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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夏天,卡丽·莫斯14岁,即将成为戈夫斯敦高中的新生。卡丽和家人住在新罕布什尔州的新波士顿,距离曼彻斯特市以西约30分钟车程。她的朋友年龄较大,她经常在邻近的戈夫斯敦与他们见面,她在那里上学。在卡丽八年级快结束的时候,她在学校内外都开始惹麻烦。
1989年7月25日下午,卡丽的母亲莎莉让她下午待在家里,因为卡丽第二天要出庭应诉最近的吸大麻指控。但是,卡丽穿着连体泳衣、石洗牛仔裤和一件白色T恤衫还是离开了,跳上自行车,骑车去戈夫斯敦一个受欢迎的游泳场所与朋友见面。
那是最后一次有人报告看到卡丽·莫斯还活着。与此同时,另一个家庭在新罕布什尔州附近的佩纳库克等待着他们14岁的女儿和孙女的归来。索尼娅·摩尔和卡丽·莫斯的未破案之间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我是凯莉·洛,这些是黑暗东部卡丽·莫斯和索尼娅·摩尔的故事。
卡丽·埃斯特·莫斯出生于1975年3月13日。卡丽的母亲莎莉迷信数字13,她告诉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的杰拉尔德·斯佩克:“我担心那天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但那天什么坏事都没发生,因为那是卡丽出生的日子。
她是五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卡丽和她的家人最终搬进了她父亲长大的房子,就在新罕布什尔州新波士顿的郊外。新罕布什尔州很容易被描述为一个田园诗般居住的地方。许多风景如画的山景、远足小径、湖泊和河流使人们很容易在任何季节享受户外活动。
卡丽喜欢待在户外,在那里她喜欢采摘野花和帮忙打理花园。她也喜欢动物。家庭照片经常显示卡丽与狗、兔子和她的宠物沙鼠在一起。
卡丽尤其喜欢马和骑马。莫斯家的邻居莎莉·马奇告诉纳舒厄电讯报的保罗·迪努奇,卡丽有时会在她在院子里工作时来看她。“她过去在我园艺的时候过来唱歌和翻筋斗。她是个可爱的小孩。”但随着卡丽长大,曾经被称为“可爱的小孩”的女孩开始改变。
莱斯利·弗雷代特是一位家庭朋友,也是卡丽在新波士顿中央学校的四年级老师,她注意到卡丽在戈夫斯敦的初中七年级开始出现问题迹象。
弗雷代特说,她变得更加孤僻,不太容易交谈,莱斯利还分享说,她经常看到卡丽搭便车,并试图接她,这样至少卡丽和她在一起是安全的,而不是受一些主动提供搭车给她的陌生人的摆布。
卡丽的父母沃伦和莎莉·莫斯意识到卡丽经常惹麻烦,反抗他们,就像青少年经常做的那样。她还开始吸食大麻并离家出走。但她和家人关系很好,她总是回来。
新罕布什尔州州警调查员凯文·奥布莱恩警官告诉纳舒厄电讯报,他认为卡丽表现出的是一个独立的14岁女孩在经历青春期典型压力时的行为。据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的卡西迪·斯旺森报道,卡丽有一个18岁的男朋友,她最近因持有大麻而被捕。
卡丽的父母担心,为卡丽安排了与辅导员谈话的预约。据纳舒厄电讯报报道,这次预约应该在1989年7月26日她出庭的那天进行。然而,前一天,也就是7月25日,卡丽骑着自行车去见她的朋友们。
卡丽的母亲莎莉后来告诉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的杰拉尔德·斯佩克:“她表现得很好,并保证会回来。她骑自行车去了戈夫斯敦,再也没有回来。我不应该让她走。”
根据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2019年的一篇文章,对卡丽·莫斯发出逮捕令,因为她没有出庭。这意味着家人不必报告她失踪,尽管他们仍然试图提交失踪人口报告。由于逮捕令的发出,新罕布什尔州州警应该制作和分发描绘卡丽·莫斯为失踪人员的海报。但这从未发生过。
几个月后,警方才开始将卡丽的失踪案视为失踪人口案件,这受到了在附近城镇看到卡丽的报告的阻碍。莎莉在1989年说:“她可能是离家出走,但我们认为如果她离家出走,孩子们会发现她的。”莎莉指的是卡丽的朋友,但他们后来停止打电话和拜访,声称他们没有见过或听说过她。
卡丽的哥哥伦纳德·莫斯告诉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的卡西迪·斯旺森:“外面有人知道一些事情。有趣的是,她的朋友们同时都消失了。”卡丽的家人在父亲雇主和附近另一家企业的帮助下,印制了海报并在全州分发,希望能有人提供信息,帮助他们找到卡丽。
她自己的父母认为他们在附近的塞勒姆和曼彻斯特看到了她。在新罕布什尔州塞勒姆、马萨诸塞州洛厄尔以及远至纽约市,都出现了更多目击报告。杰拉尔德·斯佩克在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的一篇文章中报道说,当地电视台甚至不会报道卡丽的失踪,因为当时人们仍然认为她是离家出走。
直到另一个14岁的女孩在新罕布什尔州新波士顿附近以极其相似的环境死亡,莫斯一家才开始担心卡丽可能发生了可怕的事情。索尼娅·摩尔1989年11月14岁,当时她离开了她和母亲和祖母住在新罕布什尔州佩纳库克萨默街的住所。
像卡丽一样,索尼娅也以挑战极限而闻名,她被描述为行为和外表比她14岁的年龄大得多,但索尼娅非常像一个典型的十几岁女孩,她的祖母诺玛·珍·约翰逊说。
她梦想有一天成为一名模特。索尼娅的卧室里贴满了枪炮玫瑰乐队和金属乐队的海报。诺玛谈到她的孙女时说:“她热爱音乐。她喜欢游泳。她是一个优秀的游泳运动员。”索尼娅也喜欢惹是生非,正如她祖母所说。康科德监察员的报道指出,索尼娅曾在哈塞尔豪斯待过一段时间,哈塞尔豪斯当时是一个为处于危机中的青少年提供短期住所的庇护所。
她逃学,并与法律发生冲突。她的祖母很坦率。索尼娅的生活并不容易。索尼娅·摩尔应该在1989年11月2日出庭。她的祖母告诉康科德监察员的理查德·马滕斯,她拿了一些不属于她的钱。但索尼娅从未出庭。
她在11月1日星期三离开家,带了一个录音机和磁带,但除了她穿的衣服外,没有带其他衣服,值得注意的是,她穿着一件正面写着汉普顿海滩字样的白色T恤衫和一条她14岁生日收到的莱茵石箭头项链。星期四,当索尼娅没有参加她的庭审时,索尼娅的母亲德布拉报了警。我几乎可以肯定你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警方认为索尼娅离家出走是因为她以前也离家出走过。拉尔夫·刘易斯警官告诉康科德监察员,索尼娅的失踪并不可疑。
两个月来,索尼娅的母亲和祖母一直在等待她的归来。尽管这位少女以前曾离家出走,但这一次却有所不同。她在康科德地区通常出没的地方都找不到她,在贝尔赖特快餐店找不到,在劳登的邓肯甜甜圈店也找不到。1989年12月,德布拉在康科德监察员向她的女儿公开呼吁,她说:“如果她在外面,我爱她,我希望她回家。”
她的家人仍然希望她在某个地方。然而,谣传的目击并没有转化为任何具体的线索。根据理查德·默滕斯为康科德监察员撰写的一篇文章,一个男人据说在1990年3月中旬听到索尼娅在公民波段无线电中说话。然而,这个谣言似乎只是谣言。一个谣言。
索尼娅的祖母诺玛认为她的孙女可能会在圣诞节或生日那天出现。她的家人担心索尼娅长时间失踪且没有任何联系,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但在1990年4月7日,索尼娅的尸体在新罕布什尔州邓伯顿的斯塔克池塘中被发现漂浮着。池塘刚刚从漫长而寒冷的新英格兰冬季解冻。
法医确定她的尸体在水中已经很长时间了,也许是从她失踪那天起。她穿着和她离开家那天穿的一样的汉普顿海滩T恤衫。由于她的遗体腐烂,很难确定她的死因。尽管如此,警方仍将索尼娅·摩尔的死定性为凶杀案。
与此同时,警方对索尼娅·摩尔案展开谋杀调查时,卡丽·莫斯的家人却难以引起人们对他们失踪女儿案件的关注。但在1991年夏天,电视记者蜂拥而至莫斯家在新波士顿的家中。就在卡丽失踪两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天,一个10岁的男孩和他的朋友们玩耍时,在附近的树林里发现了一具骨骼遗骸。
卡丽的姐夫迈克·布伦德尔告诉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我记得我很生气,因为当她失踪时,我们无法引起任何媒体的兴趣。然后突然之间,每个人都想了解这件事。”
据波士顿环球报的罗伊尔·福特报道,新罕布什尔州州警凯文·奥布莱恩警官说,卡丽·莫斯的遗骸是在帕克路卡丽家约一英里外的树林中一个偏僻而偏远的地方发现的。遗骸被发现两天后,莎莉告诉新罕布什尔州星期日新闻:“她失踪了两年,但我们不相信是她。”
即使在通过牙科记录由该州首席法医对遗骸进行确认后,莫斯一家仍然难以接受卡丽已经死亡的事实。但几周后,在借用一辆露营车离开城镇一段时间以处理所需情绪后,卡丽的家人走进树林,来到卡丽遗体被发现的地方。
卡丽遗体的严重腐烂状态使得当局甚至无法确定她的死因。然而,根据现场证据,她的死因被判定为可疑,她的案件被视为凶杀案。
凯文·奥布莱恩警官告诉波士顿环球报的罗伊尔·福特,1989年7月25日之后看到的卡丽很可能是认错人。她的描述,一个有着一头金发的年轻白人女孩,在当时并不罕见。调查人员重新采访了他们在卡丽失踪被视为失踪人口案件时早些时候采访过的人。
由于没有新的线索,新波士顿警察局长詹姆斯·麦克劳克林说,调查又回到了起点,一无所获。
2015年,高级助理检察长本杰明·阿加蒂与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分享了采访当时年龄在12岁到22岁之间的可能证人有多么具有挑战性。“你有一群证人,有些人在说他们能想到的任何事情,而另一些人,我们认为,肯定隐瞒了他们掌握的信息。”
在采访中,收到了一个匿名举报。有传言说卡丽一直在与一个名叫丹尼尔·范德博加特的人约会,警方熟悉他的名字。丹尼尔·范德博加特于1991年夏天因强奸和谋杀新罕布什尔州伦敦德里29岁的女子金伯利·戈斯而被定罪。
据新罕布什尔州星期日新闻1991年8月的一篇文章报道,丹尼尔的哥哥托尼协助新罕布什尔州执法官员对他的兄弟进行调查。
据普莱勒的报道,托尼告诉警方,他的兄弟很可能熟悉卡丽居住和被发现的地区的一些偏僻道路,并认为丹尼尔可能不止杀过一次人。警方也指出,在确定范德博加特是金伯利·戈斯凶手之前的某些证据使他们推测凶手是否是一个连环作案者。
当时的伦敦德里警察局长理查德·J·班农告诉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金伯利·戈斯尸体现场的证据“经过特别安排”,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和精确安排的。
班农被引用说:“这看起来像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精明的人把东西放在那里。这是‘抓我试试看’。我开始想,‘这家伙在耍我们,挑战我们。’很明显,我们正在对付一个以前做过这件事的人。”但这只是猜测。丹尼尔·范德博加特的哥哥托尼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表明他的兄弟犯下了不止一起令人发指的凶杀案。
调查人员自己也无法在卡丽·莫斯死亡案的调查中找到关于范德博加特的任何确凿证据。此案很快告终。据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的迈克尔·库西诺报道,调查人员当时认为,卡丽失踪案受到了此前所有目击报告的阻碍。
凯文·奥布莱恩警官告诉库西诺:“回顾过去,很多都是值得怀疑的。没有一个成功。”当一个案件告终时,当几十年过去而没有一个可靠的线索可循时,案件的可破获性就会下降。
这是一个严峻的现实。执法部门和倡导者,甚至像这样的播客,都在努力改变这一严峻的现实。当被问及卡丽的案件是否无法解决时,奥布莱恩说:“这是有可能的。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索尼娅·摩尔和卡丽·莫斯的失踪案之间存在令人信服的相似之处。
她们都在1989年14岁时,在出庭前一天离开家。卡丽在7月,索尼娅在三个多月后的11月。她们相距45分钟车程,卡丽在新波士顿,索尼娅在佩纳库克。这两个十几岁的女孩看起来很相似,皮肤白皙,金发碧眼。卡丽的遗骸在新波士顿被发现,索尼娅的遗骸在20分钟车程外的邓弗顿被发现。
这两个十几岁的女孩都被视为离家出走,她们的失踪被认为是叛逆行为,由于这个标签,她们的案件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她们最终都死于明显的凶杀案,是巧合还是关联,如果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就无法做出判断。
据1991年卡丽遗体被发现后,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的塔米·普莱勒报道,警方接到举报,称她和索尼娅·摩尔可能在同一个社交圈子里活动。尽管丹尼尔·范德博加特的名字在卡丽·莫斯案中被提及,但他实际上在1989年11月索尼娅·摩尔失踪时被监禁。
这两个案件仍然未破,被新罕布什尔州司法部列为悬案。33年后,这两个家庭仍在等待答案和正义。
卡丽·莫斯的姐姐阿内特告诉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的卡西迪·斯旺森,如果她在公共场合看到她认为参与了她妹妹失踪和谋杀的人,她会主动接近他们。她说:“你想要真相大白,但你也想让某人为夺走你妹妹的生命付出代价。”
近年来,阿内特开始与她的前同学罗恩达·马克斯韦尔·兰德尔和罗恩达的兄弟斯科特(两人都来自橡树山研究公司)一起撰写一篇专门介绍新英格兰悬案的博客。在橡树山研究公司的新英格兰悬案博客上,阿内特与罗恩达分享了莫斯家对警方以及对卡丽失踪和谋杀案的调查的一些不满。
阿内特和罗恩达报道说,警方劝阻家人不要雇佣私人侦探,理由是这可能会干扰警方的调查。该博客指出,在卡丽失踪和两年后遗体被发现之间,莫斯家不得不两次重新提交失踪人口报告。该博客还分享了卡丽童年时期的家庭照片和故事,以及卡丽笔记本中一些神秘的页面。
在这些页面上,有61个人的名字。有些名字旁边用铅笔画了勾号。即使现在,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单可能有什么意义,如果有的话。他们是朋友还是熟人?是同学还是她在校外认识的人?他们不知道,但他们想知道。
卡丽的父亲沃伦在卡丽失踪周年纪念日前一天去世,并在卡丽遗体被发现的周年纪念日去世。虽然他活着看到了女儿的遗体被送回给他,埋葬在家族墓地,但他不会活着看到杀害她的人得到正义。卡丽的母亲和兄弟姐妹们希望她的谋杀案有一天能够得到解决。
尽管卡丽·莫斯和索尼娅·摩尔的家人认为她们的女儿可能自己离家出走,但她们从未完全相信她们是这样做的。
她们在1989年都被认为是叛逆的青少年,被认为是离家出走,由于这个标签,她们的案件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在最终被定性为凶杀案的调查中,损失了宝贵的时间。
来自橡树山研究公司的罗恩达说,她希望他们开始撰写卡丽故事的博客,“……成为一个人们看到卡丽不仅仅是一个描述,比如有问题的离家出走者,而是真正看到她、她的家人和她的生活,并更好地了解她是谁的地方。”正如博客中所写,卡丽·莫斯真的关心她的朋友,有时会问她的父母是否会让一些朋友搬来和家人一起住。
虽然卡丽像许多青少年一样在尝试和突破界限,但她“仍然与家人关系良好,似乎并没有逃避任何事情,而是朝着兴奋和自由奔跑。”
1991年8月16日,为卡丽·莫斯举行了葬礼。一块粉红色的镶嵌石头现在坐落在新波士顿公墓路山顶上。上面刻着一匹马的轮廓,这是卡丽最喜欢的动物之一,上面简单地写着:卡丽,1975-1989。
卡丽的母亲莎莉一直在寻找。2020年,她告诉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他们找到她后,我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相信是她。她补充道:如果我们真的解决了这个问题,我想举行一个像样的葬礼。一个我相信的葬礼。那个我不相信的葬礼。”
莫斯家在她失踪的两年里,为了寻找卡丽,不遗余力地寻找她,他们驾车和步行在新罕布什尔州和新英格兰的其他地区寻找她。他们联系了通灵者,抓住任何他们能找到的资源来寻找他们的女儿。自从卡丽被发现以来,莫斯家寻找杀害她的人的动力丝毫不减。
至于索尼娅·摩尔,新罕布什尔州州警2017年关于她的案件的Facebook帖子充斥着认识她的人的评论。他们分享了回忆,以及他们希望索尼娅的凶手有一天能够得到正义的希望。一条评论写道:“我每天都想念她。她不仅仅是我的好朋友。她就像我的姐姐。”
另一个人写道:“令人难过的是,仍然没有人因这件事而受到惩罚。我经常想起她。索尼娅,我非常想念你。”索尼娅于1990年4月被安葬在康塔库克村公墓。她的祖母诺玛于2006年去世,她的父亲于2016年去世。
任何了解卡丽·莫斯或索尼娅·摩尔失踪和死亡情况的人,请致电603-271-2663联系新罕布什尔州州警,或通过本集节目说明中链接的表格留下匿名举报。
感谢收听黑暗东部。本集由迪娜·诺曼研究和撰写,由我凯莉·洛额外研究、撰写、制作和编辑。本集的资料来源包括新罕布什尔州《联合领袖报》、纳舒厄电讯报、新罕布什尔州星期日新闻、康科德监察员等等。本集引用的其他资料来源列在darkdowneast.com上。
感谢您支持本节目,并允许我做我正在做的事情。我很荣幸能够为那些失去亲人的人以及那些仍在寻找失踪人口和凶杀案答案的人提供这个平台。我不会让这些名字或他们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我是凯莉·洛,这是黑暗东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