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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剧集涉及严重且常常令人不安的事件。如果您在任何时候感到需要支持,请联系您当地的危机中心。有关机密支持的建议电话号码以及更详细的内容警告列表,请参阅您应用或我们网站上本剧集的节目说明。
本剧集最初作为我们付费订阅者的早期奖励,在 Casefile 的 Patreon、Apple Premium 和 Spotify Premium 频道发布。这些剧集的设计略短一些,使我们能够涵盖更广泛的案例。要尽早收听这些无广告的剧集,您可以在您首选的平台上支持 Casefile。
请注意,本剧集讨论了自杀的话题,并非所有听众都适合收听。如果您需要支持,请访问 lifeline.org.au。对于澳大利亚以外的听众,您可以在我们网站的危机链接页面上找到心理健康资源列表。在 2006 年夏天,英国祖母 Celia Blay 发现自己越来越多的时间花在互联网上。
近 60 岁的 Celia 是一位退休教师,自称是技术恐惧症患者,电脑经验很少。但在她的两位年迈的父母相继去世后,Celia 发现上网可以很好地分散她对悲伤的注意力。尽管 Celia 养马并经营着一家小型企业,为马车制作马鞭,但这些爱好不足以填满她的一天。
Celia 喜欢浏览 Usenet 系统中的新闻组。新闻组的工作方式与留言论坛相同,不同的组专门讨论各种主题,例如流行文化、音乐、旅行等等。Celia 主要关注历史新闻组,她对中世纪历史特别感兴趣。除了是一种信息丰富的爱好外,使用论坛也是结识和与志同道合的人聊天的一种方式。
如果用户是多个新闻组的成员,则可以在他们的个人资料中找到此信息。有一天,Celia 查看另一位常发帖用户的个人资料时,注意到他们属于第二个名为 alt.suicide.holiday(也称为 Ash)的组。奇怪的名字引起了 Celia 的注意。她不知道有论坛供想要讨论自杀的人,她感到震惊。
出于好奇,Celia 将鼠标悬停在链接上,然后单击它。Celia Blay 自己从未想过自杀,但她知道抑郁的感觉。她父母最近的去世使 Celia 陷入强烈的悲伤时期,让她与一些非常痛苦的感受和低落的情绪作斗争。
当 Celia 开始探索 Ash 论坛时,她看到许多用户都经历了极度的悲伤和自杀念头。有些人本身并非自杀倾向,而是为有自杀倾向的人提供心理支持。其他人则是似乎喜欢嘲笑和激怒自杀论坛用户的巨魔。
除了谈论他们结束生命的愿望外,发帖者还讨论了围绕生死的大型哲学问题。Celia 是一位富有同情心的人,她同情这些受苦的人。她认同用户描述的一些感受,她也发现一些安慰,因为她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虽然一些谈话对 Celia 来说过于黑暗,但她被深入的讨论和深思熟虑的回应所吸引。Celia 也开始在论坛上发帖,并很快与其他常客建立了联系。其中一些人是青少年,他们的一生都在前方,却看不到光明未来的可能性。作为一名前教师,Celia 特别为这些年轻人感到难过。
她向他们伸出援手,鼓励他们积极思考,并向他们保证生活会变得更好。Celia 开始定期与之通信的发帖者之一是一位来自中美洲的 17 岁女孩 Anna(不是她的真名)。Anna 是性侵犯的幸存者,自尊心极低,情绪极度低落。她觉得自杀是唯一的出路。
Celia 经常给 Anna 发消息,试图增强她的信心,并告诉她抑郁症是一种可治疗的疾病,自杀不是答案。Celia 向 Anna 保证,有一些人可以提供帮助,并鼓励她与她的医生、朋友或牧师交谈。在几周的时间里,Celia 开始感觉自己正在帮助 Anna 取得进展。这位少女似乎正在好转。
然后有一天,Celia 收到了一封来自 Anna 的电子邮件,这改变了一切。“我将在星期五下午 4 点自杀,”邮件写道。“我和另一个女孩达成了协议。”Anna 向 Celia 解释说,她一直在与 ASH 的另一位成员交谈。她的名字是李道,是一位 20 多岁的华裔美国女性,住在明尼苏达州。
李道在医院急诊室工作,曾见过在自杀未遂后被送进来的病人。她告诉 Anna,自杀非常困难。许多人在自杀未遂后幸存下来,然后不得不忍受可怕的伤痛,有时会使他们丧失能力。通过她的护理工作,李道得出结论,唯一万无一失的自杀方式是上吊。
她向 Anna 提供了详细的分步说明,甚至告诉她需要提前购买哪些用品。与 Anna 一样,李道也情绪低落,有自杀倾向。她建议她和 Anna 同时结束生命。有人一起经历会减少恐惧,李道可以确保 Anna 正确地按照她的指示去做。
尽管 Celia 对 Anna 的坦白感到震惊,但她认为李道的建议听起来很荒谬,因为她和 Anna 住在不同的国家。Celia 立即回复 Anna,说:“这位护士肯定不会去中美洲和你一起上吊吧?”Anna 解释说他们不会亲自在一起。李道建议他们同时上网并打开他们的网络摄像头。
这样,当他们同时上吊时,他们就可以从各自的家中互相观看。Celia 注意到 Anna 听起来有些犹豫。似乎她不确定是否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她反复说她不想让李道失望。Celia 开始试图说服 Anna 毁掉他们的约定。Anna 的生命远比对一个陌生人的承诺重要得多。
令 Celia 松了一口气的是,她说服 Anna 不要伤害自己。但这对 Celia 来说还不够。她非常愤怒,竟然有人会说服一个脆弱的青少年结束自己的生命,并协助他们这样做,而不是提供帮助或支持。Celia 开始想知道李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在自杀小组的主要论坛上,李道的帖子并不多。她留下的帖子表明她拥有关爱和富有同情心的个性。她对其他论坛成员友好而亲切,经常称呼她所称呼的人为韩,并在留言的结尾加上“拥抱”一词。
然而,有一次,李道对某人建议自杀者应该寻求药物滥用而不是死亡感到生气。李道的另一条评论表明她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引述:“对那些相信的人,永生的希望是应许的。”这种观点在该小组的社区中比较罕见,许多用户表示他们对有组织的宗教感到幻灭。
一位自称基督徒的人赞成自杀,而这种宗教明确禁止自杀,这似乎也很奇怪。除了这些偶尔的公开帖子外,李道似乎主要通过直接消息与其他用户交流。2006 年 3 月,一位用户名为 HalfJacket 的用户发布了……
请有人帮助我以某种快速或无痛的方式死去。我会做任何事。拜托。我只需要帮助。李道回复了这条消息,简单地写道:“查看您的电子邮件。”几个月后的 7 月,一位自称吉姆的用户说他计划上吊,并正在寻求如何正确上吊的建议。李道再次回复道,
“查看您的电子邮件。”Celia Blay 怀疑发生了不好的事情。由于她缺乏互联网经验,她请她的儿子 Paul 帮助她更深入地挖掘李道的论坛帖子。在 Paul 的帮助下,Celia 找到了李道在论坛上留下的越来越多的消息。看起来她已经与数十位其他用户建立了私人对话。
但最让 Celia 困扰的是,有时在用户与李道成为朋友后,他们就会完全消失。2006 年初,一位来自克罗地亚的 22 岁研究员 Nikola 在 Ash 上分享了他关于结束自己生命的一些想法。在分享帖子后的两个小时内,Nikola 收到了李道的回复,告诉他查看他的电子邮件。
在私人信息中,李道告诉 Nicola 她完全知道他的感受。十多年来,她一直在与抑郁症和双相情感障碍作斗争。尽管她接受了治疗,服用了药物,并从她的宗教信仰中寻求力量,但她的情况似乎从未好转。李道告诉 Nicola:“我真的很厌倦过着虚假的生活,假装一切都很好的时候,其实并非如此,我再也做不到了。”
两人开始更频繁地交谈,在六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变得亲密起来。Nicola 发现,知道还有其他人能理解他的感受,这让他感到安慰。李道向他保证,他并不孤单。但她没有计划留下来。李道向 Nicola 吐露,她计划通过上吊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告诉他,她一直在私下练习。
如果 Nicola 认真地想死,李道鼓励他也上吊。她声称这是最快捷、最简单的方法。李道提供了指示,并建议他们一起签订自杀协议。Nicola 同意了。日期定好了,但 Nicola 发现自己无法做到。除了害怕疼痛外,他还害怕死亡后等待着他的东西。
他承认他担心之后可能什么也没有,而想到这一点让他感到恐惧。李道向 Nicola 保证上帝是真实存在的,天堂也是真实存在的,并鼓励他皈依基督教。Nicola 和李道为他们的自杀协议设定了更多日期,但每次 Nicola 都发现自己无法参与。
然后在 2006 年 9 月,其他发帖者开始想知道李道在哪里,因为她突然停止在公共论坛上发帖。一个人恳求她如果她还活着并且安好就伸出援手,而另一个人推断她一定最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Nicola 向他们保证李道很好。两天前他还和她联系过。他补充说,她还活着,因为,引述,
“我们彼此承诺在同一天这样做。她准备死了。她只是在等待我准备好。”另一位用户很快回复道:“她也这么告诉你?哎哟。”似乎李道已经与多人签订了自杀协议。这些协议安排在不同的日子和不同的时间。目前尚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二天,Nicola 收到了一位自称是李道母亲的女性的电子邮件。她使用女儿的账户告诉 Nicola,她那天早上 6:40 在他们的地下室发现了李道的尸体。尽管家人对她去世感到悲痛欲绝,但他们发现知道她的痛苦终于结束了,这让他们感到安慰。Nicola 对李道的去世感到悲痛欲绝,并且更加决心结束自己的生命。
两个月后,他登录 Ash 论坛,读到了一些令人震惊的事情。另一位发帖者收到了李道的消息。她还活着。Nicola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在论坛上发帖,引述:“这不是李。她不存在。这是一个变态在戏弄我们。”其他用户表示同意。
在比较笔记后,他们发现李道总是建议人们通过上吊自杀,并总是建议他们通过网络摄像头一起结束生命。一位经常与李道交换私人信息的人说,她总是试图说服他上吊。他想和她通电话,但她总是有一些借口,说明为什么这不可能。这位发帖者告诉其他论坛成员:
“我相信李道从试图说服人们去死中获得了一种兴奋或快感。”Celia Blay 同意。她对李道信息的私人调查与其他论坛成员意识到真正发生的事情同时发生。Ash 上的消息传开了,Celia 正在调查李道,很快她就收到了一条小道消息,说李道现在正在使用另一个用户名,Falcon Girl。
Celia 搜索了以该用户名发布的消息,并立即注意到 Falcon Girl 的风格与李道惊人地相似。当用户公开发布他们想结束生命的愿望时,Falcon Girl 会回复熟悉的指示:“查看您的电子邮件。”Celia 决心阻止这一切。她开始联系那些曾与李道联系过的论坛成员。
Celia 对一些成员的年轻程度感到不安。一个是小学生,另一个是 12 岁的女孩。Celia 问李道的朋友们是否愿意让她访问他们与这位护士的聊天记录。她想向当局发出警告,说明正在发生的事情,并承诺会保守所有论坛成员的身份隐私。30 人同意 Celia 的条件,并将他们与李道的对话记录发送给她。
在整理这些信息后,Celia 离开了她宁静的伯克郡村庄,前往梅登黑德最近的警察局。梅登黑德是一个位于泰晤士河畔的古色古香的绿树成荫的集镇,犯罪率低,被评为英国最安全的地区之一。当 Celia 带着她的证据简报进入警察局时,她要求见负责网络犯罪的警官。她向他讲述了她收集到的信息,并说:
“看,这个人试图让人们自杀。”但警官似乎并不感兴趣。他将李道的留言斥为网络巨魔的留言,只是试图激怒人们。Celia 可以看出她的担忧不会被认真对待。当她走出警察局时,一位警官说:“如果这让你困扰,那就别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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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的宿舍房间属于 18 岁的 Najah Kujugi,她是公共事务和政策专业的一年级学生。Najah 以快乐、外向、自信、独立和对政治充满热情而闻名。当校园保安到达 Najah 的宿舍房间时,他们发现房间是空的。Najah 不见了,她的冬衣和手机也不见了。
然而,她的 iPod 还在,播放的歌曲停在中间,她的钱包也在。里面装着她的驾驶执照、信用卡和超过 200 美元的现金。没有任何线索表明 Nadja 可能在哪里,但她留下钱包的事实似乎表明她并没有计划长时间离开。与此同时,在 300 多英里外的多伦多,Nadja 的父母正在拼命地试图联系她。
他们反复打电话给 Nadja,但她没有接电话。两天后的 3 月 12 日星期三,他们接到了卡尔顿大学安全部门的电话。他们正在查看 Nadja 是否回家探望,因为三天来校园里没有人见过她。Nadja 的父母对大学花了这么长时间才联系他们感到震惊。
自从上个月以来,他们就没有见过 Najah,并坚持要求安全部门和渥太华警方开始寻找他们的女儿,确信她已经成为犯法的受害者。Najah 的父亲 Muhammad 和兄弟 Mark 长途跋涉到渥太华,以便他们自己也能寻找 Najah。他们还为她的安全返回提供了 50,000 美元的奖励。与此同时,警方也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他们唯一掌握的关于 Narja 下落的线索是她于 3 月 9 日星期日晚上发送给朋友的一封电子邮件。在邮件中,她提到她即将出去滑冰。尽管已经是春天了,但渥太华却经历了有史以来最严酷的冬天之一。这座城市仍然覆盖着新雪,附近的里多河结了冰。
滑冰是卡尔顿大学学生的一项流行消遣活动,也是一种交通方式。调查人员搜查了 Naja 的宿舍房间,果然,她的冰鞋是为数不多的失踪物品之一。贴在一面墙上的是 Naja 写给自己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别忘了热爱生活。”他们查封了 Naja 的许多个人物品,包括她的电脑。
当调查人员仔细检查电脑以寻找线索时,他们发现 Nadja 制作了许多视频。在视频中,Nadja 坐在宿舍房间里,对着网络摄像头讲述她的生活。她没有在网上发布这些视频,而是选择将它们作为一种私下处理和表达感受的方式。早期的视频似乎很乐观,Nadja 在视频中展示了她喜欢的不同服装。但后来它们发生了转变。
当 Nadja 开始上大学时,她与高中男友分手了,不久后又遇到了一个新男友。她爱上了她的新男友,但她的感情没有得到回报。他结束了这段关系,让 Nadja 非常伤心。当她发现自己怀孕时,她的痛苦加剧了。Nadja 还没有准备好成为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她突然流产了。
这段经历让 Najah 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或命运。正如她在一个视频日记条目中描述的那样,引述,
“所以我怀孕了,而且没有选择。然后我流产了。所以我无法选择是否要留下孩子或不要留下孩子。继续怀孕,或不继续怀孕。”Nadja 心碎了,情绪非常低落。她的家人和朋友的支持网络住在她数百英里之外。当她在圣诞节探望时,她的家人注意到了她低落的情绪。
当她回到大学时,Nadja 发现自己无法专注于学业或晚上睡觉。Nadja 预约了精神科医生的就诊,并被开了抗抑郁药。她开始用酒精自我治疗,并且越来越多的时间把自己关在宿舍房间里。朋友们说,当他们敲门时,她会锁上门,拒绝开门。
当她偶尔出现时,她眼中的表情是空洞的,好像她并不完全在场。Naja 的学校成绩骤降,看起来她将无法通过第二个学期。对于这位 18 岁的女孩来说,日常运作感觉是不可能的。她在视频日记中戴着眼罩,在谈论她的痛苦时遮住了脸。在一个录音中,Naja 详细描述了她正在经历的痛苦,她说……
“我抑郁了。我有产后情绪障碍、临床抑郁症和失眠症。是的,我考虑过自杀。真是令人震惊。”当警方更深入地调查 Naja 的电脑活动时,他们发现她访问过 alt.suicide.holiday 网站,并搜索了关于如何自杀的信息。在该网站上的短暂时间里,Naja 与一位 20 多岁的另一位发帖者 Cammy D 成为朋友。
两人开始私下联系。“我想知道真正死去会是什么感觉,”Narja 在一条消息中沉思道。“不错,”Kami D 回复道。当 Narja 要求 Kami 分享她的故事时,Kami 解释说:“好吧,我已经严重抑郁了 12 年。药物、治疗、瑜伽、祈祷。没有什么能帮助我变得更好。所以大约八个月前,我开始寻找放手的办法。
Kami D 告诉 Naja 她是一名在急诊室工作的护士。在她的工作过程中,她看到了自杀未遂的可怕后果。她写道,引述,
“我不是想吓唬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见过很多过量服用药物未遂和手腕割伤未遂,还有一些跳楼未遂。七年来,我从未见过上吊未遂。这就是我选择它的原因。”她反复告诉 Narja,上吊是肯定的、快速的、无痛的。Narja 说她计划在接下来的星期天结束自己的生命。Kami 问她:“你也想用上吊吗?”
Nadja 回复说,她计划在穿着冰鞋的情况下跳入结冰的里多河。她注意到桥下河面上的冰层破裂了。下面的水很湍急,她怀疑它会把她带到冰下,把她淹死。如果这不起作用,那么低于冰点的温度会让她患上低温症。Nadja 想让她的死看起来像一场意外,因为她觉得这会减少家人的痛苦。Cammy 并不相信。
她告诉 Naja,她见过试图跳楼自杀的人的可怕伤势。“如果你想上吊,我们可以一起在网上做,这样你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她说。然后她提供了详细的说明。Naja 和 Cammy 在几天后的 3 月 9 日星期日再次交谈,这是 Naja 最后一次被看到还活着的那天。Naja 告诉 Cammy,她计划在那天晚上晚些时候执行她的计划。
Cammy没有试图说服Naja她的生命值得拯救。相反,她再次试图说服Naja通过网络摄像头和她一起上吊。Naja抵制了Cammy的劝说,那天晚上晚些时候,她离开了宿舍,消失在寒冷的渥太华夜晚。警方打印出Naja在线对话的记录,让她的父母查看。他们震惊了。
他们知道Nadja在他们上次见到她时不像往常那样快乐,但没有意识到她实际上有多沮丧。Nadja曾向她母亲吐露了她意外怀孕和流产的事情。然而,她隐瞒了她失眠的挣扎,她持续不断的精神科医生预约,以及她开始在网上与其他人讨论自杀的事情。
Nadja的父母意识到他们最初怀疑Nadja成为犯法的受害者的想法是错误的。对他们来说,知道他们的女儿似乎是自己结束生命的,比相信她可能被关押在某个地方更痛苦,因为它消除了所有希望。
警方意识到Naja Kijuji的尸体很可能位于Rideau河内或附近,但渥太华已经下了三英尺厚的积雪,阻碍了搜寻工作。在Naja失踪后的几周内,她的父母了解到,虽然他们对女儿的抑郁症一无所知,但她的大学却知道。几个月前,Naja带着一把剃须刀去了当地一家餐馆,
她在餐馆里告诉人们,如果没有人帮助她,她就要自残了。救护车被叫来,Naja被送往医院。在另一起事件中,Naja的室友之一联系了校园保安,告知他们相信Naja有自杀倾向。Naja曾告诉她的精神科医生她有自杀倾向,并考虑过多种自杀方式。Naja的父母非常痛苦。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没有被告知这些事件,或者为什么Naja失踪后大学要花两天时间才打电话给他们。大学官员回应说,保密法阻止他们联系学生的父母。
大学学生支持服务副校长发表声明说,他们已经审查了该机构为应对Narja的情况而采取的所有行动,并引用说:“……我们真的觉得我们已经尽力了。”Narja失踪六周后,渥太华周围的积雪开始融化。2008年4月19日,Rideau河上的一名划船者发现她的尸体卡在一块岩石上。
她穿着整齐,穿着冰鞋。尸检证实Naja死于溺水或体温过低。此时,渥太华警方已经追踪到Naja的网友Cammy D发送的消息。通过查看发送消息的互联网协议或IP地址,他们确定Cammy D住在近2000公里外的明尼苏达州法里博。
2008年3月26日,在Naja Kijuji的尸体被发现之前三个多星期,渥太华警方联系了法里博的一家执法机构,要求进行福利检查。他们解释说,他们有信息表明,当地居民与一名失踪并被认为已经死亡的渥太华年轻女子达成了自杀协议。但当法里博警方前往事发地点时,他们发现那里的人都安然无恙。
在渥太华调查人员联系法里博警方的前一天,附近圣保罗市的一名警长收到了一位私人公民的信息,这位公民一直在她位于英国伯克郡的家中进行自己的调查。近两年来,Celia Blay一直在努力调查自称Lee Dow,后来又称Falcon Girl的ash论坛用户。
虽然Celia第一次试图通知执法部门没有成功,但她并没有放弃。Celia主动联系了收到Lee Dao消息的Ash论坛成员。Celia告诉他们,Lee Dao是一个连环捕食者,出于她自己的一些病态原因,与弱势群体签订虚假的自杀协议。Celia还在公共论坛上发布帖子,提醒用户注意Lee Dao的作案手法,
其他论坛成员开始联系Celia,报告他们自己与Li Dao的遭遇,她不断增加互动记录。2007年末,Celia的努力引起了35岁女子Kat Lowe的注意。Kat住在英国的伍尔弗汉普顿市,正在挣扎。她失业了,患有临床抑郁症。
她的前夫拥有她两个孩子的主要监护权,导致Kat只能在学校假期见到他们。为了麻痹她的创伤和痛苦,Kat用海洛因自我治疗。最近,她发现生活如此艰难,以至于她正在考虑结束自己的生命。像许多其他人一样,Kat转向Ash与那些能理解她痛苦的人交谈。她在那里遇到的一个人是Falcon Girl。
感觉每次Kat登录时,Falcon Girl都会给她发私信,很想和她聊天。她一直试图说服Kat,如果她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应该上吊。当Kat的一位来自论坛的十几岁的朋友与Falcon Girl达成自杀协议并差点自杀时,Kat意识到Falcon Girl是一个危险的人,对捕食儿童毫无顾忌。
她联系了Celia Blay并主动提供帮助。Kat建议她秘密行动,与Falcon Girl交朋友。她会试图从她那里套取信息,这可能会暗示她的真实身份。虽然Kat害怕Falcon Girl可能会在过程中说服她自杀,但她决心尽她所能提供帮助。
Celia接受了Kat的提议,并送给她一条金十字架项链作为力量的象征。Kat保证,只要她戴着项链,她就不会自杀。Kat给Falcon Girl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说她想自杀,需要一些建议。Falcon Girl回复了……
虽然她声称自己31岁,而不是像Lee Dao那样20多岁,但与Lee Dao的消息有很多相同的特征。Falcon Girl并没有询问Kat是否通过治疗或药物寻求过帮助,而是回复了一些关于上吊死亡的技巧。她补充说,使用网络摄像头会有所帮助,这样她可以在需要的时候远程指导Kat。她在留言的结尾写上了“拥抱”和她的名字。
Cammy D。几天后,Cammy再次给Kat发邮件进行核实。Kat回复说她正在努力寻找精神保健专业人员来帮助她,并补充说,如果他们不提供我需要的帮助,我看不到除了结束它之外的任何其他选择。Cammy D. 回复道,我关心你,而且永远都会关心你。我希望我们可以聊天。然后她在留言的结尾写上了“拥抱”。
两人开始越来越频繁地聊天。Cami反复提出,如果Kat想让她看,她会通过网络摄像头观看Kat的自杀。她还告诉她她在急诊室的经历,以及这如何让她相信上吊是最可靠的自杀方法。Cami D向Kat吐露,她已经帮助至少四个人上吊自杀了。
Kat问Cami是否通过网络摄像头观看过自杀,以及她是否担心因此而惹上麻烦。Cami说她只看过一次,而且是因为那个人不想独自一人。他是一位来自英国伯明翰的32岁男子。Cami不担心警方追捕她,因为她也打算很快死去。
她向Kat保证,她终于准备好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并且会遵守他们一起达成的任何自杀协议。应Kat的要求,Cami发送了一张她和看起来像是她灰发丈夫和两个十几岁女儿的照片。他们一起摆姿势,在一个钢琴凳上快乐地笑着。照片中的女子留着短黑发,穿着保守的开襟羊毛衫和高领黑色上衣。
Kat推测照片中的女子是Cami,但发现这张照片相当奇怪。Cami一直告诉每个人她是一个年轻女子,但照片中的这对夫妇看起来至少40多岁。虽然Cami通常会向她与之聊天的那些人解释为什么她不能使用她的网络摄像头,但Kat最终还是说服Cami在他们交谈时打开她的网络摄像头。Cami不会坐在摄像头的镜头视野内,但她同意保持摄像头开启。
有一天,当Kat和Cami来回打字时,Kat突然注意到了一些事情。一个人进入了Cami摄像头的视野。Kat抓起她的手机,设法在对方离开视野之前快速拍下了对方的照片。她拍到的那个人不是Cami照片中的女子。是那个男人。“你是一个男人,”Kat打字道。但那个男人没有下线。相反,他问Kat,
这重要吗?Kat回答说:“不重要。”但她问他为什么假装成一个年轻女子。这是出于某种性欲吗?那个男人说:“不,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他解释说,如果他帮助自杀的人有任何法律后果,那么当局就会寻找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男人。Kat把她的最新发现告诉了Celia Blay。
大约在同一时间,另一位精通电信的论坛成员帮助Celia将Lee Dao和Cammy Dee的电子邮件追踪到明尼苏达州法里博市的一台服务器。Celia终于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识别目标了。最后的谜题是在那个男人发送的一封电子邮件中出现了一个错误。他在主题标题中包含了他的真名。
William Melchert Dinkle在Melchert Dinkle告诉Kat Lowe他通过网络摄像头看到一个伯明翰男子自杀后,Celia开车去了西米德兰兹郡,向那里的当局报告了他的说法。她向他们提供了一张光盘,其中包含她目前设法收集的所有案件证据。但伯明翰警方对Celia的态度与伯克郡的警官一样轻蔑。
一位伯明翰警察给Celia家里的丈夫打电话,询问他是否知道他妻子的下落以及她在做什么。Celia还试图与一位英国国会议员交谈,但她再次一无所获。2008年2月,Celia向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发送了一封电子邮件。
她希望居住在William Melchert Dinkle居住国的当局可能会更感兴趣。但是,Celia不知道的是,这封电子邮件没有收到。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Celia联系了一位名叫Mary Jo的网友,她同样住在明尼苏达州。两人通过Celia的小型企业相识,并因对马的兴趣而结缘。
当Mary Jo听到Celia关于William Melchert Dinkle所说的话时,她主动提出把她介绍给一位在警长部门工作的老朋友。他反过来告诉Celia联系明尼苏达州刑事调查局,该局有一个专门追捕在线针对儿童的成年人的部门。2008年3月底,Celia坐下来写另一封恳求的电子邮件。
这封电子邮件由圣保罗警察局的警长William Hayter打开,他正在互联网儿童犯罪特别工作组工作。Celia Blay概述说,有一名网络捕食者故意欺骗弱势群体,以操纵他们自杀。
她将这名捕食者命名为明尼苏达州居民William Melchert Dinkle,并详细介绍了他的作案手法以及他使用的六个不同的化名。虽然Hayter警长对这个奇怪的故事感到吃惊,但他也很感兴趣。他接手了这个案子,Celia继续向他发送更多证据,包括Melchert Dinkle使用的五个不同的电子邮件地址以及他的对话记录。
Hayter警长了解到,William Mulchett Dinkle是一位46岁的护士,已婚,有两个女儿。他并没有像他的化名那样在急诊室工作,而是在一家疗养院工作。1994年,他给一位居民服用了错误的药物。在另一起事件中,他没有记录一位病人的病情恶化情况,而该病人后来在前往医院的途中死亡。
1995年,Melchett Dinkle开始在圣保罗医院的骨神经科工作,在那里他的糟糕工作表现仍在继续。他无法记住信息成为一个问题,他将注意力不集中归咎于家里的问题。Melchett Dinkle随后被诊断出患有学习障碍和注意力缺陷障碍。
他服用了药物,但仍然感到工作压力过大,导致他辞职。他在另一家疗养院找到了一份工作,在那里他被发现虐待了两名居民,最终被解雇。此后,明尼苏达州护理委员会限制了他的执照,因此他只能在监督下工作。他继续在疗养院工作,但同事抱怨他的技能差和对病人的粗鲁态度。
到2008年中期,他在第四家疗养院工作。2009年1月7日星期三,Hayter警长和两名同事前往明尼苏达州法里博的William Melchert Dinkle家中。这是一栋带有白色木瓦屋顶和黑色百叶窗的房子,前面有一个修剪整齐的草坪。Melchert Dinkle邀请警官们进入他的家。
他们自我介绍,并说他们想就一些与互联网相关的问题和他谈谈。“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Melchert Dingle回答道。当警官们要求他解释他的话时,他说他有一些关于这里发生的一些互联网活动的问题,这些活动与自杀等问题有关。
Melchert Dinkle解释说,他和他的妻子都在医疗保健行业工作,并且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与网上的人谈论抑郁症和自杀。一些谈话变得不恰当了。警官们问他的妻子是否应该参加采访。Melchert Dinkle随后改变了策略,承认他的妻子与在线讨论无关。
另一方面,他一直充当“自杀方法顾问”,特别是在上吊方面提供详细的建议。他承认进入特定的论坛并使用各种女性化名。据Melchert Dinkle说,由于“道德、伦理和法律原因”,他上个月停止了这样做。
警官们问Melchert Dinkle他是否能说出他与之进行过这些谈话的人。他说他与英国的一些人谈过话。他不能确定他们是否已经死亡,但他相信是这样,因为他已经听不到他们的消息了。他还承认,他与一名跳入冰河的渥太华年轻女子达成了自杀协议。她的名字是Naja Kijuji。
在渥太华警方追踪了他的电子邮件并在Nadia失踪后不久要求对他家进行福利检查后,Melchett Dinkle得知了Nadia的自杀事件。他的家人当时都去度假了,但Melchett Dinkle随后向警方证实他们都安然无恙。在Nadia的尸体被发现几周后,渥太华的调查人员打电话给Melchett Dinkle的家,以追踪他们追踪到的电子邮件。
Mulchett Dinkle告诉他们,家里的电脑是他两个十几岁的女儿使用的,她们使用的是屏幕名称Falcon Girl。猎鹰是法里博当地高中的吉祥物。Mulchett Dinkle告诉渥太华调查人员,他的女儿一定是与Naja Kijuji交谈的人。由于她们的母亲是外科护士,她们会了解自杀信息。
他非常担心她们的行为,并说他会确保解决这个问题。Hayter警长和他的同事要求Melchert Dinkle估计有多少人可能因与他的谈话而自杀。他说他与大约20人谈论过自杀,并与大约10人达成了自杀协议。Melchert Dinkle后来将这个数字增加到几十人。
他猜测,在他与之达成协议的人中,大约有五人可能已经死亡。Melcher Dinkle承认他知道协助自杀是违法的。他看到自杀论坛上发布的评论警告其他人远离他,但他并没有被吓退。他继续鼓励其他人结束生命,告诉他们放弃是可以的,他们在天堂会过得更好。正如他所说:
他的关爱过头了。William Melchert Dinkle允许警官搜查他的家,并签署了一份弃权书,允许他们也搜查他的电脑。采访结束后,Melchert Dinkle去了当地一家医院,并进入了急诊室。他向那里的护士解释说,他正在接受协助自杀的调查。
他承认自己沉迷于互联网自杀网站,并且对告诉别人如何自杀感到内疚。他解释说,吸引力在于“追逐的刺激”。与此同时,调查人员开始检查Melchert Dinkle电脑的内容。他们找到了Naja Kedugy的照片以及Melchert Dinkle与他在网上认识的人关于自杀的大量信息。
他所有的信件都包含支持自杀的鼓励以及关于如何上吊的非常详细的信息。Melchert Dinkle总是向人们保证,上吊是一种快速、可靠且无痛的死亡方式。但这并非事实。很可能,他希望他们使用这种特殊的方法,因为他希望通过网络摄像头观看他们死亡。
警方没有发现证据表明Melchert Dinkle在他的电脑上保存了自杀视频。Melchert Dinkle曾告诉Kat Lowe,他通过网络摄像头看到一个人上吊自杀,一个来自伯明翰的32岁英国人。当警方问到此事时,他坚决否认,但他最终承认,还有一名来自英国的32岁男子死于他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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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应,所以Carol自己进去了。贴在内门上的是一张用大写字母写成的纸条,上面写着:“请报警。不要上楼。回家。把这张纸条交给警察。”Carol无视了这条信息,冲上了楼。她试图打开Mark的卧室门,但门被堵住了。用力推之后,Carol终于进去了。
在里面,她发现Mark的尸体吊在那里。Carol试图扶起他以试图救他,同时打电话叫救护车。在她等待医护人员到达的整个时间里,她都支撑着他的体重。悲剧的是,为时已晚,Mark Adrybra已经去世了。在童年和青少年时期,Mark很顽皮,很有幽默感。
在大学里,他在学习计算机工程方面取得了成功,并与一位女朋友找到了快乐。但后来Mark患上了腺病毒感染,这使他患上了慢性疲劳。从那时起,他的生活开始崩溃。他的恋情结束了,他失去了上课的动力,最终辍学了。在接下来的十年里,Mark与抑郁症和极度疲惫作斗争。
虽然他被开了药,但他有时会停止服用,并遭受精神错乱。他的母亲Elaine提供了经济支持,但Mark几乎没有独立性,没有社交生活,而且自尊心很低。虽然他的死被认为是自杀,但警方仍然前往现场并拍摄照片以进行官方调查。虽然Mark的家人知道他的抑郁症,但他们不知道他有自杀倾向。
他们非常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他去世前的几周里,他的母亲Elaine注意到Mark一直在电脑上花费越来越多的时间。她和Mark的姐姐Carol开始怀疑,他们悲伤的答案可能存在于Mark的在线活动中。Carol登录了他的电脑,开始浏览他的互联网历史记录。
她发现,就在那个月早些时候,7月1日,Mark在一个专门讨论自杀的论坛上发帖。他使用用户名“spooky”问道:“有没有人知道上吊的方法,在这种方法中,无法接触到任何高处来系绳子?我读到过有人在监狱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有人知道有创意的方法吗?那些你不会在报纸上读到的方法?”
一位用户名为Lee Dao的用户回复了Mark,指示他:“查看您的电子邮件。”同一天,Lee Dao发送了一封长长的电子邮件,其中包含详细而明确的说明,回答了Mark的问题。结尾写着:“如果您有任何问题,请给我发电子邮件。我会尽快回复您。祝你好运。”大约三周后,Lee Dao又给Mark发送了几封电子邮件。
其中包括鼓励的话语、更多关于上吊的信息,以及反复强调,作为一名护士,Lee Dow见过许多没有成功的自杀未遂事件,因此每次都推荐上吊。在一封电子邮件中,Lee Dow详细描述了,两周前,另一名英国男子要求她通过网络摄像头目睹他的自杀,这样他死的时候就不会孤单。引用,
“最后,我看着他走了,非常平静,我很高兴我能让这个家伙的最后时刻对他来说特别。我们并不孤单,我也不希望你这么认为。”Mark回复了Lee,分享了他的个人故事,并解释说他的慢性疲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他描述了他如何练习过自杀,但还没有准备好这样做。
7月23日,Mark给Lee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其中部分内容是:我一直抱有希望,事情可能会改变。如果你想要一个有自杀倾向的人,我现在还不是。四天后,Mark使用了Lee Dow发送给他的精确而具体的方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在他死后不久,Lee Dow的最后一封电子邮件出现在了他的收件箱中。上面只写着,
“你还好吗,Mark?”Mark的母亲Elaine对Carol的发现感到非常悲痛。对她来说,这就像Lee Dao决定成为她心爱儿子的自封刽子手一样。每次Mark上网时,Lee Dao似乎都在他耳边低语,并诉诸于他最低的想法。Mark的家人将这些证据交给了当地执法部门。
虽然来自Lee Dow的联系被包含在对Mark死亡的死因调查中,但调查最终认定死因为自杀,并且没有建议对任何人提起刑事指控。在Mark去世几周后,Elaine Drybra试图向官员们报告她儿子的故事,联系了英国和美国的当局。
她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分享了她所知道的关于联系Mark的人的信息,这个人自称Lee,拥有关于自杀的详细医学知识,据说住在明尼苏达州。她担心这个人可能从协助和参加他人的死亡中获得某种乐趣。但Elaine多次试图发出警报都没有得到回应。
三年半后,当William Melchett Dinkle接受明尼苏达州调查人员的采访时,他不记得Mark Drybra的名字了。但在警方向他提供Mark的电子邮件地址后,他回忆起它与一名通过上吊自杀的32岁英国人有关。
在Mark去世后不久,Melchert Dinkle看到了一篇关于自杀的英国报纸文章,文章指出Mark曾得到一位居住在美国并使用用户名“Lee Dow”的人的帮助。这篇文章向Melchert Dinkle证实了他参与了另一个人的死亡。在明尼苏达州,劝说和鼓励人们自杀是违法的。
但美国从未有人因通过互联网协助自杀而被刑事指控。这不是有人身体上协助自杀的案件,而是通过屏幕上的文字进行的。如果调查人员打算对梅尔切特·丁克尔提起诉讼,这将是一个很难起诉的案件。
在明尼苏达州特别工作组成员采访威廉·梅尔切特·丁克尔一年多后,他被正式指控犯有两项教唆、鼓励或协助自杀的罪名。一项指控针对马克·阿德瑞布拉,另一项指控针对纳贾·凯杜吉。此案于2011年3月提交法官一人审理。梅尔切特·丁克尔的辩护律师说,虽然他当事人的行为令人作呕,但这并非犯罪。
他辩称,仅仅梅尔切特·丁克尔的话不足以煽动马克和纳贾自杀,而且两人都有自己的精神健康危机是他们死亡的根本原因。检方反驳说,梅尔切特·丁克尔一心想看到他的受害者死去,并且有法律保护弱势群体免受这种掠夺性行为的侵害。
最终,现年52岁的梅尔切特·丁克尔被判犯有两项罪名。纳贾·卡久吉的母亲黛博拉·谢瓦利埃说,这一判决是,“……一大解脱。今天的判决证实了我的信念,即互联网不能成为罪犯的避风港。”
马克·德雷布尔的母亲伊莱恩表示同意,她说,如果梅尔切特·丁克尔被判无罪,就会传递出煽动他人自杀是可以的的信息。威廉·梅尔切特·丁克尔随后对他的定罪提出上诉并被撤销,明尼苏达州最高法院裁定,仅仅建议或鼓励自杀受美国第一修正案(保护言论自由)的保护。
2014年,梅尔切特·丁克尔面临协助自杀的再次审判。他被判犯有协助马克·德赖布拉自杀罪,后者严格按照他的自杀指示行事。由于纳贾·卡久吉没有按照梅尔切特·丁克尔的指示结束自己的生命,因此在本案中,他被判犯有企图协助自杀罪。
威廉·梅尔切特·丁克尔被判处三年监禁,如果他在服刑不到六个月并在随后十年遵守缓刑条件,则可缓刑。2015年2月,梅尔切特·丁克尔在服刑178天后获释。关于自杀,许多说法仍然存在。
这些说法包括:自杀无法预防;谈论自杀的人只是在寻求关注;自杀很少是冲动的行为。事实是,许多自杀是由于冲动决定造成的。死于自杀的人通常会事先至少告诉另一个人他们不再想活下去,并且可以通过多种干预措施来预防自杀。
就马克·德赖布拉而言,在他死前的几天里,他表达了不愿自杀的意愿。纳贾·基久吉录制了她自己的视频,谈论如果她能睡个好觉并找到一些快乐,她可能会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她和马克都因外部环境和创伤性个人事件而患有抑郁症。如果得到正确的帮助和指导,他们本来可以过上更幸福的生活。
许多因素都可能使个人面临自杀风险,包括个人损失和创伤,以及社会风险因素,如自杀的不安全媒体表现形式和与精神疾病相关的耻辱感。社区因素如歧视也发挥着作用,导致LGBTQI社区和其他遭受歧视的人的自杀和自杀未遂人数增加。
专家表示,最好通过雇用精神卫生专业人员的官方渠道寻求帮助,而不是通过任何人都可以发帖的在线论坛。像Lifeline这样的组织为经历自杀念头和情绪困扰的个人提供支持。他们还在与精神健康斗争和各种生活压力相关的广泛主题上提供资源、工具和技巧。
担心曾表达过自杀意念的人也可以通过这些组织寻求建议和指导。起诉威廉·梅尔切特·丁克尔的执法官员和律师表示,他试图利用处于最低谷的个人的痛苦,而不是提供任何帮助或支持的话语。
由于对自杀案通常没有调查,因此无法知道有多少人因梅尔切特·丁克尔的行动而自杀。他告诉警方,他认为有五人。据塞莉亚·布莱估计,这个数字很容易超过十几个人,甚至可能高达数百人。塞莉亚·布莱能够找到的梅尔切特·丁克尔犯罪最早的例子发生在2002年。
梅尔切特·丁克尔曾告诉居住在英国的一名年轻学生服用哪些药片才能过量服用。她照做了,结果昏迷了一周,但后来完全康复了。与威廉·梅尔切特·丁克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塞莉亚·布莱可能通过提醒他人他构成的危险并坚持不懈地追捕他直到他被捕,从而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执法官员和梅尔乔·丁克尔已知受害者的父母对塞莉亚的行为表示感谢。马克·德赖布拉的母亲伊莱恩·德赖布拉告诉记者:“如果不是塞莉亚,他还会继续这样做。死了多少人?”纳贾·卡久吉的兄弟试图通过成为自杀预防活动家来从他妹妹的悲惨损失中创造一些好处。
他与自杀预防组织“你的生命很重要”合作。他在一次采访中告诉记者:“没有什么能让我妹妹回来。但如果我能帮助另一个家庭,我认为我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