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问,怎么想到策划和关雅荻关于粉色小恐龙momo的对谈。
我们周围大部分人都认识关雅荻,有他的微信。但是我们都在背后阐述不同的态度,我们有没有可能真实的跟我们的朋友关雅荻对话一次。
如果我们有机会走进现实,为什么不?
上周三,我问关雅荻老师愿意做一次播客聊聊这个吗?他说播客节后可以在梵一如的工作室录制,我说没问题。
后来他问我,要不直接放到狂喜播客节聊。你去张罗,我问了老蒋,问了史炎。大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本来我只有一场对谈,我从我的发心,我想追问的那些课题,我参加了三场访谈。玩的很开心,也很感谢,大家愿意带我玩。
Lean in,向前一步,我们都或许会不一样。
这个是对谈之后的感受,以及关雅荻老师连续三天在群里的自我澄清之后,我的感受。
经历了狂喜播客节之后,我从特别中立的态度,到了更加偏见的地方,我觉得似乎关雅荻老师确实充满了爹味和直男癌,而不自知。所有的讨论于他其实是毫无意义的。因为都会归结为“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做对了是我原则好,我做错了自然有我的理由。
所以,尽管大家都在试图理清楚这里的关系,绕地球800圈还是会回到起点的。
甚至在沟通的过程中,让人感受到一种,其他人都是不存在的,只有他完全控住话筒,话也插不进去。还好有观众问,一个女性如何在这种直男的对谈中能够有发言机会?我才有了说话的机会。虽然但是,大部分的时候话筒还是控在关老师手里的。
史炎老师说:所谓沟通不过是包装成沟通的自说自话。似乎得到了具象的印证。
但是讨论本身在公共场域展开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