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 这里是 Chat PhD 第 15 期 欢迎大家来到我们的频道 我是彭彭 我是 Summer 我是南中在生活中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疑问 博士们平时都在做什么他们是否总掩抹在厚重的书堆 冗长的公式或复杂的实验中出于这样的好奇 我们创办了一档打破学术壁垒 揭开博士面纱的栏目每一期我们都会邀请一位嘉宾分享不同领域的专业和科研生活
震惊我们今天居然请到了来自 communication 传播学的尔嘉欢迎尔嘉欢迎尔嘉哈喽大家好叫尔嘉我是新闻传播学专业的博士生现在应该算是博三但是因为我要转学了所以我可能也算是一个博弈的新生我的研究方向主要在媒介心理学用媒介心理学的理论然后放在健康传播科学传播领域当中来进行讨论我的方法主要是量化的方法
大概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了解传播学这个专业之前我对传播学的印象就是他们应该是教人怎么具有王感这样的科幻印象是真实存在的吗它是存在的但它属于就是我们专业当中比较 practical 比较实践的那一方面然后我自己在做的其实不太是这个领域的东西会比较做理论方向的一些研究
因为我们节目之前很想宣传一下变法网改简而言之就是我自己的一些自媒体经验告诉我就是你去看看这那些高流量的一些产品他们是怎么写标题的以及他们常用的一些配乐也算是一种模板
不如这一期的标题我们就交给尔嘉吧那我们来看看学传播的同学能够起出什么样的标题我有网改的名字比如说标题当中有冲突性就比如说有一些新闻标题会为了引发大家的关注会把那个事实当中的一些次要的但是非常具有戏剧性的属性放在标题里面那你这样的话就等于把这一篇报道或这个事情的主性它移开了就把这个事情的焦点模糊掉所以有一个不对称在里面
领域里面以前讨论过但这个都是在批评那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做内容不要去当不要提到
传播学它是一个我们领域里面叫做站在十字路口的学科就是在 20 世纪 20 年代之前是没有传播学的只有社会学心理学然后政治学这种大的母学科 20 世纪 20 年代的时候很多的新的媒介技术开始演变了出现了报纸出现了广播出现了电视电影后来的这个网络这个新媒体其实在不同时代这个概念也是不一样的它是有个流变的过程当
当时就是因为媒体它发生了变化跟我们以前那种口耳相传时期不一样出现了很多新的社会问题因为有新的现象导致了这个问题的出现所以一门新的学科就慢慢地孕育起来了大概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听起来是一个与时俱进的学科韩国学非常追热点
就比如现在 chat gpt 出来然后 ai 出来哇所有人都用过去做研究无论学界还也好啊业界也好到非常追热点传播这个词语跟宣传这个词语听起来很相近你觉得他们有区别吗或者说传播给人一种中立的感觉但是宣传好像有一些目的的对有一些目的那传播学本身会带有这种色彩这个其实涉及到传播学当中的不同的领域
就传播这个词其实翻译并不准确就是我们英文当中是叫 communication 它的根本上是在于人类的一种交流活动的研究所以传播这个概念其实从根本上来说它是不准确的宣传它是交流活动中的其中一种而且是比较偏向于单向性的但其实传播学的整个的领域它既研究这种单向性的传播然后也会研究很多这种比如人际交流人际沟通组内群体传播这种比较有互动性的面向嗯
刚刚也有聊到其实传播学这个学科是有在这种新媒体或者说新的时代浪潮下才诞生的学科那你们也会去研究传统媒体吗或者比如说你们的重点会放在那些更新的东西上而不太会去关注那种老一些的东西吗
我现在就是一瞬间想到就有一些研究他会去做对比做传统媒体跟新媒体对比比如说我们在疫情期间看到就是很多传统媒体它重新迎来了它的春天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到一组数据就是电视成为了疫情期间就除了这个微信还有一些社交媒体它第二名使用度最高的媒介还有广播啊
真的真的对因为现在很多社交媒体上的信息它是一真一假的或者说是没有经过确诊就大家这个到处乱散很多的谣言阴谋论有很多的不确定性所以很多人会去诉诸传统媒体专业性的媒体去找那种非常有权威性的信息冲碰期间最有效的传播媒介是大喇叭还有呢
我们有听有提到这个对对对所以它是处于一直还存在而且人也有需求但是可能就是现在有这种大的趋势让我们去涌向社交媒体所以传统媒体我不觉得它就是完全被淘汰了或者说就我们所有的传播学者都是在拥抱新媒体
其实它在一些特殊的情境或场景和事件当中它还是起到很重要的作用的但是我觉得好像这些只是一种现象给我的感觉是好像它还没有能够成为一种研究的课题我想不到一个角度去研究它好那举一些例子吧比如说我们学科里面有关于这种数字不平等的研究为什么我们需要大喇叭需要传统的媒体需要电视广播来帮助我们传递这种健康的信息因为其实社会当中还有大量的这种弱势群体他们
可能对于新媒体的使用并不是那么的擅长以前我们有这个健康码那很多的老年人他是没有智能手机的那他怎么进出公共场所呢对没错对所以这个数字平等是我们的一个研究的领域然后里面就有大量的关于社会不平等还有
媒体使用的技能还有接入设备的不平等的研究这是其中一个例子我突然觉得这跟 Summer 你的专业又相关了有过就是我之前有一段本来我要去的实习他们除了研究就是环境以外有一个交互设计这一块怎么对老年人更友好之类的是的就在那个微信里面就有那种大的字体
对老年人友好的那种模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领域的研究推进他们的一个但我觉得很难说这个可能是他们自己也意识到了也有可能老年鞋也是一个在十字路口的鞋可能
对 是的那我再多问耳家一些关于传播学的大方向的问题传播学主要有哪些研究方向或者主题呢就传播学因为它站在十字路口嘛所以它就真的包罗万象很多很多人都在讨论传播学到底是不是一个学科还它只是一个现象一个话题
所以我们的整个领域当中其实不同的这种带到或者不同的这种 division 里面的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也并不是非常的顺利举个例子比如我自己是在做媒介心理学然后经常会去讨论健康传播还有科学传播的相关的议题这个方向呢其中的一个角度是做媒介效果研究
你怎么样去传播信息它会更加有效针对不同的群体会有不同的策略新的技术出来要怎么让这些 layperson 老百姓们能够去享受到它的好处比如说以前那个转基因食品就是一个非常有争议性的一个话题
大家对于这个东西的感知是不好的比如说讲觉得它是人造的你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负面的一些后果也不知道现在没有以后会不会有所以就科学传播呢其实就是一个让大家去更加有知识掌握这个新科技的一个领域怎么样才能让大家更加愿意去接受而不是对这个东西非常抵触这个是其中的一个面向比如说鼓励大家去打疫苗健康危机的时候这个是健康传播经常会去讨论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疫苗犹豫的现象就大家为什么不愿意去打里面有很多很多不同的维度而且东西方之间有差异西方可能很多人之前我们研究就发现就是有宿命论的一种想法就是说我这个该死了那就该死了他没有办法救回来所以他就不愿意去打疫苗
不是我妈啊是你妈不是我妈我爸你妈就是这样吗我爸和我妈他们觉得不需要每年体检因为体检的话就是要去找我 X 光或者干嘛的反而会对自己有伤害如果真的某一天得了个大病比如说肿瘤的话他们就觉得没关系那是天命已知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真的感觉像是我哈哈哈哈
然后这是其中一个现在还挺时薪的一个领域吧尤其是疫情期间和疫情之后还有一些做这个信息系统的研究现在的是算法社交媒体上的一些推荐的机制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一个结果那很多人就发现比如说你的推特上面你自己如果是支持共和党的
那你看到的新闻很多都是共和党的新闻不断地在 reinforce 你的态度很多人就说我们应该要去改善这个现状怎么让大家更加的 open minded 让大家去接触到不同的观点进行理性的沟通它其实会涉及到很多很多不同的面向但是都跟传播跟交流和信息交换有关
听起来就是感觉好像你们的这些研究方向可以被放到其他的对比别的研究方向你们平常的研究是要很多合作吗还是你们真的要去学习这些比如说你做 AI 难道你要学习 AI 吗你一个做这个传播学的你要去学习 AI 或者是你刚刚说研究转经那你要去传播的话你必须要对这个东西有理解
那你要先去学生物吗是有存在你这样说的情况的就比如说现在做计算传播的人他们要学代码学会怎么去采数据怎么去分析大数据的模型就是要跑这种大量的数据集的还有做健康的人他们很多时候会跟 public health 合作传播学的话 public health 它比较偏实践是要治疗或它是要防御疾病的蔓延所以它是非常 pratical 的一个领域
但传播学或健康传播的话它可能相对来说虽然也没有像其他比如政治传播那么理论性但它会相对有一定的这种传播理论的维度在里面我可能也不完全理解得很准确然后我自己做的比较多的是 science com 就做科学传播就是比如说怎么去传播这个转基因的知识然后怎么让
这些 layperson 能够接受那我们自己是需要具备一定的当然不是说非常专业一定的这种关于转基因的了解以及对于新闻报道当中关于转基因的这些文章的 framing 就这种框架或者说一种报道的方式要有所了解我现在要去的课题组他们就是在这个农学院但是我的那个项目是跟传播学院的 Giant PhD Program 这个也挺特殊也不是每个学校都有的情况
它的交叉性非常明显而且会大量的跟其他领域合作尤其现在跟计算机合作比较多对因为现在用户行为或者是文字都可以归结为信息都是传播学应该会考虑的东西对吧在你没讲之前我所想到的传播就只是文字我想的是你们研究的是如何措辞就比如说公关对对没错但现在我又考虑到好像你们关心关于信息的一切
比如说行为就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囊括到传播的这个里面来是吗我觉得可以这么说就内容研究它是我们传播领域当中的一个领域而且是很重要的一个领域但还有比如说关于受众的研究受众有不同的类别他们的特性是不一样的
就比如说你针对老年人的广告跟针对年轻人的广告你能是一个广告吗就是你的这个 target 的这个受众它有它的喜好跟特性所以我们要做受众的研究然后还有做传播者研究就比如说有不同的传播者那有传统媒体有自媒体还有一些其他的传播者的类型比如新闻记者啊撰稿人啊等等这些人他们可能也会带来不同的影响我们还会去研究信息的生产过程当中你会受到什么因素的制约就比如说报纸它不是为所欲为的
应该都有 common sense 都认为是这样那它会有多少的这个制约是怎么制约它的传播者研究会去关心的媒介本身会对它造成制约吗比如说记者他在写稿的过程当中他不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的比如说制度经济文化力量这是宏观的然后还有中观的媒介内部没有进去工作之前你是意识不到什么
我们专业很多的小孩他们开始学这个专业是因为有新闻梦后来就是到教社实习之后他就被毒打这个也是我们领域的一个研究的方向到底会受什么制约其实怎么制约的制约又产生了什么样的结果想到我之前应该算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的一期播客吧是声东击西讲媒介和新闻的他们就在讲普利策讲近几年的各种获奖的新闻要听完我其实还挺震撼的觉得就是
确实是就听完你都想学新闻的程度就是为了社会公平和道义而奉献自己我还推荐给我很多朋友他们听了也是同样的感受所以你刚说这个我就有一种差不多的感想但是现实往往非常惨淡其实无论写新闻也好还是做广告员他其实你有你的艺术性有你的创造性但是你也是带着枷锁的
我们前采的时候其中一个问题就是你觉得你的研究有什么用而家立马就回觉说没有用找不到工作刚刚我们聊这么多难道不是全都是工作吗怎么会找不到工作呢全都是应用啊因为刚刚尔家也提到了他觉得这些应用是万金有
做这个 data science 的人他们可能在数据方面会比传播学的做得更好心理学的人就是彭彭他们可能会在心理学方面做得更专业你在哪好像都没有说非常的专业感觉这就是交叉学科之痛啊就是每一个跟你交叉过的学科都会在某些方面做得比你更深入哈哈哈哈
那你个人觉得你觉得你在做事情的时候学传播学跟他们比起来会有一些什么样的优势或者是你觉得自己跟他们有些什么样不一样的特质在研究问题的时候科学家他们跟大众之间的距离是很远的或者说相对较远他们不了解公众在想什么公众他的理解程度到哪里以及他们能接受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接受这个东西所以就等于说我们是一个桥梁一方面了解一部分的科学知识我们也可以跟他们对话
另外一方面我们了解受众我们了解这种传播的形态传播的效果所以也就是我们可以做一个嫁接的作用让这两个领域能够连在一起然后能够为这个社会做出一些小小的贡献从科学传播领域当中是这样在 true crime 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意思是要防止模仿杀人
当你有一个杀人的事件去报道这个事件对于新闻人来说他可能追求的是效率和传达度尽量 reach 到更多的受众让他们理解这些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传播学可能就要关心这件事情传播了以后有多少人会因为这个事情去模仿杀人或者是之类的两边要有一个 balance 的感觉自杀也是这样其实你社会怎么样去宣传自杀这件事情的新闻会不会有人去模仿去提高整个社会的自杀率
是我自己打算做自杀研究的比如说一段时间就是明星自杀了然后就会伴随着社会上自杀率的提高就你会明显的看到那个峰值很多青少年他是会去模仿的所以这个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把一年能力搞帅快快的看看这世界
你之前说你研究的领域叫做媒介心理学,那这个领域又是在研究什么样的内容呢?它有两个面向,一个面向是媒体它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就比较我们刚刚讲到的就是内容,它的不同的叙述的方式它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或者说它在不同的媒介上面呈现它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是一个面向,就是它的效果,它的结果。
另外一个面向是人们为什么使用媒介就它变成了一个闭环人使用媒介人接触信息然后信息产生效果它就是一个环所以就是这两个面向然后我自己也是做这两个维度的研究第二个问题听起来非常的难以理解人为什么要使用媒介如果不使用媒介那信息就传播不了这个问题难道不是非常直白吗
如果从大的方面来讲的话就人有需求嘛人有信息的需求所以人会接触美节那小的维度比如说我们自己会更愿意接触哪一部分的信息这叫选择性接触明白明白我们为什么要看健康信息有的人不看有的人觉得说这个健康信息让我看起来非常受到威胁我随便一看我就得癌症了
所以对于这种健康信息也有一种这个 avoidance 就是避免去看之前听友群里面有人提到一个问题就说现在学术界有一个观点就叫做 medium is the message 就是媒介本身就是一种信息那你对于这个观点有什么看法
我需要把这个背景就是补充上我们学术界当中的一个非常著名的研究者叫麦克卢汉他提出来叫媒介级讯息我的理解也不一定准确我对于这个观点的理解是打个比喻吧有不同形状的杯子水在不同形状当中它的形态是不一样的那我们的这些信息它在不同的这种媒介的这个形态当中它也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听觉媒介这个语音的信息是
视觉媒介这个文字的信息或视频虽然它可能内容是一样的但是它给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就是媒介级信息我会比较好奇纳尔加比如说你能说一个说你们业内比较知名的传播的形式影响了他的信息的这种例子吗
我现在想到的是就比如说像文字媒介书籍然后论文这种纸质媒介它的逻辑性会比我们这样聊天或者语音还有视频来的强很多因为它是线性结构就一行接一行一行接一行这种感觉听觉媒介当中或特别在我们现在这种短视频时代虽然内容可能是一样的但是它跟书的逻辑是完全不一样带来的结果不一样比如说我们也会在短视频当中刷到一些书上的内容但它就是一个片段看书的话就厚厚一本
初级带给人们的这种现行思维的训练会更强我可以举一个我们专业里面非常经典的案例就是人民日报的中央厨房因为现在有太多媒介渠道了内容生产就像是一个厨房一样信息采回来它就是那些 ingredient 就是那些食材然后这些不同的渠道的小组他们就会在这 ingredient 当中去找他们需要的部分然后去呈现在他们自己的平台上面
他的文章的文本需要很长所以他就会写很细在微博上就是九宫格只能写一百字到两百字他要去 adapt 到不同的渠道当中去而且我似乎感觉就是不同媒介给人体验上的感觉就不一样所以哪怕是一句可能完全一样的话你在抖音看到和在中国日报给人的那种传播效果可能也会不一样
这个在学术界当中有讨论叫做媒介及隐喻这是一种人的一种思维惯性媒介它本身是带有一个就像我们戴着墨镜在看世界一样的感觉虽然你看到的也是这个世界但是你看到这个世界的颜色都不一样有道理我感觉处处都是传播学这种学科反而很危险那我们想问一下作为传播学的学生听到别人说你这不就是什么什么什么学科吗你会觉得很冒犯吗
比如说你说你研究媒体心理学那你不应该在心理学你这个不就是什么心理学在研究的吗
其实就是我不知道是只有我还是所有人都这样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就是我觉得反而不是冒犯而是夸奖觉得你做的很真是吗就是很专业对啊对啊说明你做的都可以跟母学科的进行对比或进行媲美了那说明你够专业而且你把它用在了就是可能心理学的人不会考虑的会不会关注的一个领域上面太合理了
从来没有人说我不就是搞物理的吗我知道不够专业说一声我觉得这是一种花奖这本来是交叉学科的一种卑微本来觉得尔嘉这个心态很好但在尔嘉说完来自交叉学科的卑微里我又有一种这不就是先说你晚晚泪清再说有几分像晚晚是你的福气吗
就是来自传播学者的呐喊就是我们要有自己的理论然后自己的方法论我觉得是学科性质就决定了你不可能说摆脱就像心理学的起源是生物学和哲学
那心理学从来也不会尝试说我要去摆脱这两个东西可能甚至是去拥抱比如说生物学现在脑科学啊什么这些的因为我们刚开始设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是确实会觉得那是不是比如说在学界里他们会更多想要去捍卫自己作为一个独立学科的类似于尊严的东西对但是好像其实也并不是所有的论调都是这样其实也还蛮开放的
对因为现在传播学学者们至少我的身边我觉得没有那种很强的自尊感和骄傲性反而是愿意向别人去学习而不是说我一定只能做我自己的东西然后别人都不可以来他这个学科性就是开放的他从一开始建制就是十字路口所以他到现在这个时代更需要去开放但是这就导致你们专业可能会更卷是吗因为大家都可以来
你想如果一个做心理学的人来跟你做 media psychology 你会感到害怕吗越是这种跨考的专业就越难蓝波学非常卷非常卷对是这样就是很多那种什么社会学人来考心理学人来考就刚开始的时候其实还不卷但是你越到后面就大家发现了这个宝藏或者说这个往下走一层你好像能够更厉害的这样的一个空间的话
确实是会存在这个问题因为特别专业的人一进来后就导致你本专业的人可能也差一点那也差一点比如说搞算法搞不过 CS 搞心理学搞不过心理学然后做自信搞不过人类学就是很痛苦的感觉是这样没错所以现在就等于说我们领域的同仁们可能都想要去培养自己的一个一技之长就是在这个领域当中特别长的一个板你有传播的这个 domain knowledge
然后你数据分析特别厉害你 data analysis 特别特别强那你就比这个做 science comp 的人大部分的普通人来的强说你要有这两种的技能的结合这个其实算是化学科培养对吧就是你千万不能只有你自己一个因为这个东西它已经会做烂了会已经做饱和了
你们很难再超出别人的这个已经建好的这么一个大厦所以你要把这两个东西结合在一起成为你身上的就独一无二的亮点每一个交叉学科的人都应该好好听一听所以你具体是做什么课题或者是具体做什么研究的
做这个选择性接触就 select exposure 举个例子比如说怎么去鼓励大家去看一些跟你自己不同党派的人的声音因为大家都很愿意在自己这种舒适区里面听那些跟自己意见一样的人的观点觉得说自己是对的就一直在确认这个过程
但是这个其实对于社会发展对于真正思考的培养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从大的范围来讲就是这个社会会分裂那你平常会用到具体什么样的研究方法你会去做问卷吗我是做实验也做问卷做实验是指什么
是不是类似于那种 AB test 就是我们招两组类似的人或者说同志性的人来到实验室里或者说在线上然后呢给他们看不同的刺激材料就有一些看小猪配戏动画片有一些看这个媒介内容看这媒介内容会不会改变他的政治态度啊会不会让他支持增长啊之类的
再收集一下他们做之前做之后的态度变化是吧没错其实就是用操作我们一些具体的实验条件然后前后测或者说和控制组做比较然后来看你的操纵是不是有效的今天的结论就是大家其实都不愿意挑战自己或者说大多数情况下大家都是愿意一直在 confirm 自己的这种 bias 这个叫做 motivated reasoning 叫做动机性推理
就是你已经有了这个动机你就会一直去 confirm 自己东西的正确性即便你看到一些跟你不一样观点的一些材料你也会去选择那些就是能够支持自己观点的一些证据特别常做的就是做政治大选给你它一个新闻页面然后里面有特朗普好的拜登好的特朗普坏的拜登坏的新闻让他自己去选然后就看他们的这个阅读的选择跟时间支持特朗普的人他们就会一直支持特朗普
然后他们看到拜登好的新闻也会去断章取义或者去从其中取一些对于自己观点有利的一些材料然后来支持特朗普是好的这个心理学应该经常会讲叫做这个 cognitive miser 还是 miser 认知吝啬者就是他会在决策过程中最小化的去投入认知资源
就是我们决策系统有一个直觉性的和一个思考性的多数决策我们是直觉性的那个系统来做的因为它省力而且快我们就会倾向于用那个来做决策你们应该也有听到就是有一个那个叫逆火效应我不知道在英文对当时我看到我觉得很有趣就是它是在尔代刚刚说的那个效应上进一步深化你有
你如果本来已经支持一个观点你看到和他相悖的观点的证据的时候你会认为比如说那些观点是阴谋论或者说投资之后才让你看到的反而会让你加深你对原来那个观点的支持没错所以这些媒体说什么一点都不重要你是谁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刚刚前采的时候有问到社会科学我们都是描述解释预测肯定会提出很多理论去解释生活里的现象对于你而言传播学里的这些理论或者这些假设在现实生活中的解释力怎么样会不会出现那种经典理论被现实生活打脸的情况这个是非常常见的一个情况至少我们领域当中解释力就 R 方在统计上就从量化的这个维度当中来讲它的 R 方其实就不高
之前我还跟我朋友开玩笑就他说你们这个 R 方只有 10%很难说是实证科学还是现代文学所以我摄友是做那个神经科学的他们也是他们的 R 方就 10%他就觉得非常高了我看了我说 10%那不就等于没有吗那不是就是告诉你是假的吗
就在不同学科的标准里面是不一样的我就好奇他们能有多少我们几乎就是要 90 以上不过因为你们的实验操作是非常严格的对对对就是我们的变量是非常严格的你们因为脏东西比较不是脏东西在疯狂措辞无关变量比较复杂对对对无关变量比较复杂是的太吓人了脏东西就是在学科这种那种形而上的层面是有争议人到底是不是可以被预测的一种东西
我们刚刚既然聊到理论和这种现实之间的这个 gap 那想问一下尔加自己的研究就是在现实生活中你觉得有什么应用呢就是人就是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不愿意走出舒适区那你们相关的研究是想应用到什么方面吗
就是我们在寻找什么样的策略可以让大家尽可能多的去接触这种跟自己不一样的观点的一些信息有一种在跟大数据时代的这个算法相冲撞的感觉吗就顶着时代的洪流我要改变世界我觉得也不能算是冲撞啊
作为企业来说作为这种社交媒体的公司他们是有这种社会责任去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好的或让这个时代变得更向善的研究去构想出一些更好的机制它其实也会帮助商业当然这是我们的愿望到底这个 paper 有多少人看我也都不知道甚至可能只有五个人看对不对让我想到第一个方法就是在小红书上你看到自己感兴趣或者自己特别相信的东西就狂点不感兴趣哈哈哈哈
用户自己的这个层面去做策略这是一个但这种一般不会奏效一般都是这个企业主他们自己去调整算法去增加这个 content diversity 故意推送一些你本来就不就是之前没有关注过的内容或者是不感兴趣的内容对这是一个就是增加这种 diversity 但是这个就很多种比如说这个内容的排布
还有增加一些这个小的一些标识或之类的就是让你的注意力方式不按照既定的一种规则去走社会挑战很大就是感觉你在和资本运作的方式抗衡因为他们就希望你停留时间更长对所以其实他就想留住你然后让你的注意力一直留在他的这个平台上所以这个其实跟企业的这种利益是有点相互冲撞这是找不到工作的原因
这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我们接下来想问一问就业的问题你们专业一般就业途径会有哪些啊大部分人会走向什么样的地方有一些就比如去 Tinder 去做产品的优化的因为他了解这个 Close Relationship 的运作的机制还有去 Twitter 做用户画像的因为我自己没有找过工作所以我不太了解还有去咨询公司给商业去做策划的还有转码的哈哈
你们专业如果要走学术道路比如说以后要找教职的话难吗需要什么样的要求难呢那怎么会不难呢教职我觉得在哪个领域应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是没错这个东西就我感觉我在不同的这个读博士的阶段我有不同的见解我当时博弈的时候刚过来我以为就是 paper 就是你的 publication 就好看然后要好的质量的然后文章要多
后来我发现不是的就美国它的整个的机制还有别的要求比如说你的 networking 你的老板是谁你的合作者是谁这些即便你没有特别好的文章或者即便你的特别好的文章不是一作这个可能比你发三篇都来得有用等于说给你一个背书然后第三个就是你的 teaching 其他的东西就是你 CV 上的一些属性了比如说你的 teaching 的评价还有你 BHD 的学校他常会想念他一句
刚刚跟尔嘉聊完了就业因为之前我们在前菜有提到你也是转过专业的人又博三变博一那跟尔嘉聊聊他是怎么走上现在这条道路的呢我大学的时候修通信工程是因为这个当时就是我爸妈的意愿当时没有对于专业有太多的偏向然后他们就觉得说这种工程类的专业比较好就业这个
这个至少能保证你有一份工作然后有一份还不错的生活所以当时就这样做了但是后来就发现其实我是一个不愿意去去咎于一个社会规则或一种所谓的比较好的生活的人所以我就辅修广告毕业之后不想工作我要继续读书所以我就考研当时我本来是想考广告学的研究生但是因为广告学是划分在新闻传播的整个大类之下嘛考研的时候是要考新闻传播
还要考公共课的在学的过程当中发现我对传播学非常有兴趣而且它打开了我的一个新的世界跟我以前这种工程理工类的那种框架是不一样的一个世界比较适合我后来我就转考传播学的研究生这就是我转专业的一个过程其实也是在 figure out 自己到底是谁然后喜欢什么的一个过程
我觉得这个过程其实很珍贵其实没有觉得很痛苦或者怎么样而是一个很享受或者说找自己的一个过程每个人都有这个过程但是可能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机缘当中就会有我是正好是在考研那一年考上之后呢
到研究方向的一个决定其实也并不是非常的顺利因为我当时进入了那个研究所它跟我现在做的东西其实完全没有任何相关性但是那个环境就是老师们特别好非常非常少数的一个国内那种乌托邦式的一个研究所感受到了学术界当中的一种人与人之间的非常温情的关系然后也是很支持性的一种关系就给我培养了一个很好的学术童年因为我跟我现在做的领域的看的东西都不一样了它是做自信的
看了很多那些什么人类学都觉得的东西很情而上的东西这些东西就成为了一种养分虽然我现在做的跟他毫不相关但他就成为了一个精神世界的感觉后来我就觉得说我要走学术道路我要像我的老师们一样去做这样的事情不是非常功利的去做的他只是因为热爱做这件事情
所以我就完全没有犹豫过我要读博士这件事情研一的时候就觉得要读博士了然后呢我就开始申请那第一年申请的时候就疫情的问题就没有办法拿到签证所以我延了一年就等于说我硕士读了四年然后才到美国找到我之前的一个导师他是个德国人他非常非常好也是一个很 supportive 的一个人但是他就在我第一年结束我们去巴黎开会的时候他在途中告诉我说他回去了他回德国了
整个系统跟美国是完全不一样的美国是要休克嘛要休两年是一年半到两年的这个特别长的一段时间但德国是完全没有休克的
它就是很典型的师徒制就你所有的一切你能不能拿到学位你能不能毕业你的发表全部都是你跟你老板的事情学院没有什么作用然后你作为博士你就是他的一个 importee 而且是你老板的 importee 他们就是有岗位就放出来没有就没有对他们就 project based 如果你没有 networking 的话基本上不可能找到他们的岗位
人家就招一个人就招一个做这个项目 exactly 这一个项目的人然后为什么要招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尤其人文社科这种基本上没有戏这样的话岂不是导致他们的这个博士生毕业后的项目非常的 narrow 他的 desertation 估计也超不出这个项目以外对
没错他们的系统是这样但好处就是在于你跟你的导师的关系非常紧密因为你的钱是直接来源于他你跟他的绑定是非常非常多的所以你们你能得到的这种指导是更加直接的但也很可怕呀是这样没错
但是我还是跟他去了一年就是我博弈之后我跟他在那边待了一年因为我很多项目在跟他做然后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学者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很快乐的一年那你最后又选择回到了这个学校之后那又是什么原因让你离开了呢我老师走了嘛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学院里面没有跟我匹配的老师了,对,那你就重新申请了,对,历了一段自我探索和做出很多重大决策的一段经历,跟我走在人生既定轨迹上的路程真的很不一样,所以我特别好奇,就是那对于尔加尼而言,在这么长的经历和体验中,有没有哪些部分是让你觉得特别好的,或者你自己特别满意,让你很有收获,或者让你觉得很棒的这种时刻或者体验,
我觉得其实我不知道其他的领域我觉得做学术这个事情因为它大部分时候是比较孤独的一件事情所以就是你选择你身边的人非常的重要比如说你自己的导师进入的研究所非常非常重要正确的人他能把不对的事情做对错误的人他能把对的事情做错所以你是说就是这几年中你觉得最棒的就是你遇到了对的人然后去了正确的研究所我不
我不知道对不对但是至少就是我不愿意在错的地方一直错下去太对了当尔加刚刚那么说的时候其实我第一反应跳出来的感觉就是那这个对或者不对我们要怎么去评判呢听起来有点自我 PUA 但我觉得就是你不可能会有一个绝对百分之百都好的团队尤其是搞科研本身就是会吃苦
所以什么样的时刻是会让你觉得这个人是对了或者这个人不对了对我个人而言我觉得这是一种动物的直觉就是人和动物有一种相同之处就是有这个 sense 一个地方一个东西是否危险你是有这种感觉的到最后我就突然很想说要不我们一人讲一个沈导师的小 tips 吧对于我来说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导师他要真的想要教会你他不是那样安排你做工作然后让你自我探索然后纹脆的放养
我是不喜欢的因为你已经很成功了你把我招来学生我其实是想从你这里学习一些东西的所以你要给我足够多的关注我有什么错误你可以跟我说这样做会怎么样更好我要希望要求他性格比较好跟我相处的方式要好不能接受他压榨我那种感觉友好的讨论一直都是解决问题最快的方法
而不是你来 push 我告诉我错了但是又不告诉我为什么或者是你就让我你把这个弄好然后什么时候交要友好的讨论并且足够多的关注才可以让我觉得有更多的收获所以我选导师的时候是觉得这样是最重要的当然有钱也很重要但是这个放在
第二位有钱非常重要我非常同意南中的观点我觉得老师的 intention 非常重要就是你到底是在用学生你还是希望他变得更好我觉得有远见的老师是会让学生变得更好的而不是说我要把你当工具然后让我自己成功这是最重要的一个做人的底线但是我觉得现在学术界当中其实这些做得不好第二个是但这个我觉得要求有点高了嗯
就是会给非常 detail 的 instruction 不能说你自己 figure out 你学生要有这个探索过程但是最开始的时候其实需要这个 one step by one step 特别是刚刚开始那这个我觉得这个对老师要求太高但是这个如果有的话那真的是天使德国老师就是这样一个老师所以我才会愿意跟他去这么远的地方第三点就是我觉得对于做学术是真正的热忱
而不是把它当工作或者把它当成你功成名就的工具这个我觉得第一次刚开始跟他见面也很难看出来那我讲讲我的 tips 吧因为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很同意但是就我自己从我个人的观念来看肯定也是我本人性格方面的吧就是我非常希望我的导师是一师一友的希望我们两个的开会不会是就是一个小时完全 focus 在一条一条的 checklist 上
就是如果我们两个一为一开会能有闲聊的部分他会像一个朋友一样的跟我相处我会觉得很愉快包括我觉得就是我希望跟导师的关系是一个 non-term 的不是我毕业完了拿到你的推荐信去下一个学校可能之间有一点 collaboration 但是我们没有更多的关系这我希望他是一个朋友要从这一点出发另一个是我觉得你得对导师有崇拜感这个是我自己的偏好
那换一句话来说的话我希望她是我的一个 role model 就是她的那个 passway 她的 career pathway 是一个我觉得我也想去实现我也想能够走上那条路我觉得这几条在我的选择第二次选择的范围里面很重要好我之前好像没有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也不是就是我觉得我对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太多答案因为所以我刚刚才会问什么样的人是或者不是郝老师我刚刚尝试想一下我觉得对我个人而言
我觉得重要的事情有两个,一个是我希望我跟这个老师建立的是真实的关系,我需要他在跟我的交往过程中,我感觉他是真诚的而不是虚伪的,他不会说一些我都是为了你好的话来让你做一些对他好的事,以及类似的,我觉得他可以有一些他的想法,
或者怎么样但我觉得我跟任何人交往真诚都很重要然后可能就是我们的关系要是专业的吧这个专业体现在他需要知道导师和学生的交往的界限是什么以及权责一方面是把你当做一个成年人来尊重吧对而不是说因为我是权威因为我这方面更有建树所以你的意见是不重要的另一方面就是界限
最后就是牵头的部分我如果能够感觉到这个人对于他在做的事情是有热忱的这件事情很容易感染我所以我还蛮喜欢这样的工作环境的我现在觉得好像如果当一个好老师确实很辛苦
那我们来了解一下他典型的一天一般是什么样子就我不是一个 J 人我是个 P 人我觉得学习中暑假就是这种假期我的差别还挺大学习中的话各种事情就不理不完每天都有很多很多事情上课啊
然后吃饭啊我生活也特别简单你是在家工作吗我在家工作我基本上不太去学校差不多的情况下就在自己房间里面就可以了那 communication 是一个 work from home 的专业感觉大量的社会科学都可以那你每天有多少时间会放在工作上或者说你是一个 work life balance 很好的人吗
我不熬夜我是个早睡早起的人但是除此以外就是看项目的情况比如说我如果进入到写作状态的话那我可能一两周就一直在写如果不写的话就没有项目追的话我就很贪玩
对就是就是没有说就是一直在 focus 在工作上面可能这是为什么博士还要继续读的原因那你会觉得你专业的工作强度很大吗我前几年的话就其实还好我去年比较累去年就是当时还没有决定要重新申请的时候还比较累就是一直在努力的写不知道对不对就我自己的感觉就是你
如果是这种状态的话你出来的成果很多时候会很同质化而且就是重复性的这等于说你是在用时间去堆积这个成果当然这个很重要特别对于我们刚刚起步的这些学者来说但是长远的发展其实你可能在 publication 层面不会反映出来因为你是在 form your skills 就比如说在学新的方法新的领域新的这种工具它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积累
那如果你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写 paper 的话那其实就是学生的这种文章会很多但是他其实对于长远发展来说可能不一定很有利没有什么争议对我是这样感觉就等于说你是在做这个重复性的劳动嘛但这个我觉得就是要先保证生存你才能考虑这些 phd 很难呢两方面都要有你也经历了本科转专业然后考研录博然后再换导师之类的
这整个流程下来你觉得什么样的人适合读你这个专业的博士什么样的人就不太适合还是趁早工作吧我觉得什么样的人都适合读因为他们是站在十字路口的学科不是是因为这个是我自己的经历后来慢慢的就我遇到了很多别的人的然后告诉我其实我是错的
我以前是一个非常非常理想主义的人我觉得只有真的有理想主义的色彩的人他们才会适合读博士但是我后来发现其实就像我们刚刚所说的就是特别用力的那些人是为了经济也好或者学位也好这些人他们也适合读
因为他们可能目的性很强,然后他们的 motivation 非常强,所以他们也能做出一些东西来,当然这不是说考虑到学科的进步与否的问题,而是对于自身的这种发展来说,我觉得什么人都可以读,只要你在这个道路上找到了你自己想要的性质,你想读其实是可以读的,
能不能读得了就是问题你能不能坚持下来以及你能不能申请得上这两个反而是卡住能不能读的这个方面我觉得所以什么样的人能申请像传播学的博士呢这个真的水转盘因为我生了太多年了
请给我们介绍一下目前的局势我觉得我过了三年就重新上这个 market 我重新申请我只能说可能也就是差不多就这样了我觉得我的优势其实也没有太明显当然可能是因为我不够努力就是现在需要的基础很高是吗对
对,bar 很高而且他们很多硕士都已经有 paper 了就是 SSCI 啊什么之类的都发了一两篇两三篇了就是什么样的人在你们这一行读下去会比较吃力呢比如说 IE 人
那没有我觉得学术界我现在观察到就是每个人其实都有挨的一面因为你不挨的话你没有办法做这么孤独的事情对啊对吧但是你的这个 conference 上面就是开始表演大家都开始眉飞色舞开始这么 networking 但是就是其实每个人其实可能私下都有这个转换那就也算是独博三年了吧你觉得自己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呢嗯
就被现实爆锤被这个 reviewer 爆锤被期刊爆锤就锤完之后也没有脾气了就是你被剧稿刚开始会沮丧会难过现在就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情感我都马上转头下一个仅此而已就是你的韧性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抹得非常的对
对我是这样但可能不一定每个人都这样因为失败太正常了或者说不顺心或者说不如你所愿太正常了那这种特质也会反映在你生活的态度上吗我其实是一个一直很乐天派的人而是自己人被锤完之后感觉稍微的就是更现实了一些但是就是感觉自己的内心越来越有这种韧劲吧也可能只是变得坚强不是变得麻木了
那不是吧就是很正常就是这个世界不会永远围着你转那我们最后就是想问问学了这么多年的传播大家觉得什么样的传播是一个好的传播当然这个在学术界当中有不同的观点然后我自己觉得就是当然这个可能还是我理想主义的一面我觉得是要为这个世界做出一点点好的贡献或者有一点点贡献当然对于企业来说是赚钱嘛
对于学者来说就是让这个世界变得稍微好那么一点点比如说做得更好的上传下达比如说让更多人感受到幸福我是这样看待这个事情好都那我们今天的内容就是这么多了感谢尔嘉的分享这里是 Chat PhD 欢迎大家关注评论加转发
如果大家有感兴趣想了解的专业也欢迎大家给我们留言那节目的最后我们邀请尔嘉不管是对听友还是对我们节目组送上最后一句话吧我特别喜欢你们这个平台因为你可以让各个不同的专业的在读的博士们能够有一个交流的机会能够让很多听友们知道我们在做些什么事情就这样的一种打破信息壁垒的方式是我认为最好的传播的方式谢谢尔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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