不只是爸爸许多或者更多的妈妈们都在学校停课后对于带小孩有另一层的挑战疫情让爸爸妈妈还有小孩待在家里的时间都变长了

但这样的长期相处有帮助我们更了解亲子教育吗家长理想中的互动是什么他们为什么没有办法达到理想的状态在这里我先卖个关子下一集的星期天晚上我们带你一起找答案因为疫情大家在家里有什么陪伴小孩的方法呢你们家的分工有因为疫情有所调整吗我们也想听听你们家的故事欢迎你透过 Instagram 的私讯分享给我们吧

另外如果喜欢我们的节目我也想请你花一点时间到 Apple Podcast 帮我们留言和评分在 Spotify、KKBOX、SoundCloud 各收听平台也都可以听到我们的节目哦请帮我们订阅跟分享给你的朋友吧我是关键评论网的记者 Abby 星期天晚上我们下次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