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09 ... The Frankfurt School pt. 2 - The Enlighten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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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需了解更多信息和播客的完整文字记录，请访问philosophizethis.org。如需了解新剧集的更新信息，请在Instagram上关注philosophizethispodcast（一个单词），在X上关注I am Stephen West。祝好，希望您今天喜欢这个节目。因此，无论何时您都在处理一套您不同意的观点，鉴于节目的接下来的几个月，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似乎都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件事非常重要，那就是设身处地为那些与您意见相左的人着想，并尝试考虑他们从这一切中得到了什么。

我喜欢做的一件事是，我喜欢想象自己就是另一个人。我喜欢想象我那天早上醒来，我就是他们。我和家人一起坐在早餐桌旁。我对任何我正在思考的主题都持有与他们相同的坚定信念。然后我喜欢想象，比如说我就是这个人。我会如何看待我真实的自我和我对事物的看法？换句话说，作为与他们意见相左的人，他们认为我从我的观点中得到了什么？

看，我做这个练习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尼采所说的都是真的。我意识到，作为一个人的我，有多强的动力去依附于某个群体或某个比我更大的事业，从这个过程中获得认同感，感受与对抗世界上某些邪恶势力一起出现的所有美好的感觉。

但是，整个过程的一个必要部分是识别出你正在对抗的邪恶。在实践中，这通常看起来像是找到一群你正在对抗的邪恶群体。但是，这里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需要问。如果你是他们，你会认为自己是邪恶的吗？这些邪恶的人是否认为自己是像超级英雄电影中那样咯咯笑着、转动着胡子的恶棍？还是这些人认为他们在世界上扮演着正义的力量？似乎几乎总是后者。

这是一个重要的区别，因为如果你有一些你认为是邪恶的群体，你想消灭他们，你必须检查你的策略。仅仅是一堆情绪在街上对着人们大喊大叫，或者打某人的脸，或者把他们炸成碎片是不够的。任何核辐射后的思想都会长期存在。除非你战斗并赢得一场思想的战争，否则你无法消除邪恶的思想。

而人类心理学101说，你不会通过参与谈话，一开始就给他们贴上邪恶的标签，轻蔑他们并对着他们大喊大叫来改变人们的想法。不，他们会闭嘴，甚至不会考虑你的想法。这根本不是思想传播或大多数人改变想法的方式。思想通过数百万次个体人之间为了真正了解对方的出发点而进行的对话传播，并渴望向这群所谓的“邪恶”群体展示他们的真正利益与你的利益如何一致。

我的意思是，对于一个资本家来说，很容易去看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然后说，看看这个乌托邦式的、懒惰的、邪恶的白痴。你只有两种情况。你要么太懒而不想工作，要么不够聪明，无法与其他人竞争并为人们创造价值。那么你想做什么？你想看着世界燃烧，带来你邪恶的、完全天才的制度，这个制度每次尝试都失败了，并导致另外一亿人死亡。

对于马克思主义者来说，很容易去看资本家，然后说，看看这个贪婪的、邪恶的猪，过着奢侈的生活，靠的是你所说的，一亿人。尝试数亿悲惨的工人，在全球各地为衬衫缝袖子，制作一美元商店的小雕像，这样你就可以坐在你的游艇上，邪恶地利用他们剥削所产生的剩余价值。哦，然后用努力工作的旗帜来包装自己。

现在，无论你站在哪一边，你都会意识到，这不是你出发点的准确描述。例如，嗨，我不是邪恶的。我的名字是布鲁斯，我有一个花生酱生意。看，我出生在一个你需要赚钱才能生存的世界。我每天通过制作他们喜欢的花生酱给成千上万的人带来快乐。而且，我不但可以用这笔钱来购买我想要的东西，还可以雇佣其他人，这使他们能够去购买他们想要的东西，并养活他们的家人。这是一个共生、美丽的系统，我们作为人互相帮助。

现在，如果你是个马克思主义者，你不是什么懒惰的、邪恶的嬉皮士。从马克思主义者的角度考虑一下。他们每天的生活都在看到他们周围的数百万人被剥削，低薪做着他们每天都讨厌的工作，因为他们被困在一个基于18世纪过时思维方式的经济体系中。

一个与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工人交谈的马克思主义者，类似于与封建制度中的农民交谈。你可以想象，无论农民给你多少论据，比如，“嘿，至少我比我被卖为奴隶的祖父过得好。”“至少我的家人在我身边，我可以耕种土地。”“嘿，看，看，这是一个共生、美丽的系统。”“他们拥有土地，我耕种土地。”无论农民给你多少论据，你可以想象你想让他们意识到，事情可以比中世纪的农民更好。

我的意思是，有人可能会犯错、被误导，或者只是不同意你，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一个邪恶的人。我们有如此强烈的倾向去做这件事，但是当你仅仅因为某人持有某种信念而给他贴上邪恶的标签时，它就会扼杀话语权。它剥夺了你从那个人那里学习东西的机会，或者从了解他们的出发点中学习东西的机会，并帮助他们看到不同的视角。

西蒙娜·德·波伏娃会对不把其他人变成邪恶的对象，而是首先把他们看作是和你经历同样事情的同类人有很多话要说。无论如何，从上次继续。法兰克福学派是一群思想家，他们看着西方工业化社会感到困惑，不知道为什么马克思的预言没有实现。如果被剥削阶级总是起来推翻统治阶级，为什么到德国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时期还没有发生西方的工人革命呢？法兰克福学派给出的这个问题的答案……

是马克思错了。马克思过于简化了整个情况。他的问题是他试图仅仅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解释世界的全部历史和未来，用这种不可避免的辩证变化过程来解释，在这个过程中，只是时间问题，被剥削阶级就会推翻统治阶级。但是，与他那个时代的思想非常一致的是，他没有考虑到个人人类心理的变量。换句话说，如果被剥削阶级的成员不觉得自己被剥削了呢？

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使封建制度中的农民相信他们周围的一切都很好，而且他们完全自由呢？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会看到任何农民起义吗？法兰克福学派从马克思、黑格尔和弗洛伊德心理学中最近的发现中汲取思想，认为西方没有发生工人革命的唯一原因在于他们所谓的阶级意识问题。

西方的工人看到资本主义出现后人类能够做到的所有很酷的新事物时，有点被迷惑和蛊惑了。工业的力量，效率的超级提高，资本主义产生的科学和技术进步。他们已经看到了这些变化，并且被教育相信这些东西是进步的衡量标准，这就是现在世界的样子，不要质疑它。与此同时，他们沉浸在一个从出生起就告诉他们他们首先是一个工人和消费者的系统中，

通过媒体告诉他们如何行动、思考和感受。将虚假需求植入他们心中。一个接一个地向他们出售产品以满足这些虚假需求。在社会上疏远他们。让他们困惑和害怕。为他们提供政治自由的幻想。并通过许多不同类型的强制手段，让他们永远不要质疑所有这些快速的科技进步仅仅是由对其他人的剥削才得以实现的。换句话说……

西方的工人不再像马克思所说的那样，是会起来反抗的自由思考的无产阶级。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已经被教唆去热爱他们的枷锁。现在，这是一个很大的指控，需要几集才能解开他们的来龙去脉。也许最好的起点是谈谈他们对启蒙式思维的批判。现在，请记住，法兰克福学派成员是启蒙式思维的粉丝。

他们并不是说理性不好。他们并不是说科学不好。他们只是说，启蒙式思维有一些后果，作为物种，我们并没有充分地考虑到这些后果。让我们回到启蒙运动的开始。西欧。一千多年的宗教教条，一些思想家致力于创造一种基于理性而不是信仰的世界观。理性时代，它通常被称为。法兰克福学派的一些思想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当我们运用我们的理性能力来理解世界时，我们到底在做什么？例如，当你对植物进行实验时，你得出的结论是，嘿，如果我把这种植物摩擦到这里，它会使伤口愈合的速度快两倍。

我们最终在那里做的是，是的，推理对事物的了解，但它总是推理对我们人类如何控制自然以造福于我们的了解。换句话说，不像过去那样完全受自然的摆布，不像相信，嘿，闪电击中了那匹马，因为宙斯对野马队在周日击败牛仔队感到愤怒。

我们反而用理性来试图理解自然中的事物，比如天气、云和电，最终的希望是我们可以将它们控制在我们人类的利益中。看，这就是他们想强调的重点。我们很容易错过我们拥有的那种潜在的动机。你可以整天都是那个人。哦，我是一个知识爱好者，各种各样的知识。我是一个 voracious 的读者。除非是关于我的阅读，否则我甚至从不用 voracious 这个词。但法兰克福学派会指出，你没有阅读和记忆电话簿是有原因的。

为什么？因为你不是一个不加区别地热爱知识的人，无论是什么知识。你是一个热爱对你有用的知识的人。这对你提出的问题和你关注的领域有巨大的影响。那么，启蒙运动时期思想家和科学家也是如此。当我们用理性来获得知识时，它不是不加区别的。它本质上是人类中心主义和人文主义的。它总是我们试图理解自然，以便我们可以控制它并将其用于我们的利益。但问题是，

人类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他们绝不免于这个试图更好地理解他们以便我们可以控制他们的过程。从历史上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当让-雅克·卢梭声称人类的真正本质是高贵的野蛮人，然后被文明的某些方面腐蚀……

那就是他运用理性来理解人类，以便他可以在其基础上建立他的政治哲学，并得出一种政府制度，是的，它在某些方面控制着人类，但总体上对每个人都有益。这是一种基于理性的解决政府问题的方法。它远优于基于信仰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例如，君主神授权。但我们必须意识到，理性本身的范围相当狭窄，并且致力于控制自然以造福于正在推理的人。

当它被用来决定人们应该如何从经济和政治上进行定位时，即使是怀着最好意图进行推理的杰出思想家，历史上也经常得出这样的体系：利用对自然中的人类部分的控制，并将他们简化为适合他们认为将使每个人受益的更大体系中的理性类别。例如，卢梭政治体系中的国家成员，资本主义体系中的工人和消费者，

法兰克福学派的思想家认为，毫无疑问，这些体系有助于使世界比18世纪更好。但问题是：现在已经不是18世纪了。试图运用理性来分解和定义每个人的出生时都应该认为自己是某种巨大分类，这是一种过时、注定失败的做法。理性很好，但它有其局限性和倾向性。我们不应该用理性来最好地组织我们的经济社会，但我们需要意识到这些局限性和倾向性。这就是重点。

法兰克福学派的一些思想家在这里要表达的是，因为理性总是旨在驾驭对自然各个方面的控制，以使进行推理的人受益，你可以想象，当它被应用于控制人类时，它很容易退化为法西斯主义。这就是解释历史上人类在技术和文化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先进，却在二战中退化为历史上最不人道危机的原因。

启蒙式、基于理性的思维的自然结局是法西斯主义。你变得越开明，你越是用理性来使你的信仰扎根于事物，你就越不相信人类必须以宇宙决定论的方式行事。这没有什么新鲜的。上帝死了，对吧？在一个后启蒙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道德基础，人们倾向于以对他们有利的方式驾驭对自然的控制，

只需要一个阿道夫·希特勒。一个童年不好，从未接受过治疗的人，喜欢人们高呼他们的名字，以及他们的巨幅海报和控制人们的想法。只需要其中一个，法西斯主义就可能出现。当然，我对童年不好这件事开玩笑，但这实际上与法兰克福学派认为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像阿道夫·希特勒这样的人并不遥远。

法兰克福学派的一位思想家西奥多·阿多诺实际上设计了一个名为加州F量表的性格测试。F代表法西斯主义。我的意思是，它本质上只是一堆旨在确定你有多法西斯或有多可能支持法西斯主义的问题。现在，特别是这个性格测试受到了严厉批评，并且存在缺陷。但阿多诺和法兰克福学派的其他成员试图说明的重点是

法西斯主义可能是启蒙式思维的自然归宿，但这不一定是它的必然归宿，作为生活在这个后启蒙世界中的物种，我们需要意识到我们面临的法西斯运动出现的风险增加了，我们可能应该采取措施在他们还在艺术学校的时候就识别出阿道夫·希特勒们，在他们成为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的阿道夫·希特勒们之前，在那里我们必须进行一场血腥的战争，数千万人将因此丧生。

F量表背后的思想是，认为成为下一个阿道夫·希特勒是一个好主意，需要对世界有相当极端的心理观。也许如果我们强制要求每个人一生都进行这个F量表测试，我们就能在它真正变得血腥之前，发现导致你成为阿道夫·希特勒的那种非黑即白的思维方式。所以再说一次，如果它会导致法西斯主义，我们不应该放弃启蒙式思维。

这就像在你的后院安装一个游泳池，而你周围有年幼的孩子。游泳池并不好，因为我们必须考虑这种新的危险，这并不是说你不能拥有游泳池。我们只需要确保在游泳池周围竖起一个好的围栏。我们需要确保我们制定一些法西斯主义的安全措施，以确保事情不会像1930年代的德国那样失控。让我们继续讨论对现代西方社会，特别是对美国的一些实际批判。法兰克福学派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是一位名叫赫伯特·马尔库塞的人。

他写了一本书，名为《一维人》，这本书后来对20世纪60年代的新左翼抗议活动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马尔库塞在第一章就猛烈抨击。他说，引用，“由于它组织其技术基础的方式，当代工业社会往往是极权主义的。

因为极权主义不仅是社会的恐怖主义政治协调，也是一种非恐怖主义的经济技术协调，它通过既得利益操纵需求来运作。结束引用。现在你可能会听到这个并认为，好吧，这似乎有点极端。美国甚至远非极权社会。拉库萨到底在说什么？这是dictionary.com给我的极权主义的定义。极权主义。形容词。一。

与不宽容不同意见的政党，并对生活的许多方面行使独裁控制的中央集权政府有关。马尔库塞会说，你可以拥有你那种普通的、陈词滥调的极权主义社会，政府强迫公民做事情，中央集权的政治权力，通常是一个一党制，任何声音过大的政治反对派都会立即被扔到最近的湖底。你可以拥有那个。你也可以拥有一个声称不是极权主义的政府，

但任何从外部观察他们的理性人都显然会称他们所做的事情为极权主义。看，我们并没有强迫你整天做什么。你有选择。你可以在一天中挖沟。你可以在那里整天压碎石头。你可以帮助建造这座作为我们最高领导人纪念碑的雕像。如果你不喜欢这些，你也可以加入军队。看，我们欢迎在我们伟大的土地上进行政治反对。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每年都举行民主选举。

是的，99%的选票总是投给一个人，但这只是说明他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候选人。换句话说，一个伪装成非极权主义的社会给它的公民一种自由的错觉，而他们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选择。马尔库塞说，当你仔细观察美国时，当你看到政府和文化对公民行为施加控制时，当你看到给予人们的政治参与的错觉时，当你看到为了阻止任何极端的异议思想而设置的障碍时，

美国开始类似于这些奴役人民的极权主义社会之一，但其最终目标不是让最高领导人与丹尼斯·罗德曼一起出去玩，而是这个特定极权主义社会的目标是超技术进步。让我们分解一下。让我们首先谈谈马尔库塞提到的政治参与的错觉。马尔库塞会说，资本主义制度的必然副产品之一是政治权力与金钱的混淆。

你到处都能看到它。你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改变任何东西。马尔库塞说，原因就在于资本主义。它总是会发生，即使只是在私下里。拥有最多金钱的人和公司总是能够花钱让政客们按照他们的意愿影响立法。这些人才是真正拥有政治影响力的人。再加上一个事实，那就是政治竞选活动中花费的广告金额与投票给候选人的人数之间存在着真实的、可证明的联系。

人们从他们前屋里的那个盒子中获得他们的政治观点，那个盒子也给了他们所有其他的观点。即使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你想竞选国会议员并从内部改变事物。

甚至能够坐在有影响力的委员会上改变这些事情。你需要在国会工作20年。那是20年的时间花在筹款上，因为你需要钱。因为你赢得选举的方式是比你竞选的对手花更多钱在诽谤广告上。这是一个旨在将金钱与政治影响力联系起来的系统。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一个亿万富翁，你从未参与过政治，不知道内部是如何运作的。如果你有足够的钱，

理论上你可以自己资助大部分竞选活动，而且你很有可能说服足够多的人投票给你，仅仅是因为你播放了很多电视广告，而人们只有两种选择。这是马尔库塞谈到的另一件事，即整个两党结构。这两个党派似乎在很多事情上存在分歧。他们在干细胞、非法移民以及我们是否应该将大麻合法化等问题上存在分歧。但马尔库塞想让你关注这两个党派所同意的一切事情，这些事情让你作为选民实际上没有任何选择。

任何时候，只要你在任何事情上达成两党共识，作为选民，你实际上就没有选择。马尔库塞会说，这两个政党实际上只是在竞争以维护现有的框架，而不是真正探索可能对人们更好的替代方案。有人可能会说，你在说什么？我们有第三方候选人。我投票给了一个。

马尔库塞会说，对，对，他们只是不被允许参加黄金时段的电视辩论，也没有任何主要新闻媒体报道。这需要选民做一些调查才能知道他们是谁。当然，有一种感觉是，当你应该把它用在正在进行的真正选举上的时候，你是在浪费你的选票。这些第三方的存在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政治观点可供选择的错觉，而实际上每个人都会回到福克斯新闻和CNN来加强他们对世界的看法。

这就是你的生活，塔玛尔·库萨。你现在生活在一个社会中，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就被灌输了这样一个观念，即你首先是一个工人和消费者。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人们会问你长大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意味着，你将从事什么工作才能让你获得金钱来消费你想要消费的东西？整个公立学校系统的设计理念是，如果我们的孩子对最终将使他们成为纳税、有生产力的公民的基本理解有基本的了解，那么这对我们国家是有利的。

对从每天工作八小时获得的收入缴税。对消费缴税。当有人对你说，告诉我关于你自己的事情时。大多数人首先提供用来描述他们是谁的是他们的工作。

当他们说完他们的工作后，他们通常会继续告诉你他们在空闲时间喜欢消费的所有东西。你在这个世界上的工作是醒来，工作大部分时间，然后回家消费让你感觉足够好，以便第二天回到你的工作岗位。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个超技术进步的引擎继续前进。

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喜欢自己的工作。你不会感到被剥削。全球人口的现实是，大多数人并非如此。大多数人并不讨厌他们的工作。他们已经学会接受它作为每天的必然事件。但如果不需要他们赚取足够的绿纸来维持生计，他们永远不会做这些事情。就在那里，马尔库塞会说，在美国，生活本身并不是目的。不，在这个社会中，你必须通过为社会周围的人提供某种商品或服务来赢得生存的权利。

有人说过资本主义是一个美丽的制度，因为它有点像一种强制性的利他主义。你给周围的人一些他们喜欢的东西，否则你就会饿死。我们都从中受益。我们只是人类，参与互利的交易，互相给予我们想要的东西。马尔库塞会说，是的，没错。这是强制性的利他主义。看看资本主义的结构是如何强迫人们遵守现状，并且不改变太多东西的。

他的意思是，在一个人们不必赚钱否则就会饿死的社会中，想象一下一个人们每天只做他们感兴趣的事情的社会。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想法或活动超出了他们能够探索的现状。而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你给我一些我想要的东西，否则你就会饿死，

现有的文化和人们想要的东西决定了你所能做的限制，并有助于加强现状。例如，想象一下一个没有人看到阅读和解释哲学价值的文化。

马尔库塞会说，无论你多么相信让人民自由轻松地接触哲学会使人们的生活和世界受益，你都不会做一个哲学播客。你需要在Patreon上有一些相信这个事业的人，否则你就会饿死。马尔库塞说，实际上发生的事情是你不想被贴上社会边缘人的标签。你不想孤立自己。所以发生的事情是你只是顺从，提供一些得到当前文化认可的商品或服务。它会自我延续。

现在，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说，好吧，我并不真的认为自己基本上是一个工人和消费者。而且说实话，我并没有感到巨大的压力去工作，否则我会饿死。顺便说一句，马库斯，我本来想早点说这个。这听起来很阴谋论。比如，是谁在执行你所说的这个世界？你要告诉我什么？银行家或光明会正在操纵木偶，确保我如此热爱我的枷锁，以至于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被奴役，即使我被奴役了？

今天我们讨论法兰克福学派对启蒙式思维的批判以及赫伯特·马尔库塞的著作《一维人》。非常感谢您的收听！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网站：https://www.philosophizethis.org/Patreon：https://www.patreon.com/philosophizethis社交：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philosophizethispodcastX：https://twitter.com/iamstephenwestFacebook：https://www.facebook.com/philosophizethisshow</context> <raw_text>0 不，马尔库塞会说，情况远比这险恶得多。现实是，每天都有善良的人们怀着良好的意图在不知不觉中延续着这个体系，因为他们沉浸其中。下次我们将讨论法兰克福学派所说的“文化工业”。特奥多尔·阿多诺和马克斯·霍克海默。

我们将讨论他们认为电影、电视节目、广告、社交媒体以各种方式如何操纵你，让你觉得需要你实际上并不需要的东西，让你与他人疏远，追逐一些可以解决你问题的消费品（只要你努力工作才能买得起），让你继续工作和消费。你对马尔库塞的另一个回应可能是：好吧，假设我只是一个被洗脑以热爱自己枷锁的工资奴隶。难道不能说这个体系有效吗？

在这个宇宙中，没有任何保证表明政治或经济体系在尝试时会有效。事实上，过去许多体系都失败了。因此，即使你认为我是一个奴隶，即使我只是生活在一个非常巧妙、阴险的极权社会中，你也不能否认这个体系有效，马尔库塞。

技术正在飞速发展。社会在99%的时间里运转良好。至少在美国，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有经济流动的可能性。这种高科技进步的益处分配给了消费者。难道这一切都不能说明什么吗？马尔库塞会说，你说得对。这是所有这些中最邪恶的部分之一。这种态度是基于理性思考的，但正是这种态度维持着现状。

马尔库塞会说，当然，技术正在飞速发展。但这对我们物种来说是整体进步吗？拥有iPhone 12比那些在午餐休息时间跳下工厂自杀的工人更重要吗？是的，这个体系有效。但为了实现这个世界，我们作为物种必须牺牲什么？顺便说一句，马尔库塞并不是说我们应该明天就抛弃资本主义，实行马克思主义，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不，他并没有主张发生某种革命。

他明确表示，如果你立即取消资本主义，这很可能将成为世界历史上最大的灾难。你不能把那些从出生就被条件反射地看待生活中方方面面的人（以社会孤立的劳动和消费为基础），扔进一个马克思主义社会，然后期望他们过得好。不，根据他们的条件反射，没有人会工作。他们都会在错误的地方寻找幸福。他们已经被条件反射地去寻找它了。这将是一场灾难。不，如果这个国家真的取消了资本主义模式……

马尔库塞说，这将缓慢地发生在几代人的时间里。这将是一个缓慢的觉醒，一个缓慢地让人们重新认识到枷锁，认识到使这个体系成为可能的那些人的痛苦，认识到他们的行为每天都在被条件反射地维持。马尔库塞会问，那是真正的自由吗？感谢您的收听。下次再聊。