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时候什么事都不太好玩的情况下就剩下聊天了那对吧就是基本大家都停摆停摆的时候来干会儿这个是我参加过那个三个妇女他们每周末聚在一起然后请一个人来聊天然后也做成博客他奇怪我说你们瞎聊什么但是人家也说我们就要聊这个是那个
发出声音基本上
没有人能忍受自己默默无闻在这世上不发生声响就熊狮所以大家都要都要都要嘚咕两句都要说两句挺好挺好你工作对你有影响吗就是疫情我疫情三年来我的第四本书已经写完了就是促进作用这反而在是吧就是号称是正面影响然后我估计可能对写完第五本的时候估计能好转起来
不是他们作家好像是有红利他那个忘了我不说名字就有一朋友说就是两年前啊说一个编剧那个一个月把一年的活全给干了说说已经第一个月不知道该干嘛有点慌第二个月迅速把一年的活全干完了是因为因为你会有一个反作用力吗就是你你其实都是呀就是你比如你刷
一个礼拜的新闻看然后特别焦虑然后你其实你过了一个礼拜你就自己会去找那个平衡你说我不看这些东西了就是就是疫情刚开始的时候我那时候听他那个你在中毒吧啊中毒那个他聊那个有本小说叫背对世界那个背对世界是个爱情故事对吧是个女作家的一个爱情故事一个其实写的那么回事写的那么回事然后就讲两两口子呃
那叫偷情吗那不叫偷情反正总之吧两个炮友打两次炮都赶上世界大圣但是在那一刻他们无比专注于自己的那一炮然后出来几天昏天黑地之后先是古巴危机第二次是这个柏林墙牛逼啊这是一个好不是一问句这是一个好的接见态度反正我隐隐的我现在觉得好像就得这么干就是专注自己的
特别不负责任的我感觉你最近主要在发情所以你你正在发情期所以这个没办法你就会特别对这事感兴趣这可能是你没招了古巴危机我操哥们管不了这事对
我就觉得我看样子就是好多话上一代重复完了还得劲说还是得说然后让人们记住建筑文字还很重要我觉得建筑文字是特有效的可能是我看到这个我觉得难道
就是写字的人可能别觉得说这些都已经被写过那么多回了我就别写可能还是这个常识有那种不断说的那种必要性但是麻烦就在于这个常识没法形成共识就是大家是一个没有什么共识的时代这个就会比较麻烦所以疫情三年差不多你的节奏基本上是已经调适出来了一种在家写作
对他不疫情我基本上也对但是不能出去玩是很别扭的事这个我觉得很多时候是心情的影响因为
因为知识分子就特别容易那个浮想联翩嘛你放眼到欧洲一看哇那边还打仗呢然后这个大家就想说哇刺猬格人文知识分子的好时代已经过去了我这都过去八九十年了再说了刺猬格回忆的那个老欧洲跟你也没什么关系那个
我觉得可能以后那种所谓的信息减防或者是每个人划定自己的小圈子不再跟大世界产生关系这种现象可能会加剧以后咱谈不来就算了因为还有点心安理得好像就该这样
你看有很多人已经自动放弃说我不使微博了我已经放弃这种所谓陌生人社交我不认识你跟你社交什么呀相应的那可能也就对他人也就更少同理心原来一说啊世界和平啊
大家健康这都是基本的其实这个是很不容易的事哎呀我说今儿这调起太低了怎么办来一口吗我可以来一个我可以拿这个你听哪个播客我听一个弹音乐的播客偶尔听叫天方乐坛一个上海人做弹古典音乐然后
然后也听文学博客跳蚤你不是听他听哭了吗对我跑步的时候我跟他说过就是听他念杜拉斯跑步的时候但我觉得当然跟那个就跟当时那个情境什么太阳升起来自己给自己感动坏了什么的但其实心情跟现在差不多就是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办也是没工作也没事干就在那跑步空空跑早上六点多就起来了然后爬听杜拉斯你生活里头没别的了就这个了
我最近见了几个做生意的人都认为未来几年中国的生意商业非常糟糕的一个你对这有感觉吗是啊肯定应该是
但是我因为一直也不懂经济所以有一些老大哥老给我发过来一些什么哪个经济学家的预测什么的我也都选择不看去你妈的就是屏蔽掉这些坏消息然后我也不看
那我想问一下我知道有一类作家的中国作家的生存模式肯定是靠给电视剧作为这个是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中国当代的这个写作者有很多人等于是那个作为那个电视剧产业或影视产业的一个前端但你的盈利模式应该跟这个完全没关系我这个比较简单因为我那个
从小我们家养一只老母鸡然后呢每天下一个蛋每天下完一个蛋呢那个就给我奶奶喝奶奶开水一冲啊那鸡蛋然后只有我生病了那鸡蛋才能轮到我吃我觉得所以从小就觉得鸡蛋这东西太牛逼了它是那个能得到蛋白质最便宜的一个东西嘛
然后后来这现在差不多这几年若干年物价比较稳定就是差不多是一块钱买一个鸡蛋啊是不是嗯那比如说我一天肯定不是
肯定我不信人肯定不值一块钱一个鸡蛋没错你们俩都不买鸡蛋反正我觉得你的生活质量蛮高的不是一个鸡蛋的事不是一个鸡蛋哥们一天挣 500 个鸡蛋就是说我写 500 个字写 500 个字挣了一个字一个鸡蛋卧槽 500 个鸡蛋你多牛逼他买纸自由所以我们都是他受过
就是有过心理建设我经常做心理建设就是比如说遇到一些特别难以把控的事情我就看什么第三帝国的到来其实这些都是心理建设就是你要我记得那个第三帝国的到来里面有一哥们一直在写日记就是他我看人家挺怪的那个时候
已经几十马克物价一直在疯涨然后呀居然还买了十张电视票存着然后那个等过来几百马克一张电视票了但是他那电视票还能使
然后我觉得我说屋里架封长成这样了居然还想买买着十张电耳票存着这哥们就一直写日记要搁咱们就囤鸡蛋鸡蛋先囤成毛鸡蛋然后一部分再囤成松花蛋囤青菜囤土豆囤鸡蛋今天我开始这么想我觉得文化需求变多了因为你实际生活的东西体验少了
就是你不再追着到处那个或者说给你更剧烈的刺激导致你老想我要寻找那什么意义好像试图在这个巨大的这个里头找点什么额外的意义暂时找不到估计一十万块也找不着杨伟的公号里头有一句说是不谈论公共事务他捎捎那么一句话然后终于在上个月吧
上个月破防了对不由自主的全情的投入在谈论公共事务没有也不算是吧引了谁啊引的引了你就是讲了一个反战小说反战小说是因为谈论公共事务它有一种特别要命的地方就是你只要谈论公共事务呢就有很多人会关注你然后呢就有一种那个嗯
你会有一种置身于舞台的那种感觉是是不由自主的可能要继续谈因为其实人是渴望被谈论和被关注的然后就有那种杀君马者道旁儿的那种那种那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杀君骂着道旁人的这种感觉你别陷入一种表演姿态但是明浩你只是主观上不喜欢那个所谓文字表演功你觉得不应该这样是吗不不不我觉得应该的就是每一个人的道德感不一样你知道吧你在三年的时间是从哪年到哪个年 93 年到 16 年所以 03 你是在的在 03 年在 03 年的时候我是
大学刚毕业三年然后我就是在电视台上班然后我就特别二也好特别什么也好我反正就是拿摄像机去到了医院门口去拍了一些视频就是一种本能的想去看一下然后才把它拍下来了你有期待拍出的东西是个我什么都没期待我就是觉得那个
就像鬼打墙似的那种状态去的没有什么期待也没有地去播 03 年还不是一个自媒体更不是一个视频的时代然后我读到的很多东西来自于三联因为三联在 03 年那场危机里边它其实是一个我最主要的信息管道在那个时候
我觉得我和我周边的很多人关于那个事是怎么回事就是看着三联来去认知的这个事情那个时候是不是还有新周刊什么的
对那个时候有主要是财经南方中国大家还有互相较劲就是说你突破了一点那我们也胆子大一点再去突破一些新闻然后原来可能不太敢发的因为这个媒体之间的互相竞争也可以促进让这个触及一下边界对对对因为有很多家就可以共同的来
有几个坏孩子之间都看往前拱如果你不拱的话人家就买彩星就不买你了所以你就要拱一下是这样的一个状况印象中三联的那种发行量的破圈我感觉 03 年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契机
我不知道这么理解是不是一个误解因为我当时真的就是一刚毕业小孩当然我有这个印象这个就是一个媒体的它天然的一个不好的属性媒体的一个不好的属性比如说什么事情是卖的最好的杂志比如从时代周刊上来说就是名人死了戴安娜死卖的最好那我们上三连什么时候卖的最好文川大地震卖的最好
绝对出大事的时候就是要出大事要死很多人然后你一个媒体就会卖的好这所以他有一个天生的不道德性就是在这就是我跟你说你当时不在中国包括当年 2000 年之后发生过好几次重大空难韩国有一次空难对吧大连有一次空难
像这种每到重大事件的时候三联是必读的一本因为它有深度的报道是但是这个怎么来说呢就是我们要确定每一个人的导导感就是每一个人的导导感是不一样的这个是特别难拿捏的一个事你比如说孙志刚那个事报道出来很好后来我见到那个报道孙志刚的那几个记者
然后那几个记者因为报道这个事编辑记者都不得不离开报纸嘛然后但是他们都到北京比如什么网易新闻频道的总监或者什么我很理解很好我也很尊敬但是就是我自己会会隐隐的觉得不对啊就是这哥们被打死了然后你们报道了他然后你们被开除了然后你们会有一个更好的工作和更好的一个
去处知道了是职业发展个人职业发展实际上生了一个格处处合理处处合理但对于你个人情感其实是会我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个事情你知道吧就是他有一个媒体人在中国的道德困境好像更反而不一样一点这事有经典的解决方案吗或者有经典的其实在别的地方也一样这就是一个作家的势逼很多天然你们觉得对的地方作家会觉得不对
他是一个他那个道德感很奇怪我不是说我有道德我是说我道德感很奇怪所以传媒人和作家是两个思路后来就特别不喜欢别人管我叫传媒人我明明是要当作家他是怪异因为作家就关心那种稍微各色一点的事然后他不太
比如说追求社会公平或者是就这些事当然很重要没有任何反对它的意思社会是需要这些东西但是作家是不是干这个事了就是所以这是自己的一个身份就是你做传媒的人就应该这样
成为公器然后呼吁公义正义和社会公平这当然是非常了不起的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道德但是对我来说我是汶川地震的时候光一地震我就跑到杭州去了跑到杭州我说正好有一个那边有一个房地产的事然后我就去那边就躲开这个东西
然后结果到杭州之后呢发现那个欧运会接力就在西湖边上举行然后我住那地儿就是他们的接力那个赛跑队然后全是那种清洁人的木娟啊其实你是躲不开的我也后来也去四川采访但是我不知道我见到那些人我不知道问人什么我觉得我操我跟人说什么呢
听起来你就是一个天生不该当媒体人的人但在三联生冷漠的作家不是冷漠我觉得他不是冷漠他是认为不要轻易进入那种共情因为进入那种共情以后当作家就危险但是如果做媒体人可能就需要你进入那种共情我其实一直是就觉得自己根本就当不了记者就当不了好记者就是那个
能当一个编辑或者是能当一个作家这个是也许还行但是他对人的那种道德感要求不一样你比如说汶川地震之后就有好多读者在那个论坛或者社交媒体上就跟我们主编说说你们三联那几个老写吃喝玩的记者他们怎么不去汶川采访然后难道你不理解自由就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不是按照一个模式来自由不是说全体人民站在一起说我那个要怎么样这不是自由而是一个屋子里面你说我在图之列游这个人说我在怎么找女朋友那个人在想说我在怎么度过我的人生各想各的这是自由所以这个特别难以
说清楚就是当然这里面肯定也有我自己很犬儒的一些想法说操这年是逃避问题吗是是肯定是这样但是我们比如说减少一下客气减少一下所感动这又是一个审美的需求你知道吧就是你会觉得操我说
我们主张正义然后我们是公器你觉得这是不美这种感觉有点像都是画画的但画宣传画的和画画的是两拨人
或者都是码字的或者都跟文字他给自己找的立场是他处于一种职业的就是说好我作家可以允许我那么想事然后媒体人不能允许我这么想事不是我是 2008 年是不是这个感受特深就是不管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还有别的事在发生当时我看那个苏珊桑塔格尔的那个有一篇文章就叫
忘了叫什么文字的力量还是叫什么作家不是典唱机给你投五毛钱我听一首悲伤的歌你作家就给我唱一悲伤的歌
媒体是这样的我花五毛钱买你一张报纸就媒体有工具性那个报纸必须得让我申请主题上做不管是不是公器这个媒体必须得让我们有功能性达到共情我花五毛钱你还怎么不登社会人民群众最关心的事你必须得登但是作家是作家是觉得
不对啊我干嘛要这么说啊他是是媒体媒体他必须是一个社会功能里边的一部分对吧作家没这义务就是对他不是点唱机他都怎么当点唱机了那他他他他自己有什么价值呢所以所以我不是现在我终于知道朱砂贝为什么那么想写作了哈哈哈哈就是因为做一个设计师他是个大傻逼他不是矫情这不是一个矫情的事那就是
他是挺自觉的吧我觉得所以我有时候挺佩服艺术家艺术家他天然就有个立场他天然就应该你还得去找你自己你没找着你还就没饭吃了这个是其实艺术家也是其实艺术家如果懂这个道理的话就至少是个艺术家
所以就是画家也好作家也好其实它是基本上是以不变应万变的一个工作模式你只能就世界在怎么变我有一个我自己的一个个体节奏这牛逼我也是这么吹的但是做不到不是这牛逼是人作家画家能吹你设计师你别这么吹你就是客户多你就得跟着客户跑哎
改变不了世界就改变一点自己吧这也是一个特别要命的一个不好的心
思路对我觉得这思路并不好这特别美局还是叫特别没出息就是说白了也要用一俗话说就是达则如何如何穷则如何如何是这个逻辑吗还是不是这个逻辑他是这样啊他是压缩那种人文讨论的空间就是把任何所有的问题都变成比如住宅这个问题就会说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他不会觉得我操是这个世界哪出问题了我们要改变这个世界而是说你还没调试好你要调试你自己你去看心理医生吧或者原来呢还说哎操你朱莎你这事想不开你还看看哲学或者你看看有一本小说现在连这个都没有就是你狭隘然后别人都活挺好对对但很快呢就会说你不对啊你还吃点药吧这是新出的一药吃完就好了
那其实是会越来越憋屈的中国都用不到这个中国有一个特别好用的就是酒你知道中国人喝酒的量比起就是国外大太多中国的中年男性喝大酒的那个普遍程度太可怕了每天都喝
然后为什么当然你仔细想就都不用仔细想大概直接上都告诉你过得不好安慰剂嘛安慰剂烟酒然后你当然再找一种那种生活来替代你实际的生活或者晚上这个生活夜生活来替代你白天的那么回事的就不太满意的那一部分
对这容易然后你说你别喝了来咱们来谈论谈论生命的这种荒谬感和这个悲剧意义我还得看书才能跟你聊这事这多累啊咱俩喝点酒酒里都有这个大家都不聊这事这个人文它的空间就会变得越来越小我是觉得要多交流要多聊天特别是因为我自己
相对来说就比较毒嘛然后有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忽然间想我操不行我这个过去一年基本上没有认识什么新的朋友特别难你认识新朋友特别难那老朋友不见面是特容易的所以这其实是对于一个人的心理健康也好还是什么的对于一种社会关系的培养也好都应该
有些小 tips 还是管用每年交 50 个朋友甭管我在有意识的干这个事是吧我在有意识的干这个事我们俩的想法就是说一年争取见 50 个朋友就
就在这以所谓做电台的为理由你见和不见还是很不一样坐在这待上俩钟头和没待过这俩钟头是很不一样对人家见面要聊然后能够觉得自己不孤独这个事还是挺重要的太孤独还是
减少受苦你们俩都有那个问题你们婚姻幸福老婆还说房子挺漂亮的然后哪哪都特好我去苗里家吃饭还是掏东西出来吃这好吃吃一口这酒不错然后杯子盘子碗茶壶漂亮的这哪来的你朋友送的好日子物质生活有时候就我一边过比如我去你们家
用那茶杯好看到心里在唾涕而且说他们让你过这好日子让你喝这个然后我上次去他们家什么吃肉脯就是那个都居好吃居肥的回家我就买了两箱我跟你没聊过这个但是我觉得家庭还是我很重要的一个
一个个人生态如果没有这个的话我很麻烦婚姻爱情家庭这当然对于来对我们来说是什么特重要的事特别重要特别重要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当你踩的就是靠柯凯格尔的我操半孤独光天就写我操不行这个一般人达不到那种决绝地步许志远做那十三腰他那个那个里面他说过一段话就是应该建立一种重建一种亲密感
当然压一说就是说操 茨维格那时候好伟大走在街上就能看见马乐怀叫他 怀叫部队北京是见不到马乐但是呢北京有看过他那天见什么呗我觉得这个这哥们还在画画这哥们在写一新的书他在干些什么事你确确实实的你觉得一个朋友他还在思考一个问题他在做一个项目然后认真做一个事情有一种笃定的感觉
这种笃定的感觉的确是要时常走动有些亲密你觉得身边这样的朋友多吗在认真的所谓思考还是过日子
切身的投入什么你这要求太高多少人算多多少人算多有而且有一波就行而且你会愿意更多的跟这样我不是反问那有多少你平时都跟什么人走动平时老晒玩不是六玩
跟谁一块儿溜玩这一说又变成一个反例了操我们那哥们是做电影的已经能不能好几年没开张了一直闲着做电影我经常跟他溜玩是投资人还是电视策划前期开发好几年
好几年都没有电影这两年是挺惨的肯定了对那电视从那么疫情前就那个就显着就出于你这两年跟我们这当艺圈有没有什么交叉点啊当代的中国艺术家里有你特喜欢的吗如果没有你也直接说没有如果有你就告诉我是谁他们家挂王玉平王玉平你很喜欢王玉平是
当然就是我操戏我喜欢都是那个张小刚我喜欢谁张小刚张小刚啊嗯就我喜欢那种带叙事性的就是那画里面文学性有文学性文学性强的啊就是他天然的就会哎那个好就觉得哎那苗友就哎你那你跟他们共情吗呃王宇平是特别特别戳你的特别戳就是这个他的画其实很
我不知道从技术上反正我看这画的就是北京然后那个说起来它简单那就是我你的北京我的北京你怎么看王玉平我挺喜欢的他那批画评价不高就是那个就画北京那个油画报上那个评价不高其实我心里保留意见我觉得还行我甚至觉得比他那些肖像好
画北京内我觉得它属于人生进入到一个更自我的状态那批写字我觉得它还有一种要参与当代艺术的一种角逐的这样一个考虑那个挺像那个意义上挺像叫什么文人画什么知识分子画什么的他就觉得跟北京有一个天然的对比如诗意的来说
你是北京人我是北京人我们小时候在北京比如原来我是生在古楼我学走路在古楼脚下学的风转场不动然后慢慢的就离开我后来读到《识指》的那首诗这是 4.08 分的北京那是 1968 年 12 月份的诗嘛
就是 1968 年那帮北京知识青年开始上山下江去山西插队我后来读到那首诗还没特别多的感受然后有一天碰一哥们那个曾胡那人翻译家他说我操我就在那火车上就是那个诗只写那首诗呀那个曾胡就在那火车上哎然后你就会觉得我操
那那时候我在哪呢那时候我可能在风筝场活动刚出生四个月躺着呢但是你想那个可能冬天吧肯定是冬天然后有风雪然后他们的鼓楼那样街灯辉煌我爹我妈守着我那时候他们没想到吗十几岁的孩子已经被送上山下乡去了那你面对这个婴儿是什么心理状态就这些等我当爹之后我会想那你会想啊
我现在孩子小但是现在十几岁的孩子他们面对的世界跟我小孩长大了之后面对的是什么样子就这些变得怎么说呢就变得特生动特迫切就是然后你会觉得王永平那个画画的是一个沉睡的北京就是他帮你唤醒而不是一个消失的北京你就会觉得我说这个城市已经被覆盖住了然后他但是他
他在一个平行宇宙中沉睡着然后还有一个画家他站在马拉皮尔给你悄悄的给你唤醒我看他写过他说他画的时候把沉浸进去然后等画完了收拾起来
周围的声音才响起来觉得是就是这样的而且绘画具备这样的真实的状态就是你能够完全像像附体一样就是你画的时候完全有一种附体然后你画完了好像又回来了那种
我其实是特想学画画我就想那个哪天要擦摆那个都质本点然后但是那帮人都没人愿意教我就是我说我想从那个素描学起但是他很多人都嘲笑我说你还得学素描你没那个但是我不我觉得你学画画的路不在学素描
而再回到你的童年时代如果你能够像你在孩子一样的时候拿起画笔不管大人都在干嘛你就愿意在上面涂鸦画或者是滑了你如果有这样一个心态你就完全可以画画我产生那个想法是我看一个
英国画家叫 Lowry 就是曼城斯特和英国工业区的一个画家画的画我有一次去曼城看足球比赛住在酒店里床边放一画册 Lowry 不知道这人画的全是那些工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我小时候也在一个工厂区 239 厂
想起那工人什么烟桶什么这些事工业革命然后于是就
然后我后来就特别想就是照着他那个画我也跟着画你看那画相对来说比较比较简单就是火山人一个个的这也是一招就是你喜欢谁你照谁那个路子先来一会儿你来着来着就发现那个你自个儿路子就出现了因为你你你那个先把别人的那个模板嗯
用着用着你会发现我会发现一些我自己也想要干的事是就会形成你个人的风格但那个画面上特别人特多但是那一段就说说跟评论家说你看说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个人都在跟自己的命运的斗争你看他们走路那姿势啊等等我觉得就是画家的思路好多时候跟作家特一样啊就是起码有些画家的思路是跟作家特别一样的这
就就老蕊说这些话就是作家的思路吗就是这是很漂亮的句子对这个人
但是对房东你也有吧就是觉得跟北京这个城市有特别多的关联我对北京这个城市有感情就跟任何一个人跟他的家乡有感情没有区别我这岁数的好多就没有就小时候去太多地儿我不觉得我属于任何一个城市你是一个漂泊状态的所以我得想想包括他我第一次对这个有感觉的是就是我去香港然后就张总人带我去路易茶馆
然后他说我也去过对他带我吃早餐吃饭就喝茶大哥招待招待我说那个你给他冲这个茶 1234 吃 1234 点心什么之类的然后他自己是有一茶碗的过来啪啪啪跟你喝的是不一样的就是意思自己喝一次的给你喝一好的就是他有一个带客之礼带客的那什么然后他说我小时候
几岁在这喝我现在是一老头我还在这喝我去看电影 闭坏了大晚上了然后我们转场去 Chata Club 那边有浮华的世界什么厕所里挂着陆岩绍然后喝好酒然后叉烧摆这么大盘子什么的但那会他说我现在就是我还在录一场以后我也还会在
我说我觉得太牛逼了我也想吹这种牛逼然后我仔细回忆我当然最熟悉是巴黎了但是那个城市被我完全扔掉了就跟我现在生活太爱他们不一样了而这个是起码在我身边的朋友是普遍的我讲起来美国这好什么欧洲哪好英国哪好什么然后没有最后我们都在北京
今天我们分享同一个北京吗大概也不是吧你们俩住顺业住着豪宅然后完了以后进城晃一圈恨不得都觉得是个事然后到点你们回去了晚上我是
起码比如我在立都 我得找一个地儿喝一杯谁找你 今天这个人找你说你在哪呢 你说你在哪然后白天跟晚上都不一样 都不是同一个北京甚至包括朋友圈那天说了说今天的北京不是同一群北京人在那不是你去哪都是认识同一拨人 不是的这拨人就特窄我南京人 我去南京我就认识一条街
而且我也不觉得跟这地儿有关系我甚至可以比较客观的说我甚至不喜欢这个城市说一别的事我们上次聊天就说中国作家好像不怎么写艺术的评论但历史上不是这样历史不是这样历史上或者说你要是没考虑过写这个
我写过一次我写过一次我说这太牛逼了一个字十块钱不止不止我告诉你我这么想的就是测点费是起码十万几部我就把它想成一篇文章一篇文章两千字十万块钱
单位的活实在太苦了所以师傅老师热爱你关
乖给咱这写稿了我说这事挺牛逼的然后那个当然了你才知道我说王有平你还让阿诚写什么我说来我给你写一篇我给你写一篇北京的对你们以后有这样的活给我介绍介绍艺术学是好不是说一个艺术家要伺候好前一百个
前一百个藏家就行了你还一作家我说比你那么伺候好十万个读者你才有分支这伺候一百个人跟那个伺候十万人他们的差别太大了但中国作家普遍写这个的还是少就是
我觉得可能就是主要是被他妈的一些大词给吓坏了其实他那些画家又挺没文化的然后又特别喜欢那些哲学词然后给他装文面就是他生怕自己懂生怕自己懂了
不对其实是不对的是吧当然我是特别希望有作家来过来有一回是张雨林发书我忘了今天是雨林发书然后咱们俩在我跟苗伟去他新书拍我们那聊什么然后他突然当一堆人面说你说为什么大家都爱读法国理论我想了半天我说
因为德国理论更难懂我自己读文学我读到四五十岁之后我发现就是这文学理论里面有太多太多瞎逼瞎逼扯淡的那个事了小时候是不敢这么说的
觉得我说不对吧肯定那么的人家牛逼后来不后来发现不是这就是为了扯淡而扯淡当那个艺术评论和艺术理论成为了一个行业的时候啊
这个垃圾太多了对啊对就是我我觉得自己破这个文学评论的这个文学理论的这个魔杖是感谢这三四年这个认真读书之后终于给我点胆气我都送食了我才敢敢说你们家这下起不扯的然后我相信他们的好多那个操就别的行业的人也都是同理同理同理的就是他
他不敢破你们说的这些理论你们为了把理论家当一个饭碗你们都聊哪去了都都聊得很离谱了都已经聊得都非常的不沾边了那你说这不沾边之后这不是皇帝的心意吗谁也不敢说说你这文章什么意思啊
那是另一个赛道当然是吧但你要想就有一个绝对真理就是平庸者肯定居多对吧平庸的理论当然居多或者平庸的理论叙述者居多所以就更没意思对啊
文学评论当然也会有好看和不好看你看我后来看詹姆斯伍德他说特别重要的一个事情他就说他看到的很多好的文学评论就是一些作家复述一个故事然后为什么这种复述重要呢就是他要进入同一语境然后这个作家会希望你的读者跟着我进入同一语境然后他要讲这个故事
我觉得看画不是这样吗我们都是面对着一张画然后你还看出来的是什么的法国哲学我没看出来我
我就看出来一个我可以给你讲的故事对而且用我的语言讲出来这就非常非常好了对最后最后都是文学才能看话难道不应该更这样吗说本来应该更这样是吧你小说它那故事它就是说而且评论好看就是因为评论本身好看其实跟说什么都行我觉得这大约就我就是比如我喜欢乔治斯坦纳其实他
他自己写的好嘛他评论啊 怎么都写乔治斯坦那样的作家不是 那样的人我觉得现在他都可能不敢说有里面就是因为你们那样他有时候他说的很多特别本能的那些比如说他说什么多语言的性欲这些特别有意思我其实很期待那个行业以外的纯人的比如说文学工作我是年轻时候特别
就是特别就是生怕自己不懂就是老显得自己懂后来我操我发现了这个世界其实很多时候文学或者一种创作它是一种本来是挺简单的一种本能的东西然后操被这个
一些混饭吃的理论家搞的他妈的太五枚三道了那个就弄得特别神乎其神玄乎其玄这个东西其实本来应该其实视觉艺术更应该贴近感受和常识不应该太拉那么远而且呢其实你刚才说到你喜欢的那些画家其实战后的艺术有一个基本的一个
一个形态导致什么就是说叙事性被特别大的低估了我好像能知道能理解因为它这个科特别简单就是说它要求每一种艺术媒介或者每一种艺术形态找到它所谓的不可替代但这实际上是一个假命题于是视觉艺术它因为有文学
后边还跟着一个电影和戏剧他就会主动的去剥离那文学性是我理解但是不我说这番话是因为我认为这是只是那个阶段形成的一个时髦那个阶段就这么时髦就是说虚实性就靠边站
所以导致很多人的实践都还有就是说这种当时的这种时髦在中国有一个时间上滞后效应就很长时间就被当一个真理就贯彻了很长时间我觉得有一个基本标准就是我原先我小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充满善意的看这个事以为我真的很长一段时间认为撰写能力不是事或者大家都有描述能力你会说话你就有描述能力是
不是的,语文差的人真差,大部分他们的语文真的好差,然后这些人真枯枝枯燥,真没意思,说话真不好玩,然后一点都不,然后活的也挺没劲,种种不好玩。他不光是写语文,恨不得写别的我觉得也不行,写什么都写不了。
基本上我们可以阐明一下作家就是说在我们这圈里写文章的人他某种程度上肯定还是没有选择做作家他用文字来去找到一个中间地带就像我是一个画画也画不好的做生意我肯定也不是一流了但是我可以做画商我就在这里边找一个我的空间
这也很正常我忘了有一个特别刻薄的就是 19 世纪的某一个法国作家说的一句话说你画画没画好东西没写明白你就当一个评论者写评论这话比较伤人但有可能是这样但是我觉得好多画家大画家
我不知道也特清晰你看我看霍克尼那些东西我说挺会讲的又简单又清晰画家本人有时候是非常好的表述者是吧他不光在画上表述的清楚他的那个语言他也说的特别明白对说的特别明白那个霍克尼论摄影对最近那书一点圈子都没绕一点不带绕脖子的说的多么明白的一些事情那不是都是这样的
你那个节目是录多久就一个多小时一个小时然后每次他们给你找一个人还是你自己去挑都有就是他们也会帮我找我自己也会找那你今天还会对什么样的人感兴趣不是我周五约的一个人是被
经医科大学研究死亡的一个教授清明节嘛今天这个队上了好多年前就认识的然后想听他聊聊死亡这事
我是因为我也读书然后读书肯定会有一些困惑或者是延伸就是读书的延伸你看我找指案也是因为我看他写过一本书叫讲张文字然后看他谈战略起码他就是做过很认真扎实的工作来谈战略
比如说我还找过一个搞数学的一个哥们就是那哥们做了数学史研究的但是他也做一点数学史对他也做一点青少年的那种数学科普然后我有兴趣正好我想给我儿子辅导数学然后也会有本能的一些问题会问他就是要不做这波克你就少了一个找人聊天的一个
一个前提对对前提这个人你说我不认识你但是我做一节目然后找你来对一起聊聊对而且我也觉得哥们也岁数大了也不像小记者了别人听说我愿意跟他聊他也挺高兴的对觉得上年也五十多了也有人生经验了对就愿意聊可能就跟那个你二三十是不是纯然的那种记者我说我去采访你那这肯定又不一样了这个
这个也是一个年纪到了一个好处你总要把自己做的事情都让它变成一个正反馈正向循环的这么一个东西然后你才会有动力持续做下去你读书然后写书评然后采访作者然后他
写稿挣钱然后他就会这么不断滚动着他就好玩不是我还能稍微在最后给我点时间好奇一下你现在正在做这件作品吗或者正在写的这部作品我正在写的就是那个就是跟心理学跟文学有关的一个事就是我就是刚才说到就是心理学挤压了文学的好多空间然后我那个从
这个角度出发然后沿着弗洛伊德那条线然后看了怎么说呢写了十篇文章然后这十篇文章大多跟那种弗洛伊德呀跟那种拉康跟这种因为原来的精神分析学家实际上是拓宽了一个人文的领域是拓宽了一个认识人的领域但是后来弗洛伊德跑到美国之后呢
被美国的那帮心理学家给改造成一个励志的东西就是什么四杯雨超越什么这种然后他就变成一个像职场这种慢慢的就会变成这种你怎么看博弈的我的意思是他的那个线索你觉得是好或者对你是有用的是吗
我觉得他是一个特牛逼的虚构大师对咯我爱这他叫文学他是一个叙事学的特牛逼的人第一流的小说家还是不写小说的比如说写一个东西病历比如说有一故事就是达芬奇
他做完一个葬礼之后要记日记写了好多花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这个其实在文学中很容易就是你描述一个人说他陷入一个细节望悲望眩伤痛很多小说都会这么写但是他弗洛伊德说这是一种心理机制叫玄智
把人身事给悬起来从这个角度这是个比喻对非常漂亮的比喻然后他这么一写等于你后来小学家你要再这么写你变成傻逼了你就没法写了他就把这根给你压断了然后他这么写他说这是一种心理机制
我操太牛逼了然后你看那么多小说这些小说从来不写口误口吃这些事然后弗雷德说生活中不是这样的我给你家写一篇口吃口误
我操太牛逼了他压给你还变成一理论然后那么的其实他处处都是他妈对原有的叙事的一种否定你还那原来的叙事他觉得你不对我操但是我要怎么反对你呢我不能写一个操我不能写尤里希斯反对你我给你写别的而且他好会用希腊点啊就是人家说人家还会用诗来不是刚才你这话没说完你去美国之后去美国之前呢
你怎么看去美国之前不是我是说精神分析这一套东西它在欧洲的那套传统探讨的都是灵魂你比如说兰克尔的学生心理学与灵魂它都仅仅跟你的信仰有关系多多少少跟你的信仰有关系跟你的人格有关系然后到美国之后精神分析到美国之后就会变成一种有点像现在我们认识到的心理咨询的行当
就是解决你的心理问题让你更适合职场然后如果你在这个社会上混不好是你人格没调试好他就变成很多都变成这种东西了但是弗洛因德有一侄子外甥特纽比亚恩号称是公共关系第一人然后亚恩你看亚恩做的事比如当时他给那个
英美盐草然后英美盐草不是有一种烟是好运吗绿色包装卖不好然后改红了是吗不是他就让弗雷那侄子那侄子忘了叫什么说你得想想说这怎么然后绿色变得时髦然后绿色怎么跟慈善跟环保联系起来都是他弄的
最早开绿色舞会然后把这个他妈的绿色和这个时尚人群和这些时髦女人和时尚和环保搞在一起然后卧槽绿色开始觉得女的觉得女生开始觉得绿色挺漂亮绿色本身的确是不是特别
据说统计过就是那个红色的东西拍卖的高价都比绿色多但是这哥们儿呀就把这弄了然后他特牛逼的就是呀每次出去谈单的时候都说操说我是佛罗伊德的外甥说我来给你们企业做一次精神分析我操赚好多钱活到 101 岁我觉得呀是特牛逼的心理学家我操反正
作品跟弗洛伊德的关系是怎么建立起来的你是把它做了一个还是说这留点悬念等书出来我们去买书就好了
怎么说呢没有还是在讲故事但是我只不过就是需要用一本书的时间来把这个事给你说的比较清楚因为我那会看过我大概知道他基本态度我忘了你是举例哪本书在你的音频里头他那节目里头谈过就是病理池那个概念对比如说今天的人
抑郁症居多对吧是因为先有文化上有一个抑郁症然后你当然心里头的种种不满现代人种种的不开心听说有个抑郁症我抑郁症吧然后他举的实际例子是香港第一个厌食症之前是没有厌食症的那么有了厌食症之后迅速有好多厌食症当然厌食症跟国外诱惑是两回事
突然有一个姑娘爬牌底上了可能因为失恋怎么减肥种种的这个事是特别难但是不是我其实也是用这些东西来重新看看什么重新来看看什么肥美风筝院
萧承克的旧书这些现在经典然后重新发现里面有些地方挺好玩以前没有人这么写过比如说 1973 年飞跃风人院飞跃风人院是一杰克导演到格拉斯找到他的时候说这是一美国故事
那杰克老爷说什么基本美国故事这你妈讲的是专制我刚从那逃出来我还不知道 68 年从那个东欧逃出去的吗到美国然后就在那个电影拍的时候 1973 年 1 月拍那个电影的时候那个福科在他们的法兰西学院讲不正常的人嗯
一月份就是那个电影拍的那个过程就是福科讲课的过程福科在讲不正常的人怎么怎么你是精神病你呀是手淫我操这都是手淫着他们是属于不正常的人是什么的需要训诫的操那么多体育运动都是从这为了不让你累晕了你不让你手淫开始的都是训诫手段吗哎这事我操哎
反正我从我自己的阅读范围内没看见有人写过我觉得这事你给它串起来就好玩所以你的对它就是一个阅读过程就是不断的阅读然后发现一个新东西然后你阅读特好玩然后你再看然后有一个美国的精神病学精神病医师的协会主席
他说不行说你们这帮人对妇人院的理解都是从非妇人院这点弄的说白宫妇人院妖魔化然后压开了一片单然后说哪些电影是良好的是什么精神病友好的是那么的正面的精神病医生的形象哪些电影是丑化我们精神病医生的然后这个特好玩就是医生的自己
然后也有些医生会讲说我小时候正好是看了飞跃风人院然后激发起我的妈对精神病的兴趣然后开始做这个精神病研究了这真行这些都是一个阅读的过程但是你把这个阅读脉络你给他写下来呢他他哎哦你会觉得我操哦原来飞跃风人院这电影还挺好玩的这个
他就会丰富但是好多人都看过这点球长一搬开那个上面的大大大他们池子下面的水龙头就啪就喷起来这个是射精这只要你什么知道点你都能看出来但是他可能你就可能就不知道那个正好于 1973 年的时候那个草福科在他们法兰西学院讲不正常的人哎
所以其实弗雷德是没有出现在你这作品本身的而只是你之前的一个契机或者一个动机我那个其实就是一个一串读书笔记就是串出来的一个东西但是他会就是就是他起码讨论了一些问题比如说我们从叙事学的角度看弗雷德是怎么回事然后那个
如果太纠缠于俗世牧师的这一套心理学的话实际上是压缩人文的讨论空间然后但是其实每个人的确需要一个心理导师比如说我特企业的心理导师就是
阿兰德波顿是英国那个哥们哎呦他很他这他其实就是什么的英国的余丹嘛但是但是那个太能自我剖析了我完全看不下去对对对对啊但是哎
他是一个特别典型的中产阶级的一个心理导师也是写小说也写过小说也写书但是后来发现不行我跟他在伦敦开一个生活学院然后挣钱
压那个生活学院可他妈的比如说那个比如说半天七九八之旅一千三百多磅好生意社会需求七九八导览一万块钱起
艺术的慧技对啊艺术的慧技他唱什么爱的慧技还是什么哲学的慧技他也写了艺术我买了一本没看他还写爱然后你唱莫兰迪瑟
这个绝对属于艺术的威胁他两天的课程肯定是 1000 多然后半天的课程肯定是几百非常贵这个是特牛逼
心理分析你知道艺术写作的线索里头马克思环保女性然后很重要一条就是心理分析我觉得都是骗子这 4 个里头最骗子的一条道我认为就是说意大利而且我真的特别我真是好多年以后成年以后小时候你别看然后成年以后看斯坦纳斯坦纳给了我一个特别理直气壮的
我怎么那么讨厌弗洛伊德这个人我体会不了现在弗洛伊德还是年轻人的通识之一吗主要线索吧是主要线索吗我觉得是主要线索在你的你是哪年看到弗洛伊德的就是 86 年应该他刚那个书刚在中国出过就看了
精神分析捣乱这些当时是看不懂好多书三十岁也看不懂三四十岁的时候你三四十岁的时候你不敢质疑你不敢往歪了想只敢从正门考虑大师或者什么现在就是一个人写了本书谁不会写书他确实提供了很大一部分人的一个方法
在这一类里头是个大门类我认为是比较糟糕的一个门类你看宗教起码诞生了那么多教堂建筑牛逼的画你看精神分析这帮孙子他其实就是一种俗世宗教全是语言
我操各种你比如咱们用一个更惨的词叫话术话术可以这么说吗基本上诞生了一批话术但是话术本身这个词就比较惨当然这词特别恶劣对对对啊比如说什么叫解离什么我操就这些词然后这些一套一套的这是我那个一开始是我一开始是为我来我写我那小说然后
小说里有一个搞心理学的人所以我看了好几年的各种各个门派的什么动力心理学个体心理学你玩的够深的看着看着都在说什么后来我想全是一些文字人这事太复杂了人的脑子然后我怎么去找一个角度然后去找一套
语言体系来去理解你这个脑子分析这个脑子这个实际上到最后可能都是一些文字工作就是给他写成了一本书就别太相信还有那些这些年有好多关于脑科学的书他是这样就是脑科学就是真正认识都是 50 多年前 70 年前大家知道的神经元突出这些然后海马区
你知道了就给你拆开一电脑你能看了然后人呢是不甘心什么就不甘心说我们的物理化学都整明白了为什么我心里想这事这个过程我就整不明白所以一定要整明白然后其实说来说去看的还是说你想这事的时候你那儿这细胞活跃了一下啊
都是一种观察我操他说其实他妈的他能说明什么还是他还是没解决这问题你光看完了说你这个操你想这事的时候你想性的时候你脑袋里某个区域就亮了就傻了这说明什么呢那我问你我想真的想问你一事刚才被错过了就是说你随着年龄增长你对死亡的恐惧有变化吗
有变化原来是虚的现在是能够感觉就是说是吧就没那么虚了反正不是一个特别遥远的事而实际上我的经历是这样我是特别少年时代特别恐惧死亡你还记得那是几岁吗
就是可能小学时代吧十岁左右是吗对对对说明人心理学家一般是十岁左右十岁十一岁时候会有这种我是没印象我觉得我十岁时候好像没想过这些事我是到了四十多岁以后觉得这个肯定是特别接受这个完全接受了而且觉得就是说生命有始有终灵魂提到灵魂
我后来突然发现自己是一个很无奈的无神就是你相信物质是不是不是相信物质是不能进入一个更浪漫的世界对进入不了
因为你相信这些吗就是比如说什么人是怎么来的怎么走的然后将来还会回来我那个原来有一事中间危机的时候那个唐宇安和那个杨夕又回来了他们拉着我说你还来跟我们聊聊佛我给你们讲讲比如说你觉得对就是比如说这个来了去了什么这些你是 OK 的吗我现在能听明白就是当时他们跟我讲什么元气信空啊这些词的时候我都
不是特别理解但是后来我觉得现在其实中国人跟佛教还是天然挺契合的我要有可能进入一个宗教的世界我肯定是进入到佛教的世界因为我对佛教的文化是非常亲切的而且认同我一直觉得做艺术家跟成为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之间
就是说有某种冲突就是说白了其实信哪边你得信你到时候肯定会遇到一个信自个儿吧我觉得有一些人是按佛教的方式来自我修行的人但他不一定是一个你看唐大年就信佛唐大年拍那三维线就有点意思我想把老狼薅来就是聊三维线你没看过吧我没看过能看着吗太精彩了好看狗子我太喜欢了
对啊 你那种狗的那种太动人了我太久没有见到一个我当然这种特别浅的理解就是有一种艺术家或者叫艺术家人格在这个世界上不是跟你们来近的我就跟我自个出来我开心了我去你妈的街上我喝他在地上你们都是带小 V 你们都太好了然后我上一次见男士戏剧的时候他来丧眉大眼的来了然后我说你喝点什么
我有兜里掏出一罐刺的啤酒咔吊开来特开心的给你摸他真的有病你看你在北京有时候哪喝酒的时候好好的说狗子现在在哪拍一看照片光着真的有喝多了站在一个桌上像雕塑一样这样他说真特别好他太喜欢这个人了对这种人叫精彩咱们一块吃晚饭有时间吗我无所谓你看这就是
是 所以三维线里头有句特别牛逼的词叫家庭幸福是万恶之源你就看着这个了是吗一片牛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