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born of cold and winter air and mountain rain combined
大家好,这里是 Chat PhD 第 22 期,欢迎大家来到我们的频道,我是彭珀我是南中我是 Summer 在生活中你是否有过过这样的疑问,博士们平时都在做什么他们是否总演播在厚重的书堆,冗长的公式或复杂的实验中出于这样的好奇,我们创办了一档打破学术壁垒,揭开博士面纱的栏目每一期我们都会邀请一位嘉宾分享不同领域的专业和科研生活
这期我们可真的太厉害了我们请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小众专业古生物学专业底下的古基因组当嘉宾联系到我们后台的时候我们三个主持人都深深的震撼因为他提到自己的研究从木马象到鲸鱼我们都在想这么神秘的专业到底是在学什么那现在我们就来欢迎一下我们本期的嘉宾在丹麦读博的 Vancy 欢迎 Vancy
谢谢大家我叫 Wency 正在丹麦读博今年是博一我的专业是古生物学或者说是古 DNA 或者古基因组学我觉得这三个名字还蛮不一样的古生物学就一定和古基因组古 DNA 相关吗它其实不是的古生物学是一个比较广泛的范畴你可以说它是传统考古学也能说是一些博物学或者说地质学它其实这几个都有交叉到
古 DNA 跟古基因组就相当于说我们是用 DNA 基因组这些东西去贡献到古生物学这个大研究里面去那这个到底是算生物学的分支还是历史学的分支这专业它完全属于生物学的分支我个人的受到的 training98.99%都是基于生物学的
但是你要真的说古生物学这个东西你对考古学对地质学对地球科学没有任何了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会在古物学背景之外也会补一些像地质学考古学的一些课程比如说你学古地质学是你的必修课中的一个吗说实话也不是但就是如果你不学地质学的话那你怎么去 interpret 你的结果呢你根本就
根本不知道在那些时间段发生了什么有怎样的气质变化气候变化除了你研究的物种你还得知道整个地球环境是怎么样的植物的变化是怎么样的
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你只能拿这堆 DNA 数据你也不知道怎么个回事我们说有一种非常水的论文叫做我找到了一个化石测了个序然后把它发出来了这就算很水了这我听起来感觉已经很酷了它其实技术含量吧我们都是送去测序公司的它比较不同的一点就是它们是古化石嘛所以你很难从里面提到 DNA 这个是比较难的一部分
其次的话你也知道就是这些化石挖的时候它已经被传到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手很多人碰它都是不戴手套的以及以前考古那些人有一个极其有趣的毛病就是他们在挖那个化石的时候因为化石跟石头它是长得很像它其实就是一小块但是分不出来它到底是一个石头还是一个动物化石那他们就会用舌头舔它
如果那个东西能够能够粘在你的舌头上的话那他就是一个化石如果他不能他就是个石头所以呢我们说到化石都可能拥有过很多考古学家的口水提 DNA 的时候掉进去的 DNA 以及他真正的动物的内源 DNA 以及他是从图里面挖出来留很多环境 DNA 这是一个比较难的地方
你是先去研究猛马象然后诱盗鲸鱼的所以像你们这种专业里不同方向或者不同领域他们就是靠不同生物来分吗不太算我们两种最大部分的生物是人跟非人就生物学最大的一块是做人类学相关的比如说我们前几年诺贝尔奖的那些尼安德特人他们是做人类的进化相关的然后除开这一部分的话就是动物有灭绝的未灭绝的
就比如说像我今天做梦马像就是已经灭绝的生物然后我们想知道它为什么灭绝那它们在灭绝之前它们的种群结构 DNA diversity 然后整个包括地质信息想知道它到底为什么灭绝然后这些灭绝给我们现在会带来怎样的启示这以后我们怎么面对气候危机另外
这方面是比较新兴的一个领域我们知道挖化石是非常难的它就是个概率性事件有的东西你这辈子你都挖不出来或者挖出了一个新的化石它是改变性革命性的因为它地质层嘛一层一层它有个时间线一桶子下去把所有泥巴取出来然后我们现在管这种研究叫环境 DNA 就是非化石的 DNA 的研究
那比如说你从猛马转到这个金鱼算是小的转穿性还是应该不算吧我觉得有一点是算的因为它是从陆地生物转到了海洋生物海洋生态系统这方面对我来说还是要补的课比较多但大体上来讲它还在动物学这个阶段听起来感觉一开始是生物学但后来发现是一大堆学我听你刚刚说基本上也就是虽然做的是古生物学但是可能不太触碰古生物相关的东西
但现在听起来好像你从样本开始就要入手所以你自己也要去获取样本吗我觉得这个取决于组跟取决于你们组里面有多少钱以及取决于你个人大部分时候呢我们只负责生物学的这一部分但是如果你比如说墨马像灭绝的那个地方那个时期我们就很想要找到一些化石
刚好你的导师又特别的有钱那就可以由他牵头到 funding 然后去带一帮地质学家然后再带一帮考古学家前期的工作其实很长很长他一开始会先去找地质学家用雷达把那片区域全都扫描一遍找到有可能底下有化石的地方然后让当地向导跟地质学家来先做一次初刊确定化石在那个地方是不是我们想要的年代他们会做地质断层
之后确定我们就是挖这了才会带族里的 PhD 或者你们族里的其他人 Researcher 之类的去那个地方挖咱都知道咱这些做实验室的干不了啥重活咱就看着别人挖我们之前真的是非常有钱会原地做一个超近实验室原地采样原地开始做一些物学的 DNA 提取之类的尽可能让它不要再有任何的来自其他人的污染再把它带回实验室去
现在就是感觉风光不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不是做金鱼研究吗这种就是平原勘探很多时候去北碧洋采样啊去一些洞穴就挖化石的话很多时候它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项目那他们就专门的考古学的项目每年会说招一些 PhD 学生或者招一些 Postal 过来帮忙做一些采集类的工作就说带着你的研究你去申请加入这个项目
提前有 trainingtraining 好了之后你就能到现场去做一些样品采集的工作说实话咱就去扫扫垃圾了
把垃圾扫回来然后到你闲适去做接下来的分析二次的情况你连申请都申请不到以及像我现在这种情况这个金鱼的骨头我哪知道它哪里有的蛙呀在这种情况你只能去联系博物馆博物馆肯定以前有过类似疑似金鱼的化石你就去找他们求求他们了画个圆然后去拿到你想要的样品挺有意思的
我会有点好奇因为刚刚你不是讲到说比较朴实的鉴别方法是舔一下吗那大家不会比如说有人想去研究一些不那么可能会污染化石的鉴别方法吗你们的方法论会有创新吗他会开无人机然后先去找那个地方到底在哪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就测一下他那个密度我的密度跟那个石头的密度是不一样的
想象中那种完全野蛮的方式不太一样听上去就是这个专业不管是从研究还是到你们的勘探方式都其实还挺跨学科的就你们是一个需要强合作的学科很多学科甚至一起协同作业对但前提是你们足够有钱你才能够支撑得起一次考古勘探的过程不然其实大部分时候其实还是像博物馆乞讨比较多
大部分时候我都在找博物馆借现在金鱼的样品特别的难找因为它活在海里死也只死在海底根本没有办法说进入一个深海进行挖掘的在深海环境下它使得降解会更快所以只有几种概率一方面是它们是搁浅死的它的骨架会留在陆地上另外
另外一方面就是可能他死的时候离岸边很近也被推到了岸边去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在很多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地方它曾经是个海床但现在它海平面下降了或者说它整个地质环境它变化了所以那边现在是个陆地一些考古队勘探过程中挖到了金鱼这种情况我们才能拿得到金鱼的样本
所以就算我们找博物馆祈祷其实祈祷的空间也不是很多金鱼把它完整股价的概率更低所以很多时候就是博物馆登记这是个金鱼它也不一定是个金鱼我们细聊一下你的专业到底在研究什么
实际上我的日常生活就是每天在超近实验室里面拿着一些化石给它钻骨头然后钻出来把 DNA 提取出来之后我们就得到了钻骨这个物种它当时的种群信息它的个人的基因信息以及还有可能是个灭绝的
还是说它在进化过程中然后我们去 review 这些信息再对应上当时的地质环境以及整个地球科学这样的信息去找到整个进化的秘密以及为什么人是人狗是狗猪是猪猫是猫
听上去就是钻骨头和提取 DNA 听上去感觉是一种技能向的活在研究向这方面你为此要学习哪些学科呢只要上基础生物学然后比较生物学 population genomics 要上很生物学的课
跟天一学那一块的学生物的学生其实是差不多的我说是也是在医学院上的课就是说比如说考古学就是把一个东西挖出来以后你能认出来它是什么物种但是古生物学要更进一步就是说这个物种它的复习生物是什么它是由什么生物进化而来或者它的演化路径是怎么样的因为过去的生物学很多就是靠记录靠画画但现在因为有分子生物学的进步它可能在基因学上能够更加给你一个更强有力的佐证
过去很多时候我们认为某种生物是由那个东西进化而来但是一测序发现它们的精英序列天差地别就完全不是一个物种这种情况也特别特别多特别有意思就是我隔壁 PI 的一个工作他们是马的研究然后就有些考古学家就他们会根据那个马的颈骨长度会给马进行一个分类小腿的那一块是吧然后呢他们就挖到了一个颈骨明显的比其他的颈骨要长所以他们觉得这是一种新的马啊
是已经灭绝的新的马所以在现代的马里面找不到类似的完了之后一次去发现它就是跟其他马是一样的它只不过长得比较高一点
本来以为有个大发现很大的很严重的成本啊就是白做了相当于这没有办法嘛产生生物学就没办法研究这种必须要靠测序的这不就 call back 了我们上个星期所说的就是风险厌恶者还是不要学生物相关的了是以为有个大发现结果发现不是这种失败型的案例可以发顶开吗
可以啊可以啊其实我们专业顶刊蛮多 NCS 的封面我们都有蛮多的我感觉古生物学的顶刊就是还挺容易发的资源好的话就像我做木马像因为他们在这个领域里面特别的拔尖所以他资源特别的好基本上你新挖到的以及我们想挖的都在我们手里所以我们就天天发顶刊封面哇好酷啊
现在你们整个行业里这个化石是不应求还是供大于求呢就是有好多化石等着人研究还是说现在很难求到一颗好化石我觉得取决于你想做怎样的研究跟你想探讨的问题是什么
就很多时候你想要探讨一个问题它不一定只能通过这些化石来求解比如说我们之前做孟马像的这个方向的时候因为大家都会觉得说那我必须挖到化石我必须挖到灭绝之前的那些孟马像孟马像灭绝它是先在大陆上然后咱们东进上了两个岛然后全球变暖冰川融了他们就死在那两个岛上
我们当时都这么以为在那个岛上找那个岛上的化石我们就是要这个化石那实际上后来因为有了环境 DNAAsian Environmental DNA 这个新的学科那你相当于把地质层往下一打你不仅能够分析孟马象也能分析当时的环境变化室被变化气候变化水资源变化所有的一系列都能出来
但是相对来讲,环境 DNA 的话,它的污染会更加严重,它的采样量是非常非常非常高的。比如说如果你能挖那个化石,你只要对那个化石进行测序。但是如果你想要做环境 DNA 的话,就是那个系列你可能要做大概可能 1000 多个、2000 多个系列性的测序,你才有可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对于这种研究你不需要化石的话那可能功大于求的但是如果你就是想要找在特定环境下特定时期的那个化石就很难找会不会就是所有你们专业人员去抢最后居然拼的就是人脉对就现在我是一个博物馆我这里有块化石然后有三个申请者我要怎么决定我要把化石给谁呢
其实我觉得我们错误的认为博物馆的化石的数量其实博物馆化石有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多很多时候它们是很小的碎片可能就指甲盖这么大一点点或者说一个两个手指这么大大部分时候呢你申请完之后你用完之后是要还给它们的但很多时候呢就是也就用完了
或者说搞着搞着就搞不见了大部分时候我们的一个生物实验室的化石管理很糟糕有时候用一用它就不见了这种情况是非常常发生的所以说大部分时候是先到先得谁先来了我们就一般会博管就会先给谁
一些情况是他们有 100 多个都是鲸鱼的样品就在同一个地方发现的实际上我们并不会把这 100 个小化石全都做一遍测序因为没有必要我们没有那么多钱我们只会要大概 3 到 5 个如果我们觉得这个 population 有更多值得我们去测序跟发掘的地方我们会再问他们再要一些
我们最早是属于博物馆底下的或者说你有一部分的 affinity 是博物馆底下的我们如果有这个专业我们伴随着我们的是有一个博物馆这是我们的主要资源很多时候你也不知道博物馆里面有什么他们不是把所有东西都 publish 的只能说你要找过去那些考古学的已经发出来的文章然后去联系那个博物馆
但实际上可能那个博物馆里面还有好多好多好多你根本不知道它们存在的样品所以为什么我会在北欧研究鲸鱼就是因为这边馆藏特别多我可以直接去博物馆搜索它们但如果此刻让我去一些其他国家的我就得走很长很长很长的手续
就是听众的疑问我自己本人也很好奇因为之前看什么侏罗纪时代中古时代提取了一个 DNA 然后恐龙或者猛马像就复活了那这件事情比如说它可行吗会不会有一些什么问题阻碍了这件事我觉得他提到的是德州的公司就很明显是 Kolopso 了讲的是他们想要复活猛马像的故事那我觉得这大部分是为了融资搞出来的噱头
实际上你想你怎么去复活一个已经灭绝的物种我们有它们全部的 DNA 信息对不对我们已经有它全部的基因组了但问题是我们能不能通过化学手段直接合成它们基因组呢到目前为止我们的科技是显然不能的
就是我们找一个非常有近远关系的像非洲象或者亚洲象通过 CRISPR 这样的技术去把他的基因组改过来下一个问题了他怎么从拥有一个基因组到成为一头木马象那就涉及胚胎发育学
有点类似人造子宫然后又类似胚胎编辑组学这种复杂的生物学过程并不在于它有没有木马像的基因在于它后面这一系列的东西像你怎么去基因编辑一个胚胎怎么让这个胚胎正常的发育成长然后怎样造出一个子宫让它能长成一个健康的像那这些都是更加困难的问题过程本身还是非常非常困难的短期内很难实现
但我觉得在伦理上它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因为你也不能给木马象签个 consent form 是吧对关于你的研究如果真正做出来了会对现实生活有什么影响吗
可能会让大家吃上木马橡肉软吧三方点回答就是你通过之前的进化历史你能够看到未来我们将会怎样进化我们现在是物种大灭绝的一个时候嘛之后就会有新的进化那大家面对这样的气候环境全球一直在不断不断升温北冰洋一直不断不断不断地融化的情况下那现在剩下的物种何去何从那它能给我们大家的启示是这一些
我们以乌马相关的它已经灭绝了所以在当时那个时期它的整个有一个物种的迁徙路线我们可以追溯一下迁徙路线在过程中对地质学信息然后气温下降了多少周围的植被是怎么变化的对它们种群内部的基因是怎么影响的
他们是怎么去适应这种环境以及这种结果他们 DA 的 diversity 多样性它降低了它是不是说在里面会有一些罕见的至死突变导致它最终的灭绝还是说到了两个岛上他们一点事都没有错突然又死了呢这都是我们想要去研究的问题就是在一个封闭族群或者在一个广泛族群内干什么会让这个族群灭绝也不能这么说听起来有点邪恶的感觉
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发现了迁徙的过程中是某一个地理位置发生了某一种的气候巨变导致了木马像的灭绝然后我们能在未来做的难道是在这个迁徙的路线尽可能让它的气候不发生巨变所以它就不灭绝了吗
那当然不能啊我们干预不了气候的变化但是我们能更好应对就比如说我们通过挖它那个环境 DNA 然后我们知道他们最后在那个小岛上是尤其唯一一个淡水湖他们生活在那个湖的周边当时我们做的那个研究是那个淡水湖的附近
岛类的植物是有个很明显的变化的这些能够生活在淡水环境的早明显的下降然后相反的是能够适应咸水环境的早明显在上升然后周围的植被也佐证了这一点这样我们就构建出整个岛上环境生态特别是用湖附近的生态变化我们猜测淡水水源它就消失了就没有了导致最终孟马像在这个岛上面绝
而且他们也不会游泳我们当时说如果他会游泳的话能游回去进化个游泳技能出来那他们也不会灭绝但是他们专业对于整个过程要写出一个完整的故事非常重要是吧
很多时候你写的故事大家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只要言之有理其实你们学科的可解释性就很大对吗对因为很多时候只是基于你现有的材料你现有的信息告诉大家我是这样的一个理论但如果找到了一个跟你这个理论完全是相反的话实出现的话那你这个理论就要被完全推翻了
刚刚彭博问的问题是通过古生物学去复活某一个物种那另一个就是觉得好像这两年也算是挺热的吧因为博物那个杂志而对这个非常感兴趣听友们也很好奇就是古生物的这些插画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近几年有很多人会对古生物进行样貌的重建但也有人会发出质疑你们组的研究会对这个重建样貌有提供参考的作用吗
我觉得主要是储蓄的时间段就是比如说在某一个时间段一百万年前两百万年前之前的 DNA 其实我们是提不到了的所以那些古生物我们就完全无能为力了那些东西就属于考古学家自己的发挥了我们对它很难说有什么贡献但是在后面的话相信说如果我们能够建它完整的基因组的话
理论上来说我们是能够知道每个基因它实现的功能是什么然后它们跟它们类似的氢原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就还是拿木马象这个例子来讲吧我们之前已经发现了说木马象相比非洲象它们长的毛发更加卷曲然后更加长然后我们色素的合成是为了抵御严寒那这样的话我们就对木马象有个更立体的认知但前提是我们能够得到它完整的基因组也能够对它做一些比较好的注视每个基因的注视然后再比对现在有的一些生物的族群去做一个构建
当时我们组也参与了一些作为梦想的很多插画你说那个一两百万年的问题是因为 DNA 过了这个实现以后就损坏了吗对它因为 DNA 在自然环境下是会被降解的我说以现在目前我们的技术水平上来讲就是两百万年左右哇那很短另外一方面的话是我们知道我们的基因组是很长很长很长一段它全部都是连起来的在自然过程中
它就断成一段一段一段一段的所以我们现在为什么说我们把这个界限标定在 200 万年左右是因为到 200 万年的时候我们能提取 DNA 片段它大概只有 20 到 30BP 在这个区间内我们是可以信任它从构出来的基因组的不然再短的话你做下游的生性分析基本上都是不太可能的了
BP 就是说 base pair 就是剪辑队嘛 DNA 不是一个一个剪辑队吗就是很长很长很长的基因组就整个可能是几千万甚至上亿个 base pair 组成的然后你要重构这段基因像他说的比如说 200 万年前的基因组他
它就断成了只有 20 2021 个 21 段这样然后你要把这 20 个就像玩拼图一样拼成一个 4000 万长的序列就要靠就像玩拼图一样对准啊这个卡扣要对的准啊而不是你随便乱拼拼出来的一个这个过程是非常困难的
你再把时间提上 300 万年 400 万年它可能只有 10 个 base pair 接下来你的碎片越来越小然后你想拼成一个完整的图就会越来越困难你即使拼出来了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就是原来的图或者说以后我们能用什么技术再重新能把更短的基因组全部拼起来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
因为刚刚南中提到有问你说你们课题如果研究了很久发现那个东西并不是你们所想的东西就算你们课题失败了然后你也提到了你们这个专业其实很容易发顶刊你们专业的研究到底是属于风险小就是没有搞成也没关系还是属于风险大没有搞成就会对这个世界有太大影响是属于哪一种呢
我自己觉得属于风险很小的那种因为就算你搞不清楚了一些什么的对大家现实生活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最经典的几个案例就比如说在人类进化学上有考古学家挖到了一个完整的头骨啊然后他说哎这我们发现了新的一个灭绝的智人种族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太没有这个种族了
然后他在通访的研究对他进行形态学研究直到分子生物学出现了当时一顿测序发现他就是最开始那个人把人的骨头跟星星的骨头拼在了一起就是有人做手工把它拼到了一起极有可能是他死在了同一个地方他刚好他那个形状又刚好完全吻合但实际上他完全就属于两个东西然后大家可以发屏开骂他了
原来顶刊对这个专业的接受度那么大我们顶刊很多经常都是骂人的其实我觉得都是故事接故事谁知道你推翻的东西会不会在一百年后又被别人推翻听上去就是感觉你研究的东西真的距离生活很远当你研究的这个物种并是非人且距离人这个物种稍微有点远的比方
我觉得自动就把这个风险给降到很低了就是你研究过去的东西就算你研究出来了过去真的想在未来做某种干预这条路还挺远的
导致了他们这个学科听上去就是你会非常有突破就是经常发现原来一个就完全是错的那其实风险真的挺小就有种小风险但是突破大的感觉他这个大突破又实际上不会真的对大家的生活有巨大的影响现在还有另外一个方向是做野生动物保护做动保这一方向他就不针对一些已经灭绝的物种
就是相当于说我们发现一些一些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他们有一些 population 是已经被灭绝了的然后我们能够通过重新提取他的 DNA 找到他的 DNA 结构然后给现在的族群增加他们的 Gene diversity 就比如说把他以前失去的一些 Gene diversity 给他加回来是不是有可能对于保护这个野生动物是一种方向
但我们还没有真的开始干这个事情没有人让我们不让干就是伦理没过比如说对于现实生活可能没有太大风险那对于你的毕业呢如果你作为一个博士生比如说你要几年的毕业课题如果没做出来或者你恰巧说明了之前一个某一个结论好像不太对劲
那这个能毕业吗我的毕业论文要求是这样的我毕业论文要求有三个 chapter 相当于三个 manuscript 但是在三年之内就很离谱这三个 manuscript 是你能够去发文章的东西
那无论除了我们这具体的 case 我现在两手准备一方面是我具体的某几个我现在研究的鲸鱼的物种我觉得非常感兴趣的某几个化石我现在是想去做它们一方面你可以做方法学的一些改进去做一些生性的一些包或者说一些 PiPi 的输出就相当于同时至少能拥有两个文章
然后再往后的话除了我手头上已经有的白金的这些样品我还要再找不管再起草一堆样品再去找到的第三篇文章是什么就看起来三篇不都是阐述故事的还得有对工具方面这种实质性的要求没有要求我觉得这样比较保险不是说你一定要煮得出饺子能有的嗯
明白明白就是我似乎感觉 Mancy 他们古生物学对于那个也许叫阴性结构或者说我做了一些工作当我发现它不是我预期的那个东西的接触程度还蛮高的上面显得会保险一点对就相当于说我们不太会有打开一个包装煮饺子煮了饺子没了我还特别记得这个比喻我们就是你煮这个饺子它肯定里面有东西但很有可能包装上写是个饺子实际上是个云吞是个汤圆
很像我们的往昔嘉宾是生态学的就是他们的专业就是错就错了没关系哪怕你错了你也是在帮后面的人在排除错误选项就其实没有关系不像南州他们就是没了就没了
我在个人选择课题上我会尽可能不碰这样这种类型的课题你看我做生物化学你提东西总是有点东西能提出来的对吧然后我做自闭症你血样都有了你总是能找到一些 relationship 后来我做合成生物学你也不会合成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这是一种什么策略就感觉你不喜欢做那种假设性特别强的学科我觉得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born of cold and winter air and mountain rain combined
刚刚既然都讲到你的过往经历感觉我们的 Vansi 是一个风险厌恶者那给我们讲讲从你的高考到后面本科研究生到博士阶段是怎么一步一步的到了今天这个方向和这个物种的以及你为什么会选择读博说来话长朋友是国内的高考体制出来的当时家里有变故想去学医的就有一种我要救人的这种感觉
但是呢了解了做医生的一些基本要求我坐不住我不爱考试再其次接触不了日夜颠倒的样子值班所以我就丝滑的放弃了就去学了生物学进了之后一开始其实我做的方向其实还是跟疾病比较相关的
我之前在组里面有做过自闭症我们组也有抑郁症相关的我当时是跟医院有合作大概流程就从医院会有采血采血回来之后给他也是提 DNA 这一套但是当时我发现其实我们做的东西对于真正的疾病诊断或者疾病治疗来讲都是大海里面的一滴水
对于真正的一个患者或者说整个疾病的救助治疗距离太远了从我们发现到实际上照临床能试到患者这个距离太远了这个东西不如不做呢在你晚期之内想要看到一些你的学术结果是吧
但是听起来你还是挺有的学术梦想之后你又干了什么把它给换了呢那之后我想挨到我去隔壁组看看吧做的是另外一个海洋相关的我当时在深圳读书做的是藻类的防治
非常 local 你能看到一些变化的一个项目但是非常不幸它是一个生物化学的组生物化学的组它有多无聊你知道吗你就是每天站那然后一个巨长的柱子然后里面倒各种各样的化学试剂然后就在那边等着因为它能够将各复杂成分里面的不同单组分全部分出来但是你没有什么干的你就在那等着叫过柱子以及分离各种各样的化学物质
非常非常非常的无聊那我觉得每天做重复的劳动一眼看上去也看不到头虽然他也能对身边的环境做出一定的贡献但是我真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我又跑了天哪我好喜欢过住宅生活呀我最喜欢不动脑子
你只要做一次你就不会喜欢了虽然我没做过但是我看过就是你得待在那个地方你不能做别的不可以看剧吗不能每几分钟你得换一下你要把不同组份分出来嘛你每个组份中间间隔时间可能就两三分钟你得盯着它那个风像是一个机器人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技术也不需要你脑子思考但是你就得定时定点的在那接
再然后我就去了做合成生物学的组就是去一个国际性的比赛我们当时做的是牛仔裤工业相关的一个项目大概就是用合成生物学的方法去生产电缆因为其实像电缆这种化学合成它造成的污染很大所以我们想用合成生物学的方法来生产
最早电缆它就是在那个植物里面我们只要能够找到那个基因然后细菌长得最快对不对只要能把它移植到细菌身上然后细菌来生产这个东西你能把合成通路给它调顺了那它就能代替现在的化学工业来做这样的事情
你只要能设计出来那个基因线路你能把实验做出来只要它能表达它就一定有个结果就是产量高低的事情而已然后它的成本也会比原来的植物大大降低了的听上去这个专业感觉又有意思又有意义为什么你还要继续换呢合成生物学是现在生物学整个应用行业最热门的一个方向我们现在国内有很多的主角兽上司公司都做这一块
我也去我们国内的很出名的一个独家兽那边去实习了我实习了超久实习了大概有两三年吧基本上就了解到整个合成生物学行业是怎么样的以及合成生物学怎样去做应用化这个事情但同时我也能看到我只有一个本科的学历跟这样的水平技术肯定是不够的
就如果你想真的想进这个行的话那你肯定还是想说要继续深造我当时觉得美国是科学生物学的很重要的一个阵地然后另外一个就是欧洲这一块有考虑过要不要直播就直播话主要走的是美国这一边但当时我也不太确定我到底是不是要付出一个五年到七年的时间去做这样的一个事情因为我不确定我到底是适合研究的吗
去工作那我所能够获得的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想说那我先去试一下读硕士硕士期间我就一定要测体组去做所以当时就去了去欧洲这一块然后在瑞典那边读书我们当时比较有意思是我们在三个学校上课嘛有一个课就是刚好是我们做木马象组的这个人上来讲讲的是木马象的进化哇这个有意思有点东西的然后我就去了去了之后就这么干到了现在
但是你是可以从合成生物学的直接进木马像这个组的硕士研究组吗可以啊因为它基本的底层的逻辑就是你要有足够的分子生物学的知识跟操作基础它最后
最简单的事情都是里面提 DNA 然后带他进一个测序这都是学生物学或者分子生物学基础的一些技能相当于你进去之后你要补着剩下那些交叉学科的所有的课了听上去跨度好像又没那么大了
基本上学生物的都能来听起来虽然你一直说你好像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适合做研究证读但我觉得你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进组了应该不会是你们本科学校独有的氛围吧那么早就可以进组一方面确实知识大进组一般进的都挺早的其次是因为在大学也没什么别的事干了
太优秀了以我的经历来看我们那个时候也会进组但是进组大家都会觉得大部分时间都很无聊就很难有人我做完这个以后我还想接着做下一个接着又做下一个就是你的研究兴趣好像虽然你不承认但是感觉是与生俱来的
我觉得我们上一个就是又扩外到我们生态学的 Polly 她也是这样就是本科就进组就探索了很多可能性所以才会在后面的研究过程中如此确信就是越是小众的方向感觉他们越早就探索了更多可能性我跟 Polly 其实是一个专业的就是我也属于 ecology and molecule evolution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倒是没这个感觉我会觉得我不太接受没有结果的工作就是我干点什么我都没有点什么结果吧只要求强反馈是吧对可能很多人在早期进组的时候大家就是在那边待着然后如果有师兄师姐带你的话你可能会去做一些东西对
对于我来说我非常受不了就在那待着对啊这就是我觉得很惊奇的地方因为大部分我觉得研究刚开始不都是 shadow 就是你在旁边看其实很多时候你都没有一个强结果反馈但是你居然坚持下来还来轮转于那么多组之间然后做那么多研究好
当组都是有文章在都发了文章也没有说文章有的是那个挑战杯的那种都是有一个正式的解题和尚生物学那个项目也有和尚生物学项目正式解题然后毕业论文有正式毕业论文解题可以听出来你是一个对结果导向非常明确的人太强了这就是先天科研顺题
你硕士毕业了以后你也去就业过那你现在如果你读博了你毕业以后你会想留在学术界还是工业界我目前来说我不知道这个事情对我来说还是有点遥远的我得先毕业
但是如果照我个人倾向我觉得应该会继续在学界做相当的一段时间因为对于我现在目前来说我想探究的问题太多我想把这些问题先回答掉如果工业界也能帮助我回答这些问题的话比如说去那种研究型的一些公司的话其实我也并不介意因为我听上去感觉你这个方向的工业界没有跟学术界差距很大对
对因为我现在已经把工资摸一擒拉出了 APFull Professor 奋斗十年之后工资极比我高几千块钱我就觉得这种事情很崩溃所以我就想说如果有工业界也能支持我的研究那我非常愿意去那你们这个专业就是如果你毕业后想进业界或者想进学术界这两条路子会差得很远吗我觉得取决于你说去工业界是哪一种工业界因为按照
我们的培养模式的话我们除去一些地质学考古学的知识我们都是很基础的生物学所以如果你想进 Biotech 去测序公司或者去一些发码其实都是可以的
他跟这个正常的学生物的学生进工业界的就业路线是一样的发文章有一定的注意但发很多特别强的顶刊没有太多的注意实习的话可有可无因为我们一般来说正常的学生物的学生也不会有时间去实习的这倒是如果想要继续在学界的话那肯定是越多顶刊越好
在我们这边的话尽可能的多去 conference 因为说实话人是很少的没有太多的学者在这里面去做所以你最尽可能的要多认识这里面的人
以后可能有些时候你这个物种你做不下去了你需要转换赛道或者你以后想跳到环境 DNA 那边都是会更好的有一个渠道另外一点的话地域性是很强的一个事情比如说你在欧洲更多研究是欧洲本地的人类学欧洲本地的一些物种你想做中国的物种你能联系中国的博物馆但是它不会给你化石的你不能带出去地域性很强
如果说你最终是希望回国的话为什么选择去北欧留学呢他是我们第一位来自北欧的嘉宾吗然后我们每个人对于北欧的生活应该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热想比如说这个地广人稀的 JM 和任文警官都很特别天寒地冻抑郁高发
所以我很想请 Vincy 你分享一下北欧生活了这么久之后你觉得感觉怎么样现在你学习生活中比较典型的一天会是怎么样度过的呢来北欧之前我对北欧也有幻想也有滤镜很漂亮的建筑平权主义大家特别人道主义上班啊朝九晚三
但是来了之后幻想是真的确实有它非常高光非常好的一面但是这些高光一面只有 2%你日常的生活就是外面北风呼啸那个风刮你脑袋都掉出门吧想去野外那你必须用一个非常强健的体魄
我在外面走超过不了半小时我感觉我又被风吹跑了几次的话就是被殴的日照时间为什么大家早酒晚餐因为太阳九点钟才升起来三点钟它就落下去了大家根本不想工作根本不想上班大部分我身边的人工作时间都还挺短的就九点到三点
我的一天大概就是如果我需要做实验的话我稍微早一点大概八点出发然后八点半到实验室我们进的是超近实验室所以要准备个半小时就把你全身全部弄干净穿那个超级防护服然后进去做实验的话就是五点钟或者更晚因为你实验中做了就停不下来所以有时候会搞到七八点钟八九点钟但就是做实验的时候如果不需要去做实验的话大概我十点钟我才到办公室然后我四点钟我就下班了
我回家我是绝对不加班的极可能控制把所有的工作都要是上班时间做完然后回家我就是除了上班什么都干那你有什么额外的兴趣爱好作为你的 support network 你要在北我最崩溃的就是没啥干的就是外面天是黑的
而且中餐馆也很少一般一个大城市就一个上场你多逛两次你对里面有什么东西标价多少最近打折没打折都被入流那就只能回家待着只能看书看电影打游戏那也没什么别的可以干的
我又好奇啊那些北欧的那些宣传片不都是那种什么高兴的骑自行车然后上班然后啥的那是假的吗我真的很想吐槽就是像荷兰跟丹麦他们其实应该骑的比那汽车还快骑过去怎么把我撞飞的那种大家看到纪录片里面的荷兰纪录片里都是晴天郁金香开啊多漂亮刚下雪的地上那可也漂亮
但是晴天一个月能有三天已经很不错了剩下全是刮风如果你要骑车上雪那就是冷冷的冰雨在你脸上胡乱的排跟我想的北欧一模一样我对北欧一点滤镜都没有
我心目中对北欧的刻板印象就是房子房子之间人和人之间的距离超级远气又冷人又冷漠我对北欧真的一点滤镜都没有那北欧的人其实还好的在大城市比如说你在丹麦的首都哥本汉根或者你在瑞典的首都斯勒哥姆人的密度是很高很高的如果你九点钟上地铁那跟广州二号线没有任何的区别
整个中心城区的密度是非常高的而且下雨你没法打伞然后地铁里面就会一群那个雨衣全是湿漉漉的然后又人挤人为什么没法打伞
因为那个雨是四面八方胡乱的飘它风大你看我们买家具啊或者干嘛北欧的设计都是独特的简洁又实用你就对北欧好像有一种想象就是生活也非常简单我超喜欢的对 IKEA 和乐高两个都是北欧来的但是感觉北欧就很适合去旅游旅游如果运气好你可能整个旅游有大概一半的时间是晴天
那你体验就会非常好把这些都拍下来要发给更多人要制造更多的北欧客观印象那在北欧这三年你觉得让你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或者你觉得最好的部分是什么呢我想我最深刻的一个事情我不是先回国一段时间然后再来的丹麦吗所以呢我是没有丹麦的手机卡的我第一天去办公室的那一天我就买了新的丹麦手机卡换上去了
但是我换上手机看的时候我赶时间他突然间他就没网了上地铁之后呢我碰到查票的了他跟我说哎呀你这个没有网你显示不了票是你的问题他罚了我差不多快一千块钱然后我就很崩溃拿着我的罚单去见我岛我岛非常的震惊他说怎么还有这种事情我从来没听说过然后立刻帮我在丹麦的那个网站上申诉而且他说你用英文给他们写他们才不会理你呢你得用丹麦语写
之后那公司说不能够去接受你的 argue 能显示出票是你自己的责任不是他们的问题我刚来哥哈第二天第三天就收到了天价发贷真的很离谱所以你的日常生活和学术生活是以英文为主那你现在有在学丹麦语没有完全没有因为我以后根本不想留在丹麦那你最好的部分
对你觉得现在三年为止最好的部分是什么我毕业答辩的时候我对那个场景很有印象讲的是孟马相嘛我专门跑到那个博物馆里面我是坐在那个博物馆开着摄像头后面就是巨大一个孟马相的完整巨大骨架讲完的那次毕业答辩还有仪式感其他的话我感觉就还好
对我个人而言就是我做的所有研究要有一个 pay off 就是它必须就是有一个结果文产出那现在我之前做的也在发了它属于一个正常的一个反馈的一个过程让我觉得还不错从开始听到现在一个很大的感觉就是莫马向如果知道有这么多人为他努力他一定很感激吧那现在你读博进入这个领域有好几年了吗
你觉得这段时间你的最大的变化是什么有可能个人的变化是真的变得更加的独立无论是外部环境上还是你心理上的外部环境上
外部环境上因为在北欧大部分的时候都很放养我会真的给你一步一步告诉你所以很多事情都得你自己去想自己去探索自己去搞明白为什么我觉得这方面对我来说还是比较不一样的因为我在读本科就会比较依赖师兄比较依赖导师如果碰到问题会先问他们但现在会非常不一样就是我会先把自己所可能的解决方案先试一遍然后自己想想有没有更好的路径同时
从生活上来讲我觉得比以前独立非常多我在外面留学这几年我都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独处的时间非常非常非常的多你怎么去这些时间里面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我觉得对我来说都是非常难以想象的我特别好奇你过去就是一个很难独处的人还是被磨成现在可以有很多独处时间也不会特别无聊
以前我也比较喜欢读书但以前我朋友多就爱玩平时出去玩啊什么的都经常会有人陪着大部分时候都不会有读书的时间那你来了之后这边会被强迫性的失去很多社交
会更加去审慎你现在自己的时间要怎么去用但我觉得是也还好因为你像现在我自己在家我能干的事情也特别多我现在会在家看到文学作品电影作品纪录片都好会比以前增长很多倍就对你个人成长来讲跟以前的时间效率是完全不一样的你放弃一些东西会得到一些新的东西
而且在这段时间我跟国内关系特别好的一些朋友是没有失去联系的会有机神共鸣其实还是会再联系的就是纯玩的那些朋友会少到很多
因为聊到说比如说你觉得也许北欧的科研环境会更好但是相应的好像生活上没有那么让人愉快那你整体对你去北欧读博这个选择感到满意吗我觉得大体来讲我还是挺满意的我是广州人到这样的一个地方新鲜感是有的看到更多的东西它给我很不一样的体验但是久了之后你也就知道大概就是这样并不会在这个地方待特别的久但总体来说
我觉得在这边收获到了很多我意料之外的东西
接下来是想要聊一聊对于读这个专业的人会有些什么样的建议或者说你会觉得什么样的人适合读你们的这个专业什么样的人不太适合读我们这个专业的人一定要有好奇心在传统的生物学里面其实很多时候很多条条框框你是需要直接去 follow 的因为你跳出那些条框中你失败的概率很大
但是到了我们这个学科虽然它是生物学下面子木类但很多时候你一定要好奇这个事情为什么是这样的去思考你到底想要回答什么问题它之前那个答案它对还是不对我之前有个朋友开玩笑说什么人肯定会走上我们这个专业呢就那些小时候啊特别爱看恐龙的然后爱去动物馆的爱去水族馆的然后呢长大以后还爱搞拼图的以后十有八九都在那里
Summer 你很符合这个特征啊我听上去觉得你们专业还是挺适合我的因为我也是结构导向的人我非常需要有反馈那什么样的人不适合可能不适合的是那些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的那种人你在这里面会特别容易虚无因为你做的东西实际上对你身边的世界对周围的人都
没有什么影响的它好像是一种你做也行不做也行的那种工作如果你是不知道你想做什么然后来做这个的话我感觉会比较容易虚无主义吧
刚刚聊了对什么样的人适合如果已经在读生物专业的同学有什么门路吗如果未来想要就读你这个方向要有一些什么准备吗就是传统的生物学专业是百分百能进的你只需要留意你们学校有没有相关的这样的课题组一般这样的课题组它的分布是很奇怪的它要么在医学院底下要么在生物学院底下
有一些医学院底下也会做人类学相关的一些考古的研究有的是 evolutionary 相关的就算法那块比较多的只要你是个学生物的甚至你是学 CS 的我在此强烈的打一个广告我们非常欢迎所有做自动化的同学进入我们这个行业因为我们现在做这些样品分析工作其实都最好不要用人因为有人最好也会有污染所以我们现在很多实验室都在做自动化的实验室
如果你想做计算机也可以来如果你来了之后可能说你需要补的其他学科的知识会有相当一部分但是对于入门的门槛来说你肯定是都是可以的然后在研究上它比较具有地域性所以在北欧的话就会有比较北欧特色的一些物种在研究
德国马普索进化索是领域内非常出名的一个索然后法国的一些很经典的一些索其实都有做我们相关方向的研究它在欧洲其实分布的很广如果比如说你现在回看你先从生物化学到核生生物学到你做这个如果你现在对过去自己在这些里面做决策给一个建议或者是你要想改变的话你会想改变哪一个部分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想改变的因为都是当下能做到最好的决定了
非常健康向上积极的状态这可能是每天工作到 4 点的带来的你这一看就知道是博弈的但我看你不像是博弈的你就是先天科研圣体我也觉得最后还会有一个好奇就因为我们刚好聊到这个决策的相关的你有提到你开始申请的时候其实好像没有那么顺利然后但好像后面第二次申请又很快的就有了一个好的结果
方便跟大家分享你的经验或者感悟我在当时我硕士刚毕业的时候我没有那么的确定我是不是要读博其实你这个心态是会影响到你的面试的就当时我申请的时候我投材料基本上都能进面试但我基本上是面试的时候都会被刷掉一
一方面是你确实没有做好这个你是不是要读国的这个准备我没有准备好要读国我没有展现出我其实对读国是有想法的我对未来我要做什么我很清楚老师的眼里其实是非常明确的导致你会被很多就是喜欢主动性强的这些老师最后会被筛掉其实
其次的话在欧洲确实大部分都是岗位制很多时候你是不能急的你要对整个你的升博时间段要有预期不会就说你毕业完了之后肯定就能无缝去读一个博这个事情是非常难的
当时让我非常沮丧是因为我没有做好这两个预期后来我回国之后我又去试了新的事情创业创业过程中我发现我跟别人在聊科学话题的时候我是非常激动的但是你要跟我聊其他的公司的问题说实话我是没有那么感冒但是我能干所以后面我才意识到其实更适合我的是搞研究这条路而不是创业这条路然后我自己的申请标准是我一定做我感觉
我感兴趣的事情我不海投我基本上从头到尾投的港我也不超过十个我觉得挺好的感觉整个听下来 VanC 都是那种就是自主性很强几乎没有内耗我好呀就是感觉 VanC 是一个头脑非常清晰想得非常透彻二十多岁已经达到了三十岁禁地的人
就是我感觉我是到了过了 25 可能是最近一两年吧虽然我也没有到 30 但是我觉得我是这两年我才就是如此通透但是呢在我变得通透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活力旅游都不想旅游我觉得在哪都差不多但我觉得我还是很爱出去玩的我还打算明年去非洲当两个星期志愿者呢又自洽然后又有行动力的人我现在最大的焦虑在于我十年之后跟我老师拿一样的工资我肯定活不下去了
你们四人就下班了你想想一边干教职一边在外面干点别的对啊在节目的最后我们请 Vancy 留下最后一句话吧不管是对节目组还是对听友们大家如果想进我们这个专业的话它其实是没有门槛的所以随时非常欢迎大家以及对北欧不要抱有滤镜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要来了一边劝人赌博一边让人家不要来是吧
就可以去其他地方读呀也不一定要来咱这是吧好的那我们今天的内容就是这么多感谢 Vancy 的分享这里是 Chat 的 PhD 欢迎大家关注评论加转发如果大家有感兴趣想了解的专业也欢迎大家给我们留言那以上就是今天节目的全部内容啦大家晚安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