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美元 VC，是 1949 年加入国军吗？|对谈孟醒：五源资本新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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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十字路口我们关注新一代 AI 技术浪潮带来的行业新变化和创业新机会十字路口是乔布斯对苹果公司的一个比喻形容它站在科技与人文的十字路口伟大的产品往往诞生在这里 AI 正在给各行各业带来改变我们寻找访谈和凝聚 AI 时代的积极行动者和他们一起探索和拥抱新变化新的可能性

我是主播科技杨远程联合创办了街旁新时相和唐岛我相信科技尤其是 AI 会在未来十年彻底改变社会赋能人类欢迎大家找我聊天碰撞想法链接下一个可能性我是主播荣慧目前在一家专注科技投资的风险投资机构工作之前在第一财经周刊担任驻硅谷记者

本周的节目正式开始前请先收听十字路口的特别栏目十字路口黑板报在这个栏目当中呢我们将邀请十字路口的朋友们来介绍他们的最新产品活动和招聘等等动态本周我们将欢迎曾经做客过十字路口的两位嘉宾赵纯享和爱豆比来为大家分别介绍他们就在上周各自刚发布的新鲜产品首先是赵纯享的陌生人闹钟 APP

哈喽哈喽十字路口的朋友们你们好我是赵纯祥是未知书的作者本周我发布了我的第二个作品叫陌生人闹钟陌生人闹钟它的名字就是它的功能每天早晨由一个陌生人来叫你起床由 AI 多管线的 AI 负责监督和过滤一些不友好的内容留下有意义的内容

从前没有 AI 的时候这件事情难以想象尤其是对于个人开发者来说它有大量的审核成本问题但现在我觉得这个时代很好玩就是可以创造一些之前受限于人员审核成本而错失的一些美好的小想法欢迎大家下载体验陌生人闹钟希望在每个早晨给你带去一点点小惊喜帮助你开启美好的一天

本周十字路口黑板报的第二条新闻来自爱豆 B 它的新产品 PodLM 可以用 AI 将五花八门甚至乱七八糟的内容都转成播客因此下面你听到的这一段其实是 PodLM 自己生成的来介绍自己的一分钟播客

十字路口的朋友们 大家好 我是爱豆比今天很高兴给大家介绍我的新产品 PodLMPodLM 是一个 AI 播客创作工具利用 AI 知识库摘要和 AI 文本转语音技术简化了播客创作的过程让人人都能成为播客创作者 PodLM 的使用非常简单你仅需要输入网址或要讨论的话题 PodLM 会自动联网获取之内容并生成对应的播客脚本

根据你选择的 TTS 模型,PodLM 会自动合成播客音频。同时,PodLM 配备了一个播客编辑器后台,你可以自由添加知识库内容,修改播客风格,编辑播客脚本和主播音色。PodLM 作为一款革命性的 AI 播客工具,正在重新定义播客创作。

我相信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我们将看到更多令人惊叹的内容被创造出来我要请大家使用 PodLM 体验 AI 播客创作的魅力感谢支持也期待你们的反馈

哈喽朋友们本周的十字路口很特别我们准备聊的话题和之前都有点不一样在之前的十字路口当中呢我们都在聊 AI 聊 AI 的时候都是在聊 AI 在硅谷和在中国的最新技术突破聊 AI 的创业和投资但是我们很少聊到 AI 时代中的人和故事

但这其实是荣慧和我都非常感兴趣的内容今天我们请到了最近总在上新闻头条的朋友梦醒他在滴滴自动驾驶做了五年的 COO 之后重新回到了美元的 VC 行业加入了五元资本担任合伙人在我们共同的小群里面朋友们都半开玩笑的说梦醒是美元 VC 行业的最美逆行者甚至有人开玩笑讲说这个好像是 1948 年加入了国军

还有一些这个记者的点评啊是这么说的梦醒加入五元说明了美元 VC 还能吸引到顶尖人才看的这个有点哭笑不得

而梦醒的这一次职业选择让大家都感到很意外所有人都在打探他背后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所以前两天我和梦醒打了一个 90 分钟长的电话我发现梦醒好像不是很 care 这些评价他非常从容和自洽知道自己适合什么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所以现在回头看站在人生的一个又一个的十字路口梦醒每一次做出的选择看上去好像是很随性甚至有点任性但实际上却又有迹可循甚至可以说是步步为营

那在今天呢我们这一周的播客里面除了聊选择聊故事梦醒还是会和我们聊一聊这两个月各种各样的 AI 的热点以及它重回美元 VC 行业之后产生的新的热情以及对此时此刻当下美元这个 VC 行业的一些看法那我们先从问梦醒的第一个问题开始哈

就是从早年在顺维资本做了很多年然后去到滴滴自动驾驶做 COO 然后直到今天再回到五元成为今年美元基金罕见的新的合伙人你是出于哪些考虑啊如何做出这个重回美元 VC 行业的职业选择的

对刚才科技讲这个像 48 年加入国军啊就是我觉得很多人其实也问过类似的问题然后我觉得我想想这个事怎么回复比较好呢我后来想了一下好像在历史上因为我从毕业以后做的几份工作啊基本上每次换工作都不是换公司一般都是换行业或者换角色吧

然后我总结了一下好像每一次都像是 1948 年加入国军的样子对吧就比如说我去滴滴做自动驾驶的时候是 2019 年是第一次自动驾驶泡沫破灭的时候大家从 16 17 年这个行业出现到 19 年第一次可能超出了 VC 的设成然后大家容不到前一片哀鸿的第一次一片哀鸿的这个时间点

然后我在 16 年加入顺维的时候好像也是在做科技投资在那个时候科技投资是个非常小众好像没人干的一个事然后是再早做 AI 创业的时候好像也都是 AI 特别不被人看好或者说是一个小众的时间点的时候吧所以好像是

你不说我好像没有意识到但你说了我好像回忆一下好像每次都有点类似的情况都不是在行业最好的时候加入到一个行业有没有什么原因我自己反过来想我觉得也许就是在行业不好的时候其实有机会做一些变革如果行业好的时候本质上我总觉得你是在 freeride 一个大事对吧然后你做的所有这些事其实你是分不清到底是

因为你有做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事情或者还是说就行业本身好的吧这是一个贝塔还是个 alpha 的一个区别其次就是如果你用想法去做一些不同的事的话其实在行业特别好的时候没人愿意关心这些事情因为现有的方法论都非常 work 然后所有的事情都在吃的红利过程中只有行业可能有些问题或者说遇到一些瓶颈的时候才有机会去做一些不同的尝试那我

还是非常希望有机会能做一些不同的尝试所以可能因为这些原因叠加在一起加上一些历史的惯性吧选择了在一个好像看似不是那么美好的时间点回到一个美元 VC 当然同时我自己对整个美元 VC 或者 VC in general 这个行业没有那么悲观我觉得在行业里头我记得前两天听另外应该招名号还是谁去讲我觉得我有非常强的共鸣就是说

好像入行以来每一年都说是今年是最差的一年对吧历史上我 16 年顺为做 VC 的时候好像每一年当然我记得张银行出文章说韩东要来了然后写了很多忠告后来发现没一两年就会写这些忠告所以好像没有一年是 VC 的好年在历史上从作为一个从业者往往当然负面往往会被放大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觉得可能也没那么差

那我觉得挺有趣的就是 1948 年加入国军这不是第一次而且在历史上好像 1948 年你加入了之后国军就不再是国军了国军好像摇身一变就突然拥有了这种力量然后刚才你提到你会认为在这样的时候反而是这个行业在变革所以机会会变得比较多那这一次你是因为这个就是刚才提到这一点是你这一次做选择的主要的因素吗

就反而现在变成了某种男孩我爸经常从小教育嘛他是一个蛮传奇的一个人对吧就是做了很多很多不同的事但核心就是一点就是你到等到他他现在大概 70 多岁然后到时候最开心的就是回忆起来他又自己身上有很多故事那这些故事有些是你自己做但有些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环境给了你那么一个机会然后你恰巧在一个值得有故事的时间点进入到一个值得有故事的行业所以你在那里面看到的东西就变成了故事

这个很有趣就是你父亲也是在人生的这个不同阶段做了很多不同的事业然后因为你刚才在提到自己做选择的时候反复也在讲一个关键词就是不同

这个不同很多人其实很害怕去追求尤其在 2024 年好像大家都在求稳把今年公务员变得尤其的难考甚至大家会看到各种各样的头条说什么常青藤毕业然后去到村里面做村官大家的选择都在变保守的时候你仍然在积极的去拥抱自己的好奇心和变化你觉得这个是不是也有时代给你的红利

对我觉得我历史上还是在变化这件事情吃到了很多红利的对吧变化对我来讲好像一直是一个正义的或者说正向的一个词好像不像是一个负向的词我不知道大家都是人怎么看的在他生命中不同的时间点可能变化有好有坏但我觉得在我的

可能成长过程中一直变化是一个不能逃避的状态我小时候其实是一直在一直在一个不稳定的一个环境中

去被动的面对变化我觉得每次变化其实早期都带来了一些不舒适但最终可能都给我带来一些不同让我可能跟环境有些不一样造成让我做成一些不一样的选择如果我取得了任何还值得说一点的成就的话我觉得可能大规律是归结于这个过去这些可能是被动造成的未来可能希望是当我有机会去控制的时候我可能就希望主动造成一些这样的变化类似于这样的选择可能就是一个

你讲的这些经历让我觉得听下来会觉得你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人就是还蛮好奇你小的时候这个经历是什么样子以及这个经历是怎么样塑造了你的性格的对刚才你问说感觉我很安全感其实我觉得我恰恰是一个其实挺没有安全感的人的

我觉得我做这些选择并不是我有非常强的安全感所以选择哪个都无所谓而是我需要通过一种差异化的方式获得安全感这是我获得安全感的一种方式

就是当我跟别人都一样的时候我觉得安全感不强你问我小时候的经历有没有一些画面我觉得是有的我觉得我记得因为我三岁半去的美国当时我进入到美国的幼儿园我是不会说英语的然后但是这个父母在美国幼儿园里又不能陪着你所以就要把你放在那然后你其实小时候我觉得那会儿就有了很强的

就今天讲尴尬的其实小时候那个时候就有尴尬的感觉了就是真的站在那儿杵在那儿不知道干什么有感觉要融入到其他小朋友里面但又要假装自己好像很高冷或者需要做点什么让其实是不能融入但是又要显得自己很忙的样子就这种这种感觉就我觉得

很长时间是这样就首先我觉得可能有一个错误的误区比如我去我们去美国不是因为我们家里有钱去美国我是住在人家的车库里面的就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对吧然后冬天是没有暖气的然后就是就是这种状态下去的小时候去的这种状态就是大家非常非常残生存我就没有过新衣服对吧然后就是穿一下就是我们租人家车库然后煮人家剩下的衣服穿这些东西去去长所以所以大概是这么个状态吧

然后那这些其实就是然后你的问题是说有没有什么自我调整的部分我觉得都有吧就比如我去读书我高中再去的时候我其实英语是跟国内是一样就是我口音那儿就还好但是我词汇量是跟中国的小孩一样的然后去了就要读美国诺贝尔文学著作然后要用语

英语学法语然后英语学生物然后我其实都不会然后一个词都不认识一行里面可能 20 个词认识可能 7 个全是连词借词什么这些东西然后就名词都不认识然后我是带着文曲星去的然后别人考一个小时我要考两个小时的诗然后就文曲星去查所有这些问题然后就没有任何人跟我说我们学校里没有中国人

然后就是这么点过然后每天吃饭对就是因为不好意思跟别人不会做那种 small talk 就是那种随便的谈话所以不好意思跟人一块吃饭然后不会一直吃饭我就只能自己我不能去食堂吃饭我就只能每天自己带饭然后躲在一个角落里头自己去吃对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为了避免社交尴尬来去这么一个过程吧

这就是我觉得大概会有一年两年都是这样的过来然后但我的目标就是争取我在毕业之前不是这样然后那可能就当然它不是一个学期两个学期能做到的那就是锻炼语言也好或者培养一些社交兴趣然后慢慢去做到这个事情这些都不是家长能帮的并不在这个环境里面

我感觉可以理解了感觉人是一直在一个这样子起起伏伏中但是在这些起起伏伏中总是有一个支点可以让人有一些不管是新鲜感还是自信的来源这一点仍然听下来还是跟很多人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很多人追求的是一个四平八稳我可以再举个例子我在这么不四平八稳的时候我还小时候做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决定就是

我小学跳了两级然后我小学其实只上了四年也就是我到了初中以后我一直比大家小两岁对吧你可想而知就是小两岁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我又不是那种少年班的小两岁那就是所有人都小两岁对吧我是一个在一个正常班题里面跟别人小两岁

我觉得最大的一个体会的差别就是我是中考体育练习是要跟女生一块去练的对吧 00 跳点 1 米 9810 分然后我男生是 2 米 31 吧我记得我当时也就跳 1 米 96 对吧就是大概就是这个水平所以那你就有巨大的压力了要跟所有的人一起去去

就很明显的你的你的弱项的差异化那你就反过来要跟男性差异化所以我这个是逃避不了的因为这个事小两岁之后每年都小两岁就是它是一直伴随着成长的过程中不断地出现的那从你学习一种体育从交男女朋友对吧等等每一块可能都有非常大的奇怪的这些劣势这个事就后来就默认了对吧那你就跟别人不要那后来就想想那你

想想所以这件事也许不是那坏事我记得很多那个 Outlier 那本书出来以后那里面就写了一个很重要的理论就是说美国的家长经常会希望把他们小孩晚一年或者晚半年送到这个学校去因为这样他可以当体育队长他的身体会成长更成熟的我就觉得其实我是一直小两岁然后我一直好像身体一直没那么好然后其他但是我小两岁我就有两年的时间追上你就是我

我今天只比你差可能 20%但我两年之后大概比你强 100%对吧然后你有这种心理暗示之后很多很多事可能就不是事了就是我觉得这事对我挺重要的所以我就特别怕有一天我最后跟其他人一样了以后我就没有借口了对再去安抚我自己

梦醒之前跨界做了非常多项目创业的时候最早是做了一个 AI 视觉的公司然后那还非常非常早然后后来他甚至去美国一个赌场集团做过亚洲业务的负责人再后来又创业做社交媒体的广告做自动驾驶那之前和梦醒聊天的时候我发现梦醒其实提到他特别喜欢从 0 到 1 或者喜欢从 0 到 10

但是他也非常坦诚的告诉我说他不喜欢就是再往后的事情我觉得这个坦诚是很了不起的就是一般的人不会这么去

这个坦然的面对这一点因为在我们这个整个某种共识里头好像一个厉害的创业者他需要伴随公司从一而终一直走到最后那甚至我们会认为任性或者坚持是创业者的某种美德所以就在这一点上头我觉得孟显可不可以给我们讲一讲就是你是怎么能够就是发现自己

喜欢从 0 到 1 然后后来又接受自己从 0 到 1 的这个喜好并且去从这个喜好出发去做各种选择的

对我觉得跟刚才讲的其实有些关系的就是我其实很希望去当大家都去做一件红海的事情的时候我希望逃开它对吧然后去创造一些蓝海的事情那蓝海永远没有永远的蓝海每件事其实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就会变成红海如果它 work 的话对吧大家进来那对我来讲当它红海的信号出现的时候那我就希望去做蓝海的事情所以这个是一个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大概率可能会在在它这个

就是某一个阶段对吧就会离开它然后去探索下一个事这是我觉得

一直是一个我天生的一个形式的主题吧所以我觉得你刚才讲说我喜欢做 0 到 1 或者 0 到 10 的事不喜欢做 10 到 100 我觉得一部分是我偏好一部分是能力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力模型可能最适合做的事情都不一样我的偏好和我的能力可能都适合我去做开创性的事情或者早期的这种突破性的事情我愿意 take 更大的风险

我愿意去做一些不一样的点吧但我可能不是最勤奋的人我也不是最

在一件事执行力最强的在同样的一个赛道上跟大家火拼下来的在国内的中考中考我考了高考我逃掉了对所有人上东部桥的时候其实我不在那我在教育路线上走了一条曲线的路线从那开始我觉得每件事可能都走了一条不一样的路线所以你看在我从伯克利是本科然后毕业的时候

进了投行我其实很多人当时在投行能去投行工作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吧当然对我来讲也是但是我进投行的第一年其实我的目标就是怎么从投行出来

我其实在想我大概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我就可以 ready 了因为投行其实可以看到所有人的把三年一生三年一生然后可以看到 15 年之后升到 MD 大概你能做的所有的事情然后我其实很早就定了一个目标就我希望不要继续在这块去做我在投行里面做的最感兴趣的事情其实不是大家最最多的财务模型做的 IPO 执行或者并购所以最感兴趣的事情是访谈

呃我们服务的这家 CEO 创业者他尤其是科技创业者他当时为什么做了这些事他当时的选择是什么呃

怎么去做这些东西然后我就决定就是自己就我一定要离开这个行业而且我要像这些 CEO 一样但你知道就是在香港或者在纽约其实你单进了投行尤其在那个年代几乎很少有人离开金融圈因为它是一个没有人付得起跟金融圈一样的工资然后你没有人给你一个同样的这个 career path 吧就是这种职业道路生涯去往这个方向去偏离所以我觉得在那个时候就第一次就做了这个选择我做了第三年刚刚升成

从从安能生成 associate 的时候就就坚决的要要要离开然后呃要么去读书要么去进入到科技圈来去做这件事情那那我觉得这是最开始的那那当时既然要去做这事就更坚决一点就是往

科技方向去偏所以我后来选择去 MIT 读书嘛然后读书的时候其实也基本上也就没读书就是去创业了所以从进入学校的第一天开始就开始跟朋友组建公司其实那个时候大家对于创业是非常非常不了解的我给你给一个概念到什么程度啊那会儿我记得金沙江的一个投资经理来去哈佛和 MIT 做个研究宣讲

然后会有在一个 250 人的那种会大的这种 auditorium 的大的教堂里面他是可以坐满哈佛和 MIT 的博士生来听他讲的就是一个投资经历的状态大家没见过投资人在那个时间点其实创业憧憬非常强所以我们就当时就开始做然后组建了一个团队然后拿了几乎美国所有的创业的

这个比赛吧所谓商业计划书的比赛那会儿还是就讲一讲计划书然后这个我记得徐老师真格那会儿刚刚成立然后徐老师在美国做宣讲然后当时在美国长青城七校走了一圈然后最后

最后在哈佛做了总决赛总决赛找 40 个公司每个项目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去讲一下你的 idea 对吧所以叫 elevator pitch 我们当时小团队有三个人当天晚上想了三个项目然后第二天去讲

然后好像我记得我一样没答错的我记得拿两万就每个前十名这 40 个项目的前十名每个项目给一万美金然后不占股份什么都不给就直接送你一万美金那个时候一万美金对于学生来讲是非常大的一笔钱而且而且就是你什么都不需要干嘛

然后我们好像记得拿了两万美金吧当时就在这个基金里面然后我们做了一个小基金每年我们聚餐就用这个钱到今天还没花完所以这个对我就想就是回到刚才讲的这些事就是就开始去做一些不同的 NBA 期间其实大家最主要的是

读书社交然后再加上去找比如说咨询和投行的这种 professional service 工作我就特别想创业所以我基本不上课也不跟 MBA 社交基本都去跟 PhD 社交然后去去看看有什么创业机会然后从一些我完全不感兴趣的比如说什么这个我记得在波士顿我当时还参与过一段时间

波士顿的夜店排队软件作为他们的这个团队成员一部分帮他做我从来不去夜店我不喝酒啊我酒精过敏所以就是这个跟我完全无缘的但我感兴趣他们做的事到什么去沃尔玛去看这个集装箱怎么去排布然后优化集装箱的流程的这种创业到到我后来做的人脸识别和场景识别这种东西其实我都

都去做了不同的尝试然后我觉得都还挺感兴趣就跟我投行是一个完全 180 度的转弯但我觉得就挺有意思是因为我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就是我投行的经历其实对于这些完全没有来自金融但是做得非常有意思的人是有价值的就是大家其实只对于技术和对产品有感觉但对于怎么融资怎么建立公司怎么往后走每一步其实是没有感觉的

我第一家创业公司是我跟两个做技术的同学就黄鹏 刘天强我们一起来去成立的然后他们两个都在波士顿然后都是做基本机视觉的然后我们一起做

这家公司的时候我那个时候还干了另外一件事我就上了一次非诚勿扰所以就在波士顿圈大家都走在街上有一段时间非诚勿扰特别火嘛 11 年的时候那个还是非诚勿扰如任中天的时候走在街上有人会把我认出来的那个状态所以所以那段时间就有了很多其他的同学也也也也知道我然后就我们就一起聊天然后我的这两个后人当时就就找到我然后就说哎我们能不能一块做我说那你们做了啥啊

他说我们做了机器视觉就几个项目对吧王萌当时手上有 2D 转 3D 的一个项目然后有这个远远识别场景识别的能力的项目然后就问我说哪个比较合适然后我就在这些项目里面定了我说我们还是做远远识别这个可能山岳化场景不多然后我帮他们去我们就在一块当时还没有公司就是成立一个小组然后我们就把去搞美国的这些复化器啊

其实那个时候接像 Y Combinator 啊然后 Techstars 在中国还没人知道在美国可能

有一些名气吧主要是一些学长可能在之前在在这些这些发起里面然后我们就帮他弄后来我才知道就是呃他们天强跟王萌在一起已经搞过一年去年其实就也都申请了然后都没拿到好像就是都好像都没有没有谈到然后后来我明确去搞了以后好像搞了一下哎我们就拿到 Texas 拿到 YC 的 flyouts 然后拿到好多这种东西哎我觉得我好像在这事是有价值的对于他们

然后那我们就再进一步对吧然后把它变成一个公司或者什么所以那这个对我来讲就非常非常兴奋了就是我觉得能参与到 0 到 1 的过程以前只见过公司大的样子都是 IPO 接手的公司帮他写招股书帮他上市没见过一个科技公司从 0 开始是什么样的所以我觉得这个是让我很兴奋的一个过程吧

这其实是第一段创业后面还有一段创业是不是可以再介绍一下第二段创业做的是什么以及可不可以给我们讲一讲在这两段创业里面你自己觉得最高光和最彷徨的时刻分别是什么对我做两段创业第一个刚才在讲就是 Orbis 是因为是第一次创业所以没有太多的设计和想法所以直接就把技术拿出来卖了我们提供人脸和物体场景的 API 然后基本上图像世界家云服务

第二段创业其实就是吸取了第一次创业的经验就是我不太希望再去卖一个直接把技术裸着出来再去卖了我们希望做一个针对于行业有专属性的产品所以当时选择了广告然后做了叫制图科技这家公司然后这是回国以后去做的同样基础的能力还是用集团机视觉但是我们本质上是把

计算机视觉应用在了内容广告的一个行业上就是我们希望去找到网页和移动端的 app 里面的图片比如说微博的图片

然后我们去把另外一些广告但这些广告也是用图片形式去展示的然后把广告这样的图片植入到内容的图片里面去但让你看不出来它是植入传统的植入可能是一些像 banner 一个横条拉进来我们希望做的方式就是说比如说能不能让你想要的明星穿一件你的品牌的衣服但是这个衣服穿上去以后

其实你感觉不上是贴图贴上去的好像就是他原始的图片就是这样装上去的当然第二家公司这个领域里面也做了一段时间两家公司都后来都卖掉了第一家公司卖给亚马逊然后第二家公司卖给希腊所以当时的高光时刻是卖掉的时候吗还是是什么时候

不是高光的时候都不是卖掉我觉得对我来讲高光时候都是我们把这个事想清楚把团队凑在一起让大家齐心一致去启动的这个时候或者说得到最开始的一小小成绩的时候我觉得这些都是说实话我觉得最开心的时候就算是这些时候我觉得越往后

其实无论是卖掉也好还是走向因为卖说实话第一家公司卖的好一些第二家公司其实卖的是不愉快的而且卖的也不算很好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是反而是它的低谷的时刻第二家公司因为跟创始人之间有大家最后在价值观和理念上有非常大的不一致所以卖其实是被动去卖掉的

而且在卖掉之前因为这个故事可能现在慢慢对报道的会比较多了然后可能以前大家都不讲现在可能讲的有点多了所以我当我一说起来还是很心酸的一段经历了但我就不说具体细节但我就可以讲一下就当时因为

就是大家关系会会价值观会出现一些问题然后造成最后投资人可能会撤资然后呃我们就每我记得在最后两个月的时候一直在数着我们账上的钱对吧能发多少钱的工资因为大多数这些人都是我招进来而且就是很多是冲着面子来去进来的然后就虽然很紧张然后就紧张到会呕吐就是就神经是神经式的呕吐呃就是就会跑到厕所里突然就啊吐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干了我还是真的会吐出来啊真的会吐出来真的会吐出来东西就吃完饭然后突然就想想想其实我觉得其实那时候去当 CEO 感觉实际上你说投行我当时会经常对比啊我投行的工作时间是比我当 CEO 的时间要长的就是就是每天的工作时间是要长的对吧这次投行我就基本上是每天可能 15 个小时的工作 15 到 16 个小时然后当 CEO 其实没那么多时间在工作但是

其实衰老的速度和这种焦虑的状态是远大于我在投行的时候的然后而且就是我会得一些很奇怪的病比如说这种突发性的呕吐然后这样的状态吧所以这是我觉得第一次经历那你现在还想做 CEO 吗我觉得我觉得你会

挑人我觉得或者说合作上当时我觉得主要是考虑了能力互补没有考虑价值观的一致然后我觉得这个事今天肯定如果再做的话会把这件事放到非常高的优先级所以我觉得做 CEO 我觉得还好主要是你需要一定的能力和一定的兜底的意识在过去你有为什么事情兜过底吗

我觉得理论上每次做 CEO 或者做一号位的时候其实都要去斗底吧但是一个孵化的公司其实理论上是有母公司来斗底的从某种意义上但如果你是一个 owner 的话其实你不是不会把母公司斗底这件事情考量在内的对吧就是否则那就变成了一个职业经理人的角色所以我觉得我在每一个

就每一个角色上其实都最后都会不管是有没有被要求兜底其实都心态上其实都是那个 owner 对吧然后来去来去做兜底的尤其是在在经历了我自己两次创业之后吧尤其第二次创业之后对吧那你知道了这样一个位置应该期待什么东西或者你自己希望你自己做的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去做吗嗯

你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有那种很清楚我的职业选择会是什么样子的方向就像你前面讲到说你可能适合做从零到一就是意识到自己喜欢做这个然后而不是其他的就是这个有没有点像开悟时刻的那种那种时刻就是我什么时候突然意识到这个事我不想干就是

我们在做为一个教育公司就安博教育还是为另外一个叫 skymobi 的这个这个公司在做 ipo 然后写他招股书的时候然后因为投行要帮他写招股书嘛然后写招股书就要访谈 ceo 就要说你这个创业的历史然后为什么做这个事早期怎么想的市场怎么样

然后就在写这个过程中我就觉得哇这个就是太有意思了就是他做的每一件事就从比如我记得安博教育那个时候创始人是 99 年回国在美国当时做五年工程师 99 年的时候啊 50 年国庆吧然后坐在被邀请回来在那个天安门观礼然后他跟李安红还是一起的然后他还是团长然后这个

这个在上面然后就讲我啊当时觉得看到国内的这个进展觉得美国那点东西根本就没什么好好好留恋的然后就回来去干了啊然后开始干就是怎么跟美国不一样然后做哪些选择为什么做一个那会安安博是一个当时就做的一个这样的公司就是很早就开始所谓用今天的 ai 加教育的方式对吧做了一个学习引擎然后

个性化的去分发教育内容来去判断你用的事我觉得就这些都挺有意思为啥会干这些事跟他过去的决定力有关系然后有哪些挫折哪些坑没有填但是呢说实话我内心也知道那时候我跟他去聊的时候其实他这是为了给 IPO 讲故事所以讲了很多话所以虽然很有意思但其实马后炮对吧就是你也不知道真的当时是不是因为这些原因然后这些

然后我就特别想知道当时实际上是什么就是马国炮已经做过开心的如果不是如果是真亲身经历的话一定比这个更精彩我是一个好奇心也非常强的人我不会快速的收敛或者否定我还没干过的事然后去去做东西所以所有的收敛我觉得都是做过然后对吧评判选择做过评判选择的做然后我其实在职业生涯里面基本上希望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跟之前是不同的

所以我第一份工作是投行第二是创业第三份在跨国 500 强公司做博彩行业的跨国 500 强公司里面做亚太区的负责人然后就是另外一形式的创业然后去做投资对吧买方然后去做互联网民营企业互联网企业的这个内部孵化的公司然后所以就是我希望每个角色上都会有些不同所以那导致我今天对吧感觉好像

这个职业生涯非常零散在每个位置上可能都做了几年的时间但是好像每个角色都完整的经历了一圈我觉得真正我比较有勇气去说我更希望做刚才描述的一种形式就是很多开创性的东西然后不同的东西且偏早期的东西我觉得是我经历了一圈之后

我其实今天去反过来总结其实在顺为或者在更早期的时候我也这么说但我觉得内心里是没有那么强的笃定的因为好多事我还没经历然后只是可能有个猜测那今天走了一圈之后我可能觉得也许这个事确实更加印证这件事情大概是这么一个过程吧

对其实我认识梦醒是非常 random 的就是大家都认为我们俩可能在圈内有巨多共同好友应该是这样认识但其实我俩是通过一个做电影的朋友认识的在那个做电影的朋友的生日聚会上就是我觉得可能我俩是唯二就是和科技和创投有关系的但后来想说这其实好像又是偶然中的必然就我觉得我和梦醒在某些方面有一些相似之处就是可能我们也是在创投行业唯一有这种电影圈朋友的人对

所以那天和孟姓打电话就是我真的感受到了非常强烈的共鸣就是这种一方面是共鸣一方面还有很大的安慰我觉得有一些我的困惑都被孟姓给解释了我感觉我自己也是职业生涯被打得很碎的人就一开始这个自己创业做街旁然后去电商公司再然后做自媒体然后做广告公司做营销做内容

然后后来又做消费品然后现在做这个播客又在搞 AI 很多人都会说这个好像你并没有在坚持长期主义其实和孟姓聊他比如说有两个点让我很有感触一个就是我真的也是直到最近才越来越正视自己就是喜欢从 0 到 1 没有那么喜欢从 1 到 10 孟姓说他做 CEO 的时候会呕吐我也会干呕就是当你进到这个

胶着的时候那真的是有生理反应但是从零到一的时候永远是快乐的那也是最近才真的就是敢于面对这一点吧那其实面对这一点之后我觉得很多东西你放下之后反而就过得非常开心知道自己擅长什么那面对了自己能力结构之后很多选择可能也更容易做出来

然后另外一个就是我其实觉得也是梦醒讲的之前我也看到 OpenAI 的 San Otman 讲过类似的意思就说这个世界上其实大家都在高估专注和深度的价值但往往会忽略了广度的意义

就是有可能我们在并不是像某些数十年如一日专注于某一个方向的人那样做出在垂直行业的成就但是在我自己身上我觉得确实发生了很多因为做了 123456789 十件不同的事情然后回头看 connected dots 把很多点连起来它又发生了一些新的化学反应而这个其实是让我感到

自己作为一个资产作为一个职场人的价值所在所以今天我觉得特别想和孟显聊这一期一方面是感到了共鸣感到了被安慰另一方面就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其他和我们一样的人就曾经陷入和我们一样的困惑如果你们早点听到我们的故事说不定可以早一点做出更对的选择少一些彷徨少一些干偶和呕吐

一个人能够总结出来我适合什么我不适合什么然后我就去做其实这已经很幸运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觉得我很重视人物都不知道就是门道是谈到跨界这个话题然后就觉得自己一直在做不一样的事情这个其实我自己觉得在

共识里面会觉得这是一个不一定正确的让我想到我原来我曾经有一个前辈跟我讲过一句话因为我原来工作的时候我的那种心态就是我觉得我这里能力不太够那里能力不太够然后这里需要补一下那里需要补一下然后他跟我说他说荣慧你知道其实工作不应该是这样想的工作应该想的是你有一把剑你要把这把剑变得越长越好我自己当时感觉就很像是你要在这个方向上

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熟练为什么跟就是跟你的故事可能有一点相关的是这也是我看你的经历我自己觉得有启发可以告诉更多的人的就是人生有很多种活法就是人生是有很多种生活的方式的就是你可以这样你也可以那样不一定是你按照一个大家所认为对的路就比如说像你曾经投行一路做到做到合伙人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它不是一个唯一的选择

人生还有很多种选择传统意义上来讲就像你说的我觉得可能对于能把一件事坚持下去认为这是一个美德然后再加上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反复强调的就是人生的富利对吧你在一件事坚持下去在同样一个行业里面其实你是会它不是一个线性增长它可能是一个指数性增长的会得到这样就是这个概念会非常多然后再加上同样刚才讲到那个艾尔莱尔那本书讲就为什么泰格尔伍兹会

打球打的好或者这些下人下棋下的好是因为他有 1 万个小时还是 10 万个小时的定律对吧就这些是嗯因为变得很流行所以他变成了一个一个我觉得主流的认知

然后我记得前一段时间看了另外一本书英文叫 Range 核心一个思想就是人不应该在过早的时候把自己定义到一个方向去然后进行收敛然后十万个小时定律只在特殊的行业才存在在对吧就是在下围棋或者下什么这些人存在即便在那个领域里面你把围棋的规则稍微变一下那他可能之前训练全部被颠倒过来了所以更好的组合其实应该是在长期把你的

可能性开放出来然后在在你收敛的过程中应该由你自己控制甚至于你可以在非常非常板的时候在进行收敛那我觉得这个是我还挺有共鸣的一个一个一个视角吧

但是我可能比他更激进一点就是说也许就可以不收敛也许就可以不断的这么去尝试或者说我觉得我自己享受的福利不是来自于在一个行业里面我不是成为一个老专家然后对吧你的认知比别人都强而是你通过跨界把

就是有效的夸解有效的夸解是指你在夸解的过程中能把上一个里面相关的有价值的东西抽象然后带到下一个方向里面来然后找到它合适的起到作用的东西且这部分的无论是认知也好还是执行的这个策略也好能被用起来也许你就能存在差异化的机会你可以讲一下就是有效的夸解在你身上是怎样的吗就是刚才提到的把上一段这个有效的带到下一段

我举个例子比如说我在 16 年去顺维做投资之前我其实虽然在金融领域做过卖房但我确实没有做过买房也没有做过早期的投资人 16 年我去做投资的时候其实是一片白纸本质上来讲所以我工作经验但是没有投资经验我运气不错在 16 年到 19 年的时候其实投的还可以在同样的阶段的科技投资人里面

的原因不是因为我很懂科技投资或者说在里面这个原因本质上是因为我做过两次科技行业的创始人然后这件事情给了我几个视角第一个是我大概可以用我自身作为一个尺子来评判一个创始人大概的水平好坏对吧或者说在一个点上我觉得一个投资人其实有时候他只能靠比较他无法把自身带入到这个场景里面来

第二个是界里面的人的好坏或者人脉我觉得是非常充足因为原来很多时候在界里面创业的包括比如说 16 年开始中国自动价值这个行业初期我发现很多创始人就是我们原来的朋友同事实习生或者我们对吧就是要招的人没招到的就是人竞争对手等等全是我们圈子里面的人以前的投资人之所以能成为成名成家肯定不是因为投科技因为那时候科科技没有什么大公司大概率是投了移动互联网

或者投了这种电商或者互联网金融等等就是做了比较大的公司所以他们去连接这些人其实天生是有障碍的就是这些人其实最多是一个工对工的关系那又因为你不是来自于这块那你可能能带着这个关系进入到里头来因为我们都是创业者而且我们都是同一个领域里面一起做这些事那它就 work 当然我运气也好赶上 16 年之后

科技投资是一个大家会关注的领域在这之前其实可能是个非常非常小众领域在之后可能逐步变得逐步变得主流所以那我觉得

那我可能就借助了我在这个科技创业创业里面的无论是人的关系自作为一个创始人所带来的能力还是本身因为大家的共同语言体系还是等等对吧就这些东西那就变成了我做投资的一个很重要的武器吧

所以肯定是我在比较短的时间里面能做的还可以就是可不可以说其实两段创业的经历按照世俗意义的标准其实并没有所谓的成功这个会让你挫败吗很多人比如说我创两次业我不成功我可能就不创业了就再不搞这些事了我会是这么评价我自己两次创业就是对于一个从来没创过业的人做了两次创业第一个呢都退出了对吧我觉得我还

说得过去而且第一次退出的还可以第二次退出可能不尽人意第一次退出还可以那时候我才 20 多岁我觉得也没做过我觉得还 OK 第二个是这两个我觉得都

在都是在历史上非常有意义的创业第一次是我们对吧就采在了深度学习刚刚开始有然后转化成就是这个这次创业其实很多人是知道的而且他做了很多个第一个对吧就我们可能是第一个把咖啡变成产品的公司我们是第一个在美国做原点识别 API 的公司

这个我觉得也是有意义的所以从这些纬度上讲我觉得当然反过来讲你说不成功当然我也认因为跟我同一个月或者说早一个月成立的矿石对吧后来成为一个几十亿美金公司比我们晚两年成立的商汤然后今天是一个战刃商人公司然后本质上我在我们起步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甚至于在某些时间点我们觉得对吧我们做的还是可能比一些这个精品可能还会更好一些在各个方向上

就时间点是对的但是显然没有对方做的这么规模这么大或者这么成功那从这个维度上又确实不是很好对吧那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觉得在第二次创业结束之后我会

归结为我自己身上肯定还有一些这个问题然后我可能并不是个完整的创业者如果我再做你接了两次之后我起步会更容易但是可能栽的会更更狠所以如果不补上我的问题的话我觉得可能会有这问题第二次之后就没有选择马上再去创业了虽然当时很多人就就推动你去做所以我就觉得我可能需要再看看更成功的人

他到底是怎么面对这些事面对人的问题面对这个对吧就是行业的问题所以那个时候选择去顺维然后一方面是 BC 这个行业我觉得能看到更多的人吧而且我们被投我们看的更深没有投的起码能看到更多那另外一个是因为雷总是一个行业里面少数做创业和做投资都做到了顶尖的人啊所以希望能够看看他是怎么做的我觉得这个对我自己的成长有很大帮助吧

后来你找到答案了吗我知道我自己很多问题但是我反过来讲就是我有些有些问题我可能并不能很好的调整对吧比如说我在对事的判断就是比我对人的判断要强非常多然后我对事情的掌控就是比我对人的掌控能力要强非常多

然后这件事我有所提高然后而且我去了滴滴之后我相信我有就是放在这个环境里面毕竟要管理这么大的团队和公司我觉得我还是经历了更多的历练但即便经过了这样的经历我依然觉得这两件事情我的能力还是有非常大的差别的就是我对事和对人的处理能力和判断能力

所以也有了可能对吧就是第一个是对自己更了解然后是由于对自己更了解可能有一个更好的判断说你更适合做哪个类型的事当一个公司规模足够大当他进入到从 10 到 1001000 的过程中我觉得好多就是对吧就是管理啊和这些的要求就会越来越高所以那可能在早期的时候可能他更单纯或者能做的事可能会更多你接下来会觉得你是一个

比较能跳出既定轨道评判标准去思考的人就比如说像你说的小的时候在学校里面总是比别人小两岁就是我觉得有的人比如我自己

就会一直想我比别人小两岁我比别人小两岁就是你会一直抓着这个事情但是就是可能比较难跳出来看到说我比别人小两岁其实我也有我的优势然后像你刚刚提到两段创业的这个总结也是就是没有这个所谓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但是可以从其他的其他的维度上去思考跟评价这件事情

我觉得这样人会活得比较自在外界环境它就是客观是那样就是那样了但是一个人怎么理解自己怎么理解历史这个叙事是可以自己去决定的而叙事其实决定了人的状态也决定了未来你会怎么去面对各种各样的选择和挑战

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这个黑与白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被解读可以被负面理解可以被正面理解的我觉得每个人可能有自己对于成功的叙事什么是自己意义上成功我觉得对我来讲刚才讲不同或者什么我觉得有一个挺关键的点就是我是不是第一个做某件事比如说你如果一定要在两件事里面选就是你是一个 copycat 但是你做的是最好的 versus 说你不是一个 copycat 但你是第一个做的

就在这两者之间去选择的话我可能会认为后者的成就感是远大于前者的如果此时此刻你要对当年第一次创业的自己因为其实今天我们听众里面有很多人就是当年你的状态也有很好的教育背景然后有一定的工作经历然后如果要创业他可以整合到非常 top 的资源去 kick off 一次创业

那如果你要对当年的自己也就是今天和你很像的一些年轻人去给一些建议的话你可能会给什么样的建议我觉得创业是一个经历就是在这件事的功利心可能要弱一些尤其如果是第一次创业开始的话我觉得大概率你可能会失败的

在默认失败的基础上去做所有一切的选择和决策这样你可能如果默认失败的基础上你还会去选择去做这件事并且很努力的去做那你大概率追求的是一段时间的精力你所有在机上得到的成功都是 plus 我觉得我可能会以这样的心态来去看这件事

好那我们再聊一聊这个大家都非常感兴趣的话题就是在 2024 年就是好像 48 年加入国军回到美元 VC 行业那孟姓你现在回到美元 VC 行业你觉得这个行业目前最让你兴奋的事情是什么我觉得其实是可能刚才也提到就是这个行业里面有

有几个点吧就第一个是由于像 AI 和 AI 在各个层面里的应用其实还是带来了很多范式的变革这个有点像我在 12 年前刚开始去做第一次创业做 AI 的时候经历过从没有深度学习到有深度学习这么一个过程我见识过当时这个东西所带来的变革今天的变革可能比较更多因为更多人在去

更快的去尝试在社会各行各业里面它的应用和它所能起到的效果然后有更多的资金投入所以这个本身是一个结构性系统性的机会我在我过上一次从事 VC 的这几年里面也碰到过机会但是没有这么大的机会所以这个我觉得是一个可能 overall 更有趣的一次全面的社会性的技术性的变革的机会吧

这是第一当然它可能赶上一个在金融市场上逆周期的一个周期里面对吧但是它一个技术周期里面是一个正周期的一个事所以我觉得这两件事的组合呢又使得在金融市场逆周期的时候可能就要有一些新的评判方式标准和投资模式出现对吧我期待啊应该有些新的模式出现无论是在投资产品上比如说

做的更早期或者做更多多幅画或者说做的更晚期或者是以债的方式来去做投资从产品上或者在领域上对吧那你可能观看的这个方向可能就不能是完全

共识的领域可能在这个虽然都是 AI 但是 AI 里面可能有非常非常多细分的方向或者你可能应该去挑头去看一些下一个推动下一个类似于就是当大家都去看 AI 中柱在这个方向上的时候你可能就正好趁大家不备去去推动下一个类似的事情的发生我觉得这里面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而且

就是一旦你判断对了可能是一个有很大意义上就是你会被记住的一件事情的时间节点在早几年比如说 21 年真正特别好的时候我觉得你做的任何事情都会在淹没在更大的市场的洪流和噪音里面因为你做不管多么了不起一件事都会有别人比你做更大的一件事情或者对吧就是用更多的钱更大的声量和

更大的这个规模来去实现对于你实行的演绎我觉得而且很多的成功或者失败可能都不是由你个人造成的可能都是由 Beta 造成的就是你实际的行业的结果造成的所以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我觉得兴奋就是你自己做的选择会被凸显出来

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那再回到 VC 行业因为你和当年在顺维也不一样了又年龄长了很多岁然后时代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然后你会认为在这一次想要做一些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吗对我觉得在现在这个阶段里面因为刚才说的原因对吧就我们可能

在这个周期里面其实美元其实相对会比以前更难做同时呢我觉得呃这一个时代的因为是一个饭食层面的变革所以有更多的人可以参与到这里面来啊有很多结构性的机会所以我觉得我会更感兴趣呃然后这这是行业对吧然后另外一方面是对我自己的加深的理解就我是可能自己更适合做的

或者可能也许有一定的擅长可能会做什么那我可能会愿意去更多去探索或者说去感兴趣一些不一样的产品模式那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自己去再创业我觉得每个人对于创业所希望参与的部分不一样对于我来讲我觉得早期去帮助一个公司的成立帮他走过前几年的过程当他有一个 PMF

当他可以被世界上尤其是一个比较反共识的方向当他走过这些步骤以后变成一个共识的方向的时候那其实就是我可能希望能够有别人能接受继续把它做下去的时候我可能再去希望做下一个这样反共识的事情那也有人创业其实就是希望从我刚才说的那个

接手的这个时间点开始然后把它做大的这样时候所以我觉得这个都创业是一个持续的过程它可能分成很多段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从头做到尾就像就像我觉得这个可能从某种上跟刚才讨论的那个夸介是一样的对吧就是你不夸介你可能愿意从头做到尾去享受富力的红利那这可能也是一个传统上一个好学生或好创业者的平凡标准但我觉得它并不符合每个人实际对这件事的热爱和擅长

如果仅仅是之外我觉得还好我觉得擅长其实也是一件事一个区别我们过去希望培养一个人是个全能的 CEO 对吧然后他是能从小做到大的小的时候有个人的魅力然后号召力然后做所有事情到大了以后非常强的管理能力能够这个长修善务能够搞定政府资源钱国际化媒体所有这些事情但也许我觉得这个一个更好的模式是可能世界上存在着

模式是适合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或者一个完整兴趣的人需要从头做到尾的模式所以想到一个比喻就是我们在培养一个小孩子假设一个公司也是一个孩子那他也在幼儿园阶段小学阶段中学阶段大学阶段需要不同的老师去引导他

这个因为 AI 梦醒应该是你加入五元之后投资的主要的方向那当聊到 AI 的时候你有更具体的一些感兴趣的方向吗因为其实在今天啊就此时此刻 2024 年 10 月份我感觉其实大家共识是蛮多的但是非共识好像很少所以在这里面你有一些

对大家共识的不认可或者有一些你自己的非共识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吗今天如果把 AI 和

在各个场景落地想象成两个事情的组合的话我觉得可能包含两个元素一个元素是它的策略元素一个是环境元素对吧就像比如说 AlphaGo 在围棋里面一个是负责生成策略的就是生成怎么下的一个是判断它下的好坏的就所谓的 policy network 和 value network 那么我觉得今天我们大多数的时间精力钱和关注点都在

怎么生成策略这件事情上对吧无论是我们这个 GPT 的这个生这个生成对话也好啊或者说做一些 agent 啊等等的呃但我觉得跟他同等重要的是生成环境本身对吧就是生成一个就是评判他做的好坏的这样的一个东西那么这个环境其实有这么几类对吧第一种是比如现成的就是这个

就已经存在的这种环境比如说像气盘像这种东西对吧就是它其实你只要放进去它就有第二类可能是可以搭建的比如说像自动驾驶对吧自动驾驶可能有自动驾驶的模拟器然后你可以在这个里头去搭建这样的环境然后去跑第三类其实更复杂的是我们今天可能更迫切要的是没法搭建或者没法用一个非规则体系来去搭建的

他可能要用另外一个大模型来去生成去模拟这个环境然后一个模型要去做一些事另外一个模型去判断他做的对不对的这些东西比如说对话早期的时候我们

不用模型去模拟我们用 RLHF 去做其实就是人就扮演了那个环境的角色来评判它生成的东西好坏但是人判断的时候其实它的成本是巨高的而且它量是不大的要么成本高要么量高所以我觉得会存在一个不可能的三角就是准确度通用性和质量或者精确度这三个

成本准确度和通用性这三个其实是不可能同时满足的所以就只能用机器去模拟所以像对话这样的形式或者像复杂 Agent 的这种场景所以这个我觉得可能是我比较关注的一个点就是说我如果把一个人扔到一个环境里面去我怎么能知道他 AI 给他的这些动作和给他的这些行为是对的

怎么能够反馈出来是对的比如说前两天时间这个陶哲轩对呀 Terence Tao 在讲这个数学的解题过程中我们可以用 AI 来去帮助数学解题那对于比如说定理证明这件事情 AI 可以去今天其实 GPT 可以生成很好的定理证明这个过程但证明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就是你怎么知道它证明的是对的当然你可以人手工区验算的成本非常高那你就要有定理就叫流程判定器

来去判断它其实这定理是对的那这个判定器最好不是大模型写的是另外一套规则去写的机器人可能就非常复杂对吧就是你可能很难描述出一个非常非常拟真的环境来去让巨生在没有在现实中跑的情况下来去在一个虚拟环境来去跑然后基于这样的反馈再去让它有策略性的调整所以这是我可能感兴趣的一些方向

我觉得这个确实提了一个很有趣的角度然后在这个角度上面孟姓你现在有看到什么不错的 startup 或者你觉得还挺有趣的具体的产品 idea 吗我现在的时间可能有一半的时间其实花在去在一些方向上来去自己去生成想法就顺着刚才讲的一部分可能时间再去看别的 idea 我觉得我可以分享一个例子比如我很好奇的一个事情是

是当时 Andreason 问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叫做在电影和游戏之间有没有新的媒体形式然后我觉得这个其实让我有很多的思考我觉得电影本质上是什么是一个弱交互短时长的内容然后游戏可能是一个强交互长时长的内容在这两者之间可能有一个弱交互长时长的内容对

可能今天短视频可能属于这样的一个内容那短视频本质上需要大量的人来去其实是杠杆的用户的能力来去制作这些内容那我觉得如果 AI 能够去做所有这些内容或者说它可能不以短视频的形式来去分发而是在一部剧对吧有没有可能就由机器来去生成且这个剧可以可以好看嗯

或者再具体点就是 AI 能不能仿真 drama 能不能把 drama 里面最关心的东西提炼出来那 drama 又是什么 drama 其实本质上是人与人之间的行为的模拟然后而且是某种很具体的模拟就是这些目的最后会有高潮有低潮然后会让你情绪调动会产生多巴胺的这样一个组合那这个是什么我觉得本质上其实如果再想具体细节一点的话其实就是把人的行为变成 token

然后把这些 token 很好的训练起来人的行为本质上是某种形式的 actionaction inaction out 然后基于某种形式的规则我可以 tune 出来一个很有戏剧性的这种互动或者这样的结果那如果你有了这么一个引擎你可以生成游戏你也可以生成内容所以这是我觉得很有意思的方向你有看到谁在做这个事情吗不管是在国内还在硅谷

我是在硅谷有一些在做这个方向的然后国内也有一些在硅谷有些偏内容方向做这个方向国内有些偏游戏方向在做这个方向的人我觉得各有各的侧重在这个方向里边我觉得很有意思有些人是纯粹艺术背景出身

他们我看过一家公司叫 Fable Studio 我觉得他很有意思他是他创始人是以前 Oculus 做 Oculus 内容叫 Oculus Story 的这个体系以前获过艾米奖然后他就去用做了一个叫 Storytelling AI 好像这样的一个引擎然后在引擎生成里面他用这个引擎去生成了两集南方公园就美国的一个很像中文知名动画片的两集内容

当然南方公园这个内容它比较简单因为它其实基本上是一个大头娃娃然后以对话为主然后没有太多的动作然后下一个分镜可能就是另外一个大头娃娃在说话对吧但是说的话都很有意思或者很深刻做两集非常效果非常好但是有一部分的人的 tuning 但是你可以理解为大家再往前方走然后他给你的一个界面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说类似于一个 Netflix 的界面然后当你可以去选择像 Netflix 一样选择说我要看什么类型的剧

时长大概多久然后对吧它是属于 drama 还是这种恐怖片还是什么其他的片然后你选完了以后一般在 netflix 里面就搜索然后从库里面找出来对吧符合这些标签的一些内容但是在它那里面它就现场给你生成了一个短剧对吧符合你要求这些东西而每一个可能是 unique 的

然后趁你一在上面套一个 ip 说我希望这个故事是南方公园的故事或者我希望这是一个 simpson 的故事或者我希望这是一个比如说宇宙大巴炸的故事吧然后他就可能生成这样但是今天还很早起啊就是他再往这个方向去做所以我觉得这个就是非常非常有趣的一个支撑的点然后在他同时还做另外一件事就是搭建了一个很简单的西部世界然后就像西部世界那个应该叫甜水镇吧

然后去去你可以把你第一人称去走然后所有世界都发生有点像更早一点的这个呃三福小镇啊这个 smallville 的样子但全部都是 3D 的全部这样环境我觉得也非常漂亮所以这是这是我觉得呃他在探索国内其实有很多人当然今天能呃拿出来讲的东西还很少啊就是可能都有一些简单的拆谋

我觉得是类似这种场景用 AI 作为总调度人调度环境让给你一个真实的开放世界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把像 GTA 像这个原神里面的这种场景不是变成程序化而是所有的内容都是实时生成的它在某些规则的情况下实时生成所有内容完全是根据你上一分钟所做的行为这行为不光是对话

而且其实现在有一些内容其实是按照对话来去对吧跟 NPC 可以去开放性对话但这个我觉得只是一个锦上添花的事情吧更有意思的是说你跟他说了比如说了一句话比如说你骂了 NPC 一句他会跑他会叫其他 NPC 过来围攻你然后你这时候你的动作比如说你可以选择说

说服大家或者说你可以安抚大家或者说然后你可以如果你你你安抚的足够好的话这些人最后跟着你一起去比如说打下一个人对吧就类似这样这个我觉得很有意思比如你想象一个三国演义的过程如果刘关张在桃园结义的时候突然你是表演第四个人说我要加入你们那这个事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然后这个故事可能是个内容也可能是游戏互动等等吧我觉得大家这个方向上其实可以演进的东西非常多

对其实这个我觉得也让我想到就最近在大刷屏的 Google 做的 Notebook LM 就他们的核心团队三个人其中一位工程师一位 PM 第三位其实是一位作家就 Steven Johnson 他其实是写了超级多畅销书而且他加入 Google Labs 是 2022 年加入之后他的身份就是编辑总监所以他是从文字创作者或者内容创作者的身份去参与到各种各样的项目里

我觉得其实刚才梦醒在讲你在描述未来游戏和电影之间的新的代表着很大的潜力的内容形态的时候我想它应该也不是只是由产品经理和工程师去做出来的这里面应该也会有创作者

在一线的这个内容的生产者的这种创意的参与的成分所以它听起来是一个需要很复合的这个组织结构才能做出来的东西而一旦做出来应该是非常了不起的影响人类未来的这个娱乐生活的一个产品

对我觉得艺术在呃因为我们讲的是内容的话我觉得艺术的成分在里面会非常的重但是这里其实本质上如果你看一个模型在学习这件事的过程中其实他学的不光是语料学的不光是呃正常工程他其实学的是比如说刚刚讲抓马那谁写的抓马呢其实是谁最懂抓马其实可能是创作家或者说编剧或者说接下来的人对吧他他其实是已经他本身脑子就是一个模型他把呃

人类所关注的 drama 做了一个次抽象然后知道什么是合适的剧然后呢模型再去学他脑子里已经抽象过的一次的一个东西可能做二次抽象最后做成了我们想要的这个东西

对其实在聊的过程中能够感觉到梦醒对这个一个新的事物那个感觉说话的时候语调都有点激昂起来就是那种好奇心燃起来的由内向外的热情所以现在做的这个事有什么成功的标准吗

就是做到怎么样的程度你会觉得我对自己已经满意了就是不是说是比较别人满意是你自己满意我觉得还是刚才那个说那个标准就是如果我的存在或者我做的某些行为使得这个事更早的到来那我觉得就会让我满意了

我举个反例就是什么样的情况下不会满意我觉得比如说或者我比较不愿意去做的事是比如这是一个高度共识的事情我可能投资了一件事情或者我做了一个其实别人也很多人已经在做的事我如果从投资的角度来讲那无非就是我抢了别人的份额就是他 anyway 都能融到钱

我投不投他其实对他毫无关系我投他对于我的基金可能有些影响但是对于这个事的存在和对于这个创业者其实都没有关系那这种事我觉得我做了和没做其实对他所做的事情更早到来没有任何影响我在执行力上比别人可能强一点我抢了一个东西我觉得这件事情其实就对我来讲可能就没有特别强的成就感吧或者说没有觉得这事是一个成功

其实我听下来会有一种感觉是觉得你还挺幸运的你找到一个就是适合自己就是自己也喜欢然后在某种程度上也自己也认为自己适合做的事情我觉得大家还是做了一些铺垫对吧就是大学的时候其实先做了投行所以我有了底气能再去做点别的东西所以可能幸运来自于就是就是前期铺垫还可以后边我觉得有一定的容错空间吧在这个过程中使得这件事就变得

变得 ok 一点然后是我我同意我觉得就是你比如 16 年我去做投资然后正我只会做科技投资我不会做商业模式投资在那个时间点上然后恰巧赶上科技投资他起来了在那个时间点我觉得这都是确实很运气所以你觉得自己的运气好是单纯因为运气好还是你觉得背后有一些把自己运气变好的方法论

我会这么看这个问题就是如果我运气没有像现在好那可能从一个世俗意义上的话取得的结果可能会比现在更差但可能我自己对我自己的平板标准可能也跟这个不一样

就是我并不一定觉得我自己实际上做的更差我可能会更加放大一些我在经历过程中有意思的故事和经历然后我觉得可能会更大的关注这些事倒不是为了安慰自己我觉得事实上可能也是

可能更 enjoy 这些事吧听众朋友不要误会这个一切都是因为运气其实我有朋友也在投行工作我觉得投行的那种工作强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就所有的经历本质上第一个除了去记录一些经历和故事以外我觉得最主要的它的作用是为了让你认清自己一旦认清了自己之后其实我觉得你后续的第一个成功可能

做好的机率可能会更大第二就是你既然做不好其实你也会获得很多更多的东西因为你知道你自己要什么成功与否我觉得更多是你自己要什么的一个结果吧其实我觉得梦醒这段话说的特好人最重要的其实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后去追求它可能很幸运的有的人追求到了那大多数人呢可能都是说只有一点小的运气但又差了那么一口气就会感觉自己卡在山腰不上不下

但无论如何吧,人生的每一段经历都有它的风景也都其实在或多或少的帮助我们认识自己刘若英在他的新专辑当中有一首歌是他在这个岁数写给自己的生日的一段话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歌词是这样的许久前,当你还年轻气盛的时候你誓言自己一定要创业成功,功成名就而今你是不改其志,坚持如一

或者你的誓言早已随着成事而去随着淡忘的天真与勇气而去你庸碌的追求完美的强迫症傻傻的用亲力亲为来证明自己的真心都对但也不全对是紧张是忐忑很想赶上时间但紧张忐忑之余还多了点独定你终于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其次重要

什么又是完全不重要的这种读定教会你节约精力善加使用每一天每一刻再次感谢梦醒今天为我们贡献了这一周非常特别的一期十字路口也希望大家天天开心找到自己人生的使命和让你每一天都充实都平静都快乐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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