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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食NEWS|新聞、直播、社群,選好的看或是我全都看!台灣政治內容收看小指南!麒全、東翰、feat. 青民協 張育萌理事長

2024/7/29
logo of podcast 媒觀析 - 媒觀陪你聊媒體

媒觀析 - 媒觀陪你聊媒體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东翰
张育萌
美观
麒全
Topics
美观、东翰和麒全三位主持人认为,在台湾复杂的政治媒体环境下,传统的多元信息来源方法已不再适用,需要更有效率的资讯筛选策略。他们邀请了台湾青年民主协会理事长张育萌,共同探讨如何在充斥着立场鲜明、信息爆炸的媒体环境中,有效获取和理解政治资讯,并提升公民参与的效能。 张育萌理事长分享了台湾青年民主协会的工作经验,以及如何通过社群媒体(如脸书、IG)关注和回应校园议题,并提升学生参与公共事务的积极性。他指出,台湾的教育体制在学生参与校务方面已取得进步,但仍存在一些挑战,例如手机使用规定、外送规定等。他还分析了青少年对抖音等平台的看法,以及如何提升青少年的媒体素养。 在讨论如何观看政治新闻时,主持人和张育萌理事长分享了各自的经验和方法。美观主持人偏好选择优质媒体,例如中央社,以提高效率;麒全主持人则习惯先浏览YouTube新闻的封面图和标题,再通过Google新闻搜索补充信息;张育萌理事长则强调要阅读各方立场的信息,并尝试保持客观,避免情绪化。他们都建议直接观看第一手资讯,例如立法院直播或宪法法庭直播,以避免受到二手诠释的影响。 针对媒体对宪法法庭裁决的报道,他们分析了不同媒体在用词和角度上的差异,并指出媒体可能存在立场偏颇、引导舆论等现象。他们建议,在阅读新闻时,应先了解事件的完整脉络,再参考评论性新闻,并注意不同媒体背后的价值立场和利益结构。 最后,他们讨论了新兴社群媒体平台(如Threads)对政治讨论的影响,以及如何提升媒体素养,在资讯爆炸的时代有效地参与公共事务。他们强调,面对资讯爆炸,需要持续关注社会大事,并提升自身的资讯筛选能力,才能避免被误导,并有效参与社会讨论。 美观、东翰和麒全三位主持人主要从媒体使用者的角度出发,分享了在资讯爆炸的时代,如何有效率地获取和理解政治资讯的经验和方法。他们强调,在台湾复杂的政治媒体环境下,传统的多元信息来源方法已不再适用,需要更有效率的资讯筛选策略。他们也探讨了不同媒体平台(如YouTube、Facebook、Threads)的特性和影响,以及如何辨识不同媒体背后的立场和价值观。 张育萌理事长则从NGO组织者的角度,分享了如何运用社群媒体进行公民参与和推动社会议题的经验。他详细介绍了台湾青年民主协会的工作,以及如何通过社群媒体与高中生互动,关注学生权利和校园事件。他分析了台湾教育体制在学生参与校务方面的进步和挑战,并探讨了青少年媒体素养议题,特别是抖音在高中生中的影响。 两位主持人和张育萌理事长都强调了提升媒体素养的重要性,以及在资讯爆炸时代,如何避免被误导,并有效参与社会讨论。他们建议,要学会辨识不同媒体的立场和价值观,并尝试从第一手资讯来源获取信息,避免受到二手诠释的影响。他们也鼓励大家积极参与公共事务,并保持批判性思维。

Deep Dive

Chapters
台灣青年民主協會是一個年輕的組織, 成立於2018年,成員多為高中大學生。他們致力於促進青年參與公共事務,並讓年輕人的聲音被聽見。協會曾推動青年民主返鄉列車,協助年輕人返鄉投票,也參與了18歲公民權修憲公投。他們透過社群媒體與學生互動,分享學生權利相關資訊,並建立高中生消息互傳網絡。
  • 台灣青年民主協會成立於2018年
  • 成員多為高中大學生
  • 致力於促進青年參與公共事務
  • 推動青年民主返鄉列車
  • 參與18歲公民權修憲公投
  • 透過社群媒體與學生互動

Shownotes Transcript

没关系 美观陪你聊媒体本集节目由中加宽屏赞助播出逆时 News 带你一起分析媒体时事我是主持人美观实习生东翰那今天与我们一起录音的还有美观的齐全大家好上一个刚结束的国会会期想必是台湾所有平常不论有没有关注政治的人都会印象非常非常深刻的一个会期但是加上后来的宪法法庭就是更是应接不暇这样子

因此我们今天找来台湾青年民主协会的理事长张玉蒙来跟我们一起聊聊如何看政治新闻以及公民参与的想法跟看法大家好我是台湾青年民主协会的玉蒙那请玉蒙跟我们介绍一下台湾青年民主协会好

好我们是一个蛮年轻的组织意思是说我们组织跟成员都还蛮年轻的我们是在 2018 年才成立所以到现在大概六岁左右那这五六年来其实我们陆陆续续做的因为成员很多是来自高中大学当然我是已经毕业所以我在组织里面算比较资深

但是其他的伙伴因为在校园里面其实陆陆续续看见很多不论是社会上面的公共议题以及跟校园里面的结合所以多数的伙伴是学生会学生自治或者是议题性的社团那大家就很希望说可以透过年轻人的力量来让这个社会有更多的青年参与或者是让年轻人的声音被听见

所以如果大家稍微比较熟悉我们过去推动的议题应该会听过的是青年民主的返乡列车在投票的时候我们透过线上的募资让年轻人可以用比较低的价格就可以回到家乡投票

另外一个议题主要是在两年前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投过这个宪法的修正投票是 18 岁公民权那是我们第一次用修宪公投投的第一案那当时公败垂成就是我们的同意票的确势必反对多可是最后因为修宪的门槛非常高那最后就没有达到这个门槛所以现在的投票年龄就还是维持在 20 岁但是我们还是持续努力就希望可以让年轻人的声音被听见

那我自己是在 2022 年的时候就是第一次接触到清明协的内容因为他们平常在脸书跟

演出 IG 有吗也有他们在社群上面会很多各种不同学校的图文那我第一次接触在 2022 年的时候因为那时候我的母校桃园的五龄高中他推行一个就是刷卡点名的一个制度是学生他进学校的时候要刷卡然后就在我们的毕业的牢屁股中间引起非常非常大的那种反应感觉哇 学校真的太荒谬了这样子

想问看育萌就是你看他们的脸书每天都有很多不同学校的不同的社会议题那想问看你们平常怎么接触到这么多事情的呢

东汉提这个 Facebook 脸书我们就看出不同时代我自己也是看脸书比较多但是后来发现说因为我们的对象多数是高中生甚至是更年轻的你可以说是儿少或者是年轻人所以其实我们很多时候在脸书或 IG 会有跟学校校园里面学生权利或是校园事件相关的 po 文

那我们其实在刚开始协会成立的时候就意识到说过去因为高中或者是国中甚至更小因为儿少在台湾其实我们现在是有公约的我们在 2014 年把儿少权利公约内国法划可是这一路上其实发展的还是不够快那也让校园里面的学生关注公共议题他可能没有效能感因为他会觉得我关注的到底有什么改变有什么意义

所以这也是我们希望说至少先创造意义让大家知道说行动是一定会有改变的那我们就先举办了学生会的赔利营队让来自不同学校的学生自治其实就是学生会的意思的伙伴可以一起来了解说到底我们在法律上面拥有的权利是什么那我们希望下一步推进的是什么所以以现在的法规来说也跟大家稍微介绍一下

所有的高中职都得要成立学生会这其实是应该在我在学校的时候很难想象的然后在现在里面多数譬如说你所想到的法禁啊或者是这些邪禁、瓦禁、禁爱令其实都已经废除了那包含有学生其实是可以参与校务会议的就是他有我们在立法院通过的母法有定定相关的规定那这一切就会让

在校园里面的民主变成日常那我们就是希望说在学校里面如果学生还是遇到相关的不论是权力申诉的案件或者是在学校里面如何参与的这些方法这些方法

这些技术那我们就透过社群来跟大家分享所以东汉看到的就是我们过去因为我们其实每年都会举办营队我们也会建立一个叫做学生权利的连线那在每年都会重新因为会有改选嘛学生会都会定期改选所以都会有不同的伙伴加入那我们就可以了解说各个学校陆陆续续在发生什么事

那如果有一些我们认为让大众知道是有意义的事不论是这件事值得改变或者是这件事已经改变了然后这群学生这群年轻人他用的技术他用的方法实在太好了很值得让其他人一起来参考那我们也会让大家知道说正向的改变是什么这是我们几乎每天在社群上面定期会做的事情所以

所以像是你们自己建立了一个高中生消息互传的网络社群这样子有一点像但我们当初只是希望说彼此可以学习所以我们其实最早最早就是线上跟实体并列就是我们也会有譬如说不同地区的茶会来交流交流一些学生权利相关的资讯或者是儿少权利

那到现在其实蛮多时候就是不同的学校的学生他不论是在学校里面的校会提案他也会传给我们或者是他在学校里面学校的校规有改变那他认为不论是好的方向或者是不妥的改变

他也会固定传给我们让我们知道那我们当然这些其实都是公开资讯只是全台湾 500 多所高中一个 NGO 可能也很难有这样的量能但透过这些回报的机制我们就可以比较快了解说那我们的国家整个教育的方向或者是整个不同高中校园之间有什么样就是好或不好的方向正在往这个方向前

玉蒙在講的時候我就想起來之前梅關的公務信箱收到一個匿名郵件然後他說他是某高中生然後他說他走投無路了想要就是那個找我們協助但他其實名字是寫清明寫然後他協助想要請我們協助的內容是就是教務主任他們的手機沒收

然後他說他真的走投無路不知道找誰求助然後寄到美觀的信箱說要找慶民協他私底下不知道有沒有知道我們有合作對就是慶民協其實跟美觀一直也有一些就是可能媒體素養活動或是一些評審的工作會有配合到高中搜索集也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議題因為我看你們最近的不是最近可能這一兩年的

贴文很多都是搜索机的争议这样子其实因为过去的规定都没有学生的参与那大家多数在亚洲社会常常会有印度人有心没粹的想法我觉得这个也

到我这个世代可能多少都还有不小心内化这样的想法就会觉得学校的事情我们干嘛参与讨论所以以现在的教育部的规定其实我觉得已经走到 2024 年的台湾进步了很多因为我们当然知道像譬如说法禁或者是邪禁什么服役的规定

这个是其实非常上古时期然后到现在其实对身体住居权有非常大的侵害所以这个教育部已经设定很大的底线就是说学校如果要订定服务相关的规定必须要有学生参与那法禁啊 协禁等等都不可以有相关的规定其实基本上等同于废除

但是包含有刚刚提到的不论是收手机或者是学校可不可以订外送这种真的是比较新兴的一题我自己在读书的期间还没有固定的外送平台可能都还是只能打给学校附近的那种早餐店然后阿姨或阿伯然后送给我们这样

但这个新兴的议题的确教育部也接求了所以其实现在包含手机或者是这种外送规定他们都透过说一定要有民主参与那民主参与其实必须要不只是老师自己讨论必须要有学生的加入那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方向因为就算最后订定相关的规定还是蛮严格的但是他必须要知道说那学生的实际需求是什么但包含刚刚没收的规定其实也都已经违法了这个也是我们在就是

就是支援学生的这个法务咨询的服务啦那青少年的媒体素养非常非常重要尤其近年来网络发展的迅速尤其近年来网络发展如此迅速的环境下就是更是如此想请教郁萌有没有观察到就是最近有没有青少年的媒体素养相关的议题呢嗯

我自己最有感的其实是不是传统媒体也是抖音因为我觉得现在在高中就是讨论这个议题其实蛮热的而且有一点两极我自己蛮惊讶的因为我觉得不小心就是中壮时代很容易贴个标签说年轻人就是抖音时代然后就觉得这个就是资讯战的前线然后年轻人都很容易沦陷

可是其实像我们自己做的调查大概支持说就是公部门在特定的场合禁止抖音的比例是一半一半就是年轻人大概在高中支持的甚至是在中部的学校他们有自己发起是不是要禁止抖音的校园公投当然这件事很难执行他们只是有一点像意见调查的公投

但最后竟然通过了所以我就发现说其实并没有就是大家还是对于自己的使用的平台或者是资讯的内容是有警觉的当然这个警觉可能不一定都是这么深的有人的确觉得只是朋友在看的抖音影片真的很白痴也是有可是总而言之大家是会讨论这件事的那我觉得这样蛮好因为这件事对于这些高中的学生青少年他们是厉害相关人

那我们现在其实在校园里面只有公立的学校因为它等于是算是广义的公部门所以在公共的电脑上面不能使用相关的这些软体但是我们其实一直以来没有用一个比较完整的法规来管理这些平台那就会导致说

到底对于儿少来说他们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讨论所以现在其实多数的学校他们的做法是因为他们不提供 WiFi 因为儿少权法规定的是在我们的义务教育的阶段我们就不会提供儿少学校里面公共的 WiFi

所以他们自己可能有手机的网络他们自己会使用但这也会造成一定的资讯落差这可能是另外一个议题但总而言之我觉得对于高中或者是对于青少年来说因为近年来美国禁抖音或者是抖音的在地化等等的讨论然后在就是台湾我觉得大家也跟随这个讨论有开始比较多的意识说那我们使用的社群平台对我们造成的影响是什么学生要自主的参与进行这个讨论而不是大人帮他决定好

台湾的媒体政党立场就非常非常的鲜明想必就是我们跟听众们都众所周知嘛那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好了就是在今年的 7 月 19 号的下午啊宪法法庭有做出一个国会职签行使法相关的暂时处分的裁示

那在当天啊民进党发言人吴征有上媒体人黄伟翰的节目就推测说宪法法庭会在节目就在当时那个节目后会有相关的裁判那我记录的当天晚上就是 SOT 的新闻标题那我等等会念出来之后郁萌跟齐权还有听众朋友们可以从中间的用字遣词猜猜看是哪间媒体的哦

第一个是扩权法案多数遭裁定暂时处分蓝批大法官国耻中通府表示尊重裁定那第二个是吴征太神宪法法庭国会改革暂时处分

那最后一个是国会职权法暂时处分全诉裁准蓝白 P 大法官沦为府院打手刚东汉有提到就是那个民进党的发言人吴征我觉得他作为一个消息来源对这个主事件来讲真的有点边缘啦

所以你可以看得出來媒體在可能在玩什麼遊戲故意把一個邊緣的消息來源納進來可能是他傳達的訊息可能要往哪個地方偏嗎就是我們說的所謂的帶風向所以我會覺得有提到吳征說的話的人可能就是比較對立陣營的人有可能

对我来说的话其实我在第前两个字我应该就已经下判断了不是因为我会预言是因为我们前两个字在东汉刚提的就是扩权法案那基本上虽然就是包含我们或多数的民间团体我们都用扩权法案这个说法可是因为主要的修法者是蓝白

所以他们当然不会觉得这个是扩权法案他们不会使用这个词所以使用这个词的应该是跟在当时站在反对方的那当然主要是偏民进党的阵营会比较相近所以我第一个猜的就是第一题会是三立那其他题目甚至是真的就有一个还蛮直接的对比就我们在第二个题目虽然也提到武争但是它其实后面用的用法就是国会改革

那我觉得这个就是一个还蛮明确的对于法案诠释的不同立场但是第三个我觉得就蛮有趣的他采在一个对于观众来说可能一时会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修什么他写国会职权法那这其实才是法案真正的名称但是多数的人可能听到这边已经有一点忘记说那这个法到底内容修的是什么到底是往扩权还是往改革已经如果单看法案的这个中性的名称应该是比较没有办法

但是这当然也是我们期待一个媒体应该要有一个比较中性或者是他在报道的时候应该要采取比较贴近事实的做法

東翰剛剛說這是三個媒體的標題沒錯是哪三個媒體剛好運萌準確猜中就第一個是三立的他用國會擴權法案這個用詞就是三立的用詞那第二個也是 TVBS 因為他講說無爭太神然後他用詞也是國會改革這樣子那最後一個也是公式的就是國會直選法他可能標題比較無聊一點大家一開始搞不清楚他在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就是比較中性的一點的用詞這樣子

以 SOT 來說這個其實用詞是比較相對比較保守一點的那大家平常看 Facebook 或是 YouTube 他用的那種網路新聞他可能用詞的更辛辣不過我們平常的媒體素養教育我們會常常在講說就是我們針對一個世界我們需要看很多很多不同的管道來形塑我們對事件的完整認知可是在台灣這種媒體環境我們剛剛看到就是不同媒體他的立場就會這麼對立這麼明確的情況下

就是你都看都看来说在台湾还是适用的吗这是我们今天的讨论的第一个大主题那我先自己分享好了就是我自己看政治新闻的方法会是我会选择我自己觉得比较优质的媒体像是我看快新闻或者报导世界的话我就直接看中央社的因为他就不会在那边听有加粗我会自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很快这样子

假如要看比较完整的报道的话可能是报道者或是公司会出一系列比较不会正常就是比较听有加粗的那些新闻那我们有个同事不过我们有个同事是跟我们之前一起录音的陈叔他就跟我们分享到说他自己看政治新闻或是不同的新闻的时候他的看法就是像传统的媒体社网的那个方式来说就是他看很多不同立场的新闻然后去完整构置整个对事件的认知

那当然有好有坏像我自己看的话我会觉得我这样选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很省时间可是这样会很大程度取决在于我自己对于选新闻媒体的这个那想问问看齐全跟郁萌你平常看政治新闻的时候会是用哪些方法来看呢

我的话因为在美观工作平常就在做媒体观察的工作所以我看的话会主要先看 YouTube 的频道我大概 80%的看新闻的时间会在 YouTube 上那我看的方式会一直按重新整理按重新整理的话其实会看得出来就是同一类的新闻在一个事件可能出来之后它在那个时段里面都会爆炸性的是同一个议题

那其实你会看得出来就是某一个账某几个账号他的那个你已经可以定调他的立场大概是在哪里了所以我看的时候我会先看他的封面图把什么东西放的最显眼再来我会看他的标题标题就是也我不会点进去啦因为其实点进去有时候蛮浪费时间的就看的时候会先看封面图和标题先有一个还有他那个这个是什么人什么人哪个账号做的

然后来就是可能先看一下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当就是我想要进一步了解的时候也许会再去用那个 Google 的新闻的搜寻功能然后就会搜寻到网络平面媒体的新闻然后就是开始有时间之后我可能就会选一个影片点进去然后就让它流的这样流过去所以其实都还是先看那个封面标题然后搜寻出来的资讯这样子在目前我的使用行为上大概是长这样嗯

对我来说因为我们平常也是做议题工作那对于就是整个政治的发展我们多少也要有一些掌握那等于是这也部分的算是我的工作啦那我们就会其实各方都看但这个不大是出自于我个人的扎实习惯对我来说它真的就是工作考量

所以我跟齐全有一点像但我会点进去我就把它量倍数让至少我听完说各方的立场到底怎么解读相关的资讯那另外一个就是我们自己也会做舆情的收集所以对于我们认为比较重要或者是跟我们比较相关的新闻

我们也会看说新闻露出的频率或者是多数的媒体他到底在整个通篇譬如说三个不同的重点里面大概有七成的媒体他比较关注的是某一个重点那我们就会知道说是在整个媒体的市场里面这个重点是比较吃香的还是说在其他的就是考量上面譬如说对于特定的政治人物他对于这个议题的这个立场是

比较能够回应的,比较贴近现在正正我的胃口,我们自己也会下一些判断啦,对,但是对我来说,其实我对于不同的议题,我都不会觉得我自己是全然中性的,我都觉得我自己一定会采定某一个立场,所以在不同立场的,就是看这些资讯来源的时候,也会意识到自己其实是有一点点痛苦,

所以大概在经历这样子一段时间之后就大概可以区分出有一点抽离就是在看这些东西的时候会把它自我异化就知道说我现在只是在搜集这些不同的论述来源而不是我得要内化或跟它产生情绪的共鸣

為了工作你需要去收集不同的立場的人或是不同立場面在報什麼跟他們討論的東西是什麼然後藉此去可能在你工作的時候去認知到說會有這個討論方向那我會做什麼樣的處理這樣子對我覺得這個策略還蠻好的就是不要太入戲就是你知道現在在看是為了工作要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然後社會上的聲音大概長成什麼樣子

但是我们觉得就是多方比较可能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论述但是现在多方比较有时候会比较不来是因为资讯真的太多了

那大家可能都会有些策略那像我就是比较我真的比较懒惰我就看标题跟封面然后搜寻然后也多看标题这样然后但是就是不要入戏太深可能是一个要避免的事情就是不要随着那个新闻可能他的那个加油添出的地方在那边入戏入戏之后可能就没办法接受别的声音这样是比较这样是比较危险的一个状态

我其实也蛮推荐大家直接去看第一手的资讯就是现在其实多数的公部门或者是譬如说宪法法庭它都是有及时直播那你如果根本没有追到直播它的影片也还停留在网络上所以其实这些东西它当然整个如果你要全部听完一定超冗长

可是你可以挑你自己其实感兴趣或者是你自己要针对的片段去完全的了解那就比较不会受到其他媒体的解读或二手的诠释所以宪法法庭当然不是每天都开但是譬如说像是现在咨询对我就会觉得对我个人而言譬如说我们是做青年或者是儿少的议题对我们最直接的其实就是教文委员会或慰环委员会

所以我自己都会花一些时间用两倍数然后快速的知道至少每一个委员他今天谈的议题是什么我不一定要知道他对每个议题的立场因为没有一个人或 NGO 是可以对每个议题都感兴趣但我至少知道说所以我们现在关注的是儿少权法吗所以我们现在关注的是国民教育法吗那对于各个委员他是否有提到甚至连频率你都大概可以了解

那你就可以更了解这个委员除了政党党派以外他对于个别的就是议题的不单只是立场他的论述到底是什么那这个论述同时也可能代表他自己的观念之外也的确就是他的团队他的办公室提供给他的谈话参考所以这些东西我觉得也都还蛮重要这可能是媒体不会告诉你的背后的东西

像我就也会做一样的事情只是我锁定会在交通委员会因为 NCC 跟书发部都在交通委员会对啊那之前齐权有跟我聊到就是说你觉得在台湾目前的那种媒体环境下身为一个一般的乐听员照传统的媒体诉讼的那种看法都一直看不同的面向来说你觉得这样子在台湾的正面环境下可能不太适合那是因为啊

就是回到我刚刚说我会看交通委员会但看交通委员会真的很痛苦是因为大家在讨论 NCC 的法案的时候它是真的蛮政治化的专业的部分真的比较少所以有时候看会真的太痛苦了而且你还会发现说就是那些委员跟某些媒体他们真的是会有一些偷来暗题就是委员故意讲了一个很夸张的话然后它会变成新闻标题

然後就是那個媒體還就是就是那個媒體跟那個委員就一直在配合就已經看得出來這些現象了所以在台灣就是如果因地制宜來談的話我們就是多方消息來源各種媒體都看的話

这个可能真的会蛮痛苦的是因为他那个专业的地方他那个核心讯息被稀释掉很多就是杂音很多所以那个对啊所以搞不好那种多看的方式在台湾其实不适用听完齐元匠讲我自己有个想法是说而且现在的可能政治人物也会特别知道说我做什么样的行为或者我有什么样的言论特别容易被做成报道的主题这就是政治媒介化就是

有时候立委的一些行为真的无关痛痒但是媒体在他那个场域他在那个事件发生的时候媒体又不得不就是把镜头转向那边所以大家可能可以想到一些委员的行径之所以特别夸张可能会有媒介的因素介入在里面是因为可能在立法院这个场域他们就是要能够跟媒体有一些互动对对互动

我觉得尤其因为我们自己做 NGO 的年纪其实就是立法院已经全面直播已经有 IVOD

所以我觉得就还蛮明确可以看得出来说部分的委员他其实在质询的内容我不敢说全然没有专业但是他其实很大程度是为了他自己要剪接这段影片不论是他自己使用或者是他心里要么是民事要么是暗示跟特定的其他电视媒体他就是希望这段影片被使用那如果有这样的一个心情的话嗯

你也可以想象说 12 分钟的一个咨询如果其他的委员都做这件事而你不做那你今天的露出就是比较低一个委员会其实也没有多少人那你的露出持续的低除非除非就是你是不分区然后你的专业非常的特别你应该稳坐这个位置

但除此之外你如果是譬如说选区的委员你当然想要被看见你想要被民众看见说我是不断在立法院出现的你希望可以刷脸就算议题没有被看见都没关系那在这样的生态下面这些委员他当然得要有作秀的性质所以要么是会有大呼小叫要么是他们拿特定的看板上台其实拿看板上台就是非常媒介化的一个做法因为

你在質詢的過程對面官員不可能完全不可能聽不到你在講什麼啦但你拿看板其實為的是什麼一定是給觀眾看那這也沒有對或錯啦只是這些委員選擇對選民負責的方式就是這些大量的曝光

现在还有一个现象是赖清德上任之后他就下了一个指令说民进党的党公职要好好经营新媒体所以现在有很多委员会找时间开直播那这个对于我们阅听人媒体素养来讲就是他会有一个对新闻媒体的风险就是假设那个是比较直接可以知道政务官他们论述的管道的话那媒体的在线就会被排除掉所以

所以直接去看也是刚刚郁萌给的一个建议在目前的生态环境下我们的新闻媒体确实会被弱化这也是一个趋势现在目前的政治新闻它有分总是单纯阐述事件类型的新闻可能就是什么事件发生之后的快报这样子还有一些是引用人物批评的新闻就是像是我访问可能朱立伦然后他就针对一件事情做甄辩可能这种单纯阐述事件的新闻跟评论的新闻如果放在一起讨论的话可能就会对事件有

不同的认知塑造那你们觉得这种新闻应该要怎么看?或是要怎么去权衡它的比例呢?还是要怎么去有个 mindset 说这个是要评论漏我要采取什么心态这样子我觉得要先知道说就是评论评的可能大家眼花缭乱这个是言论自由啦这确实是言论自由而且在我们的媒介环境中这个会被说是新闻自由但这都是就是现状

那如果我举个例子就是我跟那个宪法法庭在做言辞辩论的那个庭我是先去看那个司法院整个三个小时的影片我是在跑我那天多做了一个小时的有氧就是因为我开了那个影片然后把它放在跑步机上然后我原本只想要跑三十分钟然后我还跑了一个小时就是就是我就在那边看那个影片感谢大法官让你多跑一个小时就是

就我先看完整个影片之后然后我接下来再回去看那个可能比较是当事人他们是怎么说这件事情因为他们都会开直播马上就是现场马上就是要评论就是当天发生什么事情还有媒体的在线就是对我来讲那个路径是先第一手资讯然后因为看完其实他还蛮多专业的成分在里面的

會看不懂所以會需要一些專業的見解進來那這個時候評論就是不管是正論也好或者是我原開的直播我就會再去看這些內容那我看的時候確實是兩個陣營的人都有看那我看的眼光我當然會覺得說我會看他怎麼說這個事情那有些人真的是偏抱怨比較多啦就是有觀察到這個現象

我觉得我们也要稍微了解一下就是整个因为毕竟政治新闻它离不开整个政府的体制整个政府运作那我们要了解一个政府在常态的运作或者是根据我们的譬如说权力分立或者是宪法结构等等的它长什么样子就我们要先基于这些基本常识来开展对于事实的理解以及对于特定的政治人物或者是特定的往后他评论特定事件我们才有依据嘛

不然我们永远如果只是跟着 KOL 的方向走那很多时候如果他自己的认知其实当然他可能听到不论是大法官不论是在现场的立法委员的特定的说法他可能会有情绪的反应

但是我觉得最根本就是那立法委员的角色是什么或者是宪法法庭的角色是什么大法官的角色是什么这件事情我觉得在现在媒体环境下面太难期待主流媒体来告诉你了或者是在意见就是在新闻之前先给你一个小知识小补充这件事情的确真的很困难

所以这些可能是我们在看这些资讯的时候要先去理解的因为就我的这个过去的经验从来没有一次宪法法庭是开的让一般人可以听懂的

所以永远他们在讲的话都是比法律系毕业的学生他可能都还要做非常多笔记他才能理解现在这位大法官他在谈的是什么样的见解甚至连见解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样的定义一般人生活中都不大会用他不会问你的看法是什么他会问你的见解是什么那这些东西其实都需要高度的知识啊那我们不能期待说所有这些东西都要主流媒体来带给我们那

我们过去在譬如说同婚的过程中它会有非常多的不同历程包含大法官的视线在这之前大法官也有做过对于譬如说视线对于同婚它的一些

就是最后的逐笔跟不同意见等等的这些新闻媒体也会报道但过程中因为有讨论到立法所以立法院也有开公听会那公听会的历程跟视线绝对是不一样的然后最后因为有走进这个公投所以公投也有找来正方跟反方的辩论

但是我们绝对绝对不能把大法官跟公投正反方的辩论跟公听会三者混为一谈虽然他们都是在讨论一件事情所以我们要了解一个国家公投代表意义是什么所以这正反两方它其实就代表的是民众的意见

好那如果是我们在谈立法院的公庭会它的确会有专家学者跟委员之间的对话那甚至可能会有一些公部门的代表他来代表政府部门的声音而政府部门不论是行政院立法院他们的意见还很有可能是不一样的那司法院作为一个宪政秩序的最后守护

它跟民意几乎是无关的但是我们有没有透过民主制度的任命跟最后通过这个提名一定是有的所以这整个制度我们如果了解的话我们才能去真正的批评说那目前的制度到底哪里出问题导致我们现在看到这个现象对我们没办法接受但这个现象发生了那我们才知道问题的根源是什么

嗯我觉得郁萌说的这个例子蛮好的是因为现在大家理解宪法法庭这件事情大家真的有理解那个场合的意义是什么吗就是因为他已经前面也经过一些历程了嘛包含行政院的复议又进到立法院这些历程那他最后走到司法院就是宪法的守护者大法官这里那现在呃大家真的理解那个宪法法庭是什么意义吗他已经是可能是最后一道底线了然后在那个场合呃

相对人和就是申请方他们讲的话然后怎么样被媒体呈现现代媒体社团可能看的是这一些像刚刚有谈到就是媒体在重现整个法治社会的过程当中就是我们有记录到一个比较特别的案例就是像是游博翔法官他 KO 黄国昌这件事情那以我们的理解来说就是大法官这件事情他可能就是一个非常

中立的角色和宪法的最后底线守护者那这样子那 KO 这个用词会不会其实这整件事情并不是一个非常合理的用词呢但是这是媒体的用词吧嗯是所以就是

媒體在選這個詞的時候他可能就會歷經多方的考量選用了這個詞那這個詞的選用很有可能是商業導致的結果是因為我們現在商業如果是商業結構的話那個邏輯就會是他不會服務的是整個社會不是服務那個 the public 他是服務就是某一群特定的人因為他的觀眾台灣人也很習慣就是藍媒綠媒這種區分方式所以

所以他如果用了这个词的话他要带起的情绪跟就是对这个事件的呈现其实已经被有点议题设定跟就是开始没有理就已经开始被导向某一个方向了那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就是 KO 这个字其实会变成是 knock out 嘛 KO 是 knock out 就把他打败了的意思那真的在宪法法庭如果大家真的理解宪法法庭是什么意思的话真的是谁打败谁的问题吗

其实那个场合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就是他其实是要让相对人跟申请人两方都有同等的就是论述的机会所以假设这一点在法官看完书状后没有那么明显的话

那个相对人愿意到庭上来继续用口头说明的方式把他说出来的话这其实是帮助判断那个庭他主要要做的目的是要决定说这个到底有没有急迫性啊要不要做这个暂时处分啊那他要让就是这件事情在他们的两方的意见当中是明确的

所以大家如果这样子用这个眼光再回去看游伯祥大法官问的这个动作的话他当然不会是 KO 啊他是在给他机会给机会把那个不明白的地方好好的说清楚

所以我們的媒體如果用了這個字可能對閱聽人也是一個媒體素養的考驗吧就是他用這個字可能會有他在機構內的考量可是這個真的有幫助我們了解我們的社會在發生什麼事情嗎或者是你看完可能覺得爽或不爽就是結束之後那有沒有做進一步的思考呢所以感覺還是重點還是應該要

假如能够去多花点时间知道整件事情的完整面貌知道它的脉络之外你再去看他的评论或是下表就是这个事件它会涉及到一个对体制的理解啦

憲法法庭它其實跟民主有時候是它本身是有一個解抗關係的就是我們在媒體上的討論媒體上的再現或呈現其實它都是民主的範圍但是我們除了民主還有憲政那就是在這個它已經是兩個空間了但是現在在就是媒體或是我們比較是民主在討論的這個領域

我们对宪法法庭的再现跟就是我们对他的理解媒体的呈现好像都在把他变成是谁是谁的打手这个对这个对体制对国家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我们期待可能是媒体就应该要把法官就再现成他应该要的样子就是那个中立的样子那也许少一点政治化的操作可能会对整个公民社会讨论会比较好一些但是对乐听人来讲这个是一个不够爽不是这是一个没办法去期待的事情是因为我们台湾的媒体环境就是商业围岛上的

那确实是比较是公共媒体或者是 NGO 经营的媒体他们确实比较有余裕跟他们的体质比较适合去做那个帮大家补充小知识啊然后比较中性的呈现事件的一个角色所以这个很为难啦就是我们要知道他是商业媒体啦

那听起来感觉还是应该要多看不同才是比较合理就是你要看 NGO 的看深度的看商业的知道他们在干嘛这样子这样还能对事件完整的塑造那你自己才能够判断这样子多看之外还要知道你在看什么啦

像我就很赞同刚刚郁蒙局的例子啊就是过去宪法法庭的那个大事件同婚的事情其实就是新闻的在线有宪法的层次还有公听会立法院公听会的层次还有就是公投政法方辩论的层次你要知道你在看什么而且现在知道看的那个管道也是重要的

那就是有没有经过在线那现在的确有一个原则是越接近原本越好只是越接近原本的话你可能花的时间就是那个原本的资料可能涨了三个小时你用 1.5 倍速用两倍速看也是要花一个小时多的时间对这这个是就是我们在资讯爆炸中可能是一个负担也是一个考验所以叫做还是省时间的话就是选自己好的然后如果真的觉得

你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脉络的话还是就是躲开看你忙不忙我觉得这个问题最后会变成说你想要当痛苦的亚里斯多德还是快乐的主当然就比较理想化媒体素养教育来讲我们当然期待大家可以愿意去当痛苦的亚里斯多德多一点思辨多一点思考而且是媒体素养的那个思考要进来就是你要厘清说这是这是你看到的东西是一个经过中介的状态

那现在在这么多资讯环境资讯环境这么丰富的状态下你可以去看维园直播你可以看政论你可以看新闻的 SOT 报道那这些东西可能它都会有一些性质可能要有办法去区别那个性质给你带来的那个资讯到底是什么然后确实需要多方接收多方比较你才可能可以接近到那个事件原本的面貌因为我们的制度其实

过去可能大家在不同的事件里面才会去看见这个制度我的意思是说在同婚之前大家可能也不大熟悉譬如说视线或者是不大熟悉公听会不大熟悉公投那也许你在这之前就了解了

但是你可能也是透过某些事件才来理解这个制度但其实这些制度都不是为了不论是同婚或者是国会的扩权或改革来设计的它本身就是一个民主宪政秩序运作的常态

所以它不是为了任何一个个人或任何一个事件才因人涉事那我们就必须要了解说那在这样一个几乎对我们来说整个国家过去运作大家比较能接受的方式它不见得是一个对的如果我们觉得现在遇到一些问题我们的确可以

可是在过去多数的时候都是这样子运作的那这个运作的意义本身是什么公听会是什么为什么要开公听会为什么立法委员得要了解民间的意见透过公听会而不是透过宪法法庭原来是因为宪法法庭是我们在

过去不论是市县或者是大法官现在将宪法诉讼等等的讨论里面的确大法官他希望可以让两兆双方都把事情说清楚那他可以作为最后一个裁判的总决

那公投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公投是一个直接民族他诉诸直接民意那我们当然会请民间不同的意见立场的人尤其是公投我们又把意见简化为正跟反那他代表的其实就会是比较两极的意见这些事情我们如果稍微厘清清楚我们再回来看的话

我们也许就不会觉得就是游伯湘大法官到底有没有 KO 黄国昌或者是我也看到不同立场的人说为什么游伯湘大法官的时间可以占用那么多但竟然请黄国昌就是比较简短的发言那这件事也许在当时就不是重点因为的确他也让他最后透过书状再补充那对于大法官来说他的确需要用这一些这个管道跟这些资讯获得的来源他才能做出最终的裁判那我们就会意识到说原来有这个过程

不是谁 KO 谁不是一个政治的辩论而是最终到底大法官有没有办法通盘的理解之后最后权衡然后做出宪法最终的审判那在整个资讯环境中其实现在越来越多委员会开直播那大家理解委员开直播的意义吗就是委员他就是政策的辩护者他是强烈的相信他在做的事情是对的

那大家如果去看他的直播的话你要用什么眼光去跟他互动呢那他如果是都在抱怨都在骂人或者他真的拿就是法条法理来跟你来跟就是可能你不没那么懂的人来好好的说明的话那可能真的可以看出一些高下吧因为台湾的立法委员素质层次不齐

好那讲到刚刚讲到现在委员会开直播嘛那我们有观察到就是在上次总统大选期间就是蓝白阵营还开了 TikTok 端影音跟 YT 直播的管道然后作为宣传那它的传播效果跟声量其实是非常非常成功的那在选后绿营他们有检讨说他们在面对这种情境然后因为他们不能进到 TikTok 去嘛所以他们选择在选后进入了 Threads 这个频道然后并经营更新更年轻的平台市场

那几个月下来其实到现在为止也是非常非常成功想要请郁门跟我们分析看看就是民众在参与这种网络讨论的各种平台那比如很早以前是 PTTFacebook 到现在比较亲的 TikTokThreads 在这些平台上面的政治讨论有什么特色呢我觉得最早的就是像 PTT 的时代大家不觉得就是这样的声量可以直接转换成政治上面的影响力

我觉得很大的一个改变大概就是从 14 15 年从学运然后一路到大家比较期待政治上面的一个转变那跟年轻人的使用当然也是很有关系因为年轻人过去在政治上面比较不是核心的讨论群体但是现在变成是青年选票很重要然后以及就是年轻人的行动力也很强那在这个转变上面

我们就看到说在不同的平台使用或者是平台的呃

胃口上面其实也都慢慢被定型了其实最早使用从 Facebook 大概在 NGO 的自媒体等等的或者是年轻人的创意那到后来其实主要刚开始应该是民进党的政治人物大量的使用 Facebook 来做政策的沟通那大概是 15 年 16 年的时候大概距离现在七八年前但是我们也都看到说其实对于现在来说有非常多的不同政治人物

就是图卡啊或者是这种呃简化的懒人包的资讯其实都已经变得很旧了到现在大家更希望的是透过速食的短影音然后或者是甚至是到现在我觉得有一种呃

有一点点反骨的现象就是大家又开始可以咀嚼比较长的论述文章那在这样的资讯环境里面当然有一些是 TikTok 或者是 YT 的平台它会慢慢的出现非常多的政治内容那另外一个就是刚提到说不论是 Instagram 或者是 Threads 等等的其实都有很多的讨论那我觉得在每一次选战里面大家都会讨论说到底关键因素是什么但以前比较多是方法论

现在比较多在谈的就是到底平台上面的工程略地对于各个政党可以怎么发展但我觉得一个比较健康的方式因为我们也很难期待说这是政治人物的天职我们很难期待说政治人物不会为了他的政策或者是为了他的立场尽可能的在不同的空间不论是实体或虚拟的空间去作变

所以他一定会尽可能在不同的或者对他友善的管道会有某一种方式对于对他比较不友善的管道他一定会有别的试图沟通的方式所以他一定把他的利益最大化但对于乐听人来说我觉得大家也要稍微有一点警觉就是这些资讯第一个是他虽然看起来是第一手资讯

但就像刚刚齐全讲的他其实是在政策立场或者是任何的政治的价值上面比较强烈的某一种主张但是

那这件事情我们就算支持特定的政治人物我们也不一定要所有的立场都支持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健康的不论是媒体或者是政治的环境然后另外一个是在不同的平台之间大家也可以慢慢的试着去切换因为一定会有你自己比较熟悉的平台的管道但就各位所知像 Threads 或者是 Facebook 或者是 Instagram 它其实都是 Meta 的系统所以如果你在这几个平台里面去转换的话可能你的演算法也早就已经被锁定了

那当然大家就可以用不同的平台就越多的平台不只是在平台里面追踪不同的人物我觉得不同的平台之间你也可以看到到底这些资讯是如何被转译的然后在不同的媒介不论是影音长影音短影音他们剪辑或者是文字上面他到底又如何被再现跨平台和跨媒体

是我论文有碰到的议题你的专业对所以我在看这些平台这样跳来跳去的时候其实一个政治人物他也会经营不同的平台那除了就是看不同平台之外我会觉得他在某一个平台上呈现的资讯他怎么跟其他资讯来源做互动他引用了哪一个部分引用了之后做了什么样的评论也是我在理解可能这个政治人物值不值得信任的时候一个蛮重要的一个因素

像宪法法庭之后他也会就是立委也是会回击就是新闻讲他被 KO 他也是会回击然后回击之后然后新闻接下来又有事情做了就会去找到那个大法官

就新闻又让他露出了就是我们看的时候可能是一个过程因为跨媒体的话我们就他就会拉出一个时间轴就是跨来跨去他会有时间的演变所以现在看的有可能会是那个一开始假设宪法法庭之后那那个委员回到他自己的直播空间的时候他引用了哪些事情做了什么评论这些评论之后后来又引发了什么样的新闻话题所以我觉得现在的媒体水平真的像旅程啦

就是它是一個持續不斷的過程也是因為跨平台的關係它會拉出一條時間軸我們要看的是那條時間軸好那剛剛講到就是政治人物最近就是跑到 YouTube 嘛 進行直播然後最近也跑到 Threads 上面去經營社群那隨著 Threads 的爆紅那想問問看兩位有沒有對於 Threads 的觀察呢我講的話會比較就是書呆子喔沒關係沒關係就是 Threads 它的那個界面

还有他目前的演算法可能也是一个现在比较是一个有机的状态所以大家会比较愿意去看到上面因为大家会觉得那个是比较一个新奇的体验那如果你回到 IG 或是回到 Facebook 的话那可能就会他会我们会觉得就是我期待看到什么东西可能就真的是长那个样子

那但是每次新平台出来的时候大家会一窝蜂的挤进去用是我觉得对于对人来讲他有没有给你一些新奇的体验是那个这个平台可不可以成功的一个关键那在那个比如说在青鸟行动那个时候 Stress 它变成一个号召的平台那我觉得这也是因为说就是他的那个

他的那个界面上就是他把回应一个串文嘛回应跟就是主文的那个互动性拉得很高他在界面上就是除了就是让那个互动很快然后可能如果短时间内有涌入大量的互动的话他在演算法上的那个筛选他就会跳到比较前面所以当下社会如果发生什么重大议题大家都关心的时候大家在那个平台上面互动那这个这个

这个平台它可能就会出现那个号召的功能然后大家也觉得就是这样的事情可能已经不会发生在比较旧的那些平台上了

所以 Stress 它现在确实是一个比较有机的状态大家比较愿意停留在上面那可是就是它也是一家私人公司的产品啊所以有时候可能大家真的是要习惯那个一直换地方栖身的那个感觉很像一只鸟然后今天在这边筑巢然后下一天到那边筑巢的这个感觉可能巢之后又臭掉了要换一个对对对对然后大家也要记得说

对于任何的平台他演算法其实也是不断地在改变的所以在某些时刻的确是可能获得阶段性的成功啦但是对于他自己的商业考量他很有可能就在某一个时刻譬如说呃

屏蔽特定的政治的资讯等等的但是我觉得对也的确就是对于 Threads 的使用的这个习惯或者是平台界面来说它会把不论是主文跟那个回复都视为很平等所以其实你的回复也很有可能会被看见那这个讨论对于一般的使用者来说它的讨论度

就可以得到很好的回馈举例来说你其实在对上面是可以分享个别的回复的你可以分享这个回复的这个 comment 可是在脸书上面你应该是做不到这件事你只能分享特定的帖文那大家就会比较乐于有相关的回复有相关的互动所以在青鸟的当时其实就有很多的回复它不论是

呛爆不同立场的人那大家觉得哇这个真的是神回复他不用截图也可以直接分享那也有一些是他的回复的确非常有趣或者是最后甚至是成为某一些口号标语那但是我自己也同时与此同时的担心就是那这的确可能在两集的同温层里面大家又更找到自己的一群好伙伴因为本来其实

在网络出现之前或许我们就有非常多是很极端的立场但是大家可能找不到同好所以平常就不大敢讲但是网络给了这样的环境一个很好的土壤所以我们又找到一群也许跟自己叫做志同道合但另外一个角色角度就是也许就是我们都是有一点激化的意见但我们不大喜欢跟别人沟通或者说我们每次的沟通都是无效的沟通那这件事情如何鼓励是更有机的沟通

我觉得还是难以在现在的社群平台上面发声不论是不只是 Threads 多数的平台可能都很难看到说是真的不同立场的人理性的在讨论某一件事情所以其实就是对照下来我就会觉得现场的经验很重要就是造势活动集会活动大家去到那个现场然后你去到那个现场我真的有时候会不敢走到可能跟自己意见比较不一样的那个现场

可能也是因为大家太习惯就是窝在同文层里面所以我会觉得对照下来就是大家很习惯在网络上如鱼得水但是鱼如果上了岸之后呢如果真的是到了现场的话呢大家会不会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我其实刚就有点想要引导这个结论就我觉得实际的 face to face 的沟通还是在现在这个网络环境反而还是重要的所以更凸显这个重要所以我觉得大家也就是除了扎实之外也的确如果你心有余裕或者是你可以克服你本来在同文层里面的舒适的话也可以到不同的现场去看看那其实在每次的总统大选

我所知道一定会有很多的官选团他是蓝的也看绿的也看白的也看嘛在这样的环境里面那他就可以感受到说现场的氛围不一样或者是现场大家使用的政治修辞很不一样那这些其实都可能是你在网络上面或者是媒体在线之后你没办法看到好那随着网络分众化的影响就是民众总会跟随自己跟自己理念相符的政治人物那我们也观察到一个最近比较明显的一个现象

就是在之前國會職權行使法修法的過程當中就是不同的政議人在溝通的時候常會叫人去看什麼樣直播看喵不咬直播看黃國昌直播那這件事情

就是在对方的眼中反而成为特定人物的信徒了那你们觉得这样是好还是坏呢这样当然是坏啊如果政治是信仰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回到巫术的年代了就是我们的那个社会学说的除妹是没有发生的就是如果你把政治当成信仰的话当然是不好的一件事啦那现在的现象确实是你看一个委员的直播你有时候真的是要去听他的论述的那你听他论述嗯

你要听得出来他讲的话有没有道理因为开直播的人真的那些特别是立法委员他们的素质真的是我觉得真的参差不齐的状态是蛮明确的我觉得大家也要在就是听直播的同时理解到这个直播的人他的

的角色是什么或者是他在这一个辩论里面他占据的立场是什么他为什么做了这一件事情他为什么谈了这个题目因为其实光从议题设定本身就媒体一定有他自己议题设定的在线他的的这个思维但是对于直播来说他为什么拿这个议题来跟观众沟通

一定也有某一些不同的不同的立场他不会是一个巧合他到底就是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跟你做这个沟通那第二件事情就是他所取材的内容是哪一些吗他为什么选择跟这一个政治人物对话那我觉得这些事情其实也就回到是说对于乐听人来说呃

如果连直播然后都要固定跟然后新闻媒体也要看然后所有不同的立场要扎实我的确也觉得真的太困难了但是大家就真的要再理解到不同的媒体它本来它本身背后代表某一些特定的价值立场或者是某一些利益结构那真正的物当然也是如此

所以我觉得我们在听这些直播的时候可以作为我们理解的素材但是不要作为一个信仰那他告诉我们的东西也很有可能甚至比媒体更有可能是经过剪裁的或者是经过再诠释的那

如果我们可以放在心里的是有这一些一层一层的筛选的这个机制过滤的这个滤值那我们在看直播的时候我们自己就能比较知道说那我虽然没有办法全面的去看不同的直播但是我也不会教你去看谁谁谁的直播来了解这件事情因为没有必要做这件事你可能自己有你自己的价值你有你自己的一套世界观那那个

政治人物在分享的世界观你也不一定认同所以我们也必要把他的世界观也塞到你的脑袋里那我如何做到这件事呢就是我也不要全盘的接受这个政治人物带给我的世界观前面齐轩讲到一个重点就是政治人物他本身就是他对于他的一个价值观是非常非常强力的推进的人物那所以可能大家在看这种伪选直播的时候你也要知道他是为他的立场做强力辩护的那个人那也许他的讲的东西你就可以有一个这个筛选的机制的话你可能就会

比較知道他在講什麼這樣子

有時候大家看不懂委員直播有時候是因為可能一個大事件出來然後可能誰叫你去看誰的直播你就看了那個直播然後也沒有接著下去看但是我覺得現在更重要的一點在這個跨媒介的環境當中是要持續付出一點注意力的啦你才會知道誰在說謊誰講的有道理誰在誰在破壞制度這些事情你才會越來越有一個判斷在我比較害怕的是說大家就在可能在

可能你工作很忙学业很忙然后你就远离掉你身处在社会的这件事情可是我们都还是要可能都还是要付出一些心力去持续的关心现在社会上在发生的大事比较担心的是说如果管道都越来越便捷那大家也越来越疲劳那是不是我们是大事情发生了然后你就单一的管道去接触一下了解单方面的了解一下这个反而是危险的状态

我會覺得現在真的是媒體素養真的變成一個旅程它真的是要就是讓你持續的可能付出一點心力不見得要像就是我跟育萌這種 NGO 工作者可能一天真的都花很多時間去看這些內容

可能是你还是要有固定可信任的管道,然后持续的去了解社会上在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会处在在这个咨询爆炸的环境下会处在一个危险的状态是你会懒惰,这个懒惰反而是有点可怕的。

但當然也不是叫大家真的都是全部都要看當然不是只是在可能一開始進入的時候你的那個篩選機制會比較會他在漏斗的上面那個口徑是比較大的但是開始進入到口徑比較小的狀態的時候可能就是一個你可以持續參與這個社會運作的一個你屬於你自己的方式所以媒體素養是一個旅程總結來說

到节目的尾声那我们来分享一下今天录到这边的想法那我先分享一下我自己的想法那我会录这个题目是因为我对于就是在选举完之后的这个国会的议程然后它的每一天的新闻量都暴多如果你要懂一件事情的全貌的话真的是太累了但就是台湾的政治环境就长这样我想说要不要可以跟大家讨论说就是到底要怎么去看才能最有效率制成时间可是没办法

今天讨论下来就是你要知道性的全貌的话你就是真的要看很多然后懂它的脉络是什么样的存在我觉得是回到你最一开始跟我们两个玩的那个游戏就是当你可能真的进入到媒体素养期待的那个状态的时候你是可以预测的

但是有时候也要适时的跳脱出那个预测的状态你才会知道我们有没有发生好的改变因为我们现在的环境确实没有那么好我说的是媒体环境那大家开始可以预测媒体会做什么样的议题设定带什么样的风向的话那代表你是对媒体环境是有一点掌握的那这个掌握其实是帮你化繁为简的一个很重要的状态但是偶尔真的是适时的还是要跳脱出还是要回过头来解释说哎

媒体真的像我想的这么烂吗对对对我觉得齐全刚讲的很重要因为像我们当然也会有一些这样的预设但是

我觉得也要从你自己的这个假设里面找证据然后你才能证成说我的这个假设到底是不是对的譬如说我刚的确预设了在使用扩权这样的词汇它是比较偏绿营的媒体但如果我发现最后我的这个假设出了一点点的毛病就是有譬如说在刚当时我如果没有答对

或者是我在看其他媒体的时候我过去认为比较偏绿营的媒体报道它使用了别的词汇那我自己也要稍微第一个是有所警觉是是不是在整个媒体的结构上面或者是在整个就是新闻的在线上面产生了什么不同的变化这是第一点就是事实面有什么变化第二个就是会不会其实就好的改变在发生我觉得还是

虽然的确我们环境不好但还是可以有这个期待我们应该也要有这个期待如果我们都没有这个期待我们只是抱着一种很明确式的认为说环境就是很烂所以我们都不要相信媒体那也很难期待真的环境会变好好那我们谢谢今天郁萌来跟我们一起录音那我们这集的逆时 news 就录到这边跟大家说声拜拜拜拜谢谢大家拜拜拜拜拜拜

感谢收听这一集的 NIS NEWS 如果你喜欢我们的节目的话记得在脸书及 IG 追踪台湾媒体观察教育基金会若心有余力也欢迎小额捐款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