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28 ... Rene Descartes pt. 1 - Context
26:51 Share

你好！如果您将本节目视为教育资源，并且希望参与到未来数年让哲学知识惠及所有人的行动中，请访问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支持本节目。希望您今天喜欢这个节目。笛卡尔就是这样一位名声在先的人物，如果直接进入正题，开始讲述他的生平，对我来说会显得有些轻率。

他是哲学界的一个响亮的名字，即使是那些几乎没有经验、痛苦地跋涉于这些哲学论文的人，也多少对他是谁有点概念。我直接接触过的大多数人通常都能正确地认出他是那个说过“我思故我在”的人。也许你听过这个节目，也许你下载了这一集来试图弄清楚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我在这里要告诉你，笛卡尔远不止他那句名言那么简单。他经常被认为是现代哲学之父。要真正理解为什么，要真正理解他为什么如此有影响力，我认为谈谈他的生活和他所处的时代很重要。这将为我们提供一些很好的背景。所以让我们先按字面意思理解这句话：“我思故我在”。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它听起来像是世界上有史以来最显而易见、最令人痛苦的陈述。对现代人来说，他们一定看着这句话说，17世纪的人们是多么愚蠢啊？他们花了数千年才意识到他们实际上是在思考事情？不，并非完全如此。我认为最好的开始方式是说一些我们之前在这个播客中多次谈到的事情。当今世界……

与当时的社会大相径庭。笛卡尔时代的人们迷茫而困惑。这很容易理解。想想他们最近经历了什么。对这些人来说，情况并非总是如此混乱。他们过去知道一切。这就是我们必须理解的。长期以来，人类是人类所知的智者。有很多事情，每个人都认为自己肯定知道……

但后来这一切都以一种巨大的方式，以多种不同的方式崩溃了。我们看到了宗教改革，一个持续千年的宗教体系轰然倒塌。人们被告知这些都是上帝的话语。教会的做法得到了上帝的认可。你代表教会所做的仪式让你赢得了上帝的恩宠。数千年来，这些人被告知这些都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而且，考虑到你的永恒命运攸关，最好如此。我的意思是，听着，如果你相信一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上帝在几个世纪前用你不会说的语言制定了一套行为准则，那么你最好对对你期望的东西非常确定，因为要联系到这位神明并询问所有这些事情的澄清并非易事。

他们看到的那条道路，那套能让你在上帝的国度中获得一席之地而不是将你的名字刻在受诅咒者的焦黑墙壁上的正确行为，这些行为随着宗教改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作为一个当时生活中的普通人，还有什么比这更需要确信的呢？所以想象一下当时的生活。你会多么害怕？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能确定你真的会去天堂？如果这些人告诉你的方法是获得救赎的方法呢？如果你一直以来都做错了呢？你一直认为你正在做的事情让你和上帝的关系很好。但如果你一直以来都做错了呢？如果这就是坏事一直发生在你身上的原因呢？然后，一旦你决定教会当局以某种方式歪曲了这些事情，

你怎么能相信取代它的东西呢？你怎么能相信那些东西呢？你怎么知道这些新的仪式和新的做事方法，你怎么知道那是获得俱乐部席位的正确方法？我们能否解读由少数被选中的人写下的上帝的话语，并得出我们知道是完全准确的体系？我们能吗？记住这个问题。现在，

当时还有其他一些思想领域受到了质疑。例如，经院哲学，在整个中世纪占主导地位的辩证推理和教育方法，我们已经讨论过了。它正逐渐被新的人文主义视角所取代，这其实并不新鲜，因为它是对古典古代的回归。

人们开始质疑政府在个人生活中的作用，这是我们长期以来使用的封建制度，一个庞大的农民阶级与统治者过着共生式的生活，这是最好的方法吗？或者我们应该反抗并试图推翻这个过时的制度？

比新约本身还要古老的概念正在被粉碎。以地球为中心，太阳和所有其他天体围绕地球旋转的托勒密宇宙模型。很明显，这是不正确的。哥白尼提出了《天体运行论》。伽利略正在研究物理学的数学方法。所有这些东西都被抛诸脑后。很长一段时间，人类认为自己是派对上最聪明的人。

他们认为他们已经解决了所有问题。但就像派对上认为自己最聪明的那个人一样，就像那个说话很大声、极其自信、认为自己无所不知的人一样，只需要一个具备少量批判性思维的人问他正确的问题，就能让他意识到他可能不像他最初认为的那样了解很多。

你知道，苏格拉底来到派对上，问了他一两个问题，他的声音低了一些，他没那么自信了，然后他发现其他一些事情完全错了，他变得更胆怯了。最终，人类变得像迈克尔·塞拉一样，你知道吗？我们长期以来认为自己如此确信的事情只不过是垃圾。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所以我们说，让我们从头开始。

让我们再次尝试弄清楚一切。但这一次，让我们尝试将我们的知识建立在比上次更有实质性的东西之上。我们第一次犯了很多错误。而这个问题确实是这个时代的核心问题。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人，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看法。像我们之前讨论过的关于宗教真理的问题一样，这些人中的一种类型，我们能否肯定地知道任何事情？也许我们不能。

但另一方面，也有一些人，比如弗朗西斯·培根，他们认为，我们不仅可以获得确定的知识，而且知识是人类的救世主，它将解决所有人类的问题，如果我们能找到一种科学方法，我们将生活在一个乌托邦中。

还有一些人认为，也许它不会解决所有人类的问题，但似乎有可能找到一种单一的方法，可以将所有不同的科学统一起来。一种获得科学真理的单一方法，这显然会在许多部门大大加快速度。我们在上一两集中讨论过的托马斯·霍布斯和弗朗西斯·培根的这些科学方法中，我们看到的是这种探索。

但没有人对迄今为止的发现完全满意，而从思考这个问题的人们那里出现的是哲学史上最著名的分歧之一，而引发这场分歧的人，为人们最初反对而立下标杆的人是勒内·笛卡尔。

现在，这场著名的思想家之间的竞争，这场围绕单一议题的不同立场的著名竞争，为我们带来了如此多的精彩想法和如此多的见解，以至于我们将讨论相当长一段时间。我指的是大陆理性主义者和英国经验主义者之间著名的分歧。

我们知道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是什么。理性主义认为，知识可以通过理性获得。经验主义认为，知识需要通过感官经验获得。这两种思维方式可以看作是人们在这个混乱的时代试图获得比以前更值得信赖的知识的两个前提。

这场著名的思维分歧是这样的，尽管有些人做了一些细微的调整。三位伟大的英国经验主义者是约翰·洛克、乔治·贝克莱和大卫·休谟。三位伟大的大陆理性主义者是笛卡尔、斯宾诺莎和莱布尼茨。但也有一些其他的思想家也参与其中，我们当然会谈到他们所有人。

让我快速地说一下，有些人将伊曼努尔·康德归入理性主义者。有些人说他是设法融合这两种方法的人，所以他处于这种分歧之外。但可以肯定地说，无论你怎么看，他确实是大陆理性主义者和英国经验主义者之间这场著名分歧的高潮，无论如何，他最终都是我们的目标。但笛卡尔开启了这一切。理解笛卡尔出发点的最佳方式是想想这个人。

这个人一生都被训练成拥有你见过的最极端、最简化的观点。但我说的不是笛卡尔。我说的是笛卡尔在他的作品中回应的对象。这个拥有过分简化观点的人代表整个人类。看，这就是我一开始接触哲学的原因。这个想法。我很快就注意到我害怕了。

我周围的每个人也一样。说真的，谁能责怪他们呢？没有关于在这个星球上作为人类生存的用户手册。没有你可以上的社区大学课程可以教你所有事物的真正本质。事实上，你可以上学十年。你可以学习一门学科，并为这十年中的所有时间努力学习这门学科，充其量……

你只是在这个我们生活着的极其多样化和复杂的世界的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成为专家。当事情多样化和复杂时，它们很容易让人不知所措。当事情让人不知所措时，作为人类，我们试图简化它们，试图理解这一切。作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我知道自己有多愚蠢。我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环顾四周，我看到

我见过的几乎每个人都对某个问题有某种非黑即白的方式，这让他们觉得自己是该领域的专家。但实际上，他们和我一样困惑。他们只是愿意用自满来掩盖他们的不确定性。我的意思是，你经常看到这种情况。这个特定种族的人正在毁掉世界。宗教正在毁掉世界。民主党人正在毁掉世界。

这只是其中一种形式。我的意思是，你问大多数人他们对任何事情最坚定的信念是什么。你知道，你在世界上最相信的是什么？没问几个问题，他们就会发现它可能不像他们最初所说的那样简单。这种思维方式直接适用于这个历史时期。弗朗西斯·培根有一句名言：“没有什么比我们最不了解的东西更令人相信了。”

我们生活的世界并非非黑即白。当然其中有黑白，但黑白之间还有大约一百万种不同的灰色阴影，现实总是存在于其中。作为一名年轻人，我最后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落入这个陷阱，仅仅是因为这对我来说很容易。出于某种原因，我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笨孩子。我愿意承认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在这个例子中，笛卡尔代表了这种思维方式，而他那个时代的人类的条件性信念则由派对上那个夸夸其谈、极其过分简化的人来代表。想象一下一个出生在一个非常奇怪的家庭的人。他的父母是好父母。他们经常与他互动，并尽力向他讲解这个世界。

但问题是，他们对世界的看法非常简化，不切实际。经过多年的训练，这个人变成了非黑即白观点的混合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这里插入你最喜欢的观点。他是一个种族主义者。他是一个末日预言家。可能相信某种爬行动物形状的转换者领导着我们的政府。

你真的可以选择这些事情中的任何一个。那么，一旦这个人对这些过于简化的观点偏离了轨道，一旦这个人有一个很容易满足的真理标准，假设我们必须为他开出一些方法来让他回到现实。他必须做什么？

这就是笛卡尔在他那个时代面临的问题。懒惰的思考是欧洲一开始陷入困境的原因。欧洲对我们认为自己肯定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偏离了轨道，因为它有一个非常不稳定的真理标准。笛卡尔认为，为了让我们获得足够值得信赖的确定性知识，这种知识可以改变我们所知道的人类，为了达到这一点，我们需要从头开始。

我们需要首先建立原则，绝对真实的东西，真实到它们是不言而喻的，然后通过推理，我们需要得出进一步的结论。他这样做的方法是通过一种严格的怀疑方法，这种方法只有与古希腊的皮罗可比。

他说：“我必须认真地着手摆脱我以前接受的所有观点，并从基础开始重新构建，如果我想在科学中建立任何坚实和持久的东西的话。”记住，他当时反对的群体之一，在他面临的困境中出现的群体之一，是激进的怀疑论者，他们认为不可能肯定地知道任何事情。

公平地说，当时没有人知道是否可以。在许多方面，人们仍然不知道是否可以。笛卡尔决定，为了驳斥这些激进的怀疑论者，他知道他必须经受考验，如果他想要做任何有意义的事情，他必须向他们证明某些事情是可以肯定知道的，并且这些事情应该被认为是我们随后可以用来推理并找到更多知识的第一原则。但他必须确定。

他不能只是坐下来几个小时，记下几十件他肯定知道的事情，然后期望怀疑论者只是相信他的话。

如果存在任何疑问的余地，他们会无情地撕毁他所区分的任何东西，他会失败，他知道这一点。他说：“理性已经让我相信，我应该同样谨慎地避免那些并非完全确定和不容置疑的事情，就像避免那些在我看来明显是错误的事情一样。如果我能够在每一个问题中找到一些理由来怀疑，这就足以证明我拒绝整体的理由。”

笛卡尔唯一能确定他的知识能够经受住所有激进怀疑论者审查的方法是，笛卡尔本人必须确保像最伟大的怀疑论者最终会做的那样，反对自己的想法。这种方法是对每一件事都产生怀疑，无论它看起来多么微不足道，以便最终得出我们可以以此为基础建立未来哲学的第一原则，这正是他最出名的地方。

但首先，让我解释一下笛卡尔是如何做到的，然后我们可以讨论它如何适用于我们一直在谈论的派对上那个大声喧哗、天真的朋友。笛卡尔从提出简单的问题开始。我们可能会问诸如“这份工作真的适合我吗？”“我的配偶真的是我生命中的挚爱吗？”之类的问题。但笛卡尔更深入地怀疑。他开始问，我到底是什么？然后他更深入地怀疑。

他甚至质疑我们周围的世界是否真实。我的意思是，它不可能是假的吗？他说，我们的感官难道没有在某个时候欺骗过我们吗？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你看儿童读物中的错觉，你的眼睛会欺骗你。笛卡尔说，当他做梦时，就像当他处于梦境状态时一样，

我的意思是，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当他在床上醒来时，床单像冷汗一样粘在他的身上。你知道，你怎么知道你现在是在做梦还是醒着？如果这是个梦呢？如果你现在正在做关于这个播客的梦呢？现在，如果你现在感知到的现实实际上并非现实呢？它根本不是真实的。不可能吗？这就是笛卡尔所说的。

我用这个例子有点尴尬，因为它在哲学中被广泛使用。但是，看，在《黑客帝国》三部曲中散布着如此多的忍者哲学，在试图解释这些事情时，它成为一个非常有用的工具。莫菲斯在第一部电影中的某个时刻问尼奥：“尼奥，你有没有做过一个你确信是真实的梦？如果你无法从那个梦中醒来呢？你怎么区分梦境世界和现实世界？”笛卡尔问道，

在沃卓斯基兄弟第一次服用迷幻药几个世纪之前，我们怎么能确定我们感知到的世界是真实的？他说：“我非常清楚地看到，没有确切的迹象可以让我们清楚地区分清醒和睡眠。”所以笛卡尔在这里说的是，我们的感官太有缺陷，太不可靠，以至于永远无法以此为基础建立真正的知识。

但他还说，尽管我们的感官可能至少总是可能欺骗我们，但某些事情必须是真的，即使我们不能用我们的感官来准确地测量它们。你知道，就像构成宇宙框架的东西一样，总是真实的东西。例如，2加2等于4，以及平行公设，其他数学公理。

我们可能无法使用我们的感官来获得真理，但我们可以使用理性来获得宇宙的这些常数，对吗？不，然后笛卡尔走得更远。他说，即使这些看似不变的东西也可能不是真的，因为毕竟，可能存在一个邪恶的实体，它的整个存在都是为了欺骗他。我们怎么知道情况并非如此？

他说：“那么，我将假设某个邪恶的天才，其力量和欺骗性都不亚于他，已经竭尽全力来欺骗我。我将认为所有外部事物都不过是幻觉和梦境，这个天才利用这些来设下陷阱来欺骗我的轻信。”笛卡尔问道，我怎么能确定在我的生活中没有某个邪恶的恶魔

每天每秒都在试图欺骗我，让我相信世界是存在的。有点像《怪兽电力公司》，对吧？那里有一个怪兽被分配给世界上每一个孩子。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的感官没有被苏利分配，他每天都试图说服我们汽车存在、食物存在、其他人存在？如果这个恶魔只是假装成所有这些东西，欺骗我们呢？

我们怎么能确定情况并非如此？笛卡尔说我们不能确定，但我们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在思考。因为即使恶魔给我们提供一个旨在欺骗的思想，我们仍在思考。一个具有欺骗性的想法仍然是一个想法。因此，我们必须在思考事情，无论它们是什么。

笛卡尔随后推理说，仅仅通过得出我们正在思考这个不言而喻的结论，我们因此而存在。对他来说，为了思考，我们必须存在。“我思故我在”。笛卡尔谈论了很多关于这种严格怀疑的方法。

他自己说，每个人都不应该像他那样将这种方法应用于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那将是毫无意义且不切实际的。我的意思是，我们从怀疑吹风机是否真的存在中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但他确实简要地提到，这种怀疑方法是我们应该应用于我们的批判性信念的方法。

我们应该将它们置于最严格的怀疑论审查之下，因为，就像我们假装知道吹风机存在是基于条件反射一样，我们可以被训练成相信其他事情是事实。那些可能对我们造成伤害的事情。那些阻止我们充分生活的事情。我们不应该将这种方法应用于我们所有的信念。看，我们确实有一些非常有用的信念。

我们应该仅仅因为我们希望世界比它实际情况更简单而诽谤整个群体或在我们个人生活中设置不必要的障碍吗？让我们再回到派对上那个种族主义的朋友。他有一整套复杂的、过于简化的信念体系，他被训练成相信这些信念，现在他像对待福音真理一样过着他的生活。

想想如果他只是应用笛卡尔概述的怀疑方法，他的想法会多么集中，多么更基于现实。如果他把他的种族主义观点放在显微镜下会发生什么？让我们分析一下这种过于简化的观点以及它如何帮助他。如果这个人被迫问自己，是否有可能，是否有可能，这个单一的种族，

这群祖先来自与我获得的阳光或多或少相同的小区域的人，他们是否有可能不是人类物种的灭亡？那里甚至有一丝怀疑吗？是否有可能真正的原因要复杂得多？你知道，它基于历史事件。它基于趋势和力量，政府效率低下，无论是什么。

笛卡尔会说，如果甚至有一丝怀疑的可能性，你应该抛弃那个信念，重新开始。哲学家会如何看待这个问题？想想如果他只是应用了笛卡尔的怀疑方法，他的想法会多么集中，多么更基于现实。如果他把他的种族主义观点放在显微镜下会发生什么？让我们分析一下这种过于简化的观点以及它如何帮助他。如果这个人被迫问自己，是否有可能，是否有可能，这个单一的种族，

现在他不必每天每秒钟都谴责整个种族的人，他解放了很多以前对他来说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他不谴责这个种族的人，他可以有更多的人成为他的朋友。他以前从未把他们当成朋友。仅仅做出这一项非常小的改变就能在他的人生中产生更多有意义的关系。这是一个积极的改变，对吧？还有什么变化？好吧，现在他不必在公共场所因为某些人的种族而对他们皱眉。

你知道吗？他不必总是让所有那些消极的、具有破坏性的想法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不必看到人们就说，啊，他们又来了。像往常一样，在农贸市场闲逛，毁掉世界。想想这对他有多大的好处。这种思想变化的一个副产品可能是他觉得自己比最初想象的更有影响力。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个人认为世界正在被一个单一的种族的人摧毁……

他一定也感到一定程度的无助。当仅仅这些人的存在在他看来就会使世界崩溃时，他怎么可能培养世界的积极发展呢？通过认为世界的问题是由社会力量造成的，也许他会感到一种权力感。也许他会觉得如果他明智地投入足够的时间，他就能做出改变。

想想所有希腊哲学家会对仅仅从智力追求、满足感中获得什么说什么。你知道，学习人类学家对问题的各种不同观点，社会学家、心理学家。然后也许有一天，他可以获得对心灵来说最伟大的礼物，对真理的理解。想想他将从中获得的一切。

什么真理标准足以作为边缘化整个群体的基础？笛卡尔谈论了很多我们持有的这些有条件的、有偏见的思想。他实际上给出了一个关于苹果的非常好的比喻。他说，当你有一桶苹果，并且你知道在桶里某个地方有一些坏苹果可能会毁掉整桶苹果时，你会怎么做？好吧，你不能只是翻找桶子，小心翼翼地挑出坏苹果，因为如果你错过了一个怎么办？

那个坏苹果可能会毁掉所有其他的好苹果。相反，笛卡尔说，你应该把所有的苹果都倒出来，从头开始。这样你就可以确定你已经得到了所有苹果。一个基于条件反射而得出的有偏见的思想足以毁掉你脑海中所有思想的整个桶。下一次节目，我们将进一步深入笛卡尔的生平。我们将进一步深入塑造他思想的关系……

以及他的形而上学如何塑造了大陆理性主义者和英国经验主义者之间著名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