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要收听无广告版本的《法医故事》节目，请访问patreon.com/forensictales。《法医故事》讨论的话题可能让一些听众感到不安。本期节目的内容可能不适合所有人收听。请谨慎收听。这是《时代》杂志称之为“全世界最臭名昭著的未破案凶杀案之一”的谋杀案。1947年22岁的伊丽莎白·肖特的谋杀案已成为真实犯罪界的一个典型案例。
从谋杀案本身的残忍性到几十年后仍未破案的事实。《黑大丽花》谋杀案已成为现代历史上最大的谜团之一。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伊丽莎白的谋杀案还能破案吗？如果可以，法医学能否成为最终为这起令人不安的案件带来急需答案的驱动力？
这里是《法医故事》，第209集，《黑大丽花再探》。♪♪ ♪♪
欢迎收听《法医故事》。我是你的主持人，科特尼·弗雷特韦尔-阿里奥拉。《法医故事》是一个每周播出的真实犯罪播客，涵盖真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带有法医学元素的故事。有些案件已通过法医学手段破案，而另一些案件则已告冷案。每一个引人注目的故事都让我们不寒而栗地想起，并非所有故事都有圆满的结局。
作为一个单人节目，你们的支持帮助我寻找新的引人入胜的案例，进行深入的事实性研究，并制作和编辑这个每周播出的节目。您可以通过两种简单的方式支持我的工作。成为patreon.com/forensictales的尊贵赞助人，并留下积极评价。现在，让我们进入本周的节目。
如果您在节目播出时收听本期节目，那么今天是2024年1月1日，2024年的第一天。这将与您通常收听的《法医故事》节目有所不同，因为我要休假几天，与家人一起庆祝节日。但别担心，您仍然会想听这一集，特别是如果您熟悉这个故事的话。话虽如此，我希望您度过一个快乐健康、充满节日气氛的新年。
1947年伊丽莎白·肖特（也称为黑大丽花）的谋杀案是美国最臭名昭著的未破案谋杀案之一。即使经过几十年的调查，我们仍然无法找到这起残酷谋杀案的责任人。但此案证据并非不足。此案中有数百条，甚至数千条证据，包括法医证据。
从犯罪现场照片到尸检报告，再到900页的大陪审团报告，线索层出不穷。但是，尽管有所有这些证据，为什么这起谋杀案从未破案？为什么没有人被逮捕或绳之以法？在本期特别节目中，我们将介绍此案中一些最关键的法医证据，并尝试找出其中任何证据是否能帮助识别伊丽莎白·肖特的凶手。
我们还将讨论1947年调查人员面临的一些不足之处，如果谋杀案发生在今天，这些不足之处可能已被用来帮助破案。最后，我们将看看，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法医学是否仍可用于帮助识别凶手。
我们在节目的早期节目（第11集）中介绍了伊丽莎白·肖特谋杀案的完整故事。事实上，那一集是在三年前的2020年播出的。但我们不会回顾案件的所有事实，而只会关注几十年来我们发现的物证和法医证据。现在，如果您不熟悉“黑大丽花”案或伊丽莎白·肖特的谋杀案，我强烈建议您先听完整集节目。
但即使您不听也没关系。我们将简要回顾一下故事，然后深入研究证据，并试图理解为什么这个案件至今仍未破案。好的，让我们开始本期节目吧。1947年1月15日，22岁的伊丽莎白·肖特的尸体在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的莱默特公园被发现。
一位带着幼儿散步的妇女偶然发现了一件他们最初认为是人体模型的东西躺在草地上。但当这位母亲和她的女儿走近时，他们很快意识到那不是人体模型。那是一名年轻女子的遇害尸体。伊丽莎白的尸体在腰部被切断，她的血被放干了。她的脸从嘴角一直割到耳朵，就像小丑的微笑一样。
她其中一个乳房和腿部的一部分也被切除，但最终的死因是头部钝器外伤和失血过多。根据在犯罪现场收集的证据和尸检结果，人们推测伊丽莎白在最终被杀之前可能遭受了数小时甚至数天的折磨。人们认为她只在尸体被发现前大约10到12小时死亡。
但伊丽莎白最后一次被目击的时间几乎是在一周前。那么在那段时间里，伊丽莎白发生了什么事呢？几十年来，已有50多人站出来声称自己是“黑大丽花”的凶手。但那些都是谎言。他们只是想要成为最臭名昭著的凶手之一而带来的名声。除了虚假供词外，多年来也不乏潜在的嫌疑人。
洛杉矶警察局本身至少在调查的某个阶段就认为这些人是很有希望的嫌疑人。嫌疑人名单上的一些人包括马克·汉森、帕特里克·奥赖利博士、罗伯特·曼利、乔治·霍德尔、霍德尔的朋友弗雷德·塞克斯顿、弗朗西斯·斯威尼、巴格西·西格尔、乔治·诺尔顿、莱斯利·迪隆和杰克·安德森·威尔逊。
这只是举几个例子。多年来被认为是嫌疑人的实际名单是无穷无尽的。现在，就像嫌疑人名单一样，理论清单也无穷无尽。一些侦探认为，犯下克利夫兰躯干谋杀案的同一个人也杀害了伊丽莎白。另一种理论是她与口红谋杀案有关。但就像嫌疑人一样，这些理论也没有得到证实。
如果您听说过这个故事，您很可能只记得它是“黑大丽花”谋杀案。您甚至可能不知道她的真名是伊丽莎白·肖特。如果你是这样，别担心，你不是一个人。这起谋杀案至今仍在被谈论的原因之一是“黑大丽花”这个标签，这是当时洛杉矶当地媒体想出来的一个耸人听闻的名字，因为据说她穿着纯粹的黑色衣服。她也有黑头发。
但伊丽莎白只穿纯粹黑色衣服的说法只是一个谣言。当时上映的电影《蓝色大丽花》像野火一样传播了“大丽花”这个名字。如今，伊丽莎白·肖特的凶手仍然不为人知。是洛杉矶警察局考虑过的人吗？还是调查人员完全不认识的人？伊丽莎白自己认识凶手吗？还是她被随机选中？
还有其他受害者吗？还是这是一次单独的袭击？是否不止一人参与？还是一个人的行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问题，“黑大丽花”谋杀案会破案吗？解决“黑大丽花”谋杀案的最大问题之一是犯罪现场本身。简单地说，没有犯罪现场。
我们知道伊丽莎白·肖特的尸体被发现的地点，但这并不是她被杀害的地方。那只是凶手抛尸的地方。伊丽莎白被折磨并最终被杀害的实际犯罪现场仍然是一个谜。伊丽莎白·肖特的最后一次官方目击是在1947年1月9日。
那天，她的朋友罗伯特·曼利在从圣地亚哥载她之后，把她送到洛杉矶市中心比尔特莫尔酒店门口。据罗伯特·曼利说，伊丽莎白计划与她从波士顿来洛杉矶探亲的姐姐见面。但即使把她送到比尔特莫尔酒店门口后，罗伯特·曼利说他再也没有见过伊丽莎白。事实上，没有人见过她。
1月9日是最后一次有人报告看到她。快进一周。伊丽莎白的尸体于1947年1月15日被发现。所以我们不知道伊丽莎白在1月9日至15日期间在哪里或在做什么。因此，这使得几乎不可能确定伊丽莎白究竟在哪里被杀害。
但棘手的是，我们甚至不知道伊丽莎白在那整整一周（从1月9日至15日）是否真的失踪了。根据我们对当时她生活状况的了解，她有点像个漂泊者。她依靠其他人，主要是年纪较大的有钱人来维持生计。在她被杀害时，她没有稳定的工作。她经常在洛杉矶的不同男人那里住，以获得栖身之所。
因此，仅仅因为没有人报告说在9日至15日期间看到她，并不一定意味着她在那段时间里一直失踪。所以这也是让调查人员难以确定实际犯罪现场位置的另一个原因。我们知道莱默特公园不是她被杀的地方，因为她的尸体被切成两半，而且几乎所有的血都被放干了。所以这一切都发生在其他地方。
某个地方，给了凶手足够的隐私、信心和时间去做这件事。然后，他们利用空地抛尸并展示她的尸体。一种理论是，凶手或凶手们熟悉该地区。他们知道这是一个理想的抛尸地点，不会被发现。但这只是一个理论，从未得到证实。
根据尸检结果，我们知道伊丽莎白很可能在尸体被发现前10到12小时被杀害。这也很奇怪，因为她在被最后一次看到出现在比尔特莫尔酒店前大约失踪了一周，所以她不是在她最后一次被看到后不久就被谋杀的。很可能，她在被杀害前至少被绑架并关押了几天才被杀害，这再次使得几乎不可能知道犯罪现场的确切位置。
她是在房子里被杀的吗？是酒店吗？她最初是在被绑架后不久被带到某个地方，然后在另一个地方被杀害的吗？某个地方有足够的隐私来折磨、肢解和切断尸体，而不会有人看到或听到任何声音。如果洛杉矶警察局有一个犯罪现场，那可以告诉我们更多关于谁做了这件事的信息。如果发生在房子里，他们就会知道房子属于谁。
或者如果发生在其他建筑物内，比如酒店，他们可以看到当时登记入住的特定房间是谁。但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知道犯罪现场在哪里，我们就会有一个完整的地方来寻找法医证据，比如凶手的DNA或指纹。
将尸体切成两半并放干血液并非易事或干净的过程。在某些时候，凶手很可能留下了某种类型的DNA证据。现在，我们知道伊丽莎白的尸体在被抛弃前已被擦拭干净，没有DNA和指纹。但犯罪现场呢？他们可能没有像他们认为的那样小心地清理犯罪现场，因为警察永远找不到它。
整个犯罪现场比仅仅是一具尸体要难清理得多。几十年来，许多潜在的犯罪现场地点之一是阿斯特汽车旅馆，这是一家破旧的一星级酒店，以提供按小时出租房间而闻名，位于洛杉矶市中心。多年来，人们一直在猜测伊丽莎白是否被带到阿斯特汽车旅馆，以及她是否在那里被折磨和杀害。
在据报道伊丽莎白被谋杀前后，其中一个房间“沾满了血迹和粪便”后，阿斯特汽车旅馆开始引起人们的关注。但当洛杉矶警察局发现这个血腥的房间并前往阿斯特汽车旅馆了解更多信息时，酒店已经销毁了所有宾客记录。因此，无法确定当时发现血迹时是谁租用了那个特定的房间。
而且，由于这是在伊丽莎白被谋杀几年后发现的，所以警方在法医证据方面无能为力。简单地说，时间太长了，无论有什么法医或物证，时间都太长了，他们无法做任何事情。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吗？每个月经期前那令人讨厌的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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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的尸检是由洛杉矶县验尸官在她尸体被发现后的第二天（1947年1月16日）进行的。尽管她的官方死因为头部钝器外伤和失血过多，但她许多其他伤势是在她死后造成的。伊丽莎白的尸体在第二和第三椎骨之间被分成两半。
凶手就是这样能够将她的下半身与上半身分开。多年来，许多人都在猜测，这是否是一个普通路人，如果是这样，一个普通人能否将尸体切成两半？或者是否是一个有某种医学背景的人，比如医生或外科医生。
即使是洛杉矶警察局在走访并采访该地区数十名医生、外科医生和医学生时，似乎也认为这是一种强烈的可能性。多年来，他们的一些主要嫌疑人都是洛杉矶的医生。但这可能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策略。警方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资源去探索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兔子洞。
也许伊丽莎白的凶手没有任何医学或外科背景。也许他或她是一个猎人或屠夫，或者只是一个变态的人。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也存在很多争论。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尸体切成两半？一种理论是，这样做是为了方便。
他们需要这样做才能将她的尸体从实际犯罪现场运送到她尸体被抛弃的地方。所以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但其他人推测，这种理由更加险恶。这些人认为，这是关于他们的幻想，他们想把她切成两半。他们不需要为了运输或方便而这样做。这只是他们想做的事情。
此案的一个标志性特征是伊丽莎白脸上的裂伤或切口。如果您读过关于这个故事的任何内容，您可能听说过被描述为她脸上“小丑式微笑”或“格拉斯哥微笑”的东西。从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朵的切口。根据尸检报告，每道切口约为三英寸长，但其背后的含义尚不清楚。
许多人认为这些切口可能是凶手试图发送某种信息，可能是发送给其他人的信息，也可能是直接发送给伊丽莎白的信息。如果信息是针对其他人的，它可能意味着“闭嘴”，或者类似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你身上。或者如果信息是针对伊丽莎白本人的，它可能意味着类似的保持沉默的信息。
甚至有可能这些切口没有信息。这只是凶手对某种幻想的另一种表现，只是决定去做。伊丽莎白身上的许多其他切口被认为是在她死后造成的。她的额头和头顶有切口。她的下腹部有多处交叉式切口。她其中一个乳房和腿部的一部分也被切除。
而且别忘了，几乎所有的血都在她死后从她的身体里流干了。同样，这是为了运输方便还是更大、更黑暗计划的一部分？对于1947年的洛杉矶警察局警官来说，从证据收集的角度来看，伊丽莎白的尸体是一场噩梦。根据她所有的伤势，无论是谁做了这件事，都必须把手放在她身上。
但为什么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或DNA呢？好吧，当她的尸体被发现时，它已经被彻底清洗和擦拭干净，基本上摧毁了凶手留下的任何证据。如果有指纹，它们已经被冲洗掉了。DNA？当他们从头到脚清洗尸体时也被冲洗掉了。在她身上发现了某种类型的刷子的鬃毛，表明用刷子擦洗过她的身体。
现在，这个凶手在20世纪40年代中期就领先于时代了。伊丽莎白的整个身体都被清洗干净，没有任何物证将任何人与谋杀案联系起来。当伊丽莎白的尸体被送去尸检时，调查人员没有发现任何物理或法医证据的痕迹。尽管有切口、肢解、“小丑式微笑”、肢解……
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或凶手的DNA痕迹。伊丽莎白的尸体被抛弃在一个草坪上，距离人行道只有几英尺远。1947年，这个地方只是一片草地。但今天，在她尸体被抛弃的确切地点周围都是房屋。
我实际上有机会站在她被发现的同一个地方并参观。让我告诉你，它直接在某人的前院里。但在1947年，那里几乎什么也没有。但这也不是一个偏远的地方。事实上，在附近散步的妇女和她的幼儿很快就找到了她。
伊丽莎白很可能在她被发现前只在那里呆了几个小时。所以无论是谁做了这件事，他们可能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停车，把伊丽莎白的尸体从车里拿出来，然后把她放在草地上。这只需要几分钟。我说摆放是因为伊丽莎白的尸体是故意摆放的。她不是简单地从车里扔出来的。
她的手臂像“救救我”一样高高举过头顶。她的头歪向一边，下半身距离上半身几英寸，双腿分开。更不用说，她完全赤身裸体了。那么这个地点对洛杉矶警察局究竟意味着什么？好吧，当然，我们不能肯定地知道答案，但这里不乏可能的理论。
一种理论是，凶手熟悉洛杉矶的这一地区。这是一个他们知道自己可以快速进出而不会被任何人看到的地方。这并不是凶手第一次在他们熟悉的地方抛尸。大多数凶手可能都以某种方式熟悉抛尸地点。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感到安全，并知道他们可以逃脱惩罚。
洛杉矶警察局调查的一些嫌疑人只住在尸体被抛弃的地方几英里外。但另一种理论是，凶手不熟悉该地区。他们只是出于方便而选择了它。也许他们开车四处寻找一个安静僻静的地方抛尸，这就是他们最终出现在那条特定街道上的原因。
根据伊丽莎白尸体被发现的时间，警方可以推断她是在1月15日午夜或凌晨某个时间被放在那里的。在她被发现前，她可能只在那里呆了几个小时。洛杉矶警察局已经考虑了这两种可能性。一方面，凶手希望熟悉该地区，但他们又不希望过于熟悉，以至于警方会自动知道是他们。
所以它不能是与该社区有已知联系的人。但另一方面，你也不想在洛杉矶市中心开车太久，车里装着尸体。所以他们在抛尸前不可能开车太久。谋杀案大约一周后，一个自称是凶手的人于1月21日致电洛杉矶一家报纸公司《审查员》。
他说他计划自首，但在这样做之前，他们可以期待伊丽莎白的一些个人物品会出现在邮件中。果然，他是对的。三天后，1月24日，一个牛皮纸信封如来电者所说到达了《审查员》。
信封里装着伊丽莎白的出生证明、名片、照片、写在纸片上的名字，以及一本地址簿，上面写着马克·汉森的名字，这是1949年大陪审团报告中提到的主要嫌疑人之一的名字。但与尸体一样，信封里的所有东西都被擦拭干净，没有指纹和DNA。
据许多媒体报道，信封甚至用汽油擦拭过。因此，恢复任何类型的物理或法医证据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再次表明凶手领先于时代，知道在法医证据方面必须小心。但如果他们不那么小心呢？
好吧，如果他们没有擦拭干净，洛杉矶警察局很可能能够找到一两个指纹。尽管官方指纹数据库直到许多年后才出现，但联邦调查局从20世纪20年代初就开始收集指纹了。即使是洛杉矶警察局也有自己的指纹数据库。
因此，如果他们在信或信封里的任何东西上找到至少一个指纹，他们可能就有机会找到匹配的指纹。信件出现当天，在尸体被发现不到两英里外的一个垃圾桶顶部发现了一个手提包和一双黑色绒面革鞋子。但就像信件一样，它们也被汽油擦拭干净，在法医证据方面基本上毫无用处。
尽管大多数人可能认为寄给《审查员》的信来自伊丽莎白的凶手，但我们无法肯定地知道这一点。我们认为它是凶手寄来的原因是，他们有很多伊丽莎白的个人物品，比如她的出生证明。如果他们不是凶手，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呢？但它也可能不是真正的凶手寄来的。
它也可能是凶手让其他人做的。一个根本没有参与谋杀的人。如果伊丽莎白·肖特今天被杀害，她的凶手能像1947年那样逃脱惩罚吗？大多数人，包括我自己，都可能会说，可能不会。我们今天拥有的法医和DNA检测技术过于先进，无法逃脱这样的罪行。
但由于它发生在该技术可供洛杉矶警察局使用之前的几十年，这是凶手或凶手们无法被追踪的主要原因之一。尽管细致地清洗了尸体并用汽油擦拭干净，但我们今天拥有的先进技术可能仍然能够找到一些东西。这包括接触DNA或痕量DNA。
1947年，警方需要大量的DNA才能做任何事情。今天，警察部门可以从仅有的几个皮肤细胞中检测痕量DNA。接触DNA可以从许多地方收集，从抛尸地点到伊丽莎白身体上的任何地方。任何与凶手接触的东西都可以被收集和检测。
但除了DNA检测外，您还有数字取证证据。如果伊丽莎白有手机，警方可以追踪到。或者如果她有笔记本电脑，他们就会知道她所有的互联网搜索信息。这些现代技术也可以用来对付潜在的嫌疑人。1949年，一个大陪审团被召集起来，试图弄清楚为什么案件仍未破案。
最后，大陪审团提出了至少五个人，他们认为这些人是很有希望的嫌疑人。有了这些信息，洛杉矶警察局本可以查看任何这些嫌疑人的数字取证证据，看看是否有任何证据将他们与谋杀案联系起来。但同样，这在当时是不可能的。《时代》杂志将伊丽莎白·肖特的谋杀案列为全世界最臭名昭著的未破案案件之一。
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未破案谋杀案之一能破案吗？“黑大丽花”案会是其中之一吗？我的猜测是会的。我个人认为，伊丽莎白的凶手今天仍然有可能被破案。原因如下。尽管我认为伊丽莎白的凶手很可能已经死了……
但我认为他们不是唯一知道自己做了这件事的人。换句话说，还有更多的人可能知道一些事情。我还认为，很可能不止一人参与了这起谋杀案。或者至少，我应该说，主要嫌疑人得到了帮助。他们可能在肢解伊丽莎白时得到了帮助。或者他们可能在处理她的尸体时得到了帮助。甚至是实际的绑架。
我认为他们至少得到了另外一两个人的帮助。如果是这样的话，至少有少数人知道一些事情，只需要一个人提供准确的信息和知识就可以最终站出来。即使许多人也都死了，他们仍然有可能告诉其他人他们知道的事情，一个朋友甚至一个家庭成员，并且仍然有可能有人站出来。
或者警方最终会发现以前被忽视的证据，这些证据指向一个特定的凶手。藏在家庭成员地下室里的临终忏悔信。一段忏悔的录像带。一些犯罪证据。法医学也有一线希望可以用来破获伊丽莎白的谋杀案。
对伊丽莎白·肖特遗体残骸或警方已掌握的任何证据，都可以进行新型检测。几乎不可能知道法医检测将走向何方，以及将开发出什么类型的技术来帮助解决这个谜团。但如果问我，黑达丽娅案并非无法侦破。它可能是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未破谋杀案之一，但它不必一直这样下去。
也许，仅仅也许，新兴的法医学将最终彻底破获此案。非常感谢您收听本期特别节目《法医故事》。正如我在节目开头提到的那样，由于节假日的原因，本周的节目与以往不同。但我希望您喜欢收听对伊丽莎白·肖特谋杀案的深入探讨。再次感谢，希望您度过一个安全、健康、快乐的假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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