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视野之兵我是小野那今天我们请到的这个对谈嘉宾呢是一个资深的二次元也是非常会玩的一个投资人朋友我们跟他认识大概有七八年的时间他
他现在是火锋资本的创始合伙人他也是第一轮投资了米卫和 SNH48 的投资人他呢自己也是一个二次元以及这种娱乐大文娱的一个实践者他们花了很多钱在这上面而且他今天呢
跟我录制的时候还带来了一套卡牌看起来就很有钱的样子你知道我们有请的是我的朋友这是那个陈跃天有请他跟大家打个招呼大家好我是那个火风资本的创始人陈跃天对我们我自己个人做这个投资已经到现在是 14 年了经历了整个移动互联网周期但是呢我在这个移动互联网
这个投资大潮的这个早期投资大潮里面呢也是一个异类就是因为我专门做的是内容娱乐方向的投资所以以前呢从投动漫开始吧从投中国的漫画公司后来投到动画公司 3D 动画公司
投偶像组合的吧 投综艺节目制作公司 投电视剧公司然后投艺人经纪公司对不对就是我其实不不太投大家就是说耳熟能详的那些平台公司只是跟他们某种程度上是做生意的吧但是我投的大部分是内容制作型公司而且他整体的文化的东西还是偏亚文化和二次元一些对吧就属于人吃饱穿暖之后的一些个性的这种精神文化层次的需求
是对就是一开始就是投的时候如果我们是做早期投资肯定就着小的文化去投嘛所以一开始定下来的方向从 13 年 14 年就是我当时在创新工厂对吧跟我们领导张亮还有跟汪华当时定下来的方向实际上就是亚文化的扩大对所以那亚文化
如果我们大家搞比如说看日本啊欧美啊包括韩国啊什么的他一开始都是从一些青年的小众的先锋的亚文化开始然后逐步扩张的那可能他有的时候发展一个亚文化要经过五年十年二十年最后就变成了一个很大的
很大的人群都接受和喜欢的文化它逐步就走入主流嘛就是有一个亚文化到主流文化的过程然后再逐步可能后面五到十年呢主流文化大家都接受之后就会开始商业化就会有大规模的商业化看到那其实如果从我们 2014 年算投内容公司到现在那大部分公司都走过了十年所以现在那一批公司呢其实都都开始实现了比较好的商业化了对是最近才开始所以所以就是
这个怎么说呢也算十几年后算是验证了我们当时的逻辑吧但确实就是我觉得这个主题对于基金来说是挺难的因为基金在中国对吧存续期五年长的七年八年最长最长可能十年吧对吧美元基金有的时候才十年加两年对吧如果一个主题要经过十几年才能验证那
其实基金说真道很难做的我们刚才开录之前跟月天就是把那个家底都兜了一下发现我们俩都是非常资深的二次元我跟他讲解了一下我曾经混集二次元的历史我没想到小野这么资深我们都不能说年份这个年份就太早了就属于中国这个二次元还没有
怎么讲还没有刚刚生根发芽的时候然后就开始接触这些东西而且
很深入的参与过很多东西然后由于我的父母就是觉得这个有点不务正业然后就工作了之后考研了之后就开始慢慢就淡出了这个圈但是我们有很多共同的骨头对 既然讲到了好多就是都不会认为对方认识的朋友既然是对就是 2008 年我们有一个共同的认识的人就是 2008 年的这个 WCG 的这个
第一个获奖的中国选手叫地狱蝴蝶丸现在也是一个演员叫王子清对吧我那个时候是因为我在南京的女扑咖啡店打工认识了她我们经常就一周会聚一次聊一些有的没的这样的东西对反正还有很多以前
以前还出 cos 出完 cos 之后还去给什么超市开业啊然后万达广场开业啊去这个商业这样子就经历了很多这样的时期对然后月天是很幸运的他一直坚持自己的爱好那你中间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吗
这个历史就讲起来就时间长了跟我个人家里面的情况其实有关系其实我的母亲
母亲啊就是他们那一辈属于就是繁花大家都看过嘛就里面林子就是他们是 1989 年那一批人去日本的就是包括其实周正义都是去了日本他们回来就是在 1986 年到 1989 年之间其实有一批上海人去日本实际上我家里面舅舅啊然后包括我的表姐啊包括我母亲啊然后包括表哥其实他们都是那一拨去日本的这批上海人
对所以就变成说后来就是我母亲在那边就待了要接近 20 年的时间对所以我自己个人从中学开始每年的寒假暑假其实是待在日本对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记得我第一次去日本是 2001 年嘛然后包括小时候就讲的更早的话小时候其实那些游戏机啊日本的那些 PlayStationGameCubeGameboy 其实那很简单如果家里人不在身边对吧那爸妈肯定希望说
最新的东西可以玩到所以我小时候其实玩具是不缺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我自己个人就比较爱玩然后周围还出现了一波就特别爱玩的朋友所以你是很先锋的实际上我们当时肯定不认为那是先锋当时就觉得说原来这个世界上日本人出的最好的游戏机我们家里面总是会有的游戏卡带相互之间租借朋友之间 share 其实当时已经形成了那个氛围了
然后后来还有一个转折点是在 00 年前后其实在大陆对吧尤其是在上海一开始是在徐家会百脑会开出来了网吧当时是五块钱到十块钱的一个小时的上网费用就当时大家还是播号上网没有走宽带然后我家里面苏州的表哥两个表哥他们本来就是在 90 年
90 年代是搞电脑耗材的他们帮大量的公司就是搞搞计算机化吧搞计算机化原来大家用表格后来大家就用计算机所以他们卖了大量的打印机啊计算机各种各样的这种电就计算机设备去卖给这些公司那么他们后来也去兜售 CD 卖 DVD 卖游戏软件就 90 年代他们是这么过来在 90 年代的末期他们两个人就开了苏州的第一家网吧啊
在干江路那里当时我记得那个地方如果我现在回忆起来其实都没有几台电脑就是总共六台电脑是个局域网我们那个时候当时是我小学三年级我跟我的小学同学有一批特别爱玩的男孩子就放了学就会在我表哥的店里面待着
说真的呢其实我们那个时候不应该待着因为待着的话占了机器他就没法做生意了是的对吧然后我们看当时其实礼拜六礼拜天他们肯定是爆满的是苏州大学的很多大学生就过来实际上上网也不是上网他们就是过来打游戏的他们过来打那叫红色警戒过来打帝国时代对吧打魔法门英雄无敌他就从四台机器开始做然后做到六台机器做到八台机器最后实际上就是
因为他们一开始选的市口比较好在干江路那里我知道跟苏州也很熟我在那住过大概一两年是在干江路那边市口结果租金就一直涨所以他们后来又搬地方了搬地方之后他们最多的时候我记得应该是做到过 12 台机器也就是花了在 2000 年初
是 99 年差不多 99 年到 01 年左右吧还不是 99 年到 01 年是从 95 年做到 99 年那个时候就是男孩子的社交就其实只有两个东西网吧一个是就是大家一块放学打游戏网吧去另外一个就是打篮球打篮球是因为
对吧所以男孩子其实共同大家一块就是包括跟我就是说发小真的到现在快三十几年友谊的这一批人其实大家都是玩玩几个东西一个是打一块打游戏的一个一块打篮球的然后还有就是一块打万制牌的啊到现在其实我们大家真的是三十几年的对吧我们小学三四年级就开始一直玩玩这些东西玩在一起然后玩到现在哇对这
真的是跨越了整个对所以在过程当中因为家里面这个原因因为我后来 01 年 01 年又开始跟我母亲去相当于寒暑假待在日本所以我在那里能干嘛呢我当时语言也不通所以就是我妈你现在日语好吗我最近才开始仔细的学我能看得懂我是日语的文盲就是我能看得懂我能猜得出来听得懂但是我写不出来我没有语法
我是断断续续的能够听明白一些那不是跟我差不多因为看动画片的时候你肯定会知道那些词句大概什么意思嘛对但是你说你让我去写我一点也写不出来对我最近因为需要频繁的去跟日本人接触要开始做生意了所以我不得不把这件事情提上日程对就正儿八经开始学语法开始学语法
对然后就是我觉得 00 年 01 年前后其实我去当时我母亲已经带我去逛过秋叶园了秋叶园还是电子街还在继续卖影像设备就没有二次元那个时候现在完全不一样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为什么因为他们就是从秋叶园整个一个路就是从 04 年开始开始那边开始有女仆咖啡馆然后开始大家就是说真的宅文化起来宅文化开始聚集
有大量的动画片从 04 年开始然后一直到 08 年那个四年秋叶园迅速开始高度的宅化和二次元的时期实际上就那段时间我也在日本所以我是从 01 年到 08 年的那个每年的寒假暑假待在那里
然后一开始呢我自己因为我就是可能天生对日系的文化有一点因为家里的原因所以有一点接受所以可能我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听木村拓哉的歌早安美少女兵棋部然后还有什么苍蝗蚂蚁就这一些对吧当时我们还在中国能够看得到日本影镜的动画片柯南什么其实还都在放的对所以就那段环境其实还是有一定的熏陶就其实你现在想想很有意思高一的时候就我们高一的时候那个时候
也就是 0102 年正式的广电开始有中国的就是说海外动画片的引进禁令嗯
就那个时候就不准在电视上面放了那段时间其实是有一个市场空白就是红杉开始投红帮蓝兔七霞传的时候那是凌二年吧那是凌二年凌三年左右但实际上凌二年凌三年就是我觉得我的日系文化没断档因为我那段时间后来就变成寒暑假开始去日本了我在那里就是真的是没啥事可以做我妈去上班
我妈就会把我带到一个网吧那个地方叫做就是动漫咖啡吧其实就动漫咖啡吧然后那边能上网能看漫画现在还有现在还有叫 manga kids 现在还有对就是这样一个所以我就会在那里就基本上就是上午泡泡到中午我妈下班然后我们大家一块吃个饭然后她又去上班了然后我在
下午继续泡在那里面不然我就待在家里面打游戏就是这样一个状态对吧我父母呢怎么说呢就是
我爸整体来说没有太反对这个事情那我爸一个男的对吧又要工作又要带我其实他能他能怎么约束我对吧就是他只能期待我自觉其实我爸包括我妈在我的人生当中主要的要求就是你可以随便玩但是你的学习成绩要好该考的初中该考的高中该考的大学你不能给我落下如果你的学习很差的不好意思你这些爱好肯定是都糟糕的不行不能同意的嗯
但是就那段时间家庭氛围是这样然后直到到了高中的时候后来就是我妈后来为了就我高考啊什么的她实际上就把那边工作就辞了对吧就在旁边盯着我因为她觉得儿子玩的太多了对吧就万一不盯着又是整天在那边万支牌打篮球然后又打电脑游戏感觉高考也考不好了
所以整个高二的下半学期开始那个一年半到高考他是回到苏州就整天盯着我那段时间我是非常高压的状态我基本上能玩的东西其实如果问我现在的高中的那些发小就是能玩的东西都不能玩没空玩不能跟他们出去然后考上大学之后又开始蓬勃爆发考上大学之后我在干嘛
你想不起来了考上我不是一个对我真的不能算是认真学习的人我考上大学之后就是第一我我念的是计算机所以我们有大量的编程的工作
做 project 对啊所以花很多时间在电脑前面然后剩下的时间三件事吧就是一个是打游戏对吧一个是看动画片就我们寝室里面的几个男孩子其实大家有共同的你那时候动画片大概是什么的一个时期啊就是大概在 05 到 08 年嘛那时候放的是什么那个时候我记得放的是就是 07 年 08 年的我特别有印象就是 Gundam W.O
高达还有那个叫梁公春日的忧郁我还扣死过梁公春日的忧郁但是我是好几年之后才扣死他的然后是重诗
就是那段时间然后那段时间打的游戏是什么就是寝室里面大家会打古早的游戏就是我们那个时候虽然就是 PC console 主机的游戏在中国包括这个市场上面已经在逐步起来了但是我们当时打的还是比如说文明啊对吧就是你需要的怪物猎人 PSP 里面怪物猎人好的就是很真的
所以你其实是一个由兴趣转变成最后工作的一个这样的一个我觉得我的人生就是如果现在倒过去想的话职业生涯和我的这些爱好确实是都连在一起的比如说你看我我大学毕业呢就是我其实在摩根斯坦里面做编程嘛对吧就是为什么在摩根斯坦里面做编程也是有原因的就是我想做金融前台工作但是我又只能做编程
我那个时候理论上就是如果现在到我去看的话应该加入中国特别 promising 的互联网公司比如说去阿里啊腾讯啊什么但是就当时确实那些公司也没有很大的发展起来 08 年那么大家还是心去外企那去外企里面最好的无非就是咨询公司还有投资银行在那个时候就是外企真的对除非你家里安排你进什么基本上大家愿意去外企那时候待遇好呀
还是要高于中国的民营企业很多的也高于所谓的国企很多的是然后去了那边之后我因为想做金融前台工作不然我整天还是编程我真的不想一辈子编程我到今天其实还是可以编程但是我真的不想一辈子编程我就老想做金融前台工作我去的第一家投资基金叫 CyberAgent
CyberAgent 是日本最大的互联网广告公司然后恰好在中国有那么一个投资部门分散在北京上海和深圳大概有个七八个人
然后为什么会是日本公司其实对于我觉得对于中国的对吧中国级的求职者来讲日本公司可能是最末的选择对但是更末的是台湾台湾企业对但是就是可能对于我来说不管怎么样可能我的接受度确实还高一点然后我觉得去日本公司工作也没什么对吧日本公司文化
后来才知道其实是真的上下级的这种对吧这种不管是下课上也好还是上下级的这种类似于一点点的那个职场霸凌文化其实还是存在的但你会觉得很难受吗或者不适应吗我一开始很不适应但是后来可能干了半年哎没什么嘛对就习惯了对就没有太大的逆反心理然后在那种高压环境下面其实还是学到了蛮多的技能的
所以虽然当时我们整个中国几个同事可能也就七八个人但是其实这七八个人哪怕现在离开了 CyberAgent 大家过得都还不错就作为 freelancer 在这个市场上面其实大家过得都还不错因为那个时候确实就是公司给了资源培养了网络然后带起来能力
对然后后来就是我搞二次元实际上是我后来进了创新工厂之后我才搞到二次元进了创新工厂之后一开始其实也是在看移动互联网的社交工具啊就是这些东西对吧但是到了
13 年的下半年可能六七月份的时候那个时候其实移动游戏的浪潮就已经起来了所以第一个系统化的看的主题其实是游戏是张亮带着我跟小虎我们三个人一块去看的游戏然后大的方向是弯滑定的然后我们就去看游戏我们看了游戏呢看了半年我们投了十家公司然后在 14 年又去投了
那个李龙飞的那个游戏发行公司然后那个算是我们投游戏的最后一个案子所以总共那个 portfolio 可能十几家公司吧对然后最后反正就是阶段性也有挣钱很多的公司但是游戏整个行业它资本化没有那么好对所以就是你除非真的投中大爆款对吧不然你很难有回报其实你的你后面的困境其实整个现在的游戏行业还在的一小撮的投资人其实也是觉得
非常就是在那个困境里面嘛就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的感觉对反正投了对吧就也不知道怎么退出对吧公司分红嘛你其实是看大股东脸色的是对吧大股东月本月你分你多少钱然后后来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投到动漫曲核心的原因是因为我们那个时候投了很多游戏之后我们要给游戏要去找用户啊
就有点像当年就夜游年代就那个叫我记得是骏梦骏梦做过一个游戏叫做小小忍者小小忍者核心有量的原因是因为他用了火影忍者的 IP 但是他其实是盗版对吧他没有获得 IP 然后确实火影忍者当时有很大的量那你给我做了个夜游你用户就疯狂的近对吧所以我们知道就是前端如果有动漫后端有游戏作为一个漏斗这个都是接得住的是所以当时才会去看动漫
对而且那个时候我感觉就是像比如说火影忍者这样的长红的这种 IP 就在每年漫展上都会有人 cost 就是几乎就是它是一个怎么讲就是你哪怕现在流行的东西变成各种各样的但是每年这个火影忍者依然会有一批人在那去 cost 它这个是没有办法这种地位是没办法取代的我觉得可能也是因为当年的这种匮乏带来的
就当年没有这么的现在这么的丰富吧或者就是大家还是有那几个什么海贼王啊火影啊就这些就是对就几大民工办嘛对对对就是还是会怎么讲就是这个这个力量很难撼动我觉得
然后我那天想找你聊是因为我看到你朋友圈那句话嘛就说什么饮食成功的 IPO 和超乎想象的倍数就是在好的年份要努力干活正确的干活然后虽然短时间内一定有收获或者苛刻判断但是只要不放弃就会收到市场的回报和认可然后
多少对吧重点就是多少然后又说比如说这个喜马拉雅和泡泡也是一样的这样一个逻辑然后你最后的结论就是经过两三两个周期或三个周期所有的理由都不是理由因为每个周期因为周期每个市场参与者都在不行就是不行然后我觉得这句话应该如果从业超过一定年份的话还是挺有感触的
因为当时泡泡马特在录那个录像的时候我是在棚外的我在等我当时的老大圆圆
对因为我那时候是完全跟他在北京的棚里然后去那个的然后我还当时还记笔记因为老大说你记着这些项目你什么时候要跟进对吧哪些要跟进哪些不要跟进然后你做一个笔记然后就在外面听了就是完整的听下来了那个时候是在哪里在北京的一个什么录影棚里这样录制的我记得非常清楚
然后我记得我当时还跟他提我说泡沫法特要不要跟进我记得很清楚我说这个很有意思要不要跟进他说好像我不记得原话了但是结果就是我们可能就是没有跟进或者说我们只是在汇报的时候讲一下觉得这个东西好像有点意思但是好像不那么明朗然后就过掉了因为我觉得在那个时候你即使是很奋力的往上去说这件事情可能老大们在那个时候对于爱斯文的理解也没有那么的
就是非常的充沛因为它毕竟隔着年份嘛像他们都是 60 后甚至有一些还是 50 后那在他那个时期可能还是要说去投一些更加能看得见回报的跟我们的衣食住行完全相关的这样一些赛道才会觉得说是一个稳妥的事情还有另外一个就是杭州四小龙之一的那个老科学的那个叫什么海盟
语术吗 Brain callBrain call 对 Brain call 韩毕成韩毕成博士是当时回国就先找到我们我还帮他去解决了一个商标注册的问题因为他的商标被别人抢住了然后我还帮他协调了一下就是因为如果按照市场价可能是一个很高的价格才能转让然后因为当时那个抢住的人跟我们也认识所以我帮他协调了一下大概是一个很低的价格远远低于市场价格就是给他去处理了一下这个事情
然后他就去杭州了后来就是我当时的感触就是好像我们错过了无数这样的案子就是他跟我们擦肩而过就是深度的产生过勾连对吧或者交流但是你就是没有办法跟进下去当初的这种宿命感就出来了你知道吗所以我看到你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哇就是感觉在说我你知道就是有时候真的就是当你还是个小朋友的时候很多事情
就是你好像也很无力吧应该说就是没有任何的也没有太多的决策权或话语权我觉得对啊就是我觉得就是现在当然对吧每年都有行业的新的从业者对吧我看后面的入行的这些
就是说小同学或者同事们其实都挺优秀的因为不优秀的话他其实不会来投资这一行他也没有办法被筛选中多少这个人还是挺不错但是比如说每一代投资人都有自己的机会时间你放在十年周期
我里面讲的最核心那一天的意思其实不光只是讲公司的情况它更重要讲的是机构对吧就是机构说真的就是经过整个移动互联网十几年
对吧这个十年周期包括现在的后移动互联网时期可能是 AI 可能是比如说有一批人是根据硬科技对吧这些投资机会起来了其实其实就是每一波机会的时候其实大家都还是有能力有钱有这个位置有这个身位可以去抓住吧那为什么就是我以前讲过一句话是有的时候想想的真的就是在过去的十年财富如雨点一般砸过来但是我都灵巧的躲过了哈哈
我觉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很多人都有共鸣吧因为赚到钱的永远都是少数人嘛就是大家都在这个牌桌上但赚到钱的就是那些少数人我那天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时候在想就是我看你的投资的这个项目或者说我对你整个人的感知我在想说是不是你太过于前瞻了就是你玩的东西大概率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前半步或者前一步
因为你想想看你 1990 几年就开始接触电脑了那个时候可能中国大部分人家庭还没有这个东西甚至有些更贫困的地区可能没有听说过电脑这个东西对吧然后 2000 年的时候或者说你可以接触到比如说日本的这些先进的游戏或者是动漫这些东西那可能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这些东西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太前瞻了所以
就会有一种过早的趣味就比如说前两天他们就问我说你对这个蜡步步怎么看我说我是很早就开始玩这些东西的就是那个暴力熊就 Bear Break
还有那个 Sony Angel 就那个周期开始玩些东西的我就现在就是我已经过了那个周期了我已经觉得说我已经就是在那个周期我已经满足过我这种收集癖了就是我现在没有这个感觉我说就有点厌倦了会不会也是
我们这种人的宿命我不知道啊就是好像玩的都比这个时代早一点点然后刚而早一点点和最好的是早半步或者是早一点点就不能再早太多早太多你肯定是跟不上的嘛就这个时代是跟不上的对这这这这个就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啊就是
就是人家一直说对吧到底是早一步早半步早几步还是晚一步晚半步这都是命这个就是人家一直说基金里面就像小眼你做 LP 你肯定知道有一个东西叫 vintage 对吧那 vintage 的成因到底是什么对吧就是实际上实际上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成功的企业企业家和投资人
那为什么是那些人吗那你想成功的最终肯定也是少数嘛那大部分人就是对吧一没有做出过成功的公司
没有投中最最成功的公司或者他投的公司要经历很长很长的时间熬到他都这个投资人都熬不下去了这家公司才成功对对吧这个这种案例就太多了这是一个我觉得我自己说服自己其实这就是一个普遍现象最后就要接受那如果要去抵抗这种东西其实要做的无非就是比别人更等得起嗯
嗯对吧就比如说现在我去做投资那肯定是绝对是第一是拿我自己的钱去做投资第二我自己的投资是我和估值是绝对要在可控范围我能成就而且我投出去的每一笔钱就实际上我投出去的每一笔钱都是我可以承受真的是归零的亏损啊
真的没有了就算了我不是说在一个固定周期我就必须要把这些钱收回来对吧就比如说我其实之前写过我大部分个人做的那种就自己持股的都是控制在 100 万人民币以下那 100 万人民币我亏了也就亏了并不影响我生活而且我每年挣的肯定要比这个要多嘛对吧所以我每年才有余钱可以一直
一直投那这件事情就变成 sustainable 如果我相信这家公司最终 deliver 了一个就是在未来的愿景它确实能够发生我就要保证自己能够足够等得起这就跟前瞻就没关系了因为你就是一个纯粹等待对吧这是一个这是一个我自己要做的工作然后剩下来的是我自己的想象其实要放的对于早期投资人来讲我觉得就是要放的足够远
就我觉得大部分做投资的他当然就是有人做早期对吧有人做 A 轮有人做成长期有人做 pre IPO 说说都叫做投资但是大家的阶段不一样吧大家能等的时间对吧希望这个公司成长的速度其实也不一样
所以比如说作为早期投资人我觉得大家就是要对一个我自己个人感觉现在真的设标准的话十年周期的一个未来是要有一个明确的想象的而且这个想象不能偏离很多比如说你自己如果做早期投资你只想一个三年的未来那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变成说
你想的不够远吗然后这个东西的回报就不够好吗它就不够颠覆性不够颠覆性然后它就带来不了非常大的这种回报然后最终还能实现资本化回来因为你想的太小了最终可能就形成一个超级小的东西没有变得很大或者说这个人就想的特别的偏门他想的那个未来可能也不是十年能 deliver 的可能是个五十年一百年那这个就是有点太天马行空了他也没有办法 deliver
所以就是我觉得预测的周期对于早期投资来讲其实就是在十年周期左右就我们看到的目前最近比如说大家讨论的这一批公司我前几天写了个朋友圈不管是喜马拉雅也好然后包括我们身边的这批游戏公司米哈游 碟指然后库洛他们这批人然后包括像黑神话游科这一批人
然后还有比如说 Insta360 对吧包括像 bilibili 这种其实都是 10 年周期才涨到一定规模的就不给他这样一个时间成长他根本不可能早期投资对吧大的回报
所以我觉得早期投资人第一要等得起第二对十年的周期要有一个比较准确的想象他不能预测的很短你明明是一个早期的位置你预测的很短或者你是一个成长期的位置你预测的更短你在一个成长期的位置预测的过长其实都不对的我觉得这个周期实际上就放在成长期基本上你想一个三年五年
然后早期就比如说天使种子第一轮的 ApreA 就这些人是要想一个十年周期然后你必须你的基金是能等得了十年然后 preIPO 呢那就你就赌他能 IPO 嘛两年之内 IPO 那这样才能对吧能够匹配起来这是投资产品然后投资结构上面的
嗯回到前面那个问题啊前面那个问题是为什么对对 instagram360 的上市有感想核心的原因是因为去年大家都知道就是刘靖康在他的朋友圈写了一个特别长的就是类似于抱怨的就这样子的朋友圈吧其实就是大家能够明确的从里面读到就是靖康当时一定是很苦的嗯
我们知道 Insta360 当时基本面跟现在的 Insta360 没有明显的变化收入在高速增长有自己独特的软硬件技术利润也很不错但是这家公司因为内部股东的原因导致他在审查就上市审查的过程当中其实碰到了很多困难甚至刘静康都自己掏钱去把这个股东相当于做一定的整理和清理然后仍然还是一直过不了嗯
我们在上个礼拜他上市成功所有人庆祝这样一个时间点再回看他一年前去发这样一个朋友圈两边就觉得好像这个对比非常的强烈所以然后同时其实我们很多人也不知道说其实 IDG 的第一笔投资得到了 1500 倍的软资的回报
泡泡马特制造的也是用了 11 年的时间好像是几千倍的就是两三千吧泡泡最早的投资人是麦刚嘛对吧麦刚是 200 万人民币投了之后然后在泡泡马特刚上市的时候因为泡泡马特当时是一千亿港元的市值然后麦刚应该是有 2%是 20 亿当时的账面是 20 亿所以实际上是 200 万到 20 亿是 1000 倍嗯
对然后后来呢当然就是泡马特一路因为跌下去过嘛他跌到就跌了 90%对吧但是跌了 90%他还有你原来 1000 倍那现在怎么样都还有一百倍包括那个 Molly 的那个设计者那个王信阳也是他也是类似的这样一个经历他也是钱在里面然后跌到一个库查布山然后依然在里面然后现在就赚翻了那种
所以前面就是比如说你看那个叫 IDG 是拿了 1500 倍但是大家如果想一想过去的三年的中国的创投市场实际上原来的那一批站在舞台中央的美元基金你都听不太到他们消息
尤其像 IDG 这样的机构但说真的 IDG 不优秀 IDG 绝对优秀 IDG 就是低调了 IDG 绝对优秀因为 IDG 如果你去回看他们在 2013 年 14 年成立的那个九龄基金九龄基金里面投中的人都非常非常好对吧郭烈被字节收购了对吧脸蒙嘛然后那个 IDG 还投过孙宇辰
孙宇春这个币圈大佬美国总统坐上兵当时投 bilibilibilibili 成功上市最高的市值 bilibili500 亿美金然后投刘靖康刘靖康 1500 倍
所以这件事情反而说明了什么就当时的主管合伙人首先 IDG 最上层的决策者就决策的非常对他们的基金组织方式和投资方法一定是非常对的然后在最上层的 IDG 长老会下面有一批一线合伙人这批一线合伙人干活干得很好里面包括谁呢包括出去的张震高翔阅兵对吧包括留在里面的李孝军
包括出去单干的李峰因为 9000 基金其实就是这一批人作为合伙人的位置干起来的他们虽然不是 IDG 长老会上面的人但是就是他们干活看得很对然后 IDG 一线的同事也很优秀对吧比如说同城同城比利比利然后刘靖康还有什么蝶子也是同城投的对所以经过一个十年周期验证了这家机构非常的优秀虽然他们做的很多的决策
在当时当地的就很多就可能圈里面也不是很理解我记得很深刻是什么就是曾经在 2013 年大家一起抢过毛文超 2013 年抢过毛文超谁抢
就是朱孝虎李峰然后还有市面上一批早期投资人因为那个时候毛文超已经拿到了真格的钱但是后面给 term sheet 的时候就是就是朱总给的更激进条件更好更直接就相当于说相当于毛文超因为那天我们也见了毛文超直接拿那个微信给我们看说说那个李峰发消息给朱孝虎说你们是不是疯了给了一个这么高的估值对吧
对吧就是所以那段时间其实还是有很多案子的然后大家也都是在一线拼杀的那么经过过程当中对吧那当然就是金沙江也是很不错的朱总他们投中了很多案子但是 IDG 当时的比如说大的业绩可能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样但这件事情可能在若干年之后证明了其实他们当时投资的很正确可能在主流视野范围之内大家也只能在上个礼拜看到
East360 这一个案子但实际上上个礼拜还有另外一个案子是在币圈的稳定币公司叫做 RippleRipple 这个项目实际上 IDG 也实现了几百倍的汇报对就是只不过因为它是它是 crypto 圈子的圈子的案子所以大家大家不知道这些信息它更加非主流更加非主流对但是也是成功的投资
所以听起来其实还是要有一个更长的耐心这个耐心真的得足够长因为你想想看对于一个人来说这个十年可以干很多事情他可能就从对吧从学校里面可能毕业比如说研究生毕业然后就第一份工作可能就是这个然后这个十年他可能能完成自己所有的这种个人上的所有事情包括比如说结婚生小孩之类的获得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实际上这个企业才刚刚开始
好的比如说像这个这个饮食的它上市了但可能还有一些还要等到比如说十年十五年它可能才有一个结果就是我以前对于耐心资本或者说对于长期主义真的是没有一个直观认知的
因为好像周围都是造富神话比如说那个时候更激进的像瑞幸就几年时间对吧但我后来发现它就是一个小概率事件大量的事情可能都得十年左右的时间甚至可能十年左右的时间他才把路趟明白也有的然后像我
就是 2015 年进行的时候 2015 年底进这个行业的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我就没有概念但是我可能跟我当时看上的企业投的企业然后慢慢成长然后他们中间经历了很多东西我才知道说一个企业就是人这辈子可能有幸投中几个企业其实是
挺不容易的因为你可能这辈子一个都不中但你有可能也中一两个就是这完全是看命而且就是他有太多的外部因素了比如说刚才说泡泡马特他在录像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但是我依然没有机会去对吧投他对吧可能很多我们那个时候大佬都看到了但是也没有人去投他的就是很多东西就是真的很难讲所以
刚刚你讲了这个然后你在那个里面除了提了饮食还提了喜马拉雅其实喜马拉雅更久喜马拉雅就是另外一个逻辑它是 2010 年还是 2012 年开始建立的 2012 年对吧那现在已经快 13 年的时间了
然后他中间也经历了诸多的故事然后前两天跟那个腾讯音乐的朋友聊天然后就跟我说了其中很多的这种故事那这个故事可能就包括说当时在 2021 年的时候老俞不仅找了腾讯音乐的人也找了腾讯的人然后两边给出的估值是不一样的我猜想哈我猜想就是这个故事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但是可能有点那个
就是腾讯音乐可能在他原有估值上打我猜是稍微给打了个折少了一点腾讯好像给出更高的估价他就觉得说那既然这样子我还不如赌一把上市他就去上市那个 2021 年腾讯转手就去买了那个懒人听书然后懒人听书好像到这个就整个的腾讯音乐的这个体系里面好像也没有达成他所有的使命嘛
应该是去年开始就觉得说可能还是需要新的叙事可能又跟这个喜马拉雅的余宗给对上了就是觉得说还是得买因为在这个长音频的这样一个市场可能喜马拉雅还是绝对的王者就是它有大概三亿吧应该是三亿的月火对月火这样子所以他觉得说还是得干这个事儿
我那天在想说比如说之前庄明浩庄老师就是庄总他就说他觉得不值因为觉得腾讯他妈的太有钱了凭什么给这么高的估值他觉得说那虎扑才五亿人民币五亿人民币对吧然后知乎好像才两点几亿美金这样子然后就是凭什么要给他这么高的估值但是我觉得说在就是我的看法当然你过会儿可以说说你的看法反正我是以抛出我的认知来跟你进行一个
对谈嘛就是我是觉得说在这个时候如果喜马拉雅再不走这一步的话后面会更难看就在此时此刻已经是他最好的选择了甚至我觉得在此时此刻也是腾讯音乐最好的选择因为他连续可能一年半的那个数据都是下降的就用户数据是下降的然后包括付费率好像也是下降的如果没记错的话所以这个时候他急需要一个故事把这个故事我觉得
激励一下他的这个股票吧我觉得我觉得是这样的然后所以就怎么说呢就是但是呢这个结果到底是好是坏呢其实没有人说的准因为你知道他比如说他现在在经经经过这个反垄断的这样呃呃反垄断的这样一个呃就是审查审查对然后可能审查过了之后他可能就要走上一个正轨说这个运营的结果怎么样那这个结果好不好如果不好的话我觉得
即使是说现在发布了一个四部的声明什么独立运营啊什么腾讯音乐不插手啊但如果半年之后这个数据不好的话我觉得一定会有额外的动作的就这个自主权就不是在余总手里了我觉得是这样的嗯
我觉得就分几个讲第一就是大企业的这种战略收购案它一般服务一个就是两年左右两至三年的战略目标所以我们比如说在中国首先大企业的收购案本来就不是很频发它跟美国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在中国大企业愿意出手收购一家公司而不是直接开始动手挖人然后自建产品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很难得了然后
然后比如说为什么是两至三年就大家就可以看游戏行业的收购的例子就是木桶对吧木桶那个时候如果 2020 年开始字节要进攻腾讯的游戏产业然后一开始就是用了各种各样的方式对吧做发行也好做投资也好最后他发现要进入曹和金圈子
那曹和静圈子他要找入口最后发现其实木桐这家公司他本身因为创始人的各种原因因为跟腾讯的竞争导致了他们就成为一个可以被收购的标的那这个战略目标他服务几年就实际上就是他们对赌这个成立的几年就是一个战略目标几年对吧我对赌跟你赌三年赌 DAU 赌这个收入对吧然后包括赌是不是能经中国市场是对吧这几件事情
那就是三年的目标就是说从 21 年收购然后到 24 年他就必须要完成所以大家最后就发现到了 24 年为什么对吧留在最后留在公司里面的 Justin 对吧最后也就相当于子杰派了个高管对吧然后然后某种程度上接手了木桶其实也是这么一个原因所以就是那 TME 做收购对吧那喜马拉雅那你就要想说他要服务一个两制三年的目标
对吧那这个目标比如说有可能是 DAU 的那其实所有的收购啊所有的资本动作包括运营动作最终的目标都是增长对吧无非就是你认不认为他所在的东西对于你增长很重要你比如说可以自己做也可以比如说就是就是比如说你直接就挖人了对吧你就挖人还是说我当时买进来他们来说效率太低了如果自己做的话
自己如果可以做喜马拉雅作为一家存在 10 年的公司这个业态存在这么久你自己做老早成了是对吧正是因为 TME 内部肯定是评估过我应该收购是更有效率的是对吧所以我才选择收购喜马拉雅
西班牙的问题是什么呢其实就是长年亏损对亏了 99 亿其实就是长年亏损对那长年亏损这个也不可能一直这么亏下去那无非就是我们大家是不是以一个合理的方式把我手中的这一块资产不管是存在
创始团队也好以用户接受的方式以团队接受的方式以股东接受的方式与大家一块做合并对吧一部分现金一部分换股对吧你要自己上市其实也没那么容易对吧实际上就是资本市场的所有审查工作 TME 代劳全都做了对那你就变成了上市公司的一部分也没问题对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对然后有意思就是其实我跟于总也是 2012 年就认识 2012 年实际上就是喜马拉雅一开始的愿景是 SoundCloud
是德国的那家公司叫 SoundCloud 对然后当时就是大家觉得说其实把音频然后放到网络上面就是放在当时有移动浪潮放在移动上面应该是一个趋势但是呢他认为不应该只是音乐所以这件事情是判断对了对我觉得这是对的不会只是音乐嘛对吧所以这件事情是判断对了那么接下来就开始做但是发现什么就是除了音乐之外的变现都太差了这也是为什么喜马拉雅常年亏损的原因
大家其实不用在内容行业定义新品类就是内容行业所有发生的东西在以前的内容行业其实都有的我们现在所有听到的东西其实就是当年的广播播客可能就是对台类节目对吧那广播里面也会有新闻对吧那新闻是以什么样方式呈现其实喜马拉雅里面是有一部分新闻的对吧然后以前广播里面还有音乐对因为各种各样音乐台对吧那广播里面也有
有声书是的对吧善田方对对对就有声书对吧就是其实无非是就现在不以广播电台的方式呈现这些东西但内容都是在的它不过以不一样的平台不一样的 APP 的形式存在在你的手机里面同样的理由在视频行业也是一样的就是视频行业没有新闻类它
他只是在新的时代用了新的技术做了呈现比如说我们回想电视台年代电视台年代有重要的几个东西第一叫新闻对吧 CCTV 这些东西就是新闻然后第二个东西叫电视剧对吧就电视剧频道对吧第三个东西最大的就是电视购物最就其实你最后发现就是中国还存在的电视台大部分的营收都是电视购物撑起来的所以现在
呈现在手机上面的是什么呢就是抖音就是你的新闻了对吧抖音短视频是你的新闻短剧就是电视剧电商直播短视频卖货就是电视购物它就像我刚才说的没有新闻类这些需求老早都出现了它以不一样的 APP 的形式分散在不一样的地方
对吧就是比如说你从浏览行为看起来其实也是这样的就是你看新闻的时候就是你拿这个遥控器你在调台嘛嗯你在不断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调台下一个下一个调台你最终会停留在哪里呢会停留在两个地方一个叫电视购物因为电视购物可能是有看没看看一看然后我去干活了说不定他播到一个好玩的产品我停留下来看一下或者我就停留在电视剧频道发现这一段剧情特别的苟且我就停下来了然后就是短剧所以浏览行为最终就是会归到对吧
对吧就是从短视频新闻类的东西最终落地到电视购物电商直播落地到短剧他最后就是会就会这样所以在广播行业其实也是这样的那广播行业你以前挑你到底是要听个音乐呢听个相声呢听个新闻呢反正听这个场景永远存在嘛那对于 TME 来讲我不可能只有音乐不可能只做一个音乐台啊他就是会有听新闻
听对谈包括一部分播客对吧讨论都是有这样包括以后说不定还有那种就是直播嘛对吧就是以前那种电视音讯啊电就是叫做广播音讯台就把播电播电话号码进去的实际上就是上麦对就是上麦这种形态其实都会存在所以就是从一个大的经营来讲你所有东西最终都得整合在一起你
对吧那反正 TM 一言都是正向有利润嘛对吧虽然他可能有的时候会流失一部分受众但是你不断拼新的门类这个是没问题的嗯啊这这这个是音乐台的事情我前面倒过去我再讲一讲讲一讲那个嗯就你前面说到那个投委会啊嗯投委会就是我们都作为年轻投资人跟投委会打过交道对他们看不懂我们的东西嗯这是正常的嗯
但是我觉得青年投资人我最后为什么我 2016 年还是要离开原来的机构一定要创业的原因是因为我想明白一件事情是我哪怕在一个机构里面打工我还是有主动性的就是我如果拼命的真的看好一个项目然后我跟我的合伙人讲过很多次他不投不是我不投的理由
就是我觉得这个其实是现在还是有我看到的很多优秀的青年投资人在机构里面还是会我觉得是犯的一种错误其实是一个思维定时就你认为你在这家机构打工你的老板不同意投这个事情有他的道理我应该去 follow 他的想法
我觉得是有一定道理但是最终因为你和他还是两代人基本上一线的投资经理和分析师跟你顶上的合伙人基本上要差 20 年对不对你中间还有至少一层中层对吧就是就是差跟你同辈的差零岁的人差 10 岁的人差 20 岁的人差 20 岁的人在上面把持着投委会因为钱是他们募来的对
但所谓的投资经理的主动性反映在什么第一如果你觉得你的老板真的不懂你就要换老板就很多人认为如果我觉得我的老板不懂我不会换老板我也不能换老板这个其实是个思维定时就最终实际上我做的结论就是那如果我的老板真的不懂我确实我自己想透了我觉得他不明白不能理解我在说什么或者阶段性的
他要完成的投资上面的目标和布局跟我要做的我擅长的他不一样他不一样那不好意思你就是得换机构你得换老板这是投资主动性的投资人主动性的一个反应另外一个我觉得大家都忘记了其实
你的机构如果明确说了不投你自己可以投如果你在行业里面真的干了十年你有调动资金的可能性哪怕只能调动那么可能一千万人民币以下的钱你真的看好这家公司你就应该调动这些钱然后去自己投资这家企业所以这也是为什么 2016 年的时候我开始用我自己的钱做天使投资的原因对我觉得就是如果真的问我说对于比如说
比如说现在还在干投资的这些比如说在投资经理甚至有一些是 VP 总监的这些伙伴们如果他们还觉得有困境需要有什么东西告诉他们的话就是他还有两个主动性如果觉得老板真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老板的品位跟他相差太大
第一他可以换老板换机构第二是你身边应该团结一部分有钱的人因为你毕竟是做金融的金融就是你要么有金要么能容对吧金融金融对吧那你自己应该有掉钱的能力如果你没有掉钱的能力自己又投不出来钱那不好意思就是你其实不适合做金融投资工作
对吧这个事情我觉得是很多一线的同事可能还没想明白的我觉得还有就是可能一个是思维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当你要去真金白银去投他的时候可能有些人也会有就是如果用机构的潜逃我觉得没什么风险但如果他用他自己的潜逃他可能也会觉得说就是不那么笃定
对所以这件事情就恰好就是谈到了就是最根本的投资的行为的底层就是当你发现一个好案子一个好行业你自己没有办法用你自己钱投的时候实际上这个案子和那个行业不值得投还有就是我会觉得我观察下来之后我会觉得现在大部分就是从 2018 年开始甚至 2015 年开始就是所有的机构都在往后投
就是往后移的去投往确定性投对往确定性投就大家都不太去投那些不确定性或者是在那个时期看起来更小而美的东西所以你会发现有两个现象就是第一个是轮次的往后投还有一个就是对于要求的往前置
就是他可能只是投天使的钱他对他的要求可能是一个 A 轮的要求就是会非常的要求这种确定性就是这是没有办法调和的矛盾就是这是我观察到的现象就是你就会发现在中国的市场就是可能是全球市场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这种拧挖的感觉
然后你会发现越大的机构比如这个机构本来是假设它是十个人起家的十个人起家其实是很好做决策的因为它人数少可能更加扁平那后来变成三十个然后变成五十个后面变成一百个甚至有一些加上头后有一两百号人这样的大机构基本上就是
你会发现你在跟你在去争抢这些资源的时候每一个投资经理总监或者是之类的人都会非常的怎么讲就是有限就是他的不管是权力的有限还是说那个有限他可能就是要干一件事情叫站队
就是我必须要棒一个投委会的某个人我这样才能有机会去在这个角逐中胜出因为他的资源就是有限的比如说这个基金十个亿的盘子可能这个给每个人或者给每个项目组的这个量就是有限的那在这个历史时期可能大文娱他就不是一个重点他可能被压缩到你今年只能投五千万
那可能硬科技或者是巨声智能或者是这个 AI 它可能可以有比如说 9.8 个亿或者是 9.5 个亿的这样一个份额那它相对来说更加的容易一些那很可能这个给你 5000 万的这个份额就是今年可能就一个都没投出去然后那个 9.5 亿的这样一个份额可能随随便便就洒了几个甚至一个就是 10 个亿的这样的额度出去就它有太多的
就是那个我特别认同你说的就是 2016 年你为什么自己单独出来做一个基金我为什么去母基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发现了在做小朋友的时候非常的被动然后感觉是两个对话体系在对话另外就是我也想知道说 LP 在想什么
LP 会投什么样的年轻人或者会投什么样的基金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然后我觉得做金融这一行就是还是要有一个足够的耐心去就是你能经历一个完整的周期是非常幸运的就是你的这个起承转合你不能永远在一个高点上因为人在高点的时候你是没有办法反思自己行为
就你必须要经历那个低谷之后你才知道说我下一次出手的时候我应该怎么更好地出手否则你就会有一个惯性这个惯性可能只是在好的时候才会有效不好的时候就不会有效对所以我觉得就是这几年从应该说从 2020 年开始就是整个的这个资本市场一级上都不是特别好然后你就会发现反倒是在这个时期你会思考出很多东西来比如说这个
有很多可以创新的地方比如说所谓的你刚才说投的这个逻辑可能比如说募资的逻辑或者说这个所谓的呃
包括不是说以个人以什么钱去包括我的意思就是以投资的行为它也可以发生一些变化就是在追求这种流动性的这个基础上你就会发现在这个时期反倒对于很多的投资人所谓的好学生只追求标准答案的好学生它是有一定的鞭策作用的比如说以前最早那一波从 2010 年开始到 2018 年之间大部分人是以新消费和 TMT 就是发家的对吧
但你会发现在这个时期它就不管用了那很多这种行消费的增长是非常有限的所以很多人就觉得我要变换赛道你会发现没有一个机构是笃定一个赛道的就是只要你做大了你所有赛道都要募集因为你根本就是变不过这个周期你说一个什么生物医药的东西他会发现在某个周期生物医药就是不管用他就只能投消费及医疗就是把那个门槛往下降一点点更偏近
贴近于消费对吧然后包括文娱也是这几年的文娱就大文娱包括游戏都非常难做你会发现不管是募资包括这个退出都是很大的问题那么所有人都在思考说这种流动性还能怎么追求但是我反倒觉得说可能这个时候有一些有更深度思考更愿意更多实践的人才会有一些
对吧
条件在越变越苛刻是对吧然后不管拿到钱还是实际上投资人产生真实回报这件事情就变得越来越难嗯这是一个客观情况而且为什么你说 20 年这个这个时间点就是非常有代表性因为 20 年发生了一件世界大事对吧然后世界大事在经济上面的反应是美国的国债的这个年化利率对吧这个短期是从千分之一哦短期是从千分之一上到了现在 4%嗯
就是说就是叫做无风险回报这个市场上就是不需要冒风险大家也不鼓励你冒风险是的对吧大家就是这么多钱你想中国市场大部分的
VC 的钱又都是美元基金称的那美元基金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面他拿不到钱是正常的他们自然没有办法在低利率环境当中疯狂冒险所以就是钱就少了啦钱少了所以大家钱少了太多了对吧这件事情甚至不是仅仅中国的风险投资市场就是美国的风险投资市场一样整个的这个全球的规模也是一样的但是依然就是美
肯定是美国市场要还是要稍微繁荣一些嘛就中国是地缘政治就是会缩得很厉害对现在都是假美金嘛就是中国哎这个能不能讲中国人的钱换成美金然后再投进来嘛都是这么的运营操作的嘛对就是大大大面上面肯定是这样吧然后第二是就是你刚才谈到说赛道切换对吧那赛道切换我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思考就是
就是永远是赛道切换我看到现在的比如说过去几年大家不管是做生意的人觉得很难受做投资的人觉得很难受然后我们原来投的那些方法论和赛道都不 work 它核心的原因其实也不是大家能力有改变认知有多少偏差是很底层的是经济本来就在换轨期对就是不管是中国还是国外对吧就是大家都是面临很大的技术冲击之后经济在换轨期
就原来的生意模式在换轨迹本来就不 work 所以你拿原来的方法论去做原来的行业他就是会越做越糟糕对对然后呢大部分人他又很难就是他就是有惯性他有他有路径依赖嘛他的所有的资源和网络认知都是上一个年代形成的是直接沿用到经济换轨期你现在就会变得很难受那真的如果啊他还继续沿用到经济已经换好轨了那他只会更难受对所以他必须要马上现在就开始换轨
这就是为什么就是过去两年如果大家熟悉我在干嘛就是我其实不是在搞很主流的东西都一直在搞一些就大家可能主流也不是很认可对吧大家聊起来嘛嘻嘻哈哈其实我也知道其实就不是很认可的事情吧对吧那没办法我觉得是经济确实是在换轨迹对吧新东西新的 infra 新的 infra 一个是我一直在做的 crypto 另外一个就是 AI 嘛嗯
对吧然后包括你说比如说新消费这些行业最近资本市场二级市场确实有表现但是你说这个东西在下一个十年也成立这个东西我也我其实也不敢说的但今年上半年基本上表现好都是消费来的嘛
对因为二级市场它的表现其实已经是阶段的最末期了是二级市场是一个公开市场它会被炒得很高就是这个概念某种程度上已经到了顶点了但是接下来你真的比如说你要为下一个十年做准备不太可能是二级市场那些公司
对我觉得可能验证答案也需要极长的时间它可能也要至少至少五年到十年的时间比如说你现在就是以你的投资审美去看到这些赛道以及你投资的这些人或者这些就是非主流的这些东西它也是要靠时间验证的因为我一直觉得就是投资是就是 VC 的投资其实应该投资一些非主流而被人看不到的地方
对吧但是实际上就是因为过去十年的游戏呢它变成了一个显学显学就是大家必须要投那些看起来就非常怎么样的一波人我自己觉得每一个周期选人的逻辑如果是选 Pierce 选跟你背景和年纪差不多的人这件事情其实都不 work
对就是但是呢他们会我不知道可能他对于他们来讲他们已经赚到了钱所以对他们来说保本可能是第一位的对而对于新世界的人新世界的产物的人我们可能希望说我们希望的是未来十年二十年他能更加的符合未来审美的这样一套东西所以他必然存在一个天然的矛盾就是
付钱的人和这个想要投钱的人他的这个投资审美就会有很大的 gap 他就需要一个所谓的说服的成本这个成本是非常高的他其实是一个就是这个代际的鸿沟嘛啊
就是可能没有钱就是没有发言话语权可能是这样的对就是投资行业嘛就是你说金融行业整个对吧都是钱说话的行业嘛对吧谁有钱谁拉到钱谁说话对我们刚才我们要不来聊聊这个泡泡马特的表现还有 52TOYS 的还有布鲁克的表现还有凯尤的因为这是你的舒适区嘛我们来唠一唠这个东西因为最近由于泡泡马特太火了所以大家就会很多就是刚才
布鲁克然后还有这个五十二头他们都会在他们的标签上就会说他们是下一个跑跑马特之类的当然这只是一个营销和流量的做法但是我在骨子里我肯定是不认同的然后我也想听你的看法因为你也玩这个也投这个那肯定就是你的这个审美或者你的观点就很重要嘛
PowerBot 现在应该是差不多 trade 在 100 倍 PE 大概 3500 亿港元的市值那 100 倍 PE 我先给大家一个概念就是多少多少倍 PE 是什么意思就是你投一笔钱给一个公司 10 倍 PE 的意思就是这家公司每年都把他所有的利润
拿出来分红然后它的利润不掉也不用增长不掉所有的利润都拿出来分红十年你能把这笔投资本金拿回来这叫十倍 PE 那一百倍 PE 的意思就是什么就是这家公司按照现在的利润规模每年把所有的利润都拿出来给所有的股东分红需要一百年才能把你的投资本金分回来嗯
我不说高和低啊大家感受一下这个是什么意思对吧好假设我们认为泡马特去年是年对年百分之百增长今年继续年对年百分之百增长所以现在的 100 倍 PE 会是明年的 50 倍 PE 它已经相当于做到 280 亿的收入做到 70 亿的净利润人民币是对那这个时候它 50 倍 PE 意思是什么在那样一个体系里面同样
他把每年的利润全部拿出来分红他分 50 年你投给他的钱回本好我们再去感受一下现在 140 亿的收入 280 亿的收入意味着什么呢大家看亚洲现在可能收入最高的玩具公司是万代对万代一年大概可能是 350 亿人民币的收入吧万代 trade 在多少呢万代 trade 在
20 倍 PE1000 亿人民币的估值对
然后美国有两家很大的玩具公司一家叫海之宝 Hasbro 对吧然后手里有变形金刚忍者神龟特种部队李大堆 IP 然后另外一家公司叫美泰美泰有两个最大最大的 IP 一个叫做烽火轮 hot wheels 小车还有一个叫巴比对好这两家公司 trade 在多少呢大概 60 亿美金 60 亿美金然后 Hasbro 年年亏
Hasbro 年年亏为什么呢因为儿童玩具市场不断的下跌因为出生率嘛对我们就聊到一些很敏感的话题世界范围内大家都不生小孩所以儿童儿童那边就拼命在拖累然后还有一家未上市的玩具公司叫乐高乐高差不多一年也是
500 亿人民币左右的收入吧嗯啊然后反正利润也挺好的利润利润利润具体多少我记不得了对就就反正就是但是乐高没有上市嗯
对吧然后预期我觉得乐高上市其实也差不多就是 2000 亿人民币左右的市值吧对那么大家再去感受一下泡马特泡马特实质上已经是世界范围内如果他把它定义为玩具公司是世界市值最高的玩具公司且他是几个头部的三至五倍不等所以我那天在朋友圈写的是泡马特在涨五倍是 LVMH 而 LVMH
把他的老板是世界是排名第几的富翁大概是排名曾经有一段时间是世界首富然后泡马特还在掌握泡马特的目标绝对不可能是玩具公司了因为他已经过大了如果他还认为自己是玩具公司而不是品牌公司甚至不是奢侈品公司实际上他就没有增长空间了
他现在在做一些新的叙事他好像在港会还是在哪里开了一个线下的视频店韩龙对在开了一个视频店然后就是他可能 IP 结合其实他有点像蒙奇奇
就是蒙西有一阵也是那个小刺猬还是什么的然后那个项链珠宝它有一些所谓的溢价吧因为它可能那个珠宝也没有那么贵对然后这个是泡马特的一些给大家的数字的感觉至于大家觉得它是高还是低我就不说了对但是就是我认为泡马特如果在现在的市值包括这个营收上面还要做更大的增长除了要把现在的这个潮安业务做好实际上就是要往奢侈品品牌行业去做
因为品牌公司定义为品牌公司它皇冠上面的宝珠就是奢侈品品牌而奢侈品品牌里面最好的公司就是 LVMH 所以你如果要做世界的泡泡马特对吧不做中国的迪斯尼你做世界的泡泡马特那泡泡马特有一天它必须要变成 LVMH 而你现在离它市值差五倍对吧收入和利润差多少我就不说了对这是泡泡马特的情况
然后因为泡马特很火所以带出来了后面三家公司一家叫布鲁可对吧布鲁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年大概 22 亿的收入现在 trade 在 350 亿港元左右然后把它因为优先股减计的利润加回去大概一年在 10 亿港元的利润不到所以它现在某种程度上 trade 在 30 到 50 倍 PE 不等嗯
那么 30 倍 5030 到 50 倍 PE 大家可以感受一下到底算高还是低我觉得布鲁克的故事有跟泡泡马特不一样的地方是什么呢就是他讲的是拼装玩具对吧除了颗粒塑料之外另外一个就是万代的核心产品线是对吧就是他们高达的那种对吧就是加水口的这种拼装玩具是
确实他在中国的施战率是足够大的但是就是你是不是真的能在全球范围内把万代同时加着乐高一块击败反正短期内我是看不到的对吧长期你怎么做那依赖于就是你有多少 IP 多少 IP 授权给你你铺点位对吧包括做这个公益然后你的粉丝群体能不能真正意义上在全球范围内做起来我觉得有挑战但是也不是说完全不可能对
对但但现在就是一家反正一年可能 351 港元的公司吧嗯对吧二十几亿二十几亿的收入然后从收入上面来讲呢他是七分之一个泡泡马特是五分之一个卡友嗯对吧这是他的体量
第二家公司是 WalltoysWalltoys 做潮玩做拼装类玩具也很久了 Walltoys 的收入大概在三亿人民币左右然后它的利润一年大概在三千多万人民币三千多万人民币然后最新一轮完成的估值是四十二亿港元按照 PE 来讲的话它是一百多倍的 PE 对按照 PS 来讲的话它是十倍多的 PS 对然后它现在要上市
我不知道最后上市能吹得到多少希望港股市场特别好这是 52TOYS 大家都在说他是他要做中国的万代然后说泡泡马特第二这样好那如果是中国的万代我们前面已经讲了一家跟万代正在正面刚的公司叫做布鲁可对对吧布鲁可现在是一家 300 多亿的公司然后一年二十几亿的收入是你 52TOYS 的七倍
当然你直接从这种就是说数字比较比如说那边是 357 倍那理论上你这家公司应该 trade 在 50 亿所以 42 亿完成估值没问题可以这么说但是前面那个估值的逻辑必须要成立 10 倍多的 PS100 多倍的 PE 必须要成立那这个东西到底 OK 对吧好讲完了 52toys 然后最后一家公司卡尤卡尤是独特的卡尤 100 多倍 100 多亿的收入 40 亿的利润净利润
44 亿的净利润比帕尔马特 35 亿还要高而且卡尤虽然他们用的那家主体公司包括这个团队实际上做这种印刷制品小学生印刷制品做了很多年了但真正意义上开始开业务是从 19 年开始的 20 年是他们的第一年第一年到年末已经做到了 3 亿净利润每年
这个生意实际上呢就我们小时候都玩过嗯就是只不过以前校边店什么东西呢因为李总原来是在校边店尤其就在我们待的江苏啊是卖黄底的动画片贴纸啊
明星海报言成旭 F4 太有话太开了没版权的没版权的对然后还有什么就是包括那种街边的那种以前有那种动动就是反正就是学校门口小卖部里面大部分货主要是跟纸质印刷皮有关的以前就是李总的生意对
只不过他后来就相当于通过这个东西积累了很多财富之后他觉得说我也不能老是干那些事对吧我还是要把我的生意要正规化所以他以前搞了甲壳虫动漫做了零次元结果零次元大败而且呢他又让就当时他有一个主题公园梦所以在他的家乡实际上修了一个巨大的主题公园而那件事情最后某种程度上就
钱就赶不上了他资金链断了这导致了贾克松动漫当时的就衰落但他那个生意模式他当年起家的生意模式绝对正确李总当年那个生意就是从苏州开始我小时候买的很多的贴纸什么的肯定是李总做的对然后卡这个生意呢就是其实卡这个生意也好多年了
万字牌是 1995 年发明的东西到现在 30 年了然后后面是游戏网可能在 00 年左右对吧然后再后面宝口问可能 05 年左右对吧大家开始搞卡牌所以
这个类别的生意在世界范围内验证是 OK 的就它比泡泡马特实际上更确定泡马特做潮玩生意前面是有验证过的产品但没有搞得这么成功的而且泡马特在中国已经把这个赛道几乎全占下来了虽然我们现在也会看到一些其他的潮玩品牌比如说 Wacook 比如说 TNT Space 但他们的体量和泡马特实在是相差太大了
就用我的话讲叫做两个数量级对吧我都不是差你一个数量级你是这些品牌差他两个数量级差他两个数量级而他已经开始全球化了明显的已经品牌起来了对然后卡这件事情呢在中国现在有很多人做那卡游其实也是一家独大第二名所谓的那四五家包括我投资的公司第二名也是差卡游两个数量级卡游占据了中国卡牌市场的 70%以上份额
对所以就是卡这件事情商业模式底层肯定是成立的那无非就是大家怎么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大能够持续赚下去我认为资本化是它一个非常重要的路径是必须要完成的为什么你上了资本市场它就有杠杆就像当年泡马特上市有资本杠杆的公司去打没资本杠杆的公司明显的有优势就是因为你钱多钱多能干嘛呢钱多上游买 IP 高价全部砸光对吧中间优秀的人才
对吧末端所有的分销网络渠道因为我就是血更多就能把你压死这也是为什么就是泡马特上市之后所有当时其实还是有很多潮玩品牌最后都生存不下去的原因就是你就是被人家资本刚赶一生生压死人家就是比你有钱对吧重要的战略的据点一个都得不了那卡游上市实际上也会达成在资本市场上同样的同样的效果在卡牌这个领域
对所以就是我认为现在比如说在卡牌领域中国二三四五名谁我觉得大家不要期待可以变成第一名大家应该想办法变成那个第二名想办法变成的第二名第二名的
就阶段性的 Milestone 是什么是要在 2025 年实现 10 亿人民币营收现在大部分的二三四五名他们的收入在两到五亿人民币不等那今年就是大家要拼命跑跑到 10 亿这样你就不是离卡游两个数量级是一个数量级而且今年还会有一件大事就是卡游会上市卡游上市了之后其实做的动作会跟当年泡泡马特一样上游的 IP 就是你觉得签约费少我给你提价
你觉得这个叫时间太短那我跟你签个长约怎么样对吧反正我有钱对吧然后终端对吧这行业有什么样优秀人才全都挖过来然后公司给得起期权我公司能给期权我不用给现金我能给期权最优秀的人才会都在我公司然后底下末端渠道批发商要什么价
卡游就是现在肯定不愿意价格战但是如果他要价格战这空间大了 70% 80%的毛利往下面压最后能压到多低连海外的做卡牌的公司都不一定打得过他对吧所以卡游上市这件事情我觉得是非常的看好
对跟前面几家公司的评价真的是不一样对所以你把它放在后面说呀他要压个咒文是吧是然后那你觉得这个这个虎扑和饮食还有迅雷的这个关系你想阐述吗因为迅雷既投资了虎扑又既买了虎扑又投资了饮食然后饮食一把就是 55 亿嘛然后大家觉得说就迅雷有点钱买什么虎扑啊直接 all in 这个
饮食多好啊这训练在饮食上面的情况其实就是我那个朋友圈里面写的就是在好的年代大家要认真的干活正确的干活所以不管怎么样还是认真的干活正确的干活了对吧然后压对了公司压对了创始人状态也有点像谁呢就是宋涛斯凯
在 2012 年团队认真的干活正确的干活这么多公司啪啪啪也撒出去很多钱投中了米哈油一个就够了对所以迅雷在影视上面的故事是需要这样理解就是在好的年代大家手里都有钱的时候你团队不能一天到晚就是各种思路乱飘对吧老板思路也很混乱对吧就决策层思路很混乱对吧然后一线干活大家也不够努力从上到下都
但是一般来说决策层如果很混乱其实下面的人很难干活他会发现老板招令西改就是老板今天出一个主意我空空空干一通然后老板说这个不对我们要换一个然后你又空空空干一通就你没有正反馈你很难持续下去所以你就会变得很容易特别消极
这个讲到我们说的另外一个问题叫做投资是否有方法论在我们行业当中投资是否存在方法论你觉得有吗我觉得我听方法论已经有点听腻了我认为在组织体系层面在案件标准层面在投资经理的基础训练层面然后在决策层面其实都有方法论但差别在于什么为什么比如说上一辈投资人有正确方法论的很少是因为上一代投资人本来就很少
就实际上就是从 07 年过来的那一批有两个年代一个是从 IDG 成立的 1999 年算起 1999 年其实中国就是 IDG 后面都没有其他投资机构后面其实中间有一批台湾的投资机构 CID 啊然后包括日本的投资机构 JEC 和 JEFCO 就为什么那个时候投中
马云的是软银是软银中国对吧为什么后来软银中国里面分出来赛富头中的盛大演员头中的盛大就是从 00 年到 07 年其实当时是一个年代就是那个年代是有成功的老师傅的但是那个年代的成功投资人真的太少了
太少了之后导致就是人家都是已经是隐居的见先了对吧你要碰得到独孤求败点你两下可以啊没问题对吧你绝对是受益匪浅他没有传承没有传承真正有传承其实就是 IDGOKIDG 传下来了 IDG 传了二十几年到现在还传下来那这些方法论就是金贵的
就是金贵的好大部分好像这样听起来确实是没有传承对后一批好像是后一批是 06 07 年就是美国那一批 VC 到中国来访问然后后期批量的成立了 KPCB 成立了金伟成立了红杉是从 07 年实际上是从 06 07 年开始的他们也他们
也没有到所谓传承的时候吧红杉道传承明显 OK 对经纬呢是因为就是我觉得重要的人其实还是流动了很多对我也觉得对吧就是我们同辈的这一批投资人其实大部分都离开了他原来的结构对所以就是你说这个东西你说要怎么传承这很难传承对吧
然后 KPCBKPCB 就是最后就是做做投资也全都收回去了对吧所以就是第二批投资机构的传承其实是你就是看里面第一他们要拿到大结果要投中正确的案子然后同时里面的人不能高速的流动尤其是不能说拿到结果之前或者拿到结果很快的他们就离开了这家机构
我觉得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自己的感受就是其实很多人认为就是投资行业是一个只要拿到结果就好的行业但是我认为它一定存在所以所谓管理组织架构的问题但很多人都忽视了这个问题所以我还会发现一个现象是什么就是很多企业在招人的时候它更看重的是一个叫所谓的
募资强的一个逻辑就是这个人我只用因为他薪水很高或者说因为他怎么怎么样我要把他弄过来我是为了很快的更好的募资等募到资了这个人的使用价值就结束了我可能会用一个更便宜的更年轻的年轻人过来帮我干这些活所以我也碰到过这种现象所以你刚才说说流动性大的原因我觉得有时候在很多人会认为它就是一个求结果的事情
他也不那么在意组织架构他也不那么在意传承性他可能在招收这些员工的时候想的就是我打一斧子我就弄一斧子我就让他们走了这样子所以导致很多的这个投资机构他的人员流数非常高
就它的平均的一支率嘛不是一个不是一个可能比如说很有可能是它一个它是一个十年期的这样一个机构甚至十五年期的这样一个机构但是你会发现它就是第一批跟着老板后面的人基本上都不在了经常会这样对非常明显我觉得这个可能是在我看起来还是金融行业的属性导致的吧就是金融行业最后这个行业不管是二级市场炒股票的嗯
就是还是一级市场做投资的叫做有钱的人说话二级市场就实际上就是有钱大的基金是可以给一个股票定价的对吧他可以完全靠前把其他人就是交易的过程当中压死
他可以认为这家公司就应该值 100 块钱其他人都认为按照正常价格就是 50 块钱那如果跑到六七时他们就开始开空了嘛开空之后这家公司重新定价钱足够多那就一下子就拉上去了之后其他人就爆仓了嘛对吧所以二级市场也是钱有钱多的人说话
然后一级市场也是对吧钱多的人你才能够持续存续下去对吧你有管理费然后你养的伙团队找得到最好的投资人甚至你原来可能完全不覆盖这个行业但是你知道行业里面哪个投资人优秀对吧阶段性的而且覆盖新主题就都还是年轻投资人对就都是年轻投资人心脑子好用对所以就是那我觉得另外一方面你观察到的就是大家有这种
募资端的需求就招人过来就是帮他不管是拼盘子也好还是直接带资金也好有募资端的需求就确实是这样的我们最后发现说会投的能投的人有可能真的就是不如会募的人过得好生存的时间长真的
这个绝对是这样的因为比如说经常跟一些年长的人聊天他们就会觉得说要谨慎做二级因为你会发现二级很容易就坍缩掉就是他只要一个案子不好可能就坍缩掉了但做一级因为他的周期长资金量大他绝对有辗转腾动的空间所以他
不管是这个机构死掉也好还是这个机构怎么样也好它都比较难因为它总是有那个空间可以去操作的金融从长期来讲其实都是一个我个人感觉旁视体系不是骗局我觉得旁视体系大家如果一开始定义它为骗局这个骗局会限制我们的想象是因为你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一阵子我觉得说我怎么看到我周围的公司比如投了 100 家好像都死掉了有这样的一个
然后我就把现代金融历史上所有的这种金融机构金融体系的所有公司大公司全部梳理了一遍我发现不管是银行保险公司还是什么投行都最终难逃一死你知道就是你知道的所有历史上比如美国那些有名的公司都基本上要不就在经济不好的周期很容易就死掉要不就是像比如说什么银行倒闭潮投行倒闭潮什么保险公司也有倒闭潮总之它就会死掉
所以就是很多新朋友在做一级市场的时候就心态难免在一到五年之间会崩掉因为他觉得好像怎么都死掉了对吧然后我特别想告诉他们就是所有做金融的不管你是哪个体系一级也好二级也好或者说保险也好或者什么也好就是
就是哪个做金融的不是这个怎么讲富商前行你知道就这个商可能是老商也可能是新商也可能是机构的商反正总之会有商因为你想想看很多这个一级市场的基金公司它可能到现在 DPI 也没有到 1 对吧太多了然后
但是年轻人就会觉得我在书本上学到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去过我心理这一关嘛那我就想告诉他们就是但是我说这种话就显得很消极你知道吗但实际上就是这样的客观来讲肯定是市场上最终比拼的是谁活得长是也确实在历史上面任何一个东西都是活得长的人才有书写历史的这个权利嘛
真的就是不是一定不是真先的因为我发现一个什么情况呢就是这两年的这两三年的这个一级市长的排名啊由于那些目不倒字的先死掉了所以导致那些还在牌桌上的他的排名就是
就是因为他们死掉了所以大家都往前跨了个十名或者二十名这样子可能他在五十名七十名排华的人现在到二十名三十名了就是因为他们那些人死掉了所以我觉得活着比如说我投出什么这个 PR 做得很好的案子要重要很多因为你会发现很多 PR 做得很好案子它只在三年或者五年内突然大放光彩可能在五年之后就戛然而止然后这个基金很可能就是因为投了这一笔东西然后就缓不过来了
所以就是活着真的很重要所以说回来为什么很多大机构愿意更稳妥的而不是愿意就投一些更新的东西可能也有他们的考量在里面对就是实际上呢就是比如说刚才讲到的这个问题就很关键啊第一就是基础的利润是所有的金融体系底层都是庞氏对吧我们只要去看美国国债对吧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金融体系他其实他底层就是庞氏因为他在不断的发债不断的欠大家钱
对所以就是所以既然大家认清了这件事情那接下来说在每一个第一你要保证你活着对吧你肯定要我不说活得过最长的这个金融体系你不管在在你的有限的想要这种职业生涯当中你肯定要保证你自己和你的机构是活着的那么对应的募资然后管理资金规模就会比前端的投资更重要真的啊然后
然后因为募资显得更重要所以机构的排名某种程度上是看存活时间久且 AUM 大而在资产管理行业有一个客观规律叫做 AUM 越大回报率越低因为 AUM 越大之后你覆盖的市场本身就是越大的所以你最终一定是长期接近美国国债利率就是你的资本的利用效率会拉平
对最终一定是拉平所以大家就要接受这样一个过程对吧年轻人想成为英雄是好事年轻人就是觉得我工作一到五年来一定要投出一个明星项目一战成名的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呀年轻人就是一战成名对啊有名想成为英雄是好事但是就是如果你确实
没有这个运气我觉得很多时候不是没有技能和认知是没有运气去成为那个英雄你就要保证你每天身体强壮然后每天很有精气神还愿意坚持这件事情把这件事情长期持续做下去
对吧就是这是另外一种程度的理想主义对吧所以就是我觉得这个是这个是一级市场的可能大家我觉得尤其是要给小同学们新入行的这些同学们可能讲的心态上面的一个调整那就是你说你最近也在看一些 AI 的东西你有没有对于 AI 这个赛道或产业有没有一些想要自己表达的
我先讲前面那个问题就是讲那个叫为什么是 90 后和 00 后为什么真格也投了很多年轻创业者实际上最近我有一个朋友然后也在市场上面做 AI 的项目他是用 AI 来做 IP 的项目然后最终反正我跟我的朋友们大家愿意支持他但是他在面对市场上的大部分的机构去做融资的时候碰到一个困难就是他已经 35 岁了
然后这个市场上实际上我觉得不是对 35 岁的职场人有意见连对 35 岁的创业者都有一见就认为一个 35 岁以上的创业者去搞 AI 显得太老了这个其实是 90 年吗对我会觉得特别惊讶但是你仔细一想有道理
为什么因为前段时间五元资本和 36 克搞了那个 AI72 小时生存大赛然后我其实我原来想报名参加的但后来想想我报名的话应该是明显的格格不入因为去参与的这些选手都是 30 岁以下的对吧最年轻的其实就 18 9 岁两个重大的男孩子
然后也不是说搞出了特别 fancy 的东西但是确实他们的想象是不受我们刚才谈论的很多问题的桎梏的他们只是从需求出发对吧要解决个什么问题目标导向然后用好身边可以用的工具就是其实他的思维是很简单的没有很多很复杂的桎梏也没有很多就是我们认为是负面的东西就整体来说
年轻人还是朝气蓬勃积极向上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可以被改变的我觉得这是创业者底层的东西如果一个创业者跑过来跟你讲这件事情为什么不能做环境有多少多少之过然后比如说我的技术有多少多少之过我的团队有多少多少不符合就是都讲的负面的东西不看到积极的东西实际上他是没有办法做创业的对没错我们去想比如说当年
比如说不管是 Google 还是微软对吧或者是 Apple 对吧真的创立的时候他们的创始人都只是二十几岁 Facebook 对吧就是我自己有一个最近的迷思最近的迷思是真的要投创业者还说不定就还是就是年轻人
就是你因为年轻人他最能用的好最新的工具他就生活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面而这个环境是我们这些可能大他 10 岁 20 岁的人 touch 不到的这其实回到了我们最前面的那个话题为什么在当年 IDG 成立 90 基金的时候他们能够抓住这些机会而大部分市场上的其他人他可能大家觉得 90 后投资这件事情可能有的时候大家觉得有点天方夜谭或者只是个开玩笑的事情对吧但是人家认认真真做了最后在 10 年之后有了结果
我觉得这个世界的有一个迷思是可能以前的经验和历史都是不重要的因为世界永远是年轻人创造的而年轻人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多障碍和桎梏
但是从结果看起来年轻人创作的世界始终带着世界在往上面在变得越来越好所以我们就我觉得做投资人没啥好的就是拥抱新技术拥抱年轻人可能就是对吧你相信他们能够搞好就行了但我自己的观察是我会发现就是比如说年轻的创业者和其实和稍微年长一点的所谓的做后台的人反倒是形成了一个更好的互动
互动关系成了更好的互补对对对因为在 risk control 层面对吧就是其实有经验的人是更知道如何去控制风险比如说你公司恰好有个 CEO 或者 CFO 比较稳重比较有经验对但是一定不是那个 CEO 对 CEO 一定要猛冲冲锋线正打仗一定是猛冲对而且猛冲可能就就打王者容量里面比较忙的人他就觉得这里有机会就要上死了算了反正也没亏多少钱继续从头再来
对就是这个才是创业精神这个气质是挺重要的因为我觉得勇敢和勇气不是所有人都具备的我觉得可能是 CEO 最需要具备的如果这个 CEO 动不动就特别有意或者是做决策的时候特别的
肉就是怎么讲就是不那么的直接的话就会导致下面的动作一定会变形那就会导致大部分的这个怎么讲这个时间成本和这种试错成本都错过了对就直接堆上去了你比如说我们回忆那个叫小肚子
小红书对吧那小红书初期就是第一毛文超肯定是足够优秀的对吧然后他做决策肯定也是足够快的对吧然后他比较杀伐决断对吧那底下的其他的这个团队可能有的时候大家会有些有意义
然后还有哪些年轻人的公司反正就是年轻人的公司的体验都是这样子比如说当年乔布斯对吧你也能够充分理解为什么乔布斯会被他的董事会和股东会赶出来因为董事会和股东会里面全部都是老头子老头子就是不喜欢乔布斯整天瞎搞因为苹果已经是家上市公司了你整天瞎搞非要搞 Lisa
然后就对吧然后你卖的也确实不好但是苹果是因为乔布斯拼命的搞 Macintosh 然后一定要搞这种就特别 intuitive 的这种操控方式鼠标搞出来才成功的嘛对吧在当年的这个个人电脑领域然后包括我们还有以前游戏也有一个非常传奇的公司叫做 It SoftwareIt Software 有 John Kmark 和 John Camaro 约翰罗梅罗约翰罗梅罗然后他们两个人一块做的
然后大家都是年轻人公司摇滚风格对吧 John Karmak 是个技术天才然后他是 set 了现在所谓的渲染引擎就是 Unreal 和 Unity 都 based on 当年 John Karmak 愿意把他自己的这个 3D 的渲染引擎开源的工作你想一个人做出了一个 3D 引擎历史上第一个全局光渲染然后他有一天说我要开源
如果你在他的董事会上面你觉得这个人疯了肯定是肯定疯了就是你自己搞出来这个东西你为什么要把它开源这是你的技术这是你的 IP 对吧这是你的知识产权你可以凭这个东西挣很多钱但是就是不要就要做这个决定对吧然后包括那个时候约翰罗梅罗是做关卡设计和 marketing 和 sales 的
就整天实际上跑在外面约翰罗梅罗自己也是个程序员然后其实在当年的毁灭战士的一代和二代里面很多的出色的关卡设计都是约翰罗梅罗做的但是后来 John Karmack 认为我技术上在拼命迭代我自己把自己关在酒店里面披萨可乐搞两个礼拜我就能搞出个新的引擎你整天跑在外面不知道在搞啥搞 party 吗
然后最后就跟罗梅罗就吵架然后罗梅罗最后就离开公司也是一甩一甩一甩膀子就不干了对吧像这种情况就特别这种才是创业公司就是大家一定是那种就是特别激烈的情绪在冲撞因为大家都要把事情做好其实对在各自的角度对吧然后但是这件事情呢就是谁要去托底理论上就是
我都不说董事会和股东会要去托底就公司里面最好就是 CFO 和 COO 但 CFO 和 COO 呢又不能特别的紧张整天对吧你某种程度上你要允许
这个事情是有 fail 的可能性的因为你要知道你在做的是创业公司对你在做的不是什么上市公司也不是什么外企对吧不是这种东西对吧你做的就是创业公司创业公司就是要高速试错然后要有人带头猛冲的对就是说都是这么说了等你身临其境的时候你的心态就不是这样的说实话对然后 AI 这件事情呢其实之前已经投了两家公司了有一家是拿 AI 做游戏的
这个是我自己投的对吧就是 AI 做游戏的然后在深圳对然后另外一家就是我们最近要投的叫 AI 做 IP 的其实你会发现最后还是在我的这个文化娱乐文化娱乐领域对吧我也没有说信实在需要赋予他新的工具就是属性在里面对然后我最近呢让团队就是调整方向因为大家知道我有一段时间在忙 crypto 嗯
但是呢就是我觉得 AI 是更大的机会所以尤其是我感觉最近的状态有点像当年 2011 年有点像就是三五个人然后弄一个 agent 或者三五个人用着 agent 在完成一些可能原来十几个人二十几个人才能做的事情生产方式的迭代对然后他们在拼命的相当于去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那我关于方向的迷思是什么样的呢就是不要在延长线上面做问题
就是这个怎么说就是有大量的公司知道 AI 是高效率的 AI Agent 是高效率的于是呢他们在用 AI 和 AI Agent 去做一些软件或者解决方案去解决现有行业的或现有产品的一些问题已经在解决这东西对
对已经在解决的东西就就就比如说我们那天看了个什么东西嗯哦就是就是帮助比如说编剧比如说更高效的写或者更高效的收集素材嗯然后帮助呢叫啊我觉得这运营不 make sense 哎对就帮帮助比如说库存运营公司啊不对就是公司里的库存运营嗯啊或者帮助别人做更好的面试嗯
就是我觉得这些问题第一呢就听起来就很小对首先就听起来就很小然后第二是明显是在延长线上面做问题就是为什么说延长线比如说库存为什么要运营管理嗯为什么要有个人在那运营管理是因为库存不能自动管理嗯而库存在 AI 时代应该可以自动管理嗯
比如说要帮 HR 解决问题你在帮 HR 解决面试问题但是 HR 为什么会在 HR 为什么会在那里是因为公司不能自动招人而公司理论上应该自动招人
在 AI 时代公司应该自动招人所以 HR 不存在你不能去解决帮 HR 提效的问题帮 HR 提效的问题可能是一个三年五年的问题但是我们从十年的周期倒过来往回讲 HR 可能不存在我认为在 AI 和 AI Agent 时代会存在大量的原来就是不存在的业态然后原来的所有的我们日常在做的工种包括我们做投资
需要人的地方需要 intelligence 的地方需要那么一点点心力去完成的工作都可以自动完成所以公司的形态肯定会发生巨大的变化不应该是组织部门从上到下横向协作纵向什么比如说飞叔现在在解决的大量的问题实际上都是在帮人的组织在提效但未来的组织可能不是人的组织那些才是 AI 应该解决的问题你现在就应该想说智能化的零售公司
就是你公司可能总共三个人每天就是对着这个电脑在下命令自然语言提问他就自己在那进货卖货了然后你公司没有什么库存管理你公司也没有什么电商运营对吧这才是新时代卖货公司对就是我我觉得是那种东西但那种东西就是我期望看到但是我没怎么看到是我觉得那个东西才是最重要可能在十年周期能赢的东西
就是我在复旦学创业写作的时候我们那个写作的老师说什么叫平庸的文章什么叫好的文章他有一句话他说就是平庸的文章就是你把所有东西都在
但是呢就是好的文章一定是意料之外的那在你用词或者用句子的时候当你第一个想到的词或者句子那就一定不是一个好选项他说你必须要往前跳一步我觉得你刚才这个思路就是非常直观的就是你要往前跳一步你不能在那个延长线上因为你解决现有现有已经在解决甚至他在短时间内我觉得
甚至不需要就是如此迭代的这样的一个逻辑下面我觉得他在十年之内就不会是一个具有高增长的这样一个赛道或者说高增长的这样一个项目对就是我再举个例子最近有好多就是 AI 法律类的项目他的目标是帮律师提效对但这个思路肯定不对你最后讲的愿景不能是帮律师提效而自己应该变成一个智能化律师对
对吧就是你现在我们大家还要律师事务所然后大家订合同要签这些东西甚至法律条款可能未来也会变对吧就是你现在律师有的所有的技能大家这种智力类的能被 AI 替代的能被 AI 升级和体校的东西可能最终他就会有终极形态就是他自己就是变成 AI 所以律师可能不存在所以你帮律师体校有什么意义吗
你说的也是现在律师行业的一个困境就现在因为 AI 的发展导致了律师行业的薪水就是开始降得比较厉害包括很多律所的这种营收也降得比较厉害因为一些固定的这种法律的文本就直接 AI 宣传就好了因为它没有任何的这个多余的东西就基本上在过往的这种都已经预判过了所以他们这块钱就就 2B 的钱就收不到了然后又加上那些
就是因为 AI 的介入的导致了他的组织架构的这种迭代变革生产方式的这种提效导致很多这种中生代的律师他会自己出来搞一摊自己的事那他也是瓜分了以前那个大机构的那些钱因为现在也大家都在缩减开支嘛以前可能我 2B 的东西一年要付给你 500 万那我现在只有一百万的那个
这个预算那我给那个大机构他肯定是不愿意收的或者说他觉得这个价格不行那小机构他一人公司或者说他就是一个十人两人的小团队他肯定觉得说一百万我开心的要死我一年只要收五个一百万我今年就可以了我就不需要再去干嘛了所以你会发现就是 AI 在重构这种生产方式和这种组织架构的方式对这也回到前面呼应一下那个话题为什么我认为现在是经济换轨期嘛
就是你能够明显的看到就是如果我们把延长现况上面的问题全都划差而是去提出一个完全自动化的社会组织架构对吧生产架构那
那就是它是明显的换轨器原来大家能做的活包括我们做投资一级市场甚至二级市场做投资我们原来做干活的所有的方法我们需要准备的知识我们需要 ready 的各种样子证书和学历都不 work 那你当然经济换轨器你当然原来按照老方法老思路做事的人就会觉得很难受而且就越来越难受甚至包括我们认为自己比如说还有点先锋
如果我们认为自己还有点先锋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实际上在接下来的十年 AI Agent 对吧完全智能化的社会也不 work 所以必须就马上要换过来就把自己先打碎掉对然后就想着怎么一点点重构出新的世界的新的方法论对我们公司其实最近半年就没对大家讲就是我们在用科色编程我们在用 Devon 编程然后我们最近在重新试
Jan Spock 和 Manus 对吧到底这些对吧 agent 叫做 general agentgeneral agent 能够怎么重构我们日常在做的投资工作对吧是不是能够做到比如说完全自动化交易自动信息收集然后并且要主动 poke 你
这原来我们大家投资人每天要摄取这么多信息是很靠心力的是很靠心力你可能今天你比如说睡得不好你今天没喝咖啡你头脑昏昏沉沉你看任何的信息吸收效率都是有问题非常差真的非常差但是 AI 不会有问题 AI 天天缩几然后每天对吧他甚至都可以给你一个指数榜对吧告诉你哪条新闻对吧重点看一下对吧包括他也给你总结
你看不了一篇文章他给你一个段落你看不了一个段落他给你一句句子对吧再给你一个链接你自己搜一下他自己能够看好这些东西那这多高效啊甚至说未来可能你只是需要 say yes or no 因为他把后面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那你觉得人的这个人的能力提升在哪里呢我觉得我自己个人感觉啊就是还是要看足够多的好东西
因为最终你跟 AI 系统交互的时候那个标准是你提出的当然这也是阶段性的阶段性的这个结果对吧那个时候人还有意义人是那根标尺是那个 reinforce learning 的那个 evaluation 的回馈你必须要给这个回馈不然 AI 系统可以四面八方往哪里去都可以但是如果你给对的那个回馈对吧它就会更高效
当然最终是 reinforce the learning 完全 auto 的那个时候其实人就不需要了对人不需要了那期待 AI 系统能够善待我们对我们最终会被 AI 圈养起来我们也要接受这件事情除非我们自己实现改造我们直接就变成 AI 飞升了也可能但不管怎么样我们是人我们是肉体总有一天会结束吧嗯
那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比如说对于就是因为所谓的一个历史周期大幕在徐徐落下新的历史周期在慢慢的怎么讲展开吧这样画卷那你觉得像你这种其实已经走过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完整的周期你在这个周期里也经历了所谓的启程转合吗就是这样的然后你觉得
就对于这种 35 家或者 40 家这种终身带的投资人你觉得他们应该就怎么样去面对未来因为他们在一个尴尬的周期我其实听很多人讲过这个问题就是大家都觉得
有点迷茫吧就是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好像如果在一个大机构里待着他们可能会更加被动因为现在的钱更少嘛跟上一个周期来说他们更不宽裕然后其实他们在整体的这种团队的协作里面也会觉得说不是那么的得劲吧因为它不是一个向上的周期嘛
他如果出来去做一个新的东西他们其实可能也没有这个胆量和勇气因为募资其实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你会发现不管是红杉的那拨人出来了还是说什么经纬啊 IDG 这帮人出来去做了一个新的基金其实在募资层面还是比较难的大量的这个还是比较难的我觉得就是我们大家要学会变通的变通的做事情嘛就是
出来募资实际上还在你延长线上面做问题因为你看到的你的上一辈你所待的机构他们是怎么募资起来的但是比如说我十年前我自己出来我当时在干嘛我在干天使投资天使投资用了我一部分的钱但大部分的钱也是我周围的朋友大家一起拿出来的就每一个案子一个案子一个案子你看到里面的股东是陈跃天实际上钱的来源是多种多样的
它不一定全部都是我的钱但是只是以我的方式在持股最终转到了我的一个持股实体里面对所以这是一些变通的作为变通的这种方式来做然后包括还有同辈的投资人他们转型了 FA 但是 FA 他们里面觉得能长期保持关系的就把 FA 费用就转股了
转股了也没问题你帮别人干然后最后人家给你股份回报如果你的现金流没有受很大的影响没问题你可以接受股份回报你也相当于花了你的力气花了你的时间人生的一部分投资了它在这个行业在这种方式里面其实有一个现在的机构大佬就是这么来的曹国雄就是这么来的曹国雄当年是做会计师事务所的帮创业板的很多公司做了很多审计的工作上市前的审计工作
但是后来因为有很多公司是初创公司所以他们掏不出那个会计费和审计费所以最后说曹总要么就是折股吧曹总就接受折股了折股了之后这批公司批量的上市所以普华是这么起来的对所以就是我觉得我觉得就是大家要学会变通的看问题创造性的解决问题对变通的如果你还是就困在那个路径里面一定要
募个资才能去做投资一定要案子 1000 万人民币以上才投就这个思路就是实际上就是我以前的我觉得一定要反省的思路上个周期的工作当时比如说你看我们当年 2013 年见到米哈游 2013 年米哈游当时公司五个人然后那个时候王信文已经拿到钱了王信文拿钱拿在大概 3000 万人民币的估值然后拿了正南他们大概 300300 万人民币左右吧 300 还是 500300 万人民币左右然后
然后刘伟当时跟大家来融资然后我们是很容易的就见到了整个团队对吧但是刘伟报的估值 6000 万人民币他说越天如果你们要投那我们认为需要 1000 万人民币才 OK 因为我们前面一款游戏也上线了 2012 年的时候斯凯也给了我们 100 万了我们现在呢现金流不能算很好但是确实可以就稍微自己自足一点嗯
但那个时候就比如说我们碰到两个问题第一是估值真的高
王信文还是一个有验证的腾讯里面的制作人出来创业那么就是上个周期的方法了判断方法对然后会觉得说那你们公司对吧前面一个游戏然后单机付费的也就挣了一百多万对吧那这个东西我们怎么投呢所以当时就没投但当时你说比如说我们跟团队没有很好的互动吗没有机会投吗也不是他也不是非要一百万因为 2013 年是整个米哈游最难的时候如果他说开口要一千万
你投他 100 万是不是也是帮他在解燃眉之急但当时就没想明白这事所以就是比如说你说现在 35 家投资人你看到的公司 1000 万 2000 万对人家是要这个钱但是你说你自己只要做过公司你就知道
要一千万两千万的老板你给他一百万要不要呢他还是会要的呀那你如果相信他你都调研了就是 OK 的你老板不同意你周围拼拼钱一百万拼不出吗你一百万给他不也是帮他吗对吧现在就是我觉得还是很多人他其实不会这么想问题要先走起来我有的时候很不喜欢用我们这批投资人这个说法
因为我们这批投资人就在我看起来最后成功的像我们的上级以前的老板们干出来自己的机构拎出来一个几亿美金的机构的人真的是太少了就是我脑子里面能够冒出来有没有三个名字嗯对其实我自己的状态也不是这样我自己的状态其实一直是个天使投资人就我自己的状态可能跟当年麦刚很像对
我可能我也不能觉得说就是我一定会像麦总那样那么幸运也那么成功对吧然后直接中了泡河马特 1000 倍对那我当然希望作为天使投资的人可以往这个方向去但是就是在结果出来之前谁都不敢说是这样对然后我们这批投资人呢就周围有好多小伙伴其实因为当年交流都比较频繁我是深刻的觉得大家都是很优秀的
但是最后比如说比我们同辈的企业家就我们当年经历的就企业家这批人的高度明显的是要远远超过我们投资人真的就要远远超过就是如果说投资这个行业最后比如说我们有自己的机构几亿美金的规模起板可能就三个人但是同辈的企业家其实是有几十个的对吧至少是有几十个那有的时候我最近在想说如果换到十年之前
如果是自己开始开公司会不会更好不要做投资是不是自己开公司会更好那如果十年之前不开公司是不是现在开公司更好而不是打工更好然后如果打工是应该在一家投资机构打工还是去一家 promising 的 promising 的创业公司打工然后这些问题其实在十年前有效在现在也有效
现在全中国 AI 的创业 AI Agents 的创业遍地开花其实你作为一个对吧就我们刚才说到的 CFO 和 COO 的角色这个你的技能其实是被这些创业公司尤其是二十几岁的创业者他们是需要的因为他们可能想做东西有热情有能力但是他们没有资源他们也不知道怎么跟资本去谈判而大家都是自己做资本过来的对吧那是不是可以很好的去帮助到他们然后做结合
我最近在想这些问题想得非常好我觉得其实它绝对不是你一个人的思考的问题我应该怎么讲就是它可能是一代投资人都在思考的问题因为它其实就是有时候是什么样的呢有时候就是看起来我们有很多的选择但是每一个你刚才说的可能性其实最后能落地的
都没有那么多选择因为它有很多的天时地利人和的部分尤其是人和的部分我觉得二十几岁的时候我觉得投资人们都觉得说自己对吧认真做投资四十几岁肯定能退休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但现在感觉对吧马上就快到四十岁了有一些都已经过四十岁了大家肯定会觉得说好像跟当年的状态相差很多对而且又在四十岁的当口
你说我们每个人给自己设定的职业生涯周期是多长呢其实我觉得当初我就是辞掉工作来上海的原因我是觉得说不管是投资也好这个工作其实可以做到 80 岁 90 岁我觉得他都可以因为他大量的是用脑子但我后来觉得他不是这样的
对就是不是的因为尤其是年纪越大你会发现自己的心力就是没有当年二十几岁这么好你没有那么犀利了对然后你没有那么的锐气然后你对于因为你对于世界有认知了所以你会看到那个阻碍然后你觉得说我要不要再试错一次我要不要再撞了自己头破血流就是就是
吃错的成本也是确实是越来越高的是的所以这个勇气其实还是缺乏的所以有时候我刚听你讲这段的时候我有一个感觉就是我会觉得说这个世界上留给我们参照的成功样本越来越少了因为大量的成本成功的样本可能都是 25 岁 35 岁之间然后可能华为的那个任正非是 40 几岁对吧还有什么可能有比如说
中庆后是五六十岁的时候对吧这个样本越来越少了但是怎么说呢我觉得只能说不管在哪个周期吧就是我觉得就是要认真的去怎么讲做好手头那摊子事对就是回到前面讲的那句话叫做在年份好的时候要认真的做事正确的做事因为有时候可能你想不了那么远不管你焦虑也好思考再多也好
想的越多可能越焦虑想的越多可能越得不出一个很好的东西因为你想只是因为基于你过往可能三十几年的这样一个对于世界的认知然后可能是参照父辈或者历史的再现去得出的一个结论他可能没有办法去解决新时代的事情所以你只能说我在现有的情况下做好手边的事情可能运气在某一天就能来到了但你说你能预判那个运气我觉得很难很难
好那今天我们就一块结束吧好那这样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