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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难以解释》。我是诺姆·哈森费尔德。如果你曾经描述过你的情绪，你可能会发现自己更多地谈论你的胃而不是你的头脑。想想看。“当头一棒”、“怒火中烧”、“忐忑不安”。这些仅仅是说法，还是我们的肠道确实以某种方式影响着我们的情绪？记者伯德·平克顿凭直觉选择了这个话题。
如果你在健康和保健类TikTok上花一点时间，你会发现很多人都在谈论肠道健康。有些人是医生，有些人是科学家，有些人是病人。他们会说诸如“你需要良好的肠道细菌”之类的话。有时他们会强调肠道细菌如何帮助治疗肠道疾病，如肠易激综合征。
但一些TikTok用户提出了一个更大的说法。居住在你肠道内的益生菌和有害菌会影响你的心理健康。有一些TikTok视频讲述了肠道健康如何影响焦虑症和抑郁症等情绪障碍。人们分享了改变肠道健康如何改变他们生活的证词。“我从未感觉如此好过。我没有焦虑发作。我的抑郁症好多了，压力也减轻了。”
虽然一些改善肠道健康的建议只是涉及多吃或多喝发酵食品，“泡菜、康普茶，有人说是酸菜”，但其他人则推荐膳食补充剂和昂贵的药丸疗法。“我会把它们贴在这里，因为我根本无法念出它们的名字。”这一切都是一个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不断壮大的肠道健康产业的一部分。
所以本周在《难以解释》节目中，我一直在试图弄清楚这些说法是否有道理。事实证明，这里有一些非常有趣的科学依据。但也还有很多未解之谜。诸如“直觉是什么？”以及“肠道和情绪或心理健康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等重大问题。我们将对这些问题的部分研究进行一番探索。
但首先，让我们快速定义一个即将多次出现的术语：肠道微生物组。这就是我们肠道中所有微生物的总称。卡特里娜·约翰逊博士是牛津大学的生物学家和肠道微生物组研究员。她帮助我理解了像老鼠、黑猩猩、海豚，以及像你我这样的哺乳动物，我们的胃和肠道里生活着数百万微生物。细菌，还有真菌、寄生虫。
它们帮助我们分解食物，攻击使我们生病的细菌，并且还与我们身体的其他部位相互作用。它们与我们的免疫系统、神经系统、荷尔蒙相互作用。所以在许多方面，我们的肠道微生物组几乎就像我们生理学的中心。这就是肠道微生物组。
我们对肠道微生物组与情绪之间联系的研究始于2010年代初期，当时一些研究人员对微生物组和压力或焦虑产生了好奇。他们注意到，许多患有肠道疾病（如肠易激综合征）的人都有压力或焦虑。他们想知道，这仅仅是因为肠道问题非常令人不快吗？还是还有其他因素在起作用？肠道是否以某种方式影响着情绪？
因此，他们设计了一个实验来找出答案，这个实验卡特里娜多年后在她的博士研究中读到了。这是一个依赖于实验室老鼠特性的实验。
一些老鼠品系往往比其他老鼠品系具有不同的气质。在这个实验中，研究人员专门选择了两个品系来研究它们的气质特性。特别是，他们选择了一个老鼠品系，这种老鼠品系往往比较胆小，并且表现出类似焦虑的行为。
另一个老鼠品系则往往更加大胆和爱探索。如果你想知道研究人员是如何测量老鼠个性的？显然，你无法进入老鼠的思想，但多年来，在心理学和生物学领域已经开发出一系列不同的测试，试图了解动物的感受。他们可以把老鼠放在一个有两个房间的盒子里，一个黑暗，一个充满光明。而大胆的老鼠是那些更多地探索或更多地在明亮房间里探索的老鼠，而焦虑和胆小的小鼠则安全地待在黑暗中。这只是一个例子。所以实验者们有这些性格各异的老鼠
基本上，他们想知道：如果你取这种大胆的老鼠的肠道细菌和这种胆小老鼠的肠道细菌，然后交换肠道内容物。你是否也能改变老鼠的焦虑或压力程度？改变肠道内容物是否会影响这些性格特征？
因此，他们使用了被称为粪便微生物群移植的技术，我们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在进行某种形式的这种移植，可能早在公元四世纪的中国就已经开始了。但在最基本的层面上，粪便微生物群移植包括将一只肠道的粪便移植到另一只肠道中。如果一切顺利，供体肠道的微生物就会在受体肠道中传播。
因此，研究人员进行了这个过程的一个版本，最终结果是他们得到了具有胆小老鼠肠道微生物的大胆老鼠和具有大胆老鼠肠道微生物的胆小老鼠。交换完成后，
他们再次进行了他们的小老鼠个性测试。他们发现，如果你改变肠道微生物组，它会影响动物的气质。因此，攻击性老鼠变得更胆小，因为它被胆小老鼠的肠道细菌定植了，反之亦然。现在，这不像《辣妈辣妹》的翻拍，杰米·李·柯蒂斯和林赛·洛翰交换的是肠道而不是身体，因为个性并没有完全互换。
这不像大胆的老鼠变得完全胆小，但它的气质变化得更加温顺。与此同时，胆小的小鼠突然变得非常大胆。胆小的小鼠表现出较少的类似焦虑的行为，但并没有完全表现出另一个个体的行为，而是变得更像它。它
尽管如此，即使没有完全的个性逆转，这些在胆怯和大胆方面的转变也相当令人印象深刻。因为这项2011年的研究是第一个真正清楚地表明行为可以与肠道微生物组一起转移的研究，至少在老鼠身上是这样。
这令人兴奋，因为这意味着我们的肠道微生物组确实以某种方式（我们不知道有多少）对行为做出了贡献。
此后，还有一些关于老鼠的后续研究，这些研究在肠道和情绪障碍、压力和性格特征之间建立了更多联系。但是，我们之所以对老鼠进行研究，是因为老鼠和人类有很多相似之处，例如我们有相同类型的器官，它们的发育方式也相似，但老鼠和人类也有很大的不同。例如，老鼠无法与治疗师交谈以帮助他们处理情绪。
所以下一个问题是，人类肠道微生物组对情绪、情感或压力是否也有类似的贡献？卡特里娜说，她已经开始看到更多跨物种的研究，以了解相同类型的效应是否成立。例如，他们已经取自患有抑郁症的人类的肠道菌群，
然后用这些细菌定植老鼠的肠道。他们发现老鼠在其生理和行为上都表现出抑郁症的特征性症状。研究人员测量老鼠抑郁症的一种方法颇具争议性。他们会把老鼠放在一个装满水的容器里，看看它们游了多久。
这被称为强迫游泳试验。所以这是动物挣扎的程度，它们在放弃之前努力的动机有多大。研究人员发现，从患有抑郁症的人类身上获得肠道微生物的老鼠比从没有抑郁症的人类身上获得肠道微生物的老鼠更容易放弃。
然后还有其他有趣的结果。那些被定植了抑郁症患者肠道菌群的动物也表现出更强的促炎性特征。这意味着它们的免疫系统更加活跃，就像它正在对环境中的更多事物做出反应，将更多事物视为威胁。
患有抑郁症的人类也可能拥有更活跃的免疫系统，就像这些老鼠一样。因此，在生理层面上也发生了一些似乎符合预期的变化。所有这些都表明，肠道微生物组可能在抑郁症中发挥一定作用，即使是在人类身上也是如此。但这项研究也是在老鼠身上进行的。那么，接下来很明显的问题是，那么人类的粪便微生物群移植呢？这些也会影响人们的情绪吗？
卡特里娜研究了这方面的研究，如果有的话。她说粪便微生物群移植
在人类中非常罕见。它们通常是安全的，但它们可能会产生副作用。它们通常只用于治疗严重的肠道疾病，如艰难梭菌或艰难梭菌感染。这是一种有害肠道细菌的感染，很难治愈，甚至可能是致命的。尽管艰难梭菌患者进行粪便微生物群移植并非为了改变情绪，
但研究人员已经开始观察移植是否会对他们的情绪产生影响。在这些接受过艰难梭菌粪便移植的患者中，开始出现一些有趣的观察结果，然后他们发现它改善了他们患有的其他疾病，例如抑郁症、慢性疲劳。
还有一些小型论文详细介绍了其他疾病的案例研究。例如，有一项研究中，一些患有肠易激综合征的患者进行了粪便移植。他们发现粪便移植改善了他们的精神症状。包括抑郁症。
现在，如果有人接受移植并且它有助于治疗他们的肠易激综合征或艰难梭菌感染，他们可能会因为不再与严重的胃部问题作斗争而感到不那么疲倦或不那么沮丧。显然，这些只是小型试验，而且证据不足。这还处于早期阶段，粪便移植还有许多未知数。但尽管如此，像这样的研究还是让卡特里娜很感兴趣。
因此，她决定自己进行一项研究，这项研究不会局限于患有严重胃肠道疾病的人。她的计划是采集大量的人类肠道微生物组，并观察它们所属人员的个性，
看看她是否能在两者之间发现任何联系。因此，她收集了600多名参与者的信息。她收集了关于他们的饮食、生活方式、生活史的信息，给他们做了一系列问卷调查，以了解他们的社交和焦虑程度，以及他们的社交网络规模有多大。
然后她收集了所有最重要的数据。因此，人们会通过邮件收到一个粪便采集工具包。因此，他们采集样本，然后尽快寄出。我与一家公司合作进行测序工作。卡特里娜将所有粪便样本送往实验室，这有助于她确定每个样本中有哪些微生物，有多少，有多少种不同的种类。
这意味着卡特里娜最终了解了每个人肠道中有哪些类型的微生物以及他们的肠道多样性如何，以及这些人的社交程度、焦虑程度和压力程度如何。
现在，她只需要将所有这些数据整合在一起并寻找模式。“我发现，社交性强的人体内某些类型的细菌含量很高。因此，我们从动物研究中知道，肠道微生物组会影响它们进行社交互动的可能性。因此，我发现这些特定的肠道细菌
在人类中也与他们的社交行为有关，这确实表明肠道微生物组可能对我们在普通人群中看到的社交行为差异有所贡献。”她还在这些特征和一个人的肠道多样性之间发现了联系。因此，多样性越高，焦虑越少，社交性越强。
但也有可能，例如，社交性强的人最终会看到更多的人与他们交换细菌，而这就是导致微生物组多样性更高的原因。我们每个人几乎都有自己独特的微生物云，我们一直在彼此之间传播微生物。卡特里娜的研究是越来越多的研究论据中的一环，该论据认为肠道确实似乎与情绪和个性有关，不仅在老鼠身上，
而且在人类身上也是如此。但知道肠道发挥作用并不能真正解释它为什么发挥作用或如何发挥作用。例如，肠道中的微生物怎么会与老鼠的大胆或人类的社交性联系起来？为什么我们的粪便会与抑郁症有任何联系？是的。
是的，这就像一个关键问题。例如，我们的肠道微生物组究竟是如何影响我们的大脑的？《难以解释》的支持来自Greenlight。有孩子的家长告诉我，时间过得很快。在你意识到之前，你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他们有了自己的信用卡，却不知道如何使用。但你可以提供帮助。如果你想让你的孩子尽早获得一些金融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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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比尔，现在你知道你为什么感觉这么糟糕了。你整天虐待你的胃。难怪你会有……难以解释。来自Vox。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哺乳动物肠道中的微生物正在对情绪和性格特征产生某种影响。老鼠，还有人类。所以下一个问题是，如何？
答案可能在于所谓的肠神经系统。“人们经常叫我肠神经系统的鼻祖。我说我不是它的鼻祖。我发誓只对佩里、达娜和蒂莫西，我的三个孩子负责，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所以我并没有发现肠神经系统。我只是让它广为人知。佩里、达娜和蒂莫西之父迈克尔·格申博士，长期从事肠道研究并普及肠神经系统的专家。如果他的普及工作尚未触及你，
肠神经系统是指哺乳动物肠道拥有自己大脑的理念，几乎就像神经系统的另一个独立部门，有时被称为第二个大脑，因为它具有异常数量的神经细胞。在人类身上……
肠道中有数亿个神经细胞。这比你大脑中的数十亿个神经元要少得多，这意味着你的肠道神经细胞可能不会仔细推敲俄罗斯哲学的细微之处，例如。但自从迈克尔早期研究以来，他一直在努力弄清楚它们究竟在做什么。因为我年纪大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不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是上世纪60年代。
但在大学里，他被教导说大脑完全控制着肠道。每个人都认为，如果大脑不告诉肠道该做什么，肠道就会迷失方向。它被认为只是一个愚蠢的器官。肠道倾听并注意，并按照吩咐去做。但迈克尔的研究以及此后进行的研究越来越表明情况并非如此。相反，一幅不同的图景开始出现。
在这幅图景中，迈克尔说，肠道就像一个中层管理者，而大脑更像是一个不插手的首席执行官。它不喜欢参与管理像肠道中发生的事情那样令人作呕的事情的混乱细节。相反，它进行授权。授权给中层管理者，即数百万个被称为肠神经系统的细胞。所以肠神经系统
但大脑和中层管理者肠道之间存在直接的沟通线路。
它被称为迷走神经，它连接着两者。肠道向大脑发送大量信息。迈克尔说，肠道不会向大脑发送关于汉堡包发生的所有事情的信息。就像理想情况下，中层管理者不会每隔几秒钟就给首席执行官发电子邮件，例如，“嘿，我正在使用打印机，我要去写一封电子邮件”。
相反，它会传递重要的事情。其中许多与饱腹感有关。例如，“嘿，首席执行官，我们吃饱了。”饥饿。所有这些事情。但老鼠的研究也表明，在大脑和中层管理者肠道之间的这种沟通中，还有其他信息。与影响情绪和焦虑有关。
这就是我们所有碎片拼凑在一起的地方。我们有肠道微生物组及其所有与肠神经系统（我们的肠道大脑）以某种方式相互作用的小微生物。
其理念是，肠道微生物组有助于产生信号，然后通过迷走神经传递到脑干，然后传递到大脑的情绪中枢。但下一阶段实际上是试图了解我们的肠道微生物组如何与迷走神经相互作用以及它如何在肠道中真正刺激迷走神经。再次是卡特里娜·约翰逊。
她和迈克尔都说，我们还不知道关于肠道微生物组和肠道大脑如何相互作用的所有信息。我们并不完全了解肠道中的微生物如何精确地刺激肠道大脑或产生它传递的信号。“人们正在非常仔细地研究微生物组合成的物质。你可以想象你所有的肠道微生物都在分解你的食物，对抗肠道中的有害细菌，
为此，它们正在合成酶并产生废物。”
一些肠道微生物还会产生与我们大脑中存在的递质相同的化学物质。血清素，还有多巴胺、GABA、去甲肾上腺素、组胺、乙酰胆碱。大约只有5%的总血清素存在于大脑中，而95%存在于肠道中。这意味着我们的肠道中有许多令人着迷的化学物质在涌动。
我们知道，至少其中一些化学物质可以与我们的肠道大脑相互作用。但目前，我们并不真正知道是哪些微生物或哪些化学物质以及它究竟如何在分子水平上影响我们的感受。研究人员希望了解更多关于哪些化学物质或分子可能会产生传递给大脑的信号的信息。
他们还需要学习很多关于传递哪些类型的信号的信息。例如，以血清素为例。在我们的大脑中，它与我们的快乐有关。所以你可能会想，哇，我的肠道里有很多血清素。我的肠道就像一个纯粹快乐的储藏库。
但这并不那么简单。肠道中的许多血清素的作用与大脑中的血清素的作用大相径庭。它在控制我们肠道的收缩。所以你可能知道蠕动这个过程。所以这就是我们的食物如何通过我们的肠道，从我们的，你知道的，小肠到我们的结肠，然后从另一端排出。
这意味着研究人员不能假设在大脑中起一种作用的化学物质（如血清素）在肠道中总是起着完全相同的作用。所以这里有很多需要解开的东西。即使研究人员确实解开了微生物组与肠道大脑关系的所有谜团，也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因为卡特里娜说肠道微生物组可能通过其他方式与大脑进行沟通。
不仅仅是通过肠道大脑和迷走神经。
例如，一些研究人员对肠道微生物组如何影响免疫系统感兴趣，这可能是影响我们情绪的另一条独立途径。“我们并不真正了解这些不同机制的相对重要性。所有这些关于不同机制的想法都是基于研究的。我认为现在真正需要做的是了解，其中一些机制是否比其他机制重要得多？”
这最终将我们带回到节目的开头。
我一直服用益生菌，并搭配其他几种产品。因此，围绕这种肠脑理念的产品市场正在不断发展壮大。你知道吗，有益于心理健康的益生菌菌株？该市场的大部分产品都关注一种叫做益生菌的东西。益生菌。你应该服用它们吗？你不应该服用它们吗？它们是什么？所以这些是食物，有时是膳食补充剂药丸，它们会将大量新的生物体（有时达数百万）引入你的肠道。
无需粪便移植。以下是一些你可能需要益生菌的迹象。第一，如果你一直在处理脑雾，益生菌绝对可以提供帮助。并且有很多TikTok、其他网站上的视频、播客等等，解释益生菌可以为你做什么。
我正在服用的益生菌中含有特定菌株，这些菌株有助于缓解压力、焦虑和抑郁。“将会有菌株有助于提高你的血清素水平，让你感觉心情更好，并有助于你的GABA神经递质，让你感觉更放松。每天服用至少300亿到大约500亿个。”
但现在，还不完全清楚这些东西的有效性到底如何。卡特里娜正在研究益生菌及其对情绪的影响。看起来我们可能会有一些有趣的发现，所以请关注这个领域。但她表示，目前，总的来说，研究人员还不了解足够的信息来做出非常具体的声明。例如，是的，有很多理由认为我们的肠道对我们的情绪有一定的影响。
围绕微生物组领域的许多兴奋都是有充分理由的。例如，它位于我们生理学的中心。它可以影响我们的免疫系统。它可以影响我们的神经系统。它可以影响我们的荷尔蒙。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研究人员能够为人们提供极其具体的肠道微生物并看到具体的结果。
但我们的肠道微生物组非常复杂，人与人之间存在许多差异，而且还有许多未知数，所以至少目前，我们的微生物组与心理健康之间的这种联系还处于相当早期的阶段。所以我认为我们必须非常小心。小心做出过于夸大、过于大胆或过于自信的声明。
即使我们将来确实找到了更好的答案，我认为记住我们的肠道微生物组仍然只是更大心理健康难题中的一块拼图也很重要。它们并不是像抑郁症或焦虑症这样的疾病的唯一原因。所以不幸的是，我不能仅仅用酸奶来治愈我的焦虑。尽管我可能会尽力而为。
迈克尔·格申的书名为《第二大脑》，你可以在卡特里娜·约翰逊的牛津大学页面上找到更多关于她的研究的信息，或者你可以观看她的TED演讲《粪便的秘密力量》，了解更多关于粪便移植的信息。
本集由伯德·平克顿报道和制作。那就是我。它由凯瑟琳·威尔斯、梅雷迪思·霍德诺特和布莱恩·雷斯尼克编辑。音乐来自诺姆·哈森费尔德。克里斯蒂安·阿亚拉负责混音和声音设计。佐伊·马利克负责事实核查。尼尔·迪内沙提供的随机军事海豚琐事使我的一天变得更加光明。曼丁·阮提供的旅行贴士给了我漫游的渴望。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关于免疫系统和心理健康之间联系的信息，布莱恩·雷斯尼克去年发表了一篇关于这个主题的文章，你可以在Vox.com上找到。如果你对本集有任何想法或对节目有任何建议，请给我们发电子邮件。我们的邮箱是[email protected]。我们也希望你能给我们留下评论或评分。《难以解释》是Vox Media播客网络的一部分。
下周我们将休假，但我们将在1月4日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