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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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话题欢迎收听由中讯和高宁为你主持的今日话题随着这个社群网站和国际网路的这个越来越被人们所接受那么对传统媒体印刷媒体和这个广播电视的冲击呢是比较大的那么上个星期天的时候呢新泽西
一家非常历史悠久而且影响力巨大的一家报纸叫做 The Star Ledger 这个叫明星记事报他们经营了一百多年之后上个星期天
印出了最后一份报纸之后呢就停印了这个报纸当然它不是消失了它的印刷版的报纸就消失了然后完全改成网络版了改成电子版了那当然有一些东西你比如说是像复告栏呢像体育照片之类的东西这些栏目呢就通通的取消了所以呢这个让我们特别感慨所以呢今天我们就把这个呃
全国的报业的情况甚至结合我们洛杉矶时报的现在的状况跟大家一起来聊一下因为这个话题跟我们是太有直接的关系了而且我们两个人因为要做这个节目所以从 90 年代开始就对报纸是有深厚的感情这个绝对的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也是在过去的这些年中我们就眼看着
美国的纸媒呢受到了电子媒体的冲击其实我们每一个人就是此时此刻你在听我们节目和看我们节目的人都问自己一个问题就是你的消息是哪来的你的娱乐是哪来的比如说川普遇刺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对不对你就问问自己你当时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以此类推关于 PalacesPacific Palaces 着火的事情着火了以后的谁家被烧了的这些情况这是比较大的新闻一些零零碎碎小的新闻大 S 去世的消息怎么知道的你先问问你自己第一个时间是怎么知道的再有就是你的娱乐
这个就涉及到影视的这一部分你是在哪里看的那个电视剧或者那个电影就我们问自己因为这个呢是一个对传统媒体未来发展方向的一个可以说是生死存亡的这么一个问题就回到这个新泽西的 Star Leisure 这一个报纸一百多年他曾经是这个州州议会里面
派驻记者最多的那一个媒体他在那有记者站下面有站长下面有分门别类的这样的记者他曾经是发行量最大的一个报纸他曾经是他的报纸的文章的影响可以让一个政客成败于此我只要一篇文章
报道你有一些什么瑕疵你的政治生涯就结束了就这么有影响他曾经是给报社的工作人员待遇最好的媒体这一个报纸刚才说百年以上他有多少人是这样的员工他进来以后一直到退休就在这了就是他的职业生涯的一辈子就在这了就是这么的一份报纸 2025 年 2 月 2 号这一天
人们过去美国人喜欢的早餐拿着的那个早餐你开开门在你家门口扔着的那个包括这个送报的孩子骑着脚踏车沿街的邦邦的扔的那一份报纸就永远没有了他搬到了网上去了与此同时在这个州的另一家报纸稍微小一点但是也是有历史有影响的叫 The Jersey Journal
就叫泽西日报吧这个报纸呢同时它宣布永久关闭既不上网也不印刷没了那么从 2005 年到 2025 年这 20 年期间全美国 3200 家报纸彻底的关闭仅仅是去年
CNN 华盛顿邮报 National Public Radio 这是公共广播电台 Vice MediaSports Illustrated 体育画报 Vox Media 这是网上的一个网站新闻的网站 NBC NewsCNBC News 洛杉矶时报大面积的裁员而且他们的这样的媒体从业者的裁员是一种几乎是一劳永逸的就这些人就不会再回来了嗯
这个非常的悲哀就是对这些印刷媒体或者是传统的媒体非常悲哀刚才说的泽西日报说是 157 年的历史了在新泽西州也是有影响顺便说一下它是和刚才说的 Star Ledger 是姐妹报是同一个母公司同一个家族就是
媒体非常有意思它都是一些家族的媒体媒体集团包括我们洛杉矶时报芝加哥论坛报什么的你最大的 MurdochMurdoch 也是对吧对几个儿子打的没错它是 Newhouse 这家集团的这个就是拥有的那么
他们呢 157 年是处在这个他们的所在地和 cover 的范围呢就是新泽西州人口最稠密的这个地方就没有想到后来在关闭之前他们每天能卖出多少份报纸呢
可怜的 2600 份就没人订了逐渐的人都转到网上去了所以就只好关闭印刷了除了这个之外这个 Newhouse 这家传媒集团在新泽西州一共五家报纸这五家报纸通通
不印刷了全部改成电子版了全部改到这个电子网上上头电子上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它可以把整个的资源等于是给重新整合了然后全部可以通用了你在这个上头登的一些东西我在其他报纸上也可以登所以这样一来大大节省了他们的开支同时使得这个新闻的速度就越来越快了必须是这样的因为我刚才
之所以说请你问问你的新闻的来源是什么这些东西它就是速度而印刷的那个呢它受到这个限制了它印出来以后就完了那么在接下来的长达 24 小时的时间里面可能有成百上千个事情发生 10 号等第二天了对不对所以它有这个局限
同时呢就是纸媒啊就是印刷的报纸它还有一个特别棒的东西但这个呢眼见着也受到冲击就叫做 Sunday paper 哇那个厚厚的像本书似的都拿不动啊都拿不动啊最后
那时候记得我们我跟高宁我们订洛杉矶时报的时候到礼拜天的那份哇 那就厚啊厚厚的一叠那个里面是一个文化之极大城啊它除了有新闻以外它还有专栏文章它有家居专栏影视专栏寻人不是寻人启事 曝告专栏那个找工作专栏那个里面分的到系啊在有国际的地方的
那份报纸你要是有些老人退休人没事的话那从早到晚就是他了而且里头加了很多那个超市的广告的折扣券甚至那个有的广告是一本书啊你知道吗有的那个而且最受欢迎的就是美国纸媒就是他的叫 Sports 哇
那文章写的漂亮那图片里面的这种报道确实是大大的丰富了美国人民的生活现在转向了电子这样的话咱们就从新泽西说一说他的报纸然后再回到洛杉矶时报他自己给自己写了一篇复告这件事非常的有趣
今日话题欢迎继续收听由中逊和高宁为你主持的今日话题这段时间给大家讲的是报纸的没落这个受到电子就是各种各样的电子网站和社群媒体的冲击再加上其实不光是报纸传统媒体大概都受到了影响只不过报纸的影响比较明显而且比较
就是比较大因为从刚才说的那个 2005 年之以后 3200 多家报社已经关闭了新泽西州已经变成了一家主要的印刷媒体全部不存在了这个是全美国的第二个州第一个州好像是阿拉巴马是吧
阿拉巴马州是 2023 年他们的主要的印刷媒体已经改成电子版了那么接下来这个就是新泽西接下来最后后来接二连三的还不知道是哪个州哪个州的情况洛杉矶时报在今年刚进入 2025 年的时候他自己的记者写了一篇文章就说
洛杉磯时报在过去的 25 年里边其实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它从 1999 年的 12 月 16 号这份报纸拿来做样板就说其实
那份报纸就预示着在 25 年后的洛杉矶时报的今天的悲惨的命运这个特别有意思因为我觉得这些报人真的不得了因为他登在自己的报上是自己的人写不是其他的媒体的人然后写关于他发在其他媒体上面所以他的这种反思和对于新闻的这种追求真的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就是
求实的这样一个精神 1999 年 12 月 16 号的那一份报纸呢有几个值得我们注意的为什么他说这个宣告了我们这一个整体的没落呢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当时你要是打开那一份厚厚的报纸的话你会看到下面有这么几个特点第一他的大版的广告他是整版的广告
Robinson's May 这一家百货公司多年来是洛杉矶时报的合作那个时候我们订的时候是一天到晚是它的广告整版广告整版的和它的各种各样的折扣券另外一个广告叫 Circuit City 这是一个卖电器的系列的连锁的一个大型的卖什么电视啊电脑啊什么的这么一个店
还有一个广告叫 The Good Guys 这个是卖什么录音机什么播放 CD 的也是电器的叫 The Good Guys 还有一个汽车广告好几页纸叫 Pontiac 这是第一个值得注意的就是那个时候那一天的那个报纸上的广告之丰富量之大他们所支付的金额之高但是
如果你对上述的这几家店不熟的话只能说你太年轻了或者你来美国年头不够如果你很熟的话你会知道上述的那些一律已经不存在了你说我现在想去 Circuit City 买点东西你那开车把油开完了你也找不到早都已经没有了是什么东西把那些花这么多钱做广告的商业给打掉了
不用回答吧这个问题对不对好大家都知道什么东西打掉了那些广告那就是什么东西打掉了洛杉矶时报呢我这说的有点夸张啊洛杉矶时报非常棒啊活得好好的没有打掉但是也裁员裁了很多我们今天讲只是因为这是他自己写的就是在 1999 年 12 月 16 号的那个报纸的最后边
有一个在当时都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的那么一版广告在为一个东西叫做 Alta Vista 做广告大家那个时候对一个东西还不是太熟那个东西叫 website 所以大家就莫名其妙的看到也没太有人注意但是如果你还不记得 Alta Vista 的话你也太年轻了因为它是在 Google 以前的一个搜索引擎
那个时候搜索引擎是干什么的呀对不对人都不注意那么这个时候呢那一则广告其实就已经宣告了电子时代的到来然后再往后看手机广告完蛋了所以他就把 1999 年 12 月 16 号这一天的那一份报纸变成一个里程碑了
很多人没有注意记者也没有注意但是那个 AutoVisitor 的这个广告呢上头是给他们自己做广告说是你们不要去再看报纸上的广告了到我这儿来到我的网站上到我这个网站上来你呢可以在我的网站上得到你所想要买的商品的更好的价钱性价比更高来我这儿
那个时候他就首先提出这个东西当然条件就是你有电脑对不对因为它是一个在电子的空间生存的没错其实和其他的报纸一样 1999 年基本上所有的报业都是处于一种蓬勃发展黄金时代黄金时代繁荣的气息非常的浓厚打开任何一家报纸都是这样他们的广告收入已经创造了就是达到了历史的高点
因为整个的社会和经济都在发展嘛所以那个时候很多网站出来很多新的科技产品包括手机啊什么的出来都要打广告原因是那个时候没有网络广告啊那个时候只有电子的印刷媒体或者是电视的这个广告所以呢
那个时候记者其实写了不少的文章都是说将来的国际网络将来的电子产品如何如何改变我们的生活如何如何改变我们的世界但是很少有人理解它如何以多快的速度来改变新闻业
而这个速度到了今天我们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再回到 1999 年那一份报纸
那个时候手机是这样的我们大家也都知道叫砖头难看至极一大块上面一个小小的耳朵天线然后那个荧幕小到大概就只能看到数字而且那个数字超过了多少还容不下了就是电话号码只是一个电话号码但是他们也在开始
登场了然后在这个报纸上做广告好了那刚才说到 AltaVista 它是个网站后来呢又有一个东西叫手机当时人们还没把这两个连在一起还别说把网站和手机连在一起了当那个手机我记得特别清楚开始可以照相的时候我是不屑一顾你知道吗
这玩意儿因为咱不是也是喜欢照个相吗那时候也花了不少钱买照相机挺高级的照相机光是那冲洗胶片那多少钱呢对不对还有什么一小时快洗咱们哪还有这样的电应该有但是肯定是非常少我的意思就是说
1999 年的那一天呢这两个广告手机的广告和一家网站的广告啊其实那时候他们在告诉我们什么东西可是咱哪里知道啊知道吗好那么稍待会呢我们再看一看对于洛杉矶时报这家报纸来说还有一个挺不幸的一个事件就是咱们这盖的一个体育场这个体育场当时叫 Staple Center 现在叫 Crypto
那个事情怎么又冲击了等一下欢迎您继续收听由中逊和高宁为你主持的今日话题这段时间跟大家讲的是美国的报业现在处于一个非常艰难的时期因为广告逐渐的流失主要是读者逐渐的流失因为大家那个
现在获取新闻的来源获取新闻的来源资讯的来源不是靠报纸了因为报纸太慢了赶不上这个节奏刚才说了每天你印一期这个时候当你读到报纸的时候上面很多的东西都是你已经在其他的媒体上已经看到了在社群媒体或者在什么网络上什么 WeChat 上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已经看到了所以就不叫新鲜的东西了
于是就出现这样的问题但是在 1999 年 2000 年的时候美国的报业协会的主席当时信誓旦旦的是说他说我认为新技术任何的技术都不会消除民众对报纸的需求他说这个报纸反而是在最适合
网路的这样的一个东西当时是这么说的但是呢还是有一些迹象呢危险的信号呢被有一些报业的这个高管呢给捕捉到了比如说当年 1999 年的时候虽然报纸的这个收入啊创下了新高利润创下新高但是成长的速度已经开始放缓这是第一第二
有一些报纸包括《老人家时报》就想如何来想办法提高我们的发行量这个时候呢
这个洛杉矶时报呢我不知道是当时是怎么考虑的他们就聘请了一位 General Mills 这家公司的做早餐卖片的叫做卖片早餐做食品行业的那个 CEO 来洛杉矶时报啊来掌控我们这个洛杉矶时报的这个财务的状况他呢把他的那个
这个行业的知识或者是东西拉到这个报纸上了推想弄了一个不切实际的这么一个想法现在看上去挺好笑的就是他说这个要想发行量扩大的话至少想要让这些读者拿到报纸的时候闻到一股好味道就像食品一样要有香味
于是他还真的聘请了一些专家花钱啊 聘专家想办法来改善这个报纸就把报纸上的油墨味去掉放一点那个我是不知道放什么披萨味道爆米花味道反正就是放一点这个好闻的味道看看是不是可行当然这个肯定是失败的
当然你可以想象在背后印刷厂对不对投资什么这些你说这些人他的想法有没有错呢也不一定完全是错的因为这些人他们就是研究这个玩意儿了嘛对不对有的时候有一些改变呢我们老百姓是不知道的他是潜移默化的比如说可能打开这个报纸觉得味道很好闻那么接下来以后就
上瘾了或者什么之类的比如说你到一个超级市场里面你看它那个什么东西摆在哪里你是并不注意的但是它那个背后是下了大功夫的所以这些你不用忽略细节细节是非常重要的有的时候所以我也不觉得它错在哪只是它没有看到真正的未来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那接下来不幸的就是在
那一年的十月份就有这个叫所谓的体育馆丑闻因为那个时候呢我们洛杉矶盖成了大型的体育中心体育中心没有名字只好看谁花钱谁冠名嘛所以当时呢是叫 Staple Center 叫这个名字我清清楚楚记得那一份报纸因为当时中间呢有一个像一本书一样的专刊这个专刊
大的油印的然后不是那个叫做光滑的那种纸还是那个报纸的那种纸但是第一封面就是一个 Staple Center 的大的照片然后上面就写着这个体育中心
然后里面我不知道是多少页三四十页吧还是四五十页厚厚的我当时就把这个留下来了我就回家以后把它当书那么看特别有趣从开始建搭这个工程到里面的设施到里面怎么考虑到观众的席位怎么安排还有里面有专门什么包房什么之类的通过那个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个以后看体育一些公司几十万一年买下一个包房在里面可以招待他们的客户等等
那么就那一份报纸就那里面加的那一份杂志 200 万美元就给这家报纸带来了收益广告我觉得那天的那份报纸中信院是留下来了今天可以拍卖有历史意义不过也都发黄了肯定那份报纸是洛杉矶时报有史以来最后的一份报纸同时也是赚钱最多的一份报纸 200 万但是后来呢
人们发现了说就是他的竞争对手就披露出来了说《洛杉矶时报》其实秘密的和那个 Stables Center 达成了一个杂志的这个叫做利润分成的这样的一个协议那这样一来的话你的报纸的报道的公信力没了就没了全都没了荡然无存原来你是为了
财务你是为了和人家那分钱所以你大肆的报道他这等于代言了对这一下子就麻烦了这个事情洛杉矶时报的记者并不知道这显然是洛杉矶时报的高层和 Sable Center 之间达成的一个秘密的分成协议所以这个就引起了记者的抗议因为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之下
大写特写这个体育馆以为是报社分配的任务结果没有想到这头有利益的这个交换在里头交换在里头
所以后来在 12 月 20 号的时候洛杉矶时报这点了不起它就在自己的报纸上进行了大规模的叫做反省刊登了一些文章 14 页纸对一个广告也没有一个广告没有都是他们
报社内部的记者自己写的就说这个不对这个分析问题到底出现在哪儿到底出现什么情况而内部也有一些竞争非常激烈或者就是说争辩非常激烈的内部讨论就说我们报纸是不是迷失了方向了我们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报道任何东西的时候考虑到的首先是经济的效益
的报纸和我们的读者是我们最不考虑的其实是最重要的东西但是我们并没有考虑他们的感受所以呢其实你看这是一个相当深刻相当挖得很深的这样的一个内部的反省那再回到报纸的迁移今天我们讲的尽管是对于这种纸媒
整个的影响但是并不是说他们没有希望因为刚才开篇就讲的 Star Ledger 这家报纸当它搬到网上的时候以电子版呈现的时候它还有成长的趋势所以其实我们很多华人也都知道很多的报纸这么说吧应该我想不出来还有一个报纸它只有印刷的
对不对很多的报纸呢它是并存的就是有一个网站同时呢也有一个印刷的然后那个网站呢大量的文章还都是免费的部分的文章是要付费看但是那些部分的文章啊比较多的是大面积的这种背景的描述啊或者是深入或者是有一些人的所谓的专栏那种突发新闻
基本上全是免费的就是连这些付费的报纸的网站都是这样的那这样的话呢他们就等于是做了一个战略性的转移这个转移就是包括那个刚才说的新泽西这个报纸就是他们不光是阅读量增加还请了人了就雇佣的人还多了
因为他在做这个电子报道的时候他必须要快就是做报道任何东西都是非常要及时那这样的话人手可能没准就需要多一点尤其是记者记者他的专业素质这个是和一般的路人看到的情况进行的描述和报道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个记者他会查实这个报道的真实性然后他会从他的专业的角度来进行报道
所以现在第一是人们开始转型第二就是很多主流的或者说是全国性的报纸其实洛杉矶时报也算是一个全国性的报纸甚至我可以觉得是一个国际性的报纸因为它的订阅的读者当中不一定是洛杉矶的居民有可能是在美国的甚至是世界各地的居民那个时候没有网站的时候我到北京到酒店的时候都有都有啊
他有几大报都放在那 USA Today 啊什么什么都在那嘛那他们除了改做了一部分的这个电子版之外呢他们还是希望还有一些忠实的读者他们每天早晨这个吃早餐喝咖啡的时候还是离不开手中的一份报纸啊
这个多年来的习惯有的时候没法改变所以现在他们依然是要靠着报纸尤其是年纪偏长一点的人就靠着报纸来获取一天的这个
一天的这个新闻或者是有的时候他们就追着一些比如说体育记者或者是娱乐记者或者说是其他的一些专栏作家的文章他们就追着这些人在读的关键是这样这个东西是纸拿在手里
那是另外一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尤其是周末的那些报纸它还有漫画专栏我那个好几页的彩色的黑白的那种漫画我那个真的是一个特别的能够打发时间而且特别的能够了解美国文化的一个渠道那么最后呢就回到 1999 年 12 月 16 号的那一天的
洛杉矶时报为什么说是里程碑呢因为圣诞节快到了在那张报纸上呢有一个不起眼的广告有一家公司叫 Sprint 他说圣诞节快到了建议你们买一个这个东西作为礼物叫 Nokia 手机有这么一个小广告然后在下面写了一句话 Get the last great dealof the millennium 就是在千禧年之前因为 1999 嘛对不对这是最后的
一个好的礼物了这句话真的挺耐人寻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