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期播客中,我们将继续学习亚里士多德,他创建了第一个生物分类系统、第一个逻辑系统和第一个正式的科学方法。我们将了解为什么亚里士多德反女性和支持奴隶制,以及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在“树性”的定义上有什么不同。我们还将了解为什么亚里士多德会成为《你画我猜》的世界冠军,以及如何确定一种有腿的食肉爬行动物是否可能是蛇。非常感谢您的收听!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网站:https://www.philosophizethis.org/Patreon:https://www.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社交: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philosophizethispodcastX:https://twitter.com/iamstephenwest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philosophizethisshow</context> <raw_text>0 有关本期播客或任何其他剧集的更多信息,请访问 philosophizethis.org 网站查看。我们提供额外的内容、进一步阅读、每期节目的文字记录,所有这些都是免费的。但是,如果您将本节目视为教育资源,并且希望帮助其持续发展,您可以访问 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 了解更多信息。或者,如果您本周打算从亚马逊购买商品,请考虑点击我们的横幅广告。它位于 philosophizethis.org 首页底部中央。
一小部分收入将返还给节目。这可能只是您的一次点击,但积少成多。感谢您今天比昨天了解更多知识,我希望您喜欢这个节目。“哲思之旅”采用的是哲学的编年史方法,我们一直在按时间顺序进行,但由于学习任何特定地区的哲学时,有很多相互关联的部分,我们只谈论了西方哲学。现在,在本集之后,从下一集开始……
我们将回顾并涵盖直到此时的历史上的东方哲学。然后我们将回到西方哲学。我们将在这两条相互竞争的故事线之间来回穿梭,直到西方和东方哲学在多年后最终融合在一起。这是最好的方法,因为它不仅让我们看到西方和东方之间所有独特的差异,而且更重要的是,它向我们展示了它们之间的相似之处。这是历史上最有趣的谜团之一。
当这些早期的哲学家相隔两大洲时,他们之间究竟有多少影响?因为目前的叙述是影响不大,如果有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会得出如此相似的想法,这真是一个巧合。你该如何解释呢?如果他们确实互相影响,那么它就打开了历史推测无穷无尽的迷人本质。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能发生了一些事情,如果它们最终被证明是真的,将会彻底改变我们对哲学史的看法。天哪,仅仅想到这一点我就感到不寒而栗。我很确定他们称之为“书呆子寒意”。无论如何,下一集,我们将回到东方寻找答案。让我们继续讨论亚里士多德。亚里士多德就是这样一位在其一生中取得了如此多成就的人,当你听到这些成就时,几乎令人难以置信。
让我快速列举一下他的成就:他建立了一个生物分类系统,这个系统在 1500 多年里都没有得到改进;他准确地将许多人体功能与其各自的人体器官联系起来;
他的伦理学对美国国父和《独立宣言》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创建了第一个正式的科学方法;他创建了第一个正式的逻辑系统;他发明了数学变量;他构建并命名了几个我们今天仍在使用的研究领域和学科。而且,我将在此停止,因为这甚至不是他的大部分成就。当涉及到编目和分析前苏格拉底哲学家时,他通常是我们拥有的最可靠和最全面的来源。
老实说,当他研究所有不同的前苏格拉底哲学家并编目他们的生平时,他似乎只是挑选了他们最好的想法并归功于自己。“哦,是的,我今天学习了赫拉克利特。”“是的,事实证明他没什么好说的。”“是的,只是一些关于河流的随机引言。”“嘿,但更积极的是,今天当我学习他的时候,我想出了一个关于如何对动物进行分类的好主意。”这并没有发生。他并没有仅仅从前苏格拉底哲学家那里窃取所有想法。这完全是荒谬的。
但他的作品如此令人印象深刻,以至于我有时就是这样看待他的,只是为了记住他。我的意思是,亚里士多德的所有作品加起来有 150 万字,为了说明这一点,
这大约相当于整个《哈利·波特》系列丛书加上整个《五十度灰》系列丛书的字数总和。他写了所有这些。而且,这仅仅是他所写内容的一小部分,这又如何呢?亚里士多德创办了一所名为 Lyceum 的学校,我们从他那里得到的所有东西,这 150 万字,只是在他去世后从 Lyceum 保存下来的讲义的残余。
亚里士多德做了大量的工作,绝大多数的工作我们永远都看不到,因为它们都被毁坏了。因此,在我们深入探讨他的哲学主体之前,有一些关于亚里士多德的具有争议的事情,我们应该谈谈。
归根结底,所有这些事情从哲学的角度来看都微不足道,但当人们想到亚里士多德时,他们通常对他有一些著名的先入之见。因此,完全不提及它们是不对的。此外,这只是很好的信息。这真的很有趣。首先,我认为人们听到亚里士多德这个名字时想到的最常见的历史小知识是,他是亚历山大大帝的老师和朋友。
是的,亚里士多德确实在短时间内教过亚历山大大帝。现在大多数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会对它产生一些过于浪漫化的看法。多年后的一位罗马历史学家普鲁塔克说,亚里士多德教给亚历山大大帝各种各样的东西,例如伦理学、政治学、医学、自然哲学、诗歌。但无论亚里士多德是一位多么杰出的老师,或者信息多么有趣,在学习方面,有一个因素胜过一切。
亚历山大大帝当时只有 13 岁。如果你在 13 岁的时候向亚里士多德学习,你们会学到多少东西?就我个人而言,我知道我不会学到很多。我不会欣赏它。尤其是在马其顿王室出生,并在他的父亲腓力被暗杀后继承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
看,我们都喜欢相信一个令人惊叹的迪斯尼电影般的故事情节,认为年轻的亚历山大大帝是一个没有受过教育、胆小的孩子,有口吃,没有未来,然后亚里士多德出现了,并把他变成了最终传播希腊文化并征服大部分已知世界的人。但亚历山大大帝本来就是一个勇敢的小家伙。即使是那些非常希望亚里士多德对他有巨大影响的来源也没有太多依据。
但这可能并非证明他没有从亚里士多德那里学到任何东西,而是他的优先事项与亚里士多德的不同。我读过的一个必须是真实的故事是,亚里士多德给了亚历山大一本荷马的《伊利亚特》,这是一部著名的史诗诗歌,当他教他诗歌时,他们一定广泛地学习过这部诗歌。显然,亚历山大非常喜欢它,据说他把它带到了他向东的战役中。但无论如何,亚里士多德对他的影响非常小。
但也许更重要的事情不是亚里士多德如何帮助亚历山大,而是亚历山大如何帮助亚里士多德。因为亚历山大成为统治者后,他帮助亚里士多德完成了对所有遇到的生物进行分类的任务,他命令他控制的城市的人们向亚里士多德发送他们地区特有的动物样本。所以,即使除此之外,拥有亚历山大大帝作为老朋友,在他的一生中也不会给亚里士多德带来很多坏处。
好吧,当然,直到他后来因同情马其顿而被流放。但除此之外。所以,人们听到的另一个关于亚里士多德的非常普遍的事情是,他讨厌女人并相信奴隶制。是的,亚里士多德确实认为女性在几个方面都比男性低劣。他提出了所有这些不同的理由来试图证明他的每一个信念。
但请记住,亚里士多德是一位生物学家,所以他经常通过他在生物学研究中发现的东西来看待世界。毫不奇怪,他用来论证女性不如男性和奴隶制的一些生物学事实是基于错误的科学。他赞同奴隶制这一概念,因为他认为有些人天生就没有灵魂的理性部分处于最前沿。他们比人类更接近动物。
因此,从本质上讲,他们注定要过奴隶的生活。这是一种逻辑上的跳跃,但那是他对奴隶制的看法。他对女性的看法实际上源于当时的人们并不完全了解小亚里士多德是如何制造出来的。他们认为男性的精液实际上赋予了胎儿所有的特征和形态,而女性的作用只是提供婴儿从中长大的物质。
这对亚里士多德和当时的人们来说,似乎在婴儿制造过程中扮演着更被动和不那么重要的角色。但亚里士多德并没有就此止步。他实际上使用了关于雌性动物不如雄性动物勇敢的奇怪轶事证据来断定,女性天生就比男性胆小。此外,更不用说,他认为女性只是不完整的男性。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友好的描述,是他实际写的内容。这太荒谬了。但重要的是要注意,尽管在现代很难将这些概念分开,但亚里士多德并不是一个男性沙文主义者。他只是认为物种的女性一半天生就非常低劣。这有很大的区别。
他实际上大量谈论了一个成功的社会需要女性。他谈论了丈夫应该做的一切事情来满足妻子的需求。然后他在最后补充说,丈夫是婚姻的统治者,出于某种原因。看,事情是这样的。文化灌输是一件极其强大的事情。亚里士多德出生在一个所有这些都被认为是事实的时代。
现在,这是一个常见的论点,女权主义哲学家对此的常见反驳是,柏拉图不像亚里士多德那样反女性,所以亚里士多德没有借口。但随后,其他女权主义哲学家的许多其他著作都驳斥了柏拉图对女性公平公正的看法,说他并没有像大多数人认为的那样为她们辩护。
但无论如何,如果你不因为亚里士多德犯了一些错误和大量杰出的作品而鄙视他,那就好了。但如果你因为他对女性的观点而无法忍受这个人,请考虑一下所有这些都是他遗产的一部分。现在,我并没有真正看到奴隶制或女性的低劣地位很快就会卷土重来,我认为仅仅与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就足以惩罚了。我们不需要为了教训一个死人而贬低他所说的其他一切。
也就是说,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这么多早期伟大的思想家没有意识到,通过征服妇女,他们立即消除了 50% 的潜在脑力。作为经常从社会角度看待事物的人,这怎么可能有益于社会呢?无论如何,让我们进入他的哲学。意大利艺术家拉斐尔有一幅著名的画作,名为《雅典学院》。
乍一看,这只是一幅画,看起来像一群好学的坐在宏伟的楼梯上讨论事情的人。但它实际上是古希腊的所有哲学家都站在一起谈话,作为这些男人给予我们的哲学进步的多年光辉的绘画体现。
现在,在这幅画的正中央是两个人,艺术家显然将他们与其他人区分开来,仿佛是为了指出他们与其他人不同,事实证明,中间的两个人是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如果你看看他们
乍一看,你可能会认为他们只是在交谈。你可能会认为他们只是在谈论一些事情,他们的胳膊挥舞着来装饰他们所说的任何事情。但他们的手臂摆放实际上是艺术家故意为之的,以象征他们哲学思考的方式。柏拉图是左边较年长的那个人。
他只是指着天空,好像他刚刚得到了一些神圣的启示并大喊“尤里卡!”之类的话。右边是亚里士多德,他的手伸到他面前。它与地面大致平行。这就像他看着柏拉图,试图向他证明他不紧张。就像他即将上台一样。就像,“你看我的手在颤抖吗,老头?你认为我真的很害怕吗?”
柏拉图指着天空,因为他相信我们周围世界的真相可以在他超越的理念世界中找到。一个像天堂一样的地方,那里存在着我们周围所有事物的完美形式,而地球上的所有事物都只是那个理念世界中事物的劣质复制品。他认为,只能通过理性来进入这个更高的理念维度,这就是为什么他指着天空。另一方面,亚里士多德认为,真理可以在这里找到。
在我们周围的世界里,通过我们的感官器官。这就是为什么他把手伸出来,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在他下面。我们之前讨论过理性主义者和经验主义者之间的区别,但这两个男人在定义人们如何看待这两个术语时,实际上是原型。他们的个性以及他们广泛研究的个人兴趣领域在智力上相互补充,并且似乎与他们的哲学直接相关,这也很有趣。
例如,柏拉图是一位理性主义者,也是一位数学家。我的意思是,在他创办的著名学院的入口上方,据说有一块牌子上写着:“不懂几何者不得入内。”因为对柏拉图来说,他深受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影响,在他年轻时进行的广泛旅行中,数学和抽象概念是深入理解事物的关键。
就像当他在脑子里做这些数学题时,当他思考一个完美的三角形或一个完美的圆时,这些东西实际上并不存在于自然界中。我们无法用感官感知这些东西。我们只能通过思考和推理来获得它们。当我们这样做时,它们被证明非常有用。我们可以用它们来建造建筑物等等。因此,不难理解为什么柏拉图可能会将这种动态向前推进一步,并将其应用于自然界中的所有事物。
就像自然界中存在不完美的三角形和圆形一样,我们唯一能想到完美三角形的方法是通过推理,柏拉图认为自然界中存在不完美的树木、岩石和椅子等等,并且在某个地方,在他的理念世界中,这些事物的完美版本也存在。另一方面,亚里士多德是一位经验主义者,也是一位生物学家。现在,实践中的生物学与数学大相径庭。
因为与处理抽象概念的数学不同,生物学完全基于观察。当你观察动物时,当你试图根据你周围的所有其他动物对其进行分类时,或者你试图找出它所有不同部分的目的,或者它是如何繁殖的,或者你正在观察什么,你正在观察它。这比当数学家更需要动手操作。
换句话说,在生物学领域寻找真理时,感官经验至关重要。因此,不难看出亚里士多德是如何将这一点向前推进一步,并将其应用于我们在短暂的人类生活中获得的所有知识的。看,我们生活在一个看似变化的世界中。即使是像巴门尼德斯这样的人,他说变化是不可能的,也承认事情肯定看起来一直在变化。
对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来说,思考为什么我们可以看到一棵树,即使没有两棵树是相同的,我们仍然将其识别为一棵树,这是一个有趣的概念。但是怎样呢?正如我们在柏拉图那一集中讨论的那样,柏拉图认为我们天生就拥有他理念世界中所有事物或所有事物的完美形式的知识。正是由于我们已经拥有的这种先天知识,我们才能看到一棵树并识别出“树性”。
现在,亚里士多德也认识到树有“树性”,但他认为我们不需要天生就拥有这个天堂领域的知识来识别它。亚里士多德认为,我们对“树性”的概念来自于我们的感官,直到我们生命中的这一刻为止,我们与树木的所有经验总和。
就像你成长的时候,每当你看到一棵树时,在某种程度上,无论是潜意识地还是有意识地,你都会将那棵树与你生命中直到那时为止所见过的所有其他树木进行比较,你会发现它们之间的相似之处。
亚里士多德认为你所见过的所有这些树都不是天上理想树形的缺陷复制品。他认为“树性”存在于我们所见的每一棵树中,因为所有这些树木之间的相似之处,即使它们只是概念而不是有形的事物,仍然存在于每一棵树的例子中。
因此,就像生物学一样,通过仔细检查树木,并对其进行解剖以识别它究竟是什么,我们可以找到表面之下更永恒的“树性”概念。亚里士多德完全拒绝了柏拉图关于先天知识的观点。不仅关于树木或椅子或类似的东西。他认为,即使是我们对什么是美德行为的概念,也仅仅是多年来感知美德行为的副产品。
以亚里士多德的主要美德之一为例,就像我们在上一集中讨论的那样,节制。没有哪个婴儿天生就知道什么是节制。那个婴儿最终会长大成为一个孩子,并学习什么是节制。例如,小孩子一直都在做什么?玩愤怒的小鸟。假设一个孩子每天玩 10 个小时的愤怒的小鸟。
一段时间后,希望他的父母会告诉他,玩这么多愤怒的小鸟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否则你最终会看起来像那些你用鸟射击的邪恶微笑的猪。通过这种经验,他获得了一些关于什么是节制的想法。而且会有很多例子。也许他会看到他的父亲吃了一盘饼干,然后他的父亲停止吃饼干,并对他说:“儿子,我每天只吃一块饼干,因为适度是好事。”
像这样的例子,亚里士多德认为,所有这些例子的总和就是孩子对节制实际上是什么的定义。通过剖析这些不同的节制实例,我们可以找到它们之间的相似之处,并最终将我们对节制的定义提炼到“节制性”。我们使用感官来感知节制的实例并得出定义。
因此,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都同意,在自然界中所有这些不同事物的各种例子之间存在永恒和普遍的特性。不同之处在于他们是如何获得这些知识的。这是一个很大的区别。我的意思是,柏拉图在他后期的作品中思想的许多发展,包括他对他的理念世界以及它究竟是什么的信念水平的完全背离,这其中的许多都可以归因于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提出的问题和反驳。
亚里士多德是柏拉图的学生,这又如何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两个人对居住在世界各地的事情看法不一致,这是一回事。但仅仅是他们智力追求的差异就导致了他们几乎完全相反的观点。
亚里士多德能够不仅改进他天才老师教给他的东西,而且还能找到一种与柏拉图截然不同的思维方式,这真正体现了他的才华。他们的分歧可能是亚里士多德离开雅典的主要原因。看,亚里士多德在他父亲去世后 17 岁时来到雅典,他来到这里是为了在柏拉图的学院接受教育。
他在那里学习了 20 年,直到柏拉图去世,然后当学校选择谁将成为当时的柏拉图的继任者时,他们没有选择他的旗舰学生亚里士多德,而是选择了柏拉图的侄子,他碰巧更接近柏拉图的观点。一旦发生这种情况,亚里士多德就离开了雅典去其他地方学习,这将成为他做过的最好的决定之一,因为这次旅行使他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探索他的想法,而这是他在柏拉图手下学习时从未能够做到的。
在此过程中,他收集了动植物样本并开始分析它们,注意到它们之间可以区分的方式,并将它们分组到一个合理的、有组织的列表中。但这不仅仅是亚里士多德编制的他最喜欢的动物的可爱小清单。这很漂亮。它根据相似的特征将动植物细分为一个等级结构,这个结构构建得如此之好,以至于它是我们今天仍在使用的生物分类法的基础。
我相信如果亚里士多德今天还活着,他将成为棋盘游戏《你画我猜》的无可争议的世界冠军。你可能以前见过它。在这个游戏中,你所有的不同人物都在翻盖标签上,你问诸如“你的人有胡子吗?”之类的问题。然后通过排除法,你猜出他们选择的人是谁。《你画我猜》是一款儿童棋盘游戏,顺便说一下。看,我又开始使用世界上最晦涩的儿童参考了。我为什么总是使用儿童参考?
那里一定有一些弗洛伊德的含义。在最基本的层面上,亚里士多德将事物分为两类:生物和非生物。这似乎很明显。然后重要的工作开始了。他将动植物分类的下一步方法包括识别每种动植物的物理特征,并将相似的动植物放在彼此的类别中。
这当然包括诸如它是否有翅膀?或者它是否会游泳?但当他根据越来越具体的标准将动物细分为不同的类别时,使用我们的感官来精确解剖例如使树成为树的东西变得越来越重要。这是“树性”,树的形式。这就是我们能够将树与许多具有相似特性的其他植物区分开来的方式。
这与遥远的理念世界完全无关。因此,从本质上讲,亚里士多德所做的是找到一种方法,将我们的感官与柏拉图和苏格拉底使用的严格交叉审查方法相结合,来弄清事物是什么,并将其应用于动物的分类。通过这样做,亚里士多德意识到,要真正弄清如何适当地对这些动物进行分类,不仅仅涉及它们所具有的物理属性。
很多时候,要真正理解某事物是什么,你必须观察它的行为。首先,重要的是要注意,亚里士多德认为存在一种所有存在类型都依赖的基本存在类型。事物本身的物理存在。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时,我感到很困惑,所以让我解释一下。假设我们正在谈论一棵光滑的绿色树木。对亚里士多德来说,这棵树存在。
其他人,最著名的是柏拉图,会声称如果你有一棵光滑的绿色树木,那么这棵树存在,这棵树的绿色存在,这棵树的光滑存在,所有这些都是彼此独立存在的。对柏拉图来说,绿色的或光滑的理想形式比任何个体事物是绿色或光滑的例子都重要得多,也真实得多。
但对亚里士多德来说,绿色和光滑以及诸如此类不属于植物、动物或物理存在的事物的生物分类系统中的事物,绿色和光滑只有在存在具有其特性的物理存在的事物时才存在,这使得亚里士多德认为它们与物理物体完全不同。因此,一旦我们弄清楚了这一点,在理解亚里士多德如何对存在的事物进行分类时,就可以消除很多潜在的混淆。
就像我们前面说过的,仅仅根据它们的物理特征(如绿色或光滑)来对事物进行分类是不够的。有时它取决于它们的行为。对亚里士多德来说,在他之前的所有前苏格拉底哲学家都对事物的思考过于狭隘。每当他们思考存在的事物是什么时,他们都会苦苦思索事物是由什么构成的,然后他们就不会超越这一点。
现在,这可能是亚里士多德的一个小小的简化,但我们绝对可以看出他的出发点。泰勒斯说万物由水构成?德谟克利特说万物由原子构成?我的意思是,像恩培多克勒这样的人会如此有见地地考虑他的土、火、空气和水首先是如何与他的爱与冲突的力量结合在一起的,这是一种革命性的想法。
亚里士多德绝对认为我们应该问某事物是由什么构成的,但这只是解释任何事物的存在四个原因之一。这四个被称为亚里士多德的四个原因。第一个是我们刚才讨论过的,即物质原因。事物是由什么构成的?第二个原因是形式原因。事物的形式或结构是什么?它是如何排列的?
第三个原因是有效原因,事物是如何产生的,或者是什么使它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最后一个是最终原因,即事物的目的是什么,或者它起什么作用。
我认为记住这些最简单的方法是将它们应用于一个具体的例子。因此,让我们以一座桥为例。桥的物质原因,或其构成,例如是金属、木材、混凝土。形式原因,或桥的形式,是建筑师认为值得的这些原材料的任何排列。有许多不同类型的桥梁。
有效原因,或其产生方式,是将其组合在一起的建筑队,最终原因,或桥梁的功能或目的,是让人们、汽车或卡车穿过危险的峡谷。或者,我想,有时也会让一个友好的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住在下面。如果前苏格拉底哲学家花费太多时间关注事物的物质原因,那么柏拉图及其影响者毕达哥拉斯学派则花费太多时间关注形式原因,或事物的形式或排列方式。
亚里士多德认为这两点在考察任何存在的事物时都极其重要,但他认为这并非全部。在他看来,至少就他所见,运用他的四因论要充分得多。最后两个是动力因和目的因,不难看出,在对动物进行分类时,了解事物的目的因或动物各个部分的功能是多么重要,因为两种生物可能具有非常相似的特征,但外观却完全不同。
如果你从未考虑过这些特征实际上实现了什么,你可能会错过它们属于同一类别的事实。研究自然界中的事物,并对其进行解剖以最终找到自然事物所起的作用,这被称为目的论。对亚里士多德来说,没有一种生物或生物的特征是太小或看似微不足道而无法解剖并试图找到自然赋予它的目的。
当你看到像人类或犀牛这样复杂的事物时,似乎很容易看到像面包虫这样的小东西,只是假设它与世界上所有其他蠕虫有很多共同之处,然后转向更令人兴奋的事物。但亚里士多德并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每种生物都是独一无二的,它有可能向我们展示周围世界中新的和美丽的东西。这是他谈论目的论的话:
因此,我们不应以孩子气的厌恶感回避对卑微动物的研究,自然的每一个领域都是奇妙的,正如赫拉克利特所说,当来访的陌生人发现他正在厨房的炉子旁取暖,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时,据报道他曾吩咐他们不要害怕进入,因为即使在那个厨房里也有神灵存在,所以我们应该毫不厌恶地冒险研究每一种动物,因为每一只动物都会向我们揭示一些自然的东西和一些美丽的东西。
引文结束。因此,亚里士多德谈到的这种缺乏偶然性和一切事物趋于目的性是指事物的目的因。只有了解事物的功能或目的,我们才能确定它是否可以被归类为好或坏。
例如,我们有耳朵,对吧?希望如此。耳朵的目的是听东西。所以一只听得好的耳朵是一只好耳朵。
这种检验可以应用于所有事物,无论多么基本或复杂,从单个皮肤细胞到人类的生活方式。我的意思是,什么是美好的生活?这极其复杂。我们在上一集中讨论过这个问题,正如你所看到的,亚里士多德也探讨了这些问题。运用观察来确定什么是美好生活的方法也可以应用于确定什么是好耳朵。
如果你不知道事物的各个部分在做什么或它们有什么作用,你就无法准确地对事物进行分类。这就是为什么目的因对亚里士多德如此重要的原因。因此,一旦我们理解了说明任何事物存在的四个原因,我们就可以运用我们的观察能力来解剖它们的组成部分,并开始将它们分类到不同的组中。现在,一旦亚里士多德开始这样做,他便开始认识到模式以及我们如何思考推断某些事情是真实的。
让我解释一下。假设我们正在试图对我们刚刚发现的一种未知爬行动物进行分类。如果所有蛇都是没有腿的食肉爬行动物,而我们刚刚发现了一种有腿的食肉爬行动物,那么如果这两件事都是真的,无论如何,这种爬行动物都不能是蛇。另一个例子可能是,如果所有鸟都有翅膀,而我们刚刚发现的这种动物没有翅膀,那么这种动物就不是鸟。
所以,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样,当亚里士多德对所有这些动物进行分类时,他一定发现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些逻辑推论。最终,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这样做,并且可能同时意识到,“嘿,以前没有人发展过一套正式的逻辑系统。也许我可以在对所有这些动物进行分类的同时也这样做。”
我刚才举的例子中的推理类型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三段论。当有三个问题和两个前提将它们相互关联时,得出的结论就是这种类型。以下是亚里士多德在他现在被称为《工具论》的著作中对它的解释:
三段论是一种论证,其中某些事物被陈述,其他一些非陈述的事物必然地从它们的陈述中产生,我的意思是,通过最后一个短语,它们产生结果,而通过这个,则不需要来自外部的任何进一步的术语来使结果成为必然的。
我称之为完美的三段论,它不需要任何其他陈述来阐明必然的结果。如果三段论需要一个或多个命题,这些命题确实是所设定的术语的必然结果,但没有明确地作为前提陈述,那么它就是不完美的。
现在,在几乎每本解释三段论概念的哲学教科书中,它们都使用完全相同的例子。所有的人都是凡人。苏格拉底是人。因此,苏格拉底是凡人。对吧?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所以几乎每个人都将这个三段论归功于亚里士多德。但是,有趣的小事实是,他实际上从未在他的任何逻辑著作中使用过这个例子。我知道,因为我读过它们。
它实际上是由塞克斯图斯·恩皮里库斯几年后首次使用的。但它仍然应该归功于亚里士多德,因为他才是提出其背后逻辑系统的人。他实际上主要使用数学变量来解释逻辑系统,因为他不想让人们陷入个别例子中。当你使用变量时,它真正地阐明了一个事实,即无论这些变量代表什么,这个逻辑声明都是正确的。
如果a是c,而b是a,那么b就是c,就像你能够在数学中表示无可辩驳的真理一样,亚里士多德想要能够在涉及思想时表示无可辩驳的真理,而逻辑是他这样做的工具。
事实上,我们从中学到他关于逻辑的大部分思想的著作的标题是《工具论》,今天翻译过来就是“工具”。所以亚里士多德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他的逻辑系统并非始于一个三段论,也并非止于一个三段论。在找到第一个三段论之后,他观察了变量,并说:“嘿,如果我把B和C调换一下呢?这个陈述仍然正确吗?”或者,“如果我把前提从‘所有A都是C’改为‘所有A都不是C’或‘有些A是C’或诸如此类呢?”
它仍然正确吗?用口语表达起来相当复杂。我已经尝试过用几种不同的方式来解释它,但我每次都删除了录音。老实说,最后都听起来像……
好吧,我刚才假装自己是亚里士多德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就像10秒钟前一样。它只会变成一堆变量的混乱,听起来像我为了可爱而试图让人困惑。就像我在情景喜剧中扮演一个书呆子一样。但我不是。我会这样说。在确定了可能存在的四个不同的命题之后,它们分别是所有A都是C,没有A是C,有些A是C,以及有些A不是C,
通过尝试这些命题的所有不同组合以及在其中放置变量的所有不同方式,实际上有192种不同的可能性,亚里士多德阐述了它们之间始终存在的几种关系。这些通常用亚里士多德的反对关系方块来说明,这基本上是一个四面维恩图,它显示了这些不同命题之间的关系。
但对于任何普遍对亚里士多德感兴趣的人来说,要知道所有这些都是三段论,并且它是一个如此全面和精心构建的逻辑推理描述,以至于近两千年来没有人对其进行任何改进。更重要的是,他的三段论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多功能性。我的意思是,它不仅能够更有效地对动物进行分类,而且在任何以达到某种普遍真理为最终目标的领域中都有其用途。
经过一些细微的修改,他的三段论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是科学家得出真理的首选方法。他的科学方法,正如它后来所知的那样,是归纳推理和演绎推理的混合体。亚里士多德认识到,在试图得出普遍真理时,归纳推理只能在一定程度上使用。但他确实认识到它起着重要的作用。
归纳推理非常擅长发现模式或找到普遍的概括,然后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演绎推理来证明或反驳这些概括。我的意思是,有了他的三段论,他的三段论是他科学方法中的演绎推理部分,我们已经有了一种方法可以将我们知道为真的前提转化为普遍真理。但是我们如何得出我们知道为真的前提呢?亚里士多德认为这在于归纳推理。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它是猜测和检查的方法。
但我只是为了更容易记住它,因为它是我可以与之联系的东西。它远没有那么简单。更像是“假设和检查”的方法。亚里士多德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中谈到了归纳推理和演绎推理之间的这种关系。“因此,智者的观点似乎与我们的论证相符。但是,即使是这些事情也具有一定的说服力,实践问题中的真理是从生活事实中辨别出来的,因为这些是决定性因素。
现在,乍一看,这似乎偏离了他典型的经验主义观点,即真理是通过感官而不是通过理性达到的。这可以通过他区分事实知识和推理事实知识来解释。
知道草是绿色的和知道为什么草是绿色的之间存在很大的区别。仅仅依靠我们的感官是不可能知道为什么草是绿色的。我们需要运用我们的理性来假设潜在的原因,并将它们与我们已经通过三段论知道为真的东西进行比较。对亚里士多德来说,科学不是寻找事实,而是寻找原因。
亚里士多德意识到,理性是存在于感官之外的东西,每当我们从经验中学习到一些东西时,我们仅仅是在推理并对我们之前的经验得出结论。他当然不认为我们天生就拥有像柏拉图那样对永恒形式世界的百科全书式的知识,但他确实认为,我们的推理能力,尤其是其他任何能力,是将我们与动物王国中的所有其他动物区分开来,以及让我们在这个生物等级中占据顶端的原因。
你知道,有一天我在散步,我正在思考亚里士多德和他的生物分类系统。我看着我周围的一切,只是惊叹于大自然的效率。我只是看着所有的树木、鸟类和植物,只是想着这些东西上的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是多么的流线型、对称。它有一个亚里士多德会认识到的最终目的。
我发现自己试图找到一个词来描述这一切。而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美丽。美丽就是效率。那是我散步的开始。在我散步结束时,我已经完全撕碎了这个定义,并意识到它根本不是一个合适的定义。但这让我思考。所以,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什么是美丽?是那些非凡的事物吗?是新生儿吗?对你来说,什么是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