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099 ... Schopenhauer pt. 2 - Eth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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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如果你在Instagram上有一张不好的照片，很容易解决。你只需要加18个滤镜，直到它看起来像样为止。但是对于这张照片，没有任何滤镜能解决。你可以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滤镜。你可以用那个在每个人头上叠加兔耳朵的滤镜。你不会发这张照片的。如果你发了这张照片，你只会得到三个赞。一个来自你妈妈，一个来自你爸爸，还有一个来自某个80岁的老头，他是不小心点赞的。我的意思是，想想叔本华用这张照片想表达什么。

虽然在我们的世界经验中，事物看起来是分离的，但现实是，我们都是单一事物，一种他称之为“生命意志”的力量的体现。

我们存在于这个领域，潜意识的驱动力不断推动我们前进，而前进的唯一途径就是干扰或破坏围绕着我们的这种力量的其他体现。正如我上一集所说，我们注定要过一种神经质的、不安地追求事物的生活，我们被迫自残，仅仅是为了能够继续不安地追求事物。这就是你生活的图景。

叔本华认为，我们许多人可能会给自己编造一个故事。我们可能会在我们的生活中加上自己的Instagram滤镜，10个滤镜，试图让照片对我们看起来更好。但是，现实是，比喻地说，是的，你的眼睛下面确实有黑眼圈。是的，你的皮肤在这张照片里确实看起来很糟糕。你的眼白看起来像得了黄疸。这是一张糟糕的照片。删掉它吧。

这里我从多年的个人经验出发。所以叔本华为我们描绘了我们生活的图景，但我们还没有真正听到他对这在我们的行为方式方面意味着什么的看法。我认为一个好的开始是看看我们大多数人通常是如何行为的，谈谈叔本华为什么认为我们这样行为。然后在那之后，我们将讨论他认为生活的最佳方式是什么。你说呢？让我们开始吧。

叔本华认为，因为我们都是这种生命意志的体现，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处于这种不断不安地追求事物的状态。现在，用概括性的说法来谈论这一点是一回事，但在实践中，这种不安地追求事物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呢？好消息是，所有收听节目的听众都能感同身受，因为所有收听节目的听众目前都在不安地追求着某些东西。

而且，如果你就是那个人，如果你在那里说，不，不，不，我什么都不不安地追求。嗯……

我会这样说。看，即使你是一位僧侣，正在某个山顶上收听这个节目，同时擦拭巨大的佛像，请向你的朋友史蒂芬伸出橄榄枝，好吗？你至少可以环顾四周，体会到人们并没有过着持续满足的状态，对吧？人类的生活是从一种不满的状态走向另一种不满的状态。这没有什么新鲜的。我们之前在节目中多次讨论过这个问题。所有收听节目的听众目前都想要一些他们没有的东西。

大多数收听节目的听众会给自己编造一个故事，也许不是有意识的。这不像你每天都在对自己重复的某种咒语。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大多数人都相信，一旦我们得到足够想要的东西，或者我们在世界上达到某种地位，那么我就会感到满足。然后我会快乐，然后笑着度过我余生。你的脸颊上会有六块腹肌，因为你总是笑个不停。

现在，人类参与这种行为的方式几乎有无限的可能性。有些人用物质财富来做这件事。你知道，一旦我得到我的梦想之车，我就完成了。我将用我的余生开着我的新车到处跑，向人们挥手致意。那将是我的遗产。一旦我完成了我的星球大战纪念品收藏，我就会在余生中坐在那里看着它，对自己说一些话，比如，“哇，你看这个！”人们用工作、朋友、恋爱关系、减肥目标来做这件事，

推特粉丝，人们甚至会闭上眼睛，想象他们自己所能想象到的最好的版本。他们会说，看，如果我能够摆脱我所拥有的这些坏习惯，并用这些理想的好习惯来代替它们，那么我就会感到满足。然后我会爱上我这个人。一旦我到了那一点，我就会为我迄今为止所取得的成就感到无比自豪。我永远不会再觉得需要改进任何东西了。但实际上发生了什么？

再说一次，这没有什么新鲜的，但实际上发生的事情是，你得到了梦想之车，是的，你在里面开着车，笑着向人们挥手致意几个星期，但最终它在某个时候就变成了你的车。然后不可避免地，你每天都会渴望其他东西。你改善了自己的人格，是的，你会感到自豪几个星期，但不可避免地，你还有其他东西想要改善。

你可以拥有所有的一切。你可以运用你的大脑、聪明才智、模式识别、不懈的努力工作，你可以在私营部门辛勤工作40年，坐在你的游艇上，手里拿着一杯霞多丽葡萄酒，凝视着你基本上征服的世界。但这足以征服世界吗？不。不，不够。

在那时，你必须竞选总统，真正征服世界。对叔本华来说，这就是我们人类的本质。生命意志的体现，不断地、不安地追求事物，处于持续的不满状态。

叔本华将其比作在阳光明媚的田野里奔跑。周围都是阳光，但天空中有一朵乌云正悬挂在你的头顶。你可以看到各个方向的阳光。他指的是幸福。它似乎触手可及，但无论你跑得多快，这朵乌云都会跟着你，你永远也无法到达阳光。对叔本华来说，这就是作为人类在默认状态下的意义。现在，可以理解的是，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问，

真的吗，叔本华？不。没有人能够触碰到阳光，即使是短暂的时间。我的意思是，也许你是对的。也许我确实有一些我不安地追求的目标，这些目标永远不会给我带来长期的快乐。但是，事实是，当我得到我的梦想之车时，我确实感觉很棒几个星期。难道我没有在那里体验到快乐吗？难道我只是在那种情况下感觉到了它，无论多短的时间？叔本华会说，不，不，你没有。

看，你的默认状态是受苦和不安地追求事物。当你得到那辆车时，并不是说你已经提升到了一个被称为快乐的新存在层面。而是痛苦暂时从你通常体验的生活中消失了。当你处于那个得到梦想之车的地方时，那种让你感觉很棒的方式，感觉像在云端。

叔本华认为，如果你的存在的现实不是你是一个生命意志的体现，注定要不安地奋斗和受苦，那么你可能能够一直这样感觉。当你得到那辆车时，并不是快乐增加了，而是痛苦减少了。现在，他可能还会说，好吧，我受苦了。好吧，我注定要过一种不安地追求事物的生活。但是，你知道，我现在很困惑，叔本华。为什么我没有像你让我感觉到的那样痛苦呢？

比如，如果我热爱我的生活呢？你所说的这种痛苦，是的，它存在，但我不是每天都在想它。如果我真正在你所说的这个黑暗、压抑的宇宙中，为什么我不痛苦呢？好吧，想象一下，一位二战老兵踩到了一颗跳雷，炸掉了他的部分脚。他被医疗退伍，送回美国，接受手术。医生尽了他们所能，但当然总是有局限性。假设他的脚有永久性的神经损伤。

并且假设无论他们在他余生中做什么，每当他将体重放在他的左脚上，每当他迈出一步时，他的脚都会有一点疼痛。无法修复。但在这种情况下，这位老兵会怎么做呢？他会坐在那里，为这件事痛苦地度过余生吗？他每次迈步都会过度关注疼痛吗？他会让这种伤害让他每天都痛苦不堪吗？不，他只是接受了他所处的这种不幸的状况，并试图在走路时忽略这种疼痛。

最终到了他甚至不再注意的地步。这种痛苦对他来说就是生活。但这痛苦难道仅仅因为他教会了自己一个巧妙的技巧，不去注意它，就不存在了吗？当然它仍然存在。叔本华认为，我们与这位老兵并没有什么不同。仅仅因为这种痛苦是我们唯一经历过的人生，我们已经学会了接受它，并且不让自己因此痛苦，并不意味着痛苦就不存在。

我们大多数人都非常擅长忽略它，以至于我们只是把它当作生活中唯一可能的方式来接受。但想象一下，如果它有所不同。想象一下，如果你能够像第一次得到梦想之车或实现某个崇高目标时那样感觉。如果能够让你在更多的时间里或一直这样感觉呢？

这种对比恰好表明，我们都接受了多少痛苦，这只是生活的唯一方式。这是我们已经学会忽略和处理的背景中持续的嗡嗡声，就像老兵学会处理他脚上的疼痛一样。现在，在谈论叔本华的哲学时，我绝对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疏远那里的某个人。碰巧的是，那里有一种我们还没有谈论过的人，这种人现在可能感觉有点被冷落了。所以让我们让他们问个问题。

谢谢您，叔本华先生，感谢您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想知道，我呢？如果你是一个没有目标，甚至没有丝毫倾向于追求任何东西的人呢？如果你基本上只是有一种总体感觉，你不在乎这个该死的星球上的任何人和任何事，所有这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呢？像我这样的人呢？叔本华会说，是的，会发生的。会发生的。

尤其是在现代社会，我们拥有这种舒适的东西，我们称之为文明，它使得如果我们不想追求任何东西，我们真的不必追求。过去并非总是如此。在狩猎采集时代，如果你不不安地追求某些东西，你一周内就会死去。如今，人类可以选择不设定任何目标，或者无所事事地四处闲逛，思考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从未真正采取任何行动。

叔本华说，这种人的生活将变成无聊、沮丧或焦虑的生活。当他们感到无聊时，他们感到无聊是因为他们是这种生命意志的体现，他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不安地追求。他们没有做他们被带到这个宇宙中来做的最重要的事情。

当他们感到沮丧时，同样是因为他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追求。当你没有任何真正关心的目标时，就会有一种目标感缺失。当他们感到焦虑时，是因为他们没有努力去实现某个想要达成的目标，而是坐在这个超速运转的引擎旁边。潜意识里，这种生命意志让他们感觉像个冰毒瘾君子。哦，我今天必须努力。我今天要如何努力？我们要做什么？

当他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投入这种能量时，他们最终会将这种能量转向内心，并不安地为他们无法控制的所有这些小事而努力。人们由于许多不同的原因而发现自己处于这种情况，但我认为关键是，在你努力工作并实现了一些目标之后，并期望快乐在这些目标的另一边，而你却没有得到它，一个诱人的陷阱就是什么都不做。反正努力工作有什么好处呢？它不会让我快乐。

叔本华说，对公众来说，摆脱这个陷阱的唯一方法是你必须找到某种方法回去。你必须找到某种方法欺骗自己，相信一旦你实现了一个目标，它就会让你快乐。现在，如果这听起来很可怕，好消息是，无论你在这个地方有多极端，你都有希望。因为记住，你是生命意志的体现。你内心深处想要不安地追求事物。这是你天性的一部分。

你只需要思想开放，努力工作，积极寻找你想要的东西。你努力磨练足够长的时间，保持足够开放的心态，最终你会找到一些东西。最终你会看到一张白沙滩的照片，美丽的人们在嬉戏，你会对自己说，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嬉戏了。我想这么做。然后你就出发了。

所以，对叔本华来说，有两大类人。你有一些人将永不停息地努力和渴望事物，直到他们生命的尽头，他们只是尽力在途中忽略痛苦。还有一些人不会有有意义的目标，他们最终都会感到无聊、焦虑或沮丧。叔本华认为，99.9%的人都会发现自己属于这两类，他们也会在这两类中死去。

我们已经讨论了他对那些感到无聊、沮丧或焦虑的人的处方，但如果他们想要暂时摆脱他们每天都会经历的持续痛苦，他也有针对另一组人的策略。我现在想问一个问题。请耐心等待。起初，这个问题似乎有点离题，但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来阐明他的观点。为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美丽的景色？为什么我们喜欢景色？为什么我们会为拥有后院令人惊叹景色的房产支付更多费用？

为什么我们喜欢远足，来到峡谷边缘，眺望广阔的树木、湖泊和白雪皑皑的山脉？人们称之为令人叹为观止。为什么？为什么它会对我们产生这种影响？

现在，对此有很多不同的理论。一些哲学家说，我们认为一切美丽的东西最终都源于自然界的某些方面，当我们从人类通常看不到自然的地方，例如悬崖边缘，发现自己时，我们会受到这种美丽海啸的冲击，它变得有点像对我们系统的一种超负荷。这是一个理论，但还有许多其他的理论，对吧？我的意思是，我有一次在一个播客上听到一个理论，之后我思考了好几年。那就是我们都喜欢非常美丽的景色，也许是因为

好吧，我们在我们的大脑中建立了这些复杂的奖励系统，并且在我们的祖先试图生存的几十万年中，当我们来到峡谷边缘并看到所有新鲜的水、树木和所有蓬勃发展的生命时，我们继承了一种良好的感觉反应，理论上，整个场景向我们的祖先传递了他们将活过另一天的信息。但我后来想了想，这并不完全一致，对吧？我的意思是，内华达州的红岩峡谷国家保护区就是这样。不可否认的是美丽的景色。

这是一个贫瘠的沙漠荒地。我的意思是，我去过那里。我可以向你保证，那里的生命并没有蓬勃发展。每天都是180度。如果我在那里迷路20分钟，我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雀斑。我就是那样。但它仍然是一个美丽的景色。叔本华会说，我们都喜欢美丽的景色，并非出于这些原因。我们喜欢它，因为它让我们，即使只是几分钟，也能逃脱不断努力、渴望和追求事物的状态。我的意思是，想想看。

当你站在悬崖边，眺望这令人惊叹的景色时，你那一刻在想什么？你在想升职吗？你在想你梦想之车中想要的豹纹内饰吗？不，你完全被那一刻所吞噬，完全沉浸其中。我们都喜欢美丽的景色，因为仅仅几分钟，我们就不再考虑任何事情，只是眼前的美景。

但叔本华认为，我们只有在凝视着户外的美丽景色时才会拥有这种体验。他认为我们可以用任何足够美丽以吸引我们的东西来拥有这一刻，例如音乐。你有没有一首让你感觉如此深刻的歌曲，当它播放时，你除了这首歌什么都不想，对着镜子里的发刷唱歌？或者是一部很棒的电影？你完全沉浸其中。沉浸其中，你几乎忘记了你正在电影院里。

甚至我们超现代的艺术形式。一部让你无法放下控制器的优秀电子游戏怎么样？你只是处于隧道视野中。叔本华认为，在这些时刻，伟大的艺术甚至伟大的哲学能够吸引我们，以至于我们可以短暂地逃脱这种不断追求事物的状态，这是我们作为生命意志的体现的默认状态。你知道，从文化角度来说，至少在美国，每天努力工作，为你的目标而奋斗，这是你能拥有的最优秀品质之一。

一个人将他们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听音乐、看电影和玩电子游戏上。当这个人到了生命的尽头，80岁时坐在Shady Acres的扑克桌上谈论他们一生所做的事情时，他们的同龄人不会对这个人有太多尊重。叔本华在这里说，也许这种生活方式中有一些智慧，这可能并不明显。另一个值得思考的有趣的事情是，呃，

我们不应该将我们的老师仅仅局限于在大学工作的人，或者看起来或说话方式一定的人。如果你在寻找它，那么你所处的每一种情况中都可能存在智慧。我的意思是，就像三天前，我从芝麻街中学到了一些改变了我对自己的看法的东西。说真的，伟大的哲学家大鸟赋予我的智慧让我对我的生活感觉很好。我的意思是，就像每种情况下都存在智慧一样，每种情况下也存在美丽。

现在，如果通过欣赏美，我们可以暂时逃脱这种不安地奋斗的默认状态，那么如果有人对每一刻的美都具有极端的过度警惕，换句话说，如果他们每天每秒都积极地寻找和欣赏周围的美，他们是否可能永久地逃脱叔本华所说的这种默认状态呢？这值得思考。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生活，人们。克服它吧。叔本华已经说过了。

对不起，这不是你们都希望得到的答案，但现实是，我们99.9%的人都会陷入这种存在状态，直到我们有一天死去。但我们一直在谈论的这0.1%的人是谁？他们是谁？叔本华认为，那里存在第三种人，一种极其罕见的人。我当然不是其中之一。这是一个如此特别的人，他们能够过上符合他所认为的人类美德巅峰的生活，在他哲学体系中是一位圣人。

这位圣人是一个人，他运用自己的智慧得出几个结论，如果你是叔本华的话，这些结论自然地相互遵循。这些结论引导这个人过上一种他们与其他圣人分享的单一生活方式。对叔本华来说，圣人必须得出的第一个现实是，宇宙中的一切最终都是一体的。

当你得出这个结论时，你会环顾四周，你会看到生命意志的所有这些个体方面都在干扰和侵犯生命意志的其他方面。你看到一只猫吃老鼠。你看到一位母亲和她的婴儿被醉酒司机撞了。你看到一颗小行星撞击一颗行星。你看到了每天在这个宇宙中发生的绝对痛苦的混乱。在那时，圣人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他们意识到这种痛苦最终是他们自己的痛苦，因为我们都是一体的。现在，在这个时候，圣人寻找导致所有这些痛苦的原因，以便他们也许可以做些什么。是什么力量导致了整个存在，因此也导致了其中的所有痛苦？生命意志。从那里开始，圣人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就像对恶行进行内心的圣战，或者不是成为你能成为的最好的人一样，叔本华说，圣人对生命意志进行内心的战争，完全拒绝它强迫人们做的一切事情。从不发生性关系，不吃美味的食物仅仅是因为它味道好，独居，否认对名利的所有渴望。叔本华体系中的圣人通过拒绝参与它让我们来这里玩的这场游戏来对生命意志进行战争。

这位圣人的生活，正如你所能想象的那样，开始类似于一位禁欲僧侣的生活。对叔本华来说，这是人类美德的巅峰。现在，他过着这样的生活吗？不。但他确实比大多数人更过着这样的生活。他确实以独自一人与他的宠物贵宾犬一起住在公寓里而闻名。现在，无论你对不再吃冰淇淋、卖掉你所有的东西、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度过余生、抵制这种追求事物的冲动有什么样的感觉，叔本华确实提出了一些我认为非常有价值的见解。

是的，他有时会使用一些夸张的语言来表达自己。是的，如果你接受他的世界观，你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兴奋地穿上你的西装领带套装，然后在星期一去做一个演示。但我认为叔本华确实做得很好，他让我们思考我们对现实的人类经验，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我想我今天将以我最喜欢的叔本华语录来结束，我认为这完美地概括了他的作品。他在这里谈论的是他认为人们在看待自己的存在时所犯的最大假设，最大的错误。他说，引用，“只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错误，那就是我们存在是为了快乐的观念。”

只要我们坚持这种与生俱来的错误，世界在我们眼中就会充满矛盾。因为每走一步，大事小情，我们都会体验到世界和生活肯定不是为了让人快乐而安排的。这就是为什么几乎所有老年人的脸上都刻满了如此失望的表情。结束语。感谢收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