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45 ... Rousseau Government p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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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期播客中，我们将探讨政府的起源，并讨论一些关于如何构建最佳制度的观点。首先，我们假设我们被困在一个岛上，被迫设计一个制度来组织自己，形成一个功能性的“社会”。接下来，我们将讨论霍布斯和卢梭关于自然状态的观点，以及它与政府形成的关系。最后，我们将讨论文明和政府对我们幸福的不利影响，以及为什么我们应该不断地重新评估现有的制度。所有这些以及更多内容都在最新一期的《哲思 This!》中！非常感谢您的收听！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网站：https://www.philosophizethis.org/Patreon：https://www.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社交：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philosophizethispodcastX：https://twitter.com/iamstephenwest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philosophizethisshow</context> <raw_text>0 感谢所有在 Patreon 上支持节目的朋友们，patreon.com/philosophize this。感谢那些通过 PayPal 为节目的旧剧集捐款的人们。还要感谢所有留言、留下评论、帮助保持像这样的哲学对话继续在人们之间进行的朋友们。没有你们，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啊，伙计们。我是史蒂芬·韦斯特，哲思 This 播客的主持人，以及

今天我想从用我们的想象力来思考一些事情开始节目。好了，我们将从一个思想实验开始节目。我想让你想象一下，我们大家一起度假。现在正在收听节目的每一个人，我们都在洛杉矶港口见面。我们都打包好了行李箱。我们都去了沃尔玛，买了我们那些绝对可怕的夏威夷衬衫。我们都穿着它们。我们都登上哲思 This 游轮公司。我们都一起乘船旅行。

我们将谈论哲学。我们将玩棋盘游戏。这将会很棒。我们都登上船。我们驶向大海中央，然后船直接撞到了什么东西。它漏水了。船要沉了。听着，我不想听你们任何人对我音效的任何评论。我必须这样做，好吗？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广播实验室或美国生活那样的预算。我必须自己做音效。船漏水了。

我们朝船的右舷看去，我们意识到我们撞到了很大的东西。我的意思是，它可能是什么东西。

我们撞上了漂浮在太平洋中部的那一大片垃圾。怎么样？我们撞上了大太平洋垃圾带。它导致船漏水，船要沉了，但幸运的是，在这场海难中没有人会死，因为在船撞上垃圾带的地方附近有一个非常好的荒岛。好了，我们都活下来了。我们环顾四周，评估了情况，很快意识到情况不太好。对，船长喝醉了。

他睡在方向盘上，或者睡在船舵上。关键是，海岸警卫队不会来救我们。救援队不会来。我们在这里长期逗留。唯一可能的救援是，如果飞机飞过，或者如果船只看到我们在海滩上挥舞着手臂，好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因为会有那么一刻，我们都会环顾四周，开始互相打量，对吧？至少我知道我会这样做。听着，和你们这些人，特别是这个听众一起被困在一个岛上，问题在于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读过《蝇王》，好吗？我不会在这个岛上成为皮吉。我会成为皮吉吗？不，我不会。

听着，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吗？事实上，每个人都会四处寻找虚弱、无用的人。一旦我们发现这个岛上没有食物，我就会嘴里叼着一个苹果，在旋转烤架上旋转。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吗？我看过动画片。

但这不必如此。海难过后，我们将站在海滩上，问很多问题。比如，我们将做什么？谁负责？有人负责吗？我们希望负责的人做什么？这个人的权力有什么限制？为什么必须是一个人？可以是一个人组成的委员会吗？你知道，一个明智的寡头政治？

事实上，如果你是一位启蒙时代的政治哲学家，就像我们一直在谈论的，以及我们今天要谈论的那位一样，你必须把自己置于这种情况中，才能正确地思考政府的作用是什么以及为什么它是合理的。你知道，我们都出生在一个很容易把事情想当然的世界里。很容易认为存在一个政府，我向这个政府缴纳税款，它保护我，它试图为我做某些事情，这就是事实。

大多数人甚至都没有质疑过这种可能性。它就在那里。从历史上看，独裁者意识到了这一事实。你知道，你可能出生在一个暴政政权中，并且从未真正质疑过你为什么向这些人纳税或为什么听从他们。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向你目前居住的国家缴纳税款？我认为大多数人对此并没有想过太多，他们只是这样做。

在这个新的启蒙世界中，有很多事情正在被重新思考。当我们开始思考我们所做的一些旧的假设，这些假设可能阻碍了我们几个世纪以来，你首先会去哪里寻找？哦，怎么样那个穿着天鹅绒长袍，手里拿着权杖，总是告诉我该做什么的人？就像，那家伙是谁？

我什么时候同意成为这个家伙余生的金主？有人走过来，强迫我给他钱。你知道，用武力从我这里拿走它。这会让那个人在联邦监狱待上三到五年。一个穿着天鹅绒长袍坐在宝座上的人走过来，向我索要钱财。好吧，这叫做税收。这怎么能说得通？他用这些钱做什么？他的权力范围是什么，我们如何确保这一点？

在这个时期，我们问了很多问题，其中最重要的问题可能是你首先会问的问题。我们为什么需要政府？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答案远非显而易见。没有政府，我们是否会更好？好吧，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让我们想想政府为我们做了什么，然后我们试着想象一下没有政府的世界。

幸运的是，这不会很难，因为我们现在都被困在一个岛上了。对吧？所以让我们考虑一下。假设我们从未组织过政府，而这个岛屿变成了人人为自己负责的情况。那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它会混乱吗？它会非常和平吗？

哲学家们在很大程度上对这种自然状态究竟是什么样子存在分歧。托马斯·霍布斯，我们之前谈论过的那个人，他认为这将是持续不断的战争状态。记住，他称自然状态为孤独的、贫穷的、肮脏的、野蛮的和短暂的。

对托马斯·霍布斯来说，这就是自然状态下的生活。没有对与错，因为没有法律来决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因此，在霍布斯的自然状态下，你们中的一个人走过来杀了我，拿走我的所有东西，这并没有错，因为我们没有签署任何合同来保证我的任何东西。这是一个暂停思考一分钟的好地方。当我们想到我们刚才经历的这场假设的海难时，

我们都能想象霍布斯的自然状态成为现实。这是我们以前都想过的事情。电影《清算》很好地描绘了这一点。你知道，也许人们开始分裂成敌对派系。也许最强大的人只是漫无目的地四处杀人、抢东西、奴役他人。关键是，我们都能想象一个岛屿，在那里团结起来并达成协议可能是有益的。

而且方便的是，我们大多数人可能都同意我们不希望某些事情实现，对吧？让我们选择一个基本的例子。我们可能站在岛上，我们可以说，好吧，我不想被谋杀。你想被谋杀吗？好吧，你们那边呢？你们想被谋杀吗？好吧，既然我们都同意这一点，听着，我知道这个非常强壮的人。这个人很可怕。

他的眼睛是歪的，好吗？我们都在我们所在的这个附近生活，如果有人四处走动，谈论他们要谋杀某人，那么这个眼睛歪的人会把他们赶出去。但这个人需要得到报酬，对吧？我的意思是，他不会免费做这件事。我们每人出 100 块钱怎么样？好吧……

我们在一个岛上。哇，我真是个天才。我们每人贡献 100 个椰子怎么样，无论你在岛上有什么，他都会确保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他从中受益，我们从中受益，每个人都快乐。现在，从这里开始，很容易想象这不仅仅局限于谋杀。我们希望这个非常基本的岛屿政府为我们群体中的每个人维持某些基本保障。因此，霍布斯、洛克和卢梭显然从未用这个有歪眼的人的岛屿例子。

但这只是让我们思考我们正在问的最初问题的一种方式。我们首先需要政府吗？好吧，在我们荒凉的岛屿上，我们绝对可以看到，拥有这个具有特定明确任务和特定限制的第三方对我们来说可能非常有益。但让-雅克·卢梭并不一定同意。

你知道，如果你回顾历史，每当整个社会对事情的思考方式发生巨大变化时，总会有反弹。当这些大的范式转变发生时，事情很少会顺利进行。我的意思是，启蒙时期正在发生的变革范围是前所未有的。我们可以预料到一些后果。就像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几个世纪以来的思维方式转变为启蒙思想一样，

你知道，如果你在 4.3 秒内从零到启蒙，就会有副作用。这些副作用之一在历史上被称为浪漫主义。现在我们都知道，开始听起来像一张坏掉的唱片，启蒙时期以理性主义为特征。你知道，将理性应用于所有需要改进的长期存在的制度。

好吧，过了一段时间这样做之后，一些人开始认为，也许我们在所有这些理性的事情上做得有点过火了。就像把理性想象成药物一样，好吗？没有人质疑我们是否生病。他们说，我们需要多少药？你知道，当你生病并服用一些药物时，你会感觉好些。如果你服用过多的药物……

你知道，你可能会像阿尔·夏普顿一样说话度过余生。可能会发生坏事。当你像启蒙时期那样将理性提升到那种程度，并且压制像人类情感这样的东西时，你知道，这是我们体验这个星球的一个不可否认的部分……

你可以预料到反弹，而这种反弹就是浪漫主义，它非常强调人类情感作为一种优越的指导，并且在并非所有情况下，但在许多情况下，它更加关注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并将回顾人类更接近自然的时候视为比我们现在更好。我无法用一句话来概括浪漫主义。让我们谈谈卢梭作为这场运动中一个巨大的影响者的贡献，

更重要的是，所有这些与我们在这个岛上找到最佳的自我治理方式有何关联。因此，由于卢梭生活中的情况，有一段时间他经常步行进行很长的森林旅行。现在，在其中一次旅行中，他试图在走路时消磨时间，他正在读报纸。在报纸上，在这一天，有一个比赛。

他们要求报纸读者就一个特定问题发表意见并撰写论文，这个问题是，在艺术和科学领域取得的进步对整个社会来说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现在请记住，90% 或更多回答这个问题的人

会认为人们从艺术和科学中受益。他们会环顾四周，看到人们生活的根本性改善。你知道，周边国家的政府制度、医学的进步、正在兴起的工业革命。但最终为卢梭赢得比赛的立场，他在其中一次长途步行中坐在树下时产生的顿悟，恰恰相反。你看，对卢梭来说，我们并没有因为所有这些进步而变得更好。

事实上，整个漫长的文明史实际上可以被视为对我们来说越来越糟糕，逐渐地。因为我们越进入我们创造的人工状态，我们称之为文化、艺术、科学和所有那些好东西，我们就越远离自然状态，而那才是我们真正属于的地方。

他在写作中举了一些不同的例子。他谈到了斯巴达等早期文明，它们如何更简单、更自然，以及它们如何更快乐。他将此与他那个时代的文明，甚至与斯巴达时期雅典最终变成的样子进行了对比。这里有一段话，我认为他很好地总结了他的想法。他说，引用，

结束引用。

所以在这里，卢梭显然采取了一个非常反主流文化的立场。在他那个时代，成为我们所谓的文明人，就是成为一个被教导去热爱自己奴隶形式的人。艺术和科学，所有这些进步，都只是洒在压迫人们的铁链上的花环。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什么是文明人？这是否一定比我们文明之前的情况更好？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问，好吧，在我们文明之前是什么？如果你听托马斯·霍布斯的话，自然状态是可怕的，对吧？持续不断的战争状态。谁想生活在持续不断的战争状态中？这就是他为什么认为牺牲许多权利给主权者实际上对人们有益的理由，主权者的工作是维持秩序，消除这种持续不断的战争状态。对托马斯·霍布斯来说，这就是政府的作用，维持秩序。

就像，记得我们在岛上谈论过那个会保护我们的歪眼的人吗？我们说，当我们给这个人 100 个椰子时，我们希望他为我们做什么？好吧，这不仅仅是防止被谋杀，对吧？我们不想被偷窃。我们不想被袭击。我们不想被奴役，以及其他事情。好吧，所有这些政治哲学家所做的是，他们试图找出，在我们作为个人想要的所有这些个人保障之下是否存在某种东西？所有这些微观事物是否存在宏观事物？

好吧，霍布斯认为我们所有人真正要求的是，政府的作用是无论如何都要维持秩序，好吗？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是对的。我们可以看出他的想法。我的意思是，没有人真正想生活在托马斯·霍布斯在他的社会契约中阐述的混乱世界中，即自然状态。

多年后，约翰·洛克写下了他认为是对霍布斯的修正，他说政府的作用实际上是保护我们的自然权利，即生命、自由和财产。正如我们上次读到的那样，卢梭显然不同意霍布斯。你知道，他说，当然，牺牲你所有的权利给一个唯一工作是维持秩序的主权者，如果他设法做到他所说的那样，这可能会让你过上和平的生活。

但他会说，你可以在地牢里和平地生活，对吧？仅仅因为你生活得平静并不意味着它是一件好事。政府需要做的还有更多。对让-雅克·卢梭来说，政府的作用是促进人民的普遍意志。这自然会引发一个问题，好吧，人民的普遍意志是什么？它显然会根据相关人员而变化，对吧？好吧，为了给你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必须从多个不同的角度来回答它。为了做到这一点，我必须为此做一整集节目。

这就是下一集的内容。我已经期待这几个月了。你们，几个月！当你想到构成社会的个体之间不会就最佳行动方案达成一致这一事实时，会出现很多有趣的问题，但这并不会改变政府需要做出一个决定这一事实。

他们怎么做？但无论如何，呃，我当时在哪里？是的，今天要带走的东西是，霍布斯、洛克和卢梭代表了三种非常不同且经常相互冲突的关于政府作用的观点。这对我来说很有趣。就像，当我第一次开始阅读政治哲学时，我有点困惑。就像，我不太明白有什么好争论的。就像，即使我们对政府应该如何实施存在分歧，我们仍在谈论同一个世界，对吧？

我慢慢地发现情况并非如此。霍布斯和卢梭的思想之间存在如此多冲突的原因之一是，他们对我们从何而来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我的意思是，他们对自然状态究竟是什么存在分歧。让我们回到我们的岛屿例子。当我们在这座荒岛上遭遇海难时，霍布斯认为自然状态将会很糟糕。当没有政府制度来确保某些事情时，它将是混乱的。但我希望你想象一下不同的东西。

让我们想象一下，在海难期间，发生了一些疯狂的事情。让我们说，在海难期间，随着船沉入水中，我们都被一种疯狂的失忆症击中，我们不记得文明是什么感觉。我们对私有财产、社会习俗、政府运作方式没有任何记忆，该部门的一切都没有。如果我们都患有这种选择性失忆症，

这会改变岛上自然状态的样子吗？我们还会在这个岛上互相奴役吗？我们还会为了谁拥有菠萝而互相残杀吗？我们还会互相偷东西吗？或者因为岛上没有任何东西属于任何人，所以我们对偷窃甚至是什么概念都没有？卢梭认为我们不会。卢梭认为，自然状态，即人类在文明化之前所处的原始状态，对我们来说实际上是很好的。

霍布斯说，不是孤独的、肮脏的、野蛮的和短暂的，自然状态使我们和平、高尚、自然和善良。你看，对卢梭来说，事情一直很好，直到文明开始妨碍我们时才开始走下坡路。在我们自然的状态下，我们做得很好，但我们都被文明腐蚀了。

事实上，他可以确定这一切开始走下坡路的那一刻。这有点好笑，尽管他并没有声称这件事确实发生了。他只是指出导致我们现在所处境地的现象。卢梭推测，一开始，当第一个人划定一块土地，告诉周围的每个人那是他的，而他们愚蠢到相信他时，一切就开始走下坡路了。那时我们都开始腐败了，那一刻。

他谈到这可能发生在早期人类建造小屋以便与该物种的雌性同居的时候。那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那时起，一切都在走下坡路。有一天你在建小屋，第二天你在建摩天大楼。他在他关于人类不平等起源的著名著作中谈到了这个开始阶段。引用，

小心听这个骗子，如果你忘记了地球的果实属于我们所有人，而地球本身不属于任何人，你就会完蛋，但很有可能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它们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因为财产的概念取决于许多先前的概念，这些概念只能成功地获得，而不能在人的心中一下子形成

所以他在这里说的是，实际上，地球的果实属于我们所有人，而地球本身不属于任何人。但是人类，有时天真如他们一样，只是猛冲进这片海洋，进入束缚他们的锁链中。他们意识到政治制度的好处，但他们缺乏远见，无法预见长期存在的这些问题。

思考这句话很有趣，地球的果实属于我们所有人，而地球本身不属于任何人。就像我相信我们所有人都在我们生命中的某个时刻环顾四周，并想知道，任何人都拥有土地是多么武断和奇怪？就像那是他们的一小块土地，你知道吗？历史上某个时候，有人只是把旗插进地里，现在这片土地属于那个特定的人类。

想想看真是太疯狂了。但无论如何，卢梭最有趣的一些作品都在他为人类如何被社会腐蚀而给出的叙述中。所以假设我们被困在这个岛上，当船沉没时，我们都得了失忆症。

我们可能甚至不需要政府。事实上，我们可能永远都不想从那个岛上获救。但卢梭说为时已晚。我们已经被社会不可逆转地腐蚀了。但这只是思考卢梭和霍布斯之间差异的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霍布斯认为这是一个持续不断的战争状态，这很糟糕。卢梭说自然状态是一个黄金时代。

但卢梭说，发生的事情是，当我们学会彼此相爱时，我们也学会了彼此嫉妒。我们开始将自己与周围的人进行比较。卢梭说，这是走向不平等的第一步。当你创造这种等级制度时，突然之间每个人都想要彼此的尊重。他们想被视为比周围的人更好。最终，由于同样的动态也存在于私有财产中，最终绝大多数人不知不觉地被判处奴役。

现在这远非卢梭对有组织社会的批评的全部内容。事实上，他指出了社会通常发展过程中的一些缺陷。对他来说，主要的一个是这个。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因为我们将在下一集节目中介绍。因此，人们希望政府做的一件常见的事情是保护他们的财产，对吧？就像在我们岛屿的场景中，如果我们整天努力工作并建造一个坚固的住所，收集柴火、一些食物、一些椰子，我们不希望比我们更大的人只是走过来把它们从我们这里拿走，对吧？

但卢梭认为，每当保护财产成为国家职责的一部分时，就会出现问题。卢梭会问，这对每个人来说公平吗？它怎么能对每个人都公平？那些没有财产的人呢？那些比其他人拥有更少财产的人呢？尽管以这种方式社会会在某种程度上使每个人受益，但它总是会使富人比其他人受益更多，因为他们有更多受到保护的财产。

卢梭认为这种情况会导致一些明显的后果。人们会开始互相怨恨，人们会变得嫉妒和仇恨，这将导致各种其他问题。但也许本周我们应该反思的最有趣的一点是，卢梭认为生活在社会中的人们总是处于自身之外。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卢梭认为，我们都始终远离我们真正的本性，那就是自由。这改变了我们与周围世界互动的方式。如果我们处于自然状态，正如我们应该的那样，我们将从自身获得肯定。但因为我们生活在社会中，我们不断地在周围的人身上寻找它。卢梭说，我们都在为周围的每个人上演一场大戏。我们不再问我们是谁了。我们问别人我们是谁。

如果你将自己与他人进行比较并寻找肯定，而这让你不快乐，那是因为这违背了你作为人类的本性。这太疯狂了。我的意思是，这就像拒绝免费披萨一样。没有人应该这样做。但重要的是要注意，仅仅因为社会永远不可能完全公平，并且它总是会以某种方式腐蚀我们，

这并不意味着它总是需要是不公平的。卢梭的许多最佳作品都旨在创造这种公正的政府制度。他得出的结论是，建立公正社会的途径是通过社会成员形成一个合法的社会契约。卢梭谈到，每当你签订任何类型的合法合同时，都需要发生两件事。第一，你正在付出一些东西。第二，你正在得到一些回报。

在社会契约的情况下，因为你在自然状态下出生时是自由的，所以你正在牺牲这种自然自由，以换取卢梭认为在当今时代更有用的自由，即政治自由。所以我们将在下周继续扩展我们刚才谈论的所有内容。我们将在下周继续我们的海难比喻。我知道你们都为此感到兴奋。

但我想在今天节目的结尾谈论一些本周极具反思意义的事情，好吗？让我们来谈谈思考我们对政府的期望为什么如此重要。为什么进行这种思想实验，假装我们被困在一个岛上，思考我们对这个虚构政府的期望以及我们希望它如何履行这些期望，甚至如此重要？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抽象的、浪费时间的疑问，永远不会有任何结果。

就像，我几乎可以肯定，现在有些人正这样想。就像，你为什么要花时间去思考创造性的政府形式？哦，真有趣。当已经有很多人已经制定出很多好的方法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听着，让我们学习一下这些方法。让我们讨论一下哪一种最好。从我们已经拥有的方法中选择，对吧？但我不同意。我认为，在所有你可能思考的问题中，

这个问题可能是最有成效的。这个问题可能是你最有可能想出一些改变人类命运的想法的问题。

相信我，我知道。有很多抽象的问题，你可以整天坐下来浪费时间去思考。但对我来说，是什么让这个问题如此不同呢？那就是科技。因为无论你多么聪明，无论卢梭、霍布斯和洛克在他们那个时代多么聪明，在当时不可能实现的政府实施方法，在当今世界却是可能的，他们甚至做梦也想不到。

仅仅是我们今天拥有的技术的效率，在如何治理民众方面就开启了许多新的、令人兴奋的可能性。听着，我可以举出很多这方面的例子，但为了让你了解我所说的内容，在卢梭、洛克和霍布斯那个时代，拥有像绝对民主这样的东西，你知道的，每个公民对每一个议题都进行投票，这完全是荒谬的。那根本不可能实现。

这是那些理论上听起来很棒的事情之一，但如果你的人口超过50人，比如超过一个小型的狩猎采集部落，那就根本不可能执行。我的意思是，这对霍布斯和卢梭来说甚至不是一个选择。根本不可能让它发挥作用。但在当今的智能手机、即时连接和互联网时代……

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想象一个世界，在那里每个公民都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对每一个议题进行投票，我们不需要代表们在华盛顿特区的这座白色建筑里会面。

现在，相信我，我不主张事情应该这样运作。事实上，我倾向于属于那些认为障碍实际上是一件好事的人的类别，我们需要那些过滤器，人们需要设定闹钟，在星期四早上请假，去当地的公共图书馆，喝一杯免费的果汁，然后投票，这会淘汰很多可能不应该投票的人。我的意思是，认真想想吧。

我们中断本期《鸭子王朝》节目，为您带来2016年总统大选。请您现在在智能电视上做出选择。感谢您成为一名好公民。我的总体观点是，随着新技术的出现，新的可能性也随之而来。并且，认为有了所有这些新技术，可能会有比我们过去所做的更好的政府实施方法，这并不疯狂。

认为你们中的一个人可能会想出这个主意，这并不疯狂。所以，当你在任何一个星期六思考事情的时候，也许可以想想和我一起被困在一个荒岛上。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