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26 ... Thomas Hobbes pt. 1 - The Social Contra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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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非常感谢收听播客。很高兴你到目前为止都很喜欢它。每个剧集的完整文字记录都在philosophizethis.org。为了支持这样的节目，请访问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谢谢。想从一个小的思想实验开始今天的节目。我想让你想象一下，社会发生了某些变化，就像我们现在所知道的那样。你知道，你目前居住的任何国家的现行政府都垮台了。

突然之间，你发现即将建立的新政府体系是一个君主制。现在，作为民主社会的现代公民，我们应该对这种事情的发生感到震惊。我的意思是，我们看到了二战中发生的事情，对吧？我们看到了贯穿整个人类历史的事件。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

这个君主制永远不会奏效。为什么要谈论它呢？君主是谁并不重要，它注定会失败。好吧，让我们假设一下，我们必须这样做一秒钟。你会希望那个君主统治者拥有什么样的品质呢？如果你必须被一个人统治，你会希望他拥有什么样的性格特征？事实上，让我们更进一步，在这里有点荒谬。那个君主统治者的图腾动物是什么？

动物王国中的哪种动物拥有你希望君主统治者拥有的那种品质，如果你必须生活在一个君主统治者之下？现在马基雅维利给了我们几个。你会希望他像狐狸一样狡猾而偷偷摸摸吗？你知道，能够总是领先于其他统治者一步？或者你希望他更像一头狮子？你知道，强大、勇敢、丛林之王，保护我们免受任何可能伤害我们的东西的侵害。

也许你希望他们像那些生活在海底的奇怪的琵琶鱼一样，你知道，头上带着灯笼，引导我们穿过未来的黑暗未知水域，在17世纪，一个名叫托马斯·霍布斯的人问了自己同样的问题，而他选择的那只动物是利维坦，现在对于任何不熟悉的人来说

利维坦是神话中的动物。它实际上并不存在。它被称为可怕的怪物，有点像海洋中的顶级掠食者。但是，你不必相信我的话。你可以阅读托马斯·霍布斯在圣经中读到的内容。在约伯记41.18中，引用：“它的喷嚏发出光，它的眼睛像黎明的眼睑。”

圣经后面写道：“烟从它的鼻孔里冒出来，从它的嘴里冒出吞噬的火，燃烧的煤炭从它身上燃烧起来”，启示录后面写道：“我看见一只野兽从海中出来，有十角七头，头上戴着十个冠冕，头上写着亵渎的名字。”对我个人来说，我认为这听起来很可怕

我的意思是，说真的，这个生物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自然选择允许它长出十个角？在什么世界里，你同时与十件事战斗会有好处？但实际上，我对这个东西的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托马斯·霍布斯对这个东西的看法。当他绞尽脑汁寻找他最希望他的领导者像的东西时，他正在阅读这些描述。我的意思是，在所有你可以选择的生物中，你会选择利维坦吗？

这听起来不是很愉快。好吧，他是在比喻地说话。他甚至需要去神话中寻找一种生物来进行比较。现在，他最著名的作品的标题是《利维坦》，他实际上帮助设计了他的书第一次印刷的封面。他为封面选择的是一个巨大的、人形的雕像。

它的身体由数百个小型人体组成，代表着一个潜在国家的公民。这个巨人般的人形的头部是一个人，他称之为主权者。但在我们深入研究《利维坦》之前，了解托马斯·霍布斯从这一切中得到了什么对我们来说将是有益的。让我们来了解一下他的背景。托马斯·霍布斯出生于1588年，在他出生后不久就成了孤儿。

不久之后，他的叔叔，碰巧非常富有，同意照顾他。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因为如果没有他的叔叔作为监护人，托马斯·霍布斯可能永远不会有资源获得让他能够继续影响一代又一代未来哲学家的教育，你很快就会了解到这一点。

但霍布斯生活中的另一个重要部分是，他正处于17世纪40年代发生的英国内战的正中间。因此，他非常清楚地知道，维系社会的砖块是多么容易崩溃。这一事实也让我们对霍布斯所沉浸的世界以及这个世界如何影响他对人类的总体看法或他对所看到的任何政治制度的必然性有了一些了解。但继续前进。

也许我们中的一些人以前听说过“社会契约”这个词。那么，什么是社会契约呢？我们可以通过思考契约本身是什么来获得一些见解。字典将契约定义为书面或口头协议，通常由两个或多个当事方签订。

那么，我们今天要讨论的社会契约是哲学家最终将要阐述的几个社会契约之一，其核心关注的是两个基本问题。一、人类首先为什么需要政府？或者人们是如何意识到政府是一个好主意？二、政府在个体公民生活中的作用是什么？或者政府应该拥有多少权力？

现在，社会契约是你非常熟悉的，因为无论你是否意识到，自从你母亲在医院生下你的那天起，你每天都在签署它并按照它生活，但公平地说，这并不是你第一次做出的明确选择

这个选择是由数千年的文明为你做出的，但公平地说，在托马斯·霍布斯的眼中，这无疑是正确的选择，你真的应该感谢他们。让我们谈谈为什么托马斯·霍布斯说，在开始的时候，人类生活在他所谓的自然状态中

现在，在现代，自然通常带有相当积极的含义。你知道，让我们去散步吧。你想来吗？这听起来很平静。你不会想参加托马斯·霍布斯的自然散步。对托马斯·霍布斯来说，自然状态是一种残酷的、弱肉强食的、永久的战争状态，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任何暴力行为都是合理的，无论它看起来多么不必要。

当没有法律和政府来维持秩序时，这种世界是人类的默认状态。也许描绘托马斯·霍布斯所描述的自然状态的最佳方法是考虑一下，如果它立即被实施，它在现代会是什么样子。我的意思是，如果法律和政府突然停止存在，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幸运的是，在几年前上映的电影《清算》中，它被完美地展现出来。事实上，我认为今年要上映续集了。如果有人没看过，这部电影的前提是，由于各种据称对电影中的社会有益的原因，电影预告片的标语是所有犯罪，包括谋杀，在12小时内都是合法的。然后一旦这12小时结束，就结束了。你又可以受到惩罚了。

我仍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需要区分所有犯罪，包括谋杀。我很确定这包含在所有犯罪中。但无论如何，这部电影中的这12小时很好地描绘了托马斯·霍布斯眼中的自然状态。

没有私有财产法。人们拿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随意擅闯，随意杀害任何人，如果这对他们有好处的话。如果有人袭击你，没有警察会来你家。如果你的房子着火了，没有消防车会来。如果你的孩子被绑架了，没有联邦调查局会追踪他们。托马斯·霍布斯在描述自然状态时也描绘了非常相似的画面。

他说，因为没有私有财产，所以任何东西都不属于任何人。现在，关于这一点，当没有私有财产时，我们不会立即进入一个所有东西都是共有财产的社会，不，反之亦然，所有东西都属于所有人

这种动态使得一切都在不断争夺中，这种动态也使你与其他潜在的争夺者（即地球上存在的一切）处于永久的战争状态。霍布斯在这里描述了自然状态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工业的地方，因为它的成果是不确定的，因此没有对土地的耕作，没有航海，也没有使用可以从海上进口的商品，没有便利的建筑，没有移动或搬运需要大量力量的东西的工具，没有对地球表面的了解

没有时间的计算，没有艺术，没有文字，没有社会，最糟糕的是，持续的恐惧和暴力死亡的危险，以及人类孤独、贫穷、肮脏、野蛮而短暂的生活

你不仅要不断与饥饿、自然元素作斗争，更不用说任何可能想要降临并立即结束你存在的叛逆小行星了，而且你还要与地球上的每一个其他人作斗争。你过着勉强维持生计的生活，你没有人可以与之交易，没有专业化，

你的生活变得非常类似于动物的生活，寻找食物和其他生存必需品，不断地害怕捕食者观察你，过着霍布斯所说的孤独而野蛮的生活。事情不是很愉快。你必须偏执并期望人们为了自己的生存而破坏你的生存的原因是，我们所知道的道德在霍布斯所阐述的自然状态中并不存在。

他在这里在《利维坦》中解释说，从我们发现自己在自然状态中不可避免的战争状态推断到每个人反对每个人的这场战争，这也随之而来的是，没有什么是不公正的，对与错、正义与不公正的概念在那里没有位置

在没有共同权力的地方，没有法律，没有法律，就没有不公正，武力和欺诈在战争中是两种主要美德，正义和不公正都不是身体或心灵的能力，如果它们是，它们可能存在于独自一人在世界上的一个人身上，就像他的感官和激情一样，它们是与社会中的人们相关的品质，而不是孤独中的品质

他在这里说的是，如果你生活在这种可怕的、勉强维持生计的自然状态中，当有人偷偷摸摸地走到你身后，用石头打你的头，从你身边抢走你的妻子，杀死你所有的孩子并拿走你所有的东西，所有这些都在你甚至没有恢复知觉之前……

你可能会对那个人感到有点恼火，对吧？我的意思是，在当今世界，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完全不公平，对吧？错！托马斯·霍布斯说，当首先没有制定法律时，就没有不公正。某事是好是坏、对是错，实际上只有在试图实现目标时才会出现。

生活在自然状态中的人们没有一个可以参考的法律体系，他们不会对不公正感感到。在自然状态下，没有我们通常所见的好坏行为。事实上，在自然状态下，唯一真正可以被认为是好的东西，即在这种自然状态下人类所拥有的唯一目标，就是自我保存。

自我保存是目标。因此，在我们处于这种自然状态下的每一个行动中，我们都应该为此而努力。假设你遇到别人的营地。他去了某个地方。所以你拿走了他所有的食物、所有补给品、所有材料。这是完全合理的，因为你是在为唯一的好处——自我保存而行动。对托马斯·霍布斯来说，这是显而易见且可以理解的。

这与他对人性的看法完全相符，即自私，我们是自私的、以生存为导向的机器，对托马斯·霍布斯来说，我们内心深处有强烈的冲动，为了自我保存而轻视彼此，这是未来哲学家与托马斯·霍布斯最大的分歧点，所有的人类在其根本上是否都是自私的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如果你在他这么说的时候感到受到攻击，这并不奇怪。如果你不同意，这并不奇怪。我的意思是，毕竟，霍布斯是如何解释志愿者的时间的呢？霍布斯是如何解释那些做好事的人，比如帮助一位老太太过马路呢？当然，那些利他主义的人在其核心并不是自私的，对吧？

两方面都有很好的论据。霍布斯可能会回应说，利他主义者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们自私地驱使自己比其他人优越。在道德上优于那些本可以帮助老太太过马路但选择不这样做的人，在体力上优于他正在帮助过马路的老妇人。

现在，当你开始深入了解人们做事的意图时，事情可能会变得有点模糊。重要的是，霍布斯认为人性本质上是自私的，他对此完全满意。事实上，如果你是一个认为人们内心深处本质上是善良而不是自私的人，霍布斯会说，那你为什么晚上锁门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相信这一点，即人类是善良而不是自私的……

那就把门打开。你不应该害怕。霍布斯在这个时期真正独特的一点是他并不真正感兴趣思考乌托邦，或者他希望世界是什么样子。他对世界现在的样子感兴趣。对托马斯·霍布斯来说，人类是自私的生物。人类一次又一次地为了自身的生存而向其他人和生物宣战。

当霍布斯分解它时，他看到了人类在自然状态下发动战争的三个主要原因，因此在人的本性中，我们发现了争吵的三个主要原因：首先是竞争，其次是不信任，第三是荣耀。第一个使人们为了利益而入侵，第二个是为了安全，第三个是为了名誉。第一个使用暴力来使自己成为其他人的主人，他们的妻子、孩子和牲畜

第二个，是为了保护他们。第三个，是为了琐事，比如一句话。一个微笑，一种不同的意见，一些其他轻视的迹象，无论是直接针对他们的人，还是通过反思他们的亲属、朋友、国家、职业或姓名。结束引用。看，对托马斯·霍布斯来说，当我们处于这种自然状态时，我们彼此开战的三个主要原因是他刚才在引言中阐述的。

某种类型的个人利益、人身安全和个人声誉。现在，所有这三者中的共同点是它们正在追求个人利益。看，托马斯·霍布斯不相信某些人生来就比其他人优越。

当然，有些人可能更强壮或更快。他们可能比其他人更快地完成障碍赛。他们可能能够举起更重的重量，或者在直接对抗中打败其他人。但是他们正在殴打的那个人，他们也有天赋。在托马斯·霍布斯的眼中，这使得他们两人平等的天赋。也许他比另一个人更擅长战术。

也许他有能力用言语操纵运动员，或者试图诱骗他掉进他早些时候挖好的陷阱里，可能性是无限的，不需要多想就能看出霍布斯自然会从这种能力的平等中得出什么，由此产生的希望和实现我们目标的平等，因此，如果任何两个人都渴望同一件事，但他们却不能同时享用

他们就成了敌人，并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努力摧毁或征服另一个人，如果有人种植、播种、建造或拥有一个方便的地方，那么其他人可能会被期望带着联合的力量来剥夺和剥夺他，不仅剥夺他劳动的果实，而且剥夺他的生命或自由

并且由于彼此的不信任，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像预期那样合理地保护自己，也就是说，通过武力或诡计来掌握所有他可以掌握的人的个人，直到他看不到任何其他足以危及他的权力

霍布斯说，所有这三个原因，即人类首先为什么彼此争吵，你知道，竞争、不信任和荣耀，实际上所有这三个都可以归结为一件事：自我保存。当人类在这个自然状态中生活足够长的时间时，他们自然会意识到这种持续的战争状态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非常费力。

就像我之前说的，当人类处于这种自然状态时，他们总是处于敌人的后方，为了保护一切而与一切作斗争。一定有更好的方法。现在霍布斯说，人类最终在自然状态中意识到的是，他们可以实现更高水平的自我保存。也就是说，一种没有所有这些不断回头看和不确定性的生活。如果他们能够消除其他人的这种威胁，他们就能实现这种生活。

霍布斯说，人类最终意识到的是，他们必须寻求和平。现在，你可以通过两种主要方式做到这一点。你可以尝试利用你的天赋来征服人们并将他们变成你的奴隶。但正如霍布斯之前所说，

如果它甚至有效的话，那也不会持续很久。你正在奴役的那些人本身就有天赋，就像你一样。最终，他们会逃跑或杀死你，并拿走你所有的东西。如果我们首先这样做是为了消除不得不不断回头看的焦虑，那么这并没有真正实现，对吧？你可以做到这一点的第二种方法是与你的邻居签订合同。让我们从之前的例子开始。

这位非常健壮的人遇到了一棵果树，另一位不太健壮的人试图宣称拥有它，他们都意识到这棵树产出的果实比他们自己能吃掉的要多得多，所以他们达成了协议，你知道，既然我们是邻居，彼此相邻，我们双方不互相攻击难道对我们双方都有利吗？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都在为自我保存而行动，并且由于没有导致我们必须伤害彼此才能获得所需东西的任何稀缺性，如果我们真的为了自身的保存而行动，那么最好的事情难道不是同意你不会攻击我，我不会攻击你，我们将平均分配这棵树上的果实，而且，如果有人来拿走它，我们可以一起保卫它，我们双方的力量结合在一起。

这对我们双方来说真的是双赢。我们得到了我们需要的，我们不需要不断地回头看，至少在我们房子的一个侧面是这样。我们可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其他地方。让我们签订一份合同。现在托马斯·霍布斯会喜欢这份合同，但他所说的这份协议，这份握手协议，是不够的。

霍布斯说，这将是，当然，如果我们只是把手放在圣经上，并郑重宣誓我们永远不会攻击我们与之达成协议的人，并且对此感到满意，那将是美好的，但这永远是不够的。永远不要低估人类的自私程度，永远不要低估他们在自我保存的名义下可以做出的邪恶事情。

所以霍布斯说，宣誓是不够的。我们如何确保这位健壮的人会遵守他与小伙子签订的合同呢？如果没有任何政府或法律体系来执行它，我们如何在当今世界执行合同呢？假设你从克雷格列表上买了一个鱼缸，看起来有点可疑。假设你根本不信任这个人。

而且不可能在鱼缸和钱之间立即进行转账。有人需要先履行他们的交易，你知道吗？你必须给他钱，然后他带着你的鱼缸跑了。我们在电影中经常看到这种情况。你知道，主角和反派在某个地方见面。反派通常用枪指着主角的女主角和爱人，说，给我那个装满钱的公文包，否则女孩就完蛋了。

好吧，电影中的英雄不信任这个人。他为什么要信任呢？他说，不，你先把女孩交出来，然后你就能拿到装满钱的公文包。现在，突然之间，出现了僵局。谁先交出他们的东西？双方都不信任对方。事实上，每当有人先交出他们的一半，而另一方也这样做时，我的第一个想法总是，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本可以拥有它们两个。你是个白痴。

托布斯在《利维坦》中说的是，当人类陷入这种奇怪的讨价还价僵局时，他们正在讨价还价以获得更安全、更轻松的生活，当一个人说，给我公文包时，另一个人说，不，你先给我女孩，然后你就能拿到公文包，我们需要拿着AK-47指着他们两个的人，说，你们两个最好现在就交出你们的一半，否则你们两个都会死。怎么样，伙计们？

在这个例子中，拿着AK-47的人是利维坦，是主权者，是拥有绝对权力的人，可以随时随地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以维护合同的利益。现在，当我们处于自然状态时，我们对自己的生活拥有完全的控制权。我们可以去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我们可以拿走任何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可以杀死任何我们想要的人。

但是当我们签署社会契约时，这无疑是一种更能自我保存的生活方式，我们将对我们可以做的事情的许多控制权放弃给了主权者，他的工作是让我们远离我们否则会发现自己的可怕的永久战争状态，现在因为在你处于自然状态时没有以前的道德准则，因为一切都会发生，那么

主权者为了让我们远离永久战争状态而制定的法律，这些法律就变成了你必须遵守的道德秩序，因为主权者是道德权威，无论他对你来说多么暴虐或看似可怕，因为无论多么糟糕，他仍然让你远离自然状态，这对你来说无疑要糟糕得多

霍布斯说，自然状态就是战争状态，我们所有人真正应该努力追求的目标是与之相反的，即和平状态。社会契约的执行者，主权者，不惜一切代价维护和平。你作为公民的工作是遵守他的法律，即使你并不完全理解为什么它们是法律。对许多人来说，把这种信任寄托在权威机构身上是一颗很难吞下的药丸。

事实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假设你正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你遇到一个标志，上面写着速度降低到每小时15英里。你立刻说，算了吧！我不减速。忘了它吧。这个城市太荒谬了。你知道吗？他们官僚主义过度，完全专横。他们试图做的只是从我这里偷走我生命的几秒钟，以便他们可以……然后你撞到一个在路中间玩耍的小孩，你无法及时停车。

现在想象一下，那些父母会对你多么生气。霍布斯说，你可能不明白为什么制定这些法律，但因为你从社会的成果中受益，你应该遵守主权者的法律，因为它们是为了维护和平。它们是为了防止我们彼此宣战。那个孩子的父母可能会对你宣战，比喻地说。

看，政府对霍布斯来说是一种必要的邪恶，主权者及其权力是我们确保人类足够安全以追求进一步有益并维护人类生命的方式，一旦我们进入这个社会契约，一旦我们已经确定自我保存是我们真正可以从中得出道德指南的唯一事物

霍布斯说，因为我们是理性的生物，如果我们运用我们的推理能力来思考什么样的行为会产生最大的自我保存质量，我们自然会得出某些原则，这就是为什么它们的集合被恰当地命名为自然法，有许多早期和后来的自然法解释，但霍布斯是独特的，因为它们与他所阐述的社会契约密切相关，这个想法很简单

如果主要目标是自我保存，那么任何从长远来看对自身具有破坏性的行为都是不好的。如果一个行为真的对你有帮助，那就是好的。现在，这些好坏行为并不总是立即显而易见的，但霍布斯说，这些事情是所有人生来就知道的，如果我们只是运用我们的推理能力，自然法最终就会成为一套必须遵守的基本原则。

第一个规则我们很熟悉，那就是每个人都应该尽其所能地追求和平，而当他无法获得和平时，他可以寻求并利用战争的一切帮助和优势。该规则的第一部分包含自然法的第一个也是最基本的法律，即寻求和平并遵循和平。

运用理性，我们得出这样的观点：为了真正维护自我保护的利益，我们必须寻求和平。

现在，霍布斯列出了构成其自然法的19条不同法律。大多数法律都相当明显和直接，我强烈建议你在下一集之前通读一遍。我会把它们放在本集网站的页面上。原因是，为了理解这种自然法的真正意义，我们需要更深入地研究霍布斯及其对人类的看法。

我们可以通过观察霍布斯眼中的整个人类是什么样的来理解为什么这条自然法对托马斯·霍布斯如此重要。现在，也许理解这个社会契约的一个好方法是把它比作一场橄榄球比赛。被任命来维持和平的君主就像四分卫。我们，作为公民，就像球场上的球员。

而霍布斯的自然法就像一本战术手册，它让我们按照路线跑动，而不是与球场上的其他球员相撞，从而搞砸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