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欢迎收听本期的洒洒水我是孟璇我是一冰对本期我们其实想聊一本我们最近两个人都在读的书那这本书呢名字叫做优秀的绵羊它其实是十年前就已经出版过了现在是重新再版了
10 年前其实当时这本书初中文版的时候也是引起了国内的热议我记得当时北大前了一群教授其实对这本书有很深的共鸣他说北大的学生也是一群优秀的绵羊
那十年之后我们再回来看的话就会发现作者当时他提出的这个现象好像跟我们的生活连接的更加紧密了一些那当时十年之前对我们两个来说可能更多是一个奇观式的就是说你看一看人家这个世界是这个样子但到现在我觉得我们俩可能有更多深刻的体会包括
最近很多的社会新闻对我是感觉就是随着学历通胀啊包括我们这种排名通胀我觉得对于学校来说很多同学他们在今天这个时候能有更多的机会比如说在硕士阶段或者博士阶段去掉更好的学校那么名校在我们的生活里面就变得越来越常见然后呢今天我们
在高校圈的很多讨论包括奇闻意识你会发现在社交媒体上传播的也非常的迅速和广泛比如说最近我们就有一个很热议的话题 4 加 4 对吧之前的时候可能这种 4 加 4 这种非常小众化的一些项目在我们的眼中我们可能都甚至不知道
有这样的渠道可是今天我们可以通过社交媒体的发酵然后去深巴到它的很多来源包括在里面读书的一些人他们是如何运用一个非常小众的渠道进入到顶尖的院校里面去选修这样一个特别高精尖的医学的专业所以我是觉得现在其实我们大众能够有更多的机会然后有更多的角度去讨论这些关于
对我觉得其实你刚刚讲到这个主题就是说整个社会在精英的这种循环中通过教育去加固了这种阶层结构其实是这个书的一个主题然后另外一点我现在在国际学校然后也看到很多家里很好的学生
学生就非常的迷茫压力很大身心俱疲就我们刚刚其实讲了一个是社会一个是学生另外还有大学其实最近不是一直在改革吗包括有些大学一直在裁撤文科的这个专业那大家也对文科去进行讨论对大学的公立化也进行讨论
那其实这本书优秀的绵羊的作者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提出为什么文科好像在西方世界日渐逝微然后这样的这种取向到底是对不对的对所以我觉得他在学生大学和社会三个方面其实都有讨论到
那最让大家其实牵动大家神经的是我们觉得好像这些精英他本身被培养的时候会强调什么领导力啊服务大众啊但实际上好像是跟人民群众的生活越来越脱节其实并不是很关心群众的生活所以就导致从十年前华尔街当时的 99%的运动
到现在我们可以看到昨天我跟孟璇还在讨论的比尔盖茨这个老派的精英和马斯克现在这种新派的精英之间的区别像以前比尔盖茨及以前的这些富豪他们都会把钱捐给一些社会福利的一些研究或者是去为社会做公益但是现在的这些科技新贵好像就没有这样的传统
对所以我觉得现在我们来讨论精英教育其实是非常有意义的不仅是说有些人生活在精英教育之下非常的累迷茫找不到方向还有
就是精英到底应该为社会负怎么样的责任为什么他们接受了最好的教育但是现在却无法负起对社会的责任所以你刚才提到的这个精英呢其实也就是这本书它的这个书名优秀的绵羊想要去指代的这一群人只不过这一群优秀的绵羊可能在十年前跟今天从
可能在我们社会比较上层的阶层然后到今天我们越来越多身边的人你会发现他们可以被称作精英那也就是因为他们有更多的机会去到这种名校里面他们可以走进这样的一些圈子里面然后呢也是因为这本书它是一位在耶鲁大学其实担任了多年教职的英文教授写的所以你会发现它其实里面去介绍很多美国的教育体制的改变
那在十年前可能我们大家也都还是在向往美国当然我们在国内的一些人会觉得说美国的教育它可能是最顶尖最好的一些概念那今天中国其实我们的很多教育改革也正在努力地去向他们
模仿比如说像现在我们有很多的大学他们取消了一些学术型硕士会有更多的时长比较短的专业型硕士然后我们可能开始扩招博士我们有越来越多的教育方面改革趋势正在向美国大学靠拢
那么这也就意味着今天我们再去看这本书的话你可能就已经在看一个未来几年后的中国在效仿美国的制度以后我们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我觉得这可能对于我们来说它也有一点像预言式的一本书当然预言当中的有一些事情已经在中国当今的社会发生了所以我觉得对于我们两个来说我们都是看到了这本书里面非常非常多启示性的话语包括
关于精英教育它一个很全面式的分析那我们也就觉得说非常有必要去跟大家分享一下这本书包括这本书给我们带来的结合我们生活当中观察到的一些体验啊看法好那我们就先来看一下说这本书的名字为什么叫做优秀的绵羊吧就这个题目你最刚开始看到的时候你有什么样的感觉这感觉又乖又优秀的感觉吧
而且就是绵羊的话你通常会觉得是一群一群的嘛我们又有个词叫羊群效应嘛就是你就觉得很大一群人差不多又很乖又很优秀的感觉对对其实你提到正好就是作者他在定义这一群精英的时候他讲到的一些点那比如说像你刚刚讲到的一群绵羊
那它就是有从众性的这种精英就他们喜欢扎堆在一起然后都选择一样的方向非常类似的方向比如说作者他在观察在大学里面精英大学里面读书的同学们当然也不一定是精英大学因为在他
那个年代其实上了大学的人也都已经可以算作精英了对吧就我们比较热门的一些学校那么他观察到大学生基本上都会在金融啊咨询啊法律医学科技这些行业里面扎堆就是大家都要去选择类似的行业然后他们毕业以后呢都会进入到这些地方进行工作
然后呢再讲到你刚才说的很乖就像绵羊呀非常乖那么这一群学生他们也是很类似的他们看起来好像精英然后看起来表面上非常的人畜无害他们可以跟许多人进行交往但他
其实内心里面非常害怕犯错导致他们可能不愿意去接受任何的挑战他只愿意乖乖的跟着这一群羊群做自己未来的选择然后甚至在这个羊群里面你会发现所有的人都是长得一样的就是他们的同质化非常的严重那我觉得这个可能就是优秀的绵羊它本身在标题里面就给到我们的一个震撼所以这位作者他本身其实也是
我觉得他其实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因为他其实一直都在精英系统里面对不对你看他是在长春藤盟校里面去待了 20 多年他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了本科后来拿到了博士学位那么当中可能经历了一些专业选择上面的困惑
但是他后来其实仍然在高校体制里面去当了研究生导师啊包括在耶鲁大学当了十几年的英文教授然后他其实一直在这个精英的体系里面去轮转去发现一些他觉得存在的一些问题所以我觉得他对于这群学生的认知应该是非常非常深刻的那么这位教授他其实在十年前的时候他看到这样的情况十年后的今天
他仍然是说他看到的现状是很类似的甚至呢比之前更加演变的更加剧烈比如说大学的录取率相对于十多年前更加下降甚至低于 4%这也就意味着大家为了上精英大学就变得越来越卷
然后呢我们精英的大学毕业生仍然在我刚才提到的那些行业里面扎堆与之相对的是可能热门的专业它有一个很大的变化比如说像你刚才前面提到的说人文和社会学科可能在十年前我们还可以看到它的身影可是现在我们渐渐会发现很多大学已经不需要这些专业了他们已经正在消失
所有人都要进入到金融咨询科技这样的一类的行业啊包括他们新兴出现的岗位里面去所以这个情况其实演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当然这位作者他讲到这一些优秀的绵羊是他当时可能 20 一几年的时候所观察到的一群人
然后包括十几年后的今天他认为这个概念仍然适用可是我觉得如果说我们要去深入的给大家分享这本书其实我们可以去提到在美国或者说在西方国家他们这一群精英教育的这个定义它是从哪来的它是从什么地方开始发展的那么这个其实可以帮助我们去更加理解
为什么他们会出现今天的这种竞争非常激烈的大家对于精英啊对于名校这些概念的角逐然后在这一本书里面其实作者做了一个很详细的讲解我觉得这一段是大家非常有必要去看的一段历史
现在我来给大家仔细的讲解一下那这个书的作者说呢其实精英的标准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面发生了巨变简单来说其实是从血统的精英到智力的精英那以前在 19 世纪末到 20 世纪中期呢对于精英的定义其实就是身世比如说你出身很好啊气质很好啊
社交上非常好信奉主流教派对吧那这样的精英其实当时并不是那么重视学业成绩的
我们可以想到一些画面可能是像唐顿庄园里面那些贵族你没有看到有任何一个人晚上会在那里苦读而当时的这个对于贵族来说当时他们的那个大表哥是一个律师还被人家瞧不起也就是说哪怕拿到了剑桥大学的法律文凭但是你仍然不是一个贵族你也不是一个真正的精英
那这个是原来血统精英的一个定义那么在二战前后呢这种贵族精英的统治就受到了挑战当时掀起这场改革的其实就是哈佛大学的校长康奈特康奈特
康奈特的这个改革其实对美国影响非常深远在我们不仅是在优秀绵羊包括以前我们讲到精英的傲慢里面很多人都会回溯现在美国社会是如何塑造的就会说到康奈特的改革那康奈特最主要的一个改革他就会觉得说
如果是我们用这种世袭的方式来主导国家的话其实是不利于民主和社会活力的所以他觉得我们不要看血统了我们应该看的是智力和学术成绩这个就出现了我们现在熟悉的标划考试然后包括对学业的重视因为他有句话说人类最高的品质其实是智力而智力呢要通过学术成就来体现
所以美国的顶尖大学从 20 世纪 60 年代开始就更多的根据学生的学业成绩来录取学生这个由名校推动的这种精英变革
其实带来了多重的结果一方面我们确实看到美国的领导层比过去更加的多样化比如说我们以前并不能想象奥巴马作为一个黑人他可以当总统但是呢另外一方面我们又发现我们对这些精英寄托了非常大的
高的期望我们希望他们自己的来源是多样化的他们能够更加好的服务社会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达到就像刚刚孟璇说的顶尖大学培养的这些社会精英几乎都涌入了金融咨询等高薪但是缺乏社会贡献的领域然后特别是从 20 世纪 60 年代开始我们隶属美国经历了什么比如说他们经历了越战
的分裂对不对那现在美国的民众其实对现在的精英阶层越来越不信任比如说我们在这次的选举中就可以看到民主党的候选人他们都是名校精英这样的一个代表非常纯正的但是现在民众其实是不相信他们的
那近年呢其实有一个统计说三分之二的美国人会认为精英不关心普通勤劳的大众超过半数的美国人认为国家在走下坡路所以这本书的作者也觉得说 2016 年开始为什么特朗普能当选他们其实也是美国民众用选票向精英
阶层树中指所以我们概括了一个整体的问题接下来我们想讨论的就是那现在这样的精英是如何炼成的什么样的因素在其中发挥了作用其实我觉得为什么我们在讨论这本书的时候一定要先把美国的精英教育这个发展历史先拎出来跟大家说我觉得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当我们了解了它的历史之后
才会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演变到这样的程度而当你去看它的历史的时候你会发现它当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就是说我们在任何一次教育发生改革的时候实际上都是因为社会它发生了巨大的动荡那么我们会崛起比如说很多的新贵阶层然后它就会跟以前的阶层的这个结构发生冲突
那么崛起的新贵阶层他们必然要去利用到一些教育啊包括社会上的组织然后去占领比如说主要的经济机构啊或者说我们的教育机构去扩张自己的影响力嘛那么其实美国的精英教育它就是因为这些不停崛起的
新鬼阶层然后不同的阶层之间他们进行博弈所以会发生这样子一步一步的改变包括从前面一斌提到的去看他们的一些家族看他们的社会文化阶层然后
看到校友子女啊然后甚至他们有对于学生的外表特征对于气质的考核这都是非常老派的一种考核到我们现在非常新派的比如说这种成绩啊看起来非常更加公平化的这种感觉这些全部都是因为阶层之间他们在不停地进行博弈
那今天我们为什么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就是因为又要出现一个阶层的博弈就像你说的大众他们对于精英开始进行不满
那么这又是一个新的这种激战吧然后它其实从这个美国的大选里面我们都可以看出来的它其实已经是一个非常大的非常既定的结局那从今以后你会看到美国它会往更不一样的方向去走这个方向呢我们在前面的播客里面也提到了我们现在
比如说美国大学经费的大幅削减然后美国的高校开始整体的对政府发出挑战这些我觉得将会预示着接下来美国整体的精英教育它会往什么方向去走我觉得会有一个非常非常大的改变然后呢
如果从作者的角度来看其实作者他在这本书里面他其实特意去讲到了他在这本书里面指代的这个精英就是要去讲那些占据社会上层梯队的人那么这一群人他们可以是保守分子也可以是自由主义者像讲到的不同的两党之间的这种人他都可以是
但是呢他们都是要进入到一些重点的不管是利益机构还是说教育机构他们要去满足自我利益的这一群人这其实是作者他指代的这种精英阶层并且这些精英阶层他基本上都是领导阶层回溯到美国他今天在招生的过程当中这些精英的名校他们在招生的标准里面他们其实有列到非常多的点
比如说你一定要具有领导力你一定要具有一些与人交往的能力你要非常善于在社会组织里面比如说去做某一些活动其实这些跟他们的这个招生标准都是息息相关的那我们就说一说现在美国大学是如何挑选学生的好了
那提到招生呢其实我们又想跟大家分享一个这里面作者给我们列出来一个非常详细的他自己在参与美国招生办的工作的时候的一些情境他的这个情境其实就像我们非常真实的展现了美国的大学特别是这种精英名校大学他们在招生的时候他们是利用怎样一套评判标准来招收学生的
而这种招生的标准事实上他们就塑造了今天我们筛选出来的这一群精英因为大家所有比如说高中的教育甚至之前教育都是围绕着这一系列的要进入名校的招生标准然后今后你进入名校之后其实你就是因为满足了这些招生标准很难发生一个很大的改变
那么作者首先讲到他就说其实建立这样子一套招生标准不是说是因为招生办他自己想要去建立的而是来自学校的高层他们给出了这样一个指令所以招生办他们需要根据这样的指令进行建立所以你会发现所有的东西它都是息息相关的它也是遵从领导层的一种决定那么领导层的决定它肯定涉及到了非常多方面比如说学校的资金来源
谁能够给学校提供非常长久的资金支持然后谁能够帮助学校能够更加稳固他今天的地位不管是学术上的还是说社会上的地位他们必然对这些东西都会有很多的考量所以说我们可以再去看一下作者在招生办的这种经验的分享我觉得
对于要去申请美国大学的同学来说这一段还是挺有感触的包括我自己在工作过程当中我其实经历的这个招生过程也是非常近似于美国大学招生过程那么我可以给这一段话就是标一个真实度的话我觉得是真的是超越十分的真实度就是现实生活中他们就是这样去做招生的
然后你会发现由于申请精英大学的人数过多那么他们所有的招生官其实在每次招生季开始的时候每一个人都需要去划分他自己的区域并且每一个人都会有非常非常多的申请要去阅读那么就是因为这种大量的申请阅读量造成了就是他们只能用一个非常简单的数字分数去评判所有人的潜力
在这本书里面作者就提到了比如说从一到五分他们怎样去给学生的各个维度进行打分比如说领导力比如说他的家境背景比如说他来自的一些学校他自己的成绩很多很多不同的维度那么招生官要通过一个
很快速地阅读包括他自己对这个地区的了解然后给这个学生进行打分在打分之后他们再进行一个讨论当然在这个打分的过程当中他已经参加了非常多主观的感受就是简单来说这些打分呢
其实找的人都是一些具有贵族气质美式传统精英阶层素质的人比如说如果你是练大提琴的相比于一个练吉他的人来说就会好一点因为你就更符合这种贵族的气质那如果你是练武术和练击剑的比呢你肯定是选练击剑的
那近年来其实我们自己在观察中会发现很多亚裔的男生如果去申请公科都会非常的吃亏
那我之前也有和卡内基梅隆的罗伯森教授聊过嘛就是我们就问他说是不是美国对这方面进行了限制那罗伯森说不是的不是说本科阶段限制的原因是因为这些申请者都太一样了大家可能交上来的东西是完全一样的
比如说会多少编程语言做了一个什么小程序课内的数理化成绩非常好这些都很好但是谈校的人要的是你与众不同的一点那因为招生官在这上面没有看到你的独特性所以他们不去录取亚裔的学生
当然这个东西也会有一些争议就比如说哈佛前几年的例子就是说如果一个面试官去面试一个成绩很好亚裔男生的时候他在面试之前就会觉得这个男生非常的无聊
就是一个很标准的亚裔学霸那如果对你记得这个对就他会有这种刻板印象所以就是亚裔的男生就变得很难与众不同哪怕他可能在技术上非常的厉害所以在这个点上作者就说其实腾校所谓想要的与众不同是一种虚伪的与众不同看
看起来是要学校多元实际上他还是要挑他自己符合内心形象的学生对就是他们自己内心就已经预设了一样的人群因为你说这么多的申请者当中他能与众不同到什么程度呢因为大家
他的一个深情腾笑的这种家庭背景你所处的一个文化环境其实都是非常雷同的你都是在这样子一个环境里面接受教育然后成长的那你可以与众不同到什么程度呢那么就最后造成了这个竞争越来越激烈成为了一个教育的军备竞赛因为作者他其中提到一句非常有趣的话他说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人需要十一项课外活动
除非存在另外一个参加了十项课外活动的学生那就是因为其他人有这些东西所以说我才在这些东西上面层层加码这样才可以体现出我的与众不同可是他的与众不同的维度其实是非常单一他仍然是在这个水平上去增加而不是说他拓宽了他的很多的边界所以这所有的目的其实就仅仅是一个就是超越他人的这种成就的列表而已
而不是说我真正的在我的生命的宽度上面广度上面去进行拓广对而且就是关于这种多样性以及与众不同的虚伪性作者其实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论据我觉得也很有说服力就是作者说你看这些学生在申请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兴趣有的同学喜欢研究昆虫有的同学喜欢这个研究机器人有的同学致力于社会公平但是
但是在毕业的时候我这里有一个数据普林斯顿的毕业生五分之一都选择去了华尔街就是你在报考这个学校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各具特色但是毕业的时候为什么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是不是说明对他们在一开始提交材料的时候很多兴趣都不是真正的兴趣比如说在我自己的国际学校工作经历里面我也看到很多学生他们一开始做一些项目
类似于给老年人提供手机的使用指南就是表示他们是重视有温度的科技的不希望这个老年人变成数字的器皿这个点当然非常很好对吧大家听到了都很喜欢实际上他们只在这个进老院做了一次这样的活动但是他们通过这个进了大学然后进了大学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活动因为其实他们非常清楚的知道哪些是对他们申请有用的
然后进了大学之后他们就马上铺上了另外一个里程碑就是找工作找什么样的工作对于找工作这个点来说又有一套不一样的标准所以很多的学生又马上调整了自己的策略开始去找实习啊然后发展自己的社交技能啊跟自己的学姐包括校友去约咖啡啊
然后去收受啊来获得内部实习的推荐的机会对所以其实你们这一类型的学校的学生因为他们今后基本上都是要去往国外的大学读书他们要接受西方教育的体制所以他其实
行进的这个路径就是他们的一种精英行进的路径比如说社交比如说领导力的培养比如说我在高中的时候去参加一些社会组织的活动以彰显自己对于这个社会整体的贡献力但是有可能他对于这个整体的认知是非常肤浅的他可能认为我只是为了读书只是为了获得更好的名校的机会就当然我不是说这些学生不好
是因为他们进入大学之后马上就会有声音告诉他们其实我这个学校把你录进来我并不是想要你真的去服务社会的我想要的校友我想要的毕业生还是那些有非常光鲜的头衔然后有很高收入可以给学校提供这个校友捐款的人那这样的人我们才会认可你是这些声音
让这些可能本来没有选定自己人生方向的年轻人马上就投入了另外一条道路所以这也是作者觉得现在大学有问题的地方对就是他认为其实大学本身没有去行使自己教育的这个职责像我之前自己比如说去打网球的时候遇到网球教练他就跟我说他说现在非常多的学生去学网球但很多学生他仅仅是为了要考学很多的学生他可能就是
在那个课堂上面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他就是被父母逼过来学的他妈妈说你要上多少节课他就要上多少节课然后他去进行打比赛他去做后续的一些东西为他的这个名校申请加分那这些所有的同学他其实
在前面的时候似乎进入了一个完善的一个规划的轨道但是从内里来看他们其实对自己的未来是非常迷茫的他们只不过在从高中到大学好像被释放了但实质上他们仍然不敢犯错仍然想要去按照所有社会期待他们的学校期待他们的
包括家长期待他们的地方去前进因为他们其实没有尝试过犯错的或者说走向一条不一样的道路的这种感觉我们其实刚刚聊完了就是名校招生的标准那我们就来讲讲这些优秀的绵羊本身好了他们有什么样的心理状态或者行为模式
因为我们说绵羊嘛那绵羊其实在西方的文化里面比如说圣经里的绵羊都是待宰的羔羊其实作者其实也是把他们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所以我们可以来聊一聊这些绵羊他们实际上并不开心虽然我们讲他们都是精英啊他们都是名校毕业那我们可以来聊一下他们的心理状态
是的包括我们前面讲到的他不敢犯错他非常小心谨慎想要去有一个比如说跟随大家的这个动作除了这些以外呢实际上他们自己的内心就是心理方面的状态也是很不稳定的
那这种心理的状态它可能会外显出来表现出来一些心理健康的问题你会发现现在学生的心理健康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实际上在作者的观察里面他是十几年前就已经在这些精英的大学里面观察到了这些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比如说也会有一些厌学的问题啊
然后包括他们要去看各种各样的心理医生去维持自己的这个课业的这些比较优秀的状态那么包括现在经历了比如说疫情啊包括社交媒体的它大幅的这种暴增我觉得事实上学生的心理健康其实已经在变得越来越严重尤其是在一路以精英
名校为目标的这个学生的群体里面他们的压力其实是更加大的我相信对于你的学生来说应该这个是非常显而易见的一个趋势对吧对我觉得从我聚身的这个体验来说我有几点总结第一个就是睡眠羞耻症这是来自于我之前跟我一个已经在读大四的学生聊天他就说他马上临近毕业了
然后包括未来升学的申请压力很大他要跟他的心理咨询师聊他们聊到最后归根结底发现一个问题就是他不享受休息这件事情就是他
害怕如果休息了可能就落后了对然后我们发现就是我们会觉得休息是一个奢侈的东西就是虽然对我们两代人来说可能休息都很少但是我们把休息作为一个奢侈的东西也意味着我们觉得休息是好的只不过我们暂时不能得到但是
但是对他们这代人来说休息已经不是仅仅的稀缺而是一个会有负罪感的东西就比如说我们在很多的很好的学校里面都会看到大家去宣传学生不睡觉这件事并把它当做一个优秀的勤奋的聪明的学生的象征比如说之前非常火的一本书哈佛凌晨四点半你就感觉好像在哈佛图书馆里面大家都不睡觉一样
对吧然后你是一个经常睡很多的人你就觉得是很笨的包括我们现在很多的精英
比如说搜狐的创始人张朝阳他就说他每天就是睡四个多小时然后就觉得睡觉睡多了就非常的懒惰包括我们学生之间也都在自嘲就说读了这个 IB 项目之后会秃头因为睡觉的时间实在太少了他们的自嘲其实不完全是抱怨还是会有一种比较得意的感觉就是他引以为战炫耀
对就是说当时我们也有一个 IB 学生他是跟另外一个项目的那个项目竞争力不是特别的高他们两个在一个宿舍他就跟我说老师你看那个同学每天都可以睡 8 个小时然后还可以玩这个玩那个参加这个活动参加那个活动而我每天都不睡觉我都没有办法完成这些任务然后这时候我觉得他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得意的
但是这个东西发展到后面其实是会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像我们现在已经在读大学的同学就是他并不享受休息把牺牲睡眠当作勋章对吧然后包括其实我觉得在国内的重点高中里面都会有这样的事情比如说我记得在哪个学校里面曾经看过这样的横幅叫生时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好痛苦啊对你让我想到韩国人他们已经把睡眠给净化掉了韩国他们不也是对
热衷于考工考研然后他们所有的自习事业全部都是通宵的嘛然后包括我们之前看的那部韩剧里面善意的竞争他们不睡觉然后还打各种营养书页对就已经到了一种白热化的阶段对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你如果早点睡你就会觉得内疚因为你就感觉别的同学好像都在追赶你
对吧这是第一个我觉得是睡眠羞耻症第二个是童年富裕症童年富裕症就是说你童年的时候学校给你提供的体验实在是太过于丰富了这个其实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现在我们虽然看到很多学校有这个东西有那个东西都是我们以前曾经没有见过的
但是回过头来看这是不是真的是一件好事我举个例子比如说一个学生在小学的时候喜欢画画画了几个作品他的学校可以给他做的是就是给他在全校办一个画展甚至有的学校在跟社区的关系比较好的情况下他可以把这个学生的画放到一个专业的美术馆甚至是一个比较大的美术馆里去那这个同学他可能会觉得哇
自信心爆棚对不对我的话也可以去一个很大的舞台进行展览
包括还有很多这样的巅峰体验,在很多的这个国际学校或者是好一点的私立学校里面都是屡见不显的。我们在读另外一本书特权,就是讲圣保罗学校的时候,其实当时那个作者也就讲到这样的巅峰体验会让学生觉得我周围的同学都是世界级的人。
比如说这个同学是拉小提琴的,我觉得他以后肯定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小提琴家,因为他是我们圣保罗学校的,而圣保罗学校会通过自己资源把这个学生推向一个很高的位置。但是问题就到了他进入大学之后,或者是进入了社会之后,没有人再给他提供这样的巅峰体验。
我画一个画我在学校里可以有人给我办画展有人来看甚至有媒体来采访我但是我现在画一幅画发在小红书上根本没有人给我点赞或者是只有十几的阅读量那我怎么去消解这件事情其实我就会感受到非常大的落差对这其实也是
我们现在在做学校教育的也在反思的一个问题就是你给学生提供那么我们讲搭一个台给学生赋能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一件完全的好事我们曾经以为这是一件纯粹的好事但是现在我们也开始反思了
其实在真正的你进入到社会里面去如果说你的家境不是能够给到你这样子完全的支持的话事实上这种落差是非常大的那当然我觉得这个童年富裕症我们在之前提到的那本《上东区做家教》这本书里面
他其实也是讲到了非常多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因为他在上东区做家教就是去接触到很多这种童年就非常富裕的学生嘛然后这种其实小时候的一些巅峰体验第二个给他们造成的影响就是说他们非常早的就已经体验到了这些所有的巅峰体验的边际效应地点就他早早的就对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那么
他就会比同龄人更加早的陷入一种无意义的感觉他会对很多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最最好的一些东西那么包括他辅导的老师全部都是耶鲁毕业的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
帮他写英语作文的帮他去改这种东西的人全部都是最好的名校毕业的他们所有的这种培训辅导他们去到这种培训班他们见到的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就有一种像以前有一段时间非常有名的一个词叫做贵族在满足欲望以后的那种厌倦的神情你知道吗就是那种好像与世无争对所有东西都提不起兴趣的那种东西就会很早的出现在他们的人生当中
其实这个对于他整体人生生命意义的一个崩塌我觉得会有一个直接的作用对
就是比如说如果你小的时候学过几年小提琴然后或者学了一个什么乐器你可以跟随学校到维也纳金色大厅进行演出那你怎么能够适应以后回国之后去做一个跟大家一起的工作然后你看到周围的同事他可能没有那么的耀眼同时他也没有那么的吹捧你这件事情是其实是很难接受的
所以我们看像我们学校这几年的学生几乎没有在公司工作的除非是那些国外的大厂更多的人可能就是自己创一个小业其实他们没有办法再回到原来的就是大家觉得很普通的一个到真实的社会里面去对其实是大众的社会里面去这其实就造成了我们可能很多人会说为什么这种精英他们如此跟群众脱离
即使他们可能在比较后期的时候才进入到这种名校里面其实他仍然体会到了一些一部分的这种巅峰体验对就是你在学校里面老师都鼓励你完全鼓励你去思考社会的问题我们想一想怎么样让非洲人吃饱饭呢结果你到了一个律所里面然后人家这个律师让你去复印几份文件就觉得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然后包括我做这件事情之后为什么没有人来夸我
这其实是挺难接受的我觉得这其实就可以联系到我们前面讨论的这个白莲花度假村第三季里面其实你想讲的这一家子人就他们其实都是跟名校有所联系的那么当中其实就提到了父亲在他的债务出现危机的时候他其实非常非常担心家里人的
能不能接受这样子的一个落差你很显然可以看到这样子一个精英的家庭这样几个小孩他们在从小接受了这些非常巅峰的体验以后其实包括他的母亲都没有办法去接受这种阶级瞬间塌落的这种事情对就是稍微补充一下背景就白练花度假村就是讲一家人去度假然后这一家人里面呢
他们就是一对父母加上三个小孩那这个父母分别毕业于杜克和北卡教堂山这两个学校然后这个这个父亲他是其实是来自于一个老钱的家庭他的祖父是北卡罗那州的州长然后他爸爸也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企业家他自己现在也非常的有钱
然后就刚刚就讲到他陷入了这种债务危机嘛于是这个爸爸想自杀因为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了想自杀自杀的时候他又不放心其他人
因为他怕其他人知道了之后也承受不了,所以他就不断地去询问他身边的孩子和妻子,问他如果我们有一天不再这么有钱了,你能活得下去吗?如果这个人回答的是活不下去,他就准备把他一起带走,就是自杀的时候把这个人也杀了。后来只有小儿子一个人说,我可以接受没有钱的生活。
他其实也非常懵懂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对所以就是童年富裕症就我们其实也会看到很多人在三十多四十了之后还是非常迷恋这样的巅峰体验其实你已经离开学校十几年二十几年了我们仍然会说当时我在读初中的时候读高中的时候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北大怎么样我们人大附中怎么样我们什么什么学校怎么样对不对
然后当时我在什么什么比赛里面拿了一个什么什么样的奖这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人生中的高光回忆你甚至可以在他们已经人到中年你觉得是应该谈论一些成年人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会被不断的回忆因为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难以超越的巅峰了甚至我觉得这当中有个非常有趣的点到现在就是说
大家在相亲进入到比如说各种社群的时候都会想要去寻找自己当年的初高中最巅峰时候的校友那么包括我们后面去看到结婚的这一群人你会发现可能现在都已经进化到到初高中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要把未来的人给定下来因为都知道
可能这算是你以后人生里面最高峰的时刻你能够遇到最好的一群人所以我觉得它其实影响到了大家的很多婚恋选择那么这个婚恋的选择这种婚姻的构成其实就对于我们以后的这种社会阶层的变化会有一个非常隐秘但是深刻的影响是的那我们除了刚刚我们讲的睡眠羞耻童年富裕之外还有就是极度脆弱也就是输不起的这种心态嗯
对具体表现的话比如说我们会发现有的学生特别会选课他们特别会挑一些学分比较多然后得分比较高的这么一些课程去选实际上他们学不到东西但他们只是想要高的分数包括活动也倾向于挑自己擅长的
职业规划上呢挑一些比较有成熟路径的高薪的行业那作者就说其实这不是一种好的行为因为实际上你在过度求文这是一种脆弱的表现它其实没有那种所谓的反脆弱性就是一旦比如说有一些事情发生
我们从大的角度来讲如果有这种金融风暴如果有这种政治方面的一些改变的话那么其实你的家庭包括你自己个人都会被治愈到一个非常大的社会的情境之下那么在这种时候其实精英阶层的这种脆弱性就会非常明显的体现出来所以我觉得对于他们自己人生整体的一个变化整体的选择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那即使我们不说他以后人生有可能会遇到的问题即使就讲到他今天要进入到比如说像金融咨询这样的行业其实你每一天都在应对整体市场的变化像我之前跟一个做量化金融的朋友去聊我就说你觉得你这种量化金融交易的操控啊然后这种数据的观察时候你会觉得一个人他最需要具有的品质是什么
他当时给我的回答就是他觉得是你要有非常稳定的情绪因为他每时每刻都在经历一些很大的跌宕起伏那么今天如果说市场有个非常大的变化的话他其实对于你个人的心理考验是很大的
如果你今天是用一种极度求稳的心态侥幸进入到了金融这样子一个行业里面那么今后你在遇到这种真实的困境的时候你是不是有足够的这种心理的素质去抵抗我觉得这个都是存疑的所以它甚至对你
非常近的这种工作选择都会带来一些挑战性然后包括最近不是巴菲特他要退休这件事情非常火其实你去一直看巴菲特他自己讲的这种投资逻辑里面他其实也提到一点他觉得对于投资经理来说最重要的品质就是说你要有一个非常稳定的性格
不是说你智商要多高你一定要达到一些怎么样的竞赛级的标准啊什么的当然这种竞赛级的标准有可能是我们很多名校要的可是呢他仍然认为你如果进入真实进入到这种投资领域里面你一定要有一个非常稳定的性格你一定要不能够被大多数人影响因为这个行业它是极度需要你去进行一个独立思考的行业所以说
你自己一定要知道你是在做一些对的推理你掌握的是一些真实的数据和事实那么只有这样其实你才会对自己所做出来的这个投资决定更加有把握那巴菲特他自己本人其实就是一个远离华尔街的人他其实一直住在奥马哈那么多年都住在自己的非常老的一个房子里面
所以我觉得他其实他整体的人生的选择就是印证了他的这些说法但是今天的这些精英的这种选择的道路他们这个被培养的道路其实我会非常的担心他们会不会在我们现在可能看来这个世界我们知道现在动荡的非常的剧烈今天政治经济可能明天就会社会有个非常大的变化那么他们
他们能不能去经受这样的考验呢我觉得有可能是真的不堪一击的因为他们即使还没有进入真实的社会自己的心里就已经没有办法承受了这种学业的这种压力所以其实是非常脆弱的我觉得就虽然我们一直在说他们但如果其实自己反思的话其实作者在讲到关于这种脆弱性他可能指的更多的是说我们害
害怕跟别人不一样比如说为什么家长一定要学生学习成绩好因为这是一个大概率的道路就是你读的大学比较好你未来的人生发展比较顺大家不接受的是你读书读的不顺利
但是如果我去选一个别人都在选但是呢回报很高的专业就会看起来更好
所以就是我们讲到这个优秀的绵羊其实它都是一群一群的虽然我们从理性上会发现大多数人走的路其实是你要通过高度竞争才能去实现的但在现实中我们由于自己的害怕就迫使我们自己一定要去参与这种竞争然后包括包括
包括我感觉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就是我自己反思的话做老师其实也是会有一种比如说我在跟一些前辈聊天的时候他们就会说进课堂前可能有一万件不开心的事情但是你上完一节课就都好了
然后我有的时候就会在反思他说的是不是完全的热爱教学还是说当一个成年人走进一个未成年人的世界然后你掌握了所有的东西你掌握了教学的资料你掌握了对他们的评价你就天然的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权威的表现所以你讲的任何一句话他们都必须听他们也应该听所以他们也会想听
然后你在跟他们的交流的过程中其实你不会有太多的失败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你讲的对不对你讲的好不好所以在这个交流的过程中你作为一个成年人是很容易得到一些积极的反馈的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很多成年人喜欢做老师你在课堂上获得的感觉并不完全来源于教学本身它可能还有一种你获得一种权威感的一种感觉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看到这么多名校生愿意涌入中小学的行业因为第一这是他们非常熟悉的地方
他们本身就是这个地方的优胜者第二你又在课堂上能获得更多的肯定然而这种肯定可能是在其他的行业里面很少能够给予你的
就是因为可能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在一个非常求稳的道路上走的所以他们可能目前对于职业的选择也会逐渐的偏于保守我就是但也不否认就是大家还是热爱教学包括很多老师他们就也不说得到 buff 吧就是我其实就是讲的是一种可能
真正热爱教学也是病成的一个情况这里提到的一个东西可能就是说他的这个选择是不是真的是由自己做出来的一个选择这个可能在作者的书里面也有提到比如说你刚才讲的是有一些父母的影响社会的影响包括他们自己内心想要持续的得到认可的这样子的一个心态的影响就是他们想要在这样子的一个环境里面
那么这会影响他们做出来的所有的选择所以我觉得其实这里有一个点也是我们自己都会经历过的包括作者在书里面也有提到就是很多学生可能在选专业的时候他会跟父母产生分歧
那么这个分歧可能就是他自己人生第一次在有这个机会做出自己的自由意志的选择的时候面临到的一个挑战因为在这个挑战当中父母就会告诉你你选这个专业是好的社会会告诉你选这个专业才能走向比如说更好的更稳妥的一个将来
所以这个东西它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就是我们当然知道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自由意志我们都需要去独立思考做出自己的选择可是现实生活中他们真的允许我们这样做吗我们真的有这样的空间去做吗我觉得这个也是一个很值得考论的话题就真的我们遇到这样子的父母的质疑的时候我们如何在比如说比较年轻的年龄阶段在我们刚
读完高中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跟他们说出来一个非常明晰的自己的对于未来的规划考虑呢因为对于中国的学生来说其实这是一个非常早会出现的事情对吧你在高考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出了专业的选择可能对于美国的同学来说你仍然有一段时间你可以去接受一些整体的博雅教育比如说全面的这种教育然后你再去做出一个专业分流所以大家不管怎么样面对这个选择的时候你其实是一个很年轻的阶段
包括这本书的作者他当时都说自己在做专业选择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原来选择专业不是自己喜欢后来才去学到了英文的文学的这个专业对
我之前看到一个评论我觉得也蛮有意思的他说高中的时候去进行分科他说的是中国的学校那高中的时候进行分科大学了反而现在开始改革通识教育你觉得这中间是不是有一些矛盾的地方我觉得还是挺多的当然
当然对于我来说,我认为高中他可能更多的就是选一个擅长的学科嘛,那么你文科擅长嘛,你可以取得更高的分数,它其实是一个很实用主义的选择,对于大多数的同学来说,我哪个可以考到高分,我就选哪个,但事实上它会隐隐的影响到你后面的专业选择,比如说你选择文科,你就不能报一些理科的专业,其实这个在中国的大学里面都是互相连接在一起的。
对我觉得这个评论它更多的是说的是高中和大学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如果你大学你高中实行分科的话其实你对于某一些学科的知识会放弃对某些学科的知识会学的更多但是你到了大学又反过来要需要博雅教育
那如果我们在高中的时候完成通识的这个教育在大学的时候再进一步进行这个深造会不会更好这一个改变它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改变因为我们现在就已经把高中完全作为了一个为了进入大学而
做筛选的这样一个前面的机构有点像这种感觉了有点像那种大学前补习班的那种感觉了是不是就我学这些学科然后我就是为了进入到一个大学里面那其实很难很难改革的我觉得对于美国来说应该也是一样的对我觉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接近大学还有一个就是很虚假的一个点就是他会让学生在短短的几年的时间里面然后要展现出对某一个学科多么大的热爱以及多么多的知识的学习但实际上很多学科对于学生来说他们接触也不过是短短的一两年的时间
比如说在 AP 的课程里面或者是在 IB 的课程里面这样国际课程里面可能会有经济学那其实学生也就学了一两年但是他就要求你在这个一两年当中不仅是把课程的东西学好你还要做很多的事情你才能够在申请中占据先机对的
所以我们才说其实是这套精英大学整体的招生标准定义了我们所有前面的教育它的这个目的你不觉得这个很可怕吗对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那什么样的同学才能够对于
经济学在进入大学之前有如此高的造诣那显然就是本身家里就有一定基础的同学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解释了教育它通过这个设置不同的招生门槛呢
能够达到复制阶层的这么样的一个功能而且你刚才讲到了非常多比如说经营大学的虚假性像它的这种标准的虚假性包括它的多样性的这种虚假性其实还有就是像它讲究的这种比如说领导力的
这种虚假性因为他是希望学生在前面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展现自己的领导能力那么学生就会去参加各种的比如说小组活动啊比如说社会活动啊但他是不是真的在内心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要去服务于公众他是否真的明白到自己做这些社会活动它真实存在的价值所在包括现在市面上萌生出来的非常多的这种
机构能够帮助学生找到这种社工的机会它已经其实成为了一个非常专业的产业链那么这个产业链呢其实就是跟比如说大学的排名大学的招生辅导然后包括这种课外活动的辅导全部都组合起来成为一个组合的套装被灌输到学生的整体的
教育的路程里面去所以它是一个非常利益导向目的导向的东西而不是说像大学他真的想要去筛选出来培养出来这群人他更多的其实他们想要去找这种领导力找这种艺术表现这种什么体育竞技表现的人他其实也是一个对于自己以前的这种旧的录取规则的延续因为像我们以前说的这种精英的这种精神的延续
但是可能以前的精英你确实会感受到是有为公众服务的意识啊走入到大众当中的意识因为他们确实以前你会发现那种阶层的这种风格是很大的你精英确实在上面你掌握了知识你是能够
真正的去介入到比如说政府机构啊里面社会机构啊里面去做出一些普通大众的人没有办法做出来的决策的有些决策它是能够汇集民生的可是今天由于我们现在整体变得越来越扁平
当中的一个差距会越来越小那么也在由于这种精英阶层他们上了名校的目的是为了巩固自己的阶层巩固自己的利益所以他们其实对于整体民生的整体社会的考察是非常的肤浅非常表面的更多的就是追寻自己比如说生活的这种奢侈化阶层的高阶化对就是关于这个我再补充一点例子就是大学的博雅教育
作者在书里面写他的母校哥伦比亚大学为什么一直要保持自己的核心课程并不是真的想为了给学生提供什么样的通识教育而是树立一个自身的品牌在竞争中差异化也就意味着就是你进入一个精英的大学你可以获得普通的学校没有的一个博雅教育而在真实的课堂上大学的学生和教授对于这样的课程
课程并不是那么的认真因为你这只是一门课嘛那教授可能今天给你不止一百页的阅读的材料实际上是很少有人会去看的但是大家就假装说
我去读了一些古希腊的经典教授也假装这些学生读了古希腊的经典就大家都是一种假装的态度所以为什么对为什么就是他说他会说这个这种核心课程或者说博雅教育只是这些精英学校的一个维持自己品牌力的象征而不是真他们真实注重的东西包括
包括前一段时间 DeepSick 非常火的时候有一个自媒体博主吧他就输入了很多现在很有名的国际学校的名字然后他就让他解释这些学校的这些校训的真正的内涵然后有一个学校的校训呢
Deep Seek 他就解释的是这个孝训的意思实际上指的是你可以佛但是你不可以菜我觉得这个是很好的诠释了我们现在这种精英教育的一个核心就是他是希望你佛的因为松弛感我们之前也讲过了是一种特权的表现对吧
你进入一个奢侈品店的时候你是非常松弛的说明你是买得起的你走入一个工作环境你可以跟大人物谈笑风生那说明你是见过世面的这些都是松弛感
但是你不能真的是很差的一个人他其实就是隐隐的对于你自己的社会文化资本做出了一种限制只有你生活在很好的家庭背景里面才能够接触过这种所有的环境对包括你看我们国内那些非常好的大学比如说复旦大学他们
他们的民间校训然后每个复旦学生都引以为傲的就叫做自由而无用的灵魂你觉得这种自由而无用对是不是也是有一种隐隐的骄傲呢就是我们可以做一些无用的事情对
首先你要有可以做无用的事情的这种基础对除了我们刚才讲的这些之外我觉得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跟父母的关系在书中最触动我的一句话就是表扬不等于亲密我觉得非常好的概括了这些精英学生跟父母之间的关系我觉得确实是的因为我们在平时的观察中也会看到父母可能会很赞美自己的孩子对
说自己的孩子几年级的时候雅思就考了多少多少然后数学竞赛拿过什么什么样的成绩但是你并不觉得孩子跟他亲密像我们昨天就开了一个家长会然后我跟很多的家长会有一对一的交流
就在这个过程中我经常会看到家长在跟我交流的时候我自己也会觉得这个家长可得蛮凶的包括当时孩子也在旁边孩子是不看家长为什么在如此精细培养的这么一代里面我们却很少能够看到非常亲密的孩子和家长之间的关系作者呢就引用了爱丽丝米勒的一个心理分析的经典之作叫《天才儿童的悲剧》
他说这个原因就是因为一个有成就的孩子的自我意识是建立在为了满足父母对成就的渴望的基础之上就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渴望成就所以他们迫使孩子获得成就那孩子认为呢我自己的作用也只不过是帮助父母获得成就我因为我的成就而得到表扬而不是说父母本身就非常的爱我
所以我会得到他们的爱对因为其实刚才我们在讨论到专业的选择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也提到了很多同学在做出专业选择的时候他们很多的时候可能就是遵从父母给他的一些建议比如说在这个书里面作者也提到了很多同学在选修的时候他们会选择双专业一个专业为了自己一个专业为了父母这个可能也是一个妥协的方式吧就他必然在某一个
这方面是想要达到父母的期待的有很多人他可能就真的完全按照父母的方向走了在火爆全网的这个 4 加 4 的热议里面很多人就说怎么不选金融专业他其实这样子的这种关系户在金融领域里面到处都是因为我们有许多的项目投资包括这种就是人际关系都会需要你这个家庭的背景非常的实力雄
但是有可能这个人的家境他们就是跟医疗资源关系非常密切的那么他们就是希望在医疗这个方面能够继续发展深耕自己家族资源和势力的所以他就遵从父母的选择去进入到了这样的一个专业的里面进修所以我觉得其实都是为了去巩固自己的一个家庭的整体的发展路径然后
不可避免的就影响到了自己对于专业选择判断有可能我根本就不喜欢我也不擅长但是我因为有这种 legacy 就是那种继承的资源所以我觉得我可能有有一定的优势吧我能够进入里面那么在这个当中父母也可以为我保驾护航
那就造就了这样一批优秀的绵羊的出现而且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这种认知差异父母觉得我为孩子付出了这么多我为他安排了这么好但是孩子并不跟他坦露真正的内心是
因为他们其实并不存在真正的亲子的空间很多孩子到了周末之后就是不断地被父母送到这个班送到那个班他们没有一起吃饭的时候可以讨论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在饭后可以一起散步
我最近跟一个家长聊天家长就跟我说他觉得现在孩子已经没有自由玩耍的空间了你要玩是可以的打球也可以你去玩机器人也可以都可以玩但是你一定要玩出个花样来哪怕你就是在地上看蚂蚁你也一定要弄出一些什么东西来大家才觉得这个时间没有被浪费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时间都变成了一种新兴的设计我没有可以被浪费的时间
这个在老一辈的父母看来可能会觉得是非常先进的因为他们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我们这些东西你去玩啊你看蚂蚁什么的你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很好了他们就自己工作对吧但今天的父母就是因为这样子非常先进的教育的观念反而变成了直升机父母 helicopter parent 作者里面也提到虎妈战歌这种我所有的一些兴趣爱好都是要为我将来的考入名
对
他们本身就是在度假而且他又发烧了然后他妈妈就让他在酒店的大堂里面就不带他出去除非他练这两个小时另外一个就是他们家养了一只萨摩耶虎妈也要求萨摩耶达到一定的成绩就是他必须会某些指令虎妈的丈夫就说为什么你对一只狗也要这个样子虎妈表达就是这是我们家的狗它必须也要取得一定的成就不是说
是一只狗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了但事实上当时这样子的一个亚裔父母的教育方式给整个社会都带来了非常大的触动比如说美国社会他们会觉得哇这种方式竟然真的能够让他上名校对吧这个其实也是他们很多人想要渴求的目标所以也会有很多人去效仿他的这个行为那亚洲的父母就更不用说了你要爬藤的话他们会觉得说照这种方法做是能够有效的实现的就是跟
跟今天的我们这个古爱玲的妈妈你就会发现她其实是完全两个时代的这种妈妈的代表古爱玲的妈妈她其实今天就是一个完全的进化她相当于是一种从更加无法比拟的这种基因跟天赋上面对女儿进行一个全面的针对性的培养那么她对于女儿有了更多的包容但是实际上她的这个基础她的这个起点是非常高的这个起点是更多人不能企及的所以
所以我反而会觉得说当年这个虎妈的这种方式可能是更多大众的人能够去效仿能够去做到的真正那些父母真的有一些父母可能逼到了比如说我们当时朗朗他当时去学琴的时候他父亲对他也是非常严格的教育的那么当然他也有这种天赋的加成但是就是在当年这个年代很多父母
他确实是依照这种方式去对孩子进行一个严厉的管束我还想补充一个虎妈战歌里我另外一个印象很深刻的就是虎妈的女儿在她生日的时候两个小女孩还很小的时候做了一个贺卡虎妈看到觉得贺卡做的不用心就把贺卡撕掉了这个也非常可怕所以我们今天就是想强调就是说事实上有很多美国的家长他们也是认可他这种方式的
那么他们的孩子也事实上确实是加入了这种教育军备竞赛的我们不要觉得说好像美国的家长包括美国教育他们就是那样的自由开放民主其实并不是的他们为了达到这种精英教育的大门他们为了进入这些里面其实他们的孩子也是长期生活在非常抑郁焦虑的这个情况下面的所以
任何这种攀升的这种路径都是很雷同的但就说这种教育是有问题的孩子也会有很强的精神压力而问题是很多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孩子有情绪问题
其实我们现在在学校里能够看到大量的学生都有情绪问题但是他们并不与父母交流更多的是一种任务性的关系就是父母提供资源孩子拿成绩回报关于孩子的情感需求其实是被忽视的那我觉得他里面提的一个建议很有意思他的建议是同
父母交流的频率不要超过一周一次最好是一个月一次无需告诉父母任何有关论文或者考试的成绩我记得他里面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话他说学生经常跟他说如果我选了这个专业我爸妈会杀了我的然后他说那我的建议就是说你不如先杀了他们对对那但
这个不是说现实当中杀了他们,而是说精神方面,你就是先把他们从你的这个选择里面去抹掉。对,是的,他也说就是说,你首先你不要期望求助于父母,然后他还分享了一个斯坦福教授写的一篇文章叫为什么要断亲,然后这个文章就是说,如果你要过上真正成年人的生活,一个人有必要成为一次孤儿,
所以他其实更多的讲的是精神上的心理上的断情并不意味着要想着去依赖父母并不意味着就说我们以后不赡养自己的爸妈了对爸妈没有感情了并不是的而是说很多父母其实一直很拒绝说自己的小孩变成了一个成年人
他们一直会觉得说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孩子其实你是在对中国传统教育理念的一个巨大的挑战对你是在弱化他们的能力当然其实你会发现很多精英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他们就是在成长的过程当中
高度依赖父母的资源人脉支持所以说他们其实这种断亲的能力也会变得非常的弱如果说他从小的时候可能就给到了非常多的独立的空间然后父母本身也没有那么依赖他们因为很多时候是父母他离不开孩子那如果说他父母也能够接受孩子作为一个独立的主体去思考那这个沟通的过程就会变得更加的流畅
那我们其实前面讲到了很多关于学生啊包括学生跟父母之间的互动其实我们现在还可以再去讨论一下就是大学跟老师在这个整体的教育竞选里面他们是如何被裹挟的呢我认为其实他们也是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一个作用包括这种教育方式给学生也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那首先我们讲到这个大学吧就是我们其实前面已经提到了一点就是说美国真正好的大学他们都是提倡一个博雅教育的对吧那当然在这个博雅教育里面就是注重去培养学生的这种批判性思维啊沟通能力啊什么问题解决能力啊等等这种
但是呢最终的结果竟然培养出来的是一群走向了这个社会各种机构的领导阶层但是他们可能变得逐渐的更加的官僚主义并且是过于专业化的精英从这个作者的角度来讲他觉得这一群优秀的绵羊是在官僚系统里面的
而且他们很难去突破自己的专业背景进行思考问题我感觉这也是很多时候就是在这个时代里面你会发现很多学生他确实很难去拥有一个多专业的复合角度的这种思考
我突然想起一个最近阿佛不是跟教育部在打仗吗
然后教育部的这个人呢他就说你们哈佛呢口口声声说自己录取最优秀的同学但是这两年哈佛专门给新生开了门课就是让他们补一些非常基础的高中的数学几何代数这样的课程然后他就说
如果你们的标准是真的为什么这些学生还要补高中的内容这岂不是说明你们的标准其实是虚假的对我觉得这个其实也蛮有意思的你就好像你觉得一个考进了清华的人他应该对高中数学对
对不对对他来说应该不构成一个问题但实际上他们还是需要补课就非常务实吧就务实的指出来了这种精英学校的录取标准的虚伪性是的就是作为一个补充我们前面提到很多比如说专业分流啊这些东西包括跟
博雅教育之间的这种矛盾的问题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就是说在教你上课的这些教授他们本身也是被赋予了很多不同的职责的那有些教授他可能有行政有些教授行政学术教学所有的东西都要他一个人去承担那对于教授本身来说他的这个压力也是非常大的
所以作者其实提到的一个点就是说在大学里面他观察到有一个教授缺位的现象就是因为重视教学的教授可能在大学的这个体系里面他是会被轻视的并且会被怀疑就是说他是不是在学术研究上面投入了足够的精力因为你只要在教学上面花了更多的时间那就意味着你做学术研究的时间其实就减少了
那我们其实自己在大学里面体感也是非常的深刻就是那种研究做到非常高的这种学术型的教授他上课的内容有的时候就变得特别的枯燥你都没有办法听进去然后我觉得跟作者观察非常类似啊他说他在耶鲁任职很多年遇到的最优秀最善于交流的老师就是那些长期在一线教授英语语言文学入门课程的同事所以
其实跟我们的感受到的东西是一模一样的这里有意思的地方是在我们的认知中实际上美国的本科教育已经是做得很好的了而且就是说美国人本身就已经非常相比较其他国家都
非常重视教学那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内部的人还觉得就是说很多人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视教学因为其实确实对于教授本身来说也是很割裂的嘛那你需要去做很严格的这种学术研究就意味着你要非常专注于
你要去用更多的时间去处理数据处理这种论文然后你用的这种词汇也必然是更加高深必然是更加学术的可是这所有的东西其实跟你教学需要的能力都是有的时候是矛盾的因为你教学就需要去用更加简洁的所有人都能听懂的语言去阐述这些概念
就这个东西对于教授本身的能力要求很高对我记得就是当时在木课这个出来的时候比如说耶鲁有那种讲死亡的课然后哈佛有讲公正的课包括哈佛他自己的幸福的课对
然后我们就会觉得说哇你看人家的教学是这样的就是教授并不是读 PPT 而是能够坐在桌子上真的能够回应学生的问题一来一回的去讲话但实际上普遍的情况可能更多的是像这本书的作者去讲他们仍然会更重视自己的科研而不是教学是的是的就他那种毕竟也还是像我们最好的那种优秀课程公开课那种感觉
那我们刚才其实讲了一些关于大学啊教授的这些情况这个作者在这本书里面有一个观点就是他认为其实我们应该重视文科不管是我们刚刚讲到优秀的绵羊的迷茫目标感的消失还是大学本身的传统都应该要振兴博雅教育其中尤为重要的就是人文学科的教育
现状的话是在美国从 2000 年开始人文学科本科生的比例其实就开始断崖式的下降了虽然像在中国我们是这几年在讨论这个问题其实从 2000 年以后美国就开始有人文学科危机的讨论
那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是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这个作者写到说哎呀我们美国是很讲究博雅教育的现在反而不讲究了但是你看人家中国已经开始搞博雅教育了然后我现在在读的时候我觉得
并不是这样的这个作者有一些误解对中国其实我们在开篇的时候就已经讲到了现在中国正在全面式的去模仿美国的一些教育的包括分级啊然后学位的一些设置那么我们可能取消了很多学术硕士然后取而代之更多专业硕士博士也开始扩大招生那其实全面都是在向西方国家甚至更加精确的是向美国学习的
所以其实我们都在互相崇拜那包括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呢就是当时美国他们从一个贵族式的一种选拔标准到幽济式的这种选拔标准实际上就是采用了一种更加大众的标划考试那么就是 SAT 但其实高考这个制度在中国就是一直以来是为人所诟病的那当然 SAT 跟高考
考的设置都不太一样可是两个也都是说是以成绩为依据的但是我们在一直批评中国的教育的时候就说到我们为成绩论所以这个是非常有趣的一个点我觉得有一方面来说现在大学轻视文科其实是因为文科可能在就业方面
没有像科技类或者是工科类的专业那么的容易出高薪包括学生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们看到现在的有钱人都是可能是学计算机的那么他们也希望自己选择这样的专业所以这就有了一个问题就是说大学对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定位它是应该把自己定位成一个为学生就业做好准备的一个地方
还是说相对来说独立一些的一个地方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我们可以讨论的问题这也是作者在书里面他最后想去讨论可是他也没有得出结论的东西因为我们都知道这其实牵扯到非常多方面的考量
大学它本身也是需要生存的嘛特别像美国它有这么多的私立大学对吧那它如果说不以就业为导向像我们前面说的不以这种校友的资源校友的捐助赞助为导向的话事实上它是很难有一个长久的可持续化的发展的
当然它有很多地方也是能够获得政府的资金资助可是如果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政府把这个资助给慢慢减少或者瞬间削减的话那么它就毫无立足之地了所以我觉得美国的大学它其实很多时候确实是靠着自己这个发展出来的这个财务循环的体系才得以让它能够
分散出一些资源去帮助比如说我们来自中下层阶级的一些孩子或者说他能够给到学生啊教授更多学术上的支持像刚才你提到的这个问题啊就是说大学到底应该怎么办应该怎么样去定位我觉得他们和我们前面提到的教授其实我们大家都是被裹挟在整一个社会的价值评价体系里面的
就是书里面其实也向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嘛就大学应该更接近真实的社会还是保持象牙塔的纯粹那关于这个其实我有梳理一下大家的一些观点啊那我先说贴近社会这个观点那其实我觉得我们直觉上很多人都会认同这个观点
因为上大学它其实变成我们一个求职的敲门砖如果你学到知识跟你后面的这个职业发展没有关系或者说没有用的话那实际上是浪费了这 4 年的时间很多人会觉得另外其实在美国的大学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他们上学非常的贵大家当然要考虑自己的投资回报哪怕现在像计算机这样的专业
也有很多人说为什么我要花
几千美金折合成人民币可能一个学分如果两千美金的话折合成人民币一万五左右我要去学一门基础的编程课而我在 YouTube 上学一分钱都不要甚至可能教学质量更好为什么要做这个事情所以其实大家是特别是在美国我觉得是更考虑性价比的因为读一个本科确实价格不菲要相比中国来说要贵得多所以如果你的学生
他们发现我学校学的东西和我未来的这个职业没有什么太大关系的话大家就会觉得浪费钱浪费时间但是反过来说如果大学变成一个纯粹的职业学校是不是一件好事呢实际上我们已经看到大学它本身就有一点像一个大型企业一样就是刚刚孟璇讲到大学也有自己想要盈利的这种愿望
它也要迎合市场的需求为什么现在 AI 活了这么多 AI 的学院涌现出来但他们教的东西可能都是差不多的就像前十年可持续很火那很多的学院从一个环境工程就变成了一个可持续发展学院
他们其实都是为了这种市场需要的需求那在这个当中我们其实看到除了学校本身之外排名机构在当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它整体的一个教育产业的利益链其实在英美这些国家已经非常成熟的形成了
我觉得对于中国大部分的学生如果说你有留学的经验来说的话我们其实第一次接触到留学仍然是在硕士阶段对吧像你说到的高中啊大学本科这种阶段出去的其实仍然还是在大的群体里面是少数的这些大部分的人在硕士阶段出去读研啊读博的时候我们首先就是参考的是这个排名的体系排名的
那这一套体系呢,US News,就从美国这方面来讲,它其实在 1983 年的时候就开始了。那它开始的原因,我们前面也讲过了,就是因为当时美国的精英名校开始扩招,然后上名校的申请人数变得更多了,那么它的录取率从而降低。
因为它的竞争性变大所以大家更加觉得名校的这个学位变得非常的稀缺它也更加的重要所以说我们就萌生了这样子一种排名的机构那么这种排名的机构一旦开始催生呢就产生了整个利益链就开始针对名校的申请的补习啊
然后包括各方面的东西出来了它就其实反向的把大学也变成了这样一种以利益为以目的为导向的一种机构因为我们整体的所有东西都是好像围绕着一种以中为始的
思考的理念大家觉得我的终点要去哪里所以我刚开始就要从什么地方入手那么这种排名的机构呢你如果真的去研究的话你会发现它其实在每年发布这个排名的时候它都会对自己的这个考核标准做一个细微的调整
那么这个调整的背后呢很有可能他会跟某一些他合作比较紧密的大学进行联系那么有些大学他非常注重这种排名他就会愿意与这些排名机构进行合作互相之间的投资啊支持啊包括这种排名机构你会发现他会有非常多的巡回教育展
这也是他们一个引力的方式因为它通过这种跟大学之间的关系它就可以让大学的代表跟随着他们去做各种各样的教育展会那么这种展会同时也可以扩大大学的声誉所以这个当中其实是一个非常成熟的产业链了所以我们今天
在这里提出来这个包括作者在书里面提出来这个呢也是他意识到了越来越多的人他们其实感受到了这种排名机构给人的这种蛊惑力吧我们就是永远会去看在上面最高的这个位置那放到这个现实生活里面来看呢你就看到我们的这些工作的单位啊什么他们全部都是按照这种排名来看的你就
就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苛责学生说你怎么只看这个排名这个东西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去改变了他就是这样一个液态但是这本书是写在十几年前了他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也不知道中国的这个情况是这样的没有人知道中国公司机构他们是以 us newsqs 多少钱多少名来作为一个敲门砖的对吧我觉得美国应该是没有这个概念的当然美国可能会有一些企业像华尔街他们有这种 target school 这种理念
但他的 target school 也不是说纯靠排名的他可能更多的有的时候是看一些过往的校友包括你的一些资源人脉的资源分布在哪些院校他不是纯看排名的很多时候他会带有一些地域性的导向所以排名不同
举一个例子好了就是论文的发表和引用这个有一个非常有名的例子就是屈辅学院的
数学学科你没听过啊曾经有一度在国际排名上超过了清华大学原因就在于区府学院的老师就互相引用本学院的老师的论文那么引用率因为它是个重要的指标所以他们的数学学科的排名就一下子搞得太猛了你知道吗当然也不是只有中国的这个样子
比如说国外的很多学校也有这样的对吧比如说前几年哥伦比亚大学他在 2022 年的排名当中提交了虚假的师生笔和教员的学历数据然后美国的添普大学添普大学
他的商学院呢曾经伪造 MBA 的入学数据获得了商科排名的提升后来他的负责人就被起诉了那关于这个招生的数据其实这个书中作者也有讲嘛由于你的录取率是一个重要的指标你的录取率越低你的排名越高所以呢这些大学呢就会去吸引一些显然
不是他期望学生的人来申请让整个的申请池扩大这个是他们有意为之的所以大学他其实都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志去操控数据然后另外呢就是我们现在看到很多欧美的高校他有国际化的战略
国际化这一点你就可以看到为什么现在的学校它倾向于招收更多的留学生然后聘请海外的教授来优化师生多元化的指标还有包括有一些大学想要建设海外校区或者合作项目都是有助于国际化战略的提升当时我记得这个里面应该最有名的例子就是纽约大学
前几年的时候纽约大学应该是在前三十排名的上下然后他突然有一天进入了前三十很多国际学校的中国的国际学校录取前三十的率突然暴涨就是因为纽约大学他对中国学生非常抗拒
因为它是贯彻自己国际化的战略的那这个学校对就一下子就带动了大家的这个入学的成绩的上升对我觉得非常有趣包括现在很多中国的学校其实也是在做这种事情国际化的吸引国外留学生嘛对吧前几天我还刷到小红书的帖子说我们中国大学怎么对留学生的待遇特别好比如说有他们专用的宿舍甚至有专用的电梯
还有专用的室友对我在大学的时候经历过一样的事情我们其实都知道我们学校留学生住的有多好所以对还要竞争才可以做他的室友对所以我觉得都是反向过来引导这个大学做出了一些可能有的时候比较畸形的一种方式吧当然
你会看到美国的有些大学也开始说要退出排名了像前面说的哥伦比亚大学就是大家也开始说慢慢的想要去反抗这个东西但是不管怎么样主流的东西还是在那有些东西它是量化的科研论文校园设施所以大量钱都被用在那这就是我们也会发现中国的大学很多图书馆都造得非常的好看但是学生的宿舍就非常的糟糕
因为图书馆它是一个重要的指标什么时候能把数学列为重要指标是啊对就是比如说 2022 年哈佛和耶鲁的法学院就退出了 US News 的排名因为他觉得这些排名低估了这些学校在招收贫困学生提供助学金还有鼓励毕业生从事公益职业的努力所以他们就很多这个顶尖的法学院跟着哈佛和耶鲁也都退出了
但今天我们反过来说也就是说这种顶尖的学校他们其实是不需要排名的因为他的位置其实已经被确立了可是在下面的这些学校他们其实是苦苦挣扎于这种排名体系之间就使得整体大学的这个业态变得非常的白热化
那所以我们其实也是跟这个作者他本身的观点非常类似的但这个作者他在书里面提出来的一个观点就是说其实你相对于排名来说更重要的问题是你
考虑去哪一所大学然后你为什么要上这所大学以及你要怎么样去利用这个大学的教育去学会走到自己想要的这个人生道路上面所以他说一定要学会去主宰自己的教育而不是说让教育来支配你针对今天就是我们去选择学校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一种
消费行为的一个情况下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对我觉得你说的非常好然后在中国确实因为很多文理学院他们都不参与综合大学的排名嘛那相对来说中国学生就没有那么爱去文理学院而是更喜欢去综合性大学还是很受影响对
事实上很多文理学院它之所以可能因为没有参与排名以及能够保持它的这个小体量的这种运营所以他们往往有的时候更加容易坚持自己的一种教育理念这几年应该说文理学院相对来说上升的还是会快一些包括我们也其实 US News 也出了很多文理学院单看他们的排名了
所以也在慢慢的进入这个体系里面了已经对我觉得你刚刚讲的一点我觉得对我们很有启发的是人其实往往是在努力的获取各种各样的标签比如说我获取一个我是名校毕业的标签那这个标签它其实是个双刃剑它可能让一些人认可你其实这个标签有的时候可能会压迫
比如说如果我是一个顶尖学校的哈佛的学生北大的学生其实我会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或者说别人对我的期待也会非常高你就觉得说我怎么能够失败或者说我怎么能够去做一些看起来没有那么光鲜的工作这件事情其实就会非常的难所以有的时候你去寻求这个标签但是同时也意味着你要背负的东西会非常的多
欲戴王冠必成其重所以我觉得你刚刚讲的非常好的一点就是你要去使用这些标签而不是让这些标签压垮你你要把这些经历变成你的一部分而不是说你永远是一个背负着这些标签实际上抽象的人对 是的针对于
对于仍然要去求学的小伙伴们来说因为我觉得我自己也是经历过这样一个时期的对这个名校标签还没有趣味的那一段时期我毕业之后可能做招生工作做了非常多年
这个过程当中你会发现人慢慢的被同化掉了你看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很习惯性的用标签去衡量他的一些东西吧因为这就是你工作的内容之一嘛所以教生官的这种心理阴影也是蛮大的
其实你后面回过头来去看到社会上的大多数的人更多的人是非常鲜活的然后他们是懂得利用说怎样用自己的优势在这个社会当中生存的人而永远只背负着自己的标签然后不愿意去看到真实的社会情境的人往往很多时候他受挫的那种经历会更加的隐秘
然后他的这种压力其实可能就是会一下子把它打垮所以我们会看到很多名校的这种精英的他们在社会新闻上出现的频率也非常高比如说工作压力非常尽力了一些身体上的或者说精神上的重创所以我在看完这本书以后我觉得是绝对认同这个作者的观点的因为他的观点完全就是一个在名校的系统里面
工作了这么多年的人他必然会有的一个心理历程就是你逐渐地会对名校的这些关怀完全去昧在这个之后才知道说我们一定要学会用一个独立思考的能力去选择自己需要的学校就好像你
比如说今天我们进入到一个奶茶店那作者在书里面他是用星巴克这种咖啡来进行举例你不能也受他这个消费主义的这种宣传的影响而是你要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去选择一杯可能属于你的特制的这种咖啡这样其实对于你来说才是最好的那我们说到这本书的这个结尾其实他其实给大家留了一个比较开放式的结尾就是我们到底要怎么样去忠
这一场非常疯狂的这种教育的军备竞赛它的意思是说所有的人包括我们的高中啊大学家长啊所有在社会上的人我们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可以去做可是这当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我们在学校里面读书的同学我们一定要意识到的一个点就是说我们现在是真正的置身在这个体系里面并且可能会被这个体系改变的人
所以我们千万不要指望说那些成年人他们已经进入社会以后他们还会再清醒过来说再去改变现状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很多思想思维方式都已经固化了那他认为如果你真正的开始去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然后摆脱掉家长和老师的这种思维上的控制其实你才可以不会被这个整体的游戏异化掉成为一个在当中的这个棋子
我觉得最后就是我最近听到戴景华老师给他自己的那个同学的一些寄语因为他好像之后要出国去深造嘛然后他当时在他的一个学生活动上面他给大家说大家一定要记住虽然你们可能现在正在被内卷裹挟你们可能非常忙然后你们抽空才过来看我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有墙的地方一定有门有门被关上的时候未必就没有通
然后这个通路它就是可以让我们走向世界所以不要害怕竞争因为我们很多人都是害怕竞争的或者说即使你恐惧竞争的话只要你是一个输得起的人挑战就并不可怕就我们大家其实生活的容错率人生的容错率它可以非常高我们还是要勇敢的去接受挑战去面对这个真实的世界这戴老师说的太好了对
然后我也想补充一个就是在马善歌里我就记得印象很深刻的是他每次批评他女儿的时候就会叫他女儿 loser 这本书的作者优秀的眉眼也说到大家很不想被叫 loser 但我其实觉得输了也没有什么就其实我一直也不明白为什么 loser 他是一个那么严重的大家吵架的时候会互相指控自己是 loser 那其实
如果我们不把就是人生当成有输赢的话偶尔输一下也无所谓做一个 loser 也无所谓那感谢大家收听今天的这期节目然后如果说你对这本书感兴趣的话那么我们非常推荐你去看一下然后在评论区里面分享你的感想那我们就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