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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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故事》讨论的话题可能让一些听众感到不安。本集内容可能不适合所有人。请谨慎收听。近二十年来，被称为“绿河杀手”的连环杀手让华盛顿州陷入恐怖之中。“绿河杀手”的杀戮狂潮最早始于1982年，据信他至少犯下了71起谋杀案。
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绿河杀手将目标锁定在年轻女性身上，通常是性工作者或离家出走的女孩，地点遍布西雅图大都会区。他在南太平洋高速公路上接近受害者，性侵犯她们，勒死她们，然后将她们的尸体丢弃在绿河周围的树林地区。
不知何故，“绿河杀手”能够在过着丈夫和父亲的生活的同时，躲避警方的视线。直到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泰德·邦迪本人帮助警方抓住了他。这就是《法医故事》，第三集，《绿河杀手》。♪♪
欢迎收听《法医故事》。我是你的主持人，考特尼·弗雷特韦尔。
《法医故事》是一个每周播出的真实犯罪播客，它以法医学的角度报道真实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真实犯罪故事。一些案件是在法医学的帮助下破获的，而另一些案件则变得悬而未决。我们每周报道的故事发人深省地提醒我们，并非所有故事都有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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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周的故事讲述的是美国最可怕、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之一加里·莱昂·里奇韦，也被称为“绿河杀手”。“绿河杀手”已被判犯有谋杀49名女性的罪行，并承认又杀害了22人，令人震惊的受害者总数达到71人。
这几乎难以想象的大量受害者使加里·里奇韦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二多产的连环杀手。但不知何故，他竟然在20多年里一直逍遥法外，躲避警方的视线。为了了解加里·里奇韦是如何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二多产的连环杀手的，我们必须从一开始说起。
加里·里奇韦于1949年2月18日出生在犹他州盐湖城。从一开始，他的生活就充满了困扰。关于加里童年的故事表明，他的母亲非常强势，经常被描述为专横跋扈。而他的父亲，一名公交车司机，会在加里小时候当着他的面对他的母亲大喊大叫、打架甚至殴打。
作为一个年幼的孩子，甚至在他十几岁的时候，里奇韦都有尿床的问题。现在，这是值得多谈一点的事情。因此，尿床已被认为是连环杀手和群体谋杀犯中非常常见的儿童经历。我在研究生院写的一篇研究论文是关于群体谋杀犯和群体枪击犯的。
我在研究过程中了解到，尿床在这些人中是如此普遍，以至于它成为犯罪学领域所说的麦克唐纳三联征的一部分。麦克唐纳三联征基本上说，如果这三个因素中的所有三个或任何两个组合同时存在，那么
这就可以预测或与成年后的暴力倾向相关。现在，除了尿床之外，另外两个因素是对动物的残忍和对纵火的痴迷。因此，这个理论认为，当这三个因素中的两个或全部三个因素——持续尿床、纵火和虐待动物——在童年时期都存在时，
这些行为已知是成年后暴力行为的预测因素。当然，仅仅因为有人到十几岁还在尿床，或者他们曾经是某种儿童纵火狂，并不意味着他们注定会长大后成为多产的连环杀手。
这意味着有足够的研究和数据点表明，某些童年经历与成年后的暴力行为之间存在相关性。这就像吸烟一样。吸烟可能并且已被认为会导致肺癌，但仅仅因为你吸烟并不意味着你最终会被诊断出患有肺癌。
在“绿河杀手”的案例中，他一直尿床到大约13岁。里奇韦的尿床也导致了他童年时期的一些幻想。例如，尿床后，他的母亲会走进他的卧室打扫卫生，清洗床单。但是，里奇韦脑海中的一些东西会发生变化。
当他的母亲在打扫床铺时，这时他会体验到这些幻想，幻想杀死他的母亲。然后它会转变为对母亲的性幻想，所有这些都在尿床事件发生后的瞬间发生。连环杀手在童年时期除了尿床之外，通常还会表现出其他特征。
研究支持的一点是，许多连环杀手实际上智商很高。连环杀手通常都是非常聪明的人。当我们想到历史上也许排名前十的连环杀手名单时，这种说法就说得通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多年甚至几十年里都逍遥法外，能够躲避警方。所以这本身就需要一定的智力，对吧？
可以肯定地说，大多数连环杀手并不愚蠢。但是，就像尿床并不总是等于成年后的暴力一样，并非所有连环杀手的智商都很高。事实上，在里奇韦的案例中，他在学校里很挣扎。他甚至因为阅读障碍而在高中留级一年。
为了让你了解加里·里奇韦的智商，据报道他的智商在80分以下，为了提供一些视角，美国成年人的平均智商大约是100分。除了他在学习上难以跟上进度之外，在他高中时期还发生了一些值得注意的事情，这与他与另一名学生发生的一场争吵有关。
当里奇韦16岁还在上高中的时候，他把一位同学带到了树林里，当他们到达树林时，他就在那里反复刺伤了他。他刺伤了同学的肋骨，其中一处刀伤甚至刺穿了他的肝脏。幸运的是，这位同学不知何故能够从这次树林袭击中幸存下来。
虽然完全不清楚是什么激起了这样的袭击，但可以肯定地说，这一事件为一个美国连环杀手的制造奠定了基础。1969年高中毕业后，里奇韦与他的高中恋人克劳迪娅·克雷格结婚。高中毕业后，他还加入了海军。
就像当时他那个年龄段的每一个年轻人一样，在加入海军后不久，他就启程去参加越南战争。他在越南的时光很艰难。在为一艘补给船工作期间，他与克劳迪娅的婚姻开始破裂。当里奇韦开始花钱从当地性工作者那里购买服务时，婚姻状况急转直下。
而克劳迪娅，克劳迪娅则开始与其他人有染。现在，即使里奇韦和克劳迪娅在一起多年，他们是高中恋人。他们19岁时就结婚了。距离、婚外情、性工作者对婚姻来说都太多了。他们最终申请离婚。他们的婚姻结束了。与克劳迪娅分开后，里奇韦决心再找一个妻子。
在他与克劳迪娅结婚之后，他又找到了另外两个女人结婚，最终在2002年最后一次离婚。现在，我们对他在童年时期到越南战争期间发生的事情有了更好的了解，“绿河杀手”真正出现了。
从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绿河杀手”据信在西雅图-塔科马-华盛顿地区杀害了至少71名十几岁的女孩和妇女。他作案特征是，他捕猎当地的性工作者或年轻的离家出走者。他捕猎我们最脆弱的一些人，这就是他的作案方式。
他会沿着太平洋高速公路接走这些女孩，勒死她们，然后将她们的尸体丢弃在绿河周围茂密的树林地区，这个地方就在繁忙的西雅图-塔科马国际机场附近。因为他会把受害者丢弃在绿河附近，所以他赢得了连环杀手史上的地位，并被称为“绿河杀手”。
在里奇韦的鼎盛时期，即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年轻女孩甚至男孩在城镇周围搭便车或向陌生人寻求搭车是很常见的。这不仅适用于成为他主要受害者的性工作者或年轻的离家出走者。搭便车几乎是任何没有车需要从A点到B点的人都会做的事情。
当然，现在，对吧，我们甚至一秒钟也无法想象搭便车。我们甚至不会梦想让我们的孩子，甚至是我们自己搭便车。我知道很多家长不会让他们的孩子乘坐优步，因为我们已经到了不再上陌生人的车的地步了。
我们也已经到了不再信任陌生人的地步。从根本上说，我们变得不那么天真了。但时代确实变了。这种变化并非一蹴而就。从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搭便车是许多年轻人做的事情。再说一次，这是一种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方式。你不会在做这件事之前三思而后行，你只是做了。
站在那里，拦下一辆车，上了车，就这样。所以在那个时候，里奇韦是一个抓住搭便车这种趋势的人。但对他来说，他并没有把它看作是年轻人四处走动的一种方式，而是把它看作是结识和挑选受害者的简单方法。将搭便车者作为目标成为里奇韦的主要作案手法，
在许多谋杀案中，他会向女子展示他儿子的照片，诱骗她相信他是一个善良、正常的人，以赢得她的信任。一旦他赢得了她的信任，她和他一起上了车，这时他的受害者的噩梦才真正开始。在他谋杀案的早期，里奇韦以用手手动勒死女性受害者而闻名。
他开始遇到手动勒死的难题。问题是，许多受害者会反抗。她们会在他的胳膊上留下青肿和抓痕，试图挣脱勒死。一旦他意识到许多女性会反抗并在他的胳膊上留下这些痕迹，他就知道他需要改变谋杀受害者的方式。
他知道他不能每天都带着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出现，而无法解释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所以里奇韦从手动勒死受害者转向使用勒索工具。勒索工具使里奇韦能够在身体上远离受害者，以至于她们再也够不着他的胳膊了。
他也可以用勒索工具从背后勒死她们，使这些女孩更难以反抗。他基本上是在做许多其他成功的连环杀手所做的事情。他们从自己的技艺中学习。他们学习如何变得越来越擅长杀人。现在，我前面提到过，里奇韦的作案手法是将目标锁定在年轻女孩身上，其中许多人从事性工作。
现在，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听到关于凶手和连环杀手捕猎性工作者的故事。我们知道，性工作者的一些行为以及生活方式选择可能会使她们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这包括更高的吸毒风险、更高的患病风险，以及
最黑暗的一面是，在街头工作时可能被打甚至被杀。我认为作为一个社会，我们有时会忘记这些女性是人。她们是母亲。她们是女儿、姐妹、朋友、邻居。
我认为当像“绿河杀手”这样的故事出现时，我们往往会认为她们的受害者，性工作者，是那些被贴上“次等”标签的人。这些案件似乎并没有像涉及中产阶级白人金发女郎绑架案那样得到同样的关注或公众反应。
但我们可以从这些类型的案件中学到的是，当这些人失踪时，应该寻找她们。如果她们被谋杀了，她们的案件应该像其他任何案件一样得到调查。所以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当加里·里奇韦处于巅峰时期时，我们没有足够关注这些类型的案件。
这些女孩的家人不断地冲进警察局的大门，要求这些警官去寻找他们失踪的亲人。但不幸的是，许多人被拒之门外或被忽视。里奇韦受害者的家人被警察告知，基本上没有人关心你的女儿。没有人关心一个年轻的离家出走者或一个失踪的性工作者。
当时的警察并不害怕说，性工作者基本上会变得四处漂泊，不时地四处游荡，或者她们改变了她们工作的场所。这从根本上做到了什么，以及警察是如何回应这些案件的，为里奇韦继续杀人创造了一条途径。
它允许里奇韦回到同一条路上，一次又一次地接走受害者，因为没有人正在调查。没有警官在该地区巡逻。没有人正在寻找他的受害者。这种情况持续了很多年。里奇韦挑选了他的受害者，性侵犯她们，然后谋杀了她们，他会把她们的尸体丢弃。现在，有时……
丢弃尸体后，他会回到现场与尸体发生性关系。当里奇韦回到一些地点并与受害者发生性关系时，她们的许多尸体已经暴露在自然环境中数周，有时甚至数月。她们的尸体暴露在天气和动物等因素的影响下。
但尸体的状况似乎并没有阻止里奇韦回去并继续与她们发生性关系的欲望。里奇韦的谋杀案并不仅限于太平洋高速公路上的性工作者和离家出走者。他还与另外四名受害者有关，其中包括来自俄勒冈州波特兰的两名受害者。这些受害者的尸体成堆放置。
有时摆出姿势，几乎在每一起案件中，她们都是赤裸的。这与我们几乎在里奇韦的每一受害者身上看到的几乎完全一致。尽管调查人员无法忽视这些相似之处，但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将他与这四起谋杀案联系起来。从那以后，里奇韦完全否认犯下了这些罪行。
但请记住，里奇韦本人甚至说过，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杀害了多少妇女。为了应对在绿河附近发现的女性尸体数量不断增加的情况，金县警长办公室正式成立了所谓的“绿河杀手”特别工作组。该工作组由几名全职参与此案的调查人员组成。
工作组的两名成员是罗伯特·卡佩尔和大卫·赖恩克特，这两名调查人员也曾一起参与泰德·邦迪案的调查。卡佩尔和赖恩克特都在邦迪被捕后与他面对面地进行了谈话。现在，泰德·邦迪这个名字当然是真实犯罪世界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邦迪是一位美国连环杀手，他在20世纪70年代绑架并杀害了年轻女性。他确实成为这类连环杀手中的第一批，至少在美国是这样。最终，邦迪承认犯下了30起谋杀案，并于1989年1月被处决。现在，在邦迪被捕几年后，
这两名调查人员卡佩尔和赖恩克特被指派到“绿河杀手”特别工作组工作。现在，让这两个人参与工作组的非常有帮助的一点是，他们对像连环杀手那样思考是什么样的有内部了解。他们掌握了连环杀手思想中真正发生的事情的知识。
他们曾与泰德·邦迪坐在一起，邦迪与他们分享了他自己对连环杀手的心理、动机和行为的个人看法，就像他自己一样，也像“绿河杀手”一样。这是泰德·邦迪的为人所知的特点。他非常聪明。他是一名律师，他不害怕告诉警方是什么让他成为一个连环杀手。
这使他成为能够告诉警方谁可能对在绿河杀害这些妇女负责的完美人选。泰德·邦迪本人就是一个连环杀手，他与参与调查绿河案件的调查人员分享了这类罪犯是什么样的。他能够基本上帮助创建了第一个犯罪档案。
现在，咨询像泰德·邦迪这样的人来抓捕“绿河杀手”并非没有争议。有一个完全合理的论点是，警方或社会不应该理会像泰德·邦迪这样的杀手，更不用说给他机会与警方坐下来并积极协助他们进行调查了。
但在试图找出是谁杀害了这些年轻妇女并将她们的尸体丢弃的情况下，警方非常绝望。直到那时，他们没有任何线索。他们没有关于绑架的任何证据或目击证人。因此，如果泰德·邦迪能够至少提供一个关于“绿河杀手”可能是什么样的人的档案，
那么，他们非常愿意至少听一听。所以泰德·邦迪是告诉调查人员“绿河杀手”很可能正在重返他的抛尸地点的人。泰德·邦迪是说，他不仅很可能回到他抛尸的地方，而且他还说，他很可能是有性动机的。
他很可能事后与尸体发生性关系。他告诉调查人员，如果他们想抓住这个人，那么他们需要监视这些抛尸地点，然后简单地等待他出现。虽然工作组监视了那些从未出现结果的抛尸地点，
他们不知道他们距离抓住他们的杀手只有几秒钟。不止一次，不止两次，甚至不止三次。那是因为他们正在追捕的里奇韦在1982年和2001年都被逮捕过，两次都是因为卖淫的指控。
甚至在某个时候，布里奇韦在1983年成为“绿河杀手”案的正式嫌疑人。警方将他带去问话，他还接受了测谎仪测试，结果他通过了。现在，每当一个案件谈到测谎仪时，我总是会有我的保留意见。我只是不喜欢测谎仪。它们不被作为证据提交法庭是有原因的。但无论如何……
1983年，里奇韦接受了关于绿河谋杀案的测谎仪测试，并通过了。他甚至提供了头发和唾液样本，当时，在80年代初期，这些样本无法与在绿河谋杀案中发现的任何东西匹配。因此，他被正式排除为可能的嫌疑人，尽管一直以来，里奇韦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寻找“绿河杀手”的岁月过去了，似乎调查人员越来越难以进行身份识别或逮捕。此案似乎已经告破。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可靠的线索或线索，许多人认为绿河谋杀案可能永远无法破获。到2001年，自谋杀案发生以来已经过去了14年。
到2001年，DNA检测技术已经取得了一些相当大的进步。其中一项进步是创建了一种新方法，其中包括整合DNA指纹识别技术来帮助识别可能的嫌疑人。当这种方法首次出现时，许多法医专家都持怀疑态度。坦率地说，他们并不认为这能有效识别嫌疑人。
然而，到2001年，法医科学家和执法人员对DNA分析的信心和舒适度都大大提高了。因此，该过程涉及两个重要的测试，这些测试是为了分析DNA而进行的。它们被称为PCR和短串联重复测试，或STR。
这两种测试都允许法医科学家分析即使是最微小的DNA样本。STR测试中发生的情况是，提取DNA中的短重复单元，对提取的单元进行PCR测试。
这基本上通过创建数千甚至数百万个单链DNA的副本来放大存在的DNA数量。长话短说，在这里不谈太多科学知识，这种DNA测试方法允许专家比较两个或多个DNA样本之间的重复模式。
最终结果，使用这种方法，我们可以提取两个DNA样本，在显微镜下比较它们，寻找重复模式，然后最终能够确定样本是否彼此匹配。这是一项令人难以置信的DNA测试进步，因为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独特的DNA图谱，同卵双胞胎除外。
因此，当在显微镜下比较DNA的样本和模式时，这就是警方如何识别嫌疑人的方法。这就是他们如何从犯罪现场收集DNA，然后将其与嫌疑人的DNA进行比较的方法。所以在2001年，参与调查绿河案件的调查人员，从所有定义来看，这已经成为一个悬而未决的案件，
决定回去重新测试曾经被认为是可能嫌疑人的所有人的DNA。他们知道他们有这种新的STR和PCR DNA测试，他们知道他们有一份以前接受过采访并以前向警方提供过DNA的可能嫌疑人名单。其中一位以前的嫌疑人是加里·里奇韦。
里奇韦在1983年向警方提供了唾液和头发样本，两者都包含他的DNA。问题是他们无法将其与从绿河谋杀案中获得的任何DNA进行测试或匹配。因此，当使用这种新方法测试里奇韦的DNA时，他们得到的结果与几年前大相径庭。
使用STR和PCR测试，调查人员向犯罪实验室提交了在1982年至1983年期间发现的三名谋杀受害者的DNA样本。在这三起谋杀案中，都从受害者的尸体上收集到了精液，这是DNA的极好来源。使用这种全新的DNA测试方法对精液样本进行了比较。
几分钟之内，他们就找到了匹配项。在其中三名受害者身上发现的精液与里奇韦独特的DNA图谱完全匹配。在调查人员能够成功地将里奇韦的DNA与在最初三名受害者身上发现的精液进行匹配后，他们对许多其他绿河谋杀案使用了相同的STR和PCR测试。
所有的测试都得到了相同的结果。在每个犯罪现场都发现了里奇韦的DNA。有了DNA测试的结果，警方毫不犹豫地为里奇韦——他们称之为“绿河杀手”的人——签发了逮捕令。2001年11月30日，在第一次谋杀案发生近20年后，
警方开车来到肯斯沃思卡车厂，里奇韦在那里工作，并将他逮捕。他被捕的罪名是在近20年前谋杀了四名妇女，此前他曾被认定为可能的嫌疑人。起诉书中最初提到的四名受害者是玛莎·查普曼、奥帕尔·米尔斯、辛西娅·海因斯和卡罗尔·安·克里斯滕森。
一旦里奇韦被警方拘留，法医科学家继续进行进一步的测试，以将他与其他受害者联系起来。除了从受害者尸体上提取的DNA证据外，科学家还发现了将他与谋杀案联系起来的额外法医证据。那是因为他们在一些受害者的尸体上发现了微小的喷漆颗粒。
这些微小的喷漆颗粒被追溯到里奇韦工作中使用的同一种喷漆。通过这个过程，调查人员能够在起诉书中增加三名受害者。温迪·科菲尔德、黛博拉·邦纳和黛博拉·埃斯塔特。在加里·里奇韦被捕并被指控犯下七起绿河谋杀案后不久，
他做了一件连经验最丰富的侦探都感到惊讶的事情。他认罪了。在狱中，里奇韦不仅承认杀害了起诉书中提到的七名妇女，他还承认杀害了另外46名妇女和年轻女孩。在他认罪后，加里·里奇韦同意与检方达成认罪协议。
他同意对48项加重一级谋杀罪认罪，作为交换，检方不会对他寻求死刑。他基本上是为了避免被判处死刑而认罪，在这种极其恶劣的案件中，这很可能是会发生的事情。除了取消死刑的认罪协议之外，
里奇韦还与警方合作，以找到一些受害者的遗体。他还向警方提供了一份签署的声明，称他确实在金县杀死了所有受害者，并且确实将发现于波特兰附近的两名妇女的遗体运走并丢弃。
现在，一旦金县检察官基本上与绿河杀手达成协议以避免死刑的消息公开后，这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这引发了很多争议。这是因为这个人杀害了71名无辜妇女。如果有一个案件或一个人应该判处死刑，
像加里·里奇韦这样的人就是那种人。他犯下了那种至少在我看来，死刑就是为此而设立的罪行。但随着金县人民表达了他们对检方决定的不满，当时的金县检察官诺姆·梅伦格发表声明说，引用：
我们可以继续进行七项指控，但这已经是我们所能希望解决的全部了。在审判结束时，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对其余的罪行存在挥之不去的疑问。这项协议是通往真相的途径。最终，对真相的追寻仍然是我们拥有刑事司法系统的原因。
2003年12月18日，金县高等法院法官理查德·琼斯说，
判处里奇韦48个无假释的终身监禁，外加一个额外的终身监禁，所有这些都将连续执行。这意味着加里·里奇韦将因为成为绿河杀手而度过余生。里奇韦于2004年1月开始在华盛顿州瓦拉瓦拉州立监狱服刑。
11年后的2015年，他被转移到美国佛罗伦萨联邦监狱，这是一个超级监狱，旨在关押最坏的罪犯。自从里奇韦被关押在联邦监狱以来，警方已经能够识别出至少48具遗体，其中包括一些最初未归因于绿河杀手的受害者。
我将在我的网站ForensicTales.com上公布每位警方已知的受害者的姓名，因为我认为这些名字不应被遗忘非常重要。我们讲述这些连环杀手的案例，却常常不提及受害者的姓名。老实说，应该记住的是受害者，而不是他们的凶手。
绿河杀人案及其背后的凶手加里·里奇韦将载入史册，成为我国有史以来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之一。如果不是像泰德·邦迪这样的人的帮助和DNA检测技术的重大进步，这个案子可能仍然无法侦破。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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