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总是在电话里说,当年和她同住在戚墅堰研究所新村里面的小姐妹们,一个个不是搬去和儿女同住,便是去世了。几年下来,认识的人倒是越来越少。
我已经很多年没回国,但言语间,还依稀记得当时和我外婆关系最好的身形圆润的叶婆婆,很苗条有个尖下巴的杨婆婆,笑声爽朗的刘婆婆。虽然她们的相貌已经在脑海中模糊,但还记得她们总是慷慨地往我的手里塞金币巧克力和白蓝色糖纸包裹着的花生牛轧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