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没有生命的嘛他就是一个玩偶那么他为什么会让大家去喜爱以及去愿意跟他建立关系其实就是他之间会有比较复杂的一种跳出人本身为中心的这样一个视角下的一种关系
他用什么方法刺激你的多巴让你上瘾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好像我们大家就是处在一种我很想上瘾然后你随便来一个什么东西勾勾我我就来上瘾的这样一个状态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编辑部聊天室那这一期聊天室我们来聊一下最近很火的一个形象就是拉布布我是很晚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东西火了因为我完全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拉布布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和这么多人买
在我之前看到爆火的形象就是类似于迪士尼公主或者是哆啦 A 梦或者日本二次元首办这一类的形象我感觉他们背后都是会有一个故事或者一些内容然后还有一群影迷因为看了他们的电影或者剧集喜欢他们所以去买他们的 IP 周边
包括前段时间爆火的哪吒周边也是这种逻辑但是拉布布他好像完全不一样他只是一个形象而已他没有任何故事
最开始这个形象它是由一个艺术家叫做龙嘉生设计的当时是泡泡马特的总裁王宁去找了龙嘉生然后看到了他设计的这个 The Monster 系列后来他们把这个 IP 买下来做成了盲盒和更多的毛绒玩具钥匙扣还有更多的潮玩产品
接着这个拉布布就被迅速商品化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和藏家开始想要买它我觉得所以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涉及到很多问题包括说为什么这个形象它会变得爆火它的爆火的机制是什么呃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喜欢它呃
他的形象到底戳中了人们情绪的哪里还有包括潮玩和艺术的界限是什么为什么一个可以复制的潮玩能够在艺术市场上拍卖到三百多万的价格所以这一期我觉得我们可以来聊聊这些问题那首先我们可以先从为什么拉布布走红和他如何走红这方面开始聊
我记得彭凯好像在一起文化周报上写过了布布在泰国的走红而且他会和一些宗教符号结合在一起我对这个现象其实感觉是困惑居多因为
也是最近这段时间突然开始在国内的市场面积上特别火嘛它是现在有点像是在世界性的范围内都很火比如说在巴黎啊或者在国外像纽约伦敦这样子的那种大都市他们的泡河马特商场就是会一事而空有很多人很早的去排队买就不只是中国人有很多外国人也会买
很多人他们发出来的那种照片巴黎那种以时尚著称的巴黎人他们会把拉布布玩偶和那些潮牌一起传出街上去然后他们会把这个拍下来这样子但是我刚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我有点奇怪我说这个不是去年就很火了吗因为我去年那期周报其实是有写到说当时是在泰国和东南亚地区拉布布特别火嘛
有一定原因是因为你刚刚鲁晴有讲到就是 Lisa 她有一个带动作用我感觉这个其实是在她走红当中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推动力就是她是一个自来水就是 Lisa 她不是说跟品牌方有合作来做这个代言而是她自己就是很喜欢拉布布然后她有接受一些采访的时候她也说我已经把我的所有的钱都花在这个拉布布的商店里面了什么的她有一个很强的推动作用然后
当时那期周报就是有讲到说太古很多年轻人他不只是把拉布布作为一种配饰或者是作为一种普通的那种玩偶本身来对待他会已经有把它逐渐发展成一种流行文化或者青年文化
他们会把拉布布设计成那种什么盐陀螺就是有宗教性质的那种图案跟当地的那种宗教结合设计出新的那种图案然后有人会把它纹到身上有的人会把它作为一种宗教的符号去做这种祈愿希望它能带来那种财富啊或者好运啊之类的就是我感觉它现在其实在当下已经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商品或者说是一种消费行为它也变成了一种文化事件这会在当下是一个比较值得讨论的一个方向嗯
因为我感觉他好像他的原型就是精灵就我当时有看一些当时他们那个公司还有王宁的采访他就提到一点他说拉布布是不需要故事的因为每个
因为每个人都可以投放自己的故事在他身上就是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新时代所谓 IP 或者公仔的一种特质另外一个就是我觉得他走红的原因还是就是一个是明星带货他可以
让更多人的社交地位和他这个玩具绑定因为泡泡马特在选址的时候他们其实非常注意说是选在某个城市最有钱和中心的位置比如说在上海他们会选在南京东路的那个丁字路口你只要到南京东路你就可以看到那个巨大的商铺而且它有三层就显得非常好
它在泰国也是设置在他们的一个奢华商场里面这个线下门店的策略对他们也很有用因为当别人经过 LV 和爱马仕然后接下来就看到泡泡马特它往往是可以把这两种符号绑定在一起的
前面鲁青讲了对于他为什么走红的讨论其实我觉得在之前的一些走红的 IP 或者走红的这种玩偶身上其实是有相似性的就是他作为一个艺术品或者作为一个工艺品本身它具有的那种价值特点比如说他可能会作为一种情绪投射或者他本身会有一个故事
就这是一个另外一个就让它变成一种流通的商品就是它很难买到然后就会被炒到一个很高的价格然后就会成为一种资本流通上的一种符号我感觉其实它正好涵盖了我们通常情况下去讨论艺术品或者讨论工艺品的这两个维度我觉得这是一个视角吧然后最近随随它会有一个转向就是会更多去关注所谓的 more than human 就是超越人类这样子的一种中心的
物种或者是这种物件的这种互动关系我会觉得拉布布这样子的玩偶为代表其实他就是在建立一种人和物之间的这种互动就像鲁晴前面讲到你会在他身上投射到很多的不同的情感
然后包括我看有很多媒体他讨论拉布布的时候会认为这是一种情感政治就是觉得当代年轻人他们在通过拉布布去投射自己当代性的很多不同的情感包括我们可能会聊到这种厌世或者是那种反主流的情绪在里面
我是觉得它可能会成为一种讨论它的视角吧就比如说拉布姆它作为一个没有生命的它其实是没有生命的嘛它就是一个玩偶或者它就是一个 IP 形象本身那么它为什么会让大家去喜爱以及去愿意跟它建立关系就比如说讲到就是愿意把它挂在身上挂在身上的同时它就跟你这个人本身已经形成了一个就是符号上的关联嘛你会对它产生那种情绪上的投射其实就是它之间会有比较复杂的一种
我觉得是跳出人本身为中心的这样一个视角下的一种关系
就是你的意思是说就是它的这种陪伴不一定是由一个人类来提供的而是一个可能甚至是一个非生命也就是非有生命的物品来提供的但是我觉得这得解决一个问题就是说非生命的物体那么多然后还有毛绒玩具那么多那为什么会是它呢我们平时也会买玩具但是为什么一定会是这个玩具
那我们可以来聊聊关于这个拉布布与她的审美形象的问题她确实没有一个非常就是吸引人的故事但是她会稍微有一个类似设定一样的东西就是拉布布这个形象她在整个 monsters 的系列当中首次登场是在龙嘉生她
2015 年出版的一个绘本当中然后我本来想找一下那个绘本究竟讲的是什么故事结果发现当时因为发行量特别少已经绝版了然后在闲鱼上也炒到 2000 多块钱一本很难去找然后这本绘本它的名字叫《神秘的
然后我就从这个线索去查了一下布卡是什么东西也有一些流传的故事就是会说这种精灵小妖怪是会变换成不同的动物的形态有时候也会是那种人兽合一的状况比如说它会露出长长的羊角什么的但是在不同的版本当中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这种布卡的精灵它是非常喜欢恶作剧的
就它的确会给人带来一些不祥的预感让人感觉到害怕但它实际上又不会给人造成什么非常恶劣的伤害然后就想到了这十几年来比较受到追捧的一些形象我能想到的就是有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里喜羊羊与灰太狼里面的灰太狼我感觉灰太狼应该是超越喜羊羊和美羊羊这种非常正伪空也不是就非常光
就是说很多人会觉得他
它不是那么的甜美或者可爱,它不符合一个甜美和可爱的标准,它反而是看起来毛茸茸的,有点生气的样子,但反而就是这种反叛的形象,很多人会觉得它很像自己,或者很像一个没有那么规整的玩具形象,这种形象为什么会那么戳中我们现在人的情绪呢?
前段时间就有听到一个香港大学的学者叫魏燕他有一个讲座是讲到妖怪在当代的一个转变像我们之前讲到布卡他可能作为一个跟农民丰收有关的一个妖怪的存在是因为当时妖怪的说法最初诞生的时期就是在农耕文明的时期可能在做农耕的时候人们会去想要寻求一个
可以用来遵循的一个很稳定的规律但是又经常会出现很多人力无法控制的突发状况去打破这一切然后妖怪的出现就是被当作它是一种超自然的
力量然后它可能会打破人们的日常的一些节律和作息是人们没有办法预测的一种不稳定性的来源吧就像前面说到的那个布卡也是跟人们的浓收是有关系的它是一团不可预测然后无法征服的这种能量
古时候民间会有那种试探大会然后这种大会它的功能也是帮助人们完成精神上的教化但是现在这种妖怪的角色慢慢在展现出和人类的一种新的权力关系好像也像是一种被
当作他者和边缘化的角色的崛起魏晏老师就有讲到说觉得这样的崛起好像跟女性主义啊后现代主义后殖民主义后人类主义这些理论上的觉醒是同步的所以可以说妖怪在现代可能也就是这种反对主流叙事的代言人
但是虽然人们会使用它来表达自己的一个反抗的态度或者彰显自主性或者一种另类的身份但它取用的也是一种风格化的符号在消费主义社会就是非常容易被
复制和模仿所以好像又很难去真正做到想要表达的特立独行这也是我觉得就是很微妙的一点像前面鲁晴讲到我们考虑到就是拉布形象为什么会映射人们的情绪然后为什么会惹人喜爱的时候通常都是由它现在已经爆火了的这个结果出发往回追溯的
我还蛮同意信宇说的就是这个很难用文化来做归因说为什么她就一定被人喜欢因为可能她被人喜欢只是因为 Lisa 偶尔发了一张照片然后大家都看到了所以都会去买她不一定是说她的形象就具体有多可爱还有她到底是发源自哪里她是不是代表了叛逆因为我觉得在一个商品市场里面你觉得某个东西叛逆很多程度上是因为大多数人都觉得她叛逆
然后有时候就会觉得这样的文化产事好像是一种后见之明但是最后为什么是它火而不是别的什么火我觉得里面其实充满了一些也不是单单就是能被文化解释清楚的因素的因为像拉布布它所在的这个系列里面还有一种玩偶叫摸 coco 然后它长得其实跟拉布布是
我感觉是一模一样的然后那个拉布布他有一个小男友叫他 coco 他是一个骷髅的形象也有一定的设定就是他外表很阴森但是性格很胆小但是他们好像都没有受到像拉布布这样的关注所以我也在质疑这种文化分析的有效性就是人们对于这种风格的追捧是不是真的出自对于某种文化内涵的自发认同还是说有一个别的什么东西在促进
然后正好就这段时间读到了一个美国文化记者叫大卫马克思的一本书这本书叫地位与文化他就讲到说其实每个地位群体和每个阶级当中的成员都会被预期去效仿一个特定的行为遵守群体的规范但是具体到这套形式的惯例和规范
它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样的它的这个制定过程通常又是非常任意随意和专断的英文单词就是那个 arbitrary 其实没有人说非要买潮玩是非要买拉布布不可也没有说拉布布真的没有一个完全可供替代的合理的同类选项就其实人们为什么会在有很多其他选择的时候执着于这样的一个比较
任意定下来的行为是因为它已经成为了某个社群的默认的规则了
也可以从这里来引入到说潮玩的这种销售模式是什么样的因为我觉得很多时候它其实是和它的这种偶然性和随机性是绑定在一起的潮玩商品最开始在 90 年代的时候其实是一个非常小众的分类到了 10 年到 15 年之间它仍然还是一个潮玩圈子里玩的东西而且它大多数的用户都是男性
我们其实想象一下潮玩商品的这种购买者还有一些所谓潮牌的创始人像什么明星什么陈冠希或者是潘伟博这些人他们都是有点像跟嘻哈音乐或者跟潮流雨
娱乐圈绑定在一起的男性直到可能 16 年之后然后这个行业才进入了成长期我觉得这个成长期也和经济大环境有关吧大家进入了一个没有那么想要买必需品然后想要得到更多的情绪和愉悦的阶段的时候然后这个行业进入了成长期
开始慢慢有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买潮玩然后现在其实是一个以女性为主的购买市场
所以说到潮玩的话在之前做潮玩的人其实很少用盲盒这个形式来售卖自己的产品而更多的就是只是他们摆在一个线下门店里面比如说我们熟悉的暴力熊后来的一个潮玩叫 COS 他们都没有做过盲盒但是后来泡泡马特他开始做了做潮玩之后他们就发明了盲盒这种形式然后这个形式就会有点像扭转了整个盲盒的销售方式
然后再包括这种潮玩它和艺术之间的界限也非常模糊不清就比如说最开始他们潮玩签的艺术行业他们可能没有办法做到艺术家的程度因为一个艺术品它是无法复制的而且同时它的价格的那个售价是会非常非常高的然后这些艺术家就和这种潮玩商来把 IP 签给他们然后做出那种可复制的产品在这个可复制的产品又
不像其他的我们大众看到的普通的商品一样它是那种可以大规模的售卖很便宜的价格而是它同时又有艺术品的属性所以我们会看到说它在今年北京的拍卖会上能拍到三百多万的价格就是首先看一下潮玩跟艺术的关系吧就是潮玩它最上面要追溯到这个波普艺术
80 年代波普艺术家凯斯·哈林用自己的风格和明确的符号受到了潮流圈艺术圈的青睐玩具制造商 Medicom Toy 就跟他合作把艺术和潮流玩具融合创造出了潮玩这种形式
然后刚才鲁晴提到的 COOLOS 然后就把这个涂鸦艺术街头艺术然后延伸到了更大的装置艺术和潮流玩具当中就把这个艺术更加的大众化了然后要说到跟艺术
跟艺术的关系的话我其实之前看了这个帕瓦玛特创始人 CEO 王宁他的一个采访他就把这个他的产品跟罗丹的雕塑作品草间迷生的南瓜进行一个对比他就说这些东西都是没有叙事没有故事没有内容的
但是不能说因为他没有拍过电影漫画就没有内容了而且对于年轻人来说就是现在的时间是碎片化的就你没有那么完整的时间去认识一个有宏大世界观的 IP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抓不到消费者的碎片化的时间价值观就很难影响到消费者
就是他可能本身自己没有故事,但是他靠重复,还有他显像的辨识度,还有他在屏幕上出现的次数来让他被大众识别,然后大家再把自己的故事投放在他身上,然后反而可能这种没有故事或者空白或者可解读性,包括泰国人吧,他们可以做成某种图腾或者纹身,
让她变得更受欢迎了,因为她有很强的情感投射空间和延展性。之前泡泡玛特她出过一款玩具叫做莫莉,当时好像最火的是那个莫莉,就是一个小女孩,她头发短短的,就是翘起来的,但是她嘴巴就是嘟嘟的,你觉得她的表情可能是有点神气,也可能是开心,也可能是她很可爱。
这款玩具推出之后就大受欢迎但是在设计这款玩具之前设计 Molly 的艺术家他就很执意于一定要把 Molly 设计成这个表情然后当时泡泡马特去找他们说为什么你不把一个玩具把它弄得更开心一点让它嘴角是笑的这样可能我们的
卖的会更好因为大家玩具就是想要开心嘛然后这个艺术家他就不同意他觉得这个就是所有人不同的情绪的人看到都可以投射上他们自己的情绪比如说开心的人看到他觉得他是开心的生气的人看到觉得他是生气的
他谈到艺术的时候他就说其实每个时代都是有每个时代艺术的如果现在的年轻人让他去画水墨画或者是做紫砂壶然后这些东西是很有底蕴的但是呢
年轻人可能会望而却步反而是这种比较浅显易懂的这种涂鸦说唱或者纹身其实是这个时代的方式是年轻人眼中更酷更有趣的王宁他自己认为 Art2i 里面的 2i 成分相对比较少然后艺术成分更多
他说大家叫它玩具是因为它的材质是玩具的材质可是背后艺术家所赋予它的线条色彩让它成为绘画和雕塑的结合所以他认为潮玩是一个更商业化的艺术品他说这个
因为我前一阵子也去中央美院看他们毕业展然后有很多毕业展的时候他们不是他们自己做了作品然后又把作品做一个什么钥匙扣或者是一个小包包之类的那种又可以售卖的周边我感觉他的意思就是说艺术家把自己做的一些艺术产品要做成那种特别限量的卖的很贵的手办让很多人购买
购买就本身已经是一个半商业化的状态了就是觉得艺术家自己也在把自己的艺术进行一个半商业化的状态但是他说泡泡马特做的就是把这些完全彻底的商业化就是把这些在酒吧铸成的天王挖掘出来把他们的音乐录成 CD 然后用物超他说物超所值的价格卖到世界各地去
对然后我之前在看这个 Course 的一些资料的时候它里面就讲说 Course 现在在二级市场上是非常火的然后有一个画廊的负责人他叫张迎腔然后他就说这个潮流艺术它为什么让大众很喜欢我觉得他说的蛮好的所以我在这里复述一下他觉得潮流艺术的特征是
熟悉加意外等于快时尚等于流行就是用这种简单易懂的符号打造令人深刻的模式这里的所谓超级符号就是能够让人停止思考摒弃理性的东西比如说文化符号 宗教符号政治符号 品牌符号
明星符号比如说 O 的符号 X 的符号都是世界统一的超级符号它不需要你去很深的思考用一些浅显易懂的符号反而更加容易受到大众的追捧是这样的
就我觉得文杰提到的一个他们的那种不同就是泡泡马特他会去分不同的复制的方式这点还挺细节的可能有一些的作品他就只有这一幅然后有一些作品他就复制更多成为一个商品
它这个商品和作品之间的区别和复制的关联性好像很大对然后有一些作品它非常的稀缺那它就更像一个艺术而有些作品它随时都能买到或者它明满标价可以在网站上直接购得那它就更像一个商品
这期间其实还挺能看到一种艺术品的制造过程的这有点题外话有点让我想到那个有个日本的艺术家叫奈良美智他的作品也是复制的特别特别多但是他的路径好像不一样他是先是被
被承认是一个艺术家之后开始大量的复制他的作品和让他的作品商品化卖得特别好我感觉那个南瓜的就是日本那个艺术家也是这个路径但是帕帕马特好像是他先把这些东西给商品化了然后让别人知道这个作品之后这个作品就变得更加有艺术价值了比如说拉布布的这种丙烯油画可能在此之前
这幅油画在拍卖会上根本就拍不出什么价格但是由于蜡布布的大量复制和大家开始喜欢它作为一个商品的蜡布布然后这幅画变得在艺术市场上很有价值我觉得这两种区别还挺有意思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再聊聊盲盒这个事情就是说他把盲盒和潮玩结合在一起了对
还是王宁他自己接受采访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他说盲盒这种玩法不是我们发明的我们小时候吃这个小浣熊干脆面收集卡片然后到日本的扭蛋这种类盲盒的玩法有很多年的历史了它本身并不是很复杂的商业模式很容易被复制
人们觉得盲盒重要主要是因为当初在向大众推广潮玩的时候盲盒能够非常好的强化购物体验用一种娱乐化的方式去做零售人们重新审视这个行业的普世性但他认为
他认为就是成绩不仅仅是因为盲盒的载体他觉得核心要素是 IP 本身真正吸引成年人的不只是拆盲盒带来的惊喜感更重要的还是盒子里的东西那当然这是他的这个说法
其实不能完全把这个盲盒它令人上瘾的这种多巴胺的这种反馈机制跟你想要集齐整个系列的这种欲望分离开因为它就是促进销售的一种方式
它的盲盒的暴涨其实有两个阶段第一个是它刚推出的时候就是大家觉得这个东西是很稀奇的然后开始想要去收藏第二个阶段是它开始让隐藏款变得更加难买到因为最开始去买帕帕马特的人是有些人是按盒端的就一盒里面它肯定是会有一个隐藏款
能买到的这刺激了很多人去消费一盒一盒的消费但是在后来他出了一个新的规定就是说即使你是买一盒也不一定能抽到这个隐藏款然后这反而让他的销量大幅增加因为所有人都想要隐藏款隐藏款的市场价格也变得越来越高
这个就是这种盲盒,潮湾盲盒为什么会让人那么上瘾,它好像跟我们之前聊过的关于抽小卡,还有这种股资经济是不是有一点像的地方。
但是我想说好像它用什么方法刺激你的多巴胺让你上瘾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好像我们大家就是处在一种我很想上瘾然后你随便来一个什么东西勾勾我我就来上瘾的这样一个状态。
包括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我自己也上瘾。比如说我喜欢看短剧,我也上瘾。比如说我看小红书,我也上瘾。好像对不同的人,你总有一款适合你上瘾的东西,哪怕你喝可口可乐每天喝两瓶,你也是上瘾。当然是资本在做局把我们都放进去了,
我们为什么很想上瘾呢我之前看那个叫做《运气的诱饵》就拉斯维加斯的赌博设计失控的机器人生然后这本书里面就讲说就排除资本的强悍和资本的心机之外为什么大家喜欢去赌博
然后这个人类学家他就发现所有人赌博他都不是为了赚钱就像你玩拉布你去搜这个盲盒抽那个卡你都不是为了那个东西本身他可能就只是为了继续玩下去
我沒有集齊所有星巴克的杯子,那麼我就繼續集下去。比如說賭博上癮的人為了不間斷地玩遊戲,連尿都撒在杯子裡。就是因為他們覺得賭博可以讓他們通往一個更廣闊的世界,然後他們可以忘記現實生活中他們自己的處境有多糟糕。
当我们面临精神空虚的时候如果我们可以对一个东西上瘾那么我们就可以感到不空虚了所以我们大规模的义无反顾的投入到这个上瘾当中这个是社会学者郑也夫在《后物语时代来临》里面谈到的一个点然后我还想说的一个是就是说这个稀缺其实稀缺它不一样
不一定能表示它的艺术属性就比如说一个非常隐藏款的盲盒它的本身的稀缺性是人为制造的就是说
我可以生产很多但我就不我就不生产很多这跟这个毕加索画了一幅画那种稀缺性不是同一种稀缺性在艺术品市场上这幅画为什么卖得贵当然就是艺术品跟这个潮玩他们现在都有这个金融化的趋势就是他们都可以作为一种金融产品你买卖它但是这个艺术品它
之所以能卖得很贵它有一部分原因是它在艺术史上的价值它本身它的笔触或者是什么很重要的就是它在艺术上面层面是很重要的
但是潮玩它本身它其实并没有很强的金融化的能力就是因为它的这个稀缺性是人为制造的它就脱离了这种单纯的商品属性好像被赋予了类似于股票基金的这种资产的属性然后形成了这种专门的投资市场你说投资也好投机也好
对我觉得聊到这里其实确实可以为什么我们那么容易上瘾来收尾这个话题就是大家好像在之前也聊过很多期类似的上瘾的聊天室包括抽小卡还有股子经济还有还有啥让人上瘾的还有林纳贝尔还有短视频还有现在的潮玩就是好像说
上瘾现在好像变得非常非常容易,但是我觉得也不一定要从特别批判的视角去看待上瘾这回事了,可能有时候上瘾就是人生的乐趣之一,比如说过分地投入到某件事情中,这种也是一种上瘾,
所以这之间可能也会有说真实的快乐在里面吧当我们在买了布布买泡泡马特和臭芒合的时候我们是真正感觉到开心的这种开心其实也很重要那我感觉这一期聊天室我们就要聊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