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standing & Controlling Aggre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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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 Huberman 实验室播客，我们将讨论科学以及科学工具在日常生活中的应用。我是 Andrew Huberman，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神经学和眼科学教授。今天我们将讨论侵略性。

我将向您解释，存在几种不同类型的侵略性。例如，反应性侵略与主动性侵略，这意味着有时人们会因为感到受到威胁而具有侵略性，或者他们正在保护那些也感到受到威胁的所爱之人。还存在主动性侵略，即人们不遗余力地故意试图伤害他人。

还存在间接侵略，即不涉及身体暴力的侵略，例如侮辱、羞辱他人等等。事实证明，不同类型的侵略性背后存在不同的生物学机制。今天我将为您定义这些机制。我将讨论大脑和身体中介导每种不同类型侵略性的神经回路。

讨论一些相关的激素、肽和神经递质。我保证会让您都能理解，即使您没有任何生物学或科学背景。我还将讨论一些工具，心理工具和生物工具，人们可以使用这些工具来更好地控制侵略性。

现在，一开始，我想承认，关于侵略性的任何讨论都必须包含其内部的某种程度的语境。公平地说，人类投入大量金钱、时间和精力，事实上，甚至可以从侵略性中获得快乐。

稍后，我将讨论大脑和身体中强化（换句话说，通过释放使人感觉良好的化学物质来奖励）侵略行为的神经回路。但是，我主要指的是人类将花钱来体验我们所谓的替代性侵略的语境。简单地说，人们花费大量金钱、时间和精力来观看其他人参与，例如，具有侵略性的运动。

我们知道，观察你的球队战胜另一支球队会导致大脑和身体中释放神经化学物质，使你感觉良好。当然，我们也知道，大多数政府都会投资数十亿甚至数万亿美元用于基础设施、技术和人力，以便在需要时参与侵略性行为，即所谓的军事战争。

因此，今天的讨论将包括对病理意义上的侵略性的描述。实际上，我们将讨论一种爆发性侵略性障碍，你们大多数人可能从未听说过，但实际上比你们想象的要普遍得多。不，我们将讨论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等因素的作用，以及它如何通过冲动性和侵略性之间的关系与侵略性相关联。

我们将讨论言语侵略、身体侵略、之前提到的主动侵略和反应性侵略。我相信，在本集结束时，您将对我们所说的侵略性究竟是什么有更透彻的了解。当您在其他人身上看到它时，我认为它会更有意义。

当您在自身中观察到它或产生参与言语或身体或其他侵略性的冲动时，我希望您也能更好地理解它。当然，我将要描述的工具应该能让您调节和控制侵略性倾向或先前的侵略性倾向，并总的来说能够以更适应的方式与人互动。在我们开始之前，我想强调一下，这个播客与我在斯坦福大学的教学和研究角色是分开的。

然而，它是我希望并将与科学相关的工具以零成本提供给公众的努力的一部分。为了配合这一主题，我要感谢今天播客的赞助商。我们的第一个赞助商是 Athletic Greens。Athletic Greens 是一种多合一的维生素、矿物质和益生菌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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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很多人讨厌侵略性，尽管其他人会被侵略性所吸引，无论是在他们自己身上还是在观察他人的时候。谈论侵略性的原因是，正如之前提到的，侵略性的语境非常重要。因此，在某些情况下，侵略性是适应性的。

例如，如果母亲受到攻击或她的孩子受到威胁，她会保护她的孩子。我认为大多数人都会同意，只要语境正确，这种所谓的母性侵略性是一件好事。毕竟，保护我们的后代是我们物种的主要适应性驱动力之一。

当然，还有其他形式的侵略性，例如无缘无故的主动侵略性，即某人仅仅是对另一个人施暴，即使是无缘无故的。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认为，当我们看到这种行为时，它甚至会在人们观察到这种行为时引发侵略性。因此，语境确实很重要。

但是，思考和理解侵略性的一个更普遍，也许更重要的原因是，通过理解侵略性的生物学和心理学，您将能够更好地理解所有情绪状态是如何产生的，无论是在您自己身上还是在其他人身上。例如，你们许多人可能听说过一句来自大众心理学（而不是正规学术心理学）的陈述，即侵略性只是悲伤。它是一种被放大的悲伤形式，它表现为侵略性。

但是，当我们查看潜在的生物学和关于此的同行评审文献时，事实并非如此。我们的大脑中存在不同的回路来处理侵略性和悲伤和哀悼。这些是不重叠的。这并不意味着你不能同时感到悲伤和具有侵略性，或者同时处于哀悼和具有侵略性的状态，但悲伤和侵略性是一回事的想法根本就是错误的。

通过理解这一点，或者也许通过理解易怒和侵略性不是一回事，您将能够更好地应用我们将在本集中讨论的一些工具，以便能够减少或消除侵略性，或者如果对您来说是适应性的，则可以调节侵略性。是的，在某些情况下，调节您的侵略性，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放大侵略性，可能是适应性的。当然，这不是第一次讨论侵略性的生物学或心理学。

我们真的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初，当时对侵略性的正式研究真正开始。与侵略性的正式研究最相关的名字之一就是康拉德·洛伦茨。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熟悉这个名字，其他人可能不熟悉这个名字。洛伦茨研究所谓的本能行为和固定行为模式。他最著名的是（至少在科学界），让鹅相信他是它们的父母。

如果您在谷歌上搜索“康拉德·洛伦茨”，就像它听起来那样，“康拉德鹅”，您将看到很多康拉德带着许多鹅走在路上或在湖里游泳的照片，鹅习惯性地跟随他，因为他的行为。他会游到一群鹅前面的湖里，然后它们会认为他是父母，并对他产生印记。他甚至和这些动物一起生活，它们也和他一起生活。

据我所知，他是一个古怪的人，但他的所有这些工作都值得诺贝尔奖，因为他发现的是固定行为模式，即可以通过单个刺激引发的行为模式。

好的，这非常重要。您可以获得一整类行为，例如在父母身后游泳或寻找某人的安慰，而只有他们。您可以通过仅仅是那个人的存在来触发大量不同语境中的一大类不同行为的想法是了不起的。

因为它表明（事实证明是正确的）存在神经回路，不仅仅是单个大脑区域，而是协同工作以参与行为模式的大脑区域集合。这是我们今天需要定义的第一个基本原则，那就是当我们谈论侵略性时，我们谈论的是神经回路的激活，而不是单个大脑区域，而是神经回路。它们像钢琴上的音符一样按顺序播放，但这种按顺序播放意味着侵略性是一个动词，它有开始、中间和结束。

这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事件。正如您将看到的，这在考虑如何阻止侵略性、在启动之前阻止其发生或可能延长侵略性（如果需要的话）方面非常重要。现在，康拉德对神经科学知之甚少。

我的意思是，显然，他知道有一样东西叫做大脑和神经系统，他知道大脑中有一些化学物质、激素等等，这些很可能发挥作用。但他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定义神经回路是什么，坦率地说，他不需要这样做。他获得了诺贝尔奖，并且做了所有这些漂亮的工作，以大量的工作而闻名。

但他确实考虑了哪些潜在的过程可以驱动侵略性这样的事情。他谈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特征。那就是压力的概念，即是的，某些激素会使某人或动物具有侵略性。

某些会传递状态，你会了解到这些状态在今天，会使某人变得或多或少具有攻击性，甚至可能是顺从和被动，也可能是直接地、主动地对他们面前的任何人或任何事物表现出攻击性。是的，当然，这将基于他们的童年经历，他理解会有许多因素促使人们具有攻击性。他将其描述为所谓的压力，几乎就像液压压力一样。

想想一下小型容器中的流体压力。不断施压，直到罐子或容器即将爆炸，以及多个因素、多个变量如何共同作用并产生这种压力。事实证明，系统的工作方式正是如此。没有哪个单一的大脑区域会启动攻击性的开关。

虽然我们很快就会谈到一个通常包含攻击性倾向和输出的大脑结构，但这种液压压力的概念可以驱使我们走向攻击性行为，或者相反，可以降低压力，让我们保持非反应状态，甚至可能是被动或顺从，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特征，因为它真正抓住了神经回路在谈论原始行为时的一般工作方式。你可以在自己和他人身上开始注意到这一点。你可以开始注意到你何时正走向攻击性，或者某人何时正走向攻击性，无论是言语上的还是肢体上的，这种预兆就是伦兹提到的这种液压压力的累积。

它确实有潜在的生物学基础。几年后，第一个实验出现了，这些实验真正开始识别可以诱发攻击性行为的大脑区域和生物学上的所谓压力。真正为此获得赞誉的人是一位名叫沃尔特·赫斯的人，当时他正在研究猫。

我知道当，比如说，研究猫时，许多人会反对，许多养猫的人，当然猫可能是令人愉快的。有些人更喜欢它们，有些人则不太喜欢。大多数人都反对在猫身上做实验的想法。

我应该说，如今很少有实验室研究猫。大多数研究动物模型的实验室都会研究果蝇或软件，果蝇因为它们的遗传能力，实验室里的老鼠，有时是老鼠，但通常是老鼠。偶尔你会发现一个仍然研究猫的实验室，但在赫斯的时代，很少有实验室研究老鼠。

大多数实验室研究猫或老鼠。原因是现在，大多数实验室如果使用动物模型，则使用老鼠，因为存在遗传工具。让我敲除这个基因，或敲入那个基因，这在人类或非人类灵长类动物中至少目前还不太容易做到。

所以当我提到他正在研究猫，这可能会在你们中的一些人中引起一些负面情绪，甚至在你们中的一些人中引起攻击性时，我们可以做的是查看数据并利用数据来理解。赫斯所做的是，他让猫保持清醒状态，并且能够将刺激电极插入大脑。请记住，大脑没有任何痛觉感受器。

所以在头骨上开一个小孔后，电极被插入大脑。这在人类神经外科手术中很常见。他能够刺激不同的脑区，他是在四处探查。

当我提到“四处探查”时，他这样做是有逻辑意图和目的的，他不仅仅是为了好玩而四处探查。他试图识别可以产生整类行为的大脑区域。例如，正确的？这些固定的行为模式。

最终，他的电极到达了一个位置，他向猫提供了电刺激，这导致这只原本被动、放松的猫突然陷入狂怒状态。所以弓起背，发出嘶嘶声，毛发竖起，所谓的警戒姿态，毛发竖起来。动物在具有攻击性、害怕，甚至可能是在吐口水时，会试图让自己尽可能大，猫和其他动物都可以这样做。

当他刺激特定的大脑区域时，猫试图攻击他、其他人以及其他任何东西，甚至是无生命的物体。所以赫斯显然注意到了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行为转变，以及当他关闭对这个特定大脑区域的刺激时，猫在几秒钟内就恢复到被动的猫咪状态。当然，他在其他动物身上重复了这个实验，因为他必须确认这不仅仅是偶然发生的。

这只猫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也许他刺激的区域是在这只猫的幼猫时期形成的，并且已经被重新激活。也许这只小猫在生命早期受到了创伤，或者受到了惊吓，并且重新激活了这只猫特有的特定回路，从而产生了这种攻击性行为。情况并非如此。

他观察到的每只猫，只要刺激这个特定的大脑区域，猫就会立即进入攻击性，几乎是狂怒般的行为。当然，我们无法进入促销活动。我们不知道猫当时的感觉，据我们所知，猫可能是快乐的，尽管这似乎不太可能。

后来，在老鼠身上进行的实验，以及在人类身上进行的实验，都证实了这一点，事实上，刺激这个大脑区域不仅会引发行为上的攻击性，还会引发主观的攻击性和愤怒感。那么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大脑区域是什么呢？或者更确切地说，赫斯在实验中观察到具有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产生攻击性行为能力的大脑区域是什么呢？对于那些经常收听本播客的听众来说，你们可能会很高兴知道，今天我们将讨论一些新的神经回路，有时我们会回到杏仁核或前额叶皮层，这些名称将会出现。

对于那些以前从未听说过它们的人，不用担心，我会清楚地解释这些大脑区域是什么以及它们的作用。但今天我们将主要讨论所谓的VMH，或腹内侧下丘脑。腹内侧，这是一个核团，指的是一小群神经元。

什么是神经元？神经细胞？我们称之为腹内侧下丘脑的那一小群神经元，确实很小，你大脑一侧只有大约1500个神经元，另一侧也有1500个神经元相匹配。

总共大约3000个神经元，确切数量不是3000个，但大约3000个神经元足以产生赫斯在猫身上观察到的那种攻击性行为，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当你看到某人处于愤怒状态，或处于言语攻击状态，或处于主动防御性攻击状态，保护他们的家人或所爱之人或国家时，几乎可以肯定这些神经元参与了这种行为。这些神经元甚至可能正在产生这种行为。

接下来，我将描述一些最近进行的实验，这些实验大约是在过去十年左右进行的，一直持续到今年甚至上个月，这些实验一次又一次地证实，腹内侧下丘脑神经元的活动对于产生所有类型的攻击性行为都是必要且充分的。在我进一步描述最近关于VMH、腹内侧下丘脑以及睾酮和更重要的是雌激素在激活攻击性行为中的重要作用的精彩研究之前。

没错，很快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是这样。我想强调的是，腹内侧下丘脑是我们都应该关注的东西。为什么？事实证明，许多类型的精神疾病、发育障碍和心理挑战，例如精神分裂症、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抑郁症、边缘性人格障碍，甚至某些类型的自闭症，都可能包含攻击性和暴力行为的因素。

当然，并非所有患有精神分裂症、PTSD、抑郁症、自闭症或边缘性人格障碍的人都会表现出攻击性和暴力行为。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然而，它可能是这些疾病的一个特征，并且是一个已被充分描述的特征。在试图理解人们在患有这些疾病时所面临的一系列挑战方面。

因此，思考VMH不仅仅是为了理解适应性攻击的背景下的基本攻击性。所以你知道，我之前用母性攻击性作为例子，这是适应性攻击的一种形式，它也可能是病理性攻击性，它会伤害我们自己或他人。所以请记住这一点，因为稍后我们将讨论旨在调节或预防攻击性的特定工具，例如患有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的人，尤其是患有ADD的儿童。

与此同时，让我们回到VMH。这相对较小的一组神经元。我之所以说相对较小，是因为你的大脑有数百亿甚至数万亿个神经元。

神经元的精确数量并不完全清楚，但数量很多，相对于大约3000个神经元来说，数量确实很多，这些神经元生活在你的下丘脑中，可以引发这种攻击性反应。加州理工学院David Anderson实验室进行的实验真正首次阐明了精细的回路，并真正证明了腹内侧下丘脑对于攻击性行为是必要且充分的。这些实验及其价值非常重要。

他们所做的事情是，首先，他们在老鼠身上确定了腹内侧下丘脑的位置，这在他们开始这些实验之前就已经相当清楚了。然后，他们分析了哪些基因，也就是哪些DNA，当然，DNA会变成RNA，RNA会变成蛋白质，哪些DNA，因此哪些蛋白质在腹内侧下丘脑的特定细胞中表达。事实证明，腹内侧下丘脑中有一类特定的神经元会产生雌激素受体。

正是这些神经元，特别是负责产生攻击性行为的神经元。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们使用了一种工具，实际上是由本播客之前的嘉宾开发的。

我们有一期节目邀请了一位精神病学家、生物工程师和我在斯坦福医学院的同事卡尔·戴伊。他和其他人开发了允许人们远程控制神经元活动的工具，方法是将光照射到这些神经元上。所以在老鼠实验中，这就是David Anderson所做的。

这些是戴伊（现在在纽约大学自己的实验室工作）的精彩实验，她将一根细小的光纤电缆插入老鼠的下丘脑，也就是老鼠的下丘脑。老鼠能够在笼子里自由活动，甚至可以自由活动。它有一根细小的导线。

这些细小的导线非常细。而这些细小的导线，实际上，我们称之为电极。实验者，在这种情况下是戴伊，能够通过开启一小束蓝光来刺激。

这束蓝光只激活了腹内侧下丘脑中那些雌激素受体神经元。她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方式是，她引入了由我们的朋友卡尔开发的一个基因，该基因允许光触发这些神经元的电活动。如果所有这些都令人困惑，那么以下是实验过程。

笼子里有一只老鼠，一根细小的导线从它的头上伸出来，它没有注意到。信不信由你，我们知道这一点，因为它仍在进食和活动，做着老鼠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并在设定的时间睡觉。仅仅按下按钮就会激活从导线末端释放的一小束光，这束光会激活。

在这种情况下，特别是神经元，是腹内侧下丘脑中仅有的含有雌激素受体的那些神经元。当这只老鼠与另一只老鼠在一个笼子里时，会发生几件事，这取决于另一只老鼠是什么。或者我们可以说，另一只老鼠是谁，如果它是一只雄性老鼠，你把它和一只雌性老鼠放在一起，雄性老鼠会试图与雌性老鼠交配。

如果雄性老鼠已经过了青春期，它会试图爬上雌性老鼠并与它交配。现在，雌性老鼠要么处于易感期，要么处于非易感期，这被称为动情周期。它们没有像人类那样的28天月经周期，而是动情周期。

在动情周期的特定日子里，它们并不乐意交配。它们基本上会不惜一切代价远离雄性老鼠。在动情周期的某些日子里，它们甚至会攻击雄性老鼠。然而，雌性老鼠会经历所谓的“发情”，也就是弓起背，允许雄性老鼠爬上它并与它交配。进行了大量的实验，但第一个实验确实是将雄性老鼠与处于动情周期易感期的雌性老鼠放在一起，也就是说，它会允许，并且它开始与它交配。

它们经历了在老鼠中观察到的标准重复交配行为，爬上、冲刺、插入，这在老鼠性行为世界中被称为，我想我不知道老鼠是怎么称呼的，但这就是实验者对它的称呼，然后它会分开。好吗？所以他们观察到这种爬上和性行为非常典型，但在行为进行到一半左右时，他们打开了灯来刺激雄性老鼠中仅有的雌激素受体神经元。

他们观察到的是极其戏剧性的。雄性老鼠停止试图与雌性老鼠交配，并立即试图杀死雌性老鼠。它开始攻击她。

然后他关掉了灯。雄性老鼠停下来，又开始试图与雌性老鼠交配。我相信所有这些对雌性和雄性老鼠来说都非常令人困惑和不安。

尽管如此，那将是他们会遇到的重复。你会刺激这些风险，中位下丘脑神经元。雄性小鼠会立即试图攻击并杀死雌性小鼠，然后她会停止刺激，它就会停止试图攻击并杀死雌性小鼠。

回到尝试，至少与雌性小鼠交配。这些行为的戏剧性转变仅仅是由中位下丘脑内一小部分神经元的激活触发的。对于那些认为自己可以观看这类事物而不被打扰的人，我鼓励你们去YouTube。

我们会提供一个链接，呃，在那里你可以看到这种行为的视频。它非常戏剧性。行为的转变几乎是瞬间的。诅咒在几秒钟内，如果不是几秒钟，几千分之一秒。他做的下一个实验是将一只雄性小鼠用这种刺激和光照能力放在它的风险中。

媒体歇斯底里地独自进入笼子，但带有一个装满箭水的小鼠橡胶手套在周围走动，嗅探着乒乓球，这就是雄性小鼠似乎在做的事情。他们似乎到处都乱窜，实际上是雄性小鼠行为的一个有趣，也许是未来有趣的方面。许多雄性动物，甚至可能是人类，我们不知道，或者也许我们知道。

基本上，这在实验中一次又一次地被观察到，主要是在斯克里普斯研究所丽莎·陶尔斯实验室进行的实验，其特征是，如果你把雌性小鼠放在竞技场或笼子里，它们总是，一年到头，都在笼子的一小部分角落里，而如果你把雄性小鼠放在竞技场或笼子里，它们到处都是，它们有这种到处乱窜的倾向，你可以将这种行为转化为人类行为，如果你愿意的话，无论你把小鼠放在单独的笼子里。但有了这个橡胶手套，小鼠四处走动，你最终会看到它在做任何小鼠会做的事情，然后她刺激这些中位下丘脑神经元的激活。小鼠立即试图杀死手套。

它变得狂怒，攻击手套，好像它是另一只小鼠或其他有生命的物体。但当然，它是一个无生命的物体，只是一个橡胶手套。她停止刺激，小鼠立即恢复平静，或者至少停止攻击。

再说一次，我们不知道小鼠当时的感觉。所以这些都是非常戏剧性的视频。同样，如果你不介意看到这些攻击，你可以通过点击我们在字幕中提供的链接来观看它们，如果这类事情会让你不安的话，请不要观看。

我没有兴趣让任何人受到创伤，或者让你自己受到创伤。对这个实验进行了许多不同的变体。例如，刺激雌性小鼠或雄性小鼠的中位下丘脑，雌性小鼠与其他雌性小鼠或雄性小鼠在一起，无论进行哪种变体。

所以，无论是雄性与雌性，雄性与雄性，雌性与雌性，刺激中位下丘脑，雄性小鼠或雌性小鼠都会引发非常戏剧性，几乎是瞬间的攻击行为，身体上的攻击行为。随后由戴因在她自己的实验室和其他实验室进行的实验表明，中位下丘脑与许多其他大脑区域相连，这些区域很有趣。我稍后会谈到其中一些，但我现在想提到的一个区域是所谓的P。

A G，奇异灰核。这是大脑后部的一个大型结构，它包含可以产生阿片类物质的神经元。我们都知道阿片类物质危机的存在，但这些是可以产生内源性阿片类物质的神经元，即身体产生的可以缓解疼痛的化学物质。

你可以理解为什么这可能会发生在攻击回路中，对吧？即使一个人是侵略者，他们也可能遭受一些身体损伤，你可能需要一些止痛药。PAG还与许多神经回路相连，这些回路最终通过几个处理站，原谅我，到达下巴等部位，事实上，刺激中位下丘脑可以引发咬人和攻击性咬人行为。

现在，攻击性咬人行为特别有趣，因为在人类中，尤其是在儿童中，咬人是一种行为，虽然幼儿可能会将其作为一种攻击形式，但在童年早期往往会消失。如果它没有消失，它通常被视为病理的标志。我实际上有一个关于这个的故事，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去参加了一个夏季运动营，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件事，我们正在踢足球，呃，在一个罕见的运气中，我碰巧进球了。

我不是一个特别优秀的足球运动员，尤其是在我生命的那一阶段。他们后来发现，让我担任后卫更好，因为我可以站在那里，做后卫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带球或把人撞倒。然后我将球射入，呃，球门，又一次偶然地。

进球了。我跑回球场的我这一边，突然。

一个孩子，不应提及他的名字。我记得你的名字。我会告诉你他的名字。一个孩子跳到我的背上，咬了我的背部顶部。当然，这导致了一场讨论，一次暂停，所有通常的事情，以及父母，我认为上帝也参与其中。

我不记得其他什么了，但我记得这被认为是特别令人不安的行为，因为他咬了我，而不是打我或把我推倒，或者类似的事情。看起来，使用咬人作为攻击行为的倾向与更原始的回路有关。现在我真的很困惑。

我不知道这个其他孩子当时在想什么或感觉什么。我怎么能，我当然不会说咬人在每种情况下都反映出病理。尽管我认为心理学界和精神病学界普遍认为，在某个年龄之后，使用牙齿对他人造成攻击、伤害和损害是一种特别原始和令人不安的行为？至少对于观察者来说，经历者会经历一个相当令人不安的事件。

戴因的实验室已经表明，中位下丘脑的激活会触发顶盖灰质中的下游回路，然后触发另一组固定行为模式的回路。在这里，我们有巴甫洛夫的反射，以及固定行为模式，包括肢体摆动、直拳。这不会是受控的拳击，也会是咬人行为。

所以，至少对我来说，这很了不起，因为我们的大脑中有回路可以引发对嘴巴或四肢等东西的暴力使用，当然，这些东西可以用于唱歌、接吻、吃饭或，你知道，以任何礼貌或不礼貌的方式进行推测。这里的重点是，神经回路，而不是单个大脑区域，会引发我们称之为攻击的行为群。现在，你们许多人可能感到困惑，或者至少应该感到困惑，因为我一直都在谈论这个高度专业化的大脑区域，中位下丘脑，以及中位下丘脑中高度专业化的一类神经元，这些神经元产生雌激素。

然而，这些细胞的激活会引发戏剧性和即时的攻击行为，无论是在雄性还是雌性中，无论针对雄性还是雌性。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们大多数人想到雌激素，我们不会立即想到攻击。我们大多数人想到睾酮，我们可能会想到攻击，尽管还有其他事情。为了理解这一点，我只想简要回顾一下我在之前一集Huberman实验室播客中与我的同事、伟大的罗伯特·萨波斯基进行的谈话。

萨波斯基教授当然是一位斯坦福大学的教授，他研究了睾酮及其对行为的影响，以及雌激素和其他激素及其对行为的影响，长话短说，为了消除一个不幸的是仍然非常普遍的误解。睾酮不会增加攻击性。睾酮会增加主动性以及在竞争场景中愿意付出努力的意愿。

有时这被称为挑战假说。但长话短说，如果给人们服用睾酮，或者如果你观察那些睾酮水平不同的人，也就是说，他们自然产生的睾酮水平不同，你会发现睾酮往往会增加竞争性，但这不仅仅是在攻击性场景中。所以，如果某人已经很具有攻击性，给他服用睾酮会倾向于使他们更具攻击性。

然而，如果某人非常善良和利他，给他服用睾酮会使他们更善良和利他，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这样。当然，某些形式的合成睾酮在体育界和其他领域中已知会增加攻击性，因为这些特定形式的合成睾酮的工作方式。但总的来说，大多数被引用的实验并不是使用那些，让我们称之为，更传统的睾酮生物形式，或者类似于睾酮生物形式的实验进行的，罗伯特·萨波斯基假设。

他描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实验，在这个实验中，如果你观察库存水平，或者你给正在做慈善事业的人额外服用睾酮，给组织捐款，他们基本上是在做好事，因为这些组织是在做好事。你会发现，增加睾酮，或进一步增加睾酮，会让人们更愿意竞争，以比房间里其他人捐出更多钱，为了用引号来说，“压倒”其他人，通过捐出更多钱。所以这是一个利他或慈善的行为。

这不是攻击行为。当然，我们不知道这些人在所有这些行为下的感受。同样，我们不能进入别人的想法或将我们的想法投射到别人身上。

但关键是睾酮本身并不会让人更具攻击性。在我们到目前为止一直在讨论的实验中，实际上是含有雌激素受体的铁的激活使这些动物更具攻击性。事实证明，有证据表明，在某些情况下，雌激素会使人们更具攻击性。

那么这里发生了什么，这里发生的是睾酮可以通过一个叫做芳香化的过程转化为雌激素。有一种酶叫做芳香化酶。每当你看到一个词，其结尾是ASE，至少在生物学的语境中，它几乎总是，并非总是，但几乎总是酶。芳香化酶将睾酮转化为雌激素。

实际上是睾酮被芳香化为雌激素，然后与中位下丘脑中这些含有雌激素受体的细胞结合。这会引发攻击行为。我想重复一下，不是睾酮本身会引发攻击行为。是睾酮在脑内芳香化为雌激素，然后与中位下丘脑中这些含有雌激素受体的细胞结合，才会引发攻击行为，而且是戏剧性的攻击行为。

现在，雌激素在大脑中引起攻击的作用非常强大，以至于如果你取一只缺乏芳香化酶的小鼠，或一个人缺乏芳香化酶，他们确实缺乏，那么尽管睾酮水平很高，但整体攻击性会降低。如果拥有芳香化酶的人或小鼠的这种酶被阻断，那么无论你增加多少睾酮或其任何其他衍生物，你都不会观察到这种攻击性。所以这与我们所知道的一切背道而驰。

并且想想睾酮的作用。同样，睾酮会增加竞争性。它可以增加在挑战下工作的愿望。我以前说过，我用它来检验或压力测试罗伯特·萨波斯基的观点，他几十年来一直在研究睾酮及其在大脑和行为中的作用。

可以公平地说，睾酮的净效应是使努力感觉良好，或者至少提高努力感觉糟糕或不可持续的门槛。它通过改变杏仁核等大脑结构的活动或激活阈值来做到这一点，杏仁核和其他大脑结构与焦虑有关。所以下次有人说睾酮使人具有攻击性时，你可以说，啊，不，实际上是雌激素使人和动物具有攻击性。

当然，由于雄性大脑和体内循环的雌激素相对少于雌性，对吧？因为睾酮不是过剩的，首先需要睾酮才能转化为雌激素，以激活这个涉及中位下丘脑中这些含有雌激素受体的细胞的攻击回路，但无论如何，是雌激素。这是攻击行为的最终步骤。

它是攻击行为所依赖的激素。我认为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个相当令人惊讶的发现。然而，这可能是动物和人类文献中更可靠的发现之一。

就激素、心理状态和行为而言，当然，如果睾酮水平低，那么人和动物都会表现出较少的攻击行为。但这并不是因为睾酮本身减少了。这是因为随后睾酮的减少。

这意味着如果没有睾酮芳香化为雌激素，雌激素也会降低。所以我们已经确定，不是睾酮，而是睾酮转化为雌激素激活了攻击回路。但无论如何，这仍然令人惊讶，对吧？我的意思是，我们大多数人不会认为雌激素是刺激攻击的激素。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有情境的。

有很好的数据表明，雌激素是否会刺激攻击性会受到白天长短的强烈调节，换句话说，就是阳光充足与否。现在很明显，大脑在头骨里，所以它并不知道外面是否有充足的阳光，即使你可以用眼睛看到太阳，你也可以感受到它在你皮肤上的感觉。白天被转化为荷尔蒙信号和化学信号。

主要的荷尔蒙和化学信号涉及褪黑素和多巴胺，以及压力荷尔蒙。长话短说，在阳光充足的日子里，无论是眼睛还是皮肤，褪黑素水平都会降低。褪黑素是一种激素，它往往会产生嗜睡和静止的状态。

它也倾向于激活那些倾向于减少繁殖和性行为等事物的通路。在漫长的日子里，多巴胺会增加。多巴胺是一种与幸福感和动力相关的分子，以及寻求各种事物、各种动机行为的愿望。

在漫长的日子里，如果我们的皮肤和眼睛都能得到足够的阳光照射，压力荷尔蒙，特别是皮质醇，以及其他一些压力荷尔蒙的水平就会降低。如果在长时间条件下实验性地增加雌激素水平，它不会引起攻击性。然而，在短时间内，如果增加雌激素，则攻击性的倾向会增强。这完全说得通。

想想短日照对大脑和身体生物学的影响。在短日照下，褪黑素信号会上升。在24小时周期中，有更多的褪黑素在循环。

压力荷尔蒙循环更多。为什么短日照往往与冬季相关？在冬天，我们会受到更多细菌和病毒的攻击。

因为细菌和病毒在寒冷环境中的存活能力比在高温环境中更好。事实上，在我的实验室里，我们研究了很多病毒和细菌。当我们想让它们存活时，我们会把它们放在冰箱里。

如果我们想杀死它们，如果我们想灭活它们，我们会用紫外线照射它们，就像你从阳光中看到的紫外线一样。因此，较短的白天更有利于攻击性，不是因为它们短，而是因为压力荷尔蒙水平较高，而多巴胺水平较低。现在，所有这些都开始汇聚成一幅非常清晰的生物学图景、一幅非常清晰的心理图景，以及一套我们可以思考和使用的工具。在皮质醇水平较高、压力荷尔蒙升高以及神经递质血清素水平降低的情况下，雌激素更容易引发攻击性。

再说一次，我知道我以前说过，但对于那些产生大量睾酮相对雌激素较少的男性来说，你必须在你的脑海中交换这个想法，如果睾酮高，这意味着雌激素低，因为，嗯，这在身体的外围可能是真的。如果睾酮高，就会有一些芳香化作用，即睾酮转化为雌激素。因此，每当你听到睾酮很高时，你应该认为睾酮在体内很高，而雌激素在体内可能很低。

但这意味着大脑中会有更高水平的雌激素，因此攻击性的倾向也会增加。对于通常产生较少睾酮相对雌激素的女性来说，已经存在的足够雌激素足以引发攻击性。因此，男性和女性都会被激发攻击性。

但这取决于情境。你是否会倾向于攻击性取决于皮质醇水平是高还是低。我告诉你，如果任何个体的皮质醇相对较高，就会出现一种倾向，一种洛伦兹所说的导致攻击性的水力压力增加。如果血清素（与幸福感相关的神经递质，有时甚至是轻微的快乐感，但肯定是幸福感）较低，也会进一步转向攻击性倾向。

因此，如果我们回到洛伦兹关于攻击性的水力压力模型以及其他内部状态，我们意识到外部刺激（我们听到的东西、我们看到的东西，例如，有人说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话，或者看到有人对其他人或对我们做了我们不喜欢的事情），以及我们的内部状态、我们对幸福的主观感受，以及我们的压力水平、我们对资源是否充足的感受以及我们对所拥有资源的满意度。所有这些都汇聚到我们所说的内部状态，从而产生更大的压力，要么变得更具攻击性，要么变得不那么具攻击性。现在我们有一些主要的因素正在影响最终的通路。

我们是否会打对方？我们会说出被认为具有攻击性但我们没有说出来的话吗？如果有人对我们说或做了具有攻击性的事情，我们会回应吗？或者我们会顺从甚至被动？

有很多因素会影响这个问题，决定答案是绝对的攻击、反击或即使是没有被激怒也会攻击他们。或者如果他们那样说，我会那样做，或者无论他们做什么，我都不回应。这些事情非常复杂，但我们确实可以将它们归结为几个共同的因素。我告诉你，这些因素是皮质醇水平是相对较低还是相对较高。再次强调，相对较高往往会使人们更具反应性。

为什么？因为反应性实际上是自主神经系统的一个功能，它就像一个跷跷板，在自主神经系统的交感神经系统之间来回摆动，它倾向于通过释放肾上腺素和皮质醇来使我们处于准备状态。当它们在脑和体内循环时，会使我们更有可能采取行动和说话，它实际上会诱导一种低水平的震颤，这是一种预期性的紧张，以便能够更快地移动，对吧？运动中的身体更容易进一步运动，即，神经递质血清素是一种镇静剂。

或者说，它通常与对我们已经拥有的东西的幸福感有关。因此，当我们吃饱了的时候，血清素往往会在我们的身体中释放，特别是富含碳水化合物的食物。血清素的前体是色氨酸。

事实上，有一些很好的研究探索了各种饮食、营养计划如何减少儿童和成人的攻击行为，以及富含色氨酸的饮食或色氨酸补充剂。对于富含色氨酸的饮食来说，例如白火鸡肉，但也有一些碳水化合物。你可以查一下。

很容易找到含有大量色氨酸的食物，这些食物含有血清素的前体。现在，情况并非仅仅是吃更多含有色氨酸的食物就会减少你的攻击性，尽管它们可以做到这一点。如果你大量食用，它可能会让你感到疲倦，然后你就不太可能具有攻击性。

我不推荐这种策略，但这里的想法是，当人们探索增加色氨酸的水平时，无论是通过补充剂、食物还是药物（增加血清素的处方药，例如氟西汀，有时被称为百忧解，或许多其他选择性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往往会减少攻击行为。当然，并非总是如此，但总的来说，情况就是这样。同样，由于皮质醇升高往往会改变整个系统，再次产生更多朝向攻击状态的水力压力。

如果皮质醇水平降低，那么攻击行为的倾向就会降低。这得到了许多同行评审研究的支持，我将在字幕中提供一些链接。稍后我们将回到这一点，讨论一些具体的研究，这些研究考察了不同个体中导致他们产生或多或少血清素，或至少以不同方式代谢血清素的基因变异。

对于所谓的间歇性爆炸性障碍也是如此，这通常与控制血清素产生量、血清素代谢方式或皮质醇产生量和代谢方式的基因变异有关。在考虑工具时，可以考虑一些事情。首先，有一些不错的研究探索了补充ω-3脂肪酸（一些神经递质系统的前体，包括血清素）如何调节（并非直接介导，而是调节）情绪和情绪基调。补充ω-3脂肪酸已被证明可以在某些情况下减少冲动和攻击性，例如在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中，或在那些有攻击性行为或攻击性思维倾向的人群中。

这并不一定意味着ω-3脂肪酸会直接作用于下丘脑腹内侧核，改变那里神经元的活动。更有可能的是，它们通过免疫系统、通过改变下丘脑腹内侧核神经元整体基调或激活倾向的激素系统来引起或调节情绪的整体变化。需要多少ω-3脂肪酸？什么来源？我们之前在播客中讨论过这个问题。

当然，你可以从许多不同的食物中获得ω-3脂肪酸。从全食物中获取它们可能是最好的方法。但是许多人，包括患有抑郁症的人，通常每天会补充1克或更多的ω-3脂肪酸。

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一些人每天都会服用它们，只是作为一种情绪增强剂，并且会患有抑郁症。但我发现这对我的健康有益。所以有些人这样做。我之前谈到过，在双盲安慰剂对照研究中，每天服用1到3克ω-3脂肪酸的人（通常以高质量的鱼油形式，以及其他来源，如亚麻籽油等）可以体验到情绪改善，其效力与一些选择性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相当。

当然，如果你的精神科医生或医生给你开了处方药，请服用，不要仅仅为了服用ω-3脂肪酸而停止服用。但是，你可能会向他们提及，你可以在我们之前关于抑郁症的节目中找到研究链接，补充ω-3脂肪酸，特别是EPA，达到1克或更多，最高可达每天3克。

这使得人们能够服用较低剂量的SSRI，并仍然保持情绪处于对他们有益的状态。至于保持皮质醇水平正常，这不会导致高水平的攻击性，这再次将由许多更大的情境线索调节器来设定。我之前在播客中讨论过其中一些。

简要回顾一下。现在，我会说，让阳光照射你的眼睛，在一天的早些时候，以及在一天中尽可能安全地让阳光照射你的眼睛，这将非常重要。再次强调，这是由于在漫长的日子里，褪黑素的这种作用不会增加攻击性。

然而，在较短的日子里，雌激素会增加攻击性，因为在较短的日子里观察到皮质醇增加。我们之前在关于热量和桑拿使用的节目中讨论过另一种降低皮质醇的方法，还有热水浴。事实证明，热水浴和桑拿对于降低皮质醇非常有益。关于温度和持续时间的详细信息包含在关于热量的节目中。

时间戳，所以如果你想了解温度和持续时间，可以直接跳转到那里。但你只需要知道，20分钟的桑拿，温度在80到100度之间？这将有助于降低皮质醇。

如果你无法使用桑拿，你可以洗个热水澡，调整温度，安全第一，不要烫伤自己。我想你知道，80到100度。所以，太热了。

对于许多人来说，热水浴，或者许多人能忍受的桑拿。所以，安全第一。当然，热水浴可以降低皮质醇，桑拿也可以降低皮质醇，持续时间约20到30分钟将是有益的。

当然，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对探索补充剂以减少皮质醇感兴趣。真正起主要作用的是Ashwagandha，它已知可以相当有效地降低皮质醇。我应该警告你，如果你要使用Ashwagandha来降低皮质醇，首先，在添加或去除任何补充剂或健康方案之前，请咨询你的医生或医疗保健提供者。当然，我这么说不仅仅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

我说这话是为了保护你，你对自己的健康负责。你摄入什么，你没有摄入什么，长期补充Ashwagandha可能会对其他激素通路和/或神经递质通路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因此，似乎在定期使用大约两周后，你应该休息大约两周。

因此，Ashwagandha再次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皮质醇抑制剂，但也有一些其他的作用。不要长期使用超过两周。但是，如果你的目标是降低皮质醇，比如说你正在经历一段时期。

增加你的不稳定性和攻击性倾向。也许你也没有得到你想要的那么多光照。也许还有一些其他情况导致你更具攻击性，如果你的目标是减少攻击性，这可能会有所帮助。鉴于所有关于皮质醇、雌激素和日光照射的内容，我应该提到，事实上，有些人具有遗传易感性，更容易烦躁和具有攻击性，并且与之相关的几个不同的基因通路。我们从不喜欢认为只有一个基因会导致特定的行为。

将基因的思考方式，是基因通常编码我们生物学中的事物，在当天的讨论中，诸如神经回路，或产生的神经递质或激素的数量，或神经递质或激素、受体或酶的数量，这些会将我们的生物活动导向特定方向。它们使我们的生物学产生偏差。事实上，某些人存在一种基因变异，会调整他们的雌激素受体敏感性，这种受体敏感性的改变会导致攻击性水平升高，有时会急剧增加。

然而，非常有趣的是，光周期（即日光）是这种攻击性是否显现的强大调节因素。拥有特定基因变异的人是否更具攻击性，取决于白天和黑夜的长度。我比较喜欢的一个研究，标题是《光周期通过基因组和非基因组途径逆转雌激素对雄性攻击性的影响》。

这篇论文发表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我会在节目说明中提供参考文献，如果您想进一步了解。但这确实表明，很少，有时，但很少，仅仅一个基因会导致某人极度具有攻击性，几乎总是存在遗传和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随着环境的变化，例如日长夜短的变化，拥有特定基因变异的人的攻击性倾向也会随之变化。

当然，如果没有对这种特定雌激素受体变异进行详细的基因检测，大多数人，包括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自己是否拥有这个基因。无论如何，我认为关注一年中不同时间的感受是很重要的，这取决于季节（春夏秋冬），你是否获得足够的阳光照射（皮肤是否暴露在阳光下），你是否总是待在室内。通常情况下，这些都会随着季节变化，但并非总是如此。你可能会在夏季（白天较长）长时间努力工作，但你大部分时间都在室内，晚上晚些时候才接触到很多荧光灯。

也许那时你感觉更具攻击性。因此，我们必须谨慎，不要在任何生物特征与心理或行为特征（如攻击性）之间建立一一对应的关系。但我相信，了解这些遗传偏差的存在以及它们如何发挥作用是有益的。

它们总体上会改变我们的生物学方向。它们不会改变一件事，而是改变各种各样的事情，使我们偏离某些心理和行为结果，以及我们可以做些什么来抵消这些影响。

我们之前已经描述过这些，例如通过获得足够的阳光来保持皮质醇水平，无论一年中的哪个时间，无论你是否拥有这种特定的基因变异。之前我谈到的是睾酮转化为雌激素，它激活下丘脑腹内侧核中的攻击性，而不是睾酮本身。然而，有一些关于人类的精彩研究评估了睾酮的影响以及睾酮水平与短期攻击性的关系。

我将详细介绍其中一些研究，因为我认为它们很有趣也很重要。首先，一项研究探讨了不同职业男性的睾酮水平。在我告诉你数据之前，我想在这里非常清楚地说明，像这样的研究永远无法知道这些人是否是因为拥有特定值的睾酮水平而从事特定职业，或者工作本身是否改变了他们的睾酮水平，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我认为可以公平地假设两者兼而有之。因此，在假设给定的睾酮水平会导致选择特定职业，或者特定职业会导致产生特定睾酮水平时，要非常小心。这项研究使用唾液睾酮水平作为衡量标准，公平地说，这不是测量睾酮的最佳方法。

通常情况下，血液样本是测量睾酮的最佳方法，前提是使用了适当的方法。唾液睾酮可以作为睾酮的合理测量指标。研究中考察的不同职业是：牧师、推销员（他们没有说明具体类型的推销员）、消防员、教授、医生和NFL球员。他们发现睾酮水平基本上按此顺序排列，从低到高。

所以是牧师、推销员、消防员、教授、医生、NFL球员。现在我们可以微观剖析这些工作的不同刻板印象和不同特征。例如，我们不知道消防员的平均睾酮水平低于教授和医生的原因是消防员的睾酮水平较低，还是因为他们有更紧张的工作，皮质醇水平较高，而教授和医生的皮质醇水平较低。

睾酮和皮质醇并不总是，但通常是负相关的，因为它们源于相同的先驱物质，通常当皮质醇高时，睾酮往往较低，反之亦然。所以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些影响。同样，这只是一项研究，只涉及六种职业，但我认为它相当有趣，因为这些专业人士都涉及不同程度的竞争性，对吧？因此，我们不一定要考虑所需的身体活动量，还要考虑竞争程度，因为已知竞争性互动会导致睾酮水平升高，尤其是在竞争性互动中的获胜者身上。

这是未来播客的主题。与此同时，对囚犯（在这种情况下是女囚犯）的睾酮水平进行分析的研究也表明，根据这个人是因非暴力犯罪还是暴力犯罪而入狱，其唾液睾酮水平有所不同。较高的唾液睾酮水平与因暴力犯罪而入狱的人有关。

对于非暴力犯罪，同样，当他们分析监狱违规行为（攻击性的间接衡量指标）时，他们发现与监狱违规行为（他们知道违规行为是什么）强烈相关，他们发现对于没有监狱违规行为的囚犯，其唾液睾酮水平往往低于那些有过一次或多次攻击性违规行为的女性囚犯。如果您想进一步了解这些研究，我们将在节目说明中提供链接。

显然，这类研究需要谨慎对待，因为有很多不同的因素。不同的监狱本身的暴力程度和竞争程度也不同。但作为对睾酮与攻击性之间关系的最终考察，有一项来自Goetz等人的非常有趣的研究（发表于2014年），研究了严重的（在这种情况下是血液）睾酮水平，在使用睾酮凝胶30分钟后，睾酮会很快进入血液。

然后进行脑成像以评估所谓的杏仁核中央杏仁核的活动。杏仁核是一个复杂的结构，因为它有很多不同的核团（神经元簇）。

但杏仁核，特别是中央杏仁核，已知与攻击性行为有关。它与我们之前提到的下丘脑腹内侧核一起构成更大的回路，例如PAG。

这项研究的显著之处在于，在使用这种所谓的睾酮凝胶30分钟后，渗入血液的睾酮导致睾酮和中央杏仁核的活动显著增加。因此，睾酮可以对与攻击性相关的通路产生急性影响，即时影响。我认为这通常不会被讨论，因为像睾酮这样的类固醇激素的许多作用都是非常缓慢的。

事实上，类固醇激素由于其特定的生化组成，实际上可以穿过细胞膜（细胞外）进入细胞核，并改变细胞中的基因表达。想想青春期，孩子回家过暑假，然后回来时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那是因为类固醇激素（如睾酮和雌激素）激活了许多基因。

但是类固醇激素也可以产生非常快速的作用。特别是睾酮，其作用可以非常迅速。最明显和有据可查的快速作用之一是这种作用，即激活杏仁核内的细胞的能力。

你可能会说，我认为杏仁核与恐惧有关。那么睾酮会不会引起恐惧呢？不会。事实证明，杏仁核同时含有雌激素受体和睾酮受体，它们以不同的方式调节杏仁核的活动，使得睾酮倾向于激活杏仁核回路，从而诱导更基于行动的身心状态。

事实上，在动物和人类中，睾酮的应用和这种中央杏仁核通路的激活都会使动物和人类倾向于付出努力。这就是为什么，比如说，睾酮会使努力感觉良好，至少会使生物体倾向于迎接挑战。所以，正如我所说的，攻击性并非只有一种类型。

有反应性攻击，当一个人面临某些有时不可避免的事情时就会被触发，对吧？一个人需要为自己的生命而战，或为其他人的生命而战。但也存在主动攻击。

主动攻击涉及激活基底神经节中的“go”通路，并倾向于付出努力以克服最初存在的任何状态。所以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它表明，是的，雌激素正在激活下丘脑腹内侧核中的攻击性通路。但很可能睾酮也在发挥作用。

加速或使身心状态偏向于导致攻击性的状态。再次强调，攻击性不像开关一样，可以打开和关闭。它是一个有开始、中间和结束的过程。

记住洛伦茨假设的“水压模型”，那么可以将睾酮视为增加导致攻击性事件的压力，而雌激素实际上触发了下丘脑腹内侧核中的攻击性事件。所以如果有人告诉你睾酮（内源性或外源性）会使人具有攻击性，告诉他们，不，睾酮倾向于使人倾向于付出努力。如果这种努力涉及攻击性，无论是反应性攻击还是主动攻击，那么它确实会导致攻击性。

但攻击本身是由雌激素触发的，而不是睾酮。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过多讨论攻击发生的社会背景。这是因为有几乎无限多个变量会决定这一点。

例如，在职业拳击比赛中，暴力攻击是完全合适的，前提是在拳击场内进行，并且只发生在竞争者之间，并且在运动规则的范围内。然而，有些事情往往会使某些社会环境更具攻击性或更不具攻击性，而并非总是身体上的攻击性。

这些通常以两种形式出现，你们中的许多人都很熟悉，那就是酒精和咖啡因。让我们首先讨论咖啡因。为什么咖啡因会增加攻击性冲动？咖啡因的一般作用是增加所谓的自主神经系统交感神经支的活动，用更通俗的话说，就是你神经系统的警觉性分支。

也就是说，它会在你的大脑和身体中产生一种准备感。它通过激活所谓的交感神经链来做到这一点。再说一次，我总是提醒大家，交感神经并不意味着同情，它只是意味着一起，或同时。

咖啡因倾向于使我们的大脑和身体偏向于激活交感神经链，它从你的颈部底部延伸到你的耻骨顶部，并释放出一堆化学物质到你的身体其他部位。激活普遍释放。大脑中多巴胺的平行增加会产生警觉、兴奋和准备状态。

这种警觉和准备状态可以用于各种事情，而不仅仅是攻击性。然而，当我们处于交感神经张力增加的状态（例如饮用咖啡因后），我们会激活所有那些大脑和身体系统，这些激素（存在的化学物质）倾向于行动，而不是不行动。简而言之，咖啡因会增加冲动性。

这并不奇怪。相反，酒精倾向于降低自主神经系统交感神经支的活动，使我们感觉不那么警觉。最初，它可能会产生警觉状态，因为它会抑制前脑。

我们的前脑，特别是前额叶皮层，具有所谓的自上而下的抑制功能。它对下丘脑的一些回路（如下丘脑腹内侧核）施加抑制或镇静作用。这个概念是，你的前脑能够理性思考，抑制行为并参与“go”通路。

它告诉你，不要说那些刻薄的话，不要做那些暴力的事情。也就是说，酒精最初会通过减少抑制来增加我们的整体活动水平，不仅在前脑回路中，而且在其他回路中，这往往使我们更加活跃。我们往往比平时说得更多，动得更多。

但就在之后不久，它开始通过降低前脑的活动，释放一些参与冲动行为的更深层脑回路来发挥煽动作用，但也导致了一种某种程度的麻醉效应。当然，随着酒精水平进一步升高，人们最终会昏迷过去。所以，酒精和咖啡因，我们得到的是两种相反的东西。

它会增加多巴胺的释放，提高警觉性和冲动性。酒精也会增加冲动性，但通过不同的机制。一项非常有趣的研究，我应该提到一下，这项研究的标题是“酒精和非酒精饮料的使用与攻击性之间的相互作用：自我调节的影响”。

标题也说明了这一点。这是一篇发表在2016年成瘾行为杂志上的论文，研究了咖啡因或非咖啡因酒精饮料的注射如何影响他们所谓的间接攻击性。为了提醒你什么是间接攻击性，这些不是身体上的攻击行为。

这些是言语上的攻击行为。例如，羞辱他人，或以某种方式试图通过说某些话来降低他人的福祉，尤其是在群体中。这项研究调查了男性和女性。这是通过一项大学校园研究完成的。受试者年龄在18到47岁之间。

我可以看到校园里有一些年龄较大的学生，或者也许他们也使用了非学生，但现在你知道，也有一些学生年龄在30多岁和40多岁，所以他们有相当广泛的受试者，包括相当广泛的种族背景，虽然数量并不相等，但至少他们包括了相当广泛的人群，不同的背景。他们特别关注那些每周饮用9.18杯非咖啡因酒精饮料的人。再说一次，这是一个大学的校园。我不是鼓励这样做。

我认识一些人，他们真的不喜欢毒品或酒精，在这方面我们很幸运，他们喝酒或不喝酒，而且倾向于不喝酒，但对我来说，每周9.18杯酒听起来很多。但我知道对某些人来说，这实际上可能是典型的，然后是那些每周至少喝一杯含咖啡因的酒精饮料的人，这些人，而且我应该说，最多每周喝7.87杯含咖啡因的酒精饮料。所以这通常是能量饮料与烈酒的混合，在酒吧等地方很常见。

有些人每周最多喝20.36杯酒，有些含咖啡因，有些则不含咖啡因。这项研究的基本结果是，一个人摄入的酒精越多，他们就越有可能参与这些间接的、具有攻击性的、轻微的行为。至于含咖啡因的酒精饮料，其效果尤其有趣。

在这里，我只是要释义一下，实际上是从研究中读出来的。关于含咖啡因的酒精饮料，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大量饮用含咖啡因的酒精饮料与间接攻击性呈正相关，即使考虑到一个人的典型饮酒量和性格攻击性。这意味着，即使酒精会使某些人更具攻击性，即使某些人已经倾向于更具攻击性，也存在一种独立的影响，也就是说，超过酒精和先有倾向的影响，这意味着如果有人正在饮用含咖啡因的酒精饮料，他们就特别有可能参与间接的攻击行为。

现在，根据他们提出的模型，这完全说得通，这就是自我调节模型，基本的自我调节涉及几件事，包括参与某些行为和抑制其他行为。正如之前所描述的，因为酒精至少在最初一段时间后，往往会对自主神经系统产生抑制作用，所以它往往会降低人们参与任何类型行为的可能性，而咖啡因会增加自主神经活动，并增加某人参与特定类型行为的可能性，无论是攻击性行为还是其他行为。因此，咖啡因和酒精的组合实际上起到了双重作用，使人们更容易冲动，也就是说，自我调节能力下降。

所以它实际上是在从两个不同的特定回路中破坏你的抑制控制，你对前额叶自上而下的抑制能力。到现在为止，你应该已经感觉到自我调节是一个关键因素，它决定了某人是否会在言语上或行为上表现出攻击性。我们已经讨论了一些可以用来降低这种可能性发生的工具。

我想，如果情况合适，你甚至可以采取这些建议，然后反过来，增加攻击性行为发生的可能性。但无论如何，自我调节是关键。鉴于此，我想和你分享一项针对儿童的研究。

但这对成年人也有重要的影响，正如你可能已经意识到的那样，有很多孩子患有所谓的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ADHD）。我们也发现许多成年人患有ADHD。而且我认为，人们担心自己是否患有ADHD的情况也呈流行病式增长，他们是否患有真正的临床ADHD尚不清楚。

我们做了一期关于ADHD及其治疗方法的节目。我鼓励你查看hubermanlab.com上的那一期节目以及一些诊断标准。如果你有机会，可以在hubermanlab.com上找到它。

正如我即将与你分享的这项研究所指出的那样，没有客观的ADHD诊断指标。没有ADHD的生物标志物血液检测。一个人是否患有ADHD取决于他们在许多不同的认知测试和行为测试以及自我报告中的表现。

无论如何，我即将与你分享的研究探讨了在ADHD儿童中，一种特殊的补充模式如何能够减少攻击性发作和冲动性，并提高自我调节能力。这项研究的标题是“左旋肉碱在治疗儿童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中的疗效”，尽管他们在标题中使用了左旋肉碱，但他们关注的是乙酰左旋肉碱补充剂是否能够以某种方式调整这些ADHD儿童的行为倾向。

长话短说，它确实做到了。乙酰左旋肉碱补充剂对改善一些症状学有非常显著的影响。让我补充一些关于这项研究的细节，这些细节可能与你相关。

这是一项分析性双盲安慰剂对照交叉研究。这项研究是在门诊进行的。所以孩子们不在医院里。

他们生活在世界上。这同样是在年龄较小的孩子身上进行的。所以这是6到13岁的被诊断患有ADHD的孩子。

他们接受了乙酰左旋肉碱或安慰剂。他们做了所有优秀的科研人员都会做的良好实践工作，以确保安慰剂和乙酰左旋肉碱在外观、味道上都相似。

它每天两次饭后服用。我应该提到，乙酰左旋肉碱通常以胶囊形式服用，或者偶尔以注射形式服用。

在这里，他们将其作为饮料使用，这与胶囊形式基本相同，只是粉末直接溶解在液体中。当前团队的剂量为每公斤体重100毫克。所以他们根据这些孩子的体重来做这件事，最大剂量为每天4克。

药物的数量供应，我在这里读到的是，持续8周，每8周供应新的药物数量。所以基本上这是一项相当长期的研究，探索行为结果和心理结果。在第8、16和24周，他们还检查了只能通过抽血获得的东西。例如，血红蛋白和医学。红细胞计数，白细胞计数，这些都是孩子，即使他们是成年人。

所以他们非常恰当地检查了许多生理指标，首先要确保血液中左旋肉碱的水平确实在升高，而且没有在这些孩子的生理和心理方面出现任何负面影响，所以我首先告诉你基本结果。这项研究，在这里被改述为，每天两次服用乙酰左旋肉碱，似乎是治疗患有ADHD儿童群体的有效且耐受性良好的方法。

D.他们表现出与其他男孩相比，异常行为显著减少。我现在转向结果表。

他们表现出所谓的总问题评分的显著降低。总问题评分是衡量ADHD儿童行为问题的常用指标。我应该说，ADHD成年人与在社会和学习环境中的挑战以及个人的表现好坏有关，注意力问题的减少，整体违规行为的减少，最重要的是，就今天的讨论而言，攻击性行为的显著减少。

我认为这项研究特别好的一点是，尽管受试者数量相对较少，当然需要在其他研究和实验室中重复进行，但他们能够证实这些孩子血液中左旋肉碱的变化，也就是说，他们能够将生理变化与心理变化联系起来。在这样的研究中，坦率地说，在所有关于人类药理学的研究中，你都必须担心出现的效应，这不仅仅是因为安慰剂效应，还因为所谓的脱靶效应或与药物或你碰巧正在研究的特定补充剂完全无关的事情。用一位伟大的神经科学家的话说，不幸的是。

他几年前去世了，但他曾是国家科学院的成员，一位非常有成就的神经科学家曾经对我说：“永远不要忘记，药物是一种物质，当注射到动物或人体内时，会产生一篇论文”，这意味着你几乎可以在所有情况下看到任何药物、任何补充剂的影响。然而，正是在像这项研究这样的案例中，你可以相当令人信服地看到，你期望改变的特定生理特征确实发生了变化。你看到了你可以获得更大信心的心理结果，在这种情况下，减少违规行为，改善注意力，减少攻击性等等，至少与血液生理学和血液中左旋肉碱或乙酰左旋肉碱水平的变化有关，而不是其他一些东西，比如所有货币都在流动并影响你不知道的下游目标。

当然，这仍然是完全可能的，但我认为这样的研究增加了我们对乙酰左旋肉碱可以或许与ω-3脂肪酸补充剂、倾向于增加色氨酸从而增加血清素的饮食一起使用，显然要避免酒精等物质的信心。正如我刚才描述的研究表明的那样，减少或不饮用任何含咖啡因的酒精饮料似乎是一个好主意，如果你的目标是减少攻击性，那么要考虑激素环境，以及你是否倾向于具有较高或较低的睾酮或雌激素水平。

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工作环境，你是否在一个特别具有竞争性的工作环境中，甚至是一年的时间，以及你是否获得足够的阳光，你是否避免在晚上接触光线等等。我认为，像这样的研究是有用的，因为它们表明，很少，如果有的话，会有一个补充剂或一个营养变化，甚至是一个行为变化，会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攻击性和冲动性。相反，通过结合不同的行为方案，关注诸如一年中的时间、工作条件、学校条件以及整体压力水平，因此也可能关注皮质醇水平，你可以使用行为、饮食和补充剂来改变你的整体内部磨合，从提供大量内部水压（正如本集中所称）转向攻击性冲动，并放松一些这种水压，减少攻击性倾向。

所以再一次，坦率地说，一如既往，我们深入探讨了我认为是我们生活中一个重要特征的神经学和心理学，在这种情况下，是攻击性。我想指出，在不久的将来的一集中，我将邀请加州理工学院的David Anderson博士教授，他是世界级的攻击性神经生物学专家。事实上，他是今天我讨论的许多与腹内侧下丘脑相关的研究的主要作者。

我们的讨论将涉及攻击性，当然，听今天的节目将帮助你消化这些信息。但我们还将讨论其他情绪状态，他是一位攻击性方面的专家，但在与性、交配行为相关的动机状态方面也是专家，各种社会关系以及这些关系如何不仅与生物学和心理学相关，还与某些形式的病理学相关，例如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以及愤怒、恐惧、焦虑和抑郁之间的关系，以及许多其他我知道你们许多人，如果不是所有人的话，都会感兴趣的重要话题。与此同时，我想向你推荐他最近出版的一本精彩的书，书名是《野兽的本质：情绪如何引导我们》。

再说一次，作者是加州理工学院的David Anderson。这是一本很棒的书。它作为对这些领域研究历史、当前科学和发现的极好介绍，对科学家和非科学家来说都易于理解。

它非常引人入胜，以至于尽管他慷慨地寄给我一本，但我自己也买了一本送给一位治疗师。我还买了一本送给一位我指导的高中生，因为他对情绪的神经科学非常感兴趣。

我认为我们都对情绪感兴趣，不仅仅是恐惧和一些消极状态，不仅仅是侵略性，还有我们生活中积极的情绪。因此，大卫·安德森关于情绪本质如何引导我们的著作是一本很棒的读物。我强烈推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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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实阅读所有这些评论。请查看今天节目开头提到的赞助商，这是支持这个播客的最佳方式。我们还在patreon.com/AndrewHuberman上有一个Patreon。

在那里，您可以在今天的节目中以任何您喜欢的级别支持播客。在之前的许多Huberman实验室播客中，我们讨论了补充剂。虽然补充剂并非对每个人都是必要的，但许多人从中获得了巨大的益处，例如改善睡眠的过渡时间和质量，以及提高警觉性和注意力等等。

任何时候您考虑服用补充剂，都有几个关键考虑因素。首先，这些补充剂应该是最高质量的，您需要确保瓶子上列出的成分实际上就是瓶子里的成分，这对任何补充剂公司来说都是一个问题。Huberman实验室播客很高兴地宣布，我们现在与Momentous补充剂合作，因为我们相信Momentous补充剂是目前所有补充剂中质量最高的。

我们一直在与他们密切合作，以指导他们创造具有特定质量和来源的单一成分补充剂，这是我们希望看到的，并且与Huberman实验室播客中涵盖的科学和研究相关。如果您想查看其中一些补充剂，您可以访问livemomentous.com/huberman。

在那里，您将看到我们之前在这个播客中讨论过的一些补充剂，例如用于增强睡眠的镁和锌，用于增强多巴胺的左旋多巴，以及我们今天在播客中讨论过的肉碱。那里列出的补充剂和产品只是未来将包含内容的一部分。因此，这是一个不断扩展的目录，再次强调，我们相信这是您可以获得的最高质量的补充剂。

对于那些对基于行为营养和补充剂的工具感兴趣的人，这些工具用于神经科学以及您生物学的其他方面，对您的健康和表现产生影响，我们有一个新闻通讯，这是一个免费的新闻通讯，名为神经网络新闻通讯。您可以访问hubermanlab.com，它们在菜单中。您会找到新闻网络，新闻通讯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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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Instagram和Twitter上都是hubermanlab，在这两个地方，我都描述了科学和科学空间工具，其中一些与Huberman实验室播客的内容重叠，但其中大部分与Huberman实验室播客的内容不同。但再次感谢您加入我，讨论关于侵略性的生物学、心理学和可操作工具。一如既往，感谢您对科学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