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34 ... Spinoza pt. 2 - Force of N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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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需了解更多信息和播客的完整文字记录，请访问philosophizethis.org。如需了解新剧集的更新信息，请在Instagram上关注philosophizethispodcast（一个单词），在X上关注IamStevenWest。祝好，希望您今天喜欢这个节目。所以我想从今天节目的开头给大家读一首诗。不，我没有变成那种整天坐在那里敲邦戈鼓读诗的人。这是一首好诗。这是一首关于巴鲁赫·斯宾诺莎的诗，

呃，让我们听听这个人对他的评价。引用，“那首诗是一位名叫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人写的。

如果你们没看出来，他非常喜欢斯宾诺莎。最值得注意的是，他喜欢斯宾诺莎的上帝概念。在那首诗中，他似乎认为人类可以从斯宾诺莎向我们展示的东西中获得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我们应该相信的不是令人欣慰的虚假外表。好吧，他在这里到底在说什么？相信我，到今天节目结束时，这一切都会联系起来。但就像所有伟大的事物一样，我们首先需要了解一些背景故事，它从一个词开始，即“实体”。

所以，在我们回顾哲学史的过程中，我们听到很多东西。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一切。从不同背景和不同时期的思想家那里经常出现的一件事是上帝是一个无限的存在。你知道，无论在他们那个时代上帝对他们意味着什么，有一件事必须是真的，那就是他是一个无限的存在。

你知道，有时当我读到这句话时，我喜欢跟着点头，这样我更有可能同意它。但这说法真的像看起来那样无懈可击吗？如果这是真的，还需要哪些条件？我的意思是，如果上帝真的是一个无限的存在，那么有什么东西可能存在于上帝之外吗？

看，你们许多人知道，我有一只名叫查理的英国斗牛犬。它很可爱，但它总是打鼾，到处流口水，而且99%的时间都闻起来非常难闻。现在，你会说查理是上帝吗？你会说查理存在于上帝之外吗？是的，你可能会这么说。那么，如果上帝是无限的，他怎么能是呢？

它存在并且它不是上帝的事实表明，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上帝是有限的，因此不是无限的。如果你说上帝的爱存在于一切之中，你怎么解释查理的物质或几乎任何其他与之分离的属性呢？如果上帝是无限的，那么我的狗查理就需要成为他的一部分。但同样，如果上帝是无限的，我们难道不都应该成为他的一部分吗？所有在听的人？

这可能是斯宾诺莎希望他能回到过去，阻止自己产生这种想法的想法。你知道，这个单一的想法使他的生活比他从未想过它时要复杂得多。让我们谈谈它的来源。斯宾诺莎是一位大陆理性主义者。三大理性主义者之一。笛卡尔、斯宾诺莎、莱布尼茨。

在斯宾诺莎的一生中，他在许多方面都在评论和延续笛卡尔在他一生中提出的思想，即之前的理性主义者。正如我们在笛卡尔剧集中谈到的那样，笛卡尔在他的一生中为该地区带来了许多新的想法。笛卡尔在他寻找宇宙的普遍数学秩序的过程中经常谈到的一个想法是实体的概念。

顺便说一句，这也是亚里士多德经常谈论的东西。笛卡尔实际上可以被看作是在重新利用和重新思考亚里士多德几个世纪前提出的实体概念。笛卡尔定义了实体，听着，这非常重要，注意了，其存在不依赖于任何其他事物。

这是一个非常简洁的说法。我的意思是，笛卡尔的许多作品中，他听起来很像亚里士多德。我的意思是，他在他的其中一部作品中谈到了火中的蜡。你知道，当你融化蜡时，它几乎所有东西都会改变。蜡的稠度从固体变成液体。形状变成碗的形状或你融化它的任何东西的形状。蜡的颜色会改变。蜡的温度会改变。

但如果你说它和你之前拥有的完全相同的蜡，没有人会和你争论。它只是采用了不同的形式。那么，当我们说蜡时，我们到底在谈论什么，如果它可以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但我们仍然认为它是同一件事呢？现在是本集事情很容易变得极其无聊的地方。你知道，它可能会退化成我谈论事物的属性、事物的模式。但让我们现在谈谈实体。

我们必须明白，笛卡尔一生都在试图反驳激进的怀疑论者，并找到一种方法来证明我们在世界上看到的东西不仅仅是对我们的巨大幻觉。记住他关于邪恶恶魔的例子，至少潜在地可以不断地欺骗你关于某些事情。好吧，笛卡尔在他的哲学中着手故意证明，只要我们足够努力地学习，我们周围正在经历的事情是准确的。

另一方面，斯宾诺莎说，我们永远无法直接看到的现实还有更多。对笛卡尔来说，实体就是其存在不依赖于任何其他事物的东西。现在，斯宾诺莎在他的作品中很大程度上接受了这一点，但他稍微改写了一下，他说实体就是其存在解释自身的东西。现在让我们考虑一下。让我们举个例子。当我拿起一部iPhone时，这部手机的存在能解释自身吗？

答案是否定的。事实上，远非如此。看，你可以在智能手机上做很多非常有趣的事情。你可以用它访问卫星。这很酷。你可以用这些卫星和你所有的朋友交谈。你可以在上面浏览互联网。

你可以在App Store上花20美元购买一些非常奇怪的彩虹水果游戏，你可以在周六整天玩它。你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所有这些事情的共同点是它们本身无法理解。它们需要与其他概念相关联才能理解。事实上，这是一个小实验。让我们试试。我们可以描述吗？有没有可能在不使用iPhone的性质以外的任何东西的情况下向某人描述iPhone是什么？

我们该怎么做呢？斯宾诺莎认为答案是否定的。我的意思是，毕竟，你怎么能在不提及它正在与之交互的其他东西的情况下描述一部手机是什么呢？你知道，如果你试图解释它，你会说类似的话，好吧，你用它和你朋友交谈。那么，谈话是什么？你正在谈论的沟通的概念是什么？我们不能把它分解成更小的部分，并通过自身来理解它，而不是与沟通这样的其他事物相关联吗？

你可以说，“呃，好吧，电话的核心是处理数据的东西。”那么，处理是什么？数据是什么？手机本身并不是自解释的。斯宾诺莎说：“如果我们有一个定义，如果它被称为完美的，它必须解释事物的内在本质，并且必须注意不要用它的任何属性来代替它。”

结束引用。

看，这类似于我们与一些中世纪哲学家（如阿维森纳）谈论的内容。他谈到了必要存在和偶然存在之间的区别。偶然存在依赖于其他事物才能存在。你知道，就像你和我一样，我们依赖我们的父母才能出生，我们就像宇宙中99.9%的事物一样，依赖于其他事物才能存在。

好吧，这是哲学中一个经典的问题。是否存在任何必然存在的东西？让我们考虑一下。现在，如果你是一个基督徒，或者你相信某个神，那么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容易回答。但如果你不是，那就试着想一想。看，即使你是一个基督徒或相信上帝的人，也加入讨论。试着想想除了上帝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是必然存在的。看看你能否想出斯宾诺莎想出的东西。

为了使存在成为可能，它必须存在。斯宾诺莎被称为实体一元论者。现在，如果你还记得前苏格拉底时期，泰勒斯是一位一元论者，因为他相信宇宙中的所有事物都是由一件事物构成的。就他而言，是水及其各种不同的形式。因此，斯宾诺莎作为一位实体一元论者，认为只有一种真正的实体。

所以斯宾诺莎有一天坐下来，开始思考笛卡尔和他对实体的解释，你知道，其存在是自解释的。在思考了很长时间之后，他意识到，如果这就是实体的定义，那么实际上只有一件事物属于这一类别，那就是一切。不，不是每一件小事。他的意思是所有这些东西作为一个整体，所有这些东西的全部。

所有存在的一切。不要考虑你。不要考虑，你知道，你的城市，或地球，或银河系，甚至宇宙。所有的一切作为一个整体。

看，所有这些较小的部分只能与其他事物相关联才能解释，但整个事物，这个整个发光的巨大存在体，无论它在哪里结束，如果它真的结束的话，它存在的本质就是存在。现在我们回到之前谈到的内容。如果上帝真的是无限的，那么有什么东西不可能成为他的一部分呢？我的意思是，真的，如果你占据空间，而上帝是无限的，

你怎么不可能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上帝的一小部分呢？斯宾诺莎说，存在的一切，所有存在的事物，他称之为上帝。但真正重要的是，他还称这种整体为自然。那么怎么样？很多人不会不同意这一点，不是吗？我的意思是，看，做这个节目有时很难，因为当我说明斯宾诺莎称所有存在的一切为上帝时……

我受到了这个时代流行的两种思维方式的阻碍，你知道吗？宗教人士认为他是个白痴，因为他没有把上帝看作是一个在你睡觉时看到你，知道你醒着的人。另一方面，不必要的敌对无神论者听到“上帝”这个词，他们就像，我们又来了，你知道吗？魔法思维。伊索寓言斯宾诺莎，再次编织他关于上帝的可怜的小童话。

所以让我们甚至不用“上帝”这个词，好吗？让我们用斯宾诺莎认为与一切的总和同义的另一个词。自然。现在我们明白了，对吧？我的意思是，想想看。我们一生都被告知科学擅长识别自然的模式，但它有局限性，你知道吗？我们可以毫无疑问地证明万有引力存在，但我们永远无法知道万有引力存在的原因。

我们可以毫无疑问地证明生命是如何以及何时开始的，但我们永远无法客观地证明生命存在的原因，或者，你知道，为什么生命中有一些软件被编程为以非常精确的方式适应环境。什么解释了这一点？这些人的分歧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大。我的意思是，一个虔诚的宗教人士和一个激进的无神论者可以一起散步，如果他们走在树林里，他们都会环顾四周，说，哇，

他们都会惊叹于大自然。他们可能不同意是什么导致了这些自然力量的产生，但他们不会不同意宇宙中存在这个看似有序的自给自足的框架。但让我们不要误解我们正在谈论的自然。我的意思是，在现代，很容易认为自然只是你去野营时看到的东西。你知道，所有的动物和植物。但自然真的在树木结束的地方结束吗？

不。自然的力量是普遍存在的。它们无处不在。当你在家里的窗台上种植植物时，它的生长规律与它在树林里生长时一样吗？毫无疑问，我们非常努力地创造了这些让我们感觉与自然隔绝的城市。但斯宾诺莎有消息要告诉你。你仍然是它的一部分。我们的太阳系是它的一部分。银河系、仙女座星系都是它的一部分。看，对斯宾诺莎来说……

每一个事物，包括我们现在正在收听这个播客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巨大的存在整体的一部分。我们都是这个整体的一小部分。我们都是上帝或自然的一部分。如果这是真的，如果我们都是上帝的个体方面，而上帝是所有存在的一切，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

好吧，一个主要的影响是，如果上帝是自然，那么上帝就不能根据定义是超自然的。他所做的一切，尽管对我们这些凡人来说似乎是魔法，但这只是自然规律的一部分。这是他本性的一部分。斯宾诺莎对此非常清楚。他说，引用，“结束引用。

现在，这种世界观的另一个含义是，如果上帝是自然，而我们和我们周围的一切只是上帝的一部分，那么上帝就不能成为许多人脑海中那种超然的存在，他只是坐在宝座上，判断谁赢得了这场正在进行的伦理障碍赛。他不是超然的存在。他是一个内在的存在。他一直都在我们身边。我们是他的组成部分。

现在请记住，我之所以在提到上帝时说“他”，是因为这是人们熟悉的东西。毫无疑问，这个存在的一切，这个至高无上的内在存在，它导致了一切，这件事物远非拥有男性生殖器或对体育中心有偏好。

正如我们之前谈到的那样，斯宾诺莎指出了这一点。他说人类已经学会将他们的特征投射到上帝身上，他并没有因此过多地责备他们。他说这是很自然的。他曾说过，如果一个三角形会说话，他认为它会说上帝显然是一个三角形。

他说，如果你说，如果我否认视力、听力、注意力、愿望等行为可以归于上帝，或者它们以任何卓越的方式存在于他之中，你不知道我的上帝是什么样的。

看，我怀疑你相信没有比上述属性所能解释的更大的完美。我不惊讶，因为我相信如果一个三角形会说话，它也会同样地说，上帝是卓越的三角形，而一个圆形会说神性本质是卓越的圆形。因此，每个人都会将上帝赋予自己的属性，会认为自己像上帝一样，并将其他一切视为畸形。”

现在，当我们认为上帝是所有存在的一切时，思考这一点很重要。当我们认为斯宾诺莎认为上帝是一切的原因时，这一点很重要。现在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不仅仅是在说上帝创造了一切。看，在这个历史时期，

当哲学提到某事的原因时，他们通常指的是亚里士多德对原因的理解，亚里士多德的四种原因。某事的原因不仅仅是某事的最终原因。在现代，我们会以不同的方式看待它。对斯宾诺莎来说，这个存在的一切，或自然，导致了一切。我的意思是，想想看。它提供了它所由的材料。

它通过我们真正不理解的一些复杂的软件，它提供了它的形状和大小。它在它的总体框架内为事物提供了一个目的，尽管我们可能并不真正理解人类物种是什么。几个月前，我在YouTube上观看了一段视频，乔·罗根对世界发表了他的评论。喜欢听它。

但他所说的是，我们作为物种，作为人类，我们可能需要愿意接受地球是一个橙子或某种水果，而人类就像霉菌一样，我们的工作是吃橙子或吃那块水果。现在，有很多东西值得不同意，但有一件事他非常有效地谈论的是人类物种或整个生命本身的总体目的。

他想要表达的是，如果世界不是这个持续的伦理证明场，你知道，一个超自然的神评估你对其他人的友好程度，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到底是什么？我们在自然的整个框架中处于什么位置？我们到底是什么？看，你可能会说，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目的？如果你认为人类和自我意识的能力只是一些奇怪的进化意外，那么整个生命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好吧，亚里士多德为任何事物列出的四个原因之一是事物的目的。在斯宾诺莎的哲学体系中，自然解释了我们的目的。所有这一切中最重要的部分是，上帝对斯宾诺莎来说是一切的原因。现在，如果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只是自然或上帝启动的巨大因果链中的一块垫脚石，那么这就会改变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不是吗？

最有趣的一个，也是与我们最相关的一个，是它如何影响自由意志的概念。看，对斯宾诺莎来说，我们的行为是由自然引起的。对斯宾诺莎来说，自由意志是一种完全的错觉。当有人坐在家里，他们选择上车开车去商店买一包多力多滋时，当有人认为他们正在采取一种完全不受任何外部影响的自发行动时……

他们不是。他们只是不知道他们行为的真正原因。这是我能感同身受的事情。我认为我们所有人都是如此。我的意思是，例如，你有没有在路上开车或在你生活中做任何事情，并且在连续两天在同一个地方有相同的反应，而没有任何有意识的想法？很难即兴想出一个很好的例子。我想我想到的一个例子是……

在西雅图这里，有一个名为西雅图摇滚的电台。99.9西雅图摇滚。

有一天我开车经过，看到一个广告牌在为这个电台做广告。它很简单。上面写着，我喜欢摇滚，用引号括起来。所以他们从这个人那里拿到了这句话，旁边有一张照片，照片上这个人笑着拿着一个巨大的啤酒壶或某种酒精饮料，你知道，因为这是他们目标人群的一部分。如果你要听他们的电台，你也需要是一个隐藏的酒鬼。

但重要的是，当我看到那个广告牌时，我对此产生了一种潜意识的反应，这导致我只能说，我喜欢摇滚乐。出于某种原因，我想假装我是琼·杰特演唱她的热门歌曲《我爱摇滚乐》，就像我喝醉了一样。就像我在卡拉OK之夜喝醉了的琼·杰特一样。好吗？这就是我的大脑想出来的。我看到了标志，我喜欢摇滚，喝酒的人，这就是结果。

看，你们认为我喜欢这个例子吗？你们认为这是我今天想为节目想出来的吗？你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让我比我现在感觉更糟，你知道吗？你觉得生活在这个身体里，被这些想法困住是什么感觉？对，但只要我们进行到这一步，这个精彩故事的重要部分是我两周后又经过了同一个广告牌，好吗？我根本没有想到第一次的情况。它只是，它完全是无缘无故的。

与此同时，我以完全相同的方式演唱了琼·杰特那首著名热门歌曲《我爱摇滚乐》的同样糟糕的版本。在我这样做之后，我意识到，哇，我的大脑就像一个糟糕的电脑程序。

我得到一定的输入，在这种情况下是广告牌。我将该输入通过我一生中经历的所有事情进行过滤，你知道，所有我听到醉酒的人唱歌的次数，所有我可能与“我爱摇滚”这个词相关联的事情，你知道。在我把所有这些东西过滤到我的脑海之后，我用琼·杰特那首著名热门歌曲的醉酒、糟糕的版本做出反应。感觉像是违背我的意愿。感觉在我做之前它就会是我的反应。

好吧，这就是斯宾诺莎所说的。我们真的拥有自由意志，仅仅是因为我们感觉我们可以做出不同的决定吗？或者我们只是不知道我们行为的原因吗？就像，根据我们所有的条件反射，我们生活中的所有经历，我们真的别无选择，只能做出那个决定。无论我们是否意识到，根据作为自然一部分的软件，我们总是会得出我们选择的那个是最合理的结论。

现在你们中的一些人现在可能会说，如果我决定把衬衫蒙着头，绕圈旋转，然后倒着唱《天梯》，那肯定必须是自由意志，因为自然不可能知道我会做出这个随机的决定，对吧

但如果你的所有生活经历都确保你会成为那种像你刚才那样思考自由意志的人，因此会成为那种更有可能做一些超级随机的行为来证明你有一种自主感的人呢？对斯宾诺莎来说，这是无法逃避的。如果我们真的拥有自由意志，我们将成为我们自己的原因，因此是实体。但对斯宾诺莎来说，只有一种实体。

他说，在心灵中，没有绝对的或自由的意志，但心灵被原因决定去意志这个或那个，而这个原因又被另一个原因决定，以此类推，直到无限。

看，正如我们作为物理存在是这个存在整体的方面一样，我们可以通过这个巨大的因果链来理解，你知道，你的父母创造了你，他们的父母创造了他们，等等，就像我们的身体可以根据导致它们的原因来理解一样，我们的情绪也是如此。我们感觉或倾向于行动的方式是基于某种思想，而这种思想是由某种其他思想引起的，以此类推。

同样，我们可以通过理解事物的起因来最好地理解事物，而上帝导致了一切。因此，我们没有自由意志，我们只是认为我们有。斯宾诺莎谈论了很多关于驾驭世界以及我们的行为是由他所谓的被动或主动情绪引起的。有被动情绪，我的意思是，最好的例子是愤怒或沮丧。

你可以看到这些东西是如何被视为被动的。它们非常具有反应性。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在交通中被某人超越，我们对那个人感到愤怒，我们正在被动地度过一生，我们被所有这些我们无法控制的事情所奴役。这非常斯多葛，非常像埃皮克泰德。

但另一方面，也有主动情绪。定义主动情绪的不是它是一种好的感觉。相反，愤怒也可能是一种主动情绪。但将某事物与被动或主动情绪区分开来的是我们是否理解这种情绪的真正原因。斯宾诺莎说，引用，“如果一种情绪是一种激情，那么一旦我们对它形成了清晰而明确的想法，它就会停止成为一种激情。”

结束引用。

他谈论了很多关于我们感觉自己受这种复杂情绪和决策飓风的支配。但实际上，我们认为一直在驱使我们的所有这些情绪都可以归结为一件事，即增加力量的趋势。这就是自然似乎让我们编程要做的事情。这就是我们都在寻找的东西。

当我们感到快乐或良好的感觉时，通常情况下，对斯宾诺莎来说，这只是力量增加的感觉。当我们感到悲伤时，这仅仅是力量的减少。当我们爱某事物或恨某事物时，我们认为我们正在根据我们的个人喜好做出一些自由的决定。但对斯宾诺莎来说，实际上，这归结于这种对力量的追求。关于斯宾诺莎及其伦理学，还有更多内容需要讨论，但也许本周我们可以从中提取的最有力的概念是这个。

如果我们都是上帝的方面，那么我们都是一个存在的一部分。你的左脚向你的右脚宣战，或者试图以某种方式伤害它，这将是荒谬的，因为它们的存在相互依赖，实际上它们都是同一个存在的一部分。就像那样荒谬一样。所有人类也应该以这种方式看待自己。

他的结论是，没有理由去伤害或造成任何痛苦，因为这样做，你同时也会伤害自己。感谢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