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收听 CPA 超频对话我是老袁在超频对话这档节目中呢您将听到我和我的搭档爱勇和平台品牌播客们共同交流和探讨播客商业化有关的问题同时去记录在中国播客商业化的进程
大家好 欢迎来到这一期的 CPA 超频对话我是老袁今天我们还是在中信泰富广场我们来在现场去做播客的一个录制对我来说我希望有越来越多播客现场的出现能够让更多的人在线下感受到到底播客的一个录制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因为更多的人可能对播客的认知其实还是在自己
比较私密的一个收听场景下然后对于播客录制的来说除了在今年的很多活动当中有越来越多播客在现场录制的这种活动出现但毕竟面向的人群还是有限的那未来的话也希望能够在越来越多的商业地产里面去推广这种播客现场的方式
那这一期的现场呢是两位重磅的这个对话的朋友一个是老蒋另外一位呢也是上过我们 CPA 超频对话之前的第一期的视频内容的思思那接下来呢我把更多的时间呢留给二位我也会参与其中就是大家一块来聊一聊因为两位身上这个标签其实是我在组这个局的时候让我特别期待的
因为二位都跟成长和认知有关我觉得就完全可以从两位对于自己的播客到底是希望能够跟自己的听众建立起一个什么样的联系从这儿咱们开始聊起我觉得先是老蒋来吧行 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是老蒋 居靠谱然后最开始做的是算是文字媒体人然后 19 年开始做 B 站的视频
然后播客其实进入的比较晚一点除了那些串台的作为嘉宾去聊的剩下就是二三年才有了两档播客一个是我和老李合作的一个不讲道理一个是我自己的叫老蒋蒋蒋就随便起了一个名字然后我先做个开头就是我为什么要做播客因为我觉得
现在视频的受众其实比音频要广泛非常多所以相应变现的价值也是差了一个量级的所以做播客肯定不只是为了钱对我来说不只是为了钱这个很关键不然的话会被人误会对 变现当然是 OK 的但是肯定不是为了现在变现播客我一个人看好它的成长性
因为我个人觉得它的复合增长率是比较高的然后还远远没有到它的底虽然现在的受众一般不是特别多第二个是我觉得波克尔的受众的价值我说商业潜力是比较高的也就是不管受教育程度还是我们如果说一二三线城市它的分布波克尔都是比较好的那么另外一点就是对于视频创作者对我来说其实波克尔有的时候是一个
素材和一个草稿纸尤其我自己那个播客比如我最近在 B 站上聊性别那播客我就先捣鼓了一小时它就是在我想法有了这个想法已经形成了选题但是还没有完全变成一个框架性表达的时候我先用播客聊一个小时我大概就能在脑子里形成一遍草稿另外一个是有的时候
比如说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我觉得他还比较有趣但 B 站我的视频太重度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把它变成选题比如说假设老袁我跟你聊一场但是你说 B 站上如果我们出一期视频他叫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是我要想跟你聊于是咱们出一期播客所以它成为了一个补充表达和丰富我个人 IP 属性的这样一个基地基地
那思思呢思思因为上次咱们聊的时候吧其实都已经聊的挺多的了就关于做播客这事我觉得正好今天不想跟我聊了不是不是在老袁眼里播客创作者就是网瘾少年应该憋在自己家里偷偷的表达一旦放到我们这种商业空间我们就要
那不会那不会因为主要是我猜啊因为老蒋应该是没听过咱们这期节目所以呢就是还是思思确实没听过对所以就是思思再说一下就是当初对做播客这事的一个思考我建议大家可以听一下因为还是咱们这个超频对话前三名呢对啊 是的 是的 是的就自己的播客做的不咋样串台数据都得好就是欢迎大家邀请我就是我跟老蒋
和老袁也说说我最近的观察我发现老蒋他是把播客当成自己的草稿箱你先全情的输入和全情的表达表达完之后把中间的逻辑链抽出来把框架抽出来再做成长视频所以你长视频的浓度甚至要比播客更高但是播客它的容载量更大对吧它的信息量更大你能看到一个人他生产选题的整个过程
这个是我觉得你在如何使用播客我跟你完全是反过来的因为我主业是一个视频创作者可能对于我来说我眼睛里的不是选题选题选题而是这个人下一个人再下一个人因为我们做人物访谈所以从我的视角来看我是说如果我把一个人如果有幸比如说老袁我有幸跟拍老袁两天那我的草稿先爆炸了
我要知道我最长的内容切给谁所以反而播客是那个容载我最长时间长度的那么一个东西我做着做着发现迷住了爱上了搞的主业也不干了经常我们用户在那个评论区问我闪光少女还在拍吗我说其实是在拍的但是由于你会发现
我们之前讲过的一个地方创作者都很聪明像牧民一样哪个地方他的审核比较低哪个地方他卡的没有那么严格
对我们得换个说法应该叫什么哪个地方能够给我们充分和深度表达的空间足够大我们就去哪儿行就是咱们都是牧民哪个平台空间大水草风暴你不自觉的就会往那个平台迁移对所以昨天咱们颁奖的时候我真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这一年完成了一个转型
我们本来做的是女性成长内容真正的女性成长内容然后去拍那些女性偶像但是我从 18 年拍到现在也快 7 年了我发现类似的节目越来越多就是大家发掘的比我深甚至你知道吗我有的时候在某音上去看那些做人物访谈的时候我觉得他点切的比我狠
因为我们的女性成长是比较温柔的是比较流淌的但是你知道今天在短视频时代上来第一个问题要干翻你对 他要抓冲突我在最早做视频节目的时候我就问我自己啊我到底是要把这个人推下去还是要把他拉上来你知道有些综艺节目他下手很黑的
就是他把你推下去就有流量对吧给你六十万然后你给我两千万的回报对就是带个军机什么的是吧对不管是用剧本还是用冲突的方式其实当你做一档节目的时候你就自带了一种权利这个权利是你可以操控流量一定程度上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但是做播客让我感觉它回归到更人和人的关系我们聊啥了就播啥了
所以在这个阶段我慢慢的更我的重心就偏向于播客了因为播客让我感觉我还在自由的表达而且我的以前做视频的时候确实更新比较长可能我们一个月才能跟一起但是基本上播客差不多一个礼拜吧大家周更算是一个比较高频的更新了我月更吧不是你这个要是更新频率再高点
太费身子了所以你觉得为什么这个比如说在音频里面你能更自由的表达是因为视频表演痕迹就会更重吗特别重我跟你讲一事认真的昨天我跟老袁碰过特别有意思你会发现短视频是怎么做表达的短视频有自己一套独特的语言它跟直播间一样它表达是观众朋友们
在了吗在了吗还有三分钟就是她追求的是在一个三十秒内极致的把情绪用完你会发现短视频之所以是短视频它超不过十分钟因为你的人会废的你不能永远这么说话但是你会发现如果你把这个情绪带入到播客当中你的播客内容就废了下面的评论区会是这个女的怎么这么夸躁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话我心就静不下来我本来是睡前打开了这些播客怎么听完精神了
就甚至他会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不喜欢所以我是觉得视频的语言跟播客的语言天然它就不一样老江有这种感觉吗对我觉得尤其是最开始从写东西然后过渡到视频再到这个播客其实三九都是不一样的你感觉有什么不一样我觉得视频的观众是极致的要求获得感的
其实我很多时候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就是他们为什么这么追求这个东西其实一方面是算法带来的就是大家在争的是前三秒或前五秒跳出率那你必须得是一个情绪饱满的或者把最大的我们这个主题中最大的冲突给放在前面到底谁是该批判的谁是我们该支持的谁是悲惨的谁是这个社会中什么做贡献的就是你必须得把这样的一个有情绪价值的东西放在最开始你才能活下来你这个内容
所以整个视频名单卷的就是这样一个趋势还有一个是播客我会认为它是一个视频为主的这是一个影像时代我觉得这是毫无疑问的肯定不是一个音频的时代不是一个文字的时代那它是一个影像时代中的补充媒介
那补充媒介就意味着它是一个反向的筛选也就是大家先习惯了每一个人都变成了视频观众之后有一些人不满足他不满足的到底是什么呢可能是这种过度的情绪化或者他觉得情绪浓度过低而信息含量情绪浓度过高信息含量过低他想得到更多的东西更缓和的东西更能让自己不管是灵性还是认知还是各种东西有一个爬坡一样漫漫想攀升的过程的这些人才会被聚拢到音频平台
不然你说一明明他在听的图什么呢你想知道不管是你想知道什么资本内幕你还是想知道物战争的背后的逻辑还是你想知道一个社会热点的事件我冒犯一点的说视频都是更高效率的方式我觉得基本上都是
所以我就很纳闷啊就是一直在说什么播客什么高效或者是什么打破信息差就这些词因为我经常会在节目里头我会去跟这些所谓的关键词有一些 PK 的感觉吧就是我觉得没有啊
我也觉得关键词一定不是高效你要高效你拼不过视频的对啊而且我甚至于觉得很大程度上我们就是因为不想去追求效率所以才选择播客因为它更完整就是完整和高效这两件事情你想要同时获得不是不可能太难了
它更丰富层次更多然后更加的完整所以你有自己去稍微琢磨一下这件事的空间也就是听众更是我们创作者在聊一个音频节目的时候我们更像个人听众在听的时候他也更像个人
他在看视频的时候其实他不是个人我们都想到关业词了因为我们这些人天天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带着他跑所以他这个时候他就是一个被我们带动的一个东西他这个课题但是你在音频的时候你会感觉你在现场好像在听两个人聊天这个是似乎是更加
好像他跟我们的位置是更加平等的以及他能够有这种空间去思考更多的东西说这个人这时候在啰一啰嗦的说一大堆然后我也在跟着他琢磨他有一个思绪的垫条那无非就是给听众的自主权给他的给他这个东西更多了他的空间更大了
对 所以其实并不是说播客是人这个概念是唯一的在讲人的因素更多的是听播客的这个过程当中能让听众感受到自己是个人我觉得这个是我今天真的是可能回去的话我们想想这个是不是算是一个可以传播的一个点
比如说小红书对你看小红书上面什么这个什么女孩快听播客长脑子打破信息差打破认知差都是这种词我觉得后面的话可能我们想让它更落地一点就是
播客让你当个人播客把你当个人我觉得很有可能他也是某种程度上面能够让大家觉得要不我试试是不是真的自己在日常的生活当中看这种短视频看直播或者是看一些深度营养价值都不太高的一些文章是不是他自己对这件事情有一种我好像成了那个数据
就是作为一个不管是任何一个平台的用户来说其实在很长时间他们都觉得就是我的一个直观感受就是我被当成了一个数据我被当成了一个 PV
我被当成了客户眼中的贴画像当中的分子就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播客是某种程度上是能把这件事情给打破的昨天我和董成宇还聊算法其实我们都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它是一个双向的螺旋互相卷
嗯在供给侧在我们创作这边会你一定会被数据异化因为最开始你进入到这个行业的时候的苦恼是说我不知道算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观众喜欢看什么但是到我们这个阶段已经做了几年的视频博主会有另外一个苦恼就我很清楚什么来什么能给我带来流量我到底要不要选择嗯
但是没有人能够说我完全不顺从他那你到底在干什么呢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写本书呢那你一定是还是你还是想要流量的所以你就就无非是你顺从多少的问题然后当你顺从了他之后一定有比你更卷的人而这个社会会鼓励效率最高的那个人于是观众又会被创作者带着往前走他从习惯了前 30 秒然后耐心变成 15 秒变成只有 3 秒
他从各种各样的东西给他的极致的情绪和极致的结论和获得感他才能够听完一个东西所以双等于两边共同卷着就往上往
左脚踏右脚就上天了哎呦好可以我想补充一个视角啊就是老袁刚刚讲的我想从女孩的角度补充一下视角为什么小红书上会说打破信息差我发现这是男女思维差异上一个挺不一样的点因为听播客你会发现啊我每天每周要起播客标题我发现播客的标题跟公众号特别不一样老蒋能琢磨中间的那个东西就是公众号的标题跟 B 站的标题跟
播客的标题是完全不一样的我说一下哪里不一样这就是女性视角我每一次起播客标题的时候都有点像起顺口溜我要保证它的有趣性以及它不一定是文章核心观点的提炼你会发现几个大的播客不管是无聊斋随机播动还是就是到我们这种小播客我们是似乎都希望在标题上变得更有趣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观察但是如果这个是一个 B 站的视频我一定要高度凝练我这个视频的观点我可能是贴着情绪走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很多时候很多播客频道是打引号都被骗进来的比如说我喜欢超频对话
我这期讲什么其实我看那个标题我是看不出来的我听听的过程中被动我就吸收了哦原来有人在聊俄乌战争原来是这个意思我原来为什么老蒋认为女权和女性主义是这样的关系我本来对这个话题没有那么感兴趣我不会主动的去搜索主动的在视频平台上点击但是因为两个人在聊天
聊得很有意思我被动的吸收了所以我打破了我的结界我打破了我的减防我发现原来他们俩聊这事这么有意思我的思维突破了这个叫打破信息差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播客的人敢这么干
其中有一个点就是聊飞你的意思是吧对也是因为大家对他们的信任感更强因为这个是一个媒介带来的你视频大家通过前几秒的内容还有通过影像质量就是我们刚才还在聊这个拍摄场景的问题其实你点进去以后再两三秒就能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一个职业的创作者
哦怎么看呢就是你的音频质量有没有这个电子的沙沙的声音然后你有没有景深是不是一个完美的不好的东西就影像给我们带来的东西很多所以你两三秒就能知道他是不是至少是不是一个所谓的高质量的内容生产者或者职业化的内容生产者如果是的话我至少不会听到一坨大便就是
我至少能听到我能听到就是它有某种程度上这个东西叫工业标准就是视频的话形成了一个非常流程体系化的一个工业标准对看一眼你就算不是干视频的你也不是干后期相关的你只要别那个手机和电视的分辨率实在有点太惨的情况下你如果你看三秒钟每个人都能判断出来
他的专业度比较迟钝你看半分钟总是可以的但是你半分钟还真听不出一个播客的好是确实是你前三分钟可能你只能知道这个主播他的嗓音和就这些非常前表的东西你喜不喜欢你可能听到 15 分钟突然觉得怎么这么无聊这几个人
但是你 15 分钟已经没了就可以诈骗 15 分钟所以每个人在播客都可以被诈骗 15 分钟都可以诈骗 15 分钟对标题出来了是吧所以可以播客是一个非常要求信任感的东西我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点击你这个里面的
那也就意味着它的标题有的时候是为了延展性就是我告诉你你在这里有可能得到什么以及我把我的就是有趣挑出来我们对话中不一定最核心的那个问题但是最有意思的一句话我挑出来它和公众号在我看公众号很多时候它是一个叫动兵短语张一鸣吓死了张一鸣太牛了
动兵短命谁重新定义了什么什么它是这么一个东西对吧明白明白视频就是更直白更文艺但是它把最核心的冲突直接给你怼上去
确实我觉得这三个它代表了不同的创作心态和不同的流量心态我还想补充一个视角就刚才第一个视角第二个视角你没有发现吗这一代观众在反专业了什么意思因为我主平台在微博我发现如果我这么刷信息流的时候 9 张图都是相机拍的 99.999%是广告我就滑过去了今天
今天的创作者至少是我们这种专业入行可能十年的创作者我会绕过观众的防线我今天必须拿手机拍我拍出那种氛围感在酒图里面有一张是我客户的广告就是我会让这件事情变得更隐蔽因为我必须让观众就是有点像什么甜的吃多了必须给他点咸的观众如果看过了太多的打引号的工业糖精他对你的防备感就变得巨高我举个例子你看一个博主
连着五条都是广告你可能最近就不想看它你想先缓一缓缓一缓再看不然全都是广告就是这一代的观众已经被高浓度的喂养成了这个样子就是我反而刻意的会去看一些手机拍的东西手机拍的影像手机拍的视频甚至我因为
这个太烧脑了我要去听听播客让我的眼睛休息一下我就光听听声就可以了我觉得它也是一种反潮流我不知道老蒋应该怎么定义它我会把它对 它是一种反潮流而且我们昨天我和董晨宇也聊到这个问题我们会觉得职业化的平庸的那些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东西它能够制造流量生态中的 80%的内容以及它能够吃掉 90%以上的利益但是最火的东西都不是它们
这就像在建案里面刘吉手是一个很懂流量的人他这样的人够吃掉了流量生态中绝大多数利益他能带货但是最火的是麦林麦林不懂自己为什么火所以他能这么火但是如果你说刘吉手和麦林现在都没有 IP 我们孵化两个人出来谁
谁的成功率更高一定是刘继爽因为你在麦林没火之前你不知道他是麦林他的成功率是更低的但是这样的人他能成长为最顶级的现象级的某一个阶段下的那个所有人都在谈论的东西所以其实是两种不同的道路我有时候也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要成为那个最差异化的个人 IP 还是我要成为进入到这个工业标准的一部分然后我去到更多的利益所以从长期的角度来看有可能是
作为一个表达极度差异化的表达个体从长期来看是更安全的一种方式
到底是要做一个更安全的内容还是说我们其实还是要遵从自己想要去表达的那一部分我会视角会不太一样的地方但是其实我觉得大概率应该还是一样我自己原来一直是做艺术相关的工作自己也会去创作很多的作品对我来说的话这个圈里有一句话是叫行火好
行活行活这个行活并不是说他做的不好而是说行活这种东西大概率对于我们比如艺术从业的人来说不会把它当成作品
对那个作品很有可能或者它没有所谓的那个字叫作者性对没有作者性但是不意味着说行活的水平一定比你把它当成是一个作者性的作品去看待的时候一定就比它的分数要高比如你自己内心去打分还真是不一定
这是完全两套不一样的体系所以我觉得很多我们平时比如说因为跟播客们聊的都比较多大家到底是做视频然后还是怎么去做选题在这种讨论的语境之下其实当你讨论我到底要做什么选题有流量的时候在我看起来
这件事就跟我说的那个行火就已经非常非常接近了但是我今年做到视频博主还有 IP 的第五年我又有不一样的感觉我会觉得这件事其实有一点反人性在从我们自己的视角有一点残酷就是你怎么能不做行火你怎么能稳定的不做行火其实这是一个
这很难你需要把自我给抽递出来我站在我的外面看老蒋这个 IP 最独特的地方在叫什么刚才咱们在聊的问题对吧然后你说我来强化这个东西于是你就把你的独特性强化成了一种行活
然后再做了两三年之后你又觉得这个东西自我厌倦或者观众看明白你的套路了你有得把这个东西给杀死把这个东西说我再跳出来我得一层一层不断地跳出自己再去重新地就你得变成一个不断有新东西和整新活的人而这一点是大多数职业都不需要的
甚至连有一些这些艺术家可能需要但是比如说他不断的要杀死过去的自己对对对但是就连设计师有可能都不需要很多创意类的工作他只要吃透一个风格对把这个标签牢牢印在自己身上他就可以了但是假如你说我不做一个工业标准我要做一个差异化的个体你其实就得是像西西富斯一样你永远得在重复这个过程是的是的是的所以我能理解很多同行
就是你现在再给我一个回到 2020 年的机会我有可能去做一个工业化的媒体组织做一个乞丐版的弱化版的影视剧风因为那样其实是更有安全感而且
我自己用组织成长代替了这种必须得就是我自己非得变成一个不一样的人我能用一些更能被标准化的更能定义的比如我的能力更强我的管理能力更强我对内容的理解更深这个是我觉得我能保证我十年后一定比现在更强的但是我不确定的是我到 45 岁的时候我还能不能有新活儿
这个东西太抽象了就是你的创造力是不是会在某个阶段碰到那个瓶颈对这个跟美术是一样的就是比如说我们原来画画的这二十多年的经历过程当中一定会经历一个阶段就是你刚刚开始进入到美术的基础就有点像是修仙助击的感觉就是你有基础的训练的过程当中你会在某一个时间点突然你发现你自己行了
我已经不会再因为形体因为自己的塑造能力有任何的担忧了然后你会突然发现自己形成了某种风格别人一下能认出来这是你的画但是这个阶段持续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快速地进入到你已经发现自己画画城市化了就是
你是不自觉的然后画出来那个东西在沿用你过去的一种习惯然后这个时候我们有一个字形容这个状态叫油就是这个人画画油了有他的风格吗有但是明显感觉他在这个里面他自己的那种创造力和突破性已经不存在了
然后你就要去把这个东西再破掉破掉之后你就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然后在破的这个过程当中甚至你要放弃过去已经养成的肌肉记忆你要重新去定义自己对于事物的观察的视角所以你看很多艺术家
比如说艺术评论的话就会把他的人生阶段作品的创作阶段然后分不同阶段是什么样的事情去改变了他然后突然能让他的这种所谓的风格发生了一个转变其实跟那个特别像但是我觉得流量生态还更残酷一点点的东西在于虽然艺术家突破自我的一个程度要求更深但是流量生态很残酷的一点
虽然我不是一个大流量的创作者但是我们这个行业的迭代速度比艺术家流动性要高太多了艺术界可以等你说这一年沉淀自我明年你整了一个特棒的新活出来你没有问题的你甚至不是等你一年等你三年可能问题不是特别大但是流量世界你等你半年你又不是李子柒你就没了你这个 IP 就消失了
就是不给机会对吧所以你哪怕在那种寻找自我和所谓的突破和所谓的寻找自己新的审美上的命题或者人生的命题社会命题的时候你还得不断地铲除东西你得维持你这个你得在桌上你不能下来
所以我觉得这是很难的一件事情我今年大概前两三个月是遇到了这个问题我觉得自己有点陈旧或者说有点油我聊的东西我一出口就好像这个东西我在之前在那聊过只是换了一种表达方式这个东西让我特别讨厌所以我也在寻找我新的东西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又不敢完全下桌我觉得咱们可能都有这样的一个没有但这个事是不是在播客上的话会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波克其实在我看有几类的你对他没有预期有一点好的是波克很多人追求的是一种陪伴感嘛就是像刚才说的你在一个以信任为基础心智的社区里面至少他是之一吧那你如果这个人一成不变反而会有一种我的生活中有一个锚定的我睡前每天都听一下某几个人的嗓音
它有一个这样的价值但是视频好像提供类似价值的只有我爸在看郭德纲郭德纲是他的那个锚点人生锚点不管经历了什么晚上我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挺好这一天还有奔头郭德纲是爸爸的睡前故事郭德纲相信很多中国中年男性的睡前故事
因为刚刚其实说到了一个很关键的一个信息我觉得这个事也是可能对于新接触到播客的朋友们来说我要稍科普一下的事就是为什么播客发展了这么多年好像形成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大家没有那么焦虑大家在这个事情上的创作相对这么自由的一个状态
一方面是因为它确实因为是音频为主要的传播形态然后造成的一些问题还有一个关键原因是曾经的播客是不依赖于流媒体的它是下载下来的
就是原来很早的时候它是下载下来的而且早年间大家听播客也很少会关注数据量更多关注的是下载量但是下载这个事呢一般情况下呢是它在有网的情况下自动下载它听没听我们也不知道然后当时的苹果播客也不支持评论
评论你也看不见有多少人听不知道有多少人跟你评论互动也不知道那你焦虑啥你焦虑不了其实跟报社是一模一样的你就关注报纸的购买量他看完以后骂街还是喜欢你你也不知道更多就是拿来擦玻璃非常古典媒体对所以他其实我之前我老时候会跟大家去回 Q 这个事虽然我们现在是在互联网环境下在讨论播客但是
但是播客是为数不多的媒网也可以的一个目前的这个内容形态了因为比如说你经常比如说你如果出差出的频繁的话你会在飞机上面提前下载下来你平时关注的 up 主的中长视频的内容提前下载个十条八条也会是吧会下整个一个他的系列哇塞那厉害
因为一般情况下如果是视频的话我可能在飞机上选择电影或者是综艺节目就是这种完全就不会考虑到我要在那个上面还稍微的吸收点什么东西但是我跑个题我觉得我其实一直会觉得 VR 和 AR 是播客的下一个机会只是这个机会本身它就没成长起来那就很遗憾
这机会本身就死了那就没辙但是假设 VLR 这个东西真正起来的话其实对播客是一个我一直会觉得是一个革命性的媒介创新也就是你真正可以在听播客的时候看到弹幕了那它的互动性会上一个台阶
所以我感觉你是要改造我们播客行业把播客更视频化因为我之前在想嘛就播客它现在的固有的一些问题其中一个是这个互动性的问题还有一个是互动性参与感以及还有商业化的问题商业化也能解决了呀我们得到一个商品的时候那个商品不是链接的形态你不需要看这个手机而直接在你的脑子上面出现了你点就可以购买那商业化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对
我理解你说这意思因为之前我就说播客看看下一个技术的创新点到底在哪比如说我们其实已经维持把手机作为终端它是我们信息接收的终端已经维持了很多很多年了那再下一代如果是
穿戴设备这个穿戴设备不排除是像眼镜 VR 头盔还是手表这一系列都有可能那这个时候语音会变成是就是声音流会变成是内容的主要形态然后这种互动当不依赖于你非要盯着那个终端屏幕的时候它就创造了更多的可能性这个时候可能播客会成为一个下一个技术时代的一个主流的
媒体形态因为现在播客的问题它是一个补充性的对媒介消费渠道补充性的意思就是你往往是现在没法看手机你才会听播客被动式的很多人都这样你通勤你开车你没法看嗯
或者你现在就是想闭目养神那这个时候当你需要再打开手机亮屏再去购买一个东西或者留下一个评论这是一个很讨厌的体验它是一个很冲突的体验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它补充性的和音频和视频彻底不冲突了
这件事就顺了但这个可能拉的比较远了我们说如果要跟科技有关的事我们畅想一下比如播客怎么样能够更好然后更多的渗透到大家的生活可能要靠技术的革新对 我要拉回来咱还是说认知的事我拉回来一个因为也跟思思有关我觉得播客刚才我们在谈论一个其实个人 IP 成长中的焦虑就是我怎么样更新自我的问题
但我觉得对话是一个能够把它稍微绕开一点的一个方式我特别想补充老袁说的那个其实就是毕加索说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可以画得像拉斐尔一样好了但是他可能过了三十年之后才能画得像个孩子对 所以我想说艺术和内容它本质底层上都是通的它有一个地方是特别特别不一样的
是什么艺术只有你成为艺术家你的话才有价值它天然筛选了很多人但其实内容创作者的平权它是后制的相当于我们这样的创作者都可以活下来都可以赚钱只是赚的多与少的区别我们必须要成为一个更大的 IP 或者更头部的位置我们才能赚更多的溢价所以我觉得这两个生态是反过来的艺术家天然就很多人死在成为艺术家的这条路上但是内容创作者是一边死
一边活着一边挣钱一边慢慢做大对对对以及我觉得老蒋有没有可能这个底层它就是内容创作者的道就是艺术家也是内容创作者的一种身份它的道是什么是只有我们能够突破了我们那个阶段破了我们那个阶段的油我们才可能到下一个地方它只是速度变快了就是就是闭环的速度变快了这个不是可能
它是本来就是这样的就是苹果播客最开始它去定义了比如说播客它需要包含的这些要素首先我们知道有标题然后有封面然后有具体的 show notes 除了这些之外我们还有几种身份比如说这一档节目它的 host 是谁 speaker 是谁除此之外
他最关键的就是你创建一个苹果 ID 之后然后你要成为一个 Podcaster 你要去上传播客你的身份写的就是 Artist 到现在都是
所以这个事我觉得可能昨天正好在活动现场的时候跟大家去分享因为我没太注意到这个点后来我回忆一下一直都是现在如果大家打开手机的话你如果是英文版的你看一下那个播客的作者给的身份就是 artist 所以我觉得他的某种底层逻辑上一直是沿用这个方式的
因为播客在最早最早出现在我们日常的生活当中在产品形态当中它对标的其实是音乐
或者就要叫广播吧就是它跟音乐的整个逻辑是非常非常接近的大家可能都是做播客的创作者大家的那张播客的专辑其实就相当于音乐人发了一张专辑只不过人家是对 那个是作品然后对我们来说的话这个东西是一个因为我们没有时长的限制然后它可能变成了一个什么声音日志或者是我们表达的一个更长的载体
但本质上其实跟他是一个底层逻辑老蒋既有自己的独唱专辑也有合唱专辑我们都全是合唱专辑都是 feat 嘛所以你看就是现在你这些词全是这么来的呀就是都是你跟谁串台后边写一个 feat 谁谁谁对对对是
所以其实老蒋刚那个意思是我们这种 Fate 流是不是可以一定程度上的对啊你是独唱我们是 Fate 你是单人的 Rapper 一定程度上能缓解个人更新和个人成长的这个
压力就是缓解你的选题压力嘛但我觉得有一件事情是很平等的就是我们这种 Fate 流很容易干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就是我们做着做着我们个人 IP 被弱化了你会发现所有的访谈我有一次跟李翔聊他说访谈访跟谈是完全不一样的有的主持人是靠访出来的有的主持人是靠谈出来的很多人会把访谈混为一体
对所以其实你一旦选择这种模式看似是在走捷径比如你的流量可以靠别人来供给你有一个对话方只要他讲的足够精彩你提不了什么好的问题也是 OK 的其实市面上很多视频节目的主持人是不突出的我做了一个实验就是在一期节目里把我自己剪掉有没有影响有可能他流量更好了嗯
一条啊对吧一条这就是一条的形式啊但是你有代价这个代价就是在这个长河过程中你获得流量你的个人 IP 丢掉了别人不记得你有可能你的对谈嘉宾特别好别人会一直在嘲笑你说该进步了吧你就聊不过人家他这个倒解决了我的一个问题怎么着你要把你这都剪了不不我的
我的 feet 流一直是被人诟病就是为什么我总是喜欢插话和我总是喜欢凸显自己的存在感但其实不是因为每次我都是带着我的预设不是仿你是谈对我永远不是仿而且我总是带着一个先入为主的对这个人的判断我有了这个判断我才会想个得了
如果说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可能就不会有这个选题了我总是说我脑子里有一个对这些人的判断然后他又让我感觉到一些矛盾和看不懂的地方所以我想深入他我说到底你是谁我们来谈一谈你是谁所以我总是把我置于跟对方完全同等的一个位置上就咱们俩来聊聊我觉得就是平等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就是在播客当中如果你人为制造出了不平等的关系比如说你找了一个大咖但是你不敢平等的跟他对话就会出现刚刚说的那种问题就是你只会在评论区看到要不然都是在围绕着嘉宾的表达然后去留言去关注要不然就会说主持人水平不行
是 我觉得这个东西既有技术上的也有内核上的我看张全宁去再见爱人的那一期的时候再见爱人是你的流量密码张全宁那一段的表现我来回看了三次因为我觉得他为什么能够让大家尊重而且让大家愿意听他的话一方面当然是他央视主持人这个就不说了当然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其实自己输出了很多东西
而且它的输出会迫使嘉宾认为这个是有道理的,和我提出了一个你没法回避的问题,这个是你们婚姻中的一个命题,你到底躲不躲它,或者这是你的个人的一个命题,那你得有这种输出的精准度和能力,你才能博取到跟对方的一个位置,而不是说今天很有幸见到了您,我想问您是怎么成长的,不然说好,我们下一个问题,那对方为什么把你当成平等的呢?
没有道理就你给了他什么呢所以你得给他足够多的东西他不一定是挑战有可能是对他的另一种他没想过的总结或者分析或者提出一个很好的他没听到过的问题换一种形式的问题所以老蒋有没有可能 FIT 流也考验可以快速地把一个人在这个试炼场上历练出来举个例子如果我们对谈的对象是张全灵妈呀那我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准备打磨自己的表达
有可能五期之后咱就不一样了我就有一些会惧怕的采访对象就我脑子里面在幻想我一直这两年我就觉得如果我要采啪屁酱的话我一定很紧张为啥因为他太成熟了他能够听懂我一切问题背后我到底想干嘛
他又能有足够的语言技巧化解这个我该怎么样能够把他的真实自我激出来我觉得我完全没有信心完全没有信心之后我可能就会处于一个很我自己就会就情绪就是不一样的但我觉得如果是回到播客的这种语境里老人今天的主题让我们回到播客
跟啪啪酱聊播客也可以嘛对就是比如说你跟你跟啪啪酱如果中间还介有一个是他比较熟悉的人就是对他来说可能他的这场对对话然后他不需要给自己建立一个所谓的啊安全的一个区域就是说哎我现在预设你其实跟我交流的所有的这种语言他都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然后我可以通过自己的技巧和阅历去化解他然后同时再给予一个呃
不能叫反击应该叫什么给予一个反馈然后看看到底你是不是能接得住就是我觉得很多的时候播客不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它是一个就是必须要熟就是这种熟
哪怕是说它是一个日常生活当中其实没有那么熟但是大家可能拿起麦克风或者在录播客的时候能建立起这种所谓的熟的那个状态其实大家那个顾虑也都会少很多因为这也是我觉得视频和播客很大的不一样的地方尤其对谈的时候就是摄像机这种东西是一个侵入感很强的对 这个咱们上次聊到过它在窥视你那你怎么样能保持一个非常轻松的状态呢
其实很难所以拍纪录片都得前两个月都是废的我就是让你习惯摄像机你把它不当个东西回到一个变成播客或者日常生活的状态所以你说这个有道理假如我跟帕比奖聊一个播客的话有可能两人一上来的状态就不一样双方的攻防感就没有这么强
就是你我觉得就是为什么在比如说美国一直在探讨说播客他为什么会成为现在在美国的一个主流媒体跟我们完全不是一个感觉就是因为大家发现我看的这个播客上面出现的这个人和在其他的不同的形态下的那个人播客这个感觉更真
那所谓的真我们在说那个到底什么是真实我觉得这个真实就是他愿意把自己更真实的那一面展示出来就不带很强的防御性而且这个时候是很多时候是一个
非常感性的或者氛围感的东西你一进入到这个场合你在这个场合里会不会感到紧张其实就已经是的你后面就很难改了所以我想问我觉得很作弊的一点是因为播客录的时候你带一麦那话筒放这儿你在视觉上给人感觉是你俩要走心了
我们访谈很吃亏的一点是我们俩得这么做说说吧是不是赛博定真天然观众心里想的是什么我来吧我要来玩一个找傻逼的游戏我要从他们俩中识别出谁才是那个傻逼一会主持人傻逼一点一会嘉宾傻逼一点就是播客没有那么吃亏就是视频是吃亏的必须在五分钟你俩攻防结束但是播客是让人觉得开始走心了我已经做
我已经做好要听你们讲一个小时的准备了开始吧所以就是要把那个叫什么让所有进入到播客的录制的这个场域里的人然后让他在这里面感受到某种安全感然后那个摄像机确确实实对于很多人来说它就像是一个
直接激光打破你的安全罩的一个东西对观众来说也是你斜 45 度的时候观众有的时候其实我做视频对话的我并没有想要去隐含着什么恶意或者什么但观众会认为
你在此时此刻为什么你非要去架着对方非要去给对方一个挑战性的东西但其实我在现场我们聊了三个小时其实那时候双方是没有太多其实双方其实氛围是很好的但是观众会误以为我们是在对抗然后刚才这个问题我想问思思的一个我很好奇的东西因为我没做过视频播客但是刚才跟你聊到的视频播客就是你会不会觉得假设我们现在是一个在做播客的感觉但是你架了一个摄像机你觉得这个东西会影响播客状态吗
会不会有代价和成本呢我说实话肯定有我们之前做过一实验我们还是这么三人聊前面有一个摄像机你会发现因为咱们三个人聊得太好了我们会有很大的肢体动作所以这个时候播客会有一点吃亏为什么因为你看视觉的时候比如说你在视频号的直播流里面刷到我们三个人正在对话你发现肢体语言很大大家笑得很开心你是能接受的
因为第一有可能有字幕如果他是完整的视频的话他有字幕第二个我能看到你的神态但是有的时候播客是滞后的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我不知道刚才现场发生了什么所以播客在这里五感中是少了一感的他会对声音更敏锐他会对于现场的这个视觉要求更高就是视频可以理解你但是播客有的时候不一定能理解你他还是不在这个场中他是那种窥似感
那你做视频播客的时候你是
你是希望让大家淡化这个摄像机的影响还是把它当做某种工具呢我说实话我会忌惮他我会想好了如果我这个同时是做我的视频和我的播客的话我一会不能窜到他的身上要克制自己因为我们有时候聊聊聊两个人会越聊越近对别人就会说
你你的越界呢你都坐人家那边去了我说我不这么逼问他他怎么会跟我说实话我跟你们讲一个我们在对谈里面特别有意思的就是经常我的评论区会出现一个问题说你聊的根本就没人好
就是我说那嘉宾已经这么聪明了那么厉害了你还跟人秀智商是不是傻呀但有的时候观众就会问这样的问题所以你作为创作者怎么平衡你的武器你理不理解你这个节目的调性你知不知道观众是站在哪里听的我觉得这个东西是很考验我们的比我们的突破还考验我们所以我觉得视频播客对于中文语惊吓它和外面是不太一样的
想做这个事的人得重新去想我做这个东西我为什么我视频播客和播客和视频之间的区别它的差异化它的独特的功能性到底在哪它能提供什么新的价值
所以这是对创作者来说一个很新的命题因为视频播客在国内做的人很少大家都在第一批的吃螃蟹所以对于你这种非常敏感的人横跨了文字短视频长视频不好意思我至今都认为你的长视频是几个短视频拼在一起的你的每一个小节都是经过设计的因为我经常看老蒋的那个 20 分钟的视频前面那个条上面那个条中间每一个话题是怎么切的我感觉你是在用短视频的方式创作长视频
因为我有逻辑洁癖我总是希望它是框架非常清晰我才是是是但你说的也没错所以对你来说你就很占便宜因为你看你理解了文字理解了短视频把短视频拼成了长视频又开始做播客的创作所以当有一天你把这些武器全部都解锁了今天给你一个新的命题叫视频播客你跑的会比别人快有可能你的创新是在你不自知的时候就做完了你可能觉得我昨天晚上突然想到的不是因为你横跨了这几个平台
这个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啊思思是一个很好的步道者和鼓动者听完就有一种感觉我现在要兴起一摊事儿做一做视频播客我讲一下为什么老蒋特别适合我是真心的表达为什么老蒋特别适合因为我们今天讲的视频播客不能忽视一个前提大部分视频播客在美国兴起是在聊热点对吧选票是的是的没错所以一个聊过热点的男人又又
特别擅长聊热点的男人擅长做短视频从文字起家的已经在播客做实验了所以他做视频播客会比我们起步要快因为热点是自带流量的他解决了我们之前的一个问题叫播客平台是排行榜逻辑他没有公寓逻辑所以他就有可能破掉
整个博客的私域这个产品我确实在做但是我是在 B 站的付费频道里在做对 上次咱们不是在线下聊这个事我们都聊过了 是吗偶尔找我的一个朋友聊一个他有权威性或者他有发言权的东西然后几乎不剪只把气口给去掉比如聊两个小时最后是一个呈现出来是一个一个小时 45 分钟的产品然后给的为什么他在 B 站能做是因为他是
愿意给我每个月花十几块钱的观众充电视频他对我有更高的耐心和他想了解到我跟别人聊的更多的东西所以他已经筛选过了他就有一个心智基础所以我现在在试这个东西我说一下充电视频说实话在我看起来是油管曾经的会员小窗收起播放功能的替代版
区别是什么呢区别是一个是让平台收钱就是平台给用户收钱然后这个平台内的所有这些视频都可以这么干一个是把这个对收钱这件事情然后转嫁给了所有的做视频的创作者跟自己的粉丝去讲但是这个功能对于用户的场景的使用是一模一样的
他也大概率不会特别专注的去盯着这个视频那么长时间因为他在镜头从镜头和画面的角度来说的话他的视觉这个层面传递的信息
几乎是没有用的我想了一下在我听我看视频播客的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这个场景就我不会一直在盯着但是当他们聊到一个很爆的话题的时候就是这个信息比如说那个 NBA 的那个播客在聊詹姆斯当时为什么做决定一的时候对对对当他聊到那个关键信息的时候我会看他们的表情我马上会把视线转移到这边来所以你不会全程的跟这个东西
对就是如果你不全程跟那你要不然的话你可能正在忙着别的事要不然的话比如说你是在电脑上面那你可能会小窗把它收起来
就是这个可能是更多的一个场景但是如果没有视频那这个时候好我现在我突然我就特别想知道刚刚那个思思一翘二郎腿然后在学这个访谈别人的一个状态我现在没这素材啊我这注意力我往哪转我这耳朵正听着我转哪去啊而且还有一个更俗的更现实的一个东西还有俗的我感觉我们聊的已经很
假设两三个小时我们不说媒介的功能性而是我们聊了两三个小时你想获得更广泛人群的传播视频播客他能剪成一个 20 秒的切片这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而 20 秒的声音切片是没有人听的你再爆也没人听在此 Q 一下小宇宙听一下 20 秒的声音切片是没有人看的也没有人听他们在做这个产品吗没有吧不是
不是一直都有这个功能声音切片对但是我觉得它的传播性就弱了太多太多但说实话就是它那个功能出现之后已经比过往的其他的这种音频的产品已经迈了一大步了它的声音切片其实是以 10 点作为单位然后把它分享一个卡片分享出去让别人可以从这个段落开始听起
但是你和短视频的切片对完全不一样是不能比的对后来他出的这个短视频的这个服务短视频的切片就是直接把播放的页面就是现在大家能看到在很多的社交媒体大家去分享的时候切出那个 30 秒 20 秒的那一个一直在转还走着字的那个页面就是我觉得这两个都没有解决根本的问题就是信息本身的这种传播的一个完整性就是大家真的是缺那么一个
播放器的图吗肯定不是你切的那个精彩的部分你的画面如果出现的话它一定是有信息的传达的那个信息不是字除非说你说的是个粤语我听不懂所以你要给我配个字幕这个我是能理解的但是这个如果当时没有摄像机就解决不了对 所以一直为什么我就在推这个视频播客的事然后每次老蒋大见一次面我就得跟你说视频播客的事情什么时候不是我种草种的生的
我说实话我洞察一件事我想跟你们讨论一下我觉得男生有一种天然的贪心我能那么形容吗就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让播客和视频一模一样呢为什么我们作为一个创作者的时候我们就两头都想要呢我既想要更赚钱我也想要作品有没有可能我们在一个阶段就只可能追求一样东西我已经选择了播客这种形式它能够出一个声音卡片一定很牛了就是我发现你们俩在推演一个绝对美好的产品和推演一个绝对美好的世界和推演一个绝对美好的平台对于创作者来说我老觉得咱是厨子
就没有那么多食客天天来吃人家是一个中食顾客一个礼拜来一次不错了这可能确实是一个思维方式我总是想要达到某种终点就是最完美的形态到底是什么老袁你发现你有这
我是这样的,因为对我来说,我可能做节目,就是做创作的那个时间和精力其实是不多的我更多的是跟所有的创作者和平台和品牌这边去沟通那我其实是说,肯定不能说所有创作者每天绞尽脑汁去想播客该怎么推广,怎么去放大整个的市场声量
这疯了那这没法做了对不对但是很有可能是不是一年当中比如说老蒋总能腾出个两三个小时咱们能够去聊一聊视频播客你怎么看那个理想形态是什么样那思思这边也是可能一年咱们能见几次面然后聊聊这个东西那每个人对于自己而言这一部分的思考然后可能一个人是两三个小时汇总到我这的时候可能就变成了上百个小时
然后这几百个小时就大家追求的那个理想的状态那可能对我来说我更大的精力是花在这件事情的实现上而不是创作本身所以在我录制这个超频对话这档节目开之前我是没播客的啊
你是我们行业的劳动者对因为对我来说我觉得因为我自己原来专职做创作做艺术创作我特别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创作的思维和解决问题的这个思维方式是无法兼容的只能理解所以如果我现在要去做创作那很多我想象那个所谓理想那个事情那我只能寄希望于有个别人去做
我就已经认命了我聊社会热点我聊财经热点但是我你改变不了对我说这个人是一个特别烂的创业者但是我干他的事我百分之百不过他干的好因为我们不同的人我们干的是不一样的事我觉得播客就是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一个契机就是让对的人去做对的事就这个很像是制片的那个逻辑刚才思思说的这个问题我
我就是对我来说因为你是应该是有一个小团队是吧但是我这个团队小到可能只有一两个人然后一两个人就是两个人对啊哈哈哈所以对我来说我只想我想的都是怎么样最高效率的易于多吃啊然后做同一个内容就把所有的东西
剪成一个切片然后剪成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又有付费的又有免费的去发出来因为我没有办法把我的精力去分块说我这个月的这三天来做这个事那五天来做那个事所以就是天然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思维方式怎么能同时把这个都给干了其实刚老蒋说的这个逻辑就是说异于多事业逻辑就是上次思思我们录节目的时候思思提出来的就是把播客当成是做家庭工男人
我觉得到了 2024 年各种媒介其实往前发展的已经比较成熟了每个生态都有自己一套东西咱们这样天然会选择一鱼多吃我们横跨不同的我们都能做我倒是觉得比起一鱼多吃在今天这个时代我们创作者更多的命题是你怎么把你的个人特色放到最大去年不是去年前几个月我在跟你聊一鱼多吃但这几个月我思考的更多的是你如何放大你的特质
如何就让老蒋成为老蒋让老袁成为老袁让思思成为思思而在这个单点上让它的特点变得更鲜明因为我会发现我们永远卷不过大团队卷不过绝对卷不过我们唯有的是能保持自己自身的特色的浓度
所以我现在追求的是浓度而不是就保住那个最差异的地方这个我觉得是啊女性做播客确实是成长迭代的速度特别快这倒是很客观因为几个月我已经从私自得到了好几轮因为你看昨天咱们见的时候特别激动跟我说员工员工我又研究出来了一个测试出来了一个新的这个
很有效的一个引流的一些手段我觉得是这样可能对咱们来说咱们想的还是我们怎么把这个事更一次性的把这些事情解决这个跟性别可能关系不大二丝丝是属于那种因为我今天第一次见他就一见面就知道下面也讨论了好久能量太明显比我高好几个层级
我是一个能量很低的人我一天扫目大脸的想点事然后也不一定能出什么结果但感觉你总是很昂扬的然后把这个事就推下去所以这个我现在越来越觉得
野心高低和能量高低是影响最终一个人能走到什么地方一个特重要的东西确实是还是说刚刚说到视频播客这个事我在幻想因为我自己其实原来有一档视频脱口秀的节目然后更新了好几年然后一周两更我
我到后来就麻木了就是我会经历那个阶段就是从最开始的时候可能有镜头嘉宾的状态和我的状态可能都没那么自然到后面的时候慢慢慢慢的就已经习惯了
就是不会觉得有摄像机会怎么样然后那种侵入感消失了嘉宾换吗嘉宾在换哎但我就是我跟你说嘉宾没适应啊对啊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问题就是我可以适应我每个星期在棚里在录这个东西嘉宾不行啊所以后来我就觉得视频这个问题就在于你一旦有了这个摄像机的加持之后你怎么样才能让这个
市场上更多的人都能去习惯面对摄像机的时候其实可以不用考虑那么多的事这个我做不到有没有可能我突然想到了有没有可能用综艺式的处理方式偷拍啊就是你家里弄二十多个摄像头二十多个机位然后人家一进来你根本没有一个说我现在弄一下相机我跟你别的事卖你就坐那他知道不知道无所谓但是可能沙发后面就是一个
然后那上面是一个小监视器可以测试一下十年之后老蒋被抓起来说你是不是中国的吹牛老爹的时候老蒋就把这一段抠出来说其实不是我最早是想试验一下综艺这个东西能不能走得通但我觉得是有这个可能性的这种可能性是什么比如说我们现在是在做说的是视频播客
因为我是做技术相关这两年可能研究的比较多就整个录制啊然后包括视频的介入啊就我会觉得如果把灯光和大家对于画质的这种要求降低的话是有可能把这种所谓的侵入性会减得很弱的我觉得其实可以降低
我觉得随着视频行业的发展就是对那些其实大多数观众对画质他是有要求的但是他更愿意看到真实的反应就在这个面前后者的需求是碾压前者的所以如果你请来一个名人你就能抓到哪怕是一个摄像头哪怕是一个车载摄像头抓到他的表情我觉得都会有人愿意看
对明星可能因为有他们经纪团队会考虑他的肖像出现的那个问题比如说是一个社交名人这个是可以的我觉得这个确实可以的中国谁是社交名人晚晚类似或者有太多的社会名人你很适合做那种最靠心的节目或者网红是没有经纪团队的或者像类似于比如陈震
对啊对吧其实就完全就可以然后大家可能因为我一直在幻想我觉得如果陈震出现在视频播客的节目当中他可能呈现出来的那个感觉跟他现在不会有特别大的差异性因为他已经太对太熟练太成熟了对对对这个就是我说的我觉得某种程度上大家对于出镜的那个训练
老袁真不是啊你现在用 10 秒钟回到创作者的身份我告诉你我看到的是什么就是我们在技术上想象的特别美好的时候也要知道作为一个创作者他经历过短视频的训练举个例子我们刚才在场下聊的一位头部 IP 他在这种视频类访谈的时候你会发现他的表演性太强了他会那个瞬间让观众觉得他在他有点假嗯
为什么因为我们经历短视频的训练之后我知道我的肢体要放大就跟我跳舞似的跳舞讲求的是你前几遍跳的时候把身体放到最大因为只有这样观众才能看到你的框架所以所有被短视频和视频训练过的创作者知道我应该怎么摆我的肢体以至于让这个穿过屏幕的能量是能击中一百万人的但是播客恰恰
我们做播客是为了放下这一点我翘着狼腿没有人看到所以我就敢翘所以你要求一个类似于陈震那样的我跟你讲个例子你们就懂了我有一个大 IP 朋友超级大他是写公众号的他跟我说话有一段时间那是一个品牌的活动我时隔一年见到他他每次说话以一分半为一个时间节点说你知道多恐怖吗
对这是一个自带 BGM 的人那个 BGM 是那个键盘逗号那个
你就觉得疯了你会觉得他不是我的朋友他是一个被异化了的转视频创作者因为他那段时间从公众号开始转视频号所以他所有的训练因为他高强度训练自己所以他掌握那个时间节奏就是一分钟就停一分钟就停你会觉得跟他无法交流你的意思就是就算创作者其实他也需要放下这个外壳我
但是当然陈震可能不太一样陈震因为他拍 Vlog 就是几乎我能感觉到是一整个五六个小时一直是的是的是的但是我能理解思思这个意思因为我有很多比如 B 站 up 主一出来都非常的其实都非常腼腆都非常耿族是吗耿王对他们但他们视频里可能非常收放自如但是你线下见到他和视频里特不一样的人很多对这种确实我也见了挺多的所以我也是在对话我会
我会要求对方留很长的时间比如你一整个下午甚至晚饭的时间你也留给我我不一定用他这么长时间但是我不能说你限制两个小时就聊完我需要有一个完整的时间让你来放下你至少比如在其中的半小时能放下那种东西能减进去五分钟的真实表达也是好的我大概理解这个意思了就是十三一我跟十三一的那个制作人朱丁钦那个导演我跟他也聊过
他说十三一第一季的时候他们现在看拍出了好多废片就是因为他们第一季的时候还用一种传统的央视还有纪录片频道做这种东西的方式说我们在进行一场访谈然后假设一个彭彩然后两个你就两个两个小时对对对进来脱脱衣服然后化点淡淡妆外套然后别卖什么的最后大家就聊一个半小时后来后来这个许志远和他说不能这么干
是于是他们变得越来越走向另一个极致他们现在甚至是完全没有一个开机然后也不跟就是你们想去哪里要去哪里我也不去我根本就不限制你还有包括可能我需要和你待两到三天的时间我们一直无时不刻在聊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记录下来了
其实就是从彭彩然后变成了是一个类似于像纪录片当中把访谈的部分给抽出来的就对话部分抽离出来的所以自媒体的一个命题摆在我们现在一个内容命题就是说我们没有十三一那么多的时间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太重了我们不可能和访谈对象待三天那我们自己的工作没法做了我们不是一个尤其是我我不是一个专门的访谈号
所以怎么能让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让对方达到那样的一个至少在某一个时间段达到那一个状态这是一个技术性的要解决的问题我觉得有没有可能啊
我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去过传统电台的演播间或者是录音音乐的录音棚那个环境它其实是有可能的因为它在里面布的那些摄像机是藏在墙里的
这不就是跟我说的那个对对对弄一大堆当然它其实就只要几个特定的机位而且在那个里面的话你戴上耳机交流就是大家的声音都是通过麦克风传到你的耳机里各自其实是这种感觉的一个交流你的注意力会完全
对对对然后这个时候就虽然我提前告诉你了我说这个东西会有视频但你在那个里面你没有那种因为你侵入不了因为你所有信息是从耳机过来的然后眼睛我看的是对方我觉得这个是有可能能够让人进入状态而且其实这种环境和场景是美国更多视频播客的那个场景
他旁边的话可能是隔了一个玻璃的一个棚子外面可能是有导播的人员在外面去监听一下里面发生的状况这个可能可以试一试他刚才说老袁你赶紧弄吧我们回去就去好嘞好嘞好嘞那个朋友赶紧装赶紧装试一两次看看是什么结果对
我觉得对于访谈账号来说怎么让你的嘉宾坐下来在最短的时间内能够向你打开新房这个事是我们的手艺得磨不能寄希望于科技去解决它你有什么技巧吗这是我特别薄弱的一环我跟你说实话你这说着自己特别薄弱的一环然后老蒋现在把笔记本收起来了我完全不会破冰我的方式可能是反逻辑的我反而是希望在一上来把这个
紧张值让他爆表我向他问他一个特别他不好回答的问题然后逼他进入到一个思考状态你不思考不行那你问题就爆雷了然后慢慢再往下泄这个压然后我们再正经聊但是我觉得这个方式很不太健康不太健康他是这样他会让人在某一个时间先处于应激状态再慢慢慢慢回落但是如果有人应激的状态时间很长你就会很痛苦
对他给我一会儿那一下就变成纯演了也有这种情况我是觉得老蒋你是不是用创作逻辑在思考剪辑逻辑了我们一般采取的手法实话实说我们采的所有有名的对象开头先给他留半个小时让他自己就吹嘘然后念广告就是我们经常采一些创业者上来就要跟你说他家产品的话可以说半个小时先说就是把你所有你最想说的在开头半小时全部说掉
然后接下来这是第一步就是让他先念他的广告词和他最想说的东西比如你今天遇到孙宇晨了对不对让他先吹去半小时吹完半小时了之后怎么跟巴菲特吃饭对先聊先让他吹
吹的时候就已经给他记录下来了说这些都剪开头对吹第二个是我觉得一定程度上作为访谈者你要牺牲自己的体面就是访谈者不能追求自己问出非常高深的问题你要能够说白了能够显着不是藏着是显着
就在那一瞬间你能成为这个房间里最笨的那个人你能把自己放下来问他一些笨的问题让他觉得你这问题我跟你说说我还真挺想说说的因为一旦你的问题很尖锐很好那都是后面的事情了开头如果想放松一个人你得把自己放下来你得做他的垫子我就跟你们讲一个真事我们以前接过一 PR 的火你知道 PR 是什么吗我后面琢磨出来 PR 是什么了
就是他这个人有一段时间有舆论风波然后到了今年了想把舆论风波挽回一下就找到了我们我们就做了一个访谈节目做了一个访谈节目之后效果特别好评论区里全是骂我们的说这嘉宾这么好你们怎么这么不会提问说你们俩怎么这么傻看起来跟
那嘉宾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然后最后那嘉宾截了几个就是有很多用户会去到他的社交媒体上给他留言说听了你三个小时的内容觉得你还是很有料的还是很有货的就是那两个主持人不太行太稚嫩然后他截一个图给我们说你们做的真好我懂了懂吗就是你肯定懂你这么聪明就有的时候观众他就是在找
就是在处于一个找傻逼的游戏你得能够去当那个不太聪明的鸭子
我太不喜欢做不太聪明的人了对所以我们就不一样啊可能对于你这样的定位来说你就得凸显自己的特色可能是尖锐可能是热点可能是情绪可能就是理性和框架对于我们来说我们要的是信息量他能不能这个人在我们节目里释放最大的信息量你觉得这段我在别的节目里都听不着虽然这主持人显得挺傻逼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就有故事他这就能听到更多的信息哎
也行那是傻点傻点我包容你嗯思思这个我觉得就收获很大就是说
当然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一个是说我用一个常规的方式然后先让他聊嘛这个东西我也会就是你比如说创业者你是怎么想起来弄这个公司的账号你这账号名字是为什么呀然后你什么时候进入到这个行业呀然后最初有了第一批粉丝你什么心情啊就这种问题嘛我也会天哪十年体验上线一种是这样的然后另外一种就是我干脆把我的还是把我最特色的东西提出来我就不走那一套了
我从而到为可能给你一个高压对话的环境到底然后我用一个我但是我得摸索出一个我独特的让他在某些时候把他那个壳破掉的方式其实就逼着他自己去思考而不是不动脑子的去做那些自己曾经我现在整理过我现在有一个比较独特的方式
我跟许致远学的就是说我先喋喋不休的中间一段我根本就不提问了我就说我对这事怎么看然后我说那个东西往他对我对我说的那种感兴趣
比如说我跟何同学我分成两场第一场是审讯室我们聊好的就是我审你然后第二场我一下觉得不行我这个状态不对大家没有真在聊东西然后第二场一上来我就说你想不想知道我对你怎么看然后我跟他说了七八分钟可能我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然后怎么怎么着这个方式好像不是一个常规的东西但是我觉得我可以琢磨琢磨他的原理然后我把它
形成一道方法论我特别建议你去抖音上看有一些特图你们可能都不看有一些 rapper 的街拍号
你知道吗 说唱会有三个问题 非常固定的我推荐你们看一下 很土很土第一个 学历 就真的是那种 这他三个问题 因为说唱嘛第一个问题问学历 第二个问题问他的代表作然后第三个问题就是你如果作为一个节目 你把你的问题固定出来你的风格固定出来 你的框架固定出来 你是有很大的特点的 就是逻辑性
尖锐所有人都只能依照着你这个框框来去设计我自己可能何同学看了你几期节目之后哇他就是老蒋就是这个风格我已经接受了我来到这就是来接受审讯的会一下子特别的有特点我有个小建议是一个非常非常老的节目我不知道老蒋跟思思还没看过叫今夜不设房
这个特别好还真美好对 太暴露年龄了张范玉那个对 就是非常非常古早的说你为什么进入娱乐圈他说想红啊我去搜索一下对 搜索一下然后这我记得当时是有谁黄瞻还有蔡兰就是他们几个人香港那边的节目直访顶流明星对
他呢会当然了那里边有一些糟粕的东西这个前段时间已经被网络批判过了那更得看看对我觉得他们有一个方式是不错的就是他一定到这个现场来的这些人为什么名字就叫今夜不设房就是你就
就算这一次一个小时的内容里头只有十分钟我让你把那个防线卸下来了说出了几句话也是可以的所以整个那个过程重点不是在看那个来的这个嘉宾是怎么表达的更多的就是在看他们怎么去攻破他的那个心理防线我设了一局然后把这个局就明的告诉你了对对对我们今天来就干这事
对从名称就叫今夜不上房那比如说在只要嘉宾不是说说自己对于饮酒有任何的这个极大的一个排斥的话那个节目必须得喝酒就是如果嘉宾你不喝那没事你看着我们俩喝我们俩喝着喝着可就喝多了就是这种状态我觉得还是可以的营造一个场合的氛围和对不属于这个的感觉
对包括那个对就是打名牌还有就是像不开玩笑史妍她其实也是习惯于录节目的时候喝着酒去聊虽然这个之前出现过喝多了节目试过但是我觉得这是个方式因为我老觉得是不是大家喝点酒应该没事吧但是我因为这个事被我的团队们批判了好多次就是但我觉得这是个方式可以去尝试一下我琢磨一下我觉得生活很大
挺有意思的所以今儿咱们本来其实想聊聊什么成长就我们的个人成长对我们的个人成长挺好咱们在这个现场录制时间也不短了然后特别感谢思思跟老蒋我本来是想听着你们俩聊然后我这上来之后感觉自己
这才好看上来又融合到了我们中间所以这也是比较难得的一次超频对话在现场的一个录制也希望未来能够有更多的这样的机会我们在这种相对开放的环境去探讨一些平时我们在录音棚里去录制的内容让更多在现场的人感受一下录播客的这个状态是什么样的那感谢大家的收听感谢老蒋跟思思我们下期再见拜拜祝大家更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