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30 ... Descartes pt. 3 - God Exi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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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过去有挨家挨户推销真空吸尘器的销售员。而在当今世界，有挨家挨户传教的人。他们在世上的职责就是传播福音。当他们看到街上有人显然没有听说过上天堂有多容易时——你知道，你只需要相信——他们就想告诉他们。这些人并非坏人。

他们大多数人都有良好的意图。他们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之一。他们真心关心他人。但我认为，为什么这么多人向我寻求如何回应他们典型问题的答案，是因为这些人把人们置于非常尴尬的境地。这有点像是他们的工作。当有人来到你家门口，问你对死后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看法时，情况很快就会变得尴尬。但为什么呢？当这些人来到你家门口时，为什么事情会如此尴尬？

我认为，当存在某种程度的不诚实时，情况就会变得尴尬。一个人知道另一个人不知道的事情，这种尴尬的感觉是一个人试图找到一种政治上正确的方式来告诉对方，或者干脆避免进行这场谈话。例如，当某个超级书呆子在工作中走到你面前，并且他总是说一些令人讨厌的口头禅时，

你会感到尴尬，因为你现在必须想出一个不唐突的方式告诉他，你不觉得他的小口头禅很有趣，让他别再烦你了。同样的事情也适用于那些来到你家门口的积极的传教者。这个人走进你的房子，你给他们倒一杯柠檬水，就像他们在《猎捕者》节目中一样，他们就开始，他们直接开始谈话。那么，你认为这一切是怎么来的？你认为整个宇宙是怎么来的？

这有点像走进某人的房子，然后说：“那么，你为什么和你交往了10年的前女友分手？”我的意思是，答案总是相同的。这很复杂。就像你在一段长期关系中拥有十年的历史，试图用一句话来概括是不可能的，你对存在本质的思考也有几十年了，而他们基本上要求你做同样的事情。这是一项非常困难的任务。

我现在非常喜欢接受考验。就我个人而言，我只是喜欢与陌生人进行这类谈话。我喜欢。我的一些朋友告诉我，当他们听到敲门声，透过猫眼看到一个戴着自行车头盔和西装的家伙时，他们会立刻倒在地上。他们关上所有的百叶窗，假装不在家。而我总是开门。多年来，我了解到他们提问的方式，通常情况下，这场谈话会有两条主要途径。

而责任在于他们要打破其中一条途径。他们通常会直接问你，你是否相信上帝？或者他们会问你，你认为宇宙最初是如何形成的。这两者之一，或者某种变体。这个问题的目的是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努力需要集中在哪里。因此，如果你回答说你相信上帝，那么他们的任务就变成了试图让你从一本行为规范转移到另一本。

所以，如果你说类似“我从小就是穆斯林”之类的话，那么他们的任务就变成了试图说服你接受他们的规则，而不是你以前的规则。如果你说类似“是的，我从小是天主教徒，但我停止去教堂了，因为我觉得它开始与我的信仰不符，而且我还没有找到新的教堂，我们搬家了。”当你表示你相信上帝时，这就是他们与你进行的谈话类型。但如果你说不呢？

如果你说你不确定上帝是否存在呢？好吧，这就是这些谈话通常会走到的另一条途径。如果我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这绝对是我最不愿意进行的谈话。原因是我们过去已经谈到过，这与理解笛卡尔及其关于上帝存在的论证非常相关。让我们想象一下，勒内·笛卡尔是这些挨家挨户传教的人之一，就像我们正在讨论的那样。

让我们想象一下，如果你告诉他你只是不确定上帝是否存在，勒内·笛卡尔会对你说什么。你是不可知论者。毫无疑问，勒内·笛卡尔将是有史以来最烦人的耶和华见证人。他会很聪明，但他也会为存在的东西进行辩论，而这与你典型的耶和华见证人略有不同。

正如我们之前谈到的那样，相信上帝存在和相信基督教或伊斯兰教的上帝存在之间存在巨大的逻辑飞跃。对此有几十种不同的看法。你知道，上帝只是一个技艺精湛的工匠。他只是创造了这一切，仅此而已。上帝是一个集体的心智流。上帝就是宇宙本身。有很多例子。

相信某种事物、某种存在创造了这个宇宙，与相信这种事物也使人类物种凌驾于所有其他物种之上，并且关心你是否得到了你刚刚申请的那份工作之间存在很大的区别。上帝有50种色调，你可以这么说。说服某人上帝存在，并不是说服他们耶稣为他们的罪而死。因此，当笛卡尔着手证明上帝的存在时，

他的任务不是将人们改造成基督徒。他指的是某种无限的第一因，所有事物最初都是从中产生的。笛卡尔是一个基督徒，但他证明上帝概念的原因是为了为他理性主义哲学体系奠定基础，而不是为了在周日让更多钱投入到捐款箱中。

你知道，在他的作品中，有好几个地方都回应了蒙田经常谈论的一种观点。他说，如果你生活在一个社会或文化中，文化中非常重要的事情被广泛接受为真实，那么即使你可以用论证来摧毁它，如果你想在其他领域有所作为，也许最好还是顺其自然。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整天都在寻找你不同意的事情，并且每当你看到其中一件事情时，你都承担起纠正那个人或那一群人的责任，除了这件事之外，你真的还能在生活中做成任何实质性的事情吗？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每天每秒都在纠正我周围的人。而一天结束时发生了什么变化？

如果我们想做成任何真正的事情，就需要在某个地方划一条线。笛卡尔并不是说你应该盲目地宣扬现状。但笛卡尔生活在一个人们因违背教会之前的教义而受到起诉和残酷惩罚的世界里，作为这个节目的听众，我们可以感同身受。我们可以设身处地为笛卡尔着想，理解为什么为了让当权者高兴，他可能会采取某些做法。

这并非推测。我的意思是，我们在他作品中非常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他写了一篇论文，实际上他从未完成过，但在他生命中的许多年里，他都在研究和构建一篇论文，论证哥白尼和其他几个直接挑战教会长期以来所教导内容的科学发现的有效性。然后，就在他快要完成的时候，就在写作过程中，伽利略事件发生了，笛卡尔说，好吧，继续前进。

那是我生命中度过的富有成效的几年。他从未完成这项工作。这并不是太大的损失。在事情的大局中，它真的并不那么重要。因此，当笛卡尔敲你的门，你告诉他你不确定上帝是否存在时，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障碍，至少在个人交往中是这样。这在他那个时代也是一个同样大的障碍。但为什么笛卡尔需要上帝存在？

为什么他需要这个创造了我们所知的宇宙的无限存在？好吧，要理解这一点，我们需要参考几集前我们谈到的内容。我思故我在。我思故我在。或者说，我思故我在。记住，笛卡尔首先将世界上的一切都置于最严格的怀疑之下。

他这样做是为了找到关于它的某些无可辩驳的真理，或者说是世界的某种数学公理。我说数学公理的原因是，他需要一个基础，他可以用它作为基础来做出所有未来的主张，他可以绝对依赖这些主张。

现在他谈到，他不能确定他周围的任何东西确实存在，因为毕竟，一个邪恶的恶魔可能会不断地欺骗他，不断地欺骗他让他相信这些东西确实存在。但有一件事，如果这是真的，他无法欺骗他，那就是他在思考。因为即使他有一个欺骗性的想法，他仍然在思考，所以他可以确定他是一个存在的思维事物。

数学公理，笛卡尔试图从中构建完整哲学体系的基础，是他存在。所以从这里他问，好吧，如果我知道我存在，那么因为事物不可能凭空产生，一定有什么东西导致了我的存在。那是什么呢？对我个人来说，是我的父母，当他们大约20岁的时候，他们有一天晚上喝得太多了。我的父母导致了我的存在，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是什么导致了他们的存在？

好吧，是他们的父母。当你观察每一个存在的事物，每一块石头，每一棵树，每一颗行星，每只在森林里嬉戏的驼鹿时，它们最终都会回到同一点。是什么导致了这一点？现在，笛卡尔甚至不一定在谈论这个宇宙的开始。如果这个宇宙有一个创造者，是什么导致了这个创造者的存在？是什么导致了那个创造者的创造者的存在？等等。

他所指的这个无限的事物，这个无限的存在，也许就是笛卡尔所说的上帝。现在，这是笛卡尔时代哲学的一个主要支柱。我们之前已经和阿奎那以及一些波斯和伊斯兰哲学家谈论过这个问题。这就是所谓的宇宙论证。笛卡尔需要上帝作为他图景的一部分，原因有很多。其一，

笛卡尔并不满足于停留在邪恶的恶魔上。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永远无法停止怀疑我们周围的事物，而只是说一个邪恶的恶魔一直在欺骗我们，但笛卡尔显然不想在那里停止讨论。我的意思是，让我们说实话。我们可以非常肯定所有这些东西确实存在，即使我们无法毫无疑问地证明这一点。而通过说这个无限伟大的上帝负责我们对世界的感知，它消除了邪恶恶魔的可能性。

笛卡尔说，作为一个无限的、完美的生命，上帝永远不会欺骗我们。因此，我们可以确定我们看到的这个世界就是它实际的样子。现在，如果你对这种逻辑嗤之以鼻，请稍后再提出你的异议。我说这些是为了解释为什么上帝在笛卡尔的 worldview 中如此重要。现在，上帝重要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笛卡尔是一个理性主义者和数学家。

他正在着手一项相当艰巨的任务。我的意思是，要证明宇宙和宇宙中的一切都相互关联。因果关系、逻辑关系，万物和每个人之间都有联系。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这是可能的，那么一定有一个终点。它不可能无限地延续下去。必须有一个终点，所有事物都是从中衍生出来的，否则所有这些联系可能都是无效的。

这些联系不可能无限地延续下去。这不仅是笛卡尔会遇到的问题，我们还会在其他大陆理性主义者斯宾诺莎和莱布尼茨那里看到这个问题。笛卡尔用作起点的终点是这个被称为上帝的无限完美的生命。因此，笛卡尔著名的使用了两个主要的论点来证明上帝的存在。我们之前已经听说过一个了。它被称为本体论论证。圣安瑟伦对此谈论了很多。

如果我们将上帝定义为无法想象比它更伟大的存在，而我们可以想象一个无限完美的生命，那么因为现实中存在的事物至少比只存在于思想中的事物略微伟大，所以那个无限完美的生命必须存在于现实中。因此，上帝存在。

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论点，而且真的不值得讨论笛卡尔是如何使用它的，因为他在他后来的沉思中使用了它，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补充论证。它就像是在弥补他的第一个论证，第一个论证有点粗略。你知道，他会说，这是，如果你不相信我的第一个论证，那么这是历史上似乎坚如磐石的一个论证。但他的第一个论证，我们现在要详细讨论的论证，是出了名的令人困惑。

我认为世界各地的哲学教授都被迫教授这个论证，而且他们都在努力寻找一种以某种令人难忘的方式传达它的方法。这有点困难。顺便说一句，它也出了名的过于简化。

很久以前，我上了一门哲学101课程，我需要写一篇关于这个论证的论文，书中解释了这个论证。我认为我理解了，我写了我的论文，我得到了一个好成绩。然后六个月后，我实际上读了笛卡尔的《沉思录》，我又回到了这本书，我意识到它是完全错误的。现在这是一本教科书，所以你可以想象有多少关于这个论证的不同解释。

作为一个播客主持人，我将尽我所能为您提供一个全面、公正的描述。所以笛卡尔会坐在你的房子里，啜饮你的柠檬水，你知道，他会开始证明上帝的存在，从谈论存在时的一个重要区别开始。他可能会环顾你的房子，找到一些东西。比如说一张桌子。对于笛卡尔来说，那张桌子有两种现实形式。形式现实和客观现实。他甚至对此进行了更详细的分解，但是……

我们不要去那里。每个事物都有不同程度的形式现实。如果上帝存在，他将拥有无限的形式现实。这就是笛卡尔所说的。他指着的那张桌子，它具有有限的形式现实。

还有一些其他的模糊事物，比如事物的品质和事物的观念，笛卡尔称之为模态形式现实。模态是比有限更低的形式现实。所以我们有无限、有限和模态。现在的重点是，所有事物都有不同程度的这种被称为形式现实的东西。但是，那些作为思想存在的事物呢？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脑子里有一个东西的观念，这个观念存在吗？

好吧，是的，它以某种方式存在，但我脑子里桌子的观念并不像桌子实际存在的物理形式那样存在。例如，我可以想象一个绝对完美的三角形的概念，但这个完美的三角形在物理世界中任何地方都不存在。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它会存在呢？我的意思是，那有点随机，只是一个三角形漂浮在某个地方。

笛卡尔谈到那些作为观念或思想对象存在的事物，他给了它们一些他称之为客观现实的东西，观念。现在，就像所有存在的事物都有不同程度的形式现实一样，所有观念都有不同程度的客观现实。决定它们客观现实程度的是它们所代表的事物。

如果你有一个关于上帝的观念，那么这个观念具有无限的客观现实。如果你有一个关于那张桌子的观念，它具有一定的有限客观现实。如果你正在思考事物的品质，比如蓝色、锐利或树木，为了参考我很久以前说过的一些可怕的话，那么它们就具有模态客观现实。

现在，笛卡尔说，所有人类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观念，认为上帝是无限的。我的意思是，为了创造宇宙中的一切，这个被称为上帝的东西需要自身不产生，因此必然总是存在，不产生。这个东西需要存在于时间的界限之外，因此是永恒的和超时的。

为了产生一切物理事物，它本身不能是物理事物，否则物理事物在此之前就存在了，因此它必须是无形的或精神的，所以笛卡尔说我们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理解，认为上帝是一个无限的存在，正因为如此，我们头脑中上帝的观念具有无限的客观现实

他说，我们拥有的每一个观念，每一个具有客观现实的东西，都是由具有更高程度形式现实的东西创造的。例如，我们有关于桌子的观念。我们有关于石头、椅子、在嬉戏的驼鹿的观念。我们能够创造这些观念，因为我们比这些事物具有更高程度的形式现实。是的，作为人类，我们具有有限的形式现实，但我们比石头具有更多形式现实。

因此，我们可以创造关于那块石头的观念。如果这种逻辑看起来令人困惑，那是因为他从他一生中无休止地研究的因果规律中推导出它。事物的原因中必须与它产生的效果一样多的现实。因此，如果我们这些有缺陷的人不是无限的存在，那么我们从哪里得到这个无限存在的观念呢？为什么它在出生时就在我们体内？

是什么导致了这个无限的观念首先产生？好吧，根据因果规律，它需要是无限的。有限的存在无法产生无限的观念。产生这个无限观念的无限存在就是我们所说的上帝。因此，上帝存在。所以，在这一点上，我要感谢上帝，我们已经完成了对这一点的解释。呃……

真的，想象一下笛卡尔坐在你的沙发上，他刚刚向你解释了这一点。你会如何看待这个人？你甚至会说什么？你会指着门说，现在就离开我家吗？

几个月前，有一个视频在网上疯传，一对夫妇有一个跳舞的万圣节玩具坏了。他们确信它被恶魔附身了，因为它坏了。他们简直要疯了。他们说，我奉耶稣基督的名斥责你。离开这个房子。我的意思是，当我观看这个视频时，我完全笑得在地上打滚。如果笛卡尔来到我家，谈论他的形式现实和客观现实的东西，我会这样对待他。

但是让我们谈谈你应该如何回应笛卡尔。让我们谈谈人们通常如何批评这个论证。到目前为止，对笛卡尔体系最常见的反驳是，这似乎是一种逻辑上的不一致，被称为笛卡尔循环。它指出了他在证明首先存在一个不欺骗的上帝时所使用的循环推理。

问题是，他使用上帝作为确保没有邪恶的恶魔不断欺骗他的存在，但他依赖于他的思想是不欺骗的，才能得出上帝存在的结论。许多人说这真的很矛盾，但这并没有像最初看起来那样矛盾。笛卡尔反驳说，他不依赖上帝来一直给他提供不欺骗性的想法。

当我们关注他所谓的清晰明确的感知时，它如此清晰明确，以至于我们无法怀疑它的有效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需要上帝，上帝提供的保险是为了防止我们在不再关注这些事物时怀疑它们

我的意思是，作为一个非常粗略的例子，假设你是一个UPS快递员，你每天都把一个箱子送到同一个门廊。时间相同，一切相同。在一开始，你确定通往房屋前门的楼梯有两级。然后在那之后的每一天，你携带的箱子都会遮挡你对楼梯的视线。在这种情况下，你不再关注楼梯了。

上帝提供的保险是，自从你上次进行分析以来，这些楼梯没有发生变化。现在想象一下这个例子，它将如何应用于整个宇宙中的一系列逻辑联系，对于像笛卡尔或任何其他理性主义者这样的数学家来说。笛卡尔受到严厉批评的另一个地方是他创造了客观现实与形式现实的概念。许多人想知道为什么甚至需要区分。

以及他首先做出这种区分的基础是什么。我的意思是，一方面，他将观念的存在降级，并将它们的地位低于具有有限形式现实的事物，但另一方面，他又将它们的存在地位高于具有有限形式现实的事物。

同样，另一个常见的反对意见是，武断地说具有有限形式现实的存在不可能想象具有无限客观现实的东西，这是一个巨大的逻辑飞跃。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这必然是不可能的？但最大的分歧可能在于他说我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观念，认为上帝是一个无限的存在。为什么必然如此？

历史上许多文化都强烈地相信一个创造者本身并不是无限的。如果这个无限实体的概念确实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这是笛卡尔为了证实他的整个论证而需要证明的，那么为什么这些人没有这个概念呢？

好吧，常见的解释是他们没有。只有那些出生在一个经常在年轻人心中播下无限创造者存在种子的社会或文化中的人才拥有这种概念。这种持续的强化影响了他们思想的方向。因此，虽然笛卡尔周围的每个人从小可能都有这种概念，但这可能并非与生俱来。

这可能是因果报应。真的。我的意思是，这可能是我们之前谈到的内容的一种表现形式，当社会的大部分人相信某件事时，我们应该选择我们的战斗，我们有时应该顺其自然。也许笛卡尔应该更努力地进行这场战斗。有一点是肯定的，随着我们继续我们的哲学之旅，我们都会意识到，如果他进行了这场战斗，如果他质疑无限上帝的概念是否真正是与生俱来的，

前面将是一条孤独而令人沮丧的道路。下次再和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