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2. Hitler's War on Poland: The Fall of Warsaw (Pa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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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不那么痛苦了。

我希望华沙能变得伟大。

我相信华沙会变得伟大。我和我的同事们为未来伟大的华沙制定了计划。华沙是伟大的。这比我们预期的要早。不是50年，不是100年，而是今天，我看到了一个伟大的华沙。

而当我此刻对你们说话时，透过窗户，我看到被烟雾笼罩着，被火焰染红的，一个辉煌的、坚不可摧的、伟大的、战斗的华沙。即使在精美的孤儿院应该矗立的地方是废墟，即使在我们想要公园的地方有路障，

即使我们的图书馆被大火吞噬，即使我们的医院正在燃烧，那么不是50年，不是100年，而是现在，今天，华沙，保卫着波兰的荣誉，已经达到了它伟大与光荣的顶峰。

那是华沙市长斯特凡·斯塔辛斯基，他在1939年9月23日向波兰首都人民广播讲话。这是波兰历史上最著名的演讲之一。

即使翻译过来，我的意思是，它也令人难以置信地动人和有力。多米尼克，更重要的是，当然，你可以从他的描述中看出这其中的背景。华沙正在遭受攻击。它正受到德国炮兵的猛烈轰炸。德国空军正在攻击。

对它进行地毯式轰炸，成千上万的平民死亡，大火无法控制，这座城市的大部分地区都成了废墟。而这首对波兰人民不屈不挠的精神的伟大颂歌。但是，我的意思是，波兰人民不屈不挠的精神在这集里，以及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都必须经历很多磨难，因为我们正在谈论纳粹入侵和征服波兰。

是的，汤姆，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悲惨故事，这是一个令人惊叹的演讲。即使听到你念出来，也让人很感动。你会有点哽咽，那种华沙在最可怕的恐怖环境中达到其光荣顶峰的想法。在那次演讲四天后，在斯塔辛斯基听到那次演讲后，这座城市投降了。他最终被盖世太保逮捕。

他消失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目前还不清楚他是在华沙被枪杀，还是被带到集中营杀害。如果你去华沙，有很多纪念他的纪念碑，以他名字命名的街道等等。在20世纪末，他被评为“世纪华沙人”。因此，他的记忆，尤其是在波兰，肯定流传了下来。

但我认为，如果我们假装这一集不会是一个相当黑暗的故事，那就错了。我的意思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凄凉。所以我们上次以战争爆发结束。在但泽打响战争的第一枪。

在边境发生这些虚假事件之后。9月1日星期六下午4点45分，德国战列舰“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号”向韦斯特普拉特半岛和港口的波兰弹药库开火。与此同时，但泽的德国警察和党卫军对该市波兰邮局发动了袭击，他们长期以来一直视其为一种公然对抗。

现在，对韦斯特普拉特弹药库的袭击和对邮局的袭击这两个时刻在波兰是家喻户晓的故事。如果你去现在的格但斯克，那里有纪念碑，有博物馆。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充满历史的地方，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它们已经成为爱国主义传奇的一部分。所以让我们从这两个故事开始，告诉他们。

人们发生了什么。首先是韦斯特普拉特。所以这是这个，它基本上是一个位于这片陆地颈部的弹药库。大约有200名波兰士兵在那里守卫着弹药库，他们完全被切断了。所以他们是第一个遭到炮火袭击的人，他们拒绝投降。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德国人进行了13次单独的尝试来突袭这个半岛，包括派遣俯冲轰炸机来攻击他们。

这200个人坚持了一周。这比他们自己的军官预想的还要长一周。当时，这在波兰是一个巨大的事件。所以波兰电台每天的新闻简报都会有这样一句话：“韦斯特普拉特仍在战斗”。所以这有点像温泉关，不是吗？注定要失败的英雄般的最后抵抗。是的。波兰历史学家使用了完全相同的比喻。他们称之为波兰温泉关。

这些人最终在9月7日投降。比他们战斗的时间长了一周，比他们应该战斗的时间长了一周，因为他们基本上已经耗尽了补给。那些受伤的人死于坏疽。这几乎是本集中德国人表现高尚的唯一一次。他们确实表现得很高尚。所以当波兰人出来时，德国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以为有2000人，而只有200人。

德国指挥官弗里德里希·格奥尔格·埃伯哈特非常勇敢地对待波兰指挥官亨里克·苏哈尔斯基。苏哈尔斯基向他交出了他的剑和投降书，他的军刀，埃伯哈特把它还给了他，说，不，你留着吧。然后排好他的士兵。当波兰人出来时，德国人向他们敬礼，因为他们被带进了俘虏营。埃伯哈特对他的士兵说，

这就是你们的战斗方式。这就是你们捍卫荣誉的方式。看看那些波兰人，看看他们做了什么。因为它的英勇，它的高尚，我的意思是，它在几乎普遍的黑暗中更加闪耀，而这正是这次入侵的其余部分。没错，没错。因为与在另一个地点发生的事情形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

但泽的图腾之战，那就是邮局，邮局由56人把守，他们大多是邮递员和他们的家人，他们持有手枪和手榴弹，所以他们不是士兵，他们没有穿制服，没有，党卫军用榴弹炮和手榴弹等武器猛烈攻击他们，但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当黄昏来临时，党卫军采取了一种非常……

残酷的策略，他们带来了一节装满汽油的火车车厢，他们用消防车的消防水管将汽油泵入建筑物，然后他们用手榴弹点燃建筑物，所以建筑物像，你知道，像蜡烛一样燃烧起来，三名波兰人立即被烧死，其余的人投降并冲出建筑物，第一个出来的人是邮局局长，他举着白旗，德国人立即将他射杀

下一个家伙，他们把他推回大楼，让他活活烧死。然后他们一开始饶恕了其他人。但正是因为你所说的原因，他们是邮递员而不是士兵，他们被包围起来，并被告知，你们是非法战斗人员。你们没有合法地战斗。因此，他们立即被国防军军事法庭审判。他们都被党卫军行刑队枪杀，埋在一个乱葬岗里。所以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黑暗的故事。同样，

格但斯克有一座大型邮递员纪念碑。事实上，整个故事是根特·格拉斯的书《铁皮鼓》的一个章节，该书的背景设定在但泽，也就是格但斯克。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正如我们上次所说，德国军队，60个师，150万人，由坦克领头。他们涌过波兰的边界。事实上，第一个报道这个故事的人是一位来自，所有地方中，每日电讯报的记者。

所以是英国报纸。这是一位伟大的战地记者，当时非常年轻，27岁，名叫克莱尔·霍利沃思。

她只为《每日电讯报》工作了几周。我的意思是，现在为《每日电讯报》工作的每个人都大约27岁，不是吗？我的意思是，这不是《每日电讯报》的本质吗？但那时她一定是他们雇佣的最年轻的人，大约年轻了50岁。他们派她去了西里西亚的卡托维兹，报道波兰紧张局势的故事。她从酒店房间望出去，听到头顶上有许多飞机飞过，并亲眼看到德国坦克开进街道。她打电话给华沙的英国大使馆说……

我的意思是，开始了。德国人正在进攻。大使馆说，我们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你知道，你在编造。她真的把电话伸出窗外。同样，它提醒我们，不是吗……

在很多方面，这场战争是多么遥远。因为现在的通讯如此迅速。你必须让一个记者在边境拿着电话来告知英国大使馆正在发生的事情，这似乎是难以理解的。是的。是的，绝对的。我的意思是，显然，你知道，它比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接近我们，对吧？我的意思是，即使我们认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可能是因为电影，因为彩色图像。没错。我们认为它更直接。

从一开始，很明显波兰人面临着巨大的、巨大的挑战。正如我们上次听到的那样，英国和法国劝说他们不要提前动员，以免激怒德国人。所以他们没有准备好。他们的许多预备役人员还没有到达他们的兵营。那些到达的人没有得到武器。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准备好面对希特勒的这支训练有素的战争机器。即使他们准备好了，

这也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所以如果你看地图，德国可以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攻击波兰，从西部的帝国主体，从北部的东普鲁士，他们也可以攻击。人们常常忘记，德国并不是唯一攻击波兰的国家，因为他们有他们的傀儡国波兰。

现在，斯洛伐克……哦，在一位天主教神父的领导下。在天主教神父蒂索主教的领导下，他们也从南方发动攻击。斯洛伐克是唯一有天然屏障的地方，那就是塔特拉山脉。但在西方，根本没有天然屏障。它只是平坦的农田。碰巧的是，今年夏天非常非常干燥。

河流干涸了。我们稍后可能会谈到这一点。所以没有泥巴来堵塞……什么也没有。坦克可以……太完美了。坦克可以直接越过边境。现在，至于两支军队，我们说德国人出动150万人。波兰人大约有100万人，其中许多人是步兵，他们还有大约100万预备役人员。但波兰比德国贫穷得多，因此他们的训练和装备都差得多。

所以有一本很棒的书，叫做《弯而不折的雄鹰》，是关于波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情况，作者是哈利克·科汉斯基，他是一位英波历史学家。她指出，波兰每年的国防预算比德国小50倍。事实上，它只是空军预算的十分之一。所以这告诉你

他们处于多么不利的境地。德国的装甲和机械化部队比波兰多15倍。如果你考虑空战，这是非常重要的，空军有2000架战斗机，波兰有300多架。顺便说一句，波兰飞行员是

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好的飞行员之一。嗯，因为他们在不列颠之战中战斗，不是吗？在不列颠之战中表现出极大的英勇。但他们人数不多，飞机也不多。再说一次，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说这个，但这似乎很奇怪，拥有坚不可摧的防御的国家，即捷克斯洛伐克，放弃了他们的防御，而根本没有防御的波兰却在战斗。我想这部分是因为捷克斯洛伐克已经被击败了，波兰在战斗，对吧？他们已经看到了如果不战斗会发生什么。所以他们觉得别无选择。

无论如何，在几个小时内，很明显波兰人，我的意思是，在几个小时内，而不是几天，几个小时内，很明显波兰人遇到了真正的麻烦。因为这是德国人著名的闪电战战术的第一次展示。所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你会有这些庞大的军队在一个巨大的战线上推进，这个战线可能宽达数十、数百英里。

德国人现在所做的是，他们将装甲部队集中到这些移动速度非常快的纵队中，这些纵队会在你的防线上打出一个缺口，然后继续前进，造成完全的混乱。这是一种已经制定的战略，还是一种随着时间推移而发展起来的战略？

我认为两者兼而有之。所以军队总是有教条，所以他们会对该做什么有一个理想。他们会有一个理论。但是一旦你付诸实践，你总是会调整。你会看到什么有效。因为速度和暴力的想法是非常法西斯的，不是吗，我想？是的，非常法西斯。当然，这是技术进步的产物，是技术变化的产物，事实上，你现在拥有机械化部队，而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你没有。但这令人震惊，因为显然法国人没有采用这种战术。没有。

戴高乐非常热衷于此，但他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但它大概是被纳粹高级指挥部采用的，因为它符合他们对德国军队应该如何表现的看法。我认为是这样。我认为他们受传统约束较少，也许是因为他们最近重新武装了。他们最近重建了他们的军队。我想空军也是如此，不是吗？是的。他们不得不从头开始建造它，所以它更加……

没错，没错。事实上，这是他们的另一个伟大创新，它与闪电战战术相辅相成。第一天，德国人出动了900架轰炸机和500架战斗机。他们的空军，正如你所说，是新的，是世界上最现代化的空军之一。他们磨练了自己的技能，就像在西班牙的秃鹰军团一样。

到第二天，他们几乎赢得了制空权，消灭了天空中的波兰空军，轰炸了他们的机场。你知道，他们掌控着天空。现在，关于轰炸的事情，我认为非常重要，并且与第一次世界大战有非常明显的区别。

在本系列中，我们已经几次谈到过，20世纪30年代欧洲各地的评论员都痴迷于轰炸。所以轰炸机总是能突破。如果将来爆发战争，平民将付出代价。这是轰炸潜力的伟大证明，实际上比格尔尼卡更甚，格尔尼卡之前是最著名的教训。所以那是西班牙，西班牙北部。所以西班牙巴斯克地区的格尔尼卡……

现在历史学家可能认为，格尔尼卡大约有300名平民死亡。当时这个数字被大大夸大了。但在波兰，规模完全不同。这很有趣。我认为这是我们思想狭隘的标志，我们……

不知道这一点，这些不像格尔尼卡那样是家喻户晓的名字，因为它是东欧。嗯，他们没有伟大的艺术家来绘画，我想。当然，这是真的。所以毕加索的形象是轰炸运动的象征，不是吗？是的，绝对的。所以它代表了战争期间所有遭受轰炸的人。是的。你完全正确。但所以可能没有人或很少有人收听这个播客会听说过一个叫维卢恩的城镇，

这是一个位于……波兰中西部的农村城镇。所以这个小镇在9月1日袭击的第一时间就被空军袭击了。嗯，

空军轰炸了它九个小时。他们投下了400枚炸弹，总共5万公斤炸药。他们几乎夷平了市中心。平民死亡人数，我的意思是，那里有不同的估计。他们高达约1200人，这相当于总人口的十分之一。

但问题是，这是一个根本没有任何军事目标的小镇。所以它是故意被瞄准以制造恐怖吗？恐怖。正是来自空中的恐怖是真正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很少有这样的事情。你会有这样的故事，德国飞机扫射难民队伍，故意向救护车开火，轰炸医院列车。他们会轰炸一列火车，然后是乘客，火车会脱轨。幸存的乘客都……

你知道，就像从上面看，他们可能看起来像，你知道，像昆虫一样涌过风景。然后飞机会下降来进行杀戮，并在他们逃跑时用机关枪扫射他们。这样的场景

即使是最有经验的战争观察员。所以波兰军事代表团的负责人实际上是一个令人惊叹的人物。这个人，阿德里安·卡顿·德·维拉特，他只有一只眼睛和一只胳膊。所以像纳尔逊。像纳尔逊。如果我告诉你，他的维基百科词条以以下词语开头……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它说，他脸部、头部、腹部、脚踝、腿部、臀部和耳朵中弹，左眼失明，经历了两次飞机坠毁，从战俘营挖地道逃脱，并在医生拒绝截肢时撕掉了自己的手指。他说第一次世界大战，坦率地说，我喜欢这场战争。所以他是观察这一切的人。所以他不是胆小鬼。不，他不是胆小鬼。而这是有趣的事情。他说……

他感到震惊。他说，这不是我理解的战争。卡顿·德·维尔说，随着第一次故意轰炸平民，我看到战争的面貌发生了变化，失去了浪漫，失去了光荣，不再是士兵走向战场，而是妇女和儿童被埋在下面。我能不能在这个时候问一下，我知道你写过这个，把它放在你的笔记里，然后又删除了，因为你担心时间不够，但我认为应该……

应该提到它，因为它可能是大多数收听本集的人对纳粹入侵波兰初期所知晓的一件事，那就是一种模糊的、不确定的感觉，即战争的浪漫和荣耀是由波兰骑兵冲锋坦克来维持的。这是不正确的。他们没有这样做。然而，

有骑兵。哦，是的。所以在纳粹入侵的最初几个小时里，有一场著名的骑兵战斗，其中……

一群德国士兵移动到一片森林中，一片森林中的空地，波兰骑兵部队看到他们，攻击他们，将他们赶出森林。尽管他们随后遭到装甲车和机关枪的攻击，损失了大约三分之一的人员和马匹，但其余的人逃脱了。他们有……

阻碍了德国人的进攻几个小时，使波兰军队能够后撤。所以非常英勇。然后德国人邀请国际记者来观看这场小冲突，这场战斗的现场。那里有……你知道，内脏被撕裂的马和死去的骑兵，波兰骑兵。其中一位为意大利报纸撰稿的记者，他把它写成

骑兵冲锋坦克，我想这是有共鸣的，因为波兰人到达维也纳围城的故事，是的，在1683年，是的，所有这些，所以对于……我的意思是，我想对于一些波兰人，当然对于外国……外国同情者来说，它成为骑士时代的象征，是的，它被摧毁了，而对于纳粹来说，它象征着

波兰的落后。即使是根特·格拉斯，你提到了《铁皮鼓》。我的意思是，他描述了这一点，波兰骑兵就像堂吉诃德，进而，整个波兰国家。是的。所以这是一种有趣的矛盾，不是吗？是的。这是一个神话。波兰骑兵没有冲锋坦克，但它显然谈到了

战争双方出于不同的原因都想相信的东西。是的，波兰人，浪漫主义的想法，德国人，落后的想法，我想。我的意思是，波兰确实有骑兵，这是肯定的。纳粹也有骑兵。德国人有骑兵。他们有。他们有很多马。他们确实有很多。1941年他们攻击苏联时，他们带走了马匹。还有法国，是的。是的。所以拥有骑兵并非不合理。但在这一点上，骑兵对波兰人来说意义重大，因为他们的历史传统。而地主阶级往往主导着骑兵，当然，在法国也是如此。

但我认为，总的来说，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愚蠢。他们使用骑兵进行侦察等等。正如你所说，有一个这样的事件，这个非常著名的故事，但他们根本没有冲锋坦克。它基本上成为注定要失败的徒劳斗争的象征，这符合……

正如你所说，它具有一定的模糊性。它以不同的方式运作，但它可能有点误导。我的意思是，波兰人试图打一场现代战争。他们只是没有工具去做。嗯，它也突出了机械化方面的失衡，这就是导致他们失败的原因。没错。因为基本上……

纳粹正在测试他们可以用坦克做什么，可以用现代飞机做什么。众所周知，这是毁灭性的。是的。所以到第二天，波兰人已经在后退了。他们的许多军官已经被德国人前进的速度和残酷性所震惊。有一本关于波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精彩书籍，作者是扬·卡尔斯基。他是一位骑兵中尉。他基本上说，坦克和空军之间用了三个小时就将我的师变成了完全彻底的混乱。

他说，第一天结束时，我们不再是一支军队了。我们只是一群随意的人，朝着某个完全不确定的目标蹒跚而行。现在，他们唯一希望的是，这并不是一个完全徒劳的希望，

他们有强大的朋友，英国和法国。我的意思是，尽管我们在过去的几集中批评过他们，但他们是重要的角色，你知道，富裕强大的帝国，不仅仅是工业民主国家。所以波兰人，波兰人认为，好吧，也许，你知道，重量会站在我们这边。我们的人数超过了德国人。他们在两个战线上作战。波兰人制定了一个名为“扎霍德计划”的计划，

现在，这当然设想，德国人将在最初几天取得进展，但随后我们将撤退到波兰中部的这些易守难攻的河流，维斯瓦河、布格河、桑河等等。我们将在那里阻止德国人。与此同时，在西方，法国和英国将对西德发动攻击。

希特勒将不得不撤兵，召回军队来保卫祖国。这将使我们能够，最坏的情况是稳定我们的防线，最好的情况是，也许发动反攻。所以从纸面上看，这听起来并不是一个糟糕的计划。但问题是，法国和英国会尽他们的一份力量吗？

9月3日，当法国和英国对德宣战的消息传出时，华沙的大使馆外聚集了大量人群，人们高唱着《上帝保佑国王》和《马赛曲》等等，场面非常感人。两天后，9月5日，波兰武装部队指挥官，一个名叫元帅雷兹·施米格利的人，他说，好吧，让我们执行这个禁令。他们开始撤退到该国中部。现在放弃波兰西部。

他们一直在等待，等待，等待盟军采取行动。两天后，他们得到了第一个迹象，表明这将要发生。法国人在三个点越过萨尔兰。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实际上，你知道吗？法国人只前进了几英里。这完全是个骗局。他们甚至没有到达设防的齐格弗里德防线，也就是德国堡垒的防线。

他们在那里待了几周。然后到10月初，他们回到了法国。他们在西线的兵力超过了德军。

以五比一，六比一的比例。我的意思是，这就是问题所在。戈培尔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法国的撤退令人震惊，完全令人费解。在纽伦堡审判中，约德尔将军告诉法官，他告诉法庭，他说法国本可以在战争的头几周就攻占德国。他说他们在西线的兵力是我们的五倍，但他们没有这样做。

他们不仅没有对德国发动地面入侵，波兰人还在恳求伦敦，请问，皇家空军什么时候会攻击德国的机场？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攻击德国？他们直接发信息询问，你们什么时候这样做？英国人说……

我们不想激怒德国对英国进行轰炸袭击。这是我们最不想做的事情。我的意思是，一些英国部长臭名昭著地说，好吧，我们不会轰炸德国的军火工厂之类的东西，因为，我的意思是，那是私人财产。你不能攻击人们的私人财产。这绝对是可耻的。所以他们所做的只是派遣皇家空军向德国空投宣传传单，说，你知道，你不应该……

你不应该打仗。你们辜负了自己。我相信我们会谈到这一点，到时候，我相信我们会谈到这一点，我们会报道这场虚假的战争。但它仍然是，我的意思是，这很奇怪，不是吗？为什么他们，我的意思是，是心理原因吗？我认为很多都是心理原因。他们认为，他们假设战争会很漫长。

我认为公平地说，他们没有发动侵略战争的精神。好战的热情。他们没有。我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心理上的吗？可能并非完全是心理上的，但我认为很大一部分是。但这太奇怪了，不是吗？因为，我的意思是，波兰的战略是最好的。如果波兰人作为一支军事力量幸存下来，并且他们在西方发动攻击，那么希特勒一直害怕的两面夹击就会发生。

是的，我知道。浪费掉这个机会，这似乎太奇怪了。这有点像，我的意思是，也许一些听众会想出一些复杂的理由，某种军事历史上的理由，解释为什么这实际上是一个绝妙的计划，但这在我看来是相当站不住脚的。哈利克·霍汉斯基在她的著作《不屈的雄鹰》中说，英国人和法国人首先的理由是，他们说，好吧，我们不想做任何事情，因为这只会激怒德国人，即使他们正在交战。第二点是，他们说，我们现在不想做任何事情，因为我们还没有准备好。我们正在加强力量，请给点时间。

然后他们又等了几天，然后他们说，好吧，现在实际上没有必要做任何事情，因为波兰无论如何都会输。所以这变成了一个自我实现的预言。实际上，这是真的。到9月8日，当盟军首脑讨论这个问题时，他们说，好吧，那不是浪费资源。波兰显然无论如何都会输。让我们等着在西线打一场持久战。当然，英国人以后也会对法国人这么说。是的，当然。他们无论如何都会输，所以帮助他们没有意义。我的意思是，这完全变成了自我实现的预言。

所以在第二个星期，波兰仍然孤军奋战。我们将在本节的最后谈谈波兰境内的局势。让他们的军队真正陷入困境的是，道路、田野现在完全被无数成千上万向东逃亡的人们堵塞了，他们正在逃离德国人的推进。

现在，这幅画面当然会在未来几年变得非常熟悉。他们逃亡是有充分理由的，因为他们面临着欧洲前所未见的攻击，即使以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标准来看也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世界大战非常血腥。但这不一样，因为希特勒创造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基调

现在，记住，他不认为波兰人像德国人那样是完全的人类。他明确地对戈培尔说，他们比人更像动物。他们完全迟钝而没有形态。那是字面意思，不是吗？我的意思是，那是他的科学观点。没错。那是他的科学观点。这不是比喻。他确实是这个意思。

所以我们上次谈到了他在鹰巢与里宾特洛甫前往莫斯科之前举行的会议，他在会上向他的将军们做了简报。我说，好吧，我们下次会谈论他下午说了什么。所以这就是他下午谈论的内容。下午，他对他的将军们说，这将是一场与我们以前打过的战争不同的战争。他说，我引用他的话说，“胜利者事后不会被问及他是否说实话”。

这就是他选择的比喻。

成吉思汗残忍地杀害了数百万妇女和儿童，有意识地，并且满心欢喜。历史只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伟大的国家的缔造者。我不确定这是真的。我认为成吉思汗的名声比希特勒认为的要复杂得多。然后他继续说，战争的目标不在于到达特定的防线，而在于对敌人的物理消灭。总的来说，我认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人们并没有这么说。当然，人们会说一些残酷的话。

但事先并没有如此直白和冷酷地说。他说，“所以在东方，我已经准备好我的骷髅头部队，命令他们无情地、毫不留情地将波兰血统和语言的人——男人、女人和儿童——送往死亡。波兰必须被清除人口，并由德国人定居。”所以那些正在听他说话的将军们……

他们是怎么想的？好吧，我们知道至少其中一人对此感到震惊。一个名叫库尔特·利布曼将军的人。他说他觉得这令人厌恶。夸夸其谈和傲慢的语气简直令人厌恶。他说这是一个丧失了一切责任感的人，他决心以无与伦比的肆意跳入黑暗。这是一个家伙，国防军的一名高级将军。他不是，你知道，这不是一个和平主义者在说话。

利布曼当时说，他认为许多其他将军也感到相当震惊，并认为这一切都有些过分。但他们已经向元首宣誓效忠。当然，当战争开始时，人们会很快激进化。是的，但这在战争开始之前。是的，当然。这就是它的惊人之处。是的。是的，当然。我认为，汤姆，人们可能确实有过疑问。

如果利布曼真的是那次50人会议上唯一一个心中有任何疑问的人，我会感到惊讶。因为清除波兰人口并让德国人定居的含义，以及犯下种族灭绝的可能性，我的意思是，这并不是士兵们报名参军的原因。不。即使你为希特勒效力。但在20世纪30年代，经过多年的灌输，经过多年的倾听希特勒的演讲，在怨恨和受害感的影响下，

是的，我想你可以看出这是如何发生的。我的意思是，我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这与许多德国士兵已经持有的偏见相符。所以我们知道，一些德国军官在事先与他们的士兵交谈时，会给他们打气。他们说，来吧，伙计们，我们都知道波兰人很原始。我们都知道他们很脏。他们不可信。我们，你知道，我们不能俘虏任何人，或者诸如此类的事情。

我们可以看到结果。在两个月的战役中，数百个波兰村庄被烧毁，成千上万的平民被处决。我给你举一个例子。理查德·埃文斯在他的著作《战争中的第三帝国》中描述了一个名叫格哈德·M.的人，他是一名冲锋队员，战前是一名消防员。他来自弗伦斯堡，那里基本上是丹麦。它就在丹麦边境。这个人，格哈德，描述了……

在入侵的第一天，他们穿过一个波兰村庄，有人向他们开枪。所以他们烧毁了整个村庄作为回应。燃烧的房屋，哭泣的妇女，尖叫的孩子，他称之为痛苦的景象。格哈德描述了一个女人试图从房子里出来，他说我们拦住了她，她被烧死了。很久以后，她的尖叫声还回荡在我的耳边。几天后，他们到达了另一个村庄。

他说，燃烧的房屋排列在我们的路线两旁。火焰过后，传来躲在里面的人们的尖叫声，他们再也无法自救了。太可怕了。即使在今天，它仍然回荡在我的耳边。但他们向我们开枪，所以他们应该死。所以这是良心被法西斯意识形态蒙蔽了。是的。

我想是这样，被法西斯意识形态，被战争的压力。问题是，这是在……这是在战争的第一周。对。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被枪击的士兵会犯下暴行，但我认为他们并没有正确地为其辩护。

他那样做。是的，我认为这与，比如说，法国军队在半岛战争中的情况不同。对，或者1914年在比利时的德国人。是的，或者在布尔战争中的英国士兵，或者其他什么。我的意思是，有很多，无数的例子，但这已经被意识形态准备好了。最高指挥官，顶尖的那个人，事先已经向他的手下做了简报，并说……

你知道，把他们都杀了。这就是我想做的。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人们并没有这样做。我的意思是，人们在战争中会说一些残酷的话，他们当然会给出残酷的指示。但这是一种不同的秩序，所有第三帝国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学家。是的，这是意识形态的编程，不是吗？没错。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对吧？因为不仅仅是军队在这样做。还有党卫军。

所以这是真正不祥的事情，在他们身后跟着的是莱因哈德·海德里希领导下的第一个行动队，特遣部队。他们被派往军队的后面，执行党卫军的意识形态愿景。

这些都是经验丰富的人领导的，他们经常在20世纪20年代参加过右翼准军事组织——弗赖科尔普斯。从一开始，他们就被派去围捕、寻找、处决政府官员、知识分子、军官等等。在入侵的第一周，他们每天大约杀死200人。海德里希对此感到震惊，并说，这太少了。

这应该是我们应该杀死更多的人，9月19日他

他与指挥德国军队的哈尔德将军举行了一次会议。海德里希说，来吧，我想清理一下。犹太人、知识分子、神职人员、贵族。他说，“我的手下有6万人的名单。所有这6万人必须离开。”所以是斩首行动。是的，斩首战略。现在，当然，人们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突出的类别，因为我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就是波兰的犹太人。

波兰拥有欧洲最大的犹太人人口，大约350万人，占人口的十分之一。他们主要居住在城市，例如华沙、罗兹、克拉科夫等等。他们很容易辨认。所以在纳粹的反犹太漫画中，犹太人会被描绘成穿着独特的服装，留着胡须，头发也以独特的方式梳理，尽管大多数德国犹太人并不像这样。

但在波兰，许多犹太人确实如此。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将他们与非犹太人区分开来。是的，完全正确。这意味着他们成了那些已经准备好对他们怀有恐惧之情的德国人的活靶子。完全正确。他们很容易被辨认出来，这在……

德国，在帝国本身可能不会这样。所以绝对是这样，他们住在城市里。他们有独特的衣服。他们有独特的头发。他们说意第绪语作为第一语言。大多数波兰犹太人非常贫穷。所以他们住在城镇中可能比较破旧的地方，这当然又符合纳粹的刻板印象。现在，我们不需要过多地关注这一点，因为它太可怕了。

我们知道从一开始，不仅仅是党卫军，还有普通的德国士兵，当他们经过城镇时，他们会进入犹太人居住区，他们会将人们围捕起来，他们会随机向房屋开枪，他们会 mutilate people，他们会羞辱妇女和儿童，他们会做所有这些事情。我的意思是，你知道，

从一开始就有可怕的景象。毫无疑问，这最终将通向何方。伊恩·克肖在他关于希特勒的传记中，

他认为1939年9月的第一周是他们越过某种道德界限的时刻。我的意思是，汤姆，他称之为纳粹的鲁比孔河，他们真正越过界限的时刻。所以是道德的鲁比孔河。是的，道德的鲁比孔河。到目前为止。希特勒在德国做了可怕的事情。但总的来说，当然不是总是这样，但总的来说，存在着一个可怜的、脆弱的法律框架，例如纽伦堡法。而且……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成千上万的人被谋杀，例如数十万人。但从那时起，他们显然设想杀害

巨量的人。所以正如他所说，这还不是种族灭绝。这还不是你在1941年他们进入俄罗斯时看到的全面种族灭绝。但是，我引用他的话说，“它具有近乎种族灭绝的特征”。这是随后事件的训练场。所以这是一种新达尔文主义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噩梦，关于自然是如何运作的。不受道德考虑的约束，这是强者对弱者的捕食。

是的，并非所有德国军官都对此感到满意。所以有一个名叫约翰内斯·布拉斯科维茨上校将军的人，他是波兰的一名国防军指挥官。两个月后，也就是1939年11月，他写了一份报告，他说，我对我们所做的事情感到非常震惊。

对党卫军的野蛮和病态本能感到震惊。他说，“我们谋杀了数万名犹太人和波兰平民。”他说，“如果我们现在不控制党卫军，记住这只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两个月，将会有不可估量的野蛮化和道德堕落。”他的上司有点，他们认为这个人疯了。他们基本上掩盖了他的报告。他坚持不懈。

希特勒被告知了此事，希特勒非常轻蔑地说，“你不能用救世军的方法打仗。”布拉斯科维茨是唯一一个在征服波兰后没有被晋升的高级指挥官。他基本上被拒绝晋升。他后来被召回，但他的职业生涯停滞不前。实际上，他在纽伦堡审判中自杀身亡，他将被无罪释放。他在纽伦堡受审。

他从窗户跳了出去，自杀身亡。法官和所有的人都非常惊讶，因为他们说，“我们不仅要宣告他无罪，我们还要说他才是德国军队应该如何表现的榜样。”他显然受到了内疚和荣誉的严重创伤。无论如何，让我们回到叙述中。德国人一直在向东推进。

9月7日，波兰人将他们的高级指挥部迁往该国最东部地区，即布列斯特，因为他们意识到华沙是下一个目标。他们的通信网络已经崩溃。他们的防御计划完全混乱不堪。第二天，9月8日，德国坦克到达华沙郊区。好吧，让我们在那里休息一下，德国军队。

正在逼近波兰首都，在下半部分，我们将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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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是如何回应的？我认为，汤姆，用一个词来说，是英勇地。我们从一开始就听到了市长斯特凡·斯塔尔津斯基的讲话。他动员了城市居民挖掘反坦克壕沟，设置路障等等。他们实际上确实击退了德国人的第一次攻击。德国人包围了，然后用步兵和坦克包围了这座城市。希特勒说，我们将饿死它，轰炸它，并将其摧毁。

波兰人向德国人发出信息，说，我们至少可以疏散我们的平民吗？德国人说，不，不行。所以9月10日，华沙成为欧洲第一个遭受无情轰炸的首都。我们稍后会谈到它们。这座城市坚持了另一个星期。但与此同时，即将发生一个毁灭性的转折，不是吗，这……

在我们上一集中已经准备好了。所以对于我们的听众来说，现在发生的事情不会完全出乎意料。但这确实让波兰人感到意外，因为波兰人当然不知道在莫斯科做出了什么决定。斯大林已经等待了两周。他分心了，因为红军实际上一直在远东的哈尔欣高尔与日本人作战，西方对此几乎没有报道。

但在长远来看非常重要，因为它实际上说服日本人将注意力从与俄罗斯人作战转向在亚洲南部作战。无论如何，当这一切结束后，9月17日上午，他的外交部长莫洛托夫致电莫斯科的波兰大使，对他说，“波兰显然已经解体。波兰死了。波兰充满了我们的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同胞。

我们感到有义务保护他们，因此我们将派遣红军。”正如哈利特·库汉斯基在她的书中所说，这对波兰人来说是一个非常熟悉的论点。这是俄罗斯人在1795年用来为第三次瓜分波兰辩护的论点。所以波兰大使认为，哦，我们又来了。我们又来了，是的。没错。红军立即越过边境。总共有近40个师从白俄罗斯和乌克兰而来。

波兰人惊呆了。波兰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们是来帮助我们的吗？他们是来攻击我们的吗？甚至许多苏联士兵自己也不确定，这与普京入侵乌克兰的情况如出一辙。我们是好人吗？我们是坏人吗？是的。他们站在哪一边。波兰指挥官对他们说，不要抵抗。你知道，这是没有意义的。撤退。实际上，在这一点上，波兰指挥官对他们的军队说，我们需要离开波兰以拯救军队。所以他们开始向罗马尼亚边境撤退。

英国人和法国人对此感到震惊。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们不知道这件事。著名的英国间谍机构。并没有让自己光彩照人。你知道谁在这里真的让自己失望了吗，汤姆？一个你知我道我不太尊重的人。这不会让我们的威尔士听众高兴。是大卫·劳合·乔治。

劳合·乔治从来都不是波兰的朋友。早在20世纪20年代，他基本上在各个方面都反对波兰。劳合·乔治在《星期日快报》（后来是A.J.P.泰勒的所在地）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说苏联完全有权这样做。苏联这样做是完全合理的，它可以夺回波兰东部的历史领土。

我的意思是，我认为劳合·乔治的这种做法真的很糟糕。好吧，劳合·乔治是那些……我的意思是，到时候，他会被列为潜在的贝当元帅，不是吗？贝当元帅，是的。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有些人喜欢劳合·乔治，但我认为他是一个可怕的人。因为大多数英国人都对斯大林的行为感到非常震惊。张伯伦……

谈到了他内心的恐惧。他的私人助理秘书乔克·科尔维尔在他的日记中写道，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贪婪和不道德的行为。苏联的理由，是现代历史上最令人作呕的文件。但当然，他们会做什么？答案是什么也不做。如果他们没有对德国采取任何行动，他们几乎不会干预苏联。所以对波兰人来说，这确实是丧钟。他们的领导人逃往罗马尼亚。

后来，那一幕非常有争议。你知道，他们的首都还在坚持。他们为什么逃往罗马尼亚？我想他们无论做什么都会受到谴责。所以现在独裁者可以自由地瓜分波兰。

9月19日，两天后，希特勒凯旋进入但泽。通常的景象。是的。鲜花。纳粹礼节。是的。他在一家酒店住了整整一周，这家酒店叫做赌场酒店。我们知道希特勒喜欢酒店。它有水疗中心吗？可能有一个水疗中心。这是一个海滨度假胜地，叫做索波特，就在格但斯克郊外。

他两次飞往华沙，亲眼观看华沙的轰炸。他喜欢它。克肖在他的传记中描述了希特勒有多享受。他热爱战争，他热爱观看战争。好吧，他一定觉得自己像瓦尔哈拉的神一样，横扫战场的景象，或者类似的东西。一个他一定会喜欢的比喻，我很抱歉地说。华沙正在发生的事情，在这一点上，

我认为可以说这是欧洲历史上史无前例的。当然，西班牙发生过轰炸，但规模不像这次那样对首都进行轰炸。这座城市每天都遭到炮击，空中不断投下燃烧弹，斯图卡俯冲而下，用机枪扫射人们。几乎所有医院都被摧毁或着火。没有电。

很多地方都没有水。街道上到处都是尸体、死马和瓦砾。人们最常见的比喻是，这就是我想象中的世界末日。你知道，这是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为了纪念希特勒9月25日的第二次飞行，德国空军真的加大了力度。他们一波接一波地派出轰炸机，不分青红皂白地袭击公寓楼、学校、医院。最后，火势太大，……

烟雾太大，他们基本上不得不停止攻击，因为他们看不见自己在做什么。到处都是乌云般的黑烟。此时此刻，大多数人都已经吃光了食物。数百数百人被困在这些建筑的废墟中。

如果你想了解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如果你想这样做，有一部精彩的纪录片，一部非常短的电影，名为《围城》，是由一位美国摄影师朱利安·布莱恩拍摄的，他基本上是华沙最后一位西方记者。当你参观格但斯克和华沙的博物馆时，他们总是播放这部电影。它非常令人痛心。

我将读一段目击者的叙述，让你们了解它的新奇之处。因为这是最重要的事情。这是我们现在从战时镜头中习以为常的场景。但在当时，这是第一次发生。这是来自一位名叫斯坦尼斯瓦夫·索佐博夫斯基将军的人的叙述。他最终去了阿纳姆，也就是“一桥之遥”。你知道吗？在电影中，他由吉恩·哈克曼扮演。天哪。所以想象一下吉恩·哈克曼告诉你这件事。我没想到吉恩·哈克曼会拍这部电影。不，不。让他参与节目总是很棒的。

他说：

几乎唯一的声音是砖块倒塌的声音，这些砖墙因炸弹而变得脆弱，最终倒塌了。燃烧房屋的气味弥漫在无风的空中，腐烂的气味弥漫在鼻孔中。如果你将这与我们在节目开头所读的内容并列，你会发现，一个是华沙的荣耀，另一个则更加不感性。这实际上是街道上真实情况的写照。

所以，它最终在27日下午投降。保卫它的士兵，10万人被送往战俘营。纳粹的报复不可避免地落在了该市的犹太居民身上。他们占人口的三分之一，约35万人。

商店和房屋被洗劫一空。人们在街上被打或被杀。妇女受到羞辱、剥光衣服、强奸，所有这些事情。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可怕的、可怕的场景。波兰战败的消息传回德国后，实际上并没有出现胜利的景象。没有举行胜利游行，因为战争当然还没有结束。他们仍在与英国和法国作战。

事实上，对于那些在柏林的人来说，他们说，没有什么真正改变。你知道，配给有点严格，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变化。所以，你引用过很多次的美国记者威廉·希拉说，对大多数人来说，战争是他们在报纸上读到的东西。这是不真实的。他有一个令人惊叹的描述，讲述了他在地铁上的经历

深夜，许多妇女在歌剧院上车。他被他们刚刚看完的歌剧所谈论的内容的矛盾之处所震惊。

他知道当时德国炸弹正在华沙落下，但他们根本没有提及此事。他说，除非发生可怕的轰炸或多年的半饥饿状态，否则我怀疑没有什么能将战争带给这里的人们，这当然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因为这正是柏林将要面临的。一周后，九天后，9月20日，他描述了他如何没有遇到任何人。

认为德国人在波兰所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他们知道波兰发生了什么吗？他们知道他们在打仗。但他们不知道波兰人所遭受的全部规模。他们不知道它的规模，但我想，最终消息会传回。我的意思是，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不是吗，汤姆？这应该是一个完整的播客。普通德国人对以他们的名义所做的事情了解多少？但我只是想知道纳粹宣传是否庆祝在波兰所做的事情，或者是否对此保持沉默。

我认为很明显，他们掩盖了他们所做的大量事情。我的意思是，他们不会说我们在轰炸医院，我们纵火烧毁了学校，我们在村庄里活活烧死了人。我的意思是，他们绝对不会那样做。所以，是的，你可以合理地说他们不知道这件事，但是……

即便如此，你知道，他们正在将华沙打压到服从的地步。人们聚集在商店里看地图，他们会跟随军队的行进路线，用图钉观察他们。希拉说，只要德国人取得成功，并且不必过度勒紧裤腰带，这场战争就不会不受欢迎。所以，让我们最后谈谈这一切对波兰意味着什么。这是一个巨大的话题，所以我们只能触及表面。波兰在这场战争结束时，

战争，基本上整个战争在短短一个半月内就结束了，在农村进行清理。它遭受的破坏程度，我认为在人类历史上以前任何时候都是无法想象的，特别是由于空袭。大约有66000名波兰士兵阵亡。平民死亡人数无法统计。也许是10万人，也许是20万人，也许更少。很难说。

波兰发生了什么，纳粹和俄罗斯人会做什么，对此有很多犹豫。但最终，西波兰被德意志帝国吞并。斯大林，大约有1000万人。斯大林占领了东部地区。大约有1300万人。这被给予白俄罗斯和乌克兰共和国，至今仍是如此。所以……

我们下次，周四的节目中会听到斯大林统治下的波兰发生了什么，数万名专业人士和军官被杀害等等，人们被关进监狱，特别是150万人

被装进运畜车，然后被驱逐到哈萨克斯坦或西伯利亚。这些人，我的意思是，这不仅仅是任何在军队中、拥有土地或任何类似东西的专业人士，但即使是斯大林也驱逐了那些说世界语的人，那些收集邮票的人，那些有世界主义倾向的人，那些对社会有精致感和融合感的人，

欧洲文化，你知道，你被淘汰了。你被赶走了。是的。这在华沙和克拉科夫周围的南部和中部留下了一小部分波兰。大约有1100万人。有人在谈论，我们将拥有一个残余的国家吗？他们基本上说，不，我们将把它作为一个奇怪的附属物，一个叫做总督辖区的半合法殖民地。它由纳粹律师汉斯·弗兰克统治。

而这个总督辖区，成为大屠杀中最严重暴行的发生地。所以，特雷布林卡、马伊达内克、索比布尔和贝乌热茨这些大型集中营都在总督辖区内。在这些地区，波兰性，他们试图根除波兰性本身。他们关闭了所有学校、大学、图书馆、博物馆。波兰音乐被禁止。肖邦被禁止。他们废除了波兰名字，不是吗？所以，奥斯维辛镇变成了奥斯维辛。奥斯维辛，没错。国家纪念碑被炸毁，教师被谋杀，所有这些事情。在当年的头三个月，党卫军和各种德国民兵可能杀害了，我不知道，65000人，70000人，神父、知识分子、专业人士。但同样，这不仅仅是按照他们的名单行事。他们也几乎随机地杀害人们。所以，我举一个小例子。这只是一个可以代表许多的小例子。

北部有一个叫格丁尼亚的城镇叫奥布扎。在那里，有一天，有人砸碎了德国警察局的窗户。党卫军知道是学校里的某个人干的。他们抓捕了学校的50名男孩，问是谁干的。这些男孩，十几岁的男孩，他们拒绝说出罪魁祸首。党卫军打电话给这些男孩的父母，说，我们要你们殴打自己的孩子，在当地教堂面前殴打他们。父母说，我们不会殴打自己的孩子。

所以党卫军说，很好，那我们就来做吧。所以他们用步枪枪托殴打这些男孩，然后射杀了他们中的10人。他们把他们的尸体留在教堂前面整整一天，以此给村民们一个教训。而这个故事只是无数类似的随机暴行的故事之一，

这将成为纳粹占领下的波兰的常态。我认为可以公平地说，这实际上是欧洲历史上最接近人间地狱的地方。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在整个欧洲历史上待在一个地方，那就是1939年到1945年之间的波兰，特别是如果你是一个犹太人的话。因为波兰的分裂……

在这350万犹太人中，有200万人立即落入纳粹手中。甚至在华沙沦陷之前，希特勒就在考虑如何处理这些人。他说，为什么我们不把所有的人都送到总督辖区，送到我们以华沙和克拉科夫为中心的这个奇怪的殖民地呢？即使在这一点上，党卫军的海德里希也说，我们将把这些人赶到总督辖区。但这只是朝着海德里希所说的最终目标迈出的一步。

在这一点上，还不清楚那将会是什么。也许把这些人送到更东边的某个保留地？不清楚。但即使在这一点上，我们也要以这一点结束，有一些迹象表明结果会更加黑暗。那年秋天，戈培尔去参观了罗兹的一个犹太人居住区，那里居住着许多波兰犹太人。

他被他所看到的东西震惊了。他说，这些人不是人。他们是动物。他说，所以我们的任务不是人道主义任务，戈培尔说。这是一项外科手术任务。我们必须采取措施，而且是激进的措施，否则欧洲将因犹太疾病而灭亡。一个月后，他和希特勒进行了交谈。

希特勒对他说，你知道，我们很快就要解决这个问题了，因为他说，如果我们不小心，几代人之后，它还会再次出现，困扰我们。所以我们必须明确这一点。没有灵丹妙药。我们必须采取激进的措施。我引用道，“犹太人的危险必须从我们身上消除。”汤姆，我想所有听到这段话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故事将走向何方。

绝对的。多米尼克，谢谢。我的意思是，这是一集残酷的、令人痛心的、可怕的节目。这结束了我们对纳粹入侵波兰的描述。但我们不会完全放弃这个故事。我们有一集是征服波兰的尾声。

但也算是一种调味剂。这是一个将我们带入波兰在二战中命运黑暗核心的故事。但我认为它也可能提供一种希望和救赎的感觉，因为令人惊奇的是，它的核心是一个熊的故事。我们周四将继续讲述这个故事。

沃伊泰克的故事，多米尼克，这是一只在波兰非常出名的熊，我认为它也应该在这里更出名。所以你可以在周四听到那一集。但现在，再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