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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听本期无广告的《法医故事》，请访问patreon.com/forensictales。《法医故事》讨论的话题可能让一些听众感到不安。本期节目的内容可能不适合所有人。请谨慎收听。1984年冬天，在四个多星期的时间里，五名妇女在弗吉尼亚州里士满东区及其周边地区的一系列袭击中遭到持刀袭击。
警方在每一位受害者都指认托马斯·海恩斯沃思为作案者后，迅速锁定了他们的嫌疑人。但目击证词的可靠性有多高？这里是《法医故事》，第222集，托马斯·海恩斯沃思的故事。♪
欢迎收听《法医故事》。我是你的主持人，考特尼·弗雷特韦尔-阿里奥拉。
《法医故事》是一个每周播出的真实犯罪播客，涵盖真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并带有法医学的转折。有些案件是用法医学解决的，而另一些案件则变得冰冷。每一个引人注目的故事都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提醒我们并非所有故事都有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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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4年冬天的四个星期里，五名妇女在弗吉尼亚州里士满东区及其周边地区的一系列袭击中遭到袭击。大多数妇女在刀尖下被绑架并遭到性侵犯。第一次袭击发生在1984年1月3日。一名20岁的妇女正在日托中心工作，这时一名身份不明的非裔美国男子闯入并持刀强奸了她。
然后在袭击结束后，他逃跑了，受害者只能瞥见他的样子。几周后，发生了第二次袭击。这一次，一名妇女在自家门外被一名男子拦住，该男子要求发生性关系并索要钱财。他说，如果她不遵守他的所有命令，他也会杀了她。但在那之前，这名女子能够转身迅速回到屋内报警。
但当他们到达时，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三天后，1月30日，发生了第三起事件。一名18岁的女孩在附近的一个县被绑架、强奸和鸡奸，距离另外两次袭击只有几个街区。到目前为止，三起犯罪的所有情况几乎完全相同。
受害者都是年轻女性。她们在刀尖下受到威胁，必须完全按照袭击者的吩咐去做。三名受害者中有两名遭到强奸。不到24小时后，一名19岁的女孩在家门外被枪口绑架。但当这名女子的狗开始冲他吠叫时，那人逃跑了。这次袭击与其他袭击略有不同，因为该男子使用的是枪支而不是刀具。
但其他所有犯罪细节都相同。年轻女性受害者，年轻的非裔美国男性嫌疑人，所有事件都发生在弗吉尼亚州里士满的同一地区。尽管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弗吉尼亚州里士满发生了相当多的暴力犯罪，包括强奸案，但在同一地理区域发生如此多的袭击事件还是有些不同寻常。事实上，所有强奸案都发生在第一次袭击一英里半径范围内。
根据他们掌握的所有信息，警方认为他们正在寻找一名系列强奸犯。他们认为所有袭击都必须是同一人所为。如果真是这样，他们知道他们需要尽快找到他。否则，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此外，调查人员不知道这个人还有什么能力。如果他能强奸一个无辜的女人，还有什么能阻止他升级到谋杀呢？
根据对女性受害者的所有采访，里士满警方知道他们正在寻找一名黑人男子。所有妇女都将袭击者描述为非裔美国人，并持有刀具。有些受害者能回忆起他的身高和体型，但有些则不能。有些受害者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和脸型，但有些则不能。
最终，警方最大的线索是他们正在寻找一名年轻的黑人男子，而这些人当时在里士满居住的人口数量很大。在2月1日第五次袭击发生后，里士满警方高度戒备，试图在该男子再次作案前将其抓获。因此，所有可用的警官都被要求留意该地区任何符合受害者描述的年轻黑人男子。
如果他们符合描述，就会被拦下并盘问。如果他们不符合描述，就不会被拦下。就这么简单。几天后，里士满警方得到了他们一直期待的线索。2月5日，一名妇女打电话报警，说她认为她看到袭击者在街上行走。他看起来和她袭击者一模一样。年轻，非裔美国人，身高相同，体重相同，一切相同。
他就在那里，就在她面前的街上行走。因此，一旦电话打来，里士满警察局的十多名警官就赶到现场，并在该男子沿人行道行走时将其拦截。起初，他们很随意，只是问那人在街上走来走去做什么。他说他正要去杂货店为母亲买一些东西。但随后谈话转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他们问他是否知道最近在附近发生的性侵犯事件，但那男子说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只是一个18岁的少年，不看新闻也不看报纸。当警察在人行道上接近他时，他只是去杂货店，做着自己的事。他叫托马斯·海恩斯沃思，18岁。
之后，警察让托马斯是否能让最近在该地区遭到袭击的妇女之一来看看他，看看他是不是那个人。虽然托马斯有点犹豫，因为他说是他与最近的强奸案无关，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以前也从未与警察交谈过。
他从未惹过麻烦或被捕，所以他不确定自己可以说什么，可以做什么。所以他只是决定基本上按照警察的要求去做，因为，好吧，他是一个18岁的孩子，不想惹上麻烦。这名女子被带到托马斯身边，看看他是不是就在人行道上那个人。据她所说，他是。托马斯·海恩斯沃思就是强奸她的人。
而这仅仅是托马斯末日的开始。一旦警察有了第一次指认，他们就把托马斯带到警察局进行进一步审问。他还被拍照，以便将他放入照片阵容中，让其他受害者试图认出他。在这一点上，警方并没有太多证据。就证据而言，他们只有单一受害者的指认。
看到托马斯步行去杂货店的妇女打电话报警，说他看起来像她的袭击者。这足以让他被捕并被带到警局。没有任何法医或物证将托马斯与任何袭击联系起来。现在在警局，托马斯完全否认有任何参与。他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18岁少年，在他被捕时正要去杂货店。
而且他不知道附近发生的五起袭击事件。事实上，他以前从未被捕过，所以他根本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但里士满警方并不相信。托马斯的照片被放入阵容中，以便其他受害者能够认出他。其他四名妇女逐一认出他为嫌疑人。是的，是他，她们说。所以现在警察有了完美的指认——
所有五名受害者都说托马斯就是袭击他们的人。尽管目击证词和照片阵容存在许多问题，托马斯·海恩斯沃思仍被逮捕并被控犯有所有五项袭击罪。即使他以前从未进过监狱，但他也要因为目击证词而面临终身监禁。
由于没有钱支付自己的律师费，托马斯别无选择，只能在监狱里待到受审。他得到了一名公设辩护人，但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每一位受害者都认定他是袭击他们的人。那么托马斯应该如何为自己辩护呢？不是我？所有这些妇女都在说谎或弄错了她们所看到的东西？哪个陪审团会相信这一点呢？
在任何这些案件中都没有进行过DNA检测。这是因为我们谈论的是20世纪80年代，当时大多数警察部门都没有使用或拥有DNA检测能力。他们在任何犯罪现场都没有发现与托马斯相符的指纹。那么他应该用什么为自己辩护呢？托马斯·海恩斯沃思实际上已经走投无路了。
他分别进行了四次审判，每次审判针对一次强奸案，而不是将所有案件合并成一起审判。唯一被撤销的案件是1月27日的袭击案，这有点奇怪，因为她是第一个认出他的人。因此，托马斯一次又一次地因强奸罪受审。一次又一次地，他几乎被判犯有针对他的每一项罪名。第一次定罪发生在1984年7月12日。
当时，在该女子在法庭上当着陪审团的面指认他之后，他被判犯有1月3日强奸罪。为此，他被判处10年监禁。无论此后发生什么，他都将成为一名被定罪的性犯罪者和重罪犯。第二次定罪发生在1984年8月10日，罪名是1月30日的袭击事件。在这次审判中，检方掌握的证据不仅仅是目击证词。
除了女性受害者在法庭上指认他为作案者外，检方还告诉陪审团，在现场发现的DNA与托马斯的血型相同。现在，他们不能说血液证据完全与托马斯相符。只是血型相同。
这足以让陪审团认定他有罪，并在被判犯有强奸罪、鸡奸罪、意图玷污的绑架罪以及在犯罪中使用枪支罪后，判处他36年监禁。下一次审判的结果略有不同。他并没有被判有罪，这是为数不多的对托马斯有利的案件之一。
他并没有被判有罪，而是被判无罪，罪名是1月21日发生的袭击事件。该案的陪审团认为，目击证词不足以认定他有罪。因此，尽管他仍在之前的两起案件中被判刑和定罪，但这起案件却被驳回。
最后一次审判是针对2月1日的绑架案，他再次被判有罪，几乎完全是基于目击证词，并被判处28年监禁。如果你忘记了，总的来说，托马斯在所有案件中被判处74年监禁。本期节目由BetterHelp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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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目击证词可能非常非常有力。如果一名受害者出庭作证，并告诉陪审团他们知道是谁伤害了他们，而他正坐在法庭上，那么陪审团还有什么可相信的呢？尽管目击证词中存在一些相当大的差异。首先，许多妇女不确定袭击者的确切身高。
一名身高5英尺8英寸的受害者说，他一定比这更高，因为他比她高得多。另一名受害者说，他至少有5英尺10英寸高，也许更高。但这并没有多大意义。托马斯·海恩斯沃思在最好的情况下只有5英尺6英寸高，这与至少5英尺10英寸高的人有很大区别。现在事情变得更奇怪了。
在托马斯被拘留期间，针对里士满妇女的犯罪并没有停止。事实上，情况恰恰相反。它们不仅没有停止，而且似乎变得更糟了。在托马斯被捕后，至少有10名妇女报告称遭到一名年轻的非裔美国男子的袭击，该男子的作案手法几乎与托马斯所说的如出一辙。
这名男子甚至称自己为“黑忍者”，因为他非常自信警方永远不会抓住他。这些袭击事件分别在3月和8月向警方报告，几个月后的10月又发生了两起。然后在11月和12月又发生了三起。但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托马斯在监狱里，他肯定不是干这件事的人。一定是其他人。也许是一个模仿者。
在狱中，托马斯尽最大努力打发时间，并充分利用自己的处境。他坚持自己的清白，但不确定自己该如何证明这一点。因此，他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学习上，获得了GED证书，同时学习汽车修理、焊接和砌砖，所有这些技能他都希望在出狱后能够使用。
在外面，里士满警方仍然忙得不可开交。仅仅因为托马斯在监狱里并不意味着强奸案停止了。现在他们正在寻找几个月后在12月出现的第二个人。到1984年12月，警方逮捕了另一名与强奸案有关的男子。他的名字叫莱昂·戴维斯，这个人不仅在体貌上与托马斯·海恩斯沃思非常相似……
而且血型与一些强奸案中发现的血型相同，住在同一个街区，并且有袭击妇女的犯罪记录。更奇怪的是，在托马斯·海恩斯沃思几个月前被捕后不久，他告诉警方应该调查这个莱昂·戴维斯。他只是觉得这听起来像是戴维斯会做的事情。
但在那时，警方并不感兴趣，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已经找到了嫌疑人托马斯。由于强奸案没有停止，里士满警方别无选择，只能逮捕另一个人，罪名是在托马斯被拘留期间发生的袭击事件。因此，在1984年12月，莱昂·戴维斯因较新的罪行被捕。现在，需要明确的是……
这并不意味着警察正在重新考虑托马斯·海恩斯沃思被判犯有的其他五起案件。不，警方完全相信所有袭击都是由两个人分别实施的，即托马斯和莱昂·戴维斯。不出所料，戴维斯被捕后，所有犯罪都突然停止了。
莱昂·戴维斯最终被指控并被判犯有几起强奸案，并被判处多次终身监禁。他的许多受害者都认定他为袭击者。他在许多强奸案的检材中都有相同的血型，而且他完全符合特征。
所以现在他们俩都在监狱里，弗吉尼亚州里士满这个街区的每一个年轻女性都可以睡得更好一些，因为知道有两个强奸犯不在街上，外面没有更多的威胁了。仍然有一个人晚上睡不着觉，那就是托马斯·海恩斯沃思。在接下来的10年里，托马斯继续对任何愿意听他说话的人说一句话，我是无辜的。
他一直说他从未做过这些强奸案，它们很可能是戴维斯所为。但这并不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做。有多少人进监狱说自己是完全无辜的？托马斯只是添加到该列表中的另一个名字。但到2005年，像托马斯·海恩斯沃思这样的人的话开始被听到，特别是那些在政府中拥有权力的人。
其中一人是当时的弗吉尼亚州州长马克·华纳。2005年，在托马斯被定罪10多年后，州长马克·华纳下令对1973年至1988年间数百起刑事调查中的生物证据进行检测。这一决定是在他发现该州一个实验室的一名最近去世的犯罪分析师后做出的，
秘密保存了她多年来处理的案件中的大量生物证据。这真是个大新闻，因为在许多这些案件中，一旦某人被捕或定罪，警察局就会丢弃或销毁大部分生物证据。他们当时没有能力进行检测。然后，一旦有人被定罪，他们为什么还要保留它呢？
但这名实验室的犯罪分析师没有这样做。她基本上做了完全相反的事情。这几乎就像她知道他们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无法检测生物证据一样。尽管如此，她相信科技最终会赶上来。总有一天，他们将能够进行我们今天所进行的那种检测。因此，她将所有东西都保存在她自己的个人档案中。她是对的。
她的名字叫玛丽·简·伯顿，她是弗吉尼亚州犯罪实验室工作了几十年的法医血清学家。因此，一旦马克·华纳州长在2005年听到这些证据，并了解到由于这种证据而发现了一些错误定罪的案件，他就下令对她的档案中所有东西进行检测。到2005年，法医和DNA检测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在1973年至1988年的大多数案件中都没有这样做。很快，由于玛丽·简·伯顿档案中的证据，几名被错误定罪的被告通过DNA证据被证明无罪。其中包括马文·安德森。
2001年12月，马文·安德森成为美国第99位因定罪后DNA检测而被证明无罪的人。他被定罪时只有18岁，罪名是抢劫、鸡奸、绑架和强奸。他最终服刑20年，直到最终被证明无罪。安德森只是伯顿档案中的许多人之一。
接下来是朱利叶斯·鲁芬和亚瑟·李·惠特菲尔德。他们两人都被指控在弗吉尼亚州犯有强奸罪，但也通过新检测的DNA证据被证明无罪。之后是威利·戴维森和菲利普·瑟曼。戴维森被错误地判犯有强奸罪时24岁，瑟曼29岁。
像其他人一样，他们最终通过2005年保存在玛丽·简·伯顿档案中的DNA证据被证明无罪。接下来是托马斯·海恩斯沃思的一起案件。在伯顿的档案中，他们发现了1984年1月3日强奸案的DNA证据，他因这起案件被定罪。就像其他人一样，他们决定对其进行检测，因为它以前从未进行过检测。
当结果出来时，它们与托马斯·海恩斯沃思的想法完全一样。他不是匹配项。他的DNA可以正式排除在1984年1月3日犯罪现场收集的DNA之外。这一发现后，检察官办公室别无选择，只能将他从那一次定罪中开释。尽管多年以前的目击证词表明了这一点，但他的DNA并不匹配。
因此，在2009年9月，弗吉尼亚州最高法院为1984年1月3日的强奸案签发了实际无罪令。但这只是冰山一角。托马斯·海恩斯沃思仍然被判犯有所有其他罪行，他仍然面临着数十年的监禁。此时，托马斯决定碰碰运气，联系了无罪项目，看看他们是否会接受他的案件。
他不觉得他只是另一个试图宣称自己无罪的囚犯。这是因为到2009年，他已经进行了一次新的DNA检测，至少在一次强奸案中正式证明了他的无罪。如果在其他案件中也能进行相同类型的DNA检测，也许，也许，他将完全被证明在所有方面都是无罪的。
托马斯决定给无罪项目和大西洋中部无罪项目写信，看看他们是否可以帮助审查他的其他定罪。在一封信中，他写道：“有一名名叫莱昂·戴维斯的囚犯因与我被指控的相同罪行而入狱，他住在弗吉尼亚州里士满我的街区。我敢拿我的性命担保，这个人犯下了这些罪行。
只要对我的DNA进行检测，你就会发现我对这些罪行是无罪的。”引号结束。从好的方面来说，这两个组织都同意帮助他。他的情况几乎完美地符合他们想要处理的事情。他声称无罪，并且可以进行DNA检测，而在他最初被定罪时并没有进行DNA检测。但也存在缺点。
托马斯只有另外一起强奸案的DNA可以进行检测。其他案件没有任何物证或法医证据。因此，在最好的情况下，DNA只能证明他在另外一起案件中是无罪的，而不是所有案件。DNA检测只能在他已经被判无罪的案件中进行，结果将他排除在嫌疑人之外。
记住，只有一起强奸案陪审团无法判他犯有罪，而这起案件仍然有可检测的生物证据。所以这并不是托马斯的胜利，因为他从未因这起罪行被判刑。但尽管如此，它进一步证实了他的论点，嘿，你说的我做的所有这些罪行，我可能实际上是无罪的。
托马斯·海恩斯沃思不仅正式被排除在那起案件中的DNA贡献者之外，而且进一步的DNA检测还揭示了真正的嫌疑人莱昂·戴维斯。现在，有了两项DNA检测结果证明托马斯是无罪的，他的法律团队决定联系里士满和亨利科的联邦检察官，以审查他的其他定罪。
这是一个很大的赌注，因为没有任何可以检测的法医证据。尽管如此，至少尝试一下，以证明他在最后两项剩余定罪中是无罪的，还是值得的。在听取了双方的论点后，两个县的地区检察官都决定进一步调查托马斯关于无罪的主张。
如果DNA在其他两起案件中将他排除在外，并将矛头指向另一名嫌疑人莱昂·戴维斯，那么调查最后两起案件是值得的。几个月后，他们带着他们的调查结果回来了。经过广泛的调查，这两个机构得出结论，莱昂·戴维斯，而不是托马斯·海恩斯沃思，应对归咎于托马斯的所有罪行负责。
这些罪行与戴维斯犯下的其他强奸案的作案手法相同。托马斯还在各自联邦检察官在场的情况下进行的两起案件中通过了测谎仪测试。因此，尽管没有DNA或生物证据，但这足以说明所有这些罪行都是由错误的人入狱的。但这还不是案结。
托马斯仍然需要法官同意这些调查结果，并正式宣布他无罪，以便他能够获释。在等待上诉法院对开释托马斯的请求作出裁决期间，州长鲍勃·麦克唐纳要求州假释委员会重新考虑他提出的假释请求，该请求已被多次拒绝。
2011年3月21日，托马斯被准予假释，并在服刑27年后获释。这也是他46岁生日的同一天。但这项释放并非没有限制。为了获得自由，他必须遵守几项规定，包括宵禁和佩戴电子脚镣的要求。
他还被列入该州的性犯罪者登记册。该案于2011年3月30日在上诉法院的三名成员组成的委员会面前进行辩论，然后于2011年9月27日在上诉法院全体成员面前进行辩论。最后，在2011年12月6日，托马斯·海恩斯沃思被完全开释，摆脱了他在1984年被指控的所有罪行。
服刑27年后，他终于自由了。没有宵禁，没有电子脚镣，没有监管释放。他完全自由了。这是托马斯在这一决定作出后所说的话。这是一个祝福。幕后有很多相信我的人。27年，我从未放弃。我一直坚持。我没有放弃希望。我非常高兴。
我和我的家人终于可以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我可以继续我的生活了。我终于可以投票了。我只是太高兴了。你只想恢复你的名誉。你想向他们证明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引号结束。不到一年后的2012年，州长鲍勃·麦克唐纳签署了一项新法案，奖励托马斯因被错误指控而入狱的时间超过100万美元。
根据这项新法案，他预先获得了约21.5万美元，其余款项将在未来15年内支付。它还为他额外提供了10万美元，在他60岁之后他将有权获得这笔钱，以及1万美元的学费，以便他能够重返校园。但这不仅仅是关于钱的问题。
在一份公开声明中，托马斯认为州政府本可以做得更好，但他表示，“对此感到满意”。他的律师也表示：“虽然我们希望赔偿金额能够更多，但我们也知道，任何金额都无法弥补这失去的27年。我们祈祷这将使托马斯能够重新开始，去追求他等待了近三十年才能实现的梦想。”
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托马斯·海恩斯沃思是近200起此类案件中仅有的第二位在没有DNA证据支持的情况下被无罪释放的人，当然，他也不是弗吉尼亚州最后一位被发现无罪的人。到2013年底，玛丽·简·伯顿的档案中又有五名被告通过对生物证据的DNA检测被证明无罪。
除了DNA检测外，托马斯的案情也让人质疑目击证词的可信度。别忘了，托马斯的所有指控者都认定他是嫌疑人。然而，法医证据指向另一个人，莱昂·戴维斯。
那么，这些女性怎么会都认错呢？根据“清白计划”的说法，目击证人误认是大多数被错误定罪并通过定罪后DNA检测推翻的案件的主要原因。为什么？同样，根据“清白计划”的说法，目击证人通常被期望根据记忆来识别犯罪嫌疑人，而记忆是非常易变的。
在巨大的压力下，通过暗示性的警务行为或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目击证人更可能难以正确回忆他们所看到的情况。根据最新的数据，该组织超过60%的当事人因目击证人误认而被错误定罪。
托马斯·海恩斯沃思的案件只是其中之一。他的指控者错误地认定他是罪犯，因为他长得非常像真正的罪犯莱昂·戴维斯。其中一名指控者看到他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直到DNA证据出现，他才在27年后正式获得自由。
获释后，弗吉尼亚州总检察长肯·苏萨内利给他提供了一份邮递室的工作，之后他晋升为业务副主管。他还为处于危险中的青少年发表演讲，并为他们的正义而游说。他还说，他已经原谅了那些指控他袭击他们的女性。他不想接受她们的道歉，因为在他看来，她们都是这个制度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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