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但是这本小说并没有把这些伤害或把这些残酷美化它并没有把它转成什么杀不死你的让你更强壮之类它不搞这种它就是告诉你这件事你愿意发生而且它可能比你想的还残酷可是即便是如此在这么痛苦的现实曾经发生过以后它在我们脑中存在的形象其实是会改变的在每一次回忆里面它都会稍微做了变化
我们可能只会记得这个残酷美的一面然后忘记它痛苦的一面欢迎收听《迷城品 Podcast》今天读什么在这个单元我们精选一本书邀请来宾深度分享聊聊这本书带给我们的阅读趣味启发与思索
大家好,我是成轩今天我们要和大家分享的书籍是一本日本小说它的书名叫做《遥远的布莱梅》今天要陪我们导读这本书的是龙猫大王大王你好,好久不见大家好,我是龙猫大王我一直对于龙猫大王印象很深刻的原因是因为我在加入《迷城品 Podcast》团队以来的第一集录制那时候就是找龙猫大王当来宾然后我们聊的是孤独美食家的那个《松虫风》那一本书叫《空洞的内在》
那隔了三年之后呢再一次访问龙猫大王我觉得他在我心中有一点像是日本文化啊或者是影剧故事的一个小小的顾问吧就是我在看这些作品的时候我都会很好奇大王是怎么样看这个作品的那今天这本小说呢叫做遥远的布莱梅一开始我想要请大王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个书的书名是什么意思啊
布莱梅它是一个童话故事吗它是怎么来的 OK 遥远的布莱梅这个是一本新的小说但是布莱梅这个我想很多喜欢格林童话小时候看过童话的朋友们可能都很熟悉它是个在格林童话里的故事它原本是德国的乡野传说那
它的故事是说有四个动物他们本来是为人类工作可是年纪到了这四只动物都被人类抛弃了他们就异想天开地决定去布莱梅这个地方当乐手他们踏上了旅程之后在森林里面遇到了强盗占领的一个豪宅他们在里面发出了很多声音意外地吓到了这些强盗把强盗吓跑
那这些动物他们其实原本的想法很简单他们就是要去布莱美组乐队迎接新的直来但是他们吓跑了这个强盗之后强盗后来晚上又回到这个豪宅这四只动物在里面他们用各自的长才来一起吓跑了这些强盗最后他们就在这个豪宅里面度过了下半生这个故事虽然以布莱美为题但是这四位主角从来都没有到过布莱美
这个其实更有趣的是这个故事在被格林兄弟收到他们的格林童话之前其实根本就没有布莱美这个地名的出现所以在历史上它是比较晚应该这样讲是说这个童话里面他们其实一开始并没有说这四个动物要去布莱美他们只是要去下一个村子那后来格林兄弟把他们列进来了以后才把它加上了布莱美这个地方这是个实际的地方
现在那个地方还有四只动物的雕像对我在 Google 的时候我有看到就是现在德国应该算是一个也不是太小的一个城镇我觉得大王刚才讲这个故事有一个为什么我们必须要先前请提要的原因是因为在这本小说里面这个日本作者他其实呢也原汁原味地把这个故事写出来
在这本小说里面布莱梅呢是一间旅行社的名字当别人问到说你们旅行社为什么叫布莱梅的时候他们就会介绍这个缘起那你刚刚讲到一个很重要的点是这四只动物他们即将踏上一个旅程原本预计要去一个目的地但最终他们有了一个幸福吗不确定他们有了一个结局但是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到达那一个地方在这本小说里面布莱梅这个旅行社它是在做什么的它跟一般的旅行社有什么不一样呢我想这个小说叫众松青
他真的找到一个很有趣的梗就是我们都听过布莱梅乐队的这个故事但是其实我们很少去认真思考布莱梅的意义是什么那他的这一本新的小说《遥远布莱梅》就是以这个我们忽视的盲点来大做文章布莱梅是他们预计要去但没有去的一个地方因为种种原因所以他们最后就放弃了旅程目的地但在我们每一个人的人生里面都有很多类似的状况
我们从原本想要去念南部的大学或者是北部的大学但是我们最后选择另外一个新的学校那这些被我们放弃掉的曾经有的人生选择它其实也是某一种不来没它并不一定代表是更好或是更差的选择但它就是一个我们没有选择的选择
那么如果我们去选在那个时间点选择了这个布莱梅那么也许我们的人生会有很大的不同像这样子的 what if 的想法其实在我们的人生里面最后会被凝结成可能是悔恨啊可能是有一句话叫千金难买早知道那
这个布莱美变成了很多人的遗憾甚至会变成很多人内心的一种渴望他们希望如果我当时选择这个布莱美如果我当时选择这个男人而不是跟这个男人结婚那我也许我的人生就会不一样他们会把它拿来当作跟现实生活里面遭遇的挫折它会变成一种类似像救赎一样的东西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跳上时空车回到过去所以布莱美旅行社这个很神奇的旅行社他们提供了一项服务就是它可以让你在死前最后的时刻我们在死前我们常听人家讲说眼前会有浮现人生走码
那在这个最后一次回顾人生的体验里面布莱美旅行社它可以帮你去布置编排你的人生走马灯的内容是什么就是让你可以在最后一次要离开这个世间之前看看你的人生而且你还可以选择你想要看什么让你的过去等于说送别你这个人
那所以这个服务当然听起来好像还不错我们常常说有人会死不瞑目这个死前最后的期望也许就是希望自己真的活过了一个还蛮精彩的人生我想这可能是很多人的死前心愿当然我们现在可能不会这样想
但是布莱美旅行社可以帮你做到这一点那这个故事由于布莱美就从这一格发想开始布莱美旅行社的社长他说就是人的一生呢有三个能力一个是记忆第二个是遗忘第三个是怀念那在这个过程当中呢就会开展出很多就你刚刚讲的其实我觉得不管东方文学或西方文学都一样你刚刚在描述的时候我想到另一个文学作品叫做《未走之路》
就是你在森林里面旅行永远不知道你选择一条路的时候你错过的另一段路风景会是什么那在这本小说里面他们设定的故事起点呢是一个叫做光子的阿嬷光子阿嬷的儿子呢在他的妈妈临终之前希望可以帮他这个母亲去找回编排他人生跑马灯的这个朋友
让他在临走之前最后是可以含笑而终但是要做到这件事情呢并不容易因为光子阿嬷呢她是一个患有失智症的老人所以刚才我们讲到这个人生走马灯这个旅行社的这些工作人员呢他们把自己称作走马灯会师他们要去绘制跟制作人的这个记忆片段这个碎片的时候因为光子阿嬷的特殊情况所以他们不太容易做到这件事情他们的做法是什么呢是带他踏上过去人生的旅程
比如说你年轻的时候去过哪些地方你在哪边的地方旅行过他们一起走一个这个旅程然后慢慢慢慢去帮他建构这样的记忆片段我很好奇就是我以前一直以为人身中马灯这是台湾人或者是讲中文的人有的概念没想到在日本小说里面也会有这样的设定大王你怎么看待这样的故事设定
我想对日本传统文化来说死亡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可以随便举一个大家都知道的例子比如说像漫画《北斗神拳》里面有一个很受欢迎的反派角色他叫拳王拉欧他就是干了很多坏事但是他对于他自己做的事情是正义还是邪恶这件事情他深信不疑他认为他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而且不需要跟任何人道歉
所以像这样子一个很有反派魅力的角色他死的时候最后一句台词是说我的一生无悔我这辈子没有任何事情会让我后悔我做事都是对的这种死前关还没盖就先为自己下论定的这件事情其实是日本很重要的
像在日本战国时代兵荒马乱的时候重要的武将死之前都一定还是会去做一些科宜就是他们会取法名请和尚来为他们取一个有点像是中国皇帝那种嗜好就是给你一个他会叫你什么某某居士这样子中国会有死后的嗜好但是在日本是在死之前不一定但是他们会有死之后的像嗜好之类的叫嗜名
所以你会发现日本对怎么死这件事情其实是很重视的,这就更不用说像是切腹这样子的事情,以死来验证自己这个人一生所坚持的价值观是什么。所以在这个时候,我觉得人生走马灯这样子的概念,当然很容易是我想可能整个亚洲圈都有类似的共通概念,
因为我们东方民族对死亡很重视所以我们会想要知道我今天这样子死到底值不值得在这个时间点你也许真的可能就会回顾你自己的一生来判断自己所做的这一个选择到底对还是不对所以我想这个概念可能是大家仁敬皆知啊
但是有趣的是我们其实没有想过我们在死前看到的东西代表什么意义因为我们常讲回忆回忆好像只是把我们去回想我们曾经过去等于说在龙猫大王这个维基百科里面列出来的这些条目我们把它重新读过一遍而已好像就只是这样子但是我想这本书其实很有趣的地方是说像刚刚您提到人有三种能力可以记忆可以遗忘然后可以回忆
回忆的这一件事情其实并不是只是单纯的把过去曾经发生的事情如实地再重新呈现一遍而已回忆其实会加进我们现在的心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过去所发生的事情所以你无论何时去回忆一件相同曾经发生的事件可能会得到不同的回忆
有些甚至是幻想是会加入不同的东西这个人类的脑的结构其实就是这样子我们之前有看过一些脑神经科的书有提到说其实人每一次在回想的时候都是在增删事实你会增加新的事实上去或者是无意识地去删除某些不想要再碰触的东西所以这个回忆其实是一次次地在修改事实的过程
故事里面的这个走马灯会师就是在帮忙大家做增山跟整理的这个工作那为什么我们刚才讲到这个光子阿嬷的故事它会有这么多值得讨论的地方是因为光子阿嬷在这个故事中她提到她回到她年轻时候住的地方她想到了一段非常甜蜜而快乐的时光但是那一段时光呢是一个婚外情
所以我们要讨论的就是我们刚刚讲到人生中有不同的记忆跟片段然后你在什么时候回想它你会有不同的诠释比如说婚外情这件事情现在来评论它好像是道德所不容的可是对于阿嬷来说这个是很甜美的那这个委托人也就是阿嬷的儿子他要决定说要不要帮母亲保留这一段记忆的时候我觉得那个 struggle 的那个过程其实就是这个日本文学跟我觉得日本人在写文字的时候那种细腻之处我看到的地方
无晓得大王你在读这本小说的时候面对儿子和布莱梅旅社的工作人员之间的这种来回交涉你看到这一段的时候你有什么样特别的感悟吗这个遥远的布莱梅其实不是科幻小说会师他们在编排人的走马灯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是一种好像类似超能力的描绘他们只要把手放在人家背后就可以看到这个人的回忆
但是很有趣的是虽然遥远不来没不是科幻小说可是他提到了可以透过他人去编排你死前回忆的这件事情其实是有一点科幻味的而且由他人来编排这件事情可能也会牵扯到一点科幻道德的考试
还有功力的差别功力更强的不用碰你就可以看到你的回忆对那可能违反个资没错但是我想钟恩卿不是想要来讨论这个科幻道德问题我想他想要讲的是为什么这一段五年回忆会在光子奶奶的脑海中消失我想这件事情正是这个故事最重要的地方
就是在于如果我们现在可以透过人为的方式去修改我们的回忆死前走马灯这样子的东西那么是不是也代表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去选择我们想要看到的内容比如说我们只要放好的回忆进去就好了放我快乐的回忆就好了这样是不是就是最完美的人生走马灯
遥远的布莱梅先介绍了人生走马灯还有手工修改人生走马灯的这两个很神奇的设定但是我觉得更棒的地方是在他转而去讨论这种人为介入之后人生走马灯或者是说回忆这件事情的本质是什么回忆对我们来讲是什么重要的地方我们这辈子可能真的不会看到像布莱梅旅行社这样子神奇的组织出现但是我们随时脑海里面都有无数的回忆
这些回忆对我们的意义是什么那些痛苦的回忆对我们来讲只是单纯的心灵创伤而已那些快乐的回忆对我们来讲就是我们应该要永远记住的这本书其实真正要强调的是回忆的力量多么强大这件事情这是我觉得还蛮惊讶的
其实我有看到大王你在写这一本小说的推荐文的时候你有讲到你觉得这个作者他其实是一个抒情圣手其实我们刚刚讲比如说这种母子关系啊然后不管是感情上的描述啊再怎么样的冲突好像都染上了一个柔和的色彩有点好奇你有看过他以前的其他作品吗他的描述有什么你比较印象深刻觉得与众不同的地方是我必须老实说了我认为仲宗金不是一个很 sexy 的小说家哦怎么说就是你看日本小说这么多
你如果把所有的日本书市的书都摊开来看他们每一本书都想要在最短时间里面吸引读者所以他们的剧情大纲都会写得很 sexy 就你一看就觉得太棒了昨天就应该看过来可是宋松青的小说特别是他的大纲都很不 sexy 内容也很不像那种什么奇风机关派的会有很多逆转啊什么其实就是温温的慢慢的然后一步一步一步往前那
我第一次认识他也是我最喜欢他的小说就是《冤》这本小说应该也算是《众通经》最红的小说之一因为它被三度改编成日剧跟电影非常红那它的故事内容是在讲什么呢我一句话就可以告诉你就是一个单亲爸爸抚养小孩长大的过程
这有没有很 sexy 听完有没有很想看好像没有它的故事跟遥远的布莱美一样它也是从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典故来发展的冤的典故是什么是日本有一句成语叫做冤生因这个冤是一种音类老音冤会生下老音
那这个意思其实是指派迪出后顺的概念嗯因为那个冤啊他虽然也是老鹰而且他也很大但他是吃那个腐肉为生的有点像秃鹰那样子的感觉所以让人家感觉比较低下那老鹰就是很大只飞在很高的地方所以这种派迪出后顺的故事呢就代表这一个单亲爸爸就是冤嘛嗯
那这个渊就是一个很不太适应社会也不太成才很大男人很传统日本男性形象的一个大老粗然后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老婆
那跟这个老婆很快乐地过了三年以后生下一个小孩可是呢在这个时间点他服务的工厂发生意外他太太就有这样子的事实那他就必须自己一个人去带这个小孩而这个小孩他本身很聪明所以他也不太能够适应这种旧时代老爸的高压管教那这故事就是在讲这个
他没有外星人没有科幻没有悬疑没有推理他就是在讲这个可是超级好看就是我认为就是全世界有一半的男性读者会非常喜欢你会觉得很怪因为亲情题材其实不是通常用来吸引男性读者
小说家会选用的题材可是这一本呢它等于写了爸爸儿子还有不成才的男人这几个角色形象写得非常好它是一个很真挚的东西所以我想这个遥远不来美也是这样子的故事就像我们刚刚讲它虽然有个好像很奇幻的一个基础但是它其实在讲的是一个很单纯很简单关于回忆的故事光子奶奶其实并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人物她的死或者是
他的人生的什么变化并不会影响到故事里面的世界观他只是很单纯他已经快要过世了那也只不过是在他这个还算平顺的人生里面有五年的时光空白那他的儿子觉得有点奇怪那这一段到底他的感想是什么他的妈妈是不是会希望把他放到人生走马灯里面他只是觉得有点疑问然后来做这个服务
可是问题是众风轻厉害的地方就是你会从这个故事里面他会用很平实的台词来塑造这一个一个的形象我们提到这个故事里面的小姚她是个少女她的父母已经离开了那照顾她的这个阿嬷也走了现在她一个人生活那然后她有一个很要好的班上男同学她跟这个男同学之间呢遇到了不来没的这件事情因为公子奶奶要来借住他们家哦
来回忆他们住的这个叫做州房的
其实故事就这样子你从头看到尾不过就是如此它真正会有一些悬疑的地方就在于我们刚刚讲我们其实已经破题了就是光子奶奶过去那五年发生了什么事是一段不伦恋情可是这段不伦恋情又代表着什么意义我想这是仲宗亲厉害的地方他不但很平时的这样去写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会去刻意的把他人物变得正面就像我们刚刚一开始你讲
布伦其实是一个社会不容的事情他并没有真正去美化这一段布伦恋情对这些角色造成的影响这可不是什么刺鸟那一种很经典的布伦小说《失乐园》那样子把布伦视为是一种对于残酷现实的逃避他没有这样子他很真实很真诚地去面对这些很不堪的东西我想这就是重宗亲真正厉害的地方
他虽然写的都很温他的大纲都很不 sexy 可是他写的东西其实是最残酷的事情而且是真实的残酷就像我们刚刚讲到冤这件事情冤这件事情我刚刚是说他是一个单亲爸爸照顾小孩可是这个小孩其实曾经做了一件他爸没有办法饶恕的事情
所以他爸其实应该会非常的恨他但是呢没有他还是继续照顾他你会发现这个其实是我们在后来很多作品里面都会看到类似的题材你的儿子如果犯了语法不容的事情该怎么办之前 Netflix 的知名的混沌少年史是对他就在讲这个东西有很多那你会发现钟青在 20 多年前就写了这个东西那他用很平时的方法去写你去看凯文怎么了或者是混沌少年史他里面都还会有些反转要
要吓你可是这个故事没有这个故事很单纯他也没有什么神秘的凶手或者是神秘的杀人意图没有没有这种东西他就是个意外那这个儿子造出了什么意外然后导致这个父亲在独自养育他很辛苦的数十年间这个爸爸是怎么想的
钟中庆很详实的去写这个东西所以我想大家在阅读《遥远的布莱梅》的时候应该会发现里面其实有很多这种社会不容的事情存在他们或多或少都以某种形式去伤害你在书里面看到的这些主角但是这本小说并没有把这些伤害或把这些残酷美化它并没有把它转成什么杀不死你的让你更强壮之类它不搞这种它就是告诉你这件事你愿意发生而且它可能比你想的还残酷
可是即便是如此回忆就派上用场了在这么痛苦的现实曾经发生过以后它在我们脑中存在的形象其实是会改变的在每一次回忆里面它都会稍微做变化我们可能只会记得这个残酷美的一面然后忘记它痛苦的一面那这些美的部分它虽然不是事情的全貌但是它还是去支撑我们未来数十年的人生都会记得有一段很好的事情曾经在那里
我觉得这是总统情厉害的地方其实为什么我们在聊这本小说的时候比较不怕所谓的破梗或爆雷因为就像你说的他整本小说就在讨论回忆这件事情那这件事情每个人有不同的定义比如说他讲昭和年间的时候有些人经历过战争所以他可能他的回忆里面有一些是恐怖的片段那你要不要留在走马灯里这个也是由你自己去决定的
那谈了这么多回忆我们最后来聊一聊这个回忆的走马灯的会师好了要做会师必须要有一点点天赋那刚才你讲到的小姚以及她的朋友叫做自育这一对男女同学呢他们就是有这样天赋的人我很好奇大王自己怎么样看待这个天赋因为故事里的主角一开始是有点害怕这个能力的是是
我写了很多很多超英雄电影或是影视作品的文章对所以我对这种超能力当然是熟悉那我也知道有这样子的超能力其实都没有什么很好的下场哈哈哈哈
他在书里面也强调这一点就是你不会真的想要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对我来讲这个就是有趣的地方我想有一个日本的综艺节目在台湾也很受欢迎叫做跟拍到你家这个综艺节目其实就是让一般人在镜头前看看和谈他们的人生我想为这个节目下一个注脚就是每个人都是一本大书很厚的书它里面记载了很多的历史等着人家来看它
当然你如果没有上跟拍到你家你的故事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我想很重要的是在遥远的布莱梅里面他从第三人称的角度去看这个人回忆的时候你会发现我们可能会站在这是一段社会不容这是一段禁忌的回忆但是呢对这个当事人来讲他的想法可能不一样这是第三人没有办法去看到的所以其实以我如果说作为超英雄题材爱好者我觉得遥远布莱梅其实给我很大的惊喜就是
就是我们常会看到很多超英雄故事里面会有那种读心者他看到别人心里面在想什么但是他看到的东西其实跟当事人的感受有可能是很不一样的可是我们没有办法从这种窥探里面去感受到这一段记忆对当事人造成的影响是什么我觉得这是很不同
妈妈抛弃女儿或者是说妈妈辜负了儿子这样子的回忆放在任何人的面前可能都是很批判为先不会想要去感同身受但即便是这样子对于这一段回忆的两个当事人比如说妈妈或者是子女他们对于这段的共同回忆感觉也是不同的
这一段呢我觉得就像我刚提到的渊一样是在讲父子关系宋通青其实对亲子的议题他非常关心他写了很多作品都跟亲子有关因为亲子在面对一件事情的时候他们的想法是会随着他们身份不同会有很大的差别爸爸可能会觉得这个是对儿子好可是儿子可能会觉得爸爸这种做法其实是很多余的
他只是在遥远的布莱梅里面把这样子的题材放到了回忆上面让回忆来凸显亲子在面对相同事情的时候的不同看法
我觉得这一点是很厉害的如果大家对于这样子的回忆故事啊亲情描述啊感到有兴趣的话当然你可以去找像是刚才大王聊到的冤来看一看读一读你如果想要轻松一点你也可以去看跟拍到你家在网络上有很多这些短的影片那当然更鼓励大家可以到你附近的成品书店或是成品线上就可以找到遥远的布莱梅这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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