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影展外交 Part 2：For 高級人類的新加坡影展？ ft. 策展人 郭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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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到精

嘿 轨道之音的听众们大家好我是电台的 Emily 首先很谢谢你收听轨道之音的每一档节目我们的英文环境节目 We's Not Why Not 最新一集访问到一位驻台湾的美籍创业家从小他因为玩越野车而在 14 岁创立了他的第一间公司后来玩赛车到美国航太中心 NASA 工作也成为 Tesla 的前 100 位员工开发亚洲的电动车产业链

而台湾是当时的零件生产中心

离开 Tesla 之后他在台湾创办了两间电动车公司在访谈中他也透露为什么台湾最适合做产品开发所以如果你在台北五谷的街头看到有人骑着一台酷酷的东西那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的天才发明家 Azizi 在试车记得跟他打声招呼说你有听他的访谈哦 Anyway 我很喜欢这一集搜寻 Waste Not Why Not 第 55 集 Azizi Tucker 的访问 A-Z-I-Z-I 希望你们会喜欢

所以取片名的訣竅是什麼?就是說故事的人把梗說得好然後就會有人突然冒出關鍵字對

或者是比较当代的词汇的用词就好像台湾是第一个创神鬼系列的对对对神鬼什么神鬼还不可能系列最厉害的是有些人他取片名可是他其实还没有看完这部片子只是因为那说书人很会说但是欧洲片是不是比较难取啊译文片或者是欧洲片一些比较就是难懂的取出让大家充满想象空间的觉得进去以后就会心灵惊慌是哦那会不会看

我刚好取名名太重要那个贴名是不是真的会影响票房就是也不能跟大家的想象插太多不然的话大家就会出来然后就会被客诉对就会被 clash 这样让我们欢迎大使夫人阁下丽玲各位贵宾大家好今天本人非常荣幸可以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我的外交生涯今天我所要讲的内容是

我要分享的大使夫人你还好吗拜托的不要叫我大赛夫人好不好我是 Jing 我是鬼岛之音的凯西其实我觉得绑告级前面就是你们要选片的时候是你们会飞到不同的国家去看这些电影你们怎么样去选这个片子其实影展单位是预算不太多的所以也不是说我们随时都飞得很开心想飞就飞对对对其实是要想办法吧

资源放在比较大型的影展然后其他的影展的话就是说有点像是建立关系其实有各式各样的方式比如说最终有哪些影片在哪些影展有放映或者是说我们曾经有邀请过或者放映过的导演或者是说我们有比较有联系的制片公司那我们知道他们大概在筹备哪些影片那他们的影片的进度大概如何

包括去影展另外一件事情我们还要去 party 那大家可能听起来都会觉得说去 party 很棒啊你把 party 当做工作可是我是一个比较不太会社交的人那我去 party 的话这部分就我帮你就好了还是说任头加衣是不是

对我觉得 party 的话就大概会去想说 OK 我要在这个 party 里面跟哪些人打到招呼我要达到哪些目的然后就先锁定这些所以你是比较偏目的性的他还是在工作他本来也还是在工作对我就会在那个场地扫一圈这样子所以你刚刚说几个比较大影城是包括比如像威尼斯影展啊

还有像什么堪称这几个都是 B 区的柏林这都是叫 A 级影展对以往在台北电影节的话就是韩国的釜山影展日本东京影展荷兰的路特丹影展跟德国的柏林影展和香港电影节就是这五个是固定会去那其他就是因为有不同的原因比如说有一阵子我在选 VR 的影片的时候就去威尼斯影展然后隔年有去日文影展因为你其实做过台北电影节吗

然後剛結束的就是新加坡的國際影展但是這兩個有什麼不一樣你覺得在台灣做跟在國外做影展的差別是什麼

其实差异蛮大的我觉得是到了国外的时候然后才会感受到说曾经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做影展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感觉就是说我到新加坡的时候是一种从外来的眼光去看这个影展以及这个地方的观众以及这个地方的创作者怎么样在看待这个影展可是我也许跟他们会有不一样的想法那

我要怎么样子去沟通想法上的一些差异其实我觉得台湾的影展非常的蓬勃然后台湾看影展的观众也越来越多台湾的影展也非常希望能够跟更大群的观众去做沟通而不是只有小部分的观众可是相较上来讲新加坡的电影节它就有一个我觉得跟台湾差别的部分是说新加坡也一样有一群非常专注的

然后 30 多年来一直支持着他的国际电影节可是相对上来讲在那个影展的时候我觉得有一点像是在看歌剧的那种感觉看歌剧对因为他是一种比较是在往高端文化的一种感觉他的票价然后他去参加的观众或者是说他比较诉求的一种品味其实是属于一种比较精致文化的一个方向可是新加坡的影展相对于台湾的影展来讲其实没有那么多那

其实那个 base 可以再更大一点对但是这个就会是观念的需要去翻转因为某个程度上可能他还觉得说我们不要一些太大众型的虽然也是影展片但是稍微比较大众一点的那样子的影片那可能大家就会觉得说这样子的影片为什么影展也会选

可是其实有可能可以 reach 到更多的观众他也给我一个反思是一是说新加坡自己本身因为他一直把自己当作是东南亚的一员他在想国际的时候他的区域性的那个认同感是蛮高的所以他都会讲说东南亚影片发展是什么样子有哪些东南亚的观众我们能够做什么样子的他把他的腹地扩大

他必须要这样子对对对因为其实新加坡太小了新加坡的电影不可能只靠新加坡的观众新加坡的电影人可能也没那么多然后还有另外一点是我觉得新加坡其实还蛮强调自己作为一个亚洲的影展

它是国际影展所以它放国际的影片可是它在对于自己是身处于亚洲然后对于亚洲的影片的发展以及我在亚洲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的这一点我觉得是有意识的那台湾的话我觉得台湾就会变成有一点要不就是关于台湾可是你在讲说关于国际的时候国际又很快的被比如说

欧洲美国或是中国或者是日本这些比较是属于大的文化输出影响国所影响所以新加坡有点像是想要带领着整个东南亚地区的电影的它有这样子的野心啦对对对但是我有个好奇点就是说像比如说东南亚就是我们基本上都是文化大概都有相雷同的地方

但是譬如说非洲好了其他地区的国家我们不是很了解他们文化的时候当我们在看这些电影我们很难理解说为什么他要这样然后就会很出戏你知道吗对但是如果你完全没有看过的话你连知道出戏都不知道我觉得

电影语言还是有它超越国界的部分就是说它有一些感情比如说你可能看到一个小孩死了然后作为父母的人在悲伤那比如说他们丧礼的方式是不一样 griefing 的方式不一样可是这件事情是超越的那个电影语言就是说我要怎么去处理失去跟伤痛的这一个方式有一些东西可能是电影它可以去跨越国界的部分就是一些情感上的共感

对对对这个东西就变成是说电影人他会去想说什么样子的东西我需要再多解释一点不然的话别人不了解可是有什么东西又不要解释太多就会变成我失去了我自己的独特性所以我觉得其实某个程度上有一点老梗的一句话就是所谓全球性质的东西就是你越 local 的东西越 universal 这样子什么东西是你非常独特越在地化你自己的其实越有普世价值

对因为如果你的东西如果跟所有人都一样的话那说老实话我讲一个假设好了如果我今天拍摄的影片就是拍得真的非常非常的好然后把所有东西都做得很漂亮看起来就像好莱坞电影一样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为什么要看你的片子我就看好莱坞片就好了我为什么一定要来看你的片那可是我今天要来看你的片就是因为你有给我一些我所不知道的可是我也可以共感

所以其实越 local 的东西是让人会有想象空间好奇心也会有可是相对上来讲你要去想办法用电影的语言让他知道说其他人不会觉得太遥远看到之后就觉得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讲什么虽然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可是这真的离我有点太远就是你一直觉得我想要感受什么但是嗯

没有其实看久了大概可以有一些累积啦这一个文化他大概通常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讲故事所以那是一种就是宝贝完了之后你就要读签抽一张签是这样的概念是不是对

因为否则完全不知道你下一步要干什么对对对对对不过谈到新加坡我的印象很深刻是十几年前那时候他们好像是 25 周年然后我去参加他们的应候的 party 一整个的感觉好像是那种外交的高级的

高级外交场合吗对对对有非常多的外交团的人然后穿的晚礼服跟我在台湾的电影节的 party 是完全不一样差很多对就是他提到的一个很特别的外交高度这样子只是就很不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讲说很像歌剧的感觉对它是一个很开 class 的一种对一种很正式的穿着或者是不能穿球鞋但是这个影展这样对一般民众真的会有距离感

这就是那时候他们的一般民众就是这样你觉得他们为什么想要塑造这种比较高端有一个蛮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相较于台湾的影展来说的话新加坡影展它所得到的官方补助是比较少的所以它其实蛮大的程度上需要靠 private sponsor 然后

有另外一个东西我觉得跟台湾也有一些差别是说台湾其实比较少有个人的 donation 就是比较像是做慈善事业的那种 donation 在台湾基金会的 donation 其实还是比较属于社福跟青少年教育这样子的方向去走

纯粹针对译文补助觉得在台湾这方面比较少而且我在想说台湾的税制在捐款给一些译文单位来讲我觉得那个税制台湾跟新加坡应该不同我在新加坡州比较会有一些捐款晚会慈善晚会去或是义卖专门是为了译文的对对对那也因为需要去吸引到

比较属于这个层级而且可能一两个 donor 他就可以 support 一个组织大概 20%30%个开销的话那因为如果太庶民的话可能那种 powerful sponsor 就会觉得说这个跟我的我觉得他这样讲是有道理就是跟这个赞助的资源的来源是要的形式是有关系但是台湾的话台湾比较会走向大众

就是说希望是越多越好我是蛮期盼有这样子对艺文的赞助但是我那时候在新加坡的时候我就会觉得说中间这一块其实是有需求他们也想看电影他们也不想只看一般商业影片可是可能也不需要到这么的烧脑的地步所以那时候我就会觉得说中间这一块的观众其实是可以被照顾到的

对我觉得台湾的观众可以看到的影片就不包括影展包括现在还有一些比如说纪录片类或者是比较属于影展类的那种平台变多了以后你可以在这个 basis 上面介绍更多不同的影片可是在新加坡的状况就是说有一些 cinephile 其实是有爱电影的人可是都还是偏少数嗯

所以反正在新加坡的挑战是要怎么去扩大它的对可是在扩大空间的时候又不会让你原本的观众群觉得说你怎么放这些影片你好像感觉起来 cheap 好难哦就是有点你这样 cheap 了为什么要去迎合这些观众也没到 cheap 的地步但是就会有一点从那么高的位置你要往下的时候大家可能过往死忠的人就会觉得说你这样子是有一点违背

我们之前也有议员问说你们怎么不放大为鲁曼就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像跟需求你们放那些电影我们都看不懂对啊因为它已经在戏院上有了非常多的好的结果影展其实某个程度上放映影片绝大多数是没有机会上戏院的所以这个是最好的平台可以看到这些不一样的作品

因为你在新加坡做影展嘛那你会私心的想要带更多台湾影展出去吗这个事情其实也是很 tricky 的我觉得这跟新加坡社会也是有关系我也有看到一些影片可是我后来有发现一件事情就是说团队有跟我讲说我们现在已经有多少部华语片了那个 quota 要注意一下那我一刚开始还不太了解就是说什么意思叫做 quota 要注意一下

所以它就变成是说每一个地方做影展它不只是一件国际的事情它还是一个很 local 的事情因为新加坡组成华人是最大宗可是相对上来讲属于知识分子的年轻的一辈他们其实会带有一种华人的 guilt 有一种原罪的感觉会觉得说我们应该要多一点资源给

不同的影片比如说在强调东南亚的同时其实是某一种不要让华人的思维去主导新加坡的文化以及社会走向这样子的方式所以华语的影片要放多少的这件事情就是没有一个真正的一个 number 就是说你不能超过百分之多少但是那是一种心理的尺这样子所以那时候就会想说那这样子的话可能华语的影片还有香港的片子然后今年大陆的片子台湾的影片那我这样子算下来的话

好像也没几部对对对不过你说到这个因为之前是 COVID 嘛然后所以新加坡电影节其实他们后来就转线上但是线上这个东西对于大家来讲会不会觉得无聊就是又不能去现场然后就觉得异性阑珊这样就觉得说算了不想要在线上看那我就看 Netflix 就好了

这个决定有点困难因为我当初在新加坡的时候我们其实大概在四月的时候就决定无论如何影展一定要办因为那时候大家觉得说实在是太沮丧了因为新加坡它是真的 lockdown 就是说你除了要出去买菜以外你是不能出门的这样子

那时候我觉得大家的情绪是比较当的对所以那时候就想说不论如何一定要办出来那我们不能确定在年底的时候电影院到底会不会开就一定要有一个线上的备案这样子可是后来的状况是说越来越来越来越开放到

影展开始的时候其实等于是接近全开这样子的方式所以那个时候社会上的气氛比较是一种大家都想出去没有人想要待在家里所以那个时候就有点觉得说为什么当初还是要选线上而且线上真的是一倍功而且有好多好多技术问题要了解我们还是有观众写信进来就说很感谢有线上的决定因为比如说他家里面有老人家要照顾然后或者说以前他还要找保姆他才能够出去看片等等等

那他现在就能够在线上看所以后来就是真的全线上完全没有线下没有没有没有就是两边一起并行同时进行所以就是还是其实线下人比较多因为大家就是不想再滚在家里了大家想要出门任何原因都想要出门不想要再待在家里所以你觉得如果未来的趋势很有可能就是在线上因为这个甚至可以扩及到全球比如说今天一个新加坡影展我甚至连我在法国在哪里我所有人都可以来看这个影展

其实我觉得戏院一定会保留线上变成是一个可以扩展到更多人的一个机会比如说像是日武营站他很久以前就说他还是要维持混合式的营站就是有戏院的然后还有线上的那他的原因就是因为借由线上他其实扩集到非常非常多人很多以往不能够来现场的人他都可以看到他的线上也收费吗也

也收也收对对对所以事实上是业绩会更好是啊是啊对啊对但是就是有机会大家还是希望到电影院现场对因为现在目前观察下来金马今年也有线上可是其实大多数人都还是希望到戏院所以我觉得戏院还是会存在办线上真的很累嗯

那真的是很累的一件事情技术上的部分然后还有你要去做 marketing 是另外一种不同的 marketing 以及怎么去 engage 他们那影人也是有在线上跟观众互动有那都变成每一个不同的挑战嗯

因为大家看片的时间并不一定是比如说你今天去戏院你一定要八点去可是线上会开一个时间点可能 24 小时 48 小时那导演在影片放完了以后等在那边那大多数人就想说我还没有看片我不要听你破梗我不要听你讲为什么到最后那个人会死掉这样所以线上跟线下是同时并行嗯

还是说他们时间不一样就变成全世界有在做这件事情的影展大家都在交换彼此交换笔记中然后去知道说因为后来发现一件事情就是说其实可以把就戏院的影展有一点当作是口碑场

对比如说你就先放然后放完了以后然后大家就讲说那个院子好好看那个片好好看然后其他人就觉得说我都没有办法看到然后你影展就说我们现在有线上影展一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同时间然后而且还现实可是后来经过了一年了以后大家有发现说其实你 delay 把那个口碑发酵出去那有可能会带动线上的影展

之前中国的经济奖不是才延期吗然后他们其实这次的入围影片很多都是爱国影片应该是说有一些地方因为审查的关系所以很多片子没有办法去做那这个对于半影展的影响会是什么因为我这两三年在东南亚这边比较多的接触以这边来说好了因为其实像东南亚的审查也是蛮严重的真的吗怎么说因为比如说像是泰国的话绝对不能讲任何跟泰皇以及皇室有关的泰国是比较

有关的一些事情这些就不能说那像新加坡其实在思考的东西就是内政外交族群融合所以蛮多的对对对比如说他们会去想说你放这个片子其他国家会不会生气这样子或者是说你放这部片子别人会不会因此就不相信我们的警察然后还有什么你放这部片子马来人就会觉得说你华人对我们不好

对然后我就心里想说电影这件事情并不是这么直线的因为其实我这两年有花很多的时间跟他们在交手这件事情有找去喝咖啡过然后所以那杯咖啡我就坚持一定是他们要付钱我不可以天哪对

那个东西会让我觉得说为什么这个思维是这个样子的因为其实我觉得电影还是属于文化跟艺术的部分那东西不是这么直线它又不是宣传片它可能今天去讨论恐怖分子并不是在鼓吹恐怖主义它要了解为什么一个恐怖分子会形成那为什么连这一个样子的影片可能会让当局觉得说觉得我们在煽动恐怖主义之类的那时候你就觉得嗯

这个到底要怎么跟你沟通呢我觉得这还是跟一个民族或者是一个国家的自信心有关系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你比较不会去在意这些东西我们曾经有经过那段时间就是比如说女佣还没来之前自己先把家里打扫一下对

等一下这是我记得有个太太这样跟我讲她说这样拍谁啦不然来看我们家那么脏我说那他们就是要来清理对打扫的嘛就是说有很多的这种当时可能觉得很自然但是现在回头来看就是我们还是需要经过这样子的成长吧那我也不是说新加坡没有成长可能它真的是多元文化很需要顾及到各个不同族群的尊严或者是自尊心或者是小小玻璃心我也不知道我觉得

其实是对于人的不相信这样子说因为其实我觉得看电影这件事情你其实真的是去打开以及搅动你的思考的方式去刺激它某个程度上它从一个 censorship 的方式来想它就觉得这些东西我都要小心一点免得它们成为什么但是

为什么不会去想说因为有接触到这么多不同的可能性所以我可以更了解这个世界我可以从不同的方面来思考这件事情我觉得那真的那时候让我觉得很可惜然后我也不太知道怎么去跟他们沟通所以台湾影展算是自由度比较高我们好像对于任何议题都蛮能接受自由度相当高台湾有什么电影会被没有什么限制的举得出至少一种是台湾比较不能接受的

台湾的影展其实有一个特别的然后不存在的集数叫做超限我正要讲超限是什么就是比限制集更看得让你会有极度的恶心但是我们还是有观众 complain 说我们虽然不要超限集可是他出来之后很失望他觉得不够超限又不是我们

對不是影響這不是影響單位飆的你說像那種什麼淋濡的那種的對他們覺得他們的人受度沒有受到挑戰你們這個超限的標準有問題喔所以我覺得我覺得台灣的觀眾超猛的過往是覺得說這些東西是要有專業人士才能夠看的所以就再飆了一個超限對然後他們有

存在任何一个 paper 上面以前不是有所谓的什么十大镜片吗像这些片子在近代来讲会不会更有可能把他们搬回荧幕上其实有在放然后大家就觉得说

请问一下当初到底当初为什么是超线超线这样子好妙他到底在进什么对在进什么我觉得是时代不一样大家眼界越来越开所以就不会吓到也还好吧我有个很好奇的问题就是说这么多年来看这么多电影那你自己有没有曾经想过拍电影或者是写剧本

还没有那个勇气我虽然知道说电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我也知道那是众人一起合作才做得出来的但是我还是相信非常非常非常的少说但是我还是相信有所谓天才跟天分的这件事情有时候你就是会看到一部影片然后你去想说

为什么这个人就是真的能够找到那样子的灵光,然后可以去把这些事情这么深刻的表现出来,那我自己没有那个勇气,因为我觉得我可能是一个比较奴顿的人,我觉得我拍出来影片可能大家大概十秒就觉得天哪,

把我可以拆穿这样子所以目前做一个观众的第一步就好了我们等到你会有勇敢的那一天不过台湾电影现在应该是能见度越来越高了吧不要想单一的电影啦不要想单一的电影而是去想说其实它

电影以及影展它本身代表的还是一种文化跟一种价值所以我觉得那个压力不一定要把它放在单一的电影上面或是单一的电影人上面可是我觉得那更重要的就是说是什么是你想要讲的故事而且那个故事到底怎么样子是可以让

其他人可以理解其实我觉得你以机构来想的时候其实印象比较深刻的比如说像是东南亚有一些国家因为他们的那个 censorship 非常的严重所以像是比如说像德国的歌的学院啊或者是法国的 Aliens Francais 他们的

因为它是某一种外交免责的地方所以它其实是可以去放映在其他的地方不可以被放映的影片我觉得那个文化的那个影响度是很深远的而不是只有一种来这边看然后觉得说我希望你每部片子都要拍得很好啊出国争光啊然后大家就会认识台湾啊对对对对对我觉得在一个电影艺术创作者在做这个作品的时候他应该不会想到这是要为国争光或是什么

真的吗压力会蛮大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大概就是军中的那种骗子或者是外交部拍过的微电影短片类似这样子对

其實我蠻怕台灣光這四個字的我希望不要再一直聽到它太想拍愛國電影拍出來就真的會是愛國電影就蠻可怕的吧我們也拍過啊以前有嗎以前嗎以前很多啊以前蠻多的類似宣傳片這樣子正令宣導但是就寫在劇情裡面是喔蠻需要正面的好好好

我相信我们很多年轻的观众他们想要当色彩人的人听完之后就会知道有点方向了啦也有可能会却步有可能会却步其实今天还没有讲到很多全面的只是小小部分而已还有蛮多没有说真的假的整个影展你想想看这都有自杀形象的人做的事情你想想看就有多少多少的事情敏儒你还好吗你现在好的好的好的现在大家都很好对

所以非常感谢所以下一步你就还是先当观众了先当观众当然有一些小小的事情在背后其实我也蛮期待如果有机会我还可以跟你一起看电影我很想知道你第一分钟会跟我讲什么你就跟我讲我在电影院不讲话所以你就会很严肃然后比如说我要跟你讨论剧情你是不会理我是不是我在电影院真的觉得不会我在电影院是

这个是会开启另外一个话题在电影院里我们曾经有那个青少年观影团他们要进电影院之前然后我就跟他讲说你们那个如果吃不完的话就不要带进去因为那个塑胶袋会发出声音但是三明治可以带进去因为三明治你的面包可以含在嘴巴里面然后等它含得差不多软了以后咬了不会发出声音这样子所以假如说我在那边吃饼干你会鄙视我吗

我会看你一下但是我后来发现因为很多人都会看所以我就不会那个那你有碰过人家在电影院里面喝啤酒啤酒吗我其实发现了我去了新加坡跟一些东南亚的戏院以后我就开放蛮多了哦真的哦对对对你觉得你闻到酒味还 OK 这样子对哦没有没有新加坡没有喝酒啦但是我的意思就是说就是说直接讲电话或者是直接哦你说在戏院里面讲电话哦

对对对这个还蛮普遍的天哪在台湾是会被人家催到不行吧不会不会不会你如果大概在三四点的时候去台北某些守人戏院其实是还蛮平常的日珍对对对古时候在台湾如果有外照他们就直接写在那个电影荧幕上面对啊凯西外照哈哈哈哈

对你说你用金色的笔对那个字出来是金色的对像百货公司广播的对或者是说凯西你给我死回来赶快回家都有什么外照而且还原音重现是不是不是它是字幕原意重现它是用手写的字幕但是还是用怎么弄上去的我觉得蛮有趣的它就是应该是在放映对放映这里面对它

太好笑了吧方斌大哥也太忙了吧然后你就会发现就有人匆匆地跑出去然后就会造成一个他说你是不是在跟小三看电影之类的那个就是直接冲进去了那直接杀进去好希望有一天跟郭敏柔一起看电影我想知道她在电影院里面是什么样子她现在越来越贵了跟她讨论电影真的吗我有说是资赏费吗一个小时一千块没有啦好啊

好 那我们再次感谢他对 今天带来为我们带来非常精彩的节目内容好 那我们最后的节目还是要有一个最经典的江湖走跳锦囊怎么办现在观众有的人在听江湖走跳锦囊我本来以为这是我们随便录一录那我们今天来换位一下好不好好 你来开始江湖在走影展要有半影展要找公民哦哎呀听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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