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收听十字路口我们关注新一代 AI 技术浪潮带来的行业新变化和创业新机会十字路口是乔布斯对苹果公司的一个比喻形容它站在科技与人文的十字路口伟大的产品往往诞生在这里 AI 正在给各行各业带来改变我们寻找访谈和凝聚 AI 时代的积极行动者和他们一起探索和拥抱新变化新的可能性
我是主播科技杨远诚联合创办了街旁新事项和唐岛我相信科技尤其是 AI 会在未来十年彻底改变社会赋能人类欢迎大家找我聊天碰撞想法链接下一个可能性我是主播荣慧目前在一家专注科技投资的风险投资机构工作之前在第一财经周刊担任驻硅谷记者
大家好,欢迎收听这一期的十字路口这期的十字路口呢,我们继续之前的一个主题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站在十字路口做选择的朋友们聊一聊他们在 AI 时代的想法,选择和一些人生的思考我们今天的嘉宾是猫柱,他是多抓鱼的创始人然后我们今天会跟猫柱聊一聊他之前的一些经历和现在的一些新的打算那猫柱现在坐在我的旁边,请他先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大家好
那猫猪先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你的经历然后让一些可能之前不是很了解的朋友先大概了解一下给了解的朋友更新一下我的经历呢这八年就比较单调这八年就是做多抓鱼整个 30 岁好像就是在做这个一个事然后最近的经历有 update 一下就是从疫情结束二三
然后我开始跟我的老公分居因为他去他去日本了然后我在中国然后这个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一个人一个人生活对我个人蛮重要的他可能不是一个职业经理职业经理就多加于嘛然后反正就是用过的朋友就就知道嘛他是一个做二手书啊二手服装然后我们最近其实呃
连玩具啊然后童装啊包括那个户外啊然后我们最近还想做家具总体来说我们聚焦的点就不太是那种奢侈品或者是资产转让这种类型的就是说我们聚焦的领域就是收生活配破烂我们是一个科技收破烂公司吧对就是因为我会觉得这
这种日用品其实对于环境的问题或者它这个闲置浪费的问题其实才是最大的谁也不会随便把箱袋扔了其实也有但是应该比较少但是就是普通的衣服比如说优衣裤啊能不能重新再利用然后那当然之前是很难的对吧
然后包括这些书可能以前大部分都是收费纸啊只有绝版书还能再流通啊然后就想做这样的事情然后这个呢也是我们最近发现线下的一些好处吧多抓于现在的一个变化就是我们从线上的一个平台变得越来越多的做线下因为我们会发现有好多场景其实是线上无法解决的
它的无法解决一个是体验一个是成本吧就例如假如我们想做小家居就像这种东西我在线上给它描述清楚给它拍完全的照片其实是成本很高的但如果你在线下就
就是你在去逛你其实直接就可以获得一个全景的实际上这个食物的感觉和信息嘛那这些其实线下场景是难以代替的吧然后之前就想说如果多抓鱼的店能做成一个很综合的商店是那种无论是湖漂还是北漂的年轻人他刚来这儿落地然后他刚拿到工资钱还很少但也不想凑合生活就能在这个店里买齐他的一些生活所需
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那我觉得就蛮好的然后现在我们还是整体在朝着这个方向做努力了虽然说八年都在做多抓鱼但感觉这个八年其实多抓鱼也发生了很多很多的变化第一开始只是卖书但现在感觉除了精神生活也要做物质生活对对那我们因为毕竟还是一个聊 AI 的播客嘛我们
问一个和 AI 有关的问题那其实这个从现在 GPT 发布到现在有两三年了有中途考虑过如何把 AI 放在多招鱼里面吗
我们其实考虑过好多然后但其实现在有一些的就例如我们搜索它用的是向量模型但是就是它的整体的搜的招回的准确度也好或者什么也好应该是比之前有一个改进的然后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吧就例如说服装服装他们应该是用的阿里的模型对就是你一直在试吧就是能不能通过这个图片直接判断这是个什么
我想这些都是有在尝试但是实际上最后在模型的所有商用的领域最终考虑的还是一个成本的问题就说我们之前就想过一个事儿就是其实读者他去看书
很少的人说是我就是想要看这一本书它更多的时候它是一个模糊琐琐的场景就是说我想知道一类知识例如说唐代历史什么的对或者例如说我们搜的特别多的热词都是中国历史
就类似于像这种它其实是一个模糊的我就是想找本能了解这领域知识的看然后但是所有的书其实是以作者为第一视角写成的而不是以读者为第一视角写成的作者哪怕我说我觉得我想面向市场或者面向读者写本书但实际上你在创作
肯定是以你自己的一个构画为第一对吧你不可能面向任何一个读者按照他的知识水平和他感兴趣的具体知识点去组织你的书所以为什么很多书不会被读完我们是不是能够把所有的书里面的内容就包括它的简介目录啊然后里面摘要的一些东西然后呃
都去做训练然后这样的话假如我现在我知道我是一个这个水平的读者因为我们有这个读者他的一些已经买过的书的画像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水平的读者他现在说我要读中国历史然后那我按照他的水平给他先摘要一些就关于中国历史你大概可以去在通识里面了解哪些啊怎么怎么样啊然后按照你现在的一个水平给你推荐这样的几本书啊然后你可不可以去买真的这个效果是不是会比
搜索更好呢我们之前其实去年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关键的问题是它成本高但它实际上的效果其实不如我们的运营因为我们当时做了一个实验我们做了一个假的这个就我们机箱物不是一个猫吗然后就用这个猫做就是它是多乍于这个库存仓库里百万册书的一个图书管理员它拥有全部的知识然后你就问这个猫猫管理员然后你就说哦我想我我是一个大一的学生我想了解一些中国历史你给我推荐一些书
然后我就发现那个运营就是那个那个其实原来不是说那个有一个概念叫忠之人吗你知道就是外面是一个对然后那个忠之人可以是人也可以是人嘛然后呢我们那个猫里面原来我们做了一段时间是运营来去做这个角色哎给用户的答案就会满意那运营怎么做他就是去用户页面嗯看到他大概买到的书就知道他大概是个什么水平然后呢然后在我们的后台去做因为后台的数据库会比前台更那个什么然后去找到这样的书然后
推给他他就满意而且他能加上一些为了这个用户定制化的语言对吧就是这个人比较高深莫测你也说的比较高深莫测或者怎样但是真的换成模型之后发现是不行的就模型只能做到召回就召回到这些书但是你再把这个书讲怎么怎么好对你有用推给那个用户的过程里面哦
还是比运营要差比较多的他很难通过一本书就这个用户购买数据可能就一本到十本就大概能判断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差别在哪呢我其实也不是特别知道因为我毕竟不是一个基础专家但总体来说就在我看起来第一点是他能 2C 做的这些应用吧
都在有趣程度上非常有限然后这个是让我觉得在成本上考量因为它 2C 的这些用户首先它在质量上其实不太够商用的就让这段用户为你付费对吧就是首先大家也不太会为别人推荐个书来付费吧就是这样
这下达这个需求就那他只能说是在现有的这个免费需求的这个满足度上要要更高让人想传播让人想附用对吧这就两个指标嘛就是附访或者是传播在质量上我觉得蛮难达到这个的那同时呢你又花了大量成本对吧就比起传统的搜索来说呢你这个传统搜索或者运营就做出来一个就是我刚才说的以作者为导向的那种就是读者没有那么
个性化然后作者去输出一大套这个内容他又也没有真的能做到那么个性化嘛然后呢在这里面我又突然就在这个项目过程中改变了一个我之前的看法
就是我发现其实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他没有定制化需求他就告诉你市面上这就是最好的这个就是小说写的最好的这个就是历史写的最好的他就是需要一个这个东西那在这个之上个性化的这个需求这个场景我就发现就是例如说跟我一样去买去买 plus 的人那
那可能大家都是一个生产者就大家不是作为消费者来去搞这个的大家都是例如说那我我买 plus 我有好多事情可以做例如说我去变算内容啊然后我去做一些分析啊对吧然后这就这就很有用嘛那那所以那如果我们把生产者这个角色哪怕是个人生产者我也看成是一个 B 的话那我还是觉得它是一个生产力提速类的东西而不是能让大家的娱乐
被放大的一个东西那在 B 端上的确我们自己都在用嘛就刚才说那几个场景但在 C 端上的确找了半天没找到所以现在属于一个半停滞的作用然后所以现在我现在能想要它的作用就是让我自己写文案和出产品文档更快了所以像这种这也可以我觉得这没什么对不对或者我看现在好多人都是一个不会写代码的产品经理他等于雇了一个初级的工程师这
这都还是生产力的一个需求我想问一个跟观察可能相关一些的问题就是你有观察到在这一两年你们的交易数据我主要指的是图书这一类的有什么样比较大的变化吗就是在 AI 可能越来越
普及的这么一个时期里面你们的交易数据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可能对我自己来说我觉得这个不一定代表很多人就是我自己来说多双鱼的一个很大的价值在于我可以买到一些很难买的书但是现在这些资料可能
AI 都可以告诉你其实是中文类的是不行的我自己觉得就是中文类的那个互联网化程度远远比我们想的低就是优质内容的互联网化程度你好多东西你想想它好多东西它都没 PDF 它有 PDF 也是一个扫描扫描的图片的就没有文本化然后
我不太确定这个东西但总体来说假如一个领域知识是纯中文领域的我经常拿到的回答的质量都不高例如说早期的 GBT 连那个精灵 12 拆都说不清楚真实回家好多网络小说里面的人对吧因为这就是一个数据但是你要说的确你原来的是因为知识格局造成的一些问题就是例如说是意志书就是那个引进的尤其是英语世界里面引进的这些书那些书其实本来就不
应该绝版因为它在国外并不是一个稀缺内容它就是一个到处都能买到的一个一个东西它只是限定性稀缺在中国被被稀缺了那你觉得这类是这样的不过你说可能赵小年那个呃出版业其实受冲击挺大的呃
但是不是因为 AI 我倒是觉得就例如说 AI 将用了我什么时间我觉得 AI 完全取代了我 Google 和维基百科的时间完全就是 Google 就除了有一些特定网站的搜索需求就不怎么用了那假如看专业文章呢我有几个订阅的网站我可能会去那书的这个其实只是这一个表象因为书已经被抢了好几波了你想想词典原来是发行量最大的地图集
这都早没了是吧然后后来小说类的其实是因为小说它就是一个线性的这么滑的嘛然后所以我其实觉得小说文学类的纸书其实一直都是被网文啊或者什么的那个市场冲击比较大的那还能剩下的就不多了
对本来就不多然后再加上这两年这个出版行业衰退纯知识调取类的的确你不需要再买一本书了如果你只是需要这么几个知识点那我的确觉得大模型是最快的你何苦要买一本书还要在那等快递还有自己翻去找那个知识点在哪里但是总体来说那些
很深刻的书就是偏学术类或者说真的做的很好的书其实我倒是觉得需求一直没有太大变化反正供给变少了因为那些绝版书的问题就是说它已经绝版了吗它供给总是越来越少的
就是他没有更多的他随着损耗呀被人买走他又不让再出然后这类书是越来越少的对对我原来想想想做的一个想做的一个想法是把所有的嘴版书就嘴版书复活其实我们前几年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嘛就重新再版首发什么的
但还是很不够的因为好多也是现在中国的书号成本很贵然后或者虽然我们觉得绝版了但是因为中国的书价又比较便宜所以他就不太能接受说这个绝版书我们觉得很有市场但实际上我们觉得这个市场是 2000 册的一个市场就是它是在 2000 人以内的需求非常非常足但是他也并不能卖个 10 万册那说完之后就觉得我干嘛给你印这 2000 册回不来本对不对然后之前绝版书也是我们之前考虑电子化
一个一个然后但是这个版权呢也是有种种的问题吧然后后来也想过就是就刚才说的嘛在书里面训练一个模型就是你不需要得到整本书但是你至少能限定在这个我觉得叫权威的知识库里就是它是靠谱的知识库你知道这个知识库就是模型回答你它是在这儿其实现在有人做嘛就是接的是论文库嘛就是我问你什么他接的是一个论文库然后再过来给你回答嘛就类似于像这种但是
这个问题就是说它成本很高用户需求很少然后用户付费能力很低可能不是一个能跑得起来的业务对然后所以就稍微有点这个我觉得现在出版在中国
有点尴尬然后而且我有时候去日本啊去美国就觉得蛮羡慕的就是想怎么出就怎么出就我就是一页纸我也可以有一个 sbn 我一页纸然后折两下就是也可以卖个 10 美元 20 美元啊然后有有一个 sbn 找个人想收场啊当然了这这种就是无限的市场自由带来的就是在在我们这种计划经济来看就觉得有大量的效率浪费嘛就是什么垃圾都可以印出来买个钱对吧那可是
他很自由吗自由就会有很多的创新啊然后新的东西在诞生一会儿真的我觉得可以说弄字里面放一些我在这次在美国淘的书我觉得人家那个整个的书的排版印刷和整个质量就真的当然也贵嘛你肯定了就至少 20 美元以上 20 美元 30 美元就是和人民币就 200 左右了对那但是
就真的很好然后就例如说你看我们在中国现在能找到多少这种偏经济发展和环保实践有不枯燥的是一些实践类的书但其实我在就是反正就这次我
就是买了蛮多就是类似于像这样的实例的然后有一个书是讲这个从古代到现在的这个海岸线受气候影响的一些变化的然后还有那种就是做农业的这个就是校舍的类似于像这些然后它都是那种图文数据然后所有的知识的这个就是扎实的程度
都是做得非常好的但我想象的这些书肯定非常小众你说它能卖多少首先它们人口比我们也更少然后那个书又比较小领域小专业然后那肯定就是说它是一类高课单小课群的生意然后这类高课单小课群的文化类的生意我觉得在中国就是做不了所以它
有点难弄有点难弄就是所有的剧本书都是这样哎呦我最近真的在整理我们剧本书列表因为我是想在北京这个事情在做就是我打算把所有的剧本书因为它实在是真的就是它的硬拷贝实在越来越少了就是这个实际的能拿到这个纸书就全信息量的这种东西然后我就想把我们的那个我觉得很有价值的几个领域的剧本书就是这些内容的确是也别的很难看到而且它的质量很高然后这些书我就想嗯
我自己一一都挑选好然后在北京做一个就是都是遇到老用户可以过来借阅的空间对然后比较多篇科普啊然后经济啊社会学人类学啊然后历史啊然后历史的实证啊或者是记事文学这类的然后想去有一个这样的篇真正的物理世界里真正的 data 然后
我觉得这么一个空间就不会说它会有从本来就很虚构的一些信息里面再重新生成了一些更虚构的信息的所以你们有一些绝版书是国家图书馆都没有的绝版书吗他们也会有当然也会有了但是我会觉得现在我真的觉得其实挑选是很重要的
对吧就是你你到了你因为你作为一个用户你不知道哪个书决版了其实对吧你可能找一两本对你到了国家图书馆然后人家跟你说哦我靠我们有一个将近 1000 万册然后那你要怎么从里面挑出来就是我觉得真正有有必要的告诉你那个书特别好就在这个领域呃这几本书决版了但这几本书质量特别好可能比现在市面上还会在流通的书还会好
就是告诉你帮你把几千万本的这个工作量变成几千本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工作就在一个哦对你提到的这个是我最近想到的一个点就是当信息变得就是信息供给以前是稀缺的就是尤其是我们都是 80 后嘛小时候咱们的稀缺供给我们早上还来聊那小时候动画片就那几部然后对
眉目都要看好多遍因为没有别的可以看对不对为了买到一本新的杂志每次要跑个三四趟 15 号上线 12 号就开始去跑就希望能够早一天拿到是啊就是人脑对于信息很饥渴了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是一个信息无限量供给了所以在现在的话可能更有价值的一个工作并不是生成信息而是在全
人类历史里面的信息海洋里面去捞出来那些我觉得对未来还有价值对你还有价值的东西这个捞的过程可能比生成信息还要费事呢就是我最近我就是做了一个数据筛选条件然后大概选出来两万多本的备选集然后这两万多本再粗筛可能也只能剩下一万本然后这一万本再精挑细选一下其实也就几千本是很值得再看和再版的
剩下有一些东西虽然是绝版了但我会觉得它是某一类小众人群什么意思呢就是例如说其实这些信息在网上并不稀缺但是因为有一类就是老年人无意冒犯它的阅读的一个信息的习惯还是非要读纸书所以它还会涨的价格很高但是这些书早就可以在网上知道类似的信息了那些我也不会选嗯
对就是他还需要是一个公允的客观的价值然后我现在会觉得这个作为所谓的策展人的这个角色是越来越重要的就是越来越重要就是帮你阻挡信息的人是越来越重要的
所以其实你在北京想做的这一个绝版书的图书馆也有一种策展的兴趣对对对对对就是这些书然后这样然后我当时我想了因为我们现在其实那个场地已经拿下来就我们现在办公室搬到朗园了嘛然后搬到朗园然后那边有一个二层的小楼我想的是一楼去努力介绍一些很难在抖音上卖成泡泡快
好款但其实质量很不错的新书新出版物然后现在就是好多新书卖 2000 册就算畅销我觉得也很可怜也很可怜就是一些小小出版品牌然后其实好不容易引进的然后翻译什么的都很认真搞然后
但这种书就是它稍微有点深刻它不太适合搞个营销爆点可能用后会骂你们就看不懂啊然后对那我就想一楼可能是我们自己觉得好的新的出版物然后二楼就是做这个剧版书的
美国阅览中心然后一楼我还想如果能跟中途合作因为我自己觉得我在出版商的视野还是比较开阔的就是因为我经常去国外嘛然后就例如最近日本有什么我觉得蛮好的书当然日语这有点问题就是这个英语可能会更多人呢就是最近英文出版物有很多很好的书什么的
其实根本不违反我们的引进只是说原来小众可能没有人要引进到中国来看就没有进入视野那我是不是能通过中途把他引进过来也能去丰富视野所以我觉得这个是除了刚才说策展人的角色另外一个角色就是在这么多的信息里面你每天现在真正可贵和有限的变成了所有消费者的时间
对吧就我们每天只有两个小时去看这些有的没的那这有的没的的两个小时我该看什么对吧那你要是随波逐流的就是信息理由推荐其实你还是就很难快开展这个视野对你有时候你肯定还是收到新的信息但它还是在你原领域的一些新的信息对你怎么能跳脱出去哇这还有另外一个世界的这种跳脱的感觉
可能是很需要编辑的然后就像我刚才提到那些书我们一会儿可以看一下我会觉得国内在引进英文书的时候也其实都经常引进的是
流行书了流行书其实也不是多因为最近我去美国上一个课程然后我当时就看了一些书店然后他们最近的那个授课领域的书好多都是有点偏为什么世界就越来越偏右了或者为什么就是你在政治上表现越坏越像个暴君反而越容易获得胜利了类似于像这个
这感觉好像也国内也没什么人就是我觉得还挺神奇的就是这个信息差就是大家觉得翻译没有国界了然后大家觉得信息都是随手可以获取的但实际上就我来看我觉得翻译还远远是渗透率很低很低的
然后信息它最大的壁垒是惯性而不是墙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其实是你浏览的一个惯性然后你真的屏蔽了很大的一个世界提到这个八年都在做多抓鱼其实我听下来是觉得这个是还是蛮让人羡慕的就是多数在 2016 年 15 年创业的项目其实可能能坚持过八个月的都没有很多做了八年而且这个事情现在变得非常的稳定嗯
那因为我们的这个播客虽然聊 AI 但其实大家都是创业者大家在做 AI 创业之前也都是在看各种各样的创业机会我自己也一样之前也做内容做营销和做消费品所以其实一直是在看在哪里可以创造新的事业那对你来说就我自己比较好奇就是你觉得当时做多抓鱼的时候是
选对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样对的思考让这个事业能够存活八年而且越活越稳健越活越健康性格是非常重要的尤其小时候肯定不这么觉得小时候会觉得是你的知识技术然后你的什么什么我觉得性格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不是一个乌龟首先我不是一个出手非常快的人
对就是我不论做什么事情我前面会盘好长时间就是以前做营销项目也是我就老是对自己的想法没有那么自信我觉得这个是一个虽然我表现出来的很自信但实际上表现出来的很自信是我在脑子里已经盘算了很久这个想法然后我觉得我已经没有更好的想法了我才会把它讲出来但如果这个想法我还没有完全成熟我还搞不清楚它我就倾向于没有去然后以前做我以前不也是做内容做市场吗
就是一个创意我真的我可能都写了甚至要一百版一百版就是几十版总是有吧然后我每个都觉得这可能还不写再行我再换一个方向再想一下所以做多抓鱼之前也是想了很久很久要做一个什么样的创意方向二手倒是一直想做二手一直想做二手是我喜欢的但这个就之前已经讲了好多次了这个可能就先不展开但那个二手是一直想做但关键做
反正做二手的方式有很多呀然后所以你每个都像下棋一样吧就是这一步是死棋了算了算了然后这一步哎但是这个这个就是我的谨慎的性格也会带来很多的问题就例如说哎呀公司很健康但是很慢吧这个经常大家会说这样啊但可是我一想
我就是一个很追求我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的人我觉得为了我前几年创业其实已经就是各种身体劳损啊或者因为那个时候你的单量爆发了然后非常这个不受你控制嘛你也没有想过它要爆发就是你也没有故意让它爆发那它爆发了你就得连轴转然后公司会有这样那样的事尤其疫情的时候我们疫情的时候真的太痛苦了因为你每天不是在面向创造或者增长做事你是在面向风险做事情嘛就是这儿
物流断了那个仓库又封了然后又怎么样了然后又天天炸火了对啊然后这种那你就连终赚了已经很累了然后我也不太希望我的员工最后就是他这一段人生里面能想想起来都只有加班和文
文档之类的你希望他们想到什么我我一直跟他们说其实最重要的是同事之间的情谊嘛对就是你在这儿就是人和人走一段你在这儿遇到了谁嗯然后或者你在这儿学到了什么你后面还能用得上的事这些是可以永存的然后你现在挣了一些钱你有了一些业绩挣都是还是花花掉马车但是你在这儿哎你有了新的收获或者哪怕你更想清楚了自己应该干什么喜不喜欢这或者怎么样的对
对你自己有利的东西我觉得是更重要的你觉得员工 buy in 这一套吗因为今天的小朋友听到老板说什么都会第一反应是我先判断一下这是不是在 POA 我对我觉得这个完全是从他们的立场考虑的所以应该还挺 buy in 的吧就是体现在好多人离职了之后都真的没上门就开始自己做一个自己的事以及好像员工之间的确很容易成为很好的朋友我能看到好多
反正就是员工他们后来无论他们去做什么了或者怎么样他们可能形成一个坚实的很互相欣赏的小圈子或者怎么样都是在这的同事那我觉得也算很不错对对我觉得这个是比较有功德的然后呢你剩下企业的功德
的一个层面只是针对用户你是不是真的服务好的用户嘛当用户说我们没有服务好的时候我的确觉得很惭愧然后很痛心疾首或者说用户说了一些体验不好的地方但我又的确很难再比如说保证员工也很好然后用户也很好然后企业还能很健康的发展
因为这是三个三角你要给员工钱然后你给用户服务用户给你钱然后企业要健康发展它还需要一些成本的东西你要有现金流对吧你很难解决那时候只能惨贵了只能一直在费骂了就是例如说像图书收获范围不够广那的确
那的确好多书收了他卖不掉那我的确知道这个不方便吧因为我自己卖书的时候也会然后有些书我觉得很好但的确他太小众了他再去寻找一个买家的成本是非常高的嗯对你知道就这种理解对对然后然后但这个就是你你不能去跟用户讲道理的因为用户来你这你就是应该给他提供
好的服务像卖家他就是希望你方便你不方便那我就要选别人了对吧那买家就是你得是真的东西啊你得便宜你又便宜又真啊就得保证能做到这些嘛这是给用户的价值交付那给员工的价值交付你要想员工他来这工作呃
然后你给他薪资就是他员工要给你一些交付那这个交付肯定是要交付给用户的那员工只要完成了对用户的交付那你就要交付给员工是吗嗯对吧你不能说员工给用户的交付就是你给员工的交付不是那好像不太对然后所以所以嗯在这几个立场就是股东嗯就是我说公司要接着运营下去再做一个资产要增值员工和
呃用户他是三三重利益者所以听起来其实你做这个选择是比较从性格和兴趣出发而不是说就是意识到这里是一片蓝海或者意识到这里你看到了某一个新的模式你可以降维打击其实也是找蓝海的因为我我自己说实话性格另外一个就是兴趣完就是性格是你做事的一个
就是你做出来这个事会长得很像你吗就是就是你做事的方式但兴趣就是你你选做什么吗蓝海就属于兴趣吗我要承认我对于商业就是很感兴趣哎我会发现很多创业者
对商业其实不感兴趣我自己觉得啊就是因为你对商业感兴趣尤其是对 2C 的商业感兴趣但现在觉得我觉得 2B 也是 2B 是更更深的一层其实说白了就是对社会结构感兴趣就是你对社会都是哪些人在生活他们在干嘛他们现在生活里有啥困难
你说完了就是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吗那我会发现其实好多创业者好像对对商业对社会不是很感兴趣他就对发明创造比较感兴趣嗯这也 OK 那是另外一类的创业者我可能做不了那个我我我比较喜欢做的东西就是发明就是就是看到哪里效率是不太对的
就是这个在商业上的效率是不太对的它通过构建一种新的关系或者一种新的所谓商业上就是说所谓的新的资源组合然后它构建了一个新的资源组合之后它能让这个效率加速
然后呢你就有利润然后你就开始再去做嘛当时我当时肯定是很好的因为当时那个之前在因为我一直很喜欢做二手嘛就在学校就就摆套活卖什么东西的然后那那个时候我也觉得是没有市场和土壤的因为那个时候大部分中国的二手都是要从海外进的
就是等于中国人没有那么有钱二手这个事情还是需要说你是需要社会集体富裕有闲置的物质闲置就说明你都是不是温饱了你肯定是对吧那等到真的是就是第一波创业潮过去就 10 年到 13 年之后然后再随着一个物品使用的周期很多中国人尤其一线城市的人他有闲置的好东西了
才开始有这个需求就跟我刚才说就是有大模型的基础是咱那个很多数据咱们都已经存下来了对吧那就是做二手的基础也不是哪个人高专员主一下就是例如我闲鱼就闲鱼就爆炸了而是因为你整个社会水平到了那个那个地方他需要一些服务对吧然后呢当时我当时最简单想的肯定是做 C2C 了这个就是我
我觉得世人总能想到不太难因为这不就是那个以前校园论坛里 BBS 里都有一个跳到市场那个板块吗对然后但但我再先去看一下我就会发现这里面有好多品类它的效率没有解决然后那个时候我也经常去日本我就在想哎为什么日本的整个规模最大的
而没有麦洛卡利但其实就是公共的最大或者什么还是一些专门店就是二手的专门店然后他们的连锁店很多而包括这次去美国发现那个 Second Street 在美国开了好多店对然后就是那你就发现这里面其实它是有一些生产要素是 C 无法做的它是需要一些 B 就例如后来我们发现但我们前期没有发现有哪些东西是需要 B 做的那么现在至少发现一个是价格
价格是非常需要做的因为大家没有供应价这个很重要然后假如你是奢侈品那这个价格就更重要了就是这个现供价是怎么样对吧就是你这个价格什么样算是合理而不是天天在那讨价还价那这个市场充满了随机性那它的肯定效率是很低的第二个就是保真嘛
对吧但这个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就还好但是输是到版的比较多但其实普通服装其实价格比较少已经是 ZARA 和优惠库了应该还挺难以比优惠库更便宜的东西的价格再做一个什么的然后但第三个很重要就是这种一般的近身的日用品其实大家是需要干净的这个以前大家没有看到这一点但其实像日本有些 C2C 起来比较快因为他们
不得不说就是整个内政习惯也比较好一点比实际上你在中国的这个其实它更多来说还没有特别建立一个信任社会就大家对于陌生人的东西是防御的状态
就是他会先认为这个应该不会很好对吧然后那你在这个里面是需要谁来保证这个质量是 OK 的是干净的对吧那你从这几层你就想普通用户来去做这几层东西他累不累他需要花多大成本然后那你急约式的处理你的成本是不是低于那个用户嘛那如果你急约式的处理比那个用户低很多然后甚至这个低的这个程度够你再付一次物流的
因为 C2C 是付一次物流嘛对然后 C2B2C 是付两次物流嘛是的而且你们都用顺丰所以比一般物流还要贵对对对然后呢那你只要说你中间的这三个环节其实提供的这个效率完全是要要去比这个物流要要要那个更就是给用户节省的这个更多那用户就愿意出让他本来可以通过 C2C 来获得的这部分价格那那所以多扎鱼座的这这群用户全都是很
就是他对自己的时间很看重他觉得自己的时间是很值钱的因为你想吧我去努力研究一下市场上的价格看看我应该订多少钱然后我要去把这个东西再重新洗一下我要去再找一个什么检定机构说我这个是正版你给你看比对这个信息或者怎么样的这些其实的确是只要花时间就可以做到那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哪些用户觉得这个时间对他来说其实远比多挣这 10 块钱要重要
那哪些用户可能会觉得我为了省这 10 块钱我宁愿多花大概几个小时的时间去去搞这个事吗所以在讲这一 part 的时候听起来是非常理性的非常商业驱动的对对对我很喜欢商业对但另一部分其实我们知道猫住是一个很文艺的
文艺的人我们现在坐在他家的阁楼上这个背后的书架上面的书可能诗本里面有九本都是你要花一点时间去认真读读书名才能把它读利索的随便读一本叫做这个人类学历史本体论另外一本是政治秩序与政治衰败从工业革命到民主全球化所以在你的身上我觉得也很像十字路口这档播客我们一直在讲的在人文与科学的十字路口
伟大的产品往往诞生在这里 Q 一下我们的 slogan 然后这也是我接下来的想问的一个问题就其实今天想创业的朋友尤其在这个深圳市 AI 发布之后我们的很多听众他们创业的起点是意识到有一个新的技术变量发生了那这个技术变量可能可以带来一些新的场景解锁一些新的机会那但在你之前做多抓鱼的时候是没有这样的大的技术变量发生的嗯
然后你可不可以给今天正好想创业的朋友们一些些小建议就因为我觉得今天想干的人很多但是很多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要去如何选择你会给大家什么样的建议去找到自己要做的下一件事情完了我好害怕这个好为人事环节但我那个时候就是有大的技术变革了
第一点就是物流这个很重要物流很重要那个时候其实逆向物流啊就是以前逆向物流都不成熟的就是以前都是 B2C 码呢 C2B 的这种逆向物流我怎么能还跟他们有一个合约怎么结算都不成熟现在很成熟了还有就是手机有摄像头手机有光线摄像头这件事就可以扫码可以干嘛
有道理你想那个扫码其实不是一个很远的产物它是一个还挺近的产物你想那个张晓龙说二维码是一切的入口都其实不到十年了那这个码很重要就是这个手机镜头很重要
所以这两个还有带宽嘛就带宽嘛就整体吧对我们生意来说带宽是最好因素但是物流和和手机摄像头是很重要你想咸鱼跟淘宝最大的区别不就是手机可以直接拍传了吗以前淘宝你也可以自己传的就是最早淘宝跟 eBay 很像的时候但那个时候你需要再买一个摄像机然后再拍完了之后再连到电脑上再上传那这就我还是说的就是用户的时间他要他要去想这个成本的毕竟
去搞这些事儿大部分的人有一些人会觉得有乐趣但大部分的人会觉得只是很麻烦而已对那那就是个成本所以是有技术变革的那所以呃就我的观点还是这样的就是哪些事情以前做是因为成本太高做不了
现在这个东西它降低了这部分的成本这个是生意的第一考量对就是那什么的成本变低了呢这个我觉得就要想那这有可能是原来你想过的一个生意模式但是卡在某一个环节里你觉得成本太高你完全是 run 不起来的那现在你把那个成本留翻译翻译呢现在
现在这批量成本就太低了对那这就是很典型的一个事情或者说缺个程序员但我看很多人想开始想做独立产品了就是因为他原来都卡在缺个程序员程序员成本太高了对如果你做的是一个非常偏前端的应用那我觉得至少你的这个 demo 省省的代码应该还是可用的吧但像我们就挺难用因为我们业务逻辑太长了是的对你原来已经有那么多代码了那你
这个他再过来去加新的代码在上面我觉得有点难弄对其实刚才也提到独立开发其实今天创业的一大批这个新创业者他们不再像十年前觉得创业一定要找 VC 融资了其实多抓鱼其实我知道也是融了资的然后到现在八年应该也到了该退出的时候了我不知道这个一个是方不方便问啊就是因为这也是很多人感兴趣的话题就在面临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创业者要怎么去处理
然后第二个问题是你如果再从头去创业的话你还会选择融资吗我想想啊第一个问题是希望我们退出好像没有遇到特别强力的这个因为我们好像没有那种特别怎么就是很很严苛的那种条款然后而且我们早期其实都是美元美元基金然后
那的确是想给股东回报而且我也希望假如股东不想跟我们一起走了那能希望能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但目前为止好像也没有太受到这方面所以还比较幸运吧对然后如果他不想要了我自己还是肯看好我们公司的股权就想想怎么凑足钱之类的对吧然后第二个是要不要选择融资我觉得选择融资是选择一个新的事业和战略伙伴而不是钱的一个问题就是每轮都希望融最少的钱
但是那个资方可能对我是有眼界的拓展或者很重要的我觉得这个是很重要就还是说就跟刚才说的一样的嘛钱其实是都会花完的对但问题是说那些不是钱的能力就是最终会帮到你很多的例如说
一个新的视野一个新的内部信息的获取然后其实真的这个世界上关于做生意的大部分的信息是不可能透明化或者是说你在网上就能不太能吧因为信息是就是生意是关于竞争的吧你这个信息已经无尽透明了你这个怎么我觉得
也还是会融资的嗯这融资其实是一种纽带让你获得了更多的盟友对啊我会觉得哎你想到我们最早认识好人家科艺搞的一个活动啊确实是哦对对对对对对对啊我觉得早期我根本没有创过业啊然后那个时候可以还挺经常嗯讲讲你应该懂懂例如说你要成为一个成熟的企业家呀这句话就是他说的对挺感谢的所以他说的时候是觉得你不成熟对
我肯定不成熟我都没做过哈哈哈那你现在回头看就是从那个时候刻意跟你讲说你要成为一个成熟的企业家到今天你觉得你自己哪些方面就是变成熟了就例如说啊我我原来就是哎对我就哎但是这件事情说起来就有点残酷啊就是嗯还有小米跟我说的一个话我也印象很深刻他就说哦
其实创业始终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对就大家来这是成就你的然后成就这个公司和事业然后你你不要因为我这个人原来是就是蛮就是觉得说好好希望就是人都会有那种就希望啊比如说创始团队永远在一起啊然后就是我们都是朋友啊就是这种
就太你知道但是其实不是的就是人有自己各自的旅途就不要把这个东西你太混淆了对吧就是你最终大家来这陪你走一段但这不是他们的宿命是你的宿命你不要太多的有很多对这个事情的一些执念这也是成熟的一种对啊
我觉得我原来没想清楚的对我原来就老想说哎呦能不能永远给我的员工提供就是优质的待遇和好的保护那其实有一天我就提供不了了就是流入疫情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的现金流都快没了就是你就是说被整个公司都所有的工厂啊电全都落空你没有收入啊那你不是花账上的钱吗那你这个就是真的那个年很难吗 22 年真的很多很多企业都是这样很难吗那我就会发现我其实我的第一任务到底是
是去关照我的整个组织吗还是说实际上这个公司本来创立它是有它的社会使命是在第一位的还是说我自己这个公司要带给我自己的一些东西是在第一位的就到底什么东西是是
是第一位的对这个其实非常灵魂考问那你现在答案是什么呀我现在答案是公司作为一个组织它有自己的使命但是这个是我一直能明白的就是我一直能明白的就是因为我之前做的好多的项目无论是内容还是一些品牌后面都是脱离我去运营的而且还有一些活在世界上但只是换了很多人去运营然后对
对因为你就是说它也是一个组织它是一个有机体那你要把它这个有机体说立的是能很好的完成自己的生存目标然后它能去从外界耗取资源但是生产出来更好的更有利于生存的东西嘛那就是把这个有机体设计的非常好这个也是我自己做公司的理想就是设计一个非常好的这个在很多节目里都说过嘛就能自囤土的一个有机体
但是我在这里面特别多的问题是我会觉得我从小到大比较孤独然后我一直都会很向往去有好朋友或者说很知同道合的人大家能够在一起有伙伴对有归属感对然后但是你有的时候就是你很难同时把这些目标放在一个东西上
这个听起来是理性和感性或者说你的这个社会意义和个人的这种情绪意义的冲突那这个怎么调和呢但这个是不是也很残酷就成熟好像就是意味着你在放弃东西了
我可能觉得会不是不是放弃吧就是他是你知道实际上这个世界是怎么运作的对然后就是你既然决定做这个公司了还是有机体他最大的责任是为他自己负责公司最大责任是为他自己负责不是为你负责就也不是为我负责也不是为任何人负责对不对然后我在这里也可能是一个可被替换的因为他是一个公司他不是一个私司假如有一天我没有再做了我退出了他是不是还是能再去迭代
其实海外有好多这种非家族企业就一直换职业经理人然后换股东但他还是可以持续经营下去那就是说明他作为一个组织这个本身的有机体的设置是非常好的那我觉得我的首先的目标肯定是这个因为我是在做一个公司嗯
其实刚才听到你讲说这个希望一开始尤其是创始团队大家都一直在一起嗯这个我就是勾起了很多回忆吧我觉得在做街旁的时候那个时候二十出头其实也带着这样的我不知道叫理想主义还是叫这个浪漫幻想
所以那个时候同事们都叫我校长大家都觉得这里好像是一个类似学校那样的它不是一个商业组织然后事实上其实大家现在过了 15 年了也是还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就三三两两都是有这样的小团体
当时留下的友谊结出来的这样的情谊其实在后面的人生当中我觉得对参与其中当时的几十个人里面都留下了非常深刻的青春的烙印但我觉得这个其实也是我想和你探讨的因为你又提到说这个职业经理人两代三代这样的承受企业商业和情谊之间的它的不可调和性那在你自己去
面对这样的矛盾和完成这样的转变的时候,你能想到一些故事或者想到一些经验吗?可以有分享的吗?
对你刚才说的就是嘛其实我觉得对员工来说一定是成就人然后是不要去跟员工去讲这个成就事对吧因为员工他不是一个股东对吧他不是这个公司的所有者那你就跟股东讲你也要讲利益而不是说这个事本身的一个东西那长期之后我说的但你作为一个设计师就是说就是比如说我自己的个人爱好对吧那在我这怎么是成就我自己同时也成就这个事那我自己的爱好我已经我
我已经非常充分的认识到我自己就是对于做商业和做企业其实是有热情的对我的热情绝对不在于跟人相处我跟人相处很笨拙我待人也比较笨拙然后呃我的热情从来都是在于我怎么设计一个结构呃无论它是商业的结构还是公司内部的一个结构然后就让它可以自运转就是真的我特别喜欢我就是很有这种这种这种热情嗯
那所以我的第一目标一定是要成就事那在这里面在成就事和成就人的过程中我是有所取舍的但是我并不会去榨着别人在我的事里他的第一目标是成就人对吧因为你是你他是他但是有的时候你内心过程中当然会有很多挣扎你就会觉得我们怎么想的不一样了对吧就是怎么我们原来都是说都是为了公司好怎么到了头你最后其实为了你自己好而不是为了公司好
但后来我就想明白这点这是你这是我的公司就是你们在好对吧你最终来说是有一个人是这个造物的产物就大家他集合了很多很多很多人的努力但实际上他作为一个设计的产品就把公司作为一个被设计的产品那谁是这个设计师那这个产品它的本身能不能长去
才对这个人来说是最最重要的对吧但是我完全不会去说诈指别人说
有些人我说我要挣块钱我说公司只是一个载体因为公司这个其实它太多太多意味了就是所以我更多还是希望把它叫组织或者说一个可以自运转的组织那公司可能它只是一个法律上的一个载体就可以让你免清责任但是可以快速套利类似于像这样的也有嘛对吧也有人他做公司只是一个事儿是虚的但人是实的他就是想大家在一起干活也没想好要做什么这种也很常见的
对不对我们几个人从大厂哎我们关系很好然后就是觉得靠老子叫我辞职我我们就一个就搞一个事什么事呢也不知道先把公司注册了吧对这种也很常见对不对我我都不榨主就每个人都有自己使用公司这个道具的权利但是这里面最关键的还是想好
我就是我作为第一动因我作为这个公司的设计师我的本因是成就事和成就人是哪一个对吧然后以及成就人是成就别人成就自己在这两边你又选哪一个你做好这个角色很重要因为总会有一天你突然你顺风顺水的时候当然全都一样就是高速增长对吧既成就人又成就事大家感情也好你也快速股东什么都没但你一旦遇到了一些波折
就是责难你就会发现所有的利益相关者其实是不一致的哪怕你们平时关系最好再好那其实关系是不一致你其实是不一致的那在这个不一致里面你要怎么选啊
对吧就是这个东西是自己要去想清楚这个过程真的挺难的然后我会觉得这次去那个哈佛上那个课我会觉得他们怎么花那么多力气在研究这些事但这些事在东亚文化里听上来说是大家不愿意公开提起的你明白吧就大家愿意
公开提起的都是我们没有问题我们立场和气我们公司都是正面历史然后死了咱就不去看了就是死了公司咱就不去看了死了就说好歹我们就像你说的我们当时多好多好对吧就是我们就是怎么怎么样就大家不再去我觉得好像不太愿意正视去正视伤痛就是这个是一个东亚文化的一个不愿意去正视那些
负面的东西或者有点混乱的东西在东方就很容易把它解读为人情事物问题或者是就是这个人好那个人坏的问题对吧然后在整个的那个就是企业管理的过程中因为他不会去说说哪个人好哪个人坏他是说每个人的目标动机然后利益然后在这个里面东西谁是关键的驱动者然后什么会对然后呢
这套有的时候拿到中国来又水土不服因为它只是按照那几个美国公司的经典案例就往身上套但是每个案例都是不一样的就是最终来说还是一套像我说的那个东西说你
你这个公司你你公司作为载体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是要挣钱你还是要交朋友你还是要成就一个万届厂经的组织或者做出一个有价值的资产就是对于有价值资产这个我也想了很多你看苏格兰的那个酒厂这都都是那个十九世纪开始对吧关了又弄关了又弄无论换了多少老板老板甚至都不知道怎么造酒甚至也不是一个很有品位的人对不对资产好像就一直可以升值嘛
这个还挺妙的一件事情对吧那我们有没有想清楚那为什么这个老板就是他可以说完全百分百持股但这个资产竟然跟他的个人目的其实是有备的如果说是按阶段来划分一下就按时间线或者是公司的一些不同时期的阶段来划分的话你觉得多专与这八年来有哪些非常大的拐点嗯
然后在这些拐点里面你自己个人有什么样比较大的变化因为其实你刚刚说的也让我想到就前两天还跟 Cody 说我听了一个播客是那个 Lenny's Podcast 里面采访那个 Ju Hostin 他就是 Jobbox 的 CEO 他其实上了两个播客一个播客是红衫的叫 Crucible Moments 然后另外一个是 Lenny's Podcast
那个 Crucible Moments 就是做得很精良但他其实讲的是这个公司的一些大的一些变化但他在那个 Lenny's Podcast 里面讲的大段都是自己个人的一些就是回顾过去自己做过的一些错的选择然后有很多就连
我觉得在那一期里面连那个 Lenny 自己都说这可能是我的 podcast 里面最珍贵的一期因为很多创始人是不愿意讲这些事情的他讲了非常多他做的措施他其实是明星创业者是在那一波大家会认为他和马克扎克伯格都可以这个放在一块上一个 panel 的人但是他经历了
这个就是很多对就是他从一个刚开始就他们原来是 YC 的明星公司嘛然后他从一开始就是最开始的一个爆红然后到后来他的后来所有的大厂都发了类似 Drawbox 的产品他说他那段时间就心情特别的
就是觉得大家都来跟我抢这个蛋糕然后再后来就是他就说他去找了很多人然后跟大家聊天他自己也很抑郁他说他甚至有一段时间躲在夏威夷的一个小岛上就不愿意回公司然后那个跟他然后也发现因为硅谷的那种公司之间那种人才流动是非常快的他也发现就公司也留不住人
他说他还去做了很多那种什么 MBTI 分析然后去分析自己的性格后来的结论吧就是他自己的一些性格弱点影响了这个公司对对就我说嘛其实你的性格会决定你做事情的方式你选什么东西肯定是兴趣但是你做怎么做是你的性格
对就是如果说按一些阶段来划分你觉得就是过去八年多招有哪些非常关键的一些拐点的时刻以及在这些时刻里面你自己的一些变化看你公众号里面其实写那个话就是我们之前也有嘉宾说过我也很认同这个话创业最终是让你认清自己对
对啊是啊是这个过程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说太珍贵了对然后先回到刚才说觉得多渣游目标有很多次变化其实这个真是恰恰不是多渣游的目标就是他作为一个组织的目标一直都过于确定了就像我说的所以他在这么长时间然后好像也没怎么偏离自己的一个东西我觉得最开始最大的
不一样的地方是我原来想要的太多了就是我刚才说的嘛我又想在这成就这个我想成就那个就是把自己然后中间有一段时间非常非常抑郁的时候我现在能明白那个事情了就是把自己觉得自己是超人然后我后来就明白其实我有的时候我应该是不应该这样想就是假如我自己过得都不开心不快乐就这个事是我的事他都没有成就我他甚至要把我毁了那我也不可能成就任何人的呀
对吧就是我不可能成就任何社会人啊就在你自己都自己都不行了的状态你怎么去去成就别人啊我觉得这这很容易想明白啊但是你当时被架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你其实是很难的就因为你就像刚才说的就是创始人不愿意暴露脆弱嘛对吧这个其实是但我其实还好因为我觉得可能这是要扯到女性了我觉得我比较我比较
还可以我并不需要并不需要有一个很很强的形象我觉得我更多的不是不愿意帮助脆弱而是嗯太高估自己的的的的承载力因为之前并没有我之前有就是在别的公司也有做过非常大的项目然后项目非常压力非常大然后就物理上的压力然后没法睡觉然后
但实际上就是最后都做下来了然后所以我觉得我就是过去经历的失败太少了我有时候经常说这不是最新的一篇文章我就说的吗我最大的问题就是说之前没有创业失败过
就是第一次创业太顺利了我觉得这个是最大的问题假如 20 多岁的时候没有在别的公司干直接出来就创业多失败几次你早就明白了这些我刚才说的这些了肯定就是就是好像肯定超多人听起来都超幼稚的就是到底你要成就什么你要你是事你是什么你怎么分清楚对吧但我没有嘛就是一开始就太理想化了然后以及
多抓鱼的那个开端就刚好开始分阶段就他的开端真的是一个非常理想化的开端就像我们这个也也没怎么弄就爆炸了上了第一个 demo 就已经很火了
完全没有说产品要换方向还有什么东西然后没有这个照过程就然后融资也都非常顺利我融资从来没有我都没有从来没写过 BP 刚才说其实听起来是你在挑投资人对对对是是这样的除了科艺因为我那时候没有融合资嘛但是就是一个朋友介绍了科艺然后我就去跟科艺大概聊了 15 分钟然后拿到了钱然后也没找别的投资人就
我觉得是因为我想的很清楚而且再加上那个时候的确二手是要起亮的咸鱼长得很快我又在咸鱼工作那就是很顺嘛也不是因为我我怎么天赋异禀可能就是那个时期我是一个很合适的候选人对我就是一个很合适的候选人这个可以知道的然后后来的时候做的好多事情都市场反馈很好呀包括我们开始开快闪呢然后
开始去反正疫情期间就疫情之前都是非常梦幻的我觉得包括我甚至觉得好像可能是 20 年的疫情对我们来说也都没有什么因为 20 年的时候大家都还很懵大家没有经历一些不合理的事因为那个时候是合理的你要死了那个病毒很厉害你可能你那是放开就是死了那你就大家都能理解对吧然后
就还行而且 20 年后来即便大家不能出国了其实 20 年下半年开始市场是挺好的对这个在创作圈的人可能都有感受就是消费吧嗯对然后呃我们拓品类快电都很顺利对不对然后就就是非常顺利然后在这过程里面就太顺利了然后的确很多的时候
目标都是很容易达成的然后我那个时候会说一些非常狂妄的话就例如说假如你面对一个非 A 即 B 的两难选择一定是你没有足够多的能力去找到一个狂妄狂妄狂妄对啊对那后来不就是被啪啪打醒了打脸首先是 21 年的时候因为我们当然要铺垫嘛我们就想要再融资
好久没融资了然后然后那个铺垫我们的店的那个整个的模型回本中期很快然后很好但是北京的赛里屯的店的投资的确很很很很差首先那个店租很贵其次是我们租下来的时候 20 年整年都没怎么营业过所以一直在背后但是这个也没有办法当然一年的时候是很好的就是我们在安福路然后在之前的一个实验就在上海这一片都都很好然后
我们就想说那要做线下店我们可能要需要新的资金了这个的确是需要你要做出速度来的话你需要快速铺要靠自己挣钱也可以但是就是一个店十个月汇本周期那就得等嘛就是这个店弄完了再下一个再下一个那你要同时的话你就可以多投嘛就类似像这样然后后来就马上
嗯有了那个滴滴的那个事情嗯哦对然后呢美元的那个投资的谨慎度就完全变了对哦就原来都还挺好的超级多的人来接触也是不用写 BP 什么的然后后来就很难哦对然后那个时候你们需要融资吗账上缺钱账上不缺钱但是想要投到新的就就不行二一那是 21 年的情况
那时候想要做服装对不对那时候服装已经在做了已经在做了那个时候想融资是要做什么业务开店嘛开店对开店要预投嘛然后这个然后但是那个时候虽然账上不缺钱但其实我们那时候现金流还是付的就是我们整个业务的账是挣的但是要减去整体研发就是总部成本的话是付的可是烧钱的速度是很慢的因为你像我们我们最后一轮融资是 18 年我们前后一共融了多少钱
共融了 1 亿左右嗯对那你现在一年的收入就没有没有人民币也很少我们真的因为你知道吗就是二手就是一个嗯叫什么空手套白狼的生意就是在你比较什么体积就像一年收入都超过一个亿现在都两亿多嘛对所以那就也没有融多少钱嗯对然后呢你这个
到了那个节点但是其实后来收入涨得很慢你必须得要用整体的你的经营利润去 cover 所有的研发和新投入就是新的地面投入和现研发对那你这个东西以前可以用融资来投那你就会有一个非常低的利差就是买家买家利差但是你后面的时候你自己公司要经营下去你必须得自负盈亏然后再去有一个利差所以就有一轮调整那你肯定增速较比原来慢一些
然后再加上整个经济也没有时间好了再回到那个节点上就是到了那个 21 年的那个节点哇就是第一次觉得哇就要这么难你要快速的做一个调整对吧然后但其实本来也还没什么的但可是就这个完了之后呢又开始迎来了拼命的一些就是逐步的越来越多的封控就这个地方要封控那个地方要封控物流不能发这个地方又不能发
然后最大的冲击就到了二二年的二但那个时候就爆发了跟合伙人的矛盾也是因为就是我我自己又要管业务又要管融资但这具体细细细节就不说了我自己压力很大然后我在处理团队内部关系的时候我其实就有点没有余力去处理了因为我当时就已经很累了就是要处理外部的这些变化然后要把整个公司的先进流就是财报啊什么全都调成转正那还好的就是说因为因为
我还是觉得选了一个比较好的生意我们的这个生意弹性很大调都是可以调的都是只是会暂时备安嘛但是其实后来也还行吧就是嗯就是你你你整个收入规模涨然后你其实给用户说的差价也越来越少就也还好但是中间是有一段时间突然扩大差价有被用户说嘛对吧但那个时候的确是没有办法对然后哦但这个就是周终于把这个财报做好转正了之后啊风就是大大规模风控来了真
整个公司没有人能上班那个时候公司多少人那个时候加上工厂工厂其实主要是工厂的人比较多工厂有个几百人然后对但是工厂其实好多是那个就是外包可是他们也需要生活呀我觉得我们在疫情期间做了
满足自己其实已经很极限的事就是虽然大家工厂的人没来上班还是给他发薪水因为我们觉得他们其实作为低收入群体是在疫情期间肯定是更苦的所以在疫情期间完全没有收入的情况下个月还要给几百人发工资对然后就发吗然后那也没办法然后但你真的你急不了然后你每天你脑子里面全都是这些狗屁事咱们现在有很多时候都不能提这个事因为一提就播客就下线了对对对
就是很多狗屁事这是第二段冲击我靠我就刚赶这个事弄好然后我整个公司就停摆了就什么就没然后我当时都觉得公司都是其次了就是
就是作为人还能不能在这个社会里生活了我当然对吧我觉得很多人在那个时候都考虑尤其在上海的人那那时候就想过放弃吗嗯那那是没有那是没有就但是的确我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因为你总说我有别的企业家的好朋友吗大家就互相说哎呀反正现金基本上都是值过半年的就是说
就哎我们做这个实业了因为他他他有不断的现金流吧你不会想现金流都断了因为你很难有这个那你就断了吧那你现金流断了那你账上的钱就大家不会说那账上要有好多活钱放那那那那的确那怎么办呢就是这样那倒也没什么但我想的更多的不是我自己的一个得失我主要是在想说
我还能不能在这个社会里面做些什么了就是我第一次觉得很无力我觉得自己做不到什么什么也做不到我以前有很多的社会改革的理想有很多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就像我说的特别理想主义正义想要大家想要员工又想感受好用户也要感受好我们的公司还要正面向上多了一个不可能三角形但是好的经济时代经常能实现这样的事情对因为我们成长的那个阶段是一个规则越来越明晰越来越商业化越来越
专业化的一个时期但是他其实后来在很多时候已经渐渐走向一个就是被更多一些不确定跟混沌然后疫情我觉得他就是把这个规则告诉你以前你可以遵守的那些规则你可能甚至就是你的生活是依照这些规则来然后他不 work 了对 但他是这样就是你知道了这个社会
一旦在崩溃的时候真正底层的那些我之前不是有个比喻吗就是你一直在跳蹦床嘛然后你没有在想过那个蹦床下面是什么你就是想做的就是努力往上扣嘛我们拥有的一切经验都是往上跳没有坠落然后突然你发现
大咕咙你这掉下去了所有人都在学习坠落然后你看清楚原来下面是我深渊的你以前看不到这个东西然后后来我才想年轻时候的那些政治理想也好或者是说我自己的一些想对这个社会进行的很多的尝试包括我在公司也一场一直就是我很喜欢做我们的定价模型或者什么东西因为我自己是一个
就是业余经济学爱好者我自己我自己很喜欢研究就是隶属于隶属于呃政府调控和自由自由市场之间因为我们做定价但是我们要用基于市场做定价这个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实验场做各种经济实验去做然后嗯然后当你看到那个黑洞的时候记得你有一次告诉我们说你有一年的时间都没有效果
两年了就是就两年就 22 年就我从呃我从跟我的我的我的那个连串我们两个就是分开了之后哦然后我的那个心里的痛苦然后包括疫情就我们上次也聊嘛就说我一起一个公司停摆了一个是那个时候都封控然后对我最亲的小时候养我养大的姥姥爷全因为疫情就就去世了然后不是说那个当时我真的就已经有点不行了就是有点不行了哎我现在都想哭就是
坐在会议室里就我很急忙的要跟大家去布置这些大家说你为什么要那么急我就哭了我说因为我我得赶紧去做核酸我要不做核酸拿不到这个报告明天不能回沈阳去参加我姥姥的葬礼了我最后最后一面都没见上然后我就崩溃了就是真的是公司也不行啊然后这也不行啊然后那个时候就真的好难受好难受然后姥姥去世了之后姥爷也痴呆了然后姥爷又感染了新冠然后感染了新冠之后就很快就走了就是
当然了他说什么 94 岁了也的确也不能说但是他本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呀然后当然了这个传染病我觉得你现在也没找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能怪谁但问题又是这里面有些明明可以避免的不要让亲人那么伤心的生离死别为什么一定要对然后那个时候我就在思考什么是必要的嘛
就是什么是必要的那人活着就活着是必要的当然不是人活着是为了争取意义和幸福啊你为什么要用你觉得一切的幸福都是不必要的去换取能活着然后就非常非常难受然后所以那个是我的一个大绝点我当时就是觉得我以前相信的一切都死了
我一直觉得有那么多溺爱我关心我的家人然后我的同事的情谊因为公司遇到遭遇那的确我觉得作为老板无论有什么理由最后还是应该怪我对吧没有照顾好同事用户这个这个东西我也没有照顾好因为这一些情事我也发不出快递
所有的东西你的事业你的感情然后你对社会的未来的一些希望主要是希望也死掉了我就觉得太难受太痛苦了然后我 20 年不就是年底的时候我就就去出去嘛就环球旅行去了因为我实在是是不行就是忍受不了去了那么多国家觉得每个国家原来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非常
不好算够的地方对对对对对当然区别就是在其他的一些国家你可以表达出来我觉得这已经很好了你表达出来你你心口不至于一直烦闷而且我会觉得我会觉得我有一种不好的倾向就是我凡事会先责怪自己我觉得这个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倾向对就是太多的把这个觉得是我的问题然后这个东西会让人会让人
难以承受我觉得难以承受你太多把整个你觉得你是谁啊对吧就是这种我现在就不会这么想了我现在就想我就是一个不耐心的人经营着一个小小的企业不要有那么多觉得自己能咋样咋样的对然后但那趟旅行回来之后我对中国的整体的感受就没有那么悲观了对因为我
我做成了一个机器的这个梦想
就是的确说实话可能就是同事也知道我其实不是一个很勤奋的老板然后我经常平常的时候大家也觉得我好像没有大部分的时间没有说我自己要把自己弄得好忙就一天都在开会或者怎么样这样然后感觉公司就是它业务就不会断就是它已经被拆成很好的环节然后直接会一直往前但是这些都实现了之后我发现我好像找不到自己心想做什么了我就始终是
觉得我我找不到一种新的叙事现在也是吗嗯
现在我会想尝试一些事情嘛但是我不会把这个事情看到我一定要实现一个很大的目标我觉得之前自己就是给自己特别大的压力说我要找到一个新的也可以影响到社会或者至少影响到我很关心的那一群人他们的生活方式或者是他们的一个就是对未来的想象力想的太大了我觉得现在可能就不太想有这种预期了
对然后这个事情呢然后回归到呢就会觉得我好像不像是之前那么有热情或者是那种改变一切感觉就是可以有现实扭曲立场的这种这种不太会有这个了就是你现实了很多呃就可以说这几年虽然
平平稳稳然后公司就做的很像一个成熟的正常公司我也觉得我自己可以说自己终于成为了一个成熟的企业家但没有那么成熟啊但至少不是一个不及格的或者说一个幼稚的但好像成熟的世界大人的世界真的很无聊哎所以其实想到这一点就是好像失去了要改变什么或者要影响什么的这样的叫它梦想也好或者叫它威胁也好你会有点难过吗
很难过呀我觉得失去的是自信其实不是梦想还是有那个梦想的我觉得失去的是自信然后我现在觉得就是人能够去凝结一群人为你去工作或者去创造其实最重要的就是 ego 就是你自己这个叫做这个毫无根据的自己盲目自信我觉得
这个很重要因为你看现在好多创作者我都觉得哇天你这什么就是心里当然默默吐槽一句你这都什么玩意然后但是但是我感觉他自己能说的那么有自信那么有激情然后他我就可能用他产品的时候我觉得没没感觉到什么但是一看他的那种热情和自信突然觉得哇这个可能很有很有哎这也就是说人和人之间要看到表情或者看到情绪这个很重要的然后
我毫无自信然后我突然觉得所有的人格魅力都来源于是要自信的对然后有的人可能低调有的人内向有的人什么但是我其实很少看到一个人他完全就是一点对于自己做的这个事情毫无信念还能让人觉得想要跟随或者是说能够有人格魅力让人去有粉丝或者不可能的嘛对吧你一定是对自己的人格对自己的依靠非常但我自己的一个状态是
疫情的那个冲击之后我的整个依靠已经被打碎了我觉得我觉得我正在重新的去像照魂一样把我散落在宇宙中的离魂碎片再重新聚集起来站成一个新的对我现在还在这个过程当中
因为其实你刚才在讲说疫情的那一段的时候你提到了一个叙事你说自己变成了普通人叙事其实之前我在遇到一些状况的时候有一位好朋友叫和和和他给我讲了一个英雄叙事就是他用他的逻辑来去帮我组织我的故事然后他就一定要让我意识到其实你还是你的英雄
你 survived 然后对很多如果不是英雄的人来讲你可能今天都站不在这里了我觉得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视野的调整
反正对我还是有点用的我知道这个嘛就是我经常也我我就是经常嗯对我我跟老公会一直就会探讨一些事我我当然就说啊当然你自己当然应该满足了其实你现在你就说实话你你你你缺什么呢就是你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但问题人不是那样的幸福永远是比较极对这个是这个是问题啊幸福是比较极啊因为古人说说实在的中世纪的人觉得自己可幸福了
他不用接触到那么知识每天有有有一个幸福的阿扎罗你们看过那个电影吗我也很喜欢就是他生活在一个虚幻的中之几小镇里每天就是唱歌跳舞觉得自己可幸福了然后突然进入到现代文明里说这个我觉得让我想到就我还是刚刚说那个播客那个朱豪斯他讲了一段讲他那些很多很多的那种自我反省啊然后他自己怎么去面对曾经有一个特别的高点然后特别低点他说了一句话他说啊
其实 Steve JobsElon Musk 这样子的所有的人他们所有的人其实都走过这一段路只不过就是他们可能我们不知道所有的人走过这一段路从那个沙漠里出来之后他所有做的决定都跟以前是不一样的了然后他说但是他说至少从我自己的经验来看
我不知道有没有容易的路他说这条路就是很难然后这条路特别痛苦他说我后来领悟到的就是你其实不能 run away from the pain 你不能选择逃离这种痛苦你只能接近它你只能靠近它去感受它我感觉我今天是有两位心理疗愈师在
你说的非常对然后这个就是我的第三种视角了第三种视角是冲离开来看我自己本身的经历和这个人我是感谢这些所有的经历了但这个我在自己的公众号上也写过因为我一直追求的是就是人活一辈子我更多追求的都是体验不同的体验更深刻的体验那无论是背还是洗然后是更艰难的我觉得都是更好的体验肯定更容易的不是一个更好的体验
对更容易的事情就回到小时候吧当然大家都想回到小时候
我感谢这一天我也相信自己还会走出来但是我同时也知道之前有一些东西你是回不去的因为它是一个幼稚的状态它是一个你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真正的一个形式如果你想要去真的做出点什么你是需要去摆脱那个状态不然你可能只是被运气砸中当然这个东西我也看到好多人他可以一辈子很但其实我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就是第一次财富基本上都是运气砸中
对然后你后面屡屡屡屡屡屡再去怎么样的你可能说在这里面有些 pattern 你自己找到了但被运气砸住可是问题是人生很短啊有时候你运气来了 20 年挣的满了很满不满然后之后你就退休了你觉得我靠老子就是人生赢家你说那些大笨蛋为什么天天都要经历这些痛苦你看我这天天
就赢了对吧但是我不希望过那样的我觉得那个也是一种在懵懂就是在无知对我们永远不能用一个结果来去来去衡量这个东西更多的结果还是你自己个人的成长和内心的结果你是不是比过去的自己懂得的更多了你是不是比过去的自己更能经受时代的变化或者是种种磨难了至少我现在在经受磨难这个角度上我已经觉得
我没有什么模拟是不太能可能就这样死了我也是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模拟跟老公分开了可能是这个这个吧就是所以也还好我感谢现在自己然后我经常觉得我内心找不到新的动机的时候我就会回看这八年一开始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有哪些区别有哪些啊当时当然更快乐但我更喜欢现在的自己嗯
我觉得自己现在内核很坚定啊不会就是过去我会觉得太一物洗一几杯了对现在你就是说白了就是我说那两年没有太效果就是从 22 年一直到 24 年初没有太效果嘛那个的确是一个在一几杯的一个状态里面对吧因为没有什么物能让你洗了然后就让念念就在那然后后来 24 年的时候重新找回来一个状态然后
把自己的 ego 解散了之后的确我不会再有以前那种非常浪漫的幻想带来的那种就是我说盲目自信的开心和因为我的盲目自信带来的盲目魅力让很多人的那种深刻的喜爱的那种但同时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摧毁我了
对吧就是这个事情就是说你的内核很稳你的整个的东西不会飘来飘去一会儿觉得自己是世界之神一会儿觉得自己又啥也不是对吧你至少是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的然后你也知道这些事情发生的后果是什么你怎么去应对
这就是成熟无聊的大人所以说每个月确定性但是确定性真的是不是很有意思对吧它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我觉得是生活的视角更丰富了是一种你可能视野跟内心都比以前更
更宽广一些可以接受更多的东西就比如说你刚说这让我想到的是就我觉得至少我小的时候接受的都是成功叙事嘛都 80 后接受的都是非常太多太多的成功叙事了对吧以前看那些企业家故事都是他们怎么怎么成功虽然我没有成为一个企业家但是这种故事真的很给你洗脑然后我觉得一直以来好像就是你就是想要追求那种更好就是什么什么的什么都要更好更好
我总是在想人是什么就是人人的确是计划的道具但是我们作为有自我意识的人我们要回到自己的主体性就是自己的幸福是什么
这个东西可能跟世界注定会怎么变其实没有那么大关系它注定会那么变但是我不喜欢那样我可以不喜欢你这个我感觉像我想到就是我有一个朋友说因为我们这一代人都是就是成功叙事长大的然后你的人生是一个一个 check box 当这个 check boxcheck 到一定程度了之后你就不知道后面该 check 啥了然后就会出现所谓的正年危机哈哈哈哈
这个我还没有想做的事蛮多但是我觉得自己就是因为那个打击觉得缺乏自信然后但我会觉得自己没有活够因为我是一个没有好选历史然后我又很想拓展各种嘛我就很想能够尽可能的往前看也可以往后看就是学习历史和其他的民族或者横向的去看去看其他的文明
就我觉得对对对然后这也是我这几年的变化就是我以前觉得自己知道的事情够多了就是跟同龄人相比因为大家的好友都是同龄人但是就是就我现在出去到哪里去然后或者自己在阅读我经常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没有一个东西是知道的很深刻或者是很能说出来这里面的一个关系的所以然或者对自己的的拍脑子的判断很有确信的论据的
我都不知道例如说我们对伊斯兰文明了解多少我就觉得好像不这么了解对我就知道穆罕默德了
虚拟实验没了这说明你还是很好奇心啊对我可能我的人生目的是这个所以我很确信对对对然后虽然刚才说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人但我觉得我始终没有变成一个世俗的人就我始终没有变成一个一个一个有很有烟火气很大家想象的觉得哦既然我不能征服体制我要变成体制内的一部分这样的这样的人我始终不会变成那样的人然后这个事情我之前很担心的我之前跟那个
我老公就经常会说我好担心自己变成一个油腻的中年男子啊他说你不会变成男子哈哈哈
可能很油腻但我现在很确信自己不会变成了因为我都马上 40 岁了也没有马上没年了对然后那应该就如果你这个时候不会变那就应该就不会变了然后也比较确定老了的时候跟现在也差不多你刚刚说到我在想你说到的意思是说其实你现在还并没有完全从就是 22 年的那种打击中恢复过来是吗其实不能说是恢复我觉得就是一些事情越来越变了
就他他不能恢复了对但就是就就跟我们衰老一样就是我们原来就觉得哇靠呃这个昨天没睡好这个眼袋掉下来了后来你有一天你发现他不会回去了就是这个样子那你现在有就是说完全接受了这种他有一些东西他他就是这样了接受了接受了哎这个是不是变化就是这一年怎么快乐重新快乐起来就是
诶 读历史真的有好处就是凭什么你你是人生八十年一路顺遂的呗对吧你前面的三十几年已经够经济奇迹了你这真的说实话你八零年你出生在中国你这全世界都是幸运概率几率啊就说出生在中国还考 985 什么的哈哈哈哈
全世界没几个人能像你这样改变命运从农业社会一步迈入世界经营行列是吧这很好了很好了然后有什么理由让你一直好呢你管谁是执政者然后谁好谁不好或者是自然灾难或者什么东西这不就是应该一个周期出现在你生命里了呢你怎么可以一边期望人能活 140 岁一边又希望他无病无灾
那不太可能吧这是在长期概率来它就要发现了然后包括这个世界要大变那现在的这个变化其实我觉得这个变化就是大家都觉得这个东西前面很有价值但它现在到底对于普通人的一个然后或者在商业上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嗯
就是在经济上的改变我觉得还没有想象显现出来而且我自己在想自己在历史里的感觉果然跟看历史是不一样的这是最近觉得作为一个历史读者非常开心的一件事情自己在历史中对你在历史中和你读历史很不一样因为历史我最喜欢的就是二十世纪因为二十世纪非常丰富特别快你想二十世纪你想我太太是清朝人我太太是 1903 年的人然后那
哈哈哈我小时候还能给我讲清朝的故事然后你说是你说是你的太太是爷爷的爷爷的妈妈啊就是对然后然后和日本鬼子进村的故事之类的然后就反正就是类似别人说你就想着东北小时候是农业农业文明一样还有炕的就是爷爷家有炕然后还我们还说那个小时候还有捡牛粪那种的是吧然后哎你看咱们现在过这个生活这再多长时间这没多长时间 30 年然后
哦我的天哪那整个那个 20 世纪就比这个还要再快一些因为互联网也是 20 世纪的一个产物你想一战二战全发生在 20 世纪然后对于中国来说就更更更更剧烈了对吧就是从清政府一直到所以我很喜欢那段历史但是你想啊你作为一个读者事不关己你在那读那个历史你当然觉得波澜撞扩了在里面的人都痛苦死了
每一次变换每一次政权变换每一次浩劫每一次战争里面的人都要痛苦死无论是打仗的那方还是被打的那方每个人都痛苦你自己读过你觉得很对自己影响很大或者是自己印象特别深的历史书是哪一本历史书是我可能推荐一个电视剧我还是挺推荐走向共和的
哦对我觉得里面我特别喜欢里面李洪章就是李洪章他有一个宿命感吧就是李洪章他说哎呀我也知道这个清政府是个破房子
我就是他就是个纸做的但是我是个表狐匠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直到他快倒了但还在不停的表狐表狐这是我的命运就例如说里面哎我忘了里面是不是有一个情节就是例如说袁世凯觉得你你怎么不就是他们这么懦弱就是李鸿章的你在这个位置上你怎么不那个什么就是说争取权益或者说你来做这个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命运嘛就是你一辈子就那么点时间
你已经选择了那没办法你就是青少人我就是民国人但有的时候可能就是时间的一个错落对吧就例如说大家觉得像康威威为什么一开始感觉很创新后来又感觉很爆黄
有一些时间上的错落或者你小时候相信你的信仰被重新塑造真好难哦你当时发生在什么时间吧你到二三十岁的时候很容易被重新塑造都是可以的那你到五六十了然后这个时候非要让你我觉得挺难的对是挺难然后能想象到这种挣扎然后你看人就不会再有那种
这个人好那个人坏这个人落后那个人进步谁年轻时候不进步对吧自己在历史里你就能感受到这种挣扎就叫你去自己做你也做不出来任何明智的更明智的行为甚至你都经受不了这个历史就是
外面雷雨加加你坐在有暖气的房子里面看书和实际你像外面俩人伞都没有在那走这么一个区别那你现在的目标会是什么呢新的目标然后刚其实说到 AI 的时候我其实很想问一个可能听起来有点用俗的问题就是
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很多就是公司成长到一定阶段的创始人在这个时候非常的就是你可能属于那种这种创始人嘛这一类然后大家都很焦虑说我的公司应该怎么样再跟上这一趟车我在怎么样再抓住这一波的机会就是我觉得一个是你自己的生活另外一个是就是在这个阶段对杜莎宇的一个打算 OK
我我就不怎么焦虑我我其实一开始是很焦虑我觉得一开始大家都要承认自己很焦虑就这东西从没有哎我就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当时我不是 20 年刚好 20 年呃 gpt 刚出来的时候我在硅谷然后跟了几个 google 的产品经理聊他们觉得这个东西好垃圾啊就生出来这样
哎小鬼不好听说挺还是挺智障的就然后后来马上对吧对就变化很大然后 23 年我就说我靠我都追追不上我就是说我刚研究明白前面这个事后面又出来一些什么这新的然后后来想哎我就算了算了就
变质了然后我就还是会回到自己擅擅长的东西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道理我觉得商业和经济其实是很多时候是不变的道理就是社会结构供需成本不变就这不变那我最擅长什么我最擅长就是资源组合那我为什么要成为那个我既不是一个发明渣我又不是一个一个一个
一个技术的一个研究者那我为什么要一定要去逼迫自己追上这个东西呢然后包括这次去也上了一些 AI 课啊就是的确他基本上在这个领域的人他自己他也追不过来所有的人同时发的所有的东西或者说你有时间追人家的东西你是不是也没时间想自己的东西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嘛那作为一个你已经在做企业的人就还是我说的这个东西你要把它看成一个生存要素嘛
然后这个生产要素你到底要用在哪吧你肯定是有地方能用成本第一你就抄底嘛对成本高你就再说嘛对吧还有就是这个世界上如果所有的人都追不上一个东西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因为这个世界就是以一个平均水平均水平来前进的但它就是一个东西太快了大家都又不明白那这个东西就没有时长所以说你
不用特别焦虑对吧但是我还是很相信他可能有一天他的自主进化完全不像人类对吧那人类玩人类的好了我觉得也还好吧就是这个那如果说有一些我们都不能预测的全人类没有一个人能控制一个大的动乱就是还是我还是刚才跟刚才说的那点一样的就是不要给自己加太多戏就要当然
就要到 22 年大家都倒闭了那你倒闭了算什么呢大家都倒闭了对那就是那就是这样的就没有那么那么多把它作为一个生产要素我觉得这个就是很重要的然后他对我来说就是很好的朋友了就很好呀我感觉就是我原来有点不能想象我一个人做一个多媒体杂志我现在比较能想象了
就不需要什么因为你这个排版编较翻译什么这就是或者帮你找语病啊帮你校对而且我现在特别喜欢我在写文章就是收集材料还是什么写文章的时候过程我其实没有去用 AI 我都是已经成稿了成稿了我再给他然后我也不说是什么我就是说你就去评价一下这个文章然后你给他找一些你觉得这里面你会觉得有疑虑觉得没讲清楚的地方
然后他讲的我也不会全听吧就有的我觉得我故意那么写的有的他要讲我觉得我的确是个好点子那我就再去修正吧我觉得这个因为这个习惯我原来就有但是我是给人类看像我觉得他的确在这方面做的比人类更好而且会让我有更小的这个因为别人给你提意见人家总是
不会百分百的非常苛刻的去说你这是哪不好或者哪错了我觉得他这一点是一个非常好的挚友呢就挺好的然后我我现在都现在打算就是我我很想自己重新做内容嗯
嗯然后然后做内容但可能换个名字最好是能在海外做然后做一些真正有质量的简体中文的内容希望想做这些事情那这个事情以前我就会想哇我要在海外重新招这种人啊我怎么招那下我就觉得就就不用不用招嗯
一人公司超级个体对对然后但是其实也很难做到一人公司你不是还得有律师有什么这些东西对当然当然是可以外包对然后但是就是例如说你要做内容那其实他的代码就很简单啊对对吧就那这个也你也不用想上人找我成全我觉得这就是挺棒的然后然后我特别看好将来就是有想法的人
会更轻盈的实践自己的想法所以你之前跟我们说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个杂志是吧内容我也没太晓得它是个什么反正就先弄弄看吧对然后一个是这个一个是当然还有想把那个一些就是觉得很好的东西重新出版出来的想法但是我这次就还是挺想尝试都是电子出版的
最后一个问题联系猫猪的时候他有跟我们说他正在哈佛上一个跟领导力相关的一个课然后在那里也听到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来聊 AI 然后来聊现在当下的一个形势你可以跟我们讲讲就是当时听到或者看到哪些就是你觉得比较有意思或者是可能也让你比较意外的一些情况吗就是
大家直接说一下那个班的构成那个班其实创业者是偏少的然后在创业者的公司里我的公司已经算还比较大了更多的因为他是一个青年人的但是大部分的人其实都是已经在组织内做就是体制内做的很好就是或者是超大企业或者是那种大型资讯公司啊投行啊或者是呃
政府的人也挺多或者人家总体来说你可以想象到的是那种很正统的精英像这种正统精英他一定是一辈子面临了非常激烈的竞争爬上来的就像你说的他们就是那种一个一个 chatbox 的这种人我先考到我国家的多少我要去美国的长青藤留个学然后再回到我国家去干这干那成为我国家的精英然后再怎么怎么样对就是这种
然后那这些人担心的议题是什么第一名的议题肯定是美国的对外对外政策我虽然不懂啊但是我我其实觉得我的体感来说我怎么感觉肯定离学院是不是有点偏偏左找了几个以前的这个院董或者说跟我们做这种对谈的人都是民主党的顾问就是以前拜登或者奥巴马的顾问
那当然不会对川普有什么好话对吧就是但是我自己觉得一味的批判可能不足以解释人家为什么会当选举及后面我们应该如何应对你说天天在那说不好这个有点对吧就可能是这么一个东西但是的确好像骂川普在精英阶层里变成了一种政治正确但我其实我会逃避一切的政治正确就是当一个事大家都这么说的时候我就会反向想一想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像刚才说的对
然后第二关心的议题就是 AI 然后对于 AI 大部分的人都是自己用着挺好的但却非常担心哎还还当然还是有一部分人真的连用都没用就会对这个就是大别墨星或者说什么就是这才有一些误误误区然后他连他可能他的他们的大概一个知识水平是对于 deep seek 到底是哪好都不太知道对因为他们的比较还是说就是哪个更好
其实不是吧我们可能说的是在某某某某些方面这个好那个好或者说他的成本是很重要的他的速度是很重要的对吧但他们可能这个都还没有那么知道大概是一个这样说明但里面也有一些呃本身那个课堂也有呃真的已经在做 AI 投资或者说自己就是在做呃 AI 的相关的创业或者什么的的人吧这些人就当然是持一个比较中立或者乐观的立场了但是
剩下的人就是那么高等的精英已经到了一个咨询公司的合伙人或者是说政府的部长或什么大家都非常担心 AI 的治理问题以及将来怎么会被他代替工作后来想想也的确好像因为我其实觉得
一直很认同马克思韦伯对官僚制的一个一个认知嘛其实官僚制就是机器嘛他这里面要剖除所有人的主体性他要更机器化的然后他的责权更非常标准化那所以说你在体制内任何一个体制内这个官僚是广义官僚就是在任何一个体制内他其实他就是一个官僚体系那在这里面的确是更适合用机器来代替的无论你有多强的
说说完了在那个体系内就是信息轨迹信息传达传达在信息计算里都不太需要的想想就是把老板的各种命令汇总一下给自己的下属再再拆一下对吧类似于像这种的确可能是会感到非常强的精神危机对吧就是在这个但是我自己的理想一直是
这能不能都自动化就例如说我们公司就是做很多这个上市最近跟好多人我们经常在聊那我们三个人都不是很很喜欢去处理这个人际关系和传统权术和管理的人那我们就在想说这里有好多东西那不是能自动化那就自动化吗例如说我们每个月的现金流报然后每个月的财报然后或者就是就是说起来我们的成本和所有的账都是直接做在系统里的
就是所以你并不需要后面再依赖财务还给你一个一个什么东西你就马上就知道这经营状况啊这个月能挣多少钱或者怎么样了就是这些这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很适合人的工作但是人
费了九牛二五之力就在我说的这个精英体系里面上好学然后学这些东西然后进入体制内成为一个好官僚变成一个非人的精确的机器这个本身是不是就是违反人类主体性的就是我刚才说那个人自己的幸福的他有可能就是那原来那套精英确实不 work 了那的确是会感受到一些精神危机尤其是这些人我发现他们都非常勤奋
我这是跟我非常大的一个就他们的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围绕着工作的其实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洞察就是人之前在很多时候是目的对但现在发现这个目的可以被 AI 更好的实现对对对那作为目的的这些人尤其是精英们要怎么办因为过去其实我们说这个就是工业革命它解决了一些
效率问题但同时也是让过去很多蓝领工人他们也作为目的存在他们的生存受到了一些挑战嗯但今天感觉白领阶层以及精英阶层更精英阶层对对然后所以我觉得无论在任何时代其实给大家的一个
这好为人事啊就是反正我觉得我有一个生活不要那么忐忑然后比较好的一个建议就是首先你一定要算好自己能够接就是接受的最低的一个活下去并且还算挺快乐的一个
底线是什么对我来说就是那我有一天实在是不行了我其实也挺愿意去因为我喜欢种地嘛我喜欢种花我还是愿意去过农业的这种生活的对吧你就算好了这个最低的成本那实际上
你对生存没有那么多恐惧我觉得现在好多精英他对生存有好多恐惧就是因为他的分工太抽象太精确了他不用干任何跟实际上意识处境就是跟你活下去的物理实际情况任何相关的工作他也不知道你是咋活的
对吧就是他一切的东西都是要通过钱来活就是通过购买来活那这当然就觉得我要是没有来钱的这个路我就恐惧了第二点就是要回到一个概率意识就是你原来能战胜那么多的层层的东西你是一个精英的精英就是你是一个竞争的胜出者你不用那么多恐惧如果你都不知道怎么办的话那更多人
那我更不知道怎么办了对吧如果你都失业你根本找不到一块能活下去的工作那肯定人类的社会出大毛病了对吧那我觉得这个应该是就像我说的如果有那么大毛病也不要太觉得是自己的责任那就是对
那就是没办法那命就是这样就是一个规律对然后你知道这两点之后呢其实你已经就是放宽心了嘛就可以找到一个最低的生活底线你就不会有那么多焦虑那么多那你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停下来去想自己的主体性是什么就是你作为你的第一责任人你其实希望让自己幸福那你自己的这个幸福你到底觉得那个是什么吗
刚才说自己很恐惧的那些我害怕从金字塔上掉下来的这个这可能是恐惧为第一动机嘛就是我怕自己与别人差嘛对吧那如果你是幸福为第一动机可能不是这个东西对这个之前也写过一个就是爱的动力和死的动力其实是两种本源性的人类前进的动力就是多找爱的动力但是你先要克服对死的恐惧然后再去找对爱的动力
好谢谢猫猪那希望 2025 年我们大家都能多找到一些爱的动力找爱的动力好的好的好的好拜拜欢迎猫猪再来十字路口如果你认为有朋友也会喜欢本期十字路口的内容请转发微信推荐给他们最后欢迎你加入十字路口的会员群我们鼓励大家在群里聊天互动交朋友寻找未来的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