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non isn't a fluke. It's a combination of big tech and Republican 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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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w_text>0 欢迎大家收听《大选临近》（The Run Up），这是真实新闻网（The Real News Network）的一个播客节目，旨在帮助您在这个选举季保持知情、参与和赋权。我的名字是马西米连·阿尔瓦雷斯（Maximilian Alvarez）。我是真实新闻网的主编，我们今天为大家准备了一个非常棒且重要的节目。当唐纳德·特朗普在2016年当选总统时，

这引发了许多人对他的胜利将如何壮大并释放极右翼团体（如另类右翼）的担忧，这些团体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局限于互联网的黑暗角落。四年后，这些担忧集中在QAnon现象的出现上，以及这个阴谋论及其追随者将如何影响即将到来的大选。什么是QAnon？

它是怎么出现的？它有多危险？在本期《大选临近》节目中，我们自己的杰塞尔·克诺尔（Jessel Knorr）与包括谢恩·伯利（Shane Burley）、帕克·马洛伊（Parker Malloy）和布莱恩·弗里德伯格（Brian Friedberg）在内的一组杰出的专家讨论了这些问题和其他问题。我们开始吧。

它被称为QAnon，这是一个边缘阴谋论，一些政治分析家将其比作一种网络宗教。数千个团体和页面拥有数百万追随者和成员。QAnon阴谋论像大流行病一样在世界各地传播。欢迎来到真实新闻网。我是杰斯·莱诺尔（Jess Lenore）。

QAnon是一个极右翼阴谋论，在唐纳德·特朗普总统任期内在美国和全球范围内迅速蔓延。我对QAnon一无所知。我刚才就说了。我知之甚少。你告诉我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我不喜欢这么说。我对它一无所知。我知道他们非常反对它。

他们非常努力地与之对抗。虽然特朗普淡化了冠状病毒大流行，但他经常放大QAnon，这个虚假的阴谋论声称民主党是全球恋童癖团伙的一部分，而他正在幕后与他们对抗。为什么不直接说

它很疯狂，而且不真实呢？他可能是对的。我只是不了解QAnon。你了解。我不了解。不，我不了解。我不了解。特朗普支持玛乔丽·泰勒·格林（Marjorie Taylor Greene），她是一位赢得佐治亚州第14区共和党提名的候选人。

并且是将在11月大选中出现的20多位支持、认可或宣传QAnon的候选人之一。这是根据媒体事务（Media Matters）的说法。Q是一个爱国者。他是一个非常热爱自己国家的人。去年，联邦调查局警告说，QAnon是越来越多的“阴谋论驱动的国内极端主义者”的一部分，其追随者被指控在全国各地犯下袭击、绑架和其他暴力行为。

QAnon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社交媒体而获得了广泛的受众，其阴谋论式的、容易被证伪的信息和相应的模因像野火一样传播。继Twitter、Facebook和YouTube之后，TikTok成为最新一个打击QAnon的媒体平台，他们表示这是他们打击虚假信息的一部分。

当特朗普在2016年当选时，人们对他的总统任期将如何壮大那些主要存在于互联网上的极右翼团体进行了大量的辩论。现在看来，这场辩论仅仅是如何评估极右翼将如何通过他们的选票、传播虚假信息甚至可能恐吓选民来影响大选。

我们邀请了一组专家来讨论所有这些以及更多内容。让我们从帕克·马洛伊（Parker Molloy）开始，他是媒体事务（Media Matters）的特约编辑，来自芝加哥。非常感谢您的参与。嘿，感谢邀请我。那么，您能否首先谈谈为什么QAnon如此受欢迎，以及社交媒体和新闻媒体在其兴起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是的，QAnon，正如您刚才所讨论的，这个想法是特朗普正在领导这场针对全球撒旦恋童癖阴谋集团的行动，它有点……如果您将其视为虚构作品，我想它可能会很有趣……我认为这就是它之所以如此流行的部分原因。

人们现在……一开始在4chan上被它所吸引，然后它转移到了8chan，然后又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每次它都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它就不断地被转移。所以你得到了这个东西……

这是一个有点有趣的故事情节，它满足了希拉里·克林顿是邪恶的，民主党与魔鬼勾结等等所有预先存在的信念。我认为这就是它在那些在线留言板等地方流行起来的原因。但直到事情转移到YouTube上，它才真正开始流行起来。而YouTube，正如我们所知，YouTube算法，

只会向你推送它认为你接下来想看到的内容。当你观看这些视频时，你可能会从观看一个视频开始，视频中有人谈论为什么恋童癖是坏的，然后是关于QAnon的视频，

有人谈论这个阴谋论，即特朗普正试图阻止恋童癖，好吧。然后它又转移到另一个视频，这是一个完整的阴谋论，涉及名人、民主党等等。所以它属于这种算法理论。

它会提升你正在看到的，所以这种情况发生在YouTube上，然后它也会传播到其他平台，比如Twitter、Facebook，还有你刚才提到的TikTok。所以，所有这些问题在于，审核这些内容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些公司在一段时间内对此置之不理，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直到可能为时已晚。现在，这个阴谋论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在今年11月参加竞选的候选人中，有27人表达了对它的支持。正如你所说，总统已经接受了他们，即使他知道自己肯定没有负责这种行动。

这有点可怕，因为相信这一点的人真的相信它。如果你是一家社交媒体公司，这将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尤其是在保守派经常谈论……

经常谈论他们认为自己因为是保守派而受到审查，或者这些公司有反保守派的观点，即使这表面上说不通。当你考虑到QAnon的事情时，你可以理解为什么这些公司可能会谨慎行事，避免过度监管内容，但是

这样做只会让这些内容蓬勃发展。当他们试图消除这些内容时，就像玩打地鼠游戏一样，试图消除这些阴谋论。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烂摊子，这就是我要说的。

我们还邀请了布莱恩·弗里德伯格（Brian Friedberg）参加节目。他是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肖伦斯坦媒体政治与公共政策中心（Shorenstein Center on Media Politics and Public Policy）科技与社会变革研究项目（Technology and Social Change Research Project）的高级研究员，研究极右翼运动的兴起。在你最近的一篇文章中，你写道，黑暗时代充斥着瘟疫、狂热和反犹太阴谋论。你认为今天这种情况正在重演，QAnon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并放大了这些阴谋论。你能讨论一下吗？你谈到了隐藏的病毒式传播，以及它是如何规避我们刚才讨论的社交媒体打击的。

当然可以。感谢邀请我。QAnon，就像之前的所谓另类右翼一样，暴露出我们大众传播系统中的根本缺陷，以及主要的社交媒体平台是如何被激励去在其平台上培养白人至上主义极端主义和其他极右翼

主题的。QAnon是一个著名的当前例子，平台未能系统地和以协调的方式处理它们，从而促进社会公平，这是我们关注的主要主题之一，我们不仅关注QAnon，还关注其他极右翼运动如何传播虚假信息以获取政治利益。

QAnon的隐藏病毒式传播发生在

我们所谓的自由主义共识体面社会的目光之外。人们参与的是我们所说的更主流的政治平台，然而，哈佛大学伯克曼·克莱因中心（Harvard's Berkman Klein Center）在一本名为《网络宣传》（Network Propaganda）的书中指出，更主流的

自由主义和左翼来源与极右翼媒体之间存在着不对称的媒体环境。极右翼媒体已被证明以更高的速度传播阴谋论和虚假信息。右翼媒体未能在其自身社区中解决QAnon问题，这是它能够蓬勃发展并成为当前许多叛乱共和党政治沟通的主要潜台词的主要原因之一。

我们还邀请了谢恩·伯利（Shane Burley）参加节目，他是《今日法西斯主义》（Fascism Today）一书的作者，以及即将出版的《我们为什么战斗：关于法西斯主义、抵抗和幸存末日的文章》（Why We Fight: Essays on Fascism, Resistance, and Surviving the Apocalypse）一书的作者，该书将于明年出版。

你长期以来一直在波特兰实地报道极右翼，报道骄傲男孩（Proud Boys）的示威活动。QAnon似乎是军事化极右翼真正兴起的一部分。我们在介绍中谈到了凯尔·里滕豪斯（Kyle Rittenhouse），你也在文章中写到了他。

是的，是的，绝对的。感谢邀请我。是的，QAnon所做的事情与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阴谋论和其他事情一样，那就是为许多这些团体添加某种结合剂，并帮助推动他们采取更激进的行动。在过去几年中，骄傲男孩和许多极右翼团体的独特之处在于，他们摆脱了你在许多另类右翼中看到的某种意识形态共识，这种共识是建立在真正相对明确的白人至上主义基础上的，而是关于激进化某种

保守主义。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更温和的保守主义，但它基于一种缺乏共识的现实。所以阴谋论最终所做的是给他们一种激进化的感觉。他们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使命，他们正在为之奋斗。这是一个远远超出正常政治界限的使命，而且他们实际上相信它影响着每个人的生活。例如，你会看到，QAnon是激励人们的各种阴谋论中的一个大型联盟。

你会看到，显然，就像我说的那样，索罗斯。偶尔你会看到很多关于水氟化物的事情。你会看到关于CNN的事情。会有各种各样的阴谋论，文化马克思主义和其他反犹太的暗语。这些东西在很大程度上帮助创造了现场的共同语言，并将人们推向更极端的行动。你知道，当你呈现

敌人不是一个意识形态上的敌人，也不是一个在胜负政治斗争中的敌人，而是一个字面意义上将儿童献祭给撒旦的敌人时，他们就更愿意采取更严重的行动，即使是在小冲突中也是如此。所以，你知道，我列出了一些这些支持者被指控犯下的罪行。所以这不仅仅是在网上。这些人实际上正在采取行动，在全国各地犯下暴力行为、绑架行为。

是的，绝对的。你知道，当我在骄傲男孩的集会上，或者如果我正在报道它时，看到骄傲男孩指责反示威者甚至主流媒体与撒旦邪教合作，是皮萨门（Pizzagate）的代理人，并用棒球棒、

熊喷雾（一种有毒的化学喷雾剂），甚至枪支来追赶他们，这并不罕见。

帕克，我们谈了很多关于社交媒体的事情。你写过主流媒体并没有很好地报道这场运动的兴起，尤其是在11月大选中出现的20多位国会议员候选人。你认为主流媒体，我的意思是，有一些关于这些问题的优秀报道，但你呼吁主流媒体做什么？

当然。我认为这里重要的是，主流新闻媒体要真正理解这场运动。我认为早期的问题一部分在于，他们要么完全忽略它，大多数记者都完全忽略它，要么将QAnon视为一个投票阵营，而不是一个

危险的阴谋邪教。我认为我们开始看到越来越多的记者开始意识到这一点。NBC在报道中做得很好。BuzzFeed在这方面做得很好，而且已经做了很长时间了。但其他媒体也开始加入进来。我认为重要的是要意识到这是一个严重的群体。它不是……

它不是茶党2.0。这是它曾经的样子，这只是一个非常激烈的投票阵营。这是一个会出去威胁人们、诽谤他们并试图伤害他们的群体。当我

谈到媒体如何报道QAnon时，我的一个担忧是，当像玛乔丽·泰勒·格林这样的人进入国会时会发生什么？在什么时刻，我们也面临着唐纳德·特朗普的问题，你必须处理这样一个事实：某人处于权力地位，但他们所说的话可能不是

好的信息。那么，你是否要放大他们所说的话，即使是完全无稽之谈或危险的呢？或者你试图绕过它？所以我认为，在未来几年，对于媒体如何报道任何进入权力位置的候选人来说，这将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布莱恩，总统和共和党已经接受了这些极右翼运动。即使在密歇根州州长绑架阴谋被揭露之后，也没有放弃这种需要将他们赶下台的言论。当然，特朗普宣传了关于选民欺诈的毫无根据的阴谋论，并告诉他的支持者们要坚持下去。

你知道，当这种所谓的选民欺诈发生时，要坚持下去。随着我们越来越接近大选，我们知道你正在启动一个新的项目来研究在线虚假信息。我们应该关注什么，你最担心什么？

关于QAnon运动和我们所看到的各种阴谋论，这些阴谋论传播得非常快，重要的是要理解其来源，并为传播这种有害言论和虚假信息内容的团体和平台承担责任。

QAnon是一个非凡的放大系统，用于各种并非一定来自核心社区本身的虚假信息，因为它在

社交媒体上多年来基本上畅通无阻地传播。各种网络将很难被主流平台完全解散，尤其是在我们拥有Gab等公开欢迎被取消平台资格的QAnon影响者加入的科技平台，

以及BitChute等替代视频托管平台也开始因此而发展壮大。在我们即将发布的案例研究中，我们将对媒体操纵活动的生命周期进行研究，

我们试图说明这些事情不仅来自哪里，而且还有它们的影响以及虚假信息对我们社会机构的真正代价，以及这对应该关注及时、相关、本地信息（这些信息实际上会影响人们的生活）的新闻业造成的巨大压力。

你会看到QAnon运动是如何将我们的社交媒体平台武器化到让自己成为新闻的地步。QAnon社区有一句口号：“我们现在就是新闻”。

他们积极地试图向上攀升并劫持媒体关注，无论好坏，以帮助传播这些信息。在我们的工作中，我们试图追踪的不仅仅是新闻的起点，而是平台缓解措施的终点（无论它们是否成功），以及最终这些群体是如何学习适应服务条款变化和取消平台资格的。

我可以插一句吗？哦，是的，当然可以。哦，对不起。关于这一点，传统媒体和社交媒体之间媒体和社交媒体的交叉点上的另一个问题是……

有时出现的强烈反对，如果有人被暂停使用Twitter或被取消平台资格，如果Twitter取消QAnon的平台资格，我认为保守派媒体中的一部分人会出于某种

想要击败自由派（own the libs）的愿望而接受QAnon，你知道，试图说，看，我们更宽容。我们会接纳你。他们针对的是保守派。例如，当某些平台停止托管亚历克斯·琼斯（Alex Jones）时，你就会看到这种情况在一定程度上发生了。我认为这将是你在QAnon中会越来越多地看到的事情。福克斯新闻（Fox News）的杰西·沃特斯（Jesse Waters）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他试图——

说这与相信俄罗斯干预大选的民主党人一样，无论任何人的观点如何，这两者都不是一回事。但我认为这确实体现了

保守派媒体有时具有的迫害情结，它给了他们一个被那些卑鄙的科技公司针对的人。所以，对于这些平台来说，平衡什么在政治上是可行的以及他们需要做什么来真正关闭它，这将永远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我想我的后续问题是，这些平台本身难道不会传播这种虚假信息和阴谋论吗？因为这就是点击量来源。我们知道我们的大脑被编程为寻找这些黑暗的阴谋论和这些故事。那么，实际上能做什么呢？因为即使QAnon被消灭了，它也会被其他东西取代，对吧？

是的，阴谋论是棘手的生意。我的意思是，阴谋论很难被揭穿。当你试图揭穿它时，这样做，或者试图取消某人的平台资格，这会给他们，他们认为这是他们阴谋论的证据。YouTube关闭QAnon账户，我

开始看到一些地方冒出来说，看，这证明YouTube也不在其中，或者这是深层政府。这些企业巨头不希望我们过于接近真相。所以他们将平台打击QAnon视为QAnon的证据，这……

说不通，但与此同时，你不能让它自由发展，因为我们已经看到了结果。

我可以插一句吗？绝对的，我完全同意所有这些，而且这些平台并非建立在公平的基础上，例如，自这些平台诞生以来，平台上用户的安全就已针对白人特权主体进行校准，而硅谷的激进自由主义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在这些平台上容忍什么，这

导致了这种情况。当我们谈论QAnon是如何被允许滋生的，以及社区中的许多种族主义和反犹太主义是如何被过滤掉并以更深层次的形式隐藏起来时，

同时我们看到旨在压制选民的数字黑脸行动猖獗，通常只有社区成员或批判性记者的工作才能做到这一点，此外，

允许Antifa在社交媒体上公开活动而禁止QAnon是保守派媒体一直在强调的另一件事，而我们知道，在保守派媒体中传播的大多数Antifa极端主义事件实际上来自虚假Antifa账户，这些账户已被

右翼运营商不遗余力地重复，正如Aaron Gallagher的一些工作所最好地说明的那样。这种情况将继续发生。我可以快速插一句吗？你知道，我认为这说明这将需要对科技公司进行外部干预。这不会是内部技术专家处理的事情。他们一直无法理解他们的平台如何被利用。

实际上需要来自外部的专业知识，来自激进组织的压力，这些组织将设定一个新的标准，因为他们无法创建一种能够有效理解这一点的守门平台或系统。这不仅适用于社交媒体，也适用于按需印刷公司，这些公司正在印刷用户设计的T恤。有各种各样的例子

表明他们根本没有创建一个能够以聪明的方式干预这些问题的系统。这实际上需要一个更广泛的社区在外部设定标准，并试图以此来影响这些公司。因为我认为我们实际上不能指望这些公司自己实施这些措施。

是的，值得强调的是，这些科技巨头，这些社交媒体平台，正从这种信息的收入中赚取巨额利润。谢恩，我想问你，我们刚才谈到了Antifa。唐纳德·特朗普总统最近吹嘘了一个联邦特遣部队杀害了一名反法西斯主义活动家迈克尔·雷诺（Michael Raynaud），他涉嫌杀害了一名特朗普的支持者。

我们派出了美国法警。花了15分钟，就结束了。15分钟，就结束了。我们抓到了他。他们知道他是谁。他们不想逮捕他。15分钟，就结束了。无论如何。

是的，我认为关于这件事的言论确实令人担忧。处理整个事件的方式确实令人担忧。它也象征着俄勒冈州波特兰市的抗议活动是如何被处理的，但它们受到了联邦官员、地方官员以及被授权给联邦当局的地方官员的严格处理。然后是今年在全国各地广泛发生的抗议活动，这些抗议活动对示威者、新闻界和法律观察员等都使用了过度的武力，

诸如此类。所以这是某种过度对待的整个范围的一部分。我认为它直接源于这种感觉，即人们在夸大对Antifa是什么、它代表什么以及它有什么实际威胁的恐惧，并制造了一种……

关于实际威胁来自何处的恐惧。然后特朗普基本上迎合了他的支持者，证实了使用暴力来干预这种行为，基本上暗示我们可以绕过法治和法院程序等等。

所以我认为你知道为什么这令人恐惧，就法律先例而言，就政策和特朗普使用政府机构的方式而言，它也对极右翼志愿者的个人行为有更直接的影响，他们觉得他们会被允许做什么，他们觉得什么在社会上是可以接受的，以及他们觉得被迫做什么。例如，在波特兰，当警方镇压

抗议者时，极右翼团体、骄傲男孩、誓言捍卫者（Oath Keepers）、3%民兵人员和其他类似的人出来对抗议者使用暴力，他们相信他们是在某种程度上支持警方。因此，当这种对左翼抗议者的无情暴力被允许盛行时，就会产生一种文化，这种文化会向这些志愿者团体发出信息。这就是我们在统计上看到暴力最多的地区。

最后，谢恩，似乎特朗普在大选前的策略之一是，就像你说的那样，传播关于Antifa的虚假信息和恐惧。你认为，我的意思是，所以他似乎是在大选前和可能在大选期间鼓励暴力。这是我们应该真正害怕并为此做准备的事情吗？或者你认为人们已经开始认真对待这件事了吗？

我的意思是，我认为这是一件令人担忧的事情。我认为这是人们应该采取措施来抵制这种威胁的事情，例如，如果骄傲男孩来到投票站或他们来到选票投递箱，通过创建社区系统，你知道，让人们安全投票或在发生这些事情时报告这些事情，让社区安全，诸如此类的事情。

特朗普正在利用志愿者言论来夸大其支持者的一种情绪化部分，以采取行动，希望他能将这种情绪转化为投票，但这转化成的不仅仅是这些，它转化成许多人试图采取额外行动。特朗普发出的信息是，有时你必须违反规则才能完成一项更大的使命。这是QAnon的故事，这是强调许多特朗普式言论的故事，而这正是向他一部分支持者发出的信息，即暴力将是

你知道的，当骄傲男孩开始参加最近一轮集会时，他们提到了肯诺沙的枪手凯尔·里滕豪斯，说他是他们对抗危险的Antifa或黑人命也是命抗议者的灵感来源。这种言论还在继续，他一部分支持者，相当一部分，将被调动起来采取额外行动。

好吧，我想感谢你们所有人参加这次谈话。谢恩·伯利（Shane Burley），即将出版的《我们为什么战斗》一书的作者。我们还邀请了布莱恩·弗里德伯格（Brian Friedberg）参加节目，他是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肖伦斯坦媒体政治与公共政策中心科技与社会变革研究项目的高级研究员。

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当然还有帕克·马洛伊（Parker Molloy），媒体事务的特约编辑。感谢你们所有人参与这次谈话。我们只是真正触及了这些问题的表面，但希望我们为我们的观众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出发点，我们将链接到你们所有人的作品。所以感谢你们所有人加入我们。非常感谢。感谢您收听真实新闻网的节目。好的。感谢您收听本期《大选临近》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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