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 an Internet Error: How 404 Media Aims to Shake Up Online Journal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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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OTM主持人米卡·洛文格报道了一篇关于工人所有制新闻机构兴起的文章：纽约地方出版物Hell Gate和关注体育和文化的全国性媒体Defector。受Defector和Hell Gate的启发，更多工人所有制媒体涌现出来——包括404 Media，它以其有趣的互联网报道和强硬的调查而闻名。在本周的中期播客中，米卡与404联合创始人萨曼莎·科尔谈论了他们自创办媒体以来面临的挑战。此外，他们的成功还能教会我们关于新闻未来的什么。 On the Media得到像您一样的听众的支持。今天就通过捐款支持OTM（https://pledge.wnyc.org/support/otm）。在Instagram、Twitter和Facebook上关注我们的节目@onthemedia，并通过电子邮件[email protected]与我们分享您的想法。</context> <raw_text>0 本期节目由Progressive保险公司赞助播出。无论您喜欢真实犯罪还是喜剧，名人访谈还是新闻，您都可以自己决定播客队列中的内容。猜猜看？现在您也可以通过Progressive的“自定价格”工具来决定您的汽车保险。它的运作方式正如其名称所示。您告诉Progressive您想支付多少汽车保险费，他们将向您展示符合您预算的保险方案。立即访问Progressive.com获取报价，加入超过2800万信任Progressive的驾驶员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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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On The Media的中期播客。我是迈克尔·洛文格。去年夏天，我报道了一篇关于Hellgate（一家纽约地方出版物）和Defector（一家关注体育和文化的全国性媒体）的文章。

这两个网站由各自的撰稿人共同管理和共同拥有。他们没有，你知道，出版、商业或公司方面的人来拍板做决定。我和丹尼·芬特谈过，他为哥伦比亚新闻评论撰写了关于工人所有制模式的文章。记者们才是掌舵者。

他们认为媒体的企业方面就像可以修剪掉的脂肪一样。正如Defector的主编告诉我的那样，当你不决心快速发展，并且不受那种公司老板的约束时，经营一家媒体公司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复杂。

受Hellgate和Defector的启发，更多工人所有制媒体涌现出来，其中包括404 Media，这是一个特别勤奋的网站，以其有趣的互联网报道和强硬的调查而闻名。

404的四位联合创始人来自Motherboard，Vice的科技垂直领域。Jason Kebler，前Motherboard主编；Samantha Cole和Emanuel Myberg，他们都是那里的编辑；以及Joseph Cox，一位调查记者。

现在一年过去了，我打电话给Samantha Cole，讨论她和她的团队自创办媒体以来面临的挑战，以及他们的成功能教会我们关于新闻未来的什么。Sam，欢迎来到节目。非常感谢你邀请我。我很高兴来到这里。你的前雇主Vice Media在去年夏天初破产了。几个月后，你和Motherboard的三位记者创建了404 Media。你们是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是的。

我们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作为记者，你知道，我们热爱这项工作。我们热爱这份工作。所以让我们尝试一下，看看我们能否以一种比Vice允许我们更直接地服务读者的方式来做。让我稍微了解一下内幕。比如，你们有外部资金吗？你们以前经营过企业吗？你们以前在任何合作经营的组织工作过吗？

所以以上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显然，Jason和Emmanuel在管理方面有很多经验，并且更了解与广告和财务相关的新闻业务方面。但是Joseph和我只是记者。我们坚持新闻方面的工作。

所以，是的，我们非常有意地没有接受任何外部投资。我们看到了投资以及它如何在行业中出错，尤其是在像Vice这样的地方，你知道，他们有所有这些额外开支。他们受制于投资者。他们有一大笔风险投资资金……

在形势好的时候，很舒适，也很棒，但后来他们找上门来，说，我们的价值在哪里？对。是的。是的。我们真的不想陷入感觉上是新闻业的一个陷阱。所以，你知道，显然你需要钱才能开始，但我们只是说，好吧，我们真正需要的只是建立网站，购买诽谤保险和我们自己的健康保险，并建立像这样运行网站的后勤保障。

这些东西并不非常非常昂贵。当只是一个精简的四人团队能够快速做出决策并可以快速学习时，这些事情也不难做。所以我们都在家工作。我们没有办公室，诸如此类。我们只是简化到最基本的东西。

让我们稍微谈谈新闻方面的事情。一年前，你们发表了一篇博客文章，介绍了你们的新企业404 Media，文章写道：“我们将报道和发表你找不到的、我们相信只有我们才能做的故事。我们希望这些故事能够席卷互联网，影响公共政策，并揭露不法行为。我们将指出荒谬之处。我们将不敬，并将享受乐趣。我们也将做非常严肃的工作。”一年后，你认为你们成功了吗？

我认为是的。我们现在盈利了。我们可以把它作为我们的全职工作来做。与此同时，我们正在创作我们引以为豪的作品。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断地获得独家新闻并走红，不是为了吹嘘太多，而是为了让你了解我们在过去一年中在新闻方面所做的事情。我写了一篇关于儿童性虐待材料被包含在杂志中的文章。

一个非常流行的大型语言模型，这导致它被下架。你指的是Stable Diffusion，一个非常流行的AI模型。是的，Stable Diffusion使用的大型语言模型Lion被发现其中包含CSAM，也就是儿童色情。是的，是的。

几周前，我写了一篇关于英伟达从网络上抓取并使用人们的内容来创建他们自己的AI模型的文章，这直接导致了对英伟达的诉讼。

Joseph写了一篇关于纽约地铁管理局（MTA）存在一个漏洞的文章，你可以通过这个漏洞追踪人们的乘车记录，MTA因此关闭了这个漏洞。我们说的是Omni。如果你在纽约乘坐地铁，不想使用地铁卡，你可以用手机支付。放下你的手机。它会扣除你的数字钱包。你的联合创始人Joseph Cox发现，他只需要信用卡号码就可以追踪人们的行踪。

他是如何进行这项报道的？我们总是收到小道消息，但他收到了这个小道消息，Omni泄露了这些数据，任何人都可以访问。所以你可以追踪某人的起点，而无需，你知道，黑客攻击他们或任何其他事情。它只是公开存在于网络上。然后MTA说，哦，糟糕，这很糟糕。是的。

我们应该关闭这个漏洞。然后他们就关闭了。这代表了我们所做的许多工作，它是真实世界的事情。这是每天都会影响人们的事情。我认为这确实是推动我们进行这项新闻报道的动力。是的，影响力很大，尤其是一个如此小的团队。我想谈谈另一个有影响力的故事。今年早些时候，

你的联合创始人Emanuel Myberg报道了微软的AI文本转图像生成工具，该工具允许人们制作泰勒·斯威夫特和其他任何人的AI生成的色情内容。你能告诉我们关于这项报道以及该故事产生的影响吗？

每个人都在谈论这些泰勒·斯威夫特的深度伪造图像。每个人都对这种事情在Twitter上疯狂传播的后果感到非常震惊和担忧。但Emmanuel基本上，Emmanuel在这方面是个天才。所以他基本上看到了这些图像，并说，哦，我知道这些图像到底来自哪里，以及使用了什么工具，仅仅是通过观察就发现它是微软的Designer，这是一种AI文本转图像生成工具，这个

我不想称之为社区，而是一个Telegram上的群体，以及4chan上的群体，他们正在大量使用这种工具来创建这些图像。然后它们传播到Twitter上。然后在那时，它们从那里在主流媒体中传播开来。The Verge报道说，这些泰勒·斯威夫特色情

色情推文中最受欢迎的一个例子获得了高达4500万的浏览量和24000次转发。而这仅仅是在X允许这些内容在其平台上存在的17个小时内。它的规模非常非常惊人。我们当然已经向微软寻求评论。我们说，你知道，他们正在使用这个工具来创建这些图像。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那里发生了什么。他们说他们将采取行动。他们在该特定的AI文本图像工具中安装了一些新的过滤工具和系统。因此，它使得实际创建这些图像变得更加困难，这是该故事的一个不错的结果，尽管故事本身相当可怕。

一个在404上走红的报道，一些听众可能已经读过，是你的同事Jason Kebler写的“虾耶稣”文章。基本上是看Facebook上这些奇怪的图像，显然是由人工智能生成的，

描绘耶稣为一只虾，耶稣为一堆芬达瓶，耶稣为沙雕，耶稣为一系列拉面，耶稣为虾和雪碧瓶和拉面的混合物，耶稣由塑料瓶制成并与巨乳的AI生成的女性士兵合影。是的。

是的，所以人们至少从春天开始就在谈论“虾耶稣”以及你刚才描述的这些东西在Facebook上的涌入和泛滥。已经好几个月了。但Jason一直对Facebook这个平台本身以及Facebook本身非常着迷。

作为一个产生这些图像并使其在Facebook上走红的工厂。他基本上发现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作坊产业。这是一个完整的社区，他们使用Bing（由微软制造）等非常易于使用的文本转图像创建器来创建这些图像，并且

遵循教程并分享关于如何在Facebook上使其走红的教程。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是Facebook会奖励和货币化你的走红。你可以赚到，你知道，相当多的钱。许多创作这些内容的人都在国外。他们在印度。除了人们直接从Facebook赚钱之外，

及其创作者计划，他还发现YouTuber制作了数千个视频，有些视频的观看次数达数十万甚至数百万，向其他人展示如何操作，并通过YouTube的创作者计划赚钱。人们正在出售课程。这件事已经发展成一个巨大的家庭作坊产业。

而且很多都是印地语，这本身就令人印象深刻，Jason浏览并收听了所有这些YouTube视频，并且，你知道，翻译了很多。所以，是的，这是一项巨大的工作。但这里有一个关于你的公司404变得有点元的部分。去年12月，你们注意到一些名为“世界国家新闻”和“国家世界新闻”的人工智能生成网站正在转发一些，比如，

你们和你们的同事一直在使用人工智能工具制作的深度原创调查性作品，使用人工智能工具粗略地将它们改写成那种经典的人工智能胡言乱语的方式。Joseph Cox在404上关于这种人工智能生成的剽窃的文章，在被重新发布时，标题为“人工智能生成的内容正在通过谷歌新闻进行营销，该公司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也受到了人工智能生成的剽窃的待遇。如何

看到你的作品被如此无耻地剽窃，然后看到它在谷歌新闻上获得了如此多的流量，这是一种你试图让你的作品传播的平台，感觉如何？是的，感觉很糟糕。感觉真的很令人迷茫，有时也有一点绝望。

尤其是在我们第一次开始看到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那是12月和1月。所以我们当时还很新。我们是在8月下旬才刚刚启动的。我们最大的障碍是可发现性，因为我们是一个新的媒体。我们没有同样的搜索排名权威。你知道，我们并没有带着预先建立的受众而来。

我们会写这些故事，我们会投入很多精力，有时还会投入很多法律方面的精力，并确保它们尽可能好。我们会发表它们，然后它们就会立即被剽窃。所以，是的，这真的很令人沮丧，但它也像，好吧，这证明了我们的观点。这就是我们每天都在写的东西，人工智能正在逐渐侵蚀我们使用互联网的方式，并使查找真实内容变得更加困难。所以……

我们改变了策略，实施了更多订阅墙。我们有一个免费墙和一个付费墙。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阻止机器人。它不能完全阻止，但人们想阅读人类创作的东西。我认为在这方面，我们遇到一个重大问题，然后人们立即表示，我们支持你。我们喜欢你正在做的事情。我们支持你。我们希望你能继续运营。所以我们将把我们的支持放在那里，这真的很令人振奋。说到继续运营，只有四个人。

你们是如何在经营企业的同时完成所有这些原创报道的？我的意思是，许多媒体公司都有许多部门，你知道，营销、人力资源、与广告商互动、大型编辑结构。那么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们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当我们开始的时候，我们得到了一些非常善良和慷慨的人的帮助，他们在我们的行业非常有才华。我们说，好吧，我们想帮助你开始。所以他们把我们与我们的广告公司联系起来，或者，你知道，帮助我们建立网站，帮助我们设计网站。所以不仅仅是我们。我不想说我们可以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承担全部功劳。这是一个真正的社区努力。但与此同时，日常工作，我们都做，而且

很多。我不会撒谎。这就像我们很多时候都在工作，但与此同时，当你每天工作10个小时、12个小时或其他时间时，感觉完全不同，但你是公司的所有者，你是内容的所有者，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每天都在做出这些决定，因为你非常关心它，我认为这绝对比我们在其他公司所经历的要好得多，在其他公司，其他人会获取价值。你们的业务是建立在广告和订阅之上的，对吧？就像大部分资金来自那里一样。是的，是的，是的。你们一年有多少付费订阅用户？我认为截至今天，我们大约有6000名付费订阅用户。

然后我们还有更多免费用户，因为你可以注册并免费阅读我们许多故事的内容。订阅费用是多少？有等级吗？有等级。所以你可以免费加入，你可以访问免费墙上的会员专属故事。

然后是支持者等级，每月10美元。这将去除广告，你还会获得许多其他好处。所以你会得到RSS提要，人们非常非常想要访问我们所有的博客内容。你不会看到任何广告。你每周都会获得额外的播客片段。你可以访问诸如活动之类的内容。我们刚刚举行了我们的四周年庆典，订阅者可以参加。然后你每周都会获得额外的播客片段。

然后是超级粉丝等级，每月100美元。那就是，你知道，你会得到一次点名，我们会给你一个季度会议，我们会讨论业务，你会得到一件衬衫。你能谈谈你们第一年赚了多少钱，以及这对你们四个人来说，就你们的工资而言是什么样的吗？第一年，尤其是在最初的几个月，我们……

我们从我们的储蓄中提取了很多钱。所以我们有幸能够做到这一点，显然。我们投资了，大约每人1000美元，只是用于开发网站和购买网站所需物品的预付款。然后支持者模式的美妙之处和令人沮丧之处在于，每月你的财务状况都会发生变化。它一直在增长，显然，但是……

你知道，我们没有像每个月或每两周支付给自己的特定工资。它就像查看账目并说，好吧，我们能负担得起什么？我们想把什么投资回公司？这个月我们想付多少钱？然后我们能从中支付给自己多少钱？我们已经

我们一直非常保守，我认为，就我们带回家的东西而言。我们当然希望在第二年更多地投资于委托故事、委托艺术等方面，并仅仅是制作诸如RSS之类的成本较高的东西。所以是的，它会发生变化。它总是处于变化之中。但最终，我们支付给自己的薪水足以让我们继续从事这项全职工作，对吧？

我们能够把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投入到这家公司，因为我们得到了订阅者的支持，他们希望看到这一切发生。你们通过404有医疗保险吗？我们没有。这是我们在引进更多人之前绝对想要建立的东西。你知道，我从Vice那里获得了Cobra保险。Jason在加州医疗交易所。所以我们还在弄清楚这一点。

我想，其他一切都在医疗保健之前。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看到媒体公司大规模裁员，包括，你知道，你的雇主Vice，我的雇主WNYC。就我们而言，这是因为广告收入和公司赞助的减少。所有这些传统模式，包括数字媒体，都面临着压力。你认为一个健康的或更可持续的媒体环境是什么样的？你认为404将在哪里发挥作用？我认为订阅者主导的新闻类型，你知道，它才刚刚开始。它真的还处于早期阶段，尽管你知道，其他一些媒体已经做了很多年了。这就像我们现在真的看到了一些势头，人们渴望得到这种东西。

但话虽如此，你仍然必须使你的收入多样化。我们非常清楚，任何一个方向的资金都可能随时枯竭。所以我们的网站上有广告。让我们尝试稍微分散一下。我认为这是一个未来有效的模式。我的意思是，这就像我在过去10年从事这个行业以来，我对这个行业感到乐观的一件事。

这让我也很乐观，但它也让我有点想到关于流媒体服务的讨论，一开始Netflix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你可以每月支付15美元或其他费用来获得如此多的内容。但后来是HBO Max。然后是Paramount Plus和Apple TV。而且，你知道，如果你想消费好东西，你将面临支付10种不同的订阅费用。

你担心新闻领域会出现类似的趋势吗？你知道，Oliver Darcy刚刚离开CNN，创办了他的新媒体公司。Mehdi Hassan创办了Zateo。你知道，每个人都在跳槽，创办自己的公司。很高兴看到雄心勃勃、才华横溢的记者，你知道，从一个正在燃烧的商业模式中解脱出来。但你是否担心你会，你知道，与其他数十亿人竞争，他们每月收取10到15美元的费用？

为他们令人敬佩的独立企业？订阅疲劳是真实存在的，我们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但与此同时，这就像我们必须尝试一些东西，如果我们只是继续发布真正高质量且非常值得订阅的东西，并使其值得人们每月支付10美元或其他费用。我认为这是

这个特定模式的一个好处。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一件事是，从读者那里直接获得关于我们需要做什么才能让他们留下的反馈。我们真的希望继续提供人们真正喜欢的东西。萨曼莎，非常感谢你。是的，非常感谢你邀请我。这非常有趣。Samantha Cole是404 Media的联合创始人，也是Motherboard的前编辑。

感谢收听本周的中期播客。记得在周五收听大型节目。我们将讨论总统辩论。我们将分享一个指南，帮助你分析选举民调。我们将回答这个问题：卡玛拉·哈里斯是否应该更多地与媒体沟通？哦，顺便说一下，请在Threads、Blue Sky和Instagram上关注我们。搜索On The Media。我们现在发布的内容越来越多。我是迈克尔·洛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